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雨烟桥
岫雨烟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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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衣,五毛~ 1、 昨天下班后,先把车子停到楼下,然后步行去驿站拿快递。回来时听到小区里一辆扣蓬的电三轮,用扩音喇叭循环播放“有旧衣旧鞋的卖,高价收旧衣服旧鞋子。” 循声望去,一个单元门口围着一小撮群众。正是我回家的路。走过去,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婆婆拎着一个大袋子下来,与那三轮车主交涉。 “全部五毛,衣服鞋子一个价,五毛一斤。” 你多少钱来的,在这一刻不算数。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世态炎凉,五毛一斤。 2、 给爸妈弄了房子后,我像蚂蚁搬家一样,时不时添置一些东西。大件物品好说,有的从我另一所房子直接搬过来,有的去商场购买一下。摆在那儿是看得见的,醒目的。 这并不花费我多少精力。 花精力的是在小物件上——床品,沙发垫,桌布,地垫…… “你捡着差不多的买啊,别买太便宜的。”汉堡嘱咐我,“别回头人家到家里一看,房子是不错,用的东西呲了花~” 他不知道,我只要随便一买,都已经比他们目前用的好得多了。 有一回回家,父亲午休时铺在炕上的被单和枕头还没收起来。那枕巾我是越看越熟悉。过去是我在大学里盖的。掐指一算,一代新人换旧人都够了。枕巾已经洗的麻花了,拎起来朝着日光,透亮透亮的。他居然还在用,我十分吃惊。 “衣柜里那么多新的枕巾,为啥不拿出来用啊?” “你拿回去用吧,我这个舒坦。” “舒坦啥啊,都薄成这样了,当抹布都不吸水了。” “谁说的,纯棉布的这个是。”父亲不以为然,“我们跟家里,铺盖啥不行?也没人来看。” 新的枕巾,留着;新的被罩,留着;新的一切物件,都留着。 四间平房,满墙的壁橱,拉开看,里边码得整整齐齐。有的年岁比我娃都大。 他们的衣服也是。妈妈的尤其多。但你看,她就是出门去,扒拉来扒拉去,还是套上她穿惯了的那几件,洗白了也不在意。 3、 我从今年夏天开始,不再买新衣了。 我将能穿的衣服都挂出来,看一看,半个月都不会重样。 我打算每周两套,一套穿三天,一套穿两天。周末的时候洗了挂起来。换另外两套。这样循环下去,到年底的时候,将一些不想再穿的,装袋子里放到小区旧衣回收箱。 不管那些衣服最后去哪里,就,只要不在我眼前就行。 我再也不将旧衣拿回老家了。 妈妈既舍不得卖,更舍不得丢,堆积在那儿,像化不开的陈年旧梦。 我希望自己的余生,目之所及,尽量的空。
双节大家安和,祖国昌盛~ 祝福虽迟但到~
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啊~ 我看到晨曦中的云 是昨夜无眠 卷起的微愁 迟迟不肯散去 新鲜的露珠垂在牵牛花上 是昨夜无眠 凝成的清泪 秀色斑斓,寂寞的笑 我在田埂上飞奔 披一件往事的袍 风带走了我所有的声音 吹向你 你可曾听到我的歌声—— 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啊~~~ 不要怕 我 赤着脚~
无题 花还在开着 一朵 两朵 是秋天的精灵 含着春光 在美丽的薄凉的早晨 扑入你的怀中 红尘滚滚 城池的垛口剑拔弩张 你的江湖三万八千里 踉踉跄跄 寸寸陷落 看 谁的背影如此寂寞 拄着拐 一步步走远
号外号外~ 争争不赖~
号外号外~~~ 碧波挺帅~~~~
雨在窗前落下 1、 夜雨不停 风从窗入 麻雀在铁栅栏上跳跃 喊我出去 天空垂在地面 我踩着一朵朵的云 银杏叶开始泛黄 夏天的故事 要结束了 2、 雁将南飞 那封信还没写就 我拿什么寄给你? 落叶越来越多 黄昏越来越凉 我慢慢地走 夜色缓缓 你的城 灯火辉煌 觥筹交错 衣香鬓影 宝马雕车 离我 那么遥远 3、 我们曾经常常清谈 怀着小小的狡黠的心思 笑个不停 偶尔 会假装委屈 说 一棵树在叹息 如今 常常沉默 不是无话可说 只是 无从提起 不打扰 是我最后的倔强
9月 0904 晴 昨天睡得还好,忽然又热了一些,起起伏伏的气温。 周末我还挺忙的。周六我都快忘了做什么事儿了,去西楼那儿忙了会儿,检查收拾,和人把账结清。又约了改暖气的。周日时候先跟汉堡一起去那边把茶几和洗衣机给拉过来了。很沉,从楼上需要搭把手运下来,汉堡吭哧吭哧的。然后过去看改暖气,都换了彩暖,移到了妈妈喜欢的位置。然后下午喊人把家里硕大的餐桌给运过来。 餐桌实在太大了,爸爸不太喜欢,我有点儿郁闷。 但是傍晚时候汉堡过去,我俩吭哧吭哧摆动了一下,嘿,就特别好起来。 汉堡是大刀阔斧的将鞋橱贴到内墙里,我是刻板印象作祟,觉得鞋橱就该在门口。 反正后来看着很欢喜。
初秋午后的风 1、 雨只落了几分钟 风云际会 电闪雷鸣 我以为的酣畅淋漓 结果 雨只落了几分钟 就好像 无视我们的等待 冒冒头又离开的你 2、 夕阳将落 槐树和梧桐还很葱茏 蝉在杨树林里 欲语还休 风吹动满是荷叶的池塘 有笛声缥缈 我打起精神仔细聆听 一声声 一声声 来了诶~~~ 来了来了(liǎo) 3、 我的牵牛花还在那里吗? 捧着一杯杯幽蓝 是夜酿的琼脂 有十八种味道 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叫 忘掉 我并没有邀请你去品尝 但你一定偷偷去过 不然 你怎么会找不到来时的路
荷塘半满 把那个字补全
8月的字 每逢周末,只要汉堡休息,那必然是要出去转转的。天气晴好的时候,就走得远一点儿,去山里,去海边,去平时脚步难以抵达的地方。天气不好的时候,那更是要出去的,去淋雨,去踏雪,去吹风。我在的这座小城,七下八上是雨季,时不时会有一场雨来。那是无论如何都要出去耍一圈的。寻一个周末就去了临近的园子里看荷。在这之前,我已经远远观望过了。是在去医院的公交车上,挨着窗子坐,隔着绿化带,隔着岸边的杨柳,在层叠的绿色中看到星星点点的粉红,就知道荷花是大盛了。
其实我想说
美人有点儿
23年的对 做个留存
杂七杂八~ 天没那么热了,是吧?
湾区升明月~ 那一轮明月,也在你我心中。
快,去看啊啊啊~ 湾区升明月,广东卫视,29号的。直播是过了,可以看回放。 可以看五次以上那种。 去看啊,哥们姐们!
今日醒来依旧老 木兰花·西山不似庞公傲刘因〔元代〕 西山不似庞公傲。城府有楼山便到。欲将华发染晴岚,千里青青浓可扫。 人言华发因愁早。劝我消愁惟酒好。夜来一饮尽千钟,今日醒来依旧老。
6月的6~ 1、 热,30几度是常态。高考更热,集市取消了,公交改线了,工厂放假了,人们互相理解。 工资拖延了。小道消息漫天飞。本来我是不怎么在意的,但如今,等米下锅呢。遂多看了两眼。多想了几分钟。 爸妈状态还不错,眼见着跟五月不一样起来。这让我很欣慰。尤其妈妈,穿起了裙子。父亲出门也捯饬的清爽很多。胡子也经常刮了。 我越加信奉一句话——树挪死人挪活。 所以,有机会我也要挪一挪的。 2、 早上跟汉堡说不要太在意自己的职场形象——因为没多久就退休了不是? ——还好多年呢。 是个很注意形象的人,呆板。但性格如此,我表示尊重。 有的人天生学不会松弛,有的人,天生就自律不起来。 都不咋地。 3、 拿出了苦瓜片,一把,洗净,开水。 一个上午就苦着自己。 还不错,察觉自己心浮气躁,灌之于苦水。 物的苦盖过心的苦。 一苦更比一苦苦。 负负得正,苦苦为甜。
字~ 写一点儿
吃自助饺子 是目前在外吃饭的首选。
闲聊三两句 那天傍晚,一个人看电视,看到张杰唱《天天想你》,到最后张雨生的画面出来,两个人对唱,我的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了。 彼时窗外暮色四合,正是晚饭时分,小区里格外安静。 我听着歌,看着那个早已逝去的歌者,感觉很忧伤。 房间空旷寂静,连空气都变得沁凉。 那天跟汉堡出去爬山,是左近常去的公园里一座不高的山。春色初绽,和风徐徐,蓝天白云,明净辽远。我穿着卫衣和运动鞋,脚步轻快。 我们聊起各自已经逝去的爷爷,奶奶和外公。 “唉,多好的时光啊。可是,已经逝去的人,是再也感受不到了。” 早上跟一个朋友打招呼,经典的一句——吃了吗? 人大概是开着车,顺手拍了张照片发我看。是干净整洁宽阔的大路,两旁的棕榈茁壮挺拔。 “这是哪儿玩去啦?” “去看父亲,清明的时候,人太多了。” 路很长很长,风很轻很轻。 我总是不期然地想起我一个远房表姐。她走的时候,家里没人。五十出头的年岁,凌晨时分,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去了。早晨她老公下夜班到家,人已经没了。 我是傍晚时分到那的,看到二表姐正在哭泣。走过去抱住她,一起落泪。 “你看,那里挂着的红裙子,是我们姐俩一起买的。就在早市买的。你看,你看呐!她连吊牌还没拆呢!” 那件没拆吊牌的红裙子,像一面旗帜,在衣橱里静默着。 前几天看一份资料,里边很多旧时的老照片。斑驳的山墙,穿着粗布衣衫,梳着长辫打着赤脚肤色黝黑的男孩子们,挤做一堆,怯生生望着镜头。看下边标注的时间,那是爷爷的童年。 我爷爷一百岁去世的。家族里人太多,事太多,兵荒马乱。爷爷的孙子孙女两只手数不过来。我虽然是他最大的孙女,但和他不远不近,并没有很多交流。 看到老照片的那一刻,我心里忽然有点儿遗憾:如果他还在,我一定要问问他,他的小时候吃过什么好吃的,玩过怎样的游戏?有没有要好的小伙伴儿?是不是一起去偷过瓜?还有,作为五代单传的男丁,他有没有挨过祖奶奶的打? 我想靠在他太师椅边上,静静地,听他絮絮叨叨。 那一定很有趣吧
~ 0320 混沌 说是二级响应。 透过窗户望出去,远处雾蒙蒙。 昨晚睡得也还好。后夜开始做梦。梦境很长,细节很真实。我的天生反骨,在奶奶家族聚餐时,搅动一池静水。 期间跟表妹过招,跟小姑过招,跟堂兄过招,又跟二姑姑家一个远房亲戚交流半天。(这个远房亲戚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知跟哪儿窜出来的人物。) 梦境里爷爷奶奶也都在,一大家子人都在,大伯,四伯都在。没人敢管我。我只是横眉怒目也没大动作。 在聚餐,吃饺子。 弟媳在这边煮饺子。 奶奶那个院子,人声鼎沸。 后来的梦境里,居然二姨,三姨也在。她们在人群中默默支持着我。 再后来就醒了。有点儿倦怠。 人生很快,白驹过隙。人生又很细碎,情绪支配千千结。如此一来,时光又似乎很慢。毕竟,结结容易解结难。 梦里意难平,梦外都是风。 新的一周开始了。 今天要想着跟堂弟聊聊,跟孩子聊聊。我不能再拖了。去年堂弟就给打招呼说是孩子的就业问题。一则他是很热忱,毕竟姐弟关系在那儿,再则,我琢磨着他也许是想身边也多个伴儿吧。如今血缘亲人越来越少,这多少是带血缘关系的,走近一些,将来也是照应。我跟孩子细聊聊,看看他的想法。 我自己想着是可行的。就目前来说,我还是希望孩子能在异地多锻炼锻炼。如果他本事大,我甚至愿意他各个大城市都转一转,看一看,体验体验。我不想把孩子拢在身边。妈妈不舍得撒手,弟弟就没什么闯劲儿。我呢?当初也是因为家里舍不得,就一直在安全舒适圈里浮漾着,高不成低不就。 人生很短,各种体验会更精彩些。 当然,要在一切平安的基础上。 平平淡淡才是真,这没错。但死死板板就没意思了。平淡,也要有平淡的资本。你没有精彩一下,怎么去深刻体悟平淡呢?还没动起来就躺平,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法,还是要尊重孩子自己的意愿的。 今天这件事要办了。 还有件事也要交待一下。市局又组织活动了,看要求,我凑巧有材料,整理一下应该就可以参赛。蠢蠢欲动。重在参与,完全置之不理,还是有点儿过不去。 毕竟,还得十来年才退。 我也是想让自己忙一点儿,时光太匆匆,就这样稀里糊涂过下去,感觉浪费。 汉堡夜里咳得厉害。我从梦中被他咳醒。想着如果搭言的话,他可能会说——别说话了,不然睡不着。 N次这样,所以我保持缄默。 早晨他问我是不是听到他咳,我告诉他听到了。他本来很想跟我描述一下,见我这样无动于衷,也没了说的兴趣,就默默地去忙他自己的了。 唉,我跟他计较这么多干嘛呢?他天生就这样的思维模式,不是我能左右的。既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优点缺点,不都是要接受的吗? 等下,给他弄个早饭吧。
~ 0313 晴 看预报说14°,是清凉的早春了。 昨儿出去,在高架桥上俯瞰,已经看到有樱花初绽了。柳条也软了,远远望去,蒙蒙春烟。 昨儿中午回家吃的饭,我还特意煎了豆腐,但汉堡没吃。他吃不了油腻的东西。这病于他,来势汹汹。睡不着觉是很难受的。 他下午回单位上班,到家后人很没精神。看到饮水机水没有了,又要下去打水。我告诉他不用去,明天也可以。但他怎么会听我的呢?就觉得是不够喝。 足足还有至少三瓶矿泉水的量,有什么不够喝的?但他就是非得去。 我有心自己去来着,想了一下,不去。 打水不远,就在前排楼那儿,他愿意去就去吧。 他就去了。 我从窗子那儿看过去,他倒是腰板挺得挺直。 看他打完水回来我早早开了门。 进门后他就瘫在沙发上——真是没劲啊,身子很软。 我并不心疼。 只是手脚麻利的弄好饭,特意烫了菠菜,炸了花生米。 我的情绪不为所动。 有些人就是心疼不得的。 我知道他是想和我说说话的,可我不想。 对于一个惯于否定我言辞的人,我最大的尊重就是默不作声。 我给你最大的自由,绝不干涉你任何决定,但我不会附和你。你为你自己一切负责。 昨儿妈妈吐槽弟弟,问妈是不是还有洗衣液,没有的话他给拿几瓶过来。 “你弟要是问你要不要洗衣液,你就说要啊。” “我有呢呀。” “有你也要。他还问我有没有干嘛呢?直接给我拿过来不就是了吗?啥时候有空了我得说说他。我是谁?我是你妈,你当着你媳妇孩子的面问我有没有?那我就是有,就是不要了。” 我不由笑了。 “妈,我也经常问你有没有,需要不需要啊?你咋会直接说有或者没有呢?我弟问你,你咋就纠结犹豫呢?” “他就不该问。” “我给你说吧,男人啊,都这样。他们的构造决定了他们的思维。他问你就是真心在问你,你也简单对待就是了。你不要期待他们的言行思想和你保持一个方向,那是不可能的。你的任何小心思最终都是折腾自己。对他们,就是简单直接就好了。啥事都明说,一概不用猜。我现在就是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 妈依然是不满意的。 她期待着身边的人能够不用她提点,就把事情做到她心坎上。 要求太高了呀。 倘能说上话的,就直说,程序简化,思维简化,留更多时间给自己做喜欢的事儿。 倘觉得说话感觉硌生,自己心里费劲,那,闭嘴更简单。但往往会有不得不说的时候,那就勇敢的直言,千万别过多组织语言了。在你纠结的这个时间里,最大的功效是更说不清。 昨儿让侄儿将换下来的微波炉给妈拿过去了。 了一桩心事。 眼周色沉治疗了一下,需要几天时间消退,人问我明天上班怎么办? “只要我不尴尬。” 怕什么呢? 谁会过多注意到我? 只我自己,好好内观就挺好了。
你说不接,就不接 问号~
酸辣粉,来~ 望江南 春来早 春来早,桃枝欲夭夭。风牵纸鸢旷野去,半是孩童半为老,人间且逍遥。 不问好,低眉掩口笑。行色匆匆不曾驻,攀柳折枝恨难消,惊燕穿林梢。
说说颂文兄~ 隐秘的角落没看过。 狂飙也没看。
颂文兄没整容~ 说话好听
来,你接~ 三月很快就会过去 你还等什么?
三月,好~ 你也好~
来,聊聊BB机 我们记得,我们忘却。
聊聊电子产品 有点儿闲工夫,唠唠嗑。
然而我不会~ 我妖,这没什么丢人的
拽~~~ 写在明天的昨天~
没出正月就是年 今天拜年也不晚 —— 诸位过年好,抱拳~
兔爷,吃萝卜咯~~~ 看看能不能留。
结了冰花的初三 兔年大吉~
我也用上果果啦~ 就问你服不服~
小年快乐~
盼一场雪 纵有疾风起,马马虎虎还能看~
来,讲一下~ 今儿要做扫除了。
姐妹们,动起来~ 踢七个,弯弯腰~
杂记0109 文题无关。 1、 年前很忙。 是那种忙得团团转但又没啥实质性收益的忙。 干落忙。 这个词是我们这边的方言,很多时候有主家要办事,乡邻们就去帮忙。这种帮是不收费的,叫做干落忙。大多数时候主家会管一餐饭,但偶尔也有不管的,是纯粹的干落忙。 我就是那个不被管饭但活儿得干的干落忙的人。 好在我学聪明了,既然干落忙,就得有干落忙的态度,为了避免被人追问为什么,我每做完一项工作,公之于众的时候,都会加一句——解释权归XX办,有事请致电250250250详询。 我留的是座机号,这时节,打爆了也没人接。但是,单位人都知道那屋子的主人是哪个,手机号自然也都门清。 嗯,总算至少我耳根清净。 2、 给儿子花钱了。按那小子话说叫——投资。 我心里叹口气——我真没这样想,他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 我怎么想的呢?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不是事儿。 我事儿够多够多了,老的,少的,大的,小的,公的,私的,前的,后的,当下的,将来的…… 饶是我铁打的,能碾几颗钉? 赚钱干嘛?就买一开心,买一清净。 给那小子花这钱,我开心。我给他的,超出他的预算,他也开心。 值得。 3、 我是从《心居》里的展翔认识张颂文的。 我没想到长成这样的男人,也能演绎心动。 若干年前有个叫吕方的演员,也曾给我这样的感觉。 可见,男人的魅力,从来不是由高矮胖瘦,眼大眼小带来的。是那不经意的细节吧。 必须是不经意的,那做出来的,反正我得说,跟我这儿不好使。 都是千年的狐狸,聊斋就太小儿科了不是? 嗯,我觉得他是个好演员,要好好演戏呀。 4、 我前几天买了几百块钱的牛羊肉给爸妈拿过去。 过几天还打算再去买一些,自己家吃。 弟媳的病需要终生治疗了,这对于他们本就不富裕家来说,是雪上加霜吧。 爸妈跟着急,也在情理中。 我不能急。 前几天弟弟过来找我待会儿,五尺五高的汉子,眼角都湿了。 不完全是钱的事儿,说不富裕,也还是治得起的,何况还有医保。 他是有压力。 我不能有。 我嘱咐妈也不要有。没用,治不了病。 “咱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减轻他的负担。比如现在,你们俩身体还好,那就在家做做饭,弄点儿有营养的,你儿子回来吃个现成的,这就是帮他了。” 我不直接给我弟啥的,我买些东西搁我妈那儿,尽力而为吧。 5、 就这么会子,单位催催催,我告诉他我还没进家,电脑资料至少得等我半小时。 没人会体谅你,所以,你也不必有愧疚感。 工作呀,同事呀,就那么回子事儿吧。 我不躺平已经算是很对得起这份微薄的薪水了。 汉堡临走交待让把他羽绒服洗了。 “都三年了,掉色就掉色吧,刷洗一下,穿不了就换新的了。” 三年就洗了这一次。嗯,新三年旧三年。 6、 天气暖得不像话。 完全没有对冬天的尊重。 我在屋子里,撸胳膊挽袖子还热。 你们在家呀,都好好地吧。 也都,珍惜着吧。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颂文兄~ 居然是我们的同龄人诶~
就是吃饱了 昨天,小舅舅在群里发了一张姥姥看电视的照片。 她身子佝偻着,向前依偎着她的座椅车扶手,她的手纤瘦,手背皮肤松弛,手腕上的镯子显得有点大,都快耷拉到大鱼际那儿了。她穿着有些臃肿的暗红色棉衣,黑花的棉裤,穿了一双大红的袜子。 她眯缝着眼睛,离着电视只有半只拐杖那么远的距离,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她的脸上满是皱纹,一圈一圈的,看着好像树的年轮。电视里播放的是池塘挖藕的纪录片。她的头发用一支发卡拢着梳到脑后,花白,略有点儿凌乱。 她是更加衰老了。 假如她精力还旺盛的话,她不会容忍自己的头发翘起来的。 我让薯条儿看照片。 “太姥姥不是一直这个样子吗?”他说。 但我知道不是的。 她是个干净人,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浑身干干净净。就连她的手指甲,常年生活在乡下,烧土灶,生炉子,也从不见黑垢。夏天的时候会采指甲花,放一点儿明矾捣碎,再用豆角叶子裹在手指甲上。直到冬天她的手指甲上也有淡淡的橘红色的印迹,趁得她的手好看极了。 小舅舅说姥姥眼皮耷拉的,快盖住眼睛了,只能这样略抬着头向上看。“即使这样也看不大准了,所以总是要走到电视跟前去。” 我太姥姥九十多岁的时候,我还小,但仍然记忆鲜明。我写过一篇字叫做《手搭凉棚》,发表在本地的一张报纸上。 我姥姥现在的样子,和我记忆里太姥姥的样子,好像啊。 这几年,耽误我去看姥姥了。年间偷摸地去一趟,也很快就离开。离开的时候姥姥要推着那座椅车送一送的,我们上了车朝着姥姥挥手,告诉她很快就会再来看她的。她就笑着,凝目注视着我们,点头,挥手。可是,我不敢仔细去看姥姥的眼睛,我有点儿心虚——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谁又能告诉我,这一面是不是最后一面…… 我知道她其实是不想住在舅舅家的。她自己的老宅子,又宽敞又明亮,推开门就到当街,非常接地气。但,人气不行。 整趟街也没几家在住,在住的人家,老人家也没几个了…… 舅舅们年岁也大了,跑乡下也不易。生活条件跟城里更是没法比。 她天天盼着妈妈回去,她是最喜欢这个大女儿的,娘俩可以聊天聊好久。可是,这个大女儿离得最远。妈妈岁数也大了,奔波着也难。 “你姥姥住在城里,我是真不想去。” 假如姥姥还在乡下,那妈妈就会去住些天的。娘俩自由自在。 我常常有点儿遗憾,姥姥的孩子们过得都不错,给姥姥单独置办一间房住在城里,完全不是问题。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我鼓动妈妈提议,妈妈不肯。 “我离得远出不了力,我说话没底气呀。” 我爷爷活到100岁,到了也是自己独门独院,孩子们轮流上岗。小姑再怪脾气,每年也是要来住上俩仨月的。 妈妈不说,我自然也没话说。还轮不到我这个晚辈来置喙。但我真的觉得很遗憾。 千百年来,儿媳和女婿,再亲近,没有骨血关着,总是隔阂。就是不自在。就是不如亲生儿女在一起更安和。你不服气也没法子。这是铁律。 到了迟暮之年,谁不想自由自在啊。 尤其姥姥,这个自律了将尽百年,也要强了近百年的人。 但其实舅舅们包括舅妈,连带着孙辈的,都很孝顺。姨们的条件好,也肯出钱出力,姥姥生活无虞。比较而言,她的物质生活,应该赶超至少百分之九十的老伙伴儿了。 但人这一生,真的不只是物质的一生。精神上的富足,更超越物质。 我也许是吃饱了吧。
我也许是吃饱了 昨天,小舅舅在群里发了一张姥姥看电视的照片。 她身子佝偻着,向前依偎着她的座椅车扶手,她的手纤瘦,手背皮肤松弛,手腕上的镯子显得有点大,都快耷拉到大鱼际那儿了。她穿着有些臃肿的暗红色棉衣,黑花的棉裤,穿了一双大红的袜子。 她眯缝着眼睛,离着电视只有半只拐杖那么远的距离,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她的脸上满是皱纹,一圈一圈的,看着好像树的年轮。电视里播放的是池塘挖藕的纪录片。她的头发用一支发卡拢着梳到脑后,花白,略有点儿凌乱。 她是更加衰老了。 假如她精力还旺盛的话,她不会容忍自己的头发翘起来的。 我让薯条儿看照片。 “太姥姥不是一直这个样子吗?”他说。 但我知道不是的。 她是个干净人,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浑身干干净净。就连她的手指甲,常年生活在乡下,烧土灶,生炉子,也从不见黑垢。夏天的时候会采指甲花,放一点儿明矾捣碎,再用豆角叶子裹在手指甲上。直到冬天她的手指甲上也有淡淡的橘红色的印迹,趁得她的手好看极了。 小舅舅说姥姥眼皮耷拉的,快盖住眼睛了,只能这样略抬着头向上看。“即使这样也看不大准了,所以总是要走到电视跟前去。” 我太姥姥九十多岁的时候,我还小,但仍然记忆鲜明。我写过一篇字叫做《手搭凉棚》,发表在本地的一张报纸上。 我姥姥现在的样子,和我记忆里太姥姥的样子,好像啊。 这几年,耽误我去看姥姥了。年间偷摸地去一趟,也很快就离开。离开的时候姥姥要推着那座椅车送一送的,我们上了车朝着姥姥挥手,告诉她很快就会再来看她的。她就笑着,凝目注视着我们,点头,挥手。可是,我不敢仔细去看姥姥的眼睛,我有点儿心虚——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谁又能告诉我,这一面是不是最后一面…… 我知道她其实是不想住在舅舅家的。她自己的老宅子,又宽敞又明亮,推开门就到当街,非常接地气。但,人气不行。 整趟街也没几家在住,在住的人家,老人家也没几个了…… 舅舅们年岁也大了,跑乡下也不易。生活条件跟城里更是没法比。 她天天盼着妈妈回去,她是最喜欢这个大女儿的,娘俩可以聊天聊好久。可是,这个大女儿离得最远。妈妈岁数也大了,奔波着也难。 “你姥姥住在城里,我是真不想去。” 假如姥姥还在乡下,那妈妈就会去住些天的。娘俩自由自在。 我常常有点儿遗憾,姥姥的孩子们过得都不错,给姥姥单独置办一间房住在城里,完全不是问题。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我鼓动妈妈提议,妈妈不肯。 “我离得远出不了力,我说话没底气呀。” 我爷爷活到100岁,到了也是自己独门独院,孩子们轮流上岗。小姑再怪脾气,每年也是要来住上俩仨月的。 妈妈不说,我自然也没话说。还轮不到我这个晚辈来置喙。但我真的觉得很遗憾。 千百年来,儿媳和女婿,再亲近,没有骨血关着,总是隔阂。就是不自在。就是不如亲生儿女在一起更安和。你不服气也没法子。这是铁律。 到了迟暮之年,谁不想自由自在啊。 尤其姥姥,这个自律了将尽百年,也要强了近百年的人。 但其实舅舅们包括舅妈,连带着孙辈的,都很孝顺。姨们的条件好,也肯出钱出力,姥姥生活无虞。比较而言,她的物质生活,应该赶超至少百分之九十的老伙伴儿了。 但人这一生,真的不只是物质的一生。精神上的富足,更超越物质。 我也许是吃饱了吧。
我再试试看
比我年龄都大~ 归置半天~
再见,2022~ 终于到给今年画句号的时候了。 说点啥呢?要说给谁?又有谁,会在意这些呢? 就是,自说自话,算是对今年的一个复盘。 也是,跟这里的姐妹兄弟,唠唠嗑儿。 愿你的22年,有情可追。
嚯~ 别散摊子呀~
哥们,姐们,挺住~ 就这
我能到达我想去的远方 初冬,街上很清凉吧。 刚下过雨,本已经没有多少叶子的银杏树,这下更所剩无几了。 没有人去树下,挥舞着彩色丝巾喧嚣,它们,会不会感到孤寂? 也许不会。 “山石树木,比人活得更久。” 那么,它们的见识,肯定比我更多。这样的状态,若非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应该是不会有起伏的。所以,这冬的清寒冷寂,与它来说,不过是日常。 但于我,却是奢望。 我在温室里,时光已然混沌成一杯奶茶,看起来温温润润甜甜香香,却实在的,不能久饮——会腻,会胖,会让人滞重且沉沦。 我想让这初冬的朝阳,红彤彤泼洒到我的发上,使之闪光;我想这清寒的风拂过我的脸庞,使之冷白。我想更伶俐地穿行在肃静的街上,这将使我感到一种蓬勃的喜悦,一种带着一丝孤勇的悲壮的欢欣。 我愿意经受寒流,这让我知道我的存在。我会偶尔停下,抬眼看一看东方,那赤光使我不敢直视,但将更使我快乐,会蒸腾出更多的力量——我能到达我想去的远方。
挺~~~~好~~~~哒~~~~~~~~~ 我~ 反正天涯~~~ 同~~~ 静~~~
1124 多云 这天儿,从早晨黑到现在,阴沉沉的,跟小区目前的状态很是相配。 就说,这环境描写,就是为了烘托氛围的。 总是怀着侥幸心态,觉得新政一出,不日将天下大白。 唉……我是想多了,如今可不就是,天下大白吗? 昨天早晨我起早出去买菜,为的是办一场家宴。 弟弟两个多月了才回来一趟,他总是有心想聚一聚,可我上午下午都有事儿要做,去妈妈家的话时间很赶,加上爸妈做饭的话,也实在是有点儿累,尤其妈妈,不要人多,人一多就会有点儿慌。 所以,还是我来吧。尽管,我其实也是有点儿累。 本打算多买一点儿鸡蛋,但想着拎着沉,就琢磨汉堡晚上回来让他去买。 就这一念,得,错过。晚上我们再出去,好家伙,人比鸡蛋还多…… 消息是一层层涌出来的。到我知道的时候,朋友圈里已经见识很多了。 但我还是心存侥幸,本着不信不传的原则,只让汉堡买了几颗白菜回来。 汉堡单位晚上给他电话,让他尽量回单位——没你不行呀。 汉堡气得在屋子转几圈——这个咋呼的小鬼儿,他在单位,就巴不得都回去。我就不去。 然后他就没去。 今早等着来做检测,之后,他悠悠达达出门上班,居然畅通无阻。 到单位给我信息——嘛事儿没有。 我也以为这边天天在检测,没有什么事儿呢,结果,中午时候看到群消息开始设路障,安排人值班。 就,看起来明天是难以出门了。 我其实不在意的,本来我就已经这样了很久了。但男人们受不住啊。上学的也回来了,我需要给他做一些心理舒缓,腻歪。 但再腻歪,我也得忍,这个孩子就是个圈养不住的,是个需要大自然洗礼的人。这样被关在家里,是很难受。所以,我需要精心备饭,还要时不时听他抱怨…… 好在应该不会时间很久。 阿门。 谁没有牢骚呢?这三年来,耽误多少事儿。但,个体的卑微,又有什么法子?除了抱怨,所有该经受的,不是一样不少的经受了吗?倘牢骚抱怨可以当得令箭,喝令城门大开,那我也要去发一份声。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对当下的缄默,是我唯一的态度了。 不仅不说,也不去看。 但,这时节的信息无孔不入呀,便只有修炼自己那颗裹了壳儿的心,护好心头的余温。 我是要努力保持心静,气和,安定。 昨天中午大家吃得还可以。我知道父母的口味,也知道每个人的喜好,尽量兼顾。 最成功的是用馄饨皮做了锅贴。一锅一锅做了好几锅,大家吃得很舒服,都在说好吃。 是牛肉洋葱的,从网上看了下做法,一次成功。我不由得夸了自己好几次。 真是又简单又好吃。 弟弟下午就返回单位去了,怕是给留在家里。 “那就没得钱钱咯~” 唯一遗憾的是,我忘了给大家拍张照片。因为,自始至终我都在忙。忙了饭,又去忙自己的工作,忙完工作吃了几口饭,又忙着收拾。等一切收拾妥当,大家也就散了。 嗯,还有机会的。 我想,尽管现在这样缠缠绵绵淅淅沥沥络绎不绝,但,大方向是向好的,渐渐地渐渐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要做的,就是休养生息,让自己身体更好些。 我好了,世界就好了。
第一次煮排骨汤
反正,各位随便看看打发时间吧~ 我家的西厢房被装修了。 是在父亲住院期间装的。 西厢房分里外间,比正房稍矮一些,但也是有梁有檩有椽子的。但因为是厢房,从前只是储粮,或放一些杂物,就只是四白落地,屋顶是纸糊的顶棚。后来,父亲将厢房的外屋腾挪一下,支了桌子,放了煤气罐。这样,夏天的时候,可以在厢房里做饭,堂屋就不开火了。 我还记得我在厢房的灶上煮饭,待一会儿就赶紧跑出来一下,汗流浃背的情景。 这么多年一晃而过。 去年,村里通了燃气,母亲直接领到了厢房里。买的灶具也好用,做饭时体验感很好。那时候母亲就动了装修的念头,想彻底将厢房改造成一个小餐厅,这样做了饭在那儿吃过,收拾好,正房就不再动烟火了。毕竟,不再烧火,取暖也是用燃气带着暖气了。 但因为厢房实在不大,人家做工程的看不上,喊了两拨来看,都拒绝了。今年凑巧有家做屋顶的租了邻居的房子,妈妈去问,人家说插个空儿抽时间给做上。 这个空儿就正好赶上父亲住院的时候了。 定好的日子,父亲一个人去医院,母亲自己在家等工人上门。我在单位还有点儿担心,嘱咐母亲,让她不要跟着做活儿,搬搬抬抬的支个嘴儿就行。 “你可得注意你的腰啊。” 结果,那天人家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七赶八凑的,定在一天下午了。凑巧父亲只上午扎针,下午可以在家。 这我就放心多了。 上礼拜我回去,母亲拉着我去看看弄好的厢房。我跨出门厅转进去,嚯,这可是,旧貌换新颜了。 屋顶上吊了那种丝丝入扣的天花板,墙壁用蓝白绿漆混合成的淡青色涂了一米多高,上边白墙到顶。外间家具还是那几样——碗橱,长条桌,矮柜。原来正屋的组合柜搬进了里屋,大方桌支在屋子中间,椅子围着桌子。那架势,摆上碗筷就吃饭了。 以上这些,是铺叙。我其实想写的是组合柜书架上的一排杂志和几本印刷册子。 “你看,我把这些都晒过了,摆在这儿。”母亲献宝似的指着那些字纸,“这不都是你买的杂志吗?还有这些册子,我看都写得挺好的。” 我不用去翻看就知道那些印刷册是什么。 那是我当年做的校刊。 当年学校有文学社,我入校第二年做了社长兼主编,直到毕业前交给了下一任。这期间,我们出了几十期社刊,每一期都印刷几十本,分发给学校各科室,班级。 我毕业的时候,带回了一些。 毕业十年时,班级群还有同学发社刊的照片,提到过这些事儿。 但,又十几年过去了,我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些东西存在。 母亲没忘。 她不仅没忘,她还好好保存着这些已经泛黄的字纸。 我离着一米远,并没有走近。 我的生活离着这些字纸,十万八千里了。 它们是我的曾经,但我,并不是它们的未来。 我知道那里边是我的青春,我甚至可以回想起一些文章是怎么写出来的。 可我现在,没有任何心情翻看它。 我也并不想去翻阅一些熟悉的名字。 他们,她们,不管在哪里,都和我无关。 我竟然没有任何怀旧的思绪。 我有太多太多要忙的当下。 我依然爱看书,但只是在电纸书里看一些没有什么营养的傻白甜文,借以舒缓我某一刻的烦闷。我依然还是爱码字,可,很难有那么一段儿心无旁骛的时光,去写一篇勉强可以称之为“作品”的东西。 更多的日子里更多的时候,我忘了我的学生时代,忘了还曾经做过文学社,忘记自己曾经的热血澎湃,忘了彼时的种种体会,忘了做过,一个青年人的,文学梦。 我终究没有过去。 我只用目光轻轻抚慰一下。我隔空也可以看到,那些册子里都有我曾经写过的哪些文章,刻板的时候,画了怎样的插图。 “咦,这揽过的柿子,可以吃了没?” 我看向屋角落里紧紧扎着口的一个塑料袋,里边是几个肥美圆满、金黄的柿子。 母亲立刻就蹲下身去,解开那个袋子,掏出最大的一只——可甜了!
好,我写~ 不就是唠嗑吗? 反正,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么没啥出息的过来了。
给十一月的所有道个好~ 来,笑一个吧~
不是我 删的~
情谊跟颜值正相关~ 当然,颜值由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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