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雨烟桥
岫雨烟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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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段时间就要汇报一下 这是作为吧友最起码的要求了…… 当然,我说了也不算。
如果,都~ 如果,十年前的你们,都回来这里,会怎样呢? 还有心劲儿吵吵吗? 是不是会,特别不好意思怼人,然后,哥哥弟弟打哈哈?
一个人的时候 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幽暗的光。 每天下班回去,我即刻就要进厨房,争取赶在汉堡到家把饭做熟。过了十月他工作改点儿,进家的时间比我晚不了几分钟,所以,我最多就是做一些前期准备工作,他到家后可以接手。 等他接手后我就去洗脸了。我总趁着白天残存的精气神,把睡前准备做好。如若不然,我要是先歇息会儿,窝在沙发一下的话,那基本就一个点儿进去了。 吃过饭汉堡要出去散步的,差不多一小时。这一小时我在厅里,打开音乐台,再打开电视背景墙上的小顶灯,立在电视机前随着音乐胡乱运动一会儿,等他进家后,我即刻就转战卧室去了。 “这就走啦?你好独~”背后的他揶揄我。 回到卧室,有时候会开一下台灯,有时候不开,只依稀借着厅里的灯光,窗外的月光,以及pad放着人间烟火的光。 我可能会看看视频,也可能不看,就是自己躺在那儿,身子与腿呈90°贴合在墙上,静置。偶尔拿起手机看看信息,偶尔看看窗外灯火,以及天上或圆或缺的月。如果天气特别好,还能看到几颗星子,千万年清冷冷地亮着。 我不想说话。我一个白天说得够多。我甚至脑子里都不想思考,略微深沉一点儿的东西我都不想看。电纸书里在看的小说叫做——天下第一混搭。看得也是囫囵吞枣,有时候极速地翻过几页去,也不碍连贯。个别细节处,我还能笑出来
开花吧,馒头~
瞎划拉 吃了半个苹果。 感恩,每天总有一小段时光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前几天假期,单位里也有很多事要做,各种资料汇总,整理,甄选,琐碎耗时。 我没干。 我的假期过得匆忙又倦怠,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去工作? 有同事晒出朋友圈,镜头里满满是各种工作掠影,材料堆得山一样高,配文说:“休假不休息,持续充电努力成长~” 嗯,点个赞。 想:等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画风就不会如此了。 这人吧,年龄段儿真真的分水岭,代沟是天堑。倘若大家各在自己的氛围里,修炼自己,美丽自己,闲适自己,倒也无可厚非。各人有各人的甜蜜,各人也有各人的酸苦。彼此相敬如宾,相安无事,或缓慢或激越的过自己的人生,也挺好的。 可惜,很多时候,自顾尚且不暇,偏分出更多精力去方遒他人——我能做完,你为什么做不完?我可以5+2,你怎么做不到? 我可以白加黑,你又多了什么? 在他心中,就好像所有人的境况都和他一样。他愿做工作的狂,是因为可以从中获取他所需的养分,倘功劳苦劳俱无,我不信他还能这样。 这样人,八十岁也做不到换位思考吧。 我不喜酸文加醋,去刻薄他人的努力;但我更不喜快马加鞭,裹挟他人的行为。 事实上,就我所见,踏实肯干的,往往如静水流深,难起波澜。那些喷泉般汩汩腾跃的,无一不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被地心助力。至于那股力量是来自于天然,还是人为,就不是我等人所能知晓的了。
10月瞎划拉 吃了半个苹果。 感恩,每天总有一小段时光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前几天假期,单位里也有很多事要做,各种资料汇总,整理,甄选,琐碎耗时。 我没干。 我的假期过得匆忙又倦怠,哪里还能分出心思去工作? 有同事晒出朋友圈,镜头里满满是各种工作掠影,材料堆得山一样高,配文说:“休假不休息,持续充电努力成长~” 嗯,点个赞。 想:等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画风就不会如此了。 这人吧,年龄段儿真真的分水岭,代沟是天堑。倘若大家各在自己的氛围里,修炼自己,美丽自己,闲适自己,倒也无可厚非。各人有各人的甜蜜,各人也有各人的酸苦。彼此相敬如宾,相安无事,或缓慢或激越的过自己的人生,也挺好的。 可惜,很多时候,自顾尚且不暇,偏分出更多精力去方遒他人——我能做完,你为什么做不完?我可以5+2,你怎么做不到? 我可以白加黑,你又多了什么? 在他心中,就好像所有人的境况都和他一样。他愿做工作的狂,是因为可以从中获取他所需的养分,倘功劳苦劳俱无,我不信他还能这样。 这样人,八十岁也做不到换位思考吧。 我不喜酸文加醋,去刻薄他人的努力;但我更不喜快马加鞭,裹挟他人的行为。 事实上,就我所见,踏实肯干的,往往如静水流深,难起波澜。那些喷泉般汩汩腾跃的,无一不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被地心助力。至于那股力量是来自于天然,还是人为,就不是我等人所能知晓的了。
太阳很大,风也大~ 中午顶着风回家。 中秋已过,气温断崖式下跌,由假期中的短袖直接过渡到秋裤。但今天天气出奇的好。往远处望去,大朵大朵雪白的云,掩映着瓦蓝瓦蓝的天,完全当得起清新亮丽这个词儿了。阳光泼下来,我需要用手拽着帽檐儿才能睁开眼。 我一只手拽着帽子,不仅是为了遮阳,还要防着风把帽子吹走。 我习惯戴帽子了。春夏秋冬,出门的时候如果不戴帽子,感觉头顶光秃秃,好像连头发都不在似的。 汉堡这次出门,发照片告诉我在一座我们俩都曾经去过的城市。于是我跟他提了一个要求:如果方便的话,帮我买一顶帽子吧。 隔了一些时候,他回我:可以。 又隔了一些时候,他忽然拨电话给我,让我看微信。打开看看,原来是他请导购用手擎着一顶他看好的帽子,问我是不是可以。 照片里只露着一只手,一顶毛呢帽支在手掌上。导购穿的是黑色毛衣。背景,是类似书架的那种格子架,上边满满的帽子。 我溜了一眼,在我选中的一顶上画了一个圈,告诉他选这个。 “我要黑色的。” 我一直想买一顶黑色的宽檐帽,我觉得戴上它很清隽,挺有气质的。但汉堡总是反对。不仅反对我买黑色的帽子,也反对我买任何黑色的衣服,鞋子…… 所以,买了一顶棕色檐帽。也就,那么个样吧。 风很大,有些细弱的树枝被风刮下来,横在路边。我一只手骑车,还逆行,真是感谢大中午的,那一小段路没有车。 担心饭菜凉了,我骑得很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大门敞开着。这是少有的情况,从大门口可以直接望到家里的堂屋。母亲正在灶台前收拾,看来,火是已经烧好了。 我远远地朝她问:“我爸到家了吗?”母亲摆着手朝我走来,“没呢,让车拉跑了,到下一站,现在正往家走呢。” 噫~这可真是……难道坐车的时候,睡着了,坐过站? 上了岁数的人哟,还扎了针…… 我推着车往里走,母亲迎出来。 “我骑车去接一下他吧。”我说。母亲笑,“他的电车还在街口站点儿那呐~” 我看了看自己的小电车,把包拿下来,停好,交给母亲。“那只能你去一趟了,这车,载不动我和我爸。” 妈一边接过车子一边叨叨:“让他走走好了!我欠他的我去接他~” 她骑着小车儿去接父亲,我则回到屋子,准备摆好饭菜,等父亲到家立马开饭。 都是热菜,母亲又蒸了鱼,可我想吃一点儿凉的,就去开冰箱。 开开后倒吸一口凉气——还是7号那天切开的西瓜,用保鲜膜包着,端端正正放在那儿。一个小碗儿里半块干巴的酱豆腐——还好不是臭豆腐。一节火腿,不知放了多久。拿出来放在鼻尖闻闻,虽然没有异味,但,香味也没有了。几小盒水果罐头,两盒酸奶。一碟子煮花生。一罐自家腌制的咸菜,还有一罐酱。 这,生活的味道…… 我端出来闻闻,花生还可。隔断上洒落的汤汁赫赫在目,因为是风冷的冰箱,有些已经干巴在那儿,擦一擦都擦不掉。 一不做二不休,清空,热水加洗涤灵,用力。把隔断拿出来放水龙头下,刷洗。最后再用纸巾把内外擦一遍。 擦完冰箱,冰柜就显得灰扑扑了。接着擦。 我也就是擦个外表,冷冻室是没打开。 干完这些,他们俩才姗姗到家。我知道,一准是去街口拿父亲骑走的电车去了。一问,果然。 “谁也拗不过你爸啊,说干啥就得个干啥。”母亲嘟囔一句。 看我丢到外边台上的西瓜,立刻走过去:“没事儿呢,一点儿都没坏呢!” 我也赶紧跟过去,“妈,我对你有意见啊。你不要再吃这些东西啦!本来这岁数代谢都慢,坏东西代谢不出去,侵蚀你的身体,遭罪呀~” 母亲是不爱听我说这些的。谁愿意听人说教呢?可是,我不说,又能怎样? “不要看啦,给小黑吃啊。”我把那块瓜横七竖八切开装在一个盆子里。 “也别直接给啊,晒晒,不然它吃了也坏肚子不是?”妈端着西瓜盆,放到门外太阳底下。 “爸,你也要听劝啊。那天下雨,你非要冒雨走路,结果耳朵疼。你知道因为你耳朵疼,多加了三天的点滴,三天的中药。这三天花费七八百呐~” 为了平衡,我转头跟父亲说。 摆好饭菜,三个人吃饭。母亲扒拉半碗菜,又拨了一块米饭,拌在一起吃。她是喜欢这样吃东西的。我不行,我吃不下。 “我寻思着要是车把我拉的远点儿,我下车就打辆车去街口。”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对啦对啦,这就对啦!”我立刻鼓掌。 “嘿,我也就说说啦~打什么车呢!”父亲咧着尚且没有恢复好的嘴笑。 上午那会子我给他电话,问他是不是自己在那儿。 “我不是自己在那儿,我还雇个人啊?” 这是父亲的幽默,我在饭桌上重提。“这也就是我,是你闺女,知道你在逗乐呢~不然换个人听,这话噎人不?” 父亲夹起一块土豆片,嘿嘿笑,看向母亲。 母亲没看他,自顾吃着饭。然后忽然顺手夹了一块鱼腹上的肉,撇到父亲碗里去。 父亲埋头吃起来。 我手里的馍,很有嚼劲儿,慢慢咀嚼,有一点点甜。
1008 我到小礼堂门前的时候,看到母亲已经穿了那件紫红色印着暗花的厚夹克等在那里了。我赶紧朝她摆手,“妈~~妈~~~”等她看向我的时候,我用手指了指排队检测的队伍,她朝我点点头。我的车把一拐就绕了过去。 检测队伍相较于往日有点儿长,我寻了一支看起来略短的,支了车子,迅速贴过去。只这刹那,我身后接二连三迅速又涌过来好多人。放眼望去,颇多白发。 略略叹了口气——真是,两难啊。 好多事儿不能细究,这世间,绝大多数的事情,很难泾渭分明。和稀泥虽然听起来一塌糊涂,但,可能这才是浮生度日的根本吧。 趁着排队的空儿给父亲拨个电话,好久才接起来。父亲的左耳有些背,是十多年前那次面部神经***后遗症了。想到这些我其实是有些愧疚的,那时候父亲治疗了一个多月,扎针扎到怀疑人生,自己不肯再去。我呢,也没有坚持。 那时候,我忙什么呢?就这样任由他稀里糊涂下去。其后的十多年来,墨镜要常常戴,嘴角看起来也不太自然。 “这回我想好了,医院不让我出院我就不走了。”父亲信誓旦旦。 真希望连十多年前的后遗症一并治好。七十多岁,还小着呢。 昨夜睡前看了会儿市井短片,看到一个老大爷在集市上喝羊汤。“每个集都来喝,我今年九十六啦!” 96岁的老大爷精神矍铄,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慢悠悠抻出几张纸票,“我喝的是八块钱的,好喝!” 父亲照着96岁,还二十多年呢。我们跟前的集市也有类似这样的摊位,父亲逢集就去的话,我得给他弄辆结实好骑的车子才行。不过,父亲大半儿会把羊杂买回家自己熬汤,跟母亲一块喝。那也好,不是吗?、 排在我前边的是个老人家,拄着拐,颤巍巍的。他前边的人已经移动了,他还在朝着四周张望。我不得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大爷,咱往前走走啊。 父亲这时候接起来电话:“不用你来了啊~我刚抽了血了,这就吃饭去啊。” “哈哈,你用我去我也去不了哇,上班咯。你记得戴口罩出门吃东西啊。” “知道啦,你看你打这个电话,我一接电话,抽血那儿出血了,快撂了吧啊~” “行行行,你快去吧,去吧。” 放下电话挨着我做检测了,递过去证件,扫描,检测。 “谢谢,辛苦了。” 这句话是我这些天,不,这些年来做检测的结束语。 对方也总是停顿一下,朝我笑笑。 这是,一天的开场白。 过去跟妈汇合,简单说几句,看着身边陆陆续续赶过来的人,大家行色匆匆,表情淡然。小礼堂前的空地上,各种果蔬摊位各俱其位,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混着车声,人声,俨然一个新的早市形成了。 秋阳刚刚露头,光芒散下来,透过尚有深浅绿色的树林,洒向众生,在这样的氛围里,世间居然鲜活的很。 每天早晨6点半,睡什么懒觉,何妨一聚。 我已经有五六天没见过母亲了。每天从医院回来,我多乘两站地,直接到我小区。妈妈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但面色也并不新鲜。我喜欢那种白白胖胖水润光滑的老太太。可是,母亲要料理园子,操持家务,加上从不保养,整个人都有些干瘪,面色发锈。好在精气神总是支棱着。 昨天我跟父亲说他如果不想母亲跟着去医院,“你也要好好说啊,就说自己能行,让母亲在家料理,别跟着跑了,怪累的。” 父亲点头:“中,我会说啊。我是真不想她跟着来。昨儿挺晚了,还不做饭。就只会蒸蒸蒸,不会做个顺口的吃。拿一碗牛肉,切个萝卜,就打算蒸着吃,我一口都吃不进去,看着都反胃了。寻思做点儿面条吧,就去冰箱找羊杂,我买的,还有大半斤呢,结果,翻了半天,半个冰柜都翻腾了也没找着,气得我不吃了~” 我能想象当时的情景。可是,我能说什么呢? “我妈确实不怎么会做饭,她不会又不是一天了,你跟她着急干啥呀。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弄啊,又不是不会。都这岁数了,你们俩要互相体谅,说话语气不要太冲,她说了啥你就听着就是了,别对着干啊。” “是,我就装哑巴我。”父亲嘟囔。 朋友说:“上了年纪的夫妻,很少不彼此嫌弃。” 昨天中午回家,看父亲下车后,我跟母亲报备一下,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妈,我爸喝中药,需要吃清淡些的,不能老吃肉了,你看着,揪一把小白菜,扒拉一碗疙瘩汤就行啊。” 母亲回我——好的。 我很庆幸我跟汉堡目前的相处状态,我不用操心他的吃食,我想吃什么自己弄,他也是。 谁伺候谁呢? 谁,又该谁的呢? 我不忍苛责母亲,她有她的劳累,不擅做饭不是她的错。我也没法去埋怨父亲,虽说不是大病,但治疗周期长,痊愈的慢,吊针,中药都是拿人的,针灸又让人犯怵,身体状况直接影响着他的情绪,由过去的“模范丈夫”变得有些计较,也是有情可原的吧。 那我就尽力周旋。跟爸说说妈的好,跟妈聊聊爸的好。两好并一好吧。 跟妈分手,骑车上班。到单位忙完一段儿,给父亲拨过去电话,想提醒他注意着吊针,别睡着了。我耐心地听着铃声,等父亲慢慢接起电话。 “诶~”电话里传来的是母亲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我不由笑起来,母亲也笑起来。 说最狠的话,办最心软的事儿。 “你几时到的呀?”“我早就来了呀,早到这儿了。” “已经扎针了吗?”“就差扎针了,别的项目完成了。吊针还得一个半小时啊。” “不要急啊,我中午回去。” “别跑了,怪累的。” “没事儿,骑车方便的。”我说。 秋意微凉,手边一盏茶,茶香氤氲,暖意融融。
十月小记 我到小礼堂门前的时候,看到母亲已经穿了那件紫红色印着暗花的厚夹克等在那里了。我赶紧朝她摆手,“妈~~妈~~~”等她看向我的时候,我用手指了指排队检测的队伍,她朝我点点头。我的车把一拐就绕了过去。 检测队伍相较于往日有点儿长,我寻了一支看起来略短的,支了车子,迅速贴过去。只这刹那,我身后接二连三迅速又涌过来好多人。放眼望去,颇多白发。 略略叹了口气——真是,两难啊。 好多事儿不能细究,这世间,绝大多数的事情,很难泾渭分明。和稀泥虽然听起来一塌糊涂,但,可能这才是浮生度日的根本吧。 趁着排队的空儿给父亲拨个电话,好久才接起来。父亲的左耳有些背,是十多年前那次面部神经***后遗症了。想到这些我其实是有些愧疚的,那时候父亲治疗了一个多月,扎针扎到怀疑人生,自己不肯再去。我呢,也没有坚持。 那时候,我忙什么呢?就这样任由他稀里糊涂下去。其后的十多年来,墨镜要常常戴,嘴角看起来也不太自然。 “这回我想好了,医院不让我出院我就不走了。”父亲信誓旦旦。 真希望连十多年前的后遗症一并治好。七十多岁,还小着呢。 昨夜睡前看了会儿市井短片,看到一个老大爷在集市上喝羊汤。“每个集都来喝,我今年九十六啦!” 96岁的老大爷精神矍铄,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慢悠悠抻出几张纸票,“我喝的是八块钱的,好喝!” 父亲照着96岁,还二十多年呢。我们跟前的集市也有类似这样的摊位,父亲逢集就去的话,我得给他弄辆结实好骑的车子才行。不过,父亲大半儿会把羊杂买回家自己熬汤,跟母亲一块喝。那也好,不是吗?、 排在我前边的是个老人家,拄着拐,颤巍巍的。他前边的人已经移动了,他还在朝着四周张望。我不得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大爷,咱往前走走啊。 父亲这时候接起来电话:“不用你来了啊~我刚抽了血了,这就吃饭去啊。” “哈哈,你用我去我也去不了哇,上班咯。你记得戴口罩出门吃东西啊。” “知道啦,你看你打这个电话,我一接电话,抽血那儿出血了,快撂了吧啊~” “行行行,你快去吧,去吧。” 放下电话挨着我做检测了,递过去证件,扫描,检测。 “谢谢,辛苦了。” 这句话是我这些天,不,这些年来做检测的结束语。 对方也总是停顿一下,朝我笑笑。 这是,一天的开场白。 过去跟妈汇合,简单说几句,看着身边陆陆续续赶过来的人,大家行色匆匆,表情淡然。小礼堂前的空地上,各种果蔬摊位各俱其位,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混着车声,人声,俨然一个新的早市形成了。 秋阳刚刚露头,光芒散下来,透过尚有深浅绿色的树林,洒向众生,在这样的氛围里,世间居然鲜活的很。 每天早晨6点半,睡什么懒觉,何妨一聚。 我已经有五六天没见过母亲了。每天从医院回来,我多乘两站地,直接到我小区。妈妈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但面色也并不新鲜。我喜欢那种白白胖胖水润光滑的老太太。可是,母亲要料理园子,操持家务,加上从不保养,整个人都有些干瘪,面色发锈。好在精气神总是支棱着。 昨天我跟父亲说他如果不想母亲跟着去医院,“你也要好好说啊,就说自己能行,让母亲在家料理,别跟着跑了,怪累的。” 父亲点头:“中,我会说啊。我是真不想她跟着来。昨儿挺晚了,还不做饭。就只会蒸蒸蒸,不会做个顺口的吃。拿一碗牛肉,切个萝卜,就打算蒸着吃,我一口都吃不进去,看着都反胃了。寻思做点儿面条吧,就去冰箱找羊杂,我买的,还有大半斤呢,结果,翻了半天,半个冰柜都翻腾了也没找着,气得我不吃了~” 我能想象当时的情景。可是,我能说什么呢? “我妈确实不怎么会做饭,她不会又不是一天了,你跟她着急干啥呀。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弄啊,又不是不会。都这岁数了,你们俩要互相体谅,说话语气不要太冲,她说了啥你就听着就是了,别对着干啊。” “是,我就装哑巴我。”父亲嘟囔。 朋友说:“上了年纪的夫妻,很少不彼此嫌弃。” 昨天中午回家,看父亲下车后,我跟母亲报备一下,想了想,又追加了一句:“妈,我爸喝中药,需要吃清淡些的,不能老吃肉了,你看着,揪一把小白菜,扒拉一碗疙瘩汤就行啊。” 母亲回我——好的。 我很庆幸我跟汉堡目前的相处状态,我不用操心他的吃食,我想吃什么自己弄,他也是。 谁伺候谁呢? 谁,又该谁的呢? 我不忍苛责母亲,她有她的劳累,不擅做饭不是她的错。我也没法去埋怨父亲,虽说不是大病,但治疗周期长,痊愈的慢,吊针,中药都是拿人的,针灸又让人犯怵,身体状况直接影响着他的情绪,由过去的“模范丈夫”变得有些计较,也是有情可原的吧。 那我就尽力周旋。跟爸说说妈的好,跟妈聊聊爸的好。两好并一好吧。 跟妈分手,骑车上班。到单位忙完一段儿,给父亲拨过去电话,想提醒他注意着吊针,别睡着了。我耐心地听着铃声,等父亲慢慢接起电话。 “诶~”电话里传来的是母亲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我不由笑起来,母亲也笑起来。 说最狠的话,办最心软的事儿。 “你几时到的呀?”“我早就来了呀,早到这儿了。” “已经扎针了吗?”“就差扎针了,别的项目完成了。吊针还得一个半小时啊。” “不要急啊,我中午回去。” “别跑了,怪累的。” “没事儿,骑车方便的。”我说。 秋意微凉,手边一盏茶,茶香氤氲,暖意融融。
除了黑色和白色,你看到了其他什么颜色?
10.02 ~
昨天,写了五千字 搬了一下笔记本,唰一下,没了… 不赖百度。
中国,生日快乐! 中国人,平安顺遂!
不是我不写字~ 真不给我发啊~
棋子烧饼 棋子烧饼 感觉很久没有好好写字了,可是,脑子里空洞洞,不知写什么,遂问朋友,你喜欢看我写的什么字。 我这朋友学问大,敷衍大学博士毕业,告诉我——你写得我都喜欢看,随便写就行。 我只好谆谆善诱:随笔也得有个方向啊,衣食住行什么的,得有个目标啊。 “从你们的棋子烧饼开始写,到鲅鱼饺子结尾吧。” 哦了~所以今天,说一说棋子烧饼。 我爸爱吃烧饼,爱吃到什么程度呢?基本上每天的早餐,都要吃一两块。喝牛奶的时候,就烧饼;喝豆浆的时候,就烧饼;吃豆花的时候,就烧饼,吃面汤的时候,就烧饼,喝稀饭的时候,就烧饼……什么稀的搭配都没有,只有白开水,就烧饼。 所以,我和弟弟每逢回去,经常是给他提二斤烧饼。我们这边市场上的两家有名的烧饼铺,各个种类吃过不知多少遍了。有时候形势紧张,铺子门好容易开了,供不应求,父亲宁可等一段时间,也不买隔壁的大饼。 我其实是不爱吃的,但因为父亲爱吃,我是遇到新鲜的就会买一点儿。烧饼的种类很多,五花八门的,个头有大有小,馅料有甜有咸,形状有圆有方……但无一例外,凡是烧饼,都是烤制而成。可能这也是烧饼这个名字的由来。在诸多烧饼中,父亲最爱吃的,是棋子烧饼。我们如果走亲戚,提着一盒二斤棋子烧饼,也算有排面。除了棋子烧饼是所有烧饼中最贵的一种之外,可能也因为它是为数不多的城市特产之一吧。 我专门去查了资料。 【这种烧饼缘起于丰润县城关。丰润地处京东大御路(皇帝出巡的御路)的要冲,关外和京东的人进京都要经过丰润城。这里四通八达,来往客商很多。特别是长途跋涉的客商或进京的人,一般都在丰润歇脚,因此这里的客店、饭馆云集,生意十分兴隆。相传在光绪年间,丰润城关的西大街有家旅店叫双盛号,与这家旅店毗邻的是一家叫做裕盛轩的饭店。每天住在双盛号的南来北往的客商,一般都就近在裕盛轩就餐。当年集镇间的距离很远,南来北往的客商临行前都要带上干粮在路上充饥。起初裕盛轩饭店备用的干粮多是馒头、大饼和缸炉烧饼。这些干粮时间越久就会变得越干越硬,路上吃起来干巴巴的,很没有滋味。有一次,一位进京赶考的学子住在双盛号,第二天准备启程买干粮时,裕盛轩饭店的老板正在与人对弈。这位学子拿着几个缸炉烧饼,无可奈何地对正在下棋的老板说:“您的烧饼要是加进点豆沙馅,个头像这棋子一般该有多好!”老板举着棋子忙问道:“那样做有什么好处?”学子回答说:“加些豆沙馅,吃着就有滋味,个头小点,便于携带呀!”老板听了学子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就说:“我们试试吧,客官高中时,我用小烧饼为您祝贺!” 事后,裕盛轩饭店的老板就跟厨师商量这位顾客的意见。他们觉得将缸炉烧饼做成象棋子般大小,没有问题,里面加上豆沙馅也没有问题,但他们并没有就此为止,而是为了防止在路上烧饼变干,几经试验,终于摸索出用鸡油和面的办法,做成了带有豆沙馅的棋子烧饼。这种烧饼还是用缸炉烤制,就是因为采用鸡油和面,再配以芝麻的香气,就显得外焦里嫩,酥软香甜,很受往来过客喜欢。 20世纪的20年后期,随着采矿业的发达,唐山成为一座工业重镇,商业也随之繁荣起来。在唐山的便谊街有个很有名气的饭店叫九美斋。饭店老板赵东富是个思想开通的经营者。他这个饭店之所以叫“九美斋”就是他最先聘用了九名妙龄女子当女招待,以此来吸引顾客。当赵老板听说丰润城的棋子烧饼很受顾客喜欢时,就派一名厨师以顾客的名义去偷艺。这名厨师弄明白原委之后,就建议用上等精面制作,馅子不单纯局限于豆沙,还制作一种加猪肉馅的,并且实验出配料的比例和标准。一般是一斤精面,配四两鸡油,半斤五花肉,外粘一层芝麻。这样制作出的棋子烧饼,个如棋子,色泽金黄,外焦里嫩,层多酥脆,馅溢肉香,很快就风闻远近,成为唐山地方独有的风味美食。据说在20世纪60年代,周总理出访波兰时,还曾派人来唐山购买棋子烧饼,作为国礼送给外宾。 2019年,唐山市人民政府正式公布《唐山市第五批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丰润棋子烧饼制作技艺成功入选。“烧饼哥”谷守盈,师从众多棋子烧饼老艺人,他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增加研制力度,开发电炉烤制棋子烧饼等新工艺。为了扩大棋子烧饼的美誉度和知名度,创建了“谷津坊”“谷家小子”“谷小光”等棋子烧饼品牌,让棋子烧饼规模化生产,远销全国各地。因其品牌影响力和地道的唐山味,丰润棋子烧饼荣获唐山最值得吃的“十大乡间特色小吃”称号。】 以上内容,大家可以酌情阅读。反正也不是我写的。
真不给我发 ~
九月八九事~~~ 1、 摔了一下。 不写这个帖子我几乎都要忘了这件事,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是我自己跑得急了点儿,左脚绊了右脚,确切的说是左脚的鞋绊了右脚的鞋,鞋子略大,略松。 事实上,我所有的鞋子几乎都大了半号,鞋带也都系得比较松。 我真是,懒散到脚底下了。 好在摔在地垫儿上,倒也没什么事儿。跟前几年比起来,轻多了。轻到,才过了这两天,我几乎已经忘记了。 2、 买了一条垂感很强的重磅阔腿裤,看模特,人家是拖地的。 很窈窕,很飘逸,很舒适。 谁不想呢?最要命的是——显瘦。 穿了一天,刚才一股强烈的愿望是——退掉。 模特都是骗人的。 只是,吊牌在哪儿呢?这条裤,能退掉吗? 3、 得知了一个小的内幕。 对人性的认知又深了一层。 真是,灰蒙蒙呀。 我想,应该是我肤浅了,还是我的问题。我希望自己余生里,要修炼的——他是谁? 我又是谁? 4、 裤子退掉了。 尽管已经找不到标签。 但是,然而,却~~~ 退一买二。买了条裙子又加了件卫衣裙。 商场里人真的不多,导购都在说一天也看不到个人影,衣服价格一降再降也无人问津,所以,我被热情洋溢的一夸再夸。 就,假如你对自己的容貌,身材不自信的话,建议这档口去逛街吧,你一定会收获N多赞美。 听得多了,也就信了。 5、 我买新裙子是打算去看看姥姥的。 她老人家已经是耄耋之年了。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打算请假,可是,咵嚓,一纸命令下来,不准动。 我…… 一点脾气也没。每天溜溜地去排队,看到有人急匆匆插队过来,我主动笑眯眯后撤。 什么好事情嘛~~~ 6、 时光过得很快。 这一转眼,就要九月下旬了。过了十月一,等着给暖,接下来呢,雪花飘飘年来到。 想一想,这一年,再不有点儿建树,就,起码好好吃饭,睡觉,穿衣,对得起自己个儿就挺好了。 我是真的没精力去关注世界局势,也打不起精神思虑经济退行,只这一天三餐,一年四季,一天两半晌,我都要拼尽全力。 体面,是很耗人的。 ***********************如果还不给发,那接下来就是789事儿了************************* 7、 今天是姥姥生日。 她老人家已经年近百岁了。这此起彼伏的疫情,真有点儿扛不住。 昨天跟姨聊几句,她肯定是表示理解的。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等形势松一点点,我还是要去看一看的。 妈昨天说,人老了,可不仅仅是给一碗饭的事儿。 我老了呢? 肯定不仅仅是一碗饭的事儿,我,半碗就够了。 8、 昨天很晚了,单位领导信息我,让我今天早早去找他,有事儿安排。 我…… 早晨慢悠悠喝茶,处理一下手头的活儿,再跟兄弟单位沟通交流一下。终于等到他亲自来找我了。 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扒拉着电脑汇总一些表格,头也不抬,“略等略等,马上马上……” 谁还不比谁更忙呢? 9、 看看给发不。
九月三四五六事儿~我就知道没放出来。 1、 摔了一下。 不写这个帖子我几乎都要忘了这件事,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是我自己跑得急了点儿,左脚绊了右脚,确切的说是左脚的鞋绊了右脚的鞋,鞋子略大,略松。 事实上,我所有的鞋子几乎都大了半号,鞋带也都系得比较松。 我真是,懒散到脚底下了。 好在摔在地垫儿上,倒也没什么事儿。跟前几年比起来,轻多了。轻到,才过了这两天,我几乎已经忘记了。 2、 买了一条垂感很强的重磅阔腿裤,看模特,人家是拖地的。 很窈窕,很飘逸,很舒适。 谁不想呢?最要命的是——显瘦。 穿了一天,刚才一股强烈的愿望是——退掉。 模特都是骗人的。 只是,吊牌在哪儿呢?这条裤,能退掉吗? 3、 得知了一个小的内幕。 对人性的认知又深了一层。 真是,灰蒙蒙呀。 我想,应该是我肤浅了,还是我的问题。我希望自己余生里,要修炼的——他是谁? 我又是谁? 4、 裤子退掉了。 尽管已经找不到标签。 但是,然而,却~~~ 退一买二。买了条裙子又加了件卫衣裙。 商场里人真的不多,导购都在说一天也看不到个人影,衣服价格一降再降也无人问津,所以,我被热情洋溢的一夸再夸。 就,假如你对自己的容貌,身材不自信的话,建议这档口去逛街吧,你一定会收获N多赞美。 听得多了,也就信了。 5、 我买新裙子是打算去看看姥姥的。 她老人家已经是耄耋之年了。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打算请假,可是,咵嚓,一纸命令下来,不准动。 我…… 一点脾气也没。每天溜溜地去排队,看到有人急匆匆插队过来,我主动笑眯眯后撤。 什么好事情嘛~~~ 6、 时光过得很快。 这一转眼,就要九月下旬了。过了十月一,等着给暖,接下来呢,雪花飘飘年来到。 想一想,这一年,再不有点儿建树,就,起码好好吃饭,睡觉,穿衣,对得起自己个儿就挺好了。 我是真的没精力去关注世界局势,也打不起精神思虑经济退行,只这一天三餐,一年四季,一天两半晌,我都要拼尽全力。 体面,是很耗人的。 ***********************如果还不给发,那接下来就是789事儿了*************************
九月二三事~ 1、 摔了一下。 不写这个帖子我几乎都要忘了这件事,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是我自己跑得急了点儿,左脚绊了右脚,确切的说是左脚的鞋绊了右脚的鞋,鞋子略大,略松。 事实上,我所有的鞋子几乎都大了半号,鞋带也都系得比较松。 我真是,懒散到脚底下了。 好在摔在地垫儿上,倒也没什么事儿。跟前几年比起来,轻多了。轻到,才过了这两天,我几乎已经忘记了。 2、 买了一条垂感很强的重磅阔腿裤,看模特,人家是拖地的。 很窈窕,很飘逸,很舒适。 谁不想呢?最要命的是——显瘦。 穿了一天,刚才一股强烈的愿望是——退掉。 模特都是骗人的。 只是,吊牌在哪儿呢?这条裤,能退掉吗? 3、 得知了一个小的内幕。 对人性的认知又深了一层。 真是,灰蒙蒙呀。 我想,应该是我肤浅了,还是我的问题。我希望自己余生里,要修炼的——他是谁? 我又是谁?
实在没意思~ 对对联儿咯~
真正的花瓶~
15年前,我写过的情诗…… https://tieba.baidu.com/p/172846559?pn=1 1、 今天 我把所有的情诗读遍 看着柳永那渐宽的衣带 憔悴的容颜 执着邶风中的死生契阔 与子偕老 放眼着元稹的沧海 巫山 ………… 我凄凉着纳兰的别后两应同,不胜清怨 哀绝着席慕蓉的五百年佛前…… 元好问的生死相许 白居易的此恨绵绵 ………… 我拼命的读着 寻寻觅觅 字里行间 却找不到一句话 更适合我对你的那份感觉 冥思苦想 眉头紧攒 忽然 风中传来李商隐锦瑟的低吟 是了,就是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2、 也许爱你 所以故作漫不经心的和人提起 把你对我的好 加在别人的故事里 然后和人一起 感叹唏嘘…… 也许爱你 所以你成了一个谁也不会认识的亲戚 你的好你的成功你的顽皮 成了我嘴里的翻来覆去…… 也许爱你 总想和你一起去外婆那里 我知道我的外婆会多么多么喜欢你 会做那喷香的千层饼 飘着园子里鲜嫩的葱香 炊烟四起…… 也许爱你 便有着把那痴痴傻傻的念头变成现实的勇气 想象着秋风起时 手挽手的相依…… 也许爱你~ 也许爱你…… 3、 我还能够说什么…… 一杯夜色 是你是我 流落街头的寂寞 谁把谁找到 谁又把谁丢了? 我还能够说什么? 你在别人的故事里 我只是读者 笑看情节的起落 云卷云舒 月圆月缺 我还能够说什么? 4、 御花园里看铜镜 那古镜已破碎 曾映谁脸庞 会否也有谁 对镜贴花黄? 笑靥比花娇 可怜都付了流光 惟余斑驳支离共沧桑~ 隔着几百年 我影印在窗 我心穿越尘世 我眼空张望 遐思那云鬓垂 珠泪两行 恩宠只是一回眸 千百回神伤 思量又断肠 我且随风换做下一场 谁在我身旁? 5、 声声慢…… 半盏流光饮 谁为故人咽 寻寻觅觅春乍寒 檐下一弯月 我手捧梅花三两朵 忆前尘塞北江南唐风宋雨泪珠落笑靥 看斑驳岁月飘落眉间 谁的青丝成结 谁的鬓覆雪 竹影摇阶 红尘尽扫你已走过断桥残阳斜 离愁不若梅花酒 春寒二月 燕子不曾归 杨柳不折兰舟难系 空山衰草茫茫路 风景似旧歌如流水我与你离别 琵琶不语旧梦不续流光不肯歇 剪影成双凌波去 叹息怎挽决绝 徒留素笺小字声声慢,词半阙……
天涯共此时——中秋快乐~~~ 所有~中秋快乐~ 请勿回帖,谢谢~
关于诗歌~ 讲真,诗歌是真的很好写。
你在初秋的云端~ 1、 一枚清羽 掬一朵云 飞入我襟怀 是遥远的奢侈的梦 离我最近的时刻 2、 我多想有一双妙手 画出云中你的眼眸 清澄,明亮 我只需仰望 便如同沐浴秋波 3、 枫叶即将燃烧 在安静的枝头蛰伏 只待你素指轻点 便是无比繁华的秋 4、 我的心浸润了美酒 醉意醺然 我打算在月亮最圆的夜 吐露一点芳香 吱呀一声轻响 幻化我前世的盛唐 5、 我从春天走来 你在秋的云端俯瞰 我的名字是沾了露水的花儿 因你长久的凝眸 它们熠熠生辉 6、 我们其实是陌生的 我不过是恰好走在你目之所及的路上 天上的云飘来飘去 日光时有时无 我的影子一会儿落在湖泊,一会儿落在桥上 7、 送我一片云,好吗? 我去请最优秀的绣娘 绣一件梦的衣裳 挂在高高的柳树梢儿 淋透忧思的月光 化作夜风 天涯海角 四处游荡
小桃桃~~~ 你真的很好很好~~~
隐入烟尘~ 我没看电影,近期(大概两三年吧),也不打算看。 没看说个什么劲儿? 呐,没看,就不能说说了?电影是没看,相关评论和帖子倒是有看,剧照也有关注,四舍五入,相当于看个一半儿。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资深评论员,倒也不惭愧,我就当诠释一个司空见惯的名词吧,所谓——一知半解。
我在初秋的云端看着你~ 不知还会不会被吞楼,可是,不能因为被吞楼我就不写了呀。 我虽然回帖力不大行,但写帖力还是可以的。 纵横贴吧几十载,咳咳,戎马倥偬,咳咳咳,试问,还有谁如我一般,咳咳咳咳,当然,有还是一定有的,只是,您老倒是现出来呀。 您不出来,那怪不得我,我屹立在贴吧之巅,弹指江湖,就,舍我其谁??? 不服来辩~
再一再二~
周末去哪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九月,你好!
八月,再见~ 别了,2022年的夏天…… 艾玛,煽个情儿呗~
烤鱼,烤鱼~
看到一蓬草 怪新鲜,长这样~
看看能看不
懒得开机了~
雨还在下,我在亭子里发出这条视频
雨中太阳花
少年游 请酒 一树秋花挽暮云,归雁三五群。 长街高柳,车水马龙,故园何处寻? 斜阳将落月初升,海天倚双轮。 霓裳羽衣,桃花扇底,再满酒一樽。
打开这里,有个新帖子看看~ 哪怕啰里吧嗦,也聊胜于无吧。 写得不好,多多包涵。
人品~ 略有下降。发了N个视频,统统不给过。 那就,算了吧。 不过不碍事。 想看的可以私信呀~
0815 0815 晴 昨天一天家里这边豪雨如注,我在山里,也是淅淅沥沥一天没停。 昨天回来的不是很晚,只是懒,笔记本都不想打开,断更一天。(说得好像有人追剧似的。) 出去一趟是汉堡早就张罗的事儿。这家伙,就不能家里稳着。凡是周末节假日,让他在家一天,那仿佛是剥夺了他的自由一般。我绝大多数时间是陪同的,偶尔实在懒得动,他自己也能出去绕几个小时回来。 这段时间我太忙,周末也忙,甭说去远,就临近转转也懒。哪怕并不是事儿赶事儿的堆着,心里也不得清静,出去玩也不踏实。 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他立刻就安排了跟个团到山里去。 到山里去,看山,看水,看漫山遍野蓊蓊郁郁的丛林,一直就是他的喜好。 倘若再赶上个雨天,那简直是难逢的乐事。所以,虽然定团之前已经得知那天会有阵雨,也还是义无反顾的报了。当然,也是心里有数,这边的气候,不至于有成灾的雨。最多就是一阵一阵的。 不必起早,在街口就可以上车。兜兜转转再去接上其他乘客,方圆近百里总算凑齐了一车人,不至于空太多座儿。那也还是有空。不管怎样,对旅游业的影响是巨大的。略微打听了一下,国家对这个行业还是有补助的。 我不仅打听过这个行业,对一些我能接触的其他行业,也有过问询,绝大多数是有绿灯的。但,不管这灯亮得多久,说话的人好多好多就只轻描淡写掠过,然后,余下大段大段的时间,就是诉说自家的不易,时局的艰辛……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我再能共情,也很难感同身受。但我心底里还是有细微的声音,在轻轻地说:“抱怨能解决问题吗?就,早前赚得盆满钵满,这会子,共度时艰,很难吗?只不过是跟从前比有所下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吗?当然,还是不要死的好。得了好处,应该有所感恩,歌功颂德,不该是贬义词啊。就,很自然的,大方的表达自己的感谢,有什么可耻的?” 往往,当我不顺着他们的话口说,而是捕捉到他们言语间一些利好的方面加以深挖时,他们很快就对跟我交流没兴趣了。 我出去前,人提了一下,说是会有雨的。说是看了新闻心情不好。 我忙起来就没时间看新闻了。人说让我不要看,我就至今也没看。 我太微末了,微末到,连感慨都有些威压。 那天汉堡与我一起去姨家,路上堵车,他有点儿焦躁,担心耽误事儿。我对他说:“没上路之前我们紧凑一点儿是对的,催一催,抓点紧儿。可一旦走上这条路,遇到再多的紧张也不用急了。我不急,你也不用急。” 在事情之前急是对的,我们争分夺秒抓紧时刻开始。但事情过程中就得稳扎稳打,踏踏实实,避免忙中出错。这说的不是办事拖拉,而是遇到不可控的时候,心必须是冷静的。 好多年前,薯条儿中二的时候,我很容易就焦躁起来。跟这孩子剑拔弩张。但汉堡每每都会冷处理下去,即使那时候我非常不满,嫌弃他没囊没气,觉得他就该扬起大巴掌狠狠揍一顿那小子才对。因为我已经打不动那小子了,毕竟汉堡是练过的。 但是汉堡没有。他舍不得打,也觉得不该打。往往就忍了。 “我不能跟他动手,爷俩打起来不好收场的。” 所以,我家那小子的青春期就是在我的咆哮和他的偃旗息鼓中慢慢过来了。 万幸,没有更多伤害。 但这几年我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汉堡有时候沉不住气了。尤其是在路上的时候,车子堵了他就老叨咕。 人是会变的。 说起那小子来,集训前暑期工发了工资,立刻张罗着给他爸和我买东西。他爸倒也不客气,爽爽快快地要了一只剃须刀,好几百块那种。薯条儿立刻开始找,直接下单,三天就到家了。 虽然有时候那小子对他爸颇有微词,但我却知道,在他心里,他父亲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他们只是都不太会表达。 昨天一早起来,本打算只带着面包片,火腿,酸奶,桃子葡萄,水就可以了。但想着汉堡不爱吃面包,于是抓紧时间做了些葱花鸡蛋饼用饭盒装着。 也挺有意思吧,带了一兜吃的,这也是旅行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我忙活这些,汉堡忙活他自己,顺便还吃了早饭。看着时间匆匆,干脆把车开过去街口。其实不过几步路。可就那么巧,有火车开过来,眼看道门要关,拔腿开跑。乐得稀里哗啦的。 车子已经停在那儿了,有几个人在车下,见我们过来纷纷上车,我也没仔细看是谁,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然而这几个人中,就有我老同学一枚。 我们住在一个大区的两个分区里,近30年的岁月,从未见过。也或者匆匆路上有过偶遇,但谁会注意谁呢? 我真正开始觉得熟悉,是好不容易在雨中攀上山顶的时候,他们一群人拍照,我做了摄影师。指挥着他们站好,按着衣服颜色调了一下位置,喊着一二三按下快门,还他手机的时候仔细看了一眼。 那时候还不敢确认,转身靠着栏杆看向大山深处,忽然间一个名字冲进脑海。于是转身问他们团队一个姐:“那人,是不是姓石?”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又问,是不是叫石MQ?再次得到证实,那时候他已经迈步向山下走去了。我遂赶到台阶那儿,朝下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回头看我,转身再上来。 我便笑了,直视着他:“快,想一想我叫什么?” 他最终也没想起来我的名字,我伸出手去,“阿乔呀~”他这才恍然的握住我的手。 这一晃,得有小三十年不见了。 我之所以能想起他的名字,除了因为那时候他是班里的学霸之外,还因为他的细长的小眼睛,特别爱笑,一笑眼睛都没了。我实在记得太清楚了。 赶紧介绍汉堡跟他认识,他也介绍了他媳妇,大家在山顶重重雾岚中聊了几句。后来加了微信,相约着有时间一起去母校看看。 这算是旅途中一个奇遇了。 人吧,一岁岁的成长,遇到一些人,失散一些人,再遇到另一些人,再失散另一些人…… 然后呢,人生总是要画一个圆,兜兜转转,从前的失散会渐渐再重遇,到最后的最后,回到原点,最初的相遇,又成初识。 有意思。 人生若只如初见。 他为想不起我名字有些不好意思,我告诉他我之所以记得住他,全因为他一笑就没了的小眼睛,辨识度很高,还因为“我现在已经不那么社恐啦。” “你啥时候社恐过啊。”他也笑。 是,我现在真的跟从前特别不一样了。连我自己都知道。最明显的一件就是——跟人说话不犯怯了。不管对方什么身份,性别,基本可以做到大大方方心如止水,相见欢,再见平。 整个游山还是很开心的。我存了分享的心,一手撑伞,一手还要拿着手机拍一段小视频。有时候甚至淋着雨也要找个角度尽量拍得清晰些,不满意就再来一条。有时候我正拍着,汉堡说话了,只能给他说让他不要说话,再去拍一条新的。还要解说上两句。 汉堡听我自言自语问我做什么,我告诉他给大家分享我的雨中观山。他就丢给我一个见怪不怪的眼神。 山说不上高,倒也不矮,下山的时候,小腿肚一阵阵痉挛。我是太缺乏运动了。但好在整体感觉还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羸弱。 整整一天,细雨纷然,实在实在太舒服了。时间很充裕,所以可以在廊下小坐,静静听雨观山。 “休息日就该这样出来走走看看,这就是休闲呀。”汉堡感叹,“我看看下周咱们去哪儿。” 我赶紧摆手,敬谢不敏。 虽然安排的很好,游玩体验也不错,但,还是缓缓吧。 慢慢消耗了我们带的干粮,汉堡始终背着那个兜子,白色T恤的肩上嘞出了砖红色印记——我哪里知道那个布袋子居然还掉色。 我不爱拍照。 再怎么美好,这雨中的人也是有点儿狼狈的。头发汗哒哒贴在头皮上,衣服也裹着身子不甚舒爽。若不是还有美颜这个功效,人是真不想出镜的。 “我们自拍就是哄着自己开心嘛。”那天L一边用抖音跟我拍合照一边说。我看着镜头里完全不像自己的烈焰红唇,很配合的笑了。 返程也很顺利。从哪里上车就从哪里下车,下车后跟石头走了一小段路,到分叉口告别。与汉堡一起回家的路上,聊起来初中的往事。 我以为我的人生路简单明晰,但再怎样空白,也是会有些线条儿交织起来,以证明那段岁月,我曾经走过。 回到家我收拾了带的东西,赶紧就拿了浴巾:“我必须先洗澡。” 其实我就是懒得弄饭。 洗刷刷,又把衣服丢洗衣机。出来时汉堡已经煮好了馄饨。 一边念叨腿疼一边坐下喝了一碗,很香。接着便用薯条儿的筋膜枪给自己的小腿做了会儿按摩。 接着再去卧室,半倒立,把腿竖在墙上做了几个拉抻。 今早感觉还行,没想象中那么酸痛。等下去妈妈家,两天不去,他们就得念叨我了。
爬山归来~
雨中绿溪谷
太阳☀️照常升起
金玉其中~四点起来蒸了个馍之后续 那谁不是要看掰开的吗?
四点起来蒸馍 我就蒸了个这……
月亮照进窗帷 昨晚,照例九点多一点儿躺下去,一闪眼,发现自己竟然恰恰好地躺在了光影里,抬头,满了大半的清凉月正挂在檐上,衬着青蓝的夜空,安静地美着,让人屏息。 舍不得移开眼睛。手机扔在一边,pad合上盖子,灯是黑的。 我和秋月两相望。脑海里回旋着一句歌词:“常对着月亮,甜甜的笑……” 我清晰地记得听到这首歌时的心情,那时我大概七八岁或者再稍微大一点点,暑假时住在姥姥家,拿着蒲团到队部的大院里看电视。那时候全村就只有队部有一台彩电,每天晚上孩子们早早就过去占位子,因为我是外来客,也因为队部的钥匙在姥爷口袋里,我总是可以正对着电视占据最有利的地势。 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大特别圆,电视里正好播放这首歌,当那句歌词袅袅升起,传音入密,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可又十分的不好意思,借着夜色的掩映,悄悄哭了一会儿。明明歌词是“甜甜的笑”,我听了却“酸酸的哭”,还不是因为——想妈妈了。 想家,去姥姥家过暑假也会想家,上学住宿也想家,毕业时明明有机会可以留在更好的地方,只是因为离着家远,硬是毫不犹豫的回来了。 “你说,要是当初我留在外边,现在的日子,肯定不是这样的吧。” 那天我真是忙到头晕,累了烦了躁了。琐碎又没有意义的工作,忙碌又没有价值的时光,很是消磨心性。想着自己那么多年的学业,那么多年浸淫诗书,身高力不亏的,就只能蹲蹴在这样一个旮旯,先不说无法施展手脚,单只是过来过去针尖一样的见识,草芥一样的际遇,满怀风絮一襟尘埃,余生就这样潦潦草草蹉跎殆尽,真是不甘啊~(不是,这就是我的位置。) 妈妈自然是附和我的。不管我说什么,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妈妈是点头的。 但我自己不能允许自己这样。 “可是,我若是留在外边,哪里有现在的我呀,哪里有高大威猛玉树临风让我操了不少心的娃呢?” “呵呵~~~” 人生有时候“呵呵~~~”一下,几十年不就过去了吗? 我是离不得家的人。 命中注定我就得在父母身边。没什么出息,平平淡淡,谨小慎微,微尘草芥一般的活着。任时光斗转星移,春去秋来。 这沁凉的夜里,照进窗帷的月,是滋养我的灵力吧。年年秋月在,脉脉两相知。 我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热得五个字
我们相逢在海上 我们相逢在海上 前些天地表温度飙升,我的烦躁也跟着升级,聊赖时给人发过去一个字:热。 人很快回复:你那里有海,怎么会热? 叹口气,告诉他:我这里确实有海,但隔着一百多里,海风,吹不到啊。 我这里确实有海,还有港口,有很大一个新区就是傍海而建,我们每年都会去那里一次或者两次。 但如果我们不特意选个日子,驱车两小时的话,我们是看不到海的。尽管我有时候可以站在30层楼的窗前,也是看不到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学过一首歌,叫做“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啊海诶~就是我故乡昂昂昂~~~” 我一边摇晃着小脑袋荒腔走板地唱着,一边想:为什么要这样唱,难道大海,是所有人的故乡吗? 大概是的。 海边的人,爱海,内陆的人,也爱海。看海去,是几乎所有人都曾有过的愿想吧。 然而我小时候,却并没见过海。 弟弟见过。不但见过,他还曾经落海。他趴在一张气垫上,不知怎么就翻下去了。父亲赶紧一伸手把他捞上来,他吓得脸都白了。 那一年,父亲被单位评了劳模。每个劳模在暑期都有个休养的机会,就是去海边。那边有以单位为名头建立的疗养院。父亲是带着弟弟去的。那时候弟弟可能还没上小学吧。 父亲没带我去,但给我带回来几串儿五颜六色的贝壳项链儿。 他去过好几次呢,所以,后来我又有了几串珍珠项链。那是真的珍珠项链,每一颗都不一样,不是那种光感很强的纯白,也不是那种润泽的手感。它有一点点粗糙,发出一点点牙黄似的光。想着它们是从一个个贝壳里被扒拉出来,再用海水浸泡冲掉泥沙,然后在清水里磋磨,最后打孔,串在一起,就觉得我和大海也有过亲密接触了。 那孔是怎么打的哟,每一颗都那么小。 坐船行在海上的时候,谁都舍不得不极目远眺吧。 如果再有相逢的另一艘船,那就必须要凝视才对得起我们的相遇了。只是看过去,不足以表达我们相逢海上的惊喜,我们还需要招招手,更牛一点儿的呢,放开嗓子打个招呼,那,就算是圆满了。 ——诶~~~你好哇! ——嗨~~~嗨~~~~~~ 管你是谁,管你坐得是一艘怎样的船,管你身边围绕的是怎样嘈杂的人声,在这苍茫的大海上,微波荡漾,潋滟灼灼,璀璨熠熠,恍若另世。而恰巧这个时刻,见到了熟悉的地球人,刹那的讶异和欢喜,真是一种绝妙的体验。 我是亲水的。 去年夏天去学了游泳。到后来是可以慢慢的游上二三十米的。但我知道,这跟在大海里搏击是万万不能比的。啥时候我可以遨游海上,浑身充满力量,乘风破浪,那时候我一定承认,这世上,是有神话的!
说明一下我为什么会觉得时光是个女子 主要还是一碗面条惹的祸。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 请问,你原来的ID是什么? 吧龄10年多,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抱个拳啊,错将你认作女儿身了。
其实,我说了不算 ~
无名无语2~ 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仙侠吧~ 排名不分先后~ 文责难以自负~
刚出锅的~ 锅气~
无名无语~ 鉴于大家对他可能有点儿陌生,介绍一下。 男。 当年玩呱呱的时候常听到他唱歌。 708里玩过一段时间。 会做饭,堪比小店厨师。 很瘦。 戒烟戒酒成功。 以上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十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我~~~ 可是,我想,我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我了。 但,他肯定还是我记忆中的他。 祝他幸福啊。 欢迎来娟吧玩,这里有一群特别有趣的灵魂。
0718 0718 晴 昨晚真是早早睡着了,可惜,才睡着没多久,电话响起来,说是有个文件得马上填好传上去。这是某位人物给忙忘了,忽然一拍脑袋想起来,赶紧补救。 理解,理解万岁。 爬起来干活,弄好传上去,同时还要接听同事电话,问七问八,心脏从接到电话开始就怦怦跳,很不舒服,睡意便支离破碎起来。 由此,昨晚的睡眠断断续续。好在并没有长时间的失眠,勉强及格吧。 睡眠真的太重要了。一夜好眠对身体的复原大有裨益,仿佛是被注入了内力一般。 后夜时感觉胃有点不舒服,想是吃海虾喝啤酒的缘故,真是不能瞎吃了。 这具身体,得精心巴意啊。 昨天下午返程的船上,靠着椅背假寐,舷窗外是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哗啦啦劈啪啪,有风从舷窗灌进来,扑在头发上,胳膊上,质感很强。除了海浪声,还有发动机的嗡嗡声,周围人们的窃窃私语声,工作人员提醒游客注意安全声,脚下有着船行海上划水时轻微的摩擦感,发动机均匀的震动感…… 我穿着长裙,戴着草帽,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裙裾上,是要赴一场唯美的时空之约。 口罩很好的遮掩了岁月的痕迹,假装自己,还年轻。
天要下雨花要开
有雨如歌 别想得太多 心,常常被辜负 时光,大半被蹉跎 再怎么不甘 你的鬓发也会斑白 眉间纵横浅浅沟壑 我们做了很久的准备 却依然在风雨到来时 看到落花成冢 知交零落 还不是要对着天空嗟叹: 奈何,奈何……
曾经的你是我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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