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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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斩经堂》这类骨子老戏不能作“广陵散” 许思言 《斩经堂》为周信芳同志生前拿手好戏,拍过电影。拷贝在香港私人手中,去年为周少麟在英国的兄弟买回来。 此戏解放后就不演了,周院长不敢演,剧作者也缺胆识插手整理,大家限于水平,这也难怪。但是到了今天,我们的思想水平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尤其是深入批判那套极左路线之后,我们有水平来检查过去在对待传统剧目中是否有粗暴的态度了。是否有形而上学呢?是否有好心办坏事呢? 当年指责《斩经堂》是宣扬封建道德忠孝节义、维护正统观念,吴汉杀死无辜的妻子太残忍……等等。其实这出戏是优秀剧目。论艺术性,靠把老生,唱做念打,一应俱全,是出骨子老戏。
【转】杨宝森学余叔岩:妙在似与不似之间 秦绿枝 现在我要说一个人,他对发扬余派艺术也是功劳显著的。不过,说了出来以后会有人不同意。不管它,我要说的这个人就是杨宝森。 杨宝森不是已经自成一家,称为“杨派”了吗,怎么也把他算在余派传人里面了?这道理也很简单:“杨派”是从“余派”衍化而成的。
【转】从《武家坡》谈起:编剧痛快,大多数观众也痛快 齐如山 日前有几位友人来谈天,他们一定要问我《武家坡》即所谓《红鬃烈马》这出戏出自什么时候?哪一朝代?我说:“你这个问题极难回答,也极容易回答。”
【转】俞振飞、叶盛兰《贩马记》对台风波 苏少卿 昆曲与吹腔截然不同,而皆以横笛和音。昆曲无过门,吹腔则有过门,吹腔唱法字眼近于昆曲。盖昆曲之绪余,如《贩马记》是也。
【转】徐兰沅口述当年“剧坛四怪” 梨園雜志 徐兰沅/口述 唐吉/整理 刘赶三 刘赶三先生,当年名小丑之一,是继杨鸣玉先生以后的一位超群拔类的名丑。其人一生最讲究穿衣,冬季他能一天换几件皮袄,别人着装是以一年四季冷暖为定,他是以一天的早、中、晚的气候而定,在过去的梨园界他是有名的爱穿者。说来也怪,他对“吃”这方面与“穿”是绝对相反,每餐皆食粗粮窝窝头,鸡肉鱼虾从不沾唇,据说他的肠胃有病,不能食油腻,故此当时人皆称为一怪。 刘赶三先生刚直好义,对清室王朝的统治是嫉恶如仇的,众人皆知他曾因讽刺了卖国贼李鸿章而下狱,除此而外,还受过不少迫害,然而残酷的监狱生活和种种的迫害,都没有能屈服他。 我来谈他一件事,有一次唱《贪欢报》,戏里有梁山上的神医安道全嫖妓的一场,其时观众中有清室的五王爷、六王爷也在看戏,刘赶三就即兴地把舞台上演的妓女称为五儿、六儿。五王爷一听之下怒气冲天,找了根大铁棍,准备痛打刘赶三一顿,谁知当他到后台时,刘赶三预先得到通知,已然无影无踪了! 刘赶三先生的《探亲》一戏,颇盛极一时,当时来说真是名振京都,他用一条真驴登台,小驴能听简单的锣鼓,会跑圆场。后来为清宫的慈禧知道了,就在清宫内演了一次,一演之下,可乐坏这位慈禧老太后了,即忙命人单赏这条小驴银子四两。这条小驴是专由一人饲养,饲养人是个小孩,姓李人称李锁儿。每逢刘赶三先生到园子去演戏时,李锁儿便牵着驴尾随其后,驴下了场,他就将驴拴在园子门口,自己便坐下来听戏,他最喜听戏,特别是爱看丑戏,因此刘赶三先生的表演技术他学习了不少。以后便下海演小丑,艺名李敬三,嗓音脆亮,念、做、唱皆得刘赶三的真传,不久就大红。当时梨园界情戏呼其为“驴打滚儿”,意即是由驴起家,他跟王蕙芳、梅兰芳二先生都配过戏。
【转】论杨小楼的艺术 赵何如 赵何如君,足迹遍天下,学问渊博,中西俱谙,今之学者也。对于戏剧,亦颇有深切之研究。品评现代伶人艺术,公正得当,绝无阿私之见,豁公先生编辑杨小楼特号,征文于余,余以冗忙,久久无以应命,特转求何如先生赐稿,俾余得卸仔肩。蒙何如先生不吝墨宝,果以钜制见惠,特加封转寄豁公先生,并志数语,以代介绍。(梅花馆主识,时在二十年二月十日)
【转】“照模子刻”不叫继承流派 赵燕侠 任何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这是唯物辩证法的一个基本规律。京剧艺术也是这样。二百年前徽班进京,吸收了昆、梆,成为一个崭新的剧种出现在舞台上,再经过“老十三绝”等一代京剧艺术家的创造,才形成了一个较为完整的艺术形式。后来,谭鑫培、王瑶卿、四大名旦、马、周、盖等艺术家又大胆进行了改革,形成了自己的流派。我认为,“四大名旦”可以说是京剧从前清到民国的一场革命。如果没有这场革命,京剧这个剧种,早已不知荒芜到什么地步了。 但是,“四大名旦”,包括整个京剧艺术,都是过去历史的产物,就不能不带有时代的局限。所以在某些方面,就不能完全符合今天社会主义时代的要求。例如有些剧目的题材距离时代远了些,有些剧目在内容上还有些不够健康的东西,有些剧目显得冗长、繁赘,有的唱法观众听不懂,有的表演比较庸俗等等,所以不易为今天观众理解和接受。因此不加鉴别的全盘接受就不合适。
【转】侯喜瑞的三出半“绝活儿” 吴小如 治中国京剧史,于生、旦、净、丑四大行当的杰出人才都应进行专门研究,不宜偏废。这里专门谈一位舞台生涯时间最久,而年寿亦最高的名净,他就是侯喜瑞。
【转】孟小冬:使人慑服的女人 秦绿枝 余叔岩的余派艺术虽已流传广远,现在的京剧老生演员都以归宗余派为自豪,但真正亲炙过余叔岩本人,成为他入室弟子的并不多。据我所知,有杨宝忠,就是后来因倒嗓改拉胡琴,反倒成了此中翘楚的那位。
【转】好友杜近芳 咚咚锵 李遥岑 1954年,我看了中国京剧院杜近芳和叶盛兰主演的《柳荫记》,一下就被杜近芳秀美的扮相,甜脆的歌喉,动听的唱腔和精湛的表演迷住了。于是我成了中国京剧院一团的忠实观众,只要有杜近芳新排的戏,不但我自己去听,还买30张团体票(那时票价是1.20元一张,我每月工资90元,等于花去我收入的三分之一),送给医院的同事们。有的能收费,有的就白送了,因为我希望她们也能去欣赏杜近芳。朋友们笑我是义务宣传员和推销员,但是我精神上感到了满足。后来我想方设法认识了杜近芳,和她成为挚友,她是我学京剧表演的老师,我是她的“医药顾问”。
【转】张火丁在任何时代都是少数派 寻找李少春 北青报:从专业角度上分析,张火丁受到如此追捧的原因是什么? 傅 谨:在几年以前,张火丁就已经有非常强的市场号召力,其程度在戏曲界非常少见。我们都很难简单地分析出为什么她有那么强的市场号召力,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现象,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是我很难回答,她也不是明星型的演员,但从市场的效果来说,那么多的铁杆粉丝追着她,显然又是具有明星效应的演员。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觉得京剧已经不是年轻人所喜欢的艺术样式了,而张火丁的出现让我们重新好好地反思,我们以前对这个社会的看法、对年轻人审美趣味的看法、对社会主流的美学倾向的看法,是不是有一些失误。我们都会觉得,传统的戏曲大家都不喜欢了,所以要搞一些新玩意儿,也许花里胡哨的东西年轻人才喜欢,而结果不是这样,张火丁就是在坚持传统,她虽然也有新剧目,可是这些新剧目都在传统的规范当中,她尤其不去渲染跟传统有距离的表达,她在唱程派,细细地听,她和程砚秋的唱法、声音,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她从来不去渲染这些地方,都是在忠实地继承的基础上,来表达自己个人的风格。传统的魅力在她身上得到了发扬光大,程派的艺术在她身上得到了非常好的传承,这个传承也并不妨碍她个人风格的凸显。所以说,她的走红是一个蛮复杂的问题。
【转】杨小楼、尚和玉、马德成艺业之比较 咚咚锵 松声 故武生之宗师杨小楼,在武生中可称绝无仅有人物。因为杨的唱、念别具韵味,虽说是俞派传人,而杨又兼其家门遗传,唱工清越,念白沉着,如《连环套》之黄天霸,俨然是武将身份,接旨见彭公之做派形容尽至,如实有其人。演剧表演可谓刻画入微,《战宛城》之张绣,闻兵卒抢去其婶与使女春梅,脸上有种惊愤神气。斥退家院,即拟前往曹营窥探动静,见门将言道:“丞相尚未起床”,已复知此中暗昧,立持镇静态度。求见后,曹与问答,而且若有所思,后来见春梅献茶,完全明白曹贼所做无耻勾当,仍万分忍耐。然小楼在此种小过节,均以脸上及眼神传之。
【转】殁高庆奎生前之事补遗 咚咚锵 佚名 已殁高庆奎字子君,名丑高士杰之长子,幼年原与诸名伶充配角,隶鼓楼前天和园时代,曾与杨宝忠演《奇冤报》,配丑角张别古,同园老旦史洪芳偕小洪庆演《打龙袍》,饰其戏之王延龄,以及饰诸戏之微末配角等不胜记载,庆奎老生之开蒙师为贾洪林之叔贾丽川,与王凤卿、赵砚奎、陈秀华为师兄弟,贯大元固亦从贾学戏,以资格言之,系在上列诸人之次也,庆奎未享盛名之前,虽亦演《失街亭》之王平,但从未与老谭配过戏,谭氏曩昔演此,王平非李顺亭即刘春喜,庆奎尚够不上,高童稚与谭演者为《寄子》之娃娃生,据高自谈当为不虚,庆奎在梨园噪名,一因俞振庭提掖最力,一因刘鸿昇弃世,及乃父高士杰处世厚道所致。 庚子年间,前外大栅栏各戏园被焚之后,梨园配角人等多缺乏生计,花脸屈兆奎全家,因无衣食,欲一律悬梁自尽,经高士杰急赠资救其生命,此不可泯灭者。庆奎学刘鸿昇获盛名,隶华乐与郝寿臣合演时代,处处与郝联合,凡事不争,此外对同界无不和睦,平日亦不谈他人之短。入戏校教戏,李和曾获益最深,将来传高之衣钵者,亦只和曾一人而已。 (摘自 《立言画刊》 1942年3月7日180期6页)
【转】余叔岩冷戏所见 蠖公 余叔岩年甫四十,即息影菊坛,舞台生活为期甚短,黄金时代不过十年,享名以后所演多习见之戏,予素嗜余戏,遇有较为冷僻者恒往观焉。
【转】许姬传:我记新艳秋 咚咚锵 许姬传 前天《高唐散记》中提到新艳秋、华慧麟,非常感慨惋惜。我实在也怕写她们的事,鼓不起兴趣来,觉得粉堕花残,红消香杳,追想盛年,有点“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况味!最近,听到北方来人谈起她们两个人的生活情况,有了转变,她们在旧社会里没落下去,新时代毕竟把她们振拔了起来。
【转】聊余叔岩:“我唱我的戏"与“怀一颗平常心” 蒋锡武 早就听说石挥有一篇《与李少春谈戏》的文章,神往久久!只要想想,一个是“话剧皇帝”,一个是多才多艺的京剧艺术家,在一起“谈戏”,不用看就知道该有多么精彩。如今有幸读到了,果然是精彩纷呈。他们谈得很多,我的感受随之也很多,其实,这篇“谈戏”之文,不仅谈到了他们的多年演剧心得,而且深入到了余叔岩,更深入到了余的许多不同凡响之论。这里仅就余及余的某个方面谈点体会;因又联想到一点实际,正可结合起来说。
【转】潘金莲在舞台上 秦瘦鸥 古典章回小说《水浒传》,正像世界上所有的名著一样,对人物的塑造刻划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平。梁山上的一百零八位好汉不必说了,即便是另外那些人物,也个个有血有肉,栩栩如生。长期以来,潘金莲这一艺术形象,以她独有的光彩,不断地出现在我国戏曲舞台和银幕上,也就不足为异了。 在小说里,被后人列为四大**的还有阁惜姣、潘巧云和卢俊义的老婆贾氏。这三位古代的漂亮女人也曾同样被搬上舞台,可是对比之下,在一代代的观众中间,大家印象最深、关心最切的还数潘金莲,要不怎么到了最近还有剧作家会把她拉进一出所谓的荒诞剧里去充女主角呢?
【转】与李少春谈戏 石挥 这不是一篇谈什么戏剧艺术的理论文章,只是凭记忆所及录下一些私人闲谈的小事情,深望所谓剧运大仙们不太介意。 李少春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
【转】略谈袁世海的表演——看《九江口》 咚咚锵 袁韵宜 袁世海是有名的架子花演员,素以做功著称,而唱、念、打、扑也很见长,表演的特点可说是色彩浓郁,声音、动伤的节奏和线条明快、强烈。他适合演像火药捻子一点就炸的李逵;也善于塑造手执禅杖、横扫天下,专爱打不平的花和尚鲁智深,而“将相和”里那个像泰山压顶一样的威武持重、老迈刚劲的大将廉颇,他也演的十分出色。显然,这说明他有多方面的表演才能。正由于如此,他在《九江口》中所创造的张定边也相当成功。
【转】尼姑庵一种特殊的堂会戏 王叔养 从清代到民国,堂会戏很是兴盛,除去皇宫里传差唱戏外,各王公大臣以及旧民国的军政官僚和富商财主等户,遇到生日、满月、结婚的时候,经常约戏班到家里或饭庄子演堂会戏,藉以助兴。
【转】雷喜福先生教我《四进士》 咚咚锵 李登起 著名京剧须生贯大元先生教我学完《定军山》《阳平关》后,校领导又为我安排了向著名京剧教育家雷喜福先生学习《四进士》。《四进士》是一出唱、做、念并重的老生硬头戏,为雷先生的拿手剧目,在中国戏曲学校教这出戏非雷喜福先生莫属,能向雷先生学这出戏也是非常荣幸的事。在京剧界若有人问起,你的《四进士》和谁学的?说是雷喜福先生亲授的,那都得让人另眼看待,翘拇指佩服,升值!雷先生是“富连成”科班的大师兄,他的教学水平用文字是难以表述的。中国戏校在京剧界为何如此红,在戏曲界又如何这么火,用学校流传的一句话说:是有这么一帮老宝贝!雷老爷子(戏校对雷先生都这么称呼)就是这帮老宝贝中屈指可数的一员。据说着名“四大须生”之一马连良先生那出《四进士》就是雷先生给说的。马连良先生虽然威名远扬,但对雷先生是毕恭毕敬,只要看见雷先生走过来,必马上停车,向前问候。当时孩童的我们,听说马连良先生这样的大家对雷先生都这么尊重,就更增添了我们对雷先生的崇拜。如果当天有雷先生的课,我们几个同学都特别自觉提前到雷先生的办公室,有的给他搬藤椅,有的端水壶,有的拿教板,等先生到课堂。我们几个人排成一排,面对先生而坐,腰板挺直,双膝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转睛,聆听先生教唱。先生唱一句,我们学唱一句,先生道一句白,我们跟着念一句白,真跟鹦鹉学舌一样,就是这样口对口,一字一句地磕出来。集体学完,然后再单个教练,也就是一个一个地念或唱。此情此景至今历历在目,永生难忘。
【转】不平凡的艺术(看歌舞伎《口吃的又平》) 李少春 我们应当感谢日本歌舞伎剧团给我们安排了三个不同形式的戏剧,使我们了解了日本歌舞伎的风格。我虽然只看到了这三个节目——《劝进帐》,《口吃的又平》(《倾城返魂香》),《双蝶道成寺》,可是我已经觉察到日本的歌舞伎是丰富多彩的。所以在我写这篇短文之前,我诚恳地希望,以后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再看到一些精彩的节目,使我们能够进行更多的学习。
【转】说说京剧界的杂拌儿 文华先生 民国初年和余叔岩言菊朋马连良并称四大须生的高庆奎先生,博采众家,先学老谭,再学刘鸿声,后自成高派,但有好事的戏迷却给他起来一个“高杂拌”的绰号,为什么起这样的一个绰号呢?有一次,高庆奎跟友人这样讲:“人们称我为“高杂拌”有人问我生不生气,反不反感,我说我生什么气,我不但不生气,我还承认这个绰号,我最早就是唱二路出身的,那时候什么好老,我都见过,听过,学过,他们唱过哪些好东西,身上的绝活,唱上的好处,只要我觉得对我有益的,我都吸收拿过来为我所用!那些名角儿,各有各的长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单学一派的一个原因我这人有个习惯,要学就必须学到家,学到人家的好处,为此我下功夫不耻下问,或者付出点什么我都愿意。大家想一想,我这样的话,戏路能不宽、能不杂吗?我认为叫我杂拌儿不是在骂我,而是在夸我,我觉得没什么不妥,我觉得各个流派的唱法我都摸到了门径,演起来那都是我的本钱!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哪位大家都有他的长处,我们把他们的长处拿过来为我所用,这难道不好吗?如果这也算“杂拌”的话,我觉得我为此感到荣幸!”
【转】李少春演的杨白劳:前无古人,可能也后无来者 京剧晚安 1950年6月,李少春率先同叶盛章参加国营剧团,将自己挑班的“起社”,同叶盛章创建的“金升社”并入新中国实验京剧团。1951年,新中国实验京剧团加入中国戏曲研究院,他任京剧实验工作团第三团团长。1955年1月,中国京剧院(国家京剧院前身)成立,他任一团团长,此后便形成了以李少春、袁世海、叶盛兰、杜近芳为领衔主演的表演艺术家群体。1958年春, 李少春大师又完成了一个空前杰作, 在短暂的时间里他极成功地上演了现代京剧“白毛女”中的杨白劳。空前是因为李先生从没演过现代戏,也没有杨白劳的人生经历,他有的是非凡的艺术天才和无穷的创造智慧,所以他演的杨白劳,令观众落泪,令同行钦佩,令后来人拍掌叫绝!这出戏虽然无法与后来的八出“革命样板戏”相比,但它却是新中国成立后,创作演出的众多京剧现代戏中比较有影响的一出。
【转】关于京剧的“味” 吴小如 关于京剧的“味”,一些学程的朋友把程派学过了,本像“一杯茉莉茶一样清香”的程派唱腔唱得像果汁,甚至像浓浓的咖啡。也有的学程派唱腔时学不到位,把茉莉茶一样清香的味道学得像白开水。与“过”相反就是“欠”。“欠”也不行。要学好京剧的派别特征,就是要把发音的方法掌握好,把运用方法的“度”掌握好。有些唱程派的演员,把表现旧时代女性特征、委婉带有哀怨味的程派传统戏唱腔,唱得铿锵有力,像个革命女战士。那就很不是程派的味了。也就是说,这个唱腔的“味”自然不是随便唱对了主旋律就能唱好的,即使对这个特殊的“味”有些理解,如果掌握不当就会唱得不好、不像,以至于变味。在一定意义上说“味”就是区别歌曲与戏、同剧种同行当中不同派别的基础。唱得像不像戏、像不像某派别首先就是“味”。比如一些唱歌唱得很好的人用他的唱法即使主旋律一样也唱不出京剧味。再比如用裘派花脸的嗓子唱老生戏无论用什么派别的主旋律也还是裘派的味等等。
【转】“匠”与“家”,技与艺:目前问题是不少青年演员无技可言 邓小秋 在三百六十行中,有很多属于能工巧匠,如铁匠、瓦匠、木匠等。所谓“匠”,按《新华字典》的注解,便是:“有手艺的人”。 被称为“匠”的,自然并不仅仅局限于擅长手艺活的,在过去,很多属于知识分子范畴的,也往往被称为“匠”。 象那些从事教育工作的教书先生,便常有自嘲为“教书匠”的。 也有这样的文人:虽其备了一定的书画技艺,却缺乏独立的创造能力,只能够模仿一些名家,画个扇面,写个条幅。对于这样的文人,也有称为“艺匠”的。
【转】李和曾每日给叶盛兰打洗脸水、打洗脚水、铺床、扫床、找电 寻找李少春 你要颠覆一个GJ吗?最好的办法就是挑唆和支持他的臣民造反。对付叶盛兰的办法就是叫富连成科班的成员和叶氏家族的亲友反水背叛。
【转】李君少春执贽记 潘伯鹰 吾友张君伯驹,以贵公子为名下士,掉鞅词坛,回翔艺苑者,且四十年。生平真赏有在,取径绝高,即之温然,吉人辞寡。近岁尤罕交游,豹雾自隐,长居故都,间一南下,亦惟知交数人与相过从而已。日者,伯驹忽复与谢稚柳居士相过寒斋,偕饮市楼。因观其行笈宋人书画。
【转】撕开戏曲圈的华丽戏袍,清污行动迫在眉睫。 原创 弋兮视界 当国粹沦为名利修罗场 戏台上水袖轻扬,戏台下暗流汹涌。某知名院团新秀在后台被掌掴的视频流出,将戏曲圈积弊已久的病灶撕开血淋淋的切口。这个曾经孕育了知名大师的艺术殿堂,如今竟成了派系倾轧的名利场。当我们揭开那袭绣满金线的戏袍,看到的不是艺术传承的赤子之心,而是触目惊心的行业癌变。 前段时间,网上公布了中国舞蹈家协会的三位领导被立案审查的消息,引起了网友的一阵欢腾。还有还多戏迷网友热烈的盼望着有关部门也来戏剧系统来查一查,希望能破除戏迷观众眼中的所谓“种种乱象”。 戏台背后的暗箱江湖 某省级院团的年度考核现场,评审席上的"名家"们正襟危坐,台下青年演员的生死簿早已暗中写就。知情人士透露,某名家收徒费明码标价百万起步,拜师宴堪比豪门联姻。这种师徒传承异化为利益输送的畸形生态,让多少寒门子弟在科班苦熬十年,最终倒在了"拜码头"的门槛前。 院团内部的派系斗争更令人瞠目。某北方大团为争年度大戏主演,两派势力在排练厅上演全武行,武生演员的功夫竟用在了同事身上。这种将艺术之争异化为派系厮杀的乱象,让多少好本子胎死腹中,让多少好苗子泯然众人。虚
【转】京剧演员的“暗号” 吴晓铃 许多戏曲演员到了后台,扮好了戏,在出场之前,常常是习惯地要喊上几声,听听嗓子在家不在家。内行把这种办法说得很有风趣:“试试哨儿灵不灵。”据我看来,这种办法很好,有道理,合乎科学。这正如同工人在开始操作之前要进行对于机器或工具的检查一样,这样能够保证生产的正常进行,而避免临时发生故障,措手不及。
【转】说戏词辙口:《武家坡》曾用“言前”辙 春梦 昆曲的规律甚严,一套曲子之中,不可以乱用两样的辙口,《单刀会》“叠雪”辙里的字虽不多,亦当一贯到底,到在乱弹身上就满不是那末回子事了,不但在一处戏里一段一段的,各不相顾,甚至于在同段里边还是用一句管一句。
【转】南派京剧的真正衰落是在何时? 韩希白 经常有人提出:南派京剧或称海派京剧为什么到40年代以后几乎没有更大的发展,或者说是进入衰落时期呢?这里我们可以引进一个历史学上的专用名词一一“停滞”,“停滞”可以理解为缓慢发展和渐趋衰微。
【转】马连良:纪念益友郝寿臣 咚咚锵 马连良 我的益友,多年的艺术合作者郝寿臣先生逝世一周年了,他那亲切诚恳、正直不阿的待人态度,对戏曲艺术事业严肃认真、多所创造的精神,对青年一代循循善诱、诲人不倦的工作态度,一直萦绕脑际,时刻不能忘怀。
【转】来华感受中国戏曲学院的理念 松原刚 丛林春/译 我在北京、天津和上海访问了几所戏剧院校。他们并不认为“京剧”带有封建色彩而加以否定,相反,却把它当作民族遗产的瑰宝而加以维护和继承,对这种旺盛的精神面貌我很受感动。在北京,我重新认真地参观了中国戏曲学院的课堂。我明白了,戏曲学院原来就是京剧大学。
【转】谈班底:任你红花多么艳丽,也要绿叶相衬 华 在前些年有过一个相当时期,看戏的人(捧角的除外)是专为看某某名伶而去,但是现在则不同了,关于角色的瞻仰不仅限于某一个大梁,正是所谓班底也要相当硬整的,否则,就是大梁怎样强,也不会得到大众的同情。正如同,任你红花多么艳丽,没有绿叶相衬,红花的颜色也难久持的。
【转】我看中国京剧院 张延华 观众对中国京剧院最大的希望和要求,就是多演戏、演好戏,让那些在观众印象中已经已翘熟悉了的演员多和我们见面。
【转】程砚秋与程砚秋剧团 咚咚锵 程永江 程砚秋剧团(以下简称程剧团)成立于1953年初,结束于1956年中,大约存在了三年半左右时间(关于“程砚秋剧团”的名称,还在1949年11月入陕演出时,就已经开始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了,其间也不时用“秋声社”的旧名)。其成员有程砚秋、筱翠花(于连泉)、李丹林、于世文、李少广(李四广先生之公子)、贾多才、王元芝、刘雪涛、钱元通、姚元秀、贯盛吉、苏盛贵、罗荣贵、殷庆瑞、钱世仪、筱玉楼、张鸣纯、杨世祯、陈孝椿,琴师及文武场面仍为“秋声社”原班底。
【转】余叔岩婚礼中之花花絮絮(1935年) 哈杀黄 名须生余叔岩于月之六日续弦,在平同兴堂举行婚礼。不佞前往典贺,爰将其堂中花花絮絮,未见于日报者,写实《北画》。 叔岩久未出台,外间于其一切,言人人殊。叔岩是日二时莅止,着蓝单衫、青马褂,架茶色眼镜,面虽清矍,而神采奕奕,喜气洋洋,形成贺客视线集中点。
【转】“梅兰芳去世后,京剧的寿命从此结束了” 徐訏 在中国旧式文学史中,不提小说。小说是与说书在一起,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戏剧,则是有钱人家养的把戏,与小说是一个等级;而戏子则是优伶,优伶与妓女是一个等级,似乎还不如说书人。
【转】京剧的唱念能用北京话吗? 孙家斌 本文想就一些人指责“京剧的唱念听不懂”,主张把京剧的唱念改成“京字京音”的问题,谈谈我个人的看法。
【转】我与梁小鸾师姐 姚保瑄 一、拜师在“蓉园” 接到一份请帖,是给我父亲的,我好奇地抽出请柬一看,上写“谨订于1940年10月X日举行拜师典礼,恭请光临。王瑶卿率徒梁小鸾,席设蓉园饭店”。这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才上初中,对外界的事物非常好奇,拜师是怎么个拜法?我真想去看看。 我父亲说:“小孩子干什么去,又不叫你学戏。” 我死磨活磨地说了半天,父亲的心眼活动了。母亲给了一个下台阶:“带他去罢,看看有什么关系,是他舅舅收徒弟怕什么!” 父亲出于对我的疼爱,也就顺坡下了。 来到蓉园饭店,进了一个大厅,中间一张方桌,左右两把椅子,方桌中间供着一个红色的牌位,上面用金色的大字写着“梨园祖师老郎神之位”。香炉蜡钎,五供俱全。只见舅父王瑶卿正周旋在众客人之中,回头看到我父亲进来了,急忙回头叫了一声:“小鸾过来见见,这是你五姑夫(王门弟子都是这样称呼我父亲的)姚玉芙先生。” 顺着舅父的目光看去,一位身量不高,白白净净,胖胖呼呼的姐姐有礼貌地向我们走来,叫了一声“姚先生”。我父亲点了一下头,让我叫她一声“大姐”。原来这位就是声誉大江南北的梁小鸾。从此我又多了一位姐姐。 二、学戏“古瑁轩” 小鸾姐拜师后,每天都到舅父家中来学戏。当时到王家学戏的有杨燕霞、张云燕等人。那时,想到马神庙学戏可是得熬夜,舅父下午五点多钟才起床,吃完晚饭就八点了。这时候开始“上座”,学戏的,偷戏的,薰戏的,串门聊天儿的接踵而至,坐满了一屋子两炕,有时小鸾姐她们只好到外间屋去坐。 当时经常来的人有:程砚秋、程玉菁、王玉蓉、林秋雯、金仲仁、章小山、谭小培、周长泰、周长华、沈玉才、常少亭、金玉书等,此外还有几位字画商、古董商、珠宝商来兜揽生意。程砚秋是来得最晚的一位,不过十点不进门,他故意来得晚,为的是吃完夜饭后,好向王瑶老学戏。当时正值程砚秋请王瑶老为他的新戏《锁麟囊》设计唱腔。 家里这么多客人,哪里有时间学戏呀!只有在客人少,老爷子高兴的时候,小鸾姐她们才有机会学戏。王瑶老坐在里屋靠窗子方桌的左侧,右手拿起戒方,边念锣经、过门,边用戒尺在桌上敲打。老人家非常重视念白,平、上、去、入,抑扬顿挫,尖团上口,要求非常严格。梁大姐站在方桌前面一字一句的跟着念、跟着唱,两眼还要盯着师父的口形。就这样,小鸾姐在马神庙学了不少戏,头一出是《缇萦救父》。
【转】京剧界误传的“掌故” 朱家溍 多少年来,报刊上常常有些“梨园轶事”、“梨园掌故”一类的小品文,甚至更早一些,清代末年文人的笔记一类的书上也有谈戏的文字,所叙述的故事固然有属实的,但其中不少似是而非,或张冠李戴,甚而至于无中生有,这些文字都是辗转误传而来。
【转】大派头的花旦演员黄孝慈 朱文相 江苏省京剧院二团演出的新编历史故事戏《红菱艳》,去年12月,曾在天津举行的文化部京剧新剧目汇演中,获优秀新剧目奖。今年5月晋京演出,也深受首都观众的好评。有人以为,此戏的剧名是袭用了美国电影《红菱艳》的片名;殊不知,京剧《红菱艳》编演于20年代,乃是当时江南第一名旦冯子和的拿手戏之一。电影片名的译者倒是“二道贩子”了。现在演出的剧本,是由冯子和先生的哲嗣冯玉琤同志重新编撰,不仅减头绪、密针线,并且在立主脑上翻出了新意。又经导演石玉昆同志精心排演,在舞台演出上颇见匠心。
【转】票房票友四字经,票友读后莫心惊,德艺双馨最可贵,虚心向 新早安京剧 票房弊病:四字经 【注意:是有的,不是全部】 1.总想多唱,不看时空。不顾他人,过瘾就行。没完没了,夜半歌声。 2.声称没空,来去匆匆。来了就唱,不听不等。没空莫来,无需犯众。 3.别人唱时,他不消停。废话连篇,声如洪钟。本无教养,缺少德行。 4.尖团不分,字辙不清。板眼不准,内涵不明。哭戏笑唱,令人心痛。 5.唱的不对,反赖琴声。胡搅蛮缠,歪理据争。铁嘴钢牙,死不认同。 6.声称行内,乾旦坤生。自吹自擂,顶高水平。胡喊乱吼,如同索命。 7.专唱冷段,生僻显能。刁难弦师,得意忘形。一段没唱,来耍神精。 8.略会几段,朦朦惺惺。夜郎自大,忘祖忘宗。沾沾自喜,固步自封。 9.琴师懵懂,过门忘净。责备下手,又怪唱声。永无过错,从不脸红。 10.随意拉琴,过门乱动。摇头晃脑,下手发蒙。凸显自己,全无照应。 11.不会演奏,反说难听。强词夺理,实乃虚荣。滥竽充数,确无本领。 12.自命不凡,拉唱全行。撂弦停奏,拨乱反正。以错纠对,佯作先圣。 13.几位琴师,参差水平。定音不准,韵律不明。杂乱无章,你拉我送。 14.唱者瞎喊,拉者不精。好坏不论,露脸就行。随心所欲,贪图虚名。 15.不懂装懂,爱充先生。装腔作势,自我吹捧。你说住址,上门都行。 16.自命不凡,谁都不行。砖家叫兽,样样精通。胸无点墨,哗众取宠。 17.抬高自己,哄骗民众。自诩传人,专业精英。我爸专家,令你无声。 18.偌大年纪,装嫩卖萌。不尊艺术,卖傻装疯。言语轻薄,不成体统。 19.阿谀奉承,胡吹乱捧。如遇上司,屈膝卑躬。小人所为,怡笑众生。 20.略会几段,朦朦惺惺。夜郎自大,忘祖忘宗。沾沾自喜,固步自封。 21.夸夸其谈,百巧百能。让其拉唱,样样稀松。愚人卖俏,傻子逞能。 22.艺人相妒,文人相轻。积习难改,今朝日盛。戏迷相残,何时剧终。 愿:潜心求教,为人至诚。求知若渴,精益求精。享受国粹,欢度余生。
【转】程砚秋西安之行 王吟秋 1949年11月2日,程师率领剧团去西安演出,师父把我也带去了。因为刚解放不久,当时火车还不能直通西安,我们2日从北京出发,到洛阳后,换坐卡车沿公路直奔西安。经过七天的长途旅行,11月9日晚7点左右才到达目的地,受到西安文艺界的热烈欢迎。
【转】余叔岩怎样创立的余派艺术? 翁偶虹 余叔岩从学谭而自创余派,经历了漫长而艰苦的过程。旧时学艺有“偷艺”之说。余叔岩为学得谭鑫培的艺术,每逢老谭演出,常自杂于三五友好内,窃而学之。众人各抱一角,或记谭氏唱腔,或记谭氏念白,或记身段神气,或记场上部位,归来互相印证,再聆再记,务求其全。同时吊嗓练功,不遗余力,终至创立了余派艺术。 余腔并非标新立异。它是在谭腔大成的基础上,殚心竭思,掘奥发隐,使声腔音韵进一步达到了高度醇美的结晶品。为创余腔,余叔岩曾求援于江阴魏铁珊先生。魏精音韵,凡谭腔中不合韵律者,均为叔岩校正。最突出的是发明了“大三才韵”和“小三才韵”,解决了阴平与上声、阳平与去声三字蝉联的适度发音法,铲除了唱腔中难以调剂的障碍。
【转】马连良《辕门斩子》一句唱词之推敲 谈个 马连良在《辕门斩子》一片内,把普通所唱的唱词里面的一句“杨延昭下位去迎接娘来”,改成了“只气得杨延昭怒恼胸怀”。在表面上看起来,这正是他不随俗的地方,但是,我们要仔细去推敲造两句的用意,可就大大的相反,不能同日而语了。
【转】余叔岩两弟子 倚虹阁主 余叔岩生前只收两弟子,一为李少春、一为孟小冬,少春之余派作风,则不如小冬之精纯,缘小冬之艺,多由叔岩亲为指点,少春则不然,投入余门墙后,仅有《战太平》《定军山》等靠把戏经叔岩略为拆改,故演来大都离开余派旨。
【转】忆民初戏码好极的几场堂会戏 刘步堂 堂会的盛行,盖未有过于安福派执政时代者也,不过堂会里的戏什有八九,都是讲阔绰,名角麋集,各人唱各人的拿手戏:
【转】王瑶卿:先外祖郝君兰田小传 王瑶卿 朱先生复昌得沈容圃所画之京伶十三绝小像,先外祖郝君兰田是其中之一也。朱先生询先外祖生平于瑶卿兄弟。瑶卿及弟凤卿,其生也晚,皆不逮事先外祖,顾尝闻先父耀庭君,先母郝太君,述先外祖逸事,因略知其梗概焉。 先父母之言曰,先外舅先父郝君兰田,安徽人也,生于清宣宗道光庚辰岁,以家故,入某科班习为伶,初习老生,当是时,徽地盛行《祭风台》,与京师三庆部所演者,穿插不大相侔,而今日京伶擅长之《借东风》,俱并徽派。三庆派则于杨月楼死后,久佚之矣,则《祭风台》因有优长之处,胡可厚非也哉。先外祖扮诸葛忠武侯声容并茂,于是其名声大噪,此先外祖少时事也
【转】记初出台时的程砚秋:黄瘦可怜,判若两人 苏少卿 四大名旦中,地位仅次于梅兰芳博士之程砚秋(字御霜)初出台时,原名艳秋,号玉霜,及声名大噪后,出罗瘿公、金仲荪诸名士合议,始改今名及字者也。因此将名号名换一音同字不同之一字遂变香艳为雅正,如晚秋黄花,有一枝挺香,迎风傲霜之意。
【转】“猴戏非我理想中的戏,我所爱的是文武老生” 李少春 猴年谈猴戏,为应景之作,《立言》编者嘱我猴年元旦日一谈猴戏,原因是我在舞台为演猴人物,演猴者在猴年谈猴戏,较有趣味,固是一番美意,遵命只好一谈,不过所谈均为我本身演猴戏之事,其他不敢道及。
【转】评北京京剧团演出《赵氏孤儿》(1959年) 张庚 《赵氏孤儿》是一出熟戏,最近陕西的秦腔剧团在北京演出获得了好评。然而北京京剧团的演出自有它的特点,自有它的成功之处。
【转】三国剧之周瑜 沈正元 古时帐中宴会,率皆舞剑助兴,寒光霜影,备尽英侠气概,即吾人读阅史书,每至此处,亦未尝不生景仰肃穆之心。《群英会》一剧,扮周瑜者,例在与蒋干饮酒间有舞剑一场,近二三十年,梨园对于此举已不见有,盖小生中能具英凛气概者不可得也。以余所知,昔日穷生之杰才,厥属陆杏林。玩笑多才之小生,则为赵仙舫,至于朱素云,则秀媚中不失英俊气,孙菊仙最钦仰朱伶技艺(曾组云仙班于沪上),金仲仁则满身富贵气,不失为公子身分。德珺如系青衣改行,及晚年仍喜娃娃生剧。至如王又荃者,则小生中之下驷也。独程继先演周瑜戏,不失刚毅气概,然《群英会》饰周瑜亦不舞剑。
【转】刘宝全说老谭 汪侠公 鼓王刘宝全,天津科班出身,原唱老生,及长变嗓,始脱离梨园,改操大鼓之弦,为人极其聪明,嗣后延师教曲,易河间调为京韵大鼓,所唱之腔,悠扬巧妙,并改善旧有诗句,以致仿者日众,称鼓界大王当之允无愧色。刘既熟悉皮黄,故所唱诸曲之形容身段做工,靡不与皮黄仿佛,《长坂坡》《截江夺阿斗》《战岱州》《宁武关》等武架子尤妙,为嗜曲者佩服之一人。
【转】由谭小培、谭富英《群英会》说到父子同行同台 望昔阁主 近天接到燕京老友的来信,内称谭小培、谭富英在广德楼合演《群英会》,观者踊跃,售出十一成,真可谓戏捧伶,伶捧戏。 小培在是剧中饰前部孔明装傻愚弄鲁肃之态度,及富英之鲁肃忠厚呆板,父子玩笑令人棒腹,后部父子所饰恰相反,由周瑜坐帐起,至草船借箭、火烧箭船止,全剧演出十足二小时,我看了,所以在这里谈谈父子的同行同台。
【转】“铁嗓青衣”王玉蓉:王瑶卿把场一炮而红 周简段 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电影明星周璇,歌声轻柔甜润,她唱的《拷红》《四季歌》等,至今仍在流传,人们称她为“金嗓子”。可是不知为什么,京剧界的旦角演员,凡嗓子高亢响亮的,人们都称之为“铁嗓子”,而不称“金嗓子”。
【转】漫话谭小培:一生守绳墨,不当“创作”家 少若 谭五(小培)为老谭哲嗣,因天赋关系,艺不能出神入化,然于目下老伶凋谢中,小培允称凌霜雪之松柏。余最嘉其长处,即在一生守绳墨,不作“创作”家。
【转】伶人为何要吸鸦片烟 张古愚 “伶人为何要吸鸦片烟?”拿这句话来问我的读者,可以说太多了,我知道早年伶人之所以皆吸鸦片烟,实在有种种的关系,因为此物可定心、解脱火、既便求工,又利练气。年轻的人,燥急居多,一好动,就难免出不规行为。吸上鸦片烟以后,一灯近身,万念俱灰,再也不想醇酒妇人了。
【转】偶虹谈剧 翁偶虹: 风萧萧 昔人称杨小楼为宗师,小楼之艺在武生中,故可称宗师者。杨殁无人敢应斯名,实则今有一老,应尊此称而无人高呼焉。其人为谁?即在“中国”佐梅出演之萧长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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