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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枣的诗 星辰般的时刻 四月 留言条之一 危险的旅程 四个四季,春歌 四个四季,夏歌 白日六章 纪念日 杜鹃鸟 早晨的风暴 那使人忧伤的是什么? 题辞 等待 苹果树林 镜中 何人斯 故园(十四行诗) 维昂纳尔:追忆似水年华 秋天的戏剧 南京 十月之水 姨 深秋的故事 穿上最美丽的衣裳 灯芯绒幸福的舞蹈 楚王梦雨 刺客之歌 早春二月 选择 死亡的比喻 薄暮时分的雪 夜半的声音 麓山的回忆 老师 白天的天鹅 惜别莫尼卡 预感 三只蝴蝶 与夜蛾谈牺牲 别了,威茨堡 你认识的所有的人 为幸福而歌 邓南遮的金鱼 云天 娟娟 风向标 桃花园 虹 黄昏 历史与欲望(组诗)之一 第六种办法 苍蝇 蝴蝶 天鹅 木兰树 在夜莺婉转的英格兰 一个德国间谍的爱与死(组诗) 德国士兵雪曼斯基的死刑 断章 风暴之夜 夜色温柔 让我指给你看那毁灭的痕迹 朦胧时代的老人 以朋友的名义 诗篇 椅子坐进冬天 雨 我们的心要这样向世界打开 一首雪的挽歌 眼镜店 合唱队 海底的幸福夜 卡夫卡致菲丽丝(十四行组诗) 伞 夜半的面包 祖国丛书 哀歌 地铁竖琴 护身符 蓝色日记 那天清晨 入夜 今年的云雀 空白练习曲(组诗) 一个诗人的正午 孤独的猫眼之歌 猫的终结 海底被囚的魔王 希尔多夫村的忧郁 望远镜 祖父 而立之年 死囚与道路 跟茨维塔伊娃的对话(十四行组诗) 纽约夜眺 厨师 骰子 祖国 同行 献给C.R.的一片钥匙 祖母 在森林中 西湖梦 云(组诗) 悠悠 春秋来信 瞧,弟弟,这些空瓶子 边缘 大地之歌 到江南去 世界 第二个回合 钻墙者和极端的倾听之歌 醉时歌 告别孤独堡 父亲 枯坐 狷狂的一杯水 高窗 太平洋上,小岛国 湘君 看不见的鸦片战争 灯笼镇 附录:张枣早期诗六首 红叶 影 雪 给一个无邪的心 石头 寻觅 鹤之眼(代后记)
老人与海 海明威 他是个独自在湾流中一条小船上钓鱼的老人,至今已去了八十四天,一条鱼也没逮住。头四十天里,有个男孩子跟他在一起。可是,过了四十天还没捉到一条鱼,孩子的父母对他说,老人如今准是十足地"倒了血霉",这就是说,倒霉到了极点,于是孩子听从了他们的吩咐,上了另外一条船,头一个礼拜就捕到了三条好鱼。孩子看见老人每天回来时船总是空的,感到很难受,他总是走下岸去,帮老人拿卷起的钓索,或者鱼钩和鱼叉,还有绕在桅杆上的帆。帆上用面粉袋片打了些补丁,收拢后看来象是一面标志着永远失败的旗子。   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那是太阳在热带海面上反射的光线所引起的良性皮肤癌变。褐斑从他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他的双手常用绳索拉大鱼,留下了刻得很深的伤疤。但是这些伤疤中没有一块是新的。它们象无鱼可打的沙漠中被侵蚀的地方一般古老。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古老,除了那双眼睛,它们象海水一般蓝,是愉快而不肯认输的。   "圣地亚哥,"他们俩从小船停泊的地方爬上岸时,孩子对他说。"我又能陪你出海了。我家挣到了一点儿钱。"   老人教会了这孩子捕鱼,孩子爱他。   "不,"老人说。"你遇上了一条交好运的船。跟他们待下去吧。"   "不过你该记得,你有一回八十七天钓不到一条鱼,跟着有三个礼拜,我们每天都逮住了大鱼。"   "我记得,"老人说。"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没把握才离开我的。"   "是爸爸叫我走的。我是孩子,不能不听从他。"   "我明白,"老人说。"这是理该如此的。"   "他没多大的信心。"   "是啊,"老人说。"可是我们有。可不是吗?"   "对,"孩子说。"我请你到露台饭店去喝杯啤酒,然后一起把打鱼的家什带回去。"   "那敢情好,"老人说。"都是打鱼人嘛。"   他们坐在饭店的露台上,不少渔夫拿老人开玩笑,老人并不生气。另外一些上了些年纪的渔夫望着他,感到难受。不过他们并不流露出来,只是斯文地谈起海流,谈起他们把钓索送到海面下有多深,天气一贯多么好,谈起他们的见闻。当天打鱼得手的渔夫都已回来,把大马林鱼剖开,整片儿排在两块木板上,每块木板的一端由两个人抬着,摇摇晃晃地送到收鱼站,在那里等冷藏车来把它们运往哈瓦那的市场。逮到鲨鱼的人们已把它们送到海湾另一边的鲨鱼加工厂去,吊在复合滑车上,除去肝脏,割掉鱼鳍,剥去外皮,把鱼
生死场 萧红 序言 记得已是四年前的事了,时维二月,我和妇孺正陷在上海闸北的火线中,眼见中国人的因为逃走或死亡而绝迹。后来仗著几个朋友的帮助,这才得进平和的英租界,难民虽然满路,居人却很安闲。和闸北相距不过四五里罢,就是一个这么不同的世界,我们又怎么会想到哈尔滨。 这本稿子的到了我的桌上,已是今年的春天,我早重回闸北,周围又复熙熙攘攘的时候了,但却看见了五年以前,以及更早的哈尔滨。这自然还不过是略图,叙事和写景,胜于人物的描写,然而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精神是健全的,就是深恶文艺和功利有关的人,如果看起来,他不幸得很,他也难免不能毫无所得。 听说文学社曾经愿意给她付印,稿子呈到中央宣传部书报检查委员会那里去,搁了半年,结果是不许可。人常常会事后才聪明,回想起来,这正是当然的事;对于生的坚强和死的挣扎,恐怕也确是大背“训政”之道的。今年五月,只为了《略谈皇帝》这一篇文章,这一个气焰万丈的委员会就忽然烟消火灭,便是“以身作则”的实地大教训。 奴隶社以汗血换来的几文钱,想为这本书出版,却又在我们的上司“以身作则”的半年之后了,还要我写几句序。然而这几天,却又谣言蜂起,闸北的熙熙攘攘的居民,又在抱头鼠窜了,路上是络绎不绝的行李车和人,路旁是黄白两色的外人,含笑在赏鉴这礼让之邦的盛况。自以为居于安全地带的报馆的报纸,则称这些逃命者为“庸人”或“愚民”。我却以为他们也许是聪明的,至少,是已经凭著经验,知道了煌煌的官样文章之不可信。他们还有些记性。 现在是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十四日的夜里,我在灯下再看完了《生死场》,周围像死一般寂静,听惯的邻人的谈话声没有了,食物的叫卖声也没有了,不过偶有远远的几声犬吠。想起来,英法租界当不是这情形,哈尔滨也不是这情形;我和那里的居人,彼此都怀著不同的心情,住在不同的世界。然而我的心现在却好象古井中水,不生微波,麻木的写了以上那些字。这正是奴隶的心!但是,如果还是扰乱了读者的心呢?那么,我们还决不是奴才。 不过与其听我还在安坐中的牢骚话,不如快看下面的《生死场》,她才会给你们以坚强和挣扎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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