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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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谈孙派老生 时慧宝   今因病魔缠身,况脑力不佳,以当年事故太多,一时恐说不清,今先简而明以余所知者大略写出,以待高明指正也。所谓孙、谭、汪、奎四派者,各有各之奥妙,况四派中各人决无一腔一调雷同之处。先以孙派而论,头一样先以天生一条好嗓子,况菊仙翁以身强体壮,所谓身大力不亏,所发之音真是大吕黄钟,孙所唱之腔调,真是圆滑之极,放宽(音)时真能震动台上之尘土,细小时不亚如丝线之细,腔调中带有水波浪之音,此波最为好听,当年庚子以前孙之鼎盛时代,观客中如听完老孙之后,到饭馆子真能多吃几碗饭,此事决不是谎言。程长庚大老板者,每语人曰别的不论惟独菊仙之嗓子吾不及也。又谭鑫培老板谓有力使力,无力使智,也佩服其嗓音,晤谭自称只好用巧妙也,皆因伊无有真正好嗓子,这次以巧腔来号召。所谓汪派者实与孙派大不相同,汪派者第一件肯用功,一半是天生,况又常聆大老板之沉稳之处,此所谓云遮月是也。奎派者又与汪、孙不同了,以唐帽戏为最好,可称字正腔圆,稍板些,就是唱的发死。孙派以潇洒为佳,汪派以愁怨恼怒为佳,所以汪派《取成都》《文昭关》为拿手。菊仙翁嗓子虽好,而唱的太滑,所谓孙一锣者,就以其唱的太油了!桂芬翁之高平音太好,孙不及也。高平音如“一事无成两鬓斑,听说一声要荐行,恨平王无道乱楚宫”是也。菊翁每唱这些地方必翻上去,使用嘎调,乃是用假嗓子了,反正还是好听,而且台下必报以满堂大彩。还有双阔庭(即双处),伊之宽亮嗓音,也算孙派一门,嗓子真好,就是随意唱而太不研究,顶可惜就是他那嗓子,要换一位不居何人,全得大红大紫,就是他那种唱法,所以未能克享大名。余自幼嗓音略宽,每一拉腔或放音,就略似孙派,其实我真够不上人家,菊翁唱时并不拉腔,开口就来确是天生的,孙菊翁唱法真有神出鬼入之妙,实非笔墨所能形容,今先将大略谈谈,日后有暇再为细谈可也。    《立言画刊》 1943年2月6日228期4页
【转】京剧票房是京剧的‘半壁江山’ 新早安京剧 冷清的剧场,热闹的票房   京剧已有200余年历史,在发展壮大过程中也孕育了票友票房这一种社会生态。时代变迁中,票房虽历经各种波折,但一直生生不息。全国各地乃至海外的京剧票房依然每周一次或数次定期活动,雷打不动,体现着京剧的强大生命力。在上海,按行业、流派、小区形成的票房也是比比皆是、星罗棋布。上海的京剧票界活动最早可追溯到清光绪年间,“文革”结束后,业余京剧票房曾经火爆过一阵,据说到1990年,上海就有“京剧票房”逾200家之多。目前,在上海的各行各业有不少知名的票房,如春秋京剧票友社、政协之友京剧社、上海市律师协会京剧社、复旦大学票房等。   如今,文艺样式多姿多彩,人们拥有更多元的选择,戏曲艺术受到挑战,京剧也陷入越来越小众的窘境。但是与此同时,我们仍能在京剧“票房热”中发现京剧艺术的大众性。这一怪象,不由得让人疑惑,如此庞大的票友队伍为何没有促成京剧市场的繁荣呢?   “最主要的原因是,如今好角比较少,真正能在全国卖座的更少。票友的眼睛、耳朵是很厉害的,戏的剧情、唱词,他们都知道,都会唱了,每次看戏就是感受不同演员的不同处理。如果他们一听不灵,就会对演员产生不好的印象,不会再去捧场了。”上海京剧票友赵志诚如此认为。   由于时代的原因,现在的年轻演员没有见过四大名旦、四大须生,但很多老票友却从小就泡在剧场,看过众多名角的演出,有着丰富的阅历。虽然,他们把现在的青年演员与当年的名角对比后做出评价,并不公允;但换种角度看,眼睛“毒辣”、口味“刁钻”的老票友也可以成为青年演员难得的顾问,他们的建议很有参考价值。只可惜,现在专业演员和票友间的联系比较少,不似从前。论坛上,不少票友指出,专业院团与京剧票房要“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专业从艺者的演出如果无人捧场、无人喝彩,即便得到再多金杯银杯,也没有多少价值。
【转】从表演中看戏曲语言是否有“病” 翁偶虹  戏曲是演给人看、唱给人听的。戏曲语言是否有“病”,必须在是否文顺理通的标准下,结合表演来看,不能孤立地在文字上打圈圈。  温文同志肯定了“戏剧语言,公之于众,要精而且简,虚里藏实”,“唱、念、做、打,都要从词句中来”。这是从表演角度看戏曲语言的起码观点。但是,他列举的某些“戏曲语病”,却又推翻了自己的这一观点,是否为“病”,尚待研究。  比如“你我挽手而行”,依温文同志看来,这话并非文不顺理不通,而“病”在于:“说动作——等于协商”。假若我们结合表演来看,它不仅不是“病”,而且正好符合“精而且简,虚里藏实”,强烈地表现了人物性格矛盾,鲜明地渲染了事件冲突。表现的艺术手段,又恰恰是“从词句中来”。随便举出几出戏来说吧。    《珠帘寨》的李克用和程敬思:  程:啊,千岁。  李:啊,恩公。 程:长安一别,千岁老了。 李:恩公须发也苍白了! 程:苍白了啊! 李:老了啊!(同笑)恩公请。 程:不敢,千岁请。 李:你我挽手而行。  不错,在这种“挽手而行”的情景中,气氛是和谐的。妙在此处表现得愈和谐,后面“有人再提搬兵事,定斩在沙陀不徇情”,给程敬思下不来台表现得愈强烈。从整个戏看来,“挽手而行”非但不足为“病”,反有渲染之功。  同样的作用,在《樊江关》里也是如此。樊梨花之迎薛金莲,姑嫂见面,寒暄一番,“挽手而行”,表示亲热,不能说不是生活。妙在“挽手而行”,并非只写生活的表面;若姑若嫂,看似亲热,实同冰炭。  全本《三休三请》,就说明了它是有历史根源的。所以一度“挽手而行”之后,不必说后来的“反目对剑”,就在那彼此犒赏军士的“原礼退还”中,已经让人看出她们姑嫂之间,早就是“胸口上耍幡——心里的劲儿”了。所以好的演员,在“挽手而行”的表演中,眉梢目角,都有戏做。既然肯定了“唱、念、做、打,都要从词句中来”,焉能疵之为“病”?
【转】一个演员的艺术青春——访“麒派花旦”赵晓岚 霍大寿 咚咚锵   如果说,一个演员的艺术青春仅仅表现在舞台上,这是不够完全的;它往往同时表现在舞台下,甚至于表现在息影舞台之后。这是记者最近在上海,会见阔别二十多年的赵晓岚之后的一个突出感受。这位长期与杰出的京剧艺术大师周信芳合作的著名青衣花旦,虽然饱经了十年动乱的磨难,如今又是疾病缠身,但仍然那样心胸豁达、神情飞扬!   我们的话题是从二十年前在北京她参加周信芳舞台生活六十年纪念演出开始的。当我忆起昔年她在舞台上的形象和台下的风姿时,不禁感慨地说;“那会儿您多精神啊!”不想赵晓岚却紧接着回了一句:“我现在也挺精神呐!”她这种昂奋的精神状态,不能不使我感到失言。艺术家的心是多么不容易老化啊!   的确,赵晓岚过去的艺术青春是充满着魅力的。这位六岁卖唱街头,十三岁踏入梨园的青衣花旦,能戏甚多。特别是1951年,她与周信芳联袂演出《吕布与貂蝉》之后,在长期的合作中,受到麒派艺术那种真实、生动、优美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影响,在旦角艺术上开拓了一个新生面。不论是《坐楼杀惜》中的阎惜姣,《四进士》中的万氏、杨素贞,或者《秦香莲》中的秦香莲,《打渔杀家》中的萧桂英,乃至《澶渊之盟》中的萧太后,在她演来,都能维妙维肖、栩栩如生。她既娴熟地运用传统的技巧,但又不落类型化的窠臼,既准确地把握住人物不同时代、年龄及性格的各自特点,又赋予人物以麒派艺术所特有的强烈、鲜明的节奏与韵味。她这种驾驭传统,不受传统束缚的创新精神,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次,赵晓岚又饶有兴味地回忆起那一回在北京同周信芳合演《四进士》的一件耐人寻味的事:在“头公堂”一场,当宋士杰侃侃陈词之后正待起身之时,年逾花甲的周信芳,由于久跪,不觉腿脚麻木,无法起立。眼看演出就要出现僵局了。这时,站在一旁的杨素贞——赵晓岚马上灵机一动,大胆地改变了原来杨素贞只能呆立台侧的老规矩,立刻以宋士杰的干女儿所可能产生的行动,断然上前一步,怜惜、体贴地将老者搀扶了起来。这时,宋士杰——周信芳马上心领神会,一面感激地点着头,用手轻轻地拍拍自己心疼的干女儿的肩膀,一面借助杨素贞的搀扶,把宋士杰的戏继续下去。两位艺术家的这种默契,不仅解除了舞台上的事故,而且给人物注入了新的血液,予后辈的艺术创造以很深的启示。赵晓岚之所以一再提起这件事,除了出于对老搭档的深厚感情之外,主要还因为她感到今天不少青年在学习前辈的艺术时,往往摹仿多而创造少的缘故。她认为,要改变目前京剧不景气的现象,根本的办法是老戏要新演,艺术要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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