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syslh ysyslh
唯物有神论者
关注数: 164 粉丝数: 873 发帖数: 51,995 关注贴吧数: 11
得【一】 一、以前也多次讨论过这个问题,有人说,得一是得道,这没什么错误,道生之也,道乃久也,得一者久存。 然而这种说法毕竟不够究竟,今日又见,用三个角度来讲一个事物,三条就是一条,因为你只要达到一条,两外两条也同时具备了,如果否决任意一条,其余两个也同时失去。如下: 1,一是对方; 天的一是地,地的一是天。高的一是低,王侯的一是老百姓,老板的一是员工,公司的一是市场。 2,一同时也是本性; 天的一是清扬,地的一是重浊,高的一是上,王侯的一是权势,老板的一是领导,公司的一是产品。 3,一是合一; 天地合一,高低相倾合一,王侯百姓相荫相护合一,老板员工互相支持合一,公司在市场中生存合一。 二、如果失去了一,天没有了地,天不在清扬,恐怕要裂了;高失去了低,就不再居处上位;王侯失去了百姓,就不再具有权势,可能要被推翻了,老板失去了员工的支持,怕是做不下去了,公司没了市场,或失去了客户,就关门了。 三、权力---是对等的,如果地失去了一,也会地动山摇不得安宁,百姓失去了王侯,也会动荡不安,员工失去了老板也会失业,同样不得安宁,要继续奔波找个一,我们有时候觉得上位者重,乃是人数不对等,一个人发声就是全部,一个员工是发声只是代表自己,组织也不对等,上位者是领导集体,下位者比较松散,如此造成权力不对等的假象。 四、得一对我们生活是启示的最简单,最基本,最朴实的道理,做专业的不要失去他的专业,做营销的不要失去他的市场,做官的不要失去本分和服务对象,劳动者不要失去他的服务对象和生产资料,否则就会失去生活资料,其实在正常的社会运行中,每个人都是劳动者,又都是享受者,每个人的体量天赋和身命是不同的,故有种种差别。
耶稣说“车要翻了扶它一下”尼采说“车要翻了推倒它”鲁迅怎么说 原创 岁月城堡 鲁迅说:“有一个时期,我也曾想做超人,费了好久的功夫去寻找做超人的方法,我想尼采是主“超人说”的,便买了一些尼采的书来看,心说这总该可以得道了吧,但也没有踪影,后来终于找到了,据说是:在两边两座绝壁万丈的高山上,望下去是深不可测的深渊,我便须耸身一跳,从这个山头跳到那个山头,跳不过,跌死了,万事全休,跳过去了,便成了超人,或者,把我身如箭般射过去,我思量,我身既不是箭,万万没有法子射得过去,而且我也找不到两边万丈绝壁的那种境地,足以供我纵深一跳,于是我便灰心了。” 从这段文字可以看出鲁迅先生对做超人还是很有兴趣但没勇气的。尼采的超人学说,的确影响了许许多多的人,早年的鲁迅先生对尼采也是深为钦佩的,他在《文化偏执论》中写道:“尼采之所希冀,则毅力绝世,几近神明之超人也。”可见那时的鲁迅对尼采这样偏执的人崇拜到了何种地步。在教导中国青年人向前向文明奔去时,鲁迅先生也引用了尼采的话:“真的,人是一个浊流,应该是海,能容下这浊流使他干净。” 其实鲁迅先生最欣赏尼采的地方不是他的偏执和超绝的自信,在鲁迅看来尼采对待那些个一窝蜂拍马屁的态度:“然而他不理会偶像保护者的恭维”。就是说捧杀才是最甜美最可怕的毒药。这和他对待那个同样偏执的叔本华的态度有所不同,虽然一开始他也认为叔本华是伟大的人物,认同他的一些言论,比如叔本华将绅士们比作豪猪虽然有失体统,但却是极其贴切和豁然贯通的。 有意思的是,鲁迅先生到了晚期,对这两个都不能由衷的佩服起来了,又回到标题中的那个选择,车要翻了,究竟是扶它一下还是推它一下?鲁迅的回答是:“我自然赞成耶稣的话,但是倘若不愿你扶,便不必硬扶,听他罢了。此后若能够不翻,固然很好,倘若终于翻倒,然后再来切切实实的帮他抬。”哈哈,这就是鲁迅先生的选择。所以他并非如尼采那样不顾一切的破坏者,为了破坏而破坏,因为鲁迅意识到:“尼采究竟不是太阳,他发了疯。”而唯意志论者的叔本华在得病之后也表现的尤其“好死不如赖活”。
《商鞅徙木立信论》毛二十八(19岁) 吾读史至商鞅徙木立信一事,而叹吾国国民之愚也,而叹执政者之煞费苦心也,而叹数千年来民智之不开、国几蹈于沦亡之惨也。谓予不信,请罄其说。 法令者,代谋幸福之具也。法令而善,其幸福吾民也必多,吾民方恐其不布此法令,或布而恐其不生效力,必竭全力以保障之,维持之,务使达到完善之目的而止。政府国民互相倚系,安有不信之理?法令而不善,则不惟无幸福之可言,且有危害之足惧,吾民又必竭全力以阻止此法令。虽欲吾信,又安有信之之理?乃若商鞅之与秦民,适成此比例之反对,抑又何哉? 商鞅之法良法也。今试一披吾国四千余年之纪载,而求其利国福民伟大之政治家,商鞅不首屈一指乎?鞅当孝公之世,中原最鼎沸,战事正殷。举国疲劳,不堪言状。于是而欲战胜诸国,统一中原,不綦难哉?于是而变法之令出,其法惩奸宄以保人民之权利,务耕织以增进国民之富力,尚军功以树国威,孥贫怠以绝消耗。此诚我国从来未有之大政策,民何惮而不信?乃必徙木以立信者,吾于是知执政者之具费苦心也,吾于是知吾国国民之愚也,吾于是知数千年来民智黑暗、国几蹈于沦亡之惨境有由来也。 虽然,非常之原,黎民惧焉。民是此民矣,法是彼法矣,吾又何怪焉?吾特恐此徙木立信一事,若令彼东西各国文明国民闻之,当必捧腹而笑,噭舌而讥矣。呜呼!吾欲无言。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