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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不关爱地球? 看了和顺新闻,才知道今天是地球日,一大早,发传单的国土资源局就出动了。 这次出动,并不是为了制止什么违法行为,主要目的,是向和顺路人灌输保护资源、保护耕地、保护环境、应急突发地质灾害的理念。 好像和顺日趋恶劣的生态问题是这些草民造成的。 但忙乎了半天,随便拦下几个路人采访,路人概不认罪,有几个被逼急了的市民,只是表态,既然政府这么辛苦,那俺以后尽量“少开一天车,少抽一支烟。” 但少开一天车,少抽一支烟。并不是国土资源局想要的回答,其真正目的,是为了顺应潮流,群众路线。 电视上露个面,给群众强调一下法律法规,开几个会,举办几个讲座,貌似联系群众了,但没有一个机构能静下心来,反思自己的错误。这不是从心底联系群众,而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演。 我说这些并不过分,我只问领导们几个问题: 1、造成县城供水紧张的北关煤矿、刘家窑煤矿、凤台煤矿、井义沟煤矿、云龙山下九京水库旁的郭氏煤矿,是不是和顺国土资源局都参与过审批,并最终通过? 2、松溪河中游的两个化工厂有没有贵局的批准文件? 3、占用耕地,改变土地使用性质,需要报哪个部门批准?和顺仅有的一个小平原泊里平,又是谁把耕地变成工业园区的? 4、以治理地质灾害为名,挂羊头卖狗肉,开露天,巧取豪夺,你们知晓否? 5、地质灾害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和煤矿有没有关系? 6、露天可以治理地质灾害、造田,种树,你敢写保证书,给和顺人民一个交代吗? 7、和顺新城、工业园区所占用的土地,和复垦土地的质量比较,哪一个更适宜耕种? 也许领导们说了,靠山吃山,靠山吃山,采煤挖煤、招商引资都是为了和顺的发展,但现在的和顺,山青了吗?水秀了吗?民富了吗?和顺发展了吗? 中央开展的群众路线在教育,主要原因是为了纠正屁股决定思想的错误,是让领导干部认真反思,让群众教育干部,不是让干部到街头教育群众,咱们的群众够好的了,没有开过矿(开过也被取缔了),没有占过地(占过也被拆除了),也没有阻挠施工(阻挠也被遣散了)他们并没有决策权、立项权、划拨权、规划权,你和他们宣传什么法规?即使懂法,你给这些草民执法权否? 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每天呼吸着充满尘土的空气,吃着有一顿没一顿的二类污水。偶尔抖抖威风,开个汽车,还油加不起、款罚不起、隔离带过不去,去个省城吧,沿途都是沉降区。不要再教育他们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多反思,多改进、多接受群众教育,多为和顺未来考虑,多把关,把好关才是你们需要做的。 否则,岂不是”贼喊捉贼“?
2013鲁迅文化奖年度诗歌:《河西走廊抒情》 12月4日,由搜狐和鲁迅文化基金联合举办的第一届鲁迅文化奖颁奖盛典,在清华大学蒙民伟音乐厅隆重举行。李亚伟的《河西走廊抒情》获得年度诗歌大奖。   《河西走廊抒情》涵盖历史、政治、国家、生死等,有一股由人生遭际和心灵觉悟等凝和而成的龙卷风般的雄浑力道。自诗行之上向我们迎面扑来,读来令人回肠荡气,唏嘘不已。   李亚伟在获奖后表示,中国的诗歌有两个古老的源头,一个是《诗经》,一个是《楚辞》。这两个源头经历了漫长的时间交汇,在进入唐朝时,形成了世界历史上伟大的文明之一,唐诗。将近一百年前,西方文明在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强力推动下进入了中国。我们站在百年后的今天,能看见中国诗歌从五四开始又有了两个源头,一个是以唐诗、宋词为代表的东方传统诗歌,另一个就是经历了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的西方传统诗歌。   在古代中国,尤其是在唐诗诞生前,时空宁静缓慢,社会和生活也走的非常慢。进入当代中国,尤其是最近30年,中国的当代诗歌发展非常迅速,一些勤奋创新的诗人所创造的成果,甚至超出了一些文化工作者的认知和理解的范围。   他说:所以我想告诉一些对中国当代诗歌有误解的读者,诗歌的阅读和被欣赏从来都有滞后的特性,因为我们对诗歌的阅读习惯常常是倾向于前朝的。比如在初唐,那些进士和各地官员们大多数都是诗歌作者,但是他们的主要感兴趣还是陶渊明。所以从这个角度讲,要求诗歌的意义在它所处的时代就立即生效或者变现,那是实用主义。诗歌是精神创造,诗歌是为未来创造文明的一种自发的孤独的劳动。
【转载】《谨防“时髦”对诗歌语境的侵蚀》 自古以来,诗人都是反潮流者,因为他们自身便是潮流的抛弃者,颠沛流离的动荡,曲折坎坷的潦倒,几乎伴随他们的一生,因此,从他们流传于世的作品中我们几乎看不到一丁点好玩、搞笑、嬉皮士等的娱乐化时尚化痕迹。但受国际诗坛大气候影响,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朦胧诗潮沉寂后,中国现代诗逐渐从承传三千年的“诗言志”模式叛逃,逐渐沦为无中心、无意义的后现代噱头写作,婆婆妈妈的泛生活化写作。而今,无论是当年正襟危坐的学院派写作,还是嬉皮笑脸的“民间帮”写作,都已交汇于“类口语”“类书面语”式的合流地带,一个“类”字轻易便抹去了西川、臧棣与李亚伟、韩东们的派系差别。这些半庄半谐、半书面半俚语、半抽象半叙述的所谓先锋作品,都丧失了一首诗赖以存在的抒情语境。由于过度地追逐时尚化、调侃化,令诗歌由高雅艺术正逐渐异化为媚俗艺术,似乎在一首严肃庄重的抒情语境中不掺入点时尚元素便不先锋、不另类,还美其名曰,所谓先锋诗就是不太像诗的诗。那么,如果再不对这些邯郸学步者重提一下语境问题,再让这些“寄生虫”般的编辑、评委、砖家、叫兽继续对这种娱乐化写作纵容下去,那么,民众对我们的诗人的称谓可能就要由疯子、神经病转化为上蹿下跳的猴子了。 什么是诗歌的语境 时尚因素对诗歌的损害都可统称为对语境的破坏,从一首诗的精神气质来说,就是直接对精气神的破坏,因为地球上一切艺术都是“悲剧”的艺术,而调侃、好玩、搞笑只是街头巷尾的皮毛艺术;从诗歌质地说,就是对“诗歌有机体”的破坏,故意掺入这些时尚化噱头就如同永远也融化不掉的“味精”,令一首诗的整体断裂成碎块;从诗歌的传承、传播来说,过度地强调时尚化,等于强加给诗歌以时效性和空间的局限性,对内成为过期失效的“当代泡泡”,对外成为永远也不能跨出国门的“土皇帝”。 那么,什么是诗歌的语境呢?简而言之,就是物象与意象在一首诗中成功运行所需的情感环境和物质环境,它牵扯到诸如时间、空间、情景、心理、文化、科技、风俗等诸多方面。在此探讨的不是哪一种语境更适合诗歌要素运行的问题,而是主题情感与表达语气的一致性,以及以上方面能够具有有机融合于一体的统一性。打个比方,要令一个演员要在舞台上成功说出符合其身份的台词,就必有相辅相成的布景、服饰、灯光、配乐等的配合,这些布景、服饰、灯光、配乐等就是这个演员的“抒情环境”,而这些环节一旦出现一环失误,即便这个演员演技再高超再用情,他的抒情很可能就变成矫情甚至调侃。比如若让一个佩戴爱奉手机的林黛玉哭哭啼啼地思念宝玉,观众不但不可能陪着掉泪,甚至可能会哄堂大笑,但若整个剧情都是围绕“穿越”展开,所有布景都是为穿越而设置,它仍然具有抒情性,尽管是二流的。 对诗歌语境的破坏主要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由情境背离所导致的整体语境无效,另一种是由部分无效导致的整体无效,现分述如下: 整体语境的无效 整体语境的无效,主要体现为作者的思想情感和具体呈现模式出现了背离,说的白一点,就是诗人所说的这件事和说这件事的语气不是一致的,类似在灵堂奏起了喜盈门,在洞房奏起了安魂曲,因而导致了作者的抒情无效。 如在最近的一场大学生三行诗赛中,诞生的这首所谓千万人共鸣的获奖诗: 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 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这首诗抒写水准的低级就不说它了,比如“漫天的我”是个什么东西呀?是你的碎块还是克隆品?还是说说主体构思吧,这首诗创意明显来自出自汉乐府民歌《上邪》:“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无非把“乃敢与君绝”改为逆反的“而你在想我”罢了。借鉴也罢仿写也罢,这本也无可厚非,问题当你还有心情想到“螃蟹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等这些搞笑场景时,“爱情”一词的庄重性还存在吗?因此,尽管作者的题旨本意是在表达对爱情的绝望——只有天地倒转覆水能收,你才有可能回心转意想我,但这些过分戏剧化的有趣场景却把这种绝望情节冲垮了,而“爱情”一词的固有含义也被解构掉了,估计放在二奶与贪官分手对话场景里更适合。
2013年人民文学年度诗歌奖 虚 构 刘年 1 因为黑夜太苍白, 白天又太阴暗, 有必要虚构一些事物, 让世界看起来有点真实。 2 有必要虚构一间木屋, 有七十个平方, 用来放置无处可放的文字, 用来收藏梦想和指尖上滑落的时光。 屋前,有必要虚构一片空地, 用来栽你喜欢的葡萄和鸢尾花。 3 有必要虚构了一个冬天, 夏季浮躁,七月如火, 啤酒非得冰镇,孩子总想空调。 虚构一片雪原,一溪浅水, 虚构一树红叶,温暖荒凉的目光。 4 有必要虚构了一个故事, 丢进那逐渐熄灭的火塘。 故事的开头,梨花满枝, 叙事缓慢,对白不多,不要结局。 梨花,虚构它一直不落。 5 有必要,虚构一个我, 写字的这个,皱纹太多,回忆太多。 在脸上,虚构一些青春, 在腰间,虚构一柄长剑。 因为现实太硬, 剑,有必要虚构它削铁如泥。 6 你,一直在那里, 没有必要虚构。 但需要虚构一件长裙, 水洗绸,紫藤花。 然后,再虚构一阵风。 7 有必要虚构一些纸, 记录一些即将焚毁的事实。 也有必要虚构一些事实, 祭奠那些洁白的诚实的纸。 8 有必要虚构一次沉没, 告诉人们,扔过来的, 只是一根稻草。 有必要虚构一次压倒, 告诉骆驼,每一条的生命, 都是一根稻草。 9 有必要掐了一掐良心, 看有不有一点痛感。 有必要掐了掐那些熟睡或者装睡的人, 看有没有一声尖叫。 如果没有,那么这个世界, 可能是虚构的。
清简一苇天地心——读娜夜《起风了》 陕西 沈奇 起风了 我爱你 芦苇 野茫茫的一片 顺着风 在这遥远的地方 不需要 思想 只需要芦苇 顺着风 野茫茫的一片 像我们的爱 没有内容 ——娜 夜:《起风了》 读到娜夜的《起风了》之前,我曾在我的记录诗学杂记的小本子上写过这么一段话:在西部作诗人,最犯忌的是矫情,最可笑的是想象。在这里,自然已想象好了一切,天地有最真实的情感,只需认领,无须造作。娜夜的这首诗,好像是专为这段话作印证的;或者说,我的这点偶发的思考,是专为诠释此诗作准备的。总之,当我打开设计素朴典雅的《娜夜诗选》,一读到《起风了》时,便如识故人,惊喜而又欣慰。 此诗之妙,可用简、淡、空三个字概括。 简:用笔简括,着墨简净,形式简约,题旨简脱,简到极致,却生丰富;淡:淡淡的语词,淡淡的意绪,淡淡的一缕清愁,淡淡的一声叹咏,淡影疏雾,细雨微风,不着张扬,却得至味;空:语境空疏,意韵空漠,空而明,平而远,以空计实,大音希声,留白之处,有烟云生,有风情在,有精神浸漫而言外之意弥散矣!全诗仅九行五千余字,其中两行还是重复使用。就这,诗面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寥寥数笔,将我们在北方、在西部、日常见惯的“野茫茫一片”“顺着风”在着(此处不宜用别的什么词)的“芦苇”描绘了一下,顺便平平实实地说了两句类似感言的话,便嘎然收笔,有如中国水墨画中的大写意,一笔细含大千,诗意尽在诗句之无处,不在有处。这里的关键在于,如此有限的寥寥数笔,是否笔笔生力,搭在关节处,同时构成统一和谐的特定之语境,足以引发可能的联想和无尽的暗涵,而得言近旨远、空纳万境之妙。这是就形式美感而言,诗面上的说法。其实这首诗最终让人感念不已的,还在其内在的蕴籍;于无中生有中,精准传神地透显出“在这遥远的地方”,人与自然、人与存在、人与命运那一种不得不的认领与认同,以及由次而生的那一缕淡淡的清愁、那一声淡淡的咏叹——确实,“在这遥远的地方 不需要/思想/只需要芦苇/顺着风”,这是西部的真理,也是西部的天籁。而一句“像我们的爱 没有内容”,已尽见天地之心,尽得西部诗魂的真性情。至于是怎样的“风”、怎样的“爱”,那“爱”何以“没有内容”,诗人没说,也没必要说,全留给读者自己去“思想”了。 概言之,这是一首可称之为表现终极情感的极简主义诗歌佳作。只是,在当下的时代,要怎样的心境,才能认领这一份简、这一份淡、这一份空呢?我只能想到“气质”使然。相比之下,我们有太多的诗人说了太多的废话或呓语。忘记了用最少的语词和尽量简约的形式改写世界的人,才是好诗人。
余光中:若自由诗变成只有自由没有诗 就是堕落作者:诗酒自... :余光中:若自由诗变成只有自由没有诗 就是堕落作者:诗酒自娱 85岁的诗人余光中上周六来到上海影城,与满满一放映厅数百位“光中粉”畅谈文学创作。因诗句“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余光中常被冠以“乡愁诗人”,面对互联网科技带给诗歌和情感的影响,他表示,乡愁会跟着时代一起变,而有些诗不受欢迎,不能怪读者,只能怪“故作高深”的诗人自己。 “不同的时代,乡愁也跟着变” 余光中此次上海行是为“他们在岛屿写作”展映活动而来。最近,纪录片《他们在岛屿写作》风靡海峡两岸,在宝岛台湾应观众要求连续放映了两个月,在香港和北京的点映则再次引起巨大反响。该片以诗一般的镜头语言,记叙了林海音、周梦蝶、余光中、郑愁予、王文兴、杨牧6位文学大师的生活、写作和精神世界。 余光中在上海影城交流会现场,捧着主办方交付的资料袋上了台,但是面对满眼满场的年轻面孔,他忘记了事先“彩排”过的演说“剧本”,开始了他的文学“逍遥游”。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如今交通和通讯手段很发达,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不再遥不可及,年轻人身上还会有余光中那代人的“乡愁”吗,还能体会“乡愁”的滋味吗? 对此,余光中幽默了一把,他说:“现在有电脑,有互联网,什么phone(电话、手机)都有了,甚至已经在研究外星科技,将来如果有一天,人类能够移民到月亮去,李白的句子就要倒过来写了,叫‘举头望地球,低头看明月’。不同的时代,乡愁也跟着变了,但不能否认的是,它是一代代人共有的一种情绪。” “总为写诗看不懂的人辩护,很冤” 面对诗歌地位的江河日下,诗歌阅读已走入某种困境。余光中认为,当下诗歌不景气,不能去怪电视、流行歌和互联网。诗人应该问问自己:“你写得足够好了没有?” 对一些宣称是“自由诗”的东西,余光中颇不以为然,他说:“如果自由诗变成只有自由没有诗的话,就是堕落了。现在很多诗人局限于自我内心,写出来的作品晦涩难懂,跟读者之间没法进行情感上的接通,又以冷僻的句子故作高深之态。这样的诗读者不爱看,不能怪读者,只能怪诗人。” 他认为,好的诗应该是“深入浅出”、“一望即知”或“一望即感”。理性上不能让人明白、美感上又不能击中人心的诗作,早晚还是不要写了。虽然余光中的诗读不懂的很少,但是他幽默地表示自己常常要为写诗写得看不懂的人来辩护,感觉“非常冤枉”。 在《他们在岛屿写作》拍摄余光中的那集中,读者可以看见年逾八旬的余光中夫妇相携游历于枋寮、垦丁、无锡、台北……镜头里那个呼之欲出的逍遥诗人,白发苍苍却依旧闪亮,一如昨天我们眼前的模样。(记者陈熙涵) [2013年10月28日 16:20  来源: 文汇报]
【散文世界】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一件旧衣裳 走出一个胡同,又走进另一个胡同,人生总是在胡同里穿行,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柳暗花明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他引诱着你的脚步,直到终老此生。 而终老之后,人们会钻进另一个胡同,不愿意出来。也许是了悟了,在一个死胡同里安定下来,从前行走的终点,不过是为了寻早一个安身之所。金钱与我无关,身份与我无关,毁誉与我无关,一具肉体在时间面前自我解剖,分崩离析。剩下一副白骨,在黑暗中,点燃磷火取暖,暖不暖是自己的事,清明的一次祭奠,不会触及地层深处,墓碑接纳与拒绝,都只是一种表面敷衍,反正一个人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不会再行走在一个有一个的胡同里,不会迷路,不会找不到自己。 十月初一,是寒衣节,大抵活人终究内心过意不去,自己穿上冬装,让一具白骨独自承受寒冷。也许是念及前辈的好,心生愧疚,找几件旧衣服去坟头烧了,于是活人就觉得心安了,我给他送去与懂得衣裳,我没有忘记他。 但衣服对于白骨,寒冷对于尸体,眼泪对于灵魂,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说活人吧,一件衣衫的事。 我对衣衫历来是挑剔的,毕竟一身上好的衣着关乎体面。这个世界上,连狗都只认衣衫不认人,这个嗜好,可能与我早期赤贫有关,在胡同里穿梭,如果不被狗咬,首先需要披一件华丽的外衣。 这个和戏里的剧情何其相似,王爷有自己的装扮,员外有员外的装扮,百姓有百姓的装扮,够看戏多了,从衣着上也会看出端倪,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逢迎,什么时候下死口,他们拿捏得很准,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但今年我的奢望无法满足了,在寒衣节,我竟然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的寒衣。 忍忍吧,妻子对我说,等过一段结了工程款,再买吧! 她翻开箱底,拿出一件就是的冬装。 这是一件藏蓝色的羊绒外套,质地不错。大约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买的,这是父亲见过的,我最后的一件外衣,记得我只穿了一个月,冬天就过去了。在六年的时间里,它默默地藏在箱底,从此之后,他走出了父亲的视线,也再也没有走进我的冬天。 坟头矮小荒芜,穿着这一身父亲见过的冬装,父亲会一眼认出我。我甚至于对这种创意充满自豪,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许是人类繁衍下来的绝好理由。 几件寒衣放置墓头,这几年频发的山火,烧了许多官员的乌纱,沿路岗哨林立,搜车搜身,鞭炮没敢买,五色纸、棉衣都是偷偷运上山的,但没有一把火打通阴阳两界,这迟到的寒衣能准时送到父亲的手中吗? 看见周围监视的目光,我到底没有点燃那堆柴禾。 晚上,来访的人很多,大多是同村的发小,免不了酒,也免不了闲聊,但我不敢告诉他们,今年大几百万工程款无法按期收回,我甚至买不起一件冬装。 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返程,在十几个送行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之后,堂弟拉开车门,把一堆人民币塞给我。 这是两万,前几天刚卖完牛,城市里花钱多,你拿去用吧。 我说,我用不着,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藏蓝色的外套说,这件衣服,我在六年前见过。 我到底还是被戳穿了,我收下钱,没有说谢谢。 旧衣裳虽然久了,但保暖性能依旧,我穿上它,就可以在一个冬天感受温暖了。 而旧时的发小,何尝不是我的一件旧衣裳?得意的时候,把它藏在箱底,而在失意的时候才把他们翻出来,急急地披在身上。 这也许是人类的耻辱吧! 你哭了吗?妻子问我。 我说,哭了!
【转载】为什么穷人也往国外跑? 一位中国老人在英国的养老故事   文| 安光系   英国政府每年据通货膨胀率调整退休金,以确保不会因为通胀导致老人生活质量缩水   最近国内的新闻焦点之一是关于“以房养老”的讨论。这让我想起中秋前夕,我所在的英国中文媒体做中秋特刊时采访的一位从天津来英国13年的老人曲大爷。   69岁的曲大爷56岁时来到英国,现在只身一人,没有买自己的房子,在英国西南部比较富裕的某区租了一间房,房租是每月480镑(1英镑约等于9.82人民币)。由于他够英国政府的养老金领取标准,其实这480镑相当于都是由英国政府支付,并不需要花他自己一分钱。   曲大爷来英国的13年里,前前后后做了4次心脏支架手术,共搭了7个支架。用他自己的话说,如果在中国,光这些最起码也花了100多万人民币了。但因为英国是全民免费医疗,包括在英国工作的外国人和留学生,因此这些手术也没花一分钱。   曲大爷现在每周还能领取130多镑的退休金,一个月是500多镑。他在英国是做清洁工,所以拿到的应该是英国最低的退休金。但笔者一家四口(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在英每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两三百镑。这也就是说,即使是“低保”也足以保障他的生活了。   需要说明的是,在英国,你只要工作超过10年,每个月就可以领取到这笔退休金。曲大爷说,如果工作到40年以上,每个月的退休金会超过800镑。   除了生活费外,曲大爷每月还有额外的300多镑的补助,因为他做过心脏手术,够上了英国的伤残标准。凭着这个标准,曲大爷的车在地铁站等公共停车场可以停残疾人车位,不用付停车费,养路费也不用交,医院每年还会主动联系他做全面体检。   老人现在闲不住,每天做煎饼果子,全伦敦地给人送货。因为几乎没有交通、停车等成本,所以他把价钱定得很低,生意相当不错。他说,在这里摆摊做小本生意日子还是比较好过的---以前在唐人街摆摊卖糖葫芦,一天也能挣100多镑,而且警察基本不管。直到有一次,他一边表演一边卖,影响到交通后,警察才出来制止他。英国设有专门的摆摊和乞讨区,允许人们卖东西卖艺,极少有中国城管赶人的现象。   现在,他每月从英国政府一共能领到1450英镑养老金(差不多是14000元人民币),扣除房租,他每月还有近1000镑用于生活开支,而笔者一家四口每月的生活支出也不过800镑左右。英国政府每年还会根据通货膨胀率来调整退休金,以确保不会因为通胀导致老人生活质量缩水。        
【散文世界】今夜,我只想用秋天的语气抒情 我不想写下什么,在今夜,我不想用软弱的笔尖写下言不由衷的话,也不想用一个固定的腔调唱一首赞歌,因为我的喉结已经畸形突出,经它过滤的东西已所剩无几,胸脯扁平,性别中性。 我还是用秋天的语气抒情吧! 我所说的秋天其实早已死去,一些动词也几近消亡,比如收割、归仓、打谷、扬场。当然镰刀也锈迹斑斑,他们早已在梦中忘记了锋利,扁担也腐朽了,佝偻的身子早已不堪重负,腰肢柔软。 我也看不惯秋雨中挺立的树,什么落叶归根,什么层林尽染,一副逆来顺受、回光返照、坐吃等死的傻相,倒是我关注过急于冬眠的蛇,忙于冬储的松鼠,随波逐流的大雁,断了脊梁的矿山,在冬季到来之前,他们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性。 我也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的秋水,有什么话不能直来直去的?水滴石穿,等一块石头洞穿了,那些水还在吗?不要比耐心,石头的皮糙肉厚是公认的。 当然,对于大江大河,我还是相信的,他们正在积蓄力量,积蓄摧枯拉朽,积蓄一泻汪洋。 对于高山而言,我最看不惯那些雪山,终年白雪皑皑,毫无生气,一副冷漠的样子,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虽然神秘,却不食人间烟火,白白糟蹋了供品。 我喜欢延绵不绝的山岭,他们来去纵横,气势磅礴,一浪接着一浪,脉脉相承,即使被大海阻断了,也有无数大陆架顽强地延伸,然后,在另一处重新抬头。即使被河流切割了,也露出怪石嶙峋的骨架,阻挡他,管束他,让他沿着他有的轨道运行。 相比而言,我更喜欢秋风,喜欢他横扫千军如席卷的气势,去除虚假,还原真实。叶就是叶,树干就是树干,哪有这么喧宾夺主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当然,秋风还有一个好处,风过一阵,天高一寸。一年之中,不能老被天空压着,在秋风中长啸一声,虽然声音不会传出去太远,但肯定会觉得心旷神怡。所以,呐喊是必要的,会让田野更空旷一点,会让心情更舒缓一点。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舒展吗? 所以,我们还是喊出来吧,解开喉结,那些积淀已久的声音发出来,向第一声婴啼一样,真实、嘹亮、生动、有力。趁这个秋天,我们重新做一个敢哭敢喊的婴儿吧,让每一个老婴儿都学会用秋天的语气抒情。 最后,我希望草木擦干露珠,萧杀之气已经太多了,儿女情长更需要省略,不要什么悲壮,只要根还在,又和别在乎少活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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