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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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谈程砚秋:身段水袖臻化境,荒山春闺显功夫 孔在齐 程砚秋在演出时在戏院中向观众派发唱词,这是他的聪明之处(或许是罗瘿公的主意),因为这样一来,即使是新编的戏,大家对照唱词,也不会不知道他在唱些什么了。以前看戏,戏码只写在戏院门口的水牌上,或者登在报纸广告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是没有的。在戏院中派发戏单是民国以后的事。程砚秋把唱词印出来临场发给观众,是一个“新发明”,它使捧场客看着唱词而听得摇头晃脑,太太们甚至在听到哀伤时拿手绢抹眼泪。就这样,程派新戏如《红拂传》《鸳鸯冢》《青霜剑》《碧玉簪》等罗瘿公为他编写的剧目,经王瑶卿为他设计唱腔和表演方式后,都成为他的戏迷们热烈爱好而不断捧场的独有名剧了。
【转】《定军山》之几点考证 沈正元 《定军山》一剧为文武老生之重头戏,故生行中咸以此剧为号召。闻老年之《定军山》与时下演者颇异。时下演者乃谭鑫培所篡改者,以省力而讨俏,故时伶多宗之。谭富英以乃祖标榜,亦以此剧为拿手。
【转】谈高庆奎的激情唱腔 翁偶虹 在梅、程、荀、尚“四大名旦”形成的时期,老生行里的余叔岩、高庆奎、马连良,同样受到观众的推崇,称为“三大名生”、“老生三杰”。他们三位之中,以高庆奎的嗓子最冲,戏路子也最宽。他以刘鸿升刘派的戏而成名,同时也演孙菊仙孙派的《逍遥津》,谭鑫培谭派的《定军山》、《珠帘寨》、《状元谱》,汪桂芬汪派的红生戏《华容道》,王鸿寿王派的红脸戏《单刀会》,贾洪林贾派的做工口白戏《铁莲花》,武生戏《连环套》、《翠屏山》,反串花脸戏《铡判官》、《刺王僚》,反串老旦戏《掘地见母》、《打龙袍》等。
【转】唱戏的三大毛病,武生为什么都爱唱老生戏? 朱瘦竹 -武生为什么都爱唱老生戏- 我到底是外行,研究了几十年,研究不出武生为何什九爱带唱老生戏。虽然为预留后步起见,先带唱起来,一旦武生唱不动时,马上正式改老生,拿出来就是。但是事实上没有一个不受着同样的恶果:就是很好的武生,名誉先打折头。将来老生改得成功改不成功、是否也成功好角儿,当然都是问题,先牺牲原有的好名誉是真的,可惜孰甚。
【转】“要有一个好的伶人,更得有群好的观众” 文载道(金性尧) 前记 几年来因时常看看旧剧的缘故,虽然说不上有什么研究或评骘,但还可以说是一个台下的爱好者,像我对于旧艺术中的书画等一般。这一篇文字,也就是我很久想动笔的——记得从前碰到本刊吴江枫先生时,曾经说起我打算写几千字剧话。当时他似乎表示有点踌躇。因为我不是一个有名有实的所谓“剧评家”,写的东西因而也不能适合“剧评”的水准。但我终于不量力的写出来了。原因的一部分,则正惟其我不是一个“剧评家”,我可以无须严格的顾到“剧评”的逻辑,或有条有理的作分析与批判。换言之,这依然是沿着我向来杂而无当的作风,加上平时的视听所及,阅读所得,以别人的材料跟自己的意见凑成一篇小文而已。想起目前上海滩上的许多红极一时的“名伶”,和莫名其妙的“剧评家”,居然都可攫得“盛名”,我似乎也可厚颜一下了。其次,因为我平素极少跟一般伶人来往,而对于“捧角”一道尤毫无心得,所以凡有涉及的地方,恐怕也多少可以减少一点纯主观的捧、骂的嫌疑。但因此而引起我对旧剧方面的隔膜和疏率,也是很自然的了。这都应在这里先加申明的。 在目前的百物飞腾之下,要想找寻几小时官能的享受,说得寒伧点,实在也感到有点儿重压。翻开日报游艺广告栏来看,单是旧剧一项,虽然是京海纷陈,五花八门,可是一看到旁边的票价,几乎都在二百元以上。像这次黄金的麒麟童、黄桂秋之局,竟高到二百八十元。而配角方面却难得有几个可以收“红花绿叶”之妙的。比之两年前有几台盛极剧坛的义务剧,最高价也不出五十元来,则对这小小的梨园沧桑也难免感到“世变之亟”吧。可是在戏馆老板方面,据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利润,因为较之其他物价也只涨起二三百倍。有人说,过去的戏价向比西菜来得贵,现在却还赶不上西菜价,就可推想戏价实在并未“涨足”。其间的最大原因,自然是受伶人包银的影响。例如要邀“京朝大角”,就必须以“联钞”来计算,还再加上舟车膳宿甚至飞机等费用,所谓“重金礼聘”云者,在今天倒确不是过甚其词。至于“本地风光”的海角儿,那只要看这番麒麟童跟戏院所谈条件之苛,便不难想知,何况还有其他的二牌三牌……之类,记得事变前麒麟童从北方铩羽归来,在天蟾演出时,有一位先生送他对联中有“坐看竖子成名”的话,大约指他的门弟子而言,可是目前的这些“竖子”,也何尝不一个个自标一格,身价十倍呢。而按诸实际,麒门弟子中如陈鹤峰、王富英、杨宝童辈,姑且撇开唱工不论,单论他们所自诩的“做工”,也无不流于油滑、粗野、稚弱,至于夸张过火,那根本是麒门的特色,不是我私人的偏见,且待下面再论。 世上任何种职业,除了本身的能力、才学之外,有时候就逃不脱机会、风气的支配。这只要看一看这位实大声宏的金少山,在上次某戏院演出时,居然以净角而挑大梁,并且还同样的包银要用联价来算,就可见一斑了。可是在十年前,他在天蟾大舞台等演唱时,牌子不过挂到四五牌,做的也是连台戏的彭公案中一个配角。有人还揶揄地说,他的戏最受欢迎的还是三层楼看客,因为他的喉咙较任何人来得响亮,正像当年的小达子。所以在那时候的看金少山,实在是一件极平易的事。然而也真是所谓“士别十年”吧,在老成渐归凋谢的此刻,而屈指一下净角的话——尤其是在上海,不易看到郝(寿臣)侯(喜瑞)戏的观众,对金少山当然要更其刮目相看了。这也就是金能在今日之剧坛坐拥大名的主因。其实,除了他天赋的佳嗓之外,论到演技的精美,郝寿臣就要比他强。像《战宛城》《群英会》的曹阿瞒,《醉打山门》的鲁智深,其气度(即架子)和武工,即非金所能匹敌。反之,在经不起时间淘汰的不幸的一群,他(她)们晚境的偃蹇潦倒,确也令人为之太息。 这里的原因固然很多,但是那骎而逝的岁月——特别是以色相为基础的旦角,不能不说是一种劲敌。他们的功力技术,虽克服了不少的磨难,然终无法克服这无慈之时间!——本来,“时间”对一位戏剧演出者有得也有失:一方面是通过“时间”这一条件,造成他的苍劲圆熟和醇厚,提高他的声誉地位,一方面则鬓丝渐深,精力渐衰,手法渐疏,真成为人老珠黄不值钱了。这观乎话剧《秋海棠》中这位男主角的升沉,虽然一半是受恋爱的挫折,可是一等到他想重起于红氍毹时,就不能不零落而为卖命的武行了。而“秋海棠”似的故事,也很普遍于梨园,所以一般看过的伶人,差不多都要一洒同情之泪。
【转】温如华:学戏的日子 原创 温如华 浙江温如华艺事感知录(101) 我是在1958年8月底(那个如火如荼的“大跃进”时代),进入戏校学习的,那年是11岁。
【转】孙家斌:北京话和“京剧音”有哪些儿不同? 孙家斌 为了清楚便利说明京剧音系的特点,我们以北京话为对照依次论述如下:
【转】翁偶虹:铜锤一秀王泉奎 翁偶虹著、张景山编《翁偶虹看戏六十年》 王泉奎幼年清贫,以卖青菜为生计,天赋佳喉,脆如哀梨并剪,亮如桂魄蟾光。以偶然之机缘,得前辈花脸张春芳之青睐,收为弟子。春芳腹笥极博,铜锤流派无不详知。相泉奎之嗓,颇肖郎派郎德山。郎德山与穆凤山、金秀山并称“花脸三山”,其嗓清锐高亢,独成一格,虽有“肝儿牛头肉”之微词,但正好说明他的嗓音高锐打远。旧时代每逢深秋,即有卖牛肝、牛头肉者,货声清亮,能隔巷闻之。郎德山恰有此种嗓音,只是唱腔简朴,直声直调,远不及穆凤山之耍板行腔,金秀山之扬沉有致。现在仍留有郎德山之《铡美案》唱片,〔导板〕“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之“府”字,大异穆、金之“上”声高滑,而是以脱落之音在“府”字后加一“喂”字,恰与吆喝“肝儿牛头肉喂”之旋律相近,听众讥之,遂得贬词。张春芳深知其弊,故授王泉奎时,命其以郎德山之嗓,唱穆凤山、金秀山之腔,无形中发展了郎派,王泉奎亦因此深获好评,逐渐成为金少山后之铜锤一秀。
【转】叶盛长:别小看票友 叶盛长 戏剧报 1985-05 掐指一算,我在梨园行工作,已有五十五年了。半个多世纪的舞台实践,我悟出一条道理,唱戏离不开观众。演戏时,观众所处的位置非常重要,演员在舞台上往往有些下意识的即兴表演,这种表演必经观众的检验,观众叫了倒好,说明它不成功;观众鼓了掌,就说明用得恰如其分。有心的演员以后就把它固定下来,成为他独具的一种表演特点。这是受观众启发得来的。所以,当演员的一定要与观众打成一片,博得他们的理解与支持。记得我小时候在富连成唱戏,有时忘了词,观众也不叫倒好,而是帮助我想词,错了,他们也能原谅。有时演得特别好,有的观众就来到后台看我,还给我送吃的,鼓励我,使我非常感动。而这些喜欢戏、爱演员的观众后来都成了票友,可以说,他们是戏曲最忠实的观众。
【转】禅翁:评孟小冬的《搜孤救孤》 京剧道场 “杜寿义演”,名伶云集,为近年罕有的大会串。内有退隐有年的余派名坤伶孟小冬的一出《八义图》,尤为生色;再由名票赵培鑫饰公孙杵臼,裘盛戎配屠岸贾,绿叶牡丹,相得益彰。小冬之《八义图》为投余叔岩门下的开蒙戏,已得余之真传,演来神似,数年前偶在故都义演戏中,以此戏出演,每贴必满,小冬此戏名贵,可想而知。
【转】详解京剧表演的手,眼,身法,步 聊京剧 (一) 手 旦角的手为兰花式,手的基本动作:划掌、摊掌、端掌、分掌、扬掌、穿掌、掏手、翻腕、晃手、颤手、云手等。手的运用要点,主要是弧形运动,刚柔适度、节奏分明。
【转】谭富英 唐大郎 谭富英将在“皇后”登台,据说他同院方的公事谈得下面几个结果,方始登台的,凡是靠把戏,如《战太平》、《定军山》、《珠帘寨》、《阳平关》等等,这一次都不贴,《四郎探母》要到卖座衰落的时候再贴。唱过一星期,要休息一星期。 是京朝角儿应该摆的架子,谭富英都摆足的了!架子要摆,钞票要赚,迭排瘪三,一生一世,就只当上海人是糟兄。什么叫“英秀文孙”,还不是狗戎的劣种! 谭小培常说:他的儿子身体不好,太累的戏,动不了。其实唱不动戏,你们就不必来,你们不来,上海不致于为了听不着你们的戏会大乱,既然来了,就得痛痛快快的唱,不要尽犯狗戎脾气。 狗戎脾气,于你们没有损害,于听众也没有坏处,倒霉的只是几个开戏馆的老板。但我决不同情他们,谁教他们别的事业不干,尽干这一行专门培养狗戎人才的行当。
【转】一九四一年梨园“异闻录” 四戒堂主人 旧年余感 一、民国已经三十年,而始终阳历年没有阴历年来得热闹。但是若以听戏而论,现在的阴历年却又与笔者幼时之所谓过年大不相同!那时普通人家的子弟一年到头哪有机会听几回戏?想听戏,就只好盼过年了。手艺人买卖人亦是这样。到听戏这一天,把特为过年做的新衣服穿上,随着大人在戏馆子一坐,真有说不出的一种高兴心情。专以戏说,亦真热闹,文戏武戏玩笑戏总有七八出之多,小孩爱热闹的固然趁愿,大人讲究听两口的亦能过瘾。其实彼时的园子天天都是这样,排戏码亦有一番学问在内,只是在小孩眼里透着新奇有趣而已! 二、在民十五以前,平常听戏,轻易亦碰不着所谓“双出”的时候。不必更往远说,就以余叔岩、杨小楼在新明,梅兰芳、尚和玉在开明(记不甚清了)对垒的时期,似乎“双出”仍不常见。偶然有“双出”的时候,必是这天贴的戏码软点,怕对不起听众,于是头里再饶上一出。以余叔岩为例,往往是来一出《盗宗卷》之类的戏点缀点缀。本来戏码硬,让听戏的主听一出是一出,“双出”不“双出”有什么关系? 三、现在久已不是这么回事了!除了小孩班以外,无论到哪个戏班里亦听不着七八出戏了。班底既不行,主角只好多卖,于是“双出”之风大长。纵有不肯常贴“双出”的角,一见某人某人都贴“双出”了,为营业竞争起见,自己亦就不得不“双出”了。其实目前“双出”的风气都有点过景,不过要说一个角硬贴三个戏码,先舍这个面子谁亦不肯。有了这么一种无形的拘束,所以“三出”这个名词至今还未出现。虽未出现,却已有变相的办法。例如《武家坡》、《银空山》、《算粮登殿》一个人唱到底,又如几出戏连在一起而一人分饰三角,名义上虽非硬贴“三出”,事实上还有什么两样?据笔者预料,大概不出今年,必有人打开僵局,一个人硬来三个戏码。“取消开场”口号不是已经出来了吗?将来作“三出”的急先锋者大约还是这类呐喊“取消开场”的人物。 四、在原先戏班不过那么几个,到任何一个园子亦能足听一气。至不及到天桥大棚去听几出,韦久峰来个《断密涧》什么的,薛固久、崔灵芝来出梆子,亦都给你几口。我不敢说现在的主角“大梁”全不如韦久峰,可是比他强的真亦不多!戏班多而园子少,并且有多少戏班的“大梁”根本就不够料。自己唱罢,没有把握,亦抢不到好“日子口”,不唱罢,又怎么样呢?在这种环境之下,于是“合作”戏大兴其时。去年后半年没有一星期不见“合作”戏的,骨子里怎么回事,明眼人自然瞒他不过!
【转】唱京戏要注意的行规和民族习惯 李洪春 在京剧戏班内,不管是对汉民、对回民,在烧香、顶码子,遵守行规上,要求都一样,因为它不分民族与信仰。行规有十条,大致是:
【转】难得一见的《南天门》 咚咚锵 古振威 2010年4月24日晚“空中剧院”的“纪尚”演出,让我们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南天门》。
【转】丸山昏迷:京剧的欣赏方法 丸山昏迷 (一) 京剧以唱为主,科白为次,其欣赏方法与日本戏剧有不同之处。从以唱为主的特点看,近似于日本的能乐或者浪曲。因此,欣赏京剧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听。正因为如此,最关键的是要事先领会剧本内容。 不知其内容,又不懂语言,而直接看、直接听的话,就不会感到有任何趣味。日本人最初看京剧时,感觉锣鼓声嘈杂、唱腔刺耳,半场便难以忍受,完全是因为不懂剧本内容,只看到喧闹的场景的缘故。再加上中国京剧每一场戏,基本上都省略了故事情节的前后梗概,演员的舞台表演也如是,没有前后的连贯,只是其中一部分的表演。 例如《女起解》这部戏:歌妓苏三早前与书生王金龙结识,后王金龙赴京,苏三为其筹措学费,助其完成志向,后苏三被当地的恶霸沈洪强占为妾。然而,沈妻与流氓私通,沈洪成为障碍,于是毒死沈,反诬告苏,苏蒙冤获罪,解差押解苏三从山西洪洞县去省城太原府复审。如果读过故事会感觉很有意思。呈现在舞台上的场景只是穿着红色囚衣的苏三,在从洪洞县押往太原府的途中,边舞边唱自己曲折的人生经历。如果不知晓故事情节,看到的只是一个穿着红色囚衣的女人,悲戚戚地在舞台上彷徨的场面,不会感觉有趣。 此外,还有《尼姑思凡》这出戏,全场都是唱,如果不知道内容最终会感觉厌烦。因此,看中国京剧首先必须要了解剧本,对于不懂语言、不明曲调的外国人来说,这一点尤为重要。 (二) 中国京剧舞台没有幕布,这也是日本人初次观看时感觉不太习惯之处,哪里是一幕的开始,到哪里是结束,全然不知。一般来说,演员下台是第一幕的结束,再上台时则是第二幕的开始。当然,中国京剧的一幕戏,时间都很短,十几幕戏不过两个小时,一般只相当于日本的两幕左右。
【转】漫话谭小培:一生守绳墨,不当“创作”家 少若 谭五(小培)为老谭哲嗣,因天赋关系,艺不能出神入化,然于目下老伶凋谢中,小培允称凌霜雪之松柏。余最嘉其长处,即在一生守绳墨,不作“创作”家。
【转】“李少春之可贵处,即在于 文武全才” 正仁 李少春之可贵处,即在于文武全才。初来北京以《击鼓骂曹》、《两将军》作为见面礼,文武俱备,由此显姓扬名。据余所知,少春在外时于一场演文武双出,不仅《骂曹》、《马超》而已,如《夜奔》加《碰碑》、《武文华》加《捉放曹》、《奇冤报》加《白水滩》等,武在前,文在后。在一番起打之后,而又卖唱,此点过难。 练武者难得好嗓,既娴于武,嗓必发横,尤以方下时为最甚。独少春如此,确是得天独厚。少春武戏如《恶虎村》、《武文华》、《英雄义》等,均极可爱,并非只《两将军》、《八大锤》、《挑华车》而已。《恶虎村》、《武文华》、《探庄》“走边”之脆率,为今日南北少壮武生首屈一指人物。
【转】言菊朋及其“下海” 李克非 1923年,梅兰芳与言菊朋联袂到上海合作演出。言菊朋本是票友,昔日票友唱戏,往往在戏报上的姓名之间,加上一个“君”字。言菊朋为人谦虚谨慎,这次有人劝他“下海”,他担心万一失败,反而失去原有的北京蒙藏院录事职业,所以报纸、海报登名字时,仍然用的是“言君菊朋”。
【转】不赞成戏曲把“原创”提到不适当的位置 马明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戏剧圈内兴起了“原创”的提法,我们不仅能够经常见到报章刊物上提倡“原创”的文章,而且还能经常听到文化主管部门和领导同志号召“原创”的讲话。在各种艺术节、戏剧节、汇演、评比中,主办单位和评奖机构也都是向“原创”倾斜。于是,以“原创”为荣、为高也就成为一种导向、一种时尚,似乎原创本身就是衡量戏剧作品的第一标准了。
【转】徐城北:梨园确实有同性恋,但很避讳 徐城北 梨园确实有同性恋,但很避讳 记者:男旦与坤旦的表演,艺术上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坤旦出现之后,很长时间里她们的艺术造诣或名气依然没有超过以“四大名旦”为代表的男旦呢?
【转】李万春被划为“右派”的前前后后 寻找李少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鸣放很快变成了反右。在戏剧界第一个受批判的是张伯驹,接着,是吴祖光。继他们二人之后,便是由母亲和李伯球介绍参加中国农工民主党、并在母亲召开的座谈会上发言的李万春了。
【转】汪曾祺:京剧格律的解放 汪曾祺 用京剧曲调谱写语录和毛主席诗词,使人们觉得京剧曲谱的能量也是很大的。有些京剧语录和诗词比较勉强,带有明显的削足适履的痕迹。但是有一些是很顺畅的,有气魄,有感情,有意境的,比如裘盛戎唱的“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李维康唱的“风雨送春归”。有的唱腔设计的同志说:这些都能唱,还有什么不能唱的呢? 这就让人想到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京剧唱词的格律一定要死守着二二三、三三四、上下句这样的框框呢? 有没有什么道理?据说是有:这是京剧的唱腔规律所决定的。京剧唱腔每一句分三小节,一小节的拍数是相对固定的,因此唱词字数不能参差;上下句,上句押仄声,下句押平声,是因为平声可以延长,便于“曼声歌唱”,即“使腔”。但是《贵妃醉酒》的字句并不整齐,它不是板腔体,而是曲牌体,怎么也能唱了呢?平声吗?北京话的阴平是高平调,阳平是升调,倒似乎便于延长,然而京剧原用湖广音,湖北话的阳平是降调,不便延长,那又如何解释呢?
【转】京剧裱糊匠——叶金援 寻找李少春 近年来,不少上了年纪的京剧演员逐渐开始热衷于为京剧的传承与发展建言献策,其中有言辞犀利者,如裴艳玲,有发言生动者,如刘长瑜,有掺杂私怨者,如李玉声;又有不少老演员借着年龄大,资格老,在这梨园之中上蹿下跳,这其中有代父收徒的袁少海(袁世海之子),有代拉师弟的陈少云(赵麟童之徒),有欺世盗名的孙元喜。可巧有这么一位,论年龄、家世以及个人成就都够老先生的资格了,却偏偏行事低调,没什么得失心,一生奉行的不过是好好练功,好好唱戏,少说话,多干事。在京剧已然是今天这般残灯末庙的情状时,依然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为国粹艺术延寿续命,默默的做一名京剧艺术的裱糊匠,他就是京剧演员叶金援老师。
【转】追思叶盛长先生 赵绪昕 2012年,是喜(富)连成创办人叶春善先生的后人武丑大王叶盛章诞辰100周年、文武老生名家叶盛长诞辰90周年。笔者与盛长先生略有交往,念兹在兹,撰文缅怀。
【转】探访旧京“梨园义地” 刘嵩崑 “梨园义地”,解放前被称之为“戏子坟”,这些茔地都建在外城,如崇文区的“安庆义园”、“春台义园”;宣武区的“潜山义园”、“安苏义园”和“梨园义冢”等。
【转】杨乃彭:看着那些真正的大家就觉得自己不配做演员 天津日报 被称为“生行不可多得人才”的杨乃彭言谈举止一派儒雅,虽然头顶着国家一级演员、梅花奖、梅兰芳金奖、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等一大串闪光的荣誉,他却坦言自己对京剧“一辈子没搞完美,根本骄傲不起来”。 4岁学戏、6岁登台的杨乃彭与舞台打了60多年交道,对艺术有着更加深刻的理解。“我总和学生们说,艺术无法速成,没有捷径可走,观众是最好的评委。常有学生问怎么才能练出一副好嗓子,我就告诉他们功要自练,别人代替不了。” “我13岁考进天津市戏曲学校,每天早上4点半起床,到学校后面的水坑边喊嗓子、练白口,练完两个小时回宿舍时还有不少同学没起床呢!到了课堂上,接着跟老师吊嗓子,晚自习时还要再吊一遍嗓子。
【转】杜近芳身世之谜 金凤 寻找李少春 在火车上读名记者金凤的《命运》,其中《“演员革命化”》叙述了她 1965年就现代戏创作采访阿甲、袁世海、杜近芳、刘长瑜、谭元寿的情况。采访中杜近芳自曝身世之迷,说她是梅兰芳的女儿。金凤写道:“我也听说,梅兰芳同志临死前对组织坦白了他的秘密,要求组织上谅解他,好好照顾他和孟小冬的女儿。杜近芳说得如此坦率,确实是她无疑了。”“她的秘密,许多人都知道,但也未正式公布。梅先生和梅夫人先后去世。我想,现在写出来,大约不会惹起什么纠纷和不愉快了吧。”
【转】一九四一年梨园“异闻录” 四戒堂主人 旧年余感 一、民国已经三十年,而始终阳历年没有阴历年来得热闹。但是若以听戏而论,现在的阴历年却又与笔者幼时之所谓过年大不相同!那时普通人家的子弟一年到头哪有机会听几回戏?想听戏,就只好盼过年了。手艺人买卖人亦是这样。到听戏这一天,把特为过年做的新衣服穿上,随着大人在戏馆子一坐,真有说不出的一种高兴心情。专以戏说,亦真热闹,文戏武戏玩笑戏总有七八出之多,小孩爱热闹的固然趁愿,大人讲究听两口的亦能过瘾。其实彼时的园子天天都是这样,排戏码亦有一番学问在内,只是在小孩眼里透着新奇有趣而已! 二、在民十五以前,平常听戏,轻易亦碰不着所谓“双出”的时候。不必更往远说,就以余叔岩、杨小楼在新明,梅兰芳、尚和玉在开明(记不甚清了)对垒的时期,似乎“双出”仍不常见。偶然有“双出”的时候,必是这天贴的戏码软点,怕对不起听众,于是头里再饶上一出。以余叔岩为例,往往是来一出《盗宗卷》之类的戏点缀点缀。本来戏码硬,让听戏的主听一出是一出,“双出”不“双出”有什么关系? 三、现在久已不是这么回事了!除了小孩班以外,无论到哪个戏班里亦听不着七八出戏了。班底既不行,主角只好多卖,于是“双出”之风大长。纵有不肯常贴“双出”的角,一见某人某人都贴“双出”了,为营业竞争起见,自己亦就不得不“双出”了。其实目前“双出”的风气都有点过景,不过要说一个角硬贴三个戏码,先舍这个面子谁亦不肯。有了这么一种无形的拘束,所以“三出”这个名词至今还未出现。虽未出现,却已有变相的办法。例如《武家坡》、《银空山》、《算粮登殿》一个人唱到底,又如几出戏连在一起而一人分饰三角,名义上虽非硬贴“三出”,事实上还有什么两样?据笔者预料,大概不出今年,必有人打开僵局,一个人硬来三个戏码。“取消开场”口号不是已经出来了吗?将来作“三出”的急先锋者大约还是这类呐喊“取消开场”的人物。 四、在原先戏班不过那么几个,到任何一个园子亦能足听一气。至不及到天桥大棚去听几出,韦久峰来个《断密涧》什么的,薛固久、崔灵芝来出梆子,亦都给你几口。我不敢说现在的主角“大梁”全不如韦久峰,可是比他强的真亦不多!戏班多而园子少,并且有多少戏班的“大梁”根本就不够料。自己唱罢,没有把握,亦抢不到好“日子口”,不唱罢,又怎么样呢?在这种环境之下,于是“合作”戏大兴其时。去年后半年没有一星期不见“合作”戏的,骨子里怎么回事,明眼人自然瞒他不过!
【转】关于尖、团字倒置及其它毛病 孙毓敏 有些观众刚刚接触到京剧,是听不出尖、团字的。尖、团必须在戏迷已开始学唱两段的时候,才被发现,还有如此多的“陈规戒律”哪!京剧的演唱法规中,不但有尖、团字,还有“上口”字。“尖”字就是把类似“仙”、“尽”、“亲”、“心”一类的字,把舌尖放在齿前来念,就叫尖字。反之,将舌尖卷入齿内来念就叫团字。诸如“家”、“下”、“讲”、“卿”、“结”、“杰”、“轻”、“休”、“幸”等均不可错念成尖字,但完全失去了尖字念法,就属不讲究了,“很像评剧”或地方戏。但错把团字念成尖字,就更难听了,被认为是“没学过戏,全不懂规矩”。为此,最好是懂一些尖、团字的基本念法,尽量不念错为好。因为只有会念并不念错尖、团字,才能说明你“基础好”,认真地学过“老戏”。因为目前在台上活跃的,大多是样板戏出身的“少壮派”,而对如此多的戏迷,有几十年的研究,是蒙不过去的。他们自有他们的评判标准,千万不可小视!
【转】尼姑庵一种特殊的堂会戏 王叔养 从清代到民国,堂会戏很是兴盛,除去皇宫里传差唱戏外,各王公大臣以及旧民国的军政官僚和富商财主等户,遇到生日、满月、结婚的时候,经常约戏班到家里或饭庄子演堂会戏,藉以助兴。
【转】王瑶卿亦是京剧老生承上启下的关键性人物 刘乃崇 王瑶卿是著名京剧旦角表演艺术家,他在京剧旦角艺术的革新创造方面、在培养旦角演员方面都有异乎寻常的出色成绩,但他的成就远不止此,他在京剧老生的演唱艺术的继承发展方面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转】孙荣蕙:谈尚小云先生《失子惊疯》的表演 孙荣蕙 《失子惊疯》是全本《乾坤福寿镜》中的一折。是尚小云先生的代表剧目。剧中的主人公是个悲剧人物, 她先遭暗算, 被迫怀孕出逃。又在逃亡路上被强盗掳去, 幸被山婆放走, 大难过后, 才发现新产婴儿又在这场劫难中丢失, 急惊成疯。17 年后, 母子才得团聚。17 年的遭遇, 大起大落, 人物的感情变化是十分剧烈的。为了表现胡氏大起大落的感情变化, 尚小云设计了许多强烈的舞蹈动作。由于尚小云有坚实的武功功底, 因而他以文戏武唱的风格塑造了胡氏这一横遭困苦颠连的古代妇女形象, 使这出戏的表演至今仍具独特的艺术审美价值。
【转】现代戏到底能不能用小嗓? 林绿 近来有机会到几个地方去跑了一趟,乃到各地戏曲剧团演出了不少反映当前的生活,及时配合各种政治任务的新戏。
【转】记两位天津观众熟悉的名伶 王永良 一代名伶周啸天 在解放前出版的一册《名伶百影》集中,有一张格外引天津人注目的剧照,那剧照上的角色是京剧《定军山》里的老将黄忠。这老黄忠英武矫健,器宇轩昂。不凡的神态流露出其扮演者精深的艺术造诣。倾心于马派的天津戏迷们一眼便认出,这黄忠的扮演者乃是京剧大师马连良的高足,蜚声剧坛的一代名伶,地道的天津人,已故著名表演艺术家——周啸天。 周啸天,字叱云。1913年生于天津梨园世家。其父周来明为河北梆子老生演员,艺名“九岁红”。曾在天津宝颜和坐科。周啸天幼年即受其家庭的艺术熏陶。7岁时,便跟随其父练功学艺。9岁,受业于京剧艺人吴春山。12岁,又从师张春樵、郭仲麟,工老生。其后,又在北京与李万春、王少楼等在斌庆社搭班学艺。15岁时,嗓子倒仓。尽管嗓子倒仓,但周啸天对京剧艺术的痴迷与追求却更加执著。他又投在名噪一时的北京名票吴铁庵门下深造,并曾师事京剧前辈高庆奎 弄斧到班门,勤奋出天才。周啸天在众多名师的指点下,小小年纪便脱颖而出,显露出艺术上的光彩。他在12岁那年就正式登台。他曾有幸在天津大罗天戏院与京剧前辈大师余叔岩同台演出。 余的大轴《打鱼杀家》,周啸天则在前垫戏,演《击鼓骂曹》。他虽然人小,但所扮演的祢衡,虽说稚嫩却是塑造了一个活脱脱的儒雅正直的文人形象。戏中繁重的西皮唱段也没有难住他。他唱来是那样地坦然自信,惹人喜欢。 1926年,其父周来明不幸去世。13岁的周啸天为生活计,不得不随人走南闯北,卖艺度生。过早的生活磨难,促使周啸天在艺术上更快地成长起来。他学艺不懈,日渐长进。待18岁嗓音恢复,他在舞台上重新亮相后不久,即成为颇有艺术声望的老生演员了。虽然他依然是东奔西走,到哈尔滨、大连、安东、烟台、青岛等地演出,但他不再寄人篱下,而是作为主演,领衔演出了 1937年,周啸天随尚小云剧团到了上海。其时,上海京剧舞台群芳竞艺,各展风采。周啸天以其“周嘎调”之美誉,独树一帜,跻身其间。他与名家尚小云合作,挂二牌在上海黄金大戏院演出。与京剧名家芙蓉草、张云溪、袁世海等齐名。他嗓音高亢激越,做派潇洒飘逸,工架优美稳健,表现人物形象,淋漓尽致,逼真通肖。一时间,十里洋场为之轰动。 事有凑巧,其时适逢京剧大师马连良也在上海演出。马连良慧眼识珠,对年仅24岁的周啸天所展现的艺术才华极为赏识,甚为厚爱,有意将其收在门下,后在梅兰芳、尚小云的引荐下,周啸天才正式拜马连良为师,成为马派弟子。 周啸天深得乃师真传。他在老生表演艺术上的唱、念、做诸方面均具马派神韵,但又不完全亦步亦趋。他依据自身天赋,在老生表演艺术上独辟新溪,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他的念白,吐字清晰,精彩传神。他的唱腔,韵味醇厚,甜润动人。他尤擅长以音乐形象塑造人物,常以巧、俏、多变婉转的音乐旋律,去表现剧中人的机智,幽默,风流,潇洒。他的靠把老生戏,靠把工整,圆腴丰润,深得观众爱重。 周啸天的合作者大都为著名的艺术家。他与尚小云、于连泉、王玉蓉、新艳秋等长期合作,流动于天津、北京、上海、济南等地演出。与这些京剧大家天衣无缝的舞台配合,珠联璧合,满台生辉。 周啸天50年代初期加入了山东省京剧团,为该团的艺术室主任。1958年参加天津市京剧团。1971年在天津戏校任教。 周啸天的代表剧目有:《白蟒台》、《乌盆记》、《十道本》、《四郎探母》、《四进士》、《清风亭》、《借东风》、《法场换子》、《杨家将》、《战太平》、《珠帘寨》、《定军山》、《打登州》等。其中尤以吴铁庵亲授的《打登州》最为擅长。剧中秦琼的唱段,经他唱来,别具韵味,脍炙人口。 周啸天为人笃实敦厚,心地纯真。他一生别无嗜好,只醉心于京剧艺术。他粉墨于氍毹,陶醉了他人,也陶醉了自己。他对舞台上的服装造型十分讲究,不惜节衣缩食,添置戏装。“Wg”初期,他为《十老安刘》、《苏武牧羊》两剧的戏装刚刚做就,还没等他在舞台上亮亮相,便被付之一炬,他从艺以来购买的所有戏装也被烧了个精光。大火不仅烧掉了周啸天一生的积蓄,也灼伤一位老艺人对京剧的拳拳之心。1980年11月19日,周啸天因病谢世,终年67岁。
【转】梨园趣闻录:演戏出错巧处理四则 精品再现 中国戏曲的起源众说纷纭,目前比较常见的说法是形成于约公元12世纪的北宋,如果按这个时间算至今已经将近800年的历史了。在它漫长的发展过程中,难免留下许多让人捧腹的逸闻趣事。辑录几则供大家一笑。
【转】京剧唱腔中的吞吐 京戏园子 (内容来自网络) 京剧唱腔中的吞吐 吞吐的问题,说是字,实是气。这不是平时吃东西,吞进去或吐出来,它是由声音给人的感觉来体现。而这种声音给人的感觉是要靠气息运行的方向来作成和决定的。脑后摘筋提吸往后走的就是吞,推放送出的就是吐。 吞吐的使用和字、腔(旋律、音高)均有一定的关系。 拿字来说,有的字宜吞,有的字宜吐。比如说,凡是需要有喷口的字就宜吐不宜吞,而有些辙口的字,却宜吞不宜吐。换言之,即吞吐的安排有时须视声、韵母的特点来进行。 另外,从腔的角度讲,凡是耍小腔或者腔多的地方都宜吞不宜吐,而在耍大腔弯曲不多时,则可多用些吐的办法。 吞吐和腔的高低也有一定的关系,高腔宜吞,低腔宜吐。唱高音时如果不吞,就不是那么容易使气息形成空气柱送到头腔。同时,也只有在使用口腔共鸣多些的低腔时,才可能比较合理。那么耍小腔又为什么以吞为宜呢?因为耍小腔主要需要灵活迅速,并不需要太大的音量和气势,如果采用吐的办法就会感到应付不了,勉强唱出也是傻呼呼的转换不灵,不能达到京剧的要求。相反,耍大腔转弯抹角一定相对地减少,这时不仅可以使用大一点的气势,而且也常常较为需要这种气势,那么用吐当然就比较合适了。 以上所讲的耍小腔、大腔系指旋律的简单和复杂的问题。短腔且不说,单说长腔,由于腔长了就不可能单一地用吞或者吐,有时必定是两者兼用。这里又产生个腔随情行的问题,以及含蓄宜吞,奔放宜吐,欲扬先抑,就先吞后吐等一系列法则。如倒板腔的结尾,一般说来,总是以吞一下马上吐出来结束才比较有气势,也才较易得到良好的舞台效果。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如果反过来也可以,但是它一定会形成一种不同的效果和风格。其实,所有的唱的法则和规律都是一样,都不是绝对的。不管如何使用,在行腔吐字时,一定要有这种感觉,如果没有这种感觉,就不容易唱出京剧的韵味来,甚或就不大象京剧了。
【转】李少春教子 和宝堂 李少春先生并不是神仙,然而,无论台上台下他都给人超凡脱俗,高深莫测的印象。论年龄,谭富英先生长他14岁,却诚心诚意地要其子元寿拜他为师;马连良校长长他19岁,有一天,他演出时发现竟没有一个学生来看戏,自然很不快,后知道学生都去看李少春的演出,便高兴地说:"对,是应该多看看少春的戏。"他年纪轻,资历浅,何以如此服众呢?因为他确实高人一筹。从李少春对其子宝春的教诲中即可见一斑。
【转】哈宝山是著名京剧硬里子老生 原创 吕铭康 吕铭康工作室 京剧的一部戏中有主角、配角,京剧老生有主角老生与配角老生之分。《失空斩》中演孔明的是主角老生,演赵云、王平的是配角老生。主角老生一般称为头路老生, 配角老生称为二路老生, 这里面是有主、次之意。二路老生又常称为里子老生,里子是有衬托之意,但还有硬里子之称,硬则是指本领硬、本领大,这就是说演戏没有他们的衬托就不成。哈宝山,就是这样著名的硬里子老生。
【转】忆两场盛大堂会:“余叔岩在一日夜间,连演三剧” 甦叟 梨园伶人凡艺有特长可以号召,靡不思另行组班,独挑大梁,争强逞能,决不愿屈居人下,故名伶辈均各有一班也。至于同台合演,除堂会及义务戏尚勉一为之外,在营业戏中可称绝无。 迥忆十余年前,有堂会戏两场,当时名角网罗殆尽,兹分志于下。
【转】荀慧生谈艺:“唱戏得多用脑子想” 黄苗子 首先得说清楚,对于京戏,我是个百分之百的外行,虽然十一二岁时在香港,那时梅兰芳先生第一次在香港太平戏院演出,我跟着大人去看,这个五十年前的印象,我至今还记忆犹新。不久,我就听说驰誉全国的“四大名旦”荀慧生先生的名字,就是从那时开始知道的。 五十年代我在北京,由于阿英(钱杏邨)和吴祖光同志的关系,我和梅兰芳先生有过些来往。荀慧生先生我只是在文艺界的集会中见过,以后也在朋友处见面招呼,但和他并不熟。最近由于老舍夫人胡絜青女士谈起,荀慧生先生是在一九六六年八月,和著名作家老舍先生同一天被拉去侮辱殴打的,老舍先生被逼得投水自尽,荀先生在同老舍先生一样打得遍体鳞伤之后,回家就病倒床上,不久也身死了。
【转】在天津听戏:在这里,戏德也体现在观众身上 黄裳 一九三五年前后我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住在学校里。每逢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多半要到当时法租界劝业场一带游散。除了逛书店看电影之外,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京剧剧场里。
【转】大派头的花旦演员黄孝慈 朱文相 江苏省京剧院二团演出的新编历史故事戏《红菱艳》,去年12月,曾在天津举行的文化部京剧新剧目汇演中,获优秀新剧目奖。今年5月晋京演出,也深受首都观众的好评。有人以为,此戏的剧名是袭用了美国电影《红菱艳》的片名;殊不知,京剧《红菱艳》编演于20年代,乃是当时江南第一名旦冯子和的拿手戏之一。电影片名的译者倒是“二道贩子”了。现在演出的剧本,是由冯子和先生的哲嗣冯玉琤同志重新编撰,不仅减头绪、密针线,并且在立主脑上翻出了新意。又经导演石玉昆同志精心排演,在舞台演出上颇见匠心。 这里,我要着重说说《红菱艳》的主演黄孝慈。60年代初,她毕业于中国戏曲学校进修班。多年来,一直是江苏省京剧院的主要演员。
【转】刘曾复谈张伯驹 刘曾复 梨園雜志 刘曾复(1914-2012),193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历任北京医科大学和首都医学院生理学教授。刘曾复自幼酷嗜京剧,会戏颇多,文武皆能。先后担任过北京戏曲艺术学院顾问、中国戏曲学院首届研究生班导师、余叔岩孟小冬研究学会会长、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参与撰写《中国戏曲志》、《中国大百科全书·戏曲曲艺卷》、《中国京剧史》,并为戏曲研究机构鉴定过大量京剧早期唱片、照片和文献。是公认的京剧学泰斗级人物。
【转】赵建华:京胡,太难掌握了 赵建华 看到过一位琴友的赞美 : “没听过赵建华的演奏的大保国, 就是没有听过什么是真正的快三眼。”一曲干凈利落,酣畅淋漓的的快弓演奏,就像是施瓦辛格抱着一挺加特林机关炮,如疾风落叶般密集扫射,霸气,洒脱,让人重重的感受到了京胡演奏的无穷魅力,动人心弦,永久难忘。听他的胡琴,音准、音色、音量全在其中,给人的感觉是:琴人合一,浑然天成,超凡脱俗,超棒振撼。有粉丝称他为“京胡神手”,一点也不为过。
【转】李少春与天津菊坛 王永运 李少春(1919—1975),是当代艺精文武、学兼余杨的著名表演艺术家。河北省霸县人,出身梨园世家。父李桂春(艺名小达子),艺兼梆子、京剧,善于创新,为著名南派表演艺术家。李少春自幼在上海家中,受其父传授技艺,打下了演剧基础。1931年由上海北来天津,延聘杨(小楼)派名教师丁永利与余(叔岩)派名教师陈秀华为师正式练功学戏。李少春学艺异常艰苦,无论寒暑,每天学、练达十三四个小时,终于学有所成,于1932年4月13日至15日,李桂春、李少春父子在天津北洋戏院连演三晚,首晚,李桂春演《东皇庄》,李少春压轴演《恶虎村》;次晚,李桂春演《凤凰山》,李少春压轴演《击鼓骂曹》;末晚,李桂春演《回荆州》,李少春压轴演《安天会》。李少春虽只13岁,却以武生、老生、猴戏三个不同行当角色展现给天津观众,初出茅庐,令人拭目以待。紧接,当年5月,李少春便自挑头牌,于 27日至29日连演大轴戏三晚,剧目为《奇冤报》《安天会》与《打渔杀家》,很博观众佳评。之后,李少春随父赴济南、南京、武汉各地演出,又回上海,1934年并与梅兰芳同台,合演《四郎探母》,深得梅兰芳的赞赏。1935年冬,再次回到天津。
【转】叶盛兰:遭受磨难皆因讲实话 寻找李少春 京剧小生挂头牌,叶盛兰是第一人;新中国成立后,他是第一个挑班的一流艺术家参加国营剧团的;他是第一个参加赴朝艺术团的一流艺术家;他还是周总理主持下评定的第一个国家一级演员……但这么多个“第一”,却没有让他延续有光有影的人生。中年之后的叶盛兰境遇凋零。
【转】学戏小记:新编戏不该用歌舞场面制造廉价的热闹气氛 刘厚生 小序 《学戏小记》大约是1961年所写,有五六篇,现在收两篇于本书。“戏者,戏也”是看到大跃进年代许多戏都用并非是戏的歌舞场面制造廉价的热闹气氛,有感而写。联想到近年不少戏曲演出,又出现种种并非是戏中所必须的歌舞乃至放白烟,实在令人扼腕。《难能可贵》则是针对若干青年演员不愿下苦功而说的话。这种风气至今不断,还是值得注意的。
【转】怀玉霜:程砚秋在梨园界是一个很特殊的人物 柏正文 年来以兴趣所近,觉得可衷心佩服者,在艺术界有程砚秋先生。本来古今中外可佩服者尽多,这自然是单指出某一方面的来说而已。或许有人要奇怪,因为这举的似乎有些不伦不类,但我觉得程氏处世平实,既不超俗,也不随俗,在这事事急促局限潦草的时代,而能使人感觉余裕,显示出的竟是非分明,真是大有根底的人。处今日的中国社会,艺术沦为商品,文人有如奴仆,出售自己者又何其多耶?爱因斯坦说:“居里夫人是唯一没有给声誉所毁的人。”对于程氏,我也有这个感想。
【转】李少春《战太平》观后感 哈杀黄 咚咚锵 李少春之《战太平》在轰动九城之情况下,三日夜场上演于新新戏院,叔岩提携门人之热心可钦,少春之勇气亦甚嘉尚!然《战太平》以“开”、“中”场戏得升为大轴,又未始非叔岩提倡旧剧之一大功绩也!
【转】髯口(胡子) 戈宝栋戏曲文集 王如昆编 中国画中有一论,叫“随类赋彩” ,就是说,中国画中的设色是按照类别进行搭配的。不像西洋画用色那么丰富,西洋画通过光线与色彩来塑造形象的,中国画是通过墨色来表现形象的,是以传神手段来塑造典型的。所以不靠色彩,色彩是适用于类型的去。这如同戏曲中各种表现手段服务于行当的道理相仿。西洋画的色彩贴近生活,而中国的戏曲表演着重于程式。
【转】唱戏“腔”和“味”哪个更重要? 蒋锡武 今日来说一回腔胜与味胜。此话从何说起?容我慢慢道来,先将要点胪列如下,须细说的,下面再啰嗦几句,无必要的,就不解释了。 一、腔胜在作曲,味胜在演员; 二、腔太“胜”,可能妨害味,味“胜”则于腔绝无挂碍; 三、腔胜味不胜,腔也“胜”不起来,味胜腔不胜,最终倒可能“胜”; 四、腔易学,味难找,或者说,学腔有个头,找味没个够; 五、好腔是打骨子里“胜”,而不是表面上的“唬人”,好味则是要把这内里的“胜”化为外在的“胜”,从而“迷人”; 六、过去的旧腔未必“胜”,可味一定要“胜”,现在的新腔一定要“胜”,味就难说了; 七、说了归齐,要有好腔,更要味厚。
【转】中国戏曲到了新的危险时刻! 深圳商报 作者:许石林 按照主持人的说法,中央电视台第三届中国京剧票友大赛是“圆满成功”。全国的京剧戏迷在连续数天的总决赛直播中也“过足了戏瘾”。颁奖晚会上,百十来号人都获得了金奖银奖,热闹得不得了。给人的感觉是:戏曲这回真要有戏了!
【转】最后的大武生俞大陆 寻找李少春 建国之后培养的第一代京剧武生,倘以1950年中国戏校算来,首屈一指便是俞大陆,谈起家族传承,俞门较谭家亦是不遑多让。到俞大陆已是第五代,说但以京剧而言,算上俞大陆的儿子亦是五代人了。 俞大陆生在最好的时代,此前是京剧近百年的辉煌;然而未及他长大,那最好的时代已然过去了。俞大陆出生的次年,祖父俞振庭去世。至于父亲俞步兰早先唱旦角,后拜大老板程长庚的孙子程继先门下改学小生。 俞家门的人大都急公好义、好打不平;自俞菊笙始就有“俞毛包”之称,俞振庭的脾气秉性酷似乃父,“小毛包”的雅号,现在想来内外行公认人品极佳的俞大陆,那直来直去的脾气,大抵也是遗传。 梨园行沾亲带故是常有的事儿,俞大陆的夫人赵文瑜是南派名角赵鸿林(唐韵笙的夫人即是赵鸿林之妹)的千金。
【转】谈马连良《苏武牧羊》 王家熙 咚咚锵 京剧《苏武牧羊》是马连良年整30时创作的一个新剧目。马连良在剧中出色地塑造了西汉忠良苏武的光辉形象。他着力表现苏武的民族气节,着意刻画苏武的爱国主义精神和大无畏气概,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没有向观众进行说教,没有使人物形象流于概念化。
【转】向余叔岩先生学戏 精品再现 杨宝忠 我24岁那年,拜了余叔岩老师,专门学习余派戏。我拜余叔岩先生为老师,是余叔岩的琴师李佩卿介绍的。李佩卿原是我舅男姜(妙香)六爷的徒弟,唱青衣。因此,我们俩小时候就认识,那时候我10岁,他12岁,经常在一起玩。李佩卿后来在天津,跟王君直很熟,胡琴拉得挺好。王君直跟余先生交情很深,说服李佩卿改行,介绍给余叔岩拉胡琴。李佩卿随余先生到了北京,我们俩又见了面,少年时代的朋友,彼此都很亲热。我不断到李佩卿家去,练练胡琴,说说唱腔。由于这层关系,李佩卿介绍我拜余叔岩先生。余先生知道我的家世,也听说过我这个人从前唱得还不错,就说:“这孩子很有心,我每次在三庆园演出,他总是在那儿“靠大墙”——站旁边听。好,我收这个徒弟。”
【转】谈奚啸伯 弘弢 奚啸伯,以有清东阁大学士裕文慎公,相国之文孙,而侧身梨苑,近十余年来,更由于其艺事之精湛,故得跻入于当代名须生之林,而与连良、富英,共被称为今日须生之三大贤。凌霄汉阁主人,对于奚氏,亦极加赞赏,曾连马谭二贤,而誉之为“马跳谭奚”,妙语双关,天衣无缝,是固为近年来,内外行之所津津乐道也。
【转】漫谈对京戏的批评:“见仁见智,本难强同” 容鼎昌 在中国,批评家们像有着成例,“逢洋必好”,或“古色古香”为上,旧剧之为人诟病也久矣。有一派是看不起“中国旧剧而为他们所看不起的大众们所喜欢的东西”,于是用了从英国或法国所学来的戏剧学原理,批评旧剧,而嫌她不能在舞台上搭起门窗来,因为他们脑筋中为苏联的大剧院所震动,而不能在国剧中感到布景的满足因而如其说的。
【转】梅兰芳在崇文区的生活 刘嵩崑 京剧大师梅兰芳的故居,一般均指西城区护国寺街甲1号,实际这仅是梅兰芳晚年的寓所,该处原为晚清庆王府的马厩,民国时曾为禁烟总局办事机构,后一度成为军人住宅。此院共有房37间,新中国成立初曾作为招待所。
【转】京剧名丑孙盛武是孙盛文胞弟 吕铭康工作室 吕铭康 京剧名丑孙盛武(1913—1986),是著名花脸孙盛文的胞弟。名博儒,生于上海,祖籍河北河间,出身梨园世家。其父孙棣珊,艺名德祥,为福寿班武旦。堂兄为武生孙毓堃。幼年随其兄孙盛文来京,1919年与兄同入富连成社习艺,从萧长华、郭春山学丑。由于聪颖过人学戏极快,在科班里,十分机智。他7岁登台,口齿清楚,表演幽默,动作滑稽,台下观众视为神童。孙盛武第一次上台演《三娘教子》的薛倚哥,为了不忘词,唱“有薛倚在学中……”自己设计好动作,将右手紧紧攥住揣在兜里,借此提醒自己:有钱没有?然后右手一使劲:表示有!便开口唱出有薛倚的“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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