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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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访京剧青衣黄派创始人黄桂秋 张之江 我和黄桂秋先生相识还是华东戏曲会演刚开始筹备的时候,而他的戏,我早就看过了。他的清亮的嗓音,雍容的气度,特别是在咬字、行腔上所显示出来的他之对待艺术的严谨态度,给我以很深刻的印象。 今年的暑天来得迟,虽入了秋,但天气还是热得要命,在锣鼓喧天和挥汗如雨的人丛中我看到了黄桂秋,那时他正帮着扬剧演员顾玉君、丁曼华排练《上金山》,当他排到“我本是白云仙子名唤白素贞,受不了凄凉寂寞下了凡尘”那句,他要演白素贞的顾玉君在唱到“下了凡尘”时,跟着音乐的节奏连走几个小“错步”,把右手的水袖从背后拂到左边肘上,然后轻轻做一个“小卧鱼”式,面上要显出一种获得解脱和自由的表情。 为了求得表情、身段、音乐的协调和一致,他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排着,在他的待人接物的态度上,我看出了他和蔼、谦虚的特点。因此,她们也都亲切地在背地里称他“黄老师”。
【转】京剧老生唱做表演的重头戏《击鼓骂曹》 咚咚锵 谢国祥 《击鼓骂曹》取材于《三国演义》第廿三回。曹操打算招安刘表,需要一位有文名之士前往下书。孔融向天子推荐祢衡(正平)。帝将孔融奏帝之表转给了曹操。(此处“三国演义”和京戏有出入,京剧中孔融是直接推荐给曹府的)曹操把祢衡召来,但不命坐。祢衡施礼,曹反说他礼貌不周。由于曹操的轻贤慢士,激起祢衡的反唇相讥,把曹操自夸的下属文武将官一一贬斥一番。张辽欲拔剑杀掉祢衡,被曹操制止,却命祢衡在朝贺大宴群臣之际充当鼓吏,用以羞辱祢衡。祢衡借击鼓辱骂曹操。先是穿旧衣而入,吏云擂鼓必穿新衣。祢衡索性把破衣也脱掉,赤身露体击鼓。击鼓音节殊妙,渊渊有金石声。曹操斥之裸体而立,过于无礼,祢衡借机骂曹,说我虽露身,显我清白之体;真正污浊的,是你曹操。从其口浊、耳浊、身浊、腹浊,直到心浊,骂了个体无完肤。张辽又欲拔剑杀他,他又把张辽的降曹老底揭了出来,臭骂了一通。曹操仍不杀祢衡,为避免世人说他不能容人,滥杀名士,想了个借刀杀人的办法,命他下书顺说刘表来降。在众臣劝说下祢衡投书刘表,终于死在刘表部将黄祖之手。
【转】程砚秋老师的表演 咚咚锵 李玉茹 砚秋老师永别了我们,对我和这次赴巴黎参加国际戏剧节的同志来讲,更为沉痛,因为砚秋老师给中国戏曲歌舞团排的《赠剑》是他最后的艺术创作。砚秋老师作为一个共产主义战士和表演艺术家,他的崇高的道德品质和勤恳的创造精神,将永远成为我们的表率。他离开了我们,他的精神却永远活在我们中间。
【转】周信芳:“作为一个京剧演员,历史知识最好能具备一些” 周信芳 我有空的时候喜欢买点书,然而没有勇气称之为业余爱好。因为照我的理解,对某样事情的感情到了爱好的程度,便不简单,含有钻研的意味了。我爱好京戏,也钻研京戏,这我是敢于承认的。但是买书,虽然也有不少年的历史,却始终徘徊门外,未窥堂奥。我演戏了,朋友们愿意来做座上客,对我指教一番,我是竭诚欢迎的。假若有谁要来参观我的“藏书”,就无异是在开我的玩笑。我这一点小小的积聚怎么好见人呢?说得圆滑一些,比平常不买一本的人我算是有了几架子的书;可是比起真正的藏书家来,我又只好自惭浅陋,如小巫之见大巫。
【转】李玉茹:戏校的老师个个有外号 李玉茹 戏校的男同学爱给老师起名号。大约学校的生活太枯燥了,也许是老师太严厉了,也许是无可奈何地宣泄吧,给老师起外号解解气,开心一番,是学生偷着乐的唯一放肆。这些外号起得还是很幽默,挺有创造性的。焦菊隐校长外号叫“飞机”。
【转】谈王少楼 咚咚锵 徐筱汀 好像在六年以前我就从平津方面朋友的口中探知王少楼是童伶须生的翘楚,他的扮相、嗓子超出人上,天赋先已独厚,唱、做、念白全摩叔岩,在现代的人材中这样取径总算平正的呵。打武幼工根基扎得稳练,学力者实不差,所以人人都赞他将来不凡大有出息。那时节我听了之后便想看看怎样一个王少楼,可惜没有机会,徒存梦想罢了。等到少楼要变嗓子,我心里暗自思忖,这一关系乎少楼一生的成败非比寻常,万一就此倒仓不复岂不把一个有为的英才活活的断送了吗?又谁知天公作美,少楼竟然在极短期间平安的把嗓音复元了,这一来,少楼有了充实的本钱,还怕什么?真乃可喜可贺!到后来,无意之中我在朋友家里听得胜利公司的三张唱片,最初我还疑惑是叔岩唱的(因为《捉放曹》《珠帘寨》《奇冤报》已经被我听得耳热了),经过朋友一指点,才知道是少楼的玩艺,所以我格外相信少楼学余不是仅获皮毛而已的。今年春天我北游津沽,适巧少楼同雪艳琴在春和戏院唱短期的戏,经友人从中介绍就和少楼相识了,看见他那种活泼天真的举止言谈便知他是上好的戏料,等到听过《法门寺》《清官册》之后,果然是名不虚传,总算我又多见识一个人材。少楼自那次载誉回平后,声价大振,不久就在报上看见程艳秋以优越的条件约他组班合演的佳音,经这么一宣扬,“华乐”的生意大盛。少楼因艳秋的提掖稳步青云,声誉宛如旭日之腾起,我特地赶到北平看他俩合演《探母》和《宝莲灯》,陈德霖、郝寿臣、姜妙香一般老前辈和他配戏都十分认真,并不以后进而菲薄之,少楼的人缘又佳,竟然能不失主角的尊严,“后生可畏”堪称不易之评了。本月“大舞台”主人聘少楼随艳秋南来献艺,登台以来看过的人异常满意,本刊主干刘豁公赏其英俊有为,捧他陪艳秋同出专号,知道我对于少楼的一切情况很熟悉,嘱我特别卖力多写几句,我只好拣知道的写在下面。
【转】说《四郎探母》:最具人情味的京剧剧本 张古愚 京剧剧本,最具人情味的,当推《四郎探母》,仅仅一日一夜的时间,把夫妻、母女、婆媳、兄弟、母子、叔侄、兄妹、郎舅等之间的亲情关系,特别是老祖母对下一代的关切,老外婆对外孙的溺爱,都描写得细腻入微,真实无比。此戏的主题思想、情节结构、人物安排,总之是台上所见到的一切,无不落在一个「情」字上。天波府的老祖宗佘太君,为了保留下一代,以「情」忘「理」,竟放叛国的逆子杨四郎重回北番;英明果敢的辽国女王萧太后,因疼爱外孙,徇「情」枉「法」,释放了罪不该赦的木易驸马。因一个「情」字,一切都化解了,悲剧转而为喜剧了,广大观众看到这里也都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转】我所看到的陈少霖先生 咚咚锵 古振威 在上世纪50年代北京最好的二牌老生可以说就得数陈少霖先生了,我最早看他的戏是1953年春节,那时他加盟张君秋领衔的北京市京剧三团,是三团的当家老生,在张君秋的旦角戏前头演一出老生为主的戏。如在《金・断・雷》前演《失・空・斩》,在《霸王别姬》前演《闹府出箱》。
【转】晚年的李盛藻 咚咚锵 和宝堂 李盛藻先生于1990年春节之前仙逝了。当我赶到李先生家中已经是先生逝世7天以后了,见到披着黑纱的遗像时,禁不住潸然泪下。多年来,他不许我给他发表任何赞颂文章,并说:“我死之后,不要举办任何仪式,我的朋友年纪都不小了,别给活着的人找麻烦。”他这么说,也真的这么默默地走了。
【转】京剧鼓师的艺术职责 寻找李少春 京剧鼓师又称“司鼓”,俗称“打鼓佬”,在整个京剧乐队乃至整个京剧表演艺术中,都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这种重要地位与作用,又集中通过其艺术职责得以体现。具体而言,京剧鼓师的艺术职责,可以分解为以下三大层面进行详细解读。一、乐队的指挥者京剧鼓师的第一大艺术职责,是乐队的指挥者。京剧鼓师不仅是京剧乐队的主要演奏者之一,更是整个乐队的指挥者。众所周知,我国许多戏曲乐队,并无专职的指挥,而多由鼓师兼司其职,京剧乐队亦然。
【转】记樊樊山、易实甫与罗瘿公 四戒堂主人 民十以前,在歌台捧角队中风头最健者为遗老。此辈或为达官显宦,或为才子诗人,彼时挂名差事甚多,类皆身兼数职。每月俸入既丰,而又无所事事,于是流连歌场,大作其捧角运动。遗老本人虽不必然到处受人欢迎,而遗老之一管秃笔却具有伟大力量。所谓一经品题,声价十倍是也。职是之故,名伶对于遗老,不得不相当恭顺,而遗老对于名伶,亦各就其所好力事游扬。各人算各人一笔账,其间关系微妙之极。
【转】载涛:著名京剧武生票友 吕铭康 爱新觉罗· 载涛(1887年6月23日-1970年9月2日),号野云(一说夜云),满洲正黄旗人,和硕醇贤亲王奕譞第七子,过继为钟郡王奕詥嗣子,光绪帝同父异母弟,宣统帝溥仪的叔父。曾留学法国索米骑兵学校,专修骑兵作战科目,一生爱马,善画马。
【转】跟央视戏曲频道掌门人说几句实在话 作者:刘杰 中央电视台戏曲频道是以弘扬和发展我国优秀戏曲艺术,满足广大戏迷审美要求为宗旨开办的专业频道。其主旨是在满足原有戏迷的同时,培养新的戏曲爱好者。这个宗旨现在是否能够达到呢?
【转】余叔岩半张唱片的来历 咚咚锵 吴小如 1981年4月26日出版的第17期《北京戏剧报》,第三版上登载着《余叔岩半张唱片的来历》一文。其中有一些事实和提法值得更正和商榷。 余叔岩在“倒仓”前以“小小余三胜”艺名红遍京津(已经成了名),当时由倍克公司(后来的“蓓开”公司即袭用倍克旧名,惟译文不同)录制了两张半唱片,即《空城计》《李陵碑》各一张,《打渔杀家》半张。这是余氏以“童伶”身份来唱的,所唱的腔调属老余派(即余三胜一派),与谭派唱法迥异,《李陵碑》的唱段连唱词都与后来谭派所唱不同。
【转】刚健委婉 俏丽清新——张君秋的演唱艺术 咚咚锵 张建民 张君秋是我国京剧界的杰出的艺术家。他兼收梅、程、尚、荀等先辈艺术家的优秀传统,结合本人的条件与才智,在长期舞台实践中进行探索和研究,创造了具有独特风格的唱腔艺术——“张派”唱腔。
【转】其记京师戏园菜馆云: 陈庆溎 “京师戏园,非一人一家自建也,其始醵金建之,各有地段,如楼上下池子,各有主,若地亩然。日后或转买典于他家,开戏时派人收票。缘京中居人无地可种,故以此为业。最俱者因闹事封门,则有若荒年矣。予巡中城,虽遇争斗之事,向不封园门,判责而已,恐赖此为业者失所望也。
【转】传授京剧尚派旦角艺术的李喜鸿 吕铭康 李喜鸿(1930—2007),男,京剧旦角,生于北京。7岁被喜爱京剧的父亲送入尚小云的“荣春社”学艺,初学老生,后改青衣、刀马旦。拜京剧大师尚小云为师,随老师演出并认真观摩。科班解散后,搭班演出,曾一度改行。 1951年,加入尚小云京剧团开始与尚小云先生同台演出,一直追随尚先生左右,深得真传。1963年调入北京市戏曲学校任教,并担任戏校实验京剧团团长。 晚年于中国戏曲学院、北京市戏曲学校从事教学工作,为尚派艺术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1993年,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待遇。1995年,应邀赴我国台湾讲课授艺。2005年,在他75岁的时候,学校决定为这位尚派传人留下一份宝贵的影像资料,于是他又重又穿上了戏装,登上了阔别已久的舞台,一展风采。弟子有刘山丽等。 2007年2月18日因患胃癌不治,在北京逝世,享年77岁。 2025-3-5青岛 夹缝斋
【转】铜锤一秀王泉奎 翁偶虹 王泉奎幼年清贫,以卖青菜为生计,天赋佳喉,脆如哀梨并剪,亮如桂魄蟾光。以偶然之机缘,得前辈花脸张春芳之青睐,收为弟子。春芳腹笥极博,铜锤流派无不详知。相泉奎之嗓,颇肖郎派郎德山。郎德山与穆凤山、金秀山并称“花脸三山”,其嗓清锐高亢,独成一格,虽有“肝儿牛头肉”之微词,但正好说明他的嗓音高锐打远。旧时代每逢深秋,即有卖牛肝、牛头肉者,货声清亮,能隔巷闻之。郎德山恰有此种嗓音,只是唱腔简朴,直声直调,远不及穆凤山之耍板行腔,金秀山之扬沉有致。现在仍留有郎德山之《铡美案》唱片,〔导板〕“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之“府”字,大异穆、金之“上”声高滑,而是以脱落之音在“府”字后加一“喂”字,恰与吆喝“肝儿牛头肉喂”之旋律相近,听众讥之,遂得贬词。张春芳深知其弊,故授王泉奎时,命其以郎德山之嗓,唱穆凤山、金秀山之腔,无形中发展了郎派,王泉奎亦因此深获好评,逐渐成为金少山后之铜锤一秀。
【转】童芷苓和她的弟弟妹妹 周简段 素有“荀派第一传人”美誉的童芷苓,不久前客死异乡美国,友人闻讯后,无不为又一颗明星的陨落而扼腕。
【转】王玺龙:生猛“小厉慧良” 寻找李少春 相信很多读者都会记得,当年电视广告中一个长着扇风耳的俏皮小子被人用东西拍了一下脑门后,斗着眼,做恍然大悟状:“神果奶粉——神了!”这个小不点儿就是天津京剧小神童王玺龙。在王玺龙主演的《艳阳楼》电视录像中,那成熟、大气的身段表演令很多中、青年“架子花”演员都感到汗颜,他也被业内人士称为“小厉慧良”。一出难度很大的成人戏竟被一个孩子演绎得神形兼备,若不是握道具(扇子)的小手和小一号的身形让小玺龙“穿了帮”,乍一看演员老到的表演,还真让人误以为是个成年演员。
【转】“有人在学流派时,什么都没学会,先把毛病学得挺像” 卢文勤 在这里不再具体地说学习哪些流派要注意哪些问题,而是想再一次提醒一下人们学习传统必须要有正确的学习方法。
【转】在春阳友会看青年余叔岩 张聊公 民国五年三月,袁项城正称帝之时,是月某日,系丙寅年之二月二十四日,旧京最大规模之票房春阳友会,在东大市浙慈会馆彩排。有余叔岩之连营寨等好戏,余以友人介绍,亟往观光。 入场时,正演某君之审刺客,唱作虽略嫌生疏,而口白慷慨激昂亦足动人。次为下河南,丑角系内行耿百岁(内行,即非票友之意),诙谐入妙,形容尽致,饰媒婆者,大约是一票友,作戏亦尚平稳。又次为探窑,某君饰王宝钏,扮相态度,均不恶,唱西皮慢板二六各段,亦抑扬有致,日后造诣,当不在名票旦章小山辈之下也,某君之老旦,仅能无疵而已。
【转】京剧不能“耐看不耐听”:去迎合庸俗低级的艺术趣味 陈诏 一 听老年人说,解放前的北京旧式戏院里,有一批地地道道、名副其实的“ 老听众” 。这种人不是来看戏的,而是来听戏的。他们对演员的扮相、表情、服装、道具、以及布景、舞美等, 好象全不在乎。来到戏院一坐,闭上眼睛,竖起耳朵,按板眼,打节拍,专心于声腔和音乐。听到好处,大声喝采;听不入耳, 竟至拂袖而去。 多么可敬可畏,“带着音乐耳朵” 的听众啊!演员在这些行家面前,仿佛接受一次严格的声学考试,还能不用心唱好吗?还由于当时京剧艺术的主要传播工具是留声机和收音机,绝大部分群众不可能亲眼目睹著名演员的演出,这也从另一方面培养他们听觉上的艺术感受能力。人们对京剧发生兴趣,几乎都是从爱好它的唱腔开始的。 我在年青的时候也是一个忠实的京剧爱好者。我特别喜爱余叔岩的声腔,凡是他的唱片搜罗殆尽。他的高音区回旋而富有表现力的脑后音,他的挺拔激越、苍劲中带有悲凉气氛的唱腔,诸如《战太平》、《搜孤救孤》等唱段,真是百听不厌,令人叫绝。这样久而久之,就能品尝它的韵味, 发现它的奥秘,自己也学着哼,学着演,从而对京剧发生浓厚的兴趣。 说起来,这也是一种良性循环。由于演员注重唱功,培养了一批有欣赏能力的听众,又由于听众的严格要求,促使演员在吐字运腔上精益求精,斗奇争妍,艺术上得到不断提高。京剧过去之所以风靡全国,红极一时,是与演员们的声腔造诣大有关系的。
【转】由《战太平》谈到刘春喜 四戒堂主人 三个月来,笔者听《战太平》共四次。除一次杨少谱饰花云是开场外,其余三次均列大轴。第一次李少春,第二次谭富英,第三次顾赞臣。三人各有特长,当然不易比较。但以谭派《战太平》言,其中身份讲究太多,仍以顾七爷所唱为最出色。
【转】黄裳:可爱的侯喜瑞 黄裳 谈《法门寺》时,想起了刘瑾。从刘瑾又想起了侯喜瑞,引起了我深深的怀念。不听侯喜瑞已十年多。最近听说他晚境潦倒,已沦落在天桥的茶馆中清唱;也有人说这是不确的,他其实老境甚佳,去天桥不过是消遣而已。无论如何,这位老伶工总使人觉得他的命运不免寂寞,使我深深地怀念不已。
【转】李少春的《大闹天宫》 原创 老沈聊戏 京剧传统戏里有一出猴戏,叫《安天会》,是武生泰斗杨小楼的拿手好戏。这出戏取材于《西游记》,说的是孙悟空大闹天庭最后被天兵天将擒拿的故事,故称《安天会》。
【转】赵燕侠:一出大反串戏 赵燕侠 一九六一年的春节,首都的大街上灯光明亮,胡同里的爆竹声连响不断,照例我家里的客厅里摆上两盆腊梅。腊梅含苞初绽,结蕾满枝,特别招人喜欢。孩子们也在院子里点燃了荷花灯笼,在准备过除夕,迎新春。
【转】阿甲:现代京剧重要奠基人 原创 2Elementary 开一个新组合:科学的装作很懂京剧。从阿甲开始。 阿,甲,都是开端。希望我能坚持把这个系列做完。
【转】天津“票界之王”王庾生:“以一票友掌握梨园,实为天津第 李英斌 王庾生,名元恺,号冷虹,曾用别号冷虹轩主。王戏路宽,尤以做工见长,一九三〇年左右,被天津报界选誉为“票界之王”。一九四八年被推选为天津市戏曲协会理事长,以一票友掌握梨园,实为天津第一人。我曾拜王为师学艺,对其生平及艺术成就略知一二,现回忆如下,聊备参考:
【转】唐派传人周仲博 寻找李少春 拨通周仲博老人的电话,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甚为清亮,叫人很难相信电话那头竟是一位米寿老人。周老欣然接受了在“十一”长假期间采访他的要求,记者随后在辽宁省沈阳市非遗保护中心工作人员的陪同下,采访了这位京剧名家。
【转】梁波罗:我与李炳淑 原创 梁波罗 2025年2月27日,乙巳年元宵甫过,喜闻李炳淑荣获第33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艺术奖“特别贡献奖”,十分欣慰。对于她在京剧梅派艺术领域中所取得的杰出成就,自有专业人士评说,我记述的仅是与她交集中的几件轶事。
【转】说《长坂坡》:对于长靠武生,是最大的挑战 孔在齐 起霸不但是考验长靠武生功力的试金石,而且是树立剧中人物英勇形象的特定程序,因此在许多剧目中,长靠武生的第一场戏就是起霸,某些剧目中的武生甚至除了起霸之外就没有什么戏了。
【转】京剧中之二十八宿 景孤血 近聆《打金砖》此一剧中,萃有二十八宿,悉露面于台上,每人插一小旗,如梁山泊开山时之泊号,计为:
【转】忆余叔岩《战太平》:“余叔岩武功相当好” 苏雪安 叔岩素以《战太平》为得意之作,的确在谭氏以后,就是叔岩能得其仿佛。叔岩演出时,总是从金殿起,这里虽然没有几句话、多少戏,似乎比从回府起更明确一些。
【转】架子、行当与尺寸:京剧表演的动作幅度 王庚生 传统京剧分为生、旦、净、丑等几种行当。每种行当里又按照年龄、性格、身分、职业之不同,分为若干“子目”和“细目”。
【转】著名作家张恨水是京剧票友 吕铭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张心远,1895年5月18日出生于江西广信。中国章回小说家,鸳鸯蝴蝶派代表作家,有“中国大仲马”“民国第一写手”之称。
【转】马连良“急救”张君秋 孙曜东 有一年尚小云在上海黄金大戏院唱完戏要回北京了,临走之前到我家来辞行。那一次尚小云没有唱得很红,接下来黄金大戏院请了马连良来接他的班。马连良来唱,戏院认为一定能赚大钱。在马连良已带着人马到了上海,而尚小云尚未北归之际,有一天尚来到我家,对我父亲说,这次马连良带了个旦角不错,我父亲随口说了句:“是吗?有空时请过来坐坐。”尚小云指的就是张君秋,那年才17岁,第一次到上海演出。
【转】京剧老生哪些戏最好听、最难唱? 王梦生 老生唱法 行当之中,以唱工胜者惟“生”“外”“旦”“净”“老旦”“小生”六种,六种之中又以“生”为最,故京师每一班中必有善唱之“生”,乃能成立,否则虽有佳伶妙剧,究嫌群龙无首,观者相率裹足矣!各脚唱法嗓音均可造作,惟“老生”须出天然,故以生为“唱工”之领袖,其最有名者,必在此种,唱工要旨,以“字正腔圆”四字,为此中人不二法门,而“生”唱尤须合此四字,其他小有出入,尚无不可,“生”之唱大抵以纯用“膛音”为贵,贵平正沉着,不贵巧滑离奇,虽与“老旦”同宫,而“老旦”可多为曼声,“生”则无是,其喉须能高能下,能狭能广,如唱“西皮倒板”往往用“嘎调”,“嘎调”者,逼其音,使极高极狭,逈出弦外,转珠磋玉,如天外飞泉,破空而下,斯真难能可贵者,故每遇此必举座若狂。戏中如《战太平》如《让成都》多有此调,非喉音佳者不敢唱也。 又须用“拔尖子腔”,“拔尖子”者,于句之中一字或末一字忽然抬高,有如变徵,如《探母》中“站立宫门叫小番”之番字,《断密箭》中“似狂风吹散满天云”之风字,皆陡然高唱入云,不能不使人叫绝,“花面”虽亦偶或用此,而不必拘以必能,若“生”则非此不足以见长,故生唱为至难至贵也。
【转】孙菊仙、汪笑侬同台演剧记(1915年北京) 张聊公 民国四年一月十六日,孙菊仙在京,徇四喜旧部诸人之请,与汪笑侬在广德楼演夜戏一天,余特往观之。
【转】为什么说京剧行当源于生活? 吴同宾 京剧舞台上的一切都不是按照生活里的原貌出现的。京剧舞台上的角色也不是按照生活当中的人的本来面貌出现的,而是根据所扮演角色的性别、性格、年龄、职业以及社会地位等等,在化妆、服装各方面加以若干艺术的夸张,这样就把舞台上的角色划分成为生、旦、净、丑四种类型。
【转】赵燕侠:谈“舍不得” 赵燕侠 一个演员付出了劳动精心创造了人物形象,或是设计了某段唱腔或是某些表演,甚至于一个出场或一个“亮相”,在多年的舞台表演中,已经用得很习惯了。如果人们提出意见,认为这些唱、做不合适,不符合剧中的情景,人物性格,甚至于认为整个一出戏的思想内容不健康,或是这出戏的风格不高,要把你用惯了的唱、念、做、打和你设计创造的东西扔掉,这确实有些“舍不得”。 有些东西是演员喜欢它“舍不得”,有些只是因为习惯了而“舍不得”。作为一个演员,我对于这点是有较深刻的体会的。就是有些观众,有时也有这种心理,由于听或看惯了个人爱好的某些唱腔、动作,忽然看不到了,往往也有丢了可惜的心情
【转】看“四只陌生面孔” 唐大郎 “四只陌生面孔”在天蟾打泡之夜,我去坐了一个多钟头,从《翠屏山》“吵家”看起,至“偷鸡”终场为止。那四只面孔,从陌生而变为“熟”的了。
【转】陈永玲的危机 唐大郎 昨天我记完了陈永玲的一节文字,突然想着上海是一只毁人的洪炉,不要把这孩子也糟蹋掉了,岂非可惜?所以又添上一段尾巴,劝劝上海的姨太太,生意浪、舞场里那一群专吃“唱戏的”荷兰货们。噢不,兰荷货们。别要紧动手,害得这孩子乍到上海,为她们嗓子坏了,功也退了。
【转】忆两场盛大堂会:“余叔岩在一日夜间,连演三剧” 甦叟 梨园伶人凡艺有特长可以号召,靡不思另行组班,独挑大梁,争强逞能,决不愿屈居人下,故名伶辈均各有一班也。至于同台合演,除堂会及义务戏尚勉一为之外,在营业戏中可称绝无。 迥忆十余年前,有堂会戏两场,当时名角网罗殆尽,兹分志于下。
【转】为什么说京剧行当源于生活? 吴同宾 京剧舞台上的一切都不是按照生活里的原貌出现的。京剧舞台上的角色也不是按照生活当中的人的本来面貌出现的,而是根据所扮演角色的性别、性格、年龄、职业以及社会地位等等,在化妆、服装各方面加以若干艺术的夸张,这样就把舞台上的角色划分成为生、旦、净、丑四种类型。
【转】李君少春执贽记 潘伯鹰 吾友张君伯驹,以贵公子为名下士,掉鞅词坛,回翔艺苑者,且四十年。生平真赏有在,取径绝高,即之温然,吉人辞寡。近岁尤罕交游,豹雾自隐,长居故都,间一南下,亦惟知交数人与相过从而已。日者,伯驹忽复与谢稚柳居士相过寒斋,偕饮市楼。因观其行笈宋人书画。
【转】梅兰芳1928年访沪的几次宴会 周瘦鹃 不见梅畹华者三年矣,比者梅花消息,又到江南,歇浦士女,喜动颜色。其排日听歌,陶醉于大舞台红氍毹之下者,盖不知有几许人也。
【转】再赞美一下李少春 高唐 上月,我写过一篇《想念盖叫天,可惜李少春》的文字,周信芳先生看了非常感动,他还补充我的意思说:“论材料少春固然不是最好的一块,但是老生自老生,武生自武生,扮上去全像,绝不溷为一事者,这多少年以来,就出了李少春这么一个人。李少春之值得珍视,是在这种地方。”以信芳的地位,说这些话,李少春听了,应该要发奋图强的。
【转】张火丁教授简介 人民网 梅子姐姐平台 编者导读 张火丁就能如此脱俗,面对名利不争不抢不要,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琢磨戏上了。她不追逐名利,名利却追着她。看着张火丁,同行们不知道会想些什么。有人希望,她还能像当年的梅兰芳一般,带动起整个行业的复兴,应该学习梅兰芳身上那种梨园领袖的担当精神。
【转】想念盖叫天·可惜李少春 高唐 “中国”这一局戏,本来邀的是盖叫天。因为盖叫天老不肯唱倒第二戏码,戏馆方面,怕戏码难排,不敢请教,适巧李少春来上海,便同少春敲定了。李少春也是头牌角儿,在现在“中国”的阵容中,他照理是第一块牌子,谁也抢不了他,但是可怜,登台以来,他时常在唱倒第二,筱翠花、叶盛兰他们都抢在他头里。那天看报上,有一出好像是铜网阵,不但码子是倒第二,连同场的袁世海、叶盛章都不肯让李少春三个字,安稳地排在中间,也来了个出场先后为序
【转】京剧表演什么是“规范”?什么是“美”? 孙毓敏 内行们在评论某人的某个表演动作时说:“不规范!”一听到“不规范”三个字,往往心里很紧张,因为这句话很重,说你是“血外行”,没学过,所以才不规范。那什么才叫规范呢? 规范实际上就是指按照“规矩的范畴”来做动作,简称“规范”。“范”字还有“示范”之意,也就是说比较标准。什么是标准呢?标准也是历代艺术家在练习各个行当的程式过程中自己立下的规矩,不是有一句话:“艺术家从来是自己立法的”吗?
【转】由《洪羊洞》想到戏台上的鬼魂 古振威 咚咚锵 京剧中有不少剧目中有鬼神出现,新中国成立后,“神”似乎是沾了孙悟空的光,还在一些戏里保留了下来。而“鬼”的命运就没那么好了。为了“破除迷信”,不少鬼魂被赶下舞台。就拿前天播出的《洪羊洞》来说吧,以前是要上令公魂子的。这在1949年以前还可以在戏中见到,后来,就只在六郎的唱词中交代成梦境了。令公魂子上后,父子都有些唱,那脍炙人口的“哪有个人死后又能复逢”唱腔早已消逝多年。后头“病房”一场,六郎见到八贤王,有一段〔二黄散板〕“我方才郊外闲游散闷,遇见了一官长放雕翎,对我胸前放一箭……”,这段唱在近六十年来都是被处理成六郎神经错乱产生的幻觉。实际上,以前八贤王射箭是有明场交待的。过去,《洪羊洞》也叫《三星归位》,焦、孟和六郎都是上天将星转世,六郎是“白虎星” 下凡。他病重时灵魂出窍,八贤王见到路上有一猛虎,于是拔箭射之,场上要上虎形的。现在删掉这场戏,可还保留六郎的八句唱词,就显得有些突兀。
【转】侯爵后裔行医入梨园 刘嵩崑 咚咚锵 明朝迁都北京后,武定侯郭英后人世裔爵位。于阜成门内建有府第,该址曾名武定侯胡同(今名武定胡同)。其祖坟茔地即今郭公庄。
【转】《陈大濩先生小传》 原创 秋舍书屋主人 秋舍书屋 陈公大濩甫,古历庚戌年(1910)生,世家子,祖籍福建闽侯。上海交通大学肄业,丰姿清俊,博览经史,工乎翰墨,谈吐间颇俱书卷气。少即嗜剧,一度师从陈福奎于武林,习″余派″诸剧。雄鸡破晓,辄赴西湖畔练功,雨雪不辍。赴沪后,供职于银行界,公余之暇,醉心皮黄如故,师事名宿许良臣、程君谋、陈道安,兰室熏馨,剧艺骎骎乎与日俱进,擅安工、衰派,兼及靠把。引吭氍毹,俊逸潇洒,气宇脱俗。刻画人物,入骨三分,以神韵胜。崭露头角于天蟾剧院,一时名噪申城,乃致伶界刮目相视。
【转】京剧第一美人李胜素四个绯闻老公竟没一个真!57岁婚姻成谜 原创 神一般的搞笑 《京剧第一美人李胜素:四段"绯闻"背后的真相》谁说"梨园无佳偶"?这话放在李胜素身上倒真应验了。57岁的她,被誉为"京剧第一美人",一生四段绯闻,竟无一段是真。这位梅派传人的婚姻状况,成了圈内最大的谜团。
【转】杭子和:我为余叔岩司鼓 杭子和 咚咚锵 在我六十年的司鼓生活中,与之合作时间最长的要数余叔岩先生了。自他嗓音恢复、重新登台,直到他最后辍演,我为他打了三十多年的鼓,时间不算不长了。为什么我们能合作这么长时间呢?原因很简单,余叔岩是学谭鑫培,虽然以后经过创新,形成了他自己的风格流派,称为余派,但余派总还是在谭派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我呢,在艺术上的成长,主要也是受了谭鑫培的鼓师李五、刘顺诸位先生的影响和指教,向他们学的也都是谭派的戏,因此我在艺术风格和戏路上,与余叔岩是非常相近,并且余叔岩最初也是单纯模仿谭鑫培,所以我在为他司鼓的三十多年中,随着他在演唱艺术方面的发展变化,也逐步改变着鼓板的打法。这样一来,两人的合作就越来越严密了,他离开了我的鼓唱着不舒服,我给别人打鼓也感觉不能很好地发挥我的技能。
【转】“要好儿”与“叫好儿”:一场戏不能到处是“菜” 赵晓东 戏剧的演出,幕间鼓掌是舶来品,具有中国特色的则是在演出进入到高潮中,台上精彩,台下叫“好儿”,欢呼不已,京剧的演出尤其是如此。观众的喝彩或鼓掌,演员名之“得菜(此为‘彩’的谐音)”。演员要下“好儿”来,称为“奔菜”。自得之情,可想而知。
【转】唱京剧用嘴呼吸还是用鼻呼吸? 卢文勤 有不少有关京剧呼吸法的问题需要探讨,比如:倒底是用嘴吸气好还是用鼻吸气好。
【转】真正的好戏应像《失空斩》一样精简 赵令仪 精简节约的口号提出来以后,戏曲界联系自己,也提出了一些应加精简的意见,其中有一项即是有关剧本方面的。 大家都觉得新创作的剧本太长了。起码五幕若干景,演出决不会少于四五小时。观众一吃完饭就得坐在戏院里,要一直坐到深夜才能看完戏。疲劳可想!如果这真是精心结撰的力作,从头到尾没有空隙,没有败笔,倒也罢了。不过这样的戏是很少见的。于是,我们就不能不考虑一下观众的意见,向编剧导演提出精简一下的呼吁了。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种:有的编者因为材料过多(尤其是历史剧往往是有很丰富的素材的),不善剪裁,于是就发生了记流水账的情况。结果是没有了任何突出之点,整个地成为堆砌,造成冗长可厌的局面。
【转】杨小楼与三麻子合演之两佳剧 侠公 杨小楼毕业小荣椿科班后,在寓召集姚宝森、茹锡久、于蕙等逐日用武功,名三十六友,初出台宝胜和,地点为西珠市口天寿堂,以次赴津入东天仙献技,同台有三麻子、尚和玉、李吉瑞、薛凤池,戏价售三吊六百。杨演《长坂坡》《汉津口》,鸿寿(三麻子名王鸿寿)曾饰后场关公,隶该园年余,声誉与日俱进,仗诸人联合力弗尠。小楼第一次赴上海,入天蟾舞台,系在壮年,随同演武二花者为赵寿臣,是次联合沪上名角演义务戏,杨《青石山》饰关平,赵寿臣周仓,三麻子龛瓤子(关公),麒麟童、盖叫天、王益芳等分扮丑俊十六马童,火炽紧张,大博观者赞赏。鸿寿关公唱唢呐韵味悠扬外,战女妖时并下高台趟马,藉以陪衬其剧,为京中闻所未闻者。 《立言画刊》 1939年5月27日 35期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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