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梦莺 飞雪梦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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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的策划是不是不会设计副本? 副本就几种,个个逼疯人: 1.简单的,硬撸的。ok这种本为什么要设计三个人才能拉船,不然就傻站着的清明上河?为什么要设计npc走那么慢的蜀川?(是蜀川吗名字不记得了),明知道大家升到69弄套副本紫都能打,去的都是刷伞的,就搁这硬拖时间是吧? 【我知道策划想要在线时间,要在线时间不能设计个修炼塔给pve玩家爬爬?非要让我进本站着?站着算好设计?】 2.日常悬赏,中游副本。好四个日常,云起台一定要每个玩家都会拉boss撞,扬州不说了一个发癫个个发癫,绝剑电梯xjb跳,毁诺大部分队伍打的快又不快,刚好捡东西困难集体傻站。请问策划到底是怎么定位职业的?正常来讲,t是拉boss拉技能的,dps是躲技能输出的,奶是辅助且救死扶伤的。这个游戏呢?t负责拉boss(丢技能)且学会那几个落木碰音符防魅惑,dps负责丢技能并且学会那几个落木碰音符防魅惑,奶还是负责丢技能学机制,区别在哪?除了奶需要看着点谁死了(而且很多死了就是炸团,也不用拉了),其他人不就是丢技能学一模一样的机制?并且机制不难,每个人不错很难,错就团灭的还很多,咋的,是学校举团体操板子游戏? 3.挑战本,更加是大量的一人不会全体送走,也没有梯度折磨,通通送走,一个人打12次本犯一个错误不多吧,这样设计结果就是得12个人都不犯错,用概率算一下,有多难? 我知道挑战本要难,问题是难度应该是各司其职且允许失误,哪怕队对于每一个人难度大点都行,不能难度都在“不找sb队友”上吧,那可不谁看谁都是仇人,毕竟分摊给每个人的难点不多。 希望策划好好想想吧,游戏不该是祈祷今天没有沙皮队友,应该是对于每个人都逐层变难的。
【新神探联盟】【短篇】流星(展白) 百年不遇的英仙座流星雨绝佳观测机会,提前三天就在报童的呐喊声中飘遍了大街小巷。 提前两天,白玉堂在德城郊区的山头上划了块地,方圆一里都不让其他人靠近。 当天天亮,公孙泽就带人去山头上跟仙空岛的兄弟吵架去了,这事严格来说轮不到DBI这种专管重案的部门出马,但普通警察实在拿他们没有办法。 双方对峙了十分钟,最终被包正劝架和解了。 包正给公孙泽提了个好建议:“探长哥,你现在跟他们说没用的,到流星雨那天晚上再来,带头跨进这片区域,老百姓很快就跟上了,保管他们不敢跟普通民众起冲突。” 他也给白玉堂提了个好建议:“到了流星雨极大的时候,把仙空岛的灯灭了,那地方一点外头的光都照不到,还比这深山老林的蚊子少,可以收好多门票钱,你院子里也没人打扰。” 提前一天,仙空岛贵得要命的门票卖完了,当然,没有放包正和公孙泽进去。 当天夜晚,展超一早就打算下班,可惜这么个大日子,还是有很多案子能耽误他。 比如路过第一个路口,有人趁机扒窃;第三个路口,有人发生口角。虽然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但他就是没办法不管。 到白玉堂那里的时候,流星都过了好几回了,他刚到楼下,就迎面差点被一个空花盆砸死。 “你谋杀啊!”展超不抬头都知道是哪个耗子在楼上要他的命。 “你迟到了!”白玉堂在楼上瞪他。 飞跑上楼,等待他的是即将到来的肉眼就能观看、每小时大于180颗的流星群最佳观测时段,以及白玉堂的不高兴。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刚上楼,白玉堂还没来得及抱怨,展超已经被头顶的星空吸引了。 “看什么看,我都看几个小时了!”白玉堂不耐烦地提高音调,把他的声音压住,“你爽约了,我白玉堂最讨厌别人骗我。” “我是加班了。”展超终于低头看他,煞有介事地说,“包大哥说年纪大了才喜欢斤斤计较,你刚到德城那阵子,晚上彻夜不归,不也闹得很开心吗?” 不把包正消灭掉,白玉堂可能实现不了把展超吃的死死的伟大理想,但他转念一想,这段台词多半是包正曾经拿来对付公孙泽的,又舒坦了很多。 最近德城变得太平了很多,公孙泽得以规律作息,开始架不住包正不带重样的夜生活了。 当然了,和他白玉堂的“夜生活”还是差很多,包正顶多就是看看电影喝喝酒之类的。 “望远镜能看得更清楚吗?”展超非常期待。 “如果你追得上流星的尾巴,还不错。”白玉堂说的是实话,没有观星经验,他虽然有贵重的望远镜,但比他透过瞄准镜打只鸟杀个人难多了。 展超不信,自己贴着望远镜看了半天。这个时段的流星已经多了起来,白玉堂坐在他的躺椅上,悠闲地看就能看到不少。 过一会儿,展超果然急了,追是追不到的,望远镜里的昙花一现得靠碰运气。 “你还是来坐下吧。”今天也不喝红酒了,白玉堂从朋友那里弄来了不错的咖啡,刚给自己倒上。 “大晚上喝咖啡你闲得慌吗?”展超闻到香气了,立刻回头。 “仙空岛晚上才营业呢。”白玉堂理所当然地尝了一口,嗯,确实不错。 “给我尝一尝。”展超感兴趣了,咂着嘴向他索要。 “不给。”白玉堂平稳地端着杯子往后闪,“你迟到了,别说咖啡,一会送来的烧烤水果,各种点心,你也别吃了。” “我看门外的广告牌了,今天吃喝都是免费的!”展超扑上去抢,一脚踩住躺椅,不让白玉堂晃来晃去。 “你付钱了吗?”白玉堂故作义正辞严地问,虽然人被展超牢牢圈在躺椅里,但仗着咖啡在他手上,展超不敢硬来,还是灵敏地左右躲闪。 最后他们是被人群的欢呼声分开的,要不是这回爆发的流星雨大,他们忙着儿童式争吵可能就错过了。 这回是真的“流星雨”了——目不暇接的拖尾一道道划过天空,展超见过流星,从来没赶上过许愿。 “快快快!”展超拍了一把白玉堂,差点真的把咖啡拍洒了,“快许愿。” 白玉堂没听他的,还在一边干扰:“你这样闭着眼,一会精彩的都过去了。” “你就不能稍微迷信点吗?”展超许完愿以后发出抗议。 “迷信啊。”白玉堂一脸无辜地反驳道,“我在仙空岛盖房的时候算过风水的。” “……”这次展超宁可放弃一会儿宝贵的观景时间,也要翻一个巨大的白眼。 这一阵极大值过去以后,白玉堂才问:“你许什么愿?” “不能说才灵好不好?”展超拒绝回答。 “无非就是大家平平安安健康幸福之类的。”白玉堂无聊地摆摆手,看展超的表情,是猜中了。 “你许愿还不是这些。”展超觉得全天下的愿望都是一个模板刻的。 “不是。”白玉堂不屑地一抬下巴,“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哦~”展超一拍巴掌,很上道的样子,“跟我在一起!” “你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白玉堂眯起眼睛,看傻子一样看他。 “那是什么?”展超问。 “仙空岛今年的营业额已经达到目标了。”白玉堂非常得意。 “你不是……”展超憋了好半天,才把那句“黑道吗”憋回去,然后在白玉堂诧异的眼神里笑了,“我觉得很好。” 他这是为德城的和平做贡献,很好。 “对了。”展超突然想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说。”白玉堂随口应了一声。 “你觉得流星雨稀奇吗?”展超问。 “还行吧。”白玉堂不喜欢用夸张的手段形容这些天文景观,但想了想,应该算是奇观了,“反正一辈子见几回就不错了,但和什么三千年的宝剑,宋朝时候的名画比,还差点。” “我觉得。”展超煞有介事地说,开始背课文,“流星雨不稀奇,人一生能看到流星雨,是‘可能’的,但以前要我想一想我们在一起,我觉得是‘不可能’的,所以你稀奇。” “包正教的?”白玉堂已经猜到结果了。 “不是,德城每日连线的广告里写的。”展超点点头,炫耀自己的记忆力。 白玉堂在心里回味了一下这句话,最后没有揶揄展超,难得肯定了一下:“还可以。” “是吧。”展超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 白玉堂最后没解释,不是这话可以,是展超这样说,哪怕是背的,听起来也像是认可了的真话,所以还可以。 他一回头,展超又在惦记他的咖啡。 他一把拽住展超,往前倾了一点,展超就非常自然地给了他一个热烈的吻。 这样不也算喝到了吗,这个愣头青就不懂情趣。 他无奈地摇摇头,觉得孺子不可教也,又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可他喜欢,他喜欢就行了。 流星不稀奇,展超是稀奇人。 —————————— END 瑶儿生贺!
【新神探联盟】【短篇】今天(展白) 今天是个周末,又是晴天,正适合悠闲地散散步逛逛街,但一大早德城的主干道就喧闹得不得了,一点闲适的气氛都没有。 “白玉堂!”展超大喊着,一路从东头追到西头。从前这时候公孙泽就要开骂了,但现在展超学乖了,能不掀翻的摊子就不掀翻,就算踩着车顶过也选电车。那些电车司机早就习惯了,有时候还和外地人开两句玩笑:“快看,我们德城的吉祥物路过了。” “啊?”游客只听见车顶咚地一声,纳闷地四下张望,却没看见人影从车顶窜出来。 “上房揭瓦去了吧。”司机耸耸肩,最开始还不胜其烦,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展超毫无疑问是在追白玉堂,起因也很普通,白玉堂在银行放鞭炮。至于他为什么放鞭炮,平时总能找出个原因,就今天,展超怎么看都像是他心血来潮。 “你站住!”展超在后面疯狂追赶着,而白玉堂终于点了一脚刹车,把头伸出车外,“你见过哪个贼会听话站住的吗?” “我……”展超被他呛住,然后就看见车子吐着尾气,又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了,“你还闯红灯!” 白玉堂一个完美漂移转过拐角,在德城飙车,他怎么也得排进前三去。 话音未落,巷子尽头就刹停了一辆熟悉的警车,虽然隐约能看到不少刮痕,但它还跑得非常稳健。 毫无悬念,一定要说有什么人比白玉堂飙车还厉害,那可能就是这位德城的活地图——公孙泽了。 “哟,今天又想吃DBI盒饭了?”这两年公孙泽也学会开玩笑了,只是还带着些不屑的语气。 “DBI的盒饭真不怎么样。”白玉堂耸耸肩。 这可能是他最快被抓到的一次,但只能怪这条路堵车太厉害,德城市政建设日新月异,就马路实在是变不出多的了。 难怪那么多人要研究飞机,等到了到处都是飞机的时候,展超怕是上房揭瓦也没用了。 DBI的审讯室每天都是一个样子,白玉堂悄悄问过展超和包正,他们说是公孙泽要求的。 那这公孙泽也够神经质的,至于连个灯的位置都不改变吗? “姓名。”展超坐在他对面,一板一眼地问着,打断了他内心的吐槽。 “转正以后就是不一样啊?”他翘起二郎腿,十指交叉审视着展超,“你要是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出去再让自己出出名?” “嘘……”展超立刻原形毕露,浮夸地让他小点声,“你疯啦!外面还看着呢!” “看着怎么了?”白玉堂也不是头一回被看着了,没人围观才稀奇呢,“上回我给你在DBI门口放烟花,比这个围观人员多多了。” “……”展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无所谓,但这影响我严肃认真的警察形象!” “你验尸吃苹果。”白玉堂说着,指着玻璃,“外面的包正还装神弄鬼惊吓犯人。” 听到这里,公孙泽忍不住瞥了包正一眼。 “哦对了。”白玉堂忽然想起来,语气更嘲讽了,“那个鬼还是你演的吧?” “好好好……”展超败下阵来,托着腮换了个平常的语气,“来找我做什么?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白玉堂眯起眼睛,终于把身体直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了。”展超看他这样,立刻得意起来,“你十次有八次都是来找我的茬,这回有什么新把戏?放马过来吧。” 说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白玉堂仔细想想,虽然花样频出,但十有八九总是展超倒霉,虽然有时候连带着公孙泽一起倒霉就是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故意换了个欲言又止的语气,“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哦?”展超挠挠头,想了一下,既不是交往几周年,也不是认识几周年,更不可能是结婚几周年,“你居民证上的生日是真的吧?” “你今年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晚了?”白玉堂嫌弃地看着他。 “那……”展超想不出来了。 白玉堂想了想,决定把话说得风光一点:“今天可是我们五鼠第一次在德城犯案四周年。” 想当年他们五分钟爆窃银行,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那真是可以写入德城和黑道史册的作案。 “你神经病啊!”展超一副苦瓜脸看着他,“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来试试,四年过去,德城有没有什么变化啊。”白玉堂理所当然地说着,突然凑近展超,眯着眼审视着他,“四年过去,你变了吗?” “啊?”展超吓了一跳,冥思苦想,最后回答道,“变了,我转正了!” 要白玉堂说,这和没变没有任何区别。 展超感觉出来了,今天的白玉堂特别不配合,平时做笔录虽然也东拉西扯,但今天东扯西拉好像还加上了哲学问题。 什么叫“变了吗”?他进步了很多啊。 一定要说什么没有变,就是他还这么年轻力壮。只要有人敢犯案,他就敢狂追八条街。 “你是不是想你哥哥们了?”他最后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正常的理由。 “那我应该去祭拜一下。”白玉堂学他托着腮,不为所动。 好吧,看来真的不是,展超冥思苦想,又得出了一个正常的理由:“你手痒了,做贼也有瘾。” 白玉堂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换了个严肃的语气:“把你的笔拿好了。” “为什么?”展超一边问,一边下意识握住了笔。 “我给你描述一下作案细节啊。”白玉堂回答道。 于是展超第一次知道白玉堂特别有文化,能把一个往银行大堂丢鞭炮说得这么紧张刺激、清新脱俗。 Vivian他们德城每日连线还招不招记者,白玉堂闲得发慌的时候去写故事也不错,说不定能开个专栏。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展超终于听白玉堂说完了整个作案过程。期间还睡着了两三次,都被白玉堂一脚踹在桌腿上吓醒。 “你闲得无聊,可以晚点被抓到的。”估摸着窗外已经不会有人在看了,他忍不住抱怨道,“我们在外面跑两圈也比这个有意思。” “我今天就想坐会儿。”白玉堂依然兴致勃勃,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才终于站起身来,“我的大礼到了。” 话音未落,公孙泽把大门推开,冲他喊了一句:“白玉堂,你耍的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啊。”白玉堂耸耸肩,“请你们吃盒饭不好啊?” 原来是社区送温暖的把戏……不对,展超摇摇头,绝对不会只是钱多了没地方花。 等公孙泽又把门关上,他立刻站起来,撑着桌子瞪着白玉堂,有些焦急:“快说,今天到底来干嘛?” “真想知道?”白玉堂故意扬起尾音,吊住他的胃口。 “当然啊。”展超已经在这里干耗了一早上了,再不出门他都要憋出毛病了,“快说。” “那你可听好了。”白玉堂慢悠悠地站起来,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想给你在DBI搞个大新闻。” “啊?”展超不知道自己还能搞出什么大新闻,全DBI都知道他和白玉堂在一起了。 白玉堂从桌上拿起台灯,对着窗外,挡住他们的脸,然后另一手按着展超的肩膀,凑上去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 ??? 展超不知道这是什么新花样,就发愣地和他在审讯室接吻了。受到习惯驱使,可能还动情地缠绵了片刻。 随后他就反应过来,不对……这好像是工作时间。 “哎哎哎……”他立刻退开,瞪着白玉堂,“你的新计划是让我辞职啊?” “不是啊。”白玉堂把手一摊,终于放下台灯,“宣誓一下主权。” “你有什么好宣誓的。”展超忍不住斜了他一眼,“全DBI看在我的面子上,都对你很客气了。” “那是你的面子?”白玉堂嫌弃道,“不是觉得我不好惹?” “我们DBI什么时候怕过谁了,还怕你。”展超不满地反驳着。 想想也是,难不成这个转正无比困难的小探员还确实有点面子?白玉堂也不管他,自顾自出去拿盒饭。 “哎!”展超立刻追出去,这也太把DBI当自己人了。 果然,白玉堂一出门,公孙泽就差点把手上的盒饭丢到地上,大声呵斥:“谁说你可以走了!” “谁要走了!”白玉堂自顾自拿起盒饭,还递给展超一份,“边吃边聊。” “……展超!”知道吼他也没用,公孙泽又扭头看向展超,“你是想写检讨了是吧!” “没有没有……”展超立刻摆手,又把白玉堂往审讯室里拽。 “哎别拽了。”白玉堂端着盒饭,“说吧怎么判?拘留?几天啊,我可不可以挑房间啊?” “轰出去……”公孙泽太清楚了,这家伙在拘留所能闹出比现在多三倍的事情,里面的父老乡亲能开场欢迎会。 “早说嘛……”白玉堂听完,还真的端着盒饭出去了。 “不是吧……他今天不太正常。”展超目送他往外走,嘀咕着。 “不错小玩命,能看出来他不太正常。”包正用力点头。 “什么不正常?”公孙泽就完全看不出来。 展超还在回忆自己这两天究竟做错了什么,是昨天值夜班没有回家呢?还是前天推脱女同事们的联谊不够坚定? 是白天追其他贼比追白玉堂卖力,还是晚上在仙空岛殴打闹事的混混抢了白玉堂的风头? 最后他也没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只好照笔录里汇报。 “他说今天是他到德城四周年……所以……” 说着他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再往审讯室一看,果然:“我的笔录被白玉堂偷走了!” 怪不得感觉白玉堂出审讯室之前迷之僵硬,原来是偷了东西。 已经走远的白玉堂翻着笔录,已经情不自禁勾起了笑容:“哎……一个比一个傻,以后在道上混不下去了。” 能被展超记录下来的,都是黑道上混的人的黑历史。 四年了,DBI日渐轻车熟路,只有黑道的朋友们不思进取。是时候给他们挑起些怒火,让他们活动活动了。 四周年只是个借口,今天是最平凡不过的一天,而最平凡的白玉堂就想搞点事情闹一闹,仅此而已。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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