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321 叛逆者321
居无定所,情有所托,热爱自由,崇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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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谈散文 有位朋友在看了我写的“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贴子后打来电话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股大师的口气,小心又会招来一通臭骂。朋友说的一点没错,在说话这门艺术上,我除了实话外,恭维的,好听的,违心的话都不会说,因此也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然而谁又能改变自己的本性呢? 在看完了李雪兰创作的《兰花草》后,这个臭毛病又犯了。但在动笔之前,又下意识的看了一遍序,真是文字不多,却发发命中要害。尤其是“绿色食品”.“有待讨论”.“值得品味”等字,既体现了作者行文的严谨,又隐含了一种认可与急切的期待。在这种入木三分的评价后面还喋喋不休的话,那何止是胆大,简直就是脑残。 我之所以能成为雪兰的读者,是因为我也非常喜欢散文这种体裁。那么谈一些自己对散文的感受,也算是跟雪兰和所有喜欢散文的朋友一种交流吧? 散文在古代是区别与骈文以外的所有文学,在现代“形散神不散”应该是对它最认同的诠释。同唐诗宋词一样,散文在古代,也曾经有过一段时期的辉煌。但相对于需要语言简洁凝练的诗歌和逻辑思维严密的论文来说,散文这种不拘一格的体裁的发展,似乎倒有些滞后。尽管我们很难说清它裹足不前的真正原因,但我一直认为,所有的定义,对形式灵活多变的散文来说都是一种束缚。也就是说,在我们写散文之前,大可不必为怎样才能更接近散文的形式而皎尽脑汁。 《小石滩记》大家都看过吧,那是一篇很短的文章。可是当我们了解了作者的时代背景后,不仅会为作者力透纸背的笔力深深折服。顺着一位落魄文人寄情山水的步伐,我们看到了一个出奇宁静的小石滩。可是笔端的宁静恰恰暴露了内心的不静,因为当时的柳老前辈毕竟还没有超脱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境界,“其境过清.不可久居”的真正原因是永州司马的壮志未酬,夙愿未了。那种不甘沉沦的复杂心情怎能以“记之而去”来草草收场呢? 这篇文章能成为永不褪色的文中上品,就是把艺术与思想的和谐统一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我片面主观的认为,艺术与思想,是写好一篇散文的关键。 散文作为美文的一种形式,追求艺术上的美感是它的使命。在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的艺术加工中,良好的艺术修养是“妙手偶得”的先决条件。艺术修养有决定于平时的知识积累。而我们获得知识最有效的途径就是读书。所以只有多读书.读好书,才能在提高自己审美能力和鉴赏能力的同时,逐步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 如果把艺术美比作一件外衣的话,那么具有一定的思想高度才是这篇散文的灵魂。一篇缺少思想支撑的散文,不管你的穿着多么的时尚前卫,也不会赢得人们长久的青睐。所以,散文创作的过程,其实是一项自我参与.自我挖掘.自我认识的潜移默化。这也许就是陈先生说的“我自为我.自有我在”吧?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来掩盖或涂抹自己的真实个性,而萎身生活与一种模式当中,也是对创作自觉的一种绊撅。我们只有在丰富多彩的生活当中,不断完善自己的艺术和思想修养,才能跳出自己的果壳世界,然后将视野拓宽到更大的空间,只有这样,我们的作品才能赢得漳县以外的市场空间。从而使自己的散文创作转化成一粒粒有益于这个时代的精神食粮,这应该才是每一个散文创作者的写作初衷吧? 最后,祝所有喜欢散文的朋友在散文的陪伴中,天天快乐。
粗谈散文 有位朋友在看了我写的“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贴子后打来电话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股大师的口气,小心又会招来一通臭骂。朋友说的一点没错,在说话这门艺术上,我除了实话外,恭维的,好听的,违心的话都不会说,因此也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然而谁又能改变自己的本性呢? 在看完了李雪兰创作的《兰花草》后,这个臭毛病又犯了。但在动笔之前,又下意识的看了一遍序,真是文字不多,却发发命中要害。尤其是“绿色食品”.“有待讨论”.“值得品味”等字,既体现了作者行文的严谨,又隐含了一种认可与急切的期待。在这种入木三分的评价后面还喋喋不休的话,那何止是胆大,简直就是脑残。 我之所以能成为雪兰的读者,是因为我也非常喜欢散文这种体裁。那么谈一些自己对散文的感受,也算是跟雪兰和所有喜欢散文的朋友一种交流吧? 散文在古代是区别与骈文以外的所有文学,在现代“形散神不散”应该是对它最认同的诠释。同唐诗宋词一样,散文在古代,也曾经有过一段时期的辉煌。但相对于需要语言简洁凝练的诗歌和逻辑思维严密的论文来说,散文这种不拘一格的体裁的发展,似乎倒有些滞后。尽管我们很难说清它裹足不前的真正原因,但我一直认为,所有的定义,对形式灵活多变的散文来说都是一种束缚。也就是说,在我们写散文之前,大可不必为怎样才能更接近散文的形式而皎尽脑汁。 《小石滩记》大家都看过吧,那是一篇很短的文章。可是当我们了解了作者的时代背景后,不仅会为作者力透纸背的笔力深深折服。顺着一位落魄文人寄情山水的步伐,我们看到了一个出奇宁静的小石滩。可是笔端的宁静恰恰暴露了内心的不静,因为当时的柳老前辈毕竟还没有超脱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境界,“其境过清.不可久居”的真正原因是永州司马的壮志未酬,夙愿未了。那种不甘沉沦的复杂心情怎能以“记之而去”来草草收场呢? 这篇文章能成为永不褪色的文中上品,就是把艺术与思想的和谐统一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我片面主观的认为,艺术与思想,是写好一篇散文的关键。 散文作为美文的一种形式,追求艺术上的美感是它的使命。在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的艺术加工中,良好的艺术修养是“妙手偶得”的先决条件。艺术修养有决定于平时的知识积累。而我们获得知识最有效的途径就是读书。所以只有多读书.读好书,才能在提高自己审美能力和鉴赏能力的同时,逐步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 如果把艺术美比作一件外衣的话,那么具有一定的思想高度才是这篇散文的灵魂。一篇缺少思想支撑的散文,不管你的穿着多么的时尚前卫,也不会赢得人们长久的青睐。所以,散文创作的过程,其实是一项自我参与.自我挖掘.自我认识的潜移默化。这也许就是陈先生说的“我自为我.自有我在”吧?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来掩盖或涂抹自己的真实个性,而萎身生活与一种模式当中,也是对创作自觉的一种绊撅。我们只有在丰富多彩的生活当中,不断完善自己的艺术和思想修养,才能跳出自己的果壳世界,然后将视野拓宽到更大的空间,只有这样,我们的作品才能赢得漳县以外的市场空间。从而使自己的散文创作转化成一粒粒有益于这个时代的精神食粮,这应该才是每一个散文创作者的写作初衷吧? 最后,祝所有喜欢散文的朋友在散文的陪伴中,天天快乐。
映日荷花别样红(散文随笔) 【映日荷花别样红】 {关于<兰花草>的一点读前感悟} 捧着由李雪兰编著的散文集「兰花草」,浮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清灵淡雅的封面,连同一股淡淡的墨香,似乎将人一下子代进一个远离喧嚣的”世外桃园”。 我是雪兰的一位忠实读者,从以前的文字交流,到现在的相识,几乎见证了她半生的心路历程。也读懂了她作文与作人的独有风格。也许正是生命本性中的那份善良与博爱,使她拥有了一个永不枯竭的创作源头。 掀开「兰花草」扉页,认真读完由陈先生写的【序】后,真的不敢仅用一个”好”字来形容。总觉得用它压轴,确有份量。作为一个农民,孤陋寡闻,对陈先生的全部了解就是在我们县上当过书记,可是当我看过这篇篇幅虽短却力透纸背的「序」言时,才知道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政坛文人。 有位作家说过,在我们伦理本位的中国,很难看到一篇真正的文艺评论,因为在恭维歉让的文化背景下,我们早已失去了”求真”精神。其实这种陋习,在对书本的写【序】中就体现的淋漓尽致。你鼓吹我的文章不可多得,我忽悠你的写作天下第一,在某种程度上,【序】则成了赞美词的代名词。更有甚者,曾经看过一本两人合注的书,写【序】的老先生扬扬洒洒,篇幅很长,但在云山雾罩中,似乎侧重的倒像是推销自己。最后在老先生的大名上方,**会长、**顾问、**理事的头衔足足占了六行,他们的良苦用心,也许就是想用这些头衔来压住飘飘欲飞的书本吧? 相形之下,陈先生的【序】更象似一道浓墨重彩的<逆锋>,在他惜墨如金的篇幅中,找不到一个粉饰作做的文字,字里行间,更像是一个**善友的师长,教孩子们如何走的更稳、走的更远。 就拿野菜的比喻来说吧,家乡虽然到处都是,想作出点特色,决非易事,学兰虽然作的已初居”味道”,但要想达到”火候”,决不仅仅是把老干妈或火锅底料加在一起暴炒即可,谁有兴趣去吃那种不伦不类的怪餐呢?只有博取众家之长,然后充实自己的烹饪技巧,才能烹调出大家认可的精神大餐。这是一个多么形象而深刻的比喻啊!陈先生在阐述了雪兰作品的优点与不足后,特意提到漳县作家的前进方向,这不仅是他生命中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漳县情缘」,更重要的是体现了一个敢于直击软勒的中国文人应有的高度。 说到「兰花草」,刚读了【序】就心潮澎湃,至于正文,姑且不敢妄言(因为还没来的急看)。所以只好说些书本以外的话题。在文化市场如此萎靡萧条的大背景下,出书成了赚钱行业中一条最不明智的选择。于是一部分很有天赋的作家,”文不赚钱、仕不理财”的古训早已维系不住他们的清高,为了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占有一定的份额,他们忍痛革爱,背叛自我,将本来纯净的笔插进现实的浊流中。于是乎,一些不痛不痒的文字垃圾涌入文化市场。有些人更是独居慧眼,开辟了空前绝后的裤裆文化,明星们的长腿丰臀,连同沾满污迹的内裤一股脑儿的推向书本。一时间,所谓的文艺,便成了一些故作清高人的”装饰品”或迎合庸俗读者极低趣味的”消遣品”。在利益的驱动下,一些很有个性的作家迷失了自我。而李雪兰,一个在小贩的吆喝声中崛起的作家,写作并不象那些中文系毕业的高才生,驾驭文字游刃有余。但她手中的笔,似乎从来没有偏离那条轨道,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那片热恋的土地,她的思想,也从来没有脱离过那群质朴憨厚的人。那些蕴藏在平凡的生活小事中的光点,构筑了一道雪兰思如泉涌的坚强后盾。虽然她的作品中不可避免的存在着一些不足,但是我却一直认为,刻意的追求完美,将会导致固步自封,存在一点遗憾,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它可以为作者提供一个更大的空间,一个更好的方向。 至于「兰花草」的艺术价质能值几何,本人说了不算,陈先生也只是”李雪兰作品读者中一个漳县人”,对它最公正的评委,应该是一大批忠实的读者,还有这个看似浮躁实则冷静的特殊时代。
我们曾经有约(散文) 那年,我终于逃离草原的囚禁,携着一个虚幻的梦想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蓝天,然而当西去的大轮搁浅于茫茫人流中时,我则象一只飞倦的鸟儿,久久找不到栖息的枝头。 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在新疆哈密市政公司谋的一份差事,我的工作是维修一个远离市郊的游乐场院墙。 那是一个暮春的午后,我跟往常一样,在干完一天的工作后,躺在老桉树下的长椅上,一任散落满地的阳光碎片覆盖住疲倦的身躯,然后看凌乱天空中的云飘鸟飞。直到那份熟悉的天籁将自己溶化为乌有。 恍惚中,一阵夹杂着草原花香的微风轻轻飘过,你就那样无声的走进我的世界,也许是你回眸间的菀尔一笑,我平静的心湖上竟泛起点点涟漪。 以后的日子里,草坪上多了两个喜欢星星的大孩子,那条长凳也成了彼此无言的约定。 你说你选择园艺,是热爱大自然的颜色。我说我来自草原,也很乐意作一名环卫工人。 后来我的工作随着盛夏的来临也接近尾声。丛丛打点行里时,我分明看到你清澈的眸子中飘过一缕淡淡的忧伤。在寂寥无人的简易工棚里,你指着前面的那片秋菊向我耳语,我突然觉得,你竟然傻的那样可爱。 六个月的煎熬终于结束,当我风尘仆仆赶来时,却发现我亲手筑起的围墙上,多了赫然醒目的八个大字:施工重地、闲人免进。里面的甬道边,一排排重型机械傲然沉默,坚硬的混凝土路面上,弥漫着一丝深秋刺骨的凉意,我放牧着眼睛,却久久找不到那道熟悉的风景。 于是门卫老人的一纸便条便成了我们无言的握别,我只有将撕碎的纸宵抛向空中,任凭那份纯洁的思念连同一串鸽哨向天边省略。 多年后的今天,轻轻地问一声,你过的还好吗?你是否还在被钢筋水泥疯狂蹂躏的城市中,捍卫着一片属于自己的绿色空间?你是否已经忘记,溶溶月光下的那条长凳?以及你耳语时彼此的约定:等待菊花盛开的十月,我们在这里留影,然后一起回家。
憨二春种党参(顺口溜) 幽默搞笑帖 三亩薄地种党参, 说段故事诸君听。 村里有个憨二春 为人本分又实诚 他有一个远房亲 近年专门种党参 有朝一日来串门 开着一辆跃野型 饭毕酒以过三巡 亲戚摆出致富经 党参是个宝疙瘩 买房买车全靠它 人有钱财底气重 斥责二春没处用 他说参价若再涨 没准还会说二婚 亲戚边喝边胡谝 二春妻子瞪白眼 二春虽然少言语 心里早有小算盘 你说一亩一两万 我种十亩有何难 城里洋楼不想要 修栋别墅享清闲 送走亲戚心大喜 二春急忙问妻子 此时急需兜家底 妻子死活不同意 二春也是贫嘴货 油嘴滑舌哄老婆 咱俩买辆小卧车 闲了环游全中国 妻子听的笑开颜 立马取出两万元 不舍金蛋难打凤 不作投资难挣钱 苗子化肥买齐全 跟着便是人工钱 十个壮汗整天干 二春俨然小老板 五月党参长势雄 小两口子喜在心 整天忙的多脑晕 追肥除草壮根灵 九月霜降来的早 掀开枯叶见分晓 咱的土质就是好 党参大的不得了 挖不下、没关系 干脆雇个大机器 反正车重有地担 四千大洋落河底 看着党参堆成山 夫妻俩人笑开颜 农人不劳哪有获 身体苦来心里甜 有个客商来采购 张口便给八毛六 这位老哥可真逗 去年不是八块六 谁有兴趣开玩笑 今年行情真糟糕 如果现在不成交 以后可能没地倒 二春也是犟脾气 问你美元人民币 如果以后成垃圾 我就甘愿买你地 客商依然在继续 都是八九不离十 行情悲观谁有治 二春直接没脾气 有个客商胆子大 一口给了九毛八 二春索性一较劲 全当喝水塞了牙 真是不算不知道 一算还真吓一跳 别看成山一堆放 不比垃圾强多少 二春念、妻子算 算了半天才算完 除取机器人工钱 最后只剩十八元 妻子笑着要工钱 二春只说别添乱 我的工钱向谁说 两万本钱没着落 妻子接着劝二春 千万莫要不高兴 咱就一个老百姓 钱财多了没处用 二春一听心大喜 说声老婆我爱你 哪儿栽倒那爬起 来年我们还继续 只要政策不改变 农民前景更灿烂 先拿剩下着些钱 买他一包兰州烟
红色上衣(微型小说) 一阵急促的闹铃将老王从梦中惊醒,他一骨鹿爬起来,看着窗外如洗的蓝天,心里一片亮堂。 今天是十一黄金周的第二天,人流量交往常多了好几倍,跑了一辈子出租的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平儿、平儿、快起床了”。 ”平儿”是老王的独苗,去年高考落榜后,老王总觉得跑出租车的市场前景不错,于是决定让儿子也干这个行当。不曾想在一年的时间里,这位”的哥”会挣钱不说,还将一位同行的美少女搞定,五一已经定了婚,现在爷俩正百米冲刺的挣钱,只要凑够房钱,他们就立马结婚。 ”首长好”。 老王正在洗漱,冷不经被儿子吓了一跳,他头也没回的说: ”都二十岁了,还没个人样,快收拾一下,马上出发”。 ”你看这不万事俱备了吗”? 老王转过身去才发现,儿子真的早已打扮的神气十足、容光换华。他指着那件显眼的红色上衣问,”小子,啥时候买的”? ”倩倩昨天送的,她说节日穿上喜庆”。平儿自豪的打了个响指。 爷俩匆匆吃过早点便起身,可老王还在那里对车欲热时,平儿早已加大了油门。看着儿子身后的一股黑烟,老王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猴性子”。 老王刚一出门,就有两个走市郊的乘客,那儿路况不好,车费也就相对较高一点。在行至一处「坡陡弯急」的警示处时,老王提了提神,有着三十年的驾龄的他,却总觉得自己越来越胆小了。 就在这时,老王似乎隐隐听到,在路边的深沟中有呼救声传出。而恰恰这里又是一段单向车道。正当老王想下车看个究竟时,后边的车喇叭疯狂的响了起来。车里的乘客也好像看出老王的心思,一个劲的说:”快走吧,我们还很忙,你放心,后面那么多人,肯定会有人去救的”。 老王一阵犹豫后,最后还是重启了发动机引擎。 老王第二次经过这里已是上午十一点,听到继续传来的呼救声,他果断的停下了车,坐在一旁的那位乘客,很显然也听到了呼救声。他见老王准备离座,极具夸张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老师傅,再耽误我就赶不上火车了呀”! ”可是有人在呼救啊”。老王非常激动的说。 ”大叔,看来你是个好人,可这个社会,好人没好抱,昨天我就为救一个人,被人家敲诈了两千元,现在想起还生气,还是闲事少管,专心开你的车吧”。 老王虽然不同意这位仁兄的观点,可一想到顾客就是上帝,再说人家时间也很紧迫时,不得不再次出卖了一次良心。 老王第三次经过那里时,他下意识的放慢车速并竖起耳朵听了很久,当他终于确定没有求救声时,才常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下终于被人救走了。 就这样昏头转向的跑了一天,直到下午五点,老王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却面带笑容的走进家门。因为他手里捏着今天挣来的好几张百元大钞。 桌上饭菜早已摆好,妻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王挥动着手里的钞票说: ”今天又是大丰收,怎么没酒呢”? 妻子站起来指着电视:”别只顾挣钱,安全最要紧。你看,又是一起车祸”。这时老王才将视线移向电视。 ”有一辆小轿车在行至¥¥弯道处,由于车速过快,侧翻坠入沟中,伤者因长时间无人施救,导致失血过多身亡。死者身高一米八零。着一件红色上衣...” 老王顿时眼前一黑,重重的跌倒在沙发上,手中的钞票纷纷扬扬飘落了一地。
说点关于UFO的个人想法 UFO断想 小时候,很喜欢听爷爷讲的一个故事,说是天上一层人,地下一层人,我们正好居住在中间。于是从那时开始,总喜欢对着浩瀚星空乱想,另外的人长得什么样子,他们究竟居住在哪儿,一闪一闪的星星,该不会是他们的路灯吧? 稍长一些,才知道我们居住的这个地方,跟天空中闪烁的亮点一样,是一个叫做「地球」的蓝色星球。由于它正好处在太阳的易居带上,所以孕育了许多五彩缤纷的生命。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热衷于”寻找人类以外的文明”这个话题,同时也知道,在无穷大的宇宙中,科学家也在利用各种手段,苦苦寻找人类以外的其它高等生命。但是在繁如牛毛的论述中,几乎找不到一条官方的、权威性的肯定回答。好奇的目光只好在铺天盖地的谣传中搁浅。 但胡思乱想的本性却从来没变。 初读「易经」,模糊认识了人与宇宙的辩证关系。由太极八卦演变而成的六十四卦,将认识宇宙的触角延伸到了六个维度的空间(与六维布尔项量不谋而合)。这其实就是科学家假想的<灵异空间>,据说在这个空间中,很有可能存在其它形式的生命。 物理学巨人霍金也很有把握的断言:外星生命一定存在,发现只是迟早的事。 但是我想,就算外星生命真的存在,对我们人类来说也是风马牛水各不相及,因为据现代科学家研究论证,在一百光年的范围内,几乎找不到一个{适宜生命生存}的类地星球。假设更远的地方存在智慧生命,就算他们把刚出生的婴儿塞进一个等于光速的飞行器中,飞上一辈子也未必能到达地球。所以他们造访地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地球人涉足他们领地的概率几乎为零。 那么频频频出现的远远高于人类现代科技的UFO又来自哪儿呢? 在我国,从宋代开始就有了关于UFO的文字记载。尤其在近代,面对来自世界各国报道,最具权威的「美国航天局」,仅用”自然现象”或”探空气球”之类的解释已显得苍白无力。大家都希望能有一条极据说服力的东西来平息人们的好奇。 大概一个月以前,曾看到一则美国前情报局特工爱德华.斯诺登的一份泄密文件,大意是:美国总统与人类以外的其它生命有密切联系,他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关于UFO的简报。 凭着一位情报工作人员的职业操守,他不可能也没有理由欺骗世人。由此得出一个结论,人类以外的高等生命一定存在。 这使我又想起了那个故事,莫非这种智慧生命就在地下?这种在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假想,其实完全可以找到一些理论来支持。 考古学家发现,在地层面上,有许多可以证明存在史前文明的迹象。比如在某地发现废弃的核反应堆,还有比现代人类先进三倍的电子元件。种种迹象说明,地球上早已存在过其他高等生命。也许是他们面对频繁的自然灾害,在第一个冰河期还没到来时,就已经选择了一个更适宜自己生存的空间。而这个空间很可能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其实自以为是的人类,也许就是他们移居时留下的一些傻瓜与白痴的后裔【不过纯属个人瞎猜】)。 其二,现代人类可以驾驶高速飞船遨游外层空间,用太空望远镜看到130亿光年外的天体,但对我们脚下的这个东西却力不从心,他们只能在研究论证中作一些合乎逻辑的推理,而当科学家把由推理而来的地球的密度、体积和重量再做详究时却发现,它们的关系不太相负,这种不能自圆其说的结果只能说明,地球内部很可能有着足够大的空间。 如果这种假想成立,那么许多人类未解之迷将会迎刃而解,更让人欣慰的是:假如某国元首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想玩玩诸如”大男孩”和”小男孩”之类的游戏(二战时美国投向日本的两颗原子弹),肯定会有科技远远高于我们的神秘朋友来阻止,或者在不远的一天,真的有一颗玛雅预言中的”尼比鲁”(一颗假想的行星)想跟地球结吻,我们的朋友也会轻而易举的让它在太空解体或偏离轨道,因为这是我们共同守护的家园。
家有贤妻(随笔) 刚结婚那阵儿,生性放荡的我总是奈不住二人世界的寂寞,隔三差五的往外跑。名曰”打工”,实则是为了感受外面世界的繁华与热闹。 妻子是一位温柔贤淑的传统女性,对生活中的诸多烦恼都可以逆来顺受,我每次打工回家,她从来不会问挣了多少钱,只是一个劲的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当然知道,妻子是怕伤我的自尊,因为那时的我,除了自己玩的高兴以外,几乎很少向家里给过钱。 这种视家如旅馆的生活持续了三年,直到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也许是别人看来很平常的一件小事,却彻底改变了我以后的生活轨迹。 那是一个雪花横飞的午后,我同往常一样,依然恬不知耻、囊中羞涩的用仅有的一些钞票买了些水果,准备给妻子和女儿一个惊喜。可是当我悄悄地走进院子时,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妻子一只手拦着后背上的孩子,另一只手吃力的安装着门楣上方的一结烟囱,看着孩子冻红的脸蛋和妻子忙碌的背影,一种强烈的负罪感顿时袭上心头。那时我似乎一下子懂得了许多。 想想也是,妻子瘦弱的臂膀除了抵挡独守家门的风寒外,怎有余力在去照顾敖敖待哺的孩子?可是当我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全力撑起这个家庭时,才发现收拾一个千疮百孔、百废待兴的烂摊子是多么的不易。而我又是一个典型的少爷的架子叫花子的命,对庄稼活几乎一窍不同。这时的妻子,在屋里是个包揽了洗衣做饭的家庭主妇,在屋外则成了帮我干活的老师、搭档和得力助手。有时候,我也觉得妻子太累,准备帮她料理一下家务,可她总是笑着说:大男人干这些太别扭,还是一边呆着去吧,省的我心慌。 后来我们又相继迎来两个可爱的小天使,虽然当时家里经济十分节据,可是凭着妻子的巧手缝缝补补,三个女儿就象一群色彩斑烂的蝴蝶,随着季节的变换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偶尔有点经济收入,她便毫不犹豫的为孩子们换新的衣裳。还忘不了按时给零花钱,并且对我说:穷养儿、富养女,既然是女儿,注定就是公主的命。而我每次出门,妻子总是一而再的塞盘缠,道理又是穷家富路,别说还真有她的一套。 妻子虽然没有读过书,可她对生活的态度常常让我这个乐观主义者感到汗颜。每当看她傻笑时,我总喜欢这样问: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她的回答竟是那样的让人啼笑皆非,”孩子健康成长,你别去外面瞎跑”。似乎除了家庭,便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了。相形之下,我的豁达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了。很多时候,我常常会为一些破破烂烂的心事彻夜不眠。甚至有点嫉妒的多次叫醒梦中的妻子,希望她能带给我些许安慰,可结果往往是事与愿违。比如有一次,我问妻子,你这样呼呼大睡,难道就从来没有考虑过一些生活细节,比如钱花到哪儿去了,”对啊,这倒是个现实的问题”,我见妻子惺淞的的眼中浮现出一丝专注,心中不免窃喜,可后面的情结就只有让我摇头叹息的份了。妻问:你最近赌博了吗?我答:没有。那你把钱给过别的女人吗?我答:也没有。这不就结了吗,钱都用在正道上了,还算个啥。”可是我还有八百元的外债啊”。”只要是正当开支,一律报销。别折腾了,快睡吧”.听着妻子变的越来越小的声音和渐渐回归均匀的呼吸。我的脑海中首先暴出两个字一一”奇芭”。 承蒙上天眷顾,在妻子的悉心经营下,土门土窗内,时常塞满了全家欢快的笑声,一张饭桌上,虽然是粗茶淡饭,我们却吃的津津有味。孩子们在这种清贫而温馨的环境中也慢慢长大。 有一次晚餐其间,一直喜欢搞恶作剧我,仗着跟孩子们很铁的关系,准备给妻子一点难堪。于是在吃饭间隙,我问孩子们:”如果我们离婚,你们跟谁”?”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但是为了这次民意调查的真实可信,最好还是不要考虑你妈的感受”。可是当我信心满满的准备欣赏妻子的那份尴尬时,三个孩子几乎异口同声的说:跟我妈?!。看着妻子得意的笑容,我顿时气的五官移位,破天荒的暴出一句口粗,”一群白眼狼,老子再也不会给你们空间留言了”。可是骂归骂,我心里却非常清楚,妻子在我和孩子们的心目中,早已成了一个不可否缺的重磅级人物了。
童年往事小插曲 九岁那年,我拥有了一台属于自己的九波段半导体微型收音机。这个在现在看来古董气十足的玩意儿,当时可算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宝贝。 每当闲暇只时,我便小心翼翼的扭动开关,然后非常严肃的坐在一边,那份专注与虔诚的劲头,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可笑。 只记得那时最爱听的节目就是评书,为此还专门卖了一块掌握时间的电子表,一到播出时间,就算天塌下来都与我无关。当然在一个文化相当贫瘠的穷山沟里,我也不舍得独享这份丰厚的精神大餐,凡是当天听到的,第二天必须讲给自己的一群小朋友听,同时也忘不了那句让人倒胃口的话:”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记得有一次,讲的是薛仁贵征西中的一个段子,正当我讲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时,小伙伴们却呆若木鸡、 鸦雀无声,那时虽然年龄很小,可鬼主意倒是学了两招。于是我未经单老前辈(当时听的是单天芳的评书)的同意,便私自改变了故事情节:薛仁贵在前面跑,yuchi恭追啊追,可就是追不上,就在他心急如烘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南方125(这些名词都是收音机上听的),于是他不暇思索,跨上轻骑,嘟...正当我瞎编的正起劲时,沉默的场面顿时爆发了,”南方125事啥东西”?”轻骑是马”?”都不对,那是摩托”///////那天的故事好像没有讲完,可是那段不经意的瞎编尽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伙伴们将唐朝人骑摩托争论了一天,并且晚上都讲给了家人,害的我几天不敢见村里的大人们。 而今,时过境迁、物事人非,那份天真与单纯早在被流逝的岁月冲洗的一干二净,可是唯有那段瞎编的故事,在同龄人的脑海中,成了一段永不褪色的记忆,多少年后的今天,他们甚至可以说出当时的时间、地点和几个小伙伴来。
邂逅 吃过晚饭,百无聊奈,于是走出工棚,传过斑马线,加入到摸肩接踵的人流中。 城市的夜晚依然没有回归宁静,健身房内,人声嘈杂,KTV里五音不全的男高音超过了100分贝,酒吧里,猜拳行令的声音压住了公交车的气笛。五颜录色的霓虹灯似乎在不断的提醒你,这是一个高度文明的现代化城市。我无所适存的看了一眼茫茫夜空,朝一个人少的方向信步走去。 那是一条不太繁华的街道,混暗的灯光下,倒有几个散步的行人。就在街道尽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发现了几个摆书摊的老人,正在一盏二十瓦的灯泡下吃闷烟。天生爱书的本性使我不自住的走了过去。 书籍琳琅满目,有「简爱」、「复活」,「少年维特之烦恼」,但更多的则是「女性攻略」,「小三密籍」、「床上功夫」,封面全是青一色的光屁股女人。 就在这时,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买主向我恭敬的递过一本书,书名是赫然醒目的四个字:「三角路口」。随便翻开书页一看,我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天呵!这不是「平凡的世界」吗?啥时候变成了「三角路口」了?这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下老头,黑瘦的脸上架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杂乱无章的头发黑白参半的蓬耸在脸上,”你是”? ”路遥”。 我紧紧地抓住老头的手,惊恐万状的问,”你真的是路遥老先生吗?怎么潦倒到这步天地”?老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指着眼前的几本有裸女图像的「三角路口」说:”自从我将它重新包装后,销路比以前还略有好转”,老人满脸的失望。 ”可是你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啊?” ”我的妻子要化疗,孩子要上学,为此我卖了房子,当了家产,还有什么可以换钱的东西吗”?正当我情绪激动的想跟老先生理论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先生,需要休息一下吗”?我触电般的站了起来,因为我这时才意识到,这里正是工友们常说的红灯区。于是我不暇思索的一吧拽起老人,急丛丛的离开了。 走了很远的一段路后,我两终于找到一个比较清静的地方。这时路老才打开了话夹子,”小弟呀!谁想把自己半生的心血跟性产品一起去卖,可是这个时代确实没有它的立足之地了,我的心在流血啊”!老头边说边从随身的挎包中摸出两个瓶子,”我就靠它麻醉自己,来,今晚不醉不归”。 看着眼前这位在马路边喝着劣质白酒的文坛老将,想起很多有钱人在酒吧里开怀畅饮着人头马、白兰地、法国干红时,我的心头顿时飘过一缕莫名的惆怅。 凌晨两点,酒醉瓶空,城市中忘了睡眠的灯光好像狼的眼睛,我俩徘徊在马路上,彻底迷失了回家的路。
那些儿时的伙伴们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闲暇之时,总会不自觉地想起一些童年往事。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农村,那是一个有着百十来户人家的大村庄。在这片门前流水、屋后青山的天然乐园里,七八岁的孩子当时就有四十多个。而这支被大人们称为”土匪”的大军,除了玩耍以外,便是上树逮鸟、下地闯祸,每户人家菜园中的萝卜从来没有长大过,全村的鸡狗见了我们比见了老虎还要害怕。当看了一场「南征北战」的电影后,村子里一夜之间多了几十支长枪短炮。而「少林寺」的上映又使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摇身一变成了青一色的武林棍僧。花样繁新的玩耍项目常常弄的整个村庄尘土飞扬、鸡飞狗跳。 大概是改革开放的第四个年头,临村组建了一个社火班子。当我们平生第一次看到那些五颜陆色的奇怪脸蛋和金光闪烁的华丽衣着时,顿时滋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我们也要唱戏”。当我把那个幼稚的想法告诉大家时,几乎一呼百应。孩子们的天性是说干就干,于是趁热打铁马上找到了当时的村委书记,因为听大人们说:我们村上以前也唱过戏,家什乐器样样齐全。只记得当时书记指着琳琅满目的一东西说:”我的小祖宗们,只要你们少闯乱子,全部拉走吧!”于是在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中,一杆红卫兵用过的大旗正式升起了。 刚组建起来的班子,一无所有。于是我们自己动手用木头作兵器、用麻做胡须、用硬纸板做帽子,而且做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至于演戏,除了东拼西凑的唱上几句,更多的则是即兴发挥。有时也会有人送一些戏本,但我们中间当时学历最高的也只有二年级文化。正是这些高水准的导演,将中国的文字来了一次彻底的读音更新,比如将秦香莲的一句唱成”落在沙滩遇痕大”,直到长大后我才知道这句原话是:”落在沙滩遇恶犬”把”犬”读成”大”还说的过去,可是”恶”字读作”heng”, 直到现在我还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这个水平的演出,当时还挺受大家的欢迎。每天晚上,人们吃过晚饭,便早早来到舞台前等待开演。说是舞台,其实只是一个破败的院落。四周用绳子一围后,锣鼓一响,演员们便粉墨登场。有时小丑们的表演把观众笑的前仰后合,有时舞台上的假打变成了真打,观众们又不得不跑上台去劝架。虽然丑态百出,可村里的男女老少还是一个劲的喝彩。那种热烈的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 后来,我们不了避免的被大人们赶进了学校。那股高长的热情也随着紧张的学习开始渐渐降温,只有等到放假了,才会死灰复然的聚在一起,又乐此不疲的疯狂一个假期。 多梦的岁月已经远去,而今,那些昔日的伙伴们,有的是政界要员、有的是商界精英,他们在人生的旅途中追逐着各自的梦想。然而只有这个昔日的”团长”,依然痴痴的守望着这片熟悉的天空。童心未泯的他,用快乐充实着属于自己的每一个日子。听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在这里,我很想对伙伴们说一声:如果你们困了累了,来这儿坐坐聊聊,让我们在这片曾经挥霍过笑声的土地上,共同去寻找那些早已丢失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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