时空信理 时空信理
每个当下是感受波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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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计算机的一些小记 首先是我视野里的一些计算机逻辑部分的论文,这里先不谈计算机的化学材料、物理原理和互联网传播的精神文化方面的东西。 莱布尼茨有几篇逻辑学论文,但是没有人翻译过来。《人类理智新论》584页 《通向一种普遍文字》(1677) 《理性演算的基础》 《二进制算术的阐述》(1679) 我又想到可以把其他几个逻辑学家的论文罗列出来,尽管我目前没看到中译本。 德摩根:论域、德摩根律、关系逻辑 乔治布尔:《逻辑的数学分析》(1847)符号逻辑 《思维规律的研究》(1854)布尔代数 弗雷格:《概念文字》(1879)模仿数学创制的逻辑 形式语言,认为实现了普遍文字和理性演算,出现了一阶谓词演算 《算术基础》(1884)对数学的基础进行逻辑分析 罗素和怀特海:《数学原理》(1905)根据类型论创造一种普遍的数学公理推理系统 哥德尔:《〈数学原理〉(指怀德海和罗素所著的书)及有关系统中的形式不可判定命题》(1931)反驳一种靠定义演绎推理的数学公理系统成立的可能性 图灵:《论数字计算在决断难题中的应用》(1936) 香农:《继电器与开关电路的符号分析》(1938)真正把计算机的逻辑层面和物理层面打通。 麦卡洛克和皮茨:《神经活动中内在思想的逻辑演算》(1943)用逻辑门模拟神经细胞组成的大脑运作方式 冯诺伊曼:《存储程序通用电子计算机方案”--EDVAC》(1945)唯一引用是上文 诺伯特维纳:《控制论》(1948)提出了机械大脑的构想 香农:《通信的数学理论》(1948)信息论的正统 图灵:《计算机器与智能》(1950)提出了图灵测试。 贝塔朗菲:《一般系统论》(1955)提出了计算机建模,是区别于整体论和还原论的方法,和控制论联系密切。 乔姆斯基:乔姆斯基层级(暂不清楚1950年后哪一年)人和计算机交互的方式从指令集、纸带变成了标准化的自然语言,为高级程序语言设计奠定理论基础 之间还有皮亚诺自然数公理系统,算术化所有的非几何学数学,希尔伯特对几何学也进行了公理化。
神的超验不可见是对人的恩典(转自诗意恩典) 人渴求“可见”,但因偶像的可见和有限,它们最终难以填补人心当中的终极空缺。托克维尔观察美国时说:一种“奇特的郁闷萦绕着那些在丰富之中的居民”。美国人相信物质繁荣可以平息他们对快乐的渴望,但托克维尔认为,这种盼望是幻觉,“这世界上不完美的喜乐,永远无法满足人心。” 空虚的情圣、不快乐的富翁、内心煎熬的名人……叔本华说:“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人生需要标杆,否则生命变成一团没有方向的虚空;而当人以世上可见的人和物为标杆时,又必然通往生命的无意义,因为世界上的喜乐(欲望)是不完美的,我们无法籍此将人生从痛苦与无聊的摇摆之间解脱出来。人存在于世的终极价值,无法从肉身及可见物推导而得,它们只可能来自高于肉体的地方。 更何况,所有人都要面对死亡。“人一生虚度的日子,就如影儿经过;谁知道什么与他有益呢?谁能告诉他身后在日光之下有什么事呢?”(传6:12)“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诗篇90:10)倘若没有灵魂,没有比肉体、比世上的人与物更高的东西,一切意义将随着生命消失而灰飞烟灭,归于虚空。那活着又是为了什么?我们岂是随意被抛到这个世界上的?岂是白白承担诸多劳苦烦愁,然后白白死去?
转自包利民:存在论为什么是第一哲学 近几十年来,哲学界对于存在论有异乎寻常的兴趣,而讨论者大都追溯到亚里士多德。笔者在研究和写作希腊哲学史的过程中,对此也逐渐形成了一些看法,愿意在此提出,就教于方家。 一、谁是“第一哲学”? 希腊哲学在体系化后,自然会遇到这样一个问题:哪一个哲学部门放在第一,或者说谁是“第一哲学”?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的结论是,第一哲学就是以“作为是的是”为核心问题的哲学。他的主要理由是:这门学问的主要工作是规定“真正的存在”的形式标准,然后据此梳理各种事物,确定哪一种是根本的、最能当得上“存在”(是),哪些是次级的存在(是)。在希腊文中,being(ov)可以翻译为“存在”和“是”;由于“存在”是最普遍的范畴,而“是”又是语言-逻辑学的根本要素,所以这门学问当然是各门哲学学科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在哲学体系中发挥着为所有其他哲学部门准备好基本概念和基本规律的功能,其成果为所有的具体哲学部门所预设。它的在先性如此明显,无疑堪称“第一哲学”。 然而,这一说明未必真的那么令人信服。“作为是的是”(作为存在的存在)的学问至少听上去是一种相当古怪的学问。显然,更为自然的想法和古代人的实际做法都是把神学和自然哲学当作第一哲学,甚至把伦理学当作“第一哲学”也不是不可能。无论是苏格拉底还是希腊化罗马哲学,都把“伦理学”当作最重要的学问。至于作为所有哲学部门概念工具准备的学问,大多也由广义的“逻辑学”(当时的认识论)来承担。 这种学科位序上的争执令人不得不回到亚里士多德对“第一哲学”的本质规定上。作为“无用的大用之智慧”,也就是关于“作为是的是”(作为存在的存在)的学问,据说是最为接近神的学问,而且标志着人的自由。(亚里士多德,第1卷第2章)这尤其以超出自然哲学的形而上学为代表。这种振聋发聩的宣称听上去当然振奋人心。但是人们还是不禁要由“惊讶”而“好奇”,进而追问其极高尊贵性的“原因”:这门学问究竟是研究什么内容的“智慧”呢?亚里士多德对此的规定或描述反反复复,不一而足;不仅在《形而上学》的前面几卷,而且在其全书中都不断回到对这一主题的反思上来。然而他并没有定下一个一清二楚的说法。在他所尝试提出的几种定义中,有两种特别重要:一是这种学问是研究最高级的对象的;一是这种学问是研究最普遍的对象的。前者作为“关于事物的最终最高原因的研究”,似乎更为符合一般人对“哲学”作为最高学科的期望,也符合亚里士多德自己对哲学功能的形式定义(求因性、深刻性、优先性等等),并且符合希腊从自然哲学到柏拉图的哲学史大传统。但是,亚里士多德的后一个定义则令人费解了:第一哲学是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的学问(亦即研究“作为是的是”的学问)为什么就是最高的学问?如果这是因为它是概括事物的“最大的”共相即“存在”的,那么外延的“大”并不必然意味着深刻,反而可能意味着空乏;如果这是因为“是”是最为常用的系词,是我们的语言所必不可少的,那么它充其量也只有逻辑学-语言学上的意义,即某种“工具论”(organon)意义上的功能。亚里士多德为什么要把它提到“第一哲学”的高度?而且,如果这种以普遍性为旨归的学问是第一哲学,那么以高级性为旨归的学问又放在哪里,难道排序为“第二哲学”?
孟强:告别康德是如何可能的?——梅亚苏论相关主义 【内容提要】 自《纯粹理性批判》问世以来,康德式的思想方式成为西方哲学的主导性范式。2006年,法国新生代哲学家梅亚苏出版《有限性之后》一书,对“哥白尼式的革命”发起正面挑战。梅亚苏认为,康德主义的内核是相关主义,其主要原则是相关性的优先性与相关性的实际性。相关主义在反驳绝对主义的过程中陷入了“语用自相矛盾”,因为反驳活动本身恰恰预设了“绝对”。藉此,梅亚苏找到了告别康德的出口,非康德式的思辨哲学和存在论重新变得可能了。   1781年康德发表《纯粹理性批判》,“哥白尼式的革命”由此拉开大幕。200多年来,这场革命牢牢掌控着西方哲学的命运与走向。一方面,主体性原则成为哲学的第一原则。另一方面,哲学随之丧失了思考绝对(the absolute)的能力,思辨不再具有合法性,形而上学变成了有待清扫的垃圾。20世纪前半期,影响深远的现象学与分析哲学运动毫不隐晦与康德的亲缘关系。时至今日,我们每个人依然或多或少地生活在康德的影响下,有意无意地追随着“哥白尼式的革命”。   2006年,法国新生代哲学家Q. 梅亚苏(Quentin Meillassoux)发表《有限性之后:论偶然性的必然性》,对“哥白尼式的革命”发起正面挑战。所谓正面挑战,即不刻意回避康德确立的哲学原则以及放弃它可能遭遇的困境,而恰恰以这些原则为起点内在性地寻找摆脱康德主义的出口。A. 巴迪欧(Alain Badiou)在为该书所写的前言中说道:“梅亚苏在哲学史上开辟了一条新的路线……它绕开了‘独断论’、‘怀疑论’和‘批判’——康德所作的权威区分”。①这番话不免夸张,但这部著作自出版以来确实引起了英美国家大陆哲学界的浓厚兴趣,并直接促成了“思辨实在论”(speculative realism)运动。②该运动的一名主将G.哈曼(Graham Harman)谈到,“如果有一本书被支持者和批评者同时看作英语世界大陆思想最新潮流的核心标志,那无疑是近期这部来自巴黎的作品”。③
《辩证法与放屁》转自网络不知名作者 上课时,我放了一个屁——很普通的屁。既不很臭,当然也绝对不香。 可怕的是,教授正在讲辩证法。 “请你自己对这个屁作一下判断,”教授说,“它好还是不好?” 我只得说:“不好。” “错了,”教授说,“任何事物都有矛盾组成,有它不好的一面,肯定有它好的一面。” “那么说它好也不对了?”我问。 “当然。”教授说。 “它既好又不好。” “错了。你只看到矛盾双方对立斗争的一面,没有看到他们统一的一面。” 我只好认真看待这个严肃的问题,仔细想了想说:“这个屁既好又不好,但不好的一面是主要的,处于主导地位。” “错了。你是用静止的观点看问题。矛盾的双方会相互转换,今天处于主导地位一面,明天一定处于次要地位。” “你是说明天全人类会为了我的这个屁欢呼雀跃吗?” “不尽如此,但不能否认这种发展趋势” 我愣了好大一会儿,只得硬着头皮说:“我的屁既好又不好,既不好又好。今天可能不好,明天一定会好。今天可能很好,明天也许会不好。” 教授听得直摇头,说:“这是彻底的怀疑论,不是辩证法的观点。” 就这样,仅仅因为放了一个屁,我就成了一个怀疑论者。 教授接着讲课:“辩证法的威力不仅在于能够轻而易举地驳斥任何观点,而且他能够轻易地为任何观点找到理论根据。” “可是我的屁就没有任何根据。”我抗议道。 “那是因为你没有找到,其实很简单,它是你肚子里矛盾双方对立统一的必然结果。” 我哑口无言。 教授说:“下面我们不谈屁,谈一个更复杂的问题:一个西瓜,一粒芝麻,无论你怎样选择,都有理论基础。” 我赶紧说:“我要捡起西瓜,丢了芝麻。” “很好。”教授说,“你抓住了主要矛盾,也就是说,你抓住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那我就捡起芝麻,丢掉西瓜。” “先有量变,才能达到质变。你解决问题的顺序十分正确。” “我既要西瓜,又要芝麻。” “即抓住主要矛盾,又不放过次要矛盾。你是用全面的眼光看问题。” “我既要砸烂西瓜,又要踩碎芝麻。” “很好,你是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新事物就是对旧事物的否定。一切旧的事物必然灭亡。旧事物的灭亡是新事物产生的前提。” “我既要吃掉西瓜,又要砸烂西瓜。既要捡起芝麻,又要踩碎芝麻。可是,只有一个西瓜,一粒芝麻,怎么办?” “你这才算对辩证法入了门,重要的是:矛盾的双方不仅对立,而且有它统一的一面。你吃掉西瓜当然有它合理的一面,但你要砸烂西瓜,也并非不合理。只有将二者统一,才能进入更高层次的斗争。” 我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可是,你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教授笑着说:“辩证法不解决任何问题,它的用途在于首先把人变成傻瓜——如果还有人不是傻瓜的话。” “你是说‘首先’?”我问。 “是对,然后再从傻瓜飞跃到学者。”教授开始整理讲义,“关于辩证法为什么不解决问题,如何把人变成傻瓜,以及怎样实现从傻瓜到学者的飞跃,这是下一节课的内容。” 教授一蹦一跳,走出教室。
对深入探讨老王哲学的一点看法 过去我假定了王的理论构架完美,论证精妙,但其实我当时并没有深入研究,只是根据老王自己说的他是按照逻辑推演万物万存和其他人的赞同来认定应该是这样,然而现在推进到了这一步,可以不可以有另一套或另几套甚至无穷套理论架构不一样却同样成立。 其次,他的理论有没有内在的逻辑问题,这个问题是可修补的还是不可修补的,如果可以修补该如何修补?如果不可以修补会造成什么结果?这就要对他的自然、精神、社会三大原理,广义狭义两大哲学、逻辑三恰这样的架构进行内在的推演和分析。比如存在度稳定性不能用结构稳定性表示又该如何定义?而不是悬置在那里,我认为该悬置的只能是一元的无限的存在,显然存在度稳定性不符合这个标准。 老王的学说是被罗辑思维公司的老板罗振宇推到前台的,罗辑思维买断了物演通论5年的版权,罗振宇是自媒体首富,我是今天网上查资料才知道的,所以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有些人就是看到了老王借助罗振宇把知识变现而去研究老王的学说,是抱着同样的知识致富的心态去看老王的学说的,甚至希望自己和老王联系起来火起来,然而我认为罗辑思维公司的人肯定不希望五年内王老的学说有什么内在的结构性问题出现,那样对他们的商业价值是一种巨大的冲击。所以还是应该回归到哲学本身来。
这个游戏已经走向了卷钱的快车道 王者荣耀会变得和lol一样,因为他的竞技性,平衡性提升的同时,娱乐性大大下滑了,为了比赛的平衡调整英雄,但是是以5级铭文为前提来平衡英雄的,换句话说,之前没有5级铭文也能杀人,铭文是伤害溢出的,所以不削弱铭文的话只能砍英雄,比如宫本被砍了70次!天美当然希望所有玩家都被迫去买铭文,这就导致没有铭文的玩家一些英雄伤害严重不足!把英雄的使用参照所谓的高手职业玩家来调整,广大的普通玩家该何去何从?王者荣耀正在向赚钱和比赛竞技性发展,越来越没有娱乐性了,不过腾讯早就回本了!归结起来一句话没铭文就没伤害!天美削弱英雄的伤害就是以5级铭文为前提来进行的,他们的比赛也不是脱离了铭文的比赛!试问他们比赛是0铭文吗!此外,这个游戏完全不鼓励单个钻研游戏技巧的人,比如一场游戏你要选了c位打出了水平,系统不是鼓励你而是伤害你,让你单排匹配到更坑的队友而不是更厉害的队友,让你遇到更强的对手,所以你要赢几场再随便输几场才行,这有什么意思呢?我还要抽出时间来输?那么这个游戏越来越依赖小群体组队,单独的玩家会逐渐放弃这个游戏,没时间的小学生玩家又被反沉迷限制,如果这一个个群体突然放弃这游戏,那么王者就会突然失去大批的玩家!反正腾讯也回本了,它不关心,大不了宣布这个项目结束。
[转载]精神瘟疫之路——白左进化史 特朗普的胜利,只是人类对精神瘟疫的一个微小的胜利,西方文明的自我救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个混乱无序的世界里,某些逻辑却是无比清晰的,比如说,谁穷,谁就是穷人,再比如说,谁贱,谁就是**。 一、 伏尔泰和卢梭—论初代白左的自我修养 比起现在这些靠反战、喷特朗普、反经济全球化、挺非法移民、支持各种自己也不知道发生在世界那个角落的独立运动来蹭CNN镜头的乌合之众,初代白左的逼格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在18世纪饱食终日又无所事事的法国上流社会,伏尔泰和卢梭们关于平等和博爱思想一经问世,一瞬间就捉住了饱食终日的闲人们的心。 千万不要小看这些闲人,他们的品位是整个法国时尚界的风向标,而法国又是整个欧洲时尚界的风向标,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他们引发了好几场堪称可怕的潮流,比如为了时髦而故意去感染肺结核(这在当时是不治之症),所以当这场关于自由和博爱拯救世界的时髦风尚在法国贵族间像肺结核一样流行起来的时候,整个欧洲立刻趋之若鹜的匍匐在启蒙思想家的脚下,连远在苦寒之地的女沙皇也以能够与伏尔泰通信为傲。 然而,欧洲是如此强烈的爱伏尔泰们,伏尔泰们却是如此强烈的不爱欧洲。大思想家François Marie Arouet,笔名伏尔泰(Voltaire) 总的来讲,作为白左初代目,伏尔泰们的个人品格和学问修养都无可指摘,和后世徒子徒孙们场面骇人的大麻滥交派对比起来,他们的泡妞生涯堪称清新得体,落落大方。在思想上他们敏锐的发现到了封建主义的一系列社会问题和丑恶现象,不过他们批判欧洲封建主义的路子却完全走歪了。 在批判封建主义的方法上,伏尔泰采取了又黑又吹的套路,但是在吹嘘的目标选择他显然失策了,他在著作《风俗论》中对中国的谬赞,直到今天读起来都让人脸上发臊:人类肯定想象不出一个比这更好的政府:一切都由一级从属一级的衙门来裁决,官员必须经过好几次严格的考试才录用。在中国,这些衙门就是治理一切的机构。……如果说曾经有过一个国家,在那里人民的生命、名誉和财产受到法律保护,那就是中华帝国。……尽管有时君主可以滥用职权加害于他所熟悉的少数人,但他无法滥用职权加害于他所不认识的、在法律保护下的大多数百姓。 伏尔泰出于对满清帝国的完全无知而写下以上文字的时候,乾隆大酋长治下的中华殖民地,正处于其历史上专制统治最黑暗的时代。 因此,几十年后读着伏尔泰的著作长大的马戛尔尼勋爵真正踏上清帝国的土地的时候,表情应该和后来第二国际那些理想主义者历经千辛万苦踏上苏俄国土时一样惊愕。马戛尔尼使团随行画师笔下的乾隆大酋长,这个殖民帝国的主人 世界上最残酷的真实,莫过于戳破他人的幻想与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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