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dleon1987 lordleon1987
关注数: 15 粉丝数: 96 发帖数: 3,904 关注贴吧数: 15
怎样将世界语变成多式综合语 (1)世界语作为实验语言的优势 世界语(Esperanto)的语法极其简单,比如名词以-o结尾,形容词以-a结尾,复数加-j,宾格加-n,动词不定式加-i,现在时加-as,过去时加-is,将来时加-os,命令式加-u,虚拟式加-us,基本几小时就能学会。 世界语的语法非常灵活,词序、构词法都非常灵活,理论上允许用词缀构建无限长的复合词,特别适合做语言实验,就像编程语言里的PASCA语言一样。 多式综合语的特点是语言屈折化到极点,一个单词就可以表示一个句子,很多美洲语言都是多式综合语。但这些语言极端复杂,不适合我们学习和体会,所以用简单的世界语做语言实验更好。 (2)给世界语增加宾语前缀和动词变位 世界语的“我爱你”是Mi amas vin。mi表示“我”,amas是“爱”的现在时,vin是“你”的宾格。 我们模仿世界语的构词规则,给世界语增加一个动词前缀vin-,表示宾语是“你”。这个是完全可以的,因为世界语经常使用一个反身代词sin作为反身动词的前缀。 这样,“我爱你”就可以写成Mi vin-amas。 我们研究过梵语、嘉绒语等古老语言,会发现动词人称变位是人称代词虚化而来,并且附于动词时态变化的后面。 这样“我爱你”就可以写成Vin-amasmi。 世界语的“她”是shi,amas-shi会有发音困难,这时可以果断省略前面的-s,相当于多式综合语的语音缩合。 所以“她爱你”就变成了Vin-amashi 同样规则,“我爱她”就是Shin-amasmi,“她爱我”就是Min-amashi. 所以使用世界语原有语法,稍微增加一些宾语前缀和动词变位后缀,就可以让世界语用一个词表示一个句子了。 (3)将形容词、名词、数词等词缀化 可以继续将一些形容词、名词变成词缀,增加“词”的复杂度。这是世界语合成词规则允许的。 比如世界语“美丽”是bela,“女孩”是kanbino,“美丽的女孩”是bela kanbino。 我们去除bela的形容词词尾-a,得到一个前缀bel,附于knabino上,得到belkanbino(美丽女孩)。 再去掉名词词尾-o,当做一个宾语性前缀。 所以“我爱漂亮的女孩”就变成Belknabin-amasmi. 如果觉得belknabin-这个前缀还是实词太多,那么世界语原有词缀,-ul表示“xx样的人”,-in表示阴性名词,-et表示“小”。 所以“美丽的女孩”可以用派生法表示为belulinet。 “我爱美丽的女孩”就变成Belulinet-amasmi。 这样一个稍微复杂的句子也多式综合语化了。 世界语后缀-eg表示“大”“非常”,可以插入名词、形容词、副词、动词之后。 所以“我非常爱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就变成Belegulinet-amegasmi 世界语的数词也可以当前缀用,世界语的“二”是du,于是: Dubelegulin-amegasmi(我非常爱两个大美女) 注:上面这个例子不用后缀-et(小称),所以表示“美女”,而不是“女孩”。 (4)将连词后缀化,并且可无限嵌套 那么并列词怎么表示呢?仍然用合成词法。 比如世界语的“猫”是kato,“老鼠”是muso,我们可以创作一个新词:katmuso(猫和老鼠)。世界语的“喜欢”是shati(现在时是shatas) 所以Katmuso-shatasmi表示“我喜欢猫和老鼠”。 如果害怕因为缺乏连词造成歧义,那就再用世界语连词创造2个后缀:kai(和)au(或)。原始语言特别喜欢连词后置,而且连词后置可以无限套用,省略括号都不会有歧义,特别适合多式综合语。所以: Katmuskaj-shatasmi(我喜欢猫和老鼠) Katmusau-shatasmi(我喜欢猫或老鼠) 形容词就全部词缀化,比如griza(灰色)全部变成griz,则: Grizkat-grizmus-kaj-shatasmi(我喜欢灰色的猫和灰色的老鼠) (5)用词缀顺序区分主语和宾语 如果一个句子里既有主语和宾语,那就把主语词缀放在前面,宾语前缀放在后面,比如: Katmin-shatas(猫喜欢我) Kat-mus-shatas(猫喜欢老鼠) 由于连词已经后缀化,所以哪怕多个词缀当主语和宾语,也不怕混淆,比如: Knabin-kat-mus-kaj-shatas(女孩喜欢猫和老鼠) Knabin-kat-kaj-mus-shatas(女孩和猫喜欢老鼠) (6)将动词词缀化 表示目的等含义时,直接把动词不定式作为动词前缀,这在世界语语法上也是允许的。 下面举一个例子:koko(鸡)抓(kapti)吃(manghi) kok-kaptimanghasmi(我抓鸡吃) 可以把动词时态-as(现在时)改成-is(过去时)、-os(将来时) Kok-kaptimanghismi(我曾抓鸡吃) Kok-kaptimanghosmi(我将抓鸡吃) 将情态动词后缀化,完全符合世界语语法,比如vol(想)、dev(必须): Kat-mus-manghidevas(猫必须吃老鼠) (7)将分词词缀化表示“体”范畴 ant表示进行体,int表示完成体,at表示被动。 世界语dormi表示“睡”,所以: Dormantasmi(我正在睡) Dormintasmi(我已睡) (8)将关系连词词缀化 char(因为)se(如果)kvankam(尽管)sed(但是) Char-kat-mus-manghas, kat-shatasmi(因为猫吃老鼠,所以我喜欢猫) 再比如:koko(鸡)、esti(是) Char-kok-estas-mi kok-manghasmi(因为我是鸡,所以我吃鸡) 当然用虚拟式-us代替se(如果)就更像复综语了,比如: Kok-estus-mi(如果我是鸡) (9)介词和名词直接复合作为复合词缀 比如介词en表示“在…里”,名词domo表示“房子”,则endom表示“在房子里”。 副词性词缀修饰动词时,一般加个副词词尾-e便于发音。 所以Endome-dormas-mi(我在房子里睡) 事实上世界语语法允许词缀无限复合,所以以上句子是复合世界语底层语法的。 (10)总结 想让世界语呈现一种高度综合化的文风,就大量使用世界语的各种词缀,越虚化的词缀越好,并且将世界语其他词素都词缀化,这样就可以用一个单词描述一个句子,轻松体验多式综合语。我把这种文风的世界语叫做“复综世界语”。
关于世界语的宾格和语序问题 很多人有个大误解:觉得世界语的名词性成分必须有宾格,世界语的语序是绝对自由的。 大错特错! 各种从句、引语都不能加宾格,比如:Mi diras:"Vi estas malsagha." Mi timas, ke vi batos min. 动词不定式不能加宾格,比如:Mi shatas bani. 数词不能加宾格,比如:Mi shatas unu. 数量副词+da不能加宾格,比如:Mi havas multe da amikoj. 很多关系代词不能加宾格,比如:Mi volas scii kial. 非世界语化的人名、地名不能加宾格,比如:Mi amas Wang Li. 书名、游戏名等不能加宾格,比如:Mi shatas ludi Nigra Mito: Wukong.(我喜欢玩黑神话悟空) 公式、变量、代号、型号等不能加宾格,比如:Bonvolo kalkuli a+b*c 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更不要在名词前随便附加能带宾格的普通名词,否则极不自然和效率低下。比如我和同事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订单号,说话很快,订单号都当普通名词处理,决不允许带宾格或在前面附加普通名词。 我学过拉丁语、梵语、俄语等很多屈折语,根本就不存在绝对自由语序的句子。这些语言中主格和宾格同形的词多了,比如中性名词的主格和宾格肯定同形,梵语双数名词的主格和宾格肯定同形,这时就按常用语序理解,轻松愉快,极其自然。 所以很多人学世界语学malsagha了,连世界语最基本的“自然原则”都忘了。 “李明喜欢韩梅梅”,大胆地翻译为Li Ming shatas Han Meimei就足够了,轻松简单愉快自然,要是翻译成Li Ming shatas fraulinon Han Meimei,真是曲解原意、多此一举和累赘无比。
严格论证中古四声的调值 先说结论:构拟的难度其实没那么大,古代文献留下了不少记载,发现四声的沈约在《答甄公论》对四声做了形象的描述,现代还有越南语这种活化石。越南在五代十国时期才脱离中国,对中古声调的保存很好,尤其是阳调保留了古音的原始调值,跌声和重声明显对应着古代的上声和去声,保留非常完整。越南从河内到胡志明市有1800公里,比上海到西安的距离都远,两地方言的上声和去声的原始调值能保持一致,不可能是后起的,且跌声和重声的发音比较费力,也不可能是自然演化的。 中古标准音四声的调值构拟如下: 平声(33):中平调 上声(335):先平,突然拉升,很猛烈的一个升调,很像越南语的跌声 去声(32):低降调,早期带喉塞音,相当于越南语的重声,类似粤语的阳平,很像普通话三声的前半部分 入声(3):短促调 注:本文所述中古汉语四声,指的是陆法言《切韵》时代的标准音四声,即平、上、去、入四声。该四声体系代表的是洛阳和金陵的雅音体系,在社会上得到了极其广泛的认可,是《切韵》《唐韵》《广韵》等官方韵书的标准声调。 本人研究音韵学20多年,对中古汉语的调值非常感兴趣,详细查询了无数资料,研究了各种域外方音,还向许多越南友人亲口学习当地调值,自己也进行了无数次的中古汉语声调训练,直到其成为活生生的语言,极其流畅和自然,而不是干巴巴的机器人朗读。 (一)平声 平声是一个中平调,调值33,证据如下: (1)平声本身的名称,说明这是一个平调 (2)发现四声的沈约在《答甄公论》里说:“春为阳中,德泽不偏,即平声之象”,明显是个平调 (3)安然《悉昙藏》里记载的吴音和汉音的平声是“平声直低”,明显不是现代普通话阴平的高平调 (4)唐朝的《元和韵谱》说:“平声哀而安”,强烈暗示平声是中平调 (二)上声 上声的调值是335,先平,瞬间间断,然后猛烈拉升,是一个非常猛烈的声调,与越南语的跌声很像,但不是普通话的二声。证据如下: (1)上声本身的名称,说明这是一个上升调 (2)沈约在《答甄公论》里说:“夏草木茂盛,炎炽如火,即上声之象”。“炎炽如火”明显说明这是一个猛烈的声调,决不是平滑的升调 (3)安然《悉昙藏》里记载的吴音阳上是“上声之重稍似相合平声轻重,始重终轻呼之为异,唇舌之间亦有差升”,是说吴音的阳上是低调开始,突然变为高调,还要“呼之为异”,明显类似越南语的跌声,而不是平滑的升调。吴音的阳上是上声的原始调值,吴音和汉音的阴上是后起的。 (4)唐朝的《元和韵谱》说:“上声厉而举”,“厉”字也强调了这是一个猛烈的升调。 (5)当时吐蕃字母记录的唐朝上声,经常用两个元音表示上声,明显是该调值使得音节在听觉上有撕裂感,在吐蕃人听起来像是两个音节一样,这是平滑的上声所不能解释的。 (6)越南语的跌声是最好的活证据,跌声字对应中古汉语的次浊上声。越南早在五代时期就脱离中国,不再受中国移民影响,调值得到了很好的保留。不要以为越南面积很小,河内到胡志明市有1800公里远,比上海到西安的距离都远,但河内和胡志明市方言的跌声调值一致,该调值明显不是后起的。越南南方方言的阴上和次浊上都是跌声的调值,比北方方言更存古,强烈说明上声的原始调值是跌声调值,越南北方方言的问声(阴上)是后起的。而且跌声的发音比较复杂和费力,明显不是其他调值自然演化的结果,只能是上声的原始调值。 (三)去声 去声的调值是32,低降调,并带有喉塞音。这个声调听起来很像粤语的阳平或越南语的重声,但绝对不是普通话四声那样的高降调。如果你的母语是普通话,可以把这个低降调理解为普通话三声的前半部分。 去声调值的证据如下: (1)沈约在《答甄公论》里说:“秋霜凝木落,去根离本,即去声之象”,明显是一个平缓的低降调,决不是普通话的高降调,更不是什么升调、平调或曲折调。唐朝某些方言里的去声升调是后起的,决不是切韵时代的去声。 (2)陆法言在《切韵序》里说:“秦陇则去声为入,梁益则平声似去”。去声源于上古的-s尾和部分入声,韵尾丢失后形成短促的喉塞音韵尾,隋朝的秦陇方言保留着“去声为入”的格局,也证明标准音的去声决不是入声那种纯短促的调值。梁益方言的平声很像标准音的去声,而平声有向降调发展的趋势,比如粤语、越南语的阳平都读为低降调,所以《切韵序》强烈暗示标准音去声是降调。 (3)越南语的重声(阳去)是去声最典型的活化石。感谢我的越南朋友们,我跟他们反复学习和练习了越南语重声的发音技巧。这个重声很像粤语的阳平,低降调,但带有喉塞音韵尾,显得比较短促,大致相当于普通话三声的前半部分。越南语重声与阳入在标调上是同一个调值,明显是刚从入声分化出的格局,存古性极高。而且这个调值带有喉塞音,明显不是后起的,而是学自中古汉语的原始调值,因为古代越南人不可能凭空给声调增加喉塞音韵尾。 (4)去声是低降调,很像三声的前半部分,听感上有时也类似曲折调,一旦丢失喉塞音韵尾就会变成曲折调。注意该曲折调类似越南南部方言的重声,还是很低沉的。曲折调的下一步就是变为升调。本人认为《元和韵谱》的“去声清而远”很像一个平滑的升调,但《元和韵谱》已经是中唐以后的作品了,不能完全反映隋朝和初唐的去声调值。 (5)安然《悉昙藏》里记载的汉音和吴音的调值是“去声稍引”,久住长安的聪法师的去声则类似阳上(低降调),但“以角引为去声也”,都暗示唐朝时的去声开始变成曲折调,比较类似越南南部方言的重声,也证明去声最开始的调值是低降调。 (6)《一切经音义》里说“秦人去声似上,吴人上声似去”。是说唐朝秦地方言的去声是升调或曲折调,吴地方言的上声是低降调。大家注意,颜之推在《颜氏家训·音辞篇》里明确说过,金陵上层的雅言,与普通吴人的方言是不同的。 (7)大家注意,尽管隋唐时期存在不同方言,但标准音肯定是存在的,所以去声调值的标准性也是客观存在的。唐朝人记载了一个吴人把“粉粥”读成“粪粥”,引起哄堂大笑的故事,说明绝大多数人对上声、去声的调值是有严格要求的,标准的四声也是客观存在的。 (8)最重要的证据是“浊上变去”。中古的全浊上声,在浊辅音清化后会变成去声,而次浊音(m、n、ng、l、y等)由于无法清化,则仍然保留上声的调值。有些专家认为去声是升调,上声原始调值是高平调,由于全浊音低沉,导致上声逐渐变成升调,与去声合流。但这些专家的理论有个致命漏洞,就是无法解释次浊音为什么不与去声合流。这些专家只好认为次浊音对声调的影响与全浊音不同,但普通话证明,次浊音和全浊音对阳平声调的形成作用是完全相同的。其实“浊上变去”的真实原因是:上声原本是猛烈的升调,当全浊音清化后,音节开头变高,导致声调变为降调,与去声合流。而次浊音无法清化,仍然保留上声的调值。越南语的跌声就是保留上声调值的次浊音,其他清化的全浊上声都并入了重声(去声)。 (9)最最重要的是:本人是实践派,很早就发现汉语各方言的声调系统,都是高度匹配其声韵系统的,以保证整体的流畅和和谐。一个真实的声调系统决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本人大量练习汉语中古音,说得纯熟,最开始时把去声读为普通话那种高降调,但与声韵系统和其他声调是高度的不协调,读起来像机器人,极不自然,而且大脑也极其抗拒。后来改读为越南语的重声调值,就是类似粤语阳平那种低降调,稍微带点喉塞音韵尾即可,当然不带也没关系,稍微读曲折一点也没关系。本人的中古音立刻变得流畅自然,感觉就像真实的自然语言一样,平、上、去、入四种声调高度匹配,真正体会到低昂曲折的感觉,中古音句子读起来简直如鱼得水,甚至可以脱口而出一大段话,就像母语一样。 (四)入声 入声以-p、-t、-k结尾,为短促的声调,证据如下: (1)沈约在《答甄公论》里说:“冬天地闭藏,万物尽收,即入声之象”,明显是短促调。 (2)《元和韵谱》说:“入声急而促”,也是短促调。 (3)今天的各种带入声的方言、韩语、越南语、日语促音,都是实实在在的活化石。 (五)总结 根据以上证据,中古四声的真实调值是: 平声(33):中平调 上声(335):先平,突然拉升,很猛烈的一个升调,很像越南语的跌声 去声(32):低降调,早期带喉塞音,相当于越南语的重声,类似粤语的阳平,很像普通话三声的前半部分 入声(3):短促调 本人建议大家做实践派,中古音的调值研究决不是闭门造车,而是需要大量口头试验和练习。对于上声和去声的调值,由于有越南语这种活化石,所以大家可以去视频里多听听越南语跌声和重声的发音,马上即可上手。 大家多说就会发现,中国四声的互相匹配度是极高的,可以很流畅地说出一大段话。各声调的起点音高都类似,而且很容易互相衔接,形成抑扬顿挫之感。
怎样用世界语翻译《红警2》的各作战单位 《红警2》是经典的即时战略游戏,本文将其中的各阵营和作战单位翻译为世界语。 本文翻译的原则是:以英语为蓝本翻译,尽量直译,使世界各地的红警2玩家可以立刻理解其意思,而不用费力猜测。合成词较长时,尽量加连字符,以便清晰易懂。 《红色警戒2》(英语Red Alert 2):世界语Rugha Averto 2,缩写为RA2 盟军(英语Alied):世界语Alianco 苏军(英语Soviet):世界语Soveto 尤里(英语Yuri):世界语Jurio 以下为盟军单位: 美国大兵(英语GI):世界语militisto。注:英语的GI源于Governmental Issues (for Military People),重点是Military People,所以世界语直译为Militisto 重装大兵(英语Guardian GI):世界语garda militisto 工程师(英语engineer):世界语ingheniero 警犬(英语attack dog):世界语atakhundo,日常交流时用hundo(狗) 狙击手(英语sniper):世界语kashpafisto 火箭飞行兵(英语Rocketeer):世界语直译为raketisto 海豹突击队(Navy SEAL):世界语Mararmea Foko。foko表示“海豹”,用来直译英语的SEAL。在日常交流时,Mararmea Foko简化为Foko 间谍(Spy):世界语spiono 谭雅(Tanya):世界语Tanja,是这个英雄单位的音译 超时空军团(Chrono Legionnair):世界语Krono-Legionisto 超时空矿车(Chrono Miner):世界语Krono-Minilo 灰熊主战坦克(Grizzly Battle Tank):世界语Grizurs-Bataltanko。grizurs是“灰熊”的意思,用于直译英语的grizzly,注意要分开读为griz-urs。日常交流时,用Grizurs-tanko或者grizurso即可 步兵战车(Infantry Fighting Vehicle):世界语Infanteria Batalveturilo,是维基上对“步兵战车”的标准翻译。英语日常缩写为IFV,世界语可以缩写为IBV 遥控坦克(Robot Tank):世界语Roboto-tanko 坦克杀手(Tank destroyer):Tanko-detruanto。个人不翻译为tanko-detruilo,因为容易被误解为“反坦克工具” 光棱坦克(Prism tank):世界语prismo-tanko 幻影坦克(Mirage tank):世界语miragh-tanko 战斗堡垒(Battle Fortress):世界语Batal-fortikajho 夜鹰运输机(Nighthawk Transport):世界语noktofalk-transportilo,日常说noktofalko即可 鹞式战机(Harrier):世界语Cirkuo-aviadilo,日常说cirkuo即可 黑鹰战机(Black Eagle):世界语Nigra Aglo。根据世界语语法书,形容词一般不要与名词缩合成复合词。 两栖运输船(Amphibious transport):世界语amfibia transportilo 驱逐舰(destroyer):世界语destrojero,这个是世界语词典里“驱逐舰”的标准翻译 宙斯盾巡洋舰(Aegis cruiser):世界语Egido-krozshipo。Krozshipo是“巡洋舰”的世界语词典标准翻译 海豚(dolphin):世界语delfeno 航空母舰(Aircraft carrier):世界语aviadilshipo。这也是世界语词典标准翻译。 **后续逐步更新苏军和尤里单位
世界语的英美口音,非常适合中国人 我自学了很多语言,深深感觉到,任何一种自然语言,其语音系统都是有内在协调性的,绝不是可以随意排列组合的,否则就会十分拗口。一门人工语言,在这方面必须非常注意。 我刚开始学世界语时,学的是课本推荐的正规口音,但问题重重,学得时间越长,问题越多,导致最终难以学下去。 首先,世界语的标准音里,b、d、g和p、t、k都是不送气的,只用清浊来区分,这对东欧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中国人极其不友好,听力彻底完蛋,而且记单词也完蛋,记混了一大堆单词。 有些中国人还用不送气的ptk跟我世界语聊天,我根本听不懂。 然后是世界语的颤音r,永远学不会。有些人用l来代替r,但问题仍然很大,不仅记混一大堆单词,而且很容易与真正的l产生绕口令效应,有时非常拗口。我记得有次上世界语课时,同学们遇到某个带l和r的词组时,个个变成了结巴。真实自然语言的词汇,绝不会是随意组合的,其l和r在历史中必然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 我还试图把t读成送气的,把r读成l,却发现tri这个词都读得极其拗口,世界语根本没法用下去了。 最近在B站里看到一个很完整的世界语教程,是美国人教的,教得很用心,用的是英美口音,我学了几课后大喜,这正是我需要的世界语发音。我的世界语终于新生了。 p、t、k当然要读成送气的,不仅不会再记混单词,而且他人也能听懂我说话了,我也能听懂他人说话了。 r当然要读成英语的r,瞬间学会。tr和dr也读成英语的tr和dr,不仅瞬间学会,而且发音更迅速。元音后的r读成儿化音,也是瞬间学会,并且再也不会和l混淆了。 因此,个人建议中国人学世界语尽量使用英美口音,ptk读为送气,r按英语读,这样才能符合自然语言内在协调性,而不是让一门人工语处于不协调的状态。英美人哪怕学一辈子世界语,也是这种口音,中国人当然可以学习这种口音。采用这种口音,中国人内部也可以自由使用世界语交流了,而且永远不会记混单词。 至于世界语的标准读音,只适合东欧母语者,其内在发音体系也仅适合东欧母语者,对其他母语者并不适合。
世界语拼写改革迫在眉睫,而且不属于改变语言 世界语的帽子字母使用非常不便,柴门霍夫时期就难倒了印刷厂和打字机厂。哪怕是电脑时代,也经常遇到格式问题,导致无法正常显示。安装世界语输入法,导致大家需要在汉语、英语、世界语三种输入法间切换,非常麻烦。所以帽子字母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必须予以取消。世界语必须考虑国际间的便利性。 拼写改革属于文字改革,与改变语言毫无关系。柴门霍夫当年演讲时要求大家永远遵守世界语的发音、词汇、语法,但从来没要求文字不能变。 事实上,哪怕世界语不是完美的,其语言基础不可能改变了,因为这100多年来有了大量的世界语文献,不可能再更改语言本身了。 但文字完全可以改革。文字与语言完全是两个概念。文字改革的阻力最小,成果最显著,中国繁体改简体,俄语去除几个旧字母,土耳其语改拉丁字母,蒙古语改基里尔字母,等等。 本人学过各种文字的拉丁化方案,认为可以用以下方案去除帽子字母: c^改为ch:完全符合拉丁化惯例。 g^改为j:符合英语的j发音,而且可以让很多同源词马上显形,比如ghojas变成joyas,一看就与英语joy同源。 h^改为kh:完全符合拉丁化惯例,斯拉夫语言的拉丁化都是这种拼写。 j^改为zh:完全符合拉丁化惯例,斯拉夫语言的拉丁化都是这种拼写。 s^改为sh:完全符合拉丁化惯例。 u^改为w:完全符合拉丁化惯例。我曾经在网上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世界语版,里面就用w表示u^,读起来无比舒服,w比u^强太多了。 j改为y:完全符合拉丁化惯例。而且词尾中大量出现j很不美观,用y代替j非常好看。 当需要隔音时,用连字符“-”即可,比如kurac-herbo(草药) 这个方案还有个好处:z、c、s加h后变为相应的舌叶擦音,字母立刻变得系统整齐,不再像帽子字母那样混乱。 随便举个例子:Belay knabinoy tre shatas min. Mi tre joyas. 看到了吧,拼写改革后,不仅不需要帽子字母,而且拼写美观度提高,拼写辨识度也增加了。
从《音辞篇》看云母的发音 颜之推的《颜氏家训·音辞篇》里说:梁世有一侯,尝对元帝饮谑,自陈“痴钝”,乃成“飔段”,元帝答之云:“飔异凉风,段非干木”。谓“郢州”为“永州”,元帝启报简文,简文云:‘庚辰吴入,遂成司隶”。如此之类,举口皆然。元帝手教诸子侍读,以此为诫。 这是颜之推批评当时的王公贵族雅音发音不标准,有些人口音很重。把“郢州”读成“永州”这个例子,却可以看出颜之推口中云母的真实发音。 “郢”的中古音为yêng 如果认为云母是三等的匣母,则“永”的中古音为h'üang。注:h'为h的浊辅音 但这个例子里,“永”不可能发h'üang。那个梁朝侯爵的口音再重,也不可能凭空增加声母h',这是严重违反语音发展规律的。 这个例子里,颜之推是说:该侯爵把yêng发成了yuang,韵母受吴语影响没读准,造成“郢州”读成“永州”,闹了笑话。 因此,颜之推的雅言发音里,云母显然是y的发音。连梁元帝的云母也是y的发音。 本人是实践派,每天练习中古音发音,绝大部分发音练得纯熟,但只有云母除外:三等匣母h'i的发音极其难发,读起来聱牙诘屈,怎么练都没用。比如“宇云”这两个字,如果云母是三等匣母,就是h'üo h'ün,实在是聱牙诘屈,怎么发都发不出来,读为yuo yun则非常顺口。本人的晓母三等发得很顺口,hi这个音很好发,但h'i实在太拗口。 读了《音辞篇》,才知道连颜之推和梁元帝都不读h'i这种音,而是简单地读为y 就是读《韵镜》,里面是区分云母和以母的,比如“有”、“酉”两个字,“有”放在三等的格子里,“酉”放在四等的格子里。但《韵镜》也没有把“有”放在匣母三等的格子里,说明《韵镜》作者根本不认为云母是h'i这种音。 《韵镜》把喻母(y)归为喉音,本人甚至怀疑,里面的云母是类似阿拉伯语的气泡音(气泡音是浊音,但是发音极轻,音色稍微类似h),喻三是'y,喻四是y。但这个纯属假设。 因此,本人现在读云母时,一律读为y,就像颜之推和梁元帝一样。
《切韵》音系应为单一音系 东汉、魏、西晋的首都为洛阳,洛阳音成为官方的标准雅音。 东晋建立后,大量士族迁往金陵,带去了洛阳雅音。东晋于公元317年建国。 颜之推《音辞篇》说:“独金陵与洛下耳”,说明洛阳和金陵的上层发音为标准雅音。颜之推生于公元531年。 《音辞篇》明确说明:金陵上层发音与当地吴语不同,哪怕贵族和老百姓互换衣服,几句话就能分辨出来。 东晋建立至颜之推出生,经过200年。美国建国两百多年,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产生一些差别,但并不影响口语交流。因此,颜之推时代,洛阳和金陵的上层发音虽然产生差别,但整体框架上一致,并不影响交流。 但哪怕上层贵族,能真正说好雅音的也不多。颜之推在《音辞篇》里说:“吾见王侯外戚,语多不正”。还举了梁朝一个侯爵的例子,该侯爵发音不准确,被梁元帝开玩笑。 这个很好理解:我的同事来自全国各地,大家都用普通话交流,但至少一半人n、l不分,还有把r发成l的,把h发成f的,前后鼻音不分的也很多。但这些口音并不能否定普通话音系的存在。 因此:《切韵》音系,为颜之推、萧该、梁元帝等人嘴里的金陵雅音,这些人从小饱读诗书,在金陵接受过良好教育,其发音准确性自然不是普通百姓或不学无术的王公贵族能比的。 《音辞篇》里说:“南人以钱为涎,以石为射,以贱为羡,以是为舐”,是说南方人把s'读成z',把x'读成j',造成从邪、船禅相混。显然,南方人不习惯s'i、x'i这种发音。注:本人用撇(')表示汉语拼音的浊辅音 大家注意:s'和z'、x'和j'的音色相差巨大,与n、l不分有本质差别。如果认真学习,读准这几个声母的难度很小。哪怕颜之推小时候受方言影响,从邪、船禅不分,后天教育时稍微努力,就能读出这几个音。 《音辞篇》里说:“北人以庶为戍,以如为儒,以紫为姊,以洽为狎”,清一色的元音,说明北方混淆了大量韵母,也说明南方不仅可以区分鱼虞、支脂,还能区分重韵。说明北方经过民族大融合,韵母发生大量简化,估计很多北方贵族都只能说带口音的雅音了,但这些混淆的韵母并不影响大家用雅音进行口语交流。 特别注意:支(ie)、脂(i)的音色相差巨大,相信学习难度极小。但很多重韵在北方可能真的混淆了,就像今天很多人前后鼻音不分一样,后天教育估计也没用了。但这并不影响切韵音系的存在。 《切韵序》里明确说了:发音主要由颜之推、萧该决定,显然是金陵系雅音,可以区别所有的韵母。 陆法言在《切韵》的重韵里,都用相同的声母,是提醒当时的北方贵族,这些韵母虽然在北方方言里合并,但在雅音系统中仍然是区分的。 因此,《切韵》音系可以定义为: 金陵系雅音,平、上、去、入四声体系,可以区分所有的重韵,有重钮,从邪、船禅不混淆。 该音系只有颜之推、萧该等人能完全读准,甚至连王公贵族都带有口音,但这丝毫不能否认《切韵》音系的客观存在,也不能否认该音系的自洽性。《切韵》音系为单一音系,传承自洛阳雅音
几天训练后,可以像隋唐人一样直接用反切拼读了 本人初中时读王力教授的音韵学著作,里面说古人使用反切时,不是直接用两个字连读拼出,而要提取出上字的声母和下字的韵母,再重新拼读。本人对此深深怀疑。 东汉到隋唐,并没有专门的声母符号,韵书的韵部顶多是韵腹和韵尾,连介音都没有,根本没有专门的韵母符号。古人根本不可能从反切中直接提取声母韵母。 之前教小孩汉语拼音,哪怕是汉语拼音,小孩子刚开始也不会拼读,需要经过几天的练习才能掌握拼读方法。 本人是实践派,平时经常练习中古音发音,很快就能形成语感,大脑可以自动把中古音转换为普通话,就像方言和普通话转换一样,这说明中古音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语音系统。 最近开始直接看中古韵书,比如《唐韵》,里面有大量反切,现在读起来非常亲切。 反切不像拼音拼读那么简单,因为反切上字经常带有辅音韵尾,反切下字经常带有辅音,难倒古人拼读时真要提取声母和韵母? 显然不是,这完全是一个熟练问题。本人训练自己用中古音读《唐韵》的反切几天,大脑很快形成语感,只要快速读反切的两个字,大脑马上就可以合成正确的发音,完全是自动的,根本不需要提取声母韵母。 因此,古人读反切也是个熟练问题,只要稍微训练几天,就跟我们读拼音没什么区别。 此外,通过读韵书,我可以肯定《切韵》音系是单一的音系。读《切韵》时,可以深深体会到,写书人写下反切时,必然是当场读出来的,如果没有单一的读音系统,根本写不出这样的反切。而且里面大量的“又音”,说明了《切韵》音系重钮、重韵的存在,根本不是杂糅音系,用中古音读这些“又音”时,仿佛穿越时空,跟作者一样亲耳听到这些韵母的区别。
汉语中古读书音的标准四声 本人研究中古音20年,越来越感觉越南语保存的中古声调更原汁原味,尤其是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南越方言的声调明显比北越更古老,更类似中古音原调。 越南是唐朝的安南都护府,五代时才脱离中国,保存了大量唐朝古音,南越方言比北越方言更加古老。 日本空海法师在唐朝的长安留学,其公元804年写的《文镜秘府论》说:“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清而远,入声直而促”,与后来《元和韵谱》的记载完全一样。《文镜秘府论》主要讨论诗的平仄格律,所以其记载的四声必然是用于唐诗诵读的读书音。 以下为北越和南越的四声调值: 阴平:北越调值44,南越调值33,南越稍微低沉一些,更符合“平声哀而安”。 阳平:调值32,比较低沉,略微下降。相信略微下降是后起的,阳平更原始的调值应为33或22 阴上:北越调值323,类似普通话的三声。南越调值325,先略微下降,突然拉升,完全符合“上声厉而举”。 次浊上:北越和南越调值皆为325,符合“上声厉而举”。由于南越的阴上和次浊上都是“厉而举”,所以南越的调值更加古老,北越的阴上调值显然是后起的。 阴去:北越和南越皆为45,升调 阳去:北越为31,一个很短促的降调。本人听了南越的阳去无数次,认为是一个低升调,调值13。 入声:名义上与去声同调,实际上比去声短促一些。 南越声调给我们的启示如下: 平声:中古的“哀而安”,应为33这样的中平调,而不是普通话一声(55)那种高平调。 上声:中古的“厉而举”,为越南语325那种猛烈的声调,先略微下降,再突然拉升,并且伴随着强烈的紧喉。普通话二声是非常平缓的升调,根本不可能是“厉而举”。南越方言的阴上和阳上都是325调值,比北越更接近上声的原貌。 去声:中古的“清而远”,根本不可能是降调,连北越音阳去的那种短促降调都不可能。值得注意的是,南越音的阴去是45,阳去是13,都是升调,所以“清而远”极有可能是指这种平缓的升调。“清而远”是高平调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违反了唐诗的平仄规律,不可能被《文镜秘府论》所认可。 入声:中古的“直而促”,显然是说入声是短促调,这个没有疑问。 日本古籍《悉昙藏》里,记载了日语吴音和汉音的调值。平声是“直低”,显然是中平调或低平调。吴音的阳上是“先低后高”、“呼之为异”,显然与“厉而举”的声调(325)相同。去声虽然没直说,但从《悉昙藏》对梵语的记载看,属于升调。 吴音属于南北朝音,汉音属于唐初长安音,《悉昙藏》记载的二者调值基本一致,仅仅是汉音发生浊上变去而已。说明吴音和汉音有极强的传承关系。如果二者的去声都是升调,那么中古读书音的去声是升调的可能性极大。 越南语是有浊塞音的,但越南语借用的中古汉语,其浊塞音已经清化,并且浊上变去已经完成,全浊上已并入阳去。说明越南语借用的汉语声调极有可能是唐朝长安音。 有个重大问题必须得到解释:为什么浊上变去时,全浊上并入阳去,次浊上却依然维持上声的调值? 最明显的一点是:全浊上发生了清化,次浊上没有清化。浊上变去必然伴随着浊音清化。 吴音保留浊塞音,所以没有浊上变去。汉音的浊塞音清化,所以全浊上并入了去声。《悉昙藏》明确记载汉音的“上中重音与去无别”。 吴音的阳上是先低、突然拉升的调值(325),去声是平缓的升调。为什么到了汉音里,仅仅因为浊音清化,先低后升的猛烈升调变成了平缓的升调? 个人认为:全浊上的辅音清化时,前面低沉的部分变得清亮,325变为345,促使整体调值变得平滑,从而成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而次浊上由于没有清化,所以仍然维持原来的调值。 大家可以自己亲口练习一下:比如“道”的中古吴音为dhao(325),大家要发为先低、突然拉升的猛烈声调。然后将浊音dh替换为清音d,马上感受一下,后发现清音的调值偏高,使得前半部分变高了一些,很容易变成平缓的升调(普通话的二声)。 这也许是吴音变为汉音时,最合理的解释。 此外,本人喜欢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深深感觉到普通话那种降调,与中古音的声韵体系极不协调,读起来磕磕绊绊。比如“我爱暗黑破坏神三”的中古音是:ngax aih amh hek puah huaih jin sam,把去声读为升调则非常流畅,抑扬顿挫,无师自通,能读出母语般的腔调。把去声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非常别扭,感觉不像真实的语言。 因此,从种种迹象看,中古读书音的去声很可能是升调,证据如下: (1)唐朝《元和韵谱》记载“去声清而远”,证明去声不可能是降调,更像是平缓的升调。 (2)格律诗的平仄规律,证明去声不可能是平调,否则与平声类似,会产生“孤平”的格律问题。 (3)日本古籍《悉昙藏》记载的吴音和汉音调值,其去声是升调。 (4)日本古代反映唐朝长安音的“六声家”,其去声是升调。日本真言宗的吟唱,去声也是升调。 (5)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声调,证明去声是升调。 (6)韩国古籍《训民正音》说“去声举而壮”,也暗示去声是升调。 (7)历史上发生的浊上变去,猛烈的上声变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说明去声应该是升调。 (8)本人是实践派,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去声读为升调可读出极其流畅的感觉,有母语般的腔调。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根本读不下去。
中古去声是升调的可能性多大? 本人研究中古音20年,越来越感觉越南语保存的中古声调更原汁原味,尤其是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南越方言的声调明显比北越更古老,更类似中古音原调。 越南是唐朝的安南都护府,五代时才脱离中国,保存了大量唐朝古音,南越方言比北越方言更加古老。 日本空海法师在唐朝的长安留学,其公元804年写的《文镜秘府论》说:“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清而远,入声直而促”,与后来《元和韵谱》的记载完全一样。《文镜秘府论》主要讨论诗的平仄格律,所以其记载的四声必然是用于唐诗诵读的读书音。 以下为北越和南越的四声调值: 阴平:北越调值44,南越调值33,南越稍微低沉一些,更符合“平声哀而安”。 阳平:调值32,比较低沉,略微下降。相信略微下降是后起的,阳平更原始的调值应为33或22 阴上:北越调值323,类似普通话的三声。南越调值325,先略微下降,突然拉升,完全符合“上声厉而举”。 次浊上:北越和南越调值皆为325,符合“上声厉而举”。由于南越的阴上和次浊上都是“厉而举”,所以南越的调值更加古老,北越的阴上调值显然是后起的。 阴去:北越和南越皆为45,升调 阳去:北越为31,一个很短促的降调。本人听了南越的阳去无数次,认为是一个低升调,调值13。 入声:名义上与去声同调,实际上比去声短促一些。 南越声调给我们的启示如下: 平声:中古的“哀而安”,应为33这样的中平调,而不是普通话一声(55)那种高平调。 上声:中古的“厉而举”,为越南语325那种猛烈的声调,先略微下降,再突然拉升,并且伴随着强烈的紧喉。普通话二声是非常平缓的升调,根本不可能是“厉而举”。南越方言的阴上和阳上都是325调值,比北越更接近上声的原貌。 去声:中古的“清而远”,根本不可能是降调,连北越音阳去的那种短促降调都不可能。值得注意的是,南越音的阴去是45,阳去是13,都是升调,所以“清而远”极有可能是指这种平缓的升调。“清而远”是高平调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违反了唐诗的平仄规律,不可能被《文镜秘府论》所认可。 入声:中古的“直而促”,显然是说入声是短促调,这个没有疑问。 日本古籍《悉昙藏》里,记载了日语吴音和汉音的调值。平声是“直低”,显然是中平调或低平调。吴音的阳上是“先低后高”、“呼之为异”,显然与“厉而举”的声调(325)相同。去声虽然没直说,但从《悉昙藏》对梵语的记载看,属于升调。 吴音属于南北朝音,汉音属于唐初长安音,《悉昙藏》记载的二者调值基本一致,仅仅是汉音发生浊上变去而已。说明吴音和汉音有极强的传承关系。如果二者的去声都是升调,那么中古读书音的去声是升调的可能性极大。 越南语是有浊塞音的,但越南语借用的中古汉语,其浊塞音已经清化,并且浊上变去已经完成,全浊上已并入阳去。说明越南语借用的汉语声调极有可能是唐朝长安音。 有个重大问题必须得到解释:为什么浊上变去时,全浊上并入阳去,次浊上却依然维持上声的调值? 最明显的一点是:全浊上发生了清化,次浊上没有清化。浊上变去必然伴随着浊音清化。 吴音保留浊塞音,所以没有浊上变去。汉音的浊塞音清化,所以全浊上并入了去声。《悉昙藏》明确记载汉音的“上中重音与去无别”。 吴音的阳上是先低、突然拉升的调值(325),去声是平缓的升调。为什么到了汉音里,仅仅因为浊音清化,先低后升的猛烈升调变成了平缓的升调? 个人认为:全浊上的辅音清化时,前面低沉的部分变得清亮,325变为345,促使整体调值变得平滑,从而成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而次浊上由于没有清化,所以仍然维持原来的调值。 大家可以自己亲口练习一下:比如“道”的中古吴音为dhao(325),大家要发为先低、突然拉升的猛烈声调。然后将浊音dh替换为清音d,马上感受一下,后发现清音的调值偏高,使得前半部分变高了一些,很容易变成平缓的升调(普通话的二声)。 这也许是吴音变为汉音时,最合理的解释。 此外,本人喜欢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深深感觉到普通话那种降调,与中古音的声韵体系极不协调,读起来磕磕绊绊。比如“我爱暗黑破坏神三”的中古音是:ngax aih amh hek puah huaih jin sam,把去声读为升调则非常流畅,抑扬顿挫,无师自通,能读出母语般的腔调。把去声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非常别扭,感觉不像真实的语言。 因此,从种种迹象看,中古读书音的去声很可能是升调,证据如下: (1)唐朝《元和韵谱》记载“去声清而远”,证明去声不可能是降调,更像是平缓的升调。 (2)格律诗的平仄规律,证明去声不可能是平调,否则与平声类似,会产生“孤平”的格律问题。 (3)日本古籍《悉昙藏》记载的吴音和汉音调值,其去声是升调。 (4)日本古代反映唐朝长安音的“六声家”,其去声是升调。日本真言宗的吟唱,去声也是升调。 (5)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声调,证明去声是升调。 (6)韩国古籍《训民正音》说“去声举而壮”,也暗示去声是升调。 (7)历史上发生的浊上变去,猛烈的上声变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说明去声应该是升调。 (8)本人是实践派,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去声读为升调可读出极其流畅的感觉,有母语般的腔调。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根本读不下去。
汉语拼音方案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1)bo、po、mo、fo的真实发音为buo、puo、muo、fuo 这是民国时注音符号遗留的一个大bug。 民国初年按照读书音制定了“不今不古、不南不北”的老国音,o、uo、io、üo四韵齐全,但是没有韵母e。老国音据说只有赵元任一个人会发,所以推广失败,让位给反映真实北京话的新国音。 注音符号最早是拼写老国音的,改为新国音后,赵元任自己都说了,从此以后只有uo,没有o、io、üo了。但b、p、m、f不与e相拼,不用担心混淆,所以简写为bo、po、mo、fo了。 事实上,现代普通话根本没有独立存在的o,只有uo,哪怕专家设想中的感叹词o,也基本在口语中消失了,大家更喜欢读为ou或ao 所以教小孩拼音时,根本不用教独立o的发音,直接教uo的发音即可,而且b、p、m、f后的o也按uo来教。 (2)ui、iu的真实发音为uei、iou 注音符号、国语罗马字都拼为uei、iou,反映真实发音。 拉丁化新文字改拼为ui、iu,为了拼式简短。还有一个原因是:拉丁化新文字是苏联人帮忙制定的,带有一定的俄语拼写习惯。 所以小孩对ui、iu的拼读产生困惑时,我会告诉他们按uei、iou拼即可。 (3)ie、üe的真实发音为iê、üê 用e代替ê,是为了书写方便,省略附加符号。国语罗马字、拉丁化新文字都是这样处理的。 目前真实的普通话口语里,专家设想的感叹词ê,基本消失殆尽了,大家更喜欢读为ai (4)ao的真实发音为au 这个是抄拉丁化新文字的。汉语拼音制定者解释过:u、n的手写体容易混淆,所以au改写为ao,以免手写时与an混淆。 (5)ong的真实发音为ung 最近听到有人教小孩,把ong读成英语的ong,笑死。 在威妥玛拼音、拉丁化新文字里,ong都拼为ung。注音字母的ong拼为ueng ong的拼写来源于国语罗马字。国语罗马字用字母变化来标调,个人认为ong的拼写仅仅出于美观的考虑,因为拼写上声时,loong比luung好看得多。 1986年,国语罗马字改为注音字母第二式后,改用类似汉语拼音的方法标调,ong马上改用ung拼写。 (6)整体认读音节模仿国语罗马字 对比一下,一目了然: 汉语拼音:zhi、chi、shi、ri、zi、ci、si 国语罗马字:jy、chy、shy、ry、tzy、tsy、sy 汉语拼音:yi、wu、yu、ye、yue、yuan、yin、yun、ying 国语罗马字:yi、wu、yu、ye、yue、yuan、yin、yun、ying 由上可见,汉语拼音整体认读音节基本上抄自国语罗马字,绝大部分一模一样,只是把舌尖元音由y改为i。汉语拼音的声母zh、ch、sh、r、z、c、s都是抄自拉丁化新文字。 因此,整体认读音节需要硬背。虽然大部分可以允许拼写,但起码yu、yue、yuan需要硬背。
#北海居#关于GDP统计的一些漏洞 规上工业增加值的漏洞: 凡是吧里真正研究过GDP的,都知道工业产值不是GDP,工业产值必须减去原材料、能耗、外购件等,才能以工业增加值的方式计入GDP,否则就把原材料厂家、发电厂、外购厂家的GDP重复计算了。 但漏洞就在于:工业增加值也不是直接统计的,而是用工业产值乘以某个行业的增加值系数,作为统计出的工业增加值。但据我多年的从业经历,哪怕同一行业的不同企业,其工业产值也很成问题。比如我所知的一家公司,其铸造、焊接、粗加工、精加工、装配都是自己完成,但另一家公司,自己仅做精加工和装配,两家公司最终产品差不多,上报的工业产值也差不多,但第二家公司显然是把铸造厂家、焊接厂家、粗加工厂家的产值重复算到自己头上了。哪怕乘以行业增加值系数,两家公司算出同样的工业增加值,也是极其荒谬的。 还有一种情况:明明是同一个老板,却分成铸造、粗加工、精加工、装配四家公司,最终产品其实就是装配分公司生产,但上报四家公司的工业产值,显然重复计算很多。 另一种情况是:一家公司替另一家公司做代工,把代工的产值算在自己头上,另一家公司仍然上报最终的产值。 行业增加值系数的问题也很大:哪怕同一个省的煤矿,其生产成本是截然不同的,如果采用一样的增加值系数,会造成失真。 此外,随着原材料价格的上涨,行业增加值系数如果不及时更新,也会造成工业增加值被高估。 规模以下工业增加值的漏洞: 纯粹是抽样推算的,乘以一个计算出的增长率,如果不考虑原材料价格上涨,很容易造成高估。 三产增加值: 大部分三产增加值是抽样推算的。如果过去的增加值是假的,这个基数会一直存在,随着年份推移,这个假基数会不断放大,达到一种荒谬的程度。 而且三产增加值直接用增速乘以基数计算,会造成数据浮夸,哪怕基数巨大,三产增加值也能快速增加。 因此,个人认为不能过于迷信GDP数据,近年的辽宁、内蒙、天津等省市先后挤水,说明过去的统计中肯定存在漏洞。 个人认为二产增加值和三产增加值直接相加是很不公平的。二产增加值增长很难,哪怕增加一个产值100亿的大型企业,贡献的GDP也才20亿,对一个城市的GDP快速增长完全是杯水车薪,何况工业生产起起伏伏,停产限产的企业很多,原材料价格也在不断上涨,都严重影响二产增加值的增速。尤其是基数变大时,二产增加值的增长举步维艰。这种情况下,只能通过抽样推算快速增加三产增加值,从而让城市GDP维持较高增速。 目前统计水平下,由于规模以上二产是联网直报的,所以个人建议比较二产增加值更为妥当,相对三产增加值来说比较准确一些。 此外,大家一定要注意工业用电、财政收入这些数据,横向对比时,如果发现产业结构类似的两个城市,GDP相似,但工业用电差距极大,则工业用电少的一方很可能有问题。 至于财政收入,个人建议把用于企业补贴的财政一律剔除,因为一边收税,一边以补贴的名义返还给企业,纯粹资金空转,容易发生用财政空转的方式刷财政数据。 在现在的大数据时代,也希望统计部门能找到更好的方法直接统计企业的工业增加值,防止种种失真的情况。而不要再统计或公布工业产值,工业产值的漏洞和问题很大,很容易产生重复计算。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