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阿助 阿纳阿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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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化”历程中的滇川黔边彝族社会 (节选)滇川黔边区是彝族历史上重要的聚居区,清康熙四年(1665年)至雍正九年(1731年)的“改土归流’’事件是本区彝族历史发展上的一次重大转折。这次大屠杀性质的“改流”虽然给彝族人民造成了极大的牺牲,摧残了大量优秀的民族文化,但它毕竟从根本上冲击了彝族传统社会的稳定结构,促使其走上封建地主经济的发展道路。政治上彝族土司受到沉重打击,封建统治阶级的政权机构伴随着里甲制、汛塘制等深入边区的每一个角落。汉族移民对山区的开发及玉米、马铃薯等山区高产农作物的普遍种植促使彝族社会内部发生分化,彝区残留的旧制度维护者土司、土目日益衰落,新兴的彝族地主成为交界地区的上层统治者。普通彝族人民通过“出户”、逃亡等反抗逐渐摆脱了农奴的地位,并开始随移民潮不断迁徙,变成封建地主经济下的自由农民。经济上伴随着土目势力的衰落,新兴的彝族地主开始采取不附加人身依附关系的地租等剥削方式,对彝族人民进行剥削,封建领主经济逐渐向封建地主经济过渡。文化上彝族上层历来有读儒书、改汉姓、学习汉文化的传统。土司、土目衰落后,新兴的彝族地主积极投身科举,通过科举考试尽量跻身传统的土绅阶层,土绅人仕取得功名后就可以成为官僚中的一员。这种理论上可行的追求成为支持彝族上层青年学习汉文化的思想动力。随着追求的实现,彝族社会中这一文化上的变迁又扩展到一般民众,读汉书、取功名逐渐成为一种民族发展的标志。彝族传统社会中根深蒂固的等级制度、家支制度等逐渐被削弱,有的地方甚至被彻底冲垮,这为民国彝族统治集团的崛起及本区彝族走向近代化奠定了社会基础。
《彝语基础教程》 第一编 彝语及彝文概况 第一章 彝语方言概况 第一节 方言概述 一、 什么是方言? 方言是客观存在的社会现象,是历史发展的产物。任何民族语言在它 的发展过程中总是要分化出自己的方言。 现代的语言学认为,“方言是语言的地方变体”。也把方言说为历史 发展的必然产物,但是定义却只是以空间和共时的角度来理解,并认为方 言是对全民统一的标准语而言的。但这条定义对于彝语以及南部诸多民族 语言来说是不太适应的。由于历史及语言内部结构发展不平衡等因素,时 至今日彝语内部还没有统一的语言(标准语)。但是,可以肯定彝语在 “笃慕”时代是有过统一的部落或部族语言的,现今的各大方言都是以那 时的统一语言继承、沿袭而来的。因此,把方言解释为“是一种语言的支 裔”,这对彝族语言来说是较为合适的。这里的“支”是对共同语而言 (古共同语);“裔”是指历史的继承。方言与共同语之间,从共时看是 主次关系,从历时看是继承的关系。 方言又可分地域方言和社会方言两大类。地域方言是语言的地域变 体,一般来说,同一种地域方言集中分布在同一个地区,也有移民把它带 2 来远离故乡的地方的。社会方言是语言的社会变体,使用同一种语言的人 因职业、阶层、年龄、性别等等不同的口音、措辞、言谈也会有差别。我 们在此章里所说的方言,是以地域方言而言。彝语分为六大方言,有的分 布在一定的地域内,有的则与地域无关却与民族自称相联系。即在同一地 区内的同一民族其自称不同往往彼此不能通话,但是不同地区自称相同的 人尽管相隔很远,彼此很少甚至不相往来,一旦见面却能通话。如彝语南 部方言自称“尼苏泼”支系的峨山、新平、玉溪等地的人却能与远隔思茅 江城、红河金平的彝族,甚至与在越南、老挝的彝族能通话,却不能与本 地区自称为“山苏泼”、“车苏泼”支系的同一民族人通话就是一个例 证。造成这样的原因就是我们上述所说的与移民历史有关。我们从江城的 “指路经”中看到,在江城的彝族和生活在越南、老挝的彝族,都是从新 平迁徙而来的,江城县的有些彝族村寨有“新平寨”来命名,以此来怀念 祖先。这就可以说明江城的彝族和生活在越南、老挝的彝族是新平“尼苏 泼”支系的支裔迁徙而来的。一般来说,历史比较长、分布面积比较广、 使用人口比较多的语言可能会有较多的方言。彝语就是以方言众多而著 称。现今的彝语方言是以古代“笃慕”时代的氏族语言继承、发展而来 的,它有共同的历史来源,共同的词汇和语法结构,其现代的形式在语音 上必定有相互对应的关系。
云贵川彝族迁徙史《西南彝志》 布、默二部落向滇东、黔西北的迁移和发展   首先,叙述布部。布的始祖穆克克,传来七代到阿德布,“德布”的名称就是从阿德布这一代开始的,而“布”是“德布”的简称。这一部原居于云南中部的鲁甸(lu nde)24,很早就移到滇东部的古苦阿格(今宣威)居住了。穆克克之孙仲鲁穆征服了濮人,在濮的地面上掌了权。传到阿德布之世,在黔西占领了妥濮额地方,以宜塔类耿山为界。那时黔西北耿克贾补的濮人原有很多的土地。但因为他们“只贪富贵,不修武备”,所以就被势力强大的彝人征服了。后来默部的后裔也发展到濮地,布与默的子孙都向濮人进攻,于是濮人的十五座大山皆被彝人占领了。德布部开始发展的情况就是如此。 德布部的势力,除了一部分在古苦阿格(宣威)之外,又以古苦阿格为中心,南路发展至图罗旦洛(沾益),东南路发展到录录阿格(普安),北路发展到纪俄格(威宁),在历史上形成若干著名的奴隶主土司集团,但也有一部分作了水西土司的土目和部民。   沾益图罗旦洛的巨义阿太土司在《明史》中见于记载,以其势力微弱,在此可不叙述。《西南彝志》卷七《阿德布的叙述》说阿德布一部曾经占领过播勒二城。播勒指旧日的安顺府治,即今日的普定。占领的经过《西南彝志》叙述不详。光绪年间修的《安顺府志》在《普里本末》里记载着一段故事,说三国时穆齐齐之后名济火,奉蜀主之命征服普里的韚僚。韚僚既平,后主便把普里赐给济火。后来济火又把这块土地让给哥哥的儿子克柏墨,于是克柏墨就从古苦阿格来把普里占据了25.彝语称普里为播勒(be le),亦称“播勒大革”26。唐代曾在这里置普宁州,封普里部长为普里郡王。普里部和罗甸部是构成唐代所谓“卢鹿部”的主要部分27.到元代即为普定,置普定万户,明代改设安顺府。   德布部发展到威宁一带,形成后世所说的“乌撒部”。元、明两代的史志对乌撒的源流虽有记载,但很多模糊不清28.原来穆克克传十二代到德阿谋,有二子:一子谋阿额仍住古苦阿格;又一子谋默哲率领奴隶军东征西战。那时古苦阿格以北的土地被濮人占领着,谋默哲向北打下了纪古迷古和必额茹显,就搬到那里住了。贵州西北草海以东的地区有鲁望城。因为汉官在这里设置过宝州,彝语讹“宝”为“巴”,称州为“甸”。所以讹称之为“巴甸”。谋默哲之子名默哲乌撒,驱逐当地原有濮人首领,就把巴甸占据了。经过六代,他的后代姆雅琪又占据了盐仓,土地更为扩大。姆雅琪之子为琪雅勒,《元史.地理志》把此名翻译成“哲怒”,拓地自强,把附近的阿头部、易溪部、易娘部、乌蒙部、闷畔部以及西北的芒部和阿者部都征服了。为了纪念他的祖先“默哲乌撒”,所以称为乌撒部 。当时已是宋代的末年,蒙古兵南下,屡招不降。直至公元1274年即元世祖至元十七年,始附元,元即于其地置乌撒乌蒙宣慰司。这可以说是德布家的极盛时期了。但是上述各部的临时合并,是依靠乌撒部奴隶主的武力征服赢得的,所以后来乌撒部的武力一弛,所属各部就跟着瓦解了。   其次,叙述默部的迁移和发展。   默部亦称德施部,称“默”的原由,是因为此族始祖穆齐齐的十代后裔名“烈阿默”,以后便简称曰“默部”。烈阿默传默阿德,默阿德传德阿施“德施”之名显然是从“德阿施”而来的。 德施的祖先,据《西南彝志》卷九《德施氏的溯源》说:原来居住在楚吐即云南的北部,后来在滇北和黔西各地到处迁移,所以彝兵很骄傲地说:“日月所照之处,尽是德施氏的彝人所属”。滇东北一带,在彝族迁到以前已经有濮人、仡佬、汉人等居住。当德施布人尚未定居之时,《六祖的起源》中说,他们有的变成濮人,有的变成白人,有的变成“赌主濮”人,有的到扒瓦(今水城)与汉人同化了。从穆齐齐传十一世到默阿德,在妥德邵唯树林中以杉枝为棚,在那里住下。默阿德之妻妥雅尼套怀孕时,曾吃了一条活的牛,生下德阿施,力大无比,发音亦宏壮如牛。长大以后,经常率领人马掠夺别家的土地,不止是外族的土地,就是六祖后裔的土地,他也掠夺。掠夺土地之后,就派人在那里勒收租税。有时还掠夺别家的人口、牲畜和财物,以供自己挥霍。所以远近部落都怕他,服从他的指挥。糯、恒二部原住谷的北方,布、默二部原处山峦重叠之地。这四大部本已选好各自的酋长,各保疆域,经营生活了。但默部阿佐俄格部落有个酋长率领大兵占据了糯部麻谷冲之地,把那里的牛、马、羊都掠夺了。此部落有一名大将名阿纳笃节,勇敢好战,先征服了赤家,掠夺了他们的土地,又攻击佐洛举家,打死他们的兵将三百余人,把洛举家的古保和奢布二人带走,充当奴隶。但他还不满足于此,又聚众杀牛款待,计划袭击阿坐赤家,望其归附,上纳财物。这一计划被阿佐赤闻知,遣外佐迫默带着朋友家奴,召集此地三处六姓之人,宣布阿纳笃节的阴谋是在打下这里之后,要向三处征收丝帛并降六姓之人为奴隶。白彝们知道了黒彝的诡计,马上行动起来,准备应战,以此阿纳笃节的计划并未得逞。虽然如此,阿纳笃节的野心并未中止。有个阿额德部落,地域很广,上段至奎敖堵,中段为妥洪,是阿额德首领的建城之所,下段到却德阿果、根恒吐等地。其中有四座城,五条河和四个家族-----阿底、阿总、布宜、麻乃。
贵州彝族远古文化 贵州彝族的远古文化信息,主要储存在历代本民族中有文化自觉的人士脑海里,更主要的是用他们的文化自信之笔,储存在彝文古籍文献中。 《哎哺啥额》(西南彝志)《爨文丛刻》等彝文古籍记载说:哎哺之世,清浊二气混杂蒸腾于朦胧的宇宙中,经过不断交融、变异、升华,“清气浮为天,浊气凝成地”混沌初开。在日月、寒暑、风云、雨露等大自然的作用下,天地间产生了“会动有生命,有血又有气”的万物和最初的人类。彝族称这一原始时期为:哎哺时代。 “哎哺时代”的彝族先民们,在语言还不完备的情况下,居住在原始森林中的大树上“采果子充饥,饮雨露解渴”(汉文史志称:有巢氏时期)。 后来,在长期艰辛探索的先民中,有一位叫“哎奢耿诺左”的仁人,带头“捆柴点火把,吓跑了猛兽”。使先民们得以从树上下地觅食充饥;去有水的地方饮水解渴;到洞穴中遮雨避风;燃火取暖熟食(汉文史志称:燧人氏时期)。此时的“奢基奢莫氏”群体,“语音很悦耳,语意完备了”。之后,又有一位叫“哺哲普额克”的智士,带头设“记年树”和“记月石”,使先民们得以在时令季节变化中,适时撒播荞谷、 捕捉幼畜幼禽训养,用以补充食物(汉文史志称:炎帝神农氏时代)。已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撮泰吉》(变人戏)就是对这一远古时代先民生活形态的生动表演。 漫长的“哎哺时代”的彝族先民们,在为生存繁衍而采撷、渔猎中,从云贵高原顺山势而下,逐渐向自然气候良好、野生物产丰富的四川盆地蔓延,在“尼兹洛姆”(今宜宾一带)“能沽洛姆”(今成都一带)经历了漫长的“尼能时代”。 彝族古代社会从上述哎哺、尼能时代发展进步到“实索时代”,由“实阿武”和“索买遮”率先“兴起了开亲嫁娶礼仪”(史学界称彝族的“实索氏”为蜀叟氏或蜀山氏)使先民们的社会生活,进入从母权制向父权制过度阶段。是时的彝族先民们,依照母系崇龙、父系尚虎之崇尚信仰意识,自称“卢鹿濮”(倮罗铺或陇噜铺或罗罗铺)即“龙虎氏族”。(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国家针对旧时代汉文史志中一直用“猓猡”、“罗鬼”、“爨蛮”等字词予以贬辱,与其自称和他称名目繁多等情况,统一称西南夷中崇尚龙虎之族群为:彝族)。 彝族社会从兴起父子连名制计算世系之后,从父系一世希姆遮(有希弭遮、孟赾、希慕哲、希米遮等同音异写)至三十二世武祖(慕阿苦)乍祖(慕阿切)糯祖(慕阿热)恒祖(慕阿卧)布祖(慕阿克)默祖(慕阿齐)“六祖分支”(实为分封),西南地区彝族社会,进入“宗法奴隶制”形态。 《哎哺啥额》(西南彝志)《爨文丛刻》这两部贵州古彝文巨著,前者原本,今珍藏北京民族文化宫;后者为已故中外著名地质学家丁文江先生,与已故大方彝文学者罗文笔先生,共同整理翻译,史无前例于公元1936年,由民国商务印书馆出版。所载内容,被学界称为:中国彝族的“百科全书”。彝族先民们,在为生存和发展而拼搏、思索的实践总结中,形成了独特的思路和行为方式,便成就了彝族独特的远古文化。
文采灿烂的西南彝族发展史诗-谈王继超先生的彝文译著 地处贵州西北的毕节地区,是全国彝文古籍文献蕴藏量最丰富的地区之一,彝文这种民族文字在我国历史上一定区域内曾一度被普遍使用,因而其文献语言得以发育完善,就我区彝文古籍文献蕴藏量的丰富而言,在1966年以前,民间的收藏至少在5万册以上。文献门类的齐全,在全国彝族分布区来说,也是少有的。我在以下几个方面可以说明:一是地区彝文翻译组自上世纪1955年成立至1985年二十年间(因“文革”被中断10年)整理翻译了33部、58卷、900余万字。公开出版的成果有《西南彝志选》、《宇宙人文论》、《爨文丛刻》等5部、5卷、计83.9万字。其中就有哲学、历史、文学、天文、宗教、军事等分类,尤其是军事类,就翻译《阿哲乌撒兵马记》、《大刀记》等油印刊出。二是从1986年至今的20年间,彝文古籍整理工作跃上了一个新台阶,整理翻译彝文古籍109部、169卷、2000余万字。公开出版了其中的(西南彝志》、《彝族源流》等55部、115卷、1400余万字,国家重点科研项目《彝文典籍目录•贵州卷》等一批成果连获省部级以上大奖。获国家图书提名奖、国家民族图书一等奖、贵州省优秀社科成果二等奖的《彝文典籍目录•贵州卷》一书的完成,是对全区5000余部彝文古籍展开卓有成效的调查,登记了3500余册,对其中的1274册按政治、历史、天文、地理、哲学、文学、算学、宗教、军事等42个类别进行分类的结果。三是自2000年6月至今,地区彝文翻译组承担国家民委下达的《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彝族卷•贵州卷一》项目,再次对全区的彝文古籍文献作了一次深入细致的阅读整理。按全国统一的标准,进行了科学的分类,彝文古籍文献同十六个大类都能挂上号,在对此项目的2500条、100余万宇的整理过程中,又发现了数十部军事文献。据目前所掌握的资料,军事文献的单独分类,又是我区彝文古籍文献有别于其他兄弟省(区)的彝文文献的一个新的篇目。 据地区彝文翻译组的王继超教授提供的材料,以仅分布在威宁自治县原观风海、牛棚两区的一支彝族禄姓毕摩为例,一代人中,八家里都有一位毕摩,号称“八先生”,每家的藏书都不下300册,八家八位毕摩的藏书就达2400册之多,这些藏书的三分之二毁于1966年至1976年之间,除强行收缴烧毁的之外,其中的上百册被当时的人们用来揩拭拖拉机;现被贵州省博物馆、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威宁自治县民宗局古籍办等单位收藏,与禄氏本家自藏和流散外省地的加在一起,尚有500册左右。这个例子,仅是我区彝文古籍文献蕴藏在损毁与流传中的冰山一角,这种情况,在当年的八个县中是带有普遍性的。彝文古籍文献在我区形成如此大的蕴藏量,是同彝族先民在这一地区的开发与分布历史分不开的。从东汉初以来到清初,存在着水西和乌撒两个彝族地方政权,水西部彝族地方政权的势力范围除鸭池河以东而外,在我区,涵盖了今毕节一部、大方、纳雍、黔西、织金、金沙等一带地方,存在了1474年;乌撒部彝族地方政权的势力范围在今威宁与赫章一带,存在了1200余年(参见《大定府志•旧事志•水西安氏本末》、《大定府志•旧事志•乌撒安氏本末》、《西南彝志》、《彝族源流》等)。叫毕摩的这一类人,既是传统的文化人,负有传播彝族传统文化与教化育人的职责,又是祭祖等传统祭祀活动的主持人,还是彝族地方政权体制中的三大主要成员之一,有着贵族的身份,毕摩与史官身份的“摩史”一起,参与着写史、编史和几乎所有的军事活动。有着贵族身份的世袭毕摩,在彝族地方政权的时期,有自己的一份领地,到后来还成了当地的土目。彝族的土目阶层一直残存到新中国成立前,因土目阶层也招纳毕摩,并分给其相应的一块土地,为继承土地的使用权,职业毕摩要靠世袭来保证,正是因为如此,到了解放后,属土目阶层招纳的毕摩世家,成份上多被划为地主或富农,他们所收藏的彝文古籍文献,更是当时收缴或烧毁的对象,在这里面,不仅有着数量上减少的因素,还有着精品古籍文献失传的可能性。尽管如此,目前我区的彝文古籍被国家机构收藏和民间散藏的至少还有近8000余册,其中,国家有关机构和单位收藏的仅为三分之一还不到,北京的有关机构和中央民大、西南民大、贵州民院等民族院校收藏的约400册左右;贵州省博物馆收藏有59册;毕节地区档案馆收藏有10余册;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收藏有1300册左右;奢香博物馆、大方县民委民族古籍研究所、赫章县民委古籍办彝文组、威宁自治县民委古籍办彝文组等单位收藏的有600余册;约有三分之二,即5000多册尚散藏于民间。这可以说是对我区彝文古籍文献的比较新和比较全面的统计与估计。
贵州彝族服饰 贵州彝族服饰经历几次演化。古装类追认今四川凉山彝族。据<<大定府志>>载,古代水西、乌撒彝族"男子有鬀髭而留髯,以青布束发,结髻向前如角状,短衣大领,袖长齐膝,腰系蓝裙。见酋长则披羊皮一方,以为礼敬。行则披毡,戴笠,大布缠脚,肿蹑革履"。又说"女子分发为二,亦用青布缠之,髻如盘大,银作梅花以饰额。耳戴大环,垂直项。长衣大领,袖、裙细摺无数,用布至三十余幅,下垂至足。无裈袴,多赤足,或布鞵革履。又有方袍,以诸色帛为细方块,绣花卉、鸟兽其上,连缀至方,二尺为一幅,方袍用数十幅为之。其为衣前短后长,四周联缀,上开一孔,自头笼下,亦有裹。贫者用布富者用帛,是袍也,加之诸衣之上,惟新妇,于初至之三日,衣之以陪客,平时不用?据考,如上所述的男、女装,两汉之时即有之。服饰有贵、贱之别,是奴隶等级制度的反映。   彝族人民在衣饰上喜深色,青壮年通常包青、蓝布帕,着黑色长袍,拴青腰带。妇女长袍及衣裤下摆、袖口、领口等,均刺有各种花纹和几何图案,中老年妇女头上挽髻,包青丝帕。而在逢年过节或大型的喜庆活动时,男子头上会扎"英雄结",身披披毡,彝语称之为"查尔瓦",腰上还挎上一口腰刀,显得英武、剽悍。   威宁彝族服饰有以板底和马街两地为代表的两种式样。但从整体看都体现了了彝族尚黑、崇虎、敬火、尚武的共同风格。   板底女装:头包青丝帕,裹成圆形,直径尺余,身穿青色或蓝色长衫,右开襟,再用色调对比强的两条两寸宽的布条,上面绣有花纹图案或吉祥物,多是花蕾、花芽、圆圆花、花纹旋涡形图案等,沿前襟和后摆镶到叉口处,前襟和后摆的四个角,又镶成一个三角形,由于镶边是七彩丝线绣制而成,使青或蓝的底色显得协调。远看如像亭亭玉立的"吊四柱",所以又称"吊四柱"长衫。两肩之间用挑绣好的花条镶成两个半圆形。前后各一,领上全部用挑绣制品,纹图为条形状的花边。围腰一般为白色布料,镶蓝边,打结于后。腰部另有4寸左右宽的腰带,为白色布条,约两丈长,可系几圈。   板底男装较简洁,为左开襟长衫,颜色多为深色调,常青、蓝布,系腰带。过去彝族男裤多为裙裤,每只裤脚口有四尺多宽,俗称"八幅裤"。现此种习惯逐步改变,多是市售成品,同汉族突裤子相同。   马街妇女的头饰则非常讲究,先在一条宽两寸长尺余的红布上,呈三角形状排列六组白扣子(有条件的用银质的),这条红带饰在额上,再接两条印花布条系于脑后。然后,用一条宽两寸长两丈的白布条一层一层地缠起来,成盘状,直径约尺余。最后,用一条精制的红色布带,以黄色镶边,里面有八角形加圆圈以及四个环状圆圈组成的联环图案,呈"人"字形包在前额上方,经头顶呈"一"字形分左右拖于背部。左右末端呈麦穗状。衣服多以青、蓝色布为主,开襟长衫。在袖口、领口,肩问均有花纹图案装饰,颜色多为黄色,间以蓝白青三色,形状多为条状,花纹图案用丝线挑绣,绣有红色刺梨花,粉红杜鹃花,圆八角花等。装饰面达四分之一,同底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除此之外,马街妇女还保留了彝族穿裙习惯,裙为"百褶裙",用青色布料手工缝制。穿裙时照样穿长衫,长衫前襟折成三角形,将角塞于腰带,腰带须扎5寸左右宽。袖口的下半部有两层,外层绣有条形有花纹图案,里层为一般袖子,因为在劳作中,袖口部分最易磨损,故多做一层袖子,既能保持整件衣服的美,又经济耐用。马街妇女脚穿绣花鞋,鞋头略翘,小腿包白色绣花布。盛装时百褶裙外再系一长方围腰,青色蓝色均可,围腰四周镶有两寸宽的花边,围腰下端绣有旋涡纹图案。   马街男子装束随便,接近汉装,多数人喜欢穿一件百纳坎肩,彝语称为"布布",即使垫背之意,很厚实,是背挑时必需品。男装无盛装便装之分,幼儿戴圆顶小帽,上面绣有眼、耳、嘴、鼻、耳是竖立,有旋涡形图案,两边吊有麦穗状装饰各三个,称为"虎头帽"。  板底和马街都是乌蒙山脊,受气候影响,服饰有男女年龄之别,无季节之分。冬季天冷,男女外加一?查尔瓦"。"查尔瓦"方便适用、御寒保暖、风雪难侵。劳动休息时,可垫地而坐;外出可避风遮雨;晚上可当被子。"查尔瓦"在彝族人民的生活中起着重要作用,无论男女老少,都喜爱"查尔瓦",很多人都有"查尔瓦"。   彝族服饰上有些花纹图案,迄今无法解释其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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