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落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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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集------摘自长编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六十九 宋仁宗皇佑二年(1050) 先是,宣庆使、遂州观察使、入内都知麦允言卒,赠司徒、安武节度使。又诏允言有军功,特给卤簿,今后不得为例。 同知礼院司马光言:「昔仲叔于奚有功於卫,卫人使之繁缨以朝。孔子曰:『惜也,不如多与之邑。惟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夫爵位尊卑之谓名,车服等威之谓器,二者人主所以保畜其臣而安治其国家,不可忽也。今允言近习之臣,非有元勋大劳过绝於人,赠以三公之官,给以一品卤簿,其为繁缨,不亦大乎。陛下虽欲宠秩其人,而适足以增其罪累也。何则?三公之官,鼎足承君,上应三台。卤簿者,所以曪赏元功,皆非近习之臣所当得者。陛下念允言服勤左右,生已极其富贵,死又以三事之礼为之送终,鼓吹箫铙,烜赫道路,是则扬僭侈之罪,使天下侧目扼腕而疾之,非所以为荣也。惟陛下思仲叔于奚之传,垂意孔子之言,则知名器之重,不可加非其人。况唐制,髃臣於国立大功者,婚葬则给卤簿,余不在给限。伏望陛下追寝前命,其麦允言更不给卤簿,无使天下之人窃敢指目,以为朝廷过举,不胜幸甚。」 ------此时尚未编写资治通鉴,对礼名分的重视已至于此。
一个西湖、三位名臣。 【宋纪八十一】哲宗元佑四年(1689) 杭频海,水泉咸苦,唐刺史李泌,始导西湖,作六井,民以足用。及白居易复浚西湖,引水入运河,溉田且千顷。然湖水多葑,自唐及钱氏,岁辄浚治,宋兴,废之,葑积为田而水无几矣。运河失湖水之利而取给于江,潮水游河,泛溢阛阓,三年一浚,为居民大患,六井亦几废。轼始至,浚茆山、盐桥二河,以茆山一河专受江潮,以盐桥一河专受湖水,复以馀力修治六井,民稍获其利。轼曰:“若取葑田,积之湖中,为长堤以通南北,则葑田去而行者便矣。”乃取救荒之馀,复请于朝,得度牒以募役者。堤成,南北径十三里,植芙蓉、杨柳于其上,望之如画图,杭人名曰苏公堤。
浅谈变法 变法可分为主动变法和被动变法,主动者往往发生在大争之世,外在竞争的压力迫使国君主动改变。东周时期的变法大多属于这一类。由于国君的主动性,社会环境的活泛性,这类变法比较容易成功,比如李悝变法、商鞅变法。 被动者往往发生于社会弊病凸显,经济陷入困境之时。大一统时期的变法多属于这一类,这类变法大多以失败告终。
读王安石,想到两个人, 读续通鉴,看到王安石变法,不由得想起两个人。 头一个想起了春秋时楚国令尹,成得臣,那个打了败仗,还让对手晋文公坐立不安的人。史官对于他的评价是:勇于任事、眛于决机。 王安石同样是一个有担当,敢任事的汉子,也同样有他昧于知人的缺点。
续资治通鉴还是相当可观的。 刚看过《资治通鉴》后,接着看《续资治通鉴》,确实感觉比较乏味,但坚持看下去,随着《资治通鉴》的影响渐渐消退。《续资治通鉴》的味道渐渐浓了起来。随着一个个名臣的出现,越来越有兴趣了。 英宗朝,濮议中欧阳修与司马光的交锋,神宗朝,变法中王安石与司马光的交锋。很引人入胜。
资治通鉴的由来。 宋英宗皇帝在位仅四年(1063年—1067年),在位期间乏善可陈。前期颇受疾病困扰,亲政后又陷入了为其生父争名的纠纷。 而正是这位皇帝,给了司马光一个机会,让他开始编著《资治通鉴》。
侬智高之叛 起自仁宗皇佑元年(1049年) 九月,乙巳,广南西路转运司言广源州蛮寇邕州,诏江南、福建等路发兵备之。广源州在邕州西南,郁江之原也,峭绝深阴,产黄金、丹沙,颇有邑居聚落。俗椎髻左衤任,善战斗,轻死好乱。其先韦氏、黄氏、周氏、侬氏为酋领,互相劫掠。唐邕管经略使徐申厚抚之,黄氏纳职贡,而十三部、二十九州之蛮皆定。自交趾蛮据有安南,而广源虽号邕管西羁縻州,其实服役于交趾。 初,有侬全福者,知傥犹州,其弟存禄知万涯州,全福妻弟侬当道知武勒州。一日,全福杀存禄、当道,并有其地。交趾怒,举兵掳全福及其子智聪以归。其妻阿侬,本左江武勒族也,转至傥犹州,全福纳之。全福见掳,阿侬遂嫁商人,生子,名智高,年十三,杀其父商人,曰:“天下岂有二父邪!”因冒姓侬,与其母奔雷火洞。其母又嫁特磨道侬夏卿。久之,智高复与其母出据傥犹州,建国曰大历。交趾复拔傥犹州,执智高,释其罪,使知广源州,又以雷火、频婆四洞及思浪州附益之。然内怨交趾,居四年,遂袭据安德州,僭称南天国,改年景瑞,于是始入寇。 ------侬智高的由来,字里行间可知侬智高实为商人之子,因侬家势大而杀亲父而冒姓侬。其母阿侬亦非良善之辈。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胡适曾经说过,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曾经对这句话不以为然,现在觉得倒有些味道了。 历史实在是各派思想家传播思想的一个载体,很重要的载体。
宋初的藩镇 在后周,藩镇还是比较独立的力量,宋太祖登基,马上开始对藩镇的整理工作。
宋真宗还是宋伪宗 也许是历史上最能弄虚作假的皇帝。 在檀渊之盟后,不管表面话说得多么光鲜亮丽,但背上了巨大的心理包袱也是有可能的。于是在王钦若的引导下,他开始了弄虚作假,粉饰太平的举动,沦为后世的笑柄。
得志之人 项羽: 项羽见秦宫室皆已烧残破,又心思东归,曰:“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韩生退曰:“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果然!”项羽闻之,烹韩生。
儒与法 王夫之对法家的态度可以用不屑一顾来形容。 “求民之利而兴之,求民之害而除之,取所谓善而督民从之,取所谓不善而禁民蹈之,皆求诸人也;驳儒之所务,申、韩之敝帚也。” “儒之驳者,滥于申、韩,恶足以与于斯!” “繇是而猜妒刻核之邪说,师申、韩以束缚缙绅,解散士心,使相携贰,趋邪径,腾口说,以要人主。怀奸擅命之夫,自矜孤立,而摇荡国是。” “呜呼!非申、商之徒以生事殃民为治术者,孰忍以靖之言为必可行乎?圣王不作,而横议兴,取诗、书、周礼之文,断章以饰申、商之刻核,为君子儒者汨没不悟,哀我人斯,死于口给,亦惨矣哉!”------宋论
王夫之论韩通 韩通足为周之忠臣乎?吾不敢信也。袁绍、曹操之讨董卓,刘裕之诛桓玄,使其不胜而身死,无容不许之以忠。吾恐许通以忠者,亦犹是而已矣。藉通跃马而起,闭关而守,禁兵内附,都人协心,宋祖且为曹爽,而通为司马懿,喧呼万岁者,崇朝瓦解,于是众望丕属,幼君托命,魁柄在握,物莫与争,(会)[贪]附青云之众,已望绝于冲人,黄袍猝加,欲辞不得,通于此时,能如周公之进诛管、蔡,退务明农,终始不渝以扶周社乎?则许之以忠而固不敢信也。 然则通之以死抗宋祖者,其挟争心以逐柴氏之鹿乎?抑不敢诬也。何也?宋祖之起,非有移山徙海之势,蕴崇已久而不可回。通与分掌禁兵,互相忘而不相忌。故一旦变起,奋臂以呼而莫之应。非若刘裕之于刘毅,萧道成之于沈攸之,一彼一此,睨神器而争先获,各有徒众,以待决于一朝者也。无其势者无其志,无其志者不料其终,何得重诬之曰:通怀代周之谋而忌宋祖乎? 夫通之贸死以争者,亦人之常情,而特不可为葸怯波流者道耳。与人同其事而旋相背,与人分相齿而忽相临,怀非常之情而不相告,处不相下之势而遽视之若无;有心者不能不愤,有气者不能不盈。死等耳,亦恶能旦颉颃而夕北面,舍孤弱而即豪强乎!故曰:贸死以争,亦人之常情,而勿庸逆料其终也。 呜呼!积乱之世,君非天授之主,国无永存之基,人不知忠,而忠岂易言哉?人之能免于无恒者,斯亦可矣。冯道、赵凤、范质、陶谷之流,初所驱使者,已而并肩矣;继所并肩者,已而俯首矣;终所俯首者,因以稽颡称臣,骏奔鹄立,而洋洋自得矣;不知今昔之面目,何以自相对也!则如通者,犹有生人之气存焉,与之有恒也可矣,若遽许之曰周之忠臣也,则又何易易邪!
二流之宋 二流的帝王,用二流的人才,建立了一个二流的朝代。 这样说固然有些偏颇,但确实是一个直观的感受。 源于两个字:猜防。
一则故事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十四:宋真宗咸平二年(己亥,999) 御史中丞张咏为工部侍郎,知杭州。有民家子与姊貋讼家财,貋言妻父临终,此子才三岁,故见命掌赀产,且有遗书,令异日以十之三与子,七与貋。咏览之,以酒酹地曰:「汝妻父,智人也。以子幼甚,故托汝,傥遽以家财十之七与子,则子死于汝手矣。」亟命以七分给其子,余三给貋,皆服咏明断,拜泣而去。 ------此老父,诚如张咏所言,可谓智者。张咏所为可谓智者乎?窃以为不若依老父之遗书,以十之三与子,七与貋。
开始时都是好的,渐渐就变坏了 比如儒家,孔子时代最好,孟子时代也不错,汉武帝董仲舒还是君子,公孙弘就不行了,到胡广、孔光、甚至包括萧望之等等,就不堪入目了。 比如佛教,释迦摩尼当然非常好,拓跋焘时期、宇文邕时期、柴荣时期,受了打击,萧衍时期没受打击,大力推崇,结果……。现在的佛教也乏善可陈。 比如基督教,耶稣当然好,到了中世纪,教会、基督徒都干了些什么。 对于国民,孙时期和蒋时期差别也是很显著的。 对于共,这种感觉尤其深刻。谁还记得夏明翰。
世界史纲 人类以前的世界 一、空间和时间中的地球 1、人的时空观念的大扩展 首先,在我们开始讲述生命的历史之前,让我们先说一些关于我们这出戏剧上演的舞台和演出的背景。观念有了非常大的扩展。同时,他们个人的妄自尊大也许也有所收敛。他们已学习到,他们只是宇宙中的一粟,这个宇宙之巨大、之持久、之奇妙瑰丽实在远非他们祖先所曾梦想或者清测过的可以相比。 在野蛮人和原始人看来,大地似乎是整个宇宙的一片平坦的底板;天空是罩在上面的一个圆顶,日月星辰一次又一次地从顶上横越而过,通过某种迂回的或者地下的神秘路线,又回到原处。巴比伦和中国的天文学家观察了几百年星象,仍然相信大地是平的。希腊人最先明确地领悟到这个世界是球形的,但即使如此,还是没有理解到宇宙的博大无涯。球状的大地还是一切的中心,太阳、月亮、行星、恒星在水晶般的天空中都环绕着这个中心运行:要到十五世纪,人们才超越过这种见识,哥白尼作出丫他的了不起的猜测,中心是太阳而不是地球。直到十七世纪开始时,伽利略发展了望远镜,哥白尼的见解才被广泛接受。望远镜的发展的确是标志着人们思想的一个新的阶段,人生观的一个新的境界。令人诧异的是,具有灵话、敏锐的智力的希腊人竟然没有认识到制造显微镜或远望镜的可能性。他们没有利用透镜。而在他们所处的世界里,人们知道玻璃这件东西已有几百年之久,而且加工精美,制成了他们日用的瓶瓶罐罐。透过这些玻璃,他们一定曾瞥见过改了样的和放大了的东西的形象。但是希腊的科学是由哲学家们以一种贵族式的精神来探求的,除了少数有创造才能的,如阿基米德和希埃鲁等外,这些人都太骄傲了,不愿向那些仅仅是珠宝匠、五金匠和玻璃匠等的普通工匠学习。
斧声烛影 初,有神降于盩厔县民张守真家,自言:「我天之尊神,号黑杀将军,玉帝之辅也。」守真每斋戒祈请,神必降室中,风肃然,声若婴儿,独守真能晓之,所言祸福多验。守真遂为道士。上不豫,驿召守真至阙下。壬子,命内侍王继恩就建隆观设黄籙醮,令守真降神,神言:「天上宫阙已成,玉□开。晋王有仁心。」言讫不复降。【此据国史符瑞志,稍增以杨亿谈苑。谈苑又云:「太祖闻守真言以为妖,将加诛,会宴驾。」恐不然也,今不取。】
纪事本末体 史书主要有两大体裁,一是纪传体,一是编年体。这两种体裁各有优势,缺点也很明显。前者往往容易出现内容重复的现象,描述发生在同时期的事件时,很难体现出相互之间的关联。后者虽然时间概念很强,但是很破碎。因此后来便出现了另一体裁,取两家之长,补两家之短,形成了很独特的叙述方式,这就是纪事本末。
武成王庙 开元十九年,始置太公尚父庙,尊太公为武成王,祭典与文宣王比,以历代良将为十哲象坐侍。这武庙十哲是: 春秋时代吴国的孙武、齐国的司马穰苴,战国时代魏国的吴起、燕国的乐毅、秦国的白起,西汉的张良、韩信,蜀汉的诸葛亮,唐的李靖、李世绩,而以太公望为武庙主祀。”
武成王庙 开元十九年,始置太公尚父庙,尊太公为武成王,祭典与文宣王比,以历代良将为十哲象坐侍。这武庙十哲是: 春秋时代吴国的孙武、齐国的司马穰苴,战国时代魏国的吴起、燕国的乐毅、秦国的白起,西汉的张良、韩信,蜀汉的诸葛亮,唐的李靖、李世绩,而以太公望为武庙主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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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汉武帝元光二年(戊申,公元前一三三年) 雁门马邑豪聂壹,因大行王恢言:“匈奴初和亲,亲信边,可诱以利致之,伏兵袭击,必破之道也。”上召问公卿。 王恢曰:“臣闻全代之时,北有强胡之敌,内连中国之兵,然尚得养老、长幼,种树以时,仓廪常实,匈奴不轻侵也。今以陛下之威,海内为一,然匈奴侵盗不已者,无他,以不恐之故耳。臣窃以为击之便。” 韩安国曰:“臣闻高皇帝尝围于平城,七日不食;及解围反位,而无忿怒之心。夫圣人以天下为度者也,不以己私怒伤天下之功,故遣刘敬结和亲,至今为五世利。臣窃以为勿击便。” 恢曰:“不然。高帝身被坚执锐,行几十年,所以不报平城之怨者,非力不能,所以休天下之心也。今边境数惊,士卒伤死,中国槥车相望,此仁人之所隐也。故曰击之便。” 安国曰:“不然。臣闻用兵者以饱待饥,正治以待其乱,定舍以待其劳;故接兵覆众,伐国堕城,常坐而役敌国,此圣人之兵也。今将卷甲轻举,深入长驱,难以为功;从行则迫胁,衡行则中绝,疾则粮乏,徐则后利,不至千里,人马乏食。《兵法》曰:‘遗人,获也’,臣故曰勿击便。” 恢曰:“不然。臣今言击之者,固非发而深入也。将顺因单于之欲,诱而致之边,吾选枭骑、壮士阴伏而处以为之备,审遮险阻以为其戒。吾势已定,或营其左,或营其右,或当其前,或绝其后,单于可禽,百全必取。”上从恢议。
续资治通鉴长编 《续资治通鉴长编》五百二十卷,宋李焘撰。焘有《说文解字五音韵谱》,已著录。焘博极群书,尤究心掌故。以当时学士大夫各信所传,不考诸实录正史,家自为说。因踵司马光《通鉴》之例,备采一祖八宗事迹,荟稡讨论,作为此书。以光修《通鉴》时先成《长编》,焘谦不敢言《续通鉴》,故但谓之《续资治通鉴长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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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究竟是什么,
子顺者,孔子六世孙也。 初,魏王闻子顺贤,遣使者奉黄金束帛,聘以为相。子顺谓使者曰:“若王能信用吾道,吾道固为治世也,虽蔬食饮水,吾犹为之。若徒欲制服吾身,委以重禄,吾犹一夫耳,魏王奚少于一夫?”使者固请,子顺乃之魏;
《文献通考》 清代顾炎武在《日知录·著书之难》中高度评价《资治通鉴》和马端临的《文献通考》, 称赞这两部著作“皆以一生精力成之,遂为后世不可无之书”。
礼之本末----两篇臣光曰 叔孙通为汉高祖制礼 臣光曰:礼之为物大矣!用之于身,则动静有法而百行备焉;用之于家,则内外有别而九族睦焉;用之于乡,则长幼有伦而俗化美焉;用之于国,则君臣有叙而政治成焉;用之于天下,则诸侯顺服而纪纲正焉;岂直几席之上、户庭之间得之而不乱哉!夫以高祖之明达,闻陆贾之言而称善,睹叔孙通之仪而叹息;然所以不能比肩于三代之王者,病于不学而已。当是之时,得大儒而佐之,与之以礼为天下,其功烈岂若是而止哉!惜夫,叔孙生之为器小也!徒窃礼之糠粃,以依世、谐俗、取宠而已,遂使先王之礼沦没而不振,以迄于今,岂不痛甚矣哉!是以扬子讥之曰:“昔者鲁有大臣,史失其名,曰:‘何如其大也!’曰:‘叔孙通欲制君臣之仪,召先生于鲁,所不能致者二人。’曰:‘若是,则仲尼之开迹诸侯也非邪?”曰:‘仲尼开迹,将以自用也。如委己而从人,虽有规矩、准绳,焉得而用之!’”善乎扬子之言也!夫大儒者,恶肯毁其规矩、准绳以趋一时之功哉!
两执政,可乎? 韩宣惠王欲两用公仲、公叔为政,问于缪留。对曰:“ 不可。晋用六卿而国分;齐简公用陈成子及阚止而见杀;魏用犀首、张仪而西河之外亡。今君两用之,其多力者内树党,其寡力者藉外权。群臣有内树党以骄主,有外为交以削地,君之国危矣。”
公孙龙之辩 平原君好士,食客常数千人。有公孙龙者,善为坚白同异之辩,平原君客之。孔穿自鲁适赵,与公孙龙论臧三耳,龙甚辩析。子高弗应,俄而辞出,明日复见平原君。平原君曰:“畴昔公孙之言信辩也,先生以为何如?”对曰:“然。几能令臧三耳矣。虽然,实难!仆愿得又问于君:今谓三耳甚难而实非也,谓两耳甚易而实是也,不知君将从易而是者乎,其亦从难而非者乎?”平原君无以应。明日,谓公孙龙曰:“公无复与孔子高辩事也!其人理胜于辞,公辞胜于理。辞胜于理,终必受诎。”
秦国的大臣 在秦从诸侯到统一的过程中,涌现出众多出色的文臣武将。 其中出自秦国本土的有几个?
燕太子丹要刺秦王的原因竟在这了。 十五年(己巳,公元前二三二年) 初,燕太子丹尝质于赵,与王善。王即位,丹为质于秦,王不礼焉。丹怒,亡归。 十九年(癸酉,公元前二二八年) 燕太子丹怨王,欲报之,以问其傅鞠武。鞠武请西约三晋,南连齐、楚,北媾匈奴以图秦。太子曰:“太傅之计,旷日弥久,令人心惽然,恐不能须也。”顷之,将军樊於期得罪,亡之燕;太子受而舍之。鞠武谏曰:“夫以秦王之暴而积怒于燕,足为寒心,又况闻樊将军之所在乎!是谓委肉当饿虎之蹊也。愿太子疾遣樊将军入匈奴。”太子曰:“樊将军穷困于天下,归身于丹,是固丹命卒之时也,愿更虑之!”鞠武曰:“夫行危以求安,造祸以为福,计浅而怨深,乃连结一人之后交,不顾国家之大害,所谓资怨而助祸矣!”太子不听。
楚考烈王无子, 楚考烈王无子,春申君患之,求妇人宜子者甚众,进之,卒无子。赵人李园持其妹欲进诸楚王,闻其不宜子,恐久无宠,乃求为春申君舍人。已而谒归,故失期而还。春申君问之,李园曰:“齐王使人求臣之妹,与其使者饮,故失期。”春申君曰:“聘入乎?”曰:“未也。”春申君遂纳之。既而有娠,李园使其妹说春申君曰:“楚王贵幸君,虽兄弟不如也。今君相楚二十馀年而王无子,即百岁后将更立兄弟,彼亦各贵其故所亲,君又安得常保此宠乎!非徒然也,君贵,用事久,多失礼于王之兄弟,兄弟立,祸且及身矣。今妾有娠而人莫知,妾幸君未久,诚以君之重,进妾于王,王必幸之。妾赖天而有男,则是君之子为王也。楚国尽可得,孰与身临不测之祸哉!”春申君大然之。乃出李园妹,谨舍而言诸楚王。王召入,幸之,遂生男,立为太子。
范雎与蔡泽 五十二年(丙午,公元前二五五年) 河东守王稽坐与诸侯通,弃市。应侯日以不怿。王临朝而叹,应侯请其故。王曰:“今武安君死,而郑安平、王稽等皆畔,内无良将而外多敌国,吾是以忧。”应侯惧,不知所出。
荀卿与临武君论兵 荀卿者,赵人,名况,尝与临武君论兵于赵孝成王之前。王曰:“请问兵要。” 临武君对曰:“上得天时,下得地利,观敌之变动,后之发,先之至,此用兵之要术也。” 荀卿曰:“不然。臣所闻古之道,凡用兵攻战之本,在乎一民。弓矢不调,则羿不能以中;六马不和,则造父不能以致远;士民不亲附,则汤、武不能以必胜也。故善附民者,是乃善用兵者也。故兵要在乎附民而已。” 荀卿与临武君所言并不矛盾。荀卿所论,本也;临武君所论,末也。
一次演习:叔孙通定礼仪。 起因: 帝悉去秦苛仪法,为简易。群臣饮酒争功,醉,或妄呼,拔剑击柱,帝益厌之。
存亡续绝与取乱侮亡 存亡续绝与取乱侮亡,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词, 这两个概念似乎没有并存过。 存亡续绝,最后是在齐桓公之时,存邢救卫最后向人们解释了一下这个词的含义。 从那以后,进入了兼并的时代,取乱侮亡成了经常提到的词汇了。
魏明帝曹睿关于军事的言论。 曹睿(204--239)字元仲,即魏明帝。沛国谯县(今安徽亳州)人。曹丕之子,曹操之孙 。能诗文,与曹操、曹丕并称魏之“三祖” ,文学成就不及操、丕。原有集,已散佚,后人辑有其散文二卷、乐府诗十余首。曹丕去世后,曹睿继位为帝,指挥曹真、司马懿等人成功防御了吴、蜀的多次攻伐,并且平定鲜卑,攻灭公孙渊,颇有建树。然而统治后期,大兴土木,临终前托孤不当,导致后来朝政动荡。----百度 读过通鉴,对明帝军事方面的才能印象深刻。
古代穿越秦岭,从南往北走容易,还是从北往南走容易? 历史上穿越秦岭若干次,从南往北出,成功的只有刘邦,诸葛亮出来数次没有成功,退兵时也没有特别说多么艰难。 从北往南的,次数更多,成功的曹操讨张鲁,邓艾灭蜀、郭嵩焘等,曹操退兵很艰难,南北朝时北魏元英与南齐萧懿战,退兵时也很艰难。 个人感觉从北往南走容易些。
母亲节之际,说说通鉴中的母亲。 大家一起说说吧。我先来。 五代后唐时,李严的母亲。 李严母贤明,谓严曰:“汝前启灭蜀之谋,今日再往,必以死报蜀人矣。” 李严凡三入蜀,第一次出使蜀国(王衍),归来首启灭蜀之谋,第二次随郭嵩焘、李继岌灭蜀, 第三次入蜀监孟知祥军。卒为蜀人所杀。 李严母之言,正在第三次入蜀前。
晋书----载记第一 刘渊(子和 刘宣) 刘元海,新兴匈奴人,冒顿之后也。名犯高祖庙讳,故称其字焉。初,汉高祖以宗女为公主,以妻冒顿,约为兄弟,故其子孙遂冒姓刘氏。建武初,乌珠留若鞮单于子右奥鞬日逐王比自立为南单于,入居西河美稷,今离石左国城即单于所徙庭也。中平中,单于羌渠使子於扶罗将兵助汉,讨平黄巾。会羌渠为国人所杀,於扶罗以其众留汉,自立为单于。属董卓之乱,寇掠太原、河东,屯于河内。於扶罗死,弟呼厨泉立,以於扶罗子豹为左贤王,即元海之父也。魏武分其众为五部,以豹为左部帅,其余部帅皆以刘氏为之。太康中,改置都尉,左部居太原兹氏,右部居祁,南部居蒲子,北部居新兴,中部居大陵。刘氏虽分居五部,然皆居于晋阳汾涧之滨。
新五代史----闽世家 福州、建州相攻不已,同室操戈,相煎何急。闽,唯有王潮、王审知有可称,其余之人蔑如也。终为人所并,宜哉。
新五代史----吴越世家 近论五代时期,哪一国人民生活较好,钱氏吴越国众望所归。
为馋言所毙之人 后唐郭崇韬,死于吕知柔、李从袭、向延嗣之口, 郭崇韬为后唐柱石,一旦不得其罪而死。后唐社稷轰然倒塌。
吕思勉的书怎么样, 去当当网转了一圈,一冲动,买了套《吕思勉文集》打五折, 不少吧友提到过吕思勉,他是书怎么样。 还买了本《史通通释》这本书如何。
北方游牧民族最强大之时。 上居晋阳,闻冒顿居代谷,欲击之。使人觇匈奴,冒顿匿其壮士、肥牛马,但见老弱及羸畜。使者十辈来,皆言匈奴可击。上复使刘敬往使匈奴,未还;汉悉兵三十二万北逐之,逾句注。刘敬还,报曰:“两国相击,此宜夸矜,见所长。今臣往,徒见羸瘠、老弱,此必欲见短,伏奇兵以争利。愚以为匈奴不可击也。”是时,汉兵已业行,上怒,骂刘敬曰:“齐虏以口舌得官,今乃妄言沮吾军!”械系敬广武。帝先至平城,兵未尽到;冒顿纵精兵四十万骑,围帝于白登七日,汉兵中外不得相救饷。帝用陈平秘计,使使间厚遗阏氏。阏氏谓冒顿曰:“两主不相困。今得汉地,而单于终非能居之也。且汉主亦有神灵,单于察之!”冒顿与王黄、赵利期,而黄、利兵不来,疑其与汉有谋,乃解围之一角。会天大雾,汉使人往来,匈奴不觉。陈平请令强弩傅两矢,外乡,从解角直出。帝出围,欲驱;太仆滕公固徐行。至平城,汉大军亦到,胡骑遂解去。
若生在五代,大家会选择那个国度。 我觉得人们生活最安定的国度似乎是荆南。高季昌(高季兴)、高从诲、高保融。 这个政权一直被人忽视,甚至被人鄙夷。高季兴的外号就叫高无赖。 但他的传承却最稳定。政治似乎也比较清明。
用人之道----魏明帝时,考课之争。 引子:帝深疾浮华之士,诏吏部尚书卢毓曰:“选举莫取有名,名如画地作饼,不可啖也。” 明帝对华而不实的士人深恶痛绝,下诏给吏部尚书卢毓说:“选拔举荐人才时,不要唯名是取,名声如同地上的画饼,只能看不能吃。”
赵匡胤传弟不传子之一解, 六月,甲午,皇太后杜氏崩于滋德殿。后聪明有智度,每与帝参决大政,犹呼赵普为书记,尝劳抚之曰:“赵书记且为尽心,吾儿未更事也。”尤爱光义,每出,辄戒之曰:“必与赵书记偕行。”疾革,召普入受遗命。后问帝曰:“汝自知所以得天下乎?”帝呜咽不能对。后曰:“吾方语汝以大事,而但哭邪?”问之如初。帝曰:“此皆祖考及太后馀庆也。”后曰:“不然。正由柴氏使幼儿主天下,群心不附故耳。汝与光义皆吾所生,汝后当传位汝弟。四海至广,能立长君,社稷之福也。”帝顿首泣曰:“敢不如太后教!”因谓普曰:“汝同记吾言,不可违也。”普即就榻前为誓书,于纸尾署曰“臣普记”。藏之金匮,命谨密宫人掌之。 ----续通鉴
李骧,与妻同死, 广顺元年(辛亥,公元九五一年) 初,河东节度使兼中书令刘崇闻隐帝遇害,欲举兵南向,闻迎立湘阴公,乃止,曰:“吾儿为帝,吾又何求!”太原少尹李骧阴说崇曰:“观郭公之心,终欲自取,公不如疾引兵逾太行,据孟津,俟徐州相公即位,然后还镇,则郭公不敢动矣。不然,且为所卖。”崇怒曰:“腐儒,欲离间吾父子!”命左右曳出斩之。骧呼曰:“吾负经济之才而为愚人谋事,死固甘心!家有老妻,愿与之同死。”崇并其妻杀之,且奏于朝廷,示无二心。及赟废,崇乃遣使请赟归晋阳。诏报以“湘阴公比在宋州,今方取归京师,必令得所,公勿以为忧。公能同力相辅,当加王爵,永镇河东。”巩廷美、杨温闻湘阴公赟失位,奉赟妃董氏据徐州拒守,以俟河东援兵,帝使赟以书谕之。廷美、温欲降而惧死,帝复遗赟书曰:“爰念斯人尽心于主,足以赏其忠义,何由责以悔尤,俟新节度使入城,当各除刺史,公可更以委曲示之。”
杨兖 契丹大将杨兖,杨兖是个熟悉的名字, 看杨家将,知道金刀令公杨继业的父亲就叫杨兖,而杨家的背景也是从辽国投奔过来的。 资治通鉴后汉纪、后周纪中,杨兖出场的频率还是挺高的。 杨家将,杨继业的父亲应该就是这个杨兖吧。
从五代冯道看中国传统的忠义观(转载) 引言 五代是一个沉默的年代,也是一个血腥的年代,然而中国历史一向充满了黑色幽默,乱世所出的能人远远要强过盛世所出之贤臣,我一直认为五代能成为至圣的人物只有三人:一乃是柴荣,气吞万里如虎,内制强藩,外攘夷狄,南取淮南,北复三关。若非英年早逝,恐怕这统一海内的王朝便不是赵氏的大宋王朝,而是柴氏的大周王朝了。二乃是李煜,在五代文化荒漠中开辟了一篇绿洲,后主词成了我国词文化中一块奇葩。而这三便是我这篇文章的主角,冯道冯老先生。这位被视为五代官场不倒翁的“宰相皇帝”,既是我国古代官场文化的一个奇观,也是一个充满争议的人物。 欧阳修的新五代史在冯道传之前,并没有按照传统的纪传体写作格式直接写他的平生如何,而是写了一个故事:据说一名姓李的寡妇在东京(也就是现在的开封)投宿客栈,结果与店小二发生了争执,店小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惹急了,就抓着这个寡妇手臂不放。结果这李寡妇仰天长叹:“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能丈夫死了不能守节,还让这双手被人拉扯,我怎么能因为这双手而玷污了自己的身体呢?”于是便拿来斧子斩下了自己的手臂。一时震惊京城。当然欧阳老先生不会白给你讲个故事的,不是为了传播为妇之道。他在这个故事最后把自己的真实意图流露出来:“呜呼,士不自爱其身,而忍耻以偷生者,闻李氏之风宜少知愧哉?”意思说白了就是:你们这些卖主求荣的读书人连个寡妇都不如啊!。 这个故事放在冯道传之前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为了说明冯道这个人是如何的不忠不义,连个守寡的妇人都不如,且无论冯道为人究竟如何,欧阳修的观点已经左右了宋代以及宋代以后对于冯道的评价。我依稀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给我所买的那本少年十万个为什么里面的其中有一篇文章叫:冯道为什么被称为五代不倒翁?我从头读到尾,没有读到冯老先生有什么缺德事情,除了这个皇帝垮台了,他就投降了另外一个皇帝了以外,没有什么坑害百姓,祸害忠良的事情。结果最后这本十万个为什么以一个完全阶级史观的态度写下了这么一句大义凛然的话:“冯道的事件说明,在封建社会官场当官靠的就是两个秘诀:一是没有心肝,还有一个是厚颜无耻。”
通鉴中的战役。 阳城之役,后晋与契丹,其时契丹南下,后晋一再退却,在阳城奋起反击,取得胜利。
攘外必先安内 汉朝之于匈奴: 匈奴围汉高祖与白登,赖陈平阴计得免。 匈奴遗吕后书,言辞悖慢,而吕后曲意答之。 匈奴大举入侵,汉文帝欲御驾亲征。终不成行。 樊哙欲得十万骑横行匈奴,而季布谓樊哙可斩。 此时不攘外,因内部未安,国力不足。
被奚落之人。 五代后唐末,石敬瑭和赵德钧争着讨好契丹,入主中原。石敬瑭成、赵德钧败。赵德钧被押送契丹本部,倍受述律太后奚落。致忧愤而卒。 德钧见述律太后,悉以所赉宝货并籍其田宅献之,太后问曰:“汝近者何为往太原?”德钧曰:“奉唐主之命。”太后指天曰:“汝从吾儿求为天子,何亡语邪!”又自指其心曰:“此不可欺也。”又曰:“吾儿将行,吾戒之云:赵大王若引兵北向渝关,亟须引归,太原可救也。汝欲为天子,何不先击退吾儿,徐图亦未晚。汝为人臣,既负其主,不能击敌,又欲乘乱邀利,所为如此,何面目复求生乎?”德钧俯首不能对。又问:“器玩在此,田宅何在?”德钧曰:“在幽州。”太后曰:“幽州今属谁?”德钧曰:“属太后。”太后曰:“然则又何献焉?”德钧益惭。自是郁郁不多食,逾年而卒。
令人惋惜之人。 后唐废帝李从珂之子,李重美: 张敬达败、赵德钧降,洛阳闻北军败,众心大震,居人四出,逃窜山谷。门者请禁之,河南尹雍王重美曰:“国家多难,未能为百姓主,又禁其求生,徒增恶名耳;不若听其自便,事宁自还。”乃出令任从所适,众心差安。
胳膊肘往外拐 蜀王建假子王宗弼: 大顺二年(辛亥,公元八九一年) 以顾彦晖为东川节度使,遣中使宋道弼赐旌节。杨守亮使杨守厚囚道弼,夺其旌节,发兵攻梓州。癸卯,彦晖求救于王建;甲辰,建遣其将华洪、李简、王宗侃、王宗弼救东川。建密谓诸将曰:“尔等破贼,彦晖必犒师,汝曹于行营报宴,因而执之,无烦再举。”宗侃破守厚七砦,守厚走归绵州。彦晖具犒礼,诸将报宴,宗弼以建谋告之,彦晖乃以疾辞。
为将的士卒死力者胜 五代十国时期,楚将王环: 王环每战,身先士卒,与从同甘苦;常置针药于座右,战罢,索伤者于帐前,自傅治之。士卒隶环麾下者相贺曰:“吾属得死所矣。”故所向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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