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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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略谈袁世海的表演——看《九江口》 咚咚锵 袁韵宜 袁世海是有名的架子花演员,素以做功著称,而唱、念、打、扑也很见长,表演的特点可说是色彩浓郁,声音、动伤的节奏和线条明快、强烈。他适合演像火药捻子一点就炸的李逵;也善于塑造手执禅杖、横扫天下,专爱打不平的花和尚鲁智深,而“将相和”里那个像泰山压顶一样的威武持重、老迈刚劲的大将廉颇,他也演的十分出色。显然,这说明他有多方面的表演才能。正由于如此,他在《九江口》中所创造的张定边也相当成功。
【转】尼姑庵一种特殊的堂会戏 王叔养 从清代到民国,堂会戏很是兴盛,除去皇宫里传差唱戏外,各王公大臣以及旧民国的军政官僚和富商财主等户,遇到生日、满月、结婚的时候,经常约戏班到家里或饭庄子演堂会戏,藉以助兴。
【转】雷喜福先生教我《四进士》 咚咚锵 李登起 著名京剧须生贯大元先生教我学完《定军山》《阳平关》后,校领导又为我安排了向著名京剧教育家雷喜福先生学习《四进士》。《四进士》是一出唱、做、念并重的老生硬头戏,为雷先生的拿手剧目,在中国戏曲学校教这出戏非雷喜福先生莫属,能向雷先生学这出戏也是非常荣幸的事。在京剧界若有人问起,你的《四进士》和谁学的?说是雷喜福先生亲授的,那都得让人另眼看待,翘拇指佩服,升值!雷先生是“富连成”科班的大师兄,他的教学水平用文字是难以表述的。中国戏校在京剧界为何如此红,在戏曲界又如何这么火,用学校流传的一句话说:是有这么一帮老宝贝!雷老爷子(戏校对雷先生都这么称呼)就是这帮老宝贝中屈指可数的一员。据说着名“四大须生”之一马连良先生那出《四进士》就是雷先生给说的。马连良先生虽然威名远扬,但对雷先生是毕恭毕敬,只要看见雷先生走过来,必马上停车,向前问候。当时孩童的我们,听说马连良先生这样的大家对雷先生都这么尊重,就更增添了我们对雷先生的崇拜。如果当天有雷先生的课,我们几个同学都特别自觉提前到雷先生的办公室,有的给他搬藤椅,有的端水壶,有的拿教板,等先生到课堂。我们几个人排成一排,面对先生而坐,腰板挺直,双膝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转睛,聆听先生教唱。先生唱一句,我们学唱一句,先生道一句白,我们跟着念一句白,真跟鹦鹉学舌一样,就是这样口对口,一字一句地磕出来。集体学完,然后再单个教练,也就是一个一个地念或唱。此情此景至今历历在目,永生难忘。
【转】不平凡的艺术(看歌舞伎《口吃的又平》) 李少春 我们应当感谢日本歌舞伎剧团给我们安排了三个不同形式的戏剧,使我们了解了日本歌舞伎的风格。我虽然只看到了这三个节目——《劝进帐》,《口吃的又平》(《倾城返魂香》),《双蝶道成寺》,可是我已经觉察到日本的歌舞伎是丰富多彩的。所以在我写这篇短文之前,我诚恳地希望,以后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再看到一些精彩的节目,使我们能够进行更多的学习。
【转】说说京剧界的杂拌儿 文华先生 民国初年和余叔岩言菊朋马连良并称四大须生的高庆奎先生,博采众家,先学老谭,再学刘鸿声,后自成高派,但有好事的戏迷却给他起来一个“高杂拌”的绰号,为什么起这样的一个绰号呢?有一次,高庆奎跟友人这样讲:“人们称我为“高杂拌”有人问我生不生气,反不反感,我说我生什么气,我不但不生气,我还承认这个绰号,我最早就是唱二路出身的,那时候什么好老,我都见过,听过,学过,他们唱过哪些好东西,身上的绝活,唱上的好处,只要我觉得对我有益的,我都吸收拿过来为我所用!那些名角儿,各有各的长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单学一派的一个原因我这人有个习惯,要学就必须学到家,学到人家的好处,为此我下功夫不耻下问,或者付出点什么我都愿意。大家想一想,我这样的话,戏路能不宽、能不杂吗?我认为叫我杂拌儿不是在骂我,而是在夸我,我觉得没什么不妥,我觉得各个流派的唱法我都摸到了门径,演起来那都是我的本钱!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哪位大家都有他的长处,我们把他们的长处拿过来为我所用,这难道不好吗?如果这也算“杂拌”的话,我觉得我为此感到荣幸!”
【转】李少春演的杨白劳:前无古人,可能也后无来者 京剧晚安 1950年6月,李少春率先同叶盛章参加国营剧团,将自己挑班的“起社”,同叶盛章创建的“金升社”并入新中国实验京剧团。1951年,新中国实验京剧团加入中国戏曲研究院,他任京剧实验工作团第三团团长。1955年1月,中国京剧院(国家京剧院前身)成立,他任一团团长,此后便形成了以李少春、袁世海、叶盛兰、杜近芳为领衔主演的表演艺术家群体。1958年春, 李少春大师又完成了一个空前杰作, 在短暂的时间里他极成功地上演了现代京剧“白毛女”中的杨白劳。空前是因为李先生从没演过现代戏,也没有杨白劳的人生经历,他有的是非凡的艺术天才和无穷的创造智慧,所以他演的杨白劳,令观众落泪,令同行钦佩,令后来人拍掌叫绝!这出戏虽然无法与后来的八出“革命样板戏”相比,但它却是新中国成立后,创作演出的众多京剧现代戏中比较有影响的一出。
【转】关于京剧的“味” 吴小如 关于京剧的“味”,一些学程的朋友把程派学过了,本像“一杯茉莉茶一样清香”的程派唱腔唱得像果汁,甚至像浓浓的咖啡。也有的学程派唱腔时学不到位,把茉莉茶一样清香的味道学得像白开水。与“过”相反就是“欠”。“欠”也不行。要学好京剧的派别特征,就是要把发音的方法掌握好,把运用方法的“度”掌握好。有些唱程派的演员,把表现旧时代女性特征、委婉带有哀怨味的程派传统戏唱腔,唱得铿锵有力,像个革命女战士。那就很不是程派的味了。也就是说,这个唱腔的“味”自然不是随便唱对了主旋律就能唱好的,即使对这个特殊的“味”有些理解,如果掌握不当就会唱得不好、不像,以至于变味。在一定意义上说“味”就是区别歌曲与戏、同剧种同行当中不同派别的基础。唱得像不像戏、像不像某派别首先就是“味”。比如一些唱歌唱得很好的人用他的唱法即使主旋律一样也唱不出京剧味。再比如用裘派花脸的嗓子唱老生戏无论用什么派别的主旋律也还是裘派的味等等。
【转】“匠”与“家”,技与艺:目前问题是不少青年演员无技可言 邓小秋 在三百六十行中,有很多属于能工巧匠,如铁匠、瓦匠、木匠等。所谓“匠”,按《新华字典》的注解,便是:“有手艺的人”。 被称为“匠”的,自然并不仅仅局限于擅长手艺活的,在过去,很多属于知识分子范畴的,也往往被称为“匠”。 象那些从事教育工作的教书先生,便常有自嘲为“教书匠”的。 也有这样的文人:虽其备了一定的书画技艺,却缺乏独立的创造能力,只能够模仿一些名家,画个扇面,写个条幅。对于这样的文人,也有称为“艺匠”的。
【转】李和曾每日给叶盛兰打洗脸水、打洗脚水、铺床、扫床、找电 寻找李少春 你要颠覆一个GJ吗?最好的办法就是挑唆和支持他的臣民造反。对付叶盛兰的办法就是叫富连成科班的成员和叶氏家族的亲友反水背叛。
【转】李君少春执贽记 潘伯鹰 吾友张君伯驹,以贵公子为名下士,掉鞅词坛,回翔艺苑者,且四十年。生平真赏有在,取径绝高,即之温然,吉人辞寡。近岁尤罕交游,豹雾自隐,长居故都,间一南下,亦惟知交数人与相过从而已。日者,伯驹忽复与谢稚柳居士相过寒斋,偕饮市楼。因观其行笈宋人书画。
【转】撕开戏曲圈的华丽戏袍,清污行动迫在眉睫。 原创 弋兮视界 当国粹沦为名利修罗场 戏台上水袖轻扬,戏台下暗流汹涌。某知名院团新秀在后台被掌掴的视频流出,将戏曲圈积弊已久的病灶撕开血淋淋的切口。这个曾经孕育了知名大师的艺术殿堂,如今竟成了派系倾轧的名利场。当我们揭开那袭绣满金线的戏袍,看到的不是艺术传承的赤子之心,而是触目惊心的行业癌变。 前段时间,网上公布了中国舞蹈家协会的三位领导被立案审查的消息,引起了网友的一阵欢腾。还有还多戏迷网友热烈的盼望着有关部门也来戏剧系统来查一查,希望能破除戏迷观众眼中的所谓“种种乱象”。 戏台背后的暗箱江湖 某省级院团的年度考核现场,评审席上的"名家"们正襟危坐,台下青年演员的生死簿早已暗中写就。知情人士透露,某名家收徒费明码标价百万起步,拜师宴堪比豪门联姻。这种师徒传承异化为利益输送的畸形生态,让多少寒门子弟在科班苦熬十年,最终倒在了"拜码头"的门槛前。 院团内部的派系斗争更令人瞠目。某北方大团为争年度大戏主演,两派势力在排练厅上演全武行,武生演员的功夫竟用在了同事身上。这种将艺术之争异化为派系厮杀的乱象,让多少好本子胎死腹中,让多少好苗子泯然众人。虚
【转】京剧演员的“暗号” 吴晓铃 许多戏曲演员到了后台,扮好了戏,在出场之前,常常是习惯地要喊上几声,听听嗓子在家不在家。内行把这种办法说得很有风趣:“试试哨儿灵不灵。”据我看来,这种办法很好,有道理,合乎科学。这正如同工人在开始操作之前要进行对于机器或工具的检查一样,这样能够保证生产的正常进行,而避免临时发生故障,措手不及。
【转】说戏词辙口:《武家坡》曾用“言前”辙 春梦 昆曲的规律甚严,一套曲子之中,不可以乱用两样的辙口,《单刀会》“叠雪”辙里的字虽不多,亦当一贯到底,到在乱弹身上就满不是那末回子事了,不但在一处戏里一段一段的,各不相顾,甚至于在同段里边还是用一句管一句。
【转】南派京剧的真正衰落是在何时? 韩希白 经常有人提出:南派京剧或称海派京剧为什么到40年代以后几乎没有更大的发展,或者说是进入衰落时期呢?这里我们可以引进一个历史学上的专用名词一一“停滞”,“停滞”可以理解为缓慢发展和渐趋衰微。
【转】马连良:纪念益友郝寿臣 咚咚锵 马连良 我的益友,多年的艺术合作者郝寿臣先生逝世一周年了,他那亲切诚恳、正直不阿的待人态度,对戏曲艺术事业严肃认真、多所创造的精神,对青年一代循循善诱、诲人不倦的工作态度,一直萦绕脑际,时刻不能忘怀。
【转】来华感受中国戏曲学院的理念 松原刚 丛林春/译 我在北京、天津和上海访问了几所戏剧院校。他们并不认为“京剧”带有封建色彩而加以否定,相反,却把它当作民族遗产的瑰宝而加以维护和继承,对这种旺盛的精神面貌我很受感动。在北京,我重新认真地参观了中国戏曲学院的课堂。我明白了,戏曲学院原来就是京剧大学。
【转】谈班底:任你红花多么艳丽,也要绿叶相衬 华 在前些年有过一个相当时期,看戏的人(捧角的除外)是专为看某某名伶而去,但是现在则不同了,关于角色的瞻仰不仅限于某一个大梁,正是所谓班底也要相当硬整的,否则,就是大梁怎样强,也不会得到大众的同情。正如同,任你红花多么艳丽,没有绿叶相衬,红花的颜色也难久持的。
【转】我看中国京剧院 张延华 观众对中国京剧院最大的希望和要求,就是多演戏、演好戏,让那些在观众印象中已经已翘熟悉了的演员多和我们见面。
【转】程砚秋与程砚秋剧团 咚咚锵 程永江 程砚秋剧团(以下简称程剧团)成立于1953年初,结束于1956年中,大约存在了三年半左右时间(关于“程砚秋剧团”的名称,还在1949年11月入陕演出时,就已经开始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了,其间也不时用“秋声社”的旧名)。其成员有程砚秋、筱翠花(于连泉)、李丹林、于世文、李少广(李四广先生之公子)、贾多才、王元芝、刘雪涛、钱元通、姚元秀、贯盛吉、苏盛贵、罗荣贵、殷庆瑞、钱世仪、筱玉楼、张鸣纯、杨世祯、陈孝椿,琴师及文武场面仍为“秋声社”原班底。
【转】余叔岩婚礼中之花花絮絮(1935年) 哈杀黄 名须生余叔岩于月之六日续弦,在平同兴堂举行婚礼。不佞前往典贺,爰将其堂中花花絮絮,未见于日报者,写实《北画》。 叔岩久未出台,外间于其一切,言人人殊。叔岩是日二时莅止,着蓝单衫、青马褂,架茶色眼镜,面虽清矍,而神采奕奕,喜气洋洋,形成贺客视线集中点。
【转】“梅兰芳去世后,京剧的寿命从此结束了” 徐訏 在中国旧式文学史中,不提小说。小说是与说书在一起,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戏剧,则是有钱人家养的把戏,与小说是一个等级;而戏子则是优伶,优伶与妓女是一个等级,似乎还不如说书人。
【转】京剧的唱念能用北京话吗? 孙家斌 本文想就一些人指责“京剧的唱念听不懂”,主张把京剧的唱念改成“京字京音”的问题,谈谈我个人的看法。
【转】我与梁小鸾师姐 姚保瑄 一、拜师在“蓉园” 接到一份请帖,是给我父亲的,我好奇地抽出请柬一看,上写“谨订于1940年10月X日举行拜师典礼,恭请光临。王瑶卿率徒梁小鸾,席设蓉园饭店”。这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才上初中,对外界的事物非常好奇,拜师是怎么个拜法?我真想去看看。 我父亲说:“小孩子干什么去,又不叫你学戏。” 我死磨活磨地说了半天,父亲的心眼活动了。母亲给了一个下台阶:“带他去罢,看看有什么关系,是他舅舅收徒弟怕什么!” 父亲出于对我的疼爱,也就顺坡下了。 来到蓉园饭店,进了一个大厅,中间一张方桌,左右两把椅子,方桌中间供着一个红色的牌位,上面用金色的大字写着“梨园祖师老郎神之位”。香炉蜡钎,五供俱全。只见舅父王瑶卿正周旋在众客人之中,回头看到我父亲进来了,急忙回头叫了一声:“小鸾过来见见,这是你五姑夫(王门弟子都是这样称呼我父亲的)姚玉芙先生。” 顺着舅父的目光看去,一位身量不高,白白净净,胖胖呼呼的姐姐有礼貌地向我们走来,叫了一声“姚先生”。我父亲点了一下头,让我叫她一声“大姐”。原来这位就是声誉大江南北的梁小鸾。从此我又多了一位姐姐。 二、学戏“古瑁轩” 小鸾姐拜师后,每天都到舅父家中来学戏。当时到王家学戏的有杨燕霞、张云燕等人。那时,想到马神庙学戏可是得熬夜,舅父下午五点多钟才起床,吃完晚饭就八点了。这时候开始“上座”,学戏的,偷戏的,薰戏的,串门聊天儿的接踵而至,坐满了一屋子两炕,有时小鸾姐她们只好到外间屋去坐。 当时经常来的人有:程砚秋、程玉菁、王玉蓉、林秋雯、金仲仁、章小山、谭小培、周长泰、周长华、沈玉才、常少亭、金玉书等,此外还有几位字画商、古董商、珠宝商来兜揽生意。程砚秋是来得最晚的一位,不过十点不进门,他故意来得晚,为的是吃完夜饭后,好向王瑶老学戏。当时正值程砚秋请王瑶老为他的新戏《锁麟囊》设计唱腔。 家里这么多客人,哪里有时间学戏呀!只有在客人少,老爷子高兴的时候,小鸾姐她们才有机会学戏。王瑶老坐在里屋靠窗子方桌的左侧,右手拿起戒方,边念锣经、过门,边用戒尺在桌上敲打。老人家非常重视念白,平、上、去、入,抑扬顿挫,尖团上口,要求非常严格。梁大姐站在方桌前面一字一句的跟着念、跟着唱,两眼还要盯着师父的口形。就这样,小鸾姐在马神庙学了不少戏,头一出是《缇萦救父》。
【转】京剧界误传的“掌故” 朱家溍 多少年来,报刊上常常有些“梨园轶事”、“梨园掌故”一类的小品文,甚至更早一些,清代末年文人的笔记一类的书上也有谈戏的文字,所叙述的故事固然有属实的,但其中不少似是而非,或张冠李戴,甚而至于无中生有,这些文字都是辗转误传而来。
【转】大派头的花旦演员黄孝慈 朱文相 江苏省京剧院二团演出的新编历史故事戏《红菱艳》,去年12月,曾在天津举行的文化部京剧新剧目汇演中,获优秀新剧目奖。今年5月晋京演出,也深受首都观众的好评。有人以为,此戏的剧名是袭用了美国电影《红菱艳》的片名;殊不知,京剧《红菱艳》编演于20年代,乃是当时江南第一名旦冯子和的拿手戏之一。电影片名的译者倒是“二道贩子”了。现在演出的剧本,是由冯子和先生的哲嗣冯玉琤同志重新编撰,不仅减头绪、密针线,并且在立主脑上翻出了新意。又经导演石玉昆同志精心排演,在舞台演出上颇见匠心。
【转】票房票友四字经,票友读后莫心惊,德艺双馨最可贵,虚心向 新早安京剧 票房弊病:四字经 【注意:是有的,不是全部】 1.总想多唱,不看时空。不顾他人,过瘾就行。没完没了,夜半歌声。 2.声称没空,来去匆匆。来了就唱,不听不等。没空莫来,无需犯众。 3.别人唱时,他不消停。废话连篇,声如洪钟。本无教养,缺少德行。 4.尖团不分,字辙不清。板眼不准,内涵不明。哭戏笑唱,令人心痛。 5.唱的不对,反赖琴声。胡搅蛮缠,歪理据争。铁嘴钢牙,死不认同。 6.声称行内,乾旦坤生。自吹自擂,顶高水平。胡喊乱吼,如同索命。 7.专唱冷段,生僻显能。刁难弦师,得意忘形。一段没唱,来耍神精。 8.略会几段,朦朦惺惺。夜郎自大,忘祖忘宗。沾沾自喜,固步自封。 9.琴师懵懂,过门忘净。责备下手,又怪唱声。永无过错,从不脸红。 10.随意拉琴,过门乱动。摇头晃脑,下手发蒙。凸显自己,全无照应。 11.不会演奏,反说难听。强词夺理,实乃虚荣。滥竽充数,确无本领。 12.自命不凡,拉唱全行。撂弦停奏,拨乱反正。以错纠对,佯作先圣。 13.几位琴师,参差水平。定音不准,韵律不明。杂乱无章,你拉我送。 14.唱者瞎喊,拉者不精。好坏不论,露脸就行。随心所欲,贪图虚名。 15.不懂装懂,爱充先生。装腔作势,自我吹捧。你说住址,上门都行。 16.自命不凡,谁都不行。砖家叫兽,样样精通。胸无点墨,哗众取宠。 17.抬高自己,哄骗民众。自诩传人,专业精英。我爸专家,令你无声。 18.偌大年纪,装嫩卖萌。不尊艺术,卖傻装疯。言语轻薄,不成体统。 19.阿谀奉承,胡吹乱捧。如遇上司,屈膝卑躬。小人所为,怡笑众生。 20.略会几段,朦朦惺惺。夜郎自大,忘祖忘宗。沾沾自喜,固步自封。 21.夸夸其谈,百巧百能。让其拉唱,样样稀松。愚人卖俏,傻子逞能。 22.艺人相妒,文人相轻。积习难改,今朝日盛。戏迷相残,何时剧终。 愿:潜心求教,为人至诚。求知若渴,精益求精。享受国粹,欢度余生。
【转】程砚秋西安之行 王吟秋 1949年11月2日,程师率领剧团去西安演出,师父把我也带去了。因为刚解放不久,当时火车还不能直通西安,我们2日从北京出发,到洛阳后,换坐卡车沿公路直奔西安。经过七天的长途旅行,11月9日晚7点左右才到达目的地,受到西安文艺界的热烈欢迎。
【转】余叔岩怎样创立的余派艺术? 翁偶虹 余叔岩从学谭而自创余派,经历了漫长而艰苦的过程。旧时学艺有“偷艺”之说。余叔岩为学得谭鑫培的艺术,每逢老谭演出,常自杂于三五友好内,窃而学之。众人各抱一角,或记谭氏唱腔,或记谭氏念白,或记身段神气,或记场上部位,归来互相印证,再聆再记,务求其全。同时吊嗓练功,不遗余力,终至创立了余派艺术。 余腔并非标新立异。它是在谭腔大成的基础上,殚心竭思,掘奥发隐,使声腔音韵进一步达到了高度醇美的结晶品。为创余腔,余叔岩曾求援于江阴魏铁珊先生。魏精音韵,凡谭腔中不合韵律者,均为叔岩校正。最突出的是发明了“大三才韵”和“小三才韵”,解决了阴平与上声、阳平与去声三字蝉联的适度发音法,铲除了唱腔中难以调剂的障碍。
【转】马连良《辕门斩子》一句唱词之推敲 谈个 马连良在《辕门斩子》一片内,把普通所唱的唱词里面的一句“杨延昭下位去迎接娘来”,改成了“只气得杨延昭怒恼胸怀”。在表面上看起来,这正是他不随俗的地方,但是,我们要仔细去推敲造两句的用意,可就大大的相反,不能同日而语了。
【转】余叔岩两弟子 倚虹阁主 余叔岩生前只收两弟子,一为李少春、一为孟小冬,少春之余派作风,则不如小冬之精纯,缘小冬之艺,多由叔岩亲为指点,少春则不然,投入余门墙后,仅有《战太平》《定军山》等靠把戏经叔岩略为拆改,故演来大都离开余派旨。
【转】忆民初戏码好极的几场堂会戏 刘步堂 堂会的盛行,盖未有过于安福派执政时代者也,不过堂会里的戏什有八九,都是讲阔绰,名角麋集,各人唱各人的拿手戏:
【转】王瑶卿:先外祖郝君兰田小传 王瑶卿 朱先生复昌得沈容圃所画之京伶十三绝小像,先外祖郝君兰田是其中之一也。朱先生询先外祖生平于瑶卿兄弟。瑶卿及弟凤卿,其生也晚,皆不逮事先外祖,顾尝闻先父耀庭君,先母郝太君,述先外祖逸事,因略知其梗概焉。 先父母之言曰,先外舅先父郝君兰田,安徽人也,生于清宣宗道光庚辰岁,以家故,入某科班习为伶,初习老生,当是时,徽地盛行《祭风台》,与京师三庆部所演者,穿插不大相侔,而今日京伶擅长之《借东风》,俱并徽派。三庆派则于杨月楼死后,久佚之矣,则《祭风台》因有优长之处,胡可厚非也哉。先外祖扮诸葛忠武侯声容并茂,于是其名声大噪,此先外祖少时事也
【转】记初出台时的程砚秋:黄瘦可怜,判若两人 苏少卿 四大名旦中,地位仅次于梅兰芳博士之程砚秋(字御霜)初出台时,原名艳秋,号玉霜,及声名大噪后,出罗瘿公、金仲荪诸名士合议,始改今名及字者也。因此将名号名换一音同字不同之一字遂变香艳为雅正,如晚秋黄花,有一枝挺香,迎风傲霜之意。
【转】“猴戏非我理想中的戏,我所爱的是文武老生” 李少春 猴年谈猴戏,为应景之作,《立言》编者嘱我猴年元旦日一谈猴戏,原因是我在舞台为演猴人物,演猴者在猴年谈猴戏,较有趣味,固是一番美意,遵命只好一谈,不过所谈均为我本身演猴戏之事,其他不敢道及。
【转】评北京京剧团演出《赵氏孤儿》(1959年) 张庚 《赵氏孤儿》是一出熟戏,最近陕西的秦腔剧团在北京演出获得了好评。然而北京京剧团的演出自有它的特点,自有它的成功之处。
【转】三国剧之周瑜 沈正元 古时帐中宴会,率皆舞剑助兴,寒光霜影,备尽英侠气概,即吾人读阅史书,每至此处,亦未尝不生景仰肃穆之心。《群英会》一剧,扮周瑜者,例在与蒋干饮酒间有舞剑一场,近二三十年,梨园对于此举已不见有,盖小生中能具英凛气概者不可得也。以余所知,昔日穷生之杰才,厥属陆杏林。玩笑多才之小生,则为赵仙舫,至于朱素云,则秀媚中不失英俊气,孙菊仙最钦仰朱伶技艺(曾组云仙班于沪上),金仲仁则满身富贵气,不失为公子身分。德珺如系青衣改行,及晚年仍喜娃娃生剧。至如王又荃者,则小生中之下驷也。独程继先演周瑜戏,不失刚毅气概,然《群英会》饰周瑜亦不舞剑。
【转】刘宝全说老谭 汪侠公 鼓王刘宝全,天津科班出身,原唱老生,及长变嗓,始脱离梨园,改操大鼓之弦,为人极其聪明,嗣后延师教曲,易河间调为京韵大鼓,所唱之腔,悠扬巧妙,并改善旧有诗句,以致仿者日众,称鼓界大王当之允无愧色。刘既熟悉皮黄,故所唱诸曲之形容身段做工,靡不与皮黄仿佛,《长坂坡》《截江夺阿斗》《战岱州》《宁武关》等武架子尤妙,为嗜曲者佩服之一人。
【转】由谭小培、谭富英《群英会》说到父子同行同台 望昔阁主 近天接到燕京老友的来信,内称谭小培、谭富英在广德楼合演《群英会》,观者踊跃,售出十一成,真可谓戏捧伶,伶捧戏。 小培在是剧中饰前部孔明装傻愚弄鲁肃之态度,及富英之鲁肃忠厚呆板,父子玩笑令人棒腹,后部父子所饰恰相反,由周瑜坐帐起,至草船借箭、火烧箭船止,全剧演出十足二小时,我看了,所以在这里谈谈父子的同行同台。
【转】“铁嗓青衣”王玉蓉:王瑶卿把场一炮而红 周简段 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电影明星周璇,歌声轻柔甜润,她唱的《拷红》《四季歌》等,至今仍在流传,人们称她为“金嗓子”。可是不知为什么,京剧界的旦角演员,凡嗓子高亢响亮的,人们都称之为“铁嗓子”,而不称“金嗓子”。
【转】漫话谭小培:一生守绳墨,不当“创作”家 少若 谭五(小培)为老谭哲嗣,因天赋关系,艺不能出神入化,然于目下老伶凋谢中,小培允称凌霜雪之松柏。余最嘉其长处,即在一生守绳墨,不作“创作”家。
【转】伶人为何要吸鸦片烟 张古愚 “伶人为何要吸鸦片烟?”拿这句话来问我的读者,可以说太多了,我知道早年伶人之所以皆吸鸦片烟,实在有种种的关系,因为此物可定心、解脱火、既便求工,又利练气。年轻的人,燥急居多,一好动,就难免出不规行为。吸上鸦片烟以后,一灯近身,万念俱灰,再也不想醇酒妇人了。
【转】偶虹谈剧 翁偶虹: 风萧萧 昔人称杨小楼为宗师,小楼之艺在武生中,故可称宗师者。杨殁无人敢应斯名,实则今有一老,应尊此称而无人高呼焉。其人为谁?即在“中国”佐梅出演之萧长华也。
【转】程剧之气氛 翁偶虹 四大名旦演剧各有气氛,即内行口中所谓之“味儿”是也。梅剧多神仙美人,堂皇伟丽,至《生死恨》出,风格一变,而梅隐矣。尚剧多神怪剑侠,金戈铁骑,看似英武,而内意不甚高明。间喜出鬼魅阴森,博下级观赏,圣迹妙材之《摩登伽女》,竟演成肉诱魅惑,成何体统?荀剧多儿女私情,小姑春女,局面多在“员外巾”“文生巾”圈子里。越格如《荀灌》《一丈青》尚不肯多示色相焉。
【转】追忆武生泰斗杨小楼 王永运 卓越的戏曲表演艺术家往往有一种征服观众的“魔力”,他独具的精湛技艺,能一下子扣住观众的心灵,虽经悠长的岁月,仍使人们印象清晰而鲜明,难以磨灭。这就是永恒的艺术魅力。杨小楼之于我,正是如此。
【转】盘点“下海”的京剧名票 新早安京剧 什么是票友?就是指业余的京剧演员和琴师。票友唱戏不能收钱,这是个规矩。相传清初八旗子弟凭朝廷的“龙票”,赴各地演唱子弟书,为清朝作义务宣传。后来就将不取报酬的业余演员称为票友。票友“转正”(成为职业演员)就叫“下海”,现在一说“下海”多以为是经商呢。
【转】与青年演员说“念白” 迟金声 说起“念白”,人们自然就会想起“千斤念白四两唱”的老话,可见念白的重要。可是我们有些青年演员往往不重视念白,念白也念得不得法。演唱从来都很讲究发音位置,依我看念白也首先应该研究这一点。很多演员念白不经久,声音发横,缺乏力度,不中听,问题即在此。关于念白的发音位置,老话讲:“要提着念。”细细琢磨这句话,再细细感受的演唱,我们就会察觉到,它和今天声乐理论上讲的“高位置控制”很相似,是科学的。唱要这样,念白也要这样。不是有“念时要觉着在唱”的说法吗,所以要明确强调的是:念白的发音位置必须统一于唱的发音位置。
【转】《贵妃醉酒》——此剧与演者由来 睦公 《贵妃醉酒》一剧,其唱做之难,不在他剧之下。盖是剧尤难在腰工,非科班出身者,不敢轻易一试。四大名旦中梅尚程荀皆能演之,但以过于吃力,故多不常演。惟筱翠花等常作是剧。
【转】评剧家务须懂戏,并要自己能唱能演 张北江 冯叔鸾早年文章喜讥讽,好谩骂,著有《啸虹轩剧评》,对于伶人均贬多而奖少,以视今日评剧家之善颂善祷,实有天壤之判。独于梅兰芳大加青睐、爱护,惟恐不周,其捧也,无微不至。 乃兄小隐,时方尊谭,且以“尊谭”二字署其斋名,因此伶界前后两大王,一生(鑫培)一旦(兰芳)之故。兄弟互为文章,刊诸《晶报》,各走极端,哗然交哄。虽曰各为其主,不惜大义灭亲,然而忠于伶官,事出捧角,当时士夫不无微词,朋辈为之掩饰者,只得曰此游戏文章,风流韵事,岂真兄弟阋墙哉?
【转】谭元寿:别人怎么称呼我不管,但是我确实佩不上“艺术家” 寻找李少春 谭元寿先生,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京剧武生、老生表演艺术家,谭门第五代掌门人,前辈京剧大师谭富英先生的长子,谭小培先生之孙,谭鑫培先生的曾孙。出身梨园世家。谭元寿是当今谭门的代表人物。代表作传统京剧《定军山》《桑园寄子》《问樵闹府》等,其在革命现代京剧《沙家浜》中饰演的郭建光这一角色被全国广大观众所熟知。
【转】“最幼稚的是把前人的错处,看成流派的特点” 张古愚 我对学习京剧流派,有两点意见:一是不要以末为本,二是不要认铁为金。
【转】所谓京剧:“应当给它怎样的地位?是否应当完全打倒呢?” 徐訏 自从北京改称北平,京剧已改称平剧。以理而论,平剧应当与昆剧相对,但是北伐以前,北平原为国都,平剧自清朝以降,风行于都城,故大家以国剧视之,所以到现在还好像公认平剧为国剧一样,似乎与昆剧越剧等不能并看了。
【转】唱京剧“倒字飘音”的缺点应如何纠正? 作者:徐慕云、黄家衡 “倒字”与“飘音’是唱京戏吐字不正,发音不准的一种缺点。平常我们对于“倒字飘音”虽然是在一句话中说出,其实它是两回事。我们现在就先谈谈“倒字”。
【转】谭剧精微:总述谭鑫培长处三十条 张肖伧 尊老谭者伙矣。冯小隐一生尊谭,自署其室曰尊谭。老谭以外,皆不足当其一盼。此外以文字论剧者,如苏少卿、凌霄汉阁主、无名氏、侯疑始、春觉生、徐慕云辈,对英秀咸推崇备至。其不以文字尊谭,而终身对谭赞不绝口者,更弥漫国内也。
【转】前有周信芳,后有郭德纲,郭德纲任麒派艺术研究专业委员会 寻找李少春 中新网北京1月19日电 1月17日,北京国粹艺术传承促进会麒派艺术研究专业委员会(以下简称麒研会)在京成立,麒研会旨在推动麒派传统艺术焕发新活力,将麒派艺术发扬光大。陈少云、裴咏杰、李莉、赵秀君、郭德纲、王志刚、陶阳等共同出席并见证。 当日,麒派艺术研究专业委员会成立仪式暨祝贺演出新闻发布会在此举行。关于这个委员会,记者注意到这样一份名单——会长:郭德纲;秘书长:周侗、栾云平;艺术顾问:陈少云、裴咏杰;艺委会委员:逯兴才、王全熹、刘立荣等。
【转】女演男、男演女和“女老包”是否科学? 李翎 《河南日报》发表的《对戏曲音乐问题的几点意见》文,提出了唱法是否科学的两条标谁:一是“好听,群众欢迎”;二是“方法持久,耐唱”。引起了戏剧界的注目和议论。
【转】京剧花脸行的讲究越来越少 朱瘦竹 从扮戏的剃头上,可以看出时代性。京剧发祥于清朝,清朝的人民将额骨头上的发剃得高高的,伶人齐发化装,所以网子是勒得高高的,显出脸盘是大大的。民国肇兴,伶人为扮戏的关系,剪发而不留发,后来为顺从潮流,也留发,以致齐发勒的网子连带低掉二三寸,于是脸盘显得小小的了。
【转】杂谈里子老生 靖宇 伶人演剧,并非一人充当主角,而能应付全剧,设无良好配角,亦必为剧中减色,故配角在剧中亦有其相当重要。通常称配角,不论生旦净丑均名为“里子”,近来多指充配角中之生末而言。如《珠帘寨》中之程敬思,《探母》中之杨延昭是也。故此篇亦只谈“生”饰之“里子”。
【转】闲谈须生 郁文 谭富英 现代之须生首席也,既承家学,复有美质,其所以能红绝一时者,余意有四:1、嗓音清亮、甜润,戏剧一道,本为传声色之艺,“乐取悦耳” 则人尽同情,如唱角嗓音暗哑,虽字正腔圆,亦不能得人好评。2、扮相清秀潇洒,凡唱角将上场而未唱之先,使人注意者,即为扮相,富英雍容儒雅,修短适中,其受人欢迎者必矣。3、做工循规蹈矩,凡生角做戏,宜有含蓄,有时因身分关系,只可点到为止,使观众意会即可,如某某等之演《戏凤》,做工过火,有失帝王身分,反令人生厌。4、武工坚实稳健,富英因系科班出身,武工根底极深,如《探母》之吊毛甩发,《战太平》之虎跳跪步,《八大锤》之转角楼等,均能应付裕如,至于《定军山》《珠帘寨》之刀花,更如金龙搅海,矫俐非常,比一般能文不能武者,自又强胜一筹。近闻已着手重排《取帅印》等老戏,倘能实现,当可一新观众耳目,值此新戏盛行之时,富英独能保存国剧固有精神,真梨园之中流砥柱也。唯所望于谭氏者,正兹年富力强之时,对于艺事,仍须努力研求,精益求精,应知艺无止境,切勿故步自封,则上以继先贤,下以启后学,斯道不坠,端在于君,质诸红叶先生以予言为如何? 马连良 名驰南北,自亦有其特长,且善迎合观众心理,很受一部人士之欢迎。尝聆其十年前所灌之唱片,尚宽亮动听,近数年来病于嗓,专致力于末戏,且武工亦日退,如《八大锤》之抢背,《打棍出箱》之铁板桥等,均免去,遑论靠把剧之《定军山》《战太平》耶!其所以能保持声誉不衰者,大半得力于配角,若张君秋、马富禄、叶盛兰等,人材济济,实为各戏班中所罕见。近与张君秋决裂,编排新剧尚有所待。 孟小冬 扮相清雅大方,一切均脱尽脂粉气,诚坤角中不可多得之人材。惟小冬身体过弱,不克长期出演,年只露演数次,故每演辄为哄动,其艺虽精,然戏路太少,近仅《失街亭》《捉放》《奇冤报》《击鼓骂曹》等数出而已,前闻有致力于靠背剧之意,按武工必须有幼时之根基,否则当非易事,然其力求上进之精神,殊堪钦佩。 奚啸伯 其所以能有今日者,实得力于梅大王之提掖,二三年前须生人材缺乏之际,遂乘时而起,论其天赋,本不甚佳,嗓音过窄,扮相清苦,皆其弱点,然对于艺事,尚肯专心研究,于票友时代则不可同日而语,但武工戏迄今尚不敢一试。 《立言画刊》 1942年,179期4页
【转】杂谈里子老生 咚咚锵 靖宇 伶人演剧,并非一人充当主角,而能应付全剧,设无良好配角,亦必为剧中减色,故配角在剧中亦有其相当重要。通常称配角,不论生旦净丑均名为“里子”,近来多指充配角中之生末而言。如《珠帘寨》中之程敬思,《探母》中之杨延昭是也。故此篇亦只谈“生”饰之“里子”。
【转】京剧中之二十八宿 景孤血 近聆《打金砖》此一剧中,萃有二十八宿,悉露面于台上,每人插一小旗,如梁山泊开山时之泊号,计为: “亢金龙吴汉”、“牛金牛祭遵”、“娄金狗刘隆”、“鬼金羊王霸”、“角木蛟邓禹”、“斗木朱”、“井木犴铫期”、“箕水豹冯异”、“璧水㺄臧宫”、“参水猿杜茂”、“轸水蚓刘植”、“尾火虎岑彭”、“室火猪耿纯”、“觜火猴傅俊”、“翼火蛇邳彤”、“氐土貉贾复”、“女土蝠景丹”、“胃土雉马成”、“柳土獐任光”、“房日兔耿”、“虚日鼠盖延”、“昴日鸡王良”、“星日马李忠”、“危月燕坚镡”、“张月鹿万修”、“毕月乌陈俊”、“心月狐寇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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