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绕浯水 梦绕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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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的小体会 我们爬山,一般三五百米的而已,就是消遣一下,跟专业、半专业的“登山”和户外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多次上山,也几点小体会,与大家分享。 1、台阶路并不好。有的山开发了有台阶,有的是天然或者羊肠小道,我喜欢后者胜过人工的台阶,而且觉得台阶路看似好走,但“闯腿”,容易膝盖疼,没路的地方看似难走,但损伤腿差。当然,茂密的树林或者悬崖不能走就没办法了,只能走台阶。 2、带午饭。出去一般就不早了,山往往离的都挺远,到了山底,再慢慢上去,就天大晌了,此时山景尚未好好看,如果忙着下山找地方吃饭,那就只有很少时间看山,只能“到此一游”。所以,最好是带干粮(山上有饭店的景点除外)。我一般是单饼或者大饼,烧肉、得利斯圆火腿、咸菜条、葱段、茶叶蛋,也不要带多了,略微够吃就行,吃完最好,要不大沉沉在背下山。一边吃一边领略大自然,当然别忘了大体收拾一下垃圾。 3、足量水。这个很重要,一般人均2瓶,夏天适量多带。可以适当带一点饮料,但不宜多,一人少半瓶就行,喝多了反而口渴。饮料我一般带一两瓶健力宝或者红牛,健力宝补充电解质,不过现在市场上不多见。啤酒之类就算了,喝了酒登山无力。 4、水果。可以带一点橘子、黄瓜什么的,一人一两个足矣,多了背不动。 5、登山杖。以前觉得那玩意“装”,现在觉得很必要,可以有效减轻对膝盖冲击,还可以拨开草丛防止蛇什么的。 6、登山鞋。如果是景点有台阶,倒也罢了。如果想走人迹罕至的小道,旅游鞋、运动鞋之类就难以胜任,他们在土上防滑不行,更不好的是鞋底偏薄偏软,容易被荆棘、尖石刺穿。 7、裤子。冲锋裤之类当然可以,没有这个,最好穿厚实的棉布裤子,防挂,普通的化纤西裤之类很容易挂破。牛仔布的很好,但牛仔裤不行,太瘦迈不开步。 8、500米以上的山,晴天紫外线很强,可以带防晒的帽子之类。 9、晚上剪脚趾甲,鞋带要系紧,这样下山一般不会顶的指甲跟疼,以前吃过大亏。 谁有更好的经验,贴过来咱们共同分享。
太平山西端见闻 太平山西头,是一片广阔的平地,几乎看不出起伏,也找不到“主峰”,海拔500米以上的面积估计有3平方公里左右,可以耕种的面积估计在一半左右,上边有几个村的耕地,有的地方土层较厚,有的地方土层较薄,露出圆不溜秋的石头。大体上,西侧、南侧好一些,中间石头多一些,再东石头更多,是荒场,以前是刺槐,几年前砍光,现在有一些榆树之类。现在,上面的玉米刚刚开始收获,大多还站在地里,所以视线很受阻,也有几小块已经种上了麦子,而且已经出苗,看样子还不错。其余有一些谷子、大豆之类,谷子基本收获,大豆落光了叶子黄黄的一片,挺喜人。 那天先是到山顶最西端,西望长城来的方向,天气灰蒙蒙实在看不多远,沂山都阴在雾中,只能隐约看到大关水库、沂山山门,南一点一点南北向的较高山脉,疑是大岘山,曾经问过村子打场的村民,表示不知山的名字。山西坡残存着一片刺槐林子,林子底下就是大官庄。这篇林子不大,向南百十米就没了,变成稀疏的杂树、草丛。 从这儿沿着北缘向东走了一段,看到山北边是断崖,一般十来米高吧,都是些黑色的玄武岩,下边也有许多刺槐分布,一棵楮树(构树)接着火红的果子,站在崖边正好摘。这方向不敢走的太远,折转回去,沿着西缘、南缘走,直走到向南突出的两台风机处,这边植被较差,山坡平缓一些,最会顺着小路向北--向西回到停车处。停车处在大官庄东边二三百米处,旁边是机井房和水池,大官庄村的自来水就是这里的。在500米的山顶上打自来水井供全村吃水,也够奇特了。这山的含水量真不少!转了这一圈近两个小时,人家不下车,就在车里等了半天。 山顶西南缘属于沂水,在两台风机西侧,碰到一位正在收玉米壮汉,热情地让我抽烟……闲聊了几句,看到他一垛玉米棒子,我估摸了一下,说能打五千多斤吧?他很赞同,夸我瞅得准。我说几亩地?他说四亩多点,差不多四亩半吧。我说这产量不低,1000多斤,还是在山顶上!他高兴地说:别看是山顶,打起粮食不差下边多少,而且不用浇水。我问为什么?他说,山顶气温低,蒸发小,露水大,土质也不错,所以产量好。
浯河溯源 一 浯河是母亲河,自小生活在它的怀抱,喝着甘甜的河水,踩着五彩的河沙,捞着蹦跳的小鱼,听着悦耳的鸟鸣……它留下了太多的记忆。小时候总是凝望着浯河来的方向,看它消失在西方的大山,总是默默疑问:这滚滚的河水,从哪儿来的?那地方,一定是个巨石壁立的山沟人迹罕至,沟的尽头,应该有个碗口粗的清泉,日夜不停地喷涌着甘甜的泉水…… 后来知道了,浯河发源于太平山,正源在太平山西麓的大官庄村西。稍东发源于红石峪的那条支流也挺大,和正源不相上下。也许是习惯,也许是从河流走向,人们仍认为发源于大官庄村西的是正源,微观地看,发源于红石峪的算是东源;如果宏观一点看,发源于太平山的个支流可统统作正源或西源,发源于虎眉山--擂鼓山(壶山)的磨山河可视为东源(见《莒志》)。红石峪那地方走过,也见识到了那条小河,那是从太平山南侧两条山谷发源,然后汇合几条小一些的山谷的水,从北峪村流至许家庄水库,再南流至圈里村南以近乎于垂直汇入浯河主流。这几条山谷站在太平山上基本可看到全貌。而发源于大官庄村西那条小河,在我心中仍是一个谜,上次和卧牛城老师在太平山上,距离大官庄已经不远了,也许有三四里路吧,但终究没能去看看。所以,这次就直奔主题,从圈里向西沿浯河溯流而上,不到大官庄不回头!
今日秋分~~~~ 悠忽间到了秋分,今天日出6:39,日落18:01,实际上太阳在天不到12小时。 阴历的一年过去了三分之二,阳历的一年过去了四分之三。日子就在这平平淡淡中悄然逝去,收获的是孩子的成人和自己渐多的白发。 这是最好的季节,我最喜欢的就是秋天的这个时候,天气不热不冷,天空大多晴朗,田里庄稼金黄,园里蔬菜碧绿,电线燕子成排,草丛蚂蚱乱跳。 正如殷兄所说,过去的这个时候是“三秋大忙”的时节,割豆子、掰棒子、拾棉花、晒场、耕地、砸坷垃、种麦子、抓地瓜……小的时候老人就不断嘱咐:“三春不如一秋忙,这时候不拾掇好,过了年要挨饿。不拾掇点柴草,冬天就要挨冻,差一把草都不开锅……”。但时代的发展,这些都渐渐远去,“实现农业机械化”的目标已经实现,真正动手的地方并不多;粮食的增产,物流的发达,让肚子不再挨饿。也丰收了秸秆,加上液化气的普及,“拾柴禾”成为了历史名词。农村的亲友这两年过的都挺不错,一年累的时候也就是几天,其余时间也跟上班一样在大棚工作。买车的也不在少数,虽然多是五六万七八万的车子,但代步足够。这样的日子舒舒服服地过,在没了那种“度日如年”,而是变成了“度年如日”----一年过去觉得就像三两个月一般。 当然,生活还不是尽善尽美,还有许多待提高,但相比过去已经有质的飞跃,知足常乐是养生之道,也是幸福所在,相信只要社会安定,生活必然会从好走向更好。 殷兄说帖子少了,俺就都灌水吧,有病无病呻吟几声看到难民涌向西欧,有些感触。我想,一小撮是如搞乱了咱们,我有生之年会拿起武器跟他们拼到底。
诸莒边县 我们老家以前分属莒县、诸城、安丘、沂水,其中以莒县所属较多,包括今天沂水富官庄、安丘柘山镇、石埠子、召忽两边(召忽向北一小溜是安丘的)、诸城的孟疃、马庄部分等。随着抗战的进行,成立了诸莒边县,还有县大队(独立营)。抗战胜利后撤销,辖区分别划入诸城、安丘、沂水等。 主要整理自《中共诸城地方史》 1943年7月28日,滨海军区主力十三团两个营越过台潍公路进入诸莒边地区。8月上旬,配合鲁中军区部队袭击了厉文礼司令部,击毙秦启荣,基本控制了诸、莒、沂、安边区,成立了诸沂边工委,王东年任书记,白长洲任副书记。随后,王东年率领20余名“莒北难民”组成的武工队配合主力部队,沿渠河(浯河)向东发展,争取并联合顽莒县五区(记得地图5区就是富官庄、孟疃、柘山、石埠子这些乡镇)队张洪远部,组建了八路军莒沂边支队,王东年人支队长,副支队长凌初生。10月,滨海军区派十三团二营教导员于应龙帅该营六连在这一地区开展斗争,并与莒沂边支队合并,组成200余人的“八路军诸莒支队”,解放了以石埠子为中心的周围十几个村庄。这时,根据上级指示,将莒沂边改为诸莒边,同时成立中共诸莒边工委和诸莒边抗日民主政府,隶属于滨海区滨北地委。工委书记于应龙,副书记白长洲,县长王东年,并建立了太平(石埠子为中心周边)、荆山(诸城吴家楼、楼子村周边)两个区。 1944年3月,诸莒边工委改诸莒边县委,书记于应龙,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白长洲,宣传部长王伯泉,敌工部长贺洪勋。县委驻石埠子、石崮后等地。1943年12月,王东年利用同乡关系反复争取教育,策反驻范家官庄王士骥部200余人,后编为八路军滨海十三团特务二连。 1945年10月,撤销诸莒边县,并入新成立的莒北县。莒北县驻贾悦镇(今属山东诸城市),属滨北专区。1950年5月撤销,其辖区划入诸城、五莲两县(应该还有一些地方划到了安丘沂水)
细品《水经注》,更觉得卧牛城老师考证的壶山有道理! ”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山,世谓之浯汶矣。“ ========= 这是《水经注.潍水》中关于浯水的一段。细细品味,我对以前关于壶山、浯山就是进太平山的观点更加怀疑了,现在倾向于卧牛城老师的看法:壶山应该是虎眉山或者擂鼓山,也可能是二者的统称。 上一小段,郦道元的意思是这样的: 1、浯水发源于浯山,就是巨平山,也就是今天的太平山,这点无疑义,郦道元甚至亲自考察过也不敢说。 2、《汉书.地理志》上说的是”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这句理解有歧义,可以这样:“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那么两座山均为浯水(包括主要支流)发源地,。也可以这样理解:“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这样,只有壶山才是浯水(含支流)发源地,这养理解应该是本意。 3、“今是山西接浯山”----这句非常重要。“是山”,就是“这山”,这山是哪座山?从上边的话理解,这山就是“壶山”。也就是说,郦道元明确点出,壶山与浯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两座山,不过两山相接,浯山在西,壶山在东。这么理解,就可根据浯山的位置推出壶山位置,浯山即今天太平山,东边只有虎眉山和擂鼓山。两山隔一条山沟,说是相接也符合。 综上所述,壶山,应该就是虎眉山(擂鼓山),虎眉山的名字,过去叫“胡迷山”“浮眉山”,与“壶山”发音也十分接近。谭老师的族谱记载是正确的。郦道元发现了浯水的源头是浯山(太平山),但对于汉书地理志的“壶山,浯水所出”没有反驳,因为浯水最大支流磨山河(秋峪河、古庙河)发源于虎眉山、擂鼓山,作为浯水东源也不算错。
哈哈,终于征服西峰 5.10,周日,8点多了还懒洋洋躺着,结果被轰起来,说出去走走。我说去哪?人家说“你不是说马耳山西耳朵没上去过?去看看啊。”我想这太阳从北出来了,以前怕上山,连竹山都在半腰,这马耳山她能上去?我就呵呵了,不过是刺激我拉她出去转转而已。 起来一顿忙,9点多了,找个伴也晚了,就买了几瓶子水,发现小店有健力宝,也买了几瓶子,几个面包,然后急匆匆赶。本来想走许孟,谁知指挥村集,又回去走柏各庄,按照吧主和桥上人等所说的路线,直上李古庄村南的山谷口,碰到放羊的老人,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下路,等会又来了一位,说是包山的,家里有鸡蛋等等的,需要可以去买,还要给我送水,给我饭带着,我婉言谢绝,然后按照他们说的路上山,其实就是松树垛子东北侧的羊肠小道,然后从松垛峰西侧绕道南侧,上“单打墙”那个山梁。原来估计半山而止,谁知人家来了劲,摘了一包山菜,还上了单打墙。到了这儿,就不能半途而废,先是望海楼,然后说东耳朵,最后西耳朵,。以前2次到过东耳朵,但就是没有到西耳朵,这也是我的心结。 中途风景太多,老感觉眼不够用,道路有惊无险,但风很大,上午有流云飞过山顶。12点多一点,在单打墙南头吃了饭,然后攀爬,其中东耳朵东边那地方,有个石峰,中间有条上下的石缝在,比较难爬,我没找到其他的路,这里差点回头,最后坚持还是上去了。后边的路时有时无,最后在西峰底下有点小麻烦,从动看去,西峰是一个,近前则是东、西两个,之间是深沟,只有一些落石形成的2米左右宽的“路”,两边深沟,山风很大,趴在石头上也有些胆虚。还好,终于过了,然后就上了西峰,不算好上,但也不算困难。 上去后看了一下,不是想象中的石峰,上边相对算是平坦,南北十几、二十来米的样子,东西宽七八米的样子,但边缘都是坡型,人不能靠近边缘。 下山说听了那两位老人的话,从东耳朵西侧向北,沿着山梁一直到了刘家队南,然后向东穿过一个长满核桃的小丘就到了停车的地方。下山一点也不好走,小路几乎看不出人走的痕迹,倒是羊爪子多,觉得这是一条羊路。 山上遇到过三伙人,2位从山门上的,票一人30,车10块;3为户外活动这,潍坊的,从鹁鸽崖上的,另一伙男女七八人,潍坊的,从山南上的。
赶召忽集,看摘月山,转盘山路 老家有棵香椿,前好几天就说要回去掰,他们说那棵香椿味道正,我觉得心里因素占多半。说来那棵香椿快三十年了,还是从老屋挪去的一棵小苗长大的,老屋的香椿的历史比我都长。 掰完香椿,快中午了,想起是召忽集,就去逛逛。天有些雨森森的,到了集上,看到卖衣服百货的都走光了--也许下雨没来,到了买菜的地方,南北路上有一些,前边东西路也是空空荡荡,转悠了一会没啥好买的,买了些蘑菇。韭菜、西红柿,忽然看到一份大樱桃,卖主说便宜,6块!我看了一下,都裂口了,可能是批量外卖挑剩的,但6块太便宜,买了一点,到了北边还有一份也是6块,但人家的樱桃就好多了。吃了一点饭,想起前几天网友贴的摘月山照片,觉得有些变化,就去溜达一下,顺便看看老崔说的新修的盘山路。 沿着去崔家官庄的路前行,左边是山坡,右边是一些樱桃树,有些还挂着白花,裴家官庄的红瓦绿树就在不远处。走了一句路上有两拖拉机过不去,顺便问了一下上山路,人家说走过了,之后倒车一二百米,找到一个三岔口,然狗从左边的路上山。 山路十八弯,渐弯渐高,到了摘月山南侧的小山脊,山路在此加宽成一个小停车场,向正北修了一条台阶路直达最高峰的西侧,此处距离山顶已经很近了。沿着新修的台阶缓步前行,看着四处的风光,听着呼啸的山风,心里觉得非常的恬静。台阶是水泥的,不像完工的样子,也许还要加石板吧?不多会就到了山顶,就是那个“城门”西侧,抬头前边就是玉皇阁了。 玉皇阁的样子倒是和去年一样,但前边的废弃建筑就大变样了,都在原址重建,已基本平顶,清理出的基址中仍有过去的一些佛龛之类保留下来,毁坏的就只好按样重做。记得东侧有个石门上边的匾额上有“天仙王母”,去年去的时候就已经不见,可能被偷了,这次重修只能用混凝土梁代替了,可惜。从现在复原的情况看,前边的捡着大约有四五间的样子,最西的一件有小佛龛,中间的是通道,东侧一间大房,再东的还没有建。我老觉得复建有些仓促,经费捉襟见肘,复原的建筑多是水泥红砖青砖,与原来古朴的石头很不一致,觉得很是憾事。 山峰太大还有些凉,看了一会原路下山,有三位青年也刚刚下去,听口气貌相是建筑者或者与建设有关,其中一个数了一下说是台阶共有5XX级,说变问了一下路,说是这盘山路可以一直走,从蒯沟村北出去。我在下山路上就看那红红的桃花,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植物,台阶西侧不远就是一道深沟,巨石裸露,我觉得这沟是摘月山最为险峻的地方了。沟向南延伸,谷口应该就是罗家官庄。 沿盘山路继续向前,水泥的道路很是好走,曲曲弯弯在山半腰也很有趣味,就是不敢放肆第欣赏风光。到了以前从罗家官庄上山的那地方,看了一下齐长城的遗址,山路在此90度南转离开摘月山,这下山的一小段就是在长城遗址上,百十米长已经被破坏,但其余的则很清晰。 山路弯弯,大致是西南行,很快就吧摘月山抛在后边,进入了刺槐茂密的西边山脊,这地方是罗家官庄西北,这里有个岔路,向下的是去罗家官庄,向前的则围着山继续转,这道大山梁就是摘月山西南分出的,渐呈东西走向,到头则90度急转成南北方向,南头就是李家顶了,也是仅止于摘月山的一个高峰。山路在此不断升高,到了李家顶山峰的东北侧,这儿离山顶也是很近了,以前对李家顶都是远观,这次倒是走在了他的肩膀上了。 山路从李家顶东北方又转向东,才出可以看到一条大山谷,这应该是摘月山区最大的山谷了,也就是罗家官庄村向西一直到李家顶的一条大山谷,山谷植被茂密,亿刺槐为主,松树次之,还有一些桃树开着火红的桃花点缀,此时雨下大了,没心思看景,一路向东,山路几乎修到了山脊上,北侧是罗家官庄。七转八转,翻过一个山头向南,蒯沟村豁然出现了……
民国《重修莒志》中关于姑幕城的两则考证 *******姑幕一 ---- 前汉置姑幕。属琅琊郡。后汉属琅琊国。后汉刘盆子传注日:姑幕县各。故城在今密州莒县之东北。乐史:“今密之莒东北一百六十里,有姑幕故城。”则姑幕故城在莒东北一百六十里确然矣。莒初修志,以莒南十字路为姑幕,固属大谬。后修莒志,又以莒北一百六十里之石埠镇为姑幕故城,并引后汉逄安、樊崇“攻莒不下,转掠姑幕,遂入青州”以为证,谓由莒而姑幕、而青州,道路相合。然《后汉书.姑幕注》引《博物记》曰:“淮水入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不知此句宜如何读。若云“淮水入城东南五里”为句,“有公冶长墓”又为句,是淮水入姑幕县东南去城五里,而姑幕境内有公冶长墓也。细玩《博物记》语意,姑幕故城总在淮水与公冶长墓之西,且淮水与公冶长墓,必有一去姑幕故城五里者。淮水即今之潍水,今潍水在石埠镇南,相去数十里,与潍水入城东南五里之解不符。公冶长,虽在石埠镇之东南,而相去十余里,与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之解不符。潍水与公冶长墓,无一去石埠镇五里者,且石埠镇不在莒之正东北,去莒亦不止一百六十里,安得以石埠镇为姑幕故城哉!考公冶长墓,在今诸城县锡山下,姑幕故城应相去不远。余於民国三年,因事赴诸邑,亲至公冶子墓地。其地在锡山东南,公冶长村(其村旧名进贤)东北。墓前为公冶子祠,院内明时“赵副宪碑”亦引《博物记》“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为证。访之土人,皆云锡山西北隅,传闻有故城遗迹,其地瓦砾甚多,尚有史家店等名,东南至公冶长墓适五里,公冶长村西南至莒城。适一百六十里。方位道里,亦相符合。至淮水在锡山东南,相去尚四十余里,则莒之东北,多姑幕故地。其曰淮水入者,入姑幕县境也。而姑幕故城,实在诸城县境,而不在今莒境矣。(庄述采访稿)   ******姑幕二 ----莒人庄先生述姑幕考。据《博物记》,“淮水入城东南五里,有公冶长墓”之文,定汉姑幕县城在今诸城境,其说甚精碻。惟《博物记》淮水二字,予疑当系浯水之字讹。盖姑幕县为浯水流域,去淮水尚远。《水经注》“浯水东北迳姑幕县故城东”可证。自来水道变迁,事所恒有。据《博物记》、《水经注》观之,晋初浯水尚迳姑暮城中。元魏时,浯稍东徙,则迳其故城(道元作注时县已废尚未复)东。至今日浯又稍徙而西,古今来姑幕城左右,浯水变迁之大概可以见矣。庄君姑幕考。与予略同。惟淮水稍异。故附记于此。以待博雅者考订焉。(张栋铭莒志考证)
堰浯入荆与渠河由来 渠河,潍河的重要支流,发源于沂水—安丘交界的太平山,东流出沂水县后沿诸城—安丘边界东北流,在安丘市景芝东北注入潍河。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把这条河流叫做浯河或者大浯河,后来下游叫渠河,上游仍称为浯河。但古时候并没有渠河,只有浯河(浯水)和荆河(荆水),是堰浯入荆引起河流改道从而诞生了渠河。 《水经注••潍水》中载:“潍水又北径平昌县故城东,荆水注之。水出县南荆山阜,东北流径平昌县故城东。汉文帝封齐悼惠王肥子印为侯国。城之东南角有台,台下有井,与荆水通。物坠于井,则取之荆水,昔常有龙出入于其中,故世亦谓之龙台城也。荆水又东北流,注于潍。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壶)山,世谓之浯汶矣。其水东北径姑幕县故城东……浯水又东北径平昌县故城北,古堨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浯水又东北流,而注于潍水也。”从《水经注》记载可以看出,在古代,荆河和浯河是两条独立入潍的河流,荆河东源发源于荆山(今属于石桥子镇),流经平昌故城即今石桥子镇都吉台村东,沿今天的渠河河道东北流注入潍河;浯河发源于浯山,就是今天的太平山,流经姑幕城(今安丘市石埠子村)东,东北流经安丘市西古河村村东、临浯村前、景芝村西注入潍河,两条河流向大致平行,并不像今天这样,荆河只是浯河(渠河)的一条支流。 古人为什么要堰浯入荆呢?这要从两条河的水量说起。荆河由于发源于低矮岭地,支流少,流程短,流量小,流域内人烟辐辏,用水量大,河水不敷灌溉需要,而浯河发源于沂山以东多雨山地,流域面积广、水量大,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通航,据老人讲,在石埠子一带河滩曾经挖出过铁锚,安丘市景芝镇东古河村至景芝村这段古浯河河道,当地人叫做“运粮河”,传说是韩信与龙且作战时,刘邦派人通过浯河运输粮草,高家庄村后的一个湾就叫“粮湾”,据说就是因为装卸粮食的码头而得名。临浯的朋友介绍,在上世纪70年代整修运粮河(浯河故道)时,在高家庄村后的古河底曾经挖出一艘古船,在院上村前的古河底挖出一石碑,上有“浯河”字样,这些都表明,古时候浯河是从东、西古河村之间向北,经临浯村东南景芝村西北流入潍,并且水量丰沛,可以通航。 堰浯入荆发生在齐桓公(公元前716年 -前643年)时期,正处于我国历史上的一个暖湿期(约从公元前770年—西汉末期),相州、景芝一带多种植水稻,据《太平寰宇记·河南道·密州》记载:“《三齐略记》曰:‘昔者,堰浯水南入荆水,灌田数万顷,今尚有余堰,而稻田、畦畛存焉。’”种植水稻对水的需求量很大,古浯河水多,荆河水少,古人自然就想到了利用浯河水来灌溉下游粮田,于是就建设了一项水利工程—堰浯入荆。那时的齐国是春秋五霸之一,民殷国富,有能力实施较大规模的水利工程。聪明的古人发现在都吉台村北古荆河距离它西北边的古浯河仅5公里左右,且有10米左右的高差,古人就在浯河上筑坝(就是“浯水堰”,在今安丘市南30公里,景芝镇西古河村南),拦蓄浯河水,在古河村南和都吉台村北开凿引水渠道,将浯河水引入荆河用于灌溉。年深日久,渠道被河水冲刷越来越宽,最后成为浯河主河道,浯水夺荆入潍。古河村以北的古浯河河道(运粮河)由于“浯水堰”的存在渐渐淤积,最后与浯河主河道不再相通,平日靠浯河渗水为源,大水的时候才与浯河相连,据当地朋友回忆,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这段故道宽度仍在300米左右,后来修“大寨田”才辟为耕地,但今天依然能清晰看出古河道的痕迹。浯河水入荆以后,水量远远大于荆河水量,合流后的新河不好叫荆河,因为水多来自上游的浯河,但又不好叫浯河,因为浯河下游的老河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仍是主河道仍然叫浯河,由于新河是开渠引水造成的,下游人于是称新河为渠河。 堰浯入荆使浯河下游改道后,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一度造成一些困扰,如清代的地理著作、地方志都认为浯河就是现在的渠河,对流经景芝的那段浯河故道避而不谈;临浯村无浯河可临,对村名来历有些混乱;《水经注》中对荆河和浯河的描述与现在不符,一度有人认为郦道元记载错误,如乾隆版《诸城县志·山川考》就认为《水经注》对荆河和浯河记载是错误的,称“(郦道元)不知荆水在长千沟西北二十里已入浯水东北合流未尝自达于潍,道元误以长千沟做荆水耳。又曰‘浯水径平昌县故城北,古遏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亦指葛岗南掘通之渠,其云‘南注荆水’即指今之长千沟也,一误皆误矣!”其实郦道元并没有说错,清代浯河改道早已完成,与郦道元所处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当时县志编纂者沿潍河北行几十里,就会发现还有一条浯河,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当然,也有对河流改道持清醒认识的,如《青州府志》就对乾隆《诸城县志》的说法予以否认,认为河流改道是常事,《诸城县志》说《水经注》错误是“臆测”。在渠河名称由来上,乾隆《诸城县志》提出“(浯水)其南有废渠,……至今浯水下流土人名为’渠河’,或以此欤?”的疑问,显然作者认为河流旁边的开了一条渠道就更改河流名字太牵强,但限于当时条件一时又找不出渠河名字的由来,就这样推测了一下,但民国时期的《诸城乡土志》和《诸城市志》直接把这疑问变成了肯定,是不够严谨的。 岁月流逝淹没了世事沧桑,浯河故道也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但有意思的是,堰浯入荆2700多年以后,人们又来了一个逆行工程“堰渠入浯”----就是在古河村前的古浯水堰附近渠河上建了拦河坝,把渠河水又引向浯河故道,灌溉着两岸的良田。
堰浯入荆与渠河由来 渠河,潍河的重要支流,发源于沂水—安丘交界的太平山,东流出沂水县后沿诸城—安丘边界东北流,在安丘市景芝东北注入潍河。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把这条河流叫做浯河或者大浯河,后来下游叫渠河,上游仍称为浯河。但古时候并没有渠河,只有浯河(浯水)和荆河(荆水),是堰浯入荆引起河流改道从而诞生了渠河。 《水经注••潍水》中载:“潍水又北径平昌县故城东,荆水注之。水出县南荆山阜,东北流径平昌县故城东。汉文帝封齐悼惠王肥子印为侯国。城之东南角有台,台下有井,与荆水通。物坠于井,则取之荆水,昔常有龙出入于其中,故世亦谓之龙台城也。荆水又东北流,注于潍。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壶)山,世谓之浯汶矣。其水东北径姑幕县故城东……浯水又东北径平昌县故城北,古堨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浯水又东北流,而注于潍水也。”从《水经注》记载可以看出,在古代,荆河和浯河是两条独立入潍的河流,荆河东源发源于荆山(今属于石桥子镇),流经平昌故城即今石桥子镇都吉台村东,沿今天的渠河河道东北流注入潍河;浯河发源于浯山,就是今天的太平山,流经姑幕城(今安丘市石埠子村)东,东北流经安丘市西古河村村东、临浯村前、景芝村西注入潍河,两条河流向大致平行,并不像今天这样,荆河只是浯河(渠河)的一条支流。 古人为什么要堰浯入荆呢?这要从两条河的水量说起。荆河由于发源于低矮岭地,支流少,流量小,流域内人烟辐辏,用水量大,河水不敷灌溉需要,而浯河发源于沂山以东多雨山地,流域面积广、水量大,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通航,据老人讲,在石埠子一带河滩曾经挖出过铁锚,安丘市景芝镇东古河村至景芝村这段古浯河河道,当地人叫做“运粮河”,传说是韩信与龙且作战时,刘邦派人通过浯河运输粮草,高家庄村后的一个湾就叫“粮湾”,据说就是因为装卸粮食的码头而得名。临浯的朋友介绍,在上世纪70年代整修运粮河(浯河故道)时,在高家庄村后的古河底曾经挖出一艘古船,在院上村前的古河底挖出一石碑,上有“浯河”字样,这些都表明,古时候浯河是从东、西古河村之间向北,经临浯村东南景芝村西北流入潍,并且水量丰沛,可以通航。 堰浯入荆发生在齐桓公(公元前716年 -前643年)时期,正处于我国历史上的一个暖湿期(约从公元前770年—西汉末期),相州、景芝一带多种植水稻,据《太平寰宇记·河南道·密州》记载:“《三齐略记》曰:‘昔者,堰浯水南入荆水,灌田数万顷,今尚有余堰,而稻田、畦畛存焉。’”种植水稻对水的需求量很大,古浯河水多,荆河水少,古人自然就想到了利用浯河水来灌溉下游粮田,于是就建设了一项水利工程—堰浯入荆。那时的齐国是春秋五霸之一,民殷国富,有能力实施较大规模的水利工程。聪明的古人发现在都吉台村北古荆河距离它西北边的古浯河仅5公里左右,且有10米左右的高差,古人就在浯河上筑坝(就是“浯水堰”,在今安丘市南30公里,景芝镇西古河村南),拦蓄浯河水,在古河村南和都吉台村北开凿引水渠道,将浯河水引入荆河用于灌溉。年深日久,渠道被河水冲刷越来越宽,最后成为浯河主河道,浯水夺荆入潍。古河村以北的古浯河河道(运粮河)由于“浯水堰”的存在渐渐淤积,最后与浯河主河道不再相通,平日靠浯河渗水为源,大水的时候才与浯河相连,据当地朋友回忆,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这段故道宽度仍在300米左右,后来修“大寨田”才辟为耕地,但今天依然能看出古河道的痕迹。浯河水入荆以后,水量远远大于荆河水量,合流后的新河不好叫荆河,因为水多来自上游的浯河,但又不好叫浯河,因为浯河下游的老河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仍是主河道仍然叫浯河,由于新河是开渠引水造成的,下游人于是称新河为渠河。 堰浯入荆使浯河下游改道后,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一度造成一些困扰,如清代的地理著作、地方志都认为浯河就是现在的渠河,对流经景芝的那段浯河故道避而不谈;临浯村无浯河可临;《水经注》中对荆河和浯河的描述与现在不符,乾隆版《诸城县志·山川考》则认为《水经注》对荆河和浯河记载是错误的,称“(郦道元)不知荆水在长千沟西北二十里已入浯水东北合流未尝自达于潍,道元误以长千沟做荆水耳。又曰‘浯水径平昌县故城北,古遏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亦指葛岗南掘通之渠,其云‘南注荆水’即指今之长千沟也,一误皆误矣!”其实郦道元并没有说错,清代浯河改道早已完成,与郦道元所处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当时县志编纂者沿潍河北行几十里,就会发现还有一条浯河,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当然,也有对河流改道持清醒认识的,如《青州府志》就对乾隆《诸城县志》的说法予以否认,认为河流改道是常事,《诸城县志》说《水经注》错误是“臆测”。 岁月流逝淹没了世事沧桑,浯河故道也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但有意思的是,堰浯入荆2700多年以后,人们又来了一个逆行工程“堰渠入浯”----就是在古河村前的古浯水堰附近渠河上建了拦河坝,把渠河水又引向浯河故道,灌溉着两岸的良田。
堰浯入荆与渠河由来 渠河,潍河的重要支流,发源于沂水—安丘交界的太平山,东流出沂水县后沿诸城—安丘边界东北流,在安丘市景芝东北注入潍河。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把这条河流叫做浯河或者大浯河,后来下游叫渠河,上游仍称为浯河。但古时候并没有渠河,只有浯河(浯水)和荆河(荆水),是堰浯入荆引起河流改道从而诞生了渠河。 《水经注••潍水》中载:“潍水又北径平昌县故城东,荆水注之。水出县南荆山阜,东北流径平昌县故城东。汉文帝封齐悼惠王肥子印为侯国。城之东南角有台,台下有井,与荆水通。物坠于井,则取之荆水,昔常有龙出入于其中,故世亦谓之龙台城也。荆水又东北流,注于潍。潍水又北,浯水注之,水出浯山,世谓之巨平山也。《地理志》曰:灵门县有高柘山、壶山,浯水所出,东北入潍,今是山西接浯山。许慎《说文》言水出灵门(壶)山,世谓之浯汶矣。其水东北径姑幕县故城东……浯水又东北径平昌县故城北,古堨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浯水又东北流,而注于潍水也。”从《水经注》记载可以看出,在古代,荆河和浯河是两条独立入潍的河流,荆河东源发源于荆山(今属于石桥子镇),流经平昌故城即今石桥子镇都吉台村东,沿今天的渠河河道东北流注入潍河;浯河发源于浯山,就是今天的太平山,流经姑幕城(今安丘市石埠子村)东,东北流经安丘市西古河村村东、临浯村前、景芝村西注入潍河,两条河流向大致平行,并不像今天这样,荆河只是浯河(渠河)的一条支流。 古人为什么要堰浯入荆呢?这要从两条河的水量说起。荆河由于发源于低矮岭地,支流少,流量小,流域内人烟辐辏,用水量大,河水不敷灌溉需要,而浯河发源于沂山以东多雨山地,流域面积广、水量大,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通航,据老人讲,在石埠子一带河滩曾经挖出过铁锚,安丘市景芝镇东古河村至景芝村这段古浯河河道,当地人叫做“运粮河”,传说是韩信与龙且作战时,刘邦派人通过浯河运输粮草,高家庄村后的一个湾就叫“粮湾”,据说就是因为装卸粮食的码头而得名。临浯的朋友介绍,在上世纪70年代整修运粮河(浯河故道)时,在高家庄村后的古河底曾经挖出一艘古船,在院上村前的古河底挖出一石碑,上有“浯河”字样,这些都表明,古时候浯河是从东、西古河村之间向北,经临浯村东南景芝村西北流入潍,并且水量丰沛,可以通航。 堰浯入荆发生在齐桓公(公元前716年 -前643年)时期,正处于我国历史上的一个暖湿期(约从公元前770年—西汉末期),相州、景芝一带多种植水稻,据《太平寰宇记·河南道·密州》记载:“《三齐略记》曰:‘昔者,堰浯水南入荆水,灌田数万顷,今尚有余堰,而稻田、畦畛存焉。’”种植水稻对水的需求量很大,古浯河水多,荆河水少,古人自然就想到了利用浯河水来灌溉下游粮田,于是就建设了一项水利工程—堰浯入荆。那时的齐国是春秋五霸之一,民殷国富,有能力实施较大规模的水利工程。聪明的古人发现在都吉台村北古荆河距离它西北边的古浯河仅5公里左右,且有10米左右的高差,古人就在浯河上筑坝(就是“浯水堰”,在今安丘市南30公里,景芝镇西古河村南),拦蓄浯河水,在古河村南和都吉台村北开凿引水渠道,将浯河水引入荆河用于灌溉。年深日久,渠道被河水冲刷越来越宽,最后成为浯河主河道,浯水夺荆入潍。古河村以北的古浯河河道(运粮河)由于“浯水堰”的存在渐渐淤积,最后与浯河主河道不再相通,平日靠浯河渗水为源,大水的时候才与浯河相连,据当地朋友回忆,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这段故道宽度仍在300米左右,后来修“大寨田”才辟为耕地,但今天依然能看出古河道的痕迹。浯河水入荆以后,水量远远大于荆河水量,合流后的新河不好叫荆河,因为水多来自上游的浯河,但又不好叫浯河,因为浯河下游的老河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仍是主河道仍然叫浯河,由于新河是开渠引水造成的,下游人于是称新河为渠河。 堰浯入荆使浯河下游改道后,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一度造成一些困扰,如清代的地理著作、地方志都认为浯河就是现在的渠河,对流经景芝的那段浯河故道避而不谈;临浯村无浯河可临;《水经注》中对荆河和浯河的描述与现在不符,乾隆版《诸城县志·山川考》则认为《水经注》对荆河和浯河记载是错误的,称“(郦道元)不知荆水在长千沟西北二十里已入浯水东北合流未尝自达于潍,道元误以长千沟做荆水耳。又曰‘浯水径平昌县故城北,古遏此水以溢溉田南注荆水’,亦指葛岗南掘通之渠,其云‘南注荆水’即指今之长千沟也,一误皆误矣!”其实郦道元并没有说错,清代浯河改道早已完成,与郦道元所处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当时县志编纂者沿潍河北行几十里,就会发现还有一条浯河,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当然,也有对河流改道持清醒认识的,如《青州府志》就对乾隆《诸城县志》的说法予以否认,认为河流改道是常事,《诸城县志》说《水经注》错误是“臆测”。 岁月流逝淹没了世事沧桑,浯河故道也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但有意思的是,堰浯入荆2700多年以后,人们又来了一个逆行工程“堰渠入浯”----就是在古河村前的古浯水堰附近渠河上建了拦河坝,把渠河水又引向浯河故道,灌溉着两岸的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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