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居士💯
朔风阵阵透骨寒
不求万贯家产,但愿精神富有!呵呵,喜欢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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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京剧有关“唱”的诀窍和谚语 早安京剧 聊京剧 1. 运气与发声 · 气乃声之源,气为音之帅。 “气”指呼吸。唱腔要靠声音的来源——“气”的运送,才能使气息冲击声带时产生声音。京剧名琴师陈彦衡提出:“……夫气,音之帅也。”所以气是声音的统帅。 · 声由气,气成声;有气才成声。 · 一偷气,二换气,三运气,四喷气。
【转】梅兰芳与周信芳:“可惜京剧演出距离二老愈来愈远了” 张之江 梅兰芳和周信芳南北两大艺术家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有的巧合,有的虽曰巧合,因为两人志同道合,却也有它的必然性,思来令人感慨,不仅是艺林趣闻而已。 他们是同庚、同窗,后来是同志,这不是巧合吗? 从前,上海有个甲午同庚会,列名于上者除他们两位外还有汪亚尘、郑午昌、范烟桥等名流,都是甲午马年生的,人称“八骏马”。这件事,一向被传为文坛佳话。至于他们曾是科班同窗的细节还是1952年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之后周信芳先生告诉我的。1907年,梅、周同是14岁时曾被喜连成科班作为带艺人科的插班生与“喜”字辈学生同堂学艺约有一年光景。周先生说:“当我们随同参加会演的华东代表团到达北京,列队走在前门大街时,我望了望身旁的梅先生,不禁想起当年从宣武门外‘喜连成’到广和楼赶唱日场戏的情景,那时,我们也是这样肩并肩地走在前门大街上的,那时我们都是孩子,如今老了,前尘如烟,不胜感慨!”
【转】京剧的味与用嗓 天津 陕西电码 此文涉及的内容实在太不适合我这样的业余爱好者谈了。鉴于自己见识浅薄,因此犹豫很久后考虑网上毕竟是较自由的空间。就算是我抛砖引玉吧。请各位朋友万万不吝赐教
【转】谈班底:任你红花多么艳丽,也要绿叶相衬 梨園雜志 华 在前些年有过一个相当时期,看戏的人(捧角的除外)是专为看某某名伶而去,但是现在则不同了,关于角色的瞻仰不仅限于某一个大梁,正是所谓班底也要相当硬整的,否则,就是大梁怎样强,也不会得到大众的同情。正如同,任你红花多么艳丽,没有绿叶相衬,红花的颜色也难久持的。
【转】吴小如:夏山楼主二三事 吴小如 韩慎先先生别号夏山楼主,是久居天津的著名文物鉴赏家,也是蜚声海内外的谭派名票。他得陈彦衡先生亲传,其京剧歌唱艺术堪与余叔岩相伯仲,造诣之深,甚且在言菊朋之上,他所录制的唱片,我曾全部入藏(后为友人借去一张,久假不归,至今引为遗憾)。关于他的京剧艺术成就,我将另文介绍,这里只谈几件轶闻琐事。
【转】围炉话旧:民国八年的三次大堂会 四戒堂主人 “名伶三世梅余耳,英秀而还汝最贤。侪辈草时俱习熟,而翁在日屡周旋。更能将母承先志,难得称觞值闰年。真舞斑衣学莱子,听歌吾亦忘花颠。”民国八年旧历闰年七月十八日,余叔岩在西河沿正乙祠为母称觞庆六旬寿,前录为樊山老人当日之纪事诗也。余母七月十八日生辰,因家属有在沪者未能及期赶至(据闻如此),是年适闰年七月,遂改迟一月补祝。樊山诗第六句“难得称觞值闰年”,意谓巧值,又是夜各名伶所演多反串戏,叔岩亦登场,且演三出,第七八句“真舞斑衣学莱子,听歌吾亦忘华颠”,盖纪实也。 是年有三大堂会戏,笔者皆躬与其盛。旧历三月三日,梅兰芳在东珠市口织云公所为其祖母祝八十寿。七月初四,冯公度为母祝寿,亦在织云公所。至叔岩正乙祠祝母寿,则第三次也。是日白天有杂耍、坤书、戏法。笔者到场,台上正演双簧。晚席散后始开大戏,约系七八点钟也
【转】琼瑶、李世济与四合院:在马连良旧居听戏 琼瑶 我在北京住了十二天。这十二天里,我认识了好多好多的朋友,到过好多好多的名胜古迹,吃了好多好多餐饭,见过好多好多亲人,其他,还发生了好多好多事,几乎写不胜写,说不胜说。直到如今,我还惊异着,我怎么可能在十二天里,做了那么多的事?记得出发到北京前,有位作家说我会得“营养不良症”。事实上,我自从到北京,就每日大宴小宴,从没停止。 吃得我撑着,到后来,不敢磅体重,只觉得衣衫渐紧。北京的一流餐厅,都很干净,服务也十分周到,并不像外传的那样“阴阳怪气”。初霞曾对我说:“你绝不能以你的经验,来涵盖大陆的一切,因为,你被大家照顾得太好了!过了时间就吃不着饭的事,确实有的!”
【转】讨伐现在的票房和票友(1936年) 小票友 ——朋友!你加入票房吗?我在骂你呢! ——名票!你有甚恶习吗?自己想想看。
【转】程砚秋是怎样一个人? 丁秉鐩 古今中外,至圣大贤,人格完美的人很少,只有周公、文王、孔子、孟子几位数得出来;而巨憨大奸、怙恶不悛的人也很少,只有秦始皇、张献忠等辈。大多数是好人,却各有点小缺欠;少部分坏人,也有点善良之处。说一个人是好是坏,是很难论定的。我国有句谚语是“盖棺论定”,实际上,这句话也不是绝对真理。有些人死后多少年,才发现他生前是伪善,或有些人不是真恶,不过这又是少数罢了。
【转】梅庵:戏校外史——李洪春与王金璐 京剧道场 嘿,您要提起王金璐来,真是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在从前,本从陈少五先生学武老生兼里子,什么来个八仙哪,扮个朝官啊,冒了气来一出《战太平》,在那时是藉藉无名,很少有人注意他。明珠被掩,埋没英才。
【转】经典永流传——童祥苓艺术人生 上海京剧院 童祥苓,京剧表演艺术家、工老生,国家一级演员、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京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
【转】对比张建国和于魁智 寻找李少春 之前见过一位戏迷这样描述于魁智和张建国:
【转】“戏迷”是种病 寻找李少春 人迷是一种心理疾病,也称作偏执妄想症。患者常常产生错误的判断和妄想,**无法理性思考和接受事实**。他们经常困扰于自己的妄想,**无法正确理解并解释现实世界中的事件和人际关系**。
【转】子承父业的著名京剧武生茹元俊 吕铭康 茹元俊(1925—2005),男,著名京剧武生。原名绍康。籍贯江苏无锡。1925年出生于被称作京城“京剧摇篮”的宣南地区。父亲茹富兰,祖父茹锡九,曾祖茹莱卿都从事梨园行。茹元俊自幼受熏陶,7岁入富连成元字科,曾名元骏,继承祖艺为茹门四代武生。前辈武生名家茹富兰有两个弟弟:茹富蕙(工丑)和茹富华(工小生,在北京京剧团)。茹元俊兄弟三人,他排行老大,二弟茹绍荃(工小生,亦在中国京剧院),三弟茹绍奎(工丑)。茹富蕙有五子,除三子绍瑞工武生外,长子木春、二子绍岩,四子绍祥,五子绍宝均工丑行,这真是名副其实的梨园世家。
【转】动人不在高声:这才叫“创腔”! 汪曾祺 《打渔杀家》萧恩过江时的[哭头]“桂英儿呀”,是很特别的。不同于一般[哭头]的翻高,走了一个低腔。低腔的[哭头]在京剧里大概只此一个,它非常生动地表现了人物的悲怆心情。
【转】谈京剧唱腔:唱工于伶人技术造诣确有关系 沈正元 乐记云:“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言之不足而长言之,长言不足,而反复咏叹之。”此为由普通的语言演为歌唱之过程。故歌唱能抒发语言之曲折,能抒出一切情感,忧思、沉郁、悲痛、愤怒、伤怨等情绪,皆能托之于声,易言之则长言之者,乃句有音节,字有吞吐,即所谓“腔”也。
【转】武旦泰斗班世超 旱水绝技笫一人 原创 张玉笙 一部沉甸甸的京剧发展史,是无数京剧先贤们用汗水和心血铸就的,每一位有过卓越贡献的京剧名家们,都应该得到后人们的尊敬。今天给大家介绍的是一代武旦泰斗班世超。
【转】谈李少春:以拿手戏论《洗浮山》当推第一 少若 今以李少春之拿手戏而论,《洗浮山》当推第一。
【转】女人演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绿枝 女人演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查一般的资料,是在清末民初之际。这时候,所谓“梨园”,还是男人的天下,但女人也逐步地、难以抵挡地走进来了。有容貌、有才艺的女人,既能在舞台上颠倒众生,更能在舞台下俘获人心。这是男人无法做得到的事情。 最早的女演员,可能还不是出现在京剧界,而在秦腔。秦腔就是河北梆子。河北梆子的前身是山陕梆子,即山西蒲州梆子、陕西同州梆子的合称。梆子是比较带有乡土味的戏曲,流传到河北,就是河北的乡土味,流传到河南,就是河南的乡土味,现在称做豫剧的,原来就叫河南梆子。 河北梆子与京剧同在一块语音相近的领地内生长,比邻而居,互有影响。京剧的发展,也吸收过河北梆子的养料,等到羽毛丰满,已经形成一整套完善的艺术体系,反过来又施影响于河北梆子。 京剧有不少著名的演员,原来都是梆子出身。如荀慧生,还有后来以演萧太后,曾在上海长期居住过的芙蓉草(本名赵桐珊)等。
【转】南派京剧的真正衰落是在何时? 韩希白 经常有人提出:南派京剧或称海派京剧为什么到40年代以后几乎没有更大的发展,或者说是进入衰落时期呢?这里我们可以引进一个历史学上的专用名词一一“停滞”,“停滞”可以理解为缓慢发展和渐趋衰微。 经济发展的制约
【转】唱戏丟了乌纱帽:伶隐汪笑侬佚事 高拜石 袁寒云(克文)挽汪笑侬联句: 本来是七品县官,革职原为唱捉放; 此去有三堂会审,看君可敢骂阎罗。
【转】余叔岩逝世详记(1943年) 《半月戏剧》 须生名宿余叔岩,沉疴缠绵,达三四载,突于五月十九日下午九时逝世,享年五十四岁。二十日入殓,二十一日接三,三七后停灵法源寺。举办丧事,须俟其生前友好筹商停妥后始能决定。
【转】说京剧布景:“给表演增添了许多不方便、不合适” 齐如山 有许多人说国剧布景太简单,这话自然是不错,但是也得分开了说。若按写实戏的办法,自然是太简单,若按国剧的组织法说,还嫌他太多余,因为有他倒添了许多不方便、不合适的地方。
【转】李桂春谈儿子李少春:“少春成龙啦,是我用大洋钱培起来的 凌恩岳 我从上小学时就爱上了京剧,听过看过,听,是指听唱片,听收音机。听,可以天天听,而看,是亲临剧场,只能在寒暑假期间才有时间去剧场。及至步入社会,每有好戏都要到剧场去看。
【转】1940年马连良访问记:最喜灌音,反对京戏使用布景 爱萍室主 马连良君抵沪后备受各界欢迎,余素钦慕马君剧艺,因特驱车至其寓所访问,承北平评剧家吴幻荪君之介,当蒙延见,马君衣长袍,潇洒倜傥,体态自然,无殊在台上表演,因叹古人“百闻不如一见”信非虚语,坐对马君,觉谈笑风度,实不愧“温如”也。兹将访问所得,摭述于后,以飨读者:
【转】五音不全!职业演员? 寻找李少春 五音不全的原因是先天性的,并不是我们平常所说的走调或跑调,跑调可以纠正,而五音不全很难完全纠正过来。五音不全的原因是声带周围的肌肉发育不完整导致有些音高发不出来,另一种病因是自己耳朵辨音的能力差而导致发音不准。后一种通过训练可以改善甚至达到正常人的水平,而前一种基本无法改变。 社会上也有不少矫音训练班治疗五音不全,运用科学的发声的方法调整和提高声音的控制能力。据说也很有效果,不妨试试。
【转】我所认识的雷喜福先生 咚咚锵 李诚麟 1960年雷喜福先生在原中国戏校二楼会议室对面教室(阴面),教我《逍遥津》之穆顺。学生官称儿雷先生“雷老爷子”,都知怹严厉,都怕怹。说实话,开始我是哆嗦着上的课。先生看出来了,对我说:“孩儿,甭害怕,我不咬人。他们说我(家长式),我就家长式。我把学生教磁实了,将来能有口饭吃。”雷先生是按照陪高庆奎先生唱《逍遥津》的路子教的。比当时中国京剧院的穆顺,可讲究多了,份量也重多了。既不搅王子,又能给整台戏增色。雷先生说:“搭好角儿的班,你自己没点儿绝的,谁用你呀。”我没演砸鍋,雷先生挺高兴。后来奉领导命,全盘学习中国京剧院这出戏,江世玉先生在原教室给我上课。听我说了过程,江先生站起来说:“啊!雷老爷子给你说的,那全对呀。我走啦。”
【转】于魁智一雪前耻 张裕 未及大幕再度拉上,于魁智就示意演员们退下,独自站在了舞台上。看得出,昨晚两个小时零五分的《失空斩》,并没让他疲倦不堪,反而有种戏已完、意未尽之痛快淋漓之感。于魁智说,与上海的戏迷久违了,他要加唱一段,“安可”的段子十分脍炙人口——《三家店》里的西皮流水“儿行千里母担忧”。
【转】马连良评介 隐侠 马连良,清真教。门马茶社,曩为京票渊薮,一般票界名宿时往逍遥,连良(字温如)为其少掌(柜),自幼盘桓其间,因之口传心受,剧学知识颇深。加入富连成后,实心刻苦,成绩之速,自能高出侪辈,以谭派老生作该社之台柱。倒嗓后,不自暴弃,描摹老伶做作,务使妙肖入神,竟能以斫轮老手之洪林自负。
【转】伶人访问记:袁世海走红的过程 孔张 袁世海准备随“程”去天津,正从“郝先生”学《红拂传》虬髯客的时候,我们便有个约定,得暇请世海谈谈过去的一切,可是刚说完这话,他便病了!以至一直迟延至今。
【转】唱戏丟了乌纱帽:伶隐汪笑侬佚事 高拜石 袁寒云(克文)挽汪笑侬联句: 本来是七品县官,革职原为唱捉放; 此去有三堂会审,看君可敢骂阎罗。
【转】余派老生名家、教育家王少楼 吕铭康 王少楼(1911—1967),字兆霆,出生于北京,祖籍山东,著名余叔岩的京剧余派老生,也是教育家。1911年11月8日生于北京,出身梨园世家。祖父王顺福为旦角演员;父亲王毓楼工武生。姑母王明华是梅兰芳夫人。王少楼的夫人徐咏芬,是梅兰芳大师的琴师徐兰沅先生的长女。
【转】戏台临场抓哏趣闻八则 郑菊瘦 赵宝林(赵仙舫,世人称为大鼻子)某年与陆杏林合演《连升店》,当于穷生王明芳得中以后,更换衣服之际照例有科诨,丑角则曰:“您这样打扮真像我的爸爸”。赵甫念毕,陆乃正色对曰:“可惜我的鼻子太小,还是不像”。当时聆者发嘘不已。而他伶闻知,咸谓赵大鼻子吃了一回哑苦。
【转】京剧舞台上的年龄问题 唐孝友 戏剧不外乎搬演故事,故事之构成分子,无非为各种不同之人物。此各种人物,又因其年龄亦常不相同,于是服装、身段、唱白,亦即随之不同。今专就平剧而论,年龄一事,直接影响戏剧本身者,头一为角色问题,第二为髯口问题。关于后者,本亦可包括在第一项内,兹求便于讨论及易于明了起见,特将之析开。
【转】程派名票高华不应被遗忘 吴小如 1987年5月,有机会见到从美国到北京来小住的邹苇澄先生。在全国政协和黄埔校友会的主持下,邹先生举办了书画展并彩唱了几场京剧。这使北京观众得以瞻仰这位美籍华裔多才多艺的风采。 邹苇澄先生别署寒山楼主,在美籍华裔人士中,夙以京剧名票享誉。因此我见到他,首先便向他了解海外知名的票界人士的动向,从而自然而然地谈到三十年代即已成名的程派票友高华先生。原来邹先生同高华很熟,从邹先生谈话中得知,高华在年辈上应该与程砚秋先生属于同辈人,他是八十年代初才去世的,享年八十多。
【转】长期在新疆演戏的老生名家高元昇 吕铭康 京剧老生名家高元昇 (1924—2019),原名为高庆新,又名明奎。1924年初出生于北京的一个绘画世家。家中几代人都从事雕刻和美术等行业。家境殷实,父亲虽然自小习画,但却是个酷爱京剧的票友,平时也能演唱许多剧目,家里的亲戚也大多是戏迷或票友。他5岁就受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的父亲高博陵的影响,学习京剧。院方组织业余京剧班,请谭春仲教授传统京剧并拜师,宗老谭派。组织在西单旧刑部街哈尔飞剧场请尚和玉等名人主演,高元昇就扮演娃娃生,在《汾河湾》扮演薛丁山、《宝莲灯》的沉香、《四郎探母》的杨宗保。9岁就在《梅龙镇》饰演正德帝,共陪演此剧旦角六位之多。
【转】“大锅饭”培养不出一个程砚秋来 咚咚锵 吴祖光 今天在这里开会讨论程派表演艺术,使我联想到,有一位重要人物如果还健在的话,今天这个座谈会他或许也会来参加,他就是我们周总理。他也是个“程迷”。假如不是周总理,当年我就不会拍摄程先生的《荒山泪》这部电影。 当时,连程先生自己都不想拍了。他说:“我不能拍了,看我这样(指身体发胖)。”但总理还是希望能给他拍个电影。
【转】杨小楼戏路太窄吗? 齐如山 戏路子太窄,意思是能演的戏太少。戏界所谓路子,以生脚为最宽,旦脚为最窄,生脚之中又以老生为宽,武生次之,小生又次之。因为老生在北平不分文武,种类最多,例如红生戏,如《龙虎斗》的赵匡胤、《采石矾》的徐达、 《攻潼关》的姜子牙、《双包案》的夜行师(猫神)、《青石山》的关公、 《五花洞》的张天师等等,都是此种。正生戏,又名王帽戏,如《金水桥》、《让成都》、《斩皇袍》等等,都是文生戏。这种种类最多,凡戴纱帽的,如《黄金台》之田单、《打严嵩》之邹应龙等都是,如《鱼肠剑》之伍员、 《捉放》之陈宫等亦是。至《坐楼》之宋江等亦是此种,不过他又算是做工老生了。衰派戏,从前这种叫做外末戏,如《教子》、《寄子》、《南天门》等。又分苦戏,如《斩莫成》、《滚钉板》,又有昆腔戏,当然也是特别一种,路子很多,不必详谈。
【转】“大路子”:伶人演技的最低标准 陈古虞 我以前从昆曲伶工王益友君习《水斗》白蛇的身段,他所教的身段中有许多极美的舞姿,而且排场动作与平常舞台所见者多有不同之处。例如出场后作出种种在舟中望水的舞式、中场取去额子、带甩发、作腹痛之动作、末场口衔甩发、跪地跑圆场、作苦斗后狼狈逃去之姿态,我以为无一不较别人所演者为合理,而且紧张好看。所以我很高兴的把他的身段从头至尾都学会了。
【转】刘曾复:谈孟小冬 《中国京剧》2008年第1期 我第一次看孟小冬先生的戏是11岁,那年孟小冬18岁,是一次京剧女演员的大型义演。我不想去,是我的姐姐动员我去的。她说:“不看孟小冬你要后悔的。”那天她演的是“孙(菊仙)派”的《上天台》,嗓子非常好听,扮相也特别好,使我大为惊奇。再看她的戏,就是她二次出山了,由鲍吉祥先生给她说戏排戏的时候了。那时她排演了好多戏,特别受欢迎。我在前门外的开明看的是她的《连营寨》,她那么好的嗓子足够一卖了,想不到,她的吊毛、抢背也翻得特别好,加上撒火彩,剧场效果相当好,武功绝不一般。那天是周瑞安的赵云,鲍吉祥的诸葛谨,配合得也好。接着我还看过她的《打鼓骂曹》等戏,记得是在大栅栏的三庆园,是杨宝忠的胡琴,但是我感觉有些“言派”的味道。后来她在长城唱片公司灌制了一些唱片,也都有些“言派”的意思。原来她那时确实跟言菊朋先生学戏,不过言先生不让她拜师,而让她去拜余叔岩先生。
【转】记郭仲衡:被京剧“耽误”的好医生 刘九如 郭叔,号仲衡,艺名亦仲衡。1890年7月7日生,殁于1932年12月28日。他诞生在一个世代中医之家。父亲郭旭,号少文,曾任清朝军医局总提调之职。郭家又被称做北京“烟郭”(经营叶烟),在北京崇外东力士营第一个设的烟局子。当时,烟行是一大行。
【转】曾拜余叔岩为师的武生名家吴彦衡 吕铭康 吴彦衡(1904—1974),京剧武生名家,原名吴少霞。青衣吴彩霞之子,荀慧生的内侄。祖籍江苏扬州,生于北京。自幼受家庭熏陶,从王月芳学文武老生。并拜余叔岩为师,成为其为数不多的亲传弟子之一。后因倒嗓改学武生,拜武生丁连升及武净许德义为师,宗派杨武生,学了长靠戏《长坂坡》《挑滑车》《小商河》《战冀州》等,短打戏《恶虎村》《连环套》《霸王庄》《赵家楼》《蜈蚣岭》等。与言菊朋曾灌《阳平关》《黄鹤楼》唱片。
【转】谈程砚秋:身段水袖臻化境,荒山春闺显功夫 孔在齐 程砚秋在演出时在戏院中向观众派发唱词,这是他的聪明之处(或许是罗瘿公的主意),因为这样一来,即使是新编的戏,大家对照唱词,也不会不知道他在唱些什么了。以前看戏,戏码只写在戏院门口的水牌上,或者登在报纸广告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是没有的。在戏院中派发戏单是民国以后的事。程砚秋把唱词印出来临场发给观众,是一个“新发明”,它使捧场客看着唱词而听得摇头晃脑,太太们甚至在听到哀伤时拿手绢抹眼泪。就这样,程派新戏如《红拂传》《鸳鸯冢》《青霜剑》《碧玉簪》等罗瘿公为他编写的剧目,经王瑶卿为他设计唱腔和表演方式后,都成为他的戏迷们热烈爱好而不断捧场的独有名剧了。
【转】《定军山》之几点考证 沈正元 《定军山》一剧为文武老生之重头戏,故生行中咸以此剧为号召。闻老年之《定军山》与时下演者颇异。时下演者乃谭鑫培所篡改者,以省力而讨俏,故时伶多宗之。谭富英以乃祖标榜,亦以此剧为拿手。
【转】谈高庆奎的激情唱腔 翁偶虹 在梅、程、荀、尚“四大名旦”形成的时期,老生行里的余叔岩、高庆奎、马连良,同样受到观众的推崇,称为“三大名生”、“老生三杰”。他们三位之中,以高庆奎的嗓子最冲,戏路子也最宽。他以刘鸿升刘派的戏而成名,同时也演孙菊仙孙派的《逍遥津》,谭鑫培谭派的《定军山》、《珠帘寨》、《状元谱》,汪桂芬汪派的红生戏《华容道》,王鸿寿王派的红脸戏《单刀会》,贾洪林贾派的做工口白戏《铁莲花》,武生戏《连环套》、《翠屏山》,反串花脸戏《铡判官》、《刺王僚》,反串老旦戏《掘地见母》、《打龙袍》等。
【转】唱戏的三大毛病,武生为什么都爱唱老生戏? 朱瘦竹 -武生为什么都爱唱老生戏- 我到底是外行,研究了几十年,研究不出武生为何什九爱带唱老生戏。虽然为预留后步起见,先带唱起来,一旦武生唱不动时,马上正式改老生,拿出来就是。但是事实上没有一个不受着同样的恶果:就是很好的武生,名誉先打折头。将来老生改得成功改不成功、是否也成功好角儿,当然都是问题,先牺牲原有的好名誉是真的,可惜孰甚。
【转】“要有一个好的伶人,更得有群好的观众” 文载道(金性尧) 前记 几年来因时常看看旧剧的缘故,虽然说不上有什么研究或评骘,但还可以说是一个台下的爱好者,像我对于旧艺术中的书画等一般。这一篇文字,也就是我很久想动笔的——记得从前碰到本刊吴江枫先生时,曾经说起我打算写几千字剧话。当时他似乎表示有点踌躇。因为我不是一个有名有实的所谓“剧评家”,写的东西因而也不能适合“剧评”的水准。但我终于不量力的写出来了。原因的一部分,则正惟其我不是一个“剧评家”,我可以无须严格的顾到“剧评”的逻辑,或有条有理的作分析与批判。换言之,这依然是沿着我向来杂而无当的作风,加上平时的视听所及,阅读所得,以别人的材料跟自己的意见凑成一篇小文而已。想起目前上海滩上的许多红极一时的“名伶”,和莫名其妙的“剧评家”,居然都可攫得“盛名”,我似乎也可厚颜一下了。其次,因为我平素极少跟一般伶人来往,而对于“捧角”一道尤毫无心得,所以凡有涉及的地方,恐怕也多少可以减少一点纯主观的捧、骂的嫌疑。但因此而引起我对旧剧方面的隔膜和疏率,也是很自然的了。这都应在这里先加申明的。 在目前的百物飞腾之下,要想找寻几小时官能的享受,说得寒伧点,实在也感到有点儿重压。翻开日报游艺广告栏来看,单是旧剧一项,虽然是京海纷陈,五花八门,可是一看到旁边的票价,几乎都在二百元以上。像这次黄金的麒麟童、黄桂秋之局,竟高到二百八十元。而配角方面却难得有几个可以收“红花绿叶”之妙的。比之两年前有几台盛极剧坛的义务剧,最高价也不出五十元来,则对这小小的梨园沧桑也难免感到“世变之亟”吧。可是在戏馆老板方面,据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利润,因为较之其他物价也只涨起二三百倍。有人说,过去的戏价向比西菜来得贵,现在却还赶不上西菜价,就可推想戏价实在并未“涨足”。其间的最大原因,自然是受伶人包银的影响。例如要邀“京朝大角”,就必须以“联钞”来计算,还再加上舟车膳宿甚至飞机等费用,所谓“重金礼聘”云者,在今天倒确不是过甚其词。至于“本地风光”的海角儿,那只要看这番麒麟童跟戏院所谈条件之苛,便不难想知,何况还有其他的二牌三牌……之类,记得事变前麒麟童从北方铩羽归来,在天蟾演出时,有一位先生送他对联中有“坐看竖子成名”的话,大约指他的门弟子而言,可是目前的这些“竖子”,也何尝不一个个自标一格,身价十倍呢。而按诸实际,麒门弟子中如陈鹤峰、王富英、杨宝童辈,姑且撇开唱工不论,单论他们所自诩的“做工”,也无不流于油滑、粗野、稚弱,至于夸张过火,那根本是麒门的特色,不是我私人的偏见,且待下面再论。 世上任何种职业,除了本身的能力、才学之外,有时候就逃不脱机会、风气的支配。这只要看一看这位实大声宏的金少山,在上次某戏院演出时,居然以净角而挑大梁,并且还同样的包银要用联价来算,就可见一斑了。可是在十年前,他在天蟾大舞台等演唱时,牌子不过挂到四五牌,做的也是连台戏的彭公案中一个配角。有人还揶揄地说,他的戏最受欢迎的还是三层楼看客,因为他的喉咙较任何人来得响亮,正像当年的小达子。所以在那时候的看金少山,实在是一件极平易的事。然而也真是所谓“士别十年”吧,在老成渐归凋谢的此刻,而屈指一下净角的话——尤其是在上海,不易看到郝(寿臣)侯(喜瑞)戏的观众,对金少山当然要更其刮目相看了。这也就是金能在今日之剧坛坐拥大名的主因。其实,除了他天赋的佳嗓之外,论到演技的精美,郝寿臣就要比他强。像《战宛城》《群英会》的曹阿瞒,《醉打山门》的鲁智深,其气度(即架子)和武工,即非金所能匹敌。反之,在经不起时间淘汰的不幸的一群,他(她)们晚境的偃蹇潦倒,确也令人为之太息。 这里的原因固然很多,但是那骎而逝的岁月——特别是以色相为基础的旦角,不能不说是一种劲敌。他们的功力技术,虽克服了不少的磨难,然终无法克服这无慈之时间!——本来,“时间”对一位戏剧演出者有得也有失:一方面是通过“时间”这一条件,造成他的苍劲圆熟和醇厚,提高他的声誉地位,一方面则鬓丝渐深,精力渐衰,手法渐疏,真成为人老珠黄不值钱了。这观乎话剧《秋海棠》中这位男主角的升沉,虽然一半是受恋爱的挫折,可是一等到他想重起于红氍毹时,就不能不零落而为卖命的武行了。而“秋海棠”似的故事,也很普遍于梨园,所以一般看过的伶人,差不多都要一洒同情之泪。
【转】温如华:学戏的日子 原创 温如华 浙江温如华艺事感知录(101) 我是在1958年8月底(那个如火如荼的“大跃进”时代),进入戏校学习的,那年是11岁。
【转】孙家斌:北京话和“京剧音”有哪些儿不同? 孙家斌 为了清楚便利说明京剧音系的特点,我们以北京话为对照依次论述如下:
【转】翁偶虹:铜锤一秀王泉奎 翁偶虹著、张景山编《翁偶虹看戏六十年》 王泉奎幼年清贫,以卖青菜为生计,天赋佳喉,脆如哀梨并剪,亮如桂魄蟾光。以偶然之机缘,得前辈花脸张春芳之青睐,收为弟子。春芳腹笥极博,铜锤流派无不详知。相泉奎之嗓,颇肖郎派郎德山。郎德山与穆凤山、金秀山并称“花脸三山”,其嗓清锐高亢,独成一格,虽有“肝儿牛头肉”之微词,但正好说明他的嗓音高锐打远。旧时代每逢深秋,即有卖牛肝、牛头肉者,货声清亮,能隔巷闻之。郎德山恰有此种嗓音,只是唱腔简朴,直声直调,远不及穆凤山之耍板行腔,金秀山之扬沉有致。现在仍留有郎德山之《铡美案》唱片,〔导板〕“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之“府”字,大异穆、金之“上”声高滑,而是以脱落之音在“府”字后加一“喂”字,恰与吆喝“肝儿牛头肉喂”之旋律相近,听众讥之,遂得贬词。张春芳深知其弊,故授王泉奎时,命其以郎德山之嗓,唱穆凤山、金秀山之腔,无形中发展了郎派,王泉奎亦因此深获好评,逐渐成为金少山后之铜锤一秀。
【转】叶盛长:别小看票友 叶盛长 戏剧报 1985-05 掐指一算,我在梨园行工作,已有五十五年了。半个多世纪的舞台实践,我悟出一条道理,唱戏离不开观众。演戏时,观众所处的位置非常重要,演员在舞台上往往有些下意识的即兴表演,这种表演必经观众的检验,观众叫了倒好,说明它不成功;观众鼓了掌,就说明用得恰如其分。有心的演员以后就把它固定下来,成为他独具的一种表演特点。这是受观众启发得来的。所以,当演员的一定要与观众打成一片,博得他们的理解与支持。记得我小时候在富连成唱戏,有时忘了词,观众也不叫倒好,而是帮助我想词,错了,他们也能原谅。有时演得特别好,有的观众就来到后台看我,还给我送吃的,鼓励我,使我非常感动。而这些喜欢戏、爱演员的观众后来都成了票友,可以说,他们是戏曲最忠实的观众。
【转】禅翁:评孟小冬的《搜孤救孤》 京剧道场 “杜寿义演”,名伶云集,为近年罕有的大会串。内有退隐有年的余派名坤伶孟小冬的一出《八义图》,尤为生色;再由名票赵培鑫饰公孙杵臼,裘盛戎配屠岸贾,绿叶牡丹,相得益彰。小冬之《八义图》为投余叔岩门下的开蒙戏,已得余之真传,演来神似,数年前偶在故都义演戏中,以此戏出演,每贴必满,小冬此戏名贵,可想而知。
【转】详解京剧表演的手,眼,身法,步 聊京剧 (一) 手 旦角的手为兰花式,手的基本动作:划掌、摊掌、端掌、分掌、扬掌、穿掌、掏手、翻腕、晃手、颤手、云手等。手的运用要点,主要是弧形运动,刚柔适度、节奏分明。
【转】谭富英 唐大郎 谭富英将在“皇后”登台,据说他同院方的公事谈得下面几个结果,方始登台的,凡是靠把戏,如《战太平》、《定军山》、《珠帘寨》、《阳平关》等等,这一次都不贴,《四郎探母》要到卖座衰落的时候再贴。唱过一星期,要休息一星期。 是京朝角儿应该摆的架子,谭富英都摆足的了!架子要摆,钞票要赚,迭排瘪三,一生一世,就只当上海人是糟兄。什么叫“英秀文孙”,还不是狗戎的劣种! 谭小培常说:他的儿子身体不好,太累的戏,动不了。其实唱不动戏,你们就不必来,你们不来,上海不致于为了听不着你们的戏会大乱,既然来了,就得痛痛快快的唱,不要尽犯狗戎脾气。 狗戎脾气,于你们没有损害,于听众也没有坏处,倒霉的只是几个开戏馆的老板。但我决不同情他们,谁教他们别的事业不干,尽干这一行专门培养狗戎人才的行当。
【转】一九四一年梨园“异闻录” 四戒堂主人 旧年余感 一、民国已经三十年,而始终阳历年没有阴历年来得热闹。但是若以听戏而论,现在的阴历年却又与笔者幼时之所谓过年大不相同!那时普通人家的子弟一年到头哪有机会听几回戏?想听戏,就只好盼过年了。手艺人买卖人亦是这样。到听戏这一天,把特为过年做的新衣服穿上,随着大人在戏馆子一坐,真有说不出的一种高兴心情。专以戏说,亦真热闹,文戏武戏玩笑戏总有七八出之多,小孩爱热闹的固然趁愿,大人讲究听两口的亦能过瘾。其实彼时的园子天天都是这样,排戏码亦有一番学问在内,只是在小孩眼里透着新奇有趣而已! 二、在民十五以前,平常听戏,轻易亦碰不着所谓“双出”的时候。不必更往远说,就以余叔岩、杨小楼在新明,梅兰芳、尚和玉在开明(记不甚清了)对垒的时期,似乎“双出”仍不常见。偶然有“双出”的时候,必是这天贴的戏码软点,怕对不起听众,于是头里再饶上一出。以余叔岩为例,往往是来一出《盗宗卷》之类的戏点缀点缀。本来戏码硬,让听戏的主听一出是一出,“双出”不“双出”有什么关系? 三、现在久已不是这么回事了!除了小孩班以外,无论到哪个戏班里亦听不着七八出戏了。班底既不行,主角只好多卖,于是“双出”之风大长。纵有不肯常贴“双出”的角,一见某人某人都贴“双出”了,为营业竞争起见,自己亦就不得不“双出”了。其实目前“双出”的风气都有点过景,不过要说一个角硬贴三个戏码,先舍这个面子谁亦不肯。有了这么一种无形的拘束,所以“三出”这个名词至今还未出现。虽未出现,却已有变相的办法。例如《武家坡》、《银空山》、《算粮登殿》一个人唱到底,又如几出戏连在一起而一人分饰三角,名义上虽非硬贴“三出”,事实上还有什么两样?据笔者预料,大概不出今年,必有人打开僵局,一个人硬来三个戏码。“取消开场”口号不是已经出来了吗?将来作“三出”的急先锋者大约还是这类呐喊“取消开场”的人物。 四、在原先戏班不过那么几个,到任何一个园子亦能足听一气。至不及到天桥大棚去听几出,韦久峰来个《断密涧》什么的,薛固久、崔灵芝来出梆子,亦都给你几口。我不敢说现在的主角“大梁”全不如韦久峰,可是比他强的真亦不多!戏班多而园子少,并且有多少戏班的“大梁”根本就不够料。自己唱罢,没有把握,亦抢不到好“日子口”,不唱罢,又怎么样呢?在这种环境之下,于是“合作”戏大兴其时。去年后半年没有一星期不见“合作”戏的,骨子里怎么回事,明眼人自然瞒他不过!
【转】唱京戏要注意的行规和民族习惯 李洪春 在京剧戏班内,不管是对汉民、对回民,在烧香、顶码子,遵守行规上,要求都一样,因为它不分民族与信仰。行规有十条,大致是:
【转】难得一见的《南天门》 咚咚锵 古振威 2010年4月24日晚“空中剧院”的“纪尚”演出,让我们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南天门》。
【转】丸山昏迷:京剧的欣赏方法 丸山昏迷 (一) 京剧以唱为主,科白为次,其欣赏方法与日本戏剧有不同之处。从以唱为主的特点看,近似于日本的能乐或者浪曲。因此,欣赏京剧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听。正因为如此,最关键的是要事先领会剧本内容。 不知其内容,又不懂语言,而直接看、直接听的话,就不会感到有任何趣味。日本人最初看京剧时,感觉锣鼓声嘈杂、唱腔刺耳,半场便难以忍受,完全是因为不懂剧本内容,只看到喧闹的场景的缘故。再加上中国京剧每一场戏,基本上都省略了故事情节的前后梗概,演员的舞台表演也如是,没有前后的连贯,只是其中一部分的表演。 例如《女起解》这部戏:歌妓苏三早前与书生王金龙结识,后王金龙赴京,苏三为其筹措学费,助其完成志向,后苏三被当地的恶霸沈洪强占为妾。然而,沈妻与流氓私通,沈洪成为障碍,于是毒死沈,反诬告苏,苏蒙冤获罪,解差押解苏三从山西洪洞县去省城太原府复审。如果读过故事会感觉很有意思。呈现在舞台上的场景只是穿着红色囚衣的苏三,在从洪洞县押往太原府的途中,边舞边唱自己曲折的人生经历。如果不知晓故事情节,看到的只是一个穿着红色囚衣的女人,悲戚戚地在舞台上彷徨的场面,不会感觉有趣。 此外,还有《尼姑思凡》这出戏,全场都是唱,如果不知道内容最终会感觉厌烦。因此,看中国京剧首先必须要了解剧本,对于不懂语言、不明曲调的外国人来说,这一点尤为重要。 (二) 中国京剧舞台没有幕布,这也是日本人初次观看时感觉不太习惯之处,哪里是一幕的开始,到哪里是结束,全然不知。一般来说,演员下台是第一幕的结束,再上台时则是第二幕的开始。当然,中国京剧的一幕戏,时间都很短,十几幕戏不过两个小时,一般只相当于日本的两幕左右。
【转】漫话谭小培:一生守绳墨,不当“创作”家 少若 谭五(小培)为老谭哲嗣,因天赋关系,艺不能出神入化,然于目下老伶凋谢中,小培允称凌霜雪之松柏。余最嘉其长处,即在一生守绳墨,不作“创作”家。
【转】“李少春之可贵处,即在于 文武全才” 正仁 李少春之可贵处,即在于文武全才。初来北京以《击鼓骂曹》、《两将军》作为见面礼,文武俱备,由此显姓扬名。据余所知,少春在外时于一场演文武双出,不仅《骂曹》、《马超》而已,如《夜奔》加《碰碑》、《武文华》加《捉放曹》、《奇冤报》加《白水滩》等,武在前,文在后。在一番起打之后,而又卖唱,此点过难。 练武者难得好嗓,既娴于武,嗓必发横,尤以方下时为最甚。独少春如此,确是得天独厚。少春武戏如《恶虎村》、《武文华》、《英雄义》等,均极可爱,并非只《两将军》、《八大锤》、《挑华车》而已。《恶虎村》、《武文华》、《探庄》“走边”之脆率,为今日南北少壮武生首屈一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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