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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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让一座海岛无法靠岸 1 地图刚刚安静下来 海那边的季风就乱了 是海鸥的鼓噪让这个夏天再次蒙羞 他蜷缩身子露出伤口 露出裹脚布上的马关条约 此时夏商的渔网还没有晾干 徐福老死 唐朝的轮廓唯有虚幻 干裂的唇唤不回郑和的船 郑成功的舰 如果回归是剪不断的帆 那鱼线的摇摆就是理还乱的弦 他扯不断 即使加尔河上的纤夫 能摆脱卖身契的引力 也无法 让这座海岛靠岸 2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钓鱼 只身游离于大陆之外 海沟外翻的伤口写满汉字 他用民国的语言呻吟 我不知道他是否有所收获 起竿时 千帆过尽 只剩下他这一条被搁浅的鱼
屈辱让一座岛屿无法靠岸 1 地图刚刚安静下来 海那边的季风就乱了 是海鸥的鼓噪让这个夏天再次蒙羞 他蜷缩身子露出伤口 露出裹脚布上的马关条约 此时夏商的渔网还没有晾干 徐福老死 唐朝的轮廓唯有虚幻 干裂的唇唤不回郑和的船 郑成功的舰 如果回归是剪不断的帆 那鱼线的摇摆就是理还乱的弦 他扯不断 即使加尔河上的纤夫 能摆脱卖身契的引力 也无法 让这座海岛靠岸 2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钓鱼 只身游离于大陆之外 海沟外翻的伤口写满汉字 他用民国的语言呻吟 我不知道他是否有所收获 起竿时 千帆过尽 只剩下他这一条被搁浅的鱼
他在衣衫褴褛的膝盖上写诗 旧书摊上 到处是旧书的尸体 糜烂的气息让一个广场停滞下来 时间定格 某一张旧新闻的版面刚好被风翻起 当游人纷纷掩面而去 一个疯子正躲在不远的角落里 他摊开废纸 在衣衫褴褛的膝盖上 写诗 (南宫广场的真实一幕)
旧书摊旁边的诗人 旧书摊上 到处是旧书的尸体 糜烂的气息让一个广场停滞下来 时间定格 某一张旧新闻的版面刚好被风翻起 当游人纷纷掩面而去 一个疯子正躲在不远的角落里 他摊开废纸 在衣衫褴褛的膝盖上 写诗 (南宫广场的真实一幕)
一张漫画
和顺诗歌学会成立 和顺县诗歌学会组成人员名单 名誉会长:赵 倩 常跃生 韩世兵 顾 问:杨治国 杨柳 杨凤岐 马逸 张培林 会 长:申有科 常务副会长:武恩利 副会长兼秘书长:赵建华 副秘书长 邓兰锁: 理 事:申有科 赵世明 赵建华 武恩利 邓兰锁 李振东 王志清 宋海波 邓兰锁 柳宪荣 王永宏 内设机构: 编委会 秘书处 联络处 财务处 分工: 1. 申有科(主持、督导学会的全面工作)。 2. 武恩利(协助会长督导学会工作,财务处工作)。 3. 赵建华(督导《和顺诗歌》网站诗歌部工作,主管联络处工作)。 4. 宋海波(督导《和顺诗歌》网站工作,执行《和顺诗歌》杂志工作)。 5. 王志清(执行《和顺文学》杂志工作)。 首届会员名单: 申有科 赵世明 赵建华 武恩利 李振东 王志清 宋海波 邓兰锁 柳宪荣 王改成 巩仲林 王永宏 张彦清 李砚德 曹振林 杜文忠 郜迎春 赵 彦 张联云 李振华 赵晓忠 马忠善 冀国萍 狄 丽 刘 勇 樊 瑞 范章鸿 赵宇星 王一婷 马 峰 张 鹏 裴丽萍 苏兰昌 杨桂梅 马立青 李 钒 许 健 赵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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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摄影
【转载】绝对创意
悬空的蜂巢 西厢老了 屋脊如同莺莺的细腰一样拖塌 一把锁企图抓住什么 门环骨子深处 疼痛的锈色沿裂纹长了出来 屋檐下空空的蜂巢 如灯笼般悬挂 它不是风铃 但一丝风 都可以让它再颤栗一次 空巢死寂已经很久了 我每次经过他 都会有 狂蜂浪蝶从蜂巢涌出
恋思!恋思!
【八面来风】部分网友作品(不做参赛,只为助兴) 【诗词曲赋】鹊桥仙昔人依然 鹊桥仙●七夕有感之赠城东夕琰 晗寒柳暗,人家止水,清晓泠泠风度。隔林云绛唤人间,此若画里谁相与? 浮霞东下,渚花应褪,犹问青云何许?卿卿莫叹未相逢,鹊飞处、空参差舞! 附:秋,晨,无眠,学校之南,得斯观,觉人天之共一,渺渺兮人之于彼,感七夕之将至,遂赋此词,以相赠你表我心。。
两地书 牛郎发给织女的伊妹儿 织女吾妻: 明天就是七夕了,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原本打算把这些话带到棺材里的,但因为沾了你的光,一不小心成了神仙,看起来,平平常常的死亡,对于我这个早该死的人,实在是太奢侈了。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透漏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直压得我喘不上气来,当然,今天说出来,不是奢求你的原谅,而是为了解脱自己。 那天在天池发生的事你是知道的,我不仅偷窥你洗澡,而且还偷偷地拿走你的衣裳,我承认我的卑劣,要是在今天,我在就被老公家以流氓罪论处了,哪还有机会被当做【爱情经典传唱? 其实,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出身低贱,幼年父母双亡,从来没有进过学堂,说来惭愧,追你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属于典型的赤贫分子。像我这种条件,这辈子不用说娶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即使领养一头母猪都十分困难。所以,我只有采用极端卑鄙的手段,得到你。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不仅和我生活在一起,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不过奇怪的是,几千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并没有长高,依然坐在我的筐子里。我曾经到医院找大夫看过,大夫说没有缺钙的的征兆。莫非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希望你有机会问问孩子他姥姥,看看是不是王母下的什么蛊?如果是,请求他老人家解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当然,我之所以采取这种手段,是受了老牛的教唆。它是我第一个性启蒙者,严格上讲,我应该叫它一声师傅,在生理方面,动物永远是人类的老师。它们不需要文凭、财产、出身,只要身体足够强壮,就可以不受时间和地点的约束,干它们认为有意义的事,而不会受法律制裁。不像人类,穿上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裤子,麻烦! 老牛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在它临死前,含着热泪请求我,一定要向你说声抱歉,并祈求得到你的谅解。它说,这是它有生以来干的最不道德的一件事,不仅损了它的阴德,而且使得偷窥成风,世风日下。它的子孙也遭受连累,母牛被挤奶,公牛被切鞭。报应呀! 这几年放牛之际,抽空在希望小学识了几个字。前几年因为写了一本《回忆录》,已经被中国作协吸收为会员,现在,写封信用不着别人代笔了。 对了,明天给喜鹊的红包要翻倍,最好是美元。以前人家是同情咱们,但现如今物价涨了,工人的工资涨了,我们没理由要求人家一味同情下去,该给的报酬一定要给,而且要多给。特别是计划生育以来,八零后的喜鹊们都是独生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又在扩招的大学里混了个大学文凭,不如以前的老一辈好打发了。我担心,如果给钱不到位,极有可能让我们的鹊桥成为豆腐渣工程。切记! 一会我用伊妹儿发给你,收到后记得回复。 牛郎于七夕前夜。 织女回复牛郎的伊妹儿 牛哥: 来信收到,感谢你的坦诚,让我能如此近地贴近你的内心,我觉得我今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在打开电脑前,我刚刚坐台回来。不是我自己不尊重自己,主要是为了筹那笔鹊桥钱。你知道,现在钱不好挣,何况我一个女人?一没有文凭、二没有水平,即使以前懂得些纺织技术,但纺织厂早已倒闭了。在天庭,像我这种下岗的4050人员海了去了,再就业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好在天蓬元帅还念些旧情,对了,如今腰缠万贯的他已经征服了嫦娥,但仍然恶习难改,打野食、偷零嘴是家常便饭。那嫦娥也懒得管他,每天除了去美容院就是开着豪车兜风,他们现在依旧没有孩子,嫦娥抱着玉兔满街跑。 其实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那天去天池洗澡是故意让你看见的。你可以好好想想,哪个凡人见过神仙?除非是神仙故意让凡人看见。 我让你看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勾引你。也许你觉得奇怪,其实主要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当初的内心。那时候,我爸爸是玉帝,我母亲是娘娘,我的地位比李刚的儿子强多了。天上大凡有些姿色的少男都被我领略了。我那天是故意让你偷走我的衣服,没想到,你比我还猴急,至今我依然心存感激,因为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处男。 也许你会疑惑,既然是玩玩,哪有玩两年的?呵呵!傻哥哥,死鬼,人间的两年只是天上的两天,俺是以天上的时间计算的。至于那一儿一女,只是这种体验的副产品。你不要希望他们会长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们长不大,因为他们是转基因产品,人神杂交的东西哪有长大的?你以为是水稻呀!当然,有个人例外,那就是劈山救母的那个小孩,但你不要忘了,那三圣母是住在华山的神,我是住在天上的仙,DNA是有区别的。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自从天庭废除干部终身制之后,我爸爸从玉帝的位置上退下来已经很久了,起初,那些继任者还把我父亲尊为顾问,时头八节还给些福利,到后来渐渐被遗忘了。现在我父母不得不靠打零工维持生计,门可罗雀、门可罗雀呀! 当然,我那六个姐姐更不是东西,她们把父母的东西哄的哄、骗的骗、房屋过户的过户,拍卖的拍卖,都说要养老送终,前几天老两口病了,连个输液钱都不舍得给,最后还是老两口舍上老脸,找以前的老下属报了,才算作罢。什么?医保?哈哈!那东西最要命,出院后几个月才能报销,没有前期垫付的钱,只能等死了。 如今,她们也十分后悔当初拆散咱们的事,更后悔在退下来之前没有把你们接过来团圆,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有权不使,过期就作废了! 你信中所说的老牛的事,我接受它的道歉,说起来它还是我们的媒人呢,不过,它也不要为自己的子孙担心,那些孩子们已经开始反抗了,什么三聚氰胺、牛奶参尿,也够那些人类喝一壶了。至于牛鞭,现在除了野牛,早已改用人工受精了,留着也没用武之地,还不如宫了省事。人类吃牛鞭也用不着担心,即使他们有精力一天做N次,一辈子也只能生产一个孩子,让他们自娱自乐、徒劳无功、直至消亡好了。 另外牛哥,以后又什么事,就视屏好了,刚刚买了内衣,想让你先睹为快。 明天就要见面了,老牛给你的顶级牛鞭要多吃几根,当然,要多带几个套子,我们不能再诞生转基因悲剧了。 吻你! 织女于七夕前夜回
【雅轩沙龙】两地书 牛郎发给织女的伊妹儿 织女吾妻: 明天就是七夕了,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原本打算把这些话带到棺材里的,但因为沾了你的光,一不小心成了神仙,看起来,平平常常的死亡,对于我这个早该死的人,实在是太奢侈了。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透漏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直压得我喘不上气来,当然,今天说出来,不是奢求你的原谅,而是为了解脱自己。 那天在天池发生的事你是知道的,我不仅偷窥你洗澡,而且还偷偷地拿走你的衣裳,我承认我的卑劣,要是在今天,我在就被老公家以流氓罪论处了,哪还有机会被当做【爱情经典传唱? 其实,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出身低贱,幼年父母双亡,从来没有进过学堂,说来惭愧,追你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属于典型的赤贫分子。像我这种条件,这辈子不用说娶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即使领养一头母猪都十分困难。所以,我只有采用极端卑鄙的手段,得到你。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不仅和我生活在一起,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不过奇怪的是,几千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并没有长高,依然坐在我的筐子里。我曾经到医院找大夫看过,大夫说没有缺钙的的征兆。莫非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希望你有机会问问孩子他姥姥,看看是不是王母下的什么蛊?如果是,请求他老人家解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当然,我之所以采取这种手段,是受了老牛的教唆。它是我第一个性启蒙者,严格上讲,我应该叫它一声师傅,在生理方面,动物永远是人类的老师。它们不需要文凭、财产、出身,只要身体足够强壮,就可以不受时间和地点的约束,干它们认为有意义的事,而不会受法律制裁。不像人类,穿上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裤子,麻烦! 老牛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在它临死前,含着热泪请求我,一定要向你说声抱歉,并祈求得到你的谅解。它说,这是它有生以来干的最不道德的一件事,不仅损了它的阴德,而且使得偷窥成风,世风日下。它的子孙也遭受连累,母牛被挤奶,公牛被切鞭。报应呀! 这几年放牛之际,抽空在希望小学识了几个字。前几年因为写了一本《回忆录》,已经被中国作协吸收为会员,现在,写封信用不着别人代笔了。 对了,明天给喜鹊的红包要翻倍,最好是美元。以前人家是同情咱们,但现如今物价涨了,工人的工资涨了,我们没理由要求人家一味同情下去,该给的报酬一定要给,而且要多给。特别是计划生育以来,八零后的喜鹊们都是独生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又在扩招的大学里混了个大学文凭,不如以前的老一辈好打发了。我担心,如果给钱不到位,极有可能让我们的鹊桥成为豆腐渣工程。切记! 一会我用伊妹儿发给你,收到后记得回复。 牛郎于七夕前夜。 织女回复牛郎的伊妹儿 牛哥: 来信收到,感谢你的坦诚,让我能如此近地贴近你的内心,我觉得我今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在打开电脑前,我刚刚坐台回来。不是我自己不尊重自己,主要是为了筹那笔鹊桥钱。你知道,现在钱不好挣,何况我一个女人?一没有文凭、二没有水平,即使以前懂得些纺织技术,但纺织厂早已倒闭了。在天庭,像我这种下岗的4050人员海了去了,再就业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好在天蓬元帅还念些旧情,对了,如今腰缠万贯的他已经征服了嫦娥,但仍然恶习难改,打野食、偷零嘴是家常便饭。那嫦娥也懒得管他,每天除了去美容院就是开着豪车兜风,他们现在依旧没有孩子,嫦娥抱着玉兔满街跑。 其实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那天去天池洗澡是故意让你看见的。你可以好好想想,哪个凡人见过神仙?除非是神仙故意让凡人看见。 我让你看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勾引你。也许你觉得奇怪,其实主要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当初的内心。那时候,我爸爸是玉帝,我母亲是娘娘,我的地位比李刚的儿子强多了。天上大凡有些姿色的少男都被我领略了。我那天是故意让你偷走我的衣服,没想到,你比我还猴急,至今我依然心存感激,因为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处男。 也许你会疑惑,既然是玩玩,哪有玩两年的?呵呵!傻哥哥,死鬼,人间的两年只是天上的两天,俺是以天上的时间计算的。至于那一儿一女,只是这种体验的副产品。你不要希望他们会长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们长不大,因为他们是转基因产品,人神杂交的东西哪有长大的?你以为是水稻呀!当然,有个人例外,那就是劈山救母的那个小孩,但你不要忘了,那三圣母是住在华山的神,我是住在天上的仙,DNA是有区别的。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自从天庭废除干部终身制之后,我爸爸从玉帝的位置上退下来已经很久了,起初,那些继任者还把我父亲尊为顾问,时头八节还给些福利,到后来渐渐被遗忘了。现在我父母不得不靠打零工维持生计,门可罗雀、门可罗雀呀! 当然,我那六个姐姐更不是东西,她们把父母的东西哄的哄、骗的骗、房屋过户的过户,拍卖的拍卖,都说要养老送终,前几天老两口病了,连个输液钱都不舍得给,最后还是老两口舍上老脸,找以前的老下属报了,才算作罢。什么?医保?哈哈!那东西最要命,出院后几个月才能报销,没有前期垫付的钱,只能等死了。 如今,她们也十分后悔当初拆散咱们的事,更后悔在退下来之前没有把你们接过来团圆,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有权不使,过期就作废了! 你信中所说的老牛的事,我接受它的道歉,说起来它还是我们的媒人呢,不过,它也不要为自己的子孙担心,那些孩子们已经开始反抗了,什么三聚氰胺、牛奶参尿,也够那些人类喝一壶了。至于牛鞭,现在除了野牛,早已改用人工受精了,留着也没用武之地,还不如宫了省事。人类吃牛鞭也用不着担心,即使他们有精力一天做N次,一辈子也只能生产一个孩子,让他们自娱自乐、徒劳无功、直至消亡好了。 另外牛哥,以后又什么事,就视屏好了,刚刚买了内衣,想让你先睹为快。 明天就要见面了,老牛给你的顶级牛鞭要多吃几根,当然,要多带几个套子,我们不能再诞生转基因悲剧了。 吻你! 织女于七夕前夜回
【七夕】两地书 牛郎发给织女的伊妹儿 织女吾妻: 明天就是七夕了,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原本打算把这些话带到棺材里的,但因为沾了你的光,一不小心成了神仙,看起来,平平常常的死亡,对于我这个早该死的人,实在是太奢侈了。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透漏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直压得我喘不上气来,当然,今天说出来,不是奢求你的原谅,而是为了解脱自己。 那天在天池发生的事你是知道的,我不仅偷窥你洗澡,而且还偷偷地拿走你的衣裳,我承认我的卑劣,要是在今天,我在就被老公家以流氓罪论处了,哪还有机会被当做【爱情经典传唱? 其实,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出身低贱,幼年父母双亡,从来没有进过学堂,说来惭愧,追你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属于典型的赤贫分子。像我这种条件,这辈子不用说娶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即使领养一头母猪都十分困难。所以,我只有采用极端卑鄙的手段,得到你。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不仅和我生活在一起,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不过奇怪的是,几千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并没有长高,依然坐在我的筐子里。我曾经到医院找大夫看过,大夫说没有缺钙的的征兆。莫非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希望你有机会问问孩子他姥姥,看看是不是王母下的什么蛊?如果是,请求他老人家解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当然,我之所以采取这种手段,是受了老牛的教唆。它是我第一个性启蒙者,严格上讲,我应该叫它一声师傅,在生理方面,动物永远是人类的老师。它们不需要文凭、财产、出身,只要身体足够强壮,就可以不受时间和地点的约束,干它们认为有意义的事,而不会受法律制裁。不像人类,穿上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裤子,麻烦! 老牛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在它临死前,含着热泪请求我,一定要向你说声抱歉,并祈求得到你的谅解。它说,这是它有生以来干的最不道德的一件事,不仅损了它的阴德,而且使得偷窥成风,世风日下。它的子孙也遭受连累,母牛被挤奶,公牛被切鞭。报应呀! 这几年放牛之际,抽空在希望小学识了几个字。前几年因为写了一本《回忆录》,已经被中国作协吸收为会员,现在,写封信用不着别人代笔了。 对了,明天给喜鹊的红包要翻倍,最好是美元。以前人家是同情咱们,但现如今物价涨了,工人的工资涨了,我们没理由要求人家一味同情下去,该给的报酬一定要给,而且要多给。特别是计划生育以来,八零后的喜鹊们都是独生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又在扩招的大学里混了个大学文凭,不如以前的老一辈好打发了。我担心,如果给钱不到位,极有可能让我们的鹊桥成为豆腐渣工程。切记! 一会我用伊妹儿发给你,收到后记得回复。 牛郎于七夕前夜。 织女回复牛郎的伊妹儿 牛哥: 来信收到,感谢你的坦诚,让我能如此近地贴近你的内心,我觉得我今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在打开电脑前,我刚刚坐台回来。不是我自己不尊重自己,主要是为了筹那笔鹊桥钱。你知道,现在钱不好挣,何况我一个女人?一没有文凭、二没有水平,即使以前懂得些纺织技术,但纺织厂早已倒闭了。在天庭,像我这种下岗的4050人员海了去了,再就业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好在天蓬元帅还念些旧情,对了,如今腰缠万贯的他已经征服了嫦娥,但仍然恶习难改,打野食、偷零嘴是家常便饭。那嫦娥也懒得管他,每天除了去美容院就是开着豪车兜风,他们现在依旧没有孩子,嫦娥抱着玉兔满街跑。 其实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那天去天池洗澡是故意让你看见的。你可以好好想想,哪个凡人见过神仙?除非是神仙故意让凡人看见。 我让你看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勾引你。也许你觉得奇怪,其实主要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当初的内心。那时候,我爸爸是玉帝,我母亲是娘娘,我的地位比李刚的儿子强多了。天上大凡有些姿色的少男都被我领略了。我那天是故意让你偷走我的衣服,没想到,你比我还猴急,至今我依然心存感激,因为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处男。 也许你会疑惑,既然是玩玩,哪有玩两年的?呵呵!傻哥哥,死鬼,人间的两年只是天上的两天,俺是以天上的时间计算的。至于那一儿一女,只是这种体验的副产品。你不要希望他们会长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们长不大,因为他们是转基因产品,人神杂交的东西哪有长大的?你以为是水稻呀!当然,有个人例外,那就是劈山救母的那个小孩,但你不要忘了,那三圣母是住在华山的神,我是住在天上的仙,DNA是有区别的。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自从天庭废除干部终身制之后,我爸爸从玉帝的位置上退下来已经很久了,起初,那些继任者还把我父亲尊为顾问,时头八节还给些福利,到后来渐渐被遗忘了。现在我父母不得不靠打零工维持生计,门可罗雀、门可罗雀呀! 当然,我那六个姐姐更不是东西,她们把父母的东西哄的哄、骗的骗、房屋过户的过户,拍卖的拍卖,都说要养老送终,前几天老两口病了,连个输液钱都不舍得给,最后还是老两口舍上老脸,找以前的老下属报了,才算作罢。什么?医保?哈哈!那东西最要命,出院后几个月才能报销,没有前期垫付的钱,只能等死了。 如今,她们也十分后悔当初拆散咱们的事,更后悔在退下来之前没有把你们接过来团圆,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有权不使,过期就作废了! 你信中所说的老牛的事,我接受它的道歉,说起来它还是我们的媒人呢,不过,它也不要为自己的子孙担心,那些孩子们已经开始反抗了,什么三聚氰胺、牛奶参尿,也够那些人类喝一壶了。至于牛鞭,现在除了野牛,早已改用人工受精了,留着也没用武之地,还不如宫了省事。人类吃牛鞭也用不着担心,即使他们有精力一天做N次,一辈子也只能生产一个孩子,让他们自娱自乐、徒劳无功、直至消亡好了。 另外牛哥,以后又什么事,就视屏好了,刚刚买了内衣,想让你先睹为快。 明天就要见面了,老牛给你的顶级牛鞭要多吃几根,当然,要多带几个套子,我们不能再诞生转基因悲剧了。 吻你! 织女于七夕前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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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发给织女的伊妹儿 织女吾妻: 明天就是七夕了,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原本打算把这些话带到棺材里的,但因为沾了你的光,一不小心成了神仙,看起来,平平常常的死亡,对于我这个早该死的人,实在是太奢望了。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透漏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直压得我喘不上气来,当然,今天说出来,不是奢求你的原谅,而是为了解脱自己。 那天在天池发生的事你是知道的,我不仅偷窥你洗澡,而且还偷偷地拿走你的衣裳,我承认我的卑劣,要是在今天,我在就被老公家以流氓罪论处了,哪还有机会被当**情经典传唱? 其实,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出身低贱,幼年父母双亡,从来没有进过学堂,说来惭愧,追你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属于典型的赤贫分子。像我这种条件,这辈子不用说娶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即使领养一头母猪都十分困难。所以,我只有采用极端卑鄙的手段,得到你。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不仅和我生活在一起,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不过奇怪的是,几千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并没有长高,依然坐在我的筐子里。我曾经到医院找大夫看过,大夫说没有缺钙的的征兆。莫非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希望你有机会问问孩子他姥姥,看看是不是王母下的什么蛊。如果是,请求他老人家解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当然,我之所以采取这种手段,是受了老牛的教唆。它是我第一个性启蒙者,严格上讲,我应该叫它一声师傅,在生理方面,动物永远是人类的老师。它们不需要文凭、财产、出身,只要身体足够强壮,就可以不受时间和地点的约束,干它们认为有意义的事,而不会受法律制裁。不像人类,穿上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裤子,麻烦! 老牛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在它临死前,含着热泪请求我,一定要向你说声抱歉,并祈求得到你的谅解。它说,这是它有生以来干的最不道德的一件事,不仅损了它的阴德,而且使得偷窥成风,世风日下。它的子孙也遭受连累,母牛被挤奶,公牛被切鞭。报应呀! 这几年放牛之际,抽空在希望小学识了几个字。前几年因为写了一本《回忆录》,已经被中国作协吸收为会员,现在,写封信用不着别人代笔了。 对了,明天给喜鹊的红包要翻倍,最好是美元。以前人家是同情咱们,但现如今物价涨了,工人的工资涨了,我们没理由要求人家一味同情下去,该给的报酬一定要给,而且要多给。特别是计划生育以来,八零后的喜鹊们都是独生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又在扩招的大学里混了个大学文凭,不如以前的老一辈好打发了。我担心,如果给钱不到位,极有可能让我们的鹊桥成为豆腐渣工程。切记! 一会我用伊妹儿发给你,收到后记得回复。 牛郎于七夕前夜。
【七夕作品】两地书 牛郎发给织女的伊妹儿 织女吾妻: 明天就是七夕了,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原本打算把这些话带到棺材里的,但因为沾了你的光,一不小心成了神仙,看起来,平平常常的死亡,对于我这个早该死的人,实在是太奢望了。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透漏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直压得我喘不上气来,当然,今天说出来,不是奢求你的原谅,而是为了解脱自己。 那天在天池发生的事你是知道的,我不仅偷窥你洗澡,而且还偷偷地拿走你的衣裳,我承认我的卑劣,要是在今天,我在就被老公家以流氓罪论处了,哪还有机会被当**情经典传唱? 其实,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出身低贱,幼年父母双亡,从来没有进过学堂,说来惭愧,追你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属于典型的赤贫分子。像我这种条件,这辈子不用说娶个如花似玉的仙女,即使领养一头母猪都十分困难。所以,我只有采用极端卑鄙的手段,得到你。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不仅和我生活在一起,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不过奇怪的是,几千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并没有长高,依然坐在我的筐子里。我曾经到医院找大夫看过,大夫说没有缺钙的的征兆。莫非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希望你有机会问问孩子他姥姥,看看是不是王母下的什么蛊。如果是,请求他老人家解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当然,我之所以采取这种手段,是受了老牛的教唆。它是我第一个性启蒙者,严格上讲,我应该叫它一声师傅,在生理方面,动物永远是人类的老师。它们不需要文凭、财产、出身,只要身体足够强壮,就可以不受时间和地点的约束,干它们认为有意义的事,而不会受法律制裁。不像人类,穿上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裤子,麻烦! 老牛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在它临死前,含着热泪请求我,一定要向你说声抱歉,并祈求得到你的谅解。它说,这是它有生以来干的最不道德的一件事,不仅损了它的阴德,而且使得偷窥成风,世风日下。它的子孙也遭受连累,母牛被挤奶,公牛被切鞭。报应呀! 这几年放牛之际,抽空在希望小学识了几个字。前几年因为写了一本《回忆录》,已经被中国作协吸收为会员,现在,写封信用不着别人代笔了。 对了,明天给喜鹊的红包要翻倍,最好是美元。以前人家是同情咱们,但现如今物价涨了,工人的工资涨了,我们没理由要求人家一味同情下去,该给的报酬一定要给,而且要多给。特别是计划生育以来,八零后的喜鹊们都是独生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又在扩招的大学里混了个大学文凭,不如以前的老一辈好打发了。我担心,如果给钱不到位,极有可能让我们的鹊桥成为豆腐渣工程。切记! 一会我用伊妹儿发给你,收到后记得回复。 牛郎于七夕前夜。
喜欢看白纸被团成褶皱的样子 作者:忆08711 我喜欢看白纸被团成褶皱的样子。再展开 依然是只字没有 但又像是多了许多故事那般 线条是很舒缓的,不规则的 很像一张哭泣地人脸 起初,我是想事先写封遗书给谁 我认为人一旦真要离开的时候 是很匆忙的 怕是没有时间再也一封信,打个电话,说声再见的 我揉碎了好几张白纸了之后 现在它们身上早已沾满了我的故事。 作者:忆08711
野野野草的诗 无意和你错过 <1> 即便是在阴雨绵绵的日子里 我依旧相信爱情 相信梦想 这两个牺牲了的名字 <2> 点了一杯咖啡 你点了清茶 霓虹闪烁 你看着 窗外的半个月亮乐 音高亢 我心底的歌谣 卡在低声部 <3> 在春天里 我们筹备 一场盛夏的演出 秋季的帷幕 早已经在等候 爱是冷泠泠地故事 悬挂在寒冬的屋檐上 那是硬邦邦的果实 你自己的 我自己的 我们一起的 <4> 屋檐和秋雨是一种共谋 你是一滴 我是另一滴 来了 再也不能 像来时那样回去 忍不住回眸 在我感觉 你 走远了之后 无意和你错过 只是 在你坐过的对面看不见你 <5> 我的青春 从你开始 他如此的执拗 穿着六月的单衣 依旧在巷口的路灯下 徘徊 一串省略号之后 如释重负的青春 抬起头来 从远走的六月手里 撑起伞 这一次 雪花飘飘 <6> 当最后一缕阳光收尽 把头埋在双膝里 双手 拥抱着自己 这是一个人的整个的世界 一个人的 纯粹的孤独 <7> 那一刻 倏的过去 那一天 也过去那一年 这一世 像是 刚发了一会呆 <8> 我要回到那片草原 让我精疲力竭的草原 我的远方 竟是我出发的地方 <9> 是诗歌 从这一首到 下一首 画地为牢而又眼高手低 于是 无数个不孕的日子 无数次不育的冷落 无边无际的忍受 无限的欲罢不能 <10> 我的爱情是平淡的爱情我的梦想是简单的梦想 它只在回味里 在病态中永恒
雾_渡离人《 听闻一则死讯 》 听闻,周身将要变成 一口绝望的井。 那个诗人选择降落,从一个洞穴 掉进另一个。蒙上双眼并不等于失明。 死亡,也不一定要 被模仿。 我们举起右手,渴望让人看到。 借口死于昨晚。物价上涨, 疼痛的肺,迅速扩张。 渴望的人从未停止渴望。 水缸有雨水 我们的房子安然无恙。 辩解不能使自己 大白于天下 我们爱,也不能够爱的彻底。 我们死,也不能够要求 一刀毙命。
诗人钥匙链 的诗 杜甫 你被七律限死 你苦吟又苦吟 然后煮酒 再做庸人 你 学着流水 在世外作客 你低头想的故乡 却凝固 …… 你一生零打细算 在风里 补着旧衣 而在村郭之外 有绿树 有河川 你不说话 你怕—— 一朵云 会变成 对牛弹琴 …… 意兴阑珊的人 可以成对、成双 索要的酒钱 只有一串 长叹 这飘零 就是你的身事 …… 而我在海内 叫你的绰号——“诗圣” 你不应 我再喊你“老杜” 你哼了一下 搔出半把 头屑
脱臼的时间 的诗 《孤寂》 在纸上 画一所房子 我要有淡年轮的木墙 滴绿的瓦 落雨轻敲的屋檐 要有你 眼睛抚过 手抚过 就瞬间鲜活怒放 一大片雨中的紫鸢 有那么几个夜晚 你抬手邀我 进入这所空房子 我们围桌而坐 暖灯如火 你的目光如水 一层层漫上 我的眉心 点亮我 干涸已久的眼睛 你笑 整座房子就生动起来 时间在这里收聚起羽翼 我知道 白昼不来 永夜不逝 你就能够许我 短暂的永恒 屋外 夜色应该仍在生长 然而灯突然灭了 就像心会在瞬间失明 像所有童话 该有的结局 黑暗从四壁升起 你的面孔悄然消隐 于是 房子依然只是原来那所 空房子 甚至没有入口 我忘了怎样进来 也就忘了怎样出去 黑暗像黑色的鸟群栖息我的肩头 而你 在你走后 在空荡的房子 你甚至忘了 为我 留半截蜡烛 留一扇窗
一生只写一首诗的诗 我坐在海子的坟上一 写诗的笔瘦了 我把它做成一支拐杖 出发了 有一匹马指引着方向 血迹斑斑的诗句席地而坐 那段铁轨肌肤柔嫩 根本没有时光的痕迹 我带了一瓶二锅头 我不知道你的酒量 反正你得干了 酒入你的小豪肠 才能驾驭那匹梦马 有一列火车超载了 超了那么一点点 就让你的骨头回不了家 二 你的墓碑谁选的 和春天有些靠色 春天一醒 我就找不到你了 我准备 用你的墓碑绘一幅油画 画什么呢 一个海子,十个太阳 还有一垧鲜红的麦子 三 我坐在你的坟头上 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拿着你的诗集大声朗读 小鸟、蝴蝶、苍蝇、蚊子 众神之子都哗哗鼓掌 只有一个人 在独自喝酒,默默流泪
孔府 孔子不在 游人们占据了这所宅子 论语的纸屑不多 三千年的蛀虫 依然没有走出书本 如何在书中建造金屋 如何发现玉一样的女子 孔府里没有 只有一座残破的杏林
孟良崮 孟良死了 地图上还残留着宋朝的寨子 所谓崮 不外乎一顶碳酸钙帽子 被刀砍斧削 扣在白色的脖子上 同林的鸟叫了 这些昔日的仇敌 眼睛里 看不出一丝惊恐和悲凉 如同炮弹炸飞的石块 在呼啸过后 开始动用各色方言 鼓噪 他们是否又恢复 兄弟的相称? 那流淌的献血是否回到故乡? 三万棵柏树不语 三万棵柏树不倒
孔林 有三尺黄土就够了 先生用不着东游列国 卫国多谄齐国多嫉 那些俗子 如何能识得子曰诗云 有三千弟子就够了 如今 他们已长成三千柏树 坚守中庸中规中矩 各安天命 不跨越礼义廉耻半步 有一本论语就够了 用不着七十二贤人 这个礼坏乐崩的世界 没有地方需要仁义 有一部春秋就够了 先生犯不上矫情作秀 笔下那么多君子 直道而行 才可以远离小人 有一座孔林就够了 没必要给人性建造太多的坟墓 没必要在石碑上镌刻思想 有一个仁字不朽就够了
孔林 有三尺黄土就够了 先生用不着东游列国 卫国多谄齐国多嫉 那些俗子 如何能识得子曰诗云 有三千弟子就够了 如今 他们已长成三千柏树 坚守中庸中规中矩 各安天命 不跨越礼义廉耻半步 有一本论语就够了 用不着七十二贤人 这个礼坏乐崩的世界 没有地方需要仁义 有一部春秋就够了 先生犯不上矫情作秀 笔下那么多君子 直道而行 才可以远离小人 有一座孔林就够了 没必要给人性建造太多的坟墓 没必要在石碑上镌刻思想 有一个仁字不朽就够了
孔府 孔子不在 游人们占据了这所宅子 论语的纸屑不多 三千年的蛀虫 依然没有走出书本 如何在书中建造金屋 如何发现玉一样的女子 孔府里没有 只有一座残破的杏林
孟良崮 孟良死了 地图上还残留着宋朝的寨子 所谓崮 不外乎一顶碳酸钙帽子 被刀砍斧削 扣在白色的脖子上 同林的鸟叫了 这些昔日的仇敌 眼睛里 看不出一丝惊恐和悲凉 如同炮弹炸飞的石块 在呼啸过后 开始动用各色方言 鼓噪 他们是否又恢复 兄弟的相称? 那流淌的献血是否回到故乡? 三万棵柏树不语 三万棵柏树不倒 ---
看海 没有风 蓝色火苗不高 意犹未尽的灰烬 成了礁石唯一的遗憾 七月恨短 飞火流云不飞 风帆不鼓 天尽头 望不见半点归人
【转帖】外国农村 ( 愚人随笔)
【笔会花絮】二鼠辨别 许村李斯家有两只老鼠,一公一母。公的叫咬文,住在东厢房的破旧书房内,以啃食书本为生。母的叫嚼字,住在西厢房的厕所内,只能捡拾留有文字的手纸充饥。 许村笔会前夕,和顺刚刚掀起除四害运动,鼠药遍野,二鼠的日子越发艰难,终日饥肠辘辘,气息奄奄。 某夜,二鼠顺墙脚窜入客房,竟然发现一枚水饺,外表光鲜完好无缺。忍不住冲锋上前,都欲据为己有。 但饺子只有一枚,只可供一只老鼠勉强填饱肚子,如果均分,即使混个半饥不饱,也心存不甘。 僵持片刻,咬文眼珠一转,对嚼字说。 要不我们猜谜吧,谁猜对谁吃。 可以,但不知猜什么。 就猜这屋子里客人。谁能通过客人的鼾声辨认出主任的身份,就算谁赢。 那你先猜。 东床上睡着的一定是一位诗人! 何以见得? 你看此人鼾声,哼哼呀呀,和李斯家老婆叫床有几分相似。这就是诗人的通病:“无病呻吟”。再听他打鼾的节奏,有长有短,这是长短句的表现手法。另外,他一边打鼾一边流口水,这是典型的现代诗意象,一定于梦中吃西瓜有关。当然,光凭这些我还不能确定,主要是此人打鼾的时候有停顿现象,这就是现代诗的分节。通观此人打鼾,时间短促,诗歌个短小精悍的特点。所以,我断定东床的这个人,一定是个诗人。 那西床的呢? 西床嘛,我认为他应该是一位小说家。 何以见得? 你看此人,年龄不大,但背弓腰弯,手指处布满老茧,一定于长期伏案写作有关。再听鼾声,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一定是一部长篇。牙口微开,吹气若兰,那一定是谋篇。腹部稍鼓,鼾声渐转,一定与腹稿有关。鼾声四起,惊涛拍岸那肯定是到了高潮部分。 正言间,西床客人一个响屁,声如裂帛。 这个如何解释? 这说明小说要结尾了! 果然,那西床客鼾声骤息。 正在此时,忽听睡在北床上的客人一声长啸,骂道: 一晚上折腾得老子不能睡,再吵闹,老子闹死你! 随即,一书飞来,二鼠惊散。 翌日,笔会结束,曲终人散。咬文嚼字在西厢房的厕所墙角发现了三样东西。一本《内心江湖》,一枚饺子,还有一张住宿者名单。 东床:李秋红,诗人。西床:赵世明,小说家。北床《内心江湖》作者姚宏伟。 嚼字连连叹服,暗道:文化人就是不一般。 稍逊,口衔水饺敬献于东厢咬文。
【笔会花絮】二鼠辨鼾 许村李斯家有两只老鼠,一公一母。公的叫咬文,住在东厢房的破旧书房内,以啃食书本为生。母的叫嚼字,住在西厢房的厕所内,只能捡拾留有文字的手纸充饥。 许村笔会前夕,和顺刚刚掀起除四害运动,鼠药遍野,二鼠的日子越发艰难,终日饥肠辘辘,气息奄奄。 某夜,二鼠顺墙脚窜入客房,竟然发现一枚水饺,外表光鲜完好无缺。忍不住冲锋上前,都欲据为己有。 但饺子只有一枚,只可供一只老鼠勉强填饱肚子,如果均分,即使混个半饥不饱,也心存不甘。 僵持片刻,咬文眼珠一转,对嚼字说。 要不我们猜谜吧,谁猜对谁吃。 可以,但不知猜什么。 就猜这屋子里客人。谁能通过客人的鼾声辨认出主任的身份,就算谁赢。 那你先猜。 东床上睡着的一定是一位诗人! 何以见得? 你看此人鼾声,哼哼呀呀,和李斯家老婆叫床有几分相似。这就是诗人的通病:“无病呻吟”。再听他打鼾的节奏,有长有短,这是长短句的表现手法。另外,他一边打鼾一边流口水,这是典型的现代诗意象,一定于梦中吃西瓜有关。当然,光凭这些我还不能确定,主要是此人打鼾的时候有停顿现象,这就是现代诗的分节。通观此人打鼾,时间短促,诗歌个短小精悍的特点。所以,我断定东床的这个人,一定是个诗人。 那西床的呢? 西床嘛,我认为他应该是一位小说家。 何以见得? 你看此人,年龄不大,但背弓腰弯,手指处布满老茧,一定于长期伏案写作有关。再听鼾声,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一定是一部长篇。牙口微开,吹气若兰,那一定是谋篇。腹部稍鼓,鼾声渐转,一定与腹稿有关。鼾声四起,惊涛拍岸那肯定是到了高潮部分。 正言间,西床客人一个响屁,声如裂帛。 这个如何解释? 这说明小说要结尾了! 果然,那西床客鼾声骤息。 正在此时,忽听睡在北床上的客人一声长啸,骂道: 一晚上折腾得老子不能睡,再吵闹,老子闹死你! 随即,一书飞来,二鼠惊散。 翌日,笔会结束,曲终人散。咬文嚼字在西厢房的厕所墙角发现了三样东西。一本《内心江湖》,一枚饺子,还有一张住宿者名单。 东床:李秋红,诗人。西床:赵世明,小说家。北床《内心江湖》作者姚宏伟。 嚼字连连叹服,暗道:文化人就是不一般。 稍逊,口衔水饺敬献于东厢咬文。
【访谈】让文字行走和呼吸(赵少琳) 赵少琳:当了几十年的编辑,细说的话是当了几十年的诗歌编辑,平日里看诗,一把一把的看,依我个人的看法,在编辑和审读过程中,只要看作者寄来的作品中的几行诗,就大致能够判断出作者诗歌中语言的轻重,尤其是那些一目十行,不经过脑体过滤就能够读懂的诗,我是从来不看好的。好诗你得像喝功夫茶一样悠着劲儿地品咂、揣摸。从而,回味出它的细节和它在语言中洇开的部分。读你的诗是需要悠着劲儿的,悠着劲儿的读,才能跟上你锋利的心跳和想法。不然的话,就体会和享受不到你在诗歌语言上给读者所带来的温度,这里,我想知道你对语言的责任感从何而来。 申有科:谢谢赵老师的提问。首先,我认为文字是需要尊重的。诗歌只是一种载体,不是玩弄文字或文字游戏。自仓颉造字以来,每个汉字都是有生命的,有灵性的。作为诗人,首先要尊重文字,尊重每个文字的意愿,这样的诗歌才有厚重感,而不是不知所云的花架子。 我喜欢诗歌句子的变形或借助意像,也喜欢实用的诗歌技巧,但这些都必须建造在尊重文字的基础上,否则,就会华而不实,缺乏灵魂。 诗歌的魅力在于在有限的篇幅里包含无限的思想,当然也可以集中在某一个点上。但厚重、锋利、跳跃缺一不可。否则,写出来的就不是诗歌。也可以说,厚重是思想,锋利是语言,跳跃式留白或技巧。 当然,这是我作为一个歌者所追求的,但离艺术的距离还差之甚远。有了厚重、锋利、跳跃还远远不够,只是诗歌的雏形或胎肧。要想上升到艺术的高度,还需要锻造和烘烤。 另外,我认为诗歌是自私的,最多的共鸣也只是局限在有限的范围里,即使是李白的千古绝唱《静夜思》,也只有在背井离乡的游子心中才能得到更深的体会。让一个没有离过家门的孩童去体会《游子吟》同样是暴殄天物。也就是说,柳永之所以能得到广大失足妇女的青睐,是因为他的词能深入她们的内心。让一个不知离愁,夫贤子孝的良家妇女读柳永的词,效果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知音是难觅的,高山流水,凤求凰之所以被人奉若神明,就在于懂他的人很少。这不是因为别人浅薄,而是因为具有相同遭遇,相同思想的人太少。人生有三五知己足矣,但芸芸众生,三五个照样难找。 说到语言的责任感,我认为诗人首先要担负起时代责任。也就是我最喜欢现实主义诗人。无论是屈原还是杜甫,抑或陆游和辛弃疾,都是他那个时代的思想先锋。诗人是承接上苍和众生的人,是上天的使者,是苍生的代言人,所以,诗人必须和他所处的时代同呼吸共命运,游离于时代之外或凌驾于时代之上都是失职的。 当然,豪放和浪漫也不能完全摒弃,毕竟他可以激励世人,不放弃追求美好生活勇气。但做一个浪漫主义诗人,必须具备衣食无忧,否则,在浪漫豪放的诗句,在读者眼里也是东施效颦。 田园派和山水派我也是很喜欢的,陶渊明的诗估计只有那些遭贬的官员才有体会,我们这些未入仕途的白丁,绝对不会体会到他诗句中的那些苍凉与无奈。而王维的东西,是写给那些写意画家的,他属于画家范畴,只不过他用的不是水墨,而是文字。 赵少琳:诗歌有诗歌的语言,譬如城垛、乱石、时间、骨头、寺庙、地点、抽屉……都是诗歌语言,都是你诗歌中应用过的语言,这些语言比起云呀、水呀、霞呀、花呀、草呀等等更有吸引力、弹性和神秘感。我注意到了你语言的讲究和挑剔。我不知道你在语言上有过怎样的训练,也许对语言敏感是一方面的,也许天赋是一方面,这种对诗歌语言的识别,确实是一个有建树的诗人的本领,我想知道你的这种本领是从何而来的? 申有科:诗歌的语言是我一生的追求,而语言艺术是无止尽的。古人们在这方面不乏经典,比如推敲二字的来历,比如“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 我说过,每个字是有生命的,也就是说,每个字都是有个性的,不知您注意过没有,我这本诗集几乎没有爱情诗。所以水呀、霞呀、花呀、草呀不是我不想用,而是它们用到这里不太合适,那天我写爱情诗了,它们一定会出现。同样,您感觉我用城垛、乱石、时间、骨头、寺庙、地点、抽屉…比水呀、霞呀、花呀、草呀更有冲击力,不是因为我写得好,是因为这些语言更适合表达我想表达的思想,从某种程度而言,我是沾了这些文字的光。
让文字行走和呼吸(赵少琳) 赵少琳:当了几十年的编辑,细说的话是当了几十年的诗歌编辑,平日里看诗,一把一把的看,依我个人的看法,在编辑和审读过程中,只要看作者寄来的作品中的几行诗,就大致能够判断出作者诗歌中语言的轻重,尤其是那些一目十行,不经过脑体过滤就能够读懂的诗,我是从来不看好的。好诗你得像喝功夫茶一样悠着劲儿地品咂、揣摸。从而,回味出它的细节和它在语言中洇开的部分。读你的诗是需要悠着劲儿的,悠着劲儿的读,才能跟上你锋利的心跳和想法。不然的话,就体会和享受不到你在诗歌语言上给读者所带来的温度,这里,我想知道你对语言的责任感从何而来。 申有科:谢谢赵老师的提问。首先,我认为文字是需要尊重的。诗歌只是一种载体,不是玩弄文字或文字游戏。自仓颉造字以来,每个汉字都是有生命的,有灵性的。作为诗人,首先要尊重文字,尊重每个文字的意愿,这样的诗歌才有厚重感,而不是不知所云的花架子。 我喜欢诗歌句子的变形或借助意像,也喜欢实用的诗歌技巧,但这些都必须建造在尊重文字的基础上,否则,就会华而不实,缺乏灵魂。 诗歌的魅力在于在有限的篇幅里包含无限的思想,当然也可以集中在某一个点上。但厚重、锋利、跳跃缺一不可。否则,写出来的就不是诗歌。也可以说,厚重是思想,锋利是语言,跳跃式留白或技巧。 当然,这是我作为一个歌者所追求的,但离艺术的距离还差之甚远。有了厚重、锋利、跳跃还远远不够,只是诗歌的雏形或胎肧。要想上升到艺术的高度,还需要锻造和烘烤。 另外,我认为诗歌是自私的,最多的共鸣也只是局限在有限的范围里,即使是李白的千古绝唱《静夜思》,也只有在背井离乡的游子心中才能得到更深的体会。让一个没有离过家门的孩童去体会《游子吟》同样是暴殄天物。也就是说,柳永之所以能得到广大失足妇女的青睐,是因为他的词能深入她们的内心。让一个不知离愁,夫贤子孝的良家妇女读柳永的词,效果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知音是难觅的,高山流水,凤求凰之所以被人奉若神明,就在于懂他的人很少。这不是因为别人浅薄,而是因为具有相同遭遇,相同思想的人太少。人生有三五知己足矣,但芸芸众生,三五个照样难找。 说到语言的责任感,我认为诗人首先要担负起时代责任。也就是我最喜欢现实主义诗人。无论是屈原还是杜甫,抑或陆游和辛弃疾,都是他那个时代的思想先锋。诗人是承接上苍和众生的人,是上天的使者,是苍生的代言人,所以,诗人必须和他所处的时代同呼吸共命运,游离于时代之外或凌驾于时代之上都是失职的。 当然,豪放和浪漫也不能完全摒弃,毕竟他可以激励世人,不放弃追求美好生活勇气。但做一个浪漫主义诗人,必须具备衣食无忧,否则,在浪漫豪放的诗句,在读者眼里也是东施效颦。 田园派和山水派我也是很喜欢的,陶渊明的诗估计只有那些遭贬的官员才有体会,我们这些未入仕途的白丁,绝对不会体会到他诗句中的那些苍凉与无奈。而王维的东西,是写给那些写意画家的,他属于画家范畴,只不过他用的不是水墨,而是文字。 赵少琳:诗歌有诗歌的语言,譬如城垛、乱石、时间、骨头、寺庙、地点、抽屉……都是诗歌语言,都是你诗歌中应用过的语言,这些语言比起云呀、水呀、霞呀、花呀、草呀等等更有吸引力、弹性和神秘感。我注意到了你语言的讲究和挑剔。我不知道你在语言上有过怎样的训练,也许对语言敏感是一方面的,也许天赋是一方面,这种对诗歌语言的识别,确实是一个有建树的诗人的本领,我想知道你的这种本领是从何而来的? 申有科:诗歌的语言是我一生的追求,而语言艺术是无止尽的。古人们在这方面不乏经典,比如推敲二字的来历,比如“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 我说过,每个字是有生命的,也就是说,每个字都是有个性的,不知您注意过没有,我这本诗集几乎没有爱情诗。所以水呀、霞呀、花呀、草呀不是我不想用,而是它们用到这里不太合适,那天我写爱情诗了,它们一定会出现。同样,您感觉我用城垛、乱石、时间、骨头、寺庙、地点、抽屉…比水呀、霞呀、花呀、草呀更有冲击力,不是因为我写得好,是因为这些语言更适合表达我想表达的思想,从某种程度而言,我是沾了这些文字的光。
祝贺 忆08711 出任 唐风晋韵吧吧主
孔瑞萍视频
一只鸟眼中的世界 一只鸟眼中的城市 楼房因缺少天敌而繁衍 身无立锥之地的牛羊在城市草坪上抛洒骨头 微粒无孔不入 栖息于欲望暴涨的肺 日头下方的昏暗被无限放大 多余的蓝色因燃烧殆尽成为死灰 一张迷茫的脸从阳台深处伸出 伸出这个世界唯一的触角 这时过渡开采的山峦饥肠辘辘 河流眼眶塌陷噙不住一滴水 烈日下爆晒的年轮 在轮回中找不到回归的路 一只鸟眼中的城市 如同盲人眼里的世界 长久悬浮空中 既不飞离 也不停留
旧作 石破天惊还是他 网络纷争意繁杂 七情自有真情解 六欲还需无欲枷 今朝斜晖恨剑短 明日执手耐天涯 恩怨散尽尘归土 是非皆因多闲暇
兔 尾巴短了 给了齐B小短裙一个撩起的理由 干爹们从会场上赶来 分切蛋糕
【诗词文苑】羊 羊的幸运 是在羊群中发现了一个诗人 而诗歌的不幸是 一位诗人 在黑夜里 披着羊皮吟诵
【诗词文苑】虎 不当老大的日子已经很久了 额头上王的印戳逐渐退色 所谓保护 就是让铁笼衣食无忧 深色条纹的外衣短了 很难罩住 为虎作伥的鬼 住在山中的猴子屁股红了 这季节适合采摘 狐狸们又一次招摇过市 动物园外的围墙旧了 露出森林的影子 酒醉后的正龙走下虎皮 用冠希的相机 窥探 老虎的隐私
【诗词文苑】鼠 阴暗潮湿 但他拥有洞府的产权 不会有哪个部门组织拆迁 土地是他的 他随意开发 但从不炒房 他的每一次试探都是真实的 他支配自己的生活 他做主他的洞穴 他就是上帝他热衷于啃噬黑夜 永不停止 当黎明从发亮的窗纸上一觉醒来 他会从容地躲回仓廪 躲在另一个黑暗深处 向别人讲述 喋喋不休的幸福 他说倒拖油瓶而不担心油价飞涨 不担心鼠药会引起皮肤过敏 孩子不会被引产 不用交学费 校车很安全 教科书里的《硕鼠》已经删除 李斯早已成人 外甥秦桧很有出息 他甚至用不着担心一只猫 即使偶遇 他也敢于上前表白 而后 伸出前爪 互道晚安
【诗词文苑】马 那匹母马 到底是谁的马子 竟然让那么多官员 成了她的马仔
【现代诗歌】马 那匹母马 到底是谁的马子 竟然让那么多官员 成了她的马仔
【现代诗歌】羊 羊的幸运 是在羊群中发现了一个诗人 而诗歌的不幸是 一位诗人 在黑夜里 披着羊皮吟诵
【现代诗歌】牛 没有人注意他的脸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 牛毛下需要舒展的褶皱太多了 一不小心 偶蹄类的脚步 会把生活踩成两半 他面前的田野是巨大的 而土地不是他的 收成不是他的 草飞莺长的生活不是他的 他犄角很长 但吹响的号角不是他的 即使牛皮制成的皮鞭 也不是他的 他只是安在犁弓上的一支箭 在股市 而股市也不是他的 他脾气很大 但只能用来长叹 有时候 他也反刍 明明自己有奶 怎么就成不了娘
【现代诗歌】鼠 阴暗潮湿 但他拥有产权 不会有哪个部门组织拆迁 土地是他的 他随意开发 但从不炒房 他的每一次试探都是真实的 他支配自己的生活 他做主 他就是上帝 他热衷于啃噬黑夜 永不停止 当黎明从发亮的窗纸上一觉醒来 他会从容地躲回仓廪 躲在另一个黑暗深处 向别人讲述 喋喋不休的幸福 他说倒拖油瓶而不担心油价飞涨 不担心鼠药会引起皮肤过敏 孩子不会被引产 不用交学费 校车很安全 教科书里的《硕鼠》已经删除 李斯早已成人 外甥秦桧很有出息 他甚至用不着担心一只猫 即使偶遇 他也敢于上前表白 而后 伸出前爪 互道晚安
马 那匹母马 到底是谁的马子 竟然让那么多官员 成了她的马仔
羊 羊的幸运 是在羊群中发现了一个诗人 而诗歌的不幸是 一位诗人 在黑夜里 披着羊皮吟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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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 不当老大的日子已经很久了 额头上王的印戳逐渐退色 所谓保护 就是让铁笼衣食无忧 深色条纹的外衣短了 很难罩住 为虎作伥的鬼 住在山中的猴子屁股红了 这季节适合采摘 狐狸们又一次招摇过市 动物园外的围墙旧了 露出森林的影子 酒醉后的正龙走下虎皮 用冠希的相机 窥探 老虎的隐私
牛 没有人注意他的脸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 牛毛下需要舒展的褶皱太多了 一不小心 偶蹄类的脚步 会把生活踩成两半 他面前的田野是巨大的 而土地不是他的 收成不是他的 草飞莺长的生活不是他的 他犄角很长 但吹响的号角不是他的 即使牛皮制成的皮鞭 也不是他的 他只是安在犁弓上的一支箭 在股市 而股市也不是他的 他脾气很大 但只能用来长叹 有时候 他也反刍 明明自己有奶 怎么就成不了娘
鼠 鼠 阴暗潮湿 但他拥有产权 不会有哪个部门组织拆迁 土地是他的 他随意开发 但从不炒房 他的每一次试探都是真实的 他支配自己的生活 他做主 他就是上帝 他热衷于啃噬黑夜 永不停止 当黎明从发亮的窗纸上一觉醒来 他会从容地躲回仓廪 躲在另一个黑暗深处 向别人讲述 喋喋不休的幸福 他说倒拖油瓶而不担心油价飞涨 不担心鼠药会引起皮肤过敏 孩子不会被引产 不用交学费 校车很安全 教科书里的《硕鼠》已经删除 李斯早已成人 外甥秦桧很有出息 他甚至用不着担心一只猫 即使偶遇 他也敢于上前表白 而后 伸出前爪 互道晚安
虎 不当老大的日子已经很久了 额头上王的印戳逐渐退色 所谓保护 就是让铁笼衣食无忧 深色条纹的外衣短了 很难罩住 为虎作伥的鬼 住在山中的猴子屁股红了 这季节适合采摘 狐狸们又一次招摇过市 动物园外的围墙旧了 露出森林的影子 酒醉后的正龙走下虎皮 用冠希的相机 窥探 老虎的隐私
猪 他一定知道最终的去处 每天都可以听到磨刀的声音 肉案在厨房 他在圈里 他哼唱小调的兴趣微弱下来 有人用食物换取食物 他无法摆脱肮脏 满眼的世界干净起来 他满不在乎 甚至没有眼泪
龙 龙年刚到 纸龙泡在南海 他还活着 只是身子臃肿 我确信他确实没有兴风作浪 日子恬淡如水 正适合泡澡
鸡 没有比这个称谓更丰富了 一脸坏笑 把好端端一张地图 鸡*了 于是我看见出没于灯红酒绿的鸡群 她们顶着一个国家的荣誉 被嫖客玩弄于股掌之间 却不敢发出一声 嘹亮的鸡啼
被轻易放出的口信 被轻易放出的口信 至今仍没有收回 一句承诺就可以让捕蛇人 前赴后继 那条黑质而白章的蛇 不在梦里 胜在梦里 他可以被一把扯出 但只有开头 没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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