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关注数: 91
粉丝数: 760
发帖数: 38,503
关注贴吧数: 46
【转】京剧的流派:“流派”之说,可能要从此死亡了 魏子云 皮黄戏的形成,到今天算来,不过二百来年。被称为“京剧”,也不过百来年。但在这百来年之间,却产生了所谓“派”之一说。好像这一“汪派”、“杨派”以及“梅派”、“马派”之说,乃始于皮黄,非始于昆弋。我不知在早年的昆弋腔以及秦腔梆子,有无某派之说。这一问题,留待戏剧史家去说吧!对于皮黄来说,今已谓之“流派”。
【转】认为麒派就是沙喉咙、洒狗血,简直污辱周先生! 张之江 周信芳先生以一条干嗓子起家,于20年代京剧舞台上群雄角逐之际,开宗立派,独树一帜,影响及于大江南北,是很不容易的。 记得我少年时曾听一位名儒而兼名票的舅公高鬯山先生对我说过“千万不可小看麒麟童”的话,使我触动很大。他年青时从杭州负笈来京,就读于京师大学,但却迷上了谭鑫培。他除得老谭亲炙外,举凡谭之搭档、乐队等,无不交往,耗资上万,从不悔惜,所以,听了这么一位谭派儒票的话,我曾于那时到上海看了一个暑假的麒派戏,感到所谓“麒麟童浑身是戏”的话,一点不假。 他的一切表演都是统一在为剧中人物服务之中的。因此,他的表演是程式化和生活化的完美结合,他所创造的人物也已达到了形神兼备、雅俗共赏的境界。这里所说的生活化,是周先生阅尽人情世态所得的那些具有典型意味的生活素材;这里所说的程式化,也不是“四功五法”中某些动作的机械搬弄,它们在艺术家主体意识的支配下,都已成了有生命的艺术语汇了。
【转】老舍谈京剧《将相和》:“用的都是老技巧,无零碎杂乱之弊 老舍 《将相和》的成功是两方面的:改编的成功,和营业的成功。改编成功,因为它尽到了将古比今的教育责任——爱国必要团结。营业成功,因为它有叫座的能力——谭富英和李少春领导的两个剧团,无论在北京、天津、上海,还是沈阳,每一贴出此剧,必卖满儿;而且能在一地连演十场,二十场,上座不懈。 有这两方面的成功,才是真成功。只顾教育性,而不能卖座,艺人们的生活便受影响;反之,只顾营业,而缺乏教育性,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改戏。
【转】"我反对高票价的理由何在" 孙毓敏 总说京剧不振兴是演员不灵,我认为不太准确,不能一概而论。理由:演员的扮相,绝对超过早年,一个比一个漂亮,个儿不低,瘦柳!武戏演员的功夫,尤其是跟头,过去哪有360转体?更没有720转体,现在不少青年均会!还有连续7个“扔人”,手不着地,只用腰劲,过去是没有的!这是普遍的进步。 纯主角儿的魅力,大概是不如过去,但京剧界纯一流的中老年还是有些好角儿的!只是观众要求越来越高了,比如一场清唱晚会,要没有10个大角儿左右,观众就不买账,如果这一晚上,清唱达到20个节目,20个全是好角儿,观众不是太上算了吗
【转】富连成学戏生活杂忆:祭神、封毯子、改名字 艾世菊 祭神、封毯子 坐科,从前管它叫蹲大狱,科班的生活单调乏味,每天除了练功、学戏、排戏、演戏外,别的活动一概没有,再加上体罚制度,可不是跟监狱仿佛嘛!一年的盼望只有两天——祭神和封毯子。
【转】程腔与龙井茶:普通人和阿程相差奚止十倍 柳存仁 在皮黄剧的演员里,我喜欢一个人,崇拜一位先辈的名角,可是我不一定认识他们。杨小楼先生的戏我听了奚止百次,他的头二本《连环套》,有一个时期,我和友人槐轩曾经高踞在燕京旧刑部街哈尔飞戏园的楼厢里,连缩写带速记,记录过七八次他的台词,我们曾经戏拟为可以和全谢山的七校《水经注》媲美。
【转】徐兰沅口述当年“剧坛四怪” 唐吉/整理 刘赶三 刘赶三先生,当年名小丑之一,是继杨鸣玉先生以后的一位超群拔类的名丑。其人一生最讲究穿衣,冬季他能一天换几件皮袄,别人着装是以一年四季冷暖为定,他是以一天的早、中、晚的气候而定,在过去的梨园界他是有名的爱穿者。说来也怪,他对“吃”这方面与“穿”是绝对相反,每餐皆食粗粮窝窝头,鸡肉鱼虾从不沾唇,据说他的肠胃有病,不能食油腻,故此当时人皆称为一怪。 刘赶三先生刚直好义,对清室王朝的统治是嫉恶如仇的,众人皆知他曾因讽刺了卖国贼李鸿章而下狱,除此而外,还受过不少迫害,然而残酷的监狱生活和种种的迫害,都没有能屈服他。 我来谈他一件事,有一次唱《贪欢报》,戏里有梁山上的神医安道全嫖妓的一场,其时观众中有清室的五王爷、六王爷也在看戏,刘赶三就即兴地把舞台上演的妓女称为五儿、六儿。五王爷一听之下怒气冲天,找了根大铁棍,准备痛打刘赶三一顿,谁知当他到后台时,刘赶三预先得到通知,已然无影无踪了! 刘赶三先生的《探亲》一戏,颇盛极一时,当时来说真是名振京都,他用一条真驴登台,小驴能听简单的锣鼓,会跑圆场。后来为清宫的慈禧知道了,就在清宫内演了一次,一演之下,可乐坏这位慈禧老太后了,即忙命人单赏这条小驴银子四两。这条小驴是专由一人饲养,饲养人是个小孩,姓李人称李锁儿。每逢刘赶三先生到园子去演戏时,李锁儿便牵着驴尾随其后,驴下了场,他就将驴拴在园子门口,自己便坐下来听戏,他最喜听戏,特别是爱看丑戏,因此刘赶三先生的表演技术他学习了不少。以后便下海演小丑,艺名李敬三,嗓音脆亮,念、做、唱皆得刘赶三的真传,不久就大红。当时梨园界情戏呼其为“驴打滚儿”,意即是由驴起家,他跟王蕙芳、梅兰芳二先生都配过戏。
【转】富连成学戏生活杂忆:萧长华先生教戏 艾世菊 萧长华先生把全部精力全花在“富连成”上。早年“富连成”的校址在北京宣武门外前铁厂,萧先生家住永定门外。相距甚远,他为了教戏方便,自己就单身住在科班里。
【转】菊坛五羊(1)——郭玉昆 孙景华 郭玉昆(1919一2010)出生天津。自幼随父学艺,6岁登台。先后师从郑子玉、张连洲、李兰亭等,工武生兼学老生。十岁随父搭班演于天津、上海等地。后加入小杨月楼的戏班,得到小杨月楼的提携指导,技艺精进。郭玉昆与小他两岁的小杨月楼的女儿杨菊萍,常在一起练功、演出、聊天,日久生情,但小杨月楼觉得郭玉昆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因此表示不认可。杨菊萍见父亲对郭玉昆不冷不热,有时还给她的心上人脸色看,为此杨菊萍还跟父亲吵了一架。郭玉昆是个自尊心很强的青年,他觉得杨菊萍为了自已跟小杨月楼长期冷战下去,对谁都不利,于是就跟杨菊萍商量,退一步海阔天空,准备去东北发展,不混出点名堂来,决不回来见她。杨菊萍起初表示不同意他一个人去东北,要去他俩一起去。后经郭玉昆多次好言相劝,杨菊萍终于松了口。郭玉昆怀着沉重的心情告别心上人,登上北上的火车,几经周转终于到达沈阳。为了早日兑现对杨菊萍的承诺,他更加刻苦练功,闲遐之余,一头扎进剧院去看京、津、沪名家来沈阳的演出,从他们身上学到不少技巧。两年后,踌躇满志的郭玉昆回到天津,以打炮戏《螺丝峪》、三本《铁公鸡》艺惊津门,引起不小的轰动。远在上的小杨月楼听闻此事后,心中暗喜,女儿杨菊萍趁热打铁,再三夸郭玉昆有出息,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并承诺一定和郭玉昆好好孝敬父亲,小杨月楼被女儿的甜言蜜语说动了心,最终同意郭玉昆与杨菊萍的婚事。
【转】程砚秋拍摄电影《荒山泪》始末 苏宗仁 日前与无锡秋韵京剧社几位青年票友聊戏,他们问道:“最集程派唱腔之大成的代表作应该是《锁麟囊》,程砚秋怎么不把《锁麟囊》拍成电影,反而去拍了《荒山泪》? ”
【转】一蟹不如一蟹 吴小如 谭鑫培的儿子,不算给他老子争气,如果您现在听得老谭的戏片子,除掉《卖马》《洪羊洞》是梅雨田的胡琴,其余《探母坐宫》《捉放宿店》《黑水国》《托兆》《战太平》《杀家》《乌盆记》六张,都是乃子谭老二所操琴。 此人之琴术,有点像小名旦李世芳的嗓子,总有些阴晴不定的劲头,同时脱板的毛病还实在不少,有时整个的过门拉着拉着没了根(《托兆》中有一句,谭大王竟在末眼上逼着张了嘴),要不就是托着托着断了气,结果听来听去,老谭居然还有凑合胡琴的地方(《乌盆记》的二段便有点意思),尺寸不是快了,就是误了,也算是难得了,这是一个。
【转】富连成学戏生活杂忆:点心钱、从不懂到懂 艾世菊 点心钱 刚入科练功的时候,每天只吃科班的两顿饭,等来上旗锣伞报的活了,李喜泉老师觉得我还有出息,就跟大师哥许盛奎说:“盛奎,明天起给这孩子开一大枚点心钱。”
【转】京剧的板、眼 京剧晚安 京剧中的板眼,简单而言之就是戏曲中的节拍和节奏形式。术语中就把强拍称为板,而把弱拍或次强拍统称为眼,合称板眼。
【转】尚小云与《四郎探母》 孙荣蕙 提起尚小云先生的《四郎探母》,也许有的朋友会说:“他在这出戏里专演萧太后,而不演铁镜公主。”其实这是一种误会。实际上,尚先生早年挑班儿时,一直是在该剧扮演铁镜公主的。当年先后与他合作演出此剧的老生演员有孟小冬、马连良、杨宝忠(改行操琴之前)、高庆奎、王又宸和谭富英等。我幼年时入荣春社科班习艺,虽没赶上看老师演铁镜公主,但从他对往事的追忆中,得知了上述事实。并且,我本人便是得尚先生的亲授,一字一板、一招一式地跟他学会铁镜公主的表演的。
【转】菊坛五羊(2)——李少春 原创 孙景华 李少春(1919一1975),名宝璘,曾用名李海,生于天津,祖籍河北霸州。京剧演员,工武生、老生、文武老生。曾任政协第四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全国戏曲改进会筹备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京剧院三团团长。
【转】北京老票房与名票友 张永和 一般研习京剧史之学者,皆认为京剧肇始于清道光二十年(1840年)左右,而清同治十年(1871年)前后,伴随着京剧艺术的繁荣发展,像模像样的京剧票房和技艺不凡的京剧名票也诞生了,推算起来至今也有百五十年矣。本月初,由北京市西城区文化委员会、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的“西城区京剧票房大赛”成功举办。说到北京西城的“票房”,那可是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票房”“票友”与“玩票” 均源自唱戏许可证“龙票”
【转】谈京戏里的“衬字” 刘步堂 衬字者,恐正文中之意义不充沛,不完整,用以补足文义之用者也。与九品词中之形容词的用途相差无几。譬如“大黑狗”狗为一句中之主格,英文上曰(Subject)。只一狗字并不能说不是一件东西,倘不加“大黑”二字,亦不是站不住。不过加上“大黑”二字较为完备,言此狗既大而黑也。由此而引申之,此即戏剧中衬字之所由出也。不过衬字不一定都是形容词耳。
【转】杨先让:有幸识吕昕 作者:杨先让 人间的事,往往很偶然。吕昕在京剧界,我在美术界,隔行如隔山,又非戏迷。她年轻有为,我老朽闲人,却阴差阳错变成了好友,只能说是缘分。
【转】愤怒的《野猪林》 张之江 李少春、袁世海及其社全体演员演出的全部《野猪林》,已于昨晚在天蟾露演。这部戏是当年杨小楼与郝寿臣合演的名剧,在北平未解放前经李少春、袁世海及名编剧家翁偶虹充实改编后,先后在京津两地演出共计百余场,而且场场满座,受到群众热烈的欢迎,而李、袁两君又是杨、郝两派的传人,承袭了他们洗练的演技,在新的演出形式下,批判地表达了这个革命故事的内容。新的《野猪林》与杨郝合演的《野猪林》可以说是一部戏,在两个不同时代的代表作,如今杨小楼已经物故,郝老健在,当李袁两君在京贴演《野猪林》的时候,他总欣然前往作为座客,当每次剧终谢幕,观众起立狂热鼓掌的时候,他都无限感慨地说:“这才是这时代的戏。”
【转】梅兰芳剧团的往事:《奇双会》二事 何时希 这都是“梅兰芳剧团”的往事,提出来讨论一下。事实上,近年来要说到“奇双会”的演出,也唯有梅先生和姜妙香二位,最可作为典型性的准则。这二件事均是在“写状”一折里的:原来剧本在小生唱:“上写着告状人李”后,接着有问夫人名字的一大段调笑,有人提出意见,说既已结为夫妻,而还要问夫人的名字,有些脱离实际,主张删去,梅先生接受了。
【转】林散之的“三三”说:什么叫艺术家? 岫云 眼下,我们的“艺术家”很多,人说犹如那般萧条的市场而满街“大放血”,太过廉价了。记得当年,报纸杂志的用语,于这“艺术家”三字似乎格外吝啬,不轻许人。像马连良那样的大角儿,也常常只是“著名京剧演员”而已。 也许是社会进步了,从事艺术工作的人们的地位提高了,我们本不该太拘泥;再则,“家”不“家”的,也都是人定的,你能说出个什么标准么?我很惭愧,的确说不出来。不过,林散之老先生却说出来了:才、学、识三者兼备方可做艺术家,天资、学问、见识三者缺一不可。 莫非散老也抱怨“大放血”,故有此标准之说? 这且不管,我们只看散老所言之当与不当,依拙见,当,且甚当。 艺术这玩意儿,确乎有些“玄”,它既不是人人都能涉足的——不然,怎么会称之为“殿堂”呢?更不是每个涉足者都能登“堂”入“室”的——这也才有林散老的“三者缺一不可”之说。
【转】从此不敢小觑京剧 宋春舫 民国十几年间,三五同志,在北京组织一社,叫美育社。社员呢,大半是镀过金的留学生,对于一切流行有艺术性的玩意儿,如跳舞,溜冰,魔术等都有相当的研究和欣赏力,记得我们当初有一句口号是“以舞蹈来替代麻雀!”
【转】余叔岩一炮打响成名之经过 张肖伧 余叔岩天资颖悟,摹拟老谭,颇得神似,在民初加入旧都春阳友社,彼刻意追随英秀,以求艺术进步,当时春阳友社,每星期中,必演剧数次,只收观客茶资铜元十枚,每一排演,座客常满。 民国二年春间,李直绳宅堂会,倩叔岩任提调,一时内外行名家,群集于此,票友如恩宇芝、王君直、丁吉甫等,内行有程继仙、梅兰芳、王蕙芳、李敬山、张宝昆等。
【转】万万没想到,59岁“未婚未育”的李胜素,如今活成了“人生 京剧 作为被赞誉为“京剧第一美女”的梅派正统传人,她一甩水袖、一亮相,全场喝彩声如潮。 如今59岁的李胜素,虽然没有成为“妈妈”,却早已将京剧传承的种子撒遍四方。 桃李满天下的她,用另一种方式,把日子过得让全网都羡慕不已,堪称“人生赢家”!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息来源,赘述在文章结尾。
【转】钱浩梁的全本《红灯记》剧场版我"奏"是没看过 新早安京剧 (作者:刘杰) "奏",这是用的是赵丽蓉老太太的家乡口音."奏"就是"就".我在人民剧场看当年中国京剧团的《红灯记》是文革前夕,孙岳饰李玉和,杜福珍饰李奶奶,刘长瑜饰铁梅,吴钰璋饰鸠山,戏单儿虽然印着钱浩梁的名字,排在孙岳、冯志孝之前,但他没上场.文革中就买不到票了,只能看电影,钱先生在钢琴伴唱《红灯记》中唱李玉和,我在西单老长安戏院门口等票看的,仍然是孙岳唱李玉和,也只能在电影中看钱先生了.钱先生当年是国务院文化组(相当于文化部)副组长,基本脱离舞台.若干年后,他病愈复出,唱两段传统戏,与夫人唱一曲《白毛女》"扎红头绳",台下大呼《红灯记》。他只唱一段"手提红灯四下看",观众心疼他大病初愈,也就不再強求了.国家京剧院复排《红灯记》全剧时,我看了李文林,张建国分上半场,下半场演李玉和,北京晚报上还有人幽默地写道:下半场是小一号的李玉和。后来又欣赏了李阳鸣、秦梁木、张浩洋的李玉和,有一场是李文林上半场,张浩洋下半场分饰,各有特点,后因李阳鸣英年早逝,张浩洋演出场次多.机会终于来了,2001年5月26日,27日,《红灯记》原班阵容(除曹韵清未上场,由黄炳強饰侯宪补)在北京人民剧场演出第一场至第六场。虽一票难求,但我买到了.当年86岁的袁世海,75岁的高玉倩,67岁的钱浩梁,60岁的刘长瑜,69岁的谷春章,64岁的孙洪勋,60岁的刘学钦等名家,以平均71岁的年龄登台。
【转】京剧演员刘某某妄图复出成泡影 寻找李少春 此前因不当言论而被取消多地演出的京剧演员刘某某,近日一面借势打压于魁智、李胜素,一面寻求机会,妄图咸鱼翻身、死灰复燃,在湖北一档名为《长天戏苑》的活动中复出,后经广大正义人士的呼吁,并致电湖北有关部门,最终湖北方面取消了刘此次的活动,让刘某某妄图复出的野心成为了泡影。
【转】谈《战太平》:“某伶能动《战太平》,则其功力亦必不弱” 海鸥 谭派靠把戏有《定军山》、《阳平关》、《珠帘寨》、《镇潭州》及《战太平》等。就中以《战太平》一剧为唯一重头好戏。故晚近一般谭余派老生莫不以一动此剧为荣,观众之心理亦大都以为某伶能动《战太平》,则其功力亦必不弱。
【转】戏曲业余爱好者该练些什么? 孙毓敏 - 给业余爱好者提点小建议 - 业余爱好者,唱到一定的程度,就想上台化妆演唱了,但往往会事与愿违,化妆化不好,比平时还难看,照出剧照也不尽如人意,很扫兴。由于没学过身段,按照自己想象地乱比划,也很难看!怎么办?我想有这么几点要特别引起重视。
【转】因为京剧配角有感于一切 哈杀黄 虽然是初夏,天已竟像下火样了。早饭后,沏一壶新茶,枯坐刚放花的枣树下,品着茶与枣花香,盘算着一切一切的事,终于由物价飞涨的问题,又想到关于戏剧的一切一切上去了。
【转】谈“舍不得” 赵燕侠 一个演员付出了劳动精心创造了人物形象,或是设计了某段唱腔或是某些表演,甚至于一个出场或一个“亮相”,在多年的舞台表演中,已经用得很习惯了。如果人们提出意见,认为这些唱、做不合适,不符合剧中的情景,人物性格,甚至于认为整个一出戏的思想内容不健康,或是这出戏的风格不高,要把你用惯了的唱、念、做、打和你设计创造的东西扔掉,这确实有些“舍不得”。 有些东西是演员喜欢它“舍不得”,有些只是因为习惯了而“舍不得”。作为一个演员,我对于这点是有较深刻的体会的。就是有些观众,有时也有这种心理,由于听或看惯了个人爱好的某些唱腔、动作,忽然看不到了,往往也有丢了可惜的心情。
【转】京剧顺口溜:京剧唱念是门功,熟读之后,受益无穷! 新早安京剧 京剧唱念是门功, 时下嚎唱似无宗。 脸上切忌出怪相, 站立如松别伛胸。 发音吐字按部位, 唇鼻舌齿牙喉咙。 旋律缓急分轻重, 唱时用劲莫过猛。 冒调塌音与跑调, 耳音不准亦不中! 提气拔气别砸气, 用气拖音有始终。 唱中声断意不断, 音歇换气要从容。 唱清字头与字尾, 学会音断息不停。 控制气息和音量, 起收顿摔挑滑嘣。 千斤唱念四两唱, 唱似念白白像咏。 唱念吐字要清楚, 高昂有力看口锋。 怀来千万别卷舌, 江阳上腭须笼空。 一七必提丹田气, 发花尾音别归拢。 遥条着重舌作用, 梭波唇舌不放松。 灰堆吐亏讲喷口, 人臣韵辙归鼻中! 十三道辙需熟记, 唱念要决妙无穷!
【转】访雷喜福先生 咚咚锵 扬和 雷喜福先生是喜连成科班,中最早的六大弟子之一。他是老生,演过几十年戏,与四大名旦都合作过。但北京有些人却说他“做得过火,嘴里字眼不讲究”。其实,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我们可以有马连良先生这样的潇洒有致、富有韵味的演唱,也可以有周信芳先生这样的淋漓尽至、声泪俱下的演唱。雷先生,据我了解,就是周信芳先生这样的注重做工的演员,他的表演老而辣,“节骨眼"非常突出。他曾给我说过几段戏,如“打盖”与“借箭”,有很多节骨眼是现在一般演员所有的,而且都是最重要的画龙点睛处的戏眼。北京的老观众也很赞赏他的衰派戏,如《清风亭》《马义救主》,但我认为他的《审头刺汤》《审潘洪》可能是他更好的杰作。我在他家听他吊过几次嗓子,他至今嗓音仍相当嘹亮,而且,像《伯牙摔琴》这样的“瘟工”戏,他都是唱得感情非常充沛的。他的戏宗的是贾派,贾洪林晚年曾给他说过几段戏。他至今还惋惜当时为什么没有正式拜贾洪林为师。贾派是更重做工的,不大像谭鑫培,余叔岩那样专注重“韵味”与“字眼”,因此,雷先生在“京朝派”中一直不太得意。
【转】谈京剧危机:有一日,没有“底包”会使一出戏不能唱 四戒堂主人 唱一出戏,听众之眼光多注意在“主角”身上,其实“牡丹虽好,还须绿叶扶持”。一出戏内,除“主角”外,“旗锣伞报”缺一不可。以武戏论,“主角”之工架更与“下手”有密切关系。所谓“旗锣伞报”及武行之“下手”,在内行统称之为“底包”。往往一出极好之戏或戏内“主角”之某一身段,因为“底包”角色之不称职,竟致弄坏或者不显精彩。在一般听众虽多漫无察觉,但稍为懂得戏者却不能不代为惋惜也。
【转】香港听戏记:“马、张、俞走了,香港就没什么好戏看了” 谷苇 大概是因为做了半辈子文艺记者,耳濡目染也就成了“戏迷”。一到香港,就向朋友打听有没有看戏的机会。当然,最好是看京戏、昆曲,退而求其次,能看上越剧、粤剧也好。至于淮剧、扬剧、甬剧等,我原先也是估计到不容易看到的。
【转】谭富英与马连良 张肖伧 谭与马,皆京朝派须生名角,在今日且可称为梨园中之骄子。四大名旦之外,以谭、马与金少山、李少春诸伶为最红,兹谈谭富英与马连良。
【转】与俞振飞的一次聊天 苏少卿 昨在酒席筵前,见更新舞台约来之小生俞振飞,昔日常密席研讨曲艺,本旧友也。彼自因细故与程砚秋分散以来,三年未来沪,今见其风采较前为佳,盖修养有得,遂更健谈。
【转】旧闻|厉慧良幼子殒命小白楼 寻找李少春 据天津老人回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京剧演员厉慧良出狱不久,住在天津和平区与河西区交界处的小白楼,其幼子在附近练摊,忽然人群中冲出一人,手持利刃向厉子捅去,厉幼子伤情过重,不治身亡,后厉慧良委托秘书苏德贵给他另找房子,搬离了小白楼,迁居红桥区本溪路一带。
【转】探访旧京“梨园义地” 刘嵩崑 “梨园义地”,解放前被称之为“戏子坟”,这些茔地都建在外城,如崇文区的“安庆义园”、“春台义园”;宣武区的“潜山义园”、“安苏义园”和“梨园义冢”等。
【转】杨小楼收徒 刘曾复 杨小楼的拜师弟子有三人。早年收过侯海林,侯演武净,一直随侍杨。另外正式弟子是延玉哲和傅德威,延、傅当时是中华戏曲专科学校学生,延已病逝于台北。
【转】梅兰芳对于观众的态度 齐崧 一位伶人的成功,绝非偶然。也不是仅凭天赋的歌喉就能成功,必须抱有大志苦下工夫,而最重要的条件是要忠于观众。
【转】赵永伟的义举 寻找李少春 中央戏剧学院京剧系原有武丑教师张少华(张春华义子,并非评剧演员张少华),后张少华故去,有人举荐某天津籍丑行演员前来任教,当时天津的闫巍也在中央戏剧学院教学,往返于京津两地,后京剧系教师赵永伟阻拦,称该天津籍丑行演员嗜赌成性,劣迹斑斑,如果请他来教学,不免带坏学生,让学生输的裤衩都不剩(赵原话),遂作罢,赵永伟此处为学生着想,爱护学生的举动值得称赞!
【转】梅兰芳对于观众的态度 齐崧 一位伶人的成功,绝非偶然。也不是仅凭天赋的歌喉就能成功,必须抱有大志苦下工夫,而最重要的条件是要忠于观众。
【转】京剧演员唱法基本功三个口诀 京剧晚安 “提神 扩胸 收腹”,是指练习的三个方面。可以分别练习,最后要综合一个基本动作。即:说、唱前的气息准备动作。为了便于练习,分为三个口诀。
【转】上海京剧院的“五大头牌” 京剧爱好者 京剧艺术传承至今已经二百年历史了,二百年时间出现了很多的名家和名角,而在建国后也形成了剧院团制度,而剧院团也推出了“头牌”阵容。
【转】谁好?李少春与高盛麟的比较 记者 李少春、高盛麟,他们目下全在上海了,在舞台上的一切,可以比较一下,看看谁好?李少春在中国大戏院,虽是十大头牌,而他绝对占着首席地位。高盛麟也佐“皇后”在黄金和观众见面了!二人等于打对台,好戏自然卖力演:谁好谁坏不能靠捧靠满。
【转】谈京剧危机:有一日,没有“底包”会使一出戏不能唱 四戒堂主人 唱一出戏,听众之眼光多注意在“主角”身上,其实“牡丹虽好,还须绿叶扶持”。一出戏内,除“主角”外,“旗锣伞报”缺一不可。以武戏论,“主角”之工架更与“下手”有密切关系。所谓“旗锣伞报”及武行之“下手”,在内行统称之为“底包”。往往一出极好之戏或戏内“主角”之某一身段,因为“底包”角色之不称职,竟致弄坏或者不显精彩。在一般听众虽多漫无察觉,但稍为懂得戏者却不能不代为惋惜也。
【转】杨小楼收徒 刘曾复 杨小楼的拜师弟子有三人。早年收过侯海林,侯演武净,一直随侍杨。另外正式弟子是延玉哲和傅德威,延、傅当时是中华戏曲专科学校学生,延已病逝于台北。
【转】闲话票友:“尤其是旦行的票友们,要特别慎重” 孙澹厂 玩票虽是一种高尚的娱乐,却也有很多的困难,单就彩排来说,也就使你够受了,唱一出戏,对于后台的班底,前场的检场和场面,例应有赏的,您要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不用说,前后要捧您三十三天,给您配戏的,特别卖力,给您检场的,特别恭敬;您要是一个穷措大,不管您道艺如何,内行们得不到好处,准不高兴,给您配戏,一举一动,一唱一做,都带着奚落神气,这种味道比什么还难受,所以我觉得今后的票友,要免除这种“割宰”,最好打破主角的成见,每一个票房,从里子、扫边以至场面、检场,都由票友自任,不必需要内行做配角。
【转】梅兰芳的艺术是神品而非绝品 翁偶虹 梅兰芳以意象美学意识驰骋他的表演艺术,一般评价,无不赞许为神韵兼绝。实则梅兰芳的艺术之神,并无止于一般的“神”,可以说是通神而不止于传神;梅兰芳的艺术之韵,也不止于普通的“韵”,可以说是丰韵而不止于风韵。
【转】窦晓璇与杨少彭 寻找李少春 窦晓璇,1985年出生于天津市,中国内地京剧女演员,一级演员 [64],工梅派青衣,毕业于中国戏曲学院。 1995年,进入天津市艺术学校学习。2002年,被保送进入中国戏曲学院表演系。2006年,大学毕业的窦晓璇被北京京剧院作为青年尖子人才吸收引进 [6]。2007年11月27日,正式拜杜近芳为师 [6]。2008年12月21日,在第六届全国青年京剧演员电视大赛上获青衣组银奖 [11-13]。2010年2月13日,参加了2010年中央电视台春节戏曲晚会。2011年9月16日,获首届“魅力春天”青年演员京剧擂台赛邀请赛青衣组擂主奖 [27]。2012年9月24日,参加“第七届全国青年京剧演员电视大赛”决赛,并夺得青衣组头名 [34],获金奖 [13]。同年,被北京京剧院确定为“青年领军” [13]。 2014年3月,进入第六届中国京剧优秀青年演员研究生班学习 [33]。2015年9月27日,参加了“花好月圆—2015中秋戏曲晚会”。2016年3月31日,获得了第26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主角奖 [43]。2017年6月17日,主演的京剧《大宅门》首演,在剧中饰演“杨九红” [48]。2020年2月18日,出演的年代情感剧《东四牌楼东》首播,在剧中饰演京城名角儿“娄晓月” [1] [18]。2022年3月29日,当选为北京市青年联合会第十二届委员会文化艺术界别工作委员会副秘书长 [2]。2023年1月22日,参加了“中央广播电视总台2023年春节戏曲晚会”。2024年2月3日,主演的剧目《玉簪记》在石家庄人民会堂上演。 窦晓璇作为杜近芳的高足,梅派青衣翘楚,她身上绽放着老师端庄大气、如沐春风的艺术神韵,坚守其艺术标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转】王少卿与姜派杨宗保 何时希 梅兰芳先生的唱腔,跟他的扮相、身段一样,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不落俗套,不闹奇特,不务纤巧,总的说,是中正和平的大方家数。粗听是在意料之中,细聆则出人意表之外,此其所以难学也。
【转】戏班组织之神妙:“外观虽觉混乱,其实有条有理” 此中人 无论什么社会,总没有戏班里那么神妙。因为戏班里的组织法,比什么社会都完善,真是一个模范的组织法。譬如我们无论那一家戏馆的后台去放眼一看,总觉得是杂乱无章。
【转】天津“票界之王”王庾生:“以一票友掌握梨园,实为天津第 李英斌 王庾生,名元恺,号冷虹,曾用别号冷虹轩主。王戏路宽,尤以做工见长,一九三〇年左右,被天津报界选誉为“票界之王”。一九四八年被推选为天津市戏曲协会理事长,以一票友掌握梨园,实为天津第一人。我曾拜王为师学艺,对其生平及艺术成就略知一二,现回忆如下,聊备参考:
【转】仔细谈谈票友和戏迷异同 新早安京剧 (文章来自网络,作者不详) 票友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在我国不仅有着广泛的社会影响,也有着有趣的渊源。著名戏曲评论家、中央民族大学教授李佩伦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不仅介绍了票友的由来,同时也分析了今昔票友的差别和当下票友队伍存在的不足。
【转】余叔岩一炮打响成名之经过 张肖伧 余叔岩天资颖悟,摹拟老谭,颇得神似,在民初加入旧都春阳友社,彼刻意追随英秀,以求艺术进步,当时春阳友社,每星期中,必演剧数次,只收观客茶资铜元十枚,每一排演,座客常满。
【转】“亮嗓程派”的误区:继承程派不应把“鬼音”废弃 马明捷 我最早接触程派艺术是1948年,只有八岁,看的也不是程砚秋,而是赵荣琛。那时他在大连唱了很长时间,程派代表剧目、传统老戏都唱。我太小,戏虽跟着家长没少看,但是没留下多少记忆。只还记得有一次看《锁麟囊》,演到薛湘灵到卢家当保姆,小少爷向薛湘灵要绿马时,母亲掉了眼泪。
【转】袁世海:不爱看京剧不等于年轻人不懂 袁世海 我们演戏要演这些人物,你不能够只表现人物的共性,而不能突出其个性。咱们在电视上搞讲座,也应当从这些方面多介绍介绍。比如,李逵、张飞、焦赞、牛皋、鲁智深,包括项羽。当然项羽有特殊情况,特殊地位。他不是草莽英雄,也不是大将,他是帝王啦。尽管如此,说我们脸谱都是黑白脸,都有粗暴、粗鲁这方面,刚暴,都有,有他的共性。但怎么样儿又区别他的个性。这就是咱们一种艺术手法,刻画人物的不同个性。
【转】说京剧票友的难处:找配角难,给人充当配角也难 作者:吕梦臣 在京戏里面除去《拾黄金》外,勿论甚么戏,都得用一配角来衬托,就是唱对儿戏,还得要一个对相来配搭,票友演戏第一件要项,是预先选择配角,这是最要紧的。 如果找同社的社员,或别处的票友,先得把自己的玩艺,和对方的玩艺估量一下,最好是旗鼓相当,不要差得太多。对方的玩艺太劣,固然能影响本身的唱做,可是自己的玩艺太槽,偏要找一位造诣湛深的名票来搭配,亦很不安:一则人家未必肯跟你一道现眼,二则人家既便肯同你配,因艺术上的相差,到在台上唱起来,未免相形见绌,花了许多钱,费了若干精神,结果白给人家唱了。 此外还有身材之长短,调门之高低,亦都要适合为妙,就是找内行来配,亦要先量量自己的本领如何,干万不要抱定“大爷有钱”的主义,学了三月《坐宫》的杨四郎,连板眼词句都没熟,就要找梅兰芳给配公主,假设能成事实,到了台上请问你还敢张口吗?
【转】唱戏应学习老前辈们钻研字韵的精神 徐慕云 梅兰芳先生有一次在欢迎国际友人的晚会上,演出《游园惊梦》(昆曲)唱“迤逗的彩云偏”一句时,其中的“迤”字唱如“移”字音。有人听了之后,在《新民报》上提出这个字来与梅先生商榷。
【转】雪艳琴小史:博且精之“戏娄子”,其伟大可知矣 张古愚 雪艳琴虽坤角,她却没坤角的媚气,尤其是玩艺儿真不错,不要说是坤角队里不经见,即在乾角(男伶)之中亦难得的。所可惜的,不为艺术奔波,而只贪图温饱,近虽恢复自由,就学扶桑,然仍无补于平剧界之损失,人已有主矣,剧照亦无复再得,兹觅其成套者,全付本刊,作一雪艳琴剧照专号,聊作纪念,非敢云捧也。 雪艳琴旗籍,父为银楼炉工,天方教徒也,艳琴小名笛仙,本姓黄,曾为大连堕溷花,雪行六,故姊妹行皆以老六呼之,作艺后,改称黄咏霓。有四姊惠君,本业伶,艺名雪艳舫,为二路旦角,向在关外搭班,六入平康后,不久即为某富商所赏识,携之来平,延靳国瑞习青衣,因天资聪明,不久即能登台,后随乃姊远走关外,艺名金小仙,某年入平,改易今名,隶广德楼,颇为平地周郞所赏识。
首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