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玛尼克比 法玛尼克比
如果你想讲道理,那我们就讲道理;如果你想掀黑历史,那我就跟你一起爆黑历史;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如果你想抬杠,那我们就来抬杠;如果你就是单纯的找茬,我id第二个字和第四个字位置互换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我是个成年人,不会强迫压根就不想讲道理的阴阳怪气小鬼听我讲道理。如果你不听,你可以离开,但你既不愿意离开又想阴阳怪气,就别怪别人骂你,你五行缺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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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就这样接过了那杯茶,两手捧着杯子,小心的啜饮着。彻底失去了能量的太空梭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就会沦为星空中一颗冰封的铁块,而其中的生物更不可能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逃生可能。 她捧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 同我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平凡,普通,弱小的人类,尽管她的头脑相当的不错,可只要没了氧气,没了足够的热量,没了可以获取能量的食物,她就会死。 神语者是类生命体,所有的生命特征都只是空有其表,即使不吃不喝不呼吸也没关系,身体被碾碎也可以重新爬起来。然而拥有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我必须看着其他人因为这些我根本不需要的东西而死。 而现在,我又要再一次重复看着我喜欢的人在我面前痛苦死去的样子。 “我们是不可能有幸福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露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苦涩表情,抬起头看着外面美丽寂寞的宇宙。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远远的,有两个以乳白色为主色调的星系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纠结在一起。那正是我,以及她的祖先曾经生活过的银河系和它的邻居仙女星系。尽管是因为银河帝国的进攻,我过度粗暴的手段还是给那里带来了极度的引力混乱,有数以千计的幼小文明因此而被扼杀。 我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以施暴为快乐源泉的混球,败类之中的败类,无论我可以拿来脱罪的理由有多么冠冕堂皇,都无法洗掉我身上的血污。 但洗不掉罪恶并不是我放弃赎罪的理由。 我必须救她。 但我做不到。 粒子坐标固定能从所有的攻击中保护她,可那只是单纯的固定粒子,并不是让她转变成类生命体,没有空气和失温还是会杀死她。 散发出完美基因的荷尔蒙,除了提起她身体的欲望空消耗体力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能理解全部文明语言的能力?无谓的语言能拯救得了什么? 未来观测?事到如今还有什么用,如果我能更细心的话就根本不会出现太空梭突然故障的情况。 「必胜无败」是最强的概念武器,但武器拯救不了任何人,哪怕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 “距离妈妈和陛下一起的那场战争才过去不到三十年,人类现在还在恢复元气。帝国的每一个殖民地都需要人口。在这种环境下,如果我和她在一起的话,无论是对帝国也好,对我们两个也好,都只会是一种负担。” 历史上已经有因为恋爱自由暴走而险些种族衰退的案例了不是吗?她的表情就像是在体谅因为我的疏忽而酿成的错误一样。 “更何况,她还是人造生命体,是诞生于我双手的【孩子】,身为【母亲】的我如果爱上了自己的【孩子】岂不是会引发严重的逻辑问题吗?何况现在身为人造生命体的【孩子】们正在帝国内到处惹是生非,我们的事一旦曝光的话,不仅【孩子】们不会放过我们,人类那边也不会饶过我们。” “我可以保护你们——”“但这不就和您的意愿相悖了吗?您不是一直希望我对您的称呼从陛下改成韩木一的吗?”她回过头来看着我,那双祖母绿的双瞳就像三十年前那个看穿了我的懦弱的她的母亲一样,再一次穿透了我懦弱的内心。 没错。要保护她们两个,就必然要动用我仍为人类帝国皇帝的权力,只要动用掌握了整个拉尼亚凯亚星系团的人类帝国皇帝的权力,要保护一个两个人连轻而易举都算不上。但如果那样,她的母亲,那个试图杀了我的女人三十年来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沉默世代」,作为我一手促成的神语者崇拜最大最恶的罪,唯有他们的愿望我绝对不容任何人去亵渎。 哪怕是看着她的女儿在恋愁和必死的绝望中死去? 不,当然不会,我一定会让她活着回去。 凭什么?现在的你还有其他的手牌吗? 一天,只要有一天的时间,米娅一定能找到这艘太空梭。她一定可以接我们回去。 哦,米娅?那个被你灭了国,整个文明沦为人类的奴隶,最终在暴动中被彻底清除的巴尔克洛威亚帝国文明最后的遗孤,在你手上受尽了屈辱和绝望的少女,好不容易有了可以避开你控制的机会,她会来救你? ……不会。但我还有最后的手段。选择一个【身边恰好有一个黑洞诞生,我们两个的反粒子被黑洞捕捉,而正粒子恰好跑到米娅那】的未来…… 「未来剪定」,不惜暴露自己的位置给“他们”也要救她?你还想再体验一次温水煮青蛙的拷问? …… 她有你送给“他们”这么多“世界”也要救下来的理由吗? ……没有。 没有就老实待着吧,你这无能的家伙。脑海中开始回荡起神语轻蔑的笑声。 神语说的对。 对,我只是个无能的five罢了。如果不是有「必胜无败」,我根本就是随处可见的人渣。即使是人渣也不会做出我之前做到的那些事,我根本就是无能中的人渣,人渣中的five。 “……陛下,不,不对,韩木一。”她的声音将我从无尽的自责中拉了回来,我抬起头,而她正好喝干了茶水,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几近哭出来,却尽一介女流全力不让泪水绝堤的样子,“呐,我想活下去,我想再见一次那个孩子,拜托你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救救我。” 泪汪汪的眼睛里,已经全无以往的深沉稳重。高挺的鼻子下面是清澈的鼻水,一边止不住的流着一边被当事人努力地吸回去,一上一下的不想让我看到这样丢人的样子着实是滑稽,换做平常,我也许会逗逗她吧。可我现在实在没有这个心情。 嘲笑将死之人的事,我已经不会再做了。 道理,她都是明白的。在全人类都在一心一意繁衍的时候,她身为促进人类人口回升的主要研究员却成为同性恋,更何况还是正闹得满城风雨的人造生命体。只是丢了工作事小,被人打上敌对文明派来破坏人类繁衍的罪名的话,恐怕会立即进行调查的吧。即使是被冤枉的,一旦接受过与绝望为伴的拷问,人也已经坏掉了。而我一旦出手,好不容易开始衰退的神谕者崇拜的势力马上就会因为「必胜无败」的影响恢复过来继续打压其他势力,到头来她的幸福是抱住了,「沉默世代」几十年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道理是懂的。 “但是……这样、样的结局……要……我不要。”她的嘴角不断的抽搐,在哭泣和坚持的界限间反复横跳。 我只是想和她一起,得到我们想要的小小的幸福。 她终于泣不成声了,只能凭借饱含不甘的眼睛看着我。而我却无能为力,我救不了她。什么最强的概念武器,什么拥有了就可以拥有整个宇宙。这不是连一个小小的女孩子都保护不了吗!说什么要保护好她的女儿,这不是根本什么也保护不了吗!无论是她也好她的女儿也好,罗峰也好尼诺菲儿也好,妈妈也是姨妈也是,甚至连深爱的她也是 砰。 我的拳头深深地嵌入了太空梭的舱壁之中。——这不是根本什么都保护不了吗! 血从被碎片插入的伤口里流出,没流出几厘米又缓缓的原路返回重新回到身体里。呵,类生命体的特质,在这种情况下竟变得如此讽刺。 好人总是会,因为种种不同的理由而死的不得其所。 难道好人真的没有好报吗,哪怕只是和深爱的人在一起生活这样小小的不会干涉到任何人生活的小小的愿望吗? 为什么,不老不死的身体会被我这样的**拥有,这个世界当真没有所谓的公允存在吗? “嘤……呜……哈……呼……”是因为我突然把拳头砸进舱壁吧,她的哭泣声随着她有意的控制而渐渐变小,最终连呼吸也都平复了下来。她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把纸放在了了地上。吸足了泪水的纸在越来越冷的太空梭内逐渐变硬,最终变成了一个结了冰的硬纸球。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露出了和平时在实验室中遇见她时没什么两样的笑容,“本以为我已经看透生死了,结果轮到自己的时候居然觉得死会这么可怕。” 我坐到紧挨着她的地方,抬起她的胳膊,双手环过她的身体,敞开上衣露出贴身的衣物,把整个身体都贴在她的身上,试图用我的体温尽可能的延缓她变成冰雕的时间。 “诶,不愧是把「哭泣者」的指挥官米阁下关在囚房里三年日日夜夜进行那方面虐待的变态皇帝,好友的女儿快死了不仅不会流一滴眼泪,还会恬不知耻的上来性骚扰。”该夸奖她擅长伪装自己的吗,一分钟前还泣不成声的女孩,现在已经恢复到可以出言讽刺我的地步了。 “你以为凭你这样贫瘠的身体,就能弥补你想用区区眼泪就让我放弃几十年努力主动庇护你们的不肖想法?” “阿拉,你看出来了吗?我还觉得我演的蛮好的了,人生里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怕死少女楚楚可怜的哭泣,就算是假的,你看了就不会动心吗?” “不会,不仅不会,反而更加坚定了。” “那要怎么做你才能救我呢?伟大的神语者韩木一阁下?是要钱,还是要我自爆少女不可告人的体重?” “或者说,我?”她微笑着看着我,解开了上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用手拉下一侧的衣服。我顺着她的手看去,看到了一抹白皙滑嫩的少女的香肩。 她是认真的。假如真的把自己送给我就能活着回去的话,她一定会马上照做的吧。 “我还没下流到会对朋友的女儿动手。”我把她的衣服拉回去,重新系上扣子,“我一定会让你活着回去见到她的。” “诶,你是想三个人一起吗?” “……你就当是这样吧。”我紧紧的抱住她,恨不得把全身的热量通通地传递给她。可那根本不够,不过是把她的死亡时间从二十分钟延长到四十分钟罢了。 “您真是个好人呢。”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地呢喃道,“如果我不是先遇到的她,恐怕就要对您坠入爱河了。” “被朋友的女儿发卡的滋味还真是微妙。”“哎呀,您承认对我有欲望了?”“闭嘴吧,你这遗传了母亲身高却没遗传了曲线的平板电脑。”“你说谁呢你这色欲变态。”…… 我们心照不宣地持续着为了让她不睡过去的毫无意义的对话,同时。 祈祷着奇迹的出现。
用数学方法解释为什么每次抽东西节奏都那么大 一图是电子云的图,我们可以拿他作为例子。 根据补给的设定来看,每一次抽卡都可以看做是一次独立重复实验,而独立重复试验的定义中,并没有否定极端情况的出现。比如,掷一枚质量均匀的硬币,即使出现正或反面的概率都是0.5,只掷一次或几次,这个概率可以与0.5不同甚至差异极大(例如三次都是正面或者三次都是反面),要得到0.5这个得数需要不断重复的实验最终才能得到接近0.5的数据,且接近程度与实验次数成正比。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我氪了十单还是没出货”的情况呢? 掷硬币一次,不出正面的概率是50% 掷硬币两次,不出正面的概率是25% …… 这个数字会无限的变小,变小,变小,会无限的接近零 但永远不会等于零。 凡是与概率扯上关系的东西,在大量重复实验的情况下一定会出现这样倒血霉的案例。这是必然会存在的。他可能在一天内没出现,可能一周没出现,甚至一个月一年都没出现,但他迟早会出现,当他出现时,就会有一个倒霉鬼撞上他。某种意义上,比起一发出皮肤的,这才是真的欧皇 为什么抽卡的机制会比明码标价赚钱呢? 明码标价是一种交易,只要你付了钱,那必然会获得商品,你得到商品的概率是100%。而抽卡机制则不同。假设你获得商品的概率为90%,每次购买的结果相互独立,在大量重复购买过程比如说重复一万次,其最终结果必然存在一千左右没能获得商品的人——这个数字可以是1000,也可以是1002,998,但总会在一千左右波动——也就是说,实际上卖出的商品只有九千左右,而商家获得的收益却和卖出一万份商品相同。如果商家一开始就计划卖出一万份,那他不仅获得了一万的收益,还额外得到了一千份商品,而它们仍然可以卖出去。每次购买的结果会出现得到和没有得到商品两种结果,但对于商家来说,购买者是否得到商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得到收益了。 而在这其中,不免存在购买了十次商品却不幸获得了10%*10%*10%……也就是10%的十次方的可怜鬼,也同样存在90%的十次方的幸运儿。 这就是赌场之所以作为赌博场所却总能盈利的理由——对于个体,存在着不同的实验结果,或赚或赔。如果一个个体赚到钱的概率小于1,只要保证实验次数足够多,总会有花了钱却什么都没得到的倒霉鬼,只要有这样的倒霉鬼,赌场就一定会赚到钱。 抽卡机制本身就是一种赌博,数据道具作为商品,吸引消费者购买,但消费者并不会必然得到自己要的商品,不是必然就代表存在概率,有概率有大量重复次数,也就等于,一定有一部分消费者花了钱却没得到商品,卖家一定能够用一定数量的商品得到远超卖出这些商品的钱。而数据道具比传统商品所具有的优势在于,在开发结束以后,它的生产成本相对于利益来说低得可以忽略不计。 而为什么在明知道抽卡机制是赌博,仍然有人会觉得自己花了钱理所应当获得想要的东西呢? 这是由于玩家自己对自己的定位有误区。 首先,玩家担当的角色并非是消费者,而是赌徒。但玩家自认为自己是消费者,消费者花了钱理应得到自己想要的商品,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同电子云图一样,总有一部分玩家处于中心亮区以外,在边缘游离。这部分玩家充当的就是“肥羊”的角色,然而肥羊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是肥羊。赌徒的短期收益可以非常高,但在赌场内长期赌博的赌徒,尤其是在无法以作弊手段干涉结果的赌徒,最终一定会陷入概率90%的陷阱中——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么为什么赌场会赠送筹码呢?这不是亏钱吗? 如果一直是庄家赢,那肯定会引起赌徒们的不信任,最终倒闭。因此,赌场总会让庄家赢和庄家输的情况一同出现,只要前者的数量大于后者就已经可以实现盈利了。 那么为什么你都说这是赌博了还在这扯这些长篇大论呢?为什么你不赶紧卸载了走呢? 多国已经开始对抽卡机制实施调查以判断这究竟能否算是一种新的赌博形式,一旦判定是就必然进行国家级别的干涉。为了应对这一调查,多国游戏公司也开始以公布概率或者改为赠品的方式躲避这种调查。为什么?因为他们很清楚这是一种赌博,如果他们认为这不是赌博,那根本就不需要去躲避调查——躲避调查需要的人力也是一种成本!这种试图把消费者拉上然后对这调查机构说你们是“周瑜打黄盖”的方式未来必然会被制裁,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要对付现有环境的不正确,要做的不是在玩家群里相互拆台,而是聚在一起一致对外的发声。不管是白嫖还是重氪,大家都是90%陷阱里的虫子,五十步笑百步只是徒增笑柄
两年前我买了一栋房子 因为我是夏天买的,进去的时候我发现没有装暖气。当时物业公司跟我说,年内会给每一户都装上地暖。因为我睡觉不老实经常从床上翻下去,所以装了地暖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睡在地上了,这让我真的很开心 然后物业公司给我装了无叶电扇。虽然没什么卵用但我依然满心期待的等着给我装地暖 然后物业公司给我装了空调。虽然同样很暖和,但我还是想要地暖。 然后物业公司给我装了一个电暖器,高度正好可以让我躺在床上一边搭腿一边玩我们都爱玩的世界最好的崩坏弟中弟中弟。但我还是想要地暖,于是我就去了物业公司跟他们说他们打赢我们的地暖什么时候装 “你们这些地暖党真是恶心”“有完没完啊一天到晚地暖地暖的,有电暖空调还能冻死你啊”“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了矫情给谁看啊”“真能给自己加戏”“戏真多” 于是我灰溜溜的回了家,期待有一天物业公司能良心发现把答应我的地暖给我装上,哪怕是我自己花钱 一天,我终于看到一辆满载钢管和暖气片的卡车停在了楼下,我十分开心的打开了家门等着物业公司给我装地暖。即使我现在已经不会滚下床了,我还是想体验一下我理应一年前就体验到可以满地打滚的快乐时光 “您好,逝者先生,我们是忽悠你物业公司的。”那位负责人笑眯眯的对我说。 “请问是来给我装地暖的吗?” “是的,我们是来给你装暖气的。”他们进了我的家,飞快的在墙上打了洞,给我装了五排暖气片。 “哎呀,这可真好,可以靠着暖气片嗑瓜子了”“这下就算是冬天也能一天把衣服晒干了”“那叫烘干,哪叫晒干啊” 可这并不是你们承诺的地暖啊。我的声音在一片真香里淹没了 等一个六字真言贪得无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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