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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凯尔特人在西欧的迁徙 凯尔特人是古代欧洲一个曾经拥有过广泛影响的庞大民族集团。至少从大约公元前2000纪中叶起,凯尔特人便开始步入欧洲历史舞台。经过漫长的流徙和播迁,他们渐渐从僻远幽黯的舞台边缘,接近了喧腾明亮的舞台中心,同希腊罗马文明世界进行了断断续续的接触和联系,也与其他一些早期欧洲族群发生着历史性的交往。其间,不乏血火交迸,刀光剑影,却也还有融通混化,彼此吸纳。 由于直接材料所限,凯尔特人自中欧祖居地外迁而相继进入西欧、南欧和中东欧各地的具体时间,学术界迄无定论,因而只能依凭大略的推测。但一般相信,迄公元前3世纪中叶前后,凯尔特人的扩展臻于极盛,已广布于东起多瑙河下游、喀尔巴阡山脉及波希米亚,西抵不列颠,爱尔兰,西南至伊比利亚半岛,东南达小亚细亚腹地的辽阔地域内。其人口密集和影响较著的地带,尤以高卢、西班牙、不列颠和北意大利等处为最。 虽然在不同的地方外人对之称谓各异,或曰高卢人,或曰凯尔特伊比利亚人,或曰不列颠人,或曰加拉提亚人,但实际上他们不过是同一集团的不同支系。基本的文化属性表明,凯尔特人大体上依然是一个由共同纽带联结起来的族群。凯尔持人的历史踪迹,屡见于古代欧洲载籍,近代学者也曾对之作以考证和探究,这无疑为我们进一步考察提供了富有价值的前提。考虑到凯尔特人播迁地域相当宽泛,限于篇幅,本文将主要讨论其在欧洲西部地区的活动。
【转】致Art Ó Laoghaire的挽歌 Eibhlín Dhubh Ní Chonaill为爱人Art Ó Laoghaire所作的挽歌在爱尔兰语文学史上是一则传奇性的作品。Eibhlín约出生于1743年,是西南凯里郡一户地主家的众多子女之一。她十五岁即遵父命嫁给一个老头,婚后仅六个月丈夫就过世了。1767年,24岁的Eibhlín偶然邂逅了刚刚从匈牙利骠骑兵军队退役回国的上尉Art Ó Laoghaire。Art当时年仅20岁,出身于爱尔兰彼时仅存的几支天主教贵族家族之一。英国统治者旨在压制天主教徒的《惩罚法案》施行已百年,在此批法案的规定下,天主教徒不得担任公职、服役,甚至接受教育或购买土地。Art到奥匈帝国服役也是迫不得已之举,然而他的英俊和威严却征服了Eibhlín的心。尽管Eibhlín的家人极力反对,两人仍然私奔并在Art父亲的支持下结婚成家。日子似乎就这么甜蜜地过下去。 然而Art与当地的治安官Abraham Morris久有龃龉。Abraham身为英国国教徒,又是地方一霸,仇视爱尔兰天主教徒,极力推行《惩罚法案》;而Art凭借他的出身、见识和威望常常明里暗里反抗治安官的命令,因而Abraham视其为眼中刺。终于有一次,治安官向Art出价五镑要买他那匹出色的战马。按照《惩罚法案》,天主教徒不能拥有价值超过五镑的马匹,Art的战马久经沙场,是一等一的良种,且不论价值远超五镑,Art是不会割舍这匹随他出生入死的战马的。治安官借此刁难Art,后者不肯就范躲藏起来,治安官便找了个缘由宣告他为逃犯,悬赏首级,见者可将其当场处决。Art设计伏击治安官不成,反在Carraig an Ime被治安官的手下追上杀死。他的战马逃出现场,身染主人的鲜血,一路奔回家中。Eibhlín一见就知出了祸事,纵身上马飞驰到凶杀现场,见到了丈夫的尸身。据说这首挽歌就是她目睹爱人横死的当下吟唱出来的,由于其蕴含的巨大感染力被在场的人记录下来。
【转】九世纪爱尔兰诗歌一首 Is Acher in Gaíth innocht… Is acher in gaíth in-nocht, Fu-fúasna fairgge findfholt Ni-ágor réimm mora minn Dond láechraid lainn úa Lothlind. 今夜寒风锋锐, 激荡雪鬃大海, 不惧凶悍维京武士 正乘风平浪静而来。 一位九世纪中叶住在现瑞士St. Gall修道院的爱尔兰僧侣在手稿第112页的白边上写下这首诗。他或许来自爱尔兰或苏格兰沿海为数众多的坐落在荒凉海岛上的修道院之一,甚至可能就是爱奥纳岛(Iona, Inis Í)。在狂风呼啸的夜晚他想起了他度过一生中最美好时光的那个岩壁陡峭的小岛,仍时时担心它再次受到维京海盗的洗劫,尽管自己已身在内陆,于是在注释拉丁福音书的间隙随手涂下所感。 这首小诗被录进了大多数的爱尔兰早期诗歌选集,几乎为每一位古爱尔兰语学生耳熟能详。作为一首即兴作品,它在韵律上却颇为工整。每行七个音节,第一行与第二行押韵,而且由重音音节nocht对非重音音节-fholt。第三第四行也同样押韵。从12世纪后发展到顶峰的Dán Dírech"严艺"格律看来它的韵押得并不准确,但是在九世纪-cht对-lt,-nn对-nd是完全允许的。除了第一行(作者以口语直叙所感)外各行韵词皆与前一词押头韵,第二、四行更是所有重音词全部押头韵。第三行reimm,minn与第四行lainn和音(Consonance,辅音对应,不论元音)。虽然还没有达到“严艺”要求的所有格律标准,这首诗已可被视作debide“双分”格律的雏形。 全诗并没有什么新奇的意象或缠绕的结构,所用皆是语言里最普通不过的词,若不是格律工整简直与口语没什么区别。然而它背后却隐藏着丰富的、不需言说的信息,仅仅四行二十八个音节之间,作者的时代背景、出身职业、所处季节环境、情感思虑无一不呼之欲出。我喜欢这种朴实平淡然而蕴含巨量信息的诗歌甚于眩目冗长却空洞无物的作品,喜欢将个人无声无息地融于历史甚于无穷尽地挖掘自己细微情绪。许多人终其一生没有见过多么广阔的世界,他们的生活单调艰辛,他们想象贫乏情感粗糙,然而伟大的传统借由他们的口吟出的寥寥几行,比有时我们出版的整本现代诗集要更有价值。
[转]18世纪爱尔兰短诗两首 Do threascair an saol is shéid an ghaoth mar smál Alastrann, Caesar, 's an méid sin a bhí 'na bpáirt; tá an Teamhair 'na féar, is féach an Traoi mar tá, is na Sasanaigh féin do b'fhéidir go bhfaighidís bás! 万物低垂,阵风扬起尘埃: 亚历山大,凯撒和他们的麾下; 塔拉荒草萋萋,看特洛伊现今模样, 甚至英国人——他们或许也活不久长! Uireasa oidis bheir dorchadas tlás is ceas ar thuilleadh agus ormsa i bhfogas don táin nár cheart mar do ritheadar bodaigh i mbrogaibh na dáimhe isteach is do bhaineadar solas na scoile de chách ar fad. 学识失落,黑暗、衰弱与悲惨 笼罩我辈,不义之徒横行。 愚氓擅闯诗人的殿堂,夺去 人民心中的学问之光。 塔拉:位于Meath郡,自古以来为爱尔兰最高国王的加冕地和驻地,象征着盖尔爱尔兰的王权,有古代若干要塞与祭祀遗迹,12世纪后基本荒废。 这两首诗属于晚期爱尔兰诗歌中的警句(Burdún),大约成于18世纪。这时候传统的盖尔文化已经穷途末路,自从17世纪本土首领和伯爵大量逃亡海外(the Flight of the Earls)以来,英格兰国王大规模地向爱尔兰移民以控制首领们留下的土地。这些移民开拓了种植园,使得英格兰中央政府的法律、行政和语言深入爱尔兰的偏僻角落,促使爱尔兰语以及传统上依附于拥地自重的爱尔兰贵族的文学艺术迅速消亡。这一时期的诗歌比基廷(Geoffery Keating 1580-1644)时代的第二次爱尔兰文化黄金时期在质量和数量上都明显下降,并且突出地反映了对旧秩序逝去的无可奈何与对新的动荡年代的不安。但是同时交通往来的频繁和民族融合令这一时期的诗人更多地受到欧洲流行思潮以及英语、法语诗歌风格的影响,爱尔兰诗人再也无法沉浸在自己悠久的往昔和宁静的田园中了,他们必须直面家国的沦丧,贵族制度和知识传承体系的湮灭,并在被卷入欧洲列强的霸权战争时作出性命攸关的抉择。 两诗的格律归于节律诗(常被称作accentual poems,但为了与早期的重音头韵诗歌区分我拟用rhythmic poems),要求每行的重音音节中的元音均按照同一模式排列,如第一首: a--é--é--í/é--á 从而具有乐感,很可能配以音乐朗诵。但在这一时期重音之间的非重音音节数量和顺序已经不受限制。
【转】中世纪凯尔特文学中的“恶” 每种文化都有其独特的价值观,尤其当文化之间年代或地理相距遥远时,我们眼中的善恶之分在他者看来可能完全是另一种模样。甚至在同一个社会中,不同情境下可以有截然不同的道德要求。例如“不可杀无辜者”是现代社会共通的准则,然而当我们披上军装时,对敌人开枪天经地义,他们又何罪之有?可以想见,在一个战争频繁的早期社会,杀人更加是生存的必需技能。因此不少文化中成人礼都要通过猎头来完成,以证明自己有充分的勇气、力量和计谋来保护自己的部落和财产。甚至“不伤害亲人”这一条看似无可辩驳的禁令也非不可挑战:在很多情境下,比如必须服从于神意,或需要捍卫荣誉时,亚伯拉罕会毫不犹豫地献祭自己的儿子,阿富汗部落的父亲也会处死自己不再纯洁的女儿。 然而如果我们要从文学中寻找善恶的分界,情况就变得微妙起来。因为尽管文学必然根植于一个社会的观念和行为,它却不一定如镜面般实时反射一切。它可以虚构一个不存在的世界,可以模糊地记叙久远的过去,也可以通过叙事本身不动声色地批判和讽刺,对于中世纪欧洲文学我们尤其要谨记这一点。为此,我们需要了解产生文学的社会,以及理解作者对待文本中恶的态度。 当我们提及“凯尔特文学”,指的不是希腊人命名为Keltoi的民族的文学——他们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也不是现存讲某种凯尔特语言的民族异教时代的故事。这些民族中只有爱尔兰人和威尔士人在中世纪有真正意义上的文学流传,而他们记录故事的传统始于6世纪左右,远在全面基督教化之后。当时,有能力运用文字的都是修道院里的僧侣,而羊皮纸价格昂贵,装订费时,因此不仅产生这些文学的环境完全是基督教的,而且它们的题材、风格、篇幅也受到书写工具的制约——只有重要、紧凑和精简的文本才有幸青史留名。越是早期的故事,越有名气,诗歌的比重越大;大多简洁有力,缺乏华丽的细节描写和细腻的心理分析,倾向于通过行动来展现人物的想法和背景。 然而爱尔兰和威尔士的僧侣们并非只留给我们干巴巴的经院哲学和道德文章。爱尔兰拥有全欧洲最丰富的本土语言文学,而威尔士的散文体故事虽然开始较晚,却有足以夸耀为中世纪欧洲文学冠上明珠的《马比诺吉故事集》(Mabinogi),风行中世纪晚期欧洲大陆的诸多传奇例如亚瑟王、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等,甚至托尔金的《指环王》,灵感都源自威尔士文学。这些故事五花八门,僧侣们对传统文化的敬重以及对俗世政治的参与使他们记录了许多不属于基督教的故事,有的来自于遥远的古代,有的是当代的公关宣传。自然,他们的态度或明或暗地潜入了文本,而他们基督教和本土的双重背景又使得他们的态度变幻不定。读这些作品,我们仿佛身处河中漩涡,各种文化、时代和主题彼此交织,相互改变,难以捉摸。这种复杂性最为显著之处,恐怕就是文学中的“恶”了。 对于爱猎奇的读者,爱尔兰和威尔士文学中绝对不乏刺激的口味。让我们按主题列举一下,都有些什么样的恶行恶意,爱尔兰和威尔士人大概对它们又怎么看待。
【趣味历史】拜占庭的衣 1、时尚时代:4-7世纪 4-7世纪的社会充满活力,其中一个就是服饰时尚。4世纪君士坦丁堡、安条克、亚历山大都出现了新的服装样式,取代了古典样式,甚至影响了军队装备式样,它们也是后来的拜占庭服饰的基础。 2、君士坦丁堡的时髦青年 和现代的超级大都市一样,君士坦丁堡年轻人总是冲在时尚的最前线,4世纪早期流行伊利里亚式的帽子,之后又流行哥特人的帽子,但是随后狄奥多西大帝引领了潮流,简单的服饰和发型受到追捧,但是5世纪早期又流行起匈人的服装,5世纪中期随着罗马社会对蛮族的排斥情绪高涨,传统的希腊服饰又流行起来,这些都让老人家们忧心忡忡。 3、不甘落后的皇帝们 4-7世纪皇帝的服饰和皇冠式样变化之多不亚于君士坦丁堡年轻人潮流的变更。君士坦丁大帝戴着阿拉伯的腓力以来的太阳冠,穿着古典风的紫袍;君士坦提乌斯二世改为宝石和黄金编成的头带,紫袍改为长袖宝石镶边的突尼卡,再披上镶满宝石的披肩,用一个镶满宝石的别针固定住,这种别针成为皇帝的标配和皇权的象征;图:君士坦提乌斯二世在皇冠、服饰和发型方面都是流行先锋 尤里安虽然嚷嚷着要恢复古风,但对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留下的皇冠却是喜爱有加,只是不再穿紫袍,取而代之的是哲学家的白袍子;尤里安之后的每代皇帝的皇冠花样都不同;狄奥多西大帝似乎对奢华的服饰不感兴趣,他通常穿着简单的长袖突尼卡,在外面罩着简单的紫色披风;图:狄奥多西大帝衣着简朴图:阿卡迪乌斯 马西安时皇冠改为帽式,并穿上了镶满宝石的长袖突尼卡;图:马西安对奢华风相当热衷 芝诺对狄奥多西大帝那种简单的服饰更感兴趣;图:其实芝诺是个生活简单的人 阿纳斯塔修斯一世时又改为箍式皇冠;图:阿纳斯塔修斯一世和他的箍式皇冠 查士丁尼大帝在狄奥多西式紫色披风上加上了一块镶满宝石的补子;图:经典形象 查士丁二世改为带流苏的帽式皇冠和镶满宝石的长袍,随着社会活力的下降,此后皇冠和服装式样没有再变过,一直延续到帝国灭亡。图:查士丁二世,他的很多装扮都成了“标准” 4、发型 发型的变化也是多样的,君士坦丁大帝留着传统的罗马马桶头;君士坦提乌斯二世不再把后脑勺的头发推平,这种发型大体流行到6世纪末; 图:见上 福卡斯把头发再留长了一些,并蓄起了胡子;图:其实福卡斯的装束为当时人普遍批评,认为他粗俗,毕竟是军中起家的糙汉子 虽然希拉克略不留胡子,但他的孙子君士坦斯二世却被称作美髯公,发型也变为典型的中世纪“蘑菇头”,这种发型一直流行到帝国灭亡;图:美髯公君士坦斯二世 君士坦斯的儿子又剃光了胡子;图:君士坦丁四世柔弱的外表下有颗坚毅残忍的心 而查士丁尼二世开始蓄短须和中长发,这也成为拜占庭男人的标配,直到帝国灭亡,他的发型流传更加深远,直到黑死病之前都在欧洲广泛流行。图:查士丁尼二世,标准的拜占庭式发型与胡须图:法王腓力二世,他依然留着标准的拜占庭式发型 5、官服 和中国一样,罗马官员们也通过服饰来显示自己的地位,高级官员每年圣诞节和复活节都会从皇帝那里收到礼物,官服是其中之一,而中低级的官员则要自己准备。 6、军服 君士坦丁大帝开始军队装备全部由国家定期供应;阿纳斯塔修斯规定国家只供应武器,护具由士兵们自己掏钱从国家仓库购买,而国家通过提高军饷来补贴,有人批评阿纳斯塔修斯此举加重了士兵们的负担,但实际上士兵们可以根据实际需要决定是否要购买,这让军队能更好的保持装备质量并减少了资源浪费,军人和国家是双赢的,不愧是理财高手;军区制改革后,所有装备都由士兵自备,但是农兵们依然会从国家仓库购买,因为这能保证质量,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防具和武器通常会成为传家宝,本就富裕的农兵们甚至会在盔甲和剑柄上镶上黄金宝石,运气好的还能镶上圣物,所以到了约翰一世农兵的黄金时代,约翰一世拉出的远征军都是珠光宝气的,帝国那些衣衫褴褛的敌人在这支军队面前士气受到的打击不言而喻。
马内塞手抄本 马内塞古抄本 (也被称作马内塞古诗歌手抄本, 马内塞古手抄本,瑞士学者雅各·博德默尔根据其收藏地也称其为大海德堡诗歌手抄本或巴黎手抄本) 是内容最全面也是最著名的中世纪德语诗歌手抄本。 1888年起其被(再度)收藏于海德堡大学图书馆。 这部手抄卷由426页双面都有写字的规格为35,5 x 25厘米的羊皮纸书页组成,其中总共有140页的空页和大量的非全页书写的书页。在日尔曼语言文学中这部手抄本的收藏专用缩写为C。 马内塞古抄本的内容为用中古高地德语创作的诗歌。其基础版本产生于1300年左右的苏黎世,其中可能包括了苏黎世贵族马内塞家族的收集工作,大概于1340年其得到了大量的补充。这部手抄卷被誉为典型的中世纪民谣总汇和'后经典' (中世纪)宫廷抒情诗的主要甚至可以说是唯一源泉。其中总共有138张刻画了被诗人们美化了的宫廷生活的花体首字母图案画,是研究上莱茵的哥特式泥金装饰手抄本的宝贵资源。有一些没有文字的小画像仅仅勾出了轮廓。诗人布莱萨赫的瓦尔特的作品则完全没有任何花体首字母图案画。这些花体首字母图案画是由四位不同的艺术家共同完成的:110张插画是最开始的基础版本的插画家的作品,余下的27张插画中有20张由第一补全画家完成, 4张由第二补全画家完成,最后3张是第三补全画家的作品。 这部手抄本的最开始是由基本版本编写者总结的一直到CXIII号(113号)的纵行目录,其中也包含后来补充者为了补完目录而另外装订上的很多页。 这部用哥特式字体(多种手写体)完成的手抄本使得包含了从早期诗歌文化(以早期骑士爱情诗诗人库伦贝格尔为代表,约1150/60年)到手抄本完成时期(以宫廷抒情诗人Johannes Hadlaub为代表,约1300年)的中古高地德语的不同风格和流派的抒情诗(诗歌,古歌,颂歌)得以流传。这些诗歌的乐谱并没有得到记录。手抄本中包括了一百四十部作品集,几乎每一部都包括了整页的作者的画像,(其中很多都描绘了作者的纹章和顶饰),这些作品都使用其首字母发音排序,总共有超过6000句的诗词。除了宫廷抒情诗外,还包括了具有说教意味和宗教抒情诗。在诗歌文集的分类中,该手抄本属于葡萄农手抄本类型,并且完全遵循作者的等级进行了严格的分类:等级金字塔的顶点是霍亨斯陶芬王朝统治者皇帝( Kaiser)亨利六世和国王(König)康拉德四世,其次是被封爵的诗人,(如福格尔魏德的瓦尔特,被称为爵士(德国)(Herren)) 最后为大师(Meister)。 马内塞古抄本 是一项全面而并没有真正完成的收集工作的重大成果:不论是文字部分还是138张图画都没有真正完全整理成册,很多都是由后人重新整理;一些作者仍待考察,还有大约六分之一页数还需要补充。现在认为其基础版本由大约110名作者(14世纪初)编写,其后又在该世纪中期由大约30名作者进行补充。编写马内塞古抄本的意图显而易见,即是尽量完整的收集同一时代的诗歌作品,让它们以作者为引索并和其他相关作品想联系。当然因为一些页面的破损使一些作品永远的遗失了。这些诗歌章节的开始是分别使用蓝色和红色的首字母根据其调子和重音的分隔进行了装饰,有一些还添加了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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