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世家 苏宁世家
最大的梦想,办一所三语(彝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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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文字在我空间里收藏很久了,我每看一回,心,就震颤一回。 山西杀人犯胡文海的最后一段话 警察:知道为什么逮你吗? - 胡文海:知道,杀了点人。 - - 警察:杀了一点?你杀了十四个! 胡文海:不止十四个吧! - 警察:那你说多少? 胡文海:我记着是十七个。 - - 警察:死了十四个! - 胡文海;我不记的还有活的,我都拨拉过,看谁象没死的,就再给两枪。——那就是没杀净。 - - 警察:你知道后果吗? - 胡文海:(对警察满脸媚笑)知道、知道,我得给人家抵命。 - - 警察:后悔不后悔? - 胡文海:咋不后悔?有个娃娃不该杀人家,你们一说,才知道人家是串门的。再就是,该杀的没杀净。 - - 警察:你还想杀谁? - 胡文海:就那几家的男人。 - - 警察:你为啥杀人家? - 胡文海:他们当村支书和村主任时,三年挥霍贪污了至少五百万。三个煤矿让他们卖了两个。我到镇上告状没人管。他们就恨的我不行,就想整死我。99年6月19号,我到地里浇水,xxx兄弟(其中一个满门被杀)借口和我吵架,往我头上劈了三铁锹,我缝了几十针。要不是头硬,早让他们劈死了。xxx(村支书)派人找我,要出钱私了,我不干。从那时起,我就起了杀心,本来准备今年三十晚上下手,那时都看春节晚会,能杀干净。6月19号,我把xxx(支书)和村会计叫来,让他们写贪污了多少,他们不干,这时外面有警笛声(路过的警车),xx(会计)就气粗了,指着自己的脑门说:“文海,有本事朝这里打。”我就给他脑门上一枪,把他打死了。他还以为我不敢。没有办法,只能提前动手。…… - -   后来,当记者再问他后悔不后悔时,他理直气壮的回答:“不后悔,一点不后悔!就是遗憾,没有把该杀的都杀了。”遗憾、没有死净的话,胡文海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到。据分析,他是担心给他父母妻儿留下后患。 - 记者问他为什么连孩子一起杀时,他蛮有道理的讲:“不把他们也杀了,他们长大要欺负我家娃娃……” - -   法院审判胡文海时,他站的笔直,捧着自辩书大声朗读,就象农村劳模发言。共同受审的还有一个帮他杀人的朋友,胡答辩时说,他朋友没有杀人,跟着他是一直劝他不要杀。这时,控方指出,一个受害者(装死躲过)指证他朋友拿斧子砍过他。胡答辩,我一枪打的他趴在地上,他就再没回头看过,是我捡起斧子砍他的。控方又指出,他朋友拿钳子夹受害者。胡文海当即辩道:是我拿枪逼他干的,他不夹受害者,我就****打他。明目张胆的大包大揽。 -   判胡文海死刑后,退庭时,胡逮着一个审过他的干警就握手,边握边说:“先走一步,先走一步。”那么些警察,躲也躲不及他,实是滑稽。 - -   2001年的12 月25日,也是西方人的圣诞节。那天,山西晋中法院依法公开审理了特大枪杀14人案的3名被告人。最后,有2人判处死刑、1人判处无期徒刑。第一被告人胡文海依法定程序在最后陈述中说到:“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为此,我不断的去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从小的性格就是仗义执言,敢做敢为。村里的那些无权无势的善良的村民和我和睦相处,有时,我就成了他们利益的代言人。然而,近年来,历任村干部贪污行贿,欺压百姓,村里的小煤矿(村民冒着生命危险)等企业上交的 400余万元被他们瓜分。4年来,我多次和村民向有关部门检举反映都石沉大海,公安、纪检、检察、省、市、区的官老爷们给尽了我们冷漠与白眼……。可是,我们到那里去说理呢?谁又为我们做主呢?我去公安机关报案,那些只挣着工资的人民的公务员开着30多万元买的小车耀武扬威,根本顾不上办案,甚至和村干部相互勾结欺压老百姓……。我只有以暴制暴了,我只能自己来维护老百姓的利益了……。实际上,我每年的收入都有4、5万元,我完全可以不管这些事!但是,我不能!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此置之度外。官逼民反,我不能让这些蛀虫们再欺压人了……。我知道我将死去,如果我的死能够引起官老爷们的注意,能够查办了那些贪官污吏,我将死而无憾,否则我将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他们……”听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掌声,审判长急忙制止……
绝育手术,纱布滞留病人体内14年 编辑部:   我叫邱吉莫,女,彝族,现年40岁,是木里藏族自治县唐央乡普尔村昏沙二组的一位村民。我于1994年11月因执行国家计划生育政策,按照县、区、乡的安排,就近到木里县茶布朗中心医院做第一次绝育手术,术后我经常感到疼痛,并致第二次怀孕。怀孕后伤口及周边的小腹更加疼痛难忍,于是,在1997年4月再次去茶布朗中心医院进行第二次手术。然而,经过这第二次手术后,我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疼痛不止,到2000年我就再也卧床不起,完全丧失劳动能力。   我家6口人,膝下有4个儿女,我是这6口之家的重要劳力和家庭主妇,我一病不起,原本就贫穷不堪的一家,在丈夫一人的硬撑下,更加雪上加霜。从那以后,丈夫和亲人就强拖着我到处求医问药,14年间,曾到茶布朗中心医院3次,沙湾乡卫生院2次,木里县医院2次,九一五医院5次,凉山州第一人民医院2次,凉山州第二人民医院1次,凉山州中西医结合医院1次,凉山州华西医院1次,反复检查治疗,始终没有结果。无奈又南下云南宁蒗、丽江、香格里拉,北上成都等地,14年间花去医疗费等高达159000多元。   直到2011年6月29日,实在不甘心的丈夫向亲戚朋友借贷6万元,抱着几乎绝望的心情,又一次来到凉山州第一人民医院(第3次)。哪知这次,医生们在仔细检查中,竟然在我的膀胱壁上发现软组织两块。经反复检查,判断在我体内的那两块软组织可能是两块医用棉纱布。   2011年7月14日,我在州一医院手术,从我的腹中取出大小各为5×2.5×1.5cm和2.5×1.5×0.5cm两块医用棉纱布。原来是在木里茶布朗中心医院做第二次手术时遗留下的。原来,我14年病痛不止,无数次走到死亡边缘的原因,竟是因为当年做绝育手术时,由于医生疏忽滞留在我体内长达14年的这两块医用棉纱布所惹的祸。   棉纱布取出后,我的病情逐渐有了好转;我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我原本想,医好病回到家里,逐级向有关部门汇报,总会讨到一个圆满的说法。哪里知道我们一家,又开始了艰难而漫长的路程。   从2011年8月26日,我的丈夫和我的哥哥等一行6人先后三次到木里县茶布朗中心卫生院去反映情况。第一次,卫生院的负责人说:“你们家的情况特殊,两万块钱以内,我们可以承受,超过了两万,我们就无能为力了。”第二、第三次,中心卫生院就干脆叫我们按程序走了。我们不懂什么程序?8月31日,我们只好又来到木里县向县级有关部门反复汇报。我们到木里县卫生局去反映过三次,向县政府反映过一次。第一次,木里县卫生局的同志说:“这是个医疗技术事故,先写个详细材料,我们帮你们到州上进行鉴定,然后再进行处理。”第二次说“州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有了结果并通知后,双方再到州上进一步鉴定再作结论。”第三次,木里县卫生局突然通知我们来拿“医疗事故鉴定通知书”,并叫我们在通知书上按手印,之后,又叫我们“按程序走”。   我们又两次去找木里县计生局,第一次,计生局的同志说:“你们先到卫生局去问一问,他们有啥说法,我们再说。”第二次说:“卫生局都没啥说的,你们就按程序走好了。”   后来经过多方打听,我们才知道,我的这种情况属于医疗技术事故,而处理我这种医疗技术事故,必须医患双方一起先到州医疗事故委员会作个医疗技术事故鉴定。于是,2011年9月1日,我们先到茶布朗中心卫生院请他们同我们一起到州上作鉴定,但茶布朗中心卫生院的负责人说:“我们找不到你家作手术的底子,你们先到县计生局去查出你们当年的手术档案,我们才能同你们一起到州上作医疗事故鉴定。”我们到县计生局查当年我做手术的病历档案,找到了与我一起同一天作手术的其他人的底子,唯独我的手术档案没有?如此,茶布朗中心卫生院就以没有当年的手术档案为由,把这件事拖延到今天。   我相信党,相信政府,相信正义和真理的存在。我想通过报纸呼吁,请相关部门给我一个公道!   邱吉莫   2013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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