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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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忆叶盛章、叶盛兰兄弟:每次想起他们,都十分悲痛 秦瘦鸥 我在中年时期,戏看得很多,结识的艺人也很多,叶盛章、叶盛兰兄弟两人,给我的印象尤为深刻。他们的年龄小了我一大截,却都已过早地死去,使我每次想起他们,都十分悲痛。 他们都出身于富连成科班,又都有一身惊人的绝艺。 在京剧的各种行档里,最容易冒尖、成为名重一时的红角儿的首先总是须生(亦称老生)、花衫(原分青衣、花旦两行)和武生(包括长靠和短打),其次才是文净(又名铜锤)、小生、武旦、老旦和文丑。至于武净、武丑和彩旦等几行,由于他们经常只扮演一些次要角色,而且由他们单独主演的戏又非常少,以致一直很难出人头地。 大约在1925年前后,专门培养京剧演员的北京著名的富连成科班掌班人叶春善老先生忽然心血来潮,决意要改变这种情况,特地要他的第三个儿子叶盛章专学武丑,第四个儿子叶盛兰专学小生。别人不敢冒的风险他自已冒,这种风格是很高的。
【转】说丑角:“名丑亦如名画家,作品要须脱俗” 杀黄 名丑亦如名画家,作品要须脱俗,隽趣自然。虽极平常一诨,出之名丑口中,亦不觉其腐厌,如“洞子货”之鲜美爽口也!是以如《法门寺》、《樊江关》、《打渔杀家》等习见之剧,最为难演。盖通俗旧套,演者必须在不背原则上发挥“其滑天下之大稽”也!且《樊江关》三丑同场,《法门寺》有一大太监在上,使饰者为侯喜瑞、马连昆诸公,贾桂如不才,则难乎其为丑矣。致如诨语之运用,要须推陈出新,“抓哏”俯拾即是,临场之聪明,自又非学而能如是者!
【转】杂谈:“大爷高兴,喜欢玩玩” 龙凤精舍旧主 老友梅花馆主辑“票友专号”,叫我写些关于南北票友的文字,老友之命,焉敢推辞!但是仓卒下笔,毫无条理,信手涂来,不分次序,覆瓿之作,不足以言文也。
【转】关于周信芳的嗓子:我绝不赞成人们仿这一种唱腔 桑弧 一般人赏识麒艺的,都抱有一种见解,他们以为信芳的演技这样优秀,如果再天赋一条佳嗓的话,那就令人更无遗憾感。我想,古人会有所谓“鲥鱼多骨”“牡丹无香”一类的遗恨,今人大概也将他“信芳无嗓”列为一遗恨。 然而我倒偏偏喜欢信芳这一条嗓,我并不是说哑嗓比所谓铁嗓或钢嗓更有价值,我只是说信芳已尽了他最大的能事去运用他的哑嗓。
【转】“上海大亨”杜月笙的两次堂会戏目 何时希 这杜家祠堂落成和杜月笙六十寿辰两次盛大堂会的戏目,是我因为没有机会看戏(那时我才20岁左右,素与帮派中人没有来往),只能看戏目以解馋,故录存之。但由于彼时的水平,不知配角之重要性,大都未予录入,又因对于角色的偏爱,这种偏爱很幼稚,只是从唱片中得来的肤浅知识(那时还未正式加入「雅歌集」票房,所以连「票友」二字都称不上),所录戏目和角色,就详略不一。但恐经过「扫四旧」之劫后,这些戏单原件能够保存者不多了,过屠门而大嚼,虽然不够全面和详尽,也许还有参考或欣赏的作用,姑录之如下,十分希望知其详情者能补充之,幸甚。
【转】王瑶卿说旦角:“戏饭绝不是容易吃的” 王瑶卿 自前清同光时代,皮黄盛兴,戏界观念,也跟着一变,后台人专对唱旦角的有一篇俗论,说是由学戏起到不能唱戏时止,要分三个时期:从十岁到二十岁,是学戏的时期;二十至三十岁,是在台练习与私下用功的时期;三十到四十岁,这十年里,方是正式演唱的时期,演大戏,排新戏,造名誉,赚大钱,享大名,全在自己去做了。
【转】《问樵闹府》和基本功 王庾生 《问樵闹府》是一出优美的小歌舞剧。剧中的舞蹈动作相当复杂,没有深厚的基本功,很难演到好处。
【转】谈《战濮阳》 鹧鸪 汉代曹操,乃治世能臣,乱世奸雄,早经昔人评定,以其才识魄力诚有过人之处,而处于帝制封建时代,凡为人臣者,事君不敬,辄有罪咎,何况伊挟天子,欺同僚,戕杀后妃,鸩害皇子,大逆不道,向为世人痛恨,所以凡阅书观剧者,每逢曹操失败,咸鼓掌称快,且野乘刊载,尚有曹操六险之说,即指濮阳攻吕布,宛城战张绣,赤壁遇周郎,华容逢关公,潼关割须弃袍,渭水夺舟避箭之事,不但由献西川地舆图的别驾张松曾向曹操当面说明,及至后世之人,每当暇时,三五成群,茶坊酒肆,谈论三国故事,言及曹操倒霉之事,均格外张大其词,举欣欣然有喜色也。然濮阳一役,实属当年剧烈战迹,亦戏场中文武兼全之杰构。早先三庆班专以演三国志连台戏剧,最有特别优点,以扮演伶工徐蝶仙(小香)、黄润甫、卢胜奎、钱宝峰、张淇林等合作,当然与众不同,技艺之佳勿待赘述。即以前十五年间,北京富连成社由茹富兰、韩富信、马连昆、常连琛(少亭),钱富川诸伶演之,亦深博观众好评,以后能演斯戏者虽不缺乏,惜乎成绩平庸,未能获誉,以致好剧亦随之辍演。
【转】余慧清:忆父亲余叔岩 余慧清 父亲对子女的教育抓得很紧、很严肃。记得我童年时刚开 始认字,一个“南”字总是记不清,为此父亲对我大发脾气,这次教训使我至今难忘。自此他订出学习规划,同时为我们请来英国女教师教授外语我那时虽然年纪小,但知道一定要立大志,抓紧学习。
【转】裘盛戎的韵味:为什么“十净九裘”? 翁偶虹 在将近二百年的京剧史中,唱工花脸不谈其流派师承,只谈其声腔特色,约可分为两个系统。一个是宏厚凝重的系统,始于何桂山,循序为金秀山、刘永春、裘桂仙、讷绍先、郝寿臣、王连浦、马连昆、娄振奎、赵文奎。一个是高亮玲珑的系统,始于穆凤山、循序为郎德山、刘寿峰、刘鸿升、刘永奎、李长胜、董俊峰、王泉奎。对于这两个各有千秋的声腔系统,多少年来的广大听众,也各有偏爱,从被部分听众所偏爱,到获得广大听众之共同喜爱,则始于金少山,完成于裘盛戎。所以就造成了三十年代“十净九金”和八十年代“十净九裘”的局面。
【转】余叔岩的艺术 冯愚麟 叔岩的戏,我从“钱庄”听到“银庄”,以《问樵》《出箱》听的次数较多,其他很少听过重回(然而没听过的或有不少。自乙亥年(1935)秋九月演罢水灾义务后,迄今未演营业戏于各园院。有时要听,也就只可到那有留声机的朋友家串个门儿,听听片子而已。
【转】听王金璐、陈永玲、叶盛长谈戏 张之江 一向被京剧演员视为爱挑刺的天津戏迷,他们中不少人,辗转托人想购一张票,去看《戏曲论丛》杂志社在天津主办的第二次京剧年度演出。 几位老辈演员,对垂暮之年尚能再登舞台一演拿手戏而深自庆幸,他们端着一杯浓茶,结伴谈心。记者摭拾二三,以博读者一粲。 王金璐刚演完全本《连环套》,卸了装,边擦汗边跟人谈开了。 “这全本《连环套》现在可以演了?”有人问。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认识的提高,有些戏总得重新估价,不演怎知道它的好处在哪儿,毛病在哪儿,现在,天霸戏要先演起来。” 话头转到了《连环套》,“这是出不扎靠的长靠戏,它虽不扎靠,却要有长靠的功架,文武兼备的演员,才能胜任,有人说它是短打武生戏,这话不对。这出戏几乎全用白口,千斤念白四两唱,白口不容易念啊!我在中华戏校学艺时,常看杨小楼演这出戏,那个美没法说。”
【转】纪念义父京剧表演艺术家李麟童先生 原创 鸿 雁 北方戏曲传媒 (原本吧大吧主 奈何桥儿) 义父李麟童先生是著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原沈阳京剧院院长。我则是安徽省淮北市的一个普通小戏迷。盐城的高艺兄长曾经好奇动问:贤妹你怎么会拜到这么远?……
【转】唱戏与年龄:“听童伶的戏,过瘾可以说,韵味则谈不到了” 东篱 在国剧(指平剧)而言,一些反对旧剧艺术的人,他们往往诋毁卑视,说它不足以代表被称“国剧”这项名词,然而抛去主观的偏见观察一下,实质上能够代表一个国家的民族性,具有悠久而不湮没的历史,和拥有多量观众的艺术集团,除掉它之外,还有那种东西可以和它平衡的比较一下呢?
㊗️各位戏迷吧友元旦快乐! 一楼致敬戏迷吧友
【转】真“谭派”者何在? 四戒堂主人 在报纸广告上看伶人之头衔,可谓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姑以同一标榜“谭派”之须生为例,其广告上头衔即有种种不同,曰“谭门本派嫡传”者,所以表示血统上有关系也;曰“旧谭派首领”者,所以自别于后生晚辈也;其余最普通之类,则曰“谭派正宗”、“真正谭派”等等。
【转】天津京剧观众的威力 吴小如 在全国解放前,不少京剧演员都认为到天津演出可不简单。因为天津的观众要求特别高,演员在台上稍有疏失,就会受到观众的严峻批评,批评的方式主要是喝倒彩,真有点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的劲头儿。 比如当年谭富英在天津演《坐宫》,只要“叫小番”的嘎调稍有含糊,必吃倒好。始而富英很紧张,一到该唱嘎调时就“卡壳儿”,后来他爽性放开胆量,该怎么唱就怎么唱。
【转】京剧伴奏中的“板”:“制板之木,以紫檀为上品,名曰檀板 苏少卿 节乐之物,古人雅乐用搏拊,今俗乐用击节,魏晋之时,有宋识善者善击节,自以拍板代之,此为拍板之始。拍板又名红牙,《研北杂志》云:“赵子固,独不仕元,醉歌乐府,执红牙以节曲”,注云:“红牙拍板也”,则是自打板而自唱曲也。
【转】与谭富英第三次合作 梁小鸾 离开北平到上海来,匆匆已经两个多月了,虽然离家日久,对故乡深深地怀念着,可是一想到离开回故乡的日期,也一天近似一天,却又感到异常的快慰。
【转】向余叔岩学戏:拼命和玩闹都不是演戏 赵士良 先父赵贯一青年时代就酷爱“余派”艺术,每逢余叔岩先生有演出时,必定设法跟踪观摩。后来经常与余先生之老友、名票李适可先生和“余派”老生演员陈少霖以及“谭派”名宿夏山楼主(韩慎先先生)一起研究切磋。
【转】陈少霖:记先父陈德霖先生二三事 陈少霖 先父陈德霖,自幼坐科于三庆班,初学武旦,从一位对昆曲有精湛修养的朱先生学习,与钱金福(武净,钱宝森之父)、李寿山(初工昆旦,后改花脸,人称大个李七)、张长保(武生,杨小楼之师)等为师兄弟。后改唱青衣,拜田宝琳先生为师。
【转】中国旧式戏园子里的副业 唐鲁孙 前几天有几位台大中文系的同学,陪着一位法国佬叫费尔德斯的来看我,他们给我介绍,费的祖父做过北洋时代法国公使馆的参赞,是一个平剧戏迷,跟北平当时的梨园名角,都有交往,尤其唱花脸的,都是他的好朋友。同时他给当时戏园子里里外外,以及在园子里做小生意的照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照片。 费本人是研究歌戏院服装道具设计制造的,可是他祖父留下的照片,他怎么看也看不懂,把照片带到台湾来,请教他们几位,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所以陪他来跟我谈谈。 费君说,在欧美稍具规模的剧场,差不多都有酒吧餐厅等等的组织,可是都在演戏看戏剧场之外,另外有布置辉煌的厅堂廊庑,供观众们吸烟燕息。根据他祖父说:“在中国听戏的地方,喝茶、听戏是搅在一块的。”就照片上显示,戏台下面设有方桌,不但茗具齐全,而且有短衣提壶的往来奔走,岂不搅乱台下人的听戏么? 关于这一点,我告诉他中外不同风俗,最早中国人听戏的地方叫“茶园”,他们基本营业是卖茶,后来本末倒置,以戏为主,卖茶反而成为副业了。有时自己做,有的包给别人做。他们的包法,是上多少座,交戏园子多少钱。每一个座卖多少钱,是包主的事,园主是不过问的。 照片里有一张,好几位直着脖子瞪着眼点人数,那就是查座儿呢!楼下大池子,小池子,两廊,大墙,除了正中有个官座是留给军警督察处抱大令来的官差坐的外,其余都在这个范围以内。至于楼上上下场门各留一个包厢,给地面上有关机关招待上级外,其余包厢散座,就都包给各大饭馆子了。各饭馆分包到手之后,有客人来吃饭,想听戏,就告诉饭馆子订座;如果客人想听广德楼谭叫天的戏,碰巧这家没有分到广德楼的座儿,他可以跟别家饭馆穿换一下。若是我们自己去订座,那是绝对订不到的。在那家饭馆吃饭,饭后听戏,饭馆子照例是派伙计去送茶的,这种茶自然比戏园子里的茶要高明多啦。
【转】言菊朋的“准”与“紧” 秋文 言菊朋对于音韵学有深刻的研究,在咬字方面特别注意准确,他坚决反对“因腔害字”,主强“腔随字转”,这个原则当然是正确的。
【转】申江家家《追韩信》 沪上处处《打严嵩》 王金璐 听说有些年岁较小的京剧观众,希望和愿意知道有关过去江南艺术名家们的一切。我认为这首先要从已故表演艺术大师周信芳先生谈起。由于他别具一格的艺术表演,多少年来一直为江南广大观众所喜爱,公认他是影响面最广、唱腔最普及、群众基础最深的艺术家。就以我说,小时就听说“南麒北马”(周早年艺名“麒麟童”),我就纳闷儿,总想瞧瞧到底是什么样。那时周先生并不经常到北方。我还是学戏的学生时代去天津实习公演,遇上他也在天津演出才看了几次。而且为了看他,每次都是偷着从窗户跳楼,豁出去违反校规要挨打的(戏校规定,有演出的学生不得外出)。
【转】为何戏曲行业有“梨园”这个称呼? 江沐风 “梨园”这个词,相信大家应该都听过。我们一般用这个词语形容戏曲班子,剧团等,比如戏曲演员就称为“梨园子弟”,称戏曲界叫“梨园界”,那梨园为何会和戏曲联系到一起呢?
【转】谈文武老生:怎样才能称谭派?初学应该什么戏? 李洪春 看见本行人才缺乏,老戏又渐渐失传的景象,不禁有“才难”之叹,本来教主就马虎,学者再不肯下心,于是越来越不成样子。“老戏”既难又累,更无所谓甚么叫“俏头”,只要你上去唱,就不能有一点偷手,为这个谁还肯下心追求它,到底不如自己发明几个新腔、出几个身段受现在观众欢迎,为此新玩意盛兴,老玩意儿歇工了!
【转】田汉谈戏:“我们全然被旧男女观念支配了” 田汉 从事新剧运动的人,说演旧剧的没有生命,说旧剧快要消灭。演旧剧的人看不起新剧,说新剧还不成东西,还不能和旧剧竞争。但在我们,觉得戏剧的新旧不是这样分的,我们只知道把戏剧分成歌剧与话剧。说歌剧便是旧剧,话剧便是新剧,不能说公平,因为不仅歌剧有新旧话剧也有新旧。
【转】两代《野猪林》:从杨小楼到李少春 翁偶虹 《野猪林》的故事,最早演于昆曲的《宝剑记》和《灵宝刀》,京剧第一个排出《野猪林》的是李少春之父李桂春(艺名小达子),演于第二本《水泊梁山》中(第一本《水泊梁山》是《九纹龙》)。李桂春自饰林冲,赵如泉饰鲁智深。为了迎合观众看连台本戏的胃口,在野猪林一场出现野猪——鲁智深预藏林中,把一只卧睡的野猪误认为石,坐而小憩,惊醒野猪,趵起而扑,人兽相斗——虽是一场精彩的舞蹈,但却想入非非了。
【转】“百万兵”还是“百万的兵”? 王余 《穆桂英挂帅》是梅兰芳晚年的杰作,剧中穆桂英在整戎装、抱帅印到校场指挥三军之前唱一段[西皮流水]: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 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 寸土怎能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 (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其中最后一句:“(我)一剑能挡百万兵”,记忆中只有李玉芙和王艳按照剧本唱词唱“(我)一剑能挡百万兵”,其他绝大多数演员,包括李胜素、董圆圆等名家和票友都唱:“(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或“(我)一剑能挡百万敌兵”。我认为加进“的”字或“敌”字这两种唱法都不妥。 先说“百万的兵”。“的”字在现代汉语中是最常见的虚词,没有实在的词义,一般都读轻声。在很多语句中,它可有可无,并不影响语意的表达。例如《空城计》“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唱段中, 有一句“算就了汉家业鼎足三分”,也可以加进“的”字,唱为“汉家的业鼎足三分”。可是在数量词后面(中心词之前) ,便不加“的”字。例如“一本书”, 不能说成“一本的书”。这是多年形成的语言习惯,约定俗成,不能违反。例如: 1、阖衙分赃八百银。(《玉堂春》[西皮流水]) 2、上堂来先打我四十板。( 同上) 3、将王平责打四十棍。(《失·空·斩》[西皮快板]) 4、我为你挨了四十板。(《四进士》[西皮散板]) 5、三杯酒下咽喉把大事误了。( 同上) 6、三百两银子押书信。(《四进士》[西皮流水]) 以上例句不唱成“八百的银”“四十的板”“四十的棍”“三杯的酒”“三百两的银子”,当然,“百万兵”也不能唱成“百万的兵”。
【转】京剧的流派:“流派”之说,可能要从此死亡了 魏子云 皮黄戏的形成,到今天算来,不过二百来年。被称为“京剧”,也不过百来年。但在这百来年之间,却产生了所谓“派”之一说。好像这一“汪派”、“杨派”以及“梅派”、“马派”之说,乃始于皮黄,非始于昆弋。我不知在早年的昆弋腔以及秦腔梆子,有无某派之说。这一问题,留待戏剧史家去说吧!对于皮黄来说,今已谓之“流派”。
【转】宋凤云:京剧舞台第一位女性丑角 吕铭康 京剧舞台上丑角,总是由男性演员扮演。而在上世纪10年代中期,北京出了一位京剧女性扮演的丑角,她就是后来的京剧名家宋遇春、宋义增、宋宝罗的母亲——宋凤云。
【转】京剧的“盛世元音”到底指那个时代? 四戒堂主人 日前三五友人燕集,酒酣耳熟,大谈剧事,或关戏理研究,或关歌场掌故,虽系东鳞西爪想到即说,却亦各就所知发挥尽致。归来濡笔为记,实我“立言”。
【转】戏曲名角谈:科内一度噪名,何尝不是成功路上的阻挠呢? 秀芳 成功为一个名角,不管是由科班出来的,还是由捐班票友下海的,都需有绝大的努力,坚久的恒心,一旦艺术成就,才能声价备增,绝非偶然的。试看梨园界中,过去有多少材料,到现在成功的有多少。其中因机遇关系,许多的好材料也许早已淹没,自然不免也有侥幸而上的。可是在事实上我们看,多半是在乎个人努力的问题。
【转】冯小隐:妄改成法的马连良(1938年) 冯小隐 前几年评戏界,有《打渔杀家》靴鞋之争,在主张靴的,是本乎戏箱上老规矩,向不备裸腿洒鞋这些东西,私行头不能算数;主张鞋的,是因为萧是渔家,常在船上,自以穿鞋为便,纯论事理,而不讲剧规矣。
【转】酣畅淋漓 朴实大方——谭富英的演唱艺术 唐永德 京剧著名老生谭富英是一位文武俱精、全面发展的表演艺术家,很早就以精湛的演唱艺术闻名于戏曲界。说起他的家世,更是赫赫有名。他的曾祖父谭志道,是与京剧艺术的奠基人程长庚同时的老旦演员,嗓音高亢,人称“叫天儿”。他的祖父谭鑫培是京剧史上老生行当承先启后的重要人物,艺名“小叫天”。谭鑫培在京剧第 一代老生程长庚、余三胜、张二奎、王九龄等人的基础上,创造了风格独特、影响深远的谭派艺术。谭鑫培以前老生唱腔,只讲究声音洪亮、雄壮高亢,腔调比较简单,花腔很少;与谭鑫培同时的孙菊仙和汪桂芬,也都是以这种气足声洪的唱法著名。谭鑫培是一位大胆的革新家。他根据自己的嗓音条件,博采众长,创造出一种 平稳自然、委婉细致、丰富多彩的唱腔,能够表现各种类型人物的感情。他还大胆地把青衣、小生、花脸、老旦的一些唱腔融化到老生唱腔里来,甚至还汲取河北梆子、京韵大鼓等其他艺术形式的腔调来丰富京剧老生的唱腔。这种吸收、融化,不露痕迹,听起来既新颖别致,又不失京剧老生唱腔的特色。谭鑫培所创造的新腔,一开始也曾遭到讥讽和反对,但是欢迎和支持的人越来越多。以至当时,社会上有“无腔不学谭”的说法。谭鑫培以后的著名老生如演员余叔岩、言菊朋、马连良等人,都是直接向他学习过或受到他的很大影响的。
【转】三个地方难唱戏 孙曜东 今日推送之《三个地方难唱戏》录自《浮世万象》,作者孙曜东。孙曜东1912年出生,曾叔祖孙家鼐,为光绪皇帝师傅,祖、父均为官僚。他生于北京,长于上海,就读于圣约翰大学,留学美国,专攻金融,毕业后回沪发展,任法商洋行买办、重庆银公司经理,青年时代的孙曜东,兴趣相当广泛。他好京剧,看戏、评戏、捧角,对于京剧界的掌故特别留意,所述京剧界秘辛珍闻甚多,亲切而生动。
【转】京剧演员如何“喊嗓儿” 欧阳中石 戏曲演员非常讲究“喊嗓儿”,京剧当然也不例外。喊“嗓儿”始于什么年代,现已无从查考,但这种看起来很原始的训练方法,却成为各种戏曲都十分认可的训练方法,其中必有其相当的科学性。
【转】麒派艺术浅谈 流泽 歌台花甲气如龙,麒风标一代宗师;今日工农同祝贺,千红万紫拥高峰。
【转】周信芳的道白:与他训练有素的哑嗓子不无关系 曹聚仁 上海京剧演员,以做工著称,自成一派的,有周信芳(麒麟童)派。一位看过麒麟童四十年的戏迷苏少卿说:像徽派戏《徐策跑城》、《扫松》,衰派老生戏《四进士》、《追韩信》、《法场换子》、《双狮图》、《清风亭》等,红生戏《华容道》、《古城会》等,还看了他的小生戏,像《董小宛》中他扮的冒辟疆。凡是生角戏,他无所不能,可称多面手。
【转】孟小冬:谭富英“叫小番”没嘎上去,是一时“心气儿”作用 莫陆 写在前面 用严格眼光看一看,近二十余年来,坤伶须生中的超然派人才,恩晓峰、李桂芬在其所习派别立场上,已经是很罕见的恩物了,可是论声势,以及在一般人印象中的地位,似乎要推孟小冬后来居上!
【转】谈几出开场戏:“各大名伶改编后,均能演成大轴” 鸣玺 舞台上未开场之先,设有绣旗八面,分插三隅,中央垒两案为台上悬朱幕中设印符等物,形若将军戎幄者然。戏将开场,遂除去前台设备之物,鼓乐三奏三擂之后,始闻演首剧,即所谓之开场戏(亦有先上跳加官者)。如《九里山》、《山海关》、《汜水关》、《祥梅寺》、《沙陀国》、《雁门关》、《樊城长亭》、《大回朝》等戏,前皆为舞台开场之戏。后经各大名伶改编,而后始能演成大轴。
【转】京剧演员练武功对嗓子有妨碍吗? 卢文勤 练武功是否会影响嗓子,对这个问题历来有很大争论,而且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认为对这个问题也必须进行科学分析,而不能随便下一结论。
【转】说言慧珠:“聪明绝顶,胆大包天” 苏少卿 提起言慧珠,她真可算得上女中怪杰。看她的人,她的戏,和她一向的行为,可断定她聪明绝顶,胆大包天,此次选举平戏皇后,她不动声色,稳取皇后桂冠,可以看出她的能力之大,信徒之多,交际之广,最近各戏院都动她的脑筋,想利用她的皇后头衔,捞进大量钞票。卒为黄金捷足先得,定于本月十六日登台,转以少壮老生迟世恭,搭配甚为合适,登台之后,叫座力如何,众人全在关心,此事后面再谈。现在把关于她的一切拉杂来说,引起读者兴趣。
【转】李少春是空前绝后的一代艺术宗师 原创 ·船山渌水 文/王印祥 李少春所在的中国京剧院(今国家京剧院)一团,当时就被社会、同行和观众誉为“天下第一团”。作为一团之长的李少春,是凭文武全能、德艺双馨的美誉被公推出来的团长。他的班底,全是由“富连成”、“中华戏校”、“荣春社”、“鸣春社”等京城一流班社或艺校培养出来的一流演员、一流乐手和一流舞美人才所构成。
【转】奚啸伯:你说宝森不过瘾?恰恰错了!杨宝森与奚啸伯这对艺 欧阳中石 我之所以喜欢上杨宝森先生的艺术,主要是因为奚师的指引。这是40年代的话。我曾经看了杨先生和王泉奎、周素英合演的一出《大探二》,我感觉不甚清晰,奚师告我:“你还不太懂戏,对杨先生的东西应当好好琢磨琢磨。你什么时候听出点意思来了,就进步了。”
【转】谈京剧流派:敢于向旧的习惯势力作无情冲刺 许思言 一个流派形成后,于艺坛上有了一定影响,其一笑一颦,已给观众留下较深印象,锐志于革新者,稍移其形,就会遭到来自四面八方、内行外行的责难。“人言可畏”,够讨厌的,真不好办!
【转】京剧舞台上怎样表现“睡觉”? 张云溪 说来也奇,在京剧舞台上谁曾见过两个剧中人同在一张床上睡眠的画面。那么在传统的剧目里有没有两人同床而眠的情节呢? 有的,还不少。怎么处理呢?手法因戏而异。
【转】与张学良谈余叔岩 黄正勤 居美13年,能成为张学良将军喜欢的一个京剧演员,实在是睡着了又乐醒了的事儿! 一次偶然的机会,少帅看到我在多伦多和“加拿大梅兰芳”合演的《别姬》录像带,我的霸王。他问:“你怎么学的杨小楼?”我答道:“小时候听唱片听会的。那个年头,连北京拉洋车的都能来一句杨派的‘闪开了’!”少帅笑了。
【转】吴小如:从“0”开始 吴小如 日前晤老友刘曾复先生。他告诉我,最近教两位中年京剧演员“打把子”。一位演员过去只唱文戏,没有练过“把子”,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和实践都是一片空白。刘曾老教他时虽很吃力,但这位演员学起来倒容易掌握要领。主要是由于他没有先入为主的“积淀”,老师怎么教就怎么学,怎么学就怎么练。
【转】谭富英跟余叔岩学戏 丁秉鐩 既然唱老戏,谭富英是谭鑫培的孙子,当然要唱谭派本门的戏了。前文谈过,在谭富英刚进科班,头一次登台第二天,谭鑫培就去世了。等他出科以后,当时谭派的传人唯有余叔岩。余叔岩为人虽然稍嫌刚直孤介,不肯轻易传人,但是他深感师恩,认为谭富英的嗓子、扮相都不错,倒很愿意把得自谭门的剧艺精髓,再传给谭家后人。但是站在谭小培的立场,他却不愿意谭富英从余叔岩深造,因为那就减低他的权威性了。他平常可以唬他儿子,“你爷爷当初是这么唱……,”谭富英无从查证,只好盲从。其实谭小培虽然见过谭鑫培的戏不少,但是只了解皮毛,真正谈到诀窍与俏头,他绝比不上余叔岩那种研究功夫的。
【转】张学津:参加荀剧团,老演打炮戏 张学津 在我们快毕业的时候,北京的剧场多,剧团也多。当时演京剧的剧场就有不少。像北京市工人俱乐部在虎坊桥,是解放后新盖的剧场,是马、谭、张、裘领导的北京京剧团久占之地,又是团部;向东到珠市口路南是民主剧场,早年叫“开明”,我父亲挑班组成“谦和社”,前三天打炮戏就在此剧场,2004年建两广路已被拆除;路北是华北戏院;进煤市街有中和戏院;进大栅栏有庆乐戏院;西口是前门小剧场;还有个三庆戏院和大观楼电影院;过马路东边就是广和楼;肉市、老全聚德烤鸭店就在旁边,鲜鱼口里还有个大众剧场,乃是中国评剧院久占之地;这只是前门这一带,南城还有个天桥剧院,偶尔唱京剧,以跳芭蕾舞为主;东城王府井还有个吉祥戏院、北京剧场。首都剧场乃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话剧的大本营。北边还有圆恩寺剧场;西单牌楼有长安大戏院,现已改地铁出口;西单剧场已拆掉,原来的新新剧场有马先生股份,后己改成首都电影院;长安街在建国十年大庆时建成十大建筑之一,包括民族文化宫,其东边有个礼堂,也可演京戏;天安门右边中山公园内有音乐堂:左边劳动人民文化宫内有劳动剧场,还都是露天的;平安里护国寺还有人民戏场,是中国京剧院的演出阵地,当然还不止这些剧场可以唱京戏,但是有这么多剧场,说明京剧的阵地之大和市场之兴旺。
【转】京剧的流派:“流派”之说,可能要从此死亡了 魏子云 皮黄戏的形成,到今天算来,不过二百来年。被称为“京剧”,也不过百来年。但在这百来年之间,却产生了所谓“派”之一说。好像这一“汪派”、“杨派”以及“梅派”、“马派”之说,乃始于皮黄,非始于昆弋。我不知在早年的昆弋腔以及秦腔梆子,有无某派之说。这一问题,留待戏剧史家去说吧!对于皮黄来说,今已谓之“流派”。
【转】京剧舞台的规则:服装、道具、剧词均不计朝代 张古愚 梅兰芳的《宇宙锋》,在“责父”时,赵艳蓉有这么一句词:“你位列三台,连三纲五常都不懂了么?”这是老词。梅过去也一直这么念。梅兰芳迁居上海后,叶恭绰常去作客,与梅先生切磋艺术,也很欣赏梅的这出《宇宙锋》,不过对赵艳蓉的这句台词提出了异议,认为有问题,理由是秦二世当国年代,还没有“三纲五常”这种说法,并建议改为“你位列三台,连这羞恶之心都无有了么”。梅兰芳对叶恭绰的建议敢不从命,从此不再念“三纲五常’,而代之以“羞恶之心”,一直到暮年。
【转】谈《战太平》:“某伶能动《战太平》,则其功力亦必不弱” 海鸥 谭派靠把戏有《定军山》、《阳平关》、《珠帘寨》、《镇潭州》及《战太平》等。就中以《战太平》一剧为唯一重头好戏。故晚近一般谭余派老生莫不以一动此剧为荣,观众之心理亦大都以为某伶能动《战太平》,则其功力亦必不弱。
【转】怎样看京剧:四种不同的观众,看京剧应注意的几点虚处 梨園雜志 平剧到了这个年头,虽没有迅速的进步,但至少亦有改良的地方,一个固然是主观的人才缺乏,演不出来好的作品,但在客观的环境中,也有它重要的原因,例如说:观众的观剧水准的不平均,便也是一个重大的致命伤。 四种不同的观众 依着中国的社会教育,同样地畸形发展着,而平剧观众的不同,亦有以下四种: 第一种,就是看惯了欧美电影的观众。他们的眼光,当然是相当的高,只知道一些新鲜的方法,而不知平剧的真妙所在,反而把平剧看得太幼稚。 第二种,是因经济力量不够,看不到较好名伶的表演,但他们所能看到的,不外乎几出火气冲天的全武行,和连台布景戏,所以他们对于平剧艺术水准的作品,是绝不会接受得到的。 第三种,就是大部分观众的目的,要看有情有节的团圆戏,或描写一个人从生到死,三代见面,剧情传奇,曲折所以为好,殊不知他们所见的,未始不和第二种观众相似。 第四种,便是内地的观众,根本得不到较好的平剧,虽然江湖班搭台戏,亦有惊人的杰作,可是离不了不入调,无乱的黑唱,并且有几处地方,根本与平剧不发生关系。 所以依了第一第二两种的观众,可就是曲高寡和,依了第三第四两种,中国的平剧,是有开倒车的可能,永远提不高平剧艺术的水准了。
【转】高庆奎之“杂拌”并不足为病 四戒堂主人 高庆奎嗓败以前,有诨号曰“高杂拌”。所谓“杂拌”应有两种解释。以戏路论,今日唱谭派《碰碑》,明日唱刘派《斩黄袍》,后日又唱孙派《逍遥津》,戏路太杂,无所不动,一也。一出戏中,忽而用谭派路子,忽而又宗刘派唱法,所取既杂,腔调于是捉摸不定,甚而至于一段四句之中,一句宗谭,一句宗刘,一句宗孙,而结尾又来一句汪笑侬。誉之者为“包罗万象”,而毁之则为“大四不像”矣!高庆奎之所以被称为“杂拌”,大约两种情形皆有,而以后者为甚焉!
【转】京剧中的餐饮形式 何佩森 京剧是我国戏剧之集大成者,是典型的大写意式的表演艺术,它不受任何时间和空间的约束。
【转】老谭的髯口 步堂 二十五年前常与谢一句(宝云)谈戏,据云:谭叫天的髯口较普通人的短些,稀少些,理由有二焉: 一、谭氏清癯,颊下肉少,如果髯口太长太浓,势必挑不起来; 二、老谭常用髯口讨好,《八蜡庙》固不必具论,譬如《洪洋洞》临死时的把头一摇,那时候他的髯口由上至下必呈弯曲形与熏风吹的麦浪相似,其弯曲系三个,丝毫不紊乱,这种工夫,不知何从练来的。 非止此也,《乌龙院》更是一绝了,当阎婆惜闭门后,宋江走至门帘,“嗳”的一声,把头一斜,疾走至台口椅子前,这时宋江的髯口统统的如同有手拢住的一般,成为一大缕,与风吹的一样,完全斜到一边,髯尖部贴到肘之上端,此一着比较前一式更难多多矣。 谢说如此,不过余未曾见过老谭的《乌龙院》,《洪洋洞》虽见过,但不注意及此,惟谢所谈论的在看《洪洋洞》之前也,确否未敢武断,记出以供研讨。 又癸丑春余在广德楼看老谭《盗宗卷》,忽听池中顾客大笑哄堂,且好声不断,如堕五里云雾中。 细一看见纱帽翅双颤,但已成尾声。后闻老戏友谈,此老先一翅动,再彼一翅动,后二翅兼动。余所见者仅两翅动,以前确未见过。 一次津报载老谭绝技多种,此其一,至今疑团未解也。 《立言画刊》1939年第21期
【转】京剧有关“唱”的诀窍和谚语 早安京剧 聊京剧 1. 运气与发声 · 气乃声之源,气为音之帅。 “气”指呼吸。唱腔要靠声音的来源——“气”的运送,才能使气息冲击声带时产生声音。京剧名琴师陈彦衡提出:“……夫气,音之帅也。”所以气是声音的统帅。 · 声由气,气成声;有气才成声。 · 一偷气,二换气,三运气,四喷气。
【转】梅兰芳与周信芳:“可惜京剧演出距离二老愈来愈远了” 张之江 梅兰芳和周信芳南北两大艺术家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有的巧合,有的虽曰巧合,因为两人志同道合,却也有它的必然性,思来令人感慨,不仅是艺林趣闻而已。 他们是同庚、同窗,后来是同志,这不是巧合吗? 从前,上海有个甲午同庚会,列名于上者除他们两位外还有汪亚尘、郑午昌、范烟桥等名流,都是甲午马年生的,人称“八骏马”。这件事,一向被传为文坛佳话。至于他们曾是科班同窗的细节还是1952年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之后周信芳先生告诉我的。1907年,梅、周同是14岁时曾被喜连成科班作为带艺人科的插班生与“喜”字辈学生同堂学艺约有一年光景。周先生说:“当我们随同参加会演的华东代表团到达北京,列队走在前门大街时,我望了望身旁的梅先生,不禁想起当年从宣武门外‘喜连成’到广和楼赶唱日场戏的情景,那时,我们也是这样肩并肩地走在前门大街上的,那时我们都是孩子,如今老了,前尘如烟,不胜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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