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狮子丶 丨狮子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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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平等 作者:二麻子   当年大珠禅师在人问是“即心即佛”还是“非心非佛”时答: “他只管他非心非佛,我只管我即心即佛”,如此岂不省了多少 是非?   真如佛法如是如是,不可减损不可增益,增减都是不准确。 净土是为无上法,但也不比其他究竟教法更高。法尔平等,都是 无上。倡导净土是无比功德。但若用凡夫方法,以压低甚至贬低 佛门其他法门来抬高净土的话,恐怕将来会有大障碍产生。另外, 自己修时当然信心越大越好,讲给别人听的时候似乎并不是越强 硬越好,而是越有道理越好。过强必招人反弹,仁者由弘净土出 发,若得谤法果,岂不是事与愿违?仁者似乎应在这些地方更小 心些。   麻子昨天跟了您两贴调和后你还不停,直到智祥兄打断。说 明您   1、当时争胜心已居优势。   2、没学习别人的好东西,   3、过份强调了自己立场,而没讲出道理来。   棍打麻子倒无所谓,麻子麻子,这麻点都是练出来的8-))))。   但佛法亦如世间法,需要掌握个“度”,过犹不及。   修行事在自己得心行,又不是“向毛主席老人家表忠心”, 调子越高越好。对人,尤其对佛友,讨论不在争高低。   甚至争对错都应放在第二、三位。首要考虑的应是对他人, 对大家有利益。这是大乘人发心的必要条件。能不能做到,能做 到什么程度,还取决于当事人的智慧,也没法要大家一般齐。只 是,当争论时,当真是利人之心高于争胜心吗?麻子瞎猜道,不 见的。羽剑兄对佛法义解甚深(实修麻子不知道),所说的很多东 西大有道理,海潮音仁者为什么不肯学过来,偏要吵过去?   为什么这时不能去用一句阿弥陀佛来消掉这现时的造业?喊 净土伟大,行上却见不到,这能给别人什么榜样呢?   麻子非师非长,学人一个,无批评人的权威。难听话就这句 了。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看这世界有一点不同。 但是真要叙述又无法确切表达, 当我才想诉说结果就已沉默。 就像是一杯水升温了20度, 像是琴弦被拨动后的余音, 像是黑暗的房子里有了一支点燃的蜡烛, 像是梦里那半遮的小脸...... 一种感觉还在积淀, 一种味道还在酝酿, 但我已然变的沉默, 当我忽然想要找人诉说。 网络上的嬉笑狂言, 生活中的待人与接物, 我并不曾用虚伪去面对这一切, 因为我从未曾虚伪过, 但是如今我有些不同, 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一个不同的“我” 当我一人独处时, 这种感觉变的更加清晰, 当我感觉到我的呼气是灼热的, 吸入的空气冷的让我鼻孔难受, 当我似乎听见了空气沉默的流动, 我就似乎看见了他, 在深蓝与碧绿的背景下, 他不言不笑, 他寂然不动, 他安坐于白云之下,花草之上, 日光洒在他的身上, 却留下了影子遮住了他的面孔, 我不知他所求为何? 独自安守着这一份静寂。 当我行走在马路上, 汽车的鸣笛声很近,却又似乎很远, 迈出的每一步,我都感觉到脚底下传来的震动, 当我看着擦肩而过的路人们, 那一张张大同小异的脸孔, 我心里生出的一丝倦意就将我卷入空想的迷境。 沉浸在那美丽虚妄中的我无法觉察, 在此刻那个“我”缓缓站起了身体。 或许他的身体也已经虚弱疲倦, 但旁人无从知晓确定, 因为他的表情依然坚定严肃, 如同那嶙峋的山岩。 他迈开步子前行, 似乎漫无目的,但他并不在意, “在这人生的平原上, 何处不能行走? 此地任我独游。” 他的脚步跨过了树下枯朽的树枝, 也跨过了地上茂盛的小草, 他的眼睛看见无暇的天空, 也看见地上腐烂的淤泥, 他的耳朵听见花开的声音, 也听见地上两群蚂蚁战斗的咆哮, 而他并不曾为此动容, 只是缓步向前。 在我不曾觉察的时候, 他来到了一条奔腾的江边, 那一如亘古流动不休的江水, 正翻腾起浑浊的浪花。 而他忽然展颜微笑: “呵,这水正可以拿来洗我的脚。” 生活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但我的心已经不是原样, 谈不上消极,谈不上悲观, 只是如同刚刚被吹落的花瓣, 无声的盘旋在风中, 心里似乎有一声叹息,一丝落寞, 然而当我去探求, 又找不到叹息和落寞的来处。 这一丝感慨算不上退意! 事实上, 我从未曾如此坚定的相信着, 我正行走在道上。 -----------写于12年9月,新工作开始之时
儒家的根本目的是求道而不是做官 李守力与水月的辩论: 李守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平天下"的真正含义是以平等心对待天下人. 水月:不用辩论,您所谓的“真正含义”不过是您自己以为的含义罢了。作为一家之言还好,“真正”就不必了。 李守力:确实不用辩论,平天下如果理解成平定天下,那儒生们岂不都有得天下的野心了?这决不是我个人的意思.儒家不是皇帝一个人用的,而是全民的社会教育,难道儒家叫人民学儒的最终目标"平天下"--平定天下吗? 其实这是一个基本考题.先生对儒家的误解和成见太深了! 书读千遍,其义自现.如果先生能静心读读易经尚书论语国语,文言文原本没有障碍,---先生可能对读经不感动. 水月:不是误解。 儒家的基本观念就是在于“出仕”,也就是做官,做官为什么呢?……不用我解释。 至于宋儒后来所谓“为天地立心”一类的,更是平天下的引申,不是吗? 我个人认为每个人读书的角度不一样,得到的结论也不一样,何必您的就是正确,我的就是错误呢?呵呵。 希望你多多读史,看看历史上的儒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我还有很多现代的经典要读,没有时间总考古阿,还要揣测古人怎么想的。呵呵,实在没必要。 李守力:或许有人认为孔子不是说过“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论语》子张)吗?他的教育目的无非是读书做官,为封建统治服务。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先要搞清这个“优”的意义。现代汉语“优”为“优秀”之意,先秦古籍则无此义。《说文》曰:“优,饶也,从人从忧。”“饶”可作“余”解,言人从事于所当务,而后及其余。朱熹《四书章句集句》:“优,有余力也。仕与学理同而事异,故当其事者,必先有以尽其事,而后可及其余。然仕而学,则所以资其仕者益深;学而仕,则所以验其学者益广。”因此,孔子的语意是:为官者已尽职尚有余力,应致力于学习;为学者有了丰富的知识尚有余力,可去做官。两方面都强调了学习的重要性,学与仕并不是一种必然联系。仔细观察历史,可以看出,孔子的教育目的是培养志道、弘道的仁人志士,强调通过学习做一个道德完美的人,做一个矢志追求真理的人。孔子说:“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朝闻道,夕死可矣。”这种崇高的境界何不具有出世的精神呢?做官发财怎么会是孔子的教育目的呢? 宋儒后来所谓“为天地立心”一类的,更是求道的引申。 所以儒家的根本目标是求道而不是做官。用现代术语讲,儒学家就是社会科学家,是政治家的参谋,儒家的主要职能是研究社会规律,传播社会科学知识,为社会打造优秀的精神文明。
《优婆塞戒经》对如何算失坏皈依的说明 “礼拜外道、天神是否就是失坏三皈依”的问题,在《优婆塞戒经》里有明确回答。 1、受三归已造作痴业。受外道法自在天语。以是因缘失于三归。 2、若人质直心无悭贪。常修惭愧少欲知足。是人不久得寂静身。若有造作种种杂业。为受乐故修于善事如市易法。其心不能怜愍众生。如是之人不得三归。 3、若人为护舍宅身命祠祀诸神。是人不名失归依法。 4、若人至心信其能救一切怖畏。礼拜外道。是人则失三归依法。 5、若闻诸天有曾见佛功德胜已。礼拜供养是人不失归依之法。或时礼拜自在天王。应如礼拜世间诸王长者贵人耆旧有德。如是之人亦复不失归依之法。 虽复礼拜所说邪法慎无受之。供养天时当起慈心。为护身命财物国土人民恐怖。 -------------(出自《优婆塞戒经卷五·净三归品》,前面序号为我所加,方便大家理解) 见上述之3:如果有人为了保护自己的舍宅和身命,而祭祀诸神,单纯的这个行为不属于失坏皈依。 见1:如果接受了外道的教义,是失坏皈依。 见4:如果认为外道能“救一切怖畏”------即相信外道”全知全能,至高无上”-------而礼拜外道,是失坏皈依。 见5:如果礼拜外道诸神,但是心里“有曾见佛功德胜已”------即认为佛的功德胜过外道诸神-------那么这个礼拜依然不失坏皈依。如果礼拜外道诸神时,心里觉得就和礼拜世间国王、长者、贵人一样,这个礼拜依然不失坏皈依。 所以,佛门吧里有些人认为“礼拜基督”就失坏皈依,”礼拜道教神明“就失坏皈依---------这种看法是片面的。主要还是看礼拜时的心态、知见。只要你礼拜时,依然相信佛陀的功德胜过外道、并不认为外道是究竟的、并不因此就接受了外道的教义,那么就不失坏皈依。
转的一段 我认为佛教从印度传入汉地,结合了道教与儒教及诸多民俗后逐步演变出以禅宗为代表的八大宗派,这既非偶然,又非人为,而是完全符合“法无定法”的佛教观点的。谁都不能否认在汉地长达近两千年的佛教发展中,任何一宗都是曾经辉煌一时,充满特色的。也都同样的造就了很多的大成就者。尤以禅宗为盛。但是比对禅宗的教授手段恰与藏传佛教背道而驰,前者以破有为入手,后者以立真为手段,虽然说“归原无二路”,但是究其何因缘会在入手处背道而行呢?恐怕只能从应机的角度来解释。“机”在何处?心性习气罢了。 当年随文成公主前后入藏的僧侣可以说成百上千,但是终究没能使得汉传佛教在雪域大地薪火相传。最终还是莲花生、阿底峡等大德高僧以智慧糅合苯教文化,从而演变出今天的藏传佛教,也即我们所说的“密宗”,才得以让佛教这颗人类的奇葩光照遍青藏高原,个中缘由恐怕还是应机所然。 今天我们有目共睹的是汉传佛教的衰微,无论是曾经显赫一时的五家禅宗,还是当年修学成风的天台止观,今天都是几乎全部的清一色“念佛法门”,走进寺庙,我们再也看不到淳朴的参禅悟道,更闻不到凛冽的激辩雄风,冲入耳轮的只有经忏法事与朗朗佛号,此时,又何止是出家众感到空前的迷茫,多数的在家信众也早已不能激发修行的斗志。 恰如伟大的莲花生大士当年的预言,道次第严明的藏传佛教正如一轮正午的阳光,快速的照耀到世界的每个角落,广大的汉地也不能例外的感受到了这份炽热。于是,一簇簇红色的身影频繁的穿梭于机场、铁路、大街小巷。于是,一串串咒声、法鼓飘荡在三山五岳。 但是,仅仅是十几年的光阴荏苒,许许多多的活佛喇嘛便发出了同样的感叹:来到汉地只是天天的被邀请到大小酒楼饭店,只是一味的打不完的文殊卜卦,只是一味的加持灌顶。但是三五年也鲜有哪位弟子能逐步深入到本尊观修的秘法中来。于是,上师们困惑了。虽然他们远在青藏的寺庙经堂都得到了重建或修缮,虽然他们寺庙的僧团食宿质量都得到了空前的提高,但这不是他们最想要的,他们最初来到陌生的汉地并没有想过这些,他们希望的是能够将他们多生累劫所熟知和掌握的教法能在汉地开花结果,可却是如此的不尽人意。 不久前我正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走访了青藏、川藏、西藏近百家寺院,游历了五大教派的各大寺院。反复的与诸位高僧大德探讨交流,尽可能的表露了我这些浅薄的观点,或是诚心所致,许多的活佛也开始在多层面的探讨如何有效地传播藏传佛教的问题,更有很多的大德在积极地深入研究汉传佛教和汉族文化。至少令我欣慰的是他们几乎都发现了需要“调整和改变”这个大问题,墨守成规与因循守旧是不对的,时代变了,环境变了,人们的习性也变了,佛法也该变了,要变得能够适合信众,否则就真的是末法了。虽然这一切还在摸索与实践中,但是我想一定会在不远的将来,能够再一次智慧圆融的激发起广大汉地信众修学佛法的兴趣和信心,让我们一起来默默的祈祷和祝福吧!
生死与中道 若人有问者,死后当如何,是否有轮回,是否有来生? 当以中道义,如实而答之。不落断常见,方得无错谬。 若欲知死后,须先了生义。以生故有死,生死本非二。 生由何所来,为诸问之根。 佛陀大慈者,开示清凉义,诸法从缘起,启于我愚迷。 生为从缘起,死亦由缘起。以由缘起故,生死无自性。 生为宛然生,死为宛然死,我人执著故,幻见诸生死。 思维佛所言,缘起中道义,当知生死流,一切皆如幻。 诸法刹那生,亦于刹那灭,刹那生灭中,实性无处觅。 才说这是它,已随流转去,眼前所见者,已非彼时它。 若能了此理,则无它可立。生者本无生,自然亦无灭。 万法缘起故,万法无生灭。生无所从来,去亦无所至。 万法缘起故,万法无自性。乍见像回事,欲觅了无迹。 我人知此理,则明前所问,死后来生事,为迷非应理。 生尚且非生,如何能有死?若生为幻生,死则为幻死。 如幻生死中,却问如实义。 凡夫执生死,念念无休息,今生尚未了,已忧来生事。 此执著正是,生死相续因。或有厌生死,修道求出离, 以有生可了,欲得不生灭。未知一切法,本来不生灭, 劳苦勤求证,亦为众生因。 我等随佛学,正见为眼目,了一切如幻,亦不落两边。 以正见为基,如实而修行。不好高骛远,亦不逐戏论, 虽是初发心,佛果必可期。 --------苟嘉陵
在时间中老去 记得小时候在台湾,小学国文课本中有一篇主题是《时间》的课文,一开始就说: “壁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响。一秒一分,一月一年,时光被它带走了。过去的时光,永远不在回来,好像河里的水,流向那汪洋大海。”结尾又有:“花落了,有再开的时候。叶落了,有再生的时候。请问人老了,能再变成儿童吗?懒惰的人们,赶快觉醒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记得这一篇在今天看来有些八股的课文。也许,是因为这篇勉励人努力勤勉爱惜时光的课文,第一次让我开始思索时间与老等概念罢! 我常会问自己:“为什么人老了,就不能变成儿童了呢?”“人为什么就和花草不一样,只有自己的一条命呢?是什么使人那么特殊,而和万物有所不同呢?” 三十多年后,我由于对佛法的探讨而对儿时的疑问找到了答案。而这个答案竟然如此简单。也就是我发现人把自己想得太重要,而以为自己和万物不同而已。其实并不只是花落了会再开,叶落了会再生。事实上人去了,也仍会有“新的人”在世界上出现。人因为有我执,会执著于名相及“我”,把自己看得实有,就以为生命去了不再回来。但事实上人和万物岂有不同?生命之花一朵一朵地凋谢,但也不断地一朵一朵地再开、再来。人要是不那么执著,就不会再自寻烦恼地感叹时光一去不复回了!
生命之谜 生命到底是由哪里来的呢? 这是几乎任何一位哲学家在面临生死问题时,皆曾问过的问题。 大家都感觉若能回答了这一个问题,也许就能回答生命往何处去的问题。孔子就曾有过“未知生,焉知死”的感叹。但问题就在于没有人能知道生命到底是由哪里来,也没有人能证明生命会往何处去。人类文明虽存在了几千几万年,但对这一个几千年前人类就曾问过的问题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进展。生命之源的问题,到今天仍然是一个谜。 人们普遍地觉得生命是微妙俄不可思议的。 有人研究动植物而觉得生命实在是太周密、微妙了,就得到了冥冥中一定有一个造物主的结论。于是,对于这一个生命之源问题的回答,人类就开始有了两大流派的思考方向。 一派主张一切存有的背后一定有一位总设计师,也就是造物主是他决定一切的,生命因他而来,也自然是因他的意志而去。人在其中可发挥的作用是很微小的。故人一旦相信了造物主,就不大会去想生死问题了。因为这一种思想本身已经形上学式地把生命存有的问题推给一个其实很简单的观念了。这种流派的好处是简单而能普及,也能减轻人的不安到一个程度。但其缺点就是比较不能因应人类文化的演进,而一直维持其说服力。今日的西方之所以存在着生命中一个程度的苦闷与失落感,我想正是这个原因造成的。 另一个流派的主张恰恰和第一派主张相反,不认为该把生命何处来的问题推给造物主,这一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就是中国的孔子。他曾被弟子形容为“不语怪、力、乱、神”的人。这一派的人其实是人类文化中理性主义的先驱。他们宁可守住“不知”的立场,也不愿因生命中有不安或生命太神奇而接受违反理性原则的说法。但这一派的弱点也正是因提不出一个正面而肯定的人生问题的答案,故往往无法有效地解除人的不安。也容易流于只能存在于少数“理性的菁英群”中的现象。中国文化后期的发展,事实上正是此种情形。
建立堪为法器的人格 佛法中有戒、定、慧三学,其基础是戒。讲究的正是透过行为的约束及调整来建立一个堪为法器的人格,然后再进一步地去修定、修觉观而契入中道法义。而这个“戒”的行为法则基础,是建筑在人深刻地见到行为的因与果间的相关性上的。 佛法的戒不同于一般的道德律,也不是一种教条主义,而是主张人要在人格中有一个刻骨铭心的觉醒———就是你现在是如何,将来又会是如何,皆决定于你的“所做”。人若没有这一个生命中的认知,守戒就会变成是为佛守的、为师父守的,此时的守戒在严格上说不能算在守戒。只有当人明白了自己每一个当下的行为皆和自己的生命息息相关时,皆才真能算是戒。而佛教的六道轮回说,就能让人逐渐有这一种认知,而建立深体因果法则的修行人格。我以为深刻如实地了解佛法的六道教说,是构成修学者修行人格的重要基础。能有这个基础,修学才能踏实。 现代修行人常抱着一种神秘思想去守戒。把戒想成一种“做些牺牲以换取一种更好的东西”的方法,以为“戒能生定”,“定能生慧”。满脑子皆是“解脱”、“开悟”的贪心。其实只能说戒是定的必要条件,并不是有了戒就一定能有定,有了定就一定有慧。抱着神秘思想去守戒,和抱着神秘思想去修定一样,均是佛法后期发展中的突变思想,是不合乎根本佛教的生命观精神的。
你就是你的所做 知识分子往往不信有六道,不信有轮回。以为这纯粹是宗教捏造出来约束人类的东西。但愈学佛到后来较用得上的阶段,我就愈觉得这种想法实在是一种肤浅的误解。六道说的确曾为人做过有偏差而不合中道的阐释,让人误以其为迷信,但真正佛法的六道轮回说却并非如此。真正佛教的六道说,只是在指出“人会成为什么,是因为人曾经做过什么”。就这么简单而直接。 近来有人提倡吃健康食品。为了指出人的健康在很大的程度上决定于人的饮食,就有人提出了“你就是你吃的东西”的口号。这种思想其实就是六道思想。只是佛教的六道思想包含的更广,不只是讲到吃,而是讲到人类所有的行为。若要讲得更明白一点,我们可以说佛法的六道说是主张“你就是你的所做”。这一种思想非常合理而科学,也很容易为现代人了解。它最主要的正面意义是把生命的存在状态和生命本身的行为连上了相关性。下面我们可以试举一例来说明。 我们知道人的内在往往会写在脸上。一个人若很贪婪、很吝啬,时间久了以后,他整个的人在其周遭相识者的眼睛里,自然地似乎就会流出一种很吝啬小气的味道。他的举止、神情、谈吐都会给人这一种感觉。这固然是因为周遭的人相处久了对其颇了解,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己曾透过身、语、意而做下了许多吝啬的“业”(即行为)而造成的。最后就会变成他就是悭吝的化身,甚至会让人以为他就是悭吝。这就是“你就是你的所做”的道理。 也正因为同样的原因,林肯过去曾说过“人在四十岁以后当为自己的长相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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