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爱吗 有真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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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第一部 慕容 这是一人对这文的评价...------------对于这样一部经典名作,前有为欢为之设定的评述,后有梦旅人为祈越人物评析,再加上写意大的精彩推荐,那么雨林粗糙的文字也就只能是班门弄斧了。但对《燕歌行》庞大背景的由衷敬佩,仍然迫得雨林在此自不量力一番。^_^bbbbbb............................《燕歌行》中的人物,及其间你明我暗的争斗、利害关系。都在慕容笔下描绘得深入人心。智慧、理智、正义、淡泊的第一主角祈越自然已经如明月一般高高在上。而北燕有强势霸气的拓拔弘,东齐有聪颖早慧的萧晋,西秦有冷冽迫人的祈烈,南楚至今还包含无限未知。风消云散之前,祈越还将历经无数荡涤。但相信,慕容何等偏宠的祈越,定能达成预言的“星相清明,天下平定。”既为天命所归,当不得推辞。放眼望去,长烟冉冉,江山万里。潇洒而至四海,掀起云锦无数,而后随然离去。淡入淡出,就是祈越一生的写照。《燕歌行》的意境,宏远大气,其深度边界远超出一般感悟所及。也许它还算不上毫无瑕疵的精湛成熟,但也足以用“完美”来形容。雨林才疏学浅,表达不了这部作品的精髓。但要说现今耽美界的名作,思想上的峰颠,许是《扬风魅影》、BEI的著作;描绘人性的极点,当属《昨天》、《十年》、朱夜系列;文风上的至高,难逾Seeter殿和弋阳殿;而背景设置的卓绝,首推《燕歌行》。
长风万里(第二部)BY:seeter 第二部   1   蜀中,自古繁华之地。北有剑阁天险,南有巫山高峡,左右延伸出去,东接平川西连高原,出名的如织锦漆器,物竞丰饶。   平阳府离蜀中不过数百里,隶属关西道,水陆并行,四通八达,地虽薄了些,却是兵家必争之地,自古的战场。   赵光义替兄接位后,平阳府的知府不知换了几任,却没有一个比现任知府叶长风更让百姓又敬又畏,令出即行的。那叶长风又号丹凤学士,诗才清绝,品貌儒雅,在本朝也是数得上的青年才俊了。不知多少名门望族暗暗留意在心,想纳他为婿,近年来更是提亲频繁,说媒的人络绎不绝踏破门坎,偏偏这叶长风性子虽温和,在终身大事上却显然绝不马虎,有多少都一概被婉拒了。      转眼残冬已退,进了春日。峭寒过后,天气是一天比一天暖了。蛾儿雪柳并剪乌燕,双双在风里轻拂,衬得一个山水茫茫的枯燥平阳州府,也平白多出几许江南长堤芳草的风味。   这个时节里,能视若无睹不理会踏青,仍关在屋内案牍劳形的,大概也只有本州父母官大人叶长风了。      这日,风和日丽。张子若例行捧着一叠卷牍跨进办事房,一眼瞧见桌前提着笔,似乎正凝神沉思的叶长风,不由暗叹了口气,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似乎是从那次劫狱归来,叶大人就变得有些古怪了。政事仍勤,却偶而会无故地走神发愣,就象此刻一样,眼神空茫地望向空中,脸上时红时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处置起公事来,却还是一样地明晰果断,分辨清楚,毫不犹豫。   连他的贴身书童三儿都察觉出不对,可是若问原因,却没一个人知道。   究竟出了什么事?忍到今日,张子若终于再看不下去,决定试探着问个明白。     微咳了一声,张子若将卷宗搁在桌上,笑道:“大人正在看邸报?北辽那边,似乎暂时平和下来,没动静了……先瞧瞧这个,茶盐司那边还等着回呢。”   叶长风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摊开文卷:“还是关西道置盐场里那件事罢?十几家盐户偷贩私盐,抗税不纳的?这种事,直接便该盐官监拿处治了,送我这里来作甚?”   张子若在桌侧坐下,指点出几道朱笔划出的字样:“正是难以处置呢。有数名盐户在过堂时,招出了一些同党,多数是官商,有些直接就是盐官了。若说是他们存心不良乱攀咬,日期银两却说得分毫不差,若说是真——这牵连也未能太广了些。”   “所以,这种烫手山芋就又交到我这里来了?”叶长风扫视过案卷,心中已大略明白根由,放下笔,恬然揉了揉手腕,“子若兄,以你之见呢?”   张子若一笑,也不避忌,直言无讳:“不聋不瞎,不做公婆。这干人根子太多太深,若真要彻查到底,也不是不能,但历时定久,人力物力不知要费掉多少,况且这原本就是惹人忌恨的事,阻碍重重,大人一人只怕也查不下去。不若守定中庸,作乱盐户可即时处治了,以安民心,那起可疑官员名单连本案卷宗一起递交磨勘院,由他们来勘察便是。”   “水至清无鱼。”叶长风又仔细瞧了瞧节略,叹道,“大概也只能如此了。这世上有许多事,不是不察,而是不能察。不过也不能全然不理。选两个为首的出来,找足证据,杀鸡给猴看罢。”       “就是如此。”张子若笑了笑,见叶长风正合上卷宗,精神有些松懈,突然问道,“大人最近时常出神,不知有什么心事,可容卑职效劳的么?”   猝不及防,被他突如其来一问,叶长风难得地出现一瞬的慌乱:“什么?哦……我没事。”      连脸都微红了,难道今天当真这么热?   “大人正在想着端王,是么?”张子若单刀直入,丝毫不给叶长风喘息的机会。至于为什么要这样问,却连他自已也说不清。   “不是!”叶长风想也不想,断然回答,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已的失态。   张子若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看着叶长风,笑意中大有玩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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