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迦 穆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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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史昂的记事本——与穆相关的一些回忆 第一眼看到穆时,他六岁。 路过帕米尔高原上一个偏僻的小村,瘟疫席卷,村中遍眼都是已经变质发出异味的尸体,几乎找不到活物。 对此我无能为力。虽身为圣域教皇,我却没有起死回生之力。死者自有他们要去的地方,诸神对世人的生死轮回早有安排。 就在要离开的刹那,我一眼瞥见穆,象一朵夜色下开放的紫色莲花,背后依旧是漫眼的尸体与腐朽的气息,穆就安详地站在面前,神情宁静得如同无边暮色,淡淡的紫发,深潭一样幽深碧绿的眸子。 他的凝望竟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跟我走吧,孩子。 就这样,这个有着与年龄极不相称表情的孤独孩子,成为我,教皇史昂,唯一的弟子。命中注定要成为未来白羊宫黄金圣斗士的人。 经过那场惨烈圣战,十二黄金圣斗士只有天平座的童虎和我幸存下来。余者全部殉难。 要有新的圣斗士被选为黄金圣斗士。 而世事总难尽如人意。被挑中的幼年的准黄金圣斗士们资质参差不齐。看着阿鲁提巴笨拙而认真地练功,我只能报以叹息。 但也有不错的:西伯利亚来的加缪,年纪不大,个性却非常沉稳,领悟力也上佳,只是有些寡言;双子的撒加,也是个非常聪颖的孩子,但偶尔感觉有些性情多变,有时会有些过份的雄心勃勃;说到那个有一头耀眼金发的沙加,来自遥远东方,也许是因为出身佛国的缘故,他最大的喜好便是研读经文,个性因而颇显老成,如果不是因为被选中做未来的黄金圣斗士,这孩子也许会出家为僧,终日与佛学为伴吧。 看到沙加一脸虔诚与安静的表情,我常会忍不住想到穆。 那也是安静的孩子,但和沙加是完全不同的。 领他回圣域后,按照白羊宫的传统规矩,剃去了他清淡而轮廓优美的眉毛,点上朱砂,这孩子,正式与为一个修士,同时,亦正式成为一个圣斗士。 过程中,他一言不发。 只在他转过头去的瞬间,我忽然看见他眼底泪光微闪。 是喜悦还是悲伤? 我当时全然不知。现在想起来,那是穆一生中唯一的泪水。也许在这孩子的无言间,我已经简单剥夺了他选择的权利. 而那泪光,也许是他已经了解了自己未来的命运而心存不甘。 也许,穆本就是这纷扰红尘中牵绊的灵魂。 虽然都是各自有各自不幸经历的孩子,但还好,小孩单纯快乐的本性使得大部分的孩子们在新环境里很快就熟稔及快乐起来。 但沙加例外,加缪例外。 穆例外。 沙加也许并非不快乐,只不过在他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充斥了太多生死无常、无色无相的戒条;而加缪,也许只是所学习的拳路克制了他内心的波动——事实上,加缪一直是个内心里有座火山燃烧着的烈性孩子。 但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猜测他的心意,虽然他在我身边很久了,我却仍如初时见他那样一无所知。 他常常面带微笑,然而一个七岁孩子的微笑却常使圣域里那些企图戏弄他的大人们感到狼狈,连我都觉得,这孩子的笑容象是一个做工精巧的面具,牢牢地焊在他苍白精致的脸庞上,精确地遮住了他真实的表情。 而他面具下那一张真正的脸,竟无人能够察觉。 包括我。 虽然是教皇的嫡传弟子,虽然穆比其他人更早更直接地被确定为准黄金圣斗士,但其实我并没在他身上太花心思,浩劫之后,圣域的重建工作繁多,我终日奔波,几乎都没时间指点穆的修行。 那天童虎问我,是否也将穆一并确立为下任教皇? 我愣了许久。真的从来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想来穆是够资格的,虽然覇气不如撒加,胸怀不如沙加,强悍不如加缪,但论冷静甚至冷酷、决断与智慧,这孩子却是一等一的。 而且,如果论城府与洞察力,且不须说那些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就是整个圣域所谓的大人们,恐怕也要在他面前低下头来。 这一点,常使我在庆幸之余感到害怕。 那一日,为了雅典娜女神转生的事,我忙得不亦乐乎,偏偏艾俄洛斯兄弟俩带着其他的孩子跑来问我关于诸神的事。 大艾问:为什么我们要与其他的神祗为敌呢?他们难道不是雅典娜的亲人吗?
[原创]歌——夜读穆旦 他是我所知道的中文里最好的桂冠诗人,中文翻译成年的第一佐证他被他的时代碾为齑粉因为了解汉字的底细所以被汉字杀戮以神圣分行向一个诗人伏地致谢他在年轻时用无惧的锐利的支离感切碎了传统离开时把另一盏灯打开并在交错甬道中无声消匿光芒到现在为止我还会在你的壮阔面前感到惊惧何年途间偶遇他把陌生语言揭示得如同陌生语言鲜活却疏离清晰听见异邦冷雨街垒后滴血,路灯上吊死贵族,形式主义苍白假发一些被苦难宠爱的青年穿越他的字里行间抵达遥远的青春正面风笛与方格呢裙,希腊群岛海水燃烧,彼得堡烈风刮过整整一个世纪唯一的最好的传递者由来已久我坚定地相信那是成熟的华丽的青年和他们的英雄主义一面听见世界声音一面听见自己声音最清晰地侧过脸去轻佻与克制跳脱与悲悯除了青春不能想象比这更好的对峙我承认我一度故意地忽略阴影的背面在年幼时我厌恶面对让文字难堪的苦难真实岁月绵延到我能笑着诉说所有的光背后的影丑陋与挫败灰色是唯一让我感到压抑的强大炮火终点的终点,终无法想见直到星辰片片殒落我仅有的无装饰花边的童心,遗留在他沉默了的韵脚与节奏中意大利体,古典十四行,ABABAA我在阅读他生平时想到的唯一能够让自己喜悦的童话是希望他在少年时不曾回归我是拙劣的童话写手缺乏真实支撑的臆想终于将少年正面击溃落荒而逃小心封堵眼泪的出口背靠十二月冷雨,问:谁配怜悯一个时代的不可回游的罪孽谁配在他坚忍的沉默面前呻吟目睹天才在夜色中颓然熄灭庆幸自己是凡人他以一个让这国度蒙羞的冷漠的永不谅解的貌似温和的拒人千里的傲慢姿态点亮现代中文诗史上最光亮的刹那繁华后自我流放把半张脸永远废弃余下的灵魂悄悄从异国的忧伤生命中转生在寄主的风华正茂中他佝偻身影安详度日千山万水,让汉字至今想起仍觉撕心裂肺诗人穆旦译家查良铮微小的个人的苦难会反噬大世界的肌体因为他转过头去了我们永远失去了一些还未诞生就死去的文字及智慧
[拜伦书信集4]自画像 致罗伯特-查理斯-达拉斯道伦特旅馆,1808年1月21日先生:无论何时当余暇和兴趣允许我有造访之乐时,我能结识由于他的著作而使我熟知的人,这个事将使我真正感到满足。到目前你的猜测是正确的:我是剑桥大学的一员,我将在本学期得到文科硕士学位,但是如果推理、雄辩和美德是我追随的目标,那格朗塔并不是它们的大都会,学校的所在地也不是埃尔多拉多般的黄金城市,更远远不是乌托邦。剑桥弟子们的脑子也同他们的学校一样迟钝,而这些弟子们的追求也仅限于宗教——并非基督教,而是离他们最近的封地上的宗教。关于读书问题,我想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历史系里我的知识面还是很广的,因此几乎没有哪个国家是我很不了解的,从希罗多德到吉本我都很熟悉。在古典作品方面,我同受过13年教育的学生水平几乎相当。关于土地法,我的这方面知识足以使我——用侵界人的语言来说——“守法”。我确实研究了《论法的精神》和民族法,但当我看到民族法每个月都在受到践踏时,我便放弃了要掌握这种如此无用造成直接经济损失诣的试图。说到地理,我在地图上看到了比我想去徒步旅行的地方要大的地域。数学即使不扫除夸张的部分也足以使我伤脑筋了。哲学、天文和形而上学,则是我所理解不了的。至于常识,我很少,因此我很想在我们的每一个母校都设立一笔拜伦首次发现奖。我以前曾经认为自己是哲学家,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藐视苦痛,崇尚沉着镇定。我一度曾这样,进行得也很顺利,因为除了我的朋友之外谁也不会对此苦恼;除了听我讲话的人以外谁也不会失去耐心。最终,有一次我从马上摔下来,这使我认识到肉体是一种坏事,而强辞夺理即搅乱了我的准则也搅乱了我的心境。在伦理方面,我宁要也夫子思想而不要十诫,宁要苏格拉底而不要圣保罗(尽管后两者对婚姻的观点一致)。在宗教方面,我赞成天主教的拯救,但不承认有教皇;我拒绝吃圣餐,因为我不相信由一个凡俗的牧师拿来的面包和酒,吃了它们就会成为天国的继承人。我认为美德只存在于性情之中,或各种美德分别只存在于性情之中,每种美德只是一种情感而并非原则。我相信“真”是神明的最主要属性,“死”是永久的睡眠,至少就肉体上来说是这样。现在你对邪恶的乔治-拜伦勋爵的情感有了一个粗略的了解;在我得到一套新衣服之前,你会看到我是衣衫褴褛的。 永远忠实于您的 拜伦
拜伦书信2-灰色的诗歌 致威廉-班克斯索思韦尔,1807年3月6日亲爱的班克斯:你的评论是有价值的,理由如下:首先,你评论中的奉承成份很少,这是绝无仅有的,其次我对平庸的赞赏感到厌烦。我对你的判断力和能力比对你的情感有更高的评价。请接受我最衷心的感谢,感谢你的善意决定,这一决定并不由于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而不太受欢迎。至于说起较为准确的估计,我不必提醒你用我们语言写成的好诗能经得起仔细的、文字上推敲的是如何地少见。因此几乎不能期望一个充满激情的孩子(绝大部份诗歌是我早期写的)能从题材和吟诵中得到很多好处。很多诗是在当时精神很压抑,心情很恶劣的时候写成的。因此思想内容是灰色的。我们不约而同地认为那些“情诗”是最不同凡响的,但这得归功于众神。正是在他们的祭坛上才得到这些诗的——我所追求的仅此而已。庞波休斯的肖像诗是在哈罗时作的,当时是用很长时间一口气作完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类似性,或更确切地说,为什么会有这种讽刺性的夸张。他是你现在的朋友,当时他根本不是我的朋友——由于我俩之故,我将对这个人保持缄默。那些大学诗歌并不针对某个人——有一条脚注看上去似乎如此,但却删略不得。无疑,这些诗将被人们任意解释,这是应当的——我轻慢如此卓越的母校,这是罪有应得。我没有将副本寄给你,以免我们被置于吉尔-布拉斯和格林纳达主教的情势中。尽管由于尝试冒着一些风险,但我希望你的判决是不偏颇的。如果在你的信之前,我先呈上“请愿书”,那就看上去会象是沽名钓誉的贿赂了。我要是毫不犹豫地对你说,我急切地想知道你对我的评判,尽管这种评判可能是很严厉的,但不想听你的绝口称赞。就在那同一天,我有幸得到《多情的人》的作者,大名鼎鼎的麦肯齐的赞赏。我不能肯定是由于他的首肯还是你的评价使我更为高兴。你会收到我的“少年时代作品”——至少所有迄今已发表的作品。我有一大卷手稿,其中一部分将发表。将这一大卷全部付印,我现在既无时间,又无心思。今春,我将返回三一学院,收拾房间,打点行李,并向你最后告别。到那时,剑桥并不会因为我的眼泪增加什么。你以后的评论,不管对于奉承的甜蜜而被惯坏了的嘴来说是多么的辛辣,多么的苦涩,但还是有用的。约翰逊说过没有一首诗是完美的,但要修改我的诗却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事实上,我写诗从不顾及其后,只是应朋友之邀而发表作品,尽管尽管关于“Genns irritabile vatum”已经谈论了很多了,但我们对此绝不争执吵嚷——我所希望达到的“顶峰”决不是在诗歌上成名。再见吧,永远属于你的, 拜伦注:威廉-J-班克斯是拜伦在三一学院的同学,后去东方旅行。他对拜伦的第二卷诗集《闲暇的时刻》所作的评论,1807年时在纽瓦克印行。
拜伦书信2-灰色的诗歌 致威廉-班克斯索思韦尔,1807年3月6日亲爱的班克斯:你的评论是有价值的,理由如下:首先,你评论中的奉承成份很少,这是绝无仅有的,其次我对平庸的赞赏感到厌烦。我对你的判断力和能力比对你的情感有更高的评价。请接受我最衷心的感谢,感谢你的善意决定,这一决定并不由于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而不太受欢迎。至于说起较为准确的估计,我不必提醒你用我们语言写成的好诗能经得起仔细的、文字上推敲的是如何地少见。因此几乎不能期望一个充满激情的孩子(绝大部份诗歌是我早期写的)能从题材和吟诵中得到很多好处。很多诗是在当时精神很压抑,心情很恶劣的时候写成的。因此思想内容是灰色的。我们不约而同地认为那些“情诗”是最不同凡响的,但这得归功于众神。正是在他们的祭坛上才得到这些诗的——我所追求的仅此而已。庞波休斯的肖像诗是在哈罗时作的,当时是用很长时间一口气作完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类似性,或更确切地说,为什么会有这种讽刺性的夸张。他是你现在的朋友,当时他根本不是我的朋友——由于我俩之故,我将对这个人保持缄默。那些大学诗歌并不针对某个人——有一条脚注看上去似乎如此,但却删略不得。无疑,这些诗将被人们任意解释,这是应当的——我轻慢如此卓越的母校,这是罪有应得。我没有将副本寄给你,以免我们被置于吉尔-布拉斯和格林纳达主教的情势中。尽管由于尝试冒着一些风险,但我希望你的判决是不偏颇的。如果在你的信之前,我先呈上“请愿书”,那就看上去会象是沽名钓誉的贿赂了。我要是毫不犹豫地对你说,我急切地想知道你对我的评判,尽管这种评判可能是很严厉的,但不想听你的绝口称赞。就在那同一天,我有幸得到《多情的人》的作者,大名鼎鼎的麦肯齐的赞赏。我不能肯定是由于他的首肯还是你的评价使我更为高兴。你会收到我的“少年时代作品”——至少所有迄今已发表的作品。我有一大卷手稿,其中一部分将发表。将这一大卷全部付印,我现在既无时间,又无心思。今春,我将返回三一学院,收拾房间,打点行李,并向你最后告别。到那时,剑桥并不会因为我的眼泪增加什么。你以后的评论,不管对于奉承的甜蜜而被惯坏了的嘴来说是多么的辛辣,多么的苦涩,但还是有用的。约翰逊说过没有一首诗是完美的,但要修改我的诗却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事实上,我写诗从不顾及其后,只是应朋友之邀而发表作品,尽管尽管关于“Genns irritabile vatum”已经谈论了很多了,但我们对此绝不争执吵嚷——我所希望达到的“顶峰”决不是在诗歌上成名。再见吧,永远属于你的, 拜伦注:威廉-J-班克斯是拜伦在三一学院的同学,后去东方旅行。他对拜伦的第二卷诗集《闲暇的时刻》所作的评论,1807年时在纽瓦克印行。
拜伦书信集之一:爱情是一场梦 致尊敬的奥古斯塔-拜伦哈罗山上,1804年10月25日亲爱的奥古斯塔:为了对您充满爱的信表示谢意,更为了满足您的愿望,我现在马上提笔给您写回信。听到人人都说我好,很高兴,但是从您谈到的方面看来,我猜想有些夸大其词。亲爱的姐姐,您心情不佳,这使得我也情绪低落;如果我确实能够驱散您的忧愁,您将要重新精神焕发。事实上我对您很同情,比您自己预想的还多。但是确实我也有点想嘲笑您好(请原谅,亲爱的姐姐),因为,依我愚见,爱情毫无意义,它只不过是恭维、幻想、欺骗的大杂烩。如果我有50个情人,我就会在两星期里把她们统统忘掉。如果我真的偶然想起了其中的一个情人,我会对她付之一笑,认为这是一场梦;并且感谢我的福星将我从恶作剧的盲目之神那里解救了出来。您难道不能将我们这位表兄从您漂亮小脑袋里驱逐出动吗?(因为至于说到心心相印,我想这是不可能的)。或者如果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就给老拉尔帕贡(即那位将军捎个信,到苏格兰去一趟——现在您离苏格兰边界近得很。一定替我向我的正式护卫勋爵卡莱尔致意,几年来我一直没有处在他威严的支配之下,我也没有想得到这种巨大荣誉的雄心。您最喜欢的格特鲁德小姐,我却记不得了。我想问,她很端庄吗?我想大概是的,因为尽管她们是一批矫揉造作,令人不快的人,但相貌模样决非等闲。我记得考德小姐是一位温柔而俏美的姑娘,试问,您那位钨的格特鲁德小姐象她吗?听说拉德兰公爵夫人也很端庄,但是对她的性情我们就保持沉默吧,因为我反对流言蜚语。再见了,漂亮的姐姐,原谅我的胡言乱语,尽快来信,愿上帝保佑您。 一直爱您的弟弟, 拜伦又及:不久前,我告别了在索思韦尔的母亲,心里对您不写信给我感到异常愤怒。抱歉得很,老夫人和我不象草地上的羊羔那样和睦相处,但我认为这都是我的错。我总是烦躁不安,而我那刻板的妈妈对此不满,于是我们意见不和,争执不休,最后,说出来也难为情,简直有点闹翻了。然而,风暴过后是平静,我们的姑妈,那穿着守旧、态度和蔼的索菲现在怎么样了?她仍然生在土地上呢?还是与被祝福的人们一起唱着赞美诗在另一个世界呢?再见,在此我很快活,很舒适,我的朋友并不多,但是精选的,这些朋友中首推德拉沃尔勋爵,他和蔼可亲,是我的好友。您知道这家人吗?德拉沃尔夫人经常到镇上去,也许您曾见过她。如果她象她儿子那样的话,她就是欧洲最温和的妇女。我有很多熟人,但我只把他们当作空白点。再见,亲爱的奥古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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