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雨烟桥 岫雨烟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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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看~ 我自己的帖子打不开,忒慢,再起个热闹热闹~ 先明牌一下:我不喜欢任何擦边,不管是有意还是玩笑。公众场合尤其不喜。那两个字明晃晃擦边,百洗不白。 但不代表我对这个ID背后的人有什么概念,因为不熟。 倘若是我熟悉的,我第一时间告诫他换掉。不由想起无酒来,有一次他换了头像,我看着不好看,便直言给他。 但因为跟老吴兄不熟,又见到这个吧里没人说什么,默认其他人都看得过去,所以也只看看不说话。但从此不跟帖。贴吧都少进了。 708是不可能不去看的。转来转去就这几个吧,就这些人,说打发时间也好,说怀旧也好,甚至说看热闹也好。反正就是几个吧转悠着玩儿。 老黑兄提出来这个头像不合适,我心里是暗暗赞叹的,觉得终于有人说出来了。在我觉得安全的地方,也小小提了两句。 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在贴吧说,是因为我不敢惹事。 我胆小。 且这里也没人说,大家都能接受,我何必多此一举。 毕竟,这小小擦边,于我见识过的龌龊相比,小儿科罢了。 今天为什么又提了一下呢? 我返回去看我的旧帖子,我自认写的时候很有拿捏,尽量不提老吴兄的事儿。 这件事从老吴兄换了头像后,就在我这里过去了。 看到老吴兄的回帖,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一说,免得没有来回。遂有了今天的帖子。 我想,老吴兄自己也有点儿对号入座了。或许也觉得自己擦边确实有点儿不适宜。 但每个人的认知不一样,你们觉得他没错,那就没错好了。 以下划重点。 老吴兄,从来没有因为咱们在708玩杀游,说过任何不中听的话。 所以,我那个旧帖子,完全没有翻老吴兄旧账的意味。 写到这儿我再看看我的旧帖。 我用手机看的哟~~~
2501 0102 晴 开年第一个工作日,戒骄戒躁,努力向前~ 昨晚有点儿困倦,情绪时起时伏。我知道身体的原因占比很大。左手拇指的破损处淋漓半月才算见好,不碰到不疼,一不小心挨着一下,钻心。 我这人吧,什么都喜欢干干脆脆简简单单,但很多时候,世事就如同这伤口似的,说不上大,就是时不时刺挠你,烦不胜烦。如果你因为这样的事情叫屈,很多人就诧异地看过来,会想——这也算事儿?继而又想——这人犯神经吧~ 昨晚出去吃,点了一大锅酸菜鱼。吃不了自然就拎回来。早晨汉堡说鱼肉可以捡出来,鱼汤扔掉吧。 我是同意的。 “你记得鱼汤倒马桶去,或者倒垃圾袋里,别往洗菜池里倒。”我嘱咐他。 因为我们这边楼的洗菜池下水容易堵,都是油渍腻的。我常常要喊师傅过来收拾,还要跟这边几家的AA。我这样边界感十足的人,是不太乐意的。 你们没猜错,他趁着我收拾床铺的功夫,直接倒洗菜池里了。 这的确是一件小事儿,我的火噌地冒出来。 “倒厕所不是得刷吗?” 意思是他明明听到我说的话了,但是为了不刷便池就倒洗菜池里。但是洗菜池不也得刷吗? 他几十年来从未刷过一次卫生间,今天他也不想刷。但他收拾厨房。君子可以不远庖厨,但必须远五谷轮回。 我心里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但依然很气。 昨天他问我新年的心愿,我脱口而出——你们俩什么事儿都可以自己解决,不要用到我就好了。 说完又有点儿后悔。我妈说我——当妈的,可不就得是照顾着家,照顾着孩子吗?你不能嫌烦,不能说硬话。 但是我很不甘心。 昨天孩子回来要吃饭,汉堡立刻就指挥着我去弄。我就不满。 我不想做这件事,但还不得不去,这让我不但身体受累,心情也受影响。 我常常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连自己的本分都要推却。 可是凭什么呢? 我既要将工作做周全,压力很大,还要将家里打理好,家务和心情都给他们照顾到。 我该他们的吗?他们两个都是成年男人了啊~我赚得钱给出他们一部分,我都觉得自己亏。再要我出力,我十分的不甘心。 我能够照顾好自己,同时赡养父母,顾及到父母的衣食住行及心情,我觉得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其他人,我谁也不想管。 我打给弟弟一笔钱。一部分是侄儿上学的学费,这是我答应他的。只要他考上学,我就给他出读书的钱。一部分是给弟弟的,他过大生日。 我觉得对他们也可以了。 我娃,在他成年前,我这个妈妈当的,够八十五分。成年后这些年,我也尽心尽力。2025,我决定得体退出他的世界。 我不能再多劳累自己,我得好好爱自己更多。 ******************** 吐槽结束。
2501 0101~ 念出来像不像——洞妖洞妖~ 元旦快乐啊,亲爱的烟桥! 之所以这个时候又打开笔记本,是因为刷个视频忍不住乐出声了。果然,开怀大笑特别治愈,一下子将自己从趴窝状态拔起来,人也轻松了不少。 刷到的视频是个白衣英雄冰河勇救落水少年的事儿。众人合力将孩子送医,孩子最终获救。一家三口用一整头猪来谢救命恩人,送上锦旗后三个人要叩谢,英雄赶紧搀扶。 看到这儿我有点儿鼻酸,泪眼朦胧——这是救了一家人的命啊~ 然后看评论。 第一条:我要把我们服务中心所有领导的福分都送给这位大哥。 就问你谁能忍住不笑吧~ 我不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要爬起来记下这个事儿。 当然,这一条下边N多的领导,渣人等一系列的福分也都聚集起来送人了。 真是好玩儿啊~这世间这么多有趣的灵魂,那些好看的颜,算得了啥~ 就,老去也没什么可恹恹的,我有趣的灵魂两百斤! 黄芪枸杞红枣干已经到位,今天下午蒸了苹果,等下大快朵颐。 吃下一个月去,看效果。没效果也没关系,吃这个省那个。 今天中午去妈妈家了,跟爸妈一起吃饭。我知道他们心疼我,妈说让我不要更多为他们操劳了,“你太辛苦了啊~” 爸爸也在一边说:“我们想吃啥我可以去买,钱还能花出去呢。” 他们俩是担心我了吧。昨晚他们一定是交流了很多,说着这个闺女多好,又多辛苦。然后两个人有些心疼。 这也是为什么我十分甘愿孝顺他们的原因——孩子做的事,他们看得到。 昨天晚上跟妈那儿唠了会儿,将这些天心里压抑的情绪释放一下,出来时心里就平静了很多。晚上没忍住跟朋友又聊了几句。果然,他从未让我失望过。 跟所有的烦恼说拜拜~跟美好的明天说嗨嗨~ 我相信一切不好的已经落在昨天了。 下午在阳光下好好睡了午觉,醒来依然暖暖。 忽然想起早晨做的梦来。 挺激烈的梦,梦里跟人打架,当然是坏的人,并且,我竟然还打赢了~我是在胜利中醒来的,醒来觉得有些力量了。 人间多美好啊~ 要持续发力,每一天,都不愧悔~
12月,我在~ 其一 妈妈七十多岁了。 尽管她是个有韧性的坚强的女人,但毋庸置疑,她也实实在在是古来稀的时候了。 她的腰身不再挺拔,人矮了一些。仔细看过去,脸颊似乎都在缩短。走路要慢慢走,走久了还要找个地儿歇一歇。 这些都让我感到一点儿难过。 但那酸涩的情绪刚一冒头,我就赶紧从脑海里赶出去——不,她还年轻。我姥姥才刚刚九十九岁! 我陪着爸妈去逛博物馆,正赶上戏曲节,有票友在那个小舞台上唱评戏。这是他们熟悉的文艺节目了。他们俩兴致勃勃地挨着墙坐下来,前倾着身子,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 我在他们背后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弟弟——有个人和我一样关注着老去的父母,这种感觉让我很踏实。 博物馆里实在是太热了。妈妈戴着我送她的一个脖套,念叨着比围巾暖和多了。于是我上前帮她整理一下,将脖套从脖子那儿推上去,当成发箍套在头顶——嘿!我的妈妈一下子时髦起来了! “看,你跟刚才唱戏那个阿姨一样了诶!这样不但精神,还遮白发了呢!”我拍手。 顺便拍一张给弟发过去。 “哈哈,这谁的老妈啊这么精神!”弟弟非常捧场。 妈妈高兴地很,在场馆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她就大大方方这样戴着发箍,连腰板儿都特意拔直了些。 汉堡一会儿陪着妈妈看展,解说着什么;一会儿又走到父亲跟前,对着展品指指点点。 父母频频点头。我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听懂,不由捂嘴乐了。 临出来前看到有个留言台,走上前去让妈妈写个留言。她摇着手拒绝。 “写嘛!体验啊~做一些没做过的事情,多有趣!”我抓起笔先写了两句,推给妈妈,让她跟进。 “我写啥呀?”她问,跃跃欲试的。 “就写——我今天来这里参观很开心!”我给她出主意。 妈妈伏下身子一挥而就。 潇洒又帅气的一行字稳稳出现在雪白的留言簿上。 “签名,签名!”我大声说,“写上老乔和日期!”我笑。 妈妈笑着继续落笔。 写完了自己端详会儿,又笑。 我拍了一张。 “这下这个留言簿算是有了你的墨宝咯!” 妈妈继续笑。 我仔细看着最后那个“心”字,是欢乐的飞起来的一颗心。 真好呢!
我还写~ 一个表姐最近娶了儿媳妇。这个儿媳妇哪儿都好,工作好,人性好,懂事大方。就一点儿不好——个儿矮。 表姐的孩子个儿高,身坯子壮,媳妇站跟前儿,还不到肩膀。 表姐是有点儿不满意的。 他们办婚礼的时候我去帮忙,没得机会跟我那外甥媳妇儿聊天,只远远看着。表姐几次附耳过来,喃喃:个儿太挫了…… “也还可以嘛!”我给挡回去。 前几天家族里一个表亲女儿结婚,我们大家又聚在一起。这次外甥媳妇不是主角了,我们跟着一起忙活儿,我也有机会跟那姑娘聊聊。嘿,这一聊天我发现,这个姑娘真是太招人稀罕了~ 言谈举止落落大方,思维敏捷,周到细致。我忍不住跟我那表姐夸:“你可真有福气啊,这儿媳妇找得好哇!我当下年轻人中少见的优秀!” “你净俊着她说吧~”表姐谦虚。 “哪里哟!你相信我的眼光~我见过的年轻人多了!” 她笑了,“就是忒矮……” “你可不能老是用客观去左右自己的主观呀~个头儿高矮与人品优劣不成比例的。” 噫!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悄悄给自己点了个赞,怎么这么会说呢?!还,说得这么有道理! 我指的是前半句。 我们最常见的一句话是——尊重客观事实,不能主观臆断。 但过分强调客观,不也是一种自我主观表现吗?这其实是非常不自信的——对自己的判断力的不自信。 这世上除了一些对身高有硬性要求的职业外,普通人,难道不是好的性格更重要吗? 但绝大多数的人谈朋友的时候,第一直觉就是看外貌。也因此,这世上怨偶很多,离婚率高升。倘若大家都可以深沉一些,把好的人格放在优先考虑的位置,那人生会更顺遂吧。况且,年轻时的外貌是爹妈给的,但三十岁之后,就是自己养起来的了。如果你娶(嫁)了一个外表很平凡的人,但生活过着过着,诶~媳妇越来越好看,富丽堂皇的。 我认为这才是男人值得骄傲的地方。 如果一个女人,嫁给你的时候可好看了,结果,还没几年呢,黄脸婆了。 这男人,就,不要也罢。 我为什么只说女人该被养的更好看,更富态,更有活力。是因为绝大多数女人的原神就是奉献星球过来的。 而男人呢? 那还用说吗?自私球的呗~
我来写~ 与朋友闲聊,说起孩子的学业。人是有两手准备的。其中之一是送出去读书。 只看到这样一句话,心底里忽然便生出细丝一样的不舍来——这还不是我的娃呢! “长大后的离别就是一道单选题。它一定会发生。”人说。 “我不喜欢,可以不做这道题吗?” “但是还有方法可以将来尽量的接近。”人说。 我应该还算是个有趣的人,但我骨子里是有点子悲观的。因为预设到会有那么一天,很多时候我都不想开始。 只要爱了,所有离别,都不喜欢。 但人生如何可以不爱呢? 亲情,友情,爱情。 请问哪一种不是你的高期待? 或许我们得不到,但谁的心底没有向往?因为惧怕离别,就躲在壳儿里,一丝光亮都不想透进来,这可能吗?——亲爱,你别骗自己,好好想一想。 那我们可以将在一起的每一天,当做人生最后一天,去狠狠爱,好好活吗?这样是不对离别的恐惧就少一些了?这样是不是,人生的遗憾就少一些了? 就,别傻了。你怎么可能舍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呢? 还是那句话说得好——人生只若初相见。 我们还有大把时光可以在一起,我们永远有乍见之喜。 我们根本没必要思虑将来,将来还很遥远。 即使明天不得不离开一下,那也只不过是为了下次初见做预演。 相信明天的明天,你会带着鲜花和笑归来。 为此,我今天就开始准备,启封我深藏的酒~
1112 与朋友闲聊,说起孩子的学业。人是有两手准备的。其中之一是送出去读书。 只看到这样一句话,心底里忽然便生出细丝一样的不舍来——这还不是我的娃呢! “长大后的离别就是一道单选题。它一定会发生。”人说。 “我不喜欢,可以不做这道题吗?” “但是还有方法可以将来尽量的接近。”人说。 我应该还算是个有趣的人,但我骨子里是有点子悲观的。因为预设到会有那么一天,很多时候我都不想开始。 只要爱了,所有离别,都不喜欢。 但人生如何可以不爱呢? 亲情,友情,爱情。 请问哪一种不是你的高期待? 或许我们得不到,但谁的心底没有向往?因为惧怕离别,就躲在壳儿里,一丝光亮都不想透进来,这可能吗?——亲爱,你别骗自己,好好想一想。 那我们可以将在一起的每一天,当做人生最后一天,去狠狠爱,好好活吗?这样是不对离别的恐惧就少一些了?这样是不是,人生的遗憾就少一些了? 就,别傻了。你怎么可能舍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呢? 还是那句话说得好——人生只若初相见。 我们还有大把时光可以在一起,我们永远有乍见之喜。 我们根本没必要思虑将来,将来还很遥远。 即使明天不得不离开一下,那也只不过是为了下次初见做预演。 相信明天的明天,你会带着鲜花和笑归来。 为此,我今天就开始准备,启封我深藏的酒~
2411 0104 天空蓝,是明媚的蓝,蓝到心醉。 周末在家追剧,看了《小巷人家》。旁的不说,只说剧中的取景,那夕阳下暖黄的光景,一下子将我带回了我的童年。 我近乎贪婪地靠近了电视,眼睛一眨不眨。零食不吃了,水也不喝了。扫把斜靠在厨房的拉门旁,手里的湿巾攥在手心里……我屏息凝神,只盯着电视机,盯着那一幕幕似曾相识的场景,那蜿蜒的田野里的阡陌,那暮色中孤独伫立的碉楼,骑着车子你追我赶的少年们——倘若真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这一刻,请将我吸进去吧! 我从没有那么一刻,渴望回到我的少年去。 回到我简陋的老屋。 尽管只是红砖黑瓦,尽管只是四白落地,尽管大衣柜的镜子裂出一条缝隙——好在是中间靠上,只上身照起来略有弯折。脸是平整的,腰身也不屈曲——尽管靠墙摆着的木板柜油气斑驳,尽管箱托的腿儿被父亲用铁丝缠绕着…… 但是还是那么的好啊~ 柜子中央摆着的那台小小的东华牌黑白电视机上,罩着妈妈亲手做的天蓝色罩子,在罩子的右上角,用粉色丝线绣着“东华”两个字,跟电视机机壳左下角那儿印着的一模一样。那一对儿陶瓷的小马,四踢腾空,一左一右摆在电视机两边,当太阳从窗外倾斜着照进来时,细细地光芒洒在小马身上,它们俩是名副其实的天马了。如果凑巧电视机里正在播放《西游记》中弼马温那段儿的话,我和弟弟两个一跃而起,各自手执一匹马,在大屋地上跑来跑去。跑着跑着,扒着炕沿儿翻身上炕,再上被垛——如果不是房顶挡着,我们也许就驾马上天,直上重霄了。 谁会因为悟空做过弼马温就小瞧他呢?!放牧天马,是多么威风的事儿! 屋角儿摆着的落地扇,只比我小十岁吧。 夏天的午后,在小院儿西边父亲搭建的简易洗澡间里痛痛快快冲个澡后,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站在这家伙面前,开到最大档,让那劲风吹起我的长发,口里不甘寂寞地哼唱着亚洲雄风——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我们~嗯~亚洲,河像热血~耶~流~~~ 身子扭呀扭,手臂挥呀挥,头发甩呀甩~声在高空中颤巍巍,心在雄风中乐悠悠,调子直接跑到我姥姥家去了。 它是多么结实呀,最大档开俩小时不带歇气的,呼呼呼,和着我荒腔走板的歌声,伴着我一个又一个长长的暑假。它一直吹,一直吹,直到今年夏天它还在为我们送来阵阵清凉,摇头晃脑一丝不苟。 谁说时光如水匆匆过?有它在,每一个夏天都会回来。
噫~~~我发一贴~ 那天看一个段子,挺着乐。 一个男人说终于理解了女人面对一柜子的衣服还要哀叹:今天没衣服穿啊啊 啊啊~~~的原因。 “我下班后坐在沙发里想看一部电影,就打开投影仪——《钢铁侠》系列、《终结者》系列、《哈利波特》系列、《生化危机》系列、《指环王》系列、《007》系列和《教父》系列……《肖申克的救赎》、《辛德勒的名单》 、《霸王别姬》、《盗梦空间》、《这个杀手不太冷》、《阿甘正传》、《楚门的世界》、《机器人总动员》……啊啊啊啊,我没电影可看啊~~~” 哄堂大笑~ 就,男人有男人的难,女人有女人的美。 大哥别笑话大姐。 我这段时间买了好多衣服。 我发现自己有些变化了。从前看着人家穿着好看的衣服,想着自己穿上也肯定好看。但一想到自己穿了这样的衣服肯定着人眼,马上就有点儿不自在——莫名羞耻感。 这应该跟我的家教有关,从小我妈就教育我不能张扬。关门的声音都不能大,要轻轻回手抵住,再拉紧。所以我穿衣就非常保守,务求走在人海中,绝不会有谁多看我一眼。 现在有在改变哦~ 原来,牛仔裤跟牛仔裤是不一样的。好一点儿的牛仔裤就是可以很有型,既显瘦又显腿长还很舒服;原来轻薄的羊绒衫就是很合身不臃肿还很保暖;原来我穿宽松大外套小脚裤板鞋露袜子也很帅。 原来我去店里买衣服,总是依仗着店员给搭配,自己没主意。人家多赞几声,头脑一热就拿下。到家看看穿穿不喜欢也不好意思回去退换,扔箱底或转手送人。 现在不会啦~我会参考店员意见再加上自己的审美,她极力推荐的如果我不喜欢或者意意思思会直接告诉她:“我不喜欢。”回家后试穿感觉不爽转身会回去换。 感觉自己能够大大方方试穿新款,也可以轻轻松松拒绝,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
叉个腰~说聪明~ 从小到大,不止一个人说过我是聪明的。 更有青睐于我的说“聪明不足以形容你,该用聪慧。” 笑纳。 我当然是聪明的。别的不说,就只是当年在文学社,有老师组织猜谜语的活动,我是一猜一个准儿。其他人还皱着眉头呢,我已经喊出了答案。后来发现全场几十个同学就我一个声音,就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心里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沉吟,再沉吟。直到老师问三遍,才小小声儿跟身边的同学耳语一下,由他大声说出来。 还有最近在群里玩猜词的游戏,我也经常可以偷偷叉腰的。就连无酒那个无良的小胖都服了我两三次之多。但玩杀游我就硬是不行。偶尔法官发善心让我做一次好人,那得拼命自证方可逃过生天,否则,一轮游妥妥地了。 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没什么大成就呢? 蹉跎近半个世纪,躬身只为稻粱谋。除一份微薄薪金外身无长物。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连书生都不如。(走笔至此笑了,就,不止我一个赶不上书生呐~~~) 昨天去小堂兄家办事情,见到大堂兄,他老远看到我跟汉堡,很大声地分别给我们俩各按了一个职位——比我们目前的职级高三级。 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干嘛非要给人戴高帽子呢?帽子还是你自己做的,手工就那么好么? “我大哥要是XX官儿就好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的所谓聪明,不过是流于表面的世聪小智。像池中浮萍,看似东游西荡,鲜鲜亮亮,实则无根无由,难以成材。 凡是有所成就者,哪一个不是七窍玲珑心?我七窍皆通,只那玲珑心,却是拼命也没长出来呀。
一生爱看热闹的男人 一生爱看热闹的男人 (基于我眼见为实的小事儿起得题目,以偏概全了我先承认。) 我们到达大唐不夜城的时候,已经很夜了,差不多快九点钟。华灯璀璨,人潮如织,衣香鬓影,相机频闪。 但也就限于这样的华丽罢了,没有给予我更多沉浸式体验——我连后来者的自觉都没有。就是晚饭后散步出来到商业街走走,仿古式建筑簇新的让人无法产生幻境。街边的各种甜品店,与我家跟前区别不大,无非人多些罢了。各种演出一个也没有,唐装汉服的不少,有些略有点儿意味,但大多数感觉不伦不类。尤其一些年轻古男,妆造类似相柳,身姿好似垂柳。尤其在斜腰拉胯间手指的烟头明明灭灭,实在不忍卒观。 最多的是明媚的女生,或可一看。但跳脱的气质又很违和。还有些年纪稍长的阿姐披挂一身,戴着漆黑古板厚重的假发……我只念阿弥陀佛:亏得是阿姐们,换一个性别怕不是灾难了。 最好看的当属娃儿们。尤其小女孩儿,粉妆玉砌,是真真可爱极了。男娃儿穿马面裙也好看,带一点儿书卷气。 这是我个人观感,不代表他人。 其实我是有点儿跃跃欲试来着,这一次直面后,快快打消——我就连阿姐的状态估计都没,人家起码还有雄赳赳气昂昂的面貌。 我还是别献丑了。 但这个不夜城和我家乡的那个老街比起来还是有不同的。最大的不同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制服穿得真好看,各个看上去都很帅,比那些飞鱼服来得更亮眼——人家站得笔挺很加分的。 我悠然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小孩子欢笑着从他们身前跑过,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在他们面前施施然迤逦而行,带刀侍卫跨步迈过……人家是连眼皮都不怎么抬的,太有范儿了。 我们是十点半集合的,大家陆陆续续到了集合地,等着迟归的人。差不多快11点的时候,忽然远处有警车车笛声传来,然后就看到刚刚还三三两两各自在岗的制服们,忽然就离了岗,有的走得急匆匆,有的竟然跑了起来。他们手执盾牌,倒提警棍,齐刷刷朝着鸣笛的方向奔去。 嚯!莫不是这大唐盛世有敌来犯?概率这么小的事儿让我们赶上了? 我们迅速聚拢到一处,垫着脚儿朝他们跑去的方向张望。 然后,几个胆儿大的男人,迅速找准定位,随着前人的脚步跟去了(这里读liao,三声。)他们跑得比后来过来的制服还迅速,似乎怕慢一点儿的话,现场就木有了。 然而不多久,他们几个就嘻嘻哈哈的回来了。不等他开口我就猜到(我是真的猜到哦~)那些人是下班了。眼见着那些人纷纷钻进几辆车,车窗迅速拉上帘子,车门一带,一溜烟远去了。 人们开始大笑起来。 那几个人也跟着笑,热热闹闹彼此打趣。 我们都走得很疲惫了。隔离岗一撤,大家纷纷要求导游喊司机过来接。但是司机说堵车根本过不来,于是大家只能拖着很倦怠的双腿继续走。 有个聪明的哥们看到共享单车了,拿出手机唰一扫,得意洋洋地骑车到我们前边去了。这实在是让人有些羡慕。但我就是不敢,不敢离开大部队,人生地不熟的。虽然靠近大雁塔,但还是不敢十分相信佛祖会照拂到我这只趴菜。 走着走着,忽然司机到跟前了。我们在道路这边欢呼一声,赶紧穿过去上车。结果,车子还不能走。要等人的。 等谁呢? 等骑车的哥们。 他骑车是跑得快,跑得远,可是他找不到还车的地儿了。只能吭哧吭哧骑回去,然后再走过来上车。 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家的欢乐值达到顶峰。 这是大唐不夜城的两个小插曲,都是男人犯的。 就,很好笑啊,哈哈哈~
秋思~ 阳光真好,天蓝的让人恨不得切割一块藏起来。 我的心里细细地惆怅着。我慢慢地洗杯子,沏茶,吃一点儿东西。我的今天和往昔似乎没什么不同,阳光照旧从窗子里斜铺进来,办公桌有一方明亮。 但幽微的游丝一样的牵扯系在心尖儿了,随着言语起起伏伏。一忽儿欢快地炸开烟花,一忽儿忧虑悄潜过来,薄薄地轻云覆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让火热凉一点儿。 最重的一下是——这些和我有关吗? 是有关的吧。但也没那么相关。 那天人说了一句:天人交战。我这个自诩通透且潇洒的女人,常常会在某一个时刻左右互搏,说出去会有人信吗? 不过,我所经历的,如果不是我正在经历,说出去,大概连我自己都不信吧。 可那又怎样呢? 这一切都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我的幸福,我的忧伤,我的狂喜,以及我的惆怅。 我是有渴望的。我清楚明白地感受到天上掉馅饼后的心悦,可那心悦里总掺杂着忐忑与惶恐,像明溪中触目可见的礁石。看似欢悦奔腾的溪流,其实不断被礁石磨砺碰撞,不停地迸溅开来,在阳光下开一朵疼痛的花儿。 不过,经年累月的冲刷中,那些礁石已经圆润很多。可耐不住溪流越来越长啊,总有新的石块堆叠。我闷着头前行着,随着溪流拐一个好看的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弯儿,内心里有说不出的悲伤和幸福。 心底里暗流潮涌,但上空的阳光温暖明亮,后背是暖的,四肢也很灵活,天空没有丝毫的阴霾,万里无云。
2410 1007 昨天上午写了点儿字,中午迷糊会儿,时间并不长,竟然还做了梦。梦里居然还是去买冰淇淋——我是有多大气性…… 跟弟弟敲定说一起聚个餐,就这么几口人,能聚还是聚吧。他这几天收拾大院儿去了,把大铁门修修,把门口硬化一下。然而他做事情是要工钱的,用电锯的时候把手碰了一下。就这还是要发个朋友圈公示的…… 啥时候他可以更深沉成熟起来呢? 翻看一下转身睡去。尊重他人命运了。 睡起来有点儿晕,喝点儿水脑子转了转,换衣服出门去买羊肉。 妈给我打视频,她和父亲在大院呢,又是灰头土脸的大半天。 他们明明可以干干净净安安稳稳逛个公园看个电视扭个广场舞的。但是他们不愿意。他们觉得天天干点儿体力活,受点儿累更踏实。 我忍住了没有说别的。 “我能不管吗?我干得动我就要干,我就是一块砖,谁需要我我就往哪里搬。我要干到干不动为止啊。”妈妈说。 我安静地听着,表示她做得对。尽管我心里是否定的,但我嘴上给予她肯定了。 她和我说这些,就是在寻求我的肯定,希望得到一种心理安慰。那我就给她。她始终没有抱怨自己身体的不适,她早已经承认这些是她的命了,同时也并不强求我也去做这些事。我不会责难她。要允许她表达。与此同时,我也将“看她受累很难过“的压力从心上拿开去。我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给她买新衣,操办家庭聚会。但我不会陪她吃苦受累。我心安理得地安享着自己的生活。再不会责问自己:“我妈还没吃上大虾,我怎么可以啃螃蟹”? 我们是母女,但我们也有各自的人生。 父亲和她的表达方式又不一样。父亲经常会念叨这里痛那里痛,然后让去医院又会说“忍得了的。”直到我或者弟弟发脾气,强硬地带着他去,他才半妥协半不情愿地跟去。我一直在想父亲为什么会这样,从前的他咬钢锁铁挺利落的,并不是这样执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非得我们急了他才半推半就。现在想通了些:他大概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在感受我们对他的爱吧。就像个小孩子用哭闹的方式引起大人的注意,过来哄抱他一样。 父亲七五后了,这样的性格很难改变。他们这代人没有被好好地爱过,他们只能理解到“打是疼骂是爱”这个阶层,所以,偶尔我会用他能理解的方式去“凶恶”地对他,表演出一种急迫来。但弟弟真不是演的,他会发自内心的焦虑,真情流露地吼几句。现在我想通了这一点儿也不深管了。父亲是吃这一套的。从前我会背后训几句我弟,觉得他有些“色难。” 我们都很爱我们的父母,我们就用各自的方式去爱吧。 除了父母,这世上再无第二个人需要我拗着性子偶尔去表演我的爱了。包括我娃。 我娃有时候也有这样的倾向我偶尔就会教导他一下。 明明心里想跟大家聚餐,想亲近一些,偏会抻着,等别人三请四请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像给了别人恩惠似的。 我为了扳他这个毛病,有时候就故意顺着他的台阶落地——好,你没时间那就算了,下次有机会再聚。 我传达的一个信息是:你不来聚会一样搞起。 事实也是这样。我从不强求他和汉堡顺应我的需求。你们来,锦上添花,热烈欢迎,我顺便也有了司机。你们不来,我一样可以办事儿,办得好是我本事,办不好是我本份。这本来就是我的事儿,责无旁贷。 我希望他知道,这个世界没了谁都一样,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大大方方简简单单生活,别给自己加戏。 我经常会给他说面对妈妈的时候,切记清浅直白,有一说一。你娘我是个明白人,也是个极其崇尚简单的人,别让我猜。如果非要纠结这样,那我一定猜到你特别不乐意的点儿上去。反正不会正称了你的心意。 将来他们会有小家,婆媳矛盾在我这里不会有,我对自己的娃都没有过多要求,更不会要求别人。但人家肯定会对我有要求的呀,那就要跟我明示。我大概率不会主动逢迎上去,到时候别心里有疙瘩。 我活得真像简笔画,线条可以完全覆盖。我说一就真的只是一,绝不会有二三。我当然不是弱智,心里肯定会有小九九。但只要我没给你说,那就证明我可以理清自己的千头万绪,这些不干你的事儿。同时我也给身边人一个信号——我也只面对你的一,你的小九九我完全不往心里去,因为那些也不干我的事儿。 你们如果觉得有些话明着和我说难以启齿,那就不要说好了。说了就要做好我不答应的准备,虽然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应。你需要我的时候,万望清晰表达。我们共同直面生活,不耗费心神到无谓的事情上去。 人生苦短,别搞得很复杂。 下午那会子去超市,七七八八买了两大袋子,一股脑塞到弟弟车里。 “你们先去准备着,就说是你置办的。我等你姐夫下班一起去。” 弟媳也在车上,他们开车走的时候,弟媳摁下车窗朝我笑着摆摆手。 我无意于在任何人心中树立什么形象,我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情。 我比我父母有福气的。我真的有被好好地爱着。亲情,友情,爱情,我哪一样都很丰满。 更幸运地是,我能敏锐地感知到爱,深刻地体会到爱的醇柔。同时也可以好好给出爱,有爱人的能力。 这真是很好的人生了。
亏得发微信上存了 一路说他是表面的认真。 说我是骨子的认真。 我这个骨子里认真的人,真的是鲜少删帖,更是从未换过马甲。 这个表面认真的人,帖子删了不老少不说,还要说“一路”已经随着旧事过去了。 就问:一路的那些人那些事,很是刻骨铭心吧。那时的一路,是骨子里认了真的。 其实我要表达的是——你记忆力怎么那么好?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我只记得兵荒马乱的江湖里,总算有人给我指出一条明路,还很科学。是那时的我,不,即使今时的我也做不到那样清晰。 用个词来说,叫——醍醐灌顶。 我之所以能够在贴吧游历经年,一则是运气,一则是我的钝感。 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一概抛下。 理不清尘与土的时候,转身离去。 但被一团乱麻裹缠终究是让人恨不得肋生双翅,忍不住要跳出三界之外的。 那时候,N多人会劝我不要在意,也有N多朋友出来替我仗义执言,更有N多人默默支持。 我其实是有点儿心浮气躁的。偶尔会对峙起来。 便只有一路,喊停我,并不是简单的嘱咐我不要去踩一脚泥。他大概知道我这人是有点儿轴,认死理。 于是,他拨冗(这个词用得好,给自己点个赞。)花费一些时间,抽丝剥茧摊开晾晒曝出爬满虱子的皮袍下的小来给我看。 我真的,乌蒙山连着山外山之后,峰回路转了。 可以这样说,我后来之所以渐渐放下并淡出,与彼时一路的提点是分不开的。这个峰回路转的“路”,就是一路。 虽然他当初找到我,第一句话是受了达豪所托,我也是很承他情的。 我跟一路不算熟,十几年来的交流加起来比不上最近我在群里玩游戏的话多。但从他第一句话起,我就觉得他这人可交。 第一,他能受人所托,即使与我没有交集,且当时的我风口浪尖,辙乱旗靡,形颜惨淡,依然不离不弃,有始有终。这不是对我的情,这是对朋友的义。 第二,他思维的深度是我不具备的。 我经常会说在贴吧真长见识了,也对贴吧ID各种祛魅。我看不起很多马甲。是打心底里看不起那种。就不管我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要一分为二的看待他人,也实在是找不出丝毫值得我称道的地方。同时我常常会觉得自己聪慧,有时候偷偷自得。当然,我也被看不上,这个是被摆在面上的,倒不用我解释。 但同时,也有不少值得我高看一眼的马甲。一路算一个。那时候面对他,我下意识就会反思一下自己看事情是不是狭隘了。 直到看到他删了昨天的帖子。 第三,他真的能做到来去自在。 曾经加过Q,后来他通知我一声就删掉了。虽然遗憾,但尊重。 他很久不在贴吧出现。直到后来换了马鞋这个马甲。如果他不告诉我,我是根本不知道的。 偶尔贴吧交流几句,会有淡淡的久远的记忆升起。 如同这时节的微雨,落在平静的池塘,泛起涟漪,很快又消失一样。 这只是我对一路的一点儿认知,肯定和许多人不一样。也肯定跟他自己的感觉不一样。 但是没关系啊~ 反正,时光会慢慢过去,我们终将走散,当还看得到背影的时候,打个招呼,回一下头。 笑笑~ 一路上没你也行~~~ 不知大家手机看起来是怎样的,我明明分段了,网页上还是挤挤挨挨的。 前几天在708发了一个帖子,也是闲的。一琢磨接下来会延退,估计我闲的时候就更多了。 我是从来不回一些人的帖子的。当然人家也并不在意。可是,我拦不住人家进我的帖子。 马鞋(尊重他的意见,不再提一路。)让删掉,我想,确实没必要留着,于是就删掉了。 丹丹姐小品有句台词,我常常想起就笑: ~~不说话能憋死你? ~~能憋疯! 那就删掉好咯。 好运的回帖我也看到了,马鞋那天已经跟好运讲过这个事儿了。 好运说扒门缝,然后回蟑螂窝。 我想他是有点儿误会我的意思。 708是好地方,是我们大家初识之处,也是我网络世界的诺亚方舟。 我和很多人一样愿意它好,愿意它干净,明澈,其乐融融。哥们姐们说说笑笑,各自相安。 假如因为我的存在,扎了一些人的眼,使得708版面有了戾气,忽然跑出蟑螂来,有碍观瞻,那我可以不去的。 肯定有一些人很好奇,为什么有的人看到烟桥这个ID就忍不住跳脚呢? 都来贴吧十年了,也闹不清怎么回事。因为那些人,平时看起来好好地呀?咋就烟桥的ID在708一出现,即刻就呼天抢地起来,拿着小挠子跟那扒当年的旧土,劲劲儿的。 你来问我,我只能很遗憾地摊摊手——我哪里知道呀? 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一个理由,那我只能说——也许当年,是戳到他们的痛处了吧。 以至于十几年过去了,见到我这个ID,依然会疼。 我极少删帖,当年的帖子,如果百度没有删,是都还在的。 实在忍不住好奇心的,可以翻阅一下,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吧。 马鞋说我不要紧张,在这个吧里跟那边不一样。 就,怎么说呢,马甲太多,谁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曾经被马甲裹乱过,从此对不熟悉的马甲会屏蔽。 大家都有玩吧的自由,各有各的玩法。哪怕曾经很熟悉,共同经历过很多事,但如今感觉无话可说,不好意思原马甲相见,这都是正常的,无可厚非。 你不来相认,我也无从念起。 就,健康平安,江湖之上,再见和相忘,都是好。
刷到一个视频 刷到一个视频 刷到一个视频,醒目的提醒一定要看到最后。 我就看到了最后。 然后想:活该,让你好奇。 虽然我早就知道但凡有此类标注的,大半内容都不咋样。看过后不仅无滋无味,还会有一点儿懊恼——就好像看到一种食物,心里以为很好吃。等吃进嘴里,只会遗憾吐不出来。 为了戒断,我现在刷视频的时候,坚决不看到最后,我只看个开头就直接划走。 十分感兴趣的也是这样。 可另一重烦恼又升上来——我怎么这么没有耐性了呢? 还是刷到一个视频 那天看一个视频,女人做好饭热忱地喊男人吃,并问好不好吃? 男人坐下来吃,每道菜都尝了尝,说:“咸了。” “都咸了吗?” “都有点咸。” “哦,你吃吧,我吃饱了。”女人起身离开,到沙发上团起自己。 男人莫名其妙,追过来。“你怎么又这样?” “我辛辛苦苦做好了,你不是说咸就是说淡。人家别人的丈夫怎么就不这样?不管咸淡都会说好吃。” “可菜就是咸了呀。你看你,每次都这样。你这样让我还怎么吃?” “你爱吃不吃吧。”女人开始哭泣。 除了我不会哭,这和我的日常非常相像,所以我坚持看到结束了。 我以为接下来会声讨男人的低情商,然而,我还是肤浅了。 接下来女人团在那儿,茫然地陷进回忆中。 画外音起。 “妈妈,你看我画的好吗?” “瞎画什么呀,还不赶紧写作业,画画能出成绩吗?” “妈妈,你看我衣服好看吗?” “臭美什么呀,书看完了吗?” 最后总结:从小被打压,成年后难以接受别人的批评。 我真…… 凭什么这么说呀? 难道那个坐吃等说的男人就没错吗?他的原生家庭是怎么教他的?难道当年他妈妈做好饭,他父亲饭来张口后还要给予不好吃的结论,然后他妈妈欣然接受? 每个孩子都不能选择原生家庭,真没必要总是追溯从前了。我们该解决的,不是当下吗?就算原生家庭使得我们的性格差强人意,但你能回去反抗吗? 我们能反抗的只有当下呀。 你说不好吃,那就你自己去做好了。 你不能享受了我的成果,还要否定我的过程。 是该你的吗? 女人们,不要总是反思自己了。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快意恩仇吧。
刷到一个视频 刷到一个视频 刷到一个视频,醒目的提醒一定要看到最后。 我就看到了最后。 然后想:活该,让你好奇。 虽然我早就知道但凡有此类标注的,大半内容都不咋样。看过后不仅无滋无味,还会有一点儿懊恼——就好像看到一种食物,心里以为很好吃。等吃进嘴里,只会遗憾吐不出来。 为了戒断,我现在刷视频的时候,坚决不看到最后,我只看个开头就直接划走。 十分感兴趣的也是这样。 可另一重烦恼又升上来——我怎么这么没有耐性了呢? 还是刷到一个视频 那天看一个视频,女人做好饭热忱地喊男人吃,并问好不好吃? 男人坐下来吃,每道菜都尝了尝,说:“咸了。” “都咸了吗?” “都有点咸。” “哦,你吃吧,我吃饱了。”女人起身离开,到沙发上团起自己。 男人莫名其妙,追过来。“你怎么又这样?” “我辛辛苦苦做好了,你不是说咸就是说淡。人家别人的丈夫怎么就不这样?不管咸淡都会说好吃。” “可菜就是咸了呀。你看你,每次都这样。你这样让我还怎么吃?” “你爱吃不吃吧。”女人开始哭泣。 除了我不会哭,这和我的日常非常相像,所以我坚持看到结束了。 我以为接下来会声讨男人的低情商,然而,我还是肤浅了。 接下来女人团在那儿,茫然地陷进回忆中。 画外音起。 “妈妈,你看我画的好吗?” “瞎画什么呀,还不赶紧写作业,画画能出成绩吗?” “妈妈,你看我衣服好看吗?” “臭美什么呀,书看完了吗?” 最后总结:从小被打压,成年后难以接受别人的批评。 我真…… 凭什么这么说呀? 难道那个坐吃等说的男人就没错吗?他的原生家庭是怎么教他的?难道当年他妈妈做好饭,他父亲饭来张口后还要给予不好吃的结论,然后他妈妈欣然接受? 每个孩子都不能选择原生家庭,真没必要总是追溯从前了。我们该解决的,不是当下吗?就算原生家庭使得我们的性格差强人意,但你能回去反抗吗? 我们能反抗的只有当下呀。 你说不好吃,那就你自己去做好了。 你不能享受了我的成果,还要否定我的过程。 是该你的吗? 女人们,不要总是反思自己了。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快意恩仇吧。
未完,待续 高敏感~ 那天心血来潮写了一首诗,有朋友评论说:“会写诗的人,都是高敏感的吧。” 我应该是的,但又不会囿于我的敏感中。尤其成年后,很少因为高敏感受伤。不过,小的时候还是曾经有过的。 第一次记忆鲜明的受伤,是小姑姑成家那次。 当然,这之前肯定也是有过,但实在有点儿模糊了,便忽略不计。 小姑姑成家那天我是送嫁的一个。当时一起去送的还有大堂哥。可能就是我俩,其他的子侄们因为排行问题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然而我之所以得到这个机会,并不是小姑姑多么喜欢我,也仅只是因为我在她的侄女中排行第一。跨过我去找堂妹的话,道义上说不过去。 我爷爷这边的家族,尽管兄弟姐妹们并没有多亲密,可大面上的和谐还是好好维持着的。 当时的我并不懂,只高高兴兴地从集市上买了新衣,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那一天终归是到来了。一大早我就起床,洗漱好,换上新的衣服。我为自己究竟是扎个麻花辫还是扎个马尾辫纠结半天。最后到底梳了什么发型我完全没印象,我只知道弟弟在二门那儿喊我快点快点车来了,我撒丫子跑出去。 是一辆黑色轿车,在周围若干亲戚和乡民的簇拥下缓缓停在大门口。小姑父从车里钻出来。 他们闹嚷嚷地进院子,我则留在当街看那辆车。那年月轿车还不常见,我围着车子绕圈儿。扒着车窗往里看,冷不丁车窗摇下来,吓我一跳。 是司机师傅,看我一个小女娃很新鲜的样子,就喊我上车。 小孩子都很喜欢坐大汽车吧。我弟弟都没机会的。我二堂兄,堂妹表妹都没机会。 我高高兴兴拉开车门坐上去,软软的。然而还没等我好好体会,车门被大力拉开,大堂兄——那时候我大概是六七岁,他是有十五六的样子——横眉立目喊我:“下来!谁让你上去的?该你坐那儿吗?” 我一下子懵住了。 我是送亲的,我当然可以坐车了呀!我倔强地不肯动,但被当众这样呼喝,很受伤。 “下来!”他又喊一声。我不记得他有没有上手拽我,反正我很快钻出来,在大家的注目(其实也许也没有人注意我,大家都去看新媳妇了。)下,我飞快地逃进去,到了奶奶的东屋,没有别的人,我找个角落坐在马扎上开始哭泣。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哭,就是无比委屈。 仪式什么的我都没印象,因为我始终一个人在那儿哭。 但后来我还是被找到了,毕竟我还是有角色的。小姑姑的婚礼,没有我去是不完整的。 大妈先进来,我告诉她是堂哥说不让我去了。 “看我不揍他!敢不让你去~”大妈是堂哥的妈妈,说话应该管事。我心里好受了一点儿。后来妈妈也过来了,问清楚原因,给我擦擦泪,哄着我往外走。 奶奶看到,我忘了她有没有说什么。我一边感觉委屈,一边又为自己耽误正事有点儿羞愧。等我扭扭捏捏到了门口,大堂哥看到我,说:“我不是不让你去,是你不要那么早坐上车。你坐的位置也不对啊。” 小姑在车上,回头看我:“别哭了,肯定得让我大侄女去啊。” 小姑成家究竟哭没哭我没印象,但是我那天确实哭了。我哭并不是因为小姑要出嫁,而只是因为我被堂兄吼,面子上过不去。 这是留在我记忆里很深刻的一件小事儿。几十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并从那以后慢慢感觉到我们一家是不被他们看重的。 我虽然喊他哥哥,但他并不是我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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