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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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谈几出开场戏:“各大名伶改编后,均能演成大轴” 鸣玺 舞台上未开场之先,设有绣旗八面,分插三隅,中央垒两案为台上悬朱幕中设印符等物,形若将军戎幄者然。戏将开场,遂除去前台设备之物,鼓乐三奏三擂之后,始闻演首剧,即所谓之开场戏(亦有先上跳加官者)。如《九里山》、《山海关》、《汜水关》、《祥梅寺》、《沙陀国》、《雁门关》、《樊城长亭》、《大回朝》等戏,前皆为舞台开场之戏。后经各大名伶改编,而后始能演成大轴。
【转】京剧演员练武功对嗓子有妨碍吗? 卢文勤 练武功是否会影响嗓子,对这个问题历来有很大争论,而且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认为对这个问题也必须进行科学分析,而不能随便下一结论。
【转】说言慧珠:“聪明绝顶,胆大包天” 苏少卿 提起言慧珠,她真可算得上女中怪杰。看她的人,她的戏,和她一向的行为,可断定她聪明绝顶,胆大包天,此次选举平戏皇后,她不动声色,稳取皇后桂冠,可以看出她的能力之大,信徒之多,交际之广,最近各戏院都动她的脑筋,想利用她的皇后头衔,捞进大量钞票。卒为黄金捷足先得,定于本月十六日登台,转以少壮老生迟世恭,搭配甚为合适,登台之后,叫座力如何,众人全在关心,此事后面再谈。现在把关于她的一切拉杂来说,引起读者兴趣。
【转】李少春是空前绝后的一代艺术宗师 原创 ·船山渌水 文/王印祥 李少春所在的中国京剧院(今国家京剧院)一团,当时就被社会、同行和观众誉为“天下第一团”。作为一团之长的李少春,是凭文武全能、德艺双馨的美誉被公推出来的团长。他的班底,全是由“富连成”、“中华戏校”、“荣春社”、“鸣春社”等京城一流班社或艺校培养出来的一流演员、一流乐手和一流舞美人才所构成。
【转】奚啸伯:你说宝森不过瘾?恰恰错了!杨宝森与奚啸伯这对艺 欧阳中石 我之所以喜欢上杨宝森先生的艺术,主要是因为奚师的指引。这是40年代的话。我曾经看了杨先生和王泉奎、周素英合演的一出《大探二》,我感觉不甚清晰,奚师告我:“你还不太懂戏,对杨先生的东西应当好好琢磨琢磨。你什么时候听出点意思来了,就进步了。”
【转】谈京剧流派:敢于向旧的习惯势力作无情冲刺 许思言 一个流派形成后,于艺坛上有了一定影响,其一笑一颦,已给观众留下较深印象,锐志于革新者,稍移其形,就会遭到来自四面八方、内行外行的责难。“人言可畏”,够讨厌的,真不好办!
【转】京剧舞台上怎样表现“睡觉”? 张云溪 说来也奇,在京剧舞台上谁曾见过两个剧中人同在一张床上睡眠的画面。那么在传统的剧目里有没有两人同床而眠的情节呢? 有的,还不少。怎么处理呢?手法因戏而异。
【转】与张学良谈余叔岩 黄正勤 居美13年,能成为张学良将军喜欢的一个京剧演员,实在是睡着了又乐醒了的事儿! 一次偶然的机会,少帅看到我在多伦多和“加拿大梅兰芳”合演的《别姬》录像带,我的霸王。他问:“你怎么学的杨小楼?”我答道:“小时候听唱片听会的。那个年头,连北京拉洋车的都能来一句杨派的‘闪开了’!”少帅笑了。
【转】吴小如:从“0”开始 吴小如 日前晤老友刘曾复先生。他告诉我,最近教两位中年京剧演员“打把子”。一位演员过去只唱文戏,没有练过“把子”,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和实践都是一片空白。刘曾老教他时虽很吃力,但这位演员学起来倒容易掌握要领。主要是由于他没有先入为主的“积淀”,老师怎么教就怎么学,怎么学就怎么练。
【转】谭富英跟余叔岩学戏 丁秉鐩 既然唱老戏,谭富英是谭鑫培的孙子,当然要唱谭派本门的戏了。前文谈过,在谭富英刚进科班,头一次登台第二天,谭鑫培就去世了。等他出科以后,当时谭派的传人唯有余叔岩。余叔岩为人虽然稍嫌刚直孤介,不肯轻易传人,但是他深感师恩,认为谭富英的嗓子、扮相都不错,倒很愿意把得自谭门的剧艺精髓,再传给谭家后人。但是站在谭小培的立场,他却不愿意谭富英从余叔岩深造,因为那就减低他的权威性了。他平常可以唬他儿子,“你爷爷当初是这么唱……,”谭富英无从查证,只好盲从。其实谭小培虽然见过谭鑫培的戏不少,但是只了解皮毛,真正谈到诀窍与俏头,他绝比不上余叔岩那种研究功夫的。
【转】张学津:参加荀剧团,老演打炮戏 张学津 在我们快毕业的时候,北京的剧场多,剧团也多。当时演京剧的剧场就有不少。像北京市工人俱乐部在虎坊桥,是解放后新盖的剧场,是马、谭、张、裘领导的北京京剧团久占之地,又是团部;向东到珠市口路南是民主剧场,早年叫“开明”,我父亲挑班组成“谦和社”,前三天打炮戏就在此剧场,2004年建两广路已被拆除;路北是华北戏院;进煤市街有中和戏院;进大栅栏有庆乐戏院;西口是前门小剧场;还有个三庆戏院和大观楼电影院;过马路东边就是广和楼;肉市、老全聚德烤鸭店就在旁边,鲜鱼口里还有个大众剧场,乃是中国评剧院久占之地;这只是前门这一带,南城还有个天桥剧院,偶尔唱京剧,以跳芭蕾舞为主;东城王府井还有个吉祥戏院、北京剧场。首都剧场乃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话剧的大本营。北边还有圆恩寺剧场;西单牌楼有长安大戏院,现已改地铁出口;西单剧场已拆掉,原来的新新剧场有马先生股份,后己改成首都电影院;长安街在建国十年大庆时建成十大建筑之一,包括民族文化宫,其东边有个礼堂,也可演京戏;天安门右边中山公园内有音乐堂:左边劳动人民文化宫内有劳动剧场,还都是露天的;平安里护国寺还有人民戏场,是中国京剧院的演出阵地,当然还不止这些剧场可以唱京戏,但是有这么多剧场,说明京剧的阵地之大和市场之兴旺。
【转】京剧的流派:“流派”之说,可能要从此死亡了 魏子云 皮黄戏的形成,到今天算来,不过二百来年。被称为“京剧”,也不过百来年。但在这百来年之间,却产生了所谓“派”之一说。好像这一“汪派”、“杨派”以及“梅派”、“马派”之说,乃始于皮黄,非始于昆弋。我不知在早年的昆弋腔以及秦腔梆子,有无某派之说。这一问题,留待戏剧史家去说吧!对于皮黄来说,今已谓之“流派”。
【转】京剧舞台的规则:服装、道具、剧词均不计朝代 张古愚 梅兰芳的《宇宙锋》,在“责父”时,赵艳蓉有这么一句词:“你位列三台,连三纲五常都不懂了么?”这是老词。梅过去也一直这么念。梅兰芳迁居上海后,叶恭绰常去作客,与梅先生切磋艺术,也很欣赏梅的这出《宇宙锋》,不过对赵艳蓉的这句台词提出了异议,认为有问题,理由是秦二世当国年代,还没有“三纲五常”这种说法,并建议改为“你位列三台,连这羞恶之心都无有了么”。梅兰芳对叶恭绰的建议敢不从命,从此不再念“三纲五常’,而代之以“羞恶之心”,一直到暮年。
【转】谈《战太平》:“某伶能动《战太平》,则其功力亦必不弱” 海鸥 谭派靠把戏有《定军山》、《阳平关》、《珠帘寨》、《镇潭州》及《战太平》等。就中以《战太平》一剧为唯一重头好戏。故晚近一般谭余派老生莫不以一动此剧为荣,观众之心理亦大都以为某伶能动《战太平》,则其功力亦必不弱。
【转】怎样看京剧:四种不同的观众,看京剧应注意的几点虚处 梨園雜志 平剧到了这个年头,虽没有迅速的进步,但至少亦有改良的地方,一个固然是主观的人才缺乏,演不出来好的作品,但在客观的环境中,也有它重要的原因,例如说:观众的观剧水准的不平均,便也是一个重大的致命伤。 四种不同的观众 依着中国的社会教育,同样地畸形发展着,而平剧观众的不同,亦有以下四种: 第一种,就是看惯了欧美电影的观众。他们的眼光,当然是相当的高,只知道一些新鲜的方法,而不知平剧的真妙所在,反而把平剧看得太幼稚。 第二种,是因经济力量不够,看不到较好名伶的表演,但他们所能看到的,不外乎几出火气冲天的全武行,和连台布景戏,所以他们对于平剧艺术水准的作品,是绝不会接受得到的。 第三种,就是大部分观众的目的,要看有情有节的团圆戏,或描写一个人从生到死,三代见面,剧情传奇,曲折所以为好,殊不知他们所见的,未始不和第二种观众相似。 第四种,便是内地的观众,根本得不到较好的平剧,虽然江湖班搭台戏,亦有惊人的杰作,可是离不了不入调,无乱的黑唱,并且有几处地方,根本与平剧不发生关系。 所以依了第一第二两种的观众,可就是曲高寡和,依了第三第四两种,中国的平剧,是有开倒车的可能,永远提不高平剧艺术的水准了。
【转】高庆奎之“杂拌”并不足为病 四戒堂主人 高庆奎嗓败以前,有诨号曰“高杂拌”。所谓“杂拌”应有两种解释。以戏路论,今日唱谭派《碰碑》,明日唱刘派《斩黄袍》,后日又唱孙派《逍遥津》,戏路太杂,无所不动,一也。一出戏中,忽而用谭派路子,忽而又宗刘派唱法,所取既杂,腔调于是捉摸不定,甚而至于一段四句之中,一句宗谭,一句宗刘,一句宗孙,而结尾又来一句汪笑侬。誉之者为“包罗万象”,而毁之则为“大四不像”矣!高庆奎之所以被称为“杂拌”,大约两种情形皆有,而以后者为甚焉!
【转】京剧中的餐饮形式 何佩森 京剧是我国戏剧之集大成者,是典型的大写意式的表演艺术,它不受任何时间和空间的约束。
【转】老谭的髯口 步堂 二十五年前常与谢一句(宝云)谈戏,据云:谭叫天的髯口较普通人的短些,稀少些,理由有二焉: 一、谭氏清癯,颊下肉少,如果髯口太长太浓,势必挑不起来; 二、老谭常用髯口讨好,《八蜡庙》固不必具论,譬如《洪洋洞》临死时的把头一摇,那时候他的髯口由上至下必呈弯曲形与熏风吹的麦浪相似,其弯曲系三个,丝毫不紊乱,这种工夫,不知何从练来的。 非止此也,《乌龙院》更是一绝了,当阎婆惜闭门后,宋江走至门帘,“嗳”的一声,把头一斜,疾走至台口椅子前,这时宋江的髯口统统的如同有手拢住的一般,成为一大缕,与风吹的一样,完全斜到一边,髯尖部贴到肘之上端,此一着比较前一式更难多多矣。 谢说如此,不过余未曾见过老谭的《乌龙院》,《洪洋洞》虽见过,但不注意及此,惟谢所谈论的在看《洪洋洞》之前也,确否未敢武断,记出以供研讨。 又癸丑春余在广德楼看老谭《盗宗卷》,忽听池中顾客大笑哄堂,且好声不断,如堕五里云雾中。 细一看见纱帽翅双颤,但已成尾声。后闻老戏友谈,此老先一翅动,再彼一翅动,后二翅兼动。余所见者仅两翅动,以前确未见过。 一次津报载老谭绝技多种,此其一,至今疑团未解也。 《立言画刊》1939年第21期
【转】京剧有关“唱”的诀窍和谚语 早安京剧 聊京剧 1. 运气与发声 · 气乃声之源,气为音之帅。 “气”指呼吸。唱腔要靠声音的来源——“气”的运送,才能使气息冲击声带时产生声音。京剧名琴师陈彦衡提出:“……夫气,音之帅也。”所以气是声音的统帅。 · 声由气,气成声;有气才成声。 · 一偷气,二换气,三运气,四喷气。
【转】梅兰芳与周信芳:“可惜京剧演出距离二老愈来愈远了” 张之江 梅兰芳和周信芳南北两大艺术家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有的巧合,有的虽曰巧合,因为两人志同道合,却也有它的必然性,思来令人感慨,不仅是艺林趣闻而已。 他们是同庚、同窗,后来是同志,这不是巧合吗? 从前,上海有个甲午同庚会,列名于上者除他们两位外还有汪亚尘、郑午昌、范烟桥等名流,都是甲午马年生的,人称“八骏马”。这件事,一向被传为文坛佳话。至于他们曾是科班同窗的细节还是1952年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之后周信芳先生告诉我的。1907年,梅、周同是14岁时曾被喜连成科班作为带艺人科的插班生与“喜”字辈学生同堂学艺约有一年光景。周先生说:“当我们随同参加会演的华东代表团到达北京,列队走在前门大街时,我望了望身旁的梅先生,不禁想起当年从宣武门外‘喜连成’到广和楼赶唱日场戏的情景,那时,我们也是这样肩并肩地走在前门大街上的,那时我们都是孩子,如今老了,前尘如烟,不胜感慨!”
【转】京剧的味与用嗓 天津 陕西电码 此文涉及的内容实在太不适合我这样的业余爱好者谈了。鉴于自己见识浅薄,因此犹豫很久后考虑网上毕竟是较自由的空间。就算是我抛砖引玉吧。请各位朋友万万不吝赐教
【转】谈班底:任你红花多么艳丽,也要绿叶相衬 梨園雜志 华 在前些年有过一个相当时期,看戏的人(捧角的除外)是专为看某某名伶而去,但是现在则不同了,关于角色的瞻仰不仅限于某一个大梁,正是所谓班底也要相当硬整的,否则,就是大梁怎样强,也不会得到大众的同情。正如同,任你红花多么艳丽,没有绿叶相衬,红花的颜色也难久持的。
【转】吴小如:夏山楼主二三事 吴小如 韩慎先先生别号夏山楼主,是久居天津的著名文物鉴赏家,也是蜚声海内外的谭派名票。他得陈彦衡先生亲传,其京剧歌唱艺术堪与余叔岩相伯仲,造诣之深,甚且在言菊朋之上,他所录制的唱片,我曾全部入藏(后为友人借去一张,久假不归,至今引为遗憾)。关于他的京剧艺术成就,我将另文介绍,这里只谈几件轶闻琐事。
【转】围炉话旧:民国八年的三次大堂会 四戒堂主人 “名伶三世梅余耳,英秀而还汝最贤。侪辈草时俱习熟,而翁在日屡周旋。更能将母承先志,难得称觞值闰年。真舞斑衣学莱子,听歌吾亦忘花颠。”民国八年旧历闰年七月十八日,余叔岩在西河沿正乙祠为母称觞庆六旬寿,前录为樊山老人当日之纪事诗也。余母七月十八日生辰,因家属有在沪者未能及期赶至(据闻如此),是年适闰年七月,遂改迟一月补祝。樊山诗第六句“难得称觞值闰年”,意谓巧值,又是夜各名伶所演多反串戏,叔岩亦登场,且演三出,第七八句“真舞斑衣学莱子,听歌吾亦忘华颠”,盖纪实也。 是年有三大堂会戏,笔者皆躬与其盛。旧历三月三日,梅兰芳在东珠市口织云公所为其祖母祝八十寿。七月初四,冯公度为母祝寿,亦在织云公所。至叔岩正乙祠祝母寿,则第三次也。是日白天有杂耍、坤书、戏法。笔者到场,台上正演双簧。晚席散后始开大戏,约系七八点钟也
【转】琼瑶、李世济与四合院:在马连良旧居听戏 琼瑶 我在北京住了十二天。这十二天里,我认识了好多好多的朋友,到过好多好多的名胜古迹,吃了好多好多餐饭,见过好多好多亲人,其他,还发生了好多好多事,几乎写不胜写,说不胜说。直到如今,我还惊异着,我怎么可能在十二天里,做了那么多的事?记得出发到北京前,有位作家说我会得“营养不良症”。事实上,我自从到北京,就每日大宴小宴,从没停止。 吃得我撑着,到后来,不敢磅体重,只觉得衣衫渐紧。北京的一流餐厅,都很干净,服务也十分周到,并不像外传的那样“阴阳怪气”。初霞曾对我说:“你绝不能以你的经验,来涵盖大陆的一切,因为,你被大家照顾得太好了!过了时间就吃不着饭的事,确实有的!”
【转】讨伐现在的票房和票友(1936年) 小票友 ——朋友!你加入票房吗?我在骂你呢! ——名票!你有甚恶习吗?自己想想看。
【转】程砚秋是怎样一个人? 丁秉鐩 古今中外,至圣大贤,人格完美的人很少,只有周公、文王、孔子、孟子几位数得出来;而巨憨大奸、怙恶不悛的人也很少,只有秦始皇、张献忠等辈。大多数是好人,却各有点小缺欠;少部分坏人,也有点善良之处。说一个人是好是坏,是很难论定的。我国有句谚语是“盖棺论定”,实际上,这句话也不是绝对真理。有些人死后多少年,才发现他生前是伪善,或有些人不是真恶,不过这又是少数罢了。
【转】梅庵:戏校外史——李洪春与王金璐 京剧道场 嘿,您要提起王金璐来,真是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在从前,本从陈少五先生学武老生兼里子,什么来个八仙哪,扮个朝官啊,冒了气来一出《战太平》,在那时是藉藉无名,很少有人注意他。明珠被掩,埋没英才。
【转】经典永流传——童祥苓艺术人生 上海京剧院 童祥苓,京剧表演艺术家、工老生,国家一级演员、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京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
【转】对比张建国和于魁智 寻找李少春 之前见过一位戏迷这样描述于魁智和张建国:
【转】“戏迷”是种病 寻找李少春 人迷是一种心理疾病,也称作偏执妄想症。患者常常产生错误的判断和妄想,**无法理性思考和接受事实**。他们经常困扰于自己的妄想,**无法正确理解并解释现实世界中的事件和人际关系**。
【转】子承父业的著名京剧武生茹元俊 吕铭康 茹元俊(1925—2005),男,著名京剧武生。原名绍康。籍贯江苏无锡。1925年出生于被称作京城“京剧摇篮”的宣南地区。父亲茹富兰,祖父茹锡九,曾祖茹莱卿都从事梨园行。茹元俊自幼受熏陶,7岁入富连成元字科,曾名元骏,继承祖艺为茹门四代武生。前辈武生名家茹富兰有两个弟弟:茹富蕙(工丑)和茹富华(工小生,在北京京剧团)。茹元俊兄弟三人,他排行老大,二弟茹绍荃(工小生,亦在中国京剧院),三弟茹绍奎(工丑)。茹富蕙有五子,除三子绍瑞工武生外,长子木春、二子绍岩,四子绍祥,五子绍宝均工丑行,这真是名副其实的梨园世家。
【转】动人不在高声:这才叫“创腔”! 汪曾祺 《打渔杀家》萧恩过江时的[哭头]“桂英儿呀”,是很特别的。不同于一般[哭头]的翻高,走了一个低腔。低腔的[哭头]在京剧里大概只此一个,它非常生动地表现了人物的悲怆心情。
【转】谈京剧唱腔:唱工于伶人技术造诣确有关系 沈正元 乐记云:“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言之不足而长言之,长言不足,而反复咏叹之。”此为由普通的语言演为歌唱之过程。故歌唱能抒发语言之曲折,能抒出一切情感,忧思、沉郁、悲痛、愤怒、伤怨等情绪,皆能托之于声,易言之则长言之者,乃句有音节,字有吞吐,即所谓“腔”也。
【转】武旦泰斗班世超 旱水绝技笫一人 原创 张玉笙 一部沉甸甸的京剧发展史,是无数京剧先贤们用汗水和心血铸就的,每一位有过卓越贡献的京剧名家们,都应该得到后人们的尊敬。今天给大家介绍的是一代武旦泰斗班世超。
【转】谈李少春:以拿手戏论《洗浮山》当推第一 少若 今以李少春之拿手戏而论,《洗浮山》当推第一。
【转】女人演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绿枝 女人演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查一般的资料,是在清末民初之际。这时候,所谓“梨园”,还是男人的天下,但女人也逐步地、难以抵挡地走进来了。有容貌、有才艺的女人,既能在舞台上颠倒众生,更能在舞台下俘获人心。这是男人无法做得到的事情。 最早的女演员,可能还不是出现在京剧界,而在秦腔。秦腔就是河北梆子。河北梆子的前身是山陕梆子,即山西蒲州梆子、陕西同州梆子的合称。梆子是比较带有乡土味的戏曲,流传到河北,就是河北的乡土味,流传到河南,就是河南的乡土味,现在称做豫剧的,原来就叫河南梆子。 河北梆子与京剧同在一块语音相近的领地内生长,比邻而居,互有影响。京剧的发展,也吸收过河北梆子的养料,等到羽毛丰满,已经形成一整套完善的艺术体系,反过来又施影响于河北梆子。 京剧有不少著名的演员,原来都是梆子出身。如荀慧生,还有后来以演萧太后,曾在上海长期居住过的芙蓉草(本名赵桐珊)等。
【转】南派京剧的真正衰落是在何时? 韩希白 经常有人提出:南派京剧或称海派京剧为什么到40年代以后几乎没有更大的发展,或者说是进入衰落时期呢?这里我们可以引进一个历史学上的专用名词一一“停滞”,“停滞”可以理解为缓慢发展和渐趋衰微。 经济发展的制约
【转】唱戏丟了乌纱帽:伶隐汪笑侬佚事 高拜石 袁寒云(克文)挽汪笑侬联句: 本来是七品县官,革职原为唱捉放; 此去有三堂会审,看君可敢骂阎罗。
【转】余叔岩逝世详记(1943年) 《半月戏剧》 须生名宿余叔岩,沉疴缠绵,达三四载,突于五月十九日下午九时逝世,享年五十四岁。二十日入殓,二十一日接三,三七后停灵法源寺。举办丧事,须俟其生前友好筹商停妥后始能决定。
【转】说京剧布景:“给表演增添了许多不方便、不合适” 齐如山 有许多人说国剧布景太简单,这话自然是不错,但是也得分开了说。若按写实戏的办法,自然是太简单,若按国剧的组织法说,还嫌他太多余,因为有他倒添了许多不方便、不合适的地方。
【转】李桂春谈儿子李少春:“少春成龙啦,是我用大洋钱培起来的 凌恩岳 我从上小学时就爱上了京剧,听过看过,听,是指听唱片,听收音机。听,可以天天听,而看,是亲临剧场,只能在寒暑假期间才有时间去剧场。及至步入社会,每有好戏都要到剧场去看。
【转】1940年马连良访问记:最喜灌音,反对京戏使用布景 爱萍室主 马连良君抵沪后备受各界欢迎,余素钦慕马君剧艺,因特驱车至其寓所访问,承北平评剧家吴幻荪君之介,当蒙延见,马君衣长袍,潇洒倜傥,体态自然,无殊在台上表演,因叹古人“百闻不如一见”信非虚语,坐对马君,觉谈笑风度,实不愧“温如”也。兹将访问所得,摭述于后,以飨读者:
【转】五音不全!职业演员? 寻找李少春 五音不全的原因是先天性的,并不是我们平常所说的走调或跑调,跑调可以纠正,而五音不全很难完全纠正过来。五音不全的原因是声带周围的肌肉发育不完整导致有些音高发不出来,另一种病因是自己耳朵辨音的能力差而导致发音不准。后一种通过训练可以改善甚至达到正常人的水平,而前一种基本无法改变。 社会上也有不少矫音训练班治疗五音不全,运用科学的发声的方法调整和提高声音的控制能力。据说也很有效果,不妨试试。
【转】我所认识的雷喜福先生 咚咚锵 李诚麟 1960年雷喜福先生在原中国戏校二楼会议室对面教室(阴面),教我《逍遥津》之穆顺。学生官称儿雷先生“雷老爷子”,都知怹严厉,都怕怹。说实话,开始我是哆嗦着上的课。先生看出来了,对我说:“孩儿,甭害怕,我不咬人。他们说我(家长式),我就家长式。我把学生教磁实了,将来能有口饭吃。”雷先生是按照陪高庆奎先生唱《逍遥津》的路子教的。比当时中国京剧院的穆顺,可讲究多了,份量也重多了。既不搅王子,又能给整台戏增色。雷先生说:“搭好角儿的班,你自己没点儿绝的,谁用你呀。”我没演砸鍋,雷先生挺高兴。后来奉领导命,全盘学习中国京剧院这出戏,江世玉先生在原教室给我上课。听我说了过程,江先生站起来说:“啊!雷老爷子给你说的,那全对呀。我走啦。”
【转】于魁智一雪前耻 张裕 未及大幕再度拉上,于魁智就示意演员们退下,独自站在了舞台上。看得出,昨晚两个小时零五分的《失空斩》,并没让他疲倦不堪,反而有种戏已完、意未尽之痛快淋漓之感。于魁智说,与上海的戏迷久违了,他要加唱一段,“安可”的段子十分脍炙人口——《三家店》里的西皮流水“儿行千里母担忧”。
【转】马连良评介 隐侠 马连良,清真教。门马茶社,曩为京票渊薮,一般票界名宿时往逍遥,连良(字温如)为其少掌(柜),自幼盘桓其间,因之口传心受,剧学知识颇深。加入富连成后,实心刻苦,成绩之速,自能高出侪辈,以谭派老生作该社之台柱。倒嗓后,不自暴弃,描摹老伶做作,务使妙肖入神,竟能以斫轮老手之洪林自负。
【转】伶人访问记:袁世海走红的过程 孔张 袁世海准备随“程”去天津,正从“郝先生”学《红拂传》虬髯客的时候,我们便有个约定,得暇请世海谈谈过去的一切,可是刚说完这话,他便病了!以至一直迟延至今。
【转】唱戏丟了乌纱帽:伶隐汪笑侬佚事 高拜石 袁寒云(克文)挽汪笑侬联句: 本来是七品县官,革职原为唱捉放; 此去有三堂会审,看君可敢骂阎罗。
【转】余派老生名家、教育家王少楼 吕铭康 王少楼(1911—1967),字兆霆,出生于北京,祖籍山东,著名余叔岩的京剧余派老生,也是教育家。1911年11月8日生于北京,出身梨园世家。祖父王顺福为旦角演员;父亲王毓楼工武生。姑母王明华是梅兰芳夫人。王少楼的夫人徐咏芬,是梅兰芳大师的琴师徐兰沅先生的长女。
【转】戏台临场抓哏趣闻八则 郑菊瘦 赵宝林(赵仙舫,世人称为大鼻子)某年与陆杏林合演《连升店》,当于穷生王明芳得中以后,更换衣服之际照例有科诨,丑角则曰:“您这样打扮真像我的爸爸”。赵甫念毕,陆乃正色对曰:“可惜我的鼻子太小,还是不像”。当时聆者发嘘不已。而他伶闻知,咸谓赵大鼻子吃了一回哑苦。
【转】京剧舞台上的年龄问题 唐孝友 戏剧不外乎搬演故事,故事之构成分子,无非为各种不同之人物。此各种人物,又因其年龄亦常不相同,于是服装、身段、唱白,亦即随之不同。今专就平剧而论,年龄一事,直接影响戏剧本身者,头一为角色问题,第二为髯口问题。关于后者,本亦可包括在第一项内,兹求便于讨论及易于明了起见,特将之析开。
【转】程派名票高华不应被遗忘 吴小如 1987年5月,有机会见到从美国到北京来小住的邹苇澄先生。在全国政协和黄埔校友会的主持下,邹先生举办了书画展并彩唱了几场京剧。这使北京观众得以瞻仰这位美籍华裔多才多艺的风采。 邹苇澄先生别署寒山楼主,在美籍华裔人士中,夙以京剧名票享誉。因此我见到他,首先便向他了解海外知名的票界人士的动向,从而自然而然地谈到三十年代即已成名的程派票友高华先生。原来邹先生同高华很熟,从邹先生谈话中得知,高华在年辈上应该与程砚秋先生属于同辈人,他是八十年代初才去世的,享年八十多。
【转】长期在新疆演戏的老生名家高元昇 吕铭康 京剧老生名家高元昇 (1924—2019),原名为高庆新,又名明奎。1924年初出生于北京的一个绘画世家。家中几代人都从事雕刻和美术等行业。家境殷实,父亲虽然自小习画,但却是个酷爱京剧的票友,平时也能演唱许多剧目,家里的亲戚也大多是戏迷或票友。他5岁就受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的父亲高博陵的影响,学习京剧。院方组织业余京剧班,请谭春仲教授传统京剧并拜师,宗老谭派。组织在西单旧刑部街哈尔飞剧场请尚和玉等名人主演,高元昇就扮演娃娃生,在《汾河湾》扮演薛丁山、《宝莲灯》的沉香、《四郎探母》的杨宗保。9岁就在《梅龙镇》饰演正德帝,共陪演此剧旦角六位之多。
【转】“大锅饭”培养不出一个程砚秋来 咚咚锵 吴祖光 今天在这里开会讨论程派表演艺术,使我联想到,有一位重要人物如果还健在的话,今天这个座谈会他或许也会来参加,他就是我们周总理。他也是个“程迷”。假如不是周总理,当年我就不会拍摄程先生的《荒山泪》这部电影。 当时,连程先生自己都不想拍了。他说:“我不能拍了,看我这样(指身体发胖)。”但总理还是希望能给他拍个电影。
【转】杨小楼戏路太窄吗? 齐如山 戏路子太窄,意思是能演的戏太少。戏界所谓路子,以生脚为最宽,旦脚为最窄,生脚之中又以老生为宽,武生次之,小生又次之。因为老生在北平不分文武,种类最多,例如红生戏,如《龙虎斗》的赵匡胤、《采石矾》的徐达、 《攻潼关》的姜子牙、《双包案》的夜行师(猫神)、《青石山》的关公、 《五花洞》的张天师等等,都是此种。正生戏,又名王帽戏,如《金水桥》、《让成都》、《斩皇袍》等等,都是文生戏。这种种类最多,凡戴纱帽的,如《黄金台》之田单、《打严嵩》之邹应龙等都是,如《鱼肠剑》之伍员、 《捉放》之陈宫等亦是。至《坐楼》之宋江等亦是此种,不过他又算是做工老生了。衰派戏,从前这种叫做外末戏,如《教子》、《寄子》、《南天门》等。又分苦戏,如《斩莫成》、《滚钉板》,又有昆腔戏,当然也是特别一种,路子很多,不必详谈。
【转】“大路子”:伶人演技的最低标准 陈古虞 我以前从昆曲伶工王益友君习《水斗》白蛇的身段,他所教的身段中有许多极美的舞姿,而且排场动作与平常舞台所见者多有不同之处。例如出场后作出种种在舟中望水的舞式、中场取去额子、带甩发、作腹痛之动作、末场口衔甩发、跪地跑圆场、作苦斗后狼狈逃去之姿态,我以为无一不较别人所演者为合理,而且紧张好看。所以我很高兴的把他的身段从头至尾都学会了。
【转】刘曾复:谈孟小冬 《中国京剧》2008年第1期 我第一次看孟小冬先生的戏是11岁,那年孟小冬18岁,是一次京剧女演员的大型义演。我不想去,是我的姐姐动员我去的。她说:“不看孟小冬你要后悔的。”那天她演的是“孙(菊仙)派”的《上天台》,嗓子非常好听,扮相也特别好,使我大为惊奇。再看她的戏,就是她二次出山了,由鲍吉祥先生给她说戏排戏的时候了。那时她排演了好多戏,特别受欢迎。我在前门外的开明看的是她的《连营寨》,她那么好的嗓子足够一卖了,想不到,她的吊毛、抢背也翻得特别好,加上撒火彩,剧场效果相当好,武功绝不一般。那天是周瑞安的赵云,鲍吉祥的诸葛谨,配合得也好。接着我还看过她的《打鼓骂曹》等戏,记得是在大栅栏的三庆园,是杨宝忠的胡琴,但是我感觉有些“言派”的味道。后来她在长城唱片公司灌制了一些唱片,也都有些“言派”的意思。原来她那时确实跟言菊朋先生学戏,不过言先生不让她拜师,而让她去拜余叔岩先生。
【转】记郭仲衡:被京剧“耽误”的好医生 刘九如 郭叔,号仲衡,艺名亦仲衡。1890年7月7日生,殁于1932年12月28日。他诞生在一个世代中医之家。父亲郭旭,号少文,曾任清朝军医局总提调之职。郭家又被称做北京“烟郭”(经营叶烟),在北京崇外东力士营第一个设的烟局子。当时,烟行是一大行。
【转】曾拜余叔岩为师的武生名家吴彦衡 吕铭康 吴彦衡(1904—1974),京剧武生名家,原名吴少霞。青衣吴彩霞之子,荀慧生的内侄。祖籍江苏扬州,生于北京。自幼受家庭熏陶,从王月芳学文武老生。并拜余叔岩为师,成为其为数不多的亲传弟子之一。后因倒嗓改学武生,拜武生丁连升及武净许德义为师,宗派杨武生,学了长靠戏《长坂坡》《挑滑车》《小商河》《战冀州》等,短打戏《恶虎村》《连环套》《霸王庄》《赵家楼》《蜈蚣岭》等。与言菊朋曾灌《阳平关》《黄鹤楼》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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