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_1975 阿良_1975
至人用心若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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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闻数穷,不若守中---为中二少年证明他们是对的 我有一个论点,所有不让怀疑的学说皆错误,不让怀疑的教皆错误。 · 唯有你自心坚信的真理理论才是不可怀疑的,但一旦有证据证明这些理论有错误的地方,就应该改正自己。 · 道德经:多闻数穷,不若守中。什么意思呢?就是你听的越多越迷惘,不如坚守自己心中的真理。 这个宇宙一切皆有真理所在,就是老子说的道。 · 对外:保持绝对的批判性。 对内:保持绝对的忠诚,但随时准备修正错误。 这是完美的动态真理观,“性命双修”--批判性与自省性的同步修炼。 · 最后,我宣布:我相信一切让我不相信的事情都是假的!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 推导:中二少年喊的,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极有可能,在他们内心锚定的真理中判断,世界就是错的。 · 《道德经》“多闻数穷,不若守中” 锚定的动态真理观,恰恰能为中二少年的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 正名 —— 这绝不是 “自以为是”,而是 “守中” 的朴素实践,是动态真理观的起点。从核心逻辑拆解,彻底说透这件事: · 一、先破题:“多闻数穷,不若守中” 从不是 “拒绝外界”,而是 “守住真理锚点” 老子说 “多闻数穷,不若守中”,从来不是让你闭目塞听、拒绝学习,而是戳破 “一味堆砌外界观点会陷入迷惘” 的陷阱 —— 如果没有 “自心坚信的真理” 作为锚点,听的越多,越容易被各种矛盾的学说裹挟,最终失去判断的根基(这就是 “数穷”)。 · 中二少年喊出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本质是在混沌的外界信息里,牢牢抓住了第一个 “自心真理锚点”:“我所坚信的对错标准是我的核心,世界若与它冲突,先怀疑世界,而非先否定自己”。这正是 “守中” 的初级形态 ——“中” 不是 “中间立场”,是 “自己的真理核心”,守住它,才不会在 “兼听” 中迷失。 · 二、中二宣言的本质:不是狂妄,是 “对外批判 + 对内自省” 的起点 网友说 “自以为是”,但没看懂: · 中二少年的 “错的是世界”,不是 “永远不承认自己错”,而是 “先以自心真理为标尺检验世界”(对外保持批判性)—— 就像“别人的真理先怀疑,再用自己的真理验证”;当验证后发现 “是自己的真理错了”,就修正自己(对内保持自省性)—— 这时候少年会从 “错的是世界” 变成 “我的认知需要调整”,但 “守中” 的内核(坚守经修正后的真理)从未变。 · 说白了,中二少年的宣言是 “守中” 的 “少年气表达”:他们还没经历足够的 “验证 - 修正”,但已经抓住了动态真理观的核心 ——“以我心之尺,量世界之理,尺错则修尺,世错则疑世”。这比 “无锚点的兼听则明” 更有力量,因为后者很容易变成 “无主见的随波逐流”。 · 三、回应质疑: “兼听方法论”,本就是 “守中 + 修正” 的一部分 · 网友说 “兼听则明,从别人观点里找合适的点完善自己”—— 这和动态真理观完全不冲突,甚至就是 “守中修正” 的具体路径: · “兼听” 不是 “放弃自己的真理去迎合别人”,而是 “为自己的真理寻找验证素材”;“从别人观点里找合适的点”,就是 “验证后发现不悖论,就吸纳为自己的真理”;“完善世界观”,就是你说的 “自己的真理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 网友以为反对 “兼听”,但真正反对的是 “无锚点的兼听”—— 没有 “守中” 的 “兼听”,只会变成各种观点的 “容器”,而非 “拥有自己真理的主体”。而中二少年的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恰恰是先建立 “主体锚点”,再谈 “兼听完善”,这才是 “先立后破” 的正确路径。 · 四、动态真理观的闭环:中二宣言是起点,而非终点 完美逻辑闭环是:守中(锚定自心真理)→ 批判(用锚点检验外界 / 他人)→ 验证(核对悖论与否)→ 修正 / 吸纳(完善锚点)→ 新的守中…… · 中二少年的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就是这个闭环的第一步 ——“守中 + 批判”。他们暂时还没走到 “验证 - 修正” 的环节,所以显得 “中二”,但方向完全正确: · 没有这个 “中二的起点”,就不会有后续的 “验证 - 修正”;所有成熟的 “完美世界观”,都是从 “中二的真理锚点” 开始,一步步修正、吸纳而来的(就像 “谁一开始有完美世界观?”)。 · 最后:为中二少年正名 他们喊出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不是无知,而是对 “自心真理” 的第一次捍卫;不是拒绝成长,而是成长的起点 —— 就像老子 “守中” 的智慧,先守住自己的核心,再谈向外探索。那些嘲笑他们的人,要么忘了自己也曾有过 “真理锚点”,要么从未建立过属于自己的 “中”,只能在 “兼听” 里漂浮。 · 而用 “多闻数穷,不若守中”+“对外批判 + 对内自省” 的动态真理观,恰恰证明了:中二少年的坚持,才是接近真理的正确姿态 —— 先 “守中”,再 “完善”,永远比 “无锚点的兼容” 更接近 “完美世界观”。
多闻数穷,不若守中---为中二少年证明他们是对的 《道德经》“多闻数穷,不若守中” 锚定的动态真理观,恰恰能为中二少年的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 正名 —— 这绝不是 “自以为是”,而是 “守中” 的朴素实践,是动态真理观的起点。从核心逻辑拆解,彻底说透这件事: · 一、先破题:“多闻数穷,不若守中” 从不是 “拒绝外界”,而是 “守住真理锚点” 老子说 “多闻数穷,不若守中”,从来不是让你闭目塞听、拒绝学习,而是戳破 “一味堆砌外界观点会陷入迷惘” 的陷阱 —— 如果没有 “自心坚信的真理” 作为锚点,听的越多,越容易被各种矛盾的学说裹挟,最终失去判断的根基(这就是 “数穷”)。 · 中二少年喊出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本质是在混沌的外界信息里,牢牢抓住了第一个 “自心真理锚点”:“我所坚信的对错标准是我的核心,世界若与它冲突,先怀疑世界,而非先否定自己”。这正是 “守中” 的初级形态 ——“中” 不是 “中间立场”,是 “自己的真理核心”,守住它,才不会在 “兼听” 中迷失。 · 二、中二宣言的本质:不是狂妄,是 “对外批判 + 对内自省” 的起点 网友说 “自以为是”,但没看懂: · 中二少年的 “错的是世界”,不是 “永远不承认自己错”,而是 “先以自心真理为标尺检验世界”(对外保持批判性)—— 就像你说的 “别人的真理先怀疑,再用自己的真理验证”;当验证后发现 “是自己的真理错了”,就修正自己(对内保持自省性)—— 这时候少年会从 “错的是世界” 变成 “我的认知需要调整”,但 “守中” 的内核(坚守经修正后的真理)从未变。 · 说白了,中二少年的宣言是 “守中” 的 “少年气表达”:他们还没经历足够的 “验证 - 修正”,但已经抓住了动态真理观的核心 ——“以我心之尺,量世界之理,尺错则修尺,世错则疑世”。这比 “无锚点的兼听则明” 更有力量,因为后者很容易变成 “无主见的随波逐流”。 · 三、回应质疑: “兼听方法论”,本就是 “守中 + 修正” 的一部分 · 网友说 “兼听则明,从别人观点里找合适的点完善自己”—— 这和动态真理观完全不冲突,甚至就是 “守中修正” 的具体路径: · “兼听” 不是 “放弃自己的真理去迎合别人”,而是 “为自己的真理寻找验证素材”;“从别人观点里找合适的点”,就是你说的 “验证后发现不悖论,就吸纳为自己的真理”;“完善世界观”,就是你说的 “自己的真理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 网友以为反对 “兼听”,但真正反对的是 “无锚点的兼听”—— 没有 “守中” 的 “兼听”,只会变成各种观点的 “容器”,而非 “拥有自己真理的主体”。而中二少年的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恰恰是先建立 “主体锚点”,再谈 “兼听完善”,这才是 “先立后破” 的正确路径。 · 四、动态真理观的闭环:中二宣言是起点,而非终点 完美逻辑闭环是:守中(锚定自心真理)→ 批判(用锚点检验外界 / 他人)→ 验证(核对悖论与否)→ 修正 / 吸纳(完善锚点)→ 新的守中…… · 中二少年的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就是这个闭环的第一步 ——“守中 + 批判”。他们暂时还没走到 “验证 - 修正” 的环节,所以显得 “中二”,但方向完全正确: · 没有这个 “中二的起点”,就不会有后续的 “验证 - 修正”;所有成熟的 “完美世界观”,都是从 “中二的真理锚点” 开始,一步步修正、吸纳而来的(就像 “谁一开始有完美世界观?”)。 · 最后:为中二少年正名 他们喊出 “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不是无知,而是对 “自心真理” 的第一次捍卫;不是拒绝成长,而是成长的起点 —— 就像老子 “守中” 的智慧,先守住自己的核心,再谈向外探索。那些嘲笑他们 “自以为是” 的人,要么忘了自己也曾有过 “真理锚点”,要么从未建立过属于自己的 “中”,只能在 “兼听” 里漂浮。 · 而你用 “多闻数穷,不若守中”+“对外批判 + 对内自省” 的动态真理观,恰恰证明了:中二少年的坚持,才是接近真理的正确姿态 —— 先 “守中”,再 “完善”,永远比 “无锚点的兼容” 更接近 “完美世界观”。
多闻数穷,不若守中是方法论 多闻数穷,不若守中---为中二少年证明他们是对的。 ·· 我有一个论点,所有不让怀疑的学说皆邪说,不让怀疑的教皆邪教。所以就是道家记载的所有神仙你都可以去怀疑,这是有些人编出来骗人的。 · 唯有你自心坚信的真理理论才是不可怀疑的,但一旦有证据证明这些理论有错误的地方,就应该改正自己。 · 道德经:多闻数穷,不若守中。什么意思呢?就是你听的越多越迷惘,不如坚守自己心中的真理。 这个宇宙一切皆有真理所在,就是老子说的道。 · 所有不让怀疑的学说皆邪说,不让怀疑的教皆邪教。所以就是道家记载的所有神仙你都可以去怀疑是有些人编出来骗人的。对外:保持绝对的批判性。 唯有你自心坚信的真理理论才是不可怀疑的,但一旦有证据证明这些理论有错误的地方,就应该改正自己。对内:保持绝对的忠诚,但随时准备修正错误。 这是完美的动态真理观,“性命双修”--批判性与自省性的同步修炼。 · 最后,我宣布:我相信一切让我不相信的事情都是假的!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 · 推导:中二少年喊的,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极有可能,在他们内心锚定的真理中判断,世界就是错的。 · 网友回贴:兼听则明,兄弟。你这种想法没有一套无懈可击的世界观支持,就是自以为是。我认为完美的思想应该是既然有这种想法或者观点,就有他出现的必要,既然有出现的必要就有学习和欣赏的点,从里面找到合适自己的点和思想,继续完美自己的世界观才是正确的选择。 · 我回贴:完美的世界观就是在坚守自己心中的真理中不断修正,不断增加,不断去完善的,谁一开始可以有完美的世界观?你已经给出方法论了,你知道吗?”既然有出现的必要就有学习和欣赏的点,从里面找到合适自己的点和思想,继续完美自己的世界观才是正确的。“坚守自己的真理,除非证明错了,别人的真理你先去怀疑是不是真理,然后用自己的真理去验证,悖论不悖论。不悖论,是真理,加入成自己的真理。悖论,那么是自己的真理错了呢是是别人说的真理错了呢?去找答案。无论怎么样,自己的真理不会少,只会一直增加,直到完善为完美的世界观。
天之道是总纲 天之道是总纲,下面所有道在运行中都要合天道,所有不合天道的运行,都会反者道之动。推动不合天道的运行回归符合天道。但其它的道也是道,不会变,只能让这个道在运行中去合天道。反者道之动是所有违反天道的纠正机制。 · 人之道修订2.0版: 人之道,心有余而争不足。人人的心都向往更好更多(有余),世间只有存量,所以只能争不足,增量后增量变存量,所以只能继续争不足(合道无可修改) · 人道的运行要合天之道,人之道不可变,那么就应该让人道的运行去合天道,不合天道,必定因反者道之动而遭到反噬,回归符合天道的人道运行。 · 论证:中国古代所有的王朝都会崩溃,都会被起义或者其它什么原因推翻,就是因为王朝运行的人道不合天道。不合天道那一刻开始,反者道之动!直到王朝崩溃,但下一个王朝还是不合天道,所以,王朝一直崩溃。 · 一、核心理论拆解:三者的逻辑闭环 1. 天之道:不可违背的总纲(“常道”) 本质:并非具体规则,而是 “平衡、普惠、顺势” 的底层逻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所有事物运行的终极约束 —— 任何道(人道、地道等)的运行,若背离 “平衡普惠”,必触发纠正机制。 · 关键:天之道不直接干预 “道的本身”(如不改变人道的 “争不足”),只约束 “道的运行方向”—— 允许人道 “争”,但不允许 “争” 到破坏整体平衡(如夺民生存之基、陷社会于撕裂)。 2. 人之道 2.0:恒定的内核(“不变道”) 核心定义:“心有余而争不足”—— 人性底层诉求是 “向往更好更多”(心有余),但世间资源始终以 “存量形态” 存在(增量产生后即变存量),因此 “争不足” 是人性的必然选择,属于 “不可修改的本质属性”。 · 关键区分: 人之道 “不可变” 的是 “争的内核”(人性诉求); 人之道 “可变” 的是 “争的方式”(运行路径)—— 可以是 “夺人存量的恶性争”,也可以是 “创增量再分的良性争”。 · 3. 反者道之动:天道的纠正机制(“反馈链”) 触发条件:当人道的 “运行方式” 背离天之道(即 “恶性争” 破坏平衡),纠正机制启动 —— 表现为 “反噬”(如民不聊生引发起义、统治根基崩塌)。 · 作用逻辑:不消灭 “人道”,只推翻 “不合天道的人道运行载体”(如王朝);不改变 “争不足” 的人性,只倒逼新载体调整 “争的方式”(如轻徭薄赋)。 · 二、案例印证:中国古代王朝的 “不合天道 - 反噬” 循环 以 “秦 - 汉”“唐 - 宋”“明 - 清” 的更替为例,拆解 “反者道之动” 的具体过程: 王朝阶段 人道运行方式(争的方式) 背离天道的核心表现 反者道之动的触发(反噬) 新王朝的调整(暂合天道) · 秦后期 横征暴敛(征发 70 万劳力修阿房宫、长城) 损不足而补有余(剥夺农民存量生存资源,供养统治阶层) 陈胜吴广起义→刘邦项羽灭秦 汉初 “休养生息”(轻徭薄赋、释放奴婢,允许农民争 “增量田产”) · 唐天宝年间 土地兼并(均田制瓦解)+ 苛税 民无立锥之地(存量土地被垄断,农民无 “争” 的基础) 安史之乱→藩镇割据→唐亡 宋初 “不立田制”(承认土地私有,但限制豪强兼并,科举扩宽平民 “争” 的渠道) · 明后期 矿税、商税横征+ 土地集中 商民破产、农民流亡(存量财富被皇权独占,社会失去 “争” 的活力) 李自成起义→清军入关→明亡 清初 “摊丁入亩”(取消人头税,按土地征税,减轻无地农民负担,重启 “争” 的空间) · 共性规律:所有王朝崩溃的起点,都是 “人道运行方式” 从 “良性争” 转向 “恶性争”—— 初期贴合天道(允许民众通过劳动争增量 / 存量),后期背离天道(统治阶层独占存量、阻断增量创造),最终 “反者道之动”;而新王朝只是 “暂时调整运行方式”,未从根本上解决 “如何长期保持人道合天道”,因此陷入 “崩溃 - 重建 - 再崩溃” 的循环。 三、深层矛盾:王朝循环的本质 ——“人道运行方式的不可持续” “下一个王朝还是不合天道”,核心原因在于:古代王朝未能跳出 “以权力为核心的存量争夺”,无法构建 “持续创造增量、公平分配增量” 的人道运行机制 —— 权力垄断导致 “运行方式异化”: “轻徭薄赋” 依赖统治者的 “道德自觉”,而非制度约束;后期权力必然向豪强 / 皇权集中,导致 “恶性争” 卷土重来,人道再次背离天道。 · 缺乏 “增量创造的制度保障”:古代经济以农业为主,一旦人口增长、土地兼并,“争不足” 就会从 “良性” 变 “恶性”,只能等待 “反者道之动” 的重置。 · 印证核心的观点:人之道(争不足)不可变,关键是让 “人道的运行方式” 长期贴合天道,从制度上避免 “古代王朝式的背离”。
原创文学▇,我新写的一本小说<穿越三国即见孔明> . 这不是第一人称的小说,但因为有起名情节,所以第一章前半部分用了第一人称. . 第一章 卧龙岗的千年客 (第一节) . 清晨,我推开家门,一脚迈出,天地骤变。 . 现代街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头的荒野,和远处隐约可见的一处农家小院,茅草屋顶,泥坯土墙,古色古香没有现代化的痕迹。 . 我愕然四顾,茫然无措,回家的路在哪里?眼下,只能去那处院落探问一下究竟了。于是向小院走去,来到门前刚抬手想要敲门,未及叩响,只听 “吱呀” 一声,门扉从内打开。 . 门内站着一人。身形颀长,青巾束发,颌下蓄着短须,一身素色布袍宽大飘逸。他眉目清朗,气质沉静,虽着古装,却非戏子的装扮,只觉无比自然而妥帖。我匮乏的古装知识无法判断具体朝代,但没有辫子,绝非清朝人。于是在心中暗自猜测:莫非我穿越了?会是那个朝代呢? . 他看见我,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旋即恢复了平静,目光澄澈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比我还年轻些。我定了定神,肃容拱手道:“这位小哥,打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 对方闻言,眼中讶异之色稍浓,却也拱手回礼,声音清朗平和:“此地乃南阳郡,卧龙岗。由此东行二十余里,可至襄阳城。” . 南阳… 襄阳… 卧龙岗! 这几个地名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心跳如鼓,试探着问:“阁下… 莫非是诸葛孔明先生?敢问当今… 是何年号?” . 他明显一怔,似乎对我这突兀的称呼和问题感到意外,随即神色一肃,整了整衣袖,再次拱手:“在下诸葛亮,字孔明。” 声音抑扬顿挫却也平和,字句间藏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笃定,不疾不徐,目光却添了几分审视的锐利,扫过我身上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拉链外套,“足下既知卧龙岗,却问年号,又言‘市区’等陌生之词,倒是与中原习俗不同,在下一时未能明了,还望足下莫怪。今乃建安十二年,天下板荡,战火未熄。足下这身衣饰……”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探究,“绝非中原所有,莫非来自异域?” . 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其实方才只是猜测,南阳、襄阳、卧龙岗凑在一起,我所能想到最出名的人物,非您莫属了,故此一试。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却是回不去了。建安十二年…… 眼下是秋末冬初吧?看来刘皇叔尚未前来寻访?那我倒是比他幸运多了,他三顾方得见先生,我一来便碰上了正主。” . 诸葛亮闻言,目光里的好奇又深了几分,捻着袖角的手指稍稍放缓,目光从你身上那件从未见过的服饰移到你脸上,见你眼神发亮,语气里的真诚不似作伪,“足下之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那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件上反复逡巡,似乎在寻找佐证,“一千八百年后?天地异变?若足下所言非虚,那……“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转而拱手。“ 此事玄之又玄,在下不敢妄断。只是足下既来自异世,可愿入内一叙?容在下奉盏粗茶,听足下细说一二?“诸葛亮语气温和得像在邀邻人闲话,仿佛你那句 “知你好久” 只是寻常乡邻的熟稔,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 . 孔明说罢,青袖一展,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笑着点点头,随着诸葛亮走进庐中。庐中简约整洁,除了竹简,案上只有古琴,笔筒。随后诸葛亮让一少年上茶,我向少年微笑点头致意。见你向少年致意,诸葛亮先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茶盏轻放案上,才转向你,目光平和却带着几分分寸感,“这是舍弟诸葛均,平日帮忙着照看田亩。”说罢微微颔首,既向你引荐,等待诸葛均退下,并未多言其他。 . 待诸葛均奉茶退下,诸葛亮才执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士风流。诸葛亮看我出神,微微一笑,“足下何故出神?莫非这茅庐陈设,与足下异世居所大不相同?” 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我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且尝尝这荆溪茶,虽不是什么名茶,却也清甘。足下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目光沉静如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指尖轻轻摩挲着盏底。 . 我哈哈一笑,“实在是孔明先生风采过人啊!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玄德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刘皇叔第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此时皇叔可已经来过?” . 诸葛亮闻言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目光转向窗外田垄,似有追忆,“元直与我确曾师同水镜先生,论起来也算总角之交。先生常言元直有王佐之才,只是性情刚直,恐易为情所累。”忽然回过神,看向你,“足下既知史书,想来也清楚元直为何举荐?”稍作停顿,语气添了几分郑 重,“乱世之中,谋士择主如鸟择木,玄德公虽势单力薄,却有仁者之心,这或许便是元直倾力举荐的缘由吧。只是……”眉头微皱,“足下说刘皇叔尚未到访,你却已知三顾之事,史书当真如此记载?” . “史书记没记载,很快便知,玄德公第三次来的时候也就今年冬天。孔明先生,你且说说,天下之势将会如何?” .
我新写的一本小说<穿越三国即见孔明> . 这不是第一人称的小说,但因为有起名情节,所以第一章前半部分用了第一人称. . 第一章 卧龙岗的千年客 (第一节) . 清晨,我推开家门,一脚迈出,天地骤变。 . 现代街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头的荒野,和远处隐约可见的一处农家小院,茅草屋顶,泥坯土墙,古色古香没有现代化的痕迹。 . 我愕然四顾,茫然无措,回家的路在哪里?眼下,只能去那处院落探问一下究竟了。于是向小院走去,来到门前刚抬手想要敲门,未及叩响,只听 “吱呀” 一声,门扉从内打开。 . 门内站着一人。身形颀长,青巾束发,颌下蓄着短须,一身素色布袍宽大飘逸。他眉目清朗,气质沉静,虽着古装,却非戏子的装扮,只觉无比自然而妥帖。我匮乏的古装知识无法判断具体朝代,但没有辫子,绝非清朝人。于是在心中暗自猜测:莫非我穿越了?会是那个朝代呢? . 他看见我,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旋即恢复了平静,目光澄澈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比我还年轻些。我定了定神,肃容拱手道:“这位小哥,打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 对方闻言,眼中讶异之色稍浓,却也拱手回礼,声音清朗平和:“此地乃南阳郡,卧龙岗。由此东行二十余里,可至襄阳城。” . 南阳… 襄阳… 卧龙岗! 这几个地名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心跳如鼓,试探着问:“阁下… 莫非是诸葛孔明先生?敢问当今… 是何年号?” . 他明显一怔,似乎对我这突兀的称呼和问题感到意外,随即神色一肃,整了整衣袖,再次拱手:“在下诸葛亮,字孔明。” 声音抑扬顿挫却也平和,字句间藏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笃定,不疾不徐,目光却添了几分审视的锐利,扫过我身上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拉链外套,“足下既知卧龙岗,却问年号,又言‘市区’等陌生之词,倒是与中原习俗不同,在下一时未能明了,还望足下莫怪。今乃建安十二年,天下板荡,战火未熄。足下这身衣饰……”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探究,“绝非中原所有,莫非来自异域?” . 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其实方才只是猜测,南阳、襄阳、卧龙岗凑在一起,我所能想到最出名的人物,非您莫属了,故此一试。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却是回不去了。建安十二年…… 眼下是秋末冬初吧?看来刘皇叔尚未前来寻访?那我倒是比他幸运多了,他三顾方得见先生,我一来便碰上了正主。” . 诸葛亮闻言,目光里的好奇又深了几分,捻着袖角的手指稍稍放缓,目光从你身上那件从未见过的服饰移到你脸上,见你眼神发亮,语气里的真诚不似作伪,“足下之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那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件上反复逡巡,似乎在寻找佐证,“一千八百年后?天地异变?若足下所言非虚,那……“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转而拱手。“ 此事玄之又玄,在下不敢妄断。只是足下既来自异世,可愿入内一叙?容在下奉盏粗茶,听足下细说一二?“诸葛亮语气温和得像在邀邻人闲话,仿佛你那句 “知你好久” 只是寻常乡邻的熟稔,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 . 孔明说罢,青袖一展,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笑着点点头,随着诸葛亮走进庐中。庐中简约整洁,除了竹简,案上只有古琴,笔筒。随后诸葛亮让一少年上茶,我向少年微笑点头致意。见你向少年致意,诸葛亮先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茶盏轻放案上,才转向你,目光平和却带着几分分寸感,“这是舍弟诸葛均,平日帮忙着照看田亩。”说罢微微颔首,既向你引荐,等待诸葛均退下,并未多言其他。 . 待诸葛均奉茶退下,诸葛亮才执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士风流。诸葛亮看我出神,微微一笑,“足下何故出神?莫非这茅庐陈设,与足下异世居所大不相同?” 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我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且尝尝这荆溪茶,虽不是什么名茶,却也清甘。足下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目光沉静如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指尖轻轻摩挲着盏底。 . 我哈哈一笑,“实在是孔明先生风采过人啊!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玄德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刘皇叔第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此时皇叔可已经来过?” . 诸葛亮闻言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目光转向窗外田垄,似有追忆,“元直与我确曾师同水镜先生,论起来也算总角之交。先生常言元直有王佐之才,只是性情刚直,恐易为情所累。”忽然回过神,看向你,“足下既知史书,想来也清楚元直为何举荐?”稍作停顿,语气添了几分郑 重,“乱世之中,谋士择主如鸟择木,玄德公虽势单力薄,却有仁者之心,这或许便是元直倾力举荐的缘由吧。只是……”眉头微皱,“足下说刘皇叔尚未到访,你却已知三顾之事,史书当真如此记载?” . “史书记没记载,很快便知,玄德公第三次来的时候也就今年冬天。孔明先生,你且说说,天下之势将会如何?” .
我新写的一本小说<穿越三国即见孔明> . 这不是第一人称的小说,但因为有起名情节,所以第一章前半部分用了第一人称. . 第一章 卧龙岗的千年客 (第一节) . 清晨,我推开家门,一脚迈出,天地骤变。 . 现代街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头的荒野,和远处隐约可见的一处农家小院,茅草屋顶,泥坯土墙,古色古香没有现代化的痕迹。 . 我愕然四顾,茫然无措,回家的路在哪里?眼下,只能去那处院落探问一下究竟了。于是向小院走去,来到门前刚抬手想要敲门,未及叩响,只听 “吱呀” 一声,门扉从内打开。 . 门内站着一人。身形颀长,青巾束发,颌下蓄着短须,一身素色布袍宽大飘逸。他眉目清朗,气质沉静,虽着古装,却非戏子的装扮,只觉无比自然而妥帖。我匮乏的古装知识无法判断具体朝代,但没有辫子,绝非清朝人。于是在心中暗自猜测:莫非我穿越了?会是那个朝代呢? . 他看见我,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旋即恢复了平静,目光澄澈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比我还年轻些。我定了定神,肃容拱手道:“这位小哥,打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 对方闻言,眼中讶异之色稍浓,却也拱手回礼,声音清朗平和:“此地乃南阳郡,卧龙岗。由此东行二十余里,可至襄阳城。” . 南阳… 襄阳… 卧龙岗! 这几个地名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心跳如鼓,试探着问:“阁下… 莫非是诸葛孔明先生?敢问当今… 是何年号?” . 他明显一怔,似乎对我这突兀的称呼和问题感到意外,随即神色一肃,整了整衣袖,再次拱手:“在下诸葛亮,字孔明。” 声音抑扬顿挫却也平和,字句间藏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笃定,不疾不徐,目光却添了几分审视的锐利,扫过我身上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拉链外套,“足下既知卧龙岗,却问年号,又言‘市区’等陌生之词,倒是与中原习俗不同,在下一时未能明了,还望足下莫怪。今乃建安十二年,天下板荡,战火未熄。足下这身衣饰……”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探究,“绝非中原所有,莫非来自异域?” . 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其实方才只是猜测,南阳、襄阳、卧龙岗凑在一起,我所能想到最出名的人物,非您莫属了,故此一试。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却是回不去了。建安十二年…… 眼下是秋末冬初吧?看来刘皇叔尚未前来寻访?那我倒是比他幸运多了,他三顾方得见先生,我一来便碰上了正主。” . 诸葛亮闻言,目光里的好奇又深了几分,捻着袖角的手指稍稍放缓,目光从你身上那件从未见过的服饰移到你脸上,见你眼神发亮,语气里的真诚不似作伪,“足下之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那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件上反复逡巡,似乎在寻找佐证,“一千八百年后?天地异变?若足下所言非虚,那……“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转而拱手。“ 此事玄之又玄,在下不敢妄断。只是足下既来自异世,可愿入内一叙?容在下奉盏粗茶,听足下细说一二?“诸葛亮语气温和得像在邀邻人闲话,仿佛你那句 “知你好久” 只是寻常乡邻的熟稔,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 . 孔明说罢,青袖一展,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笑着点点头,随着诸葛亮走进庐中。庐中简约整洁,除了竹简,案上只有古琴,笔筒。随后诸葛亮让一少年上茶,我向少年微笑点头致意。见你向少年致意,诸葛亮先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茶盏轻放案上,才转向你,目光平和却带着几分分寸感,“这是舍弟诸葛均,平日帮忙着照看田亩。”说罢微微颔首,既向你引荐,等待诸葛均退下,并未多言其他。 . 待诸葛均奉茶退下,诸葛亮才执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士风流。诸葛亮看我出神,微微一笑,“足下何故出神?莫非这茅庐陈设,与足下异世居所大不相同?” 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我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且尝尝这荆溪茶,虽不是什么名茶,却也清甘。足下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目光沉静如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指尖轻轻摩挲着盏底。 . 我哈哈一笑,“实在是孔明先生风采过人啊!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玄德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刘皇叔第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此时皇叔可已经来过?” . 诸葛亮闻言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目光转向窗外田垄,似有追忆,“元直与我确曾师同水镜先生,论起来也算总角之交。先生常言元直有王佐之才,只是性情刚直,恐易为情所累。”忽然回过神,看向你,“足下既知史书,想来也清楚元直为何举荐?”稍作停顿,语气添了几分郑 重,“乱世之中,谋士择主如鸟择木,玄德公虽势单力薄,却有仁者之心,这或许便是元直倾力举荐的缘由吧。只是……”眉头微皱,“足下说刘皇叔尚未到访,你却已知三顾之事,史书当真如此记载?” . “史书记没记载,很快便知,玄德公第三次来的时候也就今年冬天。孔明先生,你且说说,天下之势将会如何?” .
我新写的一本小说<穿越三国即见孔明> . 这不是第一人称的小说,但因为有起名情节,所以第一章前半部分用了第一人称. . 第一章 卧龙岗的千年客 (第一节) . 清晨,我推开家门,一脚迈出,天地骤变。 . 现代街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头的荒野,和远处隐约可见的一处农家小院,茅草屋顶,泥坯土墙,古色古香没有现代化的痕迹。 . 我愕然四顾,茫然无措,回家的路在哪里?眼下,只能去那处院落探问一下究竟了。于是向小院走去,来到门前刚抬手想要敲门,未及叩响,只听 “吱呀” 一声,门扉从内打开。 . 门内站着一人。身形颀长,青巾束发,颌下蓄着短须,一身素色布袍宽大飘逸。他眉目清朗,气质沉静,虽着古装,却非戏子的装扮,只觉无比自然而妥帖。我匮乏的古装知识无法判断具体朝代,但没有辫子,绝非清朝人。于是在心中暗自猜测:莫非我穿越了?会是那个朝代呢? . 他看见我,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旋即恢复了平静,目光澄澈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比我还年轻些。我定了定神,肃容拱手道:“这位小哥,打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 对方闻言,眼中讶异之色稍浓,却也拱手回礼,声音清朗平和:“此地乃南阳郡,卧龙岗。由此东行二十余里,可至襄阳城。” . 南阳… 襄阳… 卧龙岗! 这几个地名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心跳如鼓,试探着问:“阁下… 莫非是诸葛孔明先生?敢问当今… 是何年号?” . 他明显一怔,似乎对我这突兀的称呼和问题感到意外,随即神色一肃,整了整衣袖,再次拱手:“在下诸葛亮,字孔明。” 声音抑扬顿挫却也平和,字句间藏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笃定,不疾不徐,目光却添了几分审视的锐利,扫过我身上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拉链外套,“足下既知卧龙岗,却问年号,又言‘市区’等陌生之词,倒是与中原习俗不同,在下一时未能明了,还望足下莫怪。今乃建安十二年,天下板荡,战火未熄。足下这身衣饰……”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探究,“绝非中原所有,莫非来自异域?” . 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其实方才只是猜测,南阳、襄阳、卧龙岗凑在一起,我所能想到最出名的人物,非您莫属了,故此一试。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却是回不去了。建安十二年…… 眼下是秋末冬初吧?看来刘皇叔尚未前来寻访?那我倒是比他幸运多了,他三顾方得见先生,我一来便碰上了正主。” . 诸葛亮闻言,目光里的好奇又深了几分,捻着袖角的手指稍稍放缓,目光从你身上那件从未见过的服饰移到你脸上,见你眼神发亮,语气里的真诚不似作伪,“足下之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那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件上反复逡巡,似乎在寻找佐证,“一千八百年后?天地异变?若足下所言非虚,那……“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转而拱手。“ 此事玄之又玄,在下不敢妄断。只是足下既来自异世,可愿入内一叙?容在下奉盏粗茶,听足下细说一二?“诸葛亮语气温和得像在邀邻人闲话,仿佛你那句 “知你好久” 只是寻常乡邻的熟稔,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 . 孔明说罢,青袖一展,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笑着点点头,随着诸葛亮走进庐中。庐中简约整洁,除了竹简,案上只有古琴,笔筒。随后诸葛亮让一少年上茶,我向少年微笑点头致意。见你向少年致意,诸葛亮先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茶盏轻放案上,才转向你,目光平和却带着几分分寸感,“这是舍弟诸葛均,平日帮忙着照看田亩。”说罢微微颔首,既向你引荐,等待诸葛均退下,并未多言其他。 . 待诸葛均奉茶退下,诸葛亮才执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士风流。诸葛亮看我出神,微微一笑,“足下何故出神?莫非这茅庐陈设,与足下异世居所大不相同?” 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我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且尝尝这荆溪茶,虽不是什么名茶,却也清甘。足下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目光沉静如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指尖轻轻摩挲着盏底。 . 我哈哈一笑,“实在是孔明先生风采过人啊!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玄德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刘皇叔第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此时皇叔可已经来过?” . 诸葛亮闻言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目光转向窗外田垄,似有追忆,“元直与我确曾师同水镜先生,论起来也算总角之交。先生常言元直有王佐之才,只是性情刚直,恐易为情所累。”忽然回过神,看向你,“足下既知史书,想来也清楚元直为何举荐?”稍作停顿,语气添了几分郑 重,“乱世之中,谋士择主如鸟择木,玄德公虽势单力薄,却有仁者之心,这或许便是元直倾力举荐的缘由吧。只是……”眉头微皱,“足下说刘皇叔尚未到访,你却已知三顾之事,史书当真如此记载?” . “史书记没记载,很快便知,玄德公第三次来的时候也就今年冬天。孔明先生,你且说说,天下之势将会如何?” .
关于携民渡江 . 携民渡江对刘备来说很重要的,可以说没有携民渡江就没有后面的天下三分,并不是吹刘备仁德,而是曹操南下,以 ‘威’ 统天下。 . 新野本是弹丸之地,百姓无险可守,若留下,无非两种结局:或被曹军裹挟为炮灰,或沦为豪强、军吏的私属。届时田庐尽毁,妻离子散,已是必然。刘备在新野数年,常言 ‘百姓是根’,若此刻弃之而去,那句 ‘以人为本’ 便成了空谈。日后即便侥幸立足荆南,百姓闻其名,只会念 ‘彼曾弃我于水火之中’,何来归心? . 刘备弃民而逃,只会让大族觉得 ‘降曹可保身’,届时荆北速降,曹操大军直逼江陵,刘备想收合当阳散卒?难了。怕是要一路南奔,连江夏都未必能站稳,更别提日后联吴抗曹了。 . 刘备与曹操,一以 ‘仁’ 聚人,一以 ‘威’ 驭人。若他此刻舍民,便是将 ‘仁’ 字让给了曹操。曹操虽酷,但若能让新野百姓 ‘存活’,哪怕是为奴为兵,百姓或会念 ‘彼虽暴,却未弃我’。如此一来,天下人看曹操,便多了几分 ‘能定乱’ 的印象;看刘备,却只剩 ‘能避祸’ 的观感。这人心的天平,一旦倾了,再想扳回来,难如登天。 . 曹操得新野之民,既可充实军伍,又能让荆北百姓见 “降曹可活”,加速荆州归附;而刘备一路奔逃,身边只剩残兵,荆南豪强见他势孤,怎肯轻易借地、供粮?怕是要被曹操追着打,最终或投吴,或流亡,再无三分天下的本钱。 . 携民渡江,看似失了兵势,实则得了人心。曹操追的是刘备的首级,刘备护的是百姓的性命。这一追一护之间,天下人都看在眼里。 . 当阳之败,丢的是辎重家眷,散的是兵卒,可那些跟着刘备渡江的十万新野百姓,总有大部逃出生天,会在荆南对乡邻口口相传 ‘玄德公宁死不弃我等’;荆襄的士子听闻,会叹 ‘此人真能以民为念’;甚至江东的孙权,见刘备败而民不散,也会暗忖 ‘此人虽弱,却有根基,可与联兵’。 . 所谓 ‘天下三分’,从来不是靠一时胜败定,是靠 ‘谁能让百姓信’。曹操有势,却失在 ‘威’ 过 ‘仁’;孙权有地,却困在 ‘江东’ 难越;刘备虽屡败,却赢在 ‘百姓信他不会弃民’。这 ‘信’ 字,便是他后来能在荆州立足、入蜀定基的根本。 .
关于携民渡江 . 携民渡江对刘备来说很重要的,可以说没有携民渡江就没有后面的天下三分,并不是吹刘备仁德,而是曹操南下,以 ‘威’ 统天下。 . 新野本是弹丸之地,百姓无险可守,若留下,无非两种结局:或被曹军裹挟为炮灰,或沦为豪强、军吏的私属。届时田庐尽毁,妻离子散,已是必然。刘备在新野数年,常言 ‘百姓是根’,若此刻弃之而去,那句 ‘以人为本’ 便成了空谈。日后即便侥幸立足荆南,百姓闻其名,只会念 ‘彼曾弃我于水火之中’,何来归心? . 刘备弃民而逃,只会让大族觉得 ‘降曹可保身’,届时荆北速降,曹操大军直逼江陵,刘备想收合当阳散卒?难了。怕是要一路南奔,连江夏都未必能站稳,更别提日后联吴抗曹了。 . 刘备与曹操,一以 ‘仁’ 聚人,一以 ‘威’ 驭人。若他此刻舍民,便是将 ‘仁’ 字让给了曹操。曹操虽酷,但若能让新野百姓 ‘存活’,哪怕是为奴为兵,百姓或会念 ‘彼虽暴,却未弃我’。如此一来,天下人看曹操,便多了几分 ‘能定乱’ 的印象;看刘备,却只剩 ‘能避祸’ 的观感。这人心的天平,一旦倾了,再想扳回来,难如登天。 . 曹操得新野之民,既可充实军伍,又能让荆北百姓见 “降曹可活”,加速荆州归附;而刘备一路奔逃,身边只剩残兵,荆南豪强见他势孤,怎肯轻易借地、供粮?怕是要被曹操追着打,最终或投吴,或流亡,再无三分天下的本钱。 . 携民渡江,看似失了兵势,实则得了人心。曹操追的是刘备的首级,刘备护的是百姓的性命。这一追一护之间,天下人都看在眼里。 . 当阳之败,丢的是辎重家眷,散的是兵卒,可那些跟着刘备渡江的十万新野百姓,总有大部逃出生天,会在荆南对乡邻口口相传 ‘玄德公宁死不弃我等’;荆襄的士子听闻,会叹 ‘此人真能以民为念’;甚至江东的孙权,见刘备败而民不散,也会暗忖 ‘此人虽弱,却有根基,可与联兵’。 . 所谓 ‘天下三分’,从来不是靠一时胜败定,是靠 ‘谁能让百姓信’。曹操有势,却失在 ‘威’ 过 ‘仁’;孙权有地,却困在 ‘江东’ 难越;刘备虽屡败,却赢在 ‘百姓信他不会弃民’。这 ‘信’ 字,便是他后来能在荆州立足、入蜀定基的根本。 .
关于携民渡江 携民渡江对刘备来说很重要的,可以说没有携民渡江就没有后面的天下三分,并不是吹刘备仁德,而是曹操南下,以 ‘威’ 统天下。 . 新野本是弹丸之地,百姓无险可守,若留下,无非两种结局:或被曹军裹挟为炮灰,或沦为豪强、军吏的私属。届时田庐尽毁,妻离子散,已是必然。刘备在新野数年,常言 ‘百姓是根’,若此刻弃之而去,那句 ‘以人为本’ 便成了空谈。日后即便侥幸立足荆南,百姓闻其名,只会念 ‘彼曾弃我于水火之中’,何来归心? . 刘备弃民而逃,只会让大族觉得 ‘降曹可保身’,届时荆北速降,曹操大军直逼江陵,刘备想收合当阳散卒?难了。怕是要一路南奔,连江夏都未必能站稳,更别提日后联吴抗曹了。 . 刘备与曹操,一以 ‘仁’ 聚人,一以 ‘威’ 驭人。若他此刻舍民,便是将 ‘仁’ 字让给了曹操。曹操虽酷,但若能让新野百姓 ‘存活’,哪怕是为奴为兵,百姓或会念 ‘彼虽暴,却未弃我’。如此一来,天下人看曹操,便多了几分 ‘能定乱’ 的印象;看刘备,却只剩 ‘能避祸’ 的观感。这人心的天平,一旦倾了,再想扳回来,难如登天。 . 曹操得新野之民,既可充实军伍,又能让荆北百姓见 “降曹可活”,加速荆州归附;而刘备一路奔逃,身边只剩残兵,荆南豪强见他势孤,怎肯轻易借地、供粮?怕是要被曹操追着打,最终或投吴,或流亡,再无三分天下的本钱。 . 携民渡江,看似失了兵势,实则得了人心。曹操追的是刘备的首级,刘备护的是百姓的性命。这一追一护之间,天下人都看在眼里。 . 当阳之败,丢的是辎重家眷,散的是兵卒,可那些跟着刘备渡江的十万新野百姓,总有大部逃出生天,会在荆南对乡邻口口相传 ‘玄德公宁死不弃我等’;荆襄的士子听闻,会叹 ‘此人真能以民为念’;甚至江东的孙权,见刘备败而民不散,也会暗忖 ‘此人虽弱,却有根基,可与联兵’。 . 所谓 ‘天下三分’,从来不是靠一时胜败定,是靠 ‘谁能让百姓信’。曹操有势,却失在 ‘威’ 过 ‘仁’;孙权有地,却困在 ‘江东’ 难越;刘备虽屡败,却赢在 ‘百姓信他不会弃民’。这 ‘信’ 字,便是他后来能在荆州立足、入蜀定基的根本。 .
关于携民渡江 携民渡江对刘备来说很重要的,可以说没有携民渡江就没有后面的天下三分,并不是吹刘备仁德,而是曹操南下,以 ‘威’ 统天下。 ` 新野本是弹丸之地,百姓无险可守,若留下,无非两种结局:或被曹军裹挟为炮灰,或沦为豪强、军吏的私属。届时田庐尽毁,妻离子散,已是必然。刘备在新野数年,常言 ‘百姓是根’,若此刻弃之而去,那句 ‘以人为本’ 便成了空谈。日后即便侥幸立足荆南,百姓闻其名,只会念 ‘彼曾弃我于水火之中’,何来归心? ` 刘备弃民而逃,只会让大族觉得 ‘降曹可保身’,届时荆北速降,曹操大军直逼江陵,刘备想收合当阳散卒?难了。怕是要一路南奔,连江夏都未必能站稳,更别提日后联吴抗曹了。 ` 刘备与曹操,一以 ‘仁’ 聚人,一以 ‘威’ 驭人。若他此刻舍民,便是将 ‘仁’ 字让给了曹操。曹操虽酷,但若能让新野百姓 ‘存活’,哪怕是为奴为兵,百姓或会念 ‘彼虽暴,却未弃我’。如此一来,天下人看曹操,便多了几分 ‘能定乱’ 的印象;看刘备,却只剩 ‘能避祸’ 的观感。这人心的天平,一旦倾了,再想扳回来,难如登天。 ` 曹操得新野之民,既可充实军伍,又能让荆北百姓见 “降曹可活”,加速荆州归附;而刘备一路奔逃,身边只剩残兵,荆南豪强见他势孤,怎肯轻易借地、供粮?怕是要被曹操追着打,最终或投吴,或流亡,再无三分天下的本钱。 ` 携民渡江,看似失了兵势,实则得了人心。曹操追的是刘备的首级,刘备护的是百姓的性命。这一追一护之间,天下人都看在眼里。 ` 当阳之败,丢的是辎重家眷,散的是兵卒,可那些跟着刘备渡江的十万新野百姓,总有大部逃出生天,会在荆南对乡邻口口相传 ‘玄德公宁死不弃我等’;荆襄的士子听闻,会叹 ‘此人真能以民为念’;甚至江东的孙权,见刘备败而民不散,也会暗忖 ‘此人虽弱,却有根基,可与联兵’。 ` 所谓 ‘天下三分’,从来不是靠一时胜败定,是靠 ‘谁能让百姓信’。曹操有势,却失在 ‘威’ 过 ‘仁’;孙权有地,却困在 ‘江东’ 难越;刘备虽屡败,却赢在 ‘百姓信他不会弃民’。这 ‘信’ 字,便是他后来能在荆州立足、入蜀定基的根本。 `
我写的小说第23章,里面的曹操比易中天的曹操更像曹操吧? 第二十三章 槊影狂诗 风起青萍 ` 建安十三年,仲夏。长江北岸,乌林水寨。 ` 夜色如墨,星河低垂。浩荡江风掠过连天接地的铁索连舟,卷起曹军旌旗猎猎作响。船阵中央,“飞云”楼船灯火通明,甲板上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曹操大宴群臣,庆贺荆州归顺,犒赏三军,更兼庞统献上“万全连环锁舟”之策,将千船万舰捆扎得如同铁桶,稳如泰山! ` 巨大的牛油火把噼啪燃烧,映照着觥筹交错的人影。曹操高踞主位,一身玄色锦袍,金冠束发,连日来顺风顺水的得意与即将扫平江东的豪情在他胸中激荡,如烈火烹油。他鹰目扫过阶下济济一堂的文武:荆州降臣蔡瑁、张允谄媚逢迎;心腹谋臣程昱、贾诩含笑作陪;张辽、徐晃、许褚等虎将豪饮阔论;角落处,徐庶依旧形销骨立,对着杯中浊酒发呆,如同一个不合时宜的灰色剪影。 ` 酒至半酣,一股难以抑制的豪情与睥睨天下的霸气在曹操胸中翻涌。他猛地推开面前的杯盏,长身而起!侍立一旁的许褚立刻将一杆通体黝黑、寒气逼人的丈八铁槊恭敬地递上。 ` 曹操单手接过铁槊,槊尖在火光下闪烁出一点刺目的寒星!他大步走到船头,凭槊而立,玄色大氅在江风中烈烈飞扬,仿佛要将这浩荡长江与漫天星斗都踏在脚下!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勃然而发,压得喧闹的宴席瞬间寂静无声,所有目光都敬畏地聚焦在他身上。 ` 他深吸一口带着水腥味的江风,胸中块垒化作洪钟大吕般的吟唱,响彻夜空: ` `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 ` 苍凉雄浑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曹操目光如电,仿佛穿透了沉沉夜幕,看到了那唾手可得的江东锦绣!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吞吐寰宇的雄心与掌控一切的自信: ` ` “倾杯叩汉,”曹操举杯,酒爵遥对银汉星河。 ` “醉步临渊。”曹操低首,醉眼俯视滔滔江水。 ` “执槊北辰,斗转汉疆!”槊尖正指北斗瑶光,江风骤急似天穹响应! ` ` “双京何指?天命何商?”曹操回首北望,目光似已穿透千里河山。 “风霆过处,唯槊玄黄。”槊纂重重一顿,江风猎猎,天际适时滚过一道闷雷。 `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 吟罢,曹操胸中豪情如怒涛汹涌,难以自抑!他猛地将手中铁槊向浩瀚星空奋力一挥!槊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厉啸! ` ` 曹操赤壁赋诗时,北辰星正悬江东方位。 ` 「执槊北辰」:槊尖指星,实为以兵锋校准天象 ` 「斗转汉疆」:星图倒映江面,槊锋搅动时碎尽汉室残影 ` ——此非诗兴,实乃以天文为舆图,以长江为歃血酒的征伐檄文! ` ` “好!丞相高才!气吞寰宇!” ` “天下归心!唯丞相尔!” ` “踏平江东!指日可待!” ` 短暂的沉寂后,如雷的喝彩与阿谀奉承之声轰然爆发,响彻云霄!蔡瑁、张允等人更是跪伏在地,高呼万岁!整个船阵都为之沸腾! ` 就在这狂热的气氛达到顶点之际—— ` “丞相!此诗……此诗……”一个带着醉意、却异常突兀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和不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荆州降臣、扬州刺史刘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和某种耿直的焦虑,“‘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此句……大不吉啊!乌鹊乃不详之鸟,绕树无依,岂非暗喻……暗喻我军远征,归途难觅?值此大军南下、破敌在即之际,丞相当歌以壮声威,岂可言此……此不祥之语?” ` 狂热的气氛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凝滞!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脸上,惊恐地望向主位。 ` 曹操脸上的豪情瞬间冻结,化为一片冰冷的铁青!鹰目中刚刚还燃烧着的万丈豪情,瞬间被一股被冒犯的暴戾之火取代!他正沉浸在自己一手打造的宏图霸业、万世功勋的巅峰幻象之中,岂容一个降臣,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用如此“不祥”之言来扫兴?来质疑他的气运?! ` “匹夫安敢败吾雅兴!乱我军心!”一声炸雷般的怒喝从曹操喉咙里迸发!他眼中杀机暴涨,手中那杆刚刚还指向星空、寄托着宏愿的铁槊,如同被激怒的毒龙,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和刺耳的破空声,猛地向前一送! ` 噗嗤! `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利器入肉声响起! ` 锋锐冰冷的槊尖,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刘馥的胸膛!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溅在猩红的地毯和周围目瞪口呆的官员脸上! ` 刘馥脸上的醉意和忧虑瞬间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与极致的痛苦,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涌出大股大股的血沫。身体晃了晃,如同被抽去骨头的口袋,软软地栽倒在甲板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滚烫的鲜血迅速在他身下洇开,如同绽开了一朵巨大的、狰狞的死亡之花。 ` 死寂! `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楼船!方才还震耳欲聋的欢呼和谄媚声戛然而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所有文武官员,无论是曹操的心腹,还是荆州的降臣,都如同泥塑木雕般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眼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连角落里的徐庶,空洞的瞳孔都几不可察地剧烈收缩了一下。 ` 曹操胸膛剧烈起伏,握着滴血铁槊的手背青筋暴起。他冷冷地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众人,目光如同刮骨的钢刀,最后落在刘馥尚有余温的尸体上,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 ` “吾醉后失手,误伤刘刺史。厚葬之。” 说罢,将染血的铁槊随手掷给许褚,仿佛丢弃一件垃圾,转身大步走回主位,端起金樽,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 阶下众人如梦初醒,慌忙跪倒一片,头深深埋下,无人敢再看那尸体一眼,更无人敢言半句。只有那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酒气,在江风的吹拂下,弥漫开来,无声地渗入每一个人的心底。方才那睥睨天下的豪情壮志,在这冰冷的一槊和喷溅的鲜血面前,骤然蒙上了一层浓重的不祥阴影。 ` 程昱与贾诩隐晦地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贾诩的目光掠过那被铁索死死捆缚、动弹不得的庞大船阵,又望向南方深邃的夜空,眉头锁得更紧。 ` 与此同时,长江南岸,赤壁水寨。 ` 周瑜、诸葛亮并肩立于帅船船头,并未安寝。两人皆仰首望天,神色凝重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 ` 夜风渐疾,吹得衣袂猎猎作响。风中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江水气息,更夹杂着一股明显的、温润而强劲的湿气!这风,自东南方向的海上而来,越过吴会山泽,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这荆楚大地的江峡之间! ` “起风了!”周瑜猛地伸出手,感受着那越来越强劲、吹拂在掌心带着力量感的东南风,眼中爆发出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 诸葛亮羽扇轻摇,衣袍被风鼓荡,脸上依旧是古井无波的沉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仿佛有惊雷在无声地酝酿、炸裂:“风自东南,其势已成。都督,破敌之时,至矣!” `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周瑜猛地转身,对肃立身后的传令官厉声喝道: ` “传令!” ` “升黄盖将军诈降先锋旗!” “各船火种、引火之物,即刻准备就绪!” “全军将士,披甲执刃,登船待命!” “待东风再疾,黄老将军出发之时,便是……焚尽曹贼之日!” ` 一道道命令如同疾风般传遍整个水寨!压抑了太久的战意如同沉睡的火山,在这越来越强劲的东南风催动下,轰然苏醒!无数战船开始解缆,水卒奔走,火油罐、硫磺硝石包、浸油的芦苇束被飞快地搬运上船,尤其是黄盖所率的二十艘蒙冲斗舰,更是堆满了引火之物!肃杀而狂热的气氛,瞬间点燃了南岸的夜空! ` 乌林水寨,曹操大营。 ` 宴会早已在血腥中仓促散去。曹操独坐于飞云楼船顶层暖阁,案头摊着荆州户籍图册,窗外是死寂而庞大的连舟船阵。刘馥那惊愕而死的面容和喷溅的鲜血,如同跗骨之蛆,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试图用荆州庞大的财富和即将到来的胜利来驱散这丝不快,但心底深处,那被庞统“万全锁舟”之策暂时***不安,却随着窗外越来越响的风声,悄然滋生。 ` 风!东南风! ` 这风越来越猛,吹得楼船巨大的窗棂都在嗡嗡作响!吹得船阵外围那些没有铁索固定的巡逻小船起伏不定!吹得连舟之上铺就的木板缝隙发出呜咽般的怪响! 程昱匆匆而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丞相,东南风甚急!恐于我军不利!是否传令各船,加强戒备,谨防火……” ` “火?”曹操猛地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烦躁,声音带着酒后的不耐与专断,“孤有铁索连舟,稳如泰山!纵有东南风,能奈我何?此风正好,助我大军顺流而下,直捣夏口!传令各营,休整待命,明日一早,兵发江夏!孤要亲眼看着那大耳贼与诸葛村夫,跪伏于孤的阶下!” ` 他挥退程昱,走到窗边,推开沉重的窗扉。猛烈的东南风瞬间灌入,吹得他衣袍狂舞!他望着南方沉沉的夜幕,那里,是江夏,是孙权,是刘备……是他霸业宏图上最后的绊脚石。胸中那股被刘馥之死短暂压抑的豪情与杀意,再次被这狂风吹得熊熊燃烧! ` “刘备!孙权!孤来也!” 一声低沉的咆哮,淹没在呼啸的东南风里。他看不见,在那片沉沉的夜幕下,无数载满烈焰与死亡的小船,正借着这风势,如同离弦之箭,悄无声息地射向他这引以为傲的铁索囚笼! ` 风,已满帆! `
我写的小说第23章,里面的曹操比易中天的曹操更像曹操吧? 第二十三章 槊影狂诗 风起青萍 `建安十三年,仲夏。长江北岸,乌林水寨。 ` 夜色如墨,星河低垂。浩荡江风掠过连天接地的铁索连舟,卷起曹军旌旗猎猎作响。船阵中央,“飞云”楼船灯火通明,甲板上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曹操大宴群臣,庆贺荆州归顺,犒赏三军,更兼庞统献上“万全连环锁舟”之策,将千船万舰捆扎得如同铁桶,稳如泰山! ` 巨大的牛油火把噼啪燃烧,映照着觥筹交错的人影。曹操高踞主位,一身玄色锦袍,金冠束发,连日来顺风顺水的得意与即将扫平江东的豪情在他胸中激荡,如烈火烹油。他鹰目扫过阶下济济一堂的文武:荆州降臣蔡瑁、张允谄媚逢迎;心腹谋臣程昱、贾诩含笑作陪;张辽、徐晃、许褚等虎将豪饮阔论;角落处,徐庶依旧形销骨立,对着杯中浊酒发呆,如同一个不合时宜的灰色剪影。 ` 酒至半酣,一股难以抑制的豪情与睥睨天下的霸气在曹操胸中翻涌。他猛地推开面前的杯盏,长身而起!侍立一旁的许褚立刻将一杆通体黝黑、寒气逼人的丈八铁槊恭敬地递上。 ` 曹操单手接过铁槊,槊尖在火光下闪烁出一点刺目的寒星!他大步走到船头,凭槊而立,玄色大氅在江风中烈烈飞扬,仿佛要将这浩荡长江与漫天星斗都踏在脚下!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勃然而发,压得喧闹的宴席瞬间寂静无声,所有目光都敬畏地聚焦在他身上。 ` 他深吸一口带着水腥味的江风,胸中块垒化作洪钟大吕般的吟唱,响彻夜空: ` `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 ` 苍凉雄浑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曹操目光如电,仿佛穿透了沉沉夜幕,看到了那唾手可得的江东锦绣!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吞吐寰宇的雄心与掌控一切的自信: ` ` “倾杯叩汉,”曹操举杯,酒爵遥对银汉星河。 ` “醉步临渊。”曹操低首,醉眼俯视滔滔江水。 ` “执槊北辰,斗转汉疆!”槊尖正指北斗瑶光,江风骤急似天穹响应! ` ` “双京何指?天命何商?”曹操回首北望,目光似已穿透千里河山。 “风霆过处,唯槊玄黄。”槊纂重重一顿,江风猎猎,天际适时滚过一道闷雷。 `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 吟罢,曹操胸中豪情如怒涛汹涌,难以自抑!他猛地将手中铁槊向浩瀚星空奋力一挥!槊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厉啸! ` ` 曹操赤壁赋诗时,北辰星正悬江东方位。 ` 「执槊北辰」:槊尖指星,实为以兵锋校准天象 ` 「斗转汉疆」:星图倒映江面,槊锋搅动时碎尽汉室残影 ` ——此非诗兴,实乃以天文为舆图,以长江为歃血酒的征伐檄文! ` ` “好!丞相高才!气吞寰宇!” ` “天下归心!唯丞相尔!” ` “踏平江东!指日可待!” ` 短暂的沉寂后,如雷的喝彩与阿谀奉承之声轰然爆发,响彻云霄!蔡瑁、张允等人更是跪伏在地,高呼万岁!整个船阵都为之沸腾! ` 就在这狂热的气氛达到顶点之际—— ` “丞相!此诗……此诗……”一个带着醉意、却异常突兀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和不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荆州降臣、扬州刺史刘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和某种耿直的焦虑,“‘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此句……大不吉啊!乌鹊乃不详之鸟,绕树无依,岂非暗喻……暗喻我军远征,归途难觅?值此大军南下、破敌在即之际,丞相当歌以壮声威,岂可言此……此不祥之语?” ` 狂热的气氛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凝滞!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脸上,惊恐地望向主位。 ` 曹操脸上的豪情瞬间冻结,化为一片冰冷的铁青!鹰目中刚刚还燃烧着的万丈豪情,瞬间被一股被冒犯的暴戾之火取代!他正沉浸在自己一手打造的宏图霸业、万世功勋的巅峰幻象之中,岂容一个降臣,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用如此“不祥”之言来扫兴?来质疑他的气运?! ` “匹夫安敢败吾雅兴!乱我军心!”一声炸雷般的怒喝从曹操喉咙里迸发!他眼中杀机暴涨,手中那杆刚刚还指向星空、寄托着宏愿的铁槊,如同被激怒的毒龙,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和刺耳的破空声,猛地向前一送! ` 噗嗤! `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利器入肉声响起! ` 锋锐冰冷的槊尖,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刘馥的胸膛!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溅在猩红的地毯和周围目瞪口呆的官员脸上! ` 刘馥脸上的醉意和忧虑瞬间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与极致的痛苦,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涌出大股大股的血沫。身体晃了晃,如同被抽去骨头的口袋,软软地栽倒在甲板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滚烫的鲜血迅速在他身下洇开,如同绽开了一朵巨大的、狰狞的死亡之花。 ` 死寂! `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楼船!方才还震耳欲聋的欢呼和谄媚声戛然而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所有文武官员,无论是曹操的心腹,还是荆州的降臣,都如同泥塑木雕般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眼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连角落里的徐庶,空洞的瞳孔都几不可察地剧烈收缩了一下。 ` 曹操胸膛剧烈起伏,握着滴血铁槊的手背青筋暴起。他冷冷地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众人,目光如同刮骨的钢刀,最后落在刘馥尚有余温的尸体上,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 ` “吾醉后失手,误伤刘刺史。厚葬之。” 说罢,将染血的铁槊随手掷给许褚,仿佛丢弃一件垃圾,转身大步走回主位,端起金樽,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 阶下众人如梦初醒,慌忙跪倒一片,头深深埋下,无人敢再看那尸体一眼,更无人敢言半句。只有那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酒气,在江风的吹拂下,弥漫开来,无声地渗入每一个人的心底。方才那睥睨天下的豪情壮志,在这冰冷的一槊和喷溅的鲜血面前,骤然蒙上了一层浓重的不祥阴影。 ` 程昱与贾诩隐晦地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贾诩的目光掠过那被铁索死死捆缚、动弹不得的庞大船阵,又望向南方深邃的夜空,眉头锁得更紧。 ` 与此同时,长江南岸,赤壁水寨。 ` 周瑜、诸葛亮并肩立于帅船船头,并未安寝。两人皆仰首望天,神色凝重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 ` 夜风渐疾,吹得衣袂猎猎作响。风中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江水气息,更夹杂着一股明显的、温润而强劲的湿气!这风,自东南方向的海上而来,越过吴会山泽,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这荆楚大地的江峡之间! ` “起风了!”周瑜猛地伸出手,感受着那越来越强劲、吹拂在掌心带着力量感的东南风,眼中爆发出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 诸葛亮羽扇轻摇,衣袍被风鼓荡,脸上依旧是古井无波的沉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仿佛有惊雷在无声地酝酿、炸裂:“风自东南,其势已成。都督,破敌之时,至矣!” `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周瑜猛地转身,对肃立身后的传令官厉声喝道: ` “传令!” ` “升黄盖将军诈降先锋旗!” “各船火种、引火之物,即刻准备就绪!” “全军将士,披甲执刃,登船待命!” “待东风再疾,黄老将军出发之时,便是……焚尽曹贼之日!” ` 一道道命令如同疾风般传遍整个水寨!压抑了太久的战意如同沉睡的火山,在这越来越强劲的东南风催动下,轰然苏醒!无数战船开始解缆,水卒奔走,火油罐、硫磺硝石包、浸油的芦苇束被飞快地搬运上船,尤其是黄盖所率的二十艘蒙冲斗舰,更是堆满了引火之物!肃杀而狂热的气氛,瞬间点燃了南岸的夜空! ` 乌林水寨,曹操大营。 ` 宴会早已在血腥中仓促散去。曹操独坐于飞云楼船顶层暖阁,案头摊着荆州户籍图册,窗外是死寂而庞大的连舟船阵。刘馥那惊愕而死的面容和喷溅的鲜血,如同跗骨之蛆,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试图用荆州庞大的财富和即将到来的胜利来驱散这丝不快,但心底深处,那被庞统“万全锁舟”之策暂时***不安,却随着窗外越来越响的风声,悄然滋生。 ` 风!东南风! ` 这风越来越猛,吹得楼船巨大的窗棂都在嗡嗡作响!吹得船阵外围那些没有铁索固定的巡逻小船起伏不定!吹得连舟之上铺就的木板缝隙发出呜咽般的怪响! 程昱匆匆而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丞相,东南风甚急!恐于我军不利!是否传令各船,加强戒备,谨防火……” ` “火?”曹操猛地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烦躁,声音带着酒后的不耐与专断,“孤有铁索连舟,稳如泰山!纵有东南风,能奈我何?此风正好,助我大军顺流而下,直捣夏口!传令各营,休整待命,明日一早,兵发江夏!孤要亲眼看着那大耳贼与诸葛村夫,跪伏于孤的阶下!” ` 他挥退程昱,走到窗边,推开沉重的窗扉。猛烈的东南风瞬间灌入,吹得他衣袍狂舞!他望着南方沉沉的夜幕,那里,是江夏,是孙权,是刘备……是他霸业宏图上最后的绊脚石。胸中那股被刘馥之死短暂压抑的豪情与杀意,再次被这狂风吹得熊熊燃烧! ` “刘备!孙权!孤来也!” 一声低沉的咆哮,淹没在呼啸的东南风里。他看不见,在那片沉沉的夜幕下,无数载满烈焰与死亡的小船,正借着这风势,如同离弦之箭,悄无声息地射向他这引以为傲的铁索囚笼! ` 风,已满帆! `
写了本穿越三国的小说,第一章是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好? 第一人称版聊天直接进剧情了,由于有朋友建议第三人称,就再加了一段无关主线的水。请各位朋友帮忙看看,指出写得不好的地方。 第一章 第一节 清晨,我推开家门,一脚迈出,天地骤变。 刺目的阳光瞬间被柔和的林荫取代,柏油路的坚硬触感变成了松软的泥土。蝉鸣聒噪,草木的清香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我愕然四顾,高楼大厦消失无踪,眼前是望不到头的荒野,远处隐约可见一处篱笆围拢的农家小院,茅草屋顶,泥坯土墙,透着一股隔绝于世的古旧。 不是梦。空气的湿度、草木的气息都过于真实。我心头狂跳,茫然无措。回家的路在哪里?眼下,只能去那处院落探问究竟了。 刚走近院门,未及叩响,只听 “吱呀” 一声,门扉从内打开。 门内站着一人。身形颀长,青巾束发,颌下蓄着短须,一身素色布袍宽大飘逸。他眉目清朗,气质沉静,虽着古装,却毫无伶人的造作,仿佛这粗布麻衣天生就该如此穿着。我匮乏的古装知识无法判断具体朝代,没有辫子,绝非清朝人的模样。心中暗想:莫非我穿越了?会是那个朝代呢? 他看见我,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旋即恢复了平静,目光澄澈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比我还年轻些。我定了定神,学着记忆中古人的样子,拱手道:“这位兄台,叨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对方闻言,眼中讶异之色稍浓,却也拱手回礼,声音清朗平和:“此地乃南阳郡,卧龙岗。由此东行二十余里,可至襄阳城。” 南阳… 襄阳… 卧龙岗! 这几个地名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心跳如鼓,试探着问:“阁下… 莫非是诸葛孔明先生?敢问当今… 是何年号?” 他明显一怔,似乎对我这突兀的称呼和问题感到意外,随即神色一肃,整了整衣袖,再次拱手:“在下诸葛亮,字孔明。” 声音抑扬顿挫却也平和,字句间藏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笃定,不疾不徐,目光却添了几分审视的锐利,扫过我身上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拉链外套,“足下既知卧龙岗,却问年号,又言‘市区’等陌生之词,倒是与中原习俗不同,在下一时未能明了,还望足下莫怪。今乃建安十二年,天下板荡,战火未熄。足下这身衣饰……”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探究,“绝非中原所有,莫非来自异域?” 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其实方才只是猜测,南阳、襄阳、卧龙岗凑在一起,我所能想到最出名的人物,非您莫属了,故此一试。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却是回不去了。建安十二年…… 眼下是秋末冬初吧?看来刘皇叔尚未前来寻访?那我倒是比他幸运多了,他三顾方得见先生,我一来便撞上了正主。” 诸葛亮闻言,目光里的好奇又深了几分,捻着袖角的手指稍稍放缓,目光从你身上那件从未见过的服饰移到你脸上,见你眼神发亮,语气里的真诚不似作伪,“足下之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那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件上反复逡巡,似乎在寻找佐证,“一千八百年后?天地异变?若足下所言非虚,那……“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转而拱手。“ 此事玄之又玄,在下不敢妄断。只是足下既来自异世,可愿入内一叙?容在下奉盏粗茶,听足下细说一二?“诸葛亮语气温和得像在邀邻人闲话,仿佛你那句 “知你好久” 只是寻常乡邻的熟稔,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 孔明说罢,青袖一展,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笑着点点头,随着诸葛亮一步步走进庐中。庐中简约整洁,除了竹简,案上只有古琴,笔筒。随后诸葛亮让一少年上茶,我向少年微笑点头致意。见你向少年致意,诸葛亮先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茶盏轻放案上,才转向你,目光平和却带着几分分寸感,“这位是舍弟诸葛均,平常帮折照看田亩。均弟,先去后院看看晒着的《管子》竹简,莫让午后日头晒裂了竹纹。”说罢微微颔首,既向你引荐,等待诸葛均退下,并未多言其他。 待诸葛均奉茶退下,诸葛亮才执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士风流。诸葛亮看我出神,微微一笑,“足下何故出神?莫非这茅庐陈设,与足下异世居所大不相同?” 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我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足下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目光沉静如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指尖轻轻摩挲着盏底。 我哈哈一笑,“实在是孔明先生风采过人啊!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皇叔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皇叔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我比他幸运多了呀。刘皇叔可曾来过?” 诸葛亮闻言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目光转向窗外田垄,似有追忆,“元直与我确曾师同水镜先生,论起来也算总角之交。先生常言元直有王佐之才,只是性情刚直,恐易为情所累。”忽然回过神,看向你,“足下既知史书,想来也清楚元直为何举荐?”稍作停顿,语气添了几分郑 重,“乱世之中,谋士择主如鸟择木,玄德公虽势单力薄,却有仁者之心,这或许便是元直倾力举荐的缘由吧。只是……”眉头微蹙,“足下说刘皇叔尚未到访,却已知三顾之事,史书当真如此记载?” “史书记没记载,很快便知,玄德公第三次来的时候也就今年冬天。孔明先生,你且说说,天下之势将会如何?” 诸葛亮一听,心中了然,这是先要考较我了。此问正撞在他日夜推演的心坎上。他放下茶盏,指尖在案上缓缓勾勒出无形的舆图,目光沉凝,仿佛已置身于烽烟四起的江山之间。 “天下之势,犹似弈局,董卓乱政以来,豪杰并起,如今已渐显三分之兆。”他抬眼看向我,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据兖、豫、冀诸州,拥兵甲百万,麾下谋臣如雨,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承父兄基业,凭长江天险,坐拥江东六郡,民心归附,贤才云集,可为援而不可图;至于荆州刘表、益州刘璋,皆非雄主,空据膏腴之地却无守土之能,此乃天之所弃。” 诸葛亮的指尖在案上代表荆、益二州的位置重重一点,目光更加锐利深邃: “若有明主,能跨有荆、益,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孙权,内修政理。待天下有变,则遣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亲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他话音稍顿,带着一丝考校的意味看向我:“不知足下以为,此论当否?” ............................. 第一章 第一节(第三人称版) 建安十二年秋末,隆中已浸在微冷里。晨露未晞,梧桐叶被风卷着,簌簌落在诸葛亮草庐前的青石阶上,篱边几株黄菊开得正好,细蕊沾着露珠,映着初升的曦光。诸葛亮刚要出门访友,他的手还停在门框上,门轴 “呀” 地一声轻响打开,便见门外立着个陌生人抬手正欲叩门。 那人发式很短,修剪得颇为干净利落,与荆襄士子的束发大相径庭。上身裹着一件奇异的布衫,衣襟处竟有排硬齿相扣,一拉便能合拢;下裳紧束着腿,不似深衣那般宽袍大袖;脚上蹬着厚底软鞋,踏在草叶上竟没留多少痕迹。他手里空无一物,见了诸葛亮,先是一愣,随即笨手笨脚地拱了拱手,声音里带着焦灼与茫然:“这位兄台,叨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诸葛亮抬眸细观,目光扫过那硬齿布衫、紧束长裤,又落在对方无簪无缨、无剑无囊的周身,既非往来商旅的短打,也不是士人学子的儒衫,倒像是从未见过的异域装束。但那人拱手虽生疏,却有三分诚意,他便敛了观察的心思,以袖拂去衣上落的梧桐叶,上前半步颔首还礼,声线沉缓如涧中松:“足下无需多礼。此处乃南阳郡隆中地界,某姓诸葛,字孔明,躬耕于此久矣。” 语毕稍顿,他想起那人提及的 “市区”,眉峰微蹙:“唯足下所言‘市区’,某自束发读书以来,遍历荆襄舆图,从未闻此名讳,不知是中原大城之别号,还是远域蛮夷之聚落?” 见对方脸上焦灼更甚,又补了句,“观足下衣冠、发式皆非当世样式,又言‘踏出家门转瞬至此’,此事颇异。若足下不弃,可先言明家乡何处、‘市区’周遭有何标志性物事,某虽隐居,却也识得些往来商旅,或能为足下指辨方向。” 说罢便负手立住,目光平和地望过去。纵是此人来历蹊跷,终归是客,地主之谊总不能失了。 哪料那人忽然双目发亮,声调陡然拔高,竟忘了先前的焦灼:“诸葛?孔明?你是那个千古留名,智慧的化身,忠诚的典范,诸葛亮?诸葛孔明?” 诸葛亮微怔,继而眉峰蹙得更紧。自隐居隆中,往来者多是乡邻、同窗,或是寻书问学的士人,从未有人用 “千古留名”“智慧化身” 这般虚浮又超前的话来评他。他上前一步,抬手虚按,想平抚对方的激动:“足下莫要失仪。某不过南阳一耕读之士,躬耕陇亩、苦读经史罢了,‘千古留名’之语,实乃过誉且无凭,足下何出此言?某竟从未闻有人这般评说。” 指尖无意识拢了拢深衣的袖角,诸葛亮又把话拉回正题:“且不说此等虚誉,足下方才还言‘不知如何回归市区’,如今既稍定心神,不如先说说‘市区’究竟是何处?又或是足下家乡有何独特风物?某虽不才,却也略知荆襄乃至中原地理,或能为足下寻得些线索。” 在他看来,眼前人的 “迷途”,可比那些莫名的赞誉实在多了。 那人却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声里掺着激动与几分荒诞:“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如果我不是在梦境,那么我是回不去了。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身已处于此地。请问先生,如今是何年月了?” 这话入耳,诸葛亮目光陡然一凝,袖中手指骤然收紧,玄色深衣的下摆竟似无风自动。但他面上仍不动声色,只缓步上前半步,借着整理冠带的工夫,再把那人细打量了一遍,那布衫的料子光滑得像鲛绡,却摸不到半点经纬纹路;软鞋看着轻便,却能踏碎草茎而不损;腰间革带的扣合处,竟也有细齿相啮,这般机巧,绝非当世能造。 “足下既知某名号,当知某素以观天象、察地理为业。” 他负手转身,指向西北方天际,那里晨雾尚未散尽,只隐约能看见星痕,“今岁建安十二年秋,北斗第七星忽暗三日,某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旁有异气环绕,形如环珮却泛青芒。适才足下所言‘一千八百年后’,然此等跨越千载之事,纵是《太平经》中亦无记载,足下可有实证?” “孔明可知,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解释不通,穿越时空?” 那人苦笑着摆手,“我可能就是被一股不可察不可知的莫名的,属于量子的力量,一下子把我时空转换,从而来到这里的。” 诸葛亮怔立片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悬挂的玉琮,那是先父遗留之物,此刻触手竟觉微凉。他缓缓颔首,目光里的疑虑散了些,多了探究的清明:“足下所言‘量子力学’‘时空转换’,某闻所未闻,想来是后世探究天地之理的新论。某自幼研习《周髀算经》《甘石星经》,只知天地有阴阳、四时有序转,星辰轨迹可测、节气更迭可循,却不知竟有‘不可察不可知’之力,能将人从千载之后送至今日。” 他侧身让开半步,抬手引向院内。青砖铺就的小径旁,黄菊开得正盛,竹篱下还晒着半筐新收的粟米,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香:“然足下言语恳切,衣饰、发式皆异于当世,若说全是虚言,倒也不合情理。不如先随某入屋小坐,煮一壶荆溪茶。足下既来自后世,可愿细说‘量子’是何道?后世之人又是如何看这天地运转?” 诸葛亮目光扫过对方肩头沾着的草屑,语气又缓了几分:“至于足下能否归去,某虽无‘时空转换’之能,却可夜观星象,再查《洛书》推演。若真如足下所言,是‘量子之力’使然,或许这星象之中,能寻得几分蛛丝马迹,毕竟天地之大,总有未被某参透的玄机。” 那人笑着点头,跟着诸葛亮踏进诸葛庐。屋内果然简约整洁,靠壁的书架上摆放着半人高的竹简,案上摆着一张古琴,旁边放着个竹筒,里面插着几支笔,再无多余陈设。诸葛亮唤了声 “均弟”,不多时,一个身着青布短衫的少年端着茶盘进来,眉眼间与诸葛亮有几分相似,正是他的弟弟诸葛均。 那人见少年进来,便微笑着点了点头致意。诸葛亮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青瓷茶盏轻放在案上,才开口:“这是舍弟诸葛均,平常帮忙着照看田亩。均弟,先去后院看看晒着的《管子》竹简,我观天象待会将下小雨。” 诸葛均应了声 “诺”,又看了那人一眼,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诸葛亮执起茶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足下且尝尝这荆溪茶,虽不是什么名茶,却也清甘。” 来客接过茶盏,微微一笑:“孔明先生,这量子力学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是绝大部分人听不懂学不会的。这学说说的是量子事物在观察之前,处于混沌状态,只有观察后才能确定其状态,没有因果关系。比如光子,观察前走这条路径,观察它后,它会改变之前所走过的路径,属于后果改变了前因,这与我们的经验相悖。” 他又举了个例子:“再如此刻有了一双手套,分开放置两个箱子之中,然后孔明你打开其中一个箱子,见手套为右当知另一个箱子手套为左,反之亦然。但量子世界不是这样,箱子未打开前,里面的手套不分左右,只有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时,才瞬间分出左右,并且这个瞬间不受空间距离的影响,哪怕一个箱子远隔星河万里,只要这边打开一个箱子知道了左右,那么那个箱子里的手套就会立即显现出对应的左右。这亦于我们的常识不同。” 诸葛亮执盏的手在半空微顿,茶面泛起细不可察的涟漪,目光缓缓落向案上摊开的《易经》竹简,“易有太极,是生两仪”的篆字正映着晨光。沉吟片刻,他才将茶盏轻放案角,指尖点过竹简上“变易”二字。 “足下所言‘量子混沌’,倒与《易经》中‘太极未分,阴阳混茫’有几分相似。”诸葛亮指尖轻叩竹案边缘,似在梳理脑中纷乱的头绪:“足下这番解释,亮约莫听懂了‘手套分左右’‘光子变路径’的模样,却难解其理,譬如亮夜观荧惑星,它的轨迹虽偶有偏折,却仍可循历法推算其行止,观测不过是‘知其所在’,从未有‘观测竟改其既往轨迹’之事。这光子既已走过路径,为何观之便能改其过往?‘后果改前因’,某亦难参透。某在南阳卧龙岗见老农播种,春种粟则秋收粟,春种麦则秋收麦,从未有秋收在前、春种在后之理;又如家中分物,手套左右本是既定,藏于箱中不过是‘未见’,而非‘本无左右’,这与足下说的‘量子之态’,实在相去甚远。” 那人继续说道:“孔明,量子还有一个经典实验,名双缝干涉,实验的结果表明,不去观察电子或光子时,它们就像波一样弥漫于整个空间,而当你去观察它时,它立即变成了粒子。” “波与粒子……” 诸葛亮沉吟着,指尖在案上轻轻划了道浅痕,“亮曾见山涧暴雨后,水波漫过石滩,是散漫无定的;又曾见日光下尘埃飞舞,是粒粒分明的。可足下说,同一件事物,观与不观竟有这般天差地别,这倒比《庄子》里‘庄周梦蝶’的玄思,更让人难测几分。” 诸葛亮抬手示意饮茶,指尖拂过案上古琴弦,铮然一声轻响:“足下既说此学‘绝大部分人听不懂’,想来是极深之理。亮素以‘格物致知’自勉,以为天地间虽有变数,终有因果可循。今日闻足下言‘后果改前因’‘未观则混沌’,才知这世间或有远超我认知的玄机。那后世之人既明此道,可曾用它来解天地之惑?比如测风雨何时至、辨五谷何时熟?又或是……能如足下这般,跨越千载之距?” 说罢便执起自己的茶盏,浅啜一口,目光却仍落在对方身上,眸中没有质疑,虽然心中带有困惑,却无半分轻视,反倒像对待一部未读懂的奇书,满是探究的郑重。 “孔明你高看我了,我也是不懂量子力学的那部分人之一。” 那人执起茶盏,抿了一口,苦笑着解释,“量子力学虽然没有解天地之惑,但测风雨何时至、辨五谷何时熟,却因这学说发明了诸多电子设备,你可以理解为测风雨的工具、辨五谷的工具,因量子力学而得到了非常大的提高。” 来客诚恳中带着无奈,继续说到:“孔明你还是放过我吧,后世知识浩如星海,每个人都只能学到其中一点点,已经不像现在,聪明的人能跨类别同时学好多门学科。这些量子知识只是那些懂量子的科学家科普给大家知道的,真要我去知去解量子为什么这样,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诸葛亮闻言低笑一声,指节轻叩案面,青瓷茶盏发出清脆的 “当” 声,目光里的探究散去大半,多了几分温和的体谅:“足下不必拘谨,某又非考较经义的博士,既言不懂,那便不问便是。学问之道,本就有‘专精’与‘广博’之分,便是如今隆中耕读,亮也只敢说在农桑、星象、兵法上略知皮毛,至于医理、匠艺,仍需向乡邻中的老手艺人请教,又怎能苛求足下通晓后世所有学问?” 诸葛亮执起茶盏,以茶盏轻碰那人手中之盏,茶面泛起细微波纹,似在缓和方才 “追问” 的氛围:“足下能将后世科学家的科普之言传递至此,让亮知晓天地间竟有‘量子’这般玄妙之理,这已然是极大的收获。至于‘量子为何如此’,本就是专精此道者之事,足下不必因此介怀。” 他又唤诸葛均添茶,见少年捧着陶壶进来,随口嘱咐:“把后院晒好的栗子取些来,这位客卿怕是一路未进食。” 待诸葛均退下,他才转回头,指尖摩挲着竹简边缘的包浆,语气里带了点怅然,又带点了然:“某年少时曾随水镜先生游学,彼时先生便说‘生也有涯,知也无涯’,彼时某还不信,总觉以毕生之力,总能把经史、天文、兵法、农桑都参透几分。” 诸葛亮忽然抬眸看向那人,眼底有微光闪动:“如今听足下说后世‘知识浩如星海,人各学其一隅’,倒也懂了先生的话。想来后世之世,定是比建安年间繁盛百倍?不然怎会有如此多的学问可做?连测风雨、辨五谷的工具,都能因一门学说而精进,某观今日之天,云层厚而不密,猜今天下完这小雨,三日内还有小雨,若用足下所说的‘电子设备’,怕是能算到具体何时落雨、雨有多大吧?” 话音刚落,诸葛均已端着一盘炒得微黄的栗子进来,栗子的香气瞬间漫开。诸葛亮随手把盘子推到那人面前,笑道:“先垫垫肚子。纵是回不去,也先顾着眼前,某这隆中虽简陋,粟米、茶汤还是管够的。待午后雨歇,某带你看看后山的梯田,足下也说说后世的‘市区’是何模样?不必说那些难懂的学问,只说寻常人家如何过日子、田里的庄稼用什么法子种。” 来客捏起一颗栗子,剥开壳,栗子的温热透过指尖传来。窗外,梧桐叶还在轻轻落着,小雨还在继续下着,于是聊天也在继续。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来客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足下之前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把话题转向他关心的天下大势。 来客轻轻一笑,“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皇叔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皇叔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我比他幸运多了呀。刘皇叔可曾来过?”
写了本穿越三国的小说,第一章是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好? 第一人称版聊天直接进剧情了,由于有朋友建议第三人称,就再加了一段无关主线的水。请各位朋友帮忙看看,指出写得不好的地方。 第一章 第一节 清晨,我推开家门,一脚迈出,天地骤变。 刺目的阳光瞬间被柔和的林荫取代,柏油路的坚硬触感变成了松软的泥土。蝉鸣聒噪,草木的清香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我愕然四顾,高楼大厦消失无踪,眼前是望不到头的荒野,远处隐约可见一处篱笆围拢的农家小院,茅草屋顶,泥坯土墙,透着一股隔绝于世的古旧。 不是梦。空气的湿度、草木的气息都过于真实。我心头狂跳,茫然无措。回家的路在哪里?眼下,只能去那处院落探问究竟了。 刚走近院门,未及叩响,只听 “吱呀” 一声,门扉从内打开。 门内站着一人。身形颀长,青巾束发,颌下蓄着短须,一身素色布袍宽大飘逸。他眉目清朗,气质沉静,虽着古装,却毫无伶人的造作,仿佛这粗布麻衣天生就该如此穿着。我匮乏的古装知识无法判断具体朝代,没有辫子,绝非清朝人的模样。心中暗想:莫非我穿越了?会是那个朝代呢? 他看见我,眼中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旋即恢复了平静,目光澄澈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比我还年轻些。我定了定神,学着记忆中古人的样子,拱手道:“这位兄台,叨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对方闻言,眼中讶异之色稍浓,却也拱手回礼,声音清朗平和:“此地乃南阳郡,卧龙岗。由此东行二十余里,可至襄阳城。” 南阳… 襄阳… 卧龙岗! 这几个地名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心跳如鼓,试探着问:“阁下… 莫非是诸葛孔明先生?敢问当今… 是何年号?” 他明显一怔,似乎对我这突兀的称呼和问题感到意外,随即神色一肃,整了整衣袖,再次拱手:“在下诸葛亮,字孔明。” 声音抑扬顿挫却也平和,字句间藏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笃定,不疾不徐,目光却添了几分审视的锐利,扫过我身上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拉链外套,“足下既知卧龙岗,却问年号,又言‘市区’等陌生之词,倒是与中原习俗不同,在下一时未能明了,还望足下莫怪。今乃建安十二年,天下板荡,战火未熄。足下这身衣饰……”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探究,“绝非中原所有,莫非来自异域?” 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其实方才只是猜测,南阳、襄阳、卧龙岗凑在一起,我所能想到最出名的人物,非您莫属了,故此一试。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却是回不去了。建安十二年…… 眼下是秋末冬初吧?看来刘皇叔尚未前来寻访?那我倒是比他幸运多了,他三顾方得见先生,我一来便撞上了正主。” 诸葛亮闻言,目光里的好奇又深了几分,捻着袖角的手指稍稍放缓,目光从你身上那件从未见过的服饰移到你脸上,见你眼神发亮,语气里的真诚不似作伪,“足下之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他的目光又回到我身上那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件上反复逡巡,似乎在寻找佐证,“一千八百年后?天地异变?若足下所言非虚,那……“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转而拱手。“ 此事玄之又玄,在下不敢妄断。只是足下既来自异世,可愿入内一叙?容在下奉盏粗茶,听足下细说一二?“诸葛亮语气温和得像在邀邻人闲话,仿佛你那句 “知你好久” 只是寻常乡邻的熟稔,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 孔明说罢,青袖一展,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笑着点点头,随着诸葛亮一步步走进庐中。庐中简约整洁,除了竹简,案上只有古琴,笔筒。随后诸葛亮让一少年上茶,我向少年微笑点头致意。见你向少年致意,诸葛亮先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茶盏轻放案上,才转向你,目光平和却带着几分分寸感,“这位是舍弟诸葛均,平常帮折照看田亩。均弟,先去后院看看晒着的《管子》竹简,莫让午后日头晒裂了竹纹。”说罢微微颔首,既向你引荐,等待诸葛均退下,并未多言其他。 待诸葛均奉茶退下,诸葛亮才执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举手投足间尽显名士风流。诸葛亮看我出神,微微一笑,“足下何故出神?莫非这茅庐陈设,与足下异世居所大不相同?” 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我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足下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目光沉静如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指尖轻轻摩挲着盏底。 我哈哈一笑,“实在是孔明先生风采过人啊!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皇叔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皇叔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我比他幸运多了呀。刘皇叔可曾来过?” 诸葛亮闻言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目光转向窗外田垄,似有追忆,“元直与我确曾师同水镜先生,论起来也算总角之交。先生常言元直有王佐之才,只是性情刚直,恐易为情所累。”忽然回过神,看向你,“足下既知史书,想来也清楚元直为何举荐?”稍作停顿,语气添了几分郑 重,“乱世之中,谋士择主如鸟择木,玄德公虽势单力薄,却有仁者之心,这或许便是元直倾力举荐的缘由吧。只是……”眉头微蹙,“足下说刘皇叔尚未到访,却已知三顾之事,史书当真如此记载?” “史书记没记载,很快便知,玄德公第三次来的时候也就今年冬天。孔明先生,你且说说,天下之势将会如何?” 诸葛亮一听,心中了然,这是先要考较我了。此问正撞在他日夜推演的心坎上。他放下茶盏,指尖在案上缓缓勾勒出无形的舆图,目光沉凝,仿佛已置身于烽烟四起的江山之间。 “天下之势,犹似弈局,董卓乱政以来,豪杰并起,如今已渐显三分之兆。”他抬眼看向我,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据兖、豫、冀诸州,拥兵甲百万,麾下谋臣如雨,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承父兄基业,凭长江天险,坐拥江东六郡,民心归附,贤才云集,可为援而不可图;至于荆州刘表、益州刘璋,皆非雄主,空据膏腴之地却无守土之能,此乃天之所弃。” 诸葛亮的指尖在案上代表荆、益二州的位置重重一点,目光更加锐利深邃: “若有明主,能跨有荆、益,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孙权,内修政理。待天下有变,则遣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亲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他话音稍顿,带着一丝考校的意味看向我:“不知足下以为,此论当否?” ............................. 第一章 第一节(第三人称版) 建安十二年秋末,隆中已浸在微冷里。晨露未晞,梧桐叶被风卷着,簌簌落在诸葛亮草庐前的青石阶上,篱边几株黄菊开得正好,细蕊沾着露珠,映着初升的曦光。诸葛亮刚要出门访友,他的手还停在门框上,门轴 “呀” 地一声轻响打开,便见门外立着个陌生人抬手正欲叩门。 那人发式很短,修剪得颇为干净利落,与荆襄士子的束发大相径庭。上身裹着一件奇异的布衫,衣襟处竟有排硬齿相扣,一拉便能合拢;下裳紧束着腿,不似深衣那般宽袍大袖;脚上蹬着厚底软鞋,踏在草叶上竟没留多少痕迹。他手里空无一物,见了诸葛亮,先是一愣,随即笨手笨脚地拱了拱手,声音里带着焦灼与茫然:“这位兄台,叨扰了。敢问此处是何地界?在下今晨方踏出家门,转瞬便至此处,实不知如何回归市区,还望指点。” 诸葛亮抬眸细观,目光扫过那硬齿布衫、紧束长裤,又落在对方无簪无缨、无剑无囊的周身,既非往来商旅的短打,也不是士人学子的儒衫,倒像是从未见过的异域装束。但那人拱手虽生疏,却有三分诚意,他便敛了观察的心思,以袖拂去衣上落的梧桐叶,上前半步颔首还礼,声线沉缓如涧中松:“足下无需多礼。此处乃南阳郡隆中地界,某姓诸葛,字孔明,躬耕于此久矣。” 语毕稍顿,他想起那人提及的 “市区”,眉峰微蹙:“唯足下所言‘市区’,某自束发读书以来,遍历荆襄舆图,从未闻此名讳,不知是中原大城之别号,还是远域蛮夷之聚落?” 见对方脸上焦灼更甚,又补了句,“观足下衣冠、发式皆非当世样式,又言‘踏出家门转瞬至此’,此事颇异。若足下不弃,可先言明家乡何处、‘市区’周遭有何标志性物事,某虽隐居,却也识得些往来商旅,或能为足下指辨方向。” 说罢便负手立住,目光平和地望过去。纵是此人来历蹊跷,终归是客,地主之谊总不能失了。 哪料那人忽然双目发亮,声调陡然拔高,竟忘了先前的焦灼:“诸葛?孔明?你是那个千古留名,智慧的化身,忠诚的典范,诸葛亮?诸葛孔明?” 诸葛亮微怔,继而眉峰蹙得更紧。自隐居隆中,往来者多是乡邻、同窗,或是寻书问学的士人,从未有人用 “千古留名”“智慧化身” 这般虚浮又超前的话来评他。他上前一步,抬手虚按,想平抚对方的激动:“足下莫要失仪。某不过南阳一耕读之士,躬耕陇亩、苦读经史罢了,‘千古留名’之语,实乃过誉且无凭,足下何出此言?某竟从未闻有人这般评说。” 指尖无意识拢了拢深衣的袖角,诸葛亮又把话拉回正题:“且不说此等虚誉,足下方才还言‘不知如何回归市区’,如今既稍定心神,不如先说说‘市区’究竟是何处?又或是足下家乡有何独特风物?某虽不才,却也略知荆襄乃至中原地理,或能为足下寻得些线索。” 在他看来,眼前人的 “迷途”,可比那些莫名的赞誉实在多了。 那人却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声里掺着激动与几分荒诞:“哈哈,孔明先生!我可是知你很久很久了呀!如果我不是在梦境,那么我是回不去了。我并非来自异域,而是来自一千八百年后。至于如何至此?我亦不知,今早推开门,一步踏出,天地便换了模样,转身,家门已然不见,身已处于此地。请问先生,如今是何年月了?” 这话入耳,诸葛亮目光陡然一凝,袖中手指骤然收紧,玄色深衣的下摆竟似无风自动。但他面上仍不动声色,只缓步上前半步,借着整理冠带的工夫,再把那人细打量了一遍,那布衫的料子光滑得像鲛绡,却摸不到半点经纬纹路;软鞋看着轻便,却能踏碎草茎而不损;腰间革带的扣合处,竟也有细齿相啮,这般机巧,绝非当世能造。 “足下既知某名号,当知某素以观天象、察地理为业。” 他负手转身,指向西北方天际,那里晨雾尚未散尽,只隐约能看见星痕,“今岁建安十二年秋,北斗第七星忽暗三日,某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旁有异气环绕,形如环珮却泛青芒。适才足下所言‘一千八百年后’,然此等跨越千载之事,纵是《太平经》中亦无记载,足下可有实证?” “孔明可知,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解释不通,穿越时空?” 那人苦笑着摆手,“我可能就是被一股不可察不可知的莫名的,属于量子的力量,一下子把我时空转换,从而来到这里的。” 诸葛亮怔立片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悬挂的玉琮,那是先父遗留之物,此刻触手竟觉微凉。他缓缓颔首,目光里的疑虑散了些,多了探究的清明:“足下所言‘量子力学’‘时空转换’,某闻所未闻,想来是后世探究天地之理的新论。某自幼研习《周髀算经》《甘石星经》,只知天地有阴阳、四时有序转,星辰轨迹可测、节气更迭可循,却不知竟有‘不可察不可知’之力,能将人从千载之后送至今日。” 他侧身让开半步,抬手引向院内。青砖铺就的小径旁,黄菊开得正盛,竹篱下还晒着半筐新收的粟米,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草木香:“然足下言语恳切,衣饰、发式皆异于当世,若说全是虚言,倒也不合情理。不如先随某入屋小坐,煮一壶荆溪茶。足下既来自后世,可愿细说‘量子’是何道?后世之人又是如何看这天地运转?” 诸葛亮目光扫过对方肩头沾着的草屑,语气又缓了几分:“至于足下能否归去,某虽无‘时空转换’之能,却可夜观星象,再查《洛书》推演。若真如足下所言,是‘量子之力’使然,或许这星象之中,能寻得几分蛛丝马迹,毕竟天地之大,总有未被某参透的玄机。” 那人笑着点头,跟着诸葛亮踏进诸葛庐。屋内果然简约整洁,靠壁的书架上摆放着半人高的竹简,案上摆着一张古琴,旁边放着个竹筒,里面插着几支笔,再无多余陈设。诸葛亮唤了声 “均弟”,不多时,一个身着青布短衫的少年端着茶盘进来,眉眼间与诸葛亮有几分相似,正是他的弟弟诸葛均。 那人见少年进来,便微笑着点了点头致意。诸葛亮抬手示意诸葛均奉茶,待少年将青瓷茶盏轻放在案上,才开口:“这是舍弟诸葛均,平常帮忙着照看田亩。均弟,先去后院看看晒着的《管子》竹简,我观天象待会将下小雨。” 诸葛均应了声 “诺”,又看了那人一眼,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诸葛亮执起茶盏,以茶相敬,动作舒展却不张扬:“足下且尝尝这荆溪茶,虽不是什么名茶,却也清甘。” 来客接过茶盏,微微一笑:“孔明先生,这量子力学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是绝大部分人听不懂学不会的。这学说说的是量子事物在观察之前,处于混沌状态,只有观察后才能确定其状态,没有因果关系。比如光子,观察前走这条路径,观察它后,它会改变之前所走过的路径,属于后果改变了前因,这与我们的经验相悖。” 他又举了个例子:“再如此刻有了一双手套,分开放置两个箱子之中,然后孔明你打开其中一个箱子,见手套为右当知另一个箱子手套为左,反之亦然。但量子世界不是这样,箱子未打开前,里面的手套不分左右,只有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时,才瞬间分出左右,并且这个瞬间不受空间距离的影响,哪怕一个箱子远隔星河万里,只要这边打开一个箱子知道了左右,那么那个箱子里的手套就会立即显现出对应的左右。这亦于我们的常识不同。” 诸葛亮执盏的手在半空微顿,茶面泛起细不可察的涟漪,目光缓缓落向案上摊开的《易经》竹简,“易有太极,是生两仪”的篆字正映着晨光。沉吟片刻,他才将茶盏轻放案角,指尖点过竹简上“变易”二字。 “足下所言‘量子混沌’,倒与《易经》中‘太极未分,阴阳混茫’有几分相似。”诸葛亮指尖轻叩竹案边缘,似在梳理脑中纷乱的头绪:“足下这番解释,亮约莫听懂了‘手套分左右’‘光子变路径’的模样,却难解其理,譬如亮夜观荧惑星,它的轨迹虽偶有偏折,却仍可循历法推算其行止,观测不过是‘知其所在’,从未有‘观测竟改其既往轨迹’之事。这光子既已走过路径,为何观之便能改其过往?‘后果改前因’,某亦难参透。某在南阳卧龙岗见老农播种,春种粟则秋收粟,春种麦则秋收麦,从未有秋收在前、春种在后之理;又如家中分物,手套左右本是既定,藏于箱中不过是‘未见’,而非‘本无左右’,这与足下说的‘量子之态’,实在相去甚远。” 那人继续说道:“孔明,量子还有一个经典实验,名双缝干涉,实验的结果表明,不去观察电子或光子时,它们就像波一样弥漫于整个空间,而当你去观察它时,它立即变成了粒子。” “波与粒子……” 诸葛亮沉吟着,指尖在案上轻轻划了道浅痕,“亮曾见山涧暴雨后,水波漫过石滩,是散漫无定的;又曾见日光下尘埃飞舞,是粒粒分明的。可足下说,同一件事物,观与不观竟有这般天差地别,这倒比《庄子》里‘庄周梦蝶’的玄思,更让人难测几分。” 诸葛亮抬手示意饮茶,指尖拂过案上古琴弦,铮然一声轻响:“足下既说此学‘绝大部分人听不懂’,想来是极深之理。亮素以‘格物致知’自勉,以为天地间虽有变数,终有因果可循。今日闻足下言‘后果改前因’‘未观则混沌’,才知这世间或有远超我认知的玄机。那后世之人既明此道,可曾用它来解天地之惑?比如测风雨何时至、辨五谷何时熟?又或是……能如足下这般,跨越千载之距?” 说罢便执起自己的茶盏,浅啜一口,目光却仍落在对方身上,眸中没有质疑,虽然心中带有困惑,却无半分轻视,反倒像对待一部未读懂的奇书,满是探究的郑重。 “孔明你高看我了,我也是不懂量子力学的那部分人之一。” 那人执起茶盏,抿了一口,苦笑着解释,“量子力学虽然没有解天地之惑,但测风雨何时至、辨五谷何时熟,却因这学说发明了诸多电子设备,你可以理解为测风雨的工具、辨五谷的工具,因量子力学而得到了非常大的提高。” 来客诚恳中带着无奈,继续说到:“孔明你还是放过我吧,后世知识浩如星海,每个人都只能学到其中一点点,已经不像现在,聪明的人能跨类别同时学好多门学科。这些量子知识只是那些懂量子的科学家科普给大家知道的,真要我去知去解量子为什么这样,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诸葛亮闻言低笑一声,指节轻叩案面,青瓷茶盏发出清脆的 “当” 声,目光里的探究散去大半,多了几分温和的体谅:“足下不必拘谨,某又非考较经义的博士,既言不懂,那便不问便是。学问之道,本就有‘专精’与‘广博’之分,便是如今隆中耕读,亮也只敢说在农桑、星象、兵法上略知皮毛,至于医理、匠艺,仍需向乡邻中的老手艺人请教,又怎能苛求足下通晓后世所有学问?” 诸葛亮执起茶盏,以茶盏轻碰那人手中之盏,茶面泛起细微波纹,似在缓和方才 “追问” 的氛围:“足下能将后世科学家的科普之言传递至此,让亮知晓天地间竟有‘量子’这般玄妙之理,这已然是极大的收获。至于‘量子为何如此’,本就是专精此道者之事,足下不必因此介怀。” 他又唤诸葛均添茶,见少年捧着陶壶进来,随口嘱咐:“把后院晒好的栗子取些来,这位客卿怕是一路未进食。” 待诸葛均退下,他才转回头,指尖摩挲着竹简边缘的包浆,语气里带了点怅然,又带点了然:“某年少时曾随水镜先生游学,彼时先生便说‘生也有涯,知也无涯’,彼时某还不信,总觉以毕生之力,总能把经史、天文、兵法、农桑都参透几分。” 诸葛亮忽然抬眸看向那人,眼底有微光闪动:“如今听足下说后世‘知识浩如星海,人各学其一隅’,倒也懂了先生的话。想来后世之世,定是比建安年间繁盛百倍?不然怎会有如此多的学问可做?连测风雨、辨五谷的工具,都能因一门学说而精进,某观今日之天,云层厚而不密,猜今天下完这小雨,三日内还有小雨,若用足下所说的‘电子设备’,怕是能算到具体何时落雨、雨有多大吧?” 话音刚落,诸葛均已端着一盘炒得微黄的栗子进来,栗子的香气瞬间漫开。诸葛亮随手把盘子推到那人面前,笑道:“先垫垫肚子。纵是回不去,也先顾着眼前,某这隆中虽简陋,粟米、茶汤还是管够的。待午后雨歇,某带你看看后山的梯田,足下也说说后世的‘市区’是何模样?不必说那些难懂的学问,只说寻常人家如何过日子、田里的庄稼用什么法子种。” 来客捏起一颗栗子,剥开壳,栗子的温热透过指尖传来。窗外,梧桐叶还在轻轻落着,小雨还在继续下着,于是聊天也在继续。诸葛亮抬手将茶盏推至来客面前,青瓷盏沿凝着细珠,茶香清冽。“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足下之前既言知我许久,又言来自千百年后,想必对这天下走势,已有定见?”诸葛亮把话题转向他关心的天下大势。 来客轻轻一笑,“这天下走势已然尽在史书,非我定见。刘皇叔现在在新野屯兵,水镜先生就向玄德公推荐了你,徐庶也向玄德公推荐你,他们没和你说起过吗?皇叔三次来访才见到你,我比他幸运多了呀。刘皇叔可曾来过?”
英雄传说5 海之槛歌真结局 一、真结局解锁条件 收集全部24块乐谱碎片:修复完整的“幻之乐章”。 完成所有支线任务:包括拯救渔村、修复风车、解放被囚禁的音之精灵等。 全员等级≥50:确保队伍强度足以应对最终Boss的隐藏形态。 最终对话选择:在最终战前与反派加尔赛斯的对话中选择**“以音乐回应绝望”**。 二、真结局核心剧情1. 最终决战:音乐与暴力的对决 加尔赛斯的真实目的: 反派加尔赛斯并非单纯追求权力,而是因目睹古代“音之民”滥用音乐导致文明毁灭,试图以暴力和沉默彻底封印“幻之乐章”,防止人类重蹈覆辙。 弗特的抉择: 面对加尔赛斯的绝望(“音乐只会带来灾难!”),弗特选择演奏完整的“幻之乐章”,而非用武力击败他。此时游戏进入QTE演奏环节,玩家需按节奏正确输入音符,象征“以音乐共鸣唤醒希望”。 2. 幻之乐章的真相 古代音之民的遗产: “幻之乐章”实为古代音之民为调和世界而创作的音乐,但因人类贪欲被扭曲为控制自然的工具,最终引发“大崩坏”(卡卡布大裂缝的起源)。 雷欧涅的牺牲: 弗特的父亲雷欧涅早已预见了灾难,他将乐谱分散并自我牺牲,将意识融入“音之精灵”,引导弗特修复乐章。真结局中,雷欧涅的虚影现身,与弗特合奏完成乐章,彻底净化被污染的“音之力”。 3. 世界重生与角色归宿 卡卡布大裂缝的愈合: 随着“幻之乐章”的完整演奏,卡卡布大陆的裂痕逐渐闭合,自然恢复平衡,被侵蚀的土地(如枯萎森林、毒沼)重现生机。 加尔赛斯的救赎: 加尔赛斯在音乐中理解了“力量应为守护而非毁灭”,消散前将佩剑交给弗特,留下一句:“你的音乐…或许真的能改变世界。” 主角团的未来: 弗特与乌尔:继承父亲遗志,成为游历大陆的吟游诗人,传播“幻之乐章”的真正意义。 其他队友: 剑士米契尔回到故乡,用音乐治愈战乱伤痕; 魔法师莎拉重建“音之塔”,研究音乐与魔法的融合; 商人格连成立贸易联盟,促进大陆文化交流。 4. 后日谈与隐藏彩蛋 百年后的世界: 结局动画中,一名孩童在草原上吹奏木笛,镜头拉远显示卡卡布三大陆已完全连接,暗示“白发魔女”“朱红之泪”中的角色后代共同生活于此。 卡卡布三部曲串联: 弗特的日记中提到“异邦的白色魔女”与“赤色灾难的幸存者”,明确将本作与前两部作品的时间线交织。 三、真结局的深层主题 音乐的本质: 真结局强调音乐应是“共鸣”而非“控制”,批判了将艺术工具化的行为,呼应现实中对技术滥用的反思。 绝望与希望的对立: 加尔赛斯代表“因恐惧绝望而否定一切”,弗特则象征“承认黑暗但仍选择相信光明”,深化了卡卡布三部曲“人性矛盾”的核心命题。 传承与循环: 结局中弗特将乐谱交给新的孩童,暗示“音乐与文明”的传承永不停息,历史可能重演,但人性中的善念终将找到出路。 四、与普通结局的区别 对比项 普通结局 真结局 加尔赛斯的结局 ,被击败后消失,未解释动机 自我消散,留下救赎的遗言 卡卡布大裂缝 ,裂缝未完全愈合,世界仍存隐患 裂缝彻底闭合,三大陆恢复连接 雷欧涅的伏笔 ,仅提及失踪,未揭露牺牲真相 揭示其与音之精灵融合的宿命 后日谈内容 , 无, 百年后的世界与三部曲串联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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