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dleon1987 lordleon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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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音辞篇》看云母的发音 颜之推的《颜氏家训·音辞篇》里说:梁世有一侯,尝对元帝饮谑,自陈“痴钝”,乃成“飔段”,元帝答之云:“飔异凉风,段非干木”。谓“郢州”为“永州”,元帝启报简文,简文云:‘庚辰吴入,遂成司隶”。如此之类,举口皆然。元帝手教诸子侍读,以此为诫。 这是颜之推批评当时的王公贵族雅音发音不标准,有些人口音很重。把“郢州”读成“永州”这个例子,却可以看出颜之推口中云母的真实发音。 “郢”的中古音为yêng 如果认为云母是三等的匣母,则“永”的中古音为h'üang。注:h'为h的浊辅音 但这个例子里,“永”不可能发h'üang。那个梁朝侯爵的口音再重,也不可能凭空增加声母h',这是严重违反语音发展规律的。 这个例子里,颜之推是说:该侯爵把yêng发成了yuang,韵母受吴语影响没读准,造成“郢州”读成“永州”,闹了笑话。 因此,颜之推的雅言发音里,云母显然是y的发音。连梁元帝的云母也是y的发音。 本人是实践派,每天练习中古音发音,绝大部分发音练得纯熟,但只有云母除外:三等匣母h'i的发音极其难发,读起来聱牙诘屈,怎么练都没用。比如“宇云”这两个字,如果云母是三等匣母,就是h'üo h'ün,实在是聱牙诘屈,怎么发都发不出来,读为yuo yun则非常顺口。本人的晓母三等发得很顺口,hi这个音很好发,但h'i实在太拗口。 读了《音辞篇》,才知道连颜之推和梁元帝都不读h'i这种音,而是简单地读为y 就是读《韵镜》,里面是区分云母和以母的,比如“有”、“酉”两个字,“有”放在三等的格子里,“酉”放在四等的格子里。但《韵镜》也没有把“有”放在匣母三等的格子里,说明《韵镜》作者根本不认为云母是h'i这种音。 《韵镜》把喻母(y)归为喉音,本人甚至怀疑,里面的云母是类似阿拉伯语的气泡音(气泡音是浊音,但是发音极轻,音色稍微类似h),喻三是'y,喻四是y。但这个纯属假设。 因此,本人现在读云母时,一律读为y,就像颜之推和梁元帝一样。
《切韵》音系应为单一音系 东汉、魏、西晋的首都为洛阳,洛阳音成为官方的标准雅音。 东晋建立后,大量士族迁往金陵,带去了洛阳雅音。东晋于公元317年建国。 颜之推《音辞篇》说:“独金陵与洛下耳”,说明洛阳和金陵的上层发音为标准雅音。颜之推生于公元531年。 《音辞篇》明确说明:金陵上层发音与当地吴语不同,哪怕贵族和老百姓互换衣服,几句话就能分辨出来。 东晋建立至颜之推出生,经过200年。美国建国两百多年,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产生一些差别,但并不影响口语交流。因此,颜之推时代,洛阳和金陵的上层发音虽然产生差别,但整体框架上一致,并不影响交流。 但哪怕上层贵族,能真正说好雅音的也不多。颜之推在《音辞篇》里说:“吾见王侯外戚,语多不正”。还举了梁朝一个侯爵的例子,该侯爵发音不准确,被梁元帝开玩笑。 这个很好理解:我的同事来自全国各地,大家都用普通话交流,但至少一半人n、l不分,还有把r发成l的,把h发成f的,前后鼻音不分的也很多。但这些口音并不能否定普通话音系的存在。 因此:《切韵》音系,为颜之推、萧该、梁元帝等人嘴里的金陵雅音,这些人从小饱读诗书,在金陵接受过良好教育,其发音准确性自然不是普通百姓或不学无术的王公贵族能比的。 《音辞篇》里说:“南人以钱为涎,以石为射,以贱为羡,以是为舐”,是说南方人把s'读成z',把x'读成j',造成从邪、船禅相混。显然,南方人不习惯s'i、x'i这种发音。注:本人用撇(')表示汉语拼音的浊辅音 大家注意:s'和z'、x'和j'的音色相差巨大,与n、l不分有本质差别。如果认真学习,读准这几个声母的难度很小。哪怕颜之推小时候受方言影响,从邪、船禅不分,后天教育时稍微努力,就能读出这几个音。 《音辞篇》里说:“北人以庶为戍,以如为儒,以紫为姊,以洽为狎”,清一色的元音,说明北方混淆了大量韵母,也说明南方不仅可以区分鱼虞、支脂,还能区分重韵。说明北方经过民族大融合,韵母发生大量简化,估计很多北方贵族都只能说带口音的雅音了,但这些混淆的韵母并不影响大家用雅音进行口语交流。 特别注意:支(ie)、脂(i)的音色相差巨大,相信学习难度极小。但很多重韵在北方可能真的混淆了,就像今天很多人前后鼻音不分一样,后天教育估计也没用了。但这并不影响切韵音系的存在。 《切韵序》里明确说了:发音主要由颜之推、萧该决定,显然是金陵系雅音,可以区别所有的韵母。 陆法言在《切韵》的重韵里,都用相同的声母,是提醒当时的北方贵族,这些韵母虽然在北方方言里合并,但在雅音系统中仍然是区分的。 因此,《切韵》音系可以定义为: 金陵系雅音,平、上、去、入四声体系,可以区分所有的重韵,有重钮,从邪、船禅不混淆。 该音系只有颜之推、萧该等人能完全读准,甚至连王公贵族都带有口音,但这丝毫不能否认《切韵》音系的客观存在,也不能否认该音系的自洽性。《切韵》音系为单一音系,传承自洛阳雅音
几天训练后,可以像隋唐人一样直接用反切拼读了 本人初中时读王力教授的音韵学著作,里面说古人使用反切时,不是直接用两个字连读拼出,而要提取出上字的声母和下字的韵母,再重新拼读。本人对此深深怀疑。 东汉到隋唐,并没有专门的声母符号,韵书的韵部顶多是韵腹和韵尾,连介音都没有,根本没有专门的韵母符号。古人根本不可能从反切中直接提取声母韵母。 之前教小孩汉语拼音,哪怕是汉语拼音,小孩子刚开始也不会拼读,需要经过几天的练习才能掌握拼读方法。 本人是实践派,平时经常练习中古音发音,很快就能形成语感,大脑可以自动把中古音转换为普通话,就像方言和普通话转换一样,这说明中古音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语音系统。 最近开始直接看中古韵书,比如《唐韵》,里面有大量反切,现在读起来非常亲切。 反切不像拼音拼读那么简单,因为反切上字经常带有辅音韵尾,反切下字经常带有辅音,难倒古人拼读时真要提取声母和韵母? 显然不是,这完全是一个熟练问题。本人训练自己用中古音读《唐韵》的反切几天,大脑很快形成语感,只要快速读反切的两个字,大脑马上就可以合成正确的发音,完全是自动的,根本不需要提取声母韵母。 因此,古人读反切也是个熟练问题,只要稍微训练几天,就跟我们读拼音没什么区别。 此外,通过读韵书,我可以肯定《切韵》音系是单一的音系。读《切韵》时,可以深深体会到,写书人写下反切时,必然是当场读出来的,如果没有单一的读音系统,根本写不出这样的反切。而且里面大量的“又音”,说明了《切韵》音系重钮、重韵的存在,根本不是杂糅音系,用中古音读这些“又音”时,仿佛穿越时空,跟作者一样亲耳听到这些韵母的区别。
汉语中古读书音的标准四声 本人研究中古音20年,越来越感觉越南语保存的中古声调更原汁原味,尤其是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南越方言的声调明显比北越更古老,更类似中古音原调。 越南是唐朝的安南都护府,五代时才脱离中国,保存了大量唐朝古音,南越方言比北越方言更加古老。 日本空海法师在唐朝的长安留学,其公元804年写的《文镜秘府论》说:“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清而远,入声直而促”,与后来《元和韵谱》的记载完全一样。《文镜秘府论》主要讨论诗的平仄格律,所以其记载的四声必然是用于唐诗诵读的读书音。 以下为北越和南越的四声调值: 阴平:北越调值44,南越调值33,南越稍微低沉一些,更符合“平声哀而安”。 阳平:调值32,比较低沉,略微下降。相信略微下降是后起的,阳平更原始的调值应为33或22 阴上:北越调值323,类似普通话的三声。南越调值325,先略微下降,突然拉升,完全符合“上声厉而举”。 次浊上:北越和南越调值皆为325,符合“上声厉而举”。由于南越的阴上和次浊上都是“厉而举”,所以南越的调值更加古老,北越的阴上调值显然是后起的。 阴去:北越和南越皆为45,升调 阳去:北越为31,一个很短促的降调。本人听了南越的阳去无数次,认为是一个低升调,调值13。 入声:名义上与去声同调,实际上比去声短促一些。 南越声调给我们的启示如下: 平声:中古的“哀而安”,应为33这样的中平调,而不是普通话一声(55)那种高平调。 上声:中古的“厉而举”,为越南语325那种猛烈的声调,先略微下降,再突然拉升,并且伴随着强烈的紧喉。普通话二声是非常平缓的升调,根本不可能是“厉而举”。南越方言的阴上和阳上都是325调值,比北越更接近上声的原貌。 去声:中古的“清而远”,根本不可能是降调,连北越音阳去的那种短促降调都不可能。值得注意的是,南越音的阴去是45,阳去是13,都是升调,所以“清而远”极有可能是指这种平缓的升调。“清而远”是高平调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违反了唐诗的平仄规律,不可能被《文镜秘府论》所认可。 入声:中古的“直而促”,显然是说入声是短促调,这个没有疑问。 日本古籍《悉昙藏》里,记载了日语吴音和汉音的调值。平声是“直低”,显然是中平调或低平调。吴音的阳上是“先低后高”、“呼之为异”,显然与“厉而举”的声调(325)相同。去声虽然没直说,但从《悉昙藏》对梵语的记载看,属于升调。 吴音属于南北朝音,汉音属于唐初长安音,《悉昙藏》记载的二者调值基本一致,仅仅是汉音发生浊上变去而已。说明吴音和汉音有极强的传承关系。如果二者的去声都是升调,那么中古读书音的去声是升调的可能性极大。 越南语是有浊塞音的,但越南语借用的中古汉语,其浊塞音已经清化,并且浊上变去已经完成,全浊上已并入阳去。说明越南语借用的汉语声调极有可能是唐朝长安音。 有个重大问题必须得到解释:为什么浊上变去时,全浊上并入阳去,次浊上却依然维持上声的调值? 最明显的一点是:全浊上发生了清化,次浊上没有清化。浊上变去必然伴随着浊音清化。 吴音保留浊塞音,所以没有浊上变去。汉音的浊塞音清化,所以全浊上并入了去声。《悉昙藏》明确记载汉音的“上中重音与去无别”。 吴音的阳上是先低、突然拉升的调值(325),去声是平缓的升调。为什么到了汉音里,仅仅因为浊音清化,先低后升的猛烈升调变成了平缓的升调? 个人认为:全浊上的辅音清化时,前面低沉的部分变得清亮,325变为345,促使整体调值变得平滑,从而成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而次浊上由于没有清化,所以仍然维持原来的调值。 大家可以自己亲口练习一下:比如“道”的中古吴音为dhao(325),大家要发为先低、突然拉升的猛烈声调。然后将浊音dh替换为清音d,马上感受一下,后发现清音的调值偏高,使得前半部分变高了一些,很容易变成平缓的升调(普通话的二声)。 这也许是吴音变为汉音时,最合理的解释。 此外,本人喜欢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深深感觉到普通话那种降调,与中古音的声韵体系极不协调,读起来磕磕绊绊。比如“我爱暗黑破坏神三”的中古音是:ngax aih amh hek puah huaih jin sam,把去声读为升调则非常流畅,抑扬顿挫,无师自通,能读出母语般的腔调。把去声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非常别扭,感觉不像真实的语言。 因此,从种种迹象看,中古读书音的去声很可能是升调,证据如下: (1)唐朝《元和韵谱》记载“去声清而远”,证明去声不可能是降调,更像是平缓的升调。 (2)格律诗的平仄规律,证明去声不可能是平调,否则与平声类似,会产生“孤平”的格律问题。 (3)日本古籍《悉昙藏》记载的吴音和汉音调值,其去声是升调。 (4)日本古代反映唐朝长安音的“六声家”,其去声是升调。日本真言宗的吟唱,去声也是升调。 (5)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声调,证明去声是升调。 (6)韩国古籍《训民正音》说“去声举而壮”,也暗示去声是升调。 (7)历史上发生的浊上变去,猛烈的上声变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说明去声应该是升调。 (8)本人是实践派,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去声读为升调可读出极其流畅的感觉,有母语般的腔调。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根本读不下去。
中古去声是升调的可能性多大? 本人研究中古音20年,越来越感觉越南语保存的中古声调更原汁原味,尤其是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南越方言的声调明显比北越更古老,更类似中古音原调。 越南是唐朝的安南都护府,五代时才脱离中国,保存了大量唐朝古音,南越方言比北越方言更加古老。 日本空海法师在唐朝的长安留学,其公元804年写的《文镜秘府论》说:“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清而远,入声直而促”,与后来《元和韵谱》的记载完全一样。《文镜秘府论》主要讨论诗的平仄格律,所以其记载的四声必然是用于唐诗诵读的读书音。 以下为北越和南越的四声调值: 阴平:北越调值44,南越调值33,南越稍微低沉一些,更符合“平声哀而安”。 阳平:调值32,比较低沉,略微下降。相信略微下降是后起的,阳平更原始的调值应为33或22 阴上:北越调值323,类似普通话的三声。南越调值325,先略微下降,突然拉升,完全符合“上声厉而举”。 次浊上:北越和南越调值皆为325,符合“上声厉而举”。由于南越的阴上和次浊上都是“厉而举”,所以南越的调值更加古老,北越的阴上调值显然是后起的。 阴去:北越和南越皆为45,升调 阳去:北越为31,一个很短促的降调。本人听了南越的阳去无数次,认为是一个低升调,调值13。 入声:名义上与去声同调,实际上比去声短促一些。 南越声调给我们的启示如下: 平声:中古的“哀而安”,应为33这样的中平调,而不是普通话一声(55)那种高平调。 上声:中古的“厉而举”,为越南语325那种猛烈的声调,先略微下降,再突然拉升,并且伴随着强烈的紧喉。普通话二声是非常平缓的升调,根本不可能是“厉而举”。南越方言的阴上和阳上都是325调值,比北越更接近上声的原貌。 去声:中古的“清而远”,根本不可能是降调,连北越音阳去的那种短促降调都不可能。值得注意的是,南越音的阴去是45,阳去是13,都是升调,所以“清而远”极有可能是指这种平缓的升调。“清而远”是高平调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违反了唐诗的平仄规律,不可能被《文镜秘府论》所认可。 入声:中古的“直而促”,显然是说入声是短促调,这个没有疑问。 日本古籍《悉昙藏》里,记载了日语吴音和汉音的调值。平声是“直低”,显然是中平调或低平调。吴音的阳上是“先低后高”、“呼之为异”,显然与“厉而举”的声调(325)相同。去声虽然没直说,但从《悉昙藏》对梵语的记载看,属于升调。 吴音属于南北朝音,汉音属于唐初长安音,《悉昙藏》记载的二者调值基本一致,仅仅是汉音发生浊上变去而已。说明吴音和汉音有极强的传承关系。如果二者的去声都是升调,那么中古读书音的去声是升调的可能性极大。 越南语是有浊塞音的,但越南语借用的中古汉语,其浊塞音已经清化,并且浊上变去已经完成,全浊上已并入阳去。说明越南语借用的汉语声调极有可能是唐朝长安音。 有个重大问题必须得到解释:为什么浊上变去时,全浊上并入阳去,次浊上却依然维持上声的调值? 最明显的一点是:全浊上发生了清化,次浊上没有清化。浊上变去必然伴随着浊音清化。 吴音保留浊塞音,所以没有浊上变去。汉音的浊塞音清化,所以全浊上并入了去声。《悉昙藏》明确记载汉音的“上中重音与去无别”。 吴音的阳上是先低、突然拉升的调值(325),去声是平缓的升调。为什么到了汉音里,仅仅因为浊音清化,先低后升的猛烈升调变成了平缓的升调? 个人认为:全浊上的辅音清化时,前面低沉的部分变得清亮,325变为345,促使整体调值变得平滑,从而成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而次浊上由于没有清化,所以仍然维持原来的调值。 大家可以自己亲口练习一下:比如“道”的中古吴音为dhao(325),大家要发为先低、突然拉升的猛烈声调。然后将浊音dh替换为清音d,马上感受一下,后发现清音的调值偏高,使得前半部分变高了一些,很容易变成平缓的升调(普通话的二声)。 这也许是吴音变为汉音时,最合理的解释。 此外,本人喜欢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深深感觉到普通话那种降调,与中古音的声韵体系极不协调,读起来磕磕绊绊。比如“我爱暗黑破坏神三”的中古音是:ngax aih amh hek puah huaih jin sam,把去声读为升调则非常流畅,抑扬顿挫,无师自通,能读出母语般的腔调。把去声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非常别扭,感觉不像真实的语言。 因此,从种种迹象看,中古读书音的去声很可能是升调,证据如下: (1)唐朝《元和韵谱》记载“去声清而远”,证明去声不可能是降调,更像是平缓的升调。 (2)格律诗的平仄规律,证明去声不可能是平调,否则与平声类似,会产生“孤平”的格律问题。 (3)日本古籍《悉昙藏》记载的吴音和汉音调值,其去声是升调。 (4)日本古代反映唐朝长安音的“六声家”,其去声是升调。日本真言宗的吟唱,去声也是升调。 (5)越南语的南越方言声调,证明去声是升调。 (6)韩国古籍《训民正音》说“去声举而壮”,也暗示去声是升调。 (7)历史上发生的浊上变去,猛烈的上声变为平缓的升调,与去声合流,说明去声应该是升调。 (8)本人是实践派,在日常生活中练习中古音,去声读为升调可读出极其流畅的感觉,有母语般的腔调。读为降调则磕磕绊绊,根本读不下去。
汉语拼音方案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1)bo、po、mo、fo的真实发音为buo、puo、muo、fuo 这是民国时注音符号遗留的一个大bug。 民国初年按照读书音制定了“不今不古、不南不北”的老国音,o、uo、io、üo四韵齐全,但是没有韵母e。老国音据说只有赵元任一个人会发,所以推广失败,让位给反映真实北京话的新国音。 注音符号最早是拼写老国音的,改为新国音后,赵元任自己都说了,从此以后只有uo,没有o、io、üo了。但b、p、m、f不与e相拼,不用担心混淆,所以简写为bo、po、mo、fo了。 事实上,现代普通话根本没有独立存在的o,只有uo,哪怕专家设想中的感叹词o,也基本在口语中消失了,大家更喜欢读为ou或ao 所以教小孩拼音时,根本不用教独立o的发音,直接教uo的发音即可,而且b、p、m、f后的o也按uo来教。 (2)ui、iu的真实发音为uei、iou 注音符号、国语罗马字都拼为uei、iou,反映真实发音。 拉丁化新文字改拼为ui、iu,为了拼式简短。还有一个原因是:拉丁化新文字是苏联人帮忙制定的,带有一定的俄语拼写习惯。 所以小孩对ui、iu的拼读产生困惑时,我会告诉他们按uei、iou拼即可。 (3)ie、üe的真实发音为iê、üê 用e代替ê,是为了书写方便,省略附加符号。国语罗马字、拉丁化新文字都是这样处理的。 目前真实的普通话口语里,专家设想的感叹词ê,基本消失殆尽了,大家更喜欢读为ai (4)ao的真实发音为au 这个是抄拉丁化新文字的。汉语拼音制定者解释过:u、n的手写体容易混淆,所以au改写为ao,以免手写时与an混淆。 (5)ong的真实发音为ung 最近听到有人教小孩,把ong读成英语的ong,笑死。 在威妥玛拼音、拉丁化新文字里,ong都拼为ung。注音字母的ong拼为ueng ong的拼写来源于国语罗马字。国语罗马字用字母变化来标调,个人认为ong的拼写仅仅出于美观的考虑,因为拼写上声时,loong比luung好看得多。 1986年,国语罗马字改为注音字母第二式后,改用类似汉语拼音的方法标调,ong马上改用ung拼写。 (6)整体认读音节模仿国语罗马字 对比一下,一目了然: 汉语拼音:zhi、chi、shi、ri、zi、ci、si 国语罗马字:jy、chy、shy、ry、tzy、tsy、sy 汉语拼音:yi、wu、yu、ye、yue、yuan、yin、yun、ying 国语罗马字:yi、wu、yu、ye、yue、yuan、yin、yun、ying 由上可见,汉语拼音整体认读音节基本上抄自国语罗马字,绝大部分一模一样,只是把舌尖元音由y改为i。汉语拼音的声母zh、ch、sh、r、z、c、s都是抄自拉丁化新文字。 因此,整体认读音节需要硬背。虽然大部分可以允许拼写,但起码yu、yue、yuan需要硬背。
#北海居#关于GDP统计的一些漏洞 规上工业增加值的漏洞: 凡是吧里真正研究过GDP的,都知道工业产值不是GDP,工业产值必须减去原材料、能耗、外购件等,才能以工业增加值的方式计入GDP,否则就把原材料厂家、发电厂、外购厂家的GDP重复计算了。 但漏洞就在于:工业增加值也不是直接统计的,而是用工业产值乘以某个行业的增加值系数,作为统计出的工业增加值。但据我多年的从业经历,哪怕同一行业的不同企业,其工业产值也很成问题。比如我所知的一家公司,其铸造、焊接、粗加工、精加工、装配都是自己完成,但另一家公司,自己仅做精加工和装配,两家公司最终产品差不多,上报的工业产值也差不多,但第二家公司显然是把铸造厂家、焊接厂家、粗加工厂家的产值重复算到自己头上了。哪怕乘以行业增加值系数,两家公司算出同样的工业增加值,也是极其荒谬的。 还有一种情况:明明是同一个老板,却分成铸造、粗加工、精加工、装配四家公司,最终产品其实就是装配分公司生产,但上报四家公司的工业产值,显然重复计算很多。 另一种情况是:一家公司替另一家公司做代工,把代工的产值算在自己头上,另一家公司仍然上报最终的产值。 行业增加值系数的问题也很大:哪怕同一个省的煤矿,其生产成本是截然不同的,如果采用一样的增加值系数,会造成失真。 此外,随着原材料价格的上涨,行业增加值系数如果不及时更新,也会造成工业增加值被高估。 规模以下工业增加值的漏洞: 纯粹是抽样推算的,乘以一个计算出的增长率,如果不考虑原材料价格上涨,很容易造成高估。 三产增加值: 大部分三产增加值是抽样推算的。如果过去的增加值是假的,这个基数会一直存在,随着年份推移,这个假基数会不断放大,达到一种荒谬的程度。 而且三产增加值直接用增速乘以基数计算,会造成数据浮夸,哪怕基数巨大,三产增加值也能快速增加。 因此,个人认为不能过于迷信GDP数据,近年的辽宁、内蒙、天津等省市先后挤水,说明过去的统计中肯定存在漏洞。 个人认为二产增加值和三产增加值直接相加是很不公平的。二产增加值增长很难,哪怕增加一个产值100亿的大型企业,贡献的GDP也才20亿,对一个城市的GDP快速增长完全是杯水车薪,何况工业生产起起伏伏,停产限产的企业很多,原材料价格也在不断上涨,都严重影响二产增加值的增速。尤其是基数变大时,二产增加值的增长举步维艰。这种情况下,只能通过抽样推算快速增加三产增加值,从而让城市GDP维持较高增速。 目前统计水平下,由于规模以上二产是联网直报的,所以个人建议比较二产增加值更为妥当,相对三产增加值来说比较准确一些。 此外,大家一定要注意工业用电、财政收入这些数据,横向对比时,如果发现产业结构类似的两个城市,GDP相似,但工业用电差距极大,则工业用电少的一方很可能有问题。 至于财政收入,个人建议把用于企业补贴的财政一律剔除,因为一边收税,一边以补贴的名义返还给企业,纯粹资金空转,容易发生用财政空转的方式刷财政数据。 在现在的大数据时代,也希望统计部门能找到更好的方法直接统计企业的工业增加值,防止种种失真的情况。而不要再统计或公布工业产值,工业产值的漏洞和问题很大,很容易产生重复计算。
中古读书音的去声有多大可能读降调? 种种证据表明,中古读书音(非方音)读降调的可能性很大。 (1)沈约的记载 沈约在《答甄公论中》里说:秋霜凝木落,去根离本,即去声之象。 这个描述似乎在说去声是降调。 (2)《切韵序》的记载 陆法言说:秦陇则去声为入,梁益则平声似去。 说明隋朝西北方言的去声没有从入声中分化出来,也说明读书音的去声不是入声。 梁益指西南方言。按照现代方言,阴平很容易变成高降调,阳平很容易变成略微下降的低调。陆法言这里很可能是说西南方言的平声读降调。 (3)《一切经音义》的记载 “秦人则去声为上”,说明标准音的去声不是上声,即不是升调。 (4)浊上变去的证据 旁遮普语的浊辅音清化后,整个音节变为降调。 这是因为浊辅音和元音低,清辅音高,如果浊辅音清化,则立刻变得前高后低,形成降调。 浊上变去的特点是:全浊上变为去声,次浊上仍然保留上声的调值。浊上变去必然伴随着浊音清化。 有些专家认为去声读升调,上声读高平调,浊上由于声母较低,变为升调,与去声合流。但这种理论的最大漏洞是:无法解释次浊上为什么没有与去声合流。这些专家只能牵强认为次浊上对声调的影响不同,但阴平阳平的分化证明,次浊上与全浊上对声调的影响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解释是:全浊上清化时,声调发生剧烈改变,变为降调,从而与去声合流。次浊上由于没有对应的清音,没有清化,所以仍然维持上声。 越南语也是典型:越南语的阴去是升调,阳去是降调,浊上变去导致全浊上并入阳去,而不是阴去。越南语的全浊上本来是跌声(先微降,猛烈拉升),清化时变为降调,与阳去合流。次浊上由于没有清化,所以仍然维持跌声的调值。 假如去声是升调,则去声的浊辅音清化时,次浊去应该维持阴去的声调,但事实是:去声的次浊去和阳去永远是一个声调。 (5)伪入声的证据 近代北京话的一些读书音,由于不会发入声,就用一种较短促的降调近似代替入声,比如“法国”的“法”读为降调。甚至某些人读老国音时,也用降调近似代替入声。 按照王力教授的观点,上古的入声分为长入和短入,长入后来变为去声。 我们可以推测:南北朝时期的人已经不能很好地发出长入,只能用短促的降调近似代替,调值同越南语的阳去(即重声),这种伪入声也许是沈约、陆法言嘴里的读书音。 这时期的去声大概率不是现代北京话的高降调,而是类似越南语重声的那种较低、较短促的降调,听感和入声比较像,是对入声的一种近似模仿。
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分身术威力如何分配?冷却时间是多少? 分身术其实来源于孙悟空身上的毫毛,一共八万四千根,可以变成小猴子。 按照兰彻斯特方程,两倍的数量优势相当于四倍的质量优势。所以合理分配法力,使用身外身法术可以有效对付单体精英boss,或大量的小怪。 假设孙悟空的法力是10万,为了保证小猴子的战斗力,不会变出八万四千个小猴子,否则每个小猴子战斗力是1点多,根本打不过敌人,会被敌人团灭,毫毛也就白白损失了。 对付混世魔王时孙悟空使用了分身术,变了两三百个小猴子,抱扯混世魔王,孙悟空趁机夺了刀,砍死了混世魔王。这种小猴子200个即可有效分散混世魔王这种boss的精力,单体战斗力应该相当于天兵或普通小妖。 在傲来国偷取兵器时,孙悟空变出1000多个小猴,这些小猴力大的可以拿五七件兵器,力小的可以拿三两件兵器。这种小猴的战斗力应该接近人类的小兵。这次孙悟空应该没有消耗太多法力变猴子。 第一次对战哪吒时,孙悟空仅变出一个分身,在正面应付哪吒,真身绕到哪吒背后打败哪吒。这个分身的战斗力如果占到法力的一半,则有5万法力,打败哪吒绰绰有余。 大闹天宫时,孙悟空用一把毫毛变出千百个孙悟空,都使金箍棒,打败了哪吒和五个天王,孙悟空本体似乎没出手。这种高等级的猴子应该使用了大部分的法力,单体战斗力很高,利用数量优势击败了哪吒和几个天王。 对付二郎神时,由于二郎神使出法天象地的法术,孙悟空的小猴子无效,只能也用法天象地来对打。 在凌霄宝殿打王灵官和36员雷将时,由于王灵官和雷将的武力值极高,孙悟空身外身法术的单体战斗力过低,所以孙悟空仅使用了三头六臂的法术,没变小猴子,三头六臂相当于三个分身的战斗力。 对付黄风怪时,悟空变出百十个猴子,黄风怪使用黄风这种AOE技能击败了身外身法术,悟空慌乱中收回来毫毛。说明分身术比较害怕AOE技能,而且毫毛不允许随便丢失。 对付青牛精时,孙悟空仅变出三五十个猴子,小猴子的单体战斗力应该更高,专门对付青牛精这种武力的对手。但青牛精用圈子套走了毫毛。说明分身术还是被AOE技能克制。 对战牛魔王时,由于牛魔王使出法天象地,所以孙悟空依然使用法天象地对付,而不能用身外身。 对战赛太岁和蜈蚣精时,由于对方是AOE攻击,所以分身术无法使用。 对战九灵元圣时,用毫毛变出千百个小猴子,击败九灵元圣手下的几个狮子精,但九灵元圣单体战斗力过高,九个头相当于某种AOE技能。小猴子数量过多则单体战斗力过弱,小猴子数量低于9个则无法对抗九灵元圣的九个头,所以分身术对九灵元圣本体无效。 对战三个犀牛精时,由于三个犀牛精的战斗力都很强悍,再加上一大堆战力极强的小妖(秒杀八戒和沙僧),小猴子的数量优势根本无法奏效,孙悟空只能逃走,请四木禽星收服三个犀牛精。 由上可见,在对付单个或数个boss级对手时,分身术最好使。但分身术会被AOE技能克制,也不能对付法天象地。分身数量是有限制的,实战中最高纪录也仅仅是千百个,无法对付过多敌人。
孙悟空分身术的威力如何分配?冷却时间是多少? 分身术其实来源于孙悟空身上的毫毛,一共八万四千根,可以变成小猴子。 按照兰彻斯特方程,两倍的数量优势相当于四倍的质量优势。所以合理分配法力,使用身外身法术可以有效对付单体精英boss,或大量的小怪。 假设孙悟空的法力是10万,为了保证小猴子的战斗力,不会变出八万四千个小猴子,否则每个小猴子战斗力是1点多,根本打不过敌人,会被敌人团灭,毫毛也就白白损失了。 对付混世魔王时孙悟空使用了分身术,变了两三百个小猴子,抱扯混世魔王,孙悟空趁机夺了刀,砍死了混世魔王。这种小猴子200个即可有效分散混世魔王这种boss的精力,单体战斗力应该相当于天兵或普通小妖。 在傲来国偷取兵器时,孙悟空变出1000多个小猴,这些小猴力大的可以拿五七件兵器,力小的可以拿三两件兵器。这种小猴的战斗力应该接近人类的小兵。这次孙悟空应该没有消耗太多法力变猴子。 第一次对战哪吒时,孙悟空仅变出一个分身,在正面应付哪吒,真身绕到哪吒背后打败哪吒。这个分身的战斗力如果占到法力的一半,则有5万法力,打败哪吒绰绰有余。 大闹天宫时,孙悟空用一把毫毛变出千百个孙悟空,都使金箍棒,打败了哪吒和五个天王,孙悟空本体似乎没出手。这种高等级的猴子应该使用了大部分的法力,单体战斗力很高,利用数量优势击败了哪吒和几个天王。 对付二郎神时,由于二郎神使出法天象地的法术,孙悟空的小猴子无效,只能也用法天象地来对打。 在凌霄宝殿打王灵官和36员雷将时,由于王灵官和雷将的武力值极高,孙悟空身外身法术的单体战斗力过低,所以孙悟空仅使用了三头六臂的法术,没变小猴子,三头六臂相当于三个分身的战斗力。 对付黄风怪时,悟空变出百十个猴子,黄风怪使用黄风这种AOE技能击败了身外身法术,悟空慌乱中收回来毫毛。说明分身术比较害怕AOE技能,而且毫毛不允许随便丢失。 对付青牛精时,孙悟空仅变出三五十个猴子,小猴子的单体战斗力应该更高,专门对付青牛精这种武力的对手。但青牛精用圈子套走了毫毛。说明分身术还是被AOE技能克制。 对战牛魔王时,由于牛魔王使出法天象地,所以孙悟空依然使用法天象地对付,而不能用身外身。 对战赛太岁和蜈蚣精时,由于对方是AOE攻击,所以分身术无法使用。 对战九灵元圣时,用毫毛变出千百个小猴子,击败九灵元圣手下的几个狮子精,但九灵元圣单体战斗力过高,九个头相当于某种AOE技能。小猴子数量过多则单体战斗力过弱,小猴子数量低于9个则无法对抗九灵元圣的九个头,所以分身术对九灵元圣本体无效。 对战三个犀牛精时,由于三个犀牛精的战斗力都很强悍,再加上一大堆战力极强的小妖(秒杀八戒和沙僧),小猴子的数量优势根本无法奏效,孙悟空只能逃走,请四木禽星收服三个犀牛精。 由上可见,在对付单个或数个boss级对手时,分身术最好使。但分身术会被AOE技能克制,也不能对付法天象地。分身数量是有限制的,实战中最高纪录也仅仅是千百个,无法对付过多敌人。 至于冷却时间,小猴子的存在时间显然是有限的,不可能一直持续。
越南语的南越声调对中古汉语四声的启示 (一)越南语声调的背景 秦始皇平百越、汉武帝平南越以来,越南长期处于中国统治之下,直到五代十国时期才脱离中国。唐朝时越南为中国的安南都护府,大量官方人员常驻越南,使得唐朝标准音进入越南语。 从现存越南语看,其语音系统不是唐朝的长安方音,而更接近于读书音。 从越南的内部方言看,南越音的调值比北越音更保守。 越南语作为现存的活语言,对研究中古标准四声调值的意义重大。 (二)越南语各声调的调值 (1)阴平:越南语中叫平声,为中平调,类似普通话的一声。北越调值44,南越调值33,南越稍微低一些,更接近中古汉语的“平声哀而安”。 (2)阳平:越南语中叫玄声,调值32,轻微下降的低调,类似粤语的阳平 (3)阴上:越南语中叫问声,曲折调,调值323,类似普通话的三声 (4)次浊上:越南语中叫跌声,调值325,先轻微下降,然后突然拉升。越南的南越方音中,阴上、次浊上都读这 个调。本人的母语是陕西榆林话,阴平就读这个调,上声在轻声前也读这个调,是一种先平、然后猛烈拉升的声调,符合中古汉语的“上声厉而举”。 (5)阴去、阴入:越南语中叫锐声,高升调,调值45,类似普通话的二声 (6)阳去、全浊上、阳入:越南语中叫重声。北越音是一个很短促的低降调,调值31,比普通话的四声低很多,而且要短促。南越音的重声我听了无数遍,个人认为应该是低升调,调值13,而且较长,符合中古汉语的“去声清而远”。 (三)南越音调值最符合《元和韵谱》的记载 越南语的阳平是轻微的下降,与粤语类似。本人认为这是后起的,其原始调值是平调。 详细考察南越音的调值,感觉最符合唐朝《元和韵谱》所记载的四声。南越音的平声是平调,上声是先略降、突然拉升的猛烈声调,去声是直直的升调,入声是短促调。完全符合《元和韵谱》的“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清而远,入声直而促”。难道南越忠实地保留唐朝发音上千年? 此外,日本古籍记载的吴音、汉音声调,去声也是升调。
陕西榆林话的时态系统,比英语复杂啊 榆林话有完整的时态系统,语法严谨,每句话都清清楚楚,比起简陋的普通话要胜之千倍。 以“吃饭”为例,列举如下: 吃饭来来(一般过去时) 吃饭着来来(过去进行时) 吃饭哩(一般现在时) 吃饭着哩(现在进行时) 吃饭呀(将来时) 吃lei饭兰(完成时) ***注意lei是动词词尾,“兰”是时助词 不吃饭(对现在、将来的否定) 么吃饭、么吃饭来来(对过去、完成的否定) 吃饭(命令式) biào吃饭(命令式的否定形式) 深层次分析一下: (1)榆林话有真正意义上的时态系统,严格区分语法的“体”和“时”。 (2)时助词只允许用于陈述句和疑问句,不允许出现在祈使句。体助词允许出现在祈使句中。 (3)时助词必须与时间状语协调,比如“我昨天吃饭来来”、“我明天吃饭呀”。 (4)“着”是体助词,表示进行体,置于句末,附于时助词之前 (5)时助词:来来(过去时),哩(现在时),呀(将来时),兰(完成时) (6)“兰”表示完成时,而不是完成体。“兰”本质上是一种过去时,但融入了完成体的含义,是一种综合性的时态,与梵语的完成时很像。“兰”不允许用于祈使句,证明“兰”属于时助词。 (7)lei是动词词尾,表示完成体。lei和“兰”在陈述句中往往成对出现。但lei是完成体,允许用于祈使句。 (8)在肯定句中,几乎每句话都有时助词,如果没有时助词,往往被判断为祈使句。 (9)在否定句中,“不”是对现在和将来的否定,“么”是对过去和完成的否定。所以否定词隐含时态,否定句中往往省略时助词。 (10)命令式的否定形式为biào,是“不要”的合音。 榆林话的时态系统在生活中广泛使用,每句话都清清楚楚,给生活带来了莫大的方便。 普通话的“把饭吃了”是个歧义句。在榆林话里,“把饭吃lei”是祈使句,“把饭吃lan”是陈述句。 我在江苏生活,有人在微信里用普通话对我说“去吃饭了”,我立刻火冒三丈,你到底是喊我去吃饭,还是说你自己吃过饭了,还是说你将要去吃饭?这句话如果用榆林话表达,则没有一丝歧义。
榆林话的时态系统,比英语复杂啊 榆林话有完整的时态系统,语法严谨,每句话都清清楚楚,比起简陋的普通话要胜之千倍。 以“吃饭”为例,列举如下: 吃饭来来(一般过去时) 吃饭着来来(过去进行时) 吃饭哩(一般现在时) 吃饭着哩(现在进行时) 吃饭呀(将来时) 吃lei饭兰(完成时) ***注意lei是动词词尾,“兰”是时助词 不吃饭(对现在、将来的否定) 么吃饭、么吃饭来来(对过去、完成的否定) 吃饭(命令式) biào吃饭(命令式的否定形式) 深层次分析一下: (1)榆林话有真正意义上的时态系统,严格区分语法的“体”和“时”。 (2)时助词只允许用于陈述句和疑问句,不允许出现在祈使句。体助词允许出现在祈使句中。 (3)时助词必须与时间状语协调,比如“我昨天吃饭来来”、“我明天吃饭呀”。 (4)“着”是体助词,表示进行体,置于句末,附于时助词之前 (5)时助词:来来(过去时),哩(现在时),呀(将来时),兰(完成时) (6)“兰”表示完成时,而不是完成体。“兰”本质上是一种过去时,但融入了完成体的含义,是一种综合性的时态,与梵语的完成时很像。“兰”不允许用于祈使句,证明“兰”属于时助词。 (7)lei是动词词尾,表示完成体。lei和“兰”在陈述句中往往成对出现。但lei是完成体,允许用于祈使句。 (8)在肯定句中,几乎每句话都有时助词,如果没有时助词,往往被判断为祈使句。 (9)在否定句中,“不”是对现在和将来的否定,“么”是对过去和完成的否定。所以否定词隐含时态,否定句中往往省略时助词。 (10)命令式的否定形式为biào,是“不要”的合音。 榆林话的时态系统在生活中广泛使用,每句话都清清楚楚,给生活带来了莫大的方便。 普通话的“把饭吃了”是个歧义句。在榆林话里,“把饭吃lei”是祈使句,“把饭吃lan”是陈述句。 我在江苏生活,有人在微信里用普通话对我说“去吃饭了”,我立刻火冒三丈,你到底是喊我去吃饭,还是说你自己吃过饭了,还是说你将要去吃饭?这句话如果用榆林话表达,则没有一丝歧义。
陕西榆林方言的语法系统 榆林煤、油、气、盐、镁全部富集,经济发达,目前GDP稳居晋语区第一。榆林人对自己的方言非常自豪,没人敢在榆林说普通话,在榆林说普通话会被当成娘娘腔。 榆林话语法严谨,代词有变格,句子有时态,比起简陋的普通话要胜之千倍。 (一)人称代词 (1)主格、宾格 “我”的发音各县不同,子洲方言读为nga(上声),最接近中古音。 “你”读ni(上声)。 地道的榆林话不存在真正的第三人称代词,用指示代词“这”、“那”来表示第三人称代词。这点与文言文一致,文言文除了“之”,也是用“彼”、“此”来表示第三人称,其实“之”也源于指示代词。 (2)属格 一些县存在屈折属格,做亲属属格时,“我”读ngek(入声),“你”读nik(入声),比如“我妈”的“我”读ngek 屈折属格有效避免了普通话的一些歧义句,比如:“没你妈怎么办”,“叔叔亲了我妈妈也亲了我”。 这种屈折属格与嘉绒语几乎一模一样,嘉绒语被誉为“汉藏语系”的活化石,所以屈折属格可能来源于上古汉语。 (3)复数 一般加“们”,读为mek(入声)。南部的某些县用平声表示复数。 (4)“的”后置的情况 第一、第二人称的亲属属格,用入声进行变格。 但第三人称代词没有屈折变格,而用“的”后置的方式。 比如“那娘的”,意思是“他的妈妈”。“那爷爷的”,意思是“他的爷爷”。 名词和亲属结合也必须“的”后置,比如“小明娘的”,意思是“小明的妈”。 大家注意普通话残余的很多“国骂”,比如“他奶奶的”。这种语法在近古的北方曾经很流行,在普通话种仅剩残余,但在榆林话中是活生生的语法,使用异常严格和广泛。
一种完美的世界语字母改革方案 世界语本身是最优秀的人造辅助语,是最简单的语言,只有帽子字母是个缺陷。 一种语言进行文字改革是司空见惯的,受到的阻力极小,往往受到人民群众的欢迎。汉语经历过甲骨文、篆书、繁体、简体的发展。俄语经过了1918年的字母改革。土耳其语在1928年改用拉丁字母。 世界语字母改革不改变语言本身,没有任何历史负担,丝毫不影响我们阅读历史文献,但可以大大改善世界语文字,方便世界语的传播和使用。 加-x的方法虽然可以应急,但严重违反拉丁字母的习惯,并且非常不美观,不可作为正式的字母改革方案。 单纯加-h是柴门霍夫当年的应急办法,但gh、jh这种拼写严重违反拉丁字母习惯。 本人从小对语言学感兴趣,深入研究过很多语言文字,认为世界语字母应该按照以下方法进行改革: cx:改为ch,在很多语言里都有这种拼写,没有任何争议。 gx:改为j,不仅英语使用,就连梵语、藏语、阿拉伯语的拉丁化也是这种拼写。 hx:改为kh,完全符合拉丁字母转写习惯,俄语、阿拉伯语都采用这种转写。 jx:改为zh,符合转写习惯,俄语拉丁化就是这种拼写,而且与z形成呼应。 sx:改为sh,世界各国语言有无数例子。 ux:改为u。柴门霍夫当年的加-h方案,只有ux是不加h的,拼为au、eu这种双元音 j:改为y,但作为双元音时,拼为ai、ei、oi、ui,以防ayn、oyn这种难看的拼写,符合拉丁字母的拼写习惯,并且与au、eu的双元音拼写呼应。 原先的世界语在词尾大量使用-j、-jn这种拼写,非常影响文字美观。西方语言从希腊语开始,就是ai、oi这种双元音拼写,一直延续至今。 柴门霍夫之所以用ux这个字母,而非w,是因为世界语的语音系统里,声母倾向于用v,双元音才用ux。所以哪怕柴门霍夫自己的加-h方案,其ux也拼为u,而不是w 因此,世界语事实上存在几个双元音:ai、ei、oi、ui、au、eu,其中ai、oi、au使用最频繁。所以阅读世界语时凡是遇到双元音拼写,直接按双元音读就行。如果要刻意隔音,用一个短横就解决了。 万万不可把双元音拼为ay、oy之类,否则会出现ayn、oyn这种极其难看的拼写。
中国传武天下第一,核心是枪术,徒手格斗是不入流 中国的传武绝对不弱。中国几千年的冷兵器时代,经验极其丰富。 徒手格斗,在原始人发明石器后,就已经落伍了,在中国传武中属于不入流。在明清有名的传武著作里,重点都是枪术、棍术、刀术、剑术。 在中国古代,有大量的战争、走镖、护院等行为,把大量时间花在练习徒手格斗上,纯属脑子被门夹了。 中国传武最核心的部分,是枪术。 到了明清时期,所有人都明白了,长枪是最好的冷兵器。明清之际的武术名家吴殳在《手臂录》里说:“枪为诸器之王,以诸器遇枪立败也”。吴殳在《无隐录》里讽刺:某些人平时奢谈用刀入枪,到了真正对抗时,却人手一杆枪,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朱元璋用长枪击溃蒙古骑兵。戚继光用长枪痛击倭寇。努尔哈赤的后金军,除了盾车,基本都是长枪手。 中国传武绝对不是玄学和套路,而是绝对贴近基本功和实战对抗的。吴殳学习枪术时,先苦练一年刺击,每天全力刺击几百下。再苦练一年格挡,由最擅长刺的师兄拿长杆刺来,即使带着护具,手臂也被捅得青紫。再苦练一年对抗,双方像仇人战斗一般才行。这样苦练三年,枪术才算小成,此后才能继续提高枪术。 枪术对抗其他兵器有绝对的优势,在日本有三倍段的说法。想徒手战胜刀,需要三倍的功力。像拿刀战胜长枪,需要三倍的功力。在中国兵击界,用长枪的初学者吊打用短兵器的老手。 无论MMA的选手徒手多厉害,都会被中国传武的长枪刺成蜂窝煤。 无论西洋的击剑多厉害,都会被中国的长枪按在地上摩擦。 戚继光训练士兵,长枪手必须在高速冲锋时刺中5个小才算合格。而在央视节目《古兵器揭秘》里,那个“枪术名家”拿着短枪刺五个大球都慢慢悠悠的。这种现代的“枪术名家”,大概率被戚继光的小兵吊打,更可能被明朝将领的家丁打得找不着北。 因此,中国的传武非常实用和优秀,在中国古代有极高的使用价值,核心是枪术,然后是刀棍剑,徒手格斗是最不入流的。把大量时间花在练徒手搏击上,纯属**行为。
真正的传武是兵器格斗,核心是枪术 中国的传武绝对不弱。中国几千年的冷兵器时代,经验极其丰富。 徒手格斗,在原始人发明石器后,就已经落伍了,在中国传武中属于不入流。在明清有名的传武著作里,重点都是枪术、棍术、刀术、剑术。 在中国古代,有大量的战争、走镖、护院等行为,把大量时间花在练习徒手格斗上,纯属脑子被门夹了。 中国传武最核心的部分,是枪术。 到了明清时期,所有人都明白了,长枪是最好的冷兵器。明清之际的武术名家吴殳在《手臂录》里说:“枪为诸器之王,以诸器遇枪立败也”。吴殳在《无隐录》里讽刺:某些人平时奢谈用刀入枪,到了真正对抗时,却人手一杆枪,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朱元璋用长枪击溃蒙古骑兵。戚继光用长枪痛击倭寇。努尔哈赤的后金军,除了盾车,基本都是长枪手。 中国传武绝对不是玄学和套路,而是绝对贴近基本功和实战对抗的。吴殳学习枪术时,先苦练一年刺击,每天全力刺击几百下。再苦练一年格挡,由最擅长刺的师兄拿长杆刺来,即使带着护具,手臂也被捅得青紫。再苦练一年对抗,双方像仇人战斗一般才行。这样苦练三年,枪术才算小成,此后才能继续提高枪术。 枪术对抗其他兵器有绝对的优势,在日本有三倍段的说法。想徒手战胜刀,需要三倍的功力。像拿刀战胜长枪,需要三倍的功力。在中国兵击界,用长枪的初学者吊打用短兵器的老手。 无论MMA的选手徒手多厉害,都会被中国传武的长枪刺成蜂窝煤。 无论西洋的击剑多厉害,都会被中国的长枪按在地上摩擦。 戚继光训练士兵,长枪手必须在高速冲锋时刺中5个小才算合格。而在央视节目《古兵器揭秘》里,那个“枪术名家”拿着短枪刺五个大球都慢慢悠悠的。这种现代的“枪术名家”,大概率被戚继光的小兵吊打,更可能被明朝将领的家丁打得找不着北。 因此,中国的传武非常实用和优秀,在中国古代有极高的使用价值,核心是枪术,然后是刀棍剑,徒手格斗是最不入流的。把大量时间花在练徒手搏击上,纯属**行为。
终于想通了浊上变去的机制 本人理科生,擅长逻辑思维,但爱好音韵,研究音韵学20年了,思考浊上变去机制很多年,最近得出结论。 结论是:标准音的上声是升调(前低后高),去声是高平调(前后皆高),当浊辅音清化时,声母由浊变清,浊音低,清音高,导致上声变成前后皆高,与去声混淆,从而发生浊上变去。而m、n、ng、l、y几个浊辅音未清化,所以没有发生浊上变去。 (1)中古标准四声的调值 虽然日本古籍记载了汉音、吴音的调值,但本人认为意义不大,现代普通话的调值来源于中古标准四声。 唐朝的《元和韵谱》《文镜秘府论》,记载标准四声为“平声哀而安,上声厉而举,去声清而远,入声直而促”。 韩国《训民正音》对四声的描述是“哀而安者为平声,厉而举者为上声,直而高者为去声,直而促者为入声”、“平声为低音,上声为先低后高的音,去声为高音,入声为短促的音”。 很显然,标准四声的调值为:平声是低平调,上声是升调,去声是高平调,入声是短促调。《元和韵谱》用“哀而安”表示低平调,“清而远”表示高平调,很好地体现了二者的对立特征。 (2)浊辅音清化后的情况 以上声字“道”为例,保留浊辅音时读d'ao(升调),声母d'是浊辅音,调值为前低后高。 当浊辅音清化后,d'ao变为dao,声母由浊变清,由于浊音低,清音高,所以变为前后皆高,成为高平调,与去声合流。 本人是实践派,先把d'ao(升调)的发音练得纯熟,然后突然把d'清化为d,发现调值马上倾向于变为高平调,非常自然。 而m、n、ng、l、y这些浊辅音,由于没有清化,所以仍然保留其上声的调值。比如“马”不可能变为“骂”,“懒”不可能变成“烂”。 (3)浊上变去与去声读升调无关 有些专家认为,汉音、吴音中的上声读高平调,去声读升调。如果上声的声母是浊辅音,由于浊音低,导致上声逐渐变成升调,最终与去声合流。 但这种解释有重大漏洞:无法解释m、n、ng、l、y为什么没发生浊上变去。这些专家只能牵强认为这几个浊音与其他浊音不同,但平声的阴阳分化证明,只要是浊辅音,对调值分化的影响根本没有不同。 此外,日语古籍对汉音吴音的调值记载非常模糊:上声是“直昂”,去声是“稍引”。“直昂”既可以理解为高平调,也可以理解为升调,那歧义大了。“去声稍引”更是让人不知所云。这种记载远不如标准四声的记载清楚明确。 而且现代普通话是《元和韵谱》标准四声的直系后代。中古平声是低平调,阴平由于是清辅音,在普通话里变为高调,阳平由于是浊辅音,声母逐渐低化,变为普通话的升调。中古上声是升调,在普通话中逐渐变为曲折调,这种变化在汉语方言和越南语中极其普遍。中古的浊上、去声首先都是高平调,然后变为降调。高平调的韵母是浊音,经常变为降调,有很多方言证据。 由于普通话是《元和韵谱》的直系后代,所以某些专家用去声是升调解释浊上变去,显然无法解释普通话的情况。 顺便说一句,粤语也是《元和韵谱》的直系后代,粤语的调值基本就是《元和韵谱》标准四声的阴阳分化,只是没像普通话那样发生浊上变去而已,而是简单地根据浊音低、清音高的规律进行分化。 综上,浊上变去有两个特点:与浊音清化是同时进行的,m、n、l、y这类声母不浊上变去。这根本不是去声是升调能解释的,而必须按照中古标准四声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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