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京剧也不失为写实,他的写实超于表面”
李少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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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表现
 往者某杂志曾一度以“老夫子”(陈德霖)“王大爷”(瑶卿)之“唱声”与“唱情”,为讨论文字,实则二君自有其艺术上之地位,亦非本文之所欲言。唯此处所谓“唱情”者,即乐剧中“声的表现”一部也。  “唱声”者,是就一定之“程式”发出几波几折之腔调,虽能以己意伸缩抑扬已成为一“派别”,然充其量亦不过引起聆者之爱美的观念,崇拜之而已;至于“唱情”,则须于波折音节内,能将剧中人之“环境”与“情境”表现得出!此二者——“唱声”与“唱情”——之圣手自当推故伶谭英秀矣。请求音节之美听(不顾意义是另一个问题),博采旁收以创制新腔,其“打渔杀家”中之“桂英我的儿……呀”,吾人虽仿佛其为剽窃“梆子腔”,然“儿……呀啊……”之一放音,悲愤苍凉,于此被摧残之衰翁弱女,便不禁表同情!今日艺者努力于“唱声”,而模糊于“唱情”,戏剧于社会影响,多少要受点损失。
 “声的表现”,“唱”外,“白口”亦为其当然之一部分。盖“说白”因不止阴阳尖专之请求,于剧中人之“喜怒忧”之种种情绪,亦须加以研究。
 往者于平市“畅怀春”聆“马叫天”之洪洋洞,见八贤王时之一段“咳”兼彼之面容枯败俨然一久病之长太息,至今此音响于回忆中尚不能有消磨也,一般人对于马之推崇,实以其有似“叫天”处。然则“谭叫天”之为大王更有自矣。
《北洋画报》1931年第13卷第646期
2025年01月14日 20点01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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