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照花影移
明月花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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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称已变原来的了 亲爱的朋友, 不知怎么回事,名字又变成原来的了。 我改成“明月照花影移”, 又变成以前的“盐城之雄”了, 请帮我看看呢。
四月一日日记 上午七点四十七分到, 几周以来, 这是最早到的。
首帖三十一 昨读聊斋之狐入瓶、三生
三月三十一日记 七点零六分到鎮,候车中。
三月三十日日记 晨六点二十五分出发,七点零五分到镇,候车中。
三月二十八日记 《百战奇略》读完,今读《尚书》。
三月二十八日记 昨睡前读聊斋之《娇娜》。 孔生之得艳妻与腻友, 世岂多见? 两全其美,唯有书中见之耳!
三月二十七日记 多多买菜, 香干斤一,百叶斤一,洋葱斤二,红薯斤二, 中午提。
三月二十六日记 下午5点来市里。 夜对弃一局, 胜。 10点半熄灯。
三月二十四日记 读左传至僖公十四年,秦饥,乞糴于晋,不与。
三月二十四日记。 晨6:18出发, 顶风骑行, 7:03分到镇,即上12路,36分聚亨路站下。 又骑14分到。
三月二十三日记 阴雨,昨未回乡下。 拆下电动车电平、后轮,聊以练手。今方而感动手能力之差,深悔昔之无知也。
三月二十二日记 昨夜临睡前读聊斋二则《劳山道士》《长清僧》, 10:06熄灯, 早5:38分起矣。
三月二十一日记 早上骑车35分到镇七点整,7:02分公交至聚亨路站下,7:30分到。 又骑12分到。 昨下班即出发,6点公交到镇政府, 骑车到家7:06分。 昨回与今到, 均破记录矣。
三月二十日记 清早5:40起床,饭后,6:21骑行出发,7:03分到镇,随即乘12路公交。 7:36分到新都路站下,寻乘B4线到解放路站下。 步行5分钟到,时在7:50分。
里下河地区 大运河在江淮之间者,曾称里运河, 又称里河。串场河者, 我乡之母亲河也,原为运盐官河,因修堤而成, 串联苏北各盐场,因此得名。 介于里河、下河之间,俗称为里下河地区。面积超过1.35万平方公里,包括楚州,宝应、兴化,东台、盐都、建湖等地。 里下河为著名洼地,观地形图,呈碟形。南面是通扬运河和沿江高堤, 西边乃历史上运输繁忙之运河及高耸河堤, 北边是黄河故道,高出里下河5米以上, 东面是串场河和范公堤,亦高里河1-2米。其中,兴化为最低洼之地,俗称"锅底洼"。水网密布、河道纵横,称之为水乡,名副其实。 北宋以前,地处淮河下游之里下河,自然环境堪称优越。 南宋以后,黄河频繁夺淮,每溃决,浊水泛溢于苏中苏北平原,加上海岸东移,河道淤塞,环境日益恶化。 据《明史》、《清史稿》有关河渠志之记载统计,黄河于苏中、苏北溃决次数明代45次,清代47次,大水灾则数年辄发,里下河受祸尤深。康熙九年(1670年)五月,高家堰冲决,"漫翟坝 而下,直注高宝湖,风水大涌,塌崩如雷,高、宝、泰田庐尽淹",兴化以北无城郭室庐。据《清史稿·河渠志二》统计,从顺治四年(1647年)至同治五年(1866年),共决运堤14次,平均十五、六年一决。每决堤,里下河均惨遭其害。民谣云,"倒了高家堰,淮扬二府不见面","一夜飞符开五坝,朝来屋顶已行舟",是其形象写照。 建国以后, 国家大力重视兴修水利, 灌溉总渠、通榆运河等相继建成,原有河流入海通道均加以疏浚,而今我里下河水乡年年丰收,天灾罕发矣。
串场河 串场河者,吾盐之母亲河也。 又名下河,发端于修筑海堤。唐大历元年(766年),淮南节度使判官李承于楚州、扬州海滨创筑海塘,名捍海堰(又名常丰堰)。北起盐城,南抵海陵,始有捍海堰旁之沟渠。 宋天圣二年至六年(1024~1028年),泰州知州张纶从西溪盐官范仲淹议,于李堰西侧大规模重修捍海堰,即范公堤也。 因取土,形成断断续续之复堆河道,因名复堆河。至和年间(1054~1056年),沈起续修范堤至吕四。南宋宁宗时(1190~1194年)又加以疏通,统称运盐官河。 明永乐九年(1411年)及天顺年间(1457~1464年)曾两次浚河修堤,明中叶以后,串场河一名始见记载。清康熙、雍正时,先后挑浚丁溪至白驹、伍佑至泰坝、盐城至便仓等河段。乾隆三年(1738年),又于盐城北开河120里,直达阜宁与射阳河相通,至此形成串通苏北沿海栟茶、角斜、富安、安丰、梁垛、东台、丁溪、草堰、小海、白驹、刘庄、伍佑、新兴、庙湾(今阜宁)、天赐等15盐场之盐运河道。 以东台海道口为界,河分南北两段:由海安北流经富安、安丰、梁垛至何垛场海道口者,为南串场河;由海道口向北流经丁溪、草堰、白驹、刘庄、伍佑、盐城至新兴、庙湾者,为北串场河。阜宁至上冈段,范公堤在其西岸;上冈至东台段,则在其东岸。 道光(1821~1850年)以后,因海岸东移,海远卤淡,渐行堙废。进入民国,原苏北盐场相继废灶兴垦,串场河盐运衰落,河道疏于治理,以致淤浅、狭窄、多弯,至今仅能通行小型船舶而已。 建国近百年,我国家日新月异,人民安居乐业。 河两岸鸟语花香,禾麦遍野,清水碧波,长流无息,洵为胜境矣。
三月十八日记 昨未回老家,夜对弈两局, 一胜一负。
三月十七日记 清晨5:40起床, 6:17分步行至村部公交站。6:32分到, 6:40分区间车往镇,7:05分到。7:08分12路公交,7:36分聚亨路站下,骑行15分到。
3.16日记 5:40起床,6:22分出发,7:10到镇上。 7:17乘公交12路,7:48分聚亨路站下,约8点到。
3.15日记 早上风大,6:20出发, 7:10才到镇, 12路公交聚亨路下时,已7:50分。又奋力骑行,已过八点3分钟矣。
改“通榆运河纪事碑”文 通榆运河纪事碑 我盐古称盐渎,处里下河地区,地势低洼,形若锅底。旱时汲水甚难,涝时泄水尤难。历代水旱频仍,民生惟艰。清时林则徐留心民瘼,亲主修河,囿于时艰,终无所成。 建国之后,兴修水利,民利是视。然财力尚薄,规划不周,国家多事,因而中辍。其间五四年大水,百里沃野,尽成泽国,民受其困。愈知运河乃南北命脉,为泄洪所必需。陈克天同志力赞其议,多方奔走呼吁,九一年国务院批准立项。复经王俊先生鼎力支持, 其资金困难,终能克服。 几经寒暑,九九年工程告竣,南起南通长江北岸,北至赣榆,全长415公里,中经我盐者达213公里。 自此,引江入河,于我苏北饮水、灌溉、排涝、航运等,出力甚巨,为功至伟,百姓称之。 赞曰: 大河流淌,碧水天长。先民宏愿,终成华章。前贤大德,后世毋忘。风正帆悬,前程辉煌。 附原文:通榆河纪事碑 文曰: 盐城汉代称盐渎,地处里下河,地势低洼,形若锅底,旱时汲水甚艰,涝时排水尤难,故历代水旱频仍,地瘠民贫。清道光时林则徐关心民瘼,亦亲至盐城主持修河,囿于时艰,难成大业。新中国建立后,政府虽重视水利,终因规划不利,财力匮乏,苏北水、旱灾仍迭发,1954年大水,千里绿野顿成泽国。上世纪60年代,盐城人民即痛感兴修通榆河之必要,至80年代,省市政府更深知发展经济,通榆河乃命脉也。经陈克天同志多方奔走呼吁,国务院于1991年批准立项,复经王俊先生鼎力支持,使兴修通榆河最困难之资金问题,迎刃而解。几经寒暑,南起南通九圩港,北达连云港赣榆县之通榆河工程,于1999年告竣,全长415公里,流经盐城境内213公里。从此引长江水入通榆河,对苏北饮水、灌溉、排涝、航运等,厥功至伟,民皆颂之。赞曰: 大河流淌,碧水天长。先民宏愿,终成华章。前贤大德,后世毋忘。风正帆悬,前程辉煌。
3.14日记 5:34分起床。6:25骑行出发,7:03分到镇。 候车至7:17分往市里, 7:46分到,又骑13分到终点。
文学改良刍议(胡适) 今之谈文学改良者众矣,记者末学不文,何足以言此?然年来颇于此事再四研思,辅以友朋辩论,其结果所得,颇不无讨论之价值。因综括所怀见解,列为八事,分别言之,以与当世之留意文学改良者一研究之。 吾以为今日而言文学改良,须从八事入手。八事者何? 一曰,须言之有物。吾国近世文学之大病,在于言之无物。今人徒知“言之无文,行之不远”;而不知言之无物,又何用文为乎?吾所谓“物”,非古人所谓“文以载道”之说也。吾所谓“物”,约有二事:一,情感 《诗序》曰:“情动于中而形诸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此吾所谓情感也。情感者,文学之灵魂。文学而无情感,如人之无魂,木偶而已,行尸走肉而已。(今人所谓“美感”者,亦情感之一也。);二,思想。 吾所谓“思想”,盖兼见地、识力、理想三者而言之。思想不必皆赖文学而传,而文学以有思想而益贵,思想亦以有文学的价值而益贵也。 此庄周之文,渊明、老杜之诗,稼轩之词,施耐庵之小说,所以绝千古也。思想之在文学,犹脑筋之在人身。人不能思想,则虽面目姣好,虽能笑啼感觉,亦何足取哉?文学亦犹是耳。 文学无此二物,便如无灵魂无脑筋之美人,虽有秾丽富厚之外观,抑亦末矣。近世文人沾沾于声调字句之间,既无高远之思想,又无真挚之情感,文学之衰微,此其大因矣。此文胜之害,所谓言之无物者是也。欲救此弊,宜以质救之。质者何?情与思二者而已。 二曰,不摹仿古人。 文学者,随时代而变迁者也。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周、秦有周、秦之文学,汉、魏有汉、魏之文学,唐、宋、元、明有唐、宋、元、明之文学。此非吾一人之私言,乃文明进化之公理也。即以文论,有“尚书”之文,有先秦诸子之文,有司马迁、班固之文,有韩、柳、欧、苏之文,有语录之文,有施耐庵、曹雪芹之文,此文之进化也。试更以韵文言之:“击壤”之歌,“五子之歌”,一时期也;三百篇之“诗”,一时期也;屈原、荀卿之骚赋,又一时期也;苏、李以下,至于魏、晋,又一时期也;江左之诗流为排比,至唐而律诗大成,此又一时期也;老杜、香山之“写实”体诸诗(如杜之《石壕吏》、《羌村》,白之新乐府),又一时期也;诗至唐而极盛,自此以后,词曲代兴,唐、五代及宋初之小令,此词之一时代也;苏、柳(永)、辛、姜之词,又一时代也;至于元之杂剧传奇,则又一时代矣。凡此诸时代,各因时势风会而变,各有其特长,吾辈以历史进化之眼光观之,决不可谓古人之文学皆胜于今人也。左氏、史公之文奇矣,然施耐庵之《水浒传》视《左传》、《史记》,何多让焉?《三都》、《两京》之赋富矣,然以视唐诗、宋词,则糟粕耳。此可见文学因时进化,不能自止。唐人不当作商、周之诗,宋人不当作相如、子云之赋。即令作之,亦必不工。逆天背时,违进化之迹,古不能工也。 既明文学进化之理,然后可言吾所谓“不摹仿古人”之说。今日之中国,当造今日之文学,不必摹仿唐、宋,亦不必摹仿周、秦也。前见“国会开幕词”,有云:“于铄国会,遵晦时休。”此在今日而欲为三代以上之文之一证也。更观今之“文学大家”,文则下规姚、曾,上师韩、欧,更上则取法秦、汉、魏、晋,以为六朝以下无文学可言,此皆百步与五十步之别而已,而皆为文学下乘。即令神似古人,亦不过为博物院中添几许“逼真赝鼎”而已,岂文学云乎哉! 昨见陈伯严先生一诗云: 涛园钞杜句,半岁秃千毫。所得都成泪,相过问奏刀。 万灵噤不下,此老仰弥高。胸腹回滋味,徐看薄命骚。 此大足代表今日“第一流诗人”摹仿古人之心理也。其病根所在,在于以“半岁秃千毫”之工夫作古人的钞胥奴婢,故有“此老仰弥高”之叹。若能洒脱此种奴性,不作古人的诗,而惟作我自己的诗,则决不致如此失败矣。 吾每谓今日之文学,其足与世界“第一流”文学比较而无愧色者,独有白话小说(我佛山人,南亭亭长,洪都百链生三人而已。)一项。此无他故,以此种小说皆不事摹仿古人,(三人皆得力于《儒林外史》、《水浒》、《石头记》,然非摹仿之作也。)而惟实写今日社会之情状,故能成真正文学。其他学这个、学那个之诗古文家,皆无文学之价值也。今之有志文学者,宜知所从事矣。
3.11记事 骑行40分左右到镇, 公交30分到聚亨路站下, 又骑15分到终点, 算上候车时间,约1小时40分。
7.10日记 早上7:23出发, 7:05到镇上。7:16分12路公交,7:46分到聚亨路站下,约8点到。
三月九日记事 凌晨,不到5点就醒,无法入眠,遂起。 西北明月尚悬,远处已有早鸟欢唱。 洗漱早饭晨练后,6:23分出发,7:05分到镇上。才到,即见一班公交刚走。候至7:16分,方往市里。 7:46分钟到新都站,骑行约15分到终点。
三月八日记事 昨下午5:44分出发, 约6:00到开放大道站。 6:10分乘12路车,6:40分到, 骑行到家,约7:20分。 今晨5:40分起床,洗漱早饭后,6:20出发, 7:00到12路站, 7:36分到市里。骑行20分左右到。
3.7记事 昨下午5:30下班, 即骑行至开放大道站点,6:10分左右12路车, 约6:40分到镇政府下。遂骑车回家,约7:20分到。 今早6:00起床, 洗漱后,6:21分骑车出发,7:05分到12路站点。候车至 7:18分出发, 7:50分到站。 又骑行约一刻钟8:04分到。
3.6日记 天未明即醒。 6点起床,骑行到镇上。7:05分12路车往市里。35分于新路站下。 40分乘B4线, 约45分到, 步行5分钟到终点。
春过半 谒金门: 春过半,花命也如春短。一夜落红吹渐满,风狂春不管。“是谁多事种芭蕉,早也潇潇,晚也潇潇”。“是君心绪太无聊,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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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论(桓谭) 新论卷上 本造第一 秦吕不韦请迎高妙,作《吕氏春秋》。汉之淮南王聘天下辩通,以著篇章。书成,皆布之都市,悬置千金,以延示众士,而莫能有变易者。乃其事约艳,体具而言微也。董仲舒专精于述古,年至六十余,不窥园井菜。余为《新论》,术辨古今,亦欲兴治也,何异《春秋》褒贬邪!今有疑者,所谓蚌异蛤、二五为非十也。谭见刘向《新序》、陆贾《新语》,乃为《新论》。庄周寓言,乃云「尧问孔子」;《淮南子》云”共工争帝,地维绝“,亦皆为妄作。故世人多云短书不可用。然论天间莫明于圣人,庄周等虽虚诞,故当采其善,何云尽弃邪! 王霸第二 夫上古称三皇、五帝,而次有三王、五霸,此皆天下君之冠首也。故言三皇以道治,而五帝用德化;三王由仁义,五霸用权智。其说之曰:无制令刑罚,谓之皇;有制令而无刑罚,谓之帝;赏善诛恶,诸侯朝事,谓之王;兴兵众,约盟誓,以信义矫世,谓之霸。王者,往也,言其惠泽优游,天下归往也。 五帝以上久远,经传无事,唯王霸二盛之美,以定古今之理焉。夫王道之治,先除人害,而足其衣食,然后教以礼仪,而威以刑诛,使知好恶去就,是故大化四凑,天下安乐,此王者之术。霸功之大者,尊君卑臣,权统由一,政不二门,赏罚必信,法令着(著)明,百官修理,威令必行,此霸者之术。王道纯粹,其德如彼;霸道驳杂,其功如此;俱有天下,而君万民,垂统子孙,其实一也。汤、武则久居诸侯方伯之位,德惠加于百姓。夫王道之主,其德能载,包含以统干元也。儒者或曰:「图王不成,其弊亦可以霸」。此言未是也。传曰”孔氏门人,五尺童子,不言五霸事”者,恶其违仁义而尚权诈也。 求辅第三 治国者,辅作之本,其任用咸得大才。大才乃主之股肱羽翮也。王公大人则嘉得良师明辅,品庶凡民则乐畜仁贤哲士,皆国之柱栋而人之羽翼。王者易辅,霸者难佐。昔殷之伊尹,周之太公,秦之百里奚,虽咸有大才,然皆年七十余,乃升为王霸师。 昔秦王见周室之失统,丧权于诸侯,自以当保有九州,见万民碌碌,犹群羊聚猪,皆可以竿而驱之,故遂自恃,不任人、封立诸侯。及陈胜、楚、汉,咸由布衣,非封君有土,而并共灭秦,遂以败也。高帝既定天下,念项王从函谷入,而己由武关到,推却关,修强守御,内充实三军,外多发屯戍。设穷治党与之法,重悬告反之赏。及王翁之夺取,乃不犯关梁厄塞,而坐得其处。王翁自见以专国秉政得之,即抑重臣,收下权,使事无大小深浅,皆断决于己身。及其失之,人(反叛之人如胜广等辈)不从大臣生焉。更始帝见王翁以失百姓心亡天下,既西到京师,恃民悦喜,则自安乐,不听纳谏臣谋士。赤眉围其外,而近臣反城,遂以破败。由是观之,夫患害奇邪不一,何可胜为设防量备哉?防备之善者,则唯量贤智大材,然后先见豫图,遏将救之耳。 明镜,龟策也。章程,斛斗也。铨衡,丈尺也。维针艾方药者,已病之具也,非良医不能以愈人。材能德行者,治国之器也,非明君不能以立功。医无针药,可作为求买,以行术伎,不须必自有也。君无材德,可选任明辅,不待必躬能也。由是察焉,则材能德行,国之针药也,其得立功效,乃在君辅。传曰:“得十良马,不如得一伯乐;得十利剑,不如得一欧冶”。多得善物,不如少得能知物。知物者之致善珍,珍益广,非特止于十也。朝九州之俊(疑有阙文。 昔尧试舜于大麓者,乃领录天下之事,如今之尚书官矣。宜得大贤智,乃可使处议持平焉。昔周公光崇周道,泽被四表,治狱如水。夫圣人乃千载一出,贤人君子所想思而不可得见者也。切直忠正,则汲黯之敢谏诤也。前世俊士,立功垂名,图画于殿阁宫省,此乃国之大宝,亦无价矣。虽积和璧,累夏璜,囊隋侯,箧夜光,未足喻也。伊、吕、良、平,何世无之?但人君不知,群臣勿用也。捕猛兽者,不使美人举手;钓巨鱼者,不使稚子轻预。非不亲也,力不堪也。奈何万乘之主而不择人哉?传记言:魏牟北见赵王,王方使冠工制冠于前,问治国于牟。对曰:“大王诚能重国若此二尺纵,则国治且安”。王曰:“国所受于先人,宗庙社稷至重,而比之二尺纵,何也?”:牟曰:“大王制冠,不使亲近,而必求良工者,非为其败纵而冠不成与?今治国不善,则社稷不安,宗庙不血食。大王不求良士,而任使其私爱,此非轻国于二尺纵之制耶?”王无以应。 凡人性难极也,难知也;故其绝异者,常为世俗所遗失焉。薛翁者,长安善相马者也。于边郡求得骏马,恶貌而正走,名骥子。骑以入市,去来人不见也。后劳(当作“人")问之,因请观马。翁曰:“诸卿无目,不足示也。”夫畜生贱也,然有尤善者,皆见记识。故马称骅骝、骐骥,牛誉郭椒、丁栎。贤有五品:谨敕于家事,顺悌于伦党,乡里之士也;作健晓惠,文史无害,县廷之士也;信诫笃行,廉平公正,理下务上者,州郡之士也;通经术,名行高,能达于从政,宽和有固守者,公辅之士也;才高卓绝,疏殊于众,多筹大略,能图世建功者,天下之士也。居家循理,乡里和顺,出入恭敬,言语谨逊,谓之善士。 言求取辅佐之术,既得之,又有大难三,而止善二。为世之事,中庸多,大材少,少不胜众,一口不能与一国讼。持孤特之论,干雷同之计,以疏贱之处,逆贵近之心,则万不合,此一难也。夫建踔殊,为非常,乃世俗所不能见也,又使明智图事,而与众平之,亦必不足,此二难也。既听纳,有所施行,而事未及成,谗人随而恶之,即中道狐疑,或使言者还受其尤,此三难也。智者尽心竭言,以为国造事,众间之,则反见疑,壹不当合,遂被谮想(想者,疑也),虽有十善,隔以一恶去,此一止善也。材能之士,世所嫉妒,遭遇明君,乃壹兴起,既幸得之,又复随众,弗与知者,虽有若仲尼,犹且出走,此二止善也。是故非君臣致密坚固,割心相信,动无间疑,若伊、吕之见用,传(当作傅字)说通梦,管、鲍之信任,则难以遂功竟意矣。又说之言,亦甚多端,其欲观使者,则以古之贤辅厉主,欲间疏别离,则以专权危国者论之。盖父子至亲,而人主有高宗、孝己之设,及景、武时栗、卫太子之事;忠臣高节,时有龙逢、比干、伍员、晁错之变;比类众多,不可尽记,则事曷可为邪?庸易知邪?虽然,察前世已然之效,可以观览,亦可以为戒。维诸高妙大材之人,重时遇咎,皆欲上与贤侔,而垂荣历载,安肯毁明废义,而为不轨恶行乎?若夫鲁连解齐、赵之金封,虞卿捐万户与(之也)国相,乃乐以成名肆志,岂复干求便辟趋利耶?览诸邪背叛之臣,皆小辩贪饕之人也,大材者莫有焉。 由是观之,世间高士材能绝异者,其行亲任亦明矣,不主 (不字疑洐)乃意疑之也!如不能听纳,施行其策,虽广知得(得通德),亦终无益也。贾谊不左迁失志,则文彩不发。淮南不贵盛富饶,则不能广聘骏士,使着文作书。太史公不典掌书记,则不能条悉古今。扬雄不贫,则不能作玄、言。殷之三仁(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论),皆暗于前而章于后,何益于事?何补于君?谓扬子云曰:「如后世复有圣人,徒知其材能之胜己,多不能知其圣与非圣人也。」子云曰:「诚然。」 言体第四 凡人耳目所闻见,心意所知识,性情所好恶,利害所去就,亦皆同务焉。若材能有大小,智略有深浅,听明有暗照,质行有薄厚,亦则异度焉。非有大材深智,则不能见其大体。大体者,皆是当(是当,犹的当)之事也。 夫言是而计当,遭变而用权,常守正,见事不惑,内有度量,不可倾移而诳以谲异,为知大体矣。如无大材,则虽威权如王翁,察慧如公孙龙,敏给如东方朔,言灾异如京君明,及博见多闻,书至万篇,为儒教授数百千人,只益不知大体焉。维王翁之过绝世人有三焉:其智足以饰非夺是,辨能穷诘说士,威则震惧群下,又数阴中不快己者。故群臣莫能抗答其论,莫敢干犯匡谏,卒以致亡败,其不知大体之祸也。帝王之大体者,则高帝是矣。高帝曰:“张良、萧何、韩信,此三子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故得天下。”此其知大体之效也。 王翁始秉国政,自以通明贤圣,而谓群下才智莫能出其上。是故举措兴事,辄欲自信任,不肯与诸明习者通共,茍直意而发,得之而用,是以稀获其功效焉。故卒遇破亡。此不知大体者也。 高帝怀大智略,能自揆度,群臣制事定法,常谓曰:“庳而勿高也,度吾所能行为之。”宪度内疏,政合于时,故民臣乐悦,为世所思,此知大体者也。王翁嘉慕前圣之治,而简薄汉家法令,故多所变更,欲事事效古。美先圣制度,而不知己之不能行其事。释近趋远,所尚非务,故(进)以高义,退致废乱,此不知大体者也。高祖欲攻魏,乃使人窥视其国相及诸将率左右用事者,知其主名,乃曰:“此皆不如吾萧何、曹参、韩信、樊哙等,亦易与耳。”遂往击,破之。此知大体者也。王翁前欲北伐匈奴,及后东击青、徐众郡赤眉之徒,皆不择良将, 而但以世姓及信谨文吏,或遣亲属子孙,素所爱好,咸无权智将帅之用,猥使据军持众,当赴强敌。是以军合则损,士众散走;咎在不择将。将与主俱不知大体者也。 动如雷震,住如岳立,攻如奔电,取如疾风,前轻后重,内实外虚。周亚夫严猛哮吼之用,可谓国之大将军。世有围棋之戏,或言是兵法之类也。及为之,上者,远棋疏张,置以会围,因而伐之,成多,得道之胜;中者,则务相绝遮要,以争便求利。故胜负狐疑,须计数而定;下者,则守边隅,趋作罫,以自生于小地,然亦必不如。 察薛公之言黥布反也,上计云取吴、楚,并齐、鲁、及燕、赵者,此广地道之谓也;中计云取吴、楚,并韩、魏,塞成皋,据敖仓,此趋遮要争利者也;下计云取吴、下蔡,据长沙,以临越,此守边隅、趋作罫者也。 更始帝将相能防卫,而令中死棋皆生也。更始帝到长安,其大臣辟除东宫之事,为下所非笑。但为小卫楼,半城而居之,以是知其将相非萧、曹之俦也。夫言行在于美善,不在于众多。出一美言善行,而天下从之,或见一恶意丑事而万民违,可不慎乎!故易曰:“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所以动天地者也。 王翁刑杀人,又复加毒害焉。至生烧人,以五毒灌死者肌肉。及埋之,复荐覆以荆棘。人既死,与木土等,虽重加创毒,亦何损益?成汤不(当作“之”字)省纳,无补于士民,士民向之者,嘉其有德惠也。齐宣之活牛,无益于贤人,贤人善之者,贵其有仁心也。文王葬枯骨,无益于众庶,众庶悦之者,其恩义动人也。王翁之残死人,观人五藏,无损于生人,生人恶之者,以残酷示之也。维此四事,忽微而显著,纤细而犹大,故二圣以兴,一君用称,王翁以亡。知大体与不知者远矣。 圣王治国,崇礼让,显仁义,以尊贤爱民为务。是为卜筮维寡,祭祀用稀。昔楚灵王骄逸轻下,简贤务鬼,信巫祝之道,斋戒洁鲜,以祀上帝。礼群神,躬执羽绂,起舞坛前。吴人来攻,其国人告急,而灵王鼓舞自若,顾应之曰:“寡人方祭上帝,乐明神,当蒙福佑焉,不敢赴救。”而吴兵遂至,俘获其太子及后姬以下,甚可伤。王翁好卜筮,信时日,而笃于事鬼神,多作庙兆,洁斋祀祭。牺牲淆膳之费,吏卒办治之苦,不可称道。为政不善,见叛天下。及难作兵起,无权策以自救解,乃驰之南郊告祷,搏心言冤,号兴流涕,叩头请命,幸天哀助之也。当兵入宫日,矢射交集,燔火大起,逃渐台下,尚抱其符命书及所作威斗(《汉书·王莽传下》:“威斗者,以五石铜为之,若北斗,长二尺五寸,欲以厌胜众兵。”),可谓蔽惑至甚矣! 见征第五 东方朔短辞薄语,以谓信验。人皆谓朔大智,后贤莫之及。谭曰:“鄙人有以狐为狸,以琴为箜篌,此非徒不知狐与瑟,又不知狸与箜篌,乃非但言朔,亦不知后贤也。” 余前为典乐大夫,有枭鸣于庭树上,而府中门下皆为忧惧。后余与典乐谢俟争斗,俱坐免去。余从长安归沛,道疾,蒙絮被绛,乘马,宿于下邑东亭中。亭长疑是贼,发卒夜来攻。余令吏勿斗,乃相问解而去。此安静自存也。 夫以人言善我,亦必以人言恶我。王翁使都尉孟孙往泰山告祠,道过徐州,徐州牧宋仲翁道余才智陈平、留侯之比也。孟孙还,喜谓余曰:“仲翁盛称子德,子乃此邪!”余应曰:“与仆游四五岁,不吾见称。今闻仲翁一言而奇怪之;若有人毁余,子亦信之!吾畏子也。”周易曰:“肥遁,无不利。“ 宋康王为无头之冠,以示勇。 (以上当有阙文) 传记言:淳于髡至邻家,见其灶突之直,而积薪在旁,曰:”此且有火灾。“即教使更为曲突,而远徙其薪。灶家不听。后灾,火果及积薪,而燔其屋。邻里并救击,乃灭止。而亨羊具酒,以劳谢救火者.固不肯呼淳于髡饮饭。 智者讥之云:”教人曲突远薪,固无恩泽;焦头烂额,反为上客。“盖伤其贱本而贵末也。岂夫独突薪可以除害哉?而人病国乱,亦皆如斯。是故良医医其未发,而明君绝其本谋。后世多损于杜塞未萌,而勤于攻击已成,谋臣稀赏,而斗士常荣,犹彼人,殆失事之重轻。察淳于髡之预言,可以无不通,此见徵之类也。 博士弟子韩生居东寺,连三夜有恶梦,以问人。人教使晨起,厕中祝之。三旦,而人告以为咒诅,捕治,数日死。待诏景子春素善占,坐事系。其妇朱君至狱门,通言遗襦(短衣也。从衣需聲。人朱切)裤。子春惊曰:”朱君来言与?朱为诛;裤而襦,中绝者也。我当诛断也。“后遂腰斩。阳城子张明衡,蜀郡人,王翁与吾俱为讲乐祭酒。及寝疾,预买棺椁,多下锦绣,立被髪冢。
棋诀(刘仲甫) 盖布置者,棋之先务,如兵之先阵而待敌也。意在疏密得中, 形势不屈,远近足以相援,先后可以相符。若於他境, 或於六三、三六下子,及九三、十三之着,思不执一, 进退合宜。诀曰:"远不可太疏,疏则易断,近不可太 促,促则势赢。"正谓此也。善棋者不困在此,使困在 彼;壮在已势,赢在人势。此乃为格。 次曰侵凌。 夫棋,路无必成,子无必杀,乘机智变,不可预图。且布 置已定,则强弱未分,形势鼎峙,然后侵凌之法得以行 乎其间。必使应援相接,勾落相连,多方以拥逼,迤逦 而侵袭。侵袭若行则彼路不得不促;拥逼渐急,彼势 不得不赢。捏乎忿而先动,则视敌而索其情,观动而制 乎变。此之谓善应者也。 三曰用战。 用战之法,非棋要道也。不得已而用之,则务在廉慎以 守封疆,端重而全形势。封疆善授,我则逸矣。夫以实击虚,以逸待劳,则攻 必破,战必克矣。 四曰取舍。取舍者,棋之大计。转战之后,孤棋隔绝,取舍不明, 患将及矣。盖施行决胜谓之取,弃子取势谓之舍。若内 足以预奇谋,外足以隆形势,纵之则莫御,守之则莫攻, 如是之棋,虽少可取而保之;若内无所图,外无所援, 出之则愈穷,而徒益彼之势;守之则愈困,而徒壮彼之 威,如是之棋,虽多可舍而委之。 棋者,意同於用兵。故叙此四篇,粗合孙吴之法,古人所 谓“却敌则运计乘虚“。沉谋默战於方寸之间,解难排纷 於顷刻之际。动静迭居,莫测奇正。不以犹豫而害成功, 不以小利而妨远略。
胡铨《上高宗封事》 《戊午(绍兴八年1138年)上高宗封事》 臣谨按:王伦本一狎邪小人,市井无赖,顷缘宰相无识,遂举以使虏。专务诈诞,欺罔天听,骤得美官,天下之人切齿唾骂。今者无故诱致虏使,以诏谕江南为名,是欲臣妾我也,是欲刘豫我也!刘豫臣事丑虏,南面称王,自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不拔之业,一旦豺狼改虑,捽而缚之,父子为虏。商鉴不远,而伦又欲陛下效之! 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也。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金虏之天下,以祖宗之位为金虏藩臣之位! 陛下一屈膝,则祖宗庙社之灵尽污夷狄,祖宗数百年之赤子尽为左衽,朝廷宰执尽为陪臣,天下之士大夫皆当裂冠毁冕,变为胡服。异时豺狼无厌之求,安知不加我以无礼如刘豫也哉! 夫三尺童子,至无识也,指犬豕而使之拜,则怫然怒。今丑虏则犬豕也,堂堂大国,相率而拜犬豕,曾童孺之所羞,而陛下忍为之邪? 伦之议乃曰: “我一屈膝,则梓宫可还,太后可复,渊圣可归,中原可得。” 呜呼! 自变故以来,主和议者,谁不以此说啗陛下哉?然而卒无一验,则虏之情伪已可知矣。而陛下尚不觉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国大仇而不报,含垢忍耻,举天下而臣之甘心焉。 就令虏决可和,尽如伦议,天下后世谓陛下何如主?况丑虏变诈百出,而伦又以奸邪济之,则梓宫决不可还,太后决不可复,渊圣决不可归,中原决不可得。而此膝一屈,不可复伸,国势陵夷,不可复振,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矣。 向者陛下间关海道,危如累卵,当时尚不忍北面臣敌。况今国势稍张,诸将尽锐,士卒思奋。只如顷者敌势陆梁,伪豫入寇。固尝败之於襄阳,败之於淮上,败之於涡口,败之於淮阴。较之往时蹈海之危,固已万万。倘不得已而至於用兵,则我岂遽出虏人下哉?今无故而反臣之,欲屈万乘之尊,下穹庐之拜。三军之士不战而气已索,此鲁仲连所以义不帝秦。非惜夫帝秦之虚名,惜夫天下大势有所不可也。今内而百官,外而军民,万口一谈,皆欲食伦之肉。谤议汹汹,陛下不闻。正恐一旦变作,祸且不测。臣窃谓不斩王伦,国之存亡未可知也。 虽然,伦不足道也,秦桧以心腹大臣而亦为之。陛下有尧、舜之资,桧不能致陛下如唐、虞,而欲导陛下为石晋。近者礼部侍郎曾开等引古谊以折之,桧乃厉声责曰: “侍郎知故事,我独不知!”则桧之遂非愎谏,已自可见。而乃建白,“令台谏侍臣佥议可否”,是盖畏天下议己,而令台谏侍臣共分谤耳。有识之士,皆以为朝廷无人。吁,可惜哉! 孔子曰: “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 夫管仲,霸者之佐耳,尚能变左衽之区,而为衣裳之会。秦桧,大国之相也,反驱衣冠之俗,而为左衽之乡。则桧也,不唯陛下之罪人,实管仲之罪人矣。 孙近附会桧议,遂得参知政事。天下望治有如饥渴,而近伴食中书,漫不敢可否事。桧曰敌可讲和,近亦曰可和; 桧曰天子当拜,近亦曰当拜。臣尝至政事堂,三发问而近不答,但曰 “已令台谏侍从议矣。” 呜呼! 参赞大政徒取容充位如此! 有如虏骑长驱,尚能折冲御侮耶? 臣窃谓秦桧、孙近亦可斩也。 臣备员枢属,义不与桧等共戴天。区区之心,愿断三人头,竿之藁街。然后羁留虏使,责以无礼,徐兴问罪之师,则三军之士不战而气自倍。不然,臣有赴东海而死尔,宁能处小朝廷求活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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