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粽 李师师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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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分析吧】王家兄妹的理财手段,姐妹们都学着点 今天一天,大家合伙挖了个老坟,许多争论都躲在阁楼里,挖出来单独开个贴。 要说仔细看起来,王家兄妹俩在看护钱财方面都挺有把刷子的,果然是亲兄妹。 我们先说王氏,她的手段是一招:浑水摸鱼 首先我们分析一下王氏的嫁妆,转贴别处的分析: 庶女里,许国公府嫁庶女,打听到类似的人家,嫁女儿是一万两嫁妆,因为府里女儿少,所以翻了一倍,两万两,加上孩子亲哥哥总有点补贴,总归是蛮体面的一份嫁妆了。 小四房嫁庶女,除了初娘子没赶上好时候,两万两以外,其他嫁妆四五万两不等,嫡女十万两以上。这是因为杨大老爷十几年江南王当下来,家里又有一个发财的绣铺。 而与大老爷的阔气相比,他亲弟弟二老爷在京城当穷官就寒酸多了,每年都要靠亲哥哥补贴一些钱财,所以二太太整天眼睛盯着大房的富贵。 王家当年俨然可以与江南杨家相比,那能比得过杨大老爷的也是王氏的堂哥,王氏一家除了哥哥当穷官,其他人并不出息。 这个比较下来,王氏能有五万两的嫁妆还是我往高里估算的。 江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富贵地界,杨大老爷当了十几年的江南王,王家的布政使虽然三十多岁当了大官,可是没有这十几年的经营,就是王氏堂哥家也比不上杨大老爷家富贵 喵喵菜:王氏撑死了有五万嫁妆,不过,按正常算,当时她嫁给二老爷,基本上算门当户对,二老爷当年撑死了是个六品官,王氏的嫁妆很有可能是三万左右,不会有五万那么高。如果她父母很疼她,很有可能,她的嫁妆是嫡兄财产的一半,以前看古代的小说里面就有,非常疼女儿的人家,除嫡长子应得的财产以外,其余家产会有儿子两份女儿一份这种说法,不会儿子女儿一样平等分配。
『架空历史』天舞·瑶英——杜若   阳光映照,江水像是染了金。   浪花拍在船舷上,水声被岸边的嘈杂湮没了,渡船仿佛全然无声地淌向江心。   老板娘站在舱门口,小心翼翼地朝里望了几眼。   舱里侍立着七八个随从,中间一张黑漆雕花木桌旁,坐着两个人。   年轻的一个锦衣华服,静静地望着江面,若有所思。   旁边的中年人,也是一身锦衣,却将两只袖子捋得老高,劈着两条腿跨坐在椅子上,自己呼啦呼啦地打着扇子。   老板娘吸了口气,朗声笑道:“几位客官——”   舱里诸人都回头来看。   “我是船上的老板娘,来瞧瞧,几位客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老板娘说着,付以百媚俱生的一笑,露出一口白而齐整的牙齿,衬着抹得殷红的双唇,格外惹眼。   然而几个人俱如茫然未见,瞥了一眼便各自转回脸去。只有那中年人似乎很有兴致,依旧笑嘻嘻地看着她。   老板娘心里发慌,勉强笑着,又问:“茶点可还合意?”   “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华服少年看也未看她一眼,便把话打断了,“你可以下去了。”   老板娘一张抹了几层白粉的脸,直红到了耳根,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便在这时,忽听“琮”的一声,竟有琴音响起。   起初极低,渐渐扬起,显见得弹琴之人就在左近。   老板娘脸上最后一抹笑容也不见了,使劲咬了几咬嘴唇,依然止不住哆嗦起来。   屋里一个侍从首领样的人,皱起了眉,看了看老板娘,似乎想要说什么。   “孙五,”少年冲他摆了摆手,“且听听。”   琴音又由高而低,越舒越远,到得极远处,忽然有女子开腔唱道:   “——夜来雨过,桃李将开遍”   是个泉水激石般的声音,清且润的感觉,仿佛直透肺腑。   “红围绿绕庭院,可惜无人见   晓拥镜台懒相看   奴家心中怨,向谁言!”   少年眼波一闪,恰好那中年人也正回过头来,两人对视一眼,脸上似乎都掠过一丝惊讶。老板娘见他们随即端正了神情,做出静心倾听的模样,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再按一按鬓角,只觉得摸了一手的汗。
『架空历史』天舞·子晟——杜若 北荒天寒,四月将尽,迎春才开。 听说此时的中土,已经是初夏景象,但我从未见过。在北荒,春尽便是秋至,然后是漫长的冬天。 阶下几丛绿叶,稀稀拉拉地点缀着几朵小黄花,在四周怒放的雪蕊红映衬下,显得格外瘦瘠。母亲坚持把它们种在这里,因为这种花在中土,意味着冬去春归。 也许是出生在这里的缘故,我从不认为冬天是难熬的季节,所以,我对白王府的人们那样渴望春天的来临,总感到不可思议。尤其是我的父亲,一到冰封的日子,他就整日躲在屋里,不停地喝酒。醉后他常常信手涂抹,小时候我便是从偷偷拣走的画中,知道什么是荷塘、垂柳、鸣蝉。 其中的几幅,我凭着想像将它们补全,下人们看见,都说很像。我把画放在枕边,每天临睡前把玩一阵。有两次,我真的在睡梦中见到翻飞的蝴蝶、婉转歌唱的黄莺,还有盛开荷花的湖水中,荡着小船采莲藕的女子. 可惜不久就被父亲发觉,为此我被罚跪了整整一个下午,那是我幼年遭受过最莫名其妙的一次惩戒。 后来父亲抱我起来,他对我说:“别贪恋这些虚假的东西,你该有远大的志向。你不但会见到真实的这一切,而且还会拥有它们!” 可它们都在遥不可及的中土。 我的腿又酸又麻,所以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 “你会回去帝都。” 父亲说。他的语气那样坚定,以至于十年来我未曾有过丝毫怀疑。 现在,他的话将要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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