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终于无法完全控制我了,她也察觉到她赋予我的一些东西被我选择性的剥离了, 从一开始的打压转变为现在的否定 怀疑。 我也否定母亲,从我第一次察觉到自由意志这个东西时。但是我能彻底剥离掉母亲吗? 我既不忍心 也无能为力,她的气质和痛苦一直在我的血液中 在我的行动里啊。否定母亲,是为了否定她的痛苦。缺少这份痛苦,就难以真正理解母亲。不是不愿意理解母亲,是不愿承受和母亲一样的痛苦,没有人希望面对一件事 却要承受两份痛苦吧。 可爱得母亲,愚昧的我只好以愚昧的样子理解同样愚昧的你,因为我们都不对。祝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