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漫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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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关注就获得“皇帝”头衔 诚惶诚恐,只觉得太有必要长进到脱去这个扎眼的头衔啦!
一言以蔽之,主的眷爱是无穷无尽的 即使对于有这样那样罪者也毫无例外,而且主赐予谁什么也是我们人所不能预料的,任何人在主面前不要自弃。
代下18.5
也来他们同性恋与信神 首先我认为,同性恋者——甚至其他性异癖者,皆可信主。主基督从来没有设置条件,人必须在行为上多么干净,才有资格归向祂,倒是盼望任何罪人——不仅sinners甚至criminals都归向祂,不要有犹豫。这都是福音书上明确叙述的。 具体就同性恋而言,其行为有一定先天原因,甚至有生物学家从生理、生态上加以分析过。这就意味着,这些人要改变自己的倾向是很困难的,这不同于主观策划的犯罪行为。从对主的信仰考虑,我个人尝试性的思考是,这是人类物质性所固有的缺陷,而在始祖背主之后又得不到纠正。正如先心病是缺陷,唐氏症是缺陷,这样的人一样是神所垂爱的,但这样的问题则是主创造中的不完满。
结14.6 忍不住加一句自己的comment:是啊,今天我们的世界,人们各自崇奉各自的偶像,疏远了、冷落了、漠视了,甚至敌视着主。这就是人类的不幸。 如果你们今天还以为逃避主是一种侥幸,这是你们的错误。
其实,我提到柏拉图,你们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学问突破吗? 笑话!这就是我们中国第三手学者批发又转发来的柏拉图导读,不知道从哪本中文书里抄过来的。我懂了,不知道多少中国学者早就懂了。
也是要加以理解的,我在这儿传主的道 不高兴的大有人在。以往的经验教训,这就是社会分子惹是生非的一大理由。再怎么无耻无赖“痛心宗教迷信”就是主流一定得低头的重大理由,这一点是早就被社会分子牢牢掌握了。而且,仅仅是这些“文盲加流氓”或者“达尔文捍卫者”吗?我看不见得!
你们千万不要以为,我是紧张地在圣经里寻找 段落,好最巧妙地教训世人。其实我在医院外吃完午饭在散步,等报告,像往常一样,随手点到这节而已。
歌8.7
亚9.5
我从早晨起一直在本吧搜寻那张窗口灯光 活脱似像打出一个十字架在一片黑暗中,可惜的是始终没有找到。搜寻了19,20整整两年的发帖记录,没有了。 明明发过的!明明是觉得太酷似十字架浮在“万暗中”了!不可能没有发过! 就是不清楚,当时是自己出于基督徒的宽恕删了,还是被系统删了。不管怎么说,总是天意了。神仍然要宽恕他们,我没办法。
还有,我昨天那个议论还是正确的 一个社会,可以随时方便什么,简化程序一个图章搞定;也可以,譬如把我女儿,把我们指教她做人,为难成这样:直到最后被迫退学,就连自学考都没门,一定要逼着一个失常的人,头青石板着地,“面对现实”。 其实是一种权力的专横,伪装在各种“公理”之下。 尤其对于一个弱者,这是一个社会良心的破产。
而且我家厨房对面的人家,不但灯光意思多端 有一段,还在楼下大门口养着两条猛犬,用粗大的铁链子锁在树上,假如你想挨近那扇大门,两条犬就会挣着铁链子狂吠,两眼通红,口旁全是沫子。 是啊,楼上半夜的灯光变成洗片室,次日就是和田暴恐;楼下又养着这样烈性猛犬。我看,这幢楼的居民是够折腾的。敢怒而不敢言啊。
这话我是要有言在先的 假如有人,在我们身上,动作得太说不过去了,横看竖看不像是正常了,我是要摊牌的。 尤其主内弟兄姐妹要理解这一点:有的人一直在企图把信主,演绎成“社会渣滓发神经病”。不拿出无可辩驳的事实来,怎么行呢? 如果那时候又来引用所谓“宽恕”,还不是依仗着背后实力,把我信主这件事玩弄于股掌之中吗?我认为到那一步是不能讲无原则宽恕的,有言在先。 好在我也没有受过洗,也不算平信徒,我出什么事,与你们无涉。但至少在信主不被侮辱为“社会渣滓发神经病”这一点上,谁让我有足够把柄,我不能无原则宽恕。
是啊,然后这又是一个意识形态问题 可是教这女儿你们的意识形态,你们又无耻顽固地不合作。说来说去就是循环论证,厚颜无耻地兜着圈子。
我明天要忽略那个屋子是容易的 人家在那儿摆弄,我又不睡在厨房里,能让我掉一块肉吗?
这也是不能倚仗笼统印象的 说是因为你自己恶就看到恶,是吗?
我发表了一篇图片贴,大伙来看看吧~
是啊,哪怕把我送进疯人院,也是不会承认自己 有悖天良的
我晚上看了本市新闻,谈到 “高校办成一件事”的政策改进,很感慨
我来聊一聊自己昨天为何把柏拉图和逻辑电路联系到一起 或者搞到一起
今日的个人祷告 求主使我坚定,不被虚荣欺诳的灵所左右,不被贪恋恐惧的灵所攫取,始终行于主的真道上,没有偏离。阿门!
请原谅我指出这一点 像杨幂大伯骂她笨蛋这种事,其实不宜拿到网媒上推送。你可以说,人家家族里面没那个忌讳,说得起也听得起,但是不等于说网络受众都应该听得起。那个语境下这样说这样听问题不大,可是搬到网媒上来,是不是企图培养受众听这些粗暴之词习以为常呢?恐怕用心就不同了。 而且也不能理解为,公众面前不出现“笨蛋”之类粗鲁的用语,这就是“照顾”受众当中的“脆弱者”“软蛋”。不是这样理解的:大伯可以这样说侄女,但天下人并不都是你的侄女;大伯可以这样说红透的侄女,但不是天下的侄女都红透半边天!本来说话就要看对象,要与人为善,杨幂的大伯对杨幂不失与人为善,但换一个对象未必合适——哪怕是侄女呢?更不要说网媒转引,不能肯定就是杨幂大伯对杨幂的用心啊。
我们现在有一种“西方文明伪造说” 认为西方原来甚至比我们更无知,这也是以叶蔽目,信口开河之谈了。 单说柏拉图著作中对逻辑范畴的分析,相距今天逻辑电路的“与非”“或非”,还能差几个台阶?无论怎么说柏拉图的书也是伪造,总不可能是16世纪以后伪造的吧。而我们到第几世纪,才知道严密的演绎推理呢? 当然,西方的智慧再高明,仍不过是人的智慧而已,不能把我们带到永生的道路。
为何我几次想读《楞严经》,总是点到 耶罗波安妻子问先知这段呢?
突然想到,我们汉语的“天” 应该和那个“腾格里”出自古代什么时候的同一个发音。这是因为上次看哔哩哔哩中潘悟云(也可能是郑张尚芳)考证过,汉语的“懿”就是维吾尔语当中那个“亚克西”。 上古汉语是有鼻音以外辅音结尾的。现在汉语的许多方言,以及日语的汉读里,“天”还是读作ten或者tin或者类似,假如辅音结尾更复杂一些,就可以设想那个古代的发音接近于“腾格里”了。
雅4.2 读到这句心里好欢喜。
前段,我们化验指标似不甚佳 我很焦虑就反复翻阅圣经找答案,只有一句像是有点相关:你的两个太阳好似一块石榴。嗯~~虽然像是相关,我始终详不出吉凶。 神对于我个人相关,始终没有任何一个信息涉及“内部透露”,让我好知道生命的奥秘,或者让我可以提前“准备后事”。每一天我们活着,神就让我们当作自己活着。然而,对于人间之事,神真的多有启示,乃至“逼着”我不得沉默无语,不得置身事外。 所以,大家看到了吗?神是最为公义的也是最普爱世人的,在神那里没有“后门”只有公道,也是对每一个人最合适贴切的。大家比起我,同样没有理由不爱神,不敬神,不信靠主。这不是要求人“挟泰山以超北斗”,力不能及,只要以己所能,尽心、尽性、尽意,不背弃主的公道,就能能蒙主救恩。
信主意味着为主奉献 洪秀全和拜上帝会是大家熟悉的。他自从研读圣经和创办拜上帝会以后,虽然始终没有走信主的正道,而所追求的实质又往往是他斥为妖孽的一套,但主还是赐予他智慧与能力,席卷半个中国。 及至定都天京,其异端特征愈发浓厚:喜好自我偶像化,在生活方式和官位排场上更是与“妖孽”无异而有过之,以主的启示为名行权力争斗之实。此时主已然离弃他,则其后果,堪比扫罗之末路,十分的可悲也!
我读约拿记,有一些体会 约拿从尼尼微出来,在城外搭了个棚子。神就为他准备了一棵植物,给他带来阴凉。这样约拿就离不开这棵植物了。尔后神让一条虫咬植物,植物就死了,这时约拿就特别难受,甚至感到生不如死。神于是借此开导他。 我在想,这棵植物是主为他创造的,而使他如此感到迷恋不舍。假如说,约拿爱这棵主创造的植物,而忘了主给他的使命,那就很可能,这棵植物成为约拿的偶像。约拿的反应也正如我们通常爱一个人,或是我们的恋人、配偶,或是我们的儿女孙儿,我们可以为之去死,没有了就生无可恋,岂不是近似于当成了偶像吗?而这种依恋和爱,正是主对我们爱的组成部分。但是当这种爱升高到忘记和无视主,那就是拜偶像了。 主,我们在人间的彼此相爱中,是爱主的造物,是从主的造物中真切体会主的奇妙和祝福。但是我们不能像约拿几乎要错的那样,为了主的造物就对主发火,那样就陷入了偶像崇拜。我们都要在主里合为一体。 愿主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天上,阿门!
不拜偶像与一和多 世界源于神的创造,按神的意志而运行,因而是统一的、一体的;但这种统一和一体,决不意味着单调,而是丰富多彩和时时焕发新意的。因此,神创的世界,既是一,也是多,是多在一中,一在多中。不要说得那么玄乎:万有在主里,主在万有里。 然而,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无限度地“和谐”,堕落的天使总是试图另尊为新的世界主宰,其基本手法就是利用神赋予人的理性,挑起人的自负和自傲,把独一神创的世界割裂为互不相属的分裂世界,以实现其堕落的意图。 魔鬼不是另外一个神,也不是“恶神”,而只是神创世界中的不完满,是不完满中的“有序”。物质的存在(尘土)总是不完满的,也总是要归于消亡的,灵则归于神。
我发表了一篇图片贴,大伙来看看吧~
尼4.3 这节用来指天云假设的那种亵渎态度,是很合适的。
信神,极为重要的就是不拜偶像 当然,直观就是不拜、不崇拜泥塑木雕的任何“神明”,其实质就是不把任何有局限的事物、精神实体,当作神来崇拜,不迷信任何有局限的事物。
“善意的谎言”?提出这种吊诡的问题 就是对主的信仰为何会下降为辩证法。
有的人老是以口风紧作为智慧的标志 但这恐怕不是令人:生在中国还不知道中国,和你交往还不知道你张三李四。
任何人可以成为基督徒,但是要从真诚待人开始 从戒除言不由衷、心里不想负责任而口里支支吾吾开始。一个人如果二舌,就不能交心,又岂能一同敬拜主呢?
即使你是愚妄人,神也是爱你的 但愿每一个人不要偏离公义,不要背弃神,不要任纵私欲,不要罔顾公道,怜惜老弱,行事正直。
看来,我还得以圣经打扰那些不爱听的人 我也很苦恼啊!
是啊,我女儿的病,是“两个毛病基因的叠加” 是啊
我的女儿,是经历了60小时不合眼温习功课然后20小时睡眠 的疯狂轮转,落得今天的结局。
那时,公交车上都有移动视频,娱乐节目特别多 某次,我也因为这个女儿,心里感到凄楚,就把女儿的照片,贴到了网上。 然后,公交移动视频就转播了抖音视频,说是一个女孩在路上被歹徒杀害了。看到这样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无端觉得非常害怕,仿佛我女儿也会遭到这样厄运似的,回到家就把女儿的照片删了。
此山望那山:给有神论介绍唯物论 这是我多年学习唯物论的一点总结,或许挂一漏万,还望识者指正。
忏悔我对旧约圣经很可能进入歧途的想法 旧约的故事,从书中叙述我们可以得到一种解读。但是通过和历史学材料的比对,也通过前后纵览这个民族的变迁,或许我们对启示(神的启示)会有更深一层理解。 比如,埃及是旧约许多篇章中罪恶的典型代表,可是在历史上,埃及文明经历的时间、拥有的富庶和国力,都从来不是这个民族可以比拟的。历史学家非常可靠地指出:犹太最为富强的时代,也不及埃及几十分之一。所有犹太民族独到之处就在于其对耶和华一神的崇拜,扩布到了整个人类,而埃及文明没有。 又如,圣书中的先知无数次说教,这个民族的任何不幸,都由于背离了神的教导以及对神的专注敬拜,这都成了书中最频繁的“老生常谈”。可是,这个民族达到辉煌顶峰时代的大卫、所罗门,就没有背离专注敬拜之处吗?大卫仅在乌利亚一件事上(其他的事也不见得都那么虔敬吧),至于所罗门,恐怕背离的地方就多了。但似乎,还是不幸遭灾的君王受谴责更多得多。有不少时候,这种谴责听上去就是对祭司集团、教士集团既得利益、失去利益的一种辩护。到了耶稣,这个集团恰恰成为尖锐批判的对象。而且,书中多处借其他一些先知痛斥:先知是假的,他的异象也是虚幻不实。 所以,我们要注意在旧约中随处可见的那种冰冷写实的叙事风格,神的真理是在这些先知的话语之中,也在他们的话语之外。我们或许不要限于A就是A的理解。
既然较为主流的舆论也谈到了宗教信仰 那么我也来谈谈看法。这种较为主流的见解认为宗教信仰的本质就是“我信”而不是“我信什么”,因此说到底还是体现人的本质的一种投映。应该说,这也是从无神论角度颇为深入的见解了,或也有助于克服宗教信仰中的某些拘执之见(只是把窗口开得太大了一点)。然而,就犹太-回-基督三大宗教的教义而言,显然不能把信仰的对象空置了。当然可以说,这也不是空置,在“我信”之中就蕴含着对象,或者没有必要把我信与对象加以区分,那么这会不会导致唯我论呢?以上三大宗教的一神论有跟唯物论最一致的地方就是排斥唯我论,建立一元的宇宙观。 就真实的一神论信仰(仅指上述三教)而言,当然,神没有偶像,是不可见的,信者获得启示,无非还是心理活动罢了。有一些生动的见证如果从不信者看来,或者会有不同的理解,或者无感,或者由于“心肠刚硬”还是以这样那样理由否认了、无视了。也不乏其例,不信神的人在某些场合也感到什么超自然的神奇,但是很快就回到他们“理性唯物”的一贯观念上去了。或者说,假如神的启示能够可重复地付诸科学实验检验,我就信了,但这样的事就成了自然现象。比如量子运动,再神奇,还是自然现象而已。 因此从一神有神论和无神论可以沟通的角度说,神是神秘的,虽然神的启示和神迹,不信神的人也有所感受和认识,但只有信神的人才能够达到某种“理解”——当然也只是“某种”而已。那做信神这样的事情还有什么用处,有多大用处呢?对现实世界来说,就是减少罪恶,增加(神关爱下的)和谐。在信神者看来,不信神而能道德纯洁,人际和谐,是难的;当然信神也会有罪孽,不过可以在神的关注下从罪里解脱。或者无神论者会说,这种改进也不过小儿科而已,无神论者也有道德修养,做得不比你们差。回答是:对物质世界的信仰到头总是伴随着损耗和终结,也难免空间的局限导致竞争,世界的意义在世界之外。当然最后这一点,无神论也不相信信神就是解决。那么讨论也只好在这里结束了。
从经济学观点来看,学习和工作一样 都是一个积极性的问题。当然,学习的能力是有个体差异,但是,任何人只要持之以恒,一般总是会有学习收获的——不管学什么东西,所以,学习的成效还不是一个积极性的问题、“学不可以已”的问题吗?调动学习积极性,社会的文化水平必定会有提高。 说到学习能力个体差异,固然有先天因素,而这种先天因素其实很难孤立地分离出来看待,很难确切地应用到实际的人才甄别中,但不至于构成某个基因族群,垄断某个专业领域,那样“可怕”的程度吧!当然有“钢琴世家”,但是没有“物理世家”。我们不想恢复“御龙氏”“制绳氏”的没落传统吧!除了先天因素,其实文化因素是不知不觉、隐含在“先天”之中的:两个人在中国教育体制下的等第差别,到了美国教育体制下可能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甚至反过来。如果不经过跨文化比较,大家都以为差别是“先天”的。
可能是退了休松下来,老盘桓那些过去的伤心事 要调整心态,调整心态,呵呵呵!调整心态,人老不要老重复一个话题。
我在想,我死以后…… 哎,脑子开始瞎想了! 打住!打住!刹车!刹车!
只是我女儿在那样身心重创的时候 都没法给她找个下台阶,没法宽慰她“可以自学”,非得让她那样去“面对现实”,我从美国那样犯错误回来都没有过。作为父亲的一颗心,真的好痛好痛啊!
如果连宽恕和解也不要,那就不要吧 不要也有不要的道理
我杨怡文在教育上遇到的,其实是一种黑暗 无论前面给她大喜过望的“优惠”,还是后面给她非人的苛刻,都是黑暗。
那种明显不顾事理的人,净靠着诉诸印象 诉诸权威来东拉西扯,就能够变成实事求是吗? 最不民主的习惯就是碰不碰援引权威人士的个案,就不正视:这件事,客观上,可能这样发生吗——如果不是人为操纵?难道“权威处理”就能代替事情当中的事理吗? 你可以说我疯了,把我关起来,把我一家门都关起来,可是,你为什么一次也不正视事情本身的逻辑呢?
如果要说到打脸,可以 你要是能够一巴掌把我的灵魂打掉,能够一巴掌把事实打掉,你就打吧。
有的人说要青史留名,我不能说他们不是真的 他们怎样觉今是而昨非,这不归我管,我也不作评论
假如我这条命因为我这张嘴被夺走 那也就见证了我揭露的多么符合事实
然后我又是“太独特”了 怎么“独特”呢?我关起门来教女儿,还没打开房门,就已经四面楚歌,陷入重围。可是我们的社会,尤其主流,看到我女儿面临高考,莫名其妙说那种狂犬病一样听不得统一二字的话,难道就不独特吗?何况周围还在高唱红歌,我女儿就连害怕,都不害怕去坐主流的牢,反倒唯恐被发现跟统一搅和在一起,这种情况,难道不独特?
那时候我们的儿女,经常会突然感受 莫名其妙的东西,甚至于,无端地就懂得了:只要敢不要命跟爹爹干仗,十二岁就能把爹爹打怕,打得不敢还手。他们的“智力”怎么会这方面突飞猛进,挡也挡不住啊?还不是当时网媒通过各样形式,对他们暗中教唆的结果吗? 世界上只有爹爹是可以被十几岁儿女的拳头“打服”的,这样的真理要让十二岁的人去感悟,没有外部灌输怎么可能呢?
有的人,制造就制造像我女儿这样废品 声称就声称网络言论不是法外之地,最后成为爱国者,是啊,占尽了人生的跑道
主流对我的态度,就是不正直的 又不能宽恕和解,又不肯揭示真相,它长期含糊其辞,遮掩真相,却又不提倡彼此宽解,始终闪闪烁烁,说穿了就是对我们切身的遭遇没有切肤之痛,而在盘算自己毫发无损地推动矛盾发展。有充分的理由说:不但我女儿当时的表现,就是这个社会自己躲在幕后拼命做手脚的结果,而且整个主流,对我们唯一的兴趣就是——博弈。所以对于这样简单的是非,会长达十年迁延不决,无端的奇谈怪论不断涌现,都是抹杀一个基本的事实:我女儿正是被自己社会刻意误导的结果,正是主流非主流随意博弈的牺牲品,正是没有被当作一个公民得到应有尊重。
我已经想好了,有关于我女儿的遭遇 是要陈述真相的。那种在她进入高考之际突然急剧失态,哭着喊着什么“反体制”就争辩什么,可以明确地说,就是我们社会一手操纵出来的,如果社会不对她施加看不出来的精神压力,她是决计不至于如此的!对比她此前此后的表现,可以清楚证明这一点。 还有就是,尤其我们社会主流,实质是长期纵容社会随心所欲对她蛊惑挟持,进行误导,事后也是始终遮掩,只字不提社会对她的失责。她的问题,包括她的失常,就是社会滥用她的结果,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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