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绕浯水 梦绕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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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村与召忽村,两大历史谜团 召忽虽然分东、西两个村子,命名应该是以召忽墓为依据; 老子也分大、小老子,但估计较早以前是一个村子,后来逐渐分出的。老子村与老子是什么关系? 同时春秋时代的人物,一个是齐国的大臣,一个是道教祖先。 正如“心灵印痕”网友所言,召忽死于鲁国都城,咋跑六七百里埋到了召忽?召忽之地方当时属于莒国还是齐国也说不准呢。就是衣冠冢,那为什么不远千里建到召忽这地方?估计在春秋时代,这地方是人烟稀少的山区呢。记得这吧里说过,召忽墓被挖开过,里面什么也没有,说明召忽墓是纪念性质的可能性很大,那什么人在此纪念他?并且把村子也称作“召忽”?仅仅是居民对召忽的敬仰,还是召忽后人隐居于此? 老子,从网上看他的足迹并未深入齐国,何况老子村这地方群山连绵,我想春秋时期尚处于原始状态,老子跑过来“摘药”或者“炼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为什么村名“老子”?这还不算,把一座最高的山峰也叫“老子山”(俗称“老子爷”山,老的发音当地近乎于“涝”)?如果说有线索,那就只能从老子六代孙李解任胶西太傅这方面解释,胶西王反叛,汉景帝平叛,李解的某位后裔避难于此,这也只是推测。如果能证实老子后人居于老子村,这倒是一个不小的发现呢。 谁能解开这两大谜团呢?
看东莞风雹灾害的评论,多数网民还是公正的 今天各大网站有篇报道,题目是:《媒体追问东莞雹风雨:3次预警为何仍死伤惨重》,文章最后的括号:(原标题:风雹灾害致闽赣湘粤黔24人遇难) ================== …………部分原文: “记者了解到,在“雹风雨”之前,当地气象部门通过网站、电视、微博、短信等方式先后三次发布了预警信息,为何伤亡仍如此惨重? 林良勋说,东莞市气象部门先后在14点44分、15点19分、16点11分发布了三次天气预警警报,其中16时11分发布冰雹橙色预警信号后不到十分钟,当地就开始出现冰雹和龙卷风。 但一些市民向记者反映,并不知晓预警信息。躺在病床上的徐光明说:“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么大风。”另一些市民则表示,预警信息仅简略提了“注意防御”,自己并不知道怎么防御,仅是凭经验找地方躲一躲,“政府最好在(预警)短信里面说说,如果短信说不完,就应该平时多宣传”。人们在问:气象部门预警只管发没发,却不问市民预警收到没收到,这样的工作方式是否应该改进”? ========================== 一个250的记者,导演了一次采访闹剧;心理阴暗的网络编辑,故意修改题目挑动网民谩骂。令人欣慰的是,多数网民看到这“新闻”一直驳斥这无良记者和黑心小编。记者本来应站在公正立场上报道事实,尽量少加个人评论,这个250记者为了挑起官民争端,不惜把几个伤者的荒唐言论无限放大。凭良心说,3次预警做的很好了,这是天灾,能提前告诉防范就行了,至于怎么防范、愿意不愿意防范,那是您的公民自由。至于预警方式,SB记者也说“通过网站、电视、微博、短信等”,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某些人不看网络、不听广播、不看电视、不收短信、不听他人劝告、不询问他人信息……因此死伤那是活该,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国家能做到短时间内一一地向公民通知,而且即使通知到了天灾过后仍然会有伤亡(例如美国的龙卷,北欧的暴风雪),因为信息不会一对一发布,有些人从来不听、不看、不信、不问这些信息。所以预报再好的天灾,也难以做到100%避免伤亡,因为有些人是以外死亡的,还有些是该死的,是自己找死的,别出了事就知道找部门找社会。
房价仍在涨,到底怎么了? 大城市的在涨,而且今年前两个月销售面积出现大幅度增长,这个咱们离得远(除了老临浯街兄叟弟等他们这些大城市人),暂且不管。可是我们县城的房子价格也在涨,他们说年底、年初涨了200左右,虽然销售形势仍然平淡,但碍不着开发商涨价。国家出台了那么多政策,但房价就是坚挺而且走高,哪里出了毛病呢? 有人说是“正福”主导,可房价是市场决定,开发商卖多少自家说了算;有人说是地价,可是这些房子早就开始盖了,地是前几年的早买下的;有人说是需求太大,这个有些道理,不过房子卖得不是很火,甚至比前两年有所下降……到底是哪里的缘故? 抑制房价出台了诸多政策,但由于国家地方两张皮,所以效果自然有限。土地财政影响重大,上边也不好过分,否则地方揭不开锅国家也兜不起,所以只好这样僵持着吧?其实,抑制房价很容易,李总也很清楚,就是廉租房政策。大量廉租房面向中低收入者、面向打工者,必然大幅度减少市场需求,压低房价。不过现在廉租房都是地方政府拿钱,他们才没动力呢。上边出政策,地方拿钱干,而且干了之后对地方财政带来不利影响,这积极性就可想而知了,除非国家财政直接拨付直接建设廉租房。但那样房价硬着陆对地方财政也是重大损失,可能造成地方政府债务危机,也不是好办法。 真是矛盾重重的怪圈。分税制后产生的问题没能及时跟进改革,挤成了大疙瘩,尾大不掉。
一件老玩具,想起了小女的幼年 收拾老房子,拾掇出一件老玩具--“扒不倒子”,不是那种不倒翁,而是一个挺可爱的小娃娃造型,塑料制造,彩色图案有些斑驳了。拿在手里但端视了一会,思绪回到了小女幼儿时代。本想扔掉,想了想还是不舍,小女幼时玩过,后来她的表妹等也玩了几年。 记得买那个“扒不倒子”的时候,小女也就是几个月吧,后来和其他玩具一起陪伴她度过了童年时光,其他的玩具都损坏扔掉了,而这件虽经扔来扔去跌打磕碰,但依然结实得很,不得不赞叹过去产品的质量。开始的时候,这玩具对她显得有些大,渐渐地,这玩具成了她最常玩的东西了,白天抱着玩,晚上搂着睡。时间久了,用小指头把娃娃脸上的彩漆都抠去了一些,用小手抠出脸部,提着从这屋跑到那屋,踉踉跄跄的很是可爱。后来大了一些,这扒不倒子就和其他玩具一起,成为她“过家家”的成员。小女小时候很乖,很少淘人,自己在炕上或者床上弄一堆玩具过家家,一玩就是半天。记得有一次,她把这“扒不倒子”和其他的布娃娃什么的,头上缠上一些丝带,嘴里咕咕哝哝地玩了好一阵子,后来让那些小玩具睡觉,一件件地都平放倒,轮到这“扒不倒子”的时候,按到它就站起来,反复多次,就是不去睡觉,小女火气上来了,用小手“啪啪”地打这个扒不倒子,打完了依然放不倒,于是就哇哇地大哭,爬起来找大人解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我们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不知不觉中,孩子大了,成为离巢的乳燕去外边的世界翱翔,自己也不觉中老了,曾经拉扯过她的奶奶也不幸去世,这件老玩具,唤起我许多温馨的回忆,记载着孩子天真的童年,于是就擦了擦郑重地摆到了书架上。
潍坊送孩子,来去各三小时多,顺便鄙视某猴子 孩子今天去潍坊坐火车,原计划早吃午饭去送。早上起来一看,麻烦了,又落了一层雪,昨天下的已经化了,谁知半夜又来了,8点多仍在飘小雪花。这样子去潍坊计划要重新修改了,只好请了专业的司机师傅,10点就开始向潍坊赶。 诸城这边雪花仍在飘落,但不很大,中间已经被大车碾开一道冰、雪、水混合的“路”,还不算很滑,三四十公里速度也行,两边有除雪机、装载机和清洁工人在打扫雪,部分路段已经能看到标线了。 过了景芝,担心甘泉岭堵车,前两天下雪,大车到此爬不上坡,塞了老长一溜。谁知这一段反而好走,应该是路政部门做了工作,扫除了部分积雪,可能还撒了融雪剂。一路到安丘,都差不多,倒也不算危险,也没有车祸。 过了206收费站,路面马上变得洁白起来--白茫茫亮晶晶的一片,路面像镜子一样,车子就像 飘在水上,我心里开始问候昌乐、潍坊有关部门的祖宗,特别是后者。你说诸城安丘人家都机械、人力清扫道路积雪,虽然不是坦途,但至少可以走,怎么一出安丘就变成这样子!只好慢慢挪,路上的车就像一个个乌龟。到荆山洼南岭的时候,路上的大车摆成了串,北行的都停在斜坡上,起不了步,爬不了坡,把东侧车道都堵死了。幸好栏杆有个缺口,大家就穿过缺口逆行了一大段。这样的路一直过了坊子才有些好转,原来猴子们只管他们门口的。来到火车站南,3个小时多一点点,粗粗的吃了一点东西,放下孩子让她自己上车,我们就趁着中午这段时间往回赶,回程走北海路,情况差不多,到了安丘开发区路况才好转,浅浅地路面开始结冰,到诸城一路上有个七八起小事故吧。 一路上没有大客车,今天全部停运。回来的路上听孩子说,取票(网上早定了)排队一个半小时,差点误了车;到了候车室,说晚点2小时……
诡异的“臭风” 过去,夏初常常发现有一种病人,脸上发黑,凡是暴露的地方都长满疮泡,需要几个月才能渐渐平息,他们说“那是让“臭风”扑了”。 所谓这臭风,就是来源于新坟墓的一种恶气。据说,这种风很毒,人一旦碰上轻者如上所说,重者会毙命,甚至臭风走过的路,连树木都会枯死。春末初夏这些时节,如果在新坟周围,就有可能遇到臭风。有人发现新坟附近有突然枯死的树木,就会说这树被臭风扑死了。“臭风”,不仅仅是说臭,主要是说此风有毒。人遇到的时候,只觉得脸上似有热浪袭过,有时候会有恶臭,有的气味并不明显。被“臭风”袭过之后,大多数会皮肤变色,在身上起水泡,发高烧,重的会不治。 现在,这些怪事没听说过。我推测,这“臭风”应该不是假的,是真实存在的。从时间、症状等看,应该是尸体在春夏腐烂之后,含有大量细菌、病毒的恶气封闭在坟墓,到了一定程度会突然泻出,人正好碰上就会中毒。所以臭风发生在新坟旁边,多发生在春末夏初。臭风走过一定距离后会被稀释,逐渐失去毒性。至于能毒死树木,那可能是夸张的。现在实行火化,这样的事情是永远不会发生了。 传说,有个学生在一座新坟旁边干什么,天很热,忽然有个年轻媳妇出现,向他说:麻烦您让让路我过去!学生问“没挡你路啊,你上哪?”那媳妇说:我过不去,我去找你后边那个锄地的。在学生的不远处有个干活的,学生忽然明白了,就说,你别从这里走,那边有棵大树,你往那走吧!那媳妇便不见了,恍惚间从坟中似有似无的青烟,飘向了那棵大树,很快大树就焉了叶子。后来那学生考取了功名,福大,这臭气不敢扑他。
本地土生的歇后语 有些歇后语是本地土生的,当地人都知道,但外地人就不知所以然了。想了两个,大家再添上来。 1、徐家庄打马猴--又来了。 来历:多年前(五六十年吧),麦收的时候,太阳落山了,天开始发黑,河东的徐家庄一户人家让小女孩去村前的麦场里看场,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场离河边很近,河两岸都是茂密的树林子。一会附近的人听到小女孩声嘶力竭地哭叫,声音向西边的树林走,大家意识到可能遇到狼了--就是口语中的“马猴”。此时附件打场的、干活的并不少,大家不约而同的拿起叉把扫帚顺着声音去追。狼含着小女孩过了河,到了河西的沙滩时后面追击的人群很近了,它就放下小孩狠狠滴在臀部啃了一口落荒而逃。大家抢回了孩子,但一会狼又远远跟踪人群回来了,大家只好再去打,狼又跑了。 孩子受了重创,第二天就不行了,埋了舍林里面。第二天狼又来了,大家再去打,打跑了待会又来了,反复几次,最终吧小女孩扒出去吃了。于是就有了这个歇后语。 2、石门唱的红灯记--大概是够(吊)呛。 来历:诸城东南有个石门公社,那个年代唱样板戏,都是草台班子。有天晚上唱红灯记,鸠山派人抓李玉和,铁梅问她爹爹还能不能回来,有个演员忘了台词,就随口说道“大概是够吊呛”,看戏的全乐了,一句歇后语传遍了周边,直到现在还常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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