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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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麒派的形成与断流 张古愚 麒麟童首创别树一帜的“麒派”,其标志,有人认为就是沙喉咙唱戏,我以为这种说法,也是有一定理由的。甚多观众说高百岁不像“麒派”,杨宝童才像“麒派”,就因为高百岁喉咙不沙,而杨宝童喉咙比麒麟童还沙。以往京剧舞台上,沙喉咙是不能登台唱戏的。
【转】梅兰芳、余叔岩合演《打渔杀家》 许姬传 梅、余都看过谭鑫培、王瑶卿合演的《打渔杀家》,余学谭、梅学王,各取所需。
【转】京剧应追求什么样的艺术境界 孙毓敏 “戏班儿里”有句老话,叫做:“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这句话很有意思。它说明了演戏的演员必须象疯子一样地疯起来,也就是假戏真做、深入角色,体验情感、体现生活。使艺术化了的生活再现在舞台上,做到逼真动人、感人至深,直到把观众感染成了忘我的“傻子”!随着剧情的发展亦观亦想、忽笑忽啼。我们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上来冷眼观察这一现象,是多么的有趣,而又是多么地生动啊!
【转】“假使孟小冬当年能够留下来,不去香港多好!” 秦绿枝 已故的余派须生孟小冬的录音磁带,现在我已经有了三盒。一盒是全本《搜孤救孤》的演出实况录音。两盒是翁思再兄送的由他编选的《冬皇妙音》第一辑和第二辑。第一辑还有孟小冬年轻时的唱段,最近出版的第二辑则全是孟小冬晚年在香港吊嗓的吉光片羽了。
【转】一份艺术珍品:马连良的最后一次录音 溪沙 从1961年到1962年,中国唱片社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为京剧表演艺术家马连良先生录制的一批优秀剧目录音,除供广播外还灌成密纹唱片出版。这是一批珍贵的录音资料。其中,1962年录的《失空斩》全剧,是马连良生前最后一次在播音室内录戏。
【转】春红凋落太匆匆—忆李少春先生(上) 夏永泉 北池子大街北口路东,有一所四套不同平房组合起来的院落,这里曾是中国京剧院旧址。1959年我们由中国戏曲学校毕业,分配在这里工作。一进大门是个小礼堂,每天便在这里练功。一天,我们都在压腿,不知谁喊了一声:“李少春来了!”大家便一窝蜂地飞奔到各个敞开的窗口上,争着探出脑袋向外张望。他中等身材,穿着一套笔挺的驼色西装,一头乌发整齐地向后背去,头较常人大些,但不失协调,金丝眼镜闪闪发光,刚刚刮过的络腮胡须泛着淡淡的兰色光泽,使那张生动的脸更加容光焕发。他两手直插在衣袋里,腰板挺着笔直,两腿径自向前迈去。他像漫不经心地看着什么,嘴里轻轻地哼着,头部不时晃动,显然在他心中已经开戏了。啊!这就是名扬四海的李少春!真帅呀!
【转】为什么京剧演员一代不如一代了?尤其是丑角演员更是一代不 马富禄之长孙马德成3246 从成立中国戏曲学校,就是有再好的老师教戏,也再不会有梅尚程荀四大名旦了,再也不会有马谭裘张了,只有模仿,没有创新,而丑角更是一代不如一代,一个是天赋,另外一个就是从招生丑角学生就有问题,
【转】李少春版本的《红灯记》清江引二六为什么是神 原创 青木山人rekafu 算是追个热点,评一下《红灯记·狱中见亲》的文本,但是只评一段,即李少春版的以清江引二六为主体的唱段,“妈教儿做一个刚强铁汉”。
【转】金少山的力与势 张发栋 我闻精舍 《三六九京剧画报》一九三0年代创刊,以登载当时相关京剧评论、演员访谈等内容受到读者喜欢,唯以近日偶阅其中柏正文《金少山<霸王别姬>有其势,而无其力》,颇觉不能公允,更因吴小如先生评引随俗沉浮为憾:“ 金之霸王,不但不足引人悲慨,有时反提人兴奋,垓下一阙悲歌,乍闻几疑卖食者大声喊叫吆喝(本某评剧家说),而面部表情,更谈不到。外行有观之击节,而嗤小楼不痛快者,要知此戏如要人能够痛快,岂不成了《状元印》乎?或《红拂传》乎?而金亦大言不惭,言小楼在世一日,自己决不露《别姬》(在北方言),以全同行义气也。殊不知相形之下,何者为精,何者为拙,须待明眼人辨之耳。”这里所说,当是小如老二十岁左右的手笔,缅述颠末,古典风韵殊谐,然就其揭金少山饰演楚霸王之短,终有违事实。
【转】忆两场盛大堂会:“余叔岩在一日夜间,连演三剧” 甦叟 梨园伶人凡艺有特长可以号召,靡不思另行组班,独挑大梁,争强逞能,决不愿屈居人下,故名伶辈均各有一班也。至于同台合演,除堂会及义务戏尚勉一为之外,在营业戏中可称绝无。 迥忆十余年前,有堂会戏两场,当时名角网罗殆尽,兹分志于下。
【转】天津中国大戏院落成前后纪实 甄光俊 1936年在天津法租界落成的中国大戏院(今哈尔滨道124号),无论是规模、式样,还是设施、功能,在当年均为天津戏园之冠,就是在全国也是属一属二的。从它落成到现在已经整整60年,这座戏院经历了人世沧桑和风云变幻,而今,它风采依旧,仍然是各地戏曲界人士所向往的一流演出场所。 创建经过
【转】戏台上的关羽与关胜、张飞与林冲 徐一士 三国戏与水浒戏,在诸剧中均甚占势力,亦《三国志演义》与《水浒传》两书在小说中占势力而又适于编剧之故也。
【转】但愿黑发新知来 张之江 ——与李世济话艺事 三五个人欢聚一室,品谈程腔,座中有李世济。 “三剑客'都到齐啦,”有人像追忆什么似的开了个话头。“‘三剑客'是谁?”记者问。 李世济的“终身琴师”唐在炘笑着说:“一九四六年上半年,程砚秋先生在上海,是他给我们取的集体代号。‘剑客’之一是拉京胡的我,那时廿三岁,在圣约翰大学土木工程系读书;老二,是拉京二胡的他——熊承旭,中华职业补习学校的学生;老三,是弹月琴的闵兆华,初中生,那时还是一个孩子呐。记得那年秋天,程先生离沪赴京时嘱附我们,每天去为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吊嗓,说是他的义女,叫我们‘三剑客’不要散,这女孩不是别人,就是她李世济……”
【转】哭忆张云溪大兄 胡金兆 一代京剧武生名家、戏曲导演家、教育家、相识52年的云溪大兄羽化西行了。噩耗传至,悲痛难忍;往事种种,历历目前。
【转】李世济和她的“三剑客” 张之江 阔别8年的程派表演艺术家李世济将于28日起在人民大舞台重和上海观众见面了。她之成为一个京剧演员有着一段饶有兴味的故事。
【转】李少春于魁智天人合一《响马传》 原创 其其格郭襄 《响马传》,根据1956年在天津演出实况录音配像,1995年出品。声音来自遥远的70年前,就是影像距今也已经30年了。李少春先生的声音,于魁智配像。2小时12分钟。京剧音配像工程实在是太伟大了,实现了跨时空的完满与传承。毫无违和感,如果不是弹幕上时时有戏迷感叹李神仙唱得太好了,我几乎忘记这是音配像作品,完全天人合一。
【转】《二进宫》不是“死戏” 穆守荫 杨蒲生 咚咚锵 一出《二进宫》,唱了多少年,听戏的莫不熟知这是一出纯唱工戏,青衣、花脸、老生三个角色从头至尾一直在唱,几乎没有道白,也没有繁杂的身段,更无开打动作。但是如何理解戏里人物的心理活动,把戏演活了,现在的演员往往注意不够,掌握不好,只是一味卖力气傻唱。
【转】《野猪林》演出的意义 伊兵 以李少春、袁世海为首的起社,连日来在天蟾舞台演出《野猪林》,由于这出戏真实地反映了历史、真实地表现了中国人民的英勇性格和对封建统治阶级,不可调和的敌对的感情。同时由于他们很好的艺术修养;在与政治结合的前提下,予以充份的发挥,造成了这出戏出色的演出效果。上海观众和北京观众一样,以十分欢欣的心情接受起社这一光辉成果。
【转】《女起解》戏词:“缠头似锦”该不该改为“艰难受尽” 吴小如 不久前北京电视台举行京昆清唱业余大选赛,青衣花旦组参加决赛者有十二位,其中三分之一以上唱了《女起解》选段。在导板转慢板中有两句唱词,原词是:“想当初在院中缠头似锦,到如今只落得罪衣罪裙。”现在这几位清唱者都一律把“缠头似锦”改为“艰难受尽”,因此下句的“只落得”便改为“又落得”。这就引起了一位日本学生的一番议论。
【转】“野猪林”排演经过 李少春 我很爱水浒传中《野猪林》一段故事,同情林冲的遭遇,敬重林冲的个性。三年前,便想写一个剧本公演在舞台上。同時得到袁世海君的赞助与鼓励,我知道:他演花和尚鲁智深,绝对是标准的。
【转】关于张文娟(涓) 宇宙 在报上常可见到张文娟(涓)的字样,但所阅载的不同,在本刊亦曾载过她的事项。据笔者所知之,关于她的名“娟,涓”二字,及其身世写在下面:
【转】再赞美一下李少春 高唐 上月,我写过一篇《想念盖叫天,可惜李少春》的文字,周信芳先生看了非常感动,他还补充我的意思说:“论材料少春固然不是最好的一块,但是老生自老生,武生自武生,扮上去全像,绝不溷为一事者,这多少年以来,就出了李少春这么一个人。李少春之值得珍视,是在这种地方。”以信芳的地位,说这些话,李少春听了,应该要发奋图强的。
【转】富连成富字科出了两位名丑 马富禄之长孙马德成3246 馬富禄是连成科班“富”字辈里头的头名大师哥,富字科出了两位名丑,一个是马富禄,另一个是茹富蕙。他们都是萧长华老先生的高足,艺术上也各有千秋。而马富禄更受观众的欢迎。京剧舞台上的丑角,有好人,有坏人,也有店家、酒保等不好不坏的人,因而在表演上就有种种不同的路子,万不能“一道汤”。以道白来说,就相当复杂,像方巾丑(如汤勤、蒋干)要说韵白;有些戏就得说各地的方言,如《荡湖船》中要说苏白,《打砂锅》和《玉堂春》中要说山西话,《四进士》中要说绍兴话,《黄一刀》中要说山东话;而一般则说京白(北京话)。但无论何种道白,都得以口齿清脆为贵,闷音沙嗓固不胜任,吐字不真也是不行的。
【转】想念盖叫天·可惜李少春 高唐 “中国”这一局戏,本来邀的是盖叫天。因为盖叫天老不肯唱倒第二戏码,戏馆方面,怕戏码难排,不敢请教,适巧李少春来上海,便同少春敲定了。李少春也是头牌角儿,在现在“中国”的阵容中,他照理是第一块牌子,谁也抢不了他,但是可怜,登台以来,他时常在唱倒第二,筱翠花、叶盛兰他们都抢在他头里。那天看报上,有一出好像是铜网阵,不但码子是倒第二,连同场的袁世海、叶盛章都不肯让李少春三个字,安稳地排在中间,也来了个出场先后为序。
【转】回忆杨小楼:为捧荀慧生,主动提演王富刚 江上行 幼年在北京看杨小楼演戏,好象台上的他就是戏里扮演的那个人,我简直被他的舞台形象迷住了。一个演员竟能具有如此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在京剧武生中实属罕见,确实不愧为“国剧大师”。
【转】宇希谈京剧之四十九:野猪林 小宇希 这出野猪林一被提及,很多人就会想到那段经典的大雪飘唱段,而其实本戏在解放前就有演出,乃是有武生大师杨小楼先生和花脸艺术家郝寿臣先生演出的,而且还有买刀一段的唱片,所以本戏是很老就有演出的了,只不过在解放后经过了加工而已,所以有了不少新的唱段,大雪飘就是其中一段最为著名的。
【转】程砚秋理服盖三省 翁偶虹 程砚秋先生在演戏时,非常支持同台的配角演员尽量作戏。配角演员偶因作戏过火破坏了演出气氛,甚或影响了他的表演,程先生从不“翻场”(演出中演员之间发生矛盾当场表露出不满情绪,术语叫“翻场”),他常是在事后,以商讨的方式进行引导,以便配角演员在今后的演出中加以克服。
【转】不会演《青石山》,被萧长华看破 陈大濩 有一件事,老记在我心里,并且经常向人说起,今天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转】张火丁54岁了,丈夫早逝、职场被排挤,她却活成了真正的青 原创 楚楚浮生 你能想象吗?一个在舞台上举手投足都能让人屏住呼吸的京剧艺术家,私下里却过着像邻家大姐一样的日子——带娃、吃素、教书,一身黑衣,话不多,连笑都是轻轻的。 她叫张火丁,54岁了。
【转】拾遗钩沉 京剧名角重现光彩(代序) 封杰 中国京剧史上如果以俞菊笙、黄月山和李春来三派为第一代武生,那么,第二代武生则以杨小楼代表俞派,李吉瑞代表黄派,盖叫天代表李派,当然,第二代武生演员中还包括尚和玉、李兰亭、俞振庭等大武生。第二代武生出生于19世纪七八十年代,成名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
【转】高庆奎之死 原创 江洵 京剧秘辛与脸谱大考 1935年,高庆奎再赴上海,与章遏云、金少山、杨瑞亭、张德禄、芙蓉草、刘慧英、李一车等同演于黄金大戏院。其间,高庆奎与杨瑞亭合作演出了《八大锤》《哭秦庭》《逍遥津》诸剧;与章遏云合作演出了《三娘教子》《贺后骂殿》《四郎探母》《朱痕记》诸剧;与金少山合作演出了《空城计》《捉放曹》《黄鹤楼》诸剧;与章遏云、金少山合作演出了《法门寺》、《霸王别姬》、《甘露寺》(前乔玄后鲁肃)诸剧;与刘文魁合作演出了《珠帘寨》诸剧。还排演了《头本隋唐开国史》和《查孝廉雪地遇英雄》两出新戏,在《头本隋唐开国史》中,高庆奎饰演秦琼,金少山饰演单雄信、杨瑞亭饰演李太君、张德禄饰演李渊、章遏云饰演陈小香、芙蓉草饰演独孤后;在《查孝廉雪地遇英雄》中,高庆奎饰演查伊璜、金少山饰演吴六奇。
【转】忌流派 张发栋 在一段介绍李少春文武双全的视频评论区里,说到流派问题,内蒙观众陈景芳说李宝春曾问他父亲李少春,如今都成立了这个派那个派,以您的艺术功力,要成立一个李派根本不成问题,您咋不立派呐?其父问,除了派别以外,难道就没有比他们更好的艺术了吗?比如说,我的艺术就比他们大师的艺术差吗?李宝春应声,从观众的反应看,您的唱念做打已超越了派的说法。李少春的意思,别管他派不派的,只要观众对你的艺术喜欢,那比什么都强。我觉得他对这次采访的复述,在中国京剧流派谨守承传的门户的人眼里是怵心的。京剧流派的始兴自老谭承传三鼎甲之一的程长庚起相延渐盛,然程氏怎样的声嗓,我们只能从谭鑫培的唱片中揣测,至于酷似程音几分,亦无法追究,任凭他宽亮厚实,又有“酸鼻音”作衬的歌唱,响彻老北京城,开创了无腔不学谭的局面。
【转】自学成才的京剧演员李宗义 刘辛原 王桂森 天津与古城北京近在咫尺,对于京剧,天津人像北京人一样喜爱。近百年来在天津曾涌现出不少对京剧艺术有深造的票友,如王君直、王颂臣、王庾生、王竹生、李克昌、刘叔度、韩慎先(夏山楼主)等。他们的技艺精湛,驰名沽上;天津票友“下海”而成名者也大有人在,李宗义就是其中之一。
【转】《野猪林》狠狠戳中我的不是林冲鲁智深,是林娘子 北柠檬 “官人,你要保重了~~~”《野猪林》“长亭别妻”,林娘子哭腔一起,我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很奇怪,这出戏原本的名字是《山神庙》,后来改为《野猪林》,怎么看怎么都应林冲是第一主角,名字改为《野猪林》,鲁智深的分量就加重了一些。但是,狠狠戳中我心的却是林娘子。 长亭送林冲,林冲写下休书,这封休书自然全是血泪,当代对林冲的解析当中,很多都是把林冲休妻归结为凉薄自保——这个不做争论,只说京剧,林冲休妻是为了保护娘子,他担心高俅一直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自己发配沧州之后,可能还会对林娘子不利。林冲当然不愿意休妻,娘子是他唯一的挂念和温暖。那么,林娘子拿到休书是怎么做的呢?她三把两把扯碎,娇弱的女子唱出两句誓言简直掷地有声:“任凭它风狂与雪暴,为妻我敢与松柏竞后凋。”大不了一死而已,阴曹地府等着林冲,总有团圆那一天。
【转】梅兰芳、余叔岩合演《打渔杀家》《梅龙镇》 许姬传 《打渔杀家》 梅、余都看过谭鑫培、王瑶卿合演的《打渔杀家》,余学谭、梅学王,各取所需。
【转】京剧之工尺:“乃琴师事,而非伶工事” 叶慕秋 尝闻友人言,曩日林屋山人屡言“京剧无工尺”,曾引一文证其所言之不诬,且甚详细,惜此文予未见之,甚憾。 予亦常对人言,京剧确无工尺,陈十二(彦衡)先生所谱谭调工尺,予虽未见,然可断定必与他人不同,惟既与他人不同,则其无一定工尺也。
【转】关于包龙图:《铡美案》是否太封建 黄裳 在京戏、地方戏、各种戏曲……这么大的一个范围之内,由于形式和内容的决定,它还是以表现历史的人物和情节为最适宜。而且,这也是它一向最熟习的方面。然而在今天,在检查旧的作品、创造新的作品的时候,就不免会发生若干问题。
【转】追忆我的父亲李大春 李 洁 我从小生长在黄土高坡上的金城——甘肃兰州,家住双城门柏道路的一个四合院中。每天清晨,随着大公鸡清脆的啼声,父亲便起身练功、吊嗓子。打记事起,我懵懵懂懂地知道自己生长在一个梨园世家。祖父李顺山习京剧武行,擅长靠,后课徒。父亲李承义自幼跟随我的祖父习武,后在天津坐科学艺,出科后在全国各地搭班演戏。
【转】打造新时代的京剧艺术名片——观“谭氏三姐妹”在京火热上 咚咚锵 2025 “谭氏三姐妹”上演 《红鬃烈马》 “谭氏三姐妹”这个响亮而又亲切的名号,随着网络的高速传播声誉鹊起、影响甚广,渐而破局出圈,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传统文化的艺术魅力,备受社会公众的青睐。2025年8月15日晚,“谭氏三姐妹”谭小令、谭茗心、谭筱羽联袂主演的京剧《红鬃烈马》在北京长安大戏院火热上演。精心的演出策划、绝佳的搭档组合、精湛的唱念做表,为这部脍炙人口的经典剧目焕彩赋能,呈现出全新的艺术风采。
【转】“大路子”:伶人演技的最低标准 陈古虞 我以前从昆曲伶工王益友君习《水斗》白蛇的身段,他所教的身段中有许多极美的舞姿,而且排场动作与平常舞台所见者多有不同之处。例如出场后作出种种在舟中望水的舞式、中场取去额子、带甩发、作腹痛之动作、末场口衔甩发、跪地跑圆场、作苦斗后狼狈逃去之姿态,我以为无一不较别人所演者为合理,而且紧张好看。所以我很高兴的把他的身段从头至尾都学会了。
【转】谈京剧:头牌过剩二牌荒 四树堂谈戏 在这皮黄剧根本重地的古都里,产生了一种从来未有的现象,便是“头牌过剩二牌荒”。这不是我私造的,乃是眼前的事实,不容你否认。
【转】京剧舞台的规则:服装、道具、剧词均不计朝代 张古愚 梅兰芳的《宇宙锋》,在“责父”时,赵艳蓉有这么一句词:“你位列三台,连三纲五常都不懂了么?”这是老词。梅过去也一直这么念。梅兰芳迁居上海后,叶恭绰常去作客,与梅先生切磋艺术,也很欣赏梅的这出《宇宙锋》,不过对赵艳蓉的这句台词提出了异议,认为有问题,理由是秦二世当国年代,还没有“三纲五常”这种说法,并建议改为“你位列三台,连这羞恶之心都无有了么”。梅兰芳对叶恭绰的建议敢不从命,从此不再念“三纲五常’,而代之以“羞恶之心”,一直到暮年。
【转】说京剧:“唱腔最好是讲韵味,不讲弯转” 齐如山 前清光绪年间,北平的街谈巷议以及前门外的老掌柜们的言论,议论起戏来总是说,张二奎、程长庚、余三胜怎样好,一提谭鑫培,大家都很鄙视,说他唱得纤巧,没出息。这是什么原故呢?因为张、程、余诸位的腔调,讲圆宏庄重,如汪桂芬、许荫棠、孙菊仙等所唱之腔调,去古尚近,到了谭鑫培的腔调,一变而为灵活轻快,彼时老的观众听惯了旧的,骤然一变耳音,当然是不赞成的。
【转】寇准“寇老西儿”的籍贯不是山西 吴小如 前几年广播节目中播出过评书《杨家将》,最近北京电视台正连续播放另一位评书演员说《杨家将》的录像。这两位演员有一个共同点,即当他们提到寇准其人时,都说他是山西人,并且用山西方言摹绘寇准说话的语音。
【转】再是李少春 张发栋 八月一日,看北京夏天星先生谈清初画圣王翚作品重要性的视频,就我的记忆而言,于参观展览时接受采访能脱口成文的,可以说不过只手也,倘无一大半成熟在肚,曷克可臻此,遂道出慨叹:“夏老如数家珍,而又妙语叠出,无不深中肯綮,闻之实让人触类旁通,感悟良多也。”我是否夸大其辞,现将转换的文字抄录,请大家一读。
【转】学戏曲身段:走“台步”有哪些要领? 刘锡林 “台步”又称“走脚步”,演员自幼学艺,开蒙先生教身段,首先教你练习走台步。传统戏的台步种类很多:
【转】校正唱词工作有多难 陈禅翁 灌音工作,繁琐辛劳,非局外人所能想象,且灌片完竣,工作人员之任务,仍未终了,盖唱片将来发行时,随片附有单张唱词,俾聆片者易于明了,此单张唱词,皆出工作人员之手,开匣谛听,逐句记录,就表面视之,此项工作似不若何艰难,然每句每字,欲求准确而绝无错误,亦须耗却许多心思也。
【转】1939年访问访问老慈 大中 丑角中现在的三大士,萧长华、慈瑞泉、郭春山,其中的老慈,近些年来有点老的透紫,谁不说他能抓?记者因为本刊出一“丑角专号”,特地到他柳巷寓所去访问,拍拍一打门,开门的这位原来是少泉,彼此拱拱手,我问老先生在家不?他说“在被窝里还没有起来!今天晚上在广德有戏,同谭富英唱《奇冤报》,要不您上馆子去?”
【转】京剧演员练武功对嗓子有妨碍吗? 卢文勤 练武功是否会影响嗓子,对这个问题历来有很大争论,而且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认为对这个问题也必须进行科学分析,而不能随便下一结论。
【转】萧长华先生教戏 艾世菊 萧长华先生把全部精力全花在“富连成”上。早年“富连成”的校址在北京宣武门外前铁厂,萧先生家住永定门外。相距甚远,他为了教戏方便,自己就单身住在科班里。
【转】“大路子”:伶人演技的最低标准 陈古虞 我以前从昆曲伶工王益友君习《水斗》白蛇的身段,他所教的身段中有许多极美的舞姿,而且排场动作与平常舞台所见者多有不同之处。例如出场后作出种种在舟中望水的舞式、中场取去额子、带甩发、作腹痛之动作、末场口衔甩发、跪地跑圆场、作苦斗后狼狈逃去之姿态,我以为无一不较别人所演者为合理,而且紧张好看。所以我很高兴的把他的身段从头至尾都学会了。
【转】尖团字大略之标准:京人之尖团分得最清,应取作标准 睦公 南多尖,北多团,尖团字有南有北,以中州音为最完备。奉天团音,尤重于北京。京音「丝」、「诗」严分尖团,而关东「丝」亦作团,他如「司」、「私」等字亦如之。江域遇「士」、「师」、「事」等字,多误作尖,与奉人适相反,但北人遇此等团字,亦有误作尖者,如津人是,孙菊仙唱「为此事」辄成「为此四」与普通南人同病。
【转】念白不是一件容易事,要避免“一道汤” 钱宝森 念白不是一件容易事 舞蹈表演要服从唱、念;唱、念要服从心理。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人物的内心世界,要通过语言、声音和动作,把情感传达到外形上来,表里结合,才能收到戏剧效果。除去哑剧之外,唱、念的确是戏里边儿的主要环节。 “唱”有音乐伴奏着,有腔儿调剂着,比起“念”来,还是容易得多。戏曲界里流行的那句“千斤话白四两唱”,就足以说明念白在戏曲艺术的表演过程中是占着多么大的分量。 “念”必须要念得清楚有力,抑扬顿挫,层次分明,该轻的地方要轻,该重的地方要重,虽然没有音乐伴奏着,但是也要显出节奏来。戏曲界里那些位以念取胜的名演员,对于念白下过多少年的苦功夫,通过舞台生活的实践,还要不断地研究、改进,才获得成就,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细想起来,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转】说说《四郎探母》 张古愚 京剧剧本,最具人情味的,当推《四郎探母》,仅仅一日一夜的时间,把夫妻、母女、婆媳、兄弟、母子、叔侄、兄妹、郎舅等之间的亲情关系,特别是老祖母对下代的关切,老外婆对外孙的溺爱,都描写得细腻入微,真实无比。此戏的主题思想、情节结构、人物安排,总之是台上所见到的一切,无不落在一个“情”字上。天波府的老祖宗佘太君,为了保留下一代,以“情”忘“理”,竟放叛国的逆子杨四郎重回北番;英明果敢的辽国女王萧太后,因疼爱外孙,徇“情”枉“法”,释放了罪不该赦的木易驸马。因一个“情”字,一切都化解了,悲剧转而为喜剧了,广大观众看到这里也都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转】学戏曲身段:走“台步”有哪些要领? 刘锡林 “台步”又称“走脚步”,演员自幼学艺,开蒙先生教身段,首先教你练习走台步。传统戏的台步种类很多:
【转】关于《珠帘寨》前两段剧词 王润琴 《珠帘寨》原为净角正工戏,闻“谭圣”(鑫培)增“收威”一场,遂成为须生之繁重剧矣。此戏唱、念、做、打四者兼备,且唱多黑头腔,如“忆昔当年五凤楼”句是也,口劲不足、咬字不清者不可轻试。余生也晚,谭大王恨未能一聆。谭氏故后,以余叔岩最佳,近则“愧煞须眉”之孟小冬及“谭门本派”之谭富英演来,腔圆字准,规矩可嘉,渊源有自,可称不弱。梅博士兰芳演此则又添一场“二皇娘亲战周德威”,言菊朋则添“烧宫”一场,惜无眼福,皆未之见焉。
【转】“这种人的唱戏生活,我想是快乐的” 叶鼎洛 在中国戏剧界,有一种所谓“票友”的,那是将唱戏当做游戏的事情。自己既非真的伶人,但却喜欢唱戏,而且也竟唱得很好,于是凑着自己的时间与兴致,登台唱出拿手的戏。
【转】戏曲的灵魂“擞儿” 欧阳中石 戏曲是人生的反映,是生活的反映,也是理想的反映。由于人们及生活的需要,这就要求提出一个理想化的生活。 京剧是戏曲的一种,虽成熟得晚,但是积累很深厚,能够积累前人的生活,集中前人的精华,形成艺术的结晶。不管大事小事,大到国家大事,小到个人的私事,可以是整个人类的感情,也可以是儿女的感情,包罗万象,使这门艺术从诞生之际便逐渐成长,影响越来越大,受其影响的观众也越来越多。
【转】琐忆京剧女武生 周简段 近年,梨园界出现几位女武生,深得人们的赞赏。知名的有宁夏京剧团的俞鉴,河北梆子剧团的裴艳玲,上海京剧院三团的潘瑛和武汉汉剧院的邓敏等。
【转】戏里的“锤击宫门”与“御赐武器”真实存在吗? 徐一士 锤击宫门 《二进宫》剧中,宫门封锁,击之以徐彦昭之铜锤。盖此锤出自御赐,非同寻常也。(昔观梆子班此剧,杨不肯负“保”幼主之责,徐以铜锤作欲击之状,杨惧而允,性质类乎八贤王之金锏。) 徐彦昭据说是徐达之后,其家之有此御赐之锤,齐东野语耳;惟与徐达同为开国功臣之刘基,蒙明太祖“击门椎”之赐,则见于明人记载。 王文录《龙兴慈记》云: “圣祖赐刘诚意一金瓜,曰击门锥(按‘锥’应作‘椎’,即鎚也)。有急则击之。一夕,夜将半,击宫门。乃洞开重门,迎之曰:‘何也?’曰:‘睡不安,思圣上弈棋耳。’命棋对弈。俄顷报太仓灾,命驾往救。刘止之曰:‘且弈。’圣祖遽起曰:‘太仓国之命脉也,不可不救!’曰:‘请先遣一内使充乘舆往。’遂如言。回则内使已毙车中,圣祖惊日:‘何知以救朕厄?’曰:‘观乾象有变,特来奏闻耳。’曰:‘何人为谋?’曰:‘明早朝衣绯者是。’……刘诚意影神画中,有童子持金瓜随待,即上赐也。’” 刘基以乾象预知有谋变者,事近附会。至击门椎之赐,亦似难遽信,特《二进宫》铜锤击宫门,或受金瓜击宫门传说之影响?即不然,亦可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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