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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01月02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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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线:相对论 沈惠川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天文与应用物理系,安徽合肥,230026 我与相对论的不解之缘从我念初中时就已开始。当时听弄堂里的小伙伴说些新名词“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Einstein相对论”,觉得好奇。读高中一年级时,在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附近的肇嘉浜路(岳阳路口)一个小书亭里买到了一本由Einstein和Infeld所著的《物理学的进化》(中译本)。这是我首次接触Einstein和相对论。但坦白说,当时对相对论的认识是稀里糊涂的,与现在一些中学生或社会自学成才者差不多。后来,上大学(清华大学当时也没教过张量和相对论),毕业,下乡劳动,就有许多年没碰相对论。有一年,我为联系调动工作事,到安徽马鞍山市去找大学同学陈利颐。在一次闲谈中,陈利颐说:“《物理学的进化》中有许多话说得很深刻。”(陈利颐同学现在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工作)他这句话我留心了。回上海后,我从书橱中从新找回了那本《物理学的进化》,并开始从新阅读。 到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工作后,由于教学需要,我自学了张量;当时的主要参考书是N.Y.Coqin的《向量计算及张量计算初步》(商务印书馆,1954)[自学时是借图书馆里的,后来我弟弟沈惠申在上海南京路旧书店为我“淘”来一本],P.G.Bergmann的《相对论引论》(人民教育出版社,1961)[当时能买到],V.A.Fock的《空间,时间和引力的理论》(科学出版社,1965)[自学时也是借图书馆里的,后来也由我弟弟在上海南京路旧书店为我“淘”来一本]以及其它几本书。Bergmann的书前有Einstein写的序,更添权威性。Fock的书中有当时苏联书所具有的通病,那就是自以为是;但张量部分写得不错。我为了自学张量,笔记和计算就搞了两厚本。只有学通了张量,才能体会广义相对论是怎么回事。在学习的过程中,终于有一天,顿悟,明白了Einstein想对我们所说的是什么。从此以后,Einstein和相对论成了我的信仰,并成了我自己的一部分。在物理学中,能够“永远站得住脚”的,除了分析力学(包括Lagrange力学,Hamilton力学和Birkhoff系统动力学),热力学外,就是相对论(包括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或称为特殊相对论和一般相对论)。这三门学问可说是物理学中的“铁三角”,是其它物理学科必须遵守的“约束条件”;是物理中的物理,是物理中的哲学。其余的学问,包括量子力学在内,都是在变化的,不一定全对。 后来又买了不少有关Einstein和相对论的书。我买书有两大原则,即名家或名著,否则家里书橱放不下。Einstein和相对论的书符合我的原则,因而有关Einstein和相对论的书几乎买全了;有些书的不同版本我都有(如Pais的书我就有陈崇光的译本,方在庆的两种译本);有些书的不同版本甚至买两册(如Einstein的《相对论的意义》),因为这些书很薄,不贵,值得。Einstein和相对论方面的名书,大部分极具收藏价值。 我也曾想在相对论方面做些工作。刚到科大时写过一篇文章,关于广义相对论和狭义相对论结合方面的,投《天体物理学报》。(在这之前,还写过一篇“广义相对论的实验验证”的短文,在《天文爱好者》1980年第7期上发表;并由于这篇文章,李中元教授介绍我参加“中国天文学学会”。)文章寄出后发现不妥。果然不出所料,审稿人觉得狭义相对论是广义相对论的特殊情况,将两者相结合很不妥。我同意审稿人的判断。又看到,所谓“搞广义相对论”的人一再将广义相对论搞得支离破碎,完全没有了广义相对论中的物理美(我自己那篇也不美),因而发誓再不撰写破坏广义相对论物理美的文章。当时,汪克林教授对我说,相对论已经定型,没什么课题可搞的了(除非解Einstein场方程,但很难);还不如搞量子力学。于是,我后来的文章,除了两篇外,基本上不涉及相对论;但,相对论要求一直是我审视其它文章(包括自己文章)的基本标准。 在量子物理学家中,我最钦佩的就是L.de Broglie和P.A.M.Dirac。出发点也是他们对相对论的理解程度。在这方面,Dirac还比不上de Broglie。de Broglie和Dirac看问题看得比较透彻:不能要求相对论来迎合自己的理论,而要让自己的工作符合相对论。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的工作具有旺盛的生命力。正统量子力学之所以矛盾百出,无法令人满意,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它无法与相对论相协调。EPR实验就击中了正统量子力学的这一要害。EPR实验是正统量子力学的死穴。 由于“广义相对论的实验验证”这篇短文的发表,引发了全国各地许多相对论爱好者的来信讨论,其中当然既有赞赏广义相对论的也有反对广义相对论的。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一个名叫陈有恒的广东湛江人。陈有恒其人来的信极多,但其手法我觉得很恶劣。由于怕扫他面子,我有时候较为客气地说“你反对广义相对论必须拿出实验证据来”;他收信后便去找了许多所谓“证据”(全是一些经过挑选的,带有偏见的不实之词),并到处散发他的油印“论文”说我“支持”他。我后来光火了,毫不留情指出他的恶劣行径。他的许多来信我后来付之一炬。据说他后来进入湛江某学院(他当时来信时只有家庭地址),并对武汉钢铁大学学报编辑部的赵国求说他“认识”我。赵国求当他是朋友,还护着他。
2008年01月02日 14点0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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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他们的文章怎么总是发表在国内三四流的刊物上,很奇怪这里就怎么没有题到复旦大学搞广义相对论研究的苏铷铿教授、北京大学的俞永强教授他们等,他们大量文章都是发表在国际一流期刊上。
2008年06月30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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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有兴趣的话,贴些苏汝铿教授或王斌教授的文章上来,如何?
2008年06月30日 12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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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历经了千辛万苦掌握了广义相对论,自从掌握了的那一天,我就感到广义相对论实在太美了,上帝不得不按照广义相对论来支配宇宙,否则,那实在太可惜了。我至今相信广义相对论确实是
正确的
。
2008年11月09日 09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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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1楼
广义相对论也有不美的假设。最关键的一点在于时空必须无挠,好像毫无道理的感觉。
2010年06月03日 09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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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铨(《近代物理学问题:相对论质疑》,这本书好像在大学的图书馆见过?
当时,第一反应:学校怎么会有这种书,真开明!
2010年06月03日 14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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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城文章的问题出在先自说自话将将速度矢量(一阶张量)改成以三角函数表示的标量,然后在讨论角度是否大于直角时又不顾物理条件。换言之,当角度大于直角时,第一个模型其中一个关键公式应是相加而不是相减,第二个模型其中一个关键公式应是相减而不是相加。由于他所使用的公式不是矢量或张量形式,因此角度大于直角的条件应当在推导前考虑而不是在推导后考虑;而如果使用的公式是矢量或张量形式,则可不必考虑角度的条件,其结果会在导出的公式中自动显现。问题的关键,在于杨金城对于标量,矢量和张量的概念完全模糊。相对论变换因子只有一个,不可能有两个。可笑的是,若干年后,他在许多网页上散发帖子说:“沈惠川先生: 你发表的‘我的世界线:相对论’,我认为你太不谨慎,太狂妄了点,你的文章想说明什么呢?”他对别人的不同意见不好好反思,相反以小人之心对正常的学术批评恨得牙痒痒的,想要吃人似的。这种人在学术上是不会有前途的。不可能每个人都报喜不报忧。我说你100遍好,也无法掩盖你文章中的原则性错误!这种说“好”就是虚伪的。北京(反)相对论联谊会之所以臭名昭著(杨金城、崔君达等人都是臭名昭著的“北京(反)相对论联谊会”的成员),其原因就在于此。
接下来便是对许少知一伙错误观点的反驳。许少知(北京),郝建宇(大同),李映华(广州),曲元春(贵州),程稳平(珠海),刘玮颉(广州),程实平(上海),崔继东(山东),张建军(河北),苏钟鳞(福州),杨光京(山东)和李安宝(北京)等12人组织了一个反相对论的小集团,在2000年7月30日发表“致全世界负责任的科学工作者的公开信”,声称相对论中的(1)“同时性的相对性”是“伪命题”,(2)“光速不变原理”是“不能成立的”,(3)“Lorentz变换”是“无效数学式”,(4)“等效原理”是“经不起推敲的”,“弯曲时空”是“虚妄概念”,等等。在同一天发布的“会况报道”中,许少知一伙大言不惭地说:“相对论是一个建立在错误的数学基础和虚妄的理论前提上的理论体系,无科学价值,说它‘已获实验验证’是失实的。”
许少知的文章“Lorentz变换之证伪(一)”是北京广播学院(现改名为中国传媒大学)黄志洵于2000年8月27日寄来的。黄志洵附信说:“当然您不会同意他们的说法,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可以了。”黄志洵出于他四处收集“超光速”证据的需要,凡是反对相对论的文章,凡是宣扬量子力学“非局域性”的文章,他都视若珍宝。我对此很不以为然。为了打消他的错误念头,避免他误入反相对论的歧途,我一收到他寄来的信便花了几个小时对许少知的文章进行了研究。(其他物理学家根本不愿花时间与这些无聊之极的人打交道,对他们的文章看都不愿看就扔进纸篓里去了。)
许少知的错误与崔君达以及杨金城的错误是同一类型的。在许少知的“悖论”中,波矢方向与坐标系运动方向并不一致。在这种情形下,就只能应用“一般型”(张量形式)的Lorentz变换公式,将波矢方向的“尺缩”投影到坐标系运动方向,得到的结果仍与Einstein一致。但许少知连“通用(特殊)的Lorentz变换公式只是其张量形式的一个极特殊的简化形式”这一点都不知道,反而自以为是,大放阙词说:“爱氏从他想要的(相对论性)4维时空出发,终于钻进了一个1维丝洞世界。何方有此单维世界,任爱氏等绞尽脑汁去吧。”“Lorentz变换······如今终于真相大白:它原来是个自悖的虚构物,毫无科学价值,除了可作反面教材外。”
由于许少知的错误与崔君达以及杨金城的错误是同一类型的,因而我将批判三者的错误放在一起,写了一篇题为“Lorentz变换真的不堪一击吗?”的文章。此文先寄黄志洵处的的《北京广播学院学报》,愤于该《学报》某编辑说我的文章是“鲁迅笔法”,遂又将此文改寄《武汉工程技术学院学报》。发表时,文题被《武汉工程技术学院学报》的赵国求改为“关于Lorentz变换公式的几种错误理解”(武汉工程技术学院学报,2002,14(3):9-14);文中涉及陈有恒的一句话也被他删除了。后来,黄志洵在他的《超光速研究的理论与实验》(科学出版社,2005)一书中,也不得不承认:“2002年沈惠川发表一篇短文,指出一般书的通用Lorentz变换公式只是其张量形式的一个极特殊的简化形式;此外,一般的通用Lorentz变换公式只是在两坐标之间有相对运动的方向上成立。一些文章作者由于不明白(或未注意到)这两点,抨击Lorentz变换时就发生错误。”他书中所说的“未注意到”这两点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学过狭义相对论的人或者学过经典电动力学的人都知道这两点)。
2010年06月03日 23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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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惠川教授还写过一篇
“量子力学:我的纠缠态”
感觉他写这些文章似乎是另有用心的。
2010年06月04日 07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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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流水账似的自我陶醉文章,不知道贴出来有什么价值。
2010年06月04日 07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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