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绕浯水
梦绕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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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的节奏? 都在被恐怖分子弄的焦头烂额之际,土耳其来了这么一手!即使俄国战机确实越界,也是战斗中不小心飞过,看看那地图就很清楚,土耳其领土突出一个尖角,如此上战机驱逐然后抗议是正常的,但土却早有预谋地发射了导弹----短短越界十几秒时间,临时发射肯定来不及,必须是战机升空待命,待俄战机一越境立即锁定发射才行。现在看一清楚地看出,恐怖分子是谁家的了,北约里边也是乱七八糟啊。 如果老毛子报复土,然后北约参与,然后上合组织……这是要大战了?
真来雪了,都来晒晒雪景 俺先来。
今年麦子能种上几成? 河流断,井水干,水库底朝天; 黄土硬,墒情差,大田空晒茬; 无水种,难出苗,麦子种几成?
吧友聚会的正式通知 各位吧友: 聚会的时间地点均已确定,请大家忙里偷闲莅临为盼! 时间:10月24日中午11点(下周六) 地点:东升大酒店2楼盘锦阁(龙都街与兴华西路交叉口东南侧)。 请参加的朋友,在帖子底下说一下,好安排。 期待大家光临。
爬山的小体会 我们爬山,一般三五百米的而已,就是消遣一下,跟专业、半专业的“登山”和户外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多次上山,也几点小体会,与大家分享。 1、台阶路并不好。有的山开发了有台阶,有的是天然或者羊肠小道,我喜欢后者胜过人工的台阶,而且觉得台阶路看似好走,但“闯腿”,容易膝盖疼,没路的地方看似难走,但损伤腿差。当然,茂密的树林或者悬崖不能走就没办法了,只能走台阶。 2、带午饭。出去一般就不早了,山往往离的都挺远,到了山底,再慢慢上去,就天大晌了,此时山景尚未好好看,如果忙着下山找地方吃饭,那就只有很少时间看山,只能“到此一游”。所以,最好是带干粮(山上有饭店的景点除外)。我一般是单饼或者大饼,烧肉、得利斯圆火腿、咸菜条、葱段、茶叶蛋,也不要带多了,略微够吃就行,吃完最好,要不大沉沉在背下山。一边吃一边领略大自然,当然别忘了大体收拾一下垃圾。 3、足量水。这个很重要,一般人均2瓶,夏天适量多带。可以适当带一点饮料,但不宜多,一人少半瓶就行,喝多了反而口渴。饮料我一般带一两瓶健力宝或者红牛,健力宝补充电解质,不过现在市场上不多见。啤酒之类就算了,喝了酒登山无力。 4、水果。可以带一点橘子、黄瓜什么的,一人一两个足矣,多了背不动。 5、登山杖。以前觉得那玩意“装”,现在觉得很必要,可以有效减轻对膝盖冲击,还可以拨开草丛防止蛇什么的。 6、登山鞋。如果是景点有台阶,倒也罢了。如果想走人迹罕至的小道,旅游鞋、运动鞋之类就难以胜任,他们在土上防滑不行,更不好的是鞋底偏薄偏软,容易被荆棘、尖石刺穿。 7、裤子。冲锋裤之类当然可以,没有这个,最好穿厚实的棉布裤子,防挂,普通的化纤西裤之类很容易挂破。牛仔布的很好,但牛仔裤不行,太瘦迈不开步。 8、500米以上的山,晴天紫外线很强,可以带防晒的帽子之类。 9、晚上剪脚趾甲,鞋带要系紧,这样下山一般不会顶的指甲跟疼,以前吃过大亏。 谁有更好的经验,贴过来咱们共同分享。
吧务:关于举行吧友小聚的预备通知 尊敬的各位吧友: “马耳山茶座”建立以来,承蒙大家厚爱,让马耳山茶座贴吧从一棵默默无闻的嫩芽成长为今天的深谷幽兰,贴吧虽小但有深度,虽静但难掩芬芳,大家在此述说家乡故事,传播家乡文化,值此金秋收获的季节,吧务商量,决定举行一次吧友小聚,以便大家交流见闻,共叙友情,壮大贴吧。时间暂定在本月(10月)月底,地点暂定诸城。诚邀各位吧友参加。 有意参加聚会者,请在本帖下面跟帖说明。 贴吧吧务
太平山西端见闻 太平山西头,是一片广阔的平地,几乎看不出起伏,也找不到“主峰”,海拔500米以上的面积估计有3平方公里左右,可以耕种的面积估计在一半左右,上边有几个村的耕地,有的地方土层较厚,有的地方土层较薄,露出圆不溜秋的石头。大体上,西侧、南侧好一些,中间石头多一些,再东石头更多,是荒场,以前是刺槐,几年前砍光,现在有一些榆树之类。现在,上面的玉米刚刚开始收获,大多还站在地里,所以视线很受阻,也有几小块已经种上了麦子,而且已经出苗,看样子还不错。其余有一些谷子、大豆之类,谷子基本收获,大豆落光了叶子黄黄的一片,挺喜人。 那天先是到山顶最西端,西望长城来的方向,天气灰蒙蒙实在看不多远,沂山都阴在雾中,只能隐约看到大关水库、沂山山门,南一点一点南北向的较高山脉,疑是大岘山,曾经问过村子打场的村民,表示不知山的名字。山西坡残存着一片刺槐林子,林子底下就是大官庄。这篇林子不大,向南百十米就没了,变成稀疏的杂树、草丛。 从这儿沿着北缘向东走了一段,看到山北边是断崖,一般十来米高吧,都是些黑色的玄武岩,下边也有许多刺槐分布,一棵楮树(构树)接着火红的果子,站在崖边正好摘。这方向不敢走的太远,折转回去,沿着西缘、南缘走,直走到向南突出的两台风机处,这边植被较差,山坡平缓一些,最会顺着小路向北--向西回到停车处。停车处在大官庄东边二三百米处,旁边是机井房和水池,大官庄村的自来水就是这里的。在500米的山顶上打自来水井供全村吃水,也够奇特了。这山的含水量真不少!转了这一圈近两个小时,人家不下车,就在车里等了半天。 山顶西南缘属于沂水,在两台风机西侧,碰到一位正在收玉米壮汉,热情地让我抽烟……闲聊了几句,看到他一垛玉米棒子,我估摸了一下,说能打五千多斤吧?他很赞同,夸我瞅得准。我说几亩地?他说四亩多点,差不多四亩半吧。我说这产量不低,1000多斤,还是在山顶上!他高兴地说:别看是山顶,打起粮食不差下边多少,而且不用浇水。我问为什么?他说,山顶气温低,蒸发小,露水大,土质也不错,所以产量好。
“旺”,和峪一样,是山谷的意思? 我们那儿有任家旺、马旺、上旺等,再向西还有天晴旺、驴叫旺、后旺、大旺等等。想起上次在裴家官庄北顶子,跟老者闲谈,当问道一个地方的时候,老者用手指着远处的山谷说:“就在那条旺里面”,我问“旺”就是大山沟?他含糊答应。过后把这事忘了,前两天去浯河源,遇到好几个带“旺”的村子,又想起来这事来,觉得“旺”可能是山区对山谷的别称,跟“峪”是一个意思,而且叫起来响亮好听,还有兴旺的意思。 不知是否?倾听大家意见。
浯河溯源 一 浯河是母亲河,自小生活在它的怀抱,喝着甘甜的河水,踩着五彩的河沙,捞着蹦跳的小鱼,听着悦耳的鸟鸣……它留下了太多的记忆。小时候总是凝望着浯河来的方向,看它消失在西方的大山,总是默默疑问:这滚滚的河水,从哪儿来的?那地方,一定是个巨石壁立的山沟人迹罕至,沟的尽头,应该有个碗口粗的清泉,日夜不停地喷涌着甘甜的泉水…… 后来知道了,浯河发源于太平山,正源在太平山西麓的大官庄村西。稍东发源于红石峪的那条支流也挺大,和正源不相上下。也许是习惯,也许是从河流走向,人们仍认为发源于大官庄村西的是正源,微观地看,发源于红石峪的算是东源;如果宏观一点看,发源于太平山的个支流可统统作正源或西源,发源于虎眉山--擂鼓山(壶山)的磨山河可视为东源(见《莒志》)。红石峪那地方走过,也见识到了那条小河,那是从太平山南侧两条山谷发源,然后汇合几条小一些的山谷的水,从北峪村流至许家庄水库,再南流至圈里村南以近乎于垂直汇入浯河主流。这几条山谷站在太平山上基本可看到全貌。而发源于大官庄村西那条小河,在我心中仍是一个谜,上次和卧牛城老师在太平山上,距离大官庄已经不远了,也许有三四里路吧,但终究没能去看看。所以,这次就直奔主题,从圈里向西沿浯河溯流而上,不到大官庄不回头!
明天(10.4)暂定去太平山西侧 孩子又走啦,有点闲心,暂定再去西山,去看看浯河的源头----大官庄
今日秋分~~~~ 悠忽间到了秋分,今天日出6:39,日落18:01,实际上太阳在天不到12小时。 阴历的一年过去了三分之二,阳历的一年过去了四分之三。日子就在这平平淡淡中悄然逝去,收获的是孩子的成人和自己渐多的白发。 这是最好的季节,我最喜欢的就是秋天的这个时候,天气不热不冷,天空大多晴朗,田里庄稼金黄,园里蔬菜碧绿,电线燕子成排,草丛蚂蚱乱跳。 正如殷兄所说,过去的这个时候是“三秋大忙”的时节,割豆子、掰棒子、拾棉花、晒场、耕地、砸坷垃、种麦子、抓地瓜……小的时候老人就不断嘱咐:“三春不如一秋忙,这时候不拾掇好,过了年要挨饿。不拾掇点柴草,冬天就要挨冻,差一把草都不开锅……”。但时代的发展,这些都渐渐远去,“实现农业机械化”的目标已经实现,真正动手的地方并不多;粮食的增产,物流的发达,让肚子不再挨饿。也丰收了秸秆,加上液化气的普及,“拾柴禾”成为了历史名词。农村的亲友这两年过的都挺不错,一年累的时候也就是几天,其余时间也跟上班一样在大棚工作。买车的也不在少数,虽然多是五六万七八万的车子,但代步足够。这样的日子舒舒服服地过,在没了那种“度日如年”,而是变成了“度年如日”----一年过去觉得就像三两个月一般。 当然,生活还不是尽善尽美,还有许多待提高,但相比过去已经有质的飞跃,知足常乐是养生之道,也是幸福所在,相信只要社会安定,生活必然会从好走向更好。 殷兄说帖子少了,俺就都灌水吧,有病无病呻吟几声看到难民涌向西欧,有些感触。我想,一小撮是如搞乱了咱们,我有生之年会拿起武器跟他们拼到底。
“月”,我们老家为什么喜欢念“要”? 在太平岗遇见放牛的老人,兴致勃勃地说着太平岗的往事,他用手指着南边的一个山头说:“那座小山前边,就是邱”要“林和马三蝎子读书的地方,山上那个高点的地方,就是”貔狐坟……“故事在那边几乎是家喻户晓,虽然细节有一些差别。我倒是好奇老人的发音,明明是邱月林,他发音是邱要林。读”月“的常见字不多,典型的”跃“,我们也是读”要“,而普通话发音为”要“的药、钥,我们反而读”月“。 联想到摘月山原名柘岳山,当地发音应该成了”柘要山“,在咬舌子一点,流传到后来就是”只要山“了。
乍看这也是小马耳 冷不丁看去,觉得跟马耳山很像啊!细心看,没有东耳朵~~~~~
磨山河源初探 流进于家河水库的河流,没找到正规的名字,《重修莒志》中称为磨山河,因为流经磨山西侧.以前往东几十里外都来磨山买磨,现在估计是没这买卖了。 这条河的两条主要支流石庙河和秋峪河发源于虎眉山--五龙山--擂鼓山山地,植被尚好,水量较大,甚至可与源于太平山的浯河主流相抗衡,所以《汉书.地理志》称“壶山,浯水所出”,有人也认为这条河是浯水东源,太平山是西源。这样也很好地解释了《水经注》“(浯)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今是山(壶山)西接浯山”。 上图吧,制作粗劣。
小的干了,大的水位很低很低了 后河水库
大家快来填空:柘山八景 摘月山顶的断碑,上边刻有“柘山内八景”“外八景”,但不全,大家来填空吧
又上摘月山 先喂度娘。写了半天的被她删了,好无理
今下午(8.25),老家下雨了吗? 这边下了一大阵子,时间在4点左右,与比较激,我估摸降水量在20毫米左右。不知老家那边下了没有?看样子东边云厚,西边较薄。
水危机继续,诸城又一座中型水库见底 2013年以来的干旱,水库蓄水不足,小型水库几乎全部干涸,大中型水库蓄水量也日趋减少。诸城有大型水库一座(墙夼),位于潍河上游,主要拦蓄五莲西北部、莒县东北部的径流;中型水库5座(三里庄、石门、青墩、郭家村、吴家楼),继吴家楼、郭家村之后,青墩水库也干涸,这是龙泉水厂的水源地,城东约二十万人生活用水陷于麻烦。现在城区用水虽然来源于三里庄水库(5000万方级别,跟于家河水库相仿),但水位也很低,现在依靠墙夼水库补水。墙夼水库前期蓄水也很少了,幸亏前些天五莲下了大雨,补充了一些。 前些日子有位老伙计牛哄哄地说:“计划生育根本不对,诸城在增加3倍人口吃喝都没问题!”,呵呵了,再增加3倍那就是450万人左右的大城市了,还吃喝没问题,河西北风还差不多。
让轱辘子爆吧了 十几个帖子,后边都是个谁也看不懂的ID,内容都是轮子的图片……看来轮子的发帖机挺厉害,突破了百度贴吧会员认证的程序。靠,不是成天咋呼有个“忍”吗?这样上蹿下跳算哪门子“忍”?
诸莒边县 我们老家以前分属莒县、诸城、安丘、沂水,其中以莒县所属较多,包括今天沂水富官庄、安丘柘山镇、石埠子、召忽两边(召忽向北一小溜是安丘的)、诸城的孟疃、马庄部分等。随着抗战的进行,成立了诸莒边县,还有县大队(独立营)。抗战胜利后撤销,辖区分别划入诸城、安丘、沂水等。 主要整理自《中共诸城地方史》 1943年7月28日,滨海军区主力十三团两个营越过台潍公路进入诸莒边地区。8月上旬,配合鲁中军区部队袭击了厉文礼司令部,击毙秦启荣,基本控制了诸、莒、沂、安边区,成立了诸沂边工委,王东年任书记,白长洲任副书记。随后,王东年率领20余名“莒北难民”组成的武工队配合主力部队,沿渠河(浯河)向东发展,争取并联合顽莒县五区(记得地图5区就是富官庄、孟疃、柘山、石埠子这些乡镇)队张洪远部,组建了八路军莒沂边支队,王东年人支队长,副支队长凌初生。10月,滨海军区派十三团二营教导员于应龙帅该营六连在这一地区开展斗争,并与莒沂边支队合并,组成200余人的“八路军诸莒支队”,解放了以石埠子为中心的周围十几个村庄。这时,根据上级指示,将莒沂边改为诸莒边,同时成立中共诸莒边工委和诸莒边抗日民主政府,隶属于滨海区滨北地委。工委书记于应龙,副书记白长洲,县长王东年,并建立了太平(石埠子为中心周边)、荆山(诸城吴家楼、楼子村周边)两个区。 1944年3月,诸莒边工委改诸莒边县委,书记于应龙,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白长洲,宣传部长王伯泉,敌工部长贺洪勋。县委驻石埠子、石崮后等地。1943年12月,王东年利用同乡关系反复争取教育,策反驻范家官庄王士骥部200余人,后编为八路军滨海十三团特务二连。 1945年10月,撤销诸莒边县,并入新成立的莒北县。莒北县驻贾悦镇(今属山东诸城市),属滨北专区。1950年5月撤销,其辖区划入诸城、五莲两县(应该还有一些地方划到了安丘沂水)
立秋虫子才会叫? 刚刚立秋,晚上就有阵阵虫鸣透窗入耳,而几天以前,并未注意到,即使有,也极少,而今晚,虫叫声十分明显,难道节气如此准备确如此重要?
大贴吧吧主全部免掉,要卖吧主职位了? 诸城、安丘之类较大的地区贴吧,吧主全部免掉,百度要搞什么“专业吧主”、代理运营商,看样子,是要出售“专业”职位,今后要专业做广告了。 面子的午餐看来吃不久啊! 有兴趣的抓紧去申请啊
暑夜喜雨 久旱苦盼雨 井干禾苗焦 辗转畏暑热 朦胧闻龙啸 风吹黑云动 雨落白雾飘 晨起观世界 露珠满翠梢
赶海啦 想去日照玩玩,最好是能下水。谁知到了一看,浪很大,水较凉,没法下水,只好闲玩了一会,看那碧绿的浒苔,翻腾的浪花。退潮了,跟着人群到附近的礁石上赶海,在石头底下有许多小蟹子,大约一元硬币大小,捡了有2斤多。礁石上遍布海虹、海蛎子壳锋利的很,稍有不慎就划得血粼粼的~~~~~石头上有一些裙带菜,也采了一把。 他们说小蟹子炸了好吃,来家就炸了一盘,吃起来也是硬得很,很没吃头,还不如那裙带菜,烫出来用蒜绊了一下,还不错滴。
细品《水经注》,更觉得卧牛城老师考证的壶山有道理! ”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山,世谓之浯汶矣。“ ========= 这是《水经注.潍水》中关于浯水的一段。细细品味,我对以前关于壶山、浯山就是进太平山的观点更加怀疑了,现在倾向于卧牛城老师的看法:壶山应该是虎眉山或者擂鼓山,也可能是二者的统称。 上一小段,郦道元的意思是这样的: 1、浯水发源于浯山,就是巨平山,也就是今天的太平山,这点无疑义,郦道元甚至亲自考察过也不敢说。 2、《汉书.地理志》上说的是”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这句理解有歧义,可以这样:“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那么两座山均为浯水(包括主要支流)发源地,。也可以这样理解:“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这样,只有壶山才是浯水(含支流)发源地,这养理解应该是本意。 3、“今是山西接浯山”----这句非常重要。“是山”,就是“这山”,这山是哪座山?从上边的话理解,这山就是“壶山”。也就是说,郦道元明确点出,壶山与浯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两座山,不过两山相接,浯山在西,壶山在东。这么理解,就可根据浯山的位置推出壶山位置,浯山即今天太平山,东边只有虎眉山和擂鼓山。两山隔一条山沟,说是相接也符合。 综上所述,壶山,应该就是虎眉山(擂鼓山),虎眉山的名字,过去叫“胡迷山”“浮眉山”,与“壶山”发音也十分接近。谭老师的族谱记载是正确的。郦道元发现了浯水的源头是浯山(太平山),但对于汉书地理志的“壶山,浯水所出”没有反驳,因为浯水最大支流磨山河(秋峪河、古庙河)发源于虎眉山、擂鼓山,作为浯水东源也不算错。
小麦防火~~~~~~~ 近几天,麦田失火新闻不断,诸城这边也有。今年气候超级干燥,一点火星就麻烦,希望各位父老小心在小心,半年的劳动成果马上到仓,万万不可大意! 失火的原因,一个是烧麦茬,陋习难改。我家以前也种麦子,从未烧过麦茬,因为夏天几场大雨麦茬就烂了,还不容易长草。许多人抱着侥幸的心理或者是不负责任的心态烧麦茬,实在不应该。一旦给人烧了麦子,后悔也来不及了。 二是吸烟。农村吸烟的仍然很多,这几年我观察,吸烟取向两个极端----富贵者,吸烟当派头,名烟提身价;下层者,吸烟去无聊,吸烟充脸面;小孩子,吸烟充大人~~~~~随手一丢的烟头、火柴,都是引发火灾的隐患。 三是雷电,这个不多。
转安丘吧:5.20案造谣人北警方抓获 为安丘警方点赞!虽然都很痛恨,什么造谣死全家、抓住枪毙等等的,那不过是大众对造谣者这痛恨,还是该依法处理,只是中国法律太宽松,惯出坏人,逼坏好人。 http://tieba.baidu.com/p/3790473676
哈哈,终于征服西峰 5.10,周日,8点多了还懒洋洋躺着,结果被轰起来,说出去走走。我说去哪?人家说“你不是说马耳山西耳朵没上去过?去看看啊。”我想这太阳从北出来了,以前怕上山,连竹山都在半腰,这马耳山她能上去?我就呵呵了,不过是刺激我拉她出去转转而已。 起来一顿忙,9点多了,找个伴也晚了,就买了几瓶子水,发现小店有健力宝,也买了几瓶子,几个面包,然后急匆匆赶。本来想走许孟,谁知指挥村集,又回去走柏各庄,按照吧主和桥上人等所说的路线,直上李古庄村南的山谷口,碰到放羊的老人,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下路,等会又来了一位,说是包山的,家里有鸡蛋等等的,需要可以去买,还要给我送水,给我饭带着,我婉言谢绝,然后按照他们说的路上山,其实就是松树垛子东北侧的羊肠小道,然后从松垛峰西侧绕道南侧,上“单打墙”那个山梁。原来估计半山而止,谁知人家来了劲,摘了一包山菜,还上了单打墙。到了这儿,就不能半途而废,先是望海楼,然后说东耳朵,最后西耳朵,。以前2次到过东耳朵,但就是没有到西耳朵,这也是我的心结。 中途风景太多,老感觉眼不够用,道路有惊无险,但风很大,上午有流云飞过山顶。12点多一点,在单打墙南头吃了饭,然后攀爬,其中东耳朵东边那地方,有个石峰,中间有条上下的石缝在,比较难爬,我没找到其他的路,这里差点回头,最后坚持还是上去了。后边的路时有时无,最后在西峰底下有点小麻烦,从动看去,西峰是一个,近前则是东、西两个,之间是深沟,只有一些落石形成的2米左右宽的“路”,两边深沟,山风很大,趴在石头上也有些胆虚。还好,终于过了,然后就上了西峰,不算好上,但也不算困难。 上去后看了一下,不是想象中的石峰,上边相对算是平坦,南北十几、二十来米的样子,东西宽七八米的样子,但边缘都是坡型,人不能靠近边缘。 下山说听了那两位老人的话,从东耳朵西侧向北,沿着山梁一直到了刘家队南,然后向东穿过一个长满核桃的小丘就到了停车的地方。下山一点也不好走,小路几乎看不出人走的痕迹,倒是羊爪子多,觉得这是一条羊路。 山上遇到过三伙人,2位从山门上的,票一人30,车10块;3为户外活动这,潍坊的,从鹁鸽崖上的,另一伙男女七八人,潍坊的,从山南上的。
摘月山的槐花开过了吗? 摘月山一直到李家顶,刺槐占了多数,槐花盛开的时候一定是白茫茫一片吧?不知现在开过了没有? 卧牛城老师也不来张纪实,顺便让小蜗老师在来一篇“那山的槐花”的佳作~~~~~~
亲戚家的一棵枸杞,好长了 这棵枸杞不过两三年吧,长得这么长了。还是有点地方好,可以弄自己喜欢的东西,小区、楼房就歇 歇啦 另:枸杞嫩芽可以吃的,前几天采了一些,凉拌了一盘,炝炒了一盘。
摘月山的山系粗说 摘月山作为那一带最高的山峰,在它周边自然还有还众星捧月般的一堆山围绕,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去摘月山也往往只看到局部,对于那一系列山峰之间有多少联系还真不清楚。这些年经过几次从不同方向登顶,大致了解了一些,但仍是片面的,型号有谷歌地球,借助这一工具,大略梳理了一下摘月山延伸出的山脉。
赶召忽集,看摘月山,转盘山路 老家有棵香椿,前好几天就说要回去掰,他们说那棵香椿味道正,我觉得心里因素占多半。说来那棵香椿快三十年了,还是从老屋挪去的一棵小苗长大的,老屋的香椿的历史比我都长。 掰完香椿,快中午了,想起是召忽集,就去逛逛。天有些雨森森的,到了集上,看到卖衣服百货的都走光了--也许下雨没来,到了买菜的地方,南北路上有一些,前边东西路也是空空荡荡,转悠了一会没啥好买的,买了些蘑菇。韭菜、西红柿,忽然看到一份大樱桃,卖主说便宜,6块!我看了一下,都裂口了,可能是批量外卖挑剩的,但6块太便宜,买了一点,到了北边还有一份也是6块,但人家的樱桃就好多了。吃了一点饭,想起前几天网友贴的摘月山照片,觉得有些变化,就去溜达一下,顺便看看老崔说的新修的盘山路。 沿着去崔家官庄的路前行,左边是山坡,右边是一些樱桃树,有些还挂着白花,裴家官庄的红瓦绿树就在不远处。走了一句路上有两拖拉机过不去,顺便问了一下上山路,人家说走过了,之后倒车一二百米,找到一个三岔口,然狗从左边的路上山。 山路十八弯,渐弯渐高,到了摘月山南侧的小山脊,山路在此加宽成一个小停车场,向正北修了一条台阶路直达最高峰的西侧,此处距离山顶已经很近了。沿着新修的台阶缓步前行,看着四处的风光,听着呼啸的山风,心里觉得非常的恬静。台阶是水泥的,不像完工的样子,也许还要加石板吧?不多会就到了山顶,就是那个“城门”西侧,抬头前边就是玉皇阁了。 玉皇阁的样子倒是和去年一样,但前边的废弃建筑就大变样了,都在原址重建,已基本平顶,清理出的基址中仍有过去的一些佛龛之类保留下来,毁坏的就只好按样重做。记得东侧有个石门上边的匾额上有“天仙王母”,去年去的时候就已经不见,可能被偷了,这次重修只能用混凝土梁代替了,可惜。从现在复原的情况看,前边的捡着大约有四五间的样子,最西的一件有小佛龛,中间的是通道,东侧一间大房,再东的还没有建。我老觉得复建有些仓促,经费捉襟见肘,复原的建筑多是水泥红砖青砖,与原来古朴的石头很不一致,觉得很是憾事。 山峰太大还有些凉,看了一会原路下山,有三位青年也刚刚下去,听口气貌相是建筑者或者与建设有关,其中一个数了一下说是台阶共有5XX级,说变问了一下路,说是这盘山路可以一直走,从蒯沟村北出去。我在下山路上就看那红红的桃花,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植物,台阶西侧不远就是一道深沟,巨石裸露,我觉得这沟是摘月山最为险峻的地方了。沟向南延伸,谷口应该就是罗家官庄。 沿盘山路继续向前,水泥的道路很是好走,曲曲弯弯在山半腰也很有趣味,就是不敢放肆第欣赏风光。到了以前从罗家官庄上山的那地方,看了一下齐长城的遗址,山路在此90度南转离开摘月山,这下山的一小段就是在长城遗址上,百十米长已经被破坏,但其余的则很清晰。 山路弯弯,大致是西南行,很快就吧摘月山抛在后边,进入了刺槐茂密的西边山脊,这地方是罗家官庄西北,这里有个岔路,向下的是去罗家官庄,向前的则围着山继续转,这道大山梁就是摘月山西南分出的,渐呈东西走向,到头则90度急转成南北方向,南头就是李家顶了,也是仅止于摘月山的一个高峰。山路在此不断升高,到了李家顶山峰的东北侧,这儿离山顶也是很近了,以前对李家顶都是远观,这次倒是走在了他的肩膀上了。 山路从李家顶东北方又转向东,才出可以看到一条大山谷,这应该是摘月山区最大的山谷了,也就是罗家官庄村向西一直到李家顶的一条大山谷,山谷植被茂密,亿刺槐为主,松树次之,还有一些桃树开着火红的桃花点缀,此时雨下大了,没心思看景,一路向东,山路几乎修到了山脊上,北侧是罗家官庄。七转八转,翻过一个山头向南,蒯沟村豁然出现了……
这是什么鸟(诸城吧的)?
幽谷探幽 上午睡到快9点,被当家的赶起来,说再出去转转,去哪儿也没定准。因中午还要去亲戚家,这样连路上就是2个多小时时间。当家的说去马耳山吧,在山下转转也行,如果防火不让上,就在附近转转回来吃饭。得令后,就迅速地开路,时间紧啊。还好,防火的卡子没有栏杆,顺利跑进了围子里那地方。 昨天小辈们要去大珠山,结果就是路上堵了近两个小时,看够了车辆和人头,对于40元的门票来说,那片杜鹃到也可观,想想我们的景点连人家十分之一的客流都没有,可是可是……一声叹息。今天去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倒是不错的,围子里这深谷就成了一个不错的选择,前年急匆匆的没有深入,这次一定去里边看看。
遥远的印记,给大家一笑…… 春节的时候,发现了我毕业发的纪念本,其中前边是那年去摘月山的时候写的“诗”----人小学浅,甚是幼稚,翻出来博大家一笑。语言、字体现在看来好好幼稚可笑,只留下最后的三句,还有登山的时间。 那是第一次去摘月山。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和一同学约好,一定去爬摘月山--西北方那座抬头就见的神秘大山。那天早晨我在场里闯麦根子,同学走了几里路来嘎伙我,就装了一大瓶子水,二人高高兴兴上路。从张解--召忽--柿子园--罗家官庄上山,罗家官庄村中心的小溪水哗哗地流,两边许多人在洗衣服。到山顶的时候就是正午,在山顶看了一会,记得当时山顶上树木似乎不多,山顶偏东有个两三米高的铁架子,据说可能是飞机航标。然后在玉皇阁门口吃了带的饭,就不再走来时路,瞄准方向,从东南方向很陡峭的地方连蹦带跳下山,越过了好几个小山头,最后顺一条南北的小河沟回到了老路上,小河沟有许多小蟹子,我那同学直接拿着生吃,一边说“生吃蟹子活吃虾”……虽然过了近四十年,但印象仍然非常深刻。 这是回家后写的最后的三句,还有明确的时间。
感冒了,开门红 有2年没感冒了,前些日子一直嘟囔,这不说着说着就来了。开始有感觉,还牛哄哄地说----期待已久的感冒终于来了。没想到这家伙来势汹汹,上来就让我咳嗽的天昏地暗,胸疼、腹肌拉伤,然后就是发烧害冷鼻塞轻微头疼、下肢肌肉酸疼,顶了两天顶不住啦,只好吃药,昨晚咳嗽的一点没睡,嗓子老好像有东西,几分钟咳嗽一阵。早上发烧厉害,量了一下38.8-38.9,快去看看吧,几百米的路感觉双腿酸软,只骂自己不争气,当然也不能让人看出来,坚持。看了倒也无大碍,就是病毒性感冒,气管不太好,继续吃药吧,又开了一些,但咳嗽药效果老感觉不咋的,以前自备的各类糖浆更不管用。好歹,发了汗,觉得轻松了许多,也有点精神了,偶然到镜子前边一看,我靠!这么两天就不成个样子,一副落魄惨象!
又听到了如同小鸡叫声的鸟 周五的中午,忽然听到一阵小鸡鸡的叫声,然后看到几只体型较大的鸟在树间飞,个头跟斑鸠差不多,叫声和一两个月的小鸡很接近,由于是阴天,看不清具体的颜色,应该是黑灰色为主。小相机也不给力,仓皇间拍了几张也不清楚。 又想起了我说过的“半夜鸟鸣”,20多年前的一个下半夜,清明时节,我醒来后听到窗外公众到处是小鸡的叫声,就来到阳台,小阳台在楼顶,是露天的,在阳台上听得更清楚了,虚多鸟在飞来飞去,有些在对面的大杨树上,它们的叫声就像小鸡。那声音非常密集,应该是鸟类的迁徙。现在想吃,那叫声和我现在听到的非常相似,莫不是一种鸟?
马上小年了…… 这一年过得,是忙忙碌碌还是浑浑噩噩?总之是感觉一年快似一年,记得麦收像是前天,秋收好似昨天,哪知道今天是腊月二十二,过了年马上又是麦收了…… 珍惜每一天,快了过日子吧 预祝各位吧友春节快乐,一年比一年幸福安康!
小时候被老人忽悠的事情,哈哈 1、吃鸡头娶媳妇下雨 2、吃鸡爪子“刨字‘====写不出好字 3、吃鱼籽不识数 4、用指头指点虹(音”将“)会长转指 5、孩子都是捡来的,干脆说是拾粪的时候放粪篮子背回家的,郁闷人 6、从窗户递东西吃长”噎食子“,大概和食道癌类似吧 一点点大家补充吧
民国《重修莒志》中关于姑幕城的两则考证 *******姑幕一 ---- 前汉置姑幕。属琅琊郡。后汉属琅琊国。后汉刘盆子传注日:姑幕县各。故城在今密州莒县之东北。乐史:“今密之莒东北一百六十里,有姑幕故城。”则姑幕故城在莒东北一百六十里确然矣。莒初修志,以莒南十字路为姑幕,固属大谬。后修莒志,又以莒北一百六十里之石埠镇为姑幕故城,并引后汉逄安、樊崇“攻莒不下,转掠姑幕,遂入青州”以为证,谓由莒而姑幕、而青州,道路相合。然《后汉书.姑幕注》引《博物记》曰:“淮水入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不知此句宜如何读。若云“淮水入城东南五里”为句,“有公冶长墓”又为句,是淮水入姑幕县东南去城五里,而姑幕境内有公冶长墓也。细玩《博物记》语意,姑幕故城总在淮水与公冶长墓之西,且淮水与公冶长墓,必有一去姑幕故城五里者。淮水即今之潍水,今潍水在石埠镇南,相去数十里,与潍水入城东南五里之解不符。公冶长,虽在石埠镇之东南,而相去十余里,与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之解不符。潍水与公冶长墓,无一去石埠镇五里者,且石埠镇不在莒之正东北,去莒亦不止一百六十里,安得以石埠镇为姑幕故城哉!考公冶长墓,在今诸城县锡山下,姑幕故城应相去不远。余於民国三年,因事赴诸邑,亲至公冶子墓地。其地在锡山东南,公冶长村(其村旧名进贤)东北。墓前为公冶子祠,院内明时“赵副宪碑”亦引《博物记》“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为证。访之土人,皆云锡山西北隅,传闻有故城遗迹,其地瓦砾甚多,尚有史家店等名,东南至公冶长墓适五里,公冶长村西南至莒城。适一百六十里。方位道里,亦相符合。至淮水在锡山东南,相去尚四十余里,则莒之东北,多姑幕故地。其曰淮水入者,入姑幕县境也。而姑幕故城,实在诸城县境,而不在今莒境矣。(庄述采访稿) ******姑幕二 ----莒人庄先生述姑幕考。据《博物记》,“淮水入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之文,定汉姑幕县城在今诸城境,其说甚精碻。惟《博物记》淮水二字,予疑当系浯水之字讹。盖姑幕县为浯水流域,去淮水尚远。《水经注》“浯水东北迳姑幕县故城东”可证。自来水道变迁,事所恒有。据《博物记》、《水经注》观之,晋初浯水尚迳姑暮城中。元魏时,浯稍东徙,则迳其故城(道元作注时县已废尚未复)东。至今日浯又稍徙而西,古今来姑幕城左右,浯水变迁之大概可以见矣。庄君姑幕考。与予略同。惟淮水稍异。故附记于此。以待博雅者考订焉。(张栋铭莒志考证)
这是什么水果? 绿色的那两个,看着像枣,吃起来没什么味道,甜不甜算不算还有点 怪味,感觉像是草本上结的,她们说就叫枣,但没枣的味道。个头和冬枣差不多,但形状不一样,肯定不是常见的冬枣。
种下一盆藁藁香 “水一样清净”朋友给快递了一小包种子,先是迫不及待的畦到一个泡沫盒子放在阳台上,细细地弄上土,掺了一把化肥,用方便袋打起“大棚”,十来天后出了好像三两颗1厘米多高的小芽,后来竟然越来越弱以至于什么都不见了。于是又弄了个小花盆,种上了十几粒种子,把它放到窗台上…… 大约过了十来天,出了好些小嫩芽,里边除了夹杂着几棵小草外,其余的就应该是“藁藁香”了。看着这些细细弱弱的小苗,不知该怎样呵护它才好,也许无为而治听之信之就是最好的呵护? 上图,希望看到它们开花结种发扬光大。
冬至上坟,天气很干燥啊 咱那边有冬至上坟的风俗,这风俗在外边极少了,昨天回去匆匆忙忙走了一下形式,发现这边好久没下雨雪了,田野非常干燥,特别是枯草落叶都没人收拾,林地的枯草都比膝盖高,周边还有树林、大棚,这些枯草见火就着,非常危险。只好用小铁锨拍打了一下,点上几张纸如临大敌一般的等它烧完彻底熄灭,看看实在没法,只在最亲近的几个坟边凑合了一下,可以说我不算虔诚,但这火一旦烧起来就不是这份虔诚所能承担的。 真觉得烧纸这个陋习非常需要改革,送上一束花、摆上个水果就很好了。
安丘新东环通车了 新一届安丘领导做了许多大事啊,诸城方向去潍坊可以绕过市区了,避开了密密麻麻的红绿灯,至少节约10分钟以上。 新东外环从团埠村东206国道岔出,此处距离市区东南限速50公里那路口约8.5公里,新东环向北直达下小路(下营--小关),到下小路后,需要沿下小路东或者西行。如果去潍坊,就西行3公里左右,右转进入莲花山路北-西行,过汶河大桥,进入市北开发区,这里道路四通八达,随便一条都到潍安路或者206.。如果从汶河大桥西头的岔道一直向北再向西,可以直达北外环齐鲁酒地那个路口,完全可以避开市区。
安丘新东环通车了,佩服这届安丘领导啊。 新东环从206国道团埠村东开始向北,此处距离限速50公里那个大路口约8.5公里。开始略有点偏东,随后大致向北,直通下小路。到下小路后未再向北,可沿下小路向西,到莲花山路左转向北过汶河,到安丘市北区,此处街道四通八达,可去潍坊等等。这样,从诸城去潍坊可以避开城区了,至少快了10分钟。
民国莒州北乡地图,兼供蓝之梦老先生参考 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莒州志》,上边有比较准确的地图,其中第五区就是我们今天的沂水官庄乡,安丘柘山镇、原召忽镇大部、原石埠子镇,诸城孟疃镇、马庄镇大部,至少80%的村名都在上边。也就是说北到擂鼓山、城顶山一线,东到锡山子、范家官庄一线,西到车庄、泉头一线。有趣的是,安丘伸进一个拳头状来, 就是从城顶山西头向南伸进一线,到召忽成为拳头状,自南向北大致包括了东西召忽、晏峪、后河、白石岭、柿子园、夏口、裴家官庄、崔家官庄、披甲峪这几个村子。 这些村名都是老名字,遗憾的是没有“小陈屯”的名字。蓝之梦先生可以参照地图,在问问曾经回来过的老人,看看能否找出新的线索来?
那篇所谓“不能娶农村女人”帖子是广告贴,已删 是卖他妈的什么壮阳药的,以前没细看,那些顶贴的新手多是他们自己发帖机干的。
续安邱新志中的捻军在安丘 (咸丰)十年庚申,春二月大雪,闰三月知县陈同衡至。夏五月,谕士民团练,城内外十余团。 十一年辛酉,春二月,捻匪陷城,时城垣久圮,议修未果。月之二十三日,贼至,官民奔避,城遂不守,贼踪遍及四境,焚杀掳掠,越六日,乃去。知县陈同衡遇害于雷家沟,把总石万魁拒贼于三山,死之。景芝县丞李辉卸印未去,亦死焉。绅、民、妇女殉难者各数千人,唯宋官疃、贾戈庄、闫家庄以祝堡获免。三月修城,时以寇乱故,谋易集,四乡亦各起坞堡御贼。夏四月,署知县嵇文笏至。秋七月,城成,八月,捻匪再至,二十一日辰刻,贼南登印台,下窥城,城上发炮击之,始退,是夜,贼焚南关、西关,黎明遂北去。 同治元年壬戌,春,大赦,正月筑东关堡,二月竣壕。不雨;修敌台;夏无麦,六月大蝗,飞天蔽日,汶河以北,田禾几尽…… 六年丁卯,秋七月,捻匪复至。时贼由平度南窜突过县境,幸官军追急故不得逞,是后大军往来驰击,贼亦屡由县境奔窜,但城守甚严,各乡亦坚壁清野,故扰视辛酉岁为轻。冬十二月,知县左宜似至。捻匪平。
堰浯入荆与渠河由来 渠河,潍河的重要支流,发源于沂水—安丘交界的太平山,东流出沂水县后沿诸城—安丘边界东北流,在安丘市景芝东北注入潍河。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把这条河流叫做浯河或者大浯河,后来下游叫渠河,上游仍称为浯河。但古时候并没有渠河,只有浯河(浯水)和荆河(荆水),是堰浯入荆引起河流改道从而诞生了渠河。 《水经注••潍水》中载:“潍水又北径平昌县故城东,荆水注之。水出县南荆山阜,东北流径平昌县故城东。汉文帝封齐悼惠王肥子印为侯国。城之东南角有台,台下有井,与荆水通。物坠于井,则取之荆水,昔常有龙出入于其中,故世亦谓之龙台城也。荆水又东北流,注于潍。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壶)山,世谓之浯汶矣。其水东北径姑幕县故城东……浯水又东北径平昌县故城北,古堨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浯水又东北流,而注于潍水也。”从《水经注》记载可以看出,在古代,荆河和浯河是两条独立入潍的河流,荆河东源发源于荆山(今属于石桥子镇),流经平昌故城即今石桥子镇都吉台村东,沿今天的渠河河道东北流注入潍河;浯河发源于浯山,就是今天的太平山,流经姑幕城(今安丘市石埠子村)东,东北流经安丘市西古河村村东、临浯村前、景芝村西注入潍河,两条河流向大致平行,并不像今天这样,荆河只是浯河(渠河)的一条支流。 古人为什么要堰浯入荆呢?这要从两条河的水量说起。荆河由于发源于低矮岭地,支流少,流程短,流量小,流域内人烟辐辏,用水量大,河水不敷灌溉需要,而浯河发源于沂山以东多雨山地,流域面积广、水量大,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通航,据老人讲,在石埠子一带河滩曾经挖出过铁锚,安丘市景芝镇东古河村至景芝村这段古浯河河道,当地人叫做“运粮河”,传说是韩信与龙且作战时,刘邦派人通过浯河运输粮草,高家庄村后的一个湾就叫“粮湾”,据说就是因为装卸粮食的码头而得名。临浯的朋友介绍,在上世纪70年代整修运粮河(浯河故道)时,在高家庄村后的古河底曾经挖出一艘古船,在院上村前的古河底挖出一石碑,上有“浯河”字样,这些都表明,古时候浯河是从东、西古河村之间向北,经临浯村东南景芝村西北流入潍,并且水量丰沛,可以通航。 堰浯入荆发生在齐桓公(公元前716年 -前643年)时期,正处于我国历史上的一个暖湿期(约从公元前770年—西汉末期),相州、景芝一带多种植水稻,据《太平寰宇记·河南道·密州》记载:“《三齐略记》曰:‘昔者,堰浯水南入荆水,灌田数万顷,今尚有余堰,而稻田、畦畛存焉。’”种植水稻对水的需求量很大,古浯河水多,荆河水少,古人自然就想到了利用浯河水来灌溉下游粮田,于是就建设了一项水利工程—堰浯入荆。那时的齐国是春秋五霸之一,民殷国富,有能力实施较大规模的水利工程。聪明的古人发现在都吉台村北古荆河距离它西北边的古浯河仅5公里左右,且有10米左右的高差,古人就在浯河上筑坝(就是“浯水堰”,在今安丘市南30公里,景芝镇西古河村南),拦蓄浯河水,在古河村南和都吉台村北开凿引水渠道,将浯河水引入荆河用于灌溉。年深日久,渠道被河水冲刷越来越宽,最后成为浯河主河道,浯水夺荆入潍。古河村以北的古浯河河道(运粮河)由于“浯水堰”的存在渐渐淤积,最后与浯河主河道不再相通,平日靠浯河渗水为源,大水的时候才与浯河相连,据当地朋友回忆,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这段故道宽度仍在300米左右,后来修“大寨田”才辟为耕地,但今天依然能清晰看出古河道的痕迹。浯河水入荆以后,水量远远大于荆河水量,合流后的新河不好叫荆河,因为水多来自上游的浯河,但又不好叫浯河,因为浯河下游的老河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仍是主河道仍然叫浯河,由于新河是开渠引水造成的,下游人于是称新河为渠河。 堰浯入荆使浯河下游改道后,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一度造成一些困扰,如清代的地理著作、地方志都认为浯河就是现在的渠河,对流经景芝的那段浯河故道避而不谈;临浯村无浯河可临,对村名来历有些混乱;《水经注》中对荆河和浯河的描述与现在不符,一度有人认为郦道元记载错误,如乾隆版《诸城县志·山川考》就认为《水经注》对荆河和浯河记载是错误的,称“(郦道元)不知荆水在长千沟西北二十里已入浯水东北合流未尝自达于潍,道元误以长千沟做荆水耳。又曰‘浯水径平昌县故城北,古遏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亦指葛岗南掘通之渠,其云‘南注荆水’即指今之长千沟也,一误皆误矣!”其实郦道元并没有说错,清代浯河改道早已完成,与郦道元所处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当时县志编纂者沿潍河北行几十里,就会发现还有一条浯河,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当然,也有对河流改道持清醒认识的,如《青州府志》就对乾隆《诸城县志》的说法予以否认,认为河流改道是常事,《诸城县志》说《水经注》错误是“臆测”。在渠河名称由来上,乾隆《诸城县志》提出“(浯水)其南有废渠,……至今浯水下流土人名为’渠河’,或以此欤?”的疑问,显然作者认为河流旁边的开了一条渠道就更改河流名字太牵强,但限于当时条件一时又找不出渠河名字的由来,就这样推测了一下,但民国时期的《诸城乡土志》和《诸城市志》直接把这疑问变成了肯定,是不够严谨的。 岁月流逝淹没了世事沧桑,浯河故道也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但有意思的是,堰浯入荆2700多年以后,人们又来了一个逆行工程“堰渠入浯”----就是在古河村前的古浯水堰附近渠河上建了拦河坝,把渠河水又引向浯河故道,灌溉着两岸的良田。
堰浯入荆与渠河由来 渠河,潍河的重要支流,发源于沂水—安丘交界的太平山,东流出沂水县后沿诸城—安丘边界东北流,在安丘市景芝东北注入潍河。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把这条河流叫做浯河或者大浯河,后来下游叫渠河,上游仍称为浯河。但古时候并没有渠河,只有浯河(浯水)和荆河(荆水),是堰浯入荆引起河流改道从而诞生了渠河。 《水经注••潍水》中载:“潍水又北径平昌县故城东,荆水注之。水出县南荆山阜,东北流径平昌县故城东。汉文帝封齐悼惠王肥子印为侯国。城之东南角有台,台下有井,与荆水通。物坠于井,则取之荆水,昔常有龙出入于其中,故世亦谓之龙台城也。荆水又东北流,注于潍。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壶)山,世谓之浯汶矣。其水东北径姑幕县故城东……浯水又东北径平昌县故城北,古堨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浯水又东北流,而注于潍水也。”从《水经注》记载可以看出,在古代,荆河和浯河是两条独立入潍的河流,荆河东源发源于荆山(今属于石桥子镇),流经平昌故城即今石桥子镇都吉台村东,沿今天的渠河河道东北流注入潍河;浯河发源于浯山,就是今天的太平山,流经姑幕城(今安丘市石埠子村)东,东北流经安丘市西古河村村东、临浯村前、景芝村西注入潍河,两条河流向大致平行,并不像今天这样,荆河只是浯河(渠河)的一条支流。 古人为什么要堰浯入荆呢?这要从两条河的水量说起。荆河由于发源于低矮岭地,支流少,流量小,流域内人烟辐辏,用水量大,河水不敷灌溉需要,而浯河发源于沂山以东多雨山地,流域面积广、水量大,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通航,据老人讲,在石埠子一带河滩曾经挖出过铁锚,安丘市景芝镇东古河村至景芝村这段古浯河河道,当地人叫做“运粮河”,传说是韩信与龙且作战时,刘邦派人通过浯河运输粮草,高家庄村后的一个湾就叫“粮湾”,据说就是因为装卸粮食的码头而得名。临浯的朋友介绍,在上世纪70年代整修运粮河(浯河故道)时,在高家庄村后的古河底曾经挖出一艘古船,在院上村前的古河底挖出一石碑,上有“浯河”字样,这些都表明,古时候浯河是从东、西古河村之间向北,经临浯村东南景芝村西北流入潍,并且水量丰沛,可以通航。 堰浯入荆发生在齐桓公(公元前716年 -前643年)时期,正处于我国历史上的一个暖湿期(约从公元前770年—西汉末期),相州、景芝一带多种植水稻,据《太平寰宇记·河南道·密州》记载:“《三齐略记》曰:‘昔者,堰浯水南入荆水,灌田数万顷,今尚有余堰,而稻田、畦畛存焉。’”种植水稻对水的需求量很大,古浯河水多,荆河水少,古人自然就想到了利用浯河水来灌溉下游粮田,于是就建设了一项水利工程—堰浯入荆。那时的齐国是春秋五霸之一,民殷国富,有能力实施较大规模的水利工程。聪明的古人发现在都吉台村北古荆河距离它西北边的古浯河仅5公里左右,且有10米左右的高差,古人就在浯河上筑坝(就是“浯水堰”,在今安丘市南30公里,景芝镇西古河村南),拦蓄浯河水,在古河村南和都吉台村北开凿引水渠道,将浯河水引入荆河用于灌溉。年深日久,渠道被河水冲刷越来越宽,最后成为浯河主河道,浯水夺荆入潍。古河村以北的古浯河河道(运粮河)由于“浯水堰”的存在渐渐淤积,最后与浯河主河道不再相通,平日靠浯河渗水为源,大水的时候才与浯河相连,据当地朋友回忆,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这段故道宽度仍在300米左右,后来修“大寨田”才辟为耕地,但今天依然能看出古河道的痕迹。浯河水入荆以后,水量远远大于荆河水量,合流后的新河不好叫荆河,因为水多来自上游的浯河,但又不好叫浯河,因为浯河下游的老河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仍是主河道仍然叫浯河,由于新河是开渠引水造成的,下游人于是称新河为渠河。 堰浯入荆使浯河下游改道后,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一度造成一些困扰,如清代的地理著作、地方志都认为浯河就是现在的渠河,对流经景芝的那段浯河故道避而不谈;临浯村无浯河可临;《水经注》中对荆河和浯河的描述与现在不符,乾隆版《诸城县志·山川考》则认为《水经注》对荆河和浯河记载是错误的,称“(郦道元)不知荆水在长千沟西北二十里已入浯水东北合流未尝自达于潍,道元误以长千沟做荆水耳。又曰‘浯水径平昌县故城北,古遏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亦指葛岗南掘通之渠,其云‘南注荆水’即指今之长千沟也,一误皆误矣!”其实郦道元并没有说错,清代浯河改道早已完成,与郦道元所处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当时县志编纂者沿潍河北行几十里,就会发现还有一条浯河,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当然,也有对河流改道持清醒认识的,如《青州府志》就对乾隆《诸城县志》的说法予以否认,认为河流改道是常事,《诸城县志》说《水经注》错误是“臆测”。 岁月流逝淹没了世事沧桑,浯河故道也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但有意思的是,堰浯入荆2700多年以后,人们又来了一个逆行工程“堰渠入浯”----就是在古河村前的古浯水堰附近渠河上建了拦河坝,把渠河水又引向浯河故道,灌溉着两岸的良田。
堰浯入荆与渠河由来 渠河,潍河的重要支流,发源于沂水—安丘交界的太平山,东流出沂水县后沿诸城—安丘边界东北流,在安丘市景芝东北注入潍河。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把这条河流叫做浯河或者大浯河,后来下游叫渠河,上游仍称为浯河。但古时候并没有渠河,只有浯河(浯水)和荆河(荆水),是堰浯入荆引起河流改道从而诞生了渠河。 《水经注••潍水》中载:“潍水又北径平昌县故城东,荆水注之。水出县南荆山阜,东北流径平昌县故城东。汉文帝封齐悼惠王肥子印为侯国。城之东南角有台,台下有井,与荆水通。物坠于井,则取之荆水,昔常有龙出入于其中,故世亦谓之龙台城也。荆水又东北流,注于潍。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壶)山,世谓之浯汶矣。其水东北径姑幕县故城东……浯水又东北径平昌县故城北,古堨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浯水又东北流,而注于潍水也。”从《水经注》记载可以看出,在古代,荆河和浯河是两条独立入潍的河流,荆河东源发源于荆山(今属于石桥子镇),流经平昌故城即今石桥子镇都吉台村东,沿今天的渠河河道东北流注入潍河;浯河发源于浯山,就是今天的太平山,流经姑幕城(今安丘市石埠子村)东,东北流经安丘市西古河村村东、临浯村前、景芝村西注入潍河,两条河流向大致平行,并不像今天这样,荆河只是浯河(渠河)的一条支流。 古人为什么要堰浯入荆呢?这要从两条河的水量说起。荆河由于发源于低矮岭地,支流少,流量小,流域内人烟辐辏,用水量大,河水不敷灌溉需要,而浯河发源于沂山以东多雨山地,流域面积广、水量大,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通航,据老人讲,在石埠子一带河滩曾经挖出过铁锚,安丘市景芝镇东古河村至景芝村这段古浯河河道,当地人叫做“运粮河”,传说是韩信与龙且作战时,刘邦派人通过浯河运输粮草,高家庄村后的一个湾就叫“粮湾”,据说就是因为装卸粮食的码头而得名。临浯的朋友介绍,在上世纪70年代整修运粮河(浯河故道)时,在高家庄村后的古河底曾经挖出一艘古船,在院上村前的古河底挖出一石碑,上有“浯河”字样,这些都表明,古时候浯河是从东、西古河村之间向北,经临浯村东南景芝村西北流入潍,并且水量丰沛,可以通航。 堰浯入荆发生在齐桓公(公元前716年 -前643年)时期,正处于我国历史上的一个暖湿期(约从公元前770年—西汉末期),相州、景芝一带多种植水稻,据《太平寰宇记·河南道·密州》记载:“《三齐略记》曰:‘昔者,堰浯水南入荆水,灌田数万顷,今尚有余堰,而稻田、畦畛存焉。’”种植水稻对水的需求量很大,古浯河水多,荆河水少,古人自然就想到了利用浯河水来灌溉下游粮田,于是就建设了一项水利工程—堰浯入荆。那时的齐国是春秋五霸之一,民殷国富,有能力实施较大规模的水利工程。聪明的古人发现在都吉台村北古荆河距离它西北边的古浯河仅5公里左右,且有10米左右的高差,古人就在浯河上筑坝(就是“浯水堰”,在今安丘市南30公里,景芝镇西古河村南),拦蓄浯河水,在古河村南和都吉台村北开凿引水渠道,将浯河水引入荆河用于灌溉。年深日久,渠道被河水冲刷越来越宽,最后成为浯河主河道,浯水夺荆入潍。古河村以北的古浯河河道(运粮河)由于“浯水堰”的存在渐渐淤积,最后与浯河主河道不再相通,平日靠浯河渗水为源,大水的时候才与浯河相连,据当地朋友回忆,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这段故道宽度仍在300米左右,后来修“大寨田”才辟为耕地,但今天依然能看出古河道的痕迹。浯河水入荆以后,水量远远大于荆河水量,合流后的新河不好叫荆河,因为水多来自上游的浯河,但又不好叫浯河,因为浯河下游的老河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仍是主河道仍然叫浯河,由于新河是开渠引水造成的,下游人于是称新河为渠河。 堰浯入荆使浯河下游改道后,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一度造成一些困扰,如清代的地理著作、地方志都认为浯河就是现在的渠河,对流经景芝的那段浯河故道避而不谈;临浯村无浯河可临;《水经注》中对荆河和浯河的描述与现在不符,乾隆版《诸城县志·山川考》则认为《水经注》对荆河和浯河记载是错误的,称“(郦道元)不知荆水在长千沟西北二十里已入浯水东北合流未尝自达于潍,道元误以长千沟做荆水耳。又曰‘浯水径平昌县故城北,古遏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亦指葛岗南掘通之渠,其云‘南注荆水’即指今之长千沟也,一误皆误矣!”其实郦道元并没有说错,清代浯河改道早已完成,与郦道元所处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当时县志编纂者沿潍河北行几十里,就会发现还有一条浯河,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当然,也有对河流改道持清醒认识的,如《青州府志》就对乾隆《诸城县志》的说法予以否认,认为河流改道是常事,《诸城县志》说《水经注》错误是“臆测”。 岁月流逝淹没了世事沧桑,浯河故道也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但有意思的是,堰浯入荆2700多年以后,人们又来了一个逆行工程“堰渠入浯”----就是在古河村前的古浯水堰附近渠河上建了拦河坝,把渠河水又引向浯河故道,灌溉着两岸的良田。
孝仁泉是这样来的? 嘉靖《青州府志》山川考.莒州中称:“孝源泉,在州北一百里,唐孝子孙既庐母墓,有醴泉涌于墓侧,因名,贞元间立碑泉右。” 孝仁泉是这样演变来的?
秋日太平山 太平山,浯水之源,长城之端,西倚沂山,东望五龙,绵延于安丘-沂水边界十余公里,山顶坦荡小有起伏,中东部宽度几十或上百米,西部如平原方圆数百亩,人在山顶而不见山,唯见衰草连片,秋野苍凉,成排风机在风中挥舞这巨大的扇叶,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因为一直不能确定周末是否能脱身,所以迟迟未定。周六一早觉得应该没事,就急急出发,正好卧牛城老师询问,就相约去看山了。 沿着圈里--南逯的公路北行,路西的深谷就是浯水东源,从南向北看群山连绵,看不出太平山有什么雄伟,山路婉转间已到山口,到这里雾霾小了一些,南风从宽阔的谷底吹到山顶,受到越来越窄的山沟约束,风力急剧增大,吹得让人不适,但也把雾气沉沉的天空吹出一个蔚蓝的大洞,看远虽不行,看天倒是不错。顺着风电场修的小公路,先是向东走了几公里,透过雾霾可以看到南边的唐王山。再回头向西,走了更远的一段路,就到了太平山得名的地方,这里是一大片坦荡的平原,看起来小有震撼,有草原,有树林,还有几百亩的耕地,莽莽苍苍。向西遥望,可以模糊看到沂山。山的西侧半山腰位置,就是浯河正源的源头大官庄村,由于时间问题,这次没能去看,只能留待下次了。
百度的上不去了 从昨晚(10.17)9点多开始,百度的就不能上了,页面都进不去,连“百度游戏”的页面都不行。破游戏。
百度的不能登录了10.17晚开始 10.17晚9点多开始,百度的不能登录,百度游戏都进不去,有同样的吗?
新骗术:你买的手机给你发到哪儿? 中国人从来不缺心眼,可惜的是好的心眼少,坏的心眼太多。近来家里人接到好几个电话,来源地有广西玉林等,男子声音说是北京的,开口就是“你买的智能手机399元的,给你发到哪儿”?如果迟疑,就麻烦了,可能收到一块破手机,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威胁,不给他钱不会罢休。接到这样电话,一定不要理他!
民国前的大诸城 偶看《诸城县续志》,看到里边对所有村子做了记录,这在过去地方志中是很珍贵的,就随手计算了一下,那时的诸城分了32练,粗略算了一下共1876个村子。全部划出的15个练,大约在一半上。 东关练101 北关练62 南关练52 公孙练86(应该是现在辛兴的东公村、西公村) 石门练143 昌城练23 百尺河练53 岳沟练35 逄哥庄练55 柴沟练31 无忌练40 只沟练68(就是只) 许孟练80 高哥庄练67(户部一带) 潮河练87 皇华练68 南石桥练59(山东头海青一带吧?) 两城练42 凤凰练87 胜水练58 徐兴练43(石河头及现胶南一部) 信阳练44 泊里练55 寨里练33 董家口练25 龙湾练67 相州练67 程哥庄练51 贾悦练61 北石桥练60 岳哥庄练22 临浯练51
峡山水库的水还真不多了 虽然看起来还是烟波一片,但近岸许多地方成了草场,水位估计下降了三米左右,老河道也若隐若现地露出来。看来再不下大雨,形势严峻啊。
1900年的山东地图(日制,山东中部) 先上图。来自“空愁居”博客,1900年八国联军时期日本人绘制的地图,这是其中一张。 点击看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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