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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人生能有几回搏 “唐国强他演诸葛亮?唐国强≈诸葛亮?!” 从一九九一年夏天开始,一听说唐国强可能扮演诸葛亮,无论是文艺圈内还是圈外的人,全都议论纷纷。 “这些我都知道。”唐国强微笑。 “可能这些议论至今尚未停息。”我和他虽然头一次接触,还是忍不住向他表示我和大家一样的关注。 “没什么了不起的,人们不是常说‘人无压力轻飘飘’吗!”言语不多,山东人的“倔”却流露出来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需躬行。”听说要让他演诸葛亮,唐国强自觉功力不足,恐怕难以驾驭这个角色。但刚过不惑之年的他,刚刚从逆境中走出的他,“不知少年得志,但求大器晚成”的他,要让自己从明星变成艺术家的他,还是去应召试装了。 粘上胡子,戴上纶巾,穿上袍子,手持羽扇,他眯着眼端详镜子里的造型:“嗯,有点飘逸的感觉。”总导演王扶林和在座许多人的眼光,在这个新出现的诸葛亮身上停住了。 这的确是意味深长的一瞬间。 抱着王导的一大堆有关《三国》的著作、资料,回家赶紧看,如果真的上戏,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还是小时候,坐在书摊前的小板凳上,两分钱租一本看过的《三国》连环画,遥远的岁月啊!面前的大部头如此生涩,唐国强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并特别关注有关诸葛亮的篇章。 “《三国演义会评本》和《诸葛亮形象研究》,对我的帮助、启发很大。我好像摸到开门的钥匙了。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当时仅是抓到一些皮毛,自己和诸葛亮差距太大,我只能仰起头,直起身,踮起脚‘够’这个人物。”唐国强仿佛重又回到三年前,那艰苦探索、思考、创造的历程中—— “隆中对”可说是《三国》的总纲。小说的主要内容都可以用它概括。“三分天下之计”反映了诸葛亮的战略核心思想和构思,体现了“从无到有”的精神。 《三国志》的作者陈寿这样描绘诸葛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时人异焉”。 汉末、魏晋之初的文人志士多胸怀大才,狂放不羁。作为“清流派”封建知识分子的诸葛亮,无疑是会受到儒家积极入世的思想影响:“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真圣人君子,以天下为己任也。” 《三国》原著中塑造诸葛亮这一典型的艺术形象,所体现的智慧、胆略和对道德人格的价值追求是极为突出的,尤其是对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情操的讴歌。实际上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集中体现。当然,另一方面,诸葛亮的价值追求也有明显的历史局限性。正如一位《三国》专家所指出的:“在他谨慎的性格中,在他遵诏放弃取长安而图中原的良机的行为之中,分明可以看出他所恪守的道德人格,是以维护等级地位和宗法制度为前提的。即如兴复汉室的口号,也带有浓厚的宗法政治色彩。” 然而,诸葛亮在他所处的地位上,做了他应该做核能做到的一切,在他全部活动中始终没有忘记把完善道德人格放在首位,在完善道德人格的同时建立了丰功伟绩。 “为王者师”、“士为知己者死”,反映出诸葛亮典型的文化心理和伦理性格。 笔记本记满了一本又一本,日日夜夜苦读与思索,唐国强似乎捕捉到了人物的“核”。此时,他又想到,过去在京剧和地方戏曲中,在影视作品中,出现过马连良、申凤梅、李法曾等多位“活诸葛”,自己如何面对人民大众对诸葛亮这个人物的审美定势和审美期待呢? 要试戏了,《隆中对》一场,看着王导那期望甚殷的目光,唐国强决定排除干扰、顾虑,开一次顶风船!不怕失去什么,反而一身轻松。唐国强心情坦然,精力很集中,试戏效果不错。 舆论稍稍平息,第二波又来。再试《舌战群儒》,化妆师精心改进了他的胡型,看试戏人的眼光好像晴雨表。唐国强不做一点表白,他觉得自己站在岸边,火已点燃,他就要跳上船在水中扑腾了,唐国强的心里喊着一句话: “人生能有几回搏!”
2006年07月05日 09点0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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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系列动作的设计,有助于加强诸葛亮‘吊孝’心理活动”层次的递进。‘假’是指通过亲往吊唁,消除东吴将领的怨恨、隔阂,维护吴、蜀联盟;‘真’则是英雄相惜,诸葛亮为失掉一位当世的英杰尽洒一把叹惋之泪。真真假假,假戏真做,真假难辨。当然,演员要突出‘真’,要注意分寸、层次。所以当小乔赠剑给鲁肃,说明周瑜要联刘抗曹的遗愿,诸葛亮深为感动,道‘知我者,公瑾也’,放声大哭,真情迸发,达到全戏高潮。 “拍这场戏正值盛夏,而戏中的情景则是隆冬,真有些吃不消。一停机,男子汉们顾不上斯文,坦胸露背仍是汗流不止,领导小组成员看完样片后很满意,王导指示:‘一个镜头都不用补了,撤景!’这是对我们的最高奖励和安慰。” “三年来拍了这么多的戏,东南西北的奔走,支撑你的是什么力量?” 唐国强沉思了一阵:“拍三国是难中之难,机遇是少中之少。我已经上了这个戏,没有犹豫,没有彷徨,好比已经骑上了一匹骏马,不能瞻前顾后,只能往前跑。马再快,我也只能抓紧缰绳不能掉下来,直至达到目标。又好比前面说过的,既然开了顶风船就拼命往前划,不管激流险滩,不能停止,更不能后退!” “最后拍三顾茅庐,可你已经当过军师和丞相了,而且当了那么久,这回又要重回草堂?……” “是的,倒着排戏对演员是考验。我只好忘掉,忘掉拍过的戏,往回找,从头来!” 生活中的人不能返老还童,演员在戏里却很幸运,他活过了五十四岁,又可以再活一次二十七岁。 “‘三顾’对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诸葛亮来说,是第一次亮相,也可以说是角色的‘上场风’,是很重要的,这牵涉到角色基调的问题。我们的设计是这样的:诸葛亮席地而卧,刘备在门外耐心等待、等待。诸葛亮以扇遮面,醒来轻咳一声复又翻身睡去。再醒来,仰面朗声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这四句诗从字面上看,大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意,实则不然。年轻的诸葛亮怀着以天下为己任的自信,高卧隆中,慨叹至今无人能真正认识他,起用他。这里既要把他积极入世期待明主的心态表现出来;又要把魏晋时期高人隐士那种闲散、狂放的风度勾勒出来。闲散非消极,自信不自负。为了突出下面诸葛亮掀帘,飘然而出迎接刘备的形象,导演、摄像和我设计念上面四句诗的时候,采用侧背角度拍,通过几个形体动作,完成此时对诸葛亮心态的刻画,以达到比较理想的效果。” “生活中,你和扮演刘备的孙彦军只差两岁,而三顾时,刘备比诸葛亮大十九岁。你们还有点像,拍戏时,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这确是导演注意的问题。原本不想粘胡子,可能年轻些。可经过考证诸葛亮又必须有胡子(古人结婚后蓄须),只有在人物感觉和形体上找。我表现早期的诸葛亮,多用动势,甚至有的地方手舞足蹈故弄玄虚,还有些恶作剧的成分。实际上智者未必时时都得表现的老谋深算。这样,早期和晚期的诸葛亮会获得鲜明的对比。” “是不是拍到后来就比较自如了?” “越往后越自如,有时就撒开干了。但回顾前面自己和角色处于游离状态时候拍的戏,总有些遗憾,想重拍。尽管作为演员不能不允许观众议论、批评、挑毛病,但一想到戏拍的不够好会给观众带来不满足,心中总是不安。”
2006年07月05日 09点0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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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几个花絮也补上,呵呵~ 三国演义拍摄花絮三国演义拍摄花絮之一——借东风(作者孙彦军) 三国中第三十八集诸葛借风中“借风”一段戏是在无锡外景基地“三国城”七星坛景区拍摄的。拍摄这场戏正值隆冬季节。太湖晨雾弥漫,气温摄氏零度,湖上的劲风吹5米高的旗幡哗哗作响。120名扮演童子、军士的群众演员在导演蔡晓晴的统一调度下分别站到了自己的位置。导演一声令下,唐国强,身着单薄的道袍,散发仗剑,迈着八卦步,沿着石阶向祭坛上一步一步走来。就当唐国强走到台阶前,双手把道袍一掀,向台阶上踏出第一步的时候,现场围观的人不由得发出惊呼:“呀!这么冷的天,唐国强还要光脚演啊?”蔡导一边点头称是,一边用手指着唐国强白净的双脚,心疼地大声对台下的剧组人员说:“把道上的杂物统统清理干净,尤其是玻璃片、尖石子。多扫几遍!唐国强是光脚丫走的!”“不碍事,不碍事,”一旁的唐国强连忙打断导演的话,“这会儿脚都僵了,什么都不觉得了!”一连两天的坛顶的大风、足底的寒气,冻得他直流清水鼻涕。最后,当导演一声OK,剧组的人把唐国强裹进棉大衣时,他的双脚已经冻得又红又肿! ——转自原明庐,原提供人:墨奴 三国拍摄花絮之二——军师“诸葛亮”也会上当!(孙彦军) 唐国强在《三国》里演刘备的军师诸葛亮,我们俩第一次拍戏是在导演张中一的戏里。记得我们俩化好妆站一块儿时,在场的人都偷偷议论着什么。当时搞得我们俩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过了一会儿,只见导演张中一陪着总导演王扶林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化妆师、服装师……王扶林让我们俩站一块,导演张中一指着我们俩说:“王导,您看,这不成哥俩吗?”王导眯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点着头,那意思是有点像。直到这时我和国强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扑”地一声都笑了。也难怪我们俩笑,再仔细看,我们俩的发式、头上戴的头冠以及服装全是一样,再加上我们俩的体形、肤色和年龄都差不多,难怪我们俩像哥俩。没办法,最后王导让化妆师把唐国强的妆改一改。于是大家看到的“诸葛亮”就成了吊着眼睛的样子了。在拍《三国》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与唐国强住在一个房间的时候最多,两人的生活习惯大致差不多。后来开始出现了戏剧化的“矛盾”。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突然发现我打呼噜,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听见他也打呼噜。开始时这呼噜都没引起双方注意,直到有一天不知谁提到了双方打呼噜的事情,于是我们俩也把打呼噜的事情 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记得有一天早上,我醒来后便对他说:“国强,你昨晚上的呼声是不是大了点?我一宿都没睡好!”他揉了揉眼睛回击我说:“还说呢!我一闭眼就被你的呼噜声吵醒了。”终于有一天晚上,他准备抓我的证据。晚上睡觉时他让我先睡。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虽然没有诸葛亮的神机妙算,但也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于是将计就计,头一沾枕头便佯装打起呼噜来。不一会儿,就听见他试探着叫我:“彦军,彦军——”我就是不吱声,呼噜声反而更大了。他似乎觉得时机已到,便翻身下床把“张飞”、“关羽”叫了进来。没等他们进屋,我就听见“张飞”说:“拿录音机呀!要不明早一睁眼大哥就不认帐了!”又听见唐国强说:“没有啊!算了,有你们俩就行了。”待他们进屋后,我便一点呼噜声都没有了。“张飞”瞪着眼看唐国强,国强自言自语地说:“怪了,刚才还打呼噜,这会儿怎么没了?”“关羽”走上前看看我,说:“唐大哥,他睡觉不打呼儿,算了,快睡吧,明早还要起早化妆呢!”这时国强没辙了,只好说:“算了,睡吧。他真会找时候。”说完这话自己上床便睡。不出两分钟,呼噜声便起——我一看这可是真的,把“张飞”、“关羽”又叫了进来……大家不用看就明白了。当我们三人把真正打呼的“诸葛亮”推醒时,他还糊里糊涂地说:“怎么?他打呼噜了?!”我们一听便哄然大笑,他揉揉眼睛,终于明白是他自己着了道儿。这桩“打呼官司”虽是我胜了,但后来我还是被他抓住了。到此,“刘备”与“军师”的“呼噜官司”打了个平局,谁也不说谁了。
2006年08月08日 09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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