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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山花烂漫时 三月的雨后,空气沉澈清明。恰又午后阳光,暖融融的照人。正是出游踏春的大好时光。我便约梅,去一个地名叫鞍子村的山坡。当我和梅,汗流浃背,攀上山顶,并肩站在山峰一片开阔的松林,迎着徐徐春风,听着阵阵松涛,音乐飘逸般扑向面颊,耳际,顿时,心里涌起莫名的喜悦和兴奋!我们似已超脱尘世的烦恼,站在中年人生新的空旷辽远的境界和对美好未来的渴望中。因连绵几天雨水浸泡,都曾爬满苔斑与藤蔓的心情,明丽开朗许多。正当我们用目光寻找一个座位的佳处时,随着梅的一声惊呼,我们都被对面山坡那一片烂漫的景致惊诧起来!
蔚蓝色的海面升起白帆 此刻,上午十点打开前世的镜子照见预言倒春寒过去已几天没有飞过那湾浅浅的海峡的是那只扎马辫的蝴蝶她生活在预言里,不再犹豫故乡的杜鹃仍然沉浸于往日的情怀,没有改变十点的时光,短暂,永恒几行雁阵,已从南方北返花径旧履之痕,长满青苔时光在写些文字,手指挟着往事烟蒂闪着光,熄灭后又被幸福的眼泪点燃风还是刮着,穿透阳光的窗帘那只脆弱、柔软的蝴蝶变得强大、遥远细碎的花朵低伏于动荡的草叶间谁呼吸急促,口吞药丸服下一剂苦味的泪水和邮件上午十点,那只扎马辫的蝴蝶飞临海岸,远离蜀国一列静止的列车,载着来临的颤栗开往她的身边蔚蓝色的海面升起白帆
雨后 叶子,因承受鞭打绿得发亮灵魂的镜子光洁如新花瓣因遭遇讥言艳得忧郁眼神萎顿为落魄的宿命树,滚动着泪水,站在山涧脱下来世的外套难以启齿
巢 巢马背上跑动的风声,吹翻茅屋的草满河的沙砾都在张望一座榕树下的石桥尖锐的雨,把眼眶淋湿在铁轨上如淋湿一张粉红的还没启程的月票生命的巢,有时竭力仰着目光也无法看清自己脸庞的睫毛待到看清也是身后事了面对被一再挤压的秋天一只鸟纵使收束翅膀也要把巢安在羽上
〈〈他在跑〉〉等九个 《他在跑》 他在跑 以跳跃的姿势 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 上下窜动于天空 他在跑 把一身都在抖轻 抖干净 他在跑 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 惊落无数的尘埃 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 两条铁轨 带来巨大的风声 他在跑 那些看不见的又是 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 总是先被惊落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 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 秋天成为凋零的城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让她低下头吧,裹紧 金黄的刀子 《惯例 》 谁会按惯例去活 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 白纸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 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 上一堂生动的 哲学 谁会按惯例去死 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 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 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 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 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 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 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 便离开了枝条 但你身子 有一阵高于树梢 《这都是可能的》 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 长满野艾和荒草 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 树起白旗 在四月 《没有忧伤》 "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 我们很容易,伤风 感冒,吃药,打吊针 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 你看不见血 掏空心脏 听不到心跳 《还有什么风可以这样》 还有什么风 强劲的伸展拳头,把身体里的波涛 击打成重伤 还有什么风 施出残酷的手术,肢解着 信念的春光 还有什么风 擂动惊雷和闪电,把一株野松 从山巅揪倒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 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 我咩咩叫唤 他并不提起头来 在一条溪流边 我扔下一颗玲珑的石子 想听听它去年 发出的碧玉般的声音 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 衣袖扯开口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 头顶上的鸟 已替我说了许多 这是前年的那棵梅树了 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桥墩》 憨实的站在水中 憨实地等一只灰白相间的鸟 憨实地相信 水落下去 石的脸会出来
《他在跑》等九个 《他在跑》 他在跑 以跳跃的姿势 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 上下窜动于天空 他在跑 把一身都在抖轻 抖干净 他在跑 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 惊落无数的尘埃 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 两条铁轨 带来巨大的风声 他在跑 那些看不见的又是 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 总是先被惊落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 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 秋天成为凋零的城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让她低下头吧,裹紧 金黄的刀子 《惯例 》 谁会按惯例去活 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 白纸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 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 上一堂生动的 哲学 谁会按惯例去死 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 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 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 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 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 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 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 便离开了枝条 但你身子 有一阵高于树梢 《这都是可能的》 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 长满野艾和荒草 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 树起白旗 在四月 《没有忧伤》 "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 我们很容易,伤风 感冒,吃药,打吊针 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 你看不见血 掏空心脏 听不到心跳 《还有什么风可以这样》 还有什么风 强劲的伸展拳头,把身体里的波涛 击打成重伤 还有什么风 施出残酷的手术,肢解着 信念的春光 还有什么风 擂动惊雷和闪电,把一株野松 从山巅揪倒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 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 我咩咩叫唤 他并不提起头来 在一条溪流边 我扔下一颗玲珑的石子 想听听它去年 发出的碧玉般的声音 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 衣袖扯开口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 头顶上的鸟 已替我说了许多 这是前年的那棵梅树了 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桥墩》 憨实的站在水中 憨实地等一只灰白相间的鸟 憨实地相信 水落下去 石的脸会出来
《他在跑》等九个 《他在跑》 他在跑 以跳跃的姿势 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 上下窜动于天空 他在跑 把一身都在抖轻 抖干净 他在跑 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 惊落无数的尘埃 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 两条铁轨 带来巨大的风声 他在跑 那些看不见的又是 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 总是先被惊落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 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 秋天成为凋零的城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让她低下头吧,裹紧 金黄的刀子 《惯例 》 谁会按惯例去活 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 白纸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 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 上一堂生动的 哲学 谁会按惯例去死 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 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 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 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 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 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 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 便离开了枝条 但你身子 有一阵高于树梢 《这都是可能的》 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 长满野艾和荒草 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 树起白旗 在四月 《没有忧伤》 "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 我们很容易,伤风 感冒,吃药,打吊针 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 你看不见血 掏空心脏 听不到心跳 《还有什么风可以这样》 还有什么风 强劲的伸展拳头,把身体里的波涛 击打成重伤 还有什么风 施出残酷的手术,肢解着 信念的春光 还有什么风 擂动惊雷和闪电,把一株野松 从山巅揪倒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 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 我咩咩叫唤 他并不提起头来 在一条溪流边 我扔下一颗玲珑的石子 想听听它去年 发出的碧玉般的声音 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 衣袖扯开口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 头顶上的鸟 已替我说了许多 这是前年的那棵梅树了 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桥墩》 憨实的站在水中 憨实地等一只灰白相间的鸟 憨实地相信 水落下去 石的脸会出来
《他在跑》等九个 《他在跑》 他在跑 以跳跃的姿势 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 上下窜动于天空 他在跑 把一身都在抖轻 抖干净 他在跑 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 惊落无数的尘埃 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 两条铁轨 带来巨大的风声 他在跑 那些看不见的又是 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 总是先被惊落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 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 秋天成为凋零的城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让她低下头吧,裹紧 金黄的刀子 《惯例 》 谁会按惯例去活 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 白纸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 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 上一堂生动的 哲学 谁会按惯例去死 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 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 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 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 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 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 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 便离开了枝条 但你身子 有一阵高于树梢 《这都是可能的》 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 长满野艾和荒草 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 树起白旗 在四月 《没有忧伤》 "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 我们很容易,伤风 感冒,吃药,打吊针 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 你看不见血 掏空心脏 听不到心跳 《还有什么风可以这样》 还有什么风 强劲的伸展拳头,把身体里的波涛 击打成重伤 还有什么风 施出残酷的手术,肢解着 信念的春光 还有什么风 擂动惊雷和闪电,把一株野松 从山巅揪倒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 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 我咩咩叫唤 他并不提起头来 在一条溪流边 我扔下一颗玲珑的石子 想听听它去年 发出的碧玉般的声音 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 衣袖扯开口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 头顶上的鸟 已替我说了许多 这是前年的那棵梅树了 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桥墩》 憨实的站在水中 憨实地等一只灰白相间的鸟 憨实地相信 水落下去 石的脸会出来
《他在跑》等九个 《他在跑》 他在跑 以跳跃的姿势 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 上下窜动于天空 他在跑 把一身都在抖轻 抖干净 他在跑 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 惊落无数的尘埃 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 两条铁轨 带来巨大的风声 他在跑 那些看不见的又是 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 总是先被惊落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 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 秋天成为凋零的城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让她低下头吧,裹紧 金黄的刀子 《惯例 》 谁会按惯例去活 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 白纸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 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 上一堂生动的 哲学 谁会按惯例去死 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 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 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 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 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 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 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 便离开了枝条 但你身子 有一阵高于树梢 《这都是可能的》 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 长满野艾和荒草 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 树起白旗 在四月 《没有忧伤》 "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 我们很容易,伤风 感冒,吃药,打吊针 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 你看不见血 掏空心脏 听不到心跳 《还有什么风可以这样》 还有什么风 强劲的伸展拳头,把身体里的波涛 击打成重伤 还有什么风 施出残酷的手术,肢解着 信念的春光 还有什么风 擂动惊雷和闪电,把一株野松 从山巅揪倒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 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 我咩咩叫唤 他并不提起头来 在一条溪流边 我扔下一颗玲珑的石子 想听听它去年 发出的碧玉般的声音 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 衣袖扯开口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 头顶上的鸟 已替我说了许多 这是前年的那棵梅树了 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桥墩》 憨实的站在水中 憨实地等一只灰白相间的鸟 憨实地相信 水落下去 石的脸会出来
《他在跑》等九个 《他在跑》 他在跑 以跳跃的姿势 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 上下窜动于天空 他在跑 把一身都在抖轻 抖干净 他在跑 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 惊落无数的尘埃 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 两条铁轨 带来巨大的风声 他在跑 那些看不见的又是 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 总是先被惊落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 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 秋天成为凋零的城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让她低下头吧,裹紧 金黄的刀子 《惯例 》 谁会按惯例去活 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 白纸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 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 上一堂生动的 哲学 谁会按惯例去死 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 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 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 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 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 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 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 便离开了枝条 但你身子 有一阵高于树梢 《这都是可能的》 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 长满野艾和荒草 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 树起白旗 在四月 《没有忧伤》 "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 我们很容易,伤风 感冒,吃药,打吊针 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 你看不见血 掏空心脏 听不到心跳 《还有什么风可以这样》 还有什么风 强劲的伸展拳头,把身体里的波涛 击打成重伤 还有什么风 施出残酷的手术,肢解着 信念的春光 还有什么风 擂动惊雷和闪电,把一株野松 从山巅揪倒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 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 我咩咩叫唤 他并不提起头来 在一条溪流边 我扔下一颗玲珑的石子 想听听它去年 发出的碧玉般的声音 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 衣袖扯开口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 头顶上的鸟 已替我说了许多 这是前年的那棵梅树了 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桥墩》 憨实的站在水中 憨实地等一只灰白相间的鸟 憨实地相信 水落下去 石的脸会出来
《他在跑》等九个 《他在跑》 他在跑 以跳跃的姿势 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 上下窜动于天空 他在跑 把一身都在抖轻 抖干净 他在跑 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 惊落无数的尘埃 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 两条铁轨 带来巨大的风声 他在跑 那些看不见的又是 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 总是先被惊落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 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 秋天成为凋零的城 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让她低下头吧,裹紧 金黄的刀子 《惯例 》 谁会按惯例去活 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 白纸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 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 上一堂生动的 哲学 谁会按惯例去死 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 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 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 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 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 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 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 便离开了枝条 但你身子 有一阵高于树梢 《这都是可能的》 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 长满野艾和荒草 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 树起白旗 在四月 《没有忧伤》 "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 我们很容易,伤风 感冒,吃药,打吊针 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 你看不见血 掏空心脏 听不到心跳 《还有什么风可以这样》 还有什么风 强劲的伸展拳头,把身体里的波涛 击打成重伤 还有什么风 施出残酷的手术,肢解着 信念的春光 还有什么风 擂动惊雷和闪电,把一株野松 从山巅揪倒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 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 我咩咩叫唤 他并不提起头来 在一条溪流边 我扔下一颗玲珑的石子 想听听它去年 发出的碧玉般的声音 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 衣袖扯开口子 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 头顶上的鸟 已替我说了许多 这是前年的那棵梅树了 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桥墩》 憨实的站在水中 憨实地等一只灰白相间的鸟 憨实地相信 水落下去 石的脸会出来
故人 在一片土坡下我遇上一只新生的啮草的羊我咩咩叫唤他并不提起头来在一条溪流边我扔下一颗碎裂的石子想听听它去年发出的破锣般的声音正低头走着,有人再次扯我一下衣袖扯开口子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头顶上的鸟已替我说了许多这是前年的那棵树了鸟以为我不认识她
他在跑 他在跑以跳跃的姿势仿佛一只灰白的麻雀上下窜动于天空他在跑把一身都在抖轻抖干净他在跑两边灌木,看不见他跑动起来惊落无数的尘埃以及跑动起来手里舞动的两条铁轨带来巨大的风声他在跑那些看不见的又是我们悄然失去的事物总是先被惊落
默默 生锈的刀子被逼着落草疯狂的木杖强行乞讨石头学会尖叫还有什么走马章台默默地看着朱雀挢边的野草花吐出夕阳
惯例(两个) 应当怎样面对这些打击呢?人的生活,有时难以把握的,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要丢失信心和决心,都不能垂头和丧气.我相信的,该来的会来,该失的也会失,该得的也会得到,至于其它,顺其自然吧.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一朵菊花低下头去,一把把金黄的刀子卷了起来秋天成为凋零的城尽管秋风吹干河南和湖北而从菊花根部流出的血横贯细节的铁桥菊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让她低下头吧,裹紧金黄的刀子惯例谁会按惯例去活水是有浮力的,树是有弹性的河道会托起一些虚拟的词给单纯的露水和草木上一堂生动的蜘蛛不再捕杀苍蝇的哲学谁会按惯例去死一个人拖着两条铁轨走在下午火车没有鸣笛,惯例是要鸣的但它疏忽了一颗钉子跟在后面它病了,在一颗生锈的钉子里火车病得不轻
最后一片叶子落下 最后一片叶子已是深冬了,你实在坚持不了那高处别样的寒和一堵墙厚厚的冷便离开了枝条但你身子有一阵高于树梢那是风抬起你把你举起来举棋不定要不要飘过那面宫墙这都是可能的这都是可能的,清澈的目光长满野草歪嘴的扬树,让一座村庄树起白旗在四月而那朵菊花,曾尽可能地想开得平常些不引人注目,一只跑龙套的野犬去撒上一泡病毒没有忧伤"在这个不好也不坏的时代'我们很容易,伤风感冒,吃药,打吊针归纳起来,就是破了皮你看不见血掏空心脏听不到心跳
约稿贴.给有兴趣的朋友们 http://bbs.book.qq.com/cgi-bin/bbs/show/content?club=3&groupid=108:30341&messageid=370
松林湾吧祝贺如如吧建吧一周年 没有别的奉送,实在寒碜,送几句顺口溜吧,聊表心意一真诚待人诗为旨如水柔情梅雪痴书山正好吟佳句屋前扬柳开新枝二晴天一鹤冲云深还筑雅室动禅尘不夸颜色如月好只因冰心在玉壶欣闻真如吧在两位吧主的辛勤耕耘下,发展很快,成为了大家仰慕的圣地,松林湾特喜,在这里,祝两位吧主身体好,精神好,事业好,家庭好.多多发财,多多开心!!!!也祝如如吧的朋友们身体好,事业好,家庭好,多多发财多多开心!!!!!恭喜了,放鞭炮,嘭嘭!!!
告吧友们 吧里,近有朋友们问及怎样写诗,怎样写才更像诗,我的意思是多读多练,今天又转了几位诗人的作品,都是当代名家的佳作,请多读。同时,请大家注意在吧内多看其它朋友们的作品,形成相互探讨的风气,光是几个吧主,是不够的,谢谢大家!!!
白云 白云几片能够移动的却永远也不落下的叶子挂在山腰上几只能够飞翔的却永远没有羽毛的翅膀撞在秋天里我牵着母亲的手翻过山坳,岁月在她的眼睛里埋伏着白内障废弃的采石场曾经喧闹过的春天路边的小灌木丛扔在一旁那些叮叮当当的影子被雨收藏偶尔跑过两只麻杆兔子一条跛足痛苦地回忆起当时的模样岩层的细芽紧紧抓住了黎明洒落的光桃花那一枝命运,不长在树上不开在有月光的树林那一袭翠华,不定格在山坡上香气贴着草丛,托着日暮的岩村那一年,村里都忙着办喜事吃喜酒,喜气洋洋村东头一朵十九岁的桃花随星光凋谢,滂沱的大雨也不能挽留
这样的好天气让人着迷(两个) 这样的好天气让人着迷让人怀揣鹿酒嘴里扑腾出紫燕情不自禁涌出沉封的庭院兴奋的紫燕,布满天空花像鸟一样结群翻飞在层层梯田似的坡地、山岗次第开满三月、四月她们一天件换一件花衣我在这寒冷的冬夜,温着火炉望向穿外飘舞的雪,想起故乡的春天那些穿着裙裾的蝴蝶她们正展开翅膀今夜,我借你竹影半墙今夜,我借你竹影半墙今夜,我借你雪白羔羊今夜,你只管温酒只管把火拨旺拨出肉香
河水(两个) 河水在流淌,她有自己的方向不是很明确,但她的确在流淌在加速运动血浆最初是石头砖瓦然后是刀枪铁锹再后来有人干脆提来水桶带来泵砸她,堵她,砍她掏干她河水没有与这些纠缠埋着头,默默地流,默默地淌或许流进大海或许流出眼眶老屋的青草们以前不是这样。老屋的青草们不会这样闲逸舒畅,这样忧郁或疯狂那时它们只依附竹篱,步子谨慎呼吸都是捂着的稍有异动,母亲就会掐断它们甚至连根拨起,六十年代母亲煮熟它们,填充饥饿的胃现在不太一样,它们从竹篱伸出爪子,慢慢占领庭院又迅速向台阶、檐口割据并爬上土墙,在瓦椤上举起它们的手掌,像欢呼像歌唱自从母亲去世,老屋荒凉铁马鞭草野苋齿草猪必拱山葛藤就随便在这个家进进去去俨然母亲放敞的家禽
<左手诗刊>同题征文,请有兴趣的朋友们参加 出题人:涂灵统一以“仿佛”为题,30行内,严禁抄袭,文自责。截稿日期:12月20日—1月20日评委:左手诗歌论坛所有斑竹。获奖名额:五名奖励:每人奖励《诗行车》年鉴三卷和07年当月《诗刊》、《星星》、《诗选刊》各一本 注:请统一在左手论坛置顶投稿贴里集中投稿,其它投稿无效。欢迎加入左手诗歌论坛http://cq.netsh.com/eden/bbs/749033/左手诗歌博客圈http://q.blog.sina.com.cn/zssg
寂寞的兽(两个) 长时间蹲伏沼泽黑色藤蔓覆满白霜峭壁埋着刀劈斧削闪落的火种青苔下埋着啮草动物的绝望绝地,站起寂寞的兽从黎明到黄昏,从沼泽到湖泊嘴里吐出月亮暮色的草原他探出身子,手指弯曲成弹弓状,正好窗外有鸟飞过那只夕阳的大鸟,并不慌张暮色的草原高岗走动毛色斑驳的狼嗥声传得很远,很响亮他坐下来,擦拭玻窗擦拭辽阔的天空,那飞旋的白羽是被他射落的星光
终于可以坐下来,跟母亲拉拉家常 终于可以坐下来,跟母亲拉拉家常 ____丙戌年秋十月廿八日夜,与母亲梦中相晤 终于可以坐下来,与母亲拉拉家常 坐下来,我们相互凝视,彼此端详 我也将老,头发添白霜 脸上有沧桑,眼角流露眷恋和感伤 这些年,风穿堂而入,穿越我身体 象一枚落叶,吹得我四处奔忙 带走种子和火,类似于流浪 母亲没有变化,衣服还是那浆洗得发白的 青阴丹布褂,小脚走路摇晃,嘴角咯出血 肺气肿,必然气管炎,眼神也不好 现在好了吗?母亲。母亲,那朵白花 是你早上采撷的吧,朴素得好看 庭院青草,割了又长,好多年没有割了 现在已高过我肩膀,把家园铺成波浪 终于可以坐下来,跟母亲拉拉家常 一别廿载,你把青草当成家禽饲养 我从外地,把思念斫成车轮,翅膀 虽隔一个世界,坟墓分开阴阳 此刻你却象雨润浸我百孔千疮的五腑六脏 我也开始,咯咳不止,走路倾斜、晃荡
傍晚时分 傍晚时分 梵寺钟敲慵山谷 田间燕飞倦芦花 以一杯老酒之余温 溅在思念上面 不见杨柳岸月 只觉晓风雨淡 可以把堤边青草踏遍 然后把岸上柳枝折断 露重滩头暮 不见来时伴 空惹梨花飞絮 穿栏杆 过庭院 积踝满 无意翻阅波澜 重复构思相见 把潜伏的忧郁点燃 照亮流浪人 荆棘路途,还有多远 天边星,为你御寒 浦上藤,为你拉纤 涯际舟,载你归旋
诗歌作品简析 左手论坛12月(上)诗歌作品简析 (总第34期)目录:1〈无题〉————————————————边子2〈鱼〉———————————————松林湾3〈住也如何住〉——————————也是左手的小荞4〈日子〉——————————————心无沙漠5〈他是蓝色的,他是叹息〉——-————离开6〈04年的夏天〉――————————风过之痕7〈风吹〉――――——————————鲁绪刚8〈绝望简章〉————————————七夜木犀9〈真相〉――――——————————环配叮铛10<夜霜>————————————————左岸11《我在一枚水果的身体里埋藏了我的诗句》———周志强12《另一个人的忧伤》————————————涂灵13《与秦兵马俑对视》——————————-—蔡宁1〈无题〉——边子此时我听不见并非失聪,而是隔得太远我坐上的木舟,已经草深霜寒要来的人,先脱光自己吧。带上喝酒的器具安静一点。隐蔽一点。随便把世俗的名字也去掉同时请记住,别跟我谈论孤独和悲伤。简评:边子这首诗歌,语言简洁,内部构造的空间很大。“把世俗的名字去掉”这一句暴露了诗人潜在的一种气质:解甲归田式的文人气质。自陶潜以来,许多诗人都向往一种与世无争的“乌托邦”式的田园生活。边子作为现代城市快节奏生活的年轻诗人,可以看出他内心的一种超脱和对待生活和名利的淡薄态度。这首诗除了表达一种生活的姿势之外,“留白”的效果也很好,他用一种简洁的语言抵达后及时刹车,“别跟我谈论孤独”,其实诗人是最孤独的动物,但是边子试图拔出这个孤独的泥潭,表达一种绝决和不屑。没有陷入语言的抒情之中,达到一种嘎然而止的效果,留给读诗者无穷回味的空间。2 <鱼>___松林湾游在空气里,试着去爱一片白云,试着去吸食云萼边上的刺试着去追一只鸟的羽毛咬住她的羽毛里的草屑水藻在水深处咳嗽锈迹斑斑的钩咬住水流简评:初读此诗,我眼前一亮,全诗唯美而内涵深刻。“鱼”是一种意向,在这里诗人巧妙地借用,并以平静的叙述方式完成作者的意图:爱情是一种纯精神上的东西,现实中的爱情或多或少有一些缺陷,几乎不可能达到理想中的完美境界,所以作者“爱一片白云”“追一只鸟的羽毛”由此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疼痛,这种疼痛类似于“吸事食云萼边上的刺”单纯从文字意义上这样理解是不够的,再深入下去,这种“爱”更多地表达出诗人对诗歌,对生活的一种绝望的热爱和追求,“水藻在水深处咳嗽”“锈迹斑斑的钩,咬住水流”再怎么追求和热爱,钩已经锈了,“鱼”还没有钓上钩。这是多么的无奈,由此联想到多数诗人的命运,联想到现代诗歌的没落,忍不住有些潸然泪下。3 <住也如何住>___也是左手的小荞很想有宝钗的淡定和端庄,就算化身柳絮也要把线握在自己手里面。很久以前,我坐在崖边看漫天雪舞,想着没有了红梅,这世界是不是还是一样?雪花再美,也结不出幸福的果实,所以请不要吞食月光,一定有个去处,那里的三叶草都有四片叶子,而叶子,都朝着爱情的方向简评:这是小荞MM写得很漂亮的一首诗。诗歌节奏明快,语言优美,表达出女孩子对爱情,对生活的憧憬和自信。“雪花再美,也结不出幸福的果实,所以请不要吞食月光”诗人以劝戒的笔吻告诉读者,她的方向是清醒的,不会追求虚无缥缈的“雪花”。“一定有个去处,那里的三叶草都/有四片叶子,而叶子,都朝着爱情的方向”最后这一句是点睛之笔,把全诗推到了一个完美的境界。美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几乎每一位读到这里的人,都会情不自禁朝着那个爱情的方向看去。让我们保持内心的美好和向往,让我们相信并记住:一定有个去处,那里的三叶草都有四片叶子,而叶子,都朝着爱情的方向。
感谢50吧 百度50吧,松林湾永远的家。这次,为了评选优秀吧主,是50吧的大哥大姐,把我进一步地推向了前台,是50吧许许多多朋友们的努力,才给了松林湾光荣。松林湾在这里给你们鞠躬了:祝大家身体好,精神好,家庭好,事业好,一切都好,因了你们的可贵付出,有了今天的茂盛松林!!!!!
井(四首) 井 许多年前,我一直埋头凿石 开方,取土,刨沙砾 刨那些苍茫暮色里的背影 没有人问我:你不汲水,不埋宝藏 到底要刨出什么 我不回答,我只对自己说 如果春燕能衔泥归来 就让她葬在这里吧 葬进我还不曾腐朽的肉体 街景一角 小伙子腰缠白巾,他在菜地 手起刀落,筐里堆满白骨 一个女子笑了笑,她的头发 散开一地的霜 报亭上,听到风声雨点 以及爆炸的新闻炸开一角亭子 有人系裤带,鞋袜倒置 鸽子低咕飞走 安静的灌木丛 在一片开阔的旧词里,白桦树 显得孤单,雪埋着疾病 她内心埋着葬礼 墓碑上刻着字,卑微的事物正在放大 地上没有烟灰的痕迹 一些疼痛告别灰烬 路在绕道,一列火车去年从这儿翻轨 蚂蚁跑跑,停停,最后消失 灌木丛安静,这里居民禁声 为去年那场旧事.麻雀变得笑不露齿 土拨鼠懂事,不再探头缩脑 蝴蝶着素装,不汲露水 不举烽火 旧事物 一些用旧的东西,还是舍不得忍弃 比如衣服,手足,油垢缸里是昨天 那些残茶,昨天喝过了 有人认为有营养 便拿去浇了花,以及去浇 那些花名册上的姓氏和笔划 一个物体,走在路上,日日走 是重复,但还要隐疾 坚持走下去 草木都识熟了这事物 草木皆兵士,持琵琶和戈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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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黄涌十个问题》:余怒 《回答黄涌十个问题》余怒黄涌(以下简称黄):还是先从你的名字谈起吧。“余怒”,总会让人联想到“愤怒出诗人”这句话来。唐晓渡在解读你的诗歌时有一句很有意味的话:"我的意思是,余怒本人当初很可能比‘余怒’这个笔名更怒,以致不得不转向荒诞和自嘲,进而生成某种语言的智慧。"不知你是怎样看待个人性情和诗歌的联系?余怒(以下简称余):从某种意义上说,无论什么文本,任何时代、任何流派、任何形式的文本,语言言说本身的虚妄性都无一例外地决定了其虚构性。不止是文学作品,在历史文本、应用文本和日常话语中,我们都能觅到虚构性的踪迹。而从另一个意义上说,与此相反,任何作品(尤其是文学作品)又是不断以言说确定其边界的个人史。文本即是虚构性和个人史相互交涉、互动的话语游戏。在以往的观念中,诗歌是比小说、戏剧更多个人史因素而更少虚构性因素的文本类型,因此,“愤怒出诗人”、“直抒胸臆”、“我手写我心”等一些说法才成为诗歌的普遍的美学原则。至少可以这么说,自有新诗以来的几十年间,诗歌文本是一直拒斥虚构性的。倘若将我的文本仅仅看成是个人史的印迹和记录的话,你提出的这个问题便是顺理成章的。但如果你同我一样,将文本视为虚构性和个人史、生存背景和生活经验在时间中的同步延展的话,你会发现个人史只不过是作为文本的一个可能的构成因素,是不关乎诗歌本体的。在我的作品中,虚构性是与个人史交缠难分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个人史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如果说我的诗作显露出“个人性情”的话,那也是客观化和公众化之后的“个人性情”。黄:第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人推荐语称你是“在先锋道路上奋勇向前”的诗人。你是如何理解自己诗歌中的先锋性的?怎样看待汉语诗歌中的“当代性”?余:1997年,我在《九十年代诗歌态度》一文中提到“先锋性”,我说:“先锋性不是一个流派的写作倾向和风格,而是一种写作精神,它的内涵是叛逆和超前,意味着对权威的怀疑、对旧事物的扬弃、对循规蹈矩的不满和创造的激情。可以说,这是每一个称得上诗人的人所须具备的素质——基本素质。它不是一时的,而是艺术的伴随物。”2003年,我在主持《诗歌月刊》“先锋时刻”栏目时,给了“先锋诗歌”这样的界定:“对于先锋诗歌,我们几乎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定义,如果脱离具体文本进而不对该文本进行必要的历时性打量的话。正是因为此,各种“时尚诗歌”才凭籍与从众性读者认知的一致得以在诗歌界大行其是。无法给出定义,但我们至少可以用排除法逐一剔除非先锋的那些——流行的、众口一词的、快餐和甜点的;旧模式的、后续的、赝品的;常识的、常规的、常态的……”显然,我所言的“先锋性”并不像诗歌界某些诗人所认为的那样,它不是某个流派专有的标签,而是一种创新的精神,是艺术对创作者的基本要求。每一个有抱负的写作者都必须拥有它,但实际上它只为少数人拥有。说到诗歌中的“当代性”问题,我认为它是汉语诗歌的基本问题之一。我不得不考虑从何种角度谈论“当代性”才能避开我们的“现实主义”的视角,而“现实主义”的那些反映、表达、再现的观念仍在中国诗歌界占据着广阔的市场。我眼中的“当代性”由两个方面组成:一是置于“当代”名下的物质世界的属性,一是同样置于“当代”名下的精神世界的属性,这两个方面是互为因果、紧密相连的;人的视角及所使用的语言亦包含在其中。那么,当代社会所具有的“当代性”是什么呢?我认为是后工业时代所具有的冷酷、喧嚣、破碎和物质施加于人的精神世界的疯狂、混乱、恐惧等特征。当代的“当代性”就是“混乱性”。在当代,作为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桥梁的人的语言难免会烙上这一印迹,因此,在诗歌中体现这种“当代性”变得十分自然。黄:有人认为你的诗歌致力于“反文化”诗歌的建构,而你在谈到诗歌写作时曾用“混沌”的概念来表述自己诗歌所致力的方向。你可否就此谈谈这一写法里所包涵的对传统诗歌价值的颠覆?
扬尼斯•里索斯诗选(之二) 扬尼斯•里索斯诗选(之二)◇韦白 译■黄昏的队列贫瘠的土壤,太贫瘠了,燃烧的灌木,石头;我们爱过这些石头,为它们工作过。时间流逝。光灿灿的落日。一道浅紫色的闪光划在玻璃窗上。在窗户的后面,是花罐,是未婚的少女。雾从橄榄园里升起来。当黄昏来临,戴面纱的队列从柏树的后面开始行进,他们有些僵直地行走,带着一种远古的、悲伤的自尊;从这种步态中立即可以看出:他们的膝是大理石的,破裂了,用粘合剂连结在一起。■陶匠一天,他造完了大水罐,花瓶,陶锅。一些陶土剩了下来。他造了一个女人。她的乳房硕大而坚挺。他有些恍惚。回家晚了。他的妻子埋怨他。他没有回答。下一天他留下更多的陶土,接下来的一天他留得更多。他没有回家。他的妻子离开了他。他目光熊熊。半裸着。只在腰上系了一根红腰带。他整个晚上躺在陶女的旁边。拂晓时分你听见他在作坊的篱笆后歌唱。他解下了他的红腰带。他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围绕着他的是空的大水罐,空的陶锅,空的花瓶和那个美丽的、盲目的、聋哑的、双乳被咬过的女人。■或许,有一天我想带你去看这些夜晚玫瑰色的云朵。可你没有去看。这是夜晚——能看见什么呢?此刻,除了用你的眼睛去看,我别无选择,他说,于是我不再孤单,你也不再孤单。真的,在我所指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只有星星在夜晚拥挤在一起,疲倦了,像那些从一次野餐后坐在卡车里归来的人们,失望,饥饿,没有人唱歌,他们汗淋淋的手掌上握着枯萎的野花。可我将继续去看,并展示给你,他说,如果你也不看,那会如同我不曾有过——至少我会坚持不再借用你的眼睛去看——或许有一天,从另外一个方向上,我们会相遇。■风的肌体我看见风完整的肌体,他说,它的完整的肌体——它拍击我的腮帮,它攫取我的胸脯和腹股沟,它的膝撞着我的膝;它在我的脚趾上踩过——我看见它,我告诉你,那儿,肌体挨着肌体,在我俩的正上方。此刻,在我的嘴里有着巨大的哀伤九片肉质的叶子环绕着我的脖子。——萨摩斯岛,12月,1964年■缓慢我们测量了那地方。把死者投进石灰,然后爬进弦月下的划艇里;第四个人用他的膝托住那铁盒整个撤回到他的体内,犹如 被他自己隐秘的火焰所温暖。烟 低低地立于水面;它将不会升起。■嫌疑犯他锁上门,怀疑地看了看身后,并确信钥匙放进了他的口袋里。就在这时他们逮捕了他。他们拷问了他几个月。直到有一天傍晚,他坦白(而这被证实)钥匙和房间是他自己的。但没有人能理解他为何藏起了钥匙。于是,尽管发现他是无辜的,他仍被所有的人怀疑。■这,是的 宁静的海。一条鱼的影子 漂浮在另外的鱼上面。一点钟。 你看到的,你说过的,你没有说的——这,在深处, 在那半透明的抵达不到的地方,你抵达了。 ■简单的意义我躲藏在简单事物的背后,于是你可以找到我,如果你找不到,你可以找到那些事物,你的手将触及到我的手曾经触及的东西,我们的手印会浮现出来。厨房里八月的月亮在闪烁像镀锡的平锅(因为我的提及而变成了这样)它点亮了这空空的屋子和屋子里正在跪落的寂静——总是这寂静在持续地跪落。每一个字都是一条敞开的路通往一次经常取消的会晤,而这个字将成真,当会晤仍在持续时。■未删节的他们走来。他们观望着废墟,土地四周的环境。他们似乎用目光测量着什么,他们用舌头品尝着空气和光线。他们喜欢它。他们肯定想从我们的手里拿走点什么。我们把衬衣扣起来,尽管天气很热,并打量着我们的鞋子。然后,我们中的一个用手指指着远处的什么东西。其他的人转过身去。当他们转身时,他小心地弯下腰,捧起一撮泥土,把它藏进他的口袋里并冷淡地离开了。当那些陌生人再转过来他们看见他们的脚前有一个深深的洞,他们挪开,看了看手表,便离开了。在那个深坑里:一把剑,一个花瓶,一根白色的骨头。■观察我们的房子建造在其他的、直线型的房子上,由大理石砌成,而这些房子又在其他的房子上。它们的地基竖立在垂直的无臂的雕像上。因此,不管我们的小屋在这片橄榄树下的土地上栖息得多么低,细小,肮脏,伴着烟雾,伴着唯一的一只大水罐倚在门边,你都会想象着你正在高高地活着,空气照耀着与你有关的一切,或者,有时你想象你在房子的外面,你压根儿就没有房子,你正在赤裸着行走,在一块令人吃惊的蔚蓝或纯白的天空下,孤单地 和一座雕像在一起,偶尔,它轻轻地伸出手斜靠在你的肩膀上。
《蛇》之绝唱——浅析寿州樊子优秀诗作《蛇》 夜已深,正好静下来,写点东西。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仍然还是樊子的优秀诗作《蛇》。在重温这首诗的时候,著名诗人郑敏的一段话冒了出来。郑在创作她的超现实义代表作《渴望,一只雄狮》中说:“心灵深处的旧创在阴雨天气疼痛。这样就形成了我们民族特有的无意识黑洞中的某些射线,它经常穿透意识帷幕走入我们的文学中,我的狮子就这样走入我的诗歌。”我想,樊子在创作《蛇》这首诗时,一定不会想到早已走出时代阴影的郑敏这段话,但他的确是在领着我们的灵魂,穿透意识帷幕,去走近一只忧郁的《蛇》。让我们先来一起看看这是一种怎样夺取读者心灵的《蛇》吧。《蛇》 作者:寿州樊子 药罐里煎着月光和雨水,蛇有痨病 它青盐漱口,在题诗的荷扇上咯血 春天,桃花落了一地 蛇在夜晚总有着姣好的身段和 锦瑟年华 它小腹胀痛,摇身变团黑风化为一缕轻岚 脸上的香料湿在弹不出韵的古筝上 我怀疑其已有身孕 我鼻若玉柱,四字海口,大耳相衬 一顶青色文生巾,白玉镶嵌 身着黄缎色文氅,内衬青里衣 白袜青履 我燧石燃起大火 一只蝙蝠粘于我腰间的香草囊 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 佝偻的山坡上 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皂墙的后面,我月下体埋卷帙 偷翻那些鬼狐的文字 菌子就爬满我的发暗的印堂了 火焰永远烧着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 这是一首精美绝仑的诗作,内涵深厚,古典,凝重,诗人把深层的痛疾与忧伤隐藏起来,选用了不被一般人所理解的蛇的形象,构筑起三重意象,步步推进,环环相扣,层层相因,把对自己的忧伤与对民族的忧伤巧妙结合,大气,深沉,从而使诗赋予一种神圣的责任和使命。解读这首诗,我们何妨再从其意象入手。这首诗许多人只感觉其深邃,绚丽,斑斓,但却不能深入阅读,不能不说是一种别样的遗憾。“药罐里煎着月光和雨水”,点明时间,烘托出一种苦难的环境,果尔紧接一句:蛇有痨病----只此一句,不能不让人联想到诗人苦难的童年,少年时代。樊子十年上学,幼年得祖父讲析古典文学;青年时代,为乡人代言,被拘捕,后得《中国青年报》仗义直言,旋得解;再后经历婚变,自杀一次.....所有这些,正如舒婷诗中写到:为所有的人疾呼,而对自己的不幸缄默。诗进一步深入,用青盐漱口,荷扇上咯血,春天,桃花落了一地,以及“蛇在夜晚总有着姣好的身段和 /锦瑟年华”都在说明,贫寒的经历,并没有夺走或熄灭其美好的追求。这是诗的一重境界。 “我怀疑其已有身孕”这是指蛇她蕴含着理想、希望,是苦难历程中,跳荡着对生命的执着和肯定。“怀疑”其实是对她的肯定。同时还自然而慰贴地完成了诗的过渡和转换。从“蛇”到“我”的过渡和转换。“我”的出现,构成诗的第二重境界。“我”是一个什么形象呢? 我鼻若玉柱,四字海口,大耳相衬 一顶青色文生巾,白玉镶嵌 身着黄缎色文氅,内衬青里衣 白袜青履 我燧石燃起大火 一只蝙蝠粘于我腰间的香草囊 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 佝偻的山坡上 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先描写外貌,穿着,再述其“腰间的香草囊”,“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等动作,再述其地点“山坡上”,所见: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读着这些,让我想到了屈大夫,这短短几句,内涵无不与屈夫子为追求美好理想,寻找精神家园,嫉恶如仇,歌颂玉佩,香草的品质,诉责蝙蝠,小人的忧愤之情,以及精神坍塌的痛苦所带来的伤害的场景。表达不可谓不淋漓尽致。这一节表面写“我”,实则也在写蛇,物与形暗合,意与境妙通。 “菌子就爬满我的发暗的印堂了 火焰永远烧着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 ——最后两句,接近主旨,自然推出“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这构成诗的第三重境界。到了这儿,诗理已熟透,诗象已丰满。水到渠成,“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脱颖而出。前面所有的语,都为了这一句,作出烘托和铺张。
.... 岁月飞霜,枯叶凋谢,时序已进入丙戌年孟冬。中国诗歌两千年,近现代诗百年,平民诗社团诞生两周年。这样的时刻,为平民诗社11月综合月评写点什么呢?我却想得许多,而气候渐寒冷。我更多的是想关注诗歌之命运。尤其是当下种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创作背景下,文学的出路也在试途打破僵化的模块,进行重新洗牌的时期,文学越来越成为人的精神避难所和灵魂的后花园,我们除了要关注"旧世纪就睡在我们隔壁"之外,更要关注我们自身的发展和进步。这让我们可以再次重温一下《命运》这首短诗: 达里奥:命运 命运 那树是幸福的,因为它几乎没有感觉 那坚硬的岩石是快乐的,因为它对一对一无所知 没有一种痛苦能够象生存那样伟大 也没有什么负担比有意识的人生更加沉重 活着,无知,缺少一条道路 为已经发生的担心也为未来恐惧..... 最真地的恐惧是明日之死 去经历所有的生命,穿越所有的黑暗 穿越那些我们并不知晓也几乎从不怀疑的..... 如同成串的凉葡萄,肉体临时雇用我们 而坟墓却用那葬礼上的花朵把我们等待 不知道现在我们在哪儿离去 也不知道我们来自何处 读着这首诗,从而让我们一起来思考起诗歌的命运,诗歌的明天。一、诗歌抵抗经验 《蛇》作者:寿州樊子 药罐里煎着月光和雨水,蛇有痨病 它青盐漱口,在题诗的荷扇上咯血 春天,桃花落了一地 蛇在夜晚总有着姣好的身段和 锦瑟年华 它小腹胀痛,摇身变团黑风化为一缕轻岚 脸上的香料湿在弹不出韵的古筝上 我怀疑其已有身孕 我鼻若玉柱,四字海口,大耳相衬 一顶青色文生巾,白玉镶嵌 身着黄缎色文氅,内衬青里衣 白袜青履 我燧石燃起大火 一只蝙蝠粘于我腰间的香草囊 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 佝偻的山坡上 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皂墙的后面,我月下体埋卷帙 偷翻那些鬼狐的文字 菌子就爬满我的发暗的印堂了 火焰永远烧着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 这是一首精美绝仑的诗作,内涵深厚,古典,凝重,诗人把深层的痛疾与忧伤隐藏起来,选用了不被一般人所理解的蛇的形象,说出自己对生活独特的感知与认同。这首诗许多人只感觉其深邃,绚丽,斑斓,但却不能深入阅读,不能不说是一种别样的遗憾。“药罐里煎着月光和雨水”,点明时间,烘托出一种苦难的环境,果尔紧接一句:蛇有痨病----只此一句,不能不让人联想到诗人苦难的童年,少年时代。樊子九年上学,这不是正常的现象,诗进一步深入,用青盐漱口,荷扇上咯血,春天,桃花落了一地,以及“蛇在夜晚总有着姣好的身段和 /锦瑟年华”都在说明,贫寒的经历,并没有夺走或熄灭其美好的追求。 “我怀疑其已有身孕”这是指蛇她蕴含着理想、希望,是苦难历程中,信念坚定的表现,“怀疑”其实是对她的肯定。连着写系列的“我”,这正是古装戏里,聊斋府上,不断出现的青衫男子,他是一个什么形象呢? 我鼻若玉柱,四字海口,大耳相衬 一顶青色文生巾,白玉镶嵌 身着黄缎色文氅,内衬青里衣 白袜青履 我燧石燃起大火 一只蝙蝠粘于我腰间的香草囊 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 佝偻的山坡上 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先描写外貌,穿着,再述其“腰间的香草囊”,“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等动作,再述其地点“山坡上”,所见: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读着这些,让我想到了屈大夫,这短短几句,内涵无不与屈夫子为追求美好理想,寻找精神家园,嫉恶如仇,歌颂玉佩,香草的品质,诉责蝙蝠,小人的忧愤之情,以及精神坍塌的痛苦所带来的伤害的场景。表达不可谓不淋漓尽致。这一节表面写“我”,实则也在写蛇,物与形暗合,意与境妙通。 “菌子就爬满我的发暗的印堂了 火焰永远烧着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 ——最后两句,接近主旨,但又暗渡陈仓,自然推出“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可以说,到了这儿,诗理已熟透,诗象已丰满。水到渠成,“我”是脱颖而出。前面所有的语,都为了这一句,作出烘托和铺张。蛇的形象,轰轰烈烈,又凄凄惨惨,命耶,运耶?
沙滩上的木船 晴蜒起降的停机坪晴蜒背负青山庞大的阴影收敛两只晶亮的翅膀停在舷仓这时,成群的鱼儿,不泼出水声默默游过半坡的青柯上,悬挂着一只苍黧的酒葫芦六十七岁的船夫张二哥好多天没有出门了沙滩上的木船,象懂事的耕牛静静卧在夕阳她在等那一声“开船哟!”的吆喝
作者:无算子 身体上的玻璃窗 开一扇窗,在身体上 低缓的向阳山坡,欢迎一间小木屋 秋水露重,打开玻璃窗户 阳光轻轻抚去寒冷 小木屋的主人暖洋洋眠去 黑暗里的火,像蝙蝠涌出洞穴 贴着地面滑翔也就是贴着天空 野草在秋风中枯黄 身体里的罪藏匿于笑容 有多少秘密就有多少折磨 必须解开纽扣,袒胸露腹 一扇身体上的玻璃窗户 可以照见丑陋和善良 黑暗和光明在一起搅拌 晨光是一种橘红色的透明 现在,我们多么舒坦 没有惊惶,更没有负罪感 像一张没有尘埃的玻璃 干净、通透,无所畏惧 什么也不能阻挡我们游目骋怀 ——这是一首阳光的诗,无算子的诗,并不难读,他的诗朴实,深刻,有的甚至于尖锐。读这样的诗,我们会察知生活的幸福和美好,即使是众多的泪水,也是为幸福而流。但追求幸福的过程,也是同时在接受痛苦,承受苦难。我们需要有这样的能量和勇气,来重温这样的诗歌:必须解开纽扣,袒胸露腹 一扇身体上的玻璃窗户
樊子:蛇 药罐里煎着月光和雨水,蛇有痨病 它青盐漱口,在题诗的荷扇上咯血 春天,桃花落了一地 蛇在夜晚总有着姣好的身段和 锦瑟年华 它小腹胀痛,摇身变团黑风化为一缕轻岚 脸上的香料湿在弹不出韵的古筝上 我怀疑其已有身孕 我鼻若玉柱,四字海口,大耳相衬 一顶青色文生巾,白玉镶嵌 身着黄缎色文氅,内衬青里衣 白袜青履 我燧石燃起大火 一只蝙蝠粘于我腰间的香草囊 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 佝偻的山坡上 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皂墙的后面,我月下体埋卷帙 偷翻那些鬼狐的文字 菌子就爬满我的发暗的印堂了 火焰永远烧着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 这是一首精美绝仑的诗作,内涵深厚,古典,凝重,诗人把深层的痛疾与忧伤隐藏起来,选用了不被一般人所理解的蛇的形象,说出自己对生活独特的感知与认同.这首诗许多人只感觉其深邃,绚丽,斑斓,但却不能深入阅读,不能不说是一种别样的遗憾.“药罐里煎着月光和雨水”,点明时间,,烘托出一种苦难的环境,果尔紧接一句:蛇有痨病----此此一句,不能不联想到诗人苦难的童年,少年时代了。樊子九年才上学,这不是正常的现象,诗进一步深入,用青盐漱口,荷扇上咯血,春天,桃花落了一地,以及“蛇在夜晚总有着姣好的身段和 /锦瑟年华”都在说明,贫寒的经历,并没有夺走或熄灭其美好的追求。 “我怀疑其已有身孕”这是指蛇她蕴含着理想,希望,是苦难历程中,信念坚定,“怀疑”其实是她的肯定。连着写系列的“我”,这正是古装戏里,聊斋府上,不断出现的青衫男子,他是一个什么形象呢?我鼻若玉柱,四字海口,大耳相衬 一顶青色文生巾,白玉镶嵌 身着黄缎色文氅,内衬青里衣 白袜青履 我燧石燃起大火 一只蝙蝠粘于我腰间的香草囊 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 佝偻的山坡上 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先描写外貌,穿着,再述其“腰间的香草囊”,“俯身去寻丢失的玉佩”等动作,再述其地点“山坡上”,所见:琼楼玉阶总坍塌于远处寒寺的鼎鸣里 ———读着这些,让我想到了屈大夫,这短短几句,内涵无不与屈夫子为追求美好理想,寻找精神家园,嫉恶如仇,歌颂玉佩,香草的品质,诉责蝙蝠,小人的忧愤之情,以及精神坍塌的痛苦所带来的伤害。表达不可谓不淋漓尽致。这一节表面写“我”,实则也在写蛇,物与形暗合,意与境妙通。“菌子就爬满我的发暗的印堂了 火焰永远烧着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 ——最后两句,接近主旨,但又暗渡陈仓,自然推出“一个国家的不第文士”,可以说,到了这儿,诗理已熟透,诗象已丰满。水到渠成,“我”是脱颖而出。前面所有的语,都为了这一句,作出烘托和铺张。蛇的形象,轰轰烈烈,又凄凄惨惨,命耶,运耶?现代人们的生活情感,随着时代的高速运转,信息巨量的奔涌,只来越来越细腻,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尖锐,樊子的这首诗,集中体现了诗人的思想境界,表达出诗人丰富而含蓄的内心世界,如波涛,如柳絮,如傍晚的夕阳,将落时光,对人生的最后一瞬间的回顾,达到了物我两忘,相映成辉的艺术效果。至于在艺术手法上,也只有樊子才这样精耕细作,精雕细刻,几近完美和玲珑,这正体现出美国著名诗评家论述的那样:诗歌抵搞经验。意思是说,经验在诗歌中被转换成了类似于事实的东西,突然变得似乎不可避免和必要的事情,在语言中发生了,既使在描写日常生活的诗歌中,诗歌都更接近于神秘,而不是经验。因此,樊子的这首“蛇”她更具有神性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性,蛇性,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经验的诗歌。至于其它,大家透过其阅读,还会得到更多的认知和体会,以及其收获。
达里奥:命运 命运那树是幸福的,因为它几乎没有感觉那坚硬的岩石是快乐的,因为它对一对一无所知没有一种痛苦能够象生存那样伟大也没有什么负担比有意识的人生更加沉重活着,无知,缺少一条道路为已经发生的担心也为未来恐惧.....最真地的恐惧是明日之死去经历所有的生命,穿越所有的黑暗穿越那些我们并不知晓也几乎从不怀疑的.....如同成串的凉葡萄,肉体临时雇用我们而坟墓却用那葬礼上的花朵把我们等待不知道现在我们在哪儿离去也不知道我们来自何处小雪后的初冬,天气渐寒,我坐在电脑旁,不得不为我的膝盖加一件厚衣服,让它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更加感觉到一些温暖.而静静地阅读吧里朋友们的诗作,感知那些背后的诗友们在干什么呢,也在构思明天的诗吗?不由得想为诗歌作点什么,就象也要给那些平静地望着我的诗友们,加一件衣服.....从而思考起网络诗歌的命运,诗歌的明天,不由得便引用了这首尼加拉瓜著名诗人,被称之为拉美和西班牙文学新时代先驱的达里奥的诗:命运.
铁路边上的煤 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背挨紧,隆起 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 等待被送走,从井下三千八百米深处 从衰弱之心脏刨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 经过爆破、掘进,铁铲、皮革抽打,从高高的 转运仓,眼泪一样哗哗流淌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 经过嬗变,裹紧破粹手指和骨头 卧倒、覆盖,浩劫而出的,是铁路边的煤 此刻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着背,隆起 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 只不见挖煤人,几只麻雀煤堆上 跳来跳去,不说话,谁也看不见她们正生着一场大病
铁路边上的煤 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背挨紧,隆起 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 等待被送走,从井下三千八百米深处 从衰弱之心脏刨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 经过爆破、掘进,铁铲、皮革抽打,从高高的 转运仓,眼泪一样哗哗流淌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 经过嬗变,裹紧破粹手指和骨头 卧倒、覆盖,浩劫而出的,是铁路边的煤 此刻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着背,隆起 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 只不见挖煤人,几只麻雀煤堆上 跳来跳去,不说话,谁也看不见她们正生着一场大病
铁路边上的煤 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背挨紧,隆起 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 等待被送走,从井下三千八百米深处 从衰弱之心脏刨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 经过爆破、掘进,铁铲、皮革抽打,从高高的 转运仓,眼泪一样哗哗流淌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 经过嬗变,裹紧破粹手指和骨头 卧倒、覆盖,浩劫而出的,是铁路边的煤 此刻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着背,隆起 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 只不见挖煤人,几只麻雀煤堆上 跳来跳去,不说话,谁也看不见她们正生着一场大病
铁路边上的煤 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背挨紧,隆起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等待被送走,从井下三千八百米深处从衰弱之心脏刨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经过爆破、掘进,铁铲、皮革抽打,从高高的转运仓,眼泪一样哗哗流淌出来的,是铁路边的煤经过嬗变,裹紧破粹手指和骨头卧倒、覆盖,浩劫而出的,是铁路边的煤此刻雪一样挤压在一起,背靠着背,隆起山一样的寒冷和沉寂,是铁路边的煤只不见挖煤人,几只麻雀煤堆上跳来跳去,不说话,谁也看不见她们正生着一场大病
《岳阳楼等几个 《野树林的黄昏 》蜘蛛给肉体画一道符 小鼠子正青光眼看天气 好多天,摆渡的人没来了,那些牲畜 也没有回来,比如猫头鹰 比如狐狸 野树林的黄昏 有残破的花朵,站在枝节上 唱歌,她们把眼闭着 《两分地》 我有两分地,如果农闲下来 可以养一排蜂巢 养几株花上的刺 如果你要来,那我们真的要养花了 养几株刺上的花 对她倾注情感 如养着 我们可爱的小女儿 《今夜有新月》 秋深,雨水多于我身体里的眼泪 这个季节性的变化 掩饰着一些细节 天气预告说今夜有新月 我不大相信 我站在夜里站成了一棵枯木 但我还是没有得到一张可以信赖的月票站得久了 眼睛长满黑木耳 《黑夜的孩子 》 黑夜的孩子,山里走动 她带着一盏灯笼 山下只看见山提着灯 在山里走 带走最质朴的光和最幽暗的酱果 黑夜的孩子,山里唱歌 唱出五音不全 山下听到的 是沉闷的山在吼 是一座山喊另一座山的名字 《对面阳台上的金盏菊》 现在看菊花,不一定非去南山 站在自家的堤岸上 就可以邀渊明兄,饮几盅 纵然寒夜,也不沾露水 不管渊明兄是否愿意 对面阳台的金盏菊,每天举起火焰的酒杯 邀我过去,说些知音 河流,只在足下揪起巨浪 《来去匆匆的人群》 一波又一波 拥挤着浪 漫过大街 送葬的亲人藏在幕后 那些浪开各种颜色的花 枯如败革 却无比整齐地鲜艳 风裹挟雨 霓虹耀眼 街面浮出一张张 比夜更加隐秘的脸 《果树 》挂满露水,挂满摘果人的手 挂满明天早上的霜 霜里住着婴儿 尸骸落在地上 我站在幽暗僻远的一角 我的耳朵捕获你甜甜的嘴巴 挂满你的笑:爽朗忧伤 但我最终 不被你发现 《岳阳楼》 有人从岳阳楼回来。说 楼矮。楼小。楼斑驳 我没有去过,不知道具体 便再读《岳阳楼记》 最初读她,是在中学 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多么气派 现在她老了,夕阳下 背驼了腰闪了 矮而小的老人 迎风流泪 我一直想找机会,从四川到湖南 去看看岳阳楼,摸摸那额头上 伤痕累累的疤纹,憔悴寂寞的心情 如果还允许 我真愿意抱一抱她
一匹小马睡在草叶上 (外一首) 一匹小马睡在草叶上 一间毡房睡在露珠上 一床河水睡在沙粒上 一个浪子睡在路边上 唯有你,睡在锈迹斑斑的 时间的莲花瓣上 一张椅子睡在木板凳上 一盏台灯睡在天花板上 一架花瓶睡在窗台边上一滴眼泪睡在睫毛坎上 唯有你,睡在因干旱而 蚀空的葵花籽上 无事可以读读这些闲书 第一页是牛头马面蛇身塑像 第二页讲吉普骞女郎流浪 第三页说观音斗大佛漫天飞霜 你无事的时候,这样一直翻下去 翻下去,你才发现 最后,你翻开了 自己的脸皮 经过层层包裹居然没有走样
一匹小马睡在草叶上
今年的天气,很特别 高温还没有退场的意思,预报说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今天39度明天40度.更多的多少度预报并不全部说出,所有的动物和植物,包括一些立场和观点都在等一场雨其实是等天空犯一次错误我早不看电视了,也不再出门看见灰尘弥漫的街道,一些树逐渐消沉,一些人逐渐干枯河床裂开大口,想喊又喊不出狗伸出红舌头,盯住玻璃缸里的鱼她以为那些鱼一定,很幸福那些鱼儿,鼓足肿泡眼,早不游动它追不上飞翔云彩,只看见云的殿部川南山区,50年不遇伏旱今年遇我的情感也在断流,再次把门关紧让汗水从体外流进心脏内部不需要听到声音,我劫持不出我自己也拯救不了任何时光和事物
吧里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祝福竹林雾岚,生日快乐 今天,是竹林雾岚吧主的生日,吧里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在心里为她唱一首生日快乐歌,一起画一个幸福大蛋糕,点一只心灵红蜡烛,举一束鲜艳康乃馨,祝她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合家欢乐.轻轻地点燃一盏篝火缓缓地举起一束快乐所有的蓓蕾骤然开满花朵所有的泪水凝聚成为小河这一刻你是最为璀灿的星座全部的祝福都在为你唱一只快乐老歌
淘藕的人(四首) 淘藕的人(四首) 小手臂似的藕,拥挤着 从泥里跳出来,喧哗于水 泥落纷纷。我看见 那个淘藕的人,她把自己 淘得比藕更白,白得清澈 她把藕洗净,天气 清凉下来。无尘。无汗 挑粮食过河的人 把粮食挑过河的 是这样一些短衫客 黄铜的肌色,充满光泽 转眼,就把粮食收进秋天 寂静河水,突然喊 咸! 篮子里提着幻想的人 露水还润泽着莹光 青葱,占领一整条街道 豆腐西施,开始唠叨 昨夜鸡叫着早,懒鬼还不起来 一个提着幻想的人,过来问价 篮子里,水已沸开 一根青葱,二方豆腐 就把日子过得 如过年 那个打鸟的人 翻过一座座山林子 跑在前面的狗,伸出红舌头 那个打鸟的人 怨声载道 许多鸟都认识他 刀疤脸上 又添 不少雀斑
淘藕的人(四首) 淘藕的人(四首) 小手臂似的藕,拥挤着 从泥里跳出来,喧哗于水 泥落纷纷。我看见 那个淘藕的人,她把自己 淘得比藕更白,白得清澈 她把藕洗净,天气 清凉下来。无尘。无汗 挑粮食过河的人 把粮食挑过河的 是这样一些短衫客 黄铜的肌色,充满光泽 转眼,就把粮食收进秋天 寂静河水,突然喊 咸! 篮子里提着幻想的人 露水还润泽着莹光 青葱,占领一整条街道 豆腐西施,开始唠叨 昨夜鸡叫着早,懒鬼还不起来 一个提着幻想的人,过来问价 篮子里,水已沸开 一根青葱,二方豆腐 就把日子过得 如过年 那个打鸟的人 翻过一座座山林子 跑在前面的狗,伸出红舌头 那个打鸟的人 怨声载道 许多鸟都认识他 刀疤脸上 又添 不少雀斑
淘藕的人(四首) 小手臂似的藕,拥挤着 从泥里跳出来,喧哗于水 泥落纷纷。我看见 那个淘藕的人,她把自己 淘得比藕更白,白得清澈 她把藕洗净,天气 清凉下来。无尘。无汗 挑粮食过河的人 把粮食挑过河的 是这样一些短衫客 黄铜的肌色,充满光泽 转眼,就把粮食收进秋天 寂静河水,突然喊 咸! 篮子里提着幻想的人 露水还润泽着莹光 青葱,占领一整条街道 豆腐西施,开始唠叨 昨夜鸡叫着早,懒鬼还不起来 一个提着幻想的人,过来问价 篮子里,水已沸开 一根青葱,二方豆腐 就把日子过得 如过年 那个打鸟的人 翻过一座座山林子 跑在前面的狗,伸出红舌头 那个打鸟的人 怨声载道 许多鸟都认识他 刀疤脸上 又添不少雀斑
淘藕的人(四首) 淘藕的人(四首) 小手臂似的藕,拥挤着 从泥里跳出来,喧哗于水 泥落纷纷。我看见 那个淘藕的人,她把自己 淘得比藕更白,白得清澈 她把藕洗净,天气 清凉下来。无尘。无汗 挑粮食过河的人 把粮食挑过河的 是这样一些短衫客 黄铜的肌色,充满光泽 转眼,就把粮食收进秋天 寂静河水,突然喊 咸! 篮子里提着幻想的人 露水还润泽着莹光 青葱,占领一整条街道 豆腐西施,开始唠叨 昨夜鸡叫着早,懒鬼还不起来 一个提着幻想的人,过来问价 篮子里,水已沸开 一根青葱,二方豆腐 就把日子过得 如过年 那个打鸟的人 翻过一座座山林子 跑在前面的狗,伸出红舌头 那个打鸟的人 怨声载道 许多鸟都认识他 刀疤脸上 又添不少雀斑
淘藕的人(四首) 淘藕的人(四首) 小手臂似的藕,拥挤着 从泥里跳出来,喧哗于水 泥落纷纷。我看见 那个淘藕的人,她把自己 淘得比藕更白,白得清澈 她把藕洗净,天气 清凉下来。无尘。无汗 挑粮食过河的人 把粮食挑过河的 是这样一些短衫客 黄铜的肌色,充满光泽 转眼,就把粮食收进秋天 寂静河水,突然喊 咸! 篮子里提着幻想的人 露水还润泽着莹光 青葱,占领一整条街道 豆腐西施,开始唠叨 昨夜鸡叫着早,懒鬼还不起来 一个提着幻想的人,过来问价 篮子里,水已沸开 一根青葱,二方豆腐 就把日子过得 如过年 那个打鸟的人 翻过一座座山林子 跑在前面的狗,伸出红舌头 那个打鸟的人 怨声载道 许多鸟都认识他 刀疤脸上 又添不少雀斑
平民诗歌:在路上(社团推荐) 平民诗歌:在路上(社团推荐) (一) 试图对一个社团100多首诗歌做出一个整体性的判断和评述是很困难的,因为每一首诗歌本身不具备重现性。因此一篇所谓综述也只能从某个方向和观点对诗歌作出阐述。寿州樊子兄在《诗歌:语言之马》中以大量雄厚的理论知识和独到见解为平民诗社的诗歌综述开创了局面。而事实上,几个月过去之后,平民汇聚的诗人越来越多,诗歌也象生长着的青草一样越来越茂盛,因此每月的诗歌综述显得非常必要。 对于现代诗歌,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进入了低谷,无人读诗和诗歌看不懂的现象日益突出。继舒婷、北岛、顾城等一批著名诗人离开诗歌写作之后,现代诗歌中已经没有颇具影响力和大家风范的人物。现代诗歌基本上远离了人们的视线和日常生活,为新诗的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的谢冕先生也曾经十分悲观地说:“新诗正在离我们远去。”造成这种现象不得不说是汉语诗歌的一种悲哀。 而值得我们欣慰的是近年来,在汉语诗歌经历了几次重大突围之后,(即抒情诗、朦胧诗、口语化以及现在强调诗歌的叙事性),诗歌呈现出了不同的意识形态和写作形态,诗人们正在通过自身的努力渐渐推动着现代诗歌的发展。一些诗人自觉地抗起诗歌理论的旗帜,在积极地为现代诗歌寻求出路,如以于坚先生为代表强调诗歌的口语化和个性化和李少君强调诗歌的“草根性”即诗歌的本土化和传统性。平民诗社成立在这样一个对诗歌探索和思考的时代,应该说是一种值得庆幸的事情。 (二) 诗歌所描绘的对象主观地存在于诗人写作意识里,而阅读者则会主观地接受一首诗歌,当他的阅读受到阻碍时,他会放弃对于诗歌更深入的理解。在现代诗歌的写作中,大多数诗歌借助“意向”来抵达读者的内心。“意向”就像一爷小舟,诗人通过它跨过河流,到达他所要想达到的境界。刘勰《文心雕龙。神思》中这样阐述:“故思理为妙,神与物游,神居胸臆,而志气统其关键;物沿耳目,而辞令管其枢机。枢机方通,物无隐貌;关键将塞,则神有遁心。……然后使玄解之宰,循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向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 这里也就说“意向”是写作之首选。所谓意象,在一定意义上可理解为文化语义的可感受形式,即意义与物象的有机交合体。意向使用得好的诗歌会达到非常高的境界。而在西方诗歌中也主要借助于意向来作为叙事和抒情手段。 “一滴雨在奔跑/跟着就是一群暗藏的火跑起来/跟着就是破败的生活加快速度/夕阳忍住伤痛”。摘自《一滴雨在奔跑》——松林湾。这里的雨是选择得非常好的一个意向,它越跑越快,暗藏的火和破败的生活也在跑,事实上是为生活疲于奔命的人在跑,为诗歌不顾一切的人在跑,最终跑到哪里呢?一滴雨是汇入江河还是在空中挥发?这滴雨作为诗的载体,留给读者的想象空间是很充足的。 在我非常喜欢的一篇诗歌理论《一个解构主义批评的文本》里有这样一段话:“大地(ground)是史蒂文斯的诗中常见的字眼。跟着它在他的诗中倘佯,就能观察到其用法的变化;从日常指称的我们站立的土地,到作为人物出现的背景的大地,直到这个词更为抽象的用法,指”基础“、”根基“、”心智“,或”意识“、”理智“、”尺度“。意识”是整个的居所/它的力量和尺度“,”事物的力量、心智“。简而言之,一个残丘。大地和意识显然不同,因为一种大地的治疗是我们去除岩石所必需的,尽管在这一点上,大地与岩石之间的区别是什么,仍然是某种有待置疑的问题。然而,这种疑问的方法,看来将会是一种熟悉的方法,即循着这些词与其他词在逐渐织成一个单一的、宏大的互文性系统时的互相影响。”这段话很具体地阐述了“大地”作为一个意向,能够承载的意义。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但在现代诗歌的写作中,有些诗人大量密集的使用意向,这就像把许多飞鸟关进一个笼子,只能取得适得其反的作用。这样的诗歌技巧上很出色,但是写出来的作品基本上就是“工艺品”,算不上是艺术。所以我们强调诗歌语言的纯粹性,一首诗要尽量消解它的技术含量,以意取胜,直入人心。在平民诗社七月的诗歌作品中,诗人们基本上保持着自己一贯的水平,但是有一部分诗歌是值得称道和慢慢回味的。 平民的80后诗人涂灵在诗歌中这样写:“在一本线装书上/部分外露的伤口逐渐缝合/插图的三分之一处/光明重新被吸/陌生人、旧苹果、/同样被吸纳/////它们不幸被组装在一起/构成如今残破的人生”人生就是一本书,有伤口,但是会缝合。但是人生更多的是吸纳光明,在这里:伤口,光明,陌生人,苹果,构成一个独特而完整的诗性世界,简单的句子里包含了很深层的寓意。这首诗歌线条粗砺,语言和结构都比较简单,但诗歌以意击人,值得回味的东西很多。 (三) 在网络上写作的绝大部分诗人都是凭着感性在写诗歌,大多数的诗歌只是一种自我言说。70后和80后的诗人们对于诗歌所传承的文化使命和时代使命并没有作过深刻的思考。出身于这个时代的诗人们在一定程度上解放了诗人的自我,然而诗歌的生命力和影响力受到了削减,在第三代诗人看来,这种对诗的现实政治感、历史感和文化感的强化,都是妄图使诗变为抽象理性的载体,这种非诗的因素,正是使诗长期徘徊在诗之外的主要障碍。所以现代诗歌中出现了大量“非文化”的因素。
今夕 今夕 一 今夕,喜鹊繁忙 忙着运送来世的灯火 把浅浅两岸照得雪亮 我试着不去看望 任由她们,水间搭桥,岸边梳妆,草丛做窝 今夕,月亮黄黄 亮出镰芒,会割痛许多人目光 我试着不去看望 只盯着墙上 剪水燕,成对入双 二 今夕,背靠银河 宿命的灯火闪烁 芭蕉立在玉阶,一身素装 把蝙蝠的影子,扫进河床 阶下蟋蟀,开始清唱 七月七夕长生殿 好风如水,月华似霜 三 今夕,那么多的马匹那么多的牛羊 都在安详 一直沉默的桂花树 大口露出芬芳 你终于说出秘密 搬出胸腔垒满的砖,石,血浆 马上就可以,可以 砌一座雪白的宫墙 在天街上
今夕 一 今夕,喜鹊繁忙 忙着运送来世的灯火 把浅浅两岸照得雪亮 我试着不去看望 任由她们,水间搭桥,岸边梳妆,草丛做窝 今夕,月亮黄黄 亮出镰芒,会割痛许多人目光 我试着不去看望 只盯着墙上 剪水燕,成对入双 二 今夕,背靠银河 宿命的灯火闪烁 芭蕉立在玉阶,一身素装 把蝙蝠的影子,扫进河床 阶下蟋蟀,开始清唱 七月七夕长生殿 好风如水,月华似霜 三 今夕,那么多的马匹那么多的牛羊 都在安详 一直沉默的桂花树 大口露出芬芳 你终于说出秘密 搬出胸腔垒满的砖,石,血浆 马上就可以,可以 砌一座雪白的宫墙 在天街上
暴雨中的白荷花 今年这个夏季,气候特别炎热,川南山区,达到37度,历史少有。我且有些受不了 。转眼七月中旬,这日正好星期,午眠醒转,愁无思绪,便想起距家四五里外,有一荷塘。此塘原被人承包,作休闲垂钓之所。苦于经营无方,一年不到,便荒废下来,但荷却多了。开初,我曾去过,那时也正好仲夏,尽管外面火炉背在背上,气焰烤炙,热浪逼人,而居亭中,面对满池荷香,托出莲花朵朵,亦神清气爽,且得安详。今日,便趁这个无绪,去看一番。手持一柄蒲扇,徒步行三四里外,闻得荷香,淡淡飘来,快步趋之,来到这方荷塘。喜亭还在。虽檐残草飞,柱却结实,亭中石桌石凳颓败不堪,也还牢固。一路行之,大汗如雨,全身尽湿,坐于亭,顾不得擦汗,便迫不及待,去打量起荷塘来。 正七月,燥热的气浪,一阵阵扑入亭中,而荷塘送香,亦叠浪而来。蝉在远处草丛树枝间,猛吠不止。居于亭,更觉沉寂幽静。只见荷塘,翠叶田田,一茎联着一茎,一叶盖过一叶;塘花匝匝,一朵靠着一朵,一瓣挤着一瓣。红的深红,白的纯白,绿的翠绿,摇曳多姿,绚丽明艳,尽入眼帘。纵目望之,簇叶深处,一只白荷,突兀而起,高出于其它荷叶荷花尺许,独立于整个荷塘,成叶之首,花之冠,似高举竖琴,弹拨妙曲。其它矮荷,则屏声静气,或半觑,或仰望,或闭目,或妩媚,或矫造,千姿百态,不一而足,难以尽绘。自己坐于亭上,也觉矮过于她,成众荷之一,闭目遐思,承接馨香仙音。突发奇想,如有一场雨来,这荷会怎样呢?欲念未落,猛听一声炸雷,霹雳乍起,闪电跃过眼前。抬眼望之,天空早乌云翻滚,压城欲摧。正窃喜天顺人意。暴雨豆珠般,倾盆而至。但见雨中,荷叶翻滚,荷花款摆,一齐仰着小脸,专注而矜持,英姿勃发,矫健挺拔。雨瀑落在她们脸上,怀中,开始水珠沿着荷心滴溜溜转动,来不及聚成晶球,便向叶子扩散,瘦弱的枝杆似支撑不起重荷,由旋转至摇晃,只听哗啦一声响动,整个叶面上的水珠倾泻而下,似有一只大力的巨手,直把荷要压下去,压下去,压进水中,全部窒息死亡而甘心。只见水珠压下去,荷叶打着旋,荷枝迅及弹起,又恢复原有的挺拔和英姿,如是者再。其惊心动魄,非笔墨所能形容,这无疑是一次激战。天中之雨,与塘中之荷,一场剧烈的搏杀。迷蒙的雨中,那只白荷花呢?我用目光竭力搜索,心被揪得更紧。担心她“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况是这般烈雨。那卓立不群的白荷,此时,如月光下的舞者,在暴雨中,并没有丝毫退却和胆怯。她含苞的蕊瓣,紧紧地闭合,如注的雨水,扑打在她脸颊,只让她更加的高傲,似欲飞翔。出现的一个奇观便是:整个荷塘,她便象一个领舞的少女,当所有的绿叶承受不住雨的冲洗,倾伏下身子。而原来隐藏于叶片中的荷花,却利箭似的挺立而出,齐涮涮地亮出娇容,绽放在我的眼中。正是这场突然而至的雨的伴奏,池塘荷叶,大片荷花,与那一朵高挺的白荷,组成了有节奏的有韵致的群舞,独舞,合舞。音节铿锵,韵律严整。舞台:雷电交加,暴雨如瀑;舞者:顽强勇敢,活泼坚韧。这是多么感人的场景呀,人的一生,怕非常难得,有这样的经历和遭遇,以及这旷世的奇缘和幸福的时光。 这场雨,一直下到傍晚,当晚风习习,月华初升,我才恋恋不舍,告别这不知名的荷塘,不知名的危亭。再见到那朵白荷花,原来就静立在我回去的塘边。在危亭中看,很远;这时她却靠我最近。此刻,如此真切地看到她时,她却是盈盈地,翩翩的白晰。白得格外的清纯和美丽。这让我想起洛夫的几句诗: 众荷喧哗 而你是挨我最近 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 我向池心 轻轻地扔过去一粒石子 你的脸 便哗地红了起来
暴雨中的白荷花 今年这个夏季,气候特别炎热,川南山区,达到37度,历史少有。我且有些受不了 。转眼七月中旬,这日正好星期,午眠醒转,愁无思绪,便想起距家四五里外,有一荷塘。此塘原被人承包,作休闲垂钓之所。苦于经营无方,一年不到,便荒废下来,但荷却多了。开初,我曾去过,那时也正好仲夏,尽管外面火炉背在背上,气焰烤炙,热浪逼人,而居亭中,面对满池荷香,托出莲花朵朵,亦神清气爽,且得安详。今日,便趁这个无绪,去看一番。手持一柄蒲扇,徒步行三四里外,闻得荷香,淡淡飘来,快步趋之,来到这方荷塘。喜亭还在。虽檐残草飞,柱却结实,亭中石桌石凳颓败不堪,也还牢固。一路行之,大汗如雨,全身尽湿,坐于亭,顾不得擦汗,便迫不及待,去打量起荷塘来。 正七月,燥热的气浪,一阵阵扑入亭中,而荷塘送香,亦叠浪而来。蝉在远处草丛树枝间,猛吠不止。居于亭,更觉沉寂幽静。只见荷塘,翠叶田田,一茎联着一茎,一叶盖过一叶;塘花匝匝,一朵靠着一朵,一瓣挤着一瓣。红的深红,白的纯白,绿的翠绿,摇曳多姿,绚丽明艳,尽入眼帘。纵目望之,簇叶深处,一只白荷,突兀而起,高出于其它荷叶荷花尺许,独立于整个荷塘,成叶之首,花之冠,似高举竖琴,弹拨妙曲。其它矮荷,则屏声静气,或半觑,或仰望,或闭目,或妩媚,或矫造,千姿百态,不一而足,难以尽绘。自己坐于亭上,也觉矮过于她,成众荷之一,闭目遐思,承接馨香仙音。突发奇想,如有一场雨来,这荷会怎样呢?欲念未落,猛听一声炸雷,霹雳乍起,闪电跃过眼前。抬眼望之,天空早乌云翻滚,压城欲摧。正窃喜天顺人意。暴雨豆珠般,倾盆而至。但见雨中,荷叶翻滚,荷花款摆,一齐仰着小脸,专注而矜持,英姿勃发,矫健挺拔。雨瀑落在她们脸上,怀中,开始水珠沿着荷心滴溜溜转动,来不及聚成晶球,便向叶子扩散,瘦弱的枝杆似支撑不起重荷,由旋转至摇晃,只听哗啦一声响动,整个叶面上的水珠倾泻而下,似有一只大力的巨手,直把荷要压下去,压下去,压进水中,全部窒息死亡而甘心。只见水珠压下去,荷叶打着旋,荷枝迅及弹起,又恢复原有的挺拔和英姿,如是者再。其惊心动魄,非笔墨所能形容,这无疑是一次激战。天中之雨,与塘中之荷,一场剧烈的搏杀。迷蒙的雨中,那只白荷花呢?我用目光竭力搜索,心被揪得更紧。担心她“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况是这般烈雨。那卓立不群的白荷,此时,如月光下的舞者,在暴雨中,并没有丝毫退却和胆怯。她含苞的蕊瓣,紧紧地闭合,如注的雨水,扑打在她脸颊,只让她更加的高傲,似欲飞翔。出现的一个奇观便是:整个荷塘,她便象一个领舞的少女,当所有的绿叶承受不住雨的冲洗,倾伏下身子。而原来隐藏于叶片中的荷花,却利箭似的挺立而出,齐涮涮地亮出娇容,绽放在我的眼中。正是这场突然而至的雨的伴奏,池塘荷叶,大片荷花,与那一朵高挺的白荷,组成了有节奏的有韵致的群舞,独舞,合舞。音节铿锵,韵律严整。舞台:雷电交加,暴雨如瀑;舞者:顽强勇敢,活泼坚韧。这是多么感人的场景呀,人的一生,怕非常难得,有这样的经历和遭遇,以及这旷世的奇缘和幸福的时光。 这场雨,一直下到傍晚,当晚风习习,月华初升,我才恋恋不舍,告别这不知名的荷塘,不知名的危亭。再见到那朵白荷花,原来就静立在我回去的塘边。在危亭中看,很远;这时她却靠我最近。此刻,如此真切地看到她时,她却是盈盈地,翩翩的白晰。白得格外的清纯和美丽。这让我想起洛夫的几句诗: 众荷喧哗 而你是挨我最近 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 我向池心 轻轻地扔过去一粒石子 你的脸 便哗地红了起来
暴雨中的白荷花 今年这个夏季,气候特别炎热,川南山区,达到37度,历史少有。我且有些受不了 。转眼七月中旬,这日正好星期,午眠醒转,愁无思绪,便想起距家四五里外,有一荷塘。此塘原被人承包,作休闲垂钓之所。苦于经营无方,一年不到,便荒废下来,但荷却多了。开初,我曾去过,那时也正好仲夏,尽管外面火炉背在背上,气焰烤炙,热浪逼人,而居亭中,面对满池荷香,托出莲花朵朵,亦神清气爽,且得安详。今日,便趁这个无绪,去看一番。手持一柄蒲扇,徒步行三四里外,闻得荷香,淡淡飘来,快步趋之,来到这方荷塘。喜亭还在。虽檐残草飞,柱却结实,亭中石桌石凳颓败不堪,也还牢固。一路行之,大汗如雨,全身尽湿,坐于亭,顾不得擦汗,便迫不及待,去打量起荷塘来。 正七月,燥热的气浪,一阵阵扑入亭中,而荷塘送香,亦叠浪而来。蝉在远处草丛树枝间,猛吠不止。居于亭,更觉沉寂幽静。只见荷塘,翠叶田田,一茎联着一茎,一叶盖过一叶;塘花匝匝,一朵靠着一朵,一瓣挤着一瓣。红的深红,白的纯白,绿的翠绿,摇曳多姿,绚丽明艳,尽入眼帘。纵目望之,簇叶深处,一只白荷,突兀而起,高出于其它荷叶荷花尺许,独立于整个荷塘,成叶之首,花之冠,似高举竖琴,弹拨妙曲。其它矮荷,则屏声静气,或半觑,或仰望,或闭目,或妩媚,或矫造,千姿百态,不一而足,难以尽绘。自己坐于亭上,也觉矮过于她,成众荷之一,闭目遐思,承接馨香仙音。突发奇想,如有一场雨来,这荷会怎样呢?欲念未落,猛听一声炸雷,霹雳乍起,闪电跃过眼前。抬眼望之,天空早乌云翻滚,压城欲摧。正窃喜天顺人意。暴雨豆珠般,倾盆而至。但见雨中,荷叶翻滚,荷花款摆,一齐仰着小脸,专注而矜持,英姿勃发,矫健挺拔。雨瀑落在她们脸上,怀中,开始水珠沿着荷心滴溜溜转动,来不及聚成晶球,便向叶子扩散,瘦弱的枝杆似支撑不起重荷,由旋转至摇晃,只听哗啦一声响动,整个叶面上的水珠倾泻而下,似有一只大力的巨手,直把荷要压下去,压下去,压进水中,全部窒息死亡而甘心。只见水珠压下去,荷叶打着旋,荷枝迅及弹起,又恢复原有的挺拔和英姿,如是者再。其惊心动魄,非笔墨所能形容,这无疑是一次激战。天中之雨,与塘中之荷,一场剧烈的搏杀。迷蒙的雨中,那只白荷花呢?我用目光竭力搜索,心被揪得更紧。担心她“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况是这般烈雨。那卓立不群的白荷,此时,如月光下的舞者,在暴雨中,并没有丝毫退却和胆怯。她含苞的蕊瓣,紧紧地闭合,如注的雨水,扑打在她脸颊,只让她更加的高傲,似欲飞翔。出现的一个奇观便是:整个荷塘,她便象一个领舞的少女,当所有的绿叶承受不住雨的冲洗,倾伏下身子。而原来隐藏于叶片中的荷花,却利箭似的挺立而出,齐涮涮地亮出娇容,绽放在我的眼中。正是这场突然而至的雨的伴奏,池塘荷叶,大片荷花,与那一朵高挺的白荷,组成了有节奏的有韵致的群舞,独舞,合舞。音节铿锵,韵律严整。舞台:雷电交加,暴雨如瀑;舞者:顽强勇敢,活泼坚韧。这是多么感人的场景呀,人的一生,怕非常难得,有这样的经历和遭遇,以及这旷世的奇缘和幸福的时光。 这场雨,一直下到傍晚,当晚风习习,月华初升,我才恋恋不舍,告别这不知名的荷塘,不知名的危亭。再见到那朵白荷花,原来就静立在我回去的塘边。在危亭中看,很远;这时她却靠我最近。此刻,如此真切地看到她时,她却是盈盈地,翩翩的白晰。白得格外的清纯和美丽。这让我想起洛夫的几句诗: 众荷喧哗 而你是挨我最近 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 我向池心 轻轻地扔过去一粒石子 你的脸 便哗地红了起来
暴雨中的白荷花 今年这个夏季,气候特别炎热,川南山区,达到37度,历史少有。我且有些受不了 。转眼七月中旬,这日正好星期,午眠醒转,愁无思绪,便想起距家四五里外,有一荷塘。此塘原被人承包,作休闲垂钓之所。苦于经营无方,一年不到,便荒废下来,但荷却多了。开初,我曾去过,那时也正好仲夏,尽管外面火炉背在背上,气焰烤炙,热浪逼人,而居亭中,面对满池荷香,托出莲花朵朵,亦神清气爽,且得安详。今日,便趁这个无绪,去看一番。手持一柄蒲扇,徒步行三四里外,闻得荷香,淡淡飘来,快步趋之,来到这方荷塘。喜亭还在。虽檐残草飞,柱却结实,亭中石桌石凳颓败不堪,也还牢固。一路行之,大汗如雨,全身尽湿,坐于亭,顾不得擦汗,便迫不及待,去打量起荷塘来。 正七月,燥热的气浪,一阵阵扑入亭中,而荷塘送香,亦叠浪而来。蝉在远处草丛树枝间,猛吠不止。居于亭,更觉沉寂幽静。只见荷塘,翠叶田田,一茎联着一茎,一叶盖过一叶;塘花匝匝,一朵靠着一朵,一瓣挤着一瓣。红的深红,白的纯白,绿的翠绿,摇曳多姿,绚丽明艳,尽入眼帘。纵目望之,簇叶深处,一只白荷,突兀而起,高出于其它荷叶荷花尺许,独立于整个荷塘,成叶之首,花之冠,似高举竖琴,弹拨妙曲。其它矮荷,则屏声静气,或半觑,或仰望,或闭目,或妩媚,或矫造,千姿百态,不一而足,难以尽绘。自己坐于亭上,也觉矮过于她,成众荷之一,闭目遐思,承接馨香仙音。突发奇想,如有一场雨来,这荷会怎样呢?欲念未落,猛听一声炸雷,霹雳乍起,闪电跃过眼前。抬眼望之,天空早乌云翻滚,压城欲摧。正窃喜天顺人意。暴雨豆珠般,倾盆而至。但见雨中,荷叶翻滚,荷花款摆,一齐仰着小脸,专注而矜持,英姿勃发,矫健挺拔。雨瀑落在她们脸上,怀中,开始水珠沿着荷心滴溜溜转动,来不及聚成晶球,便向叶子扩散,瘦弱的枝杆似支撑不起重荷,由旋转至摇晃,只听哗啦一声响动,整个叶面上的水珠倾泻而下,似有一只大力的巨手,直把荷要压下去,压下去,压进水中,全部窒息死亡而甘心。只见水珠压下去,荷叶打着旋,荷枝迅及弹起,又恢复原有的挺拔和英姿,如是者再。其惊心动魄,非笔墨所能形容,这无疑是一次激战。天中之雨,与塘中之荷,一场剧烈的搏杀。迷蒙的雨中,那只白荷花呢?我用目光竭力搜索,心被揪得更紧。担心她“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况是这般烈雨。那卓立不群的白荷,此时,如月光下的舞者,在暴雨中,并没有丝毫退却和胆怯。她含苞的蕊瓣,紧紧地闭合,如注的雨水,扑打在她脸颊,只让她更加的高傲,似欲飞翔。出现的一个奇观便是:整个荷塘,她便象一个领舞的少女,当所有的绿叶承受不住雨的冲洗,倾伏下身子。而原来隐藏于叶片中的荷花,却利箭似的挺立而出,齐涮涮地亮出娇容,绽放在我的眼中。正是这场突然而至的雨的伴奏,池塘荷叶,大片荷花,与那一朵高挺的白荷,组成了有节奏的有韵致的群舞,独舞,合舞。音节铿锵,韵律严整。舞台:雷电交加,暴雨如瀑;舞者:顽强勇敢,活泼坚韧。这是多么感人的场景呀,人的一生,怕非常难得,有这样的经历和遭遇,以及这旷世的奇缘和幸福的时光。 这场雨,一直下到傍晚,当晚风习习,月华初升,我才恋恋不舍,告别这不知名的荷塘,不知名的危亭。再见到那朵白荷花,原来就静立在我回去的塘边。在危亭中看,很远;这时她却靠我最近。此刻,如此真切地看到她时,她却是盈盈地,翩翩的白晰。白得格外的清纯和美丽。这让我想起洛夫的几句诗: 众荷喧哗 而你是挨我最近 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 我向池心 轻轻地扔过去一粒石子 你的脸 便哗地红了起来
暴雨中的白荷花 今年这个夏季,气候特别炎热,川南山区,达到37度,历史少有。我且有些受不了 。转眼七月中旬,这日正好星期,午眠醒转,愁无思绪,便想起距家四五里外,有一荷塘。此塘原被人承包,作休闲垂钓之所。苦于经营无方,一年不到,便荒废下来,但荷却多了。开初,我曾去过,那时也正好仲夏,尽管外面火炉背在背上,气焰烤炙,热浪逼人,而居亭中,面对满池荷香,托出莲花朵朵,亦神清气爽,且得安详。今日,便趁这个无绪,去看一番。手持一柄蒲扇,徒步行三四里外,闻得荷香,淡淡飘来,快步趋之,来到这方荷塘。喜亭还在。虽檐残草飞,柱却结实,亭中石桌石凳颓败不堪,也还牢固。一路行之,大汗如雨,全身尽湿,坐于亭,顾不得擦汗,便迫不及待,去打量起荷塘来。 正七月,燥热的气浪,一阵阵扑入亭中,而荷塘送香,亦叠浪而来。蝉在远处草丛树枝间,猛吠不止。居于亭,更觉沉寂幽静。只见荷塘,翠叶田田,一茎联着一茎,一叶盖过一叶;塘花匝匝,一朵靠着一朵,一瓣挤着一瓣。红的深红,白的纯白,绿的翠绿,摇曳多姿,绚丽明艳,尽入眼帘。纵目望之,簇叶深处,一只白荷,突兀而起,高出于其它荷叶荷花尺许,独立于整个荷塘,成叶之首,花之冠,似高举竖琴,弹拨妙曲。其它矮荷,则屏声静气,或半觑,或仰望,或闭目,或妩媚,或矫造,千姿百态,不一而足,难以尽绘。自己坐于亭上,也觉矮过于她,成众荷之一,闭目遐思,承接馨香仙音。突发奇想,如有一场雨来,这荷会怎样呢?欲念未落,猛听一声炸雷,霹雳乍起,闪电跃过眼前。抬眼望之,天空早乌云翻滚,压城欲摧。正窃喜天顺人意。暴雨豆珠般,倾盆而至。但见雨中,荷叶翻滚,荷花款摆,一齐仰着小脸,专注而矜持,英姿勃发,矫健挺拔。雨瀑落在她们脸上,怀中,开始水珠沿着荷心滴溜溜转动,来不及聚成晶球,便向叶子扩散,瘦弱的枝杆似支撑不起重荷,由旋转至摇晃,只听哗啦一声响动,整个叶面上的水珠倾泻而下,似有一只大力的巨手,直把荷要压下去,压下去,压进水中,全部窒息死亡而甘心。只见水珠压下去,荷叶打着旋,荷枝迅及弹起,又恢复原有的挺拔和英姿,如是者再。其惊心动魄,非笔墨所能形容,这无疑是一次激战。天中之雨,与塘中之荷,一场剧烈的搏杀。迷蒙的雨中,那只白荷花呢?我用目光竭力搜索,心被揪得更紧。担心她“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况是这般烈雨。那卓立不群的白荷,此时,如月光下的舞者,在暴雨中,并没有丝毫退却和胆怯。她含苞的蕊瓣,紧紧地闭合,如注的雨水,扑打在她脸颊,只让她更加的高傲,似欲飞翔。出现的一个奇观便是:整个荷塘,她便象一个领舞的少女,当所有的绿叶承受不住雨的冲洗,倾伏下身子。而原来隐藏于叶片中的荷花,却利箭似的挺立而出,齐涮涮地亮出娇容,绽放在我的眼中。正是这场突然而至的雨的伴奏,池塘荷叶,大片荷花,与那一朵高挺的白荷,组成了有节奏的有韵致的群舞,独舞,合舞。音节铿锵,韵律严整。舞台:雷电交加,暴雨如瀑;舞者:顽强勇敢,活泼坚韧。这是多么感人的场景呀,人的一生,怕非常难得,有这样的经历和遭遇,以及这旷世的奇缘和幸福的时光。 这场雨,一直下到傍晚,当晚风习习,月华初升,我才恋恋不舍,告别这不知名的荷塘,不知名的危亭。再见到那朵白荷花,原来就静立在我回去的塘边。在危亭中看,很远;这时她却靠我最近。此刻,如此真切地看到她时,她却是盈盈地,翩翩的白晰。白得格外的清纯和美丽。这让我想起洛夫的几句诗: 众荷喧哗 而你是挨我最近 最静,最最温柔的一朵 我向池心 轻轻地扔过去一粒石子 你的脸 便哗地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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