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雪🎅 天下有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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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曰篇第二十 前面讲“孔门八家”,现在我们再倒过来,讲一讲“八家称孔”。 在《论语》的上半部,子罕第九讲孔子的“内”,乡党第十讲孔子的“外”。在下半部,子张十九是孔门的“内”,本篇则是孔门的“外”。 孔门的内,是孔分八家,八家不同;孔门的外,则是八家称孔,共同指向。 孔分八家,说明我们的道路不同;八家称孔,则说明我们的目的相同。 “条条大路通罗马”。在这句俗话中,条条大路是“孔分八家”,通罗马是“八家称孔”。 我们的罗马是什么?是“三代之治”、是“大同社会”、是理想国。其具体表现形式,我们将在此一一表述。 【原文】20.1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译文」尧说:喂!你、舜!现在,天之历数在你身上了(现在你被选为领导了),你要坚持把握住公平的原则,不能有偏私,不可动摇。是“四海困穷”还是“天禄永终”就在于你自己,(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了。) 【原文】20.2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译文」舜也以(这种方法)来任命禹,他说:我,做为一个不懂事的小子,因站在这个位置上,才敢用黑色的公牛作祭品来祭祀上天,才敢在天后天帝面前向天下昭告:“(我)自知有罪、也不敢请求赦免。但做为天帝的臣子、我没有任何的隐瞒,所有的事情上天都知道(万民也都看到)。我自己犯的罪、无非是没有领导好万民(百百姓);万民有罪、应该怪在我的头上(因为我没管好)。” 我的理解(1-2): 尧舜禹三代之治,我们只取两段,因为我们的理想并不是完完全全回到古代,而只是希望取其“禅让”两字。 尧厉害,但他的位子是他爸传的,所以我们不取;禹能干,但他传位给他儿子了,所以我们也不取。 禅让也分主动和被动:主动是自己想传,被动是自己不想传却不得不传。我们先来看第一段:“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听说舜是尧的女婿,尧很喜欢他。这里,我们也能看出长辈传位于晚辈的欣喜之情:“嗯、你这个舜呀,以后就要看你的了,现在、要让你坐在这中间的位置上。” 同时,既有告诫也有祝愿:“这个位置有责任也有荣耀:如果四海困穷、万民受苦,即使不是你造成的,也是你的责任;而国泰民安是你永远的光荣……。” 在舜时,好象发了大水“四海困穷”,大禹治水有功,一步步走上了领导岗位…… 这时,舜不想传位给禹,却又不得不传,请看2段:“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 联系来看,这两段都是“禅让告天之言”。我说尧主动,是因为尧告天的时候只谈舜、未谈自己。我说舜被动,则是因为舜只谈自己、未谈禹! “予小子”、两个“敢”是自谦之词,但自谦得有点过了,无疑打地是“悲情牌”。 “履”则说明了舜的位置:站这儿时,舜还是最高领导,一旦走下去,他就不是了。 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 “发大水”是不是舜的过错?舜不承认,但人们 “责任追究”,把责任定在了舜的头上。 这个责任舜没法推:再推就推到天帝的头上了。他还能说:“发大水不是我错,是天帝错,我们把天帝打倒,把他从位子上掀下去?”——这就是“有罪不敢赦” 但舜肯定要推:我这个人,从不在天帝面前瞒过什么,我真正犯了什么错,你上天应该知道!——帝臣不蔽,简在帝心。 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舜再退一步,承认了自己的“领导责任”:我唯一犯的罪,就是没领导好老百姓;所以老百姓犯的罪,都应归罪到我的身上。 自始至终,舜都是在洗脱自己,与“舜亦以命禹”毫无关系。 《论语》说“舜亦以命禹”,舜命了没有?没有。 从这儿我们可以看出,禅让不是舜说了算:不管舜怎么说,舜的祷告之时,就是舜的退位之日;祷告就是命禹。 民心就是天心,民意重过君意。是否禅让,不是由领导说了算,这才是《论语》的三代之治。 《论语》说君臣父子,我们再通过“父父子子”,阐述一下“禅让制”的意义。 人总要死的,所以传承就变成一件很重要的工作。传承怎么传,无疑也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但任何朝代、任何家族、任何公司任何其他,传承环节都是一个最薄弱的环节,所以一定要重点说说。 传承又分单传和多传,这儿,我们先说单传。 薪尽火传,父母去世,子女要“三年不改父之道”,这里的不改,就是“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努力保持传承的稳定。这是“子子之道”。 《论语》里的父父之道则是禅让:是父亲尽可能在“父亲有能力、子女也有能力”的时候,把家业传给子女…… 父禅让、子不改,两点完成一点,我们就能传承得很好。 可惜的是:两者可失其一,却往往导致两者皆失。 父望“子不改”、子望“父禅让”,这是内斗的根源,也是“薪尽而火不传”的原因所在。 我不举例,因为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 怎么避免?首推禅让,因为禅让在前,如果“禅让三年过后而父死”,那时就没有“父之臣与父之政”了,“改不改”也就失去意义…… 禅让其权在父,但如果仅靠父亲主动,那就未免太消极了。 所以我们要设置一个定期的“祭”的制度,让作为父亲(最高领导)的人、定时定地,向天帝百姓报告工作。 民心就是天心:如果子女们(百姓)觉得换人会更好,就可以在这时换别人上来…… 这,才是我们《论语》中的禅让制。 本段(1-2),谈“大同社会”的“禅让体制”。
子张篇第十九 道家《论语》之“子张十九” 孔子之后,一分为八;八家观点,各有不同。 本章,我们简录几家的观点。 在上章,我说过:《论语》是讲议(讲义),是原宪辅助曾参讲学,边讲边议的“讲议”! 论语的地位是不是仅止于此?也不尽然。 《文选·辨命论注》引《傅子》说: “仲尼之徒追论夫子之言,谓之《论语》。”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呢?让我们再看《先进》的18段: 11·18 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上章说过,名是自称,18段四人称名,难道是他们一齐自称? 在我看来,这不是自称,也不是对四个人称呼,而是称呼四派! 想想“周公语鲁公”;想想《韩非子》的“子张之儒”。 韩非子不属于儒家,所以称其派为“子张之儒”;如果他在孔门师派,自称本派肯定是“师”;如果他和我一样是“孔门参派”,在派内或许称其为“子张”,但其他场合肯定会称其为“师”! 他称用字、自称以名。为显示差别,我们会敬称子张;为显示相同,我们则应说“这是我们孔门的师(派)”。 ——“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 在我看来:《论语》为原宪所著,故自称宪;成书于“参派”,故称曾参为曾子,称本派为参;后被多家门人编辑流传,作为辅助教材使用,故称“柴、参、师、由”。 在我看来:《论语》以孔子为子(老师)、以老子为老(老老师),直接继承了他们的思想基础,出于同类竞争的关系,导致除老孔直接著作之外,再无基本思想传之于世。 恰恰是因为并合老孔,《论语》才会流传广泛! 以语成论:用一句句零散的言语,构筑成完整的思想理论体系,这才是《论语》的本来面目。 顺便说说颜回。 11·19 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颜回字子渊。在《论语》中,称颜回两处,皆经孔子之口;称颜渊者比比皆是,这是什么原因呢? 上章说,“论语称赞颜回,有某种程度上的惺惺相惜”。 上章又说,“原宪的地位与颜回相同,都是助师(辅助老师)。不同在于:颜回做孔子的助师,原宪做曾参的助师。” 相同的地位其实也意味着传承,意味着《论语》初稿于颜回、原宪成书、众人进述…… 当然,也可能(甚至多半)不是颜回初稿,只是原宪自诩。 进述的人有哪些?想想在《论语》中姓和字合用的人——譬如闵子骞。 原宪写《论语》,自称为宪,我讲论语,却不能称他为宪,而应敬称原思。如同原宪敬称颜渊…… 同样,闵子骞讲论语时,他应该用自称为“损”;其弟子转述他讲过的论语,就不能用“损”,而应改用敬称“闵子骞”……这样一来,论语就发生了改动,改成“闵子骞”了。 所以,从称呼上,我们可以看出论语的变迁。 时代不同,对称呼的要求也不尽相同。现代的我们,犯不着再拘泥于“姓、名、字”,只要简单了解一下就行。 从“颜渊死、颜路请车”来看:颜氏一脉主张厚葬,且没有参加《论语》的编辑。 原宪自诩得颜渊传承,颜渊是颜氏一脉,颜氏和《论语》又不对路,这里面的糊涂帐呀…… 颜渊一死,他的思想和身体就分家了:原宪认为思想重要,得到思想就意味着得到传承;颜氏认为身体比较重要,能够厚葬就意味着得到传承…… 这、像不像北京城里的孔子像? 有些人呀,简单地立个偶像,就自称为嫡,却不知道《论语》恰恰反对“偶像崇拜”! 越扯越远,还是回头,讲讲本章。 孔子之后,一分为八;八家观点,各有不同。 本章,我们简单摘录一下几家的观点。 有几点要事先声明:1、《论语》摘录,是摘录有特色的几家,没特色的,如“柴也愚”(高柴没自己特色,只是简单重复)就不在摘录范围;2、特色的反面就是缺陷,如果不认为有缺陷,我们就把思想融合到《论语》里了,犯不着在这里特别指出,所以,这里是批评居多;3、我讲《论语》更在千年之后,没法系统地看各家之言,批评起来更是有失偏颇。 告罪之后,展开批评。
微子篇第十八 《道家论语》微子篇第十八 礼后有仁,规则之后便是信仰。 里仁为美,在无道中,我们该怎样保持自己的信仰呢? 【原文】 18.1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译文】 微子离开了纣王,箕子做了他的奴隶,比干因劝谏而被杀死。孔子说:“这是殷朝的三位仁人啊!” 我的理解(1): 前面说过:仁是一条路,路的终点是道。那么,我们的道又是什么? 在先进十一的最后,我们说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修身,为了让我们过上我们所追求的生活。” 我们的道是大道,是我们整体的道,不是某个人或某群人的道。这是我们与别人的区别。 我们的道是现实道,是今生的道,不是来生道或天堂(仙佛)道。这是我们与别人的区别。 有道则现,无道则隐。 天下有道,有如《宪问》,我们的仁放出灿烂的光芒! 天下无道,则如本段,我们的仁将以三种方式消亡: 微子去之,仁者远离了无道;箕子为之奴,仁者为了求生将仁隐藏;比干谏而死,仁者为了仁而放弃生命…… 仁者之花,有离、有藏、有灭。而离、藏、灭恰恰是隐的三种方式! 三种隐中,我们首选离、其次藏、其次灭…… 殷有仁、纣无道,“殷有三仁”只是曾经的有,其最终归结于无。 再说一下“箕子为之奴”。 与“患失”的“鄙夫”相似:箕子也隐藏了自己的理想。所不同的是:鄙夫患“失其得”,箕子患“失其身”。 为生命而隐藏理想、无可厚非,因为生命一止、理想也就此消亡。但为所得而放弃理想,那就只能是鄙夫了。 隐藏和放弃的区别在哪?请看这句话:“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该放不放的理想不是理想;有道不仕的君子也不是君子…… 无道而仕呢?如果不能像阳货十七那样去做,多半就是“鄙夫”!
怎么克? 【原文】14.19 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 孔子讲到卫灵公的无道,季康子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他没有败亡呢?”孔子说:“因为他有仲叔圉接待宾客,祝鮀管理宗庙祭祀,王孙贾统率军队,像这样,怎么会败亡呢?” 【原文】14.20 子曰:“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 孔子说:“说话如果大言不惭,那么实现这些话就是很困难的了。” 【原文】14.21 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 陈成子杀了齐简公。孔子斋戒沐浴以后,随即上朝去见鲁哀公,报告说:“陈恒把他的君主杀了,请你出兵讨伐他。”哀公说:“你去报告那三位大夫吧。”孔子退朝后说:“因为我曾经做过大夫,所以不敢不来报告,君主却说‘你去告诉那三位大夫吧’!”孔子去向那三位大夫报告,但三位大夫不愿派兵讨伐,孔子又说:“因为我曾经做过大夫,所以不敢不来报告呀!” 我的理解(19-21): 前面说过,“如果没有当事者的认可、没有仁的信仰理念支持,那所有的礼都只是陋俗、那所有的节都只是束缚!” 子言卫灵公之无道,就是说卫灵公在不认可礼的同时,心中也没有仁! 这时候,礼是陋俗、节是束缚! 灵公无道,如果按礼,该“有道伐无道”(武王伐纣),可三个人呢,却“忠于无道”,无疑是个陋俗。 灵公无道,如果无节,他想杀谁就能杀谁,可这三个人呢,灵公却杀不了、动不得,可称束缚! 一个陋俗、束缚,却能维持其存在(奚其丧?),这其中是什么原因? 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用前进的、发展的眼光,当然能指出灵公无道的种种问题。但是我问你,如果你在卫国,你该怎么办? “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 是的,礼节、规则的存在有其自身原因:从存在的观点看,它有存在的基础;从发展的观点看,它有历史的局限。我们不能因为其存在而对它惟命是从;更不能因为其局限而对其一票否决。 问题是:在全面否定和惟命是从中,究竟该如何选择? 回答是:就事论事,见招拆招。就一件事,民要“耻且格”;君要“克已复礼”;臣要“违不善”。 “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话,我回答得容易,但真正做起来、也是很难。 做起来怎么难?我们来举个例子吧! 陈成子弑简公,碰到这件事,该怎么办?讨! 讨该怎么讨——是密切关注?是表示不满?是严正抗议?还是绝交(召回大使)?甚至是动用武力? 怎么讨是方法,讨却是方向——无论如何,都要表示不满、站在陈成子的对立面。 孔子站在陈成子的对立面;鲁国也该站在陈成子的对立面。 但是,成人会有所顾忌,上位者更会权衡;——齐大鲁小,鲁国内部也是矛盾重重(有如病人),这么一站,弄不好讨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齐国一拳打倒了。 如果哪位说,“我是正义的、就是死也要站出来。”这又是“其言之不怍。”了。 ——正义是方向,怎么正义则是方法。没有方法的方向、其实算不上什么方向。 讨是方向,“沐浴而朝,告于”则是方法。子知不知道“不能讨伐”?知道;知道为什么告?这就是分寸了。 想一想,当年美国炸我大使馆时,下面的(群众)群情纷涌、上面的(领导)一声不吭。其情其景,和此是不是相似? 在我眼中,“从大夫之后”可能是个官名,把官从大往小排的话,大夫在前、从大夫在中、“从大夫之后”则排在最后。——当然,更可能不是官,是站在“从大夫”之后的“民意代表”。 孔子“请讨之”;哀公踢皮球(告夫三子);三子曰“不可” ;子曰“‘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 四句话一并列,我们就可以看出:孔子请讨时,他也并不认为“真的能讨”。他只是想通过“请讨”,给齐国增加压力。 如果哀公够聪明,那一边要向齐国施加压力——民意汹涌、陈成子你弑简公后,最好要厚葬简公,以平鲁国民意……;一边要告诉群众——齐大鲁小,我们要“戒急用忍”,徐图讨伐;另外再找三子谈谈心——大国弑君、小国尚且民情纷涌,小国弑君、大国还不一口把你吃了…… 当然,如果哀公有此能力,那就不会“三家者,以雍彻”了。 前面六段,谈“克什么”;这三段(19-21),谈“怎么克”; ——即使是“无道之礼”,我们也不能一举推翻,而只能一事一议,徐图改良,慢慢改进!
宪问篇第十四 在讲本章之前,先谈谈本人论语的师承: 在《述而》里,我说过,孔子的师承很远,他的老师是老子、老子的老师是彭祖、彭祖师从周公,——周公呢,他是文王的嫡传。 很多人都不同意我的看法,譬如子贡之流。他们甚至说“论语不是我老师写的,而是大家一起编的”。 哦,我都忘了告诉你我的老师是谁。——他是原宪原子思,是子贡们的同学。 子贡们说:论语是他们为了记念而编的,编时没考虑次序…… 我真想不通:这样说来,子贡他们究竟是想记念孔子?还是想用一篇乱七八糟的论语、给孔子脸上抹黑? 老师不让我争,他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老师是个谦虚的人,他虔诚地把他的老师称为子(孔子)、把老师的老师称为老(老子李耳)、再上称祖(彭祖)、再上称公(周公)……这是我们的“老祖公”。 “老祖公”传孔子、孔子传原思、原思往下传……这是我们这一支的流传谱系。 论语早于何时,我不知道。论语是老师记的,是老师听孔子的话、听他同学的话而记的;而孔子又说“他的每句话都是老师(老子)传给他、而不是自己想的(述而不作)”;老子又是彭祖传的……唉! 我说孔子师从于道家的老子,并不意味、孔子不是儒家。请你们也不要用“孔子是儒家,所以他不是道家”来批判我。 孔子那么伟大的人,学贯中西都很正常,何况是区区儒道!你们这样批判简直是对孔子的…… 孔子于儒、是开创者;孔子与道,是发扬者:他扩展了老子的“反求诸己”,形成 “兼济天下”的大道! 当然,我的老师也非常伟大,最起码,他编出了伟大的《论语》——甚至于各门各家,基本是我老师的师承、基本因论语而起…… 《泰伯》最后的“自尧以下,是谁在立言?”——说的就是《论语》,就是子思的立言! 只是,孔子进取、原思深藏。到了原思这一代,我们又回到了“上善若水”的路线…… 以上,是未经老师同意而发表的“一家之见”,这是我的信仰!你们可以不同意,但请不要——试图改变!
关于闹吧 先摘我的道家论语...... 【原文】14.28 子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也。” 孔子说:“君子之道有三个方面,我都未能做到:仁德的人不忧愁,聪明的人不迷惑,勇敢的人不畏惧。”子贡说:“这正是老师的自我表述啊!” 【原文】14.29 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子贡评论别人的短处。孔子说:“赐啊,你真的就那么贤良吗?我可没有闲工夫去评论别人。” 【原文】14.30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孔子说:“不怕别人有能力而自己不知道,只怕他没有能力。” 我的理解(28-30):最后,我们再来谈谈:为什么要克? 君子道三,意思是我们要从三个方面提升自己:仁、知、勇。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做为仁者,能不能既无远虑、也无近忧?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做为智者,能不能千虑千中、无有一失? 临事而惧、好谋以成,做为勇者,能不能临事不惧、不谋就成? 子曰:我无能焉。 某些人,信仰某个神(君主),以它为头,自己不动脑袋,自然无忧。 可我们的信仰无比远大,我们不能不用脑袋、不能不为此忧愁…… 某些人,有点小聪明就沾沾自喜,觉得什么都能搞定、不会迷惑。 可我们总是信心不足,害怕那千分之一的错误可能…… 某些人,把无惧当成勇敢、奋勇争前。 可我们以不争为宝、以临后为先…… “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是一种境界,孔子的无能却超出了这种境界! 由低到高,我们可将境界划分为:1、有所不能;2、知所不能;3、无所不能;4求所不能。 用通俗语言,也可将它们分别理解为:1、不懂不问;2、不懂能问;3、懂就不问;4、精益求精(懂了还问)。 孔子的无能并不是真的不懂,而是精益求精,也就是《泰伯》5段的“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们以能问于不能,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能! 孔子说无能,是为了求克、为了求别人帮他“寡其过”。他求来的是什么?一只百灵鸟。 子贡急急表白:“夫子自道也。”——意思就是说“老师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评价子贡。但我不得不说:因为子贡,我耻于称儒…… 黄鹂鸟从不是我们的追求,我们宁愿做一只警醒世人的乌鸦…… 孔子为什么要求克?我们为什么要克人? 克,是为了帮助别人提高,是为了让别人少犯错误。而不是为了通过指责别人的错,来反衬出自己的高尚(高明)。 子贡方人,其目的恰恰相反。 所以孔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有人说:孔子是大学教授,你们小学还没毕业,就想帮他提高,别扯了,还是老老实实听人话吧! 还有人说:你们克人,十言九空,百无一是,说出来瞎丢人,还是藏拙吧! 我们想不想听话,想不想藏拙?——想,但我们不敢! 我们食君禄、跟君走。无论如何,也希望走的是一条向上的路!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我们跟着领导走,领导有能力、我们不知道,不可怕。 可怕的是领导没有能力,却假装有能力…… 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如果我们选择不克,就是选择闭上眼睛;我知道马不瞎,但是万一…… 如果你放弃选择,任由上帝赐与你幸福,那么当你遭遇不幸时,你也就无权抱怨上帝…… 我们为什么要克人,就是害怕他万一不能,进而给我们带来灾难。 以上三段(28-30),谈 “为什么克”——为什么我们要人克、克与方人的区别、为什么我们要克人。
先进篇第十一 【原文】11.1 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译文】孔子说:“上学期(早先、原来)跟我学习知识(礼乐)的人,都是本质很好、却什么都不懂的朴野之人;现在你们再跟我学时,都是懂得一定知识的君子了。但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更怀念上学期的你们。” 我的理解:本句为引语,也是论语下半部的开场白。我在这儿用先后两个字把话题引到了上学期,后面接着就是对上学期各人的学习情况进行总结。 同时,本句也将下部与上部进行了分离:论语的上部简单,下部复杂;上部一看差不多就懂,下部则需要一步步推理;上部一般人就能学,下部只有君子能学…… 野人就是未启蒙的人。启蒙后不求上进的是小人,求上进的是君子。 “从于先进”就是说:所有下半部的推理,都是根据上半部而来…… 【原文】11.2 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 【注释】陈、蔡:均为国名。不及门:门,这里指受教的场所。不及门,是说不在跟前受教。 【译文】孔子说:“曾跟随我从陈国到蔡地去的学生,现在都不在我身边受教了。” 我的理解:本句是对本学期逃学学生的怀念:(上学期)听我讲课的学生,有很多没有来继续学习。 【原文】11.3 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译文】德行好的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善于辞令的有:宰我、子贡。擅长政事的有:冉有、季路。通晓文献知识的有:子游、子夏。 我的理解:本句是对上学期的优秀学生进行表扬,这是整体表扬。 【原文】11.4 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译文】孔子说:“颜回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帮助了,我上的课,他没有什么不能讲的。他呀、甚至能和我一样、当老师了。” 我的理解:本句是对颜回的单独表扬。 【原文】 【原文】11.5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译文】孔子说:“闵子骞真是孝顺呀!人们对于他的父母兄弟称赞他的话,没有什么异议。” 也可译为:孔子说:“孝、闵子骞做的很好,他对他的父母和兄弟都很好,人家说不出什么坏话来。” 我的理解:本句是对闵子骞的单独表扬。 【原文】11.6 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注释】 白圭:白圭指《诗经·大雅·抑之》的诗句:“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兰之玷,不可为也”意思是白玉上的污点还可以磨掉,我们言论中有毛病,就无法挽回了。这是告诫人们要谨慎自己的言语。 【译文】 南容反复诵读“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不玷,不可为也。”的诗句。孔子把侄女嫁给了他。 我的理解:本句是对南容的单独表扬。 【原文】11.7 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译文】季康子问孔子:“你的学生中谁是好学的?”孔子回答说:“有一个叫颜回的学生很好学,不幸短命死了。现在再也没有像他那样的了。” 我的理解:以上七段(1-7):1是承启,2-7是总结。在总结上学期得失的同时,也为本学期各位同学指明了努力的方向。
子路篇第十三 子路篇第十三 【本篇引语】 为政后面,必谈规则。本章、又要谈哪些规则呢?请顺着本篇思考吧! 【原文】13.1 子路问政。子曰:“先之劳之。”请益。曰:“无倦。” 【译文】子路问政事。孔子说:“做在前面,叫他们做。”子路请求多讲一点。孔子说:“不要懈怠。” 【原文】13.2 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曰:“焉知贤才而举之?”曰:“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 【译文】仲弓做了季氏的家臣,问怎样管理政事。孔子说:“先成立负责具体事务的部门,让他们各负其责;赦免他们的小过错,选拔贤才来任职。”仲弓又问:“怎样知道是贤才而把他们选拔出来呢?”孔子说:“选拔你所知道的,至于你不知道的贤才,别人难道还会埋没他们吗?” 【原文】13.3子路曰:“卫君待子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译文】子路(对孔子)说:“卫国国君要您去治理国家,您打算先从哪些事情做起呢?”孔子说:“首先必须正名分。”子路说:“有这样做的吗?您想得太不合时宜了。这名怎么正呢?”孔子说:“仲由,真不懂事(野)啊。君子对于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总是采取存疑的态度。名分不正,说起话来就不顺当合理,说话不顺当合理,事情就办不成。事情办不成,礼乐也就不能兴盛。礼乐不能兴盛,刑罚的执行就不会得当。刑罚不得当,百姓就不知怎么办好。所以,君子一定要定下一个名分,必须能够说得明白,说出来一定能够行得通。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从不马马虎虎对待的。” 我的理解(1-3): 政和为政不同,类似法与执法不同。为政是行政、是执法,政则是法、是立法。 上章谈执法(行政),在本章,我们则来谈立法。 立法的本质是什么?是制定规则(法律),以及指定别人执行规则(执法),而立法者自己是不执法的。 先之是什么?就是第2段“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这都是立法者应该先做的事情。劳之、就是“劳”自己所举的那个贤才、就是劳那些“为政”之人。无倦的意思也简单,就是你这个立法者,不能指望一劳永逸、立一套法就算完事;而应该随时关注情况的变化;不停地先、不断地劳。 “先有司”表明:执法者(有司)的位子是通过立法予以规定的,立法设了这个司,你才能有这个司。“赦小过,举贤才”说明,立法对“有司”具有“免于追究(赦)”和“推举”的权力。“举尔所知”则更进一步告诉我们:官(在本章其实应称为吏)的位置哪里来?是立法部门通过“举尔所知”举起来的。 注意一下,举和拔有区别,选举和选拔更是两回事。 尔所不知,人其舍诸?——如果你不知道那个人能干这个位置,那你怎么知道人家想不想干? “必也正名乎!”则是立法的基础了:规则后面跟着精神,如果你没有求仁的精神、没有好的信仰,只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立法,那么“名不正则言不顺……”、后面的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怎么正名?请大家自己想一下(参照一下上章的“枪杆子”与“得民心”)。
00道家论语_原宪的论语讲义之前言 论语本身,已经说明了自己的传承,我只把它摘出来,合在这儿说说。 一、7.1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孔子说:我讲述而不制定,相信的同时喜欢古礼。私下里是把自己与老子、彭祖相比较。 多数理论,都有自己的师承,论语也是如此。论语的“师”就是孔子,也就是论语里的“子”,这是无可置疑的!“述而不作”说明:论语并不是孔子的独创,而是他讲“别人讲给他的东西”。 别人讲给他听,他就要讲给我们听?也不尽然。别人讲的、听听就好,只有自己觉得正确,才值得往下传。别人讲的、听听就好,但如果自己觉得好,就一定要往下传。——这就是“信而好古”。“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合起来的意思就是:孔子讲的、讲的是别人说过的东西;讲的是孔子验证后、觉得好的东西。 谁说过的?窃比于我老彭。窃是谦称,是“个人认为”。老是老子李耳、彭是彭祖。李耳有没有儿子?估计有;有没有别人拜李耳为师?估计也有。但论语里,孔子把自己视为李耳的嫡传(正统),在自视正统前,总要谦虚一下,所以要“窃”。 在历史上,老子和彭祖这两个称呼很奇怪。李耳凭什么叫老子?因为少白头?因为……不管为什么,李耳有父母,父母不能称他为“老子”;李耳有兄弟,兄弟不能称他为“老子”……就是李耳的弟子,也该称李耳为“子”,而不能称“老子”。当然,本章能称他为“老子”。因为这里孔子是对弟子说的,这时他自称为子(老师),称李耳只能是老(老老师)了。祖有开创之意。彭祖也是如此:他开创了最早的平民教育,是我们论语的起源。彭祖跟周公学,学的是祭司教育,是祭司、占卜、与鬼神联系的方法……子、老子、彭祖、周公,这些都是辈份的称呼。 别人讲给他听,他就要讲给我们听?也不尽然。 别人讲的、听听就好,只有自己觉得正确,才值得往下传。 别人讲的、听听就好,但如果自己觉得好,就一定要往下传。——这就是“信而好古”。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合起来的意思就是:孔子讲的、讲的是别人说过的东西;讲的是孔子验证后、觉得好的东西。 谁说过的?窃比于我老彭。 窃是谦称,是“个人认为”。老是老子李耳、彭是彭祖。 李耳有没有儿子?估计有;有没有别人拜李耳为师?估计也有。 但论语里,孔子把自己视为李耳的嫡传(正统),在自视正统前,总要谦虚一下,所以要“窃”。 在历史上,老子和彭祖这两个称呼很奇怪。 李耳凭什么叫老子?因为少白头?因为…… 不管为什么,李耳有父母,父母不能称他为“老子”;李耳有兄弟,兄弟不能称他为“老子”……就是李耳的弟子,也该称李耳为“子”,而不能称“老子”。 当然,本章能称他为“老子”。因为这里孔子是对弟子说的,这时他自称为子(老师),称李耳只能是老(老老师)了。 祖有开创之意。 彭祖也是如此:他开创了最早的平民教育,是我们论语的起源。 彭祖跟周公学,学的是祭司教育,是祭司、占卜、与鬼神联系的方法…… 子、老子、彭祖、周公,这些都是辈份的称呼。
不拔一毛而利天下 在说“故旧”之前,我们先谈一下“不拔一毛而利天下”。 拔毛有两种:一种是自拔自毛,一种是自拔他毛。他拔自毛或他拔他毛只是这两种可能中的角色代换,暂时可以不理。 “子贡赎人”算是自拔自毛,也算得上是利天下。他被批评不是因为赎人、而是因为“不受”! 可惜,后来的我们,不仅不批评“不受”,而且直接“不给”了。 ——“苟利国家生死以”,“生死以”之后呢,往往是国家的无动于衷。 “利天下”肯定不止“一毛”,那么利天下之后,又怎么能不收回这“一毛”? ——我出一块钱,让大家挣了一万块,一万块钱到手,总要还我一块钱吧! ——这一块钱我不要,以后别人就不肯出钱了;这一块钱你不给,以后你也就别想借钱了…… 所以,不拔并不是真的不拔,而是拔后要安,要拿回相应的补偿。 不拔自毛算是 “不白做好事”;不拔他毛则是“不做坏事”。 “拔人一毛而利天下”算不算坏事? 如果不管利天下,拔人毛肯定是坏事。加上了利天下,拔人毛难道就能变成好事了?在这里,我们不妨再复述一句诗“真理呀,有多少坏事假汝之名!” 我们利天下,却去拔他的毛,我们的天下包不包括他? 如果包括,连他都不利,能算得上什么“利天下”?如果不包括,你的天下又与他何干,用得着他去拔毛?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你不希望小猫小狗为了它的天下而拔你毛,你就不要去拔人的毛。 我为什么不拔己毛?因为 “子贡不受”后,“天下”直接就不给了。 我拔了一毛,利了天下。结果呢,天下得了大利,却舍不得还我一毛……天下不还,我干嘛要拔? 我为什么不拔他毛?因为换一个角度,我就变成他了。
让你看一看论语中的共产主义社会——大家可直接看“我的理解” 【原文】20.1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译文」尧说:喂!你、舜!现在,天之历数在你身上了(现在你被选为领导了),你要坚持把握住公平的原则,不能有偏私,不可动摇。是“四海困穷”还是“天禄永终”就在于你自己,(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了。) 【原文】20.2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译文」舜也以(这种方法)来任命禹,他说:我,做为一个不懂事的小子,因站在这个位置上,才敢用黑色的公牛作祭品来祭祀上天,才敢在天后天帝面前向天下昭告:“(我)自知有罪、也不敢请求赦免。但做为天帝的臣子、我没有任何的隐瞒,所有的事情上天都知道(万民也都看到)。我自己犯地罪、无非是没有领导好万民(百姓);万民有罪、应该怪在我的头上(是因为我没管好)。” 我的理解(1-2): 尧舜禹三代之治,我们只取两段,因为我们的理想并不是完完全全回到古代,而只是希望取其“禅让”两字。 尧厉害,但他的位子是他爸传的,所以我们不取;禹能干,但他传位给他儿子了,所以我们也不取。 禅让也分主动和被动:主动是自己想传,被动是自己不想传却不得不传。我们先来看第一段:“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听说舜是尧的女婿,尧很喜欢他。这里,我们也能看出长辈传位于晚辈的欣喜之情:“嗯、你这个舜呀,以后就要看你的了,现在、要让你坐在这中间的位置上。” 同时,既有告诫也有祝愿:“这个位置有责任也有荣耀:如果四海困穷、万民受苦,即使不是你造成的,也是你的责任;而国泰民安是你永远的光荣……。” 在舜时,好象发了大水“四海困穷”,大禹治水有功,一步步走上了领导岗位…… 这时,舜不想传位给禹,却又不得不传,请看2段:“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 联系来看,这两段都是“禅让告天之言”。我说尧主动,是因为尧告天的时候只谈舜、未谈自己。我说舜被动,则是因为舜只谈自己、未谈禹! “予小子”、两个“敢”是自谦之词,但自谦得有点过了,无疑打地是“悲情牌”。 “履”则说明了舜的位置:站这儿时,舜还是最高领导,一旦走下去,他就不是了。 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 “发大水”是不是舜的过错?舜不承认,但人们 “责任追究”,把责任定在了舜的头上。 这个责任舜没法推:再推就推到天帝的头上了。他还能说:“发大水不是我错,是天帝错,我们把天帝打倒,把他从位子上掀下去?”——这就是“有罪不敢赦” 但舜肯定要推:我这个人,从不在天帝面前瞒过什么,我真正犯了什么错,你上天应该知道!——帝臣不蔽,简在帝心。 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舜再退一步,承认了自己的“领导责任”:我唯一犯的罪,就是没领导好老百姓;所以老百姓犯的罪,都应归罪到我的身上。 自始至终,舜都是在洗脱自己,与“舜亦以命禹”毫无关系。 《论语》说“舜亦以命禹”,舜命了没有?没有。 从这儿我们可以看出,禅让不是舜说了算:不管舜怎么说,舜的祷告之时,就是舜的退位之日;祷告就是命禹。 民心就是天心,民意重过君意。是否禅让,不是由领导说了算,这才是《论语》的三代之治。 《论语》说君臣父子,我们再通过“父父子子”,阐述一下“禅让制”的意义。 人总要死的,所以传承就变成一件很重要的工作。传承怎么传,无疑也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但任何朝代、任何家族、任何公司任何其他,传承环节都是一个最薄弱的环节,所以一定要重点说说。 传承又分单传和多传,这儿,我们先说单传。 薪尽火传,父母去世,子女要“三年不改父之道”,这里的不改,就是“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努力保持传承的稳定。这是“子子之道”。 《论语》里的父父之道则是禅让:是父亲尽可能在“父亲有能力、子女也有能力”的时候,把家业传给子女…… 父禅让、子不改,两点完成一点,我们就能传承得很好。 可惜的是:两者可失其一,却往往导致两者皆失。 父望“子不改”、子望“父禅让”,这是内斗的根源,也是“薪尽而火不传”的原因所在。 我不举例,因为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 怎么避免?首推禅让,因为禅让在前,如果“禅让三年后而父死”,那时就没有“父之臣与父之政”了,“改不改”也就失去意义…… 禅让其权在父,但如果仅靠父亲主动,那就未免太消极了。 所以我们要设置一个定期的“祭”的制度,让作为父亲(最高领导)的人、定时定地,向天帝百姓报告工作。 民心就是天心:如果子女们(百姓)觉得换人会更好,就可以在这时换别人上来…… 这,才是我们《论语》中的禅让制。 本段(1-2),谈“大同社会”的“禅让体制”。
论“井有仁” 论“井有仁” 先自吹自擂一下:我的《道家论语》基本讲尽了论语的哲学——注意,是哲学哟! 我这里讲“井有仁”、是讲完论语后的“复讲”。所谓“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原来是“举一隅”、现在是“三隅反”,其复杂程度肯定远远超过了初讲——也就是说:看这篇井有仁,你要耐得住性子。 人类的发展历程、就是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的历程。从这话可以看出:1、我们生活在必然王国,有许多的不自由;2、我们在走向自由王国、我们越来越自由…… “井有仁”其实也是这样:1、仁困井中,说明不自由;2、井有有仁、说明我们在追求自由…… 通常,我们把仁理解为:“通向自由王国(道)所遵循的道路”。“依于仁”就是说明我们要靠着仁才能走上道。 “井有仁”,仁在井中干什么?当然是破井而出了。 宰我是个善辩的人,不自觉地就为我们设下一个陷阱“其从之也?” 我们从仁,是从仁的“破井而出”,还是跟着仁跑到井里?如果我们简单地说从,那就跑到井里去了;如果我们说不从,那就将与仁背道而驰…… 一个问,两个井,我们不能简单地回答“从或不从”。 这也是孔子不直接回答的原因所在。 我们来看孔子答的第一句“何为其然也?”——为什么这样提问题呢? 宰我是个善辩的人,但我们学的是论语、而不是辩论! 我们学论语,是为了通过论语寻找真理;我们会辩论,但辩论只是手段、而非目的! 宰我的这个问句呢,过于注重手段,而忽视了“寻找真理”的最终目的。 仰望星空的人、往往会忽视脚下的道路。宰我挖个井,让人们不自觉地踏入井中……宰我很厉害,但这有什么意义?
道家论语下之序 各位同仁大家好,非常感谢你们继续参加我们的论语学习。 上学期,我们学了论语上,就我而言,整个论语上可归纳为一句话“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在上学期,你们和我学论语时,不需要任何地基础,需要的只是一句假设“孝弟人之本欤?”。 就象我们盖房子需要地基一样:“凡事必有因”、任何事物都需要基点,论语也一样。 问题在于:地基也需要地基,地基的地基又是什么?……顺着这个,我们就不得不追究世界的本源、宇宙的第一推动力。 “吾生也有涯,而智也无涯。”论语还没讲呢,我们就要追究世界之源,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所以我们要有个假设,有个截断,就象房子的地基一样。至于地基的地基是什么,我们且不去管它…… “孝弟人之本欤?”就是论语的地基,如果把它放在合适的地方,会天然地正确;如果把它放在海洋里……就别谈论语了吧。 性善性恶其实是个永恒的争论:通常,性恶源于竞争,以“我有则你无”为基石;性善源于联合,讲究的是“力合则强、力分则弱”…… 它们之间也有联系:你讲性恶、就要跟人争、就要跟更强的人争……要跟强者争、你就要联合弱者——这就变成性善了;我讲性善、就讲联合、而联合总要有个目的吧……目的还是和人(天地、自然)争(或防止别人过来争),这又和性恶差不多。 上学期我们也学过“御和射”,御讲联合、射讲竞争。“吾执御”则是告诉我们:论语是一本讲究联合的书。 联合要有目的,目的是什么?目的是射,在竞争中占据优势、以分取较大份额的蛋糕! 我们修身,是为了举全身之力;我们齐家,是为了举全家之力;治国平天下,更是为了举全国、全天下的力量…… 我们修身,别人就不能欺负我们;我们齐家,别家就不能欺负我家;我们治国,别国就不能欺负我国;我们平天下……哦对了,我们平天下的目的是什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不想被别人欺负,我们就不能欺负别人。 所以,我们平天下的目的,就是保护弱者,让那些连修身也不会的普通人(小人),也能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 我们修身,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心理和生理上的强者;我们齐家,是为了保护身边的弱者不被人欺压。到了治国平天下,难道就会在性质上发生改变,变成了我们欺压国民、君临天下? “半部论语平天下”,我们下半部论语、讲的就是平天下。但我们不能顾此失彼,忘记了平天下的目的! 平天下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孔子的 “及人之老”——“老吾老及人之老”中的“及人之老”!
论语下之序 论语下之序 各位同仁大家好,非常感谢你们继续参加我们的论语学习。 上学期,我们学了论语上,就我而言,整个论语上可归纳为一句话“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在上学期,你们和我学论语时,不需要任何地基础,需要的只是一句假设“孝弟人之本欤?”。 就象我们盖房子需要地基一样:“凡事必有因”、任何事物都需要基点,论语也一样。 问题在于:地基也需要地基,地基的地基又是什么?……顺着这个,我们就不得不追究世界的本源、宇宙的第一推动力。 “吾生也有涯,而智也无涯。”论语还没讲呢,我们就要追究世界之源,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所以我们要有个假设,有个截断,就象房子的地基一样。至于地基的地基是什么,我们且不去管它…… “孝弟人之本欤?”就是论语的地基,如果把它放在合适的地方,会天然地正确;如果把它放在海洋里……就别谈论语了吧。 性善性恶其实是个永恒的争论:通常,性恶源于竞争,以“我有则你无”为基石;性善源于联合,讲究的是“力合则强、力分则弱”…… 它们之间也有联系:你讲性恶、就要跟人争、就要跟更强的人争……要跟强者争、你就要联合弱者——这就变成性善了;我讲性善、就讲联合、而联合总要有个目的吧……目的还是和人(天地、自然)争(或防止别人过来争),这又和性恶差不多。 上学期我们也学过“御和射”,御讲联合、射讲竞争。“吾执御”则是告诉我们:论语是一本讲究联合的书。 联合要有目的,目的是什么?目的是射,在竞争中占据优势、以分取较大份额的蛋糕! 我们修身,是为了举全身之力;我们齐家,是为了举全家之力;治国平天下,更是为了举全国、全天下的力量…… 我们修身,别人就不能欺负我们;我们齐家,别家就不能欺负我家;我们治国,别国就不能欺负我国;我们平天下……哦对了,我们平天下的目的是什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不想被别人欺负,我们就不能欺负别人。 所以,我们平天下的目的,就是保护弱者,让那些连修身也不会的普通人(小人),也能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 我们修身,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心理和生理上的强者;我们齐家,是为了保护身边的弱者不被人欺压。到了治国平天下,难道就会在性质上发生改变,变成了我们欺压国民、君临天下? “半部论语平天下”,我们下半部论语、讲的就是平天下。但我们不能顾此失彼,忘记了平天下的目的! 平天下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孔子的 “及人之老”——“老吾老及人之老”中的“及人之老”!
谈谈儒家的“理想国”《论语原讲》之尧曰二 谈谈儒家的“理想国”-《论语原讲》之尧曰二十 前面讲“儒分八家”,现在我们再倒过来,讲一讲“八家称儒”。 在《论语》的上半部,子罕第九讲孔子的“内”,乡党第十讲孔子的“外”。在下半部,子张十九是儒家的“内”,本篇则是儒家的“外”。 儒家的内,是儒分八家,八家不同;儒家的外,则是八家称儒,共同指向。 儒分八家,说明我们的道路不同;八家称儒,则说明我们的目的相同。 “条条大路通罗马”。在这句俗话中,条条大路是“儒分八家”,通罗马是“八家称儒”。 我们的罗马是什么?是“三代之治”、是“大同社会”、是理想国。其具体表现形式,我们将在此一一表述。 【原文】20.1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译文」尧说:喂!你、舜,来我这儿!现在,天之历数在你身上了(现在你被选为领导了),你要坚持把握住公平的原则,不能有偏私,不可动摇。是“四海困穷”还是“天禄永终”就在于你自己,(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了。) 【原文】20.2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译文」舜也以(这种方法)来任命禹,他说:我,做为一个不懂事的小子,因站在这个位置上,才敢用黑色的公牛作祭品来祭祀上天,才敢在天后天帝面前向天下昭告:“(我)自知有罪、也不敢请求赦免。但做为天帝的臣子、我没有任何的隐瞒,所有的事情上天都知道(万民也都看到)。我自己犯地罪、无非是没有领导好万民(百姓);万民有罪、应该怪在我的头上(是因为我没管好)。” 我的理解(1-2): 尧舜禹三代之治,我们只取两段,因为我们的理想并不是完完全全回到古代,而只是希望取其“禅让”两字。 尧厉害,但他的位子是他爸传的,所以我们不取;禹能干,但他传位给他儿子了,所以我们也不取。 禅让也分主动和被动:主动是自己想传,被动是自己不想传却不得不传。我们先来看第一段:“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听说舜是尧的女婿,尧很喜欢他。这里,我们也能看出长辈传位于晚辈的欣喜之情:“嗯、你这个舜呀,以后就要看你的了,现在、要让你坐在这最高的位置上。” 同时,既有告诫也有祝愿:“这个位置有责任也有荣耀:如果四海困穷、万民受苦,即使不是你造成的,也是你的责任;而国泰民安是你永远的光荣……。” 在舜时,好象发了大水“四海困穷”,大禹治水有功,一步步走上了领导岗位…… 这时,舜不想传位给禹,却又不得不传,请看2段:“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 联系来看,这两段都是“禅让告天之言”。我说尧主动,是因为尧告天的时候只谈舜、未谈自己。我说舜被动,则是因为舜只谈自己、未谈禹! “予小子”、两个“敢”是自谦之词,但自谦得有点过了,无疑打地是“悲情牌”。 “履”则说明了舜的位置:站这儿时,舜还是最高领导,一旦走下去,他就不是了。 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 “发大水”是不是舜的过错?舜不承认,但人们 “责任追究”,把责任定在了舜的头上。 这个责任舜没法推:再推就推到玉皇大帝的头上了。他还能说:“发大水不是我错,是玉帝错,我们把玉帝打倒,把他从位子上掀下去?” 但舜肯定要推:我这个人,从不在天帝面前瞒过什么,我真正犯了什么错,你上天应该知道! 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舜再退一步,承认了自己的“领导责任”:我唯一犯的罪,就是没领导好老百姓;所以老百姓犯的罪,都应归罪到我的身上。 自始至终,舜都是在洗脱自己,与“舜亦以命禹”毫无关系。 《论语》说“舜亦以命禹”,舜命了没有?没有。 从这儿我们可以看出,禅让不是舜说了算:不管舜怎么说,舜的祷告之时,就是舜的退位之日;祷告就是命禹。 民心就是天心,民意重过君意。是否禅让,不是由领导说了算,这才是《论语》的三代之治。 《论语》说君臣父子,我们再通过“父父子子”,阐述一下“禅让制”的意义。 人总要死的,所以传承就变成一件很重要的工作。传承怎么传,无疑也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但任何朝代、任何家族、任何公司任何其他,传承环节都是一个最薄弱的环节,所以一定要重点说说。 传承又分单传和多传,这儿,我们先说单传。 薪尽火传,父母去世,子女要“三年不改父之道”,这里的不改,就是努力保持传承的稳定。这是“子子之道”。 《论语》里的父父之道则是禅让:是父亲尽可能在“父亲有能力、子女也有能力”的时候,把家业传给子女…… 父禅让、子不改,两点完成一点,我们就能传承得很好。 可惜的是:两者可失其一,却往往导致两者皆失。 父望“子不改”、子望“父禅让”,这是内斗的根源,也是“薪尽而火不传”的原因所在。 我不举例,因为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 怎么避免?首推禅让,因为禅让在前,如果“禅让三年后而父死”,“改不改”就没有意义…… 禅让其权在父,但如果仅靠父亲主动,那就未免太消极了。 所以我们要设置一个定期的“祭”的制度,让作为父亲(最高领导)的人、定时定地,向天帝百姓报告工作。 民心就是天心:如果子女们(百姓)觉得换人会更好,就可以在这时换别人上来…… 这,才是我们《论语》中的禅让制。 本段(1-2),谈“大同社会”的“禅让体制”。
谈谈儒家的“理想国”-《论语原讲》之尧曰二十 前面讲“儒分八家”,现在我们再倒过来,讲一讲“八家称儒”。 在《论语》的上半部,子罕第九讲孔子的“内”,乡党第十讲孔子的“外”。在下半部,子张十九是儒家的“内”,本篇则是儒家的“外”。 儒家的内,是儒分八家,八家不同;儒家的外,则是八家称儒,共同指向。 儒分八家,说明我们的道路不同;八家称儒,则说明我们的目的相同。 “条条大路通罗马”。在这句俗话中,条条大路是“儒分八家”,通罗马是“八家称儒”。 我们的罗马是什么?是“三代之治”、是“大同社会”、是理想国。其具体表现形式,我们将在此一一表述。 【原文】20.1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译文」尧说:喂!你、舜,来我这儿!现在,天之历数在你身上了(现在你被选为领导了),你要坚持把握住公平的原则,不能有偏私,不可动摇。是“四海困穷”还是“天禄永终”就在于你自己,(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了。) 【原文】20.2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译文」舜也以(这种方法)来任命禹,他说:我,做为一个不懂事的小子,因站在这个位置上,才敢用黑色的公牛作祭品来祭祀上天,才敢在天后天帝面前向天下昭告:“(我)自知有罪、也不敢请求赦免。但做为天帝的臣子、我没有任何的隐瞒,所有的事情上天都知道(万民也都看到)。我自己犯地罪、无非是没有领导好万民(百姓);万民有罪、应该怪在我的头上(是因为我没管好)。” 我的理解(1-2): 尧舜禹三代之治,我们只取两段,因为我们的理想并不是完完全全回到古代,而只是希望取其“禅让”两字。 尧厉害,但他的位子是他爸传的,所以我们不取;禹能干,但他传位给他儿子了,所以我们也不取。 禅让也分主动和被动:主动是自己想传,被动是自己不想传却不得不传。我们先来看第一段:“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听说舜是尧的女婿,尧很喜欢他。这里,我们也能看出长辈传位于晚辈的欣喜之情:“嗯、你这个舜呀,以后就要看你的了,现在、要让你坐在这最高的位置上。” 同时,既有告诫也有祝愿:“这个位置有责任也有荣耀:如果四海困穷、万民受苦,即使不是你造成的,也是你的责任;而国泰民安是你永远的光荣……。” 在舜时,好象发了大水“四海困穷”,大禹治水有功,一步步走上了领导岗位…… 这时,舜不想传位给禹,却又不得不传,请看2段:“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 联系来看,这两段都是“禅让告天之言”。我说尧主动,是因为尧告天的时候只谈舜、未谈自己。我说舜被动,则是因为舜只谈自己、未谈禹! “予小子”、两个“敢”是自谦之词,但自谦得有点过了,无疑打地是“悲情牌”。 “履”则说明了舜的位置:站这儿时,舜还是最高领导,一旦走下去,他就不是了。 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 “发大水”是不是舜的过错?舜不承认,但人们 “责任追究”,把责任定在了舜的头上。 这个责任舜没法推:再推就推到玉皇大帝的头上了。他还能说:“发大水不是我错,是玉帝错,我们把玉帝打倒,把他从位子上掀下去?” 但舜肯定要推:我这个人,从不在天帝面前瞒过什么,我真正犯了什么错,你上天应该知道! 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舜再退一步,承认了自己的“领导责任”:我唯一犯的罪,就是没领导好老百姓;所以老百姓犯的罪,都应归罪到我的身上。 自始至终,舜都是在洗脱自己,与“舜亦以命禹”毫无关系。 《论语》说“舜亦以命禹”,舜命了没有?没有。 从这儿我们可以看出,禅让不是舜说了算:不管舜怎么说,舜的祷告之时,就是舜的退位之日;祷告就是命禹。 民心就是天心,民意重过君意。是否禅让,不是由领导说了算,这才是《论语》的三代之治。 《论语》说君臣父子,我们再通过“父父子子”,阐述一下“禅让制”的意义。 人总要死的,所以传承就变成一件很重要的工作。传承怎么传,无疑也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但任何朝代、任何家族、任何公司任何其他,传承环节都是一个最薄弱的环节,所以一定要重点说说。 传承又分单传和多传,这儿,我们先说单传。 薪尽火传,父母去世,子女要“三年不改父之道”,这里的不改,就是努力保持传承的稳定。这是“子子之道”。 《论语》里的父父之道则是禅让:是父亲尽可能在“父亲有能力、子女也有能力”的时候,把家业传给子女…… 父禅让、子不改,两点完成一点,我们就能传承得很好。 可惜的是:两者可失其一,却往往导致两者皆失。 父望“子不改”、子望“父禅让”,这是内斗的根源,也是“薪尽而火不传”的原因所在。 我不举例,因为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 怎么避免?首推禅让,因为禅让在前,如果“禅让三年后而父死”,“改不改”就没有意义…… 禅让其权在父,但如果仅靠父亲主动,那就未免太消极了。 所以我们要设置一个定期的“祭”的制度,让作为父亲(最高领导)的人、定时定地,向天帝百姓报告工作。 民心就是天心:如果子女们(百姓)觉得换人会更好,就可以在这时换别人上来…… 这,才是我们《论语》中的禅让制。 本段(1-2),谈“大同社会”的“禅让体制”。
论语•微子篇第十八 论语•微子篇第十八 礼后有仁,规则之后便是信仰。 里仁为美,在无道中,我们该怎样保持自己的信仰呢? 【原文】 18•1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译文】 微子离开了纣王,箕子做了他的奴隶,比干因劝谏而被杀死。孔子说:“这是殷朝的三位仁人啊!” 我的理解(1): 前面说过:仁是一条路,路的终点是道。那么,我们的道又是什么? 在先进十一的最后,我们说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修身,为了让我们过上我们所追求的生活。” 我们的道是大道,是我们整体的道,不是某个人或某群人的道。这是我们与别人的区别。 我们的道是现实道,是今生的道,不是来生道或天堂(仙佛)道。这是我们与别人的区别。 有道则现,无道则隐。 天下有道,有如《宪问》,我们的仁放出灿烂的光芒! 天下无道,则如本段,我们的仁将以三种方式消亡: 微子去之,仁者远离了无道;箕子为之奴,仁者为了求生将仁隐藏;比干谏而死,仁者为了仁而放弃生命…… 仁者之花,有离、有藏、有灭。而离、藏、灭恰恰是隐的三种方式! 三种隐中,我们首选离、其次藏、其次灭…… 殷有仁、纣无道,“殷有三仁”只是曾经的有,其最终归结于无。 再说一下“箕子为之奴”。 与“患失”的“鄙夫”相似:箕子也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所不同的是:鄙夫患“失其得”,箕子患“失其身”。 为生命而放弃理想、无可厚非,因为生命一止、理想也就此消亡。但为所得而放弃理想,那就只能是鄙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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