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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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个演员的艺术青春——访“麒派花旦”赵晓岚 霍大寿 咚咚锵   如果说,一个演员的艺术青春仅仅表现在舞台上,这是不够完全的;它往往同时表现在舞台下,甚至于表现在息影舞台之后。这是记者最近在上海,会见阔别二十多年的赵晓岚之后的一个突出感受。这位长期与杰出的京剧艺术大师周信芳合作的著名青衣花旦,虽然饱经了十年动乱的磨难,如今又是疾病缠身,但仍然那样心胸豁达、神情飞扬!   我们的话题是从二十年前在北京她参加周信芳舞台生活六十年纪念演出开始的。当我忆起昔年她在舞台上的形象和台下的风姿时,不禁感慨地说;“那会儿您多精神啊!”不想赵晓岚却紧接着回了一句:“我现在也挺精神呐!”她这种昂奋的精神状态,不能不使我感到失言。艺术家的心是多么不容易老化啊!   的确,赵晓岚过去的艺术青春是充满着魅力的。这位六岁卖唱街头,十三岁踏入梨园的青衣花旦,能戏甚多。特别是1951年,她与周信芳联袂演出《吕布与貂蝉》之后,在长期的合作中,受到麒派艺术那种真实、生动、优美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影响,在旦角艺术上开拓了一个新生面。不论是《坐楼杀惜》中的阎惜姣,《四进士》中的万氏、杨素贞,或者《秦香莲》中的秦香莲,《打渔杀家》中的萧桂英,乃至《澶渊之盟》中的萧太后,在她演来,都能维妙维肖、栩栩如生。她既娴熟地运用传统的技巧,但又不落类型化的窠臼,既准确地把握住人物不同时代、年龄及性格的各自特点,又赋予人物以麒派艺术所特有的强烈、鲜明的节奏与韵味。她这种驾驭传统,不受传统束缚的创新精神,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次,赵晓岚又饶有兴味地回忆起那一回在北京同周信芳合演《四进士》的一件耐人寻味的事:在“头公堂”一场,当宋士杰侃侃陈词之后正待起身之时,年逾花甲的周信芳,由于久跪,不觉腿脚麻木,无法起立。眼看演出就要出现僵局了。这时,站在一旁的杨素贞——赵晓岚马上灵机一动,大胆地改变了原来杨素贞只能呆立台侧的老规矩,立刻以宋士杰的干女儿所可能产生的行动,断然上前一步,怜惜、体贴地将老者搀扶了起来。这时,宋士杰——周信芳马上心领神会,一面感激地点着头,用手轻轻地拍拍自己心疼的干女儿的肩膀,一面借助杨素贞的搀扶,把宋士杰的戏继续下去。两位艺术家的这种默契,不仅解除了舞台上的事故,而且给人物注入了新的血液,予后辈的艺术创造以很深的启示。赵晓岚之所以一再提起这件事,除了出于对老搭档的深厚感情之外,主要还因为她感到今天不少青年在学习前辈的艺术时,往往摹仿多而创造少的缘故。她认为,要改变目前京剧不景气的现象,根本的办法是老戏要新演,艺术要创新。
【转】“京剧也不失为写实,他的写实超于表面” 声的表现  往者某杂志曾一度以“老夫子”(陈德霖)“王大爷”(瑶卿)之“唱声”与“唱情”,为讨论文字,实则二君自有其艺术上之地位,亦非本文之所欲言。唯此处所谓“唱情”者,即乐剧中“声的表现”一部也。  “唱声”者,是就一定之“程式”发出几波几折之腔调,虽能以己意伸缩抑扬已成为一“派别”,然充其量亦不过引起聆者之爱美的观念,崇拜之而已;至于“唱情”,则须于波折音节内,能将剧中人之“环境”与“情境”表现得出!此二者——“唱声”与“唱情”——之圣手自当推故伶谭英秀矣。请求音节之美听(不顾意义是另一个问题),博采旁收以创制新腔,其“打渔杀家”中之“桂英我的儿……呀”,吾人虽仿佛其为剽窃“梆子腔”,然“儿……呀啊……”之一放音,悲愤苍凉,于此被摧残之衰翁弱女,便不禁表同情!今日艺者努力于“唱声”,而模糊于“唱情”,戏剧于社会影响,多少要受点损失。  “声的表现”,“唱”外,“白口”亦为其当然之一部分。盖“说白”因不止阴阳尖专之请求,于剧中人之“喜怒忧”之种种情绪,亦须加以研究。  往者于平市“畅怀春”聆“马叫天”之洪洋洞,见八贤王时之一段“咳”兼彼之面容枯败俨然一久病之长太息,至今此音响于回忆中尚不能有消磨也,一般人对于马之推崇,实以其有似“叫天”处。然则“谭叫天”之为大王更有自矣。 《北洋画报》1931年第13卷第646期
【转】中国旧式戏园子里的副业 唐鲁孙  前几天有几位台大中文系的同学,陪着一位法国佬叫费尔德斯的来看我,他们给我介绍,费的祖父做过北洋时代法国公使馆的参赞,是一个平剧戏迷,跟北平当时的梨园名角,都有交往,尤其唱花脸的,都是他的好朋友。同时他给当时戏园子里里外外,以及在园子里做小生意的照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照片。  费本人是研究歌戏院服装道具设计制造的,可是他祖父留下的照片,他怎么看也看不懂,把照片带到台湾来,请教他们几位,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所以陪他来跟我谈谈。  费君说,在欧美稍具规模的剧场,差不多都有酒吧餐厅等等的组织,可是都在演戏看戏剧场之外,另外有布置辉煌的厅堂廊庑,供观众们吸烟燕息。根据他祖父说:“在中国听戏的地方,喝茶、听戏是搅在一块的。”就照片上显示,戏台下面设有方桌,不但茗具齐全,而且有短衣提壶的往来奔走,岂不搅乱台下人的听戏么?  关于这一点,我告诉他中外不同风俗,最早中国人听戏的地方叫“茶园”,他们基本营业是卖茶,后来本末倒置,以戏为主,卖茶反而成为副业了。有时自己做,有的包给别人做。他们的包法,是上多少座,交戏园子多少钱。每一个座卖多少钱,是包主的事,园主是不过问的。  照片里有一张,好几位直着脖子瞪着眼点人数,那就是查座儿呢!楼下大池子,小池子,两廊,大墙,除了正中有个官座是留给军警督察处抱大令来的官差坐的外,其余都在这个范围以内。至于楼上上下场门各留一个包厢,给地面上有关机关招待上级外,其余包厢散座,就都包给各大饭馆子了。各饭馆分包到手之后,有客人来吃饭,想听戏,就告诉饭馆子订座;如果客人想听广德楼谭叫天的戏,碰巧这家没有分到广德楼的座儿,他可以跟别家饭馆穿换一下。若是我们自己去订座,那是绝对订不到的。在那家饭馆吃饭,饭后听戏,饭馆子照例是派伙计去送茶的,这种茶自然比戏园子里的茶要高明多啦。
【转】“百万兵”还是“百万的兵”? 王余 《穆桂英挂帅》是梅兰芳晚年的杰作,剧中穆桂英在整戎装、抱帅印到校场指挥三军之前唱一段[西皮流水]: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 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 寸土怎能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 (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其中最后一句:“(我)一剑能挡百万兵”,记忆中只有李玉芙和王艳按照剧本唱词唱“(我)一剑能挡百万兵”,其他绝大多数演员,包括李胜素、董圆圆等名家和票友都唱:“(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或“(我)一剑能挡百万敌兵”。我认为加进“的”字或“敌”字这两种唱法都不妥。 先说“百万的兵”。“的”字在现代汉语中是最常见的虚词,没有实在的词义,一般都读轻声。在很多语句中,它可有可无,并不影响语意的表达。例如《空城计》“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唱段中, 有一句“算就了汉家业鼎足三分”,也可以加进“的”字,唱为“汉家的业鼎足三分”。可是在数量词后面(中心词之前) ,便不加“的”字。例如“一本书”, 不能说成“一本的书”。这是多年形成的语言习惯,约定俗成,不能违反。例如: 1、阖衙分赃八百银。(《玉堂春》[西皮流水]) 2、上堂来先打我四十板。( 同上) 3、将王平责打四十棍。(《失·空·斩》[西皮快板]) 4、我为你挨了四十板。(《四进士》[西皮散板]) 5、三杯酒下咽喉把大事误了。( 同上) 6、三百两银子押书信。(《四进士》[西皮流水]) 以上例句不唱成“八百的银”“四十的板”“四十的棍”“三杯的酒”“三百两的银子”,当然,“百万兵”也不能唱成“百万的兵”。
【转】酣畅淋漓 朴实大方——谭富英的演唱艺术 唐永德   京剧著名老生谭富英是一位文武俱精、全面发展的表演艺术家,很早就以精湛的演唱艺术闻名于戏曲界。说起他的家世,更是赫赫有名。他的曾祖父谭志道,是与京剧艺术的奠基人程长庚同时的老旦演员,嗓音高亢,人称“叫天儿”。他的祖父谭鑫培是京剧史上老生行当承先启后的重要人物,艺名“小叫天”。谭鑫培在京剧第 一代老生程长庚、余三胜、张二奎、王九龄等人的基础上,创造了风格独特、影响深远的谭派艺术。谭鑫培以前老生唱腔,只讲究声音洪亮、雄壮高亢,腔调比较简单,花腔很少;与谭鑫培同时的孙菊仙和汪桂芬,也都是以这种气足声洪的唱法著名。谭鑫培是一位大胆的革新家。他根据自己的嗓音条件,博采众长,创造出一种 平稳自然、委婉细致、丰富多彩的唱腔,能够表现各种类型人物的感情。他还大胆地把青衣、小生、花脸、老旦的一些唱腔融化到老生唱腔里来,甚至还汲取河北梆子、京韵大鼓等其他艺术形式的腔调来丰富京剧老生的唱腔。这种吸收、融化,不露痕迹,听起来既新颖别致,又不失京剧老生唱腔的特色。谭鑫培所创造的新腔,一开始也曾遭到讥讽和反对,但是欢迎和支持的人越来越多。以至当时,社会上有“无腔不学谭”的说法。谭鑫培以后的著名老生如演员余叔岩、言菊朋、马连良等人,都是直接向他学习过或受到他的很大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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