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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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最后,我不得不惊动一些文字。 他们表达的,只是爱河的支流, 一片浪花,一次撞击或一次缠绕, 都是命数。 所以,我时常在岸边顾盼。 倘若河流有一次倒叙, 我的文字也许有许多写法。 比如,我人为设计的渡口, 除了渡己,也可以超度那些无意的罪孽, 好让一条河流澄清下来。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岸那么窄,永远达不到平静的宽度, 我的选择只有急流勇退, 留下那些砂砾在水中, 他挣扎一次,我便获得一次救赎。
救赎 最后,我不得不惊动一些文字。 他们表达的,只是爱河的支流, 一片浪花,一次撞击或一次缠绕, 都是命数。 所以,我时常在岸边顾盼。 倘若河流有一次倒叙, 我的文字也许有许多写法。 比如,我人为设计的渡口, 除了渡己,也可以超度那些无意的罪孽, 好让一条河流澄清下来。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岸那么窄,永远达不到平静的宽度, 我的选择只有急流勇退, 留下那些砂砾在水中, 他挣扎一次,我便获得一次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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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卧夫 从人到狗 我们一直卧着 我们中间隔着一个巨大的谎言 直起腰杆的无脊椎动物 招摇过市 只有你敢于撕下画皮 永远丢弃那件华丽的外衣 清明的雨一直持续 你用不着虚张一把江南的雨伞 下一个清明 海子的墓前一定会缺少一位路人 你们中间再也不会有墓碑阻挡 我相信你生下来就是为了选择一种死法 无论是高贵的、血腥的 你都无意撕去一条内裤 这种绝情 这让那些活着的诗歌又一次蒙羞
给卧夫 从人到狗 我们一直卧着 我们中间隔着一个巨大的谎言 直起腰杆的无脊椎动物 招摇过市 只有你敢于撕下画皮 永远丢弃那件华丽的外衣 清明的雨一直持续 你用不着虚张一把江南的雨伞 下一个清明 海子的墓前一定会缺少一位路人 你们中间再也不会有墓碑阻挡 我相信你生下来就是为了选择一种死法 无论是高贵的、血腥的 你都无意撕去一条内裤 这种绝情 这让那些活着的诗歌又一次蒙羞
是谁不关爱地球? 看了和顺新闻,才知道今天是地球日,一大早,发传单的国土资源局就出动了。 这次出动,并不是为了制止什么违法行为,主要目的,是向和顺路人灌输保护资源、保护耕地、保护环境、应急突发地质灾害的理念。 好像和顺日趋恶劣的生态问题是这些草民造成的。 但忙乎了半天,随便拦下几个路人采访,路人概不认罪,有几个被逼急了的市民,只是表态,既然政府这么辛苦,那俺以后尽量“少开一天车,少抽一支烟。” 但少开一天车,少抽一支烟。并不是国土资源局想要的回答,其真正目的,是为了顺应潮流,群众路线。 电视上露个面,给群众强调一下法律法规,开几个会,举办几个讲座,貌似联系群众了,但没有一个机构能静下心来,反思自己的错误。这不是从心底联系群众,而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演。 我说这些并不过分,我只问领导们几个问题: 1、造成县城供水紧张的北关煤矿、刘家窑煤矿、凤台煤矿、井义沟煤矿、云龙山下九京水库旁的郭氏煤矿,是不是和顺国土资源局都参与过审批,并最终通过? 2、松溪河中游的两个化工厂有没有贵局的批准文件? 3、占用耕地,改变土地使用性质,需要报哪个部门批准?和顺仅有的一个小平原泊里平,又是谁把耕地变成工业园区的? 4、以治理地质灾害为名,挂羊头卖狗肉,开露天,巧取豪夺,你们知晓否? 5、地质灾害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和煤矿有没有关系? 6、露天可以治理地质灾害、造田,种树,你敢写保证书,给和顺人民一个交代吗? 7、和顺新城、工业园区所占用的土地,和复垦土地的质量比较,哪一个更适宜耕种? 也许领导们说了,靠山吃山,靠山吃山,采煤挖煤、招商引资都是为了和顺的发展,但现在的和顺,山青了吗?水秀了吗?民富了吗?和顺发展了吗? 中央开展的群众路线在教育,主要原因是为了纠正屁股决定思想的错误,是让领导干部认真反思,让群众教育干部,不是让干部到街头教育群众,咱们的群众够好的了,没有开过矿(开过也被取缔了),没有占过地(占过也被拆除了),也没有阻挠施工(阻挠也被遣散了)他们并没有决策权、立项权、划拨权、规划权,你和他们宣传什么法规?即使懂法,你给这些草民执法权否? 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每天呼吸着充满尘土的空气,吃着有一顿没一顿的二类污水。偶尔抖抖威风,开个汽车,还油加不起、款罚不起、隔离带过不去,去个省城吧,沿途都是沉降区。不要再教育他们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多反思,多改进、多接受群众教育,多为和顺未来考虑,多把关,把好关才是你们需要做的。 否则,岂不是”贼喊捉贼“?
乞者 他趴在地上,呼天抢地。 但并不是对这片土地充满深情 胡须蓬乱,思维一定清晰。 他肯定想起某些事,那些跟随多年的行李, 没有像铝盆一样,向路人袒露心迹 。 人流如潮,柳巷的河床在年底泛滥。 势不可挡的汹涌,去向到底在哪里? 他身上落满余光,没有一朵浪花肯把他带走 像一块僵卧在淤泥中的石头, 悲伤越陷越深,比泥沙更缺少欢乐。 他皮肤下的地面一定很暖, 每一寸打开的毛孔都在诉说着什么, 今冬无雪。否则, 他的体温至少会消融一位路人。
玉米 一滴水游离于世界之外方寸之间土壤压抑的情怀释放一株苗破土的时候天空中到处都飘满柳絮 她懂得颤栗低矮的身躯无法扶起杂草的狂野养分流失她说不出柴米油盐的珍贵 后来是收获季节窑洞里的灯光彻夜不眠秋风中她怀抱婴儿命运随镰刀起伏 倒下她的根留在泥土里新茬直刺苍天 她是一个直立行走的人对于昨天她保持沉默偶尔在记忆中翻身也从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大豆 身体硬朗更多的时候他躺在陶罐里胚芽萌发的当初全世界都躺在一个巨大的梦里 泥土中响起穿凿的声音对抗岩石的石匠直起身子他需要一个支点需要从故纸堆中找出证据 遇人不淑使这个世界的通病多子多福的谎言犹如一张白纸他苍白但却无法打破宿命 绽放笑容是后来的事咧着嘴傻笑的儿孙让他多出一重心事他点燃旱烟发现另一个自己从大山中走来
高粱 膏粱是她的夫姓 家谱中有准确的记载 头戴盔英的祖先 列队从山中走来 他们埋伏在山头与山头之间 渴望燃烧的火种被种植 挺直脆弱的腰杆 风中 他们用长啸呼应 彼此了解又互不相容 这都是成熟之前的事 在收割之后 他们的血性渐渐退色 被临时编制的一把扫帚 头颅低垂 驯服于妇人之手
这些年 这些年,文字被纸淹没。 大片的雪找不到出口, 停留在空中的烟花,无法落地。 像一个汲水的人, 躲避在一个又一个井口, 远离乡音,所以, 他必须从屋檐下经过, 而经过构成这些年低矮的曲线
悼诗友燕子 悲伤从四面八方涌来 为了一只离群索居的燕子 告别厅 再次成为眼泪的出口 人心比天气更冷 厚装入殓的人整装待发 焚尸炉的余晖 不能温暖一个失去土地的女人 像生前的文字一样 写满命符的一张白纸 薄而透明 多么轻易的撕毁 38年之后 一只离群索居得燕子 让整个燕子家族 身着丧衣
瀑布 那个口若悬河的人 正遭遇严冬 站在悬崖边上 堕落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他身居高位 吹嘘越多,落差越大 谎言沉入谷底 他的辩解在阳光下苍白无力 他并非僵死 他尚在梦中
情人节 喝酒 情人居左夫人居右 他的马匹属于草原 他用左手和情人碰杯 用右手给夫人倒酒 在双手交叉的时候 他借机拥抱自己
诗人村 为了给诗稿寻求一方墓地 一大早出发 诗人脚下写满风尘 残雪还没有消融 村边寒冷的外衣 需要一位火红女子走入 被农田包围的洼地眼眶潮湿 一个以诗人命名的村落 长满前朝的诗句
雾霾 我想我已经回到宋代 多么极致的水墨 只需睁开双眼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诗意 我想王维一定生错了时代 他盛唐的构图 在今人看来 不过是小雾遇见了大雾 我时常怀念那个仰望星空的人 正是他的如椽大笔 让一个国度 回归渲染 可我无法鄙视一张宣纸 一觉醒来 我梦中的江山 已失色多年
杀虎口 那只虎一直没有出现 北风在谷口周旋了一夜 黎明时分 有惊弓之鸟应弦而生 在向阳的土崖 猎人正走进一个逃亡洞口 他必须转移视线 意念把手中的尖刀一忍再忍 落入虎口之前 他并不打算不伤及自己
高压线 昨天他还好好的 向每一个过路的行人问好 今天他已失去头颅 木桩似得对着一堆枝桠发呆 他必须弯着腰生活 在触及高压之前 失去头颅 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惊蛰 不要忽视那些幼小生命 他们一直醒着 只是躲在简陋的洞穴里 等待风吹草动 我一直认为他们是四季的暗疾 在疾病高发期 依次从暗处走出 好让天敌知道自己还活着 其实活着本来就是一种罪过 用跪姿换取食物 喂养自己 肥硕之后被别人果腹 所以每年的惊蛰 在烟花柳巷 我常常抓住一朵水性杨花 问她 我的洞穴将寄身何处
惊蛰 不要忽视那些幼小生命 他们一直醒着 只是躲在简陋的洞穴里 等待风吹草动 我一直认为他们是四季的暗疾 在疾病高发期 依次从暗处走出 好让天敌知道自己还活着 其实活着本来就是一种罪过 用跪姿换取食物 喂养自己 肥硕之后被别人果腹 所以每年的惊蛰 在烟花柳巷 我常常抓住一朵水性杨花 问她 我的洞穴将寄身何处
惊蛰 不要忽视那些幼小生命 他们一直醒着 只是躲在简陋的洞穴里 等待风吹草动 我一直认为他们是四季的暗疾 在疾病高发期 依次从暗处走出 好让天敌知道自己还活着 其实活着本来就是一种罪过 用跪姿换取食物 喂养自己 肥硕之后被别人果腹 所以每年的惊蛰 在烟花柳巷 我常常抓住一朵水性杨花 问她 我的洞穴将寄身何处
守株待兔 等待一只慌不择路的兔子 就是等待一场自投罗网的游戏 绝望者突然倒地 不会重拾生活的勇气 等待兔子 也就是等待一锅开水 开膛破肚 把油盐酱醋放进去 让死亡的兔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而人们往往忽略了事实的本意 一棵树是否违章停车?超载?逆行? 是谁亲手埋藏祸心? 审判者没有判词 倒是几只兔子的后代 远远地站定 指着前方的一棵树说 这个独夫
守株待兔 等待一只慌不择路的兔子 就是等待一场自投罗网的游戏 绝望者突然倒地 不会重拾生活的勇气 等待兔子 也就是等待一锅开水 开膛破肚 把油盐酱醋放进去 让死亡的兔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而人们往往忽略了事实的本意 一棵树是否违章停车?超载?逆行? 是谁亲手埋藏祸心? 审判者没有判词 倒是几只兔子的后代 远远地站定 指着前方的一棵树说 这个独夫
祝贺H沉默的羔羊3荣任唐风晋韵吧主
哈哈,三奇又堵了。 哈哈,三奇又堵了。
水墨山河 我想我已经回到宋代 多么极致的水墨 只需睁开双眼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诗意 我想王维一定生错了时代 他盛唐的构图 在今人看来 不过是小雾遇见了大雾 我时常怀念那个仰望星空的人 正是他的如椽大笔 让一个国度 回归渲染 可我无法鄙视一张宣纸 一觉醒来 我梦中的江山 已失色多年
水墨河山 我想我已经回到宋代 多么极致的水墨 只需睁开双眼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诗意 我想王维一定生错了时代 他盛唐的构图 在今人看来 不过是小雾遇见了大雾 我时常怀念那个仰望星空的人 正是他的如椽大笔 让一个国度 回归渲染 可我无法鄙视一张宣纸 一觉醒来 我梦中的江山 已失色多年
水墨河山 我想我已经回到宋代 多么极致的水墨 只需睁开双眼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诗意 我想王维一定生错了时代 他盛唐的构图 在今人看来 不过是小雾遇见了大雾 我时常怀念那个仰望星空的人 正是他的如椽大笔 让一个国度 回归渲染 可我无法鄙视一张宣纸 一觉醒来 我梦中的江山 已失色多年
情人节 喝酒 情人居左夫人居右 他的马匹属于草原 他用左手和情人碰杯 用右手给夫人倒酒 在双手交叉的时候 他借机拥抱自己
情人节 喝酒 情人居左夫人居右 他的马匹属于草原 他用左手和情人碰杯 用右手给夫人倒酒 在双手交叉的时候 他借机拥抱自己
凤台小戏《县长遛牛》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v.youku.com%2Fv_show%2Fid_XNjIxNjYyMDQ0.html&urlrefer=828ea4bad43241077850d912a76dbe38
2013鲁迅文化奖年度诗歌:《河西走廊抒情》 12月4日,由搜狐和鲁迅文化基金联合举办的第一届鲁迅文化奖颁奖盛典,在清华大学蒙民伟音乐厅隆重举行。李亚伟的《河西走廊抒情》获得年度诗歌大奖。 《河西走廊抒情》涵盖历史、政治、国家、生死等,有一股由人生遭际和心灵觉悟等凝和而成的龙卷风般的雄浑力道。自诗行之上向我们迎面扑来,读来令人回肠荡气,唏嘘不已。 李亚伟在获奖后表示,中国的诗歌有两个古老的源头,一个是《诗经》,一个是《楚辞》。这两个源头经历了漫长的时间交汇,在进入唐朝时,形成了世界历史上伟大的文明之一,唐诗。将近一百年前,西方文明在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强力推动下进入了中国。我们站在百年后的今天,能看见中国诗歌从五四开始又有了两个源头,一个是以唐诗、宋词为代表的东方传统诗歌,另一个就是经历了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的西方传统诗歌。 在古代中国,尤其是在唐诗诞生前,时空宁静缓慢,社会和生活也走的非常慢。进入当代中国,尤其是最近30年,中国的当代诗歌发展非常迅速,一些勤奋创新的诗人所创造的成果,甚至超出了一些文化工作者的认知和理解的范围。 他说:所以我想告诉一些对中国当代诗歌有误解的读者,诗歌的阅读和被欣赏从来都有滞后的特性,因为我们对诗歌的阅读习惯常常是倾向于前朝的。比如在初唐,那些进士和各地官员们大多数都是诗歌作者,但是他们的主要感兴趣还是陶渊明。所以从这个角度讲,要求诗歌的意义在它所处的时代就立即生效或者变现,那是实用主义。诗歌是精神创造,诗歌是为未来创造文明的一种自发的孤独的劳动。
请大家评论几首诗 性别 问题 陈贵亮 一直有个疑问 每次谈起亲爱的祖国 有人说她是母亲 有人说是雄鸡 我就纳闷了 六十多年过去了 在性别问题上 他们还是没有达成共识 衰老问题 陈贵亮 下午去澡堂洗澡 搓背 并排躺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面部松弛 肌肤粗糙 他穿的衣服是旧的 鞋子也是旧的 只有脸上的抬头纹和 搓下来的灰 还是新的
#我的贴吧10年足迹,共同成长,深藏功与名 贴吧十年,时光匆匆,再回首,白驹过隙一分钟。 那些褪色的青春梦,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玩贴吧的都懂。 贾君鹏,追贴,抢楼,往事如风,足迹不留空。 http://tieba.baidu.com/home/zuji
【转载】介绍《星星》首届年度诗人奖得主卢卫平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xml:namespace prefix="v"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vml"></?xml:namespace> 卢卫平,男, 1965年 9月生于湖北红安。 1985年开始创作,在国内外各种刊物发表诗歌 600多首。参加《诗刊》第十五届 “青春诗会 ”。获首届中国《星星》年度诗人奖、中国第三届华文青年诗歌奖、北京文学奖、华语传媒文学盛典年度诗人提名等十多项诗歌奖。诗作入选《中国年度最佳诗歌》《中国新诗年鉴》《中国最佳诗歌精选》等七十多种诗歌选本。出版《异乡的老鼠》《向下生长的枝条》《尘世生活》《九人诗选》 (2000年版和 2001年版、合集 )等诗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珠海市文联。
【转载】《谨防“时髦”对诗歌语境的侵蚀》 自古以来,诗人都是反潮流者,因为他们自身便是潮流的抛弃者,颠沛流离的动荡,曲折坎坷的潦倒,几乎伴随他们的一生,因此,从他们流传于世的作品中我们几乎看不到一丁点好玩、搞笑、嬉皮士等的娱乐化时尚化痕迹。但受国际诗坛大气候影响,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朦胧诗潮沉寂后,中国现代诗逐渐从承传三千年的“诗言志”模式叛逃,逐渐沦为无中心、无意义的后现代噱头写作,婆婆妈妈的泛生活化写作。而今,无论是当年正襟危坐的学院派写作,还是嬉皮笑脸的“民间帮”写作,都已交汇于“类口语”“类书面语”式的合流地带,一个“类”字轻易便抹去了西川、臧棣与李亚伟、韩东们的派系差别。这些半庄半谐、半书面半俚语、半抽象半叙述的所谓先锋作品,都丧失了一首诗赖以存在的抒情语境。由于过度地追逐时尚化、调侃化,令诗歌由高雅艺术正逐渐异化为媚俗艺术,似乎在一首严肃庄重的抒情语境中不掺入点时尚元素便不先锋、不另类,还美其名曰,所谓先锋诗就是不太像诗的诗。那么,如果再不对这些邯郸学步者重提一下语境问题,再让这些“寄生虫”般的编辑、评委、砖家、叫兽继续对这种娱乐化写作纵容下去,那么,民众对我们的诗人的称谓可能就要由疯子、神经病转化为上蹿下跳的猴子了。 什么是诗歌的语境 时尚因素对诗歌的损害都可统称为对语境的破坏,从一首诗的精神气质来说,就是直接对精气神的破坏,因为地球上一切艺术都是“悲剧”的艺术,而调侃、好玩、搞笑只是街头巷尾的皮毛艺术;从诗歌质地说,就是对“诗歌有机体”的破坏,故意掺入这些时尚化噱头就如同永远也融化不掉的“味精”,令一首诗的整体断裂成碎块;从诗歌的传承、传播来说,过度地强调时尚化,等于强加给诗歌以时效性和空间的局限性,对内成为过期失效的“当代泡泡”,对外成为永远也不能跨出国门的“土皇帝”。 那么,什么是诗歌的语境呢?简而言之,就是物象与意象在一首诗中成功运行所需的情感环境和物质环境,它牵扯到诸如时间、空间、情景、心理、文化、科技、风俗等诸多方面。在此探讨的不是哪一种语境更适合诗歌要素运行的问题,而是主题情感与表达语气的一致性,以及以上方面能够具有有机融合于一体的统一性。打个比方,要令一个演员要在舞台上成功说出符合其身份的台词,就必有相辅相成的布景、服饰、灯光、配乐等的配合,这些布景、服饰、灯光、配乐等就是这个演员的“抒情环境”,而这些环节一旦出现一环失误,即便这个演员演技再高超再用情,他的抒情很可能就变成矫情甚至调侃。比如若让一个佩戴爱奉手机的林黛玉哭哭啼啼地思念宝玉,观众不但不可能陪着掉泪,甚至可能会哄堂大笑,但若整个剧情都是围绕“穿越”展开,所有布景都是为穿越而设置,它仍然具有抒情性,尽管是二流的。 对诗歌语境的破坏主要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由情境背离所导致的整体语境无效,另一种是由部分无效导致的整体无效,现分述如下: 整体语境的无效 整体语境的无效,主要体现为作者的思想情感和具体呈现模式出现了背离,说的白一点,就是诗人所说的这件事和说这件事的语气不是一致的,类似在灵堂奏起了喜盈门,在洞房奏起了安魂曲,因而导致了作者的抒情无效。 如在最近的一场大学生三行诗赛中,诞生的这首所谓千万人共鸣的获奖诗: 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 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这首诗抒写水准的低级就不说它了,比如“漫天的我”是个什么东西呀?是你的碎块还是克隆品?还是说说主体构思吧,这首诗创意明显来自出自汉乐府民歌《上邪》:“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无非把“乃敢与君绝”改为逆反的“而你在想我”罢了。借鉴也罢仿写也罢,这本也无可厚非,问题当你还有心情想到“螃蟹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等这些搞笑场景时,“爱情”一词的庄重性还存在吗?因此,尽管作者的题旨本意是在表达对爱情的绝望——只有天地倒转覆水能收,你才有可能回心转意想我,但这些过分戏剧化的有趣场景却把这种绝望情节冲垮了,而“爱情”一词的固有含义也被解构掉了,估计放在二奶与贪官分手对话场景里更适合。
2013年人民文学年度诗歌奖 虚 构 刘年 1 因为黑夜太苍白, 白天又太阴暗, 有必要虚构一些事物, 让世界看起来有点真实。 2 有必要虚构一间木屋, 有七十个平方, 用来放置无处可放的文字, 用来收藏梦想和指尖上滑落的时光。 屋前,有必要虚构一片空地, 用来栽你喜欢的葡萄和鸢尾花。 3 有必要虚构了一个冬天, 夏季浮躁,七月如火, 啤酒非得冰镇,孩子总想空调。 虚构一片雪原,一溪浅水, 虚构一树红叶,温暖荒凉的目光。 4 有必要虚构了一个故事, 丢进那逐渐熄灭的火塘。 故事的开头,梨花满枝, 叙事缓慢,对白不多,不要结局。 梨花,虚构它一直不落。 5 有必要,虚构一个我, 写字的这个,皱纹太多,回忆太多。 在脸上,虚构一些青春, 在腰间,虚构一柄长剑。 因为现实太硬, 剑,有必要虚构它削铁如泥。 6 你,一直在那里, 没有必要虚构。 但需要虚构一件长裙, 水洗绸,紫藤花。 然后,再虚构一阵风。 7 有必要虚构一些纸, 记录一些即将焚毁的事实。 也有必要虚构一些事实, 祭奠那些洁白的诚实的纸。 8 有必要虚构一次沉没, 告诉人们,扔过来的, 只是一根稻草。 有必要虚构一次压倒, 告诉骆驼,每一条的生命, 都是一根稻草。 9 有必要掐了一掐良心, 看有不有一点痛感。 有必要掐了掐那些熟睡或者装睡的人, 看有没有一声尖叫。 如果没有,那么这个世界, 可能是虚构的。
清简一苇天地心——读娜夜《起风了》 陕西 沈奇 起风了 我爱你 芦苇 野茫茫的一片 顺着风 在这遥远的地方 不需要 思想 只需要芦苇 顺着风 野茫茫的一片 像我们的爱 没有内容 ——娜 夜:《起风了》 读到娜夜的《起风了》之前,我曾在我的记录诗学杂记的小本子上写过这么一段话:在西部作诗人,最犯忌的是矫情,最可笑的是想象。在这里,自然已想象好了一切,天地有最真实的情感,只需认领,无须造作。娜夜的这首诗,好像是专为这段话作印证的;或者说,我的这点偶发的思考,是专为诠释此诗作准备的。总之,当我打开设计素朴典雅的《娜夜诗选》,一读到《起风了》时,便如识故人,惊喜而又欣慰。 此诗之妙,可用简、淡、空三个字概括。 简:用笔简括,着墨简净,形式简约,题旨简脱,简到极致,却生丰富;淡:淡淡的语词,淡淡的意绪,淡淡的一缕清愁,淡淡的一声叹咏,淡影疏雾,细雨微风,不着张扬,却得至味;空:语境空疏,意韵空漠,空而明,平而远,以空计实,大音希声,留白之处,有烟云生,有风情在,有精神浸漫而言外之意弥散矣!全诗仅九行五千余字,其中两行还是重复使用。就这,诗面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寥寥数笔,将我们在北方、在西部、日常见惯的“野茫茫一片”“顺着风”在着(此处不宜用别的什么词)的“芦苇”描绘了一下,顺便平平实实地说了两句类似感言的话,便嘎然收笔,有如中国水墨画中的大写意,一笔细含大千,诗意尽在诗句之无处,不在有处。这里的关键在于,如此有限的寥寥数笔,是否笔笔生力,搭在关节处,同时构成统一和谐的特定之语境,足以引发可能的联想和无尽的暗涵,而得言近旨远、空纳万境之妙。这是就形式美感而言,诗面上的说法。其实这首诗最终让人感念不已的,还在其内在的蕴籍;于无中生有中,精准传神地透显出“在这遥远的地方”,人与自然、人与存在、人与命运那一种不得不的认领与认同,以及由次而生的那一缕淡淡的清愁、那一声淡淡的咏叹——确实,“在这遥远的地方 不需要/思想/只需要芦苇/顺着风”,这是西部的真理,也是西部的天籁。而一句“像我们的爱 没有内容”,已尽见天地之心,尽得西部诗魂的真性情。至于是怎样的“风”、怎样的“爱”,那“爱”何以“没有内容”,诗人没说,也没必要说,全留给读者自己去“思想”了。 概言之,这是一首可称之为表现终极情感的极简主义诗歌佳作。只是,在当下的时代,要怎样的心境,才能认领这一份简、这一份淡、这一份空呢?我只能想到“气质”使然。相比之下,我们有太多的诗人说了太多的废话或呓语。忘记了用最少的语词和尽量简约的形式改写世界的人,才是好诗人。
余光中:若自由诗变成只有自由没有诗 就是堕落作者:诗酒自... :余光中:若自由诗变成只有自由没有诗 就是堕落作者:诗酒自娱 85岁的诗人余光中上周六来到上海影城,与满满一放映厅数百位“光中粉”畅谈文学创作。因诗句“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余光中常被冠以“乡愁诗人”,面对互联网科技带给诗歌和情感的影响,他表示,乡愁会跟着时代一起变,而有些诗不受欢迎,不能怪读者,只能怪“故作高深”的诗人自己。 “不同的时代,乡愁也跟着变” 余光中此次上海行是为“他们在岛屿写作”展映活动而来。最近,纪录片《他们在岛屿写作》风靡海峡两岸,在宝岛台湾应观众要求连续放映了两个月,在香港和北京的点映则再次引起巨大反响。该片以诗一般的镜头语言,记叙了林海音、周梦蝶、余光中、郑愁予、王文兴、杨牧6位文学大师的生活、写作和精神世界。 余光中在上海影城交流会现场,捧着主办方交付的资料袋上了台,但是面对满眼满场的年轻面孔,他忘记了事先“彩排”过的演说“剧本”,开始了他的文学“逍遥游”。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如今交通和通讯手段很发达,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不再遥不可及,年轻人身上还会有余光中那代人的“乡愁”吗,还能体会“乡愁”的滋味吗? 对此,余光中幽默了一把,他说:“现在有电脑,有互联网,什么phone(电话、手机)都有了,甚至已经在研究外星科技,将来如果有一天,人类能够移民到月亮去,李白的句子就要倒过来写了,叫‘举头望地球,低头看明月’。不同的时代,乡愁也跟着变了,但不能否认的是,它是一代代人共有的一种情绪。” “总为写诗看不懂的人辩护,很冤” 面对诗歌地位的江河日下,诗歌阅读已走入某种困境。余光中认为,当下诗歌不景气,不能去怪电视、流行歌和互联网。诗人应该问问自己:“你写得足够好了没有?” 对一些宣称是“自由诗”的东西,余光中颇不以为然,他说:“如果自由诗变成只有自由没有诗的话,就是堕落了。现在很多诗人局限于自我内心,写出来的作品晦涩难懂,跟读者之间没法进行情感上的接通,又以冷僻的句子故作高深之态。这样的诗读者不爱看,不能怪读者,只能怪诗人。” 他认为,好的诗应该是“深入浅出”、“一望即知”或“一望即感”。理性上不能让人明白、美感上又不能击中人心的诗作,早晚还是不要写了。虽然余光中的诗读不懂的很少,但是他幽默地表示自己常常要为写诗写得看不懂的人来辩护,感觉“非常冤枉”。 在《他们在岛屿写作》拍摄余光中的那集中,读者可以看见年逾八旬的余光中夫妇相携游历于枋寮、垦丁、无锡、台北……镜头里那个呼之欲出的逍遥诗人,白发苍苍却依旧闪亮,一如昨天我们眼前的模样。(记者陈熙涵) [2013年10月28日 16:20 来源: 文汇报]
韩作荣老师走好 天空还没有放晴 你在半首残诗中等待雪花 从雾霾中伸出的六个锐角 是你胸口隐约的刺痛 趁启明星还有些温度 你还是走吧 用火狐般的速度 候车室的门悄然打开 你的列车在黑暗边缘查出火花 在一场酒宴退场之后 一个孩子手捧自画像 静静的白桦林在纸上行走 灵魂审视下的裸体 是你献给圣洁的唯一祭品 为了少女和紫丁香 我多想用露天电影的一声尖叫 唤醒你另一个战友 让夜的指针停留在青春年少
中国诗歌学会会长、诗人、原《人民文学》主编韩作荣先生今晨逝世
2013年自选诗 先告个罪,因身体原因,不能常来,才子兄担待了!
当代诗歌精选博客----10月好诗选读(2013年) 风马云车图 ◎ 笨水 我在机场,等来了一架马车 等来了穆满坐过的那一架马车 我唤青云为盗骊,红霞为赤骥,白云为白义,雾岚为山子 我唤桃林为车轮 它们都一一答应了 天子作星月,造父化迷途 我要驾车走过这个秋天,走过石榴林 载着火红的石榴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我要把小路走得更细,曲径走得更弯 时光生锈了 黄叶从树上落下来 枯枝换作新辋辐,我在落叶中绝尘而去 过河为马洗蹄,迎风为马梳鬃 迷途得意,风景不须钱买 若马恋秋草,如风吹草原 我就为它割缰去辔,还马为风,还车为云 独余我一人在风中醉酒,在云下流浪
外衣 从第一个错误开始,渐渐演变成了宿命 整个清晨,我都在纠结中度过 寻找一枚无辜的纽扣 给他套上枷锁,以莫须有的罪名 纽扣被囚禁了 毫不相干的两片衣襟,联合起来 以白天的名义拘禁我 外衣,是我犯罪的铁证 彼此释怀是晚上的事 纽扣重获自由, 衣衫不整的肉体,安静下来 分离前,我们没有疼痛
【诗词文苑】外衣 从第一个错误开始,渐渐演变成了宿命 整个清晨,我都在纠结中度过 寻找一枚无辜的纽扣 给他套上枷锁,以莫须有的罪名 纽扣被囚禁了 毫不相干的两片衣襟,联合起来 以白天的名义拘禁我 外衣,是我犯罪的铁证 彼此释怀是晚上的事 纽扣重获自由, 衣衫不整的肉体,安静下来 分离前,我们没有疼痛
外衣 从第一个错误开始,渐渐演变成了宿命 整个清晨,我都在纠结中度过 寻找一枚无辜的纽扣 给他套上枷锁,以莫须有的罪名 纽扣被囚禁了 毫不相干的两片衣襟,联合起来 以白天的名义拘禁我 外衣,是我犯罪的铁证 彼此释怀是晚上的事 纽扣重获自由, 衣衫不整的肉体,安静下来 分离前,我们没有疼痛
衣衫 从第一个错误开始,渐渐演变成了宿命 整个清晨,我都在纠结中度过 寻找一枚无辜的纽扣 给他套上枷锁,以莫须有的罪名 纽扣被囚禁了 毫不相干的两片衣襟,联合起来 以白天的名义拘禁我 外衣,是我犯罪的铁证 彼此释怀是晚上的事 纽扣重获自由, 衣衫不整的肉体,安静下来 分离前,我们没有疼痛
【散文世界】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诗词文苑】投笔从戎 他不停地舀水 开阔地明显小于桌面 昨天种植的蝌蚪 被人晾干后拽到岸上 他能做的就是给这些蝌蚪一些水 每次他都从砚台里舀出一滴 点化那些文字 相比之下他更爱护干涩的笔 每次转身 他都留下一些水分给自己 好让三千毛瑟 投笔从戎
投笔从戎 他不停地舀水 开阔地明显小于桌面 昨天种植的蝌蚪 被人晾干后拽到岸上 他能做的就是给这些蝌蚪一些水 每次他都从砚台里舀出一滴 点化那些文字 相比之下他更爱护干涩的笔 每次转身 他都留下一些水分给自己 好让三千毛瑟 投笔从戎
投笔从戎 他不停地舀水 开阔地明显小于桌面 昨天种植的蝌蚪 被人晾干后拽到岸上 他能做的就是给这些蝌蚪一些水 每次他都从砚台里舀出一滴 点化那些文字 相比之下他更爱护干涩的笔 每次转身 他都留下一些水分给自己 好让三千毛瑟 投笔从戎
投笔从戎 他不停地舀水 开阔地明显小于桌面 昨天种植的蝌蚪 被人晾干后拽到岸上 他能做的就是给这些蝌蚪一些水 每次他都从砚台里舀出一滴 点化那些文字 相比之下他更爱护干涩的笔 每次转身 他都留下一些水分给自己 好让三千毛瑟 投笔从戎
久违的感动 视频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v.youku.com%2Fv_show%2Fid_XNjIxNTQwMjI0.html%3Ffirsttime%3D166&urlrefer=2000d13c774295d6c483e347707c1ace
2013年自选诗 喉结 我抱着他,那时候他还很小 他的小手停留在我的喉结上 一小块凸起的部分,就让他爱不释手 他反复研读,试图替我解开这个结 我没有说话,沉默是两个男人的共同语言 在第二征兆没有出现之前 我不忍打断他稚嫩的童音 让真实停留得更久些 他长了青春痘,紫红色的那种 下面直达胡须底部,他隐忍不发 在目光对接的时候,他的喉结蠕动了几下 分明已经到了一个说谎的年龄 不说破 和儿子一样,每一次蠕动 我们都会咽下最沉重的那部分
【转载】为什么穷人也往国外跑? 一位中国老人在英国的养老故事 文| 安光系 英国政府每年据通货膨胀率调整退休金,以确保不会因为通胀导致老人生活质量缩水 最近国内的新闻焦点之一是关于“以房养老”的讨论。这让我想起中秋前夕,我所在的英国中文媒体做中秋特刊时采访的一位从天津来英国13年的老人曲大爷。 69岁的曲大爷56岁时来到英国,现在只身一人,没有买自己的房子,在英国西南部比较富裕的某区租了一间房,房租是每月480镑(1英镑约等于9.82人民币)。由于他够英国政府的养老金领取标准,其实这480镑相当于都是由英国政府支付,并不需要花他自己一分钱。 曲大爷来英国的13年里,前前后后做了4次心脏支架手术,共搭了7个支架。用他自己的话说,如果在中国,光这些最起码也花了100多万人民币了。但因为英国是全民免费医疗,包括在英国工作的外国人和留学生,因此这些手术也没花一分钱。 曲大爷现在每周还能领取130多镑的退休金,一个月是500多镑。他在英国是做清洁工,所以拿到的应该是英国最低的退休金。但笔者一家四口(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在英每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两三百镑。这也就是说,即使是“低保”也足以保障他的生活了。 需要说明的是,在英国,你只要工作超过10年,每个月就可以领取到这笔退休金。曲大爷说,如果工作到40年以上,每个月的退休金会超过800镑。 除了生活费外,曲大爷每月还有额外的300多镑的补助,因为他做过心脏手术,够上了英国的伤残标准。凭着这个标准,曲大爷的车在地铁站等公共停车场可以停残疾人车位,不用付停车费,养路费也不用交,医院每年还会主动联系他做全面体检。 老人现在闲不住,每天做煎饼果子,全伦敦地给人送货。因为几乎没有交通、停车等成本,所以他把价钱定得很低,生意相当不错。他说,在这里摆摊做小本生意日子还是比较好过的---以前在唐人街摆摊卖糖葫芦,一天也能挣100多镑,而且警察基本不管。直到有一次,他一边表演一边卖,影响到交通后,警察才出来制止他。英国设有专门的摆摊和乞讨区,允许人们卖东西卖艺,极少有中国城管赶人的现象。 现在,他每月从英国政府一共能领到1450英镑养老金(差不多是14000元人民币),扣除房租,他每月还有近1000镑用于生活开支,而笔者一家四口每月的生活支出也不过800镑左右。英国政府每年还会根据通货膨胀率来调整退休金,以确保不会因为通胀导致老人生活质量缩水。
转贴:分享自申有科 《[转载]太幽默了,人家靠胸脯吃饭!》 原文地址:太幽默了,人家靠胸脯吃饭!作者:九陌昙花 骑自行车,再努力也追不上路虎.说明:"平台很重要!" 男人,... (来自 @头条博客) 来自:
【散文世界】今夜,我只想用秋天的语气抒情 我不想写下什么,在今夜,我不想用软弱的笔尖写下言不由衷的话,也不想用一个固定的腔调唱一首赞歌,因为我的喉结已经畸形突出,经它过滤的东西已所剩无几,胸脯扁平,性别中性。 我还是用秋天的语气抒情吧! 我所说的秋天其实早已死去,一些动词也几近消亡,比如收割、归仓、打谷、扬场。当然镰刀也锈迹斑斑,他们早已在梦中忘记了锋利,扁担也腐朽了,佝偻的身子早已不堪重负,腰肢柔软。 我也看不惯秋雨中挺立的树,什么落叶归根,什么层林尽染,一副逆来顺受、回光返照、坐吃等死的傻相,倒是我关注过急于冬眠的蛇,忙于冬储的松鼠,随波逐流的大雁,断了脊梁的矿山,在冬季到来之前,他们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性。 我也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的秋水,有什么话不能直来直去的?水滴石穿,等一块石头洞穿了,那些水还在吗?不要比耐心,石头的皮糙肉厚是公认的。 当然,对于大江大河,我还是相信的,他们正在积蓄力量,积蓄摧枯拉朽,积蓄一泻汪洋。 对于高山而言,我最看不惯那些雪山,终年白雪皑皑,毫无生气,一副冷漠的样子,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虽然神秘,却不食人间烟火,白白糟蹋了供品。 我喜欢延绵不绝的山岭,他们来去纵横,气势磅礴,一浪接着一浪,脉脉相承,即使被大海阻断了,也有无数大陆架顽强地延伸,然后,在另一处重新抬头。即使被河流切割了,也露出怪石嶙峋的骨架,阻挡他,管束他,让他沿着他有的轨道运行。 相比而言,我更喜欢秋风,喜欢他横扫千军如席卷的气势,去除虚假,还原真实。叶就是叶,树干就是树干,哪有这么喧宾夺主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当然,秋风还有一个好处,风过一阵,天高一寸。一年之中,不能老被天空压着,在秋风中长啸一声,虽然声音不会传出去太远,但肯定会觉得心旷神怡。所以,呐喊是必要的,会让田野更空旷一点,会让心情更舒缓一点。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舒展吗? 所以,我们还是喊出来吧,解开喉结,那些积淀已久的声音发出来,向第一声婴啼一样,真实、嘹亮、生动、有力。趁这个秋天,我们重新做一个敢哭敢喊的婴儿吧,让每一个老婴儿都学会用秋天的语气抒情。 最后,我希望草木擦干露珠,萧杀之气已经太多了,儿女情长更需要省略,不要什么悲壮,只要根还在,又和别在乎少活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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