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漫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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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3.8
我记得,旧约圣经里有一段谈到过 万邦协和的盛世,但是记不起是哪一节了
结28.9 我是觉得,神对我是精确的,就像指挥员一样。
略议精神分析学说 精神分析学说,正如那本《一个精神科大夫的手记》,一看就知道是非常熟悉精神病患者的人提出的。比较多接触过这类患者的人,都会有深刻印象:患者们一般在言谈甚至举止中流露出很多与性有关的欲念(也就是心理上比较“黄”)——即使偏执病人也往往如此,尤其遇到医护人员或者研究人员或者其他打量他们病情的人会躲躲闪闪,会用他们残留的理智竭力掩饰有病、否认有病,特别精神分裂患者也包括癔病患者,会流露出许许多多象征思维。抱着这样鲜明的印象去看精神分析学说,就知道其中各种观点,即使不是真理,也是事出有因、和患者症状行为直接有关联的。 首先,精神分析的核心观点——泛性论,绝不是空穴来风,而由这类患者中极为普遍的症状——性欲念频繁表露推断得来。这个症状真有这么普遍,一点不假。而且与性行为相关的快感异常强烈,这也很容易形成共识。我想,应该有性的神经生理证据,证实性与脑内奖酬系统关系了吧。仅有一个问题:脑内奖酬系统确实以性快感为核心吗?是否不管什么样的放松感、释放感、疼痛减轻感、充胀减轻感、威胁解除感、成功感、自信感、认知满足感——林林总总,都能够归结到性快感呢?还是它们各有来源和机制?迄今仍然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但是性快感在认知神经机制中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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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24.8 假如我是寻章摘句,能够这样信手拈来吗?
这个晚上,不到一小时,推送了我巨大数量弱肉强食的画面 我都没有为自己的钱痛苦,你们要我这么痛苦吗?
我死了,就把这个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留在这里 其实我也没有别的可做啊,总不见得拿她殉葬吧?对不对? 那到底是你们自己饿死她,还是“引进”一些狼吃掉她——借以证明我是“东郭先生”?
贴吧上,给我推送了这么多弱肉强食的画面 都是血淋淋的
假如说,主流还要认为我顾及文文 是一种“自私自利”,那恐怕是没有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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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打算读书 假如我们三口的生活不掀起波澜就读书,但是如果有事也随时可以停下。
最后我还是要说 我也不敢自信一贯正确,尤其对于医疗这样专业,这样复杂的事情:要想不虚惊,说不定就失检呢?我没有任何以为有资格主观武断的地方。 但是从以往的经验,事情常常有扑朔迷离——啊呀做一个“巴特”就等死吧,果然有意思吗?再说我也是不断地与她们沟通,留给她们更多的抉择:怎样更多一点幸福呢? 我不断祈求神给我指引。
但是我也相信“富贵在天” 昨天我已经交代了,我的钱你们也可以赚得去嘛。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很多钱,只是为了这个文文。然而谁消耗多少“粮草”,那也是命里注定的,人毕竟是受神照看的啊。 如果我作为一个中国人,间接就剥削了你们,那么你们从我赚回去吧。钱的事,富贵在天,我很坦然。
是啊,生活是“凡人的欢笑”,不错 比如说,那种意外被诊断出绝症的人,其实如果晚点接受这种诊断,岂不是“凡人的欢笑”更多些吗?
我有若干个认识的人,都是在 毫无相关症状,或者仅有一些混淆症状的情况下,被检出绝症。从检出到死亡,都没有超过七八个月。真的很难看得出,他们要是晚些被检出,难道就吃亏很大吗?他们究竟因为这样被检出,“多活”了多少好时光呢?无非这七八个月,就是在恐惧以及治疗中颠沛流离,这是比起晚些检出唯一的收获。 我还要告诉你们,我自己四十多岁时的经历。那时我因为感冒发热,自己提出查一下肝功能。好家伙!查出来转氨酶两千多!医生立刻给我开了住院通知,我老婆八手头股票都抛了。可是接着我在输液室听到两个老大妈聊天:“……某人现在也挺好啊,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了,也就太平了,也不难受了……挺好!”这话说得,怎么那么古里古怪的呢?!然后我对老婆说:我一点儿得肝病的症状也没有,再说接受那些治疗,都免不了这样那样副作用,所以,我不去!再观察!结果,硬是一天假也没请,一颗肝病药也没吃,到今天二十多年过去了。 我知道,上述一切都没有违反医学科学规律的地方,可是,就未免给我另外一种理解的可能性,叫做生死由命。
很不幸,她们是生活在一个如此被人窥探 打量以及转嫁不测后果的环境中,要不然围绕她们很多问题本来就不会发生。因此,我对有些健康问题到底是一种真实还是一种忽悠,确实觉得真假难辨莫衷一是。但是要把忽略真实的毛病,和一种来自社会的忽悠比,后者是更为可怕的。而在医疗上,有的检查及其结论和建议,是相当令人觉得存在其他考虑的。 我充分尊重她们抉择,也力求寻找途径得到确切不容置疑的结果。
在健康问题上,我希望我们主流不要开玩笑 要不然你们会比在我女儿的问题上更加尴尬的,我不是没有考虑的。什么事都不真不假怎么行?
还有瞅着我们心思布局癌症死于外因 这种氛围搞得这么浓,我们以后就只有不求教中国的医疗了。
假如主流要这样对着我显示尊重残疾 那么我们更看重健康地活着。最重要的是医疗,不要给人一种意图不明朗的感觉。
果不其然,我这儿一提到我爱人就是肌瘤 电脑屏保就不断地在教唆我癌症怎么治疗“合算”,据说癌症的不治都是因为外因……
像我女儿当年,完全平白无故前后脱节地 就惊慌失措哭着喊着到处躲着不能听“统一”二字。我还不心知肚明吗?我们社会里那些高人,自己还要走主流常规的路线,可同时还要把非常规的东西,不动声色转嫁给我女儿那样无知又脆弱的人。人家达到的是薛定谔猫正面反面都赚到,我女儿呢?不过是糊里糊涂被人当枪使,人家还不露痕迹。
今天我对那些令我发烦的“早诊断早治疗” 真要发泄一回了!
我对于神的话语领会得对还是不对 我想即使就在我们中国,也远不止一两个人可以为证,他们肯定比我更得到灵的启示,虽然未必便于到处宣扬,且更要从坚定人们向善着想,以最良最有益的方式启发大家。然而我所得到的是不是来自于神,他们是心明眼亮的。下面我就来谈谈我的领悟了。 神是说:以法莲行悖逆,耶路撒冷也追寻恶的路而去;以色列罪恶滔天,犹大也甘愿陷在罪中。所以,一个完全人也没有,都是干犯耶和华烈怒者。只是神还在向人打开着救赎的门,人要警醒。 假如在神之中的中国人没有我这样的领悟,或者以为侧重不像我解读的这样,那么我就有祸了,灾祸会临到我杨志平的。假如他们内心也是这个体会,那么说明神还没有弃我。
有的人明明知道自己丧失信任 就不要硬撑了嘛。我也不想再说你们,我也不想再驳你们,我们其实比你们更加听天由命,更加看不到在世间的未来,也懒得再争长较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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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要重提那句话 当时,绝大部份社会舆论在那儿诅咒家长“逼孩子读书罪该万死”,如果那时我就对女儿说:你应当放弃学业,主流想我这个女儿会不会整个儿怨恨自己的社会呢?在当时那种社会背景下,她有没有自觉不自觉卷入与社会对抗的风险? 那么请问主流:我当时应该怎么做?具体确切,我当时怎么做,才是在主流面前站得住脚的? 甚至,到底我在主流面前站不住脚,还是主流在我面前站不住脚呢? 我发觉主流一直在刻意规避社会对我女儿有没有过失责任的问题,它正面一声不吭,却不断纵容人从侧面这样那样“启发”:似乎我们自己还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完全不正当的手法嘛!
“打游戏故意不睬她” 其实她那个时候精神残疾正在成为不可改变的命运
只有在我女儿疯掉成为不可逆转之后 她确实收到了我们社会一些“轮椅车上的关爱”
而且这句话就是要挑明的 当时我女儿在大学学业陷入水深火热,可是这个社会,还在大肆诅咒、咒骂家长,大肆渲染“逼孩子读书罪该万死” 是啊,如果在那个时候对女儿说:你就放弃学业吧!很有可能,她就转而仇恨社会?您以为不可能吗?而且那个舆论背景是怎样的? 所以请主流教我:我当时具体怎么办?怎么做才叫做幸福的奋斗?怎么做才叫担得起肩膀?教我?
像有的网媒,以及我们有的亲人 这样对主流表白忠诚,可是坦率的实情就是,他们对于我们父女,根本就是冷漠凶残,只图抵赖责任,而且为此什么话都说得出。他们对于我,不折不扣就是恶人。
假如说我在当时社会舆论一片的 “逼孩子读书罪该万死”中,对女儿说:你就放弃这份学业吧! 假如是那样的话,要是出了问题,要是我女儿因此憎恨自己社会,甚至卷入什么潮流,我们的主流要对我上纲上线,难道就容易吗? 依主流我当时怎么办?社会舆论说家长勉励了孩子就是罪该万死,承担任何道义后果!冲着那样的潮流,我说女儿,放弃吧!主流当时敢表这个态吗?主流今天又敢表这个态吗? 不说我当时承担这个家长辛苦、水深火热,而是老在编造我们还没有更着重“劳动教育”,似乎我们不幸福还可能由于没奋斗——要怎么奋斗啊? 但是主流就一句也没有公开明确承认:我的女儿受到自己社会的全盘误导以及实质上不负责任!
是的,故意和恶意的含义一致 我们社会对于我的女儿,那是故意不顾她后果的,那不是一种善意,尤其对于本应了解社会意图,了解青少年成长的那些人而言。
在为了赚到那一把的时候 其实是不顾对于杨怡文后果的 只有后来的百般抵赖和狡辩,或者就是沉默——没有必要给出说法
至于能不能把漠不关心的冷情,翻作 “不徇私情”的高尚风格,我想,把事情说开了就云消雾散了——两者怎么可能等同呢?! 但是我绝对需要两者不明混淆,这是为了对得起我们所付出的血和泪。
那时候我们夫妻作为本分的中国人,无论如何 总是勉励女儿“尽吾志而不悔”,在学业上别浪费时间,尽到自己的努力,而整个社会的舆论,压倒性地在诅咒,咒骂家长,说是“逼孩子读书要负罪责!”而这所大学,丝毫也不因为这个学生极端不堪的状况,考虑过给她必要的宽限,或者降低标准。 我们父女是为了跟上自己的祖国结结实实地奋斗过了。敢问主流:你们那个奋斗,是否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思?能不能教我,当时我领着这个迷乱的女儿,究竟还要进行什么样的奋斗,才能免受作为中国人的耻辱呢?您如果能够教我,我一定虚心受教。
确实有两件事我觉得必须为我们父女澄清一下 第一件,我女儿直到精神彻底失常,几乎所有与她、与我们有关系的人,对她应当负有责任的人,其实就是对她的思想成长漠不关心、拒绝承担任何责任,在她急难当中基本就是对她推卸责任。这种情况,是不能假借诸如“一心为公”“不徇私情”“公道无偏”“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之类加以开脱和加以涂改的。 第二件,说到我女儿的遭遇是不是不懂得“幸福来自于奋斗”得道理。我的回答是,正是在我的勉励之下,我的女儿是为挽救她的学业豁出性命奋斗过的,然而结果却是悲剧性的。我不清楚说这话的人是不是对这个所谓“奋斗”还有不可告人的意思,但是按照正常的理解,我是勉励了女儿,她是进行了奋斗的,是无可争议的。我倒觉得,我们主流直到她疯掉成为不可挽回,是一直不肯与她共同奋斗的,他们没有关心过她的思想成长,而在她的急难当中也没有心肠火热、尽量企图行之有效的帮助,他们长期听任社会势力误导她甚至挟持她,表现得无动于衷。总之,主流对于我的女儿,不是像表面可以说的那样立足于共同奋斗,那么我也没有理由为此而对主流负愧。至于说,我勉励了女儿学业,而主流又提出“劳动教育”没得到重视,那就是在转移视线和回避问题了,那是一种规避教育责任的不正当手法。
而且在我女儿的遭遇上,如果要说到任何 诸如幸福出自奋斗之类的辩解,我明确的回答就是:你们首先没有立足于和她共同奋斗,而是一味听任人们欺骗她,蒙蔽她,要挟她,干扰她在正当学业上的任何努力,也没有在她最困难危急的时候给过她及时必要的帮助,直到她彻底疯掉为止。
今天网上又贴出了许世友教子有方的故事 我当然没有权利批评这样的宣传报道。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证实一个情况:在我女儿走上失常的全过程当中,我们周围的亲友以及负有教育责任的学校和老师,还有负有舆论以及领导责任的任何人,实际是对她严重缺乏关爱,尤其把她的思想和心理成长排除在他们责任范围之外。在我的亲人当中,没有任何人,为了我女儿的成长,做过任何堪称建设性的事情,一丝一毫也没有, 上述情况,是不能和“不徇私情”“扑在事业上”“不讲关系学”“秉公办事”之类混为一谈的,毋宁说,这是一种人情的冷漠,是对我们这个孩子缺乏感情、没有感情。 我们需要实事求是,不应当把本来没有好事,换个角度看作什么“好事”。如果是这样文过饰非,我作为这个可怜人的人父亲,是无法认可的。
直到今天为止的舆论依旧如此 假如世界上还有任何可能被质疑的坏事儿,那么必然美国是最坏和最值得揭露的。
其实加大升学难度并不是好事 倒是应该适度降低学历、学位带来的待遇标准,这才是符合潮流的。正如生产的过剩导致凯恩斯主义,教育上的劳动生产率提高理应带来学历的普及,和随之而来,学历与岗位待遇之间关联的适度调低(你也可以说是贬值,但这对于调动社会积极性是合理的)。 或者说,这将导致人才选拔使用上的“滥竽充数”,其实是不用担心的——假如在需要人才的岗位上真正做到“唯才是举”,那么即使出现“博士多如牛毛”,难道就不能在这样的岗位上“只取”真才实学这“一瓢”吗?完全是能够做到的,办法有得是。何况我们再怎么普及高等教育,也根本没有必要普及博士帽。
这张被我的手机选为最美,是不是拍得特别好看呢?
再聊两个有关精神分裂的话题 说到精神分裂的心理治疗,虽然从弗洛伊德起就被看成无望的,但总还有“拼死吃河豚”的人在。当然啦,通过与患者进行互动,提供教育和辅导,总能够收到一些辅助医疗的效果,但问题是:能否通过单纯心理行为的沟通,把精神分裂患者治愈?有没有这个可能?这个前景总还是在“引诱着”某些“有识之士”。 要谈到单纯用心理学方法而不通过药物来治愈精神分裂,得有一个基本前提:精神分裂不是脑本身的毛病,而只是心理和行为上后天的错误积淀。但是关于这个前提是否成立,到今天还很难讲。确实有一部分精神分裂患者明确地有观察得到的脑缺陷或者病理体征,但也有大量患者其实没有这类明确可以指认的缺陷或体征。是不是至少有一部分患者并不存在真实的脑缺陷(而不只是难以检测)?毕竟没有判别性的研究证据。 接下来的难处是,精神分裂本来就是动机-意志-元认知-主观能动性这条线上的异常,而心理治疗能不诉诸一个人的这些心理活动吗?你又要通过病人的主观能动性,又要修理病人的主观能动性,结果,要么对病人起不到作用,要么引起病人对你的抵抗,终究是没法下手的。相对而言,重症病人是不理会你的,而较轻症候的病人很自然地就会抵触你——这正是主观能动性的一种表现啊!所以几乎找不到切入口。 有一种治疗途径是让病人卷入比起症状本身更具有情感震撼力的事件,这样来转移病人注意力和纠正病态心理活动。说起来精神分裂跟癫痫、帕金森病也有类似之处,比如帕金森病,越是崽静止状态颤抖越厉害,精神分裂也一样,症状是可以被额外更强的刺激转移的。不过这样的心理治疗一是成本忒大,二是疗效不巩固,三是不适合重症,疗效不是那么可观。 从精神分裂的心理治疗不成功,或许也可见出这种病不只是一个后天不良积淀的问题。
讲讲精神分裂的导航 我们这里讲的“导航”,不是指寻找某个地方的导航,而是指对行为方向上的把握。 前面讲到,精神分裂患者有一种自身无法修正的偏航,那么不很了解内情的人就容易想到:让正常人指教患者、带领患者,不就成了吗? 不行,因为精神分裂患者和盲人不一样:盲人会自觉接受导盲,但精神分裂不是心灵的全盘“失明”,而是发生了某种偏差,驱使患者往偏的方向走,在这种情况下,她不会接受你的心灵“导盲”。或者更好一些,患者有点知道自己不对劲,但是她不能遏制自己的偏向跟着你走。换言之,她即使“道理懂了”,但“行动上还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而且不能不跟着那个走。
也来聊一聊心理学对精神分裂的研究 我知道,心理学是十分喜欢以精神分裂患者作被试的,这样的研究报告层出不穷。但是恕我直言,其中经得起推敲的,几乎没有。
在我看来,完全有这个可能 人们这么喜欢跟我寻三可四找麻烦,就因为我去过美国,有那么一番丑闻。这个题目就能帮他们找到勾结的线索,寻茬儿的理由。所以这种事二十几年没有绝迹过! 包括我女儿从自己国家的大学里落荒而逃,都似乎重演了我当时在美国。有这么巧吗?同样的基因,就能有同样的事情、同样的结局?如果你不是动手把事情导演成这样?!
是啊,跟我女儿放厥词就是 “放粮救灾”,那为什么你们女儿不承担这些厥词呢?! 你们孩子基因素质还比我们好
即使我批判的是不符合主流的厥词 系统仍要对我删帖、禁言多端,尤其是要控制涉及事实真相的地方,那么的不敢、不肯面对真实问题。系统也不怕面子难看啦。
假如这个社会可以随意践踏我们 我也不用崇拜什么英雄。
话题一转到杨怡文,主流也不再抨击大放厥词的老师了 只有爱国的主角
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主流公开抨击了对学生 散布歪理的老师。好啊!点赞!
这句骂人话是南昌话吗?(见图)
假如这个号称平等的国家 还被不平等所摇撼,那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而且这也正是我想要陈述的 那种在我女儿危难中从来不帮忙,从来就连小指头也不伸一根的人,都标榜是为主流的雄才大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话响亮、气势如虹的人。 可是我哪怕到死亡那一瞬间,都不会丝毫忘怀我女儿在你们治下的失落。 好吧,我就这样狭窄,他们就那样开阔。但是靠着那样的好人,到头来我女儿也看不到什么叫做怜恤,什么叫做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自豪和自尊。 好好好,他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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