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brie Gabr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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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余震的城市会是哪个? 昨天青川又余震了。从这次地震的大概原因:一是印度板块向亚洲板块俯冲,造成青藏高原快速隆升。高原物质向东缓慢流动,在高原东缘沿龙门山构造带向东挤压,遇到四川盆地之下刚性地块的顽强阻挡,造成构造应力能量的长期积累,最终在龙门山北川——映秀地区突然释放。 二是逆冲、右旋、挤压型断层地震。发震构造是龙门山构造带中央断裂带,在挤压应力作用下,由南西向北东逆冲运动;这次地震属于单向破裂地震,由南西向北东迁移,致使余震向北东方向扩张;挤压型逆冲断层地震在主震之后,应力传播和释放过程比较缓慢,可能导致余震强度较大,持续时间较长。 三是浅源地震。汶川地震不属于深板块边界的效应,发生在地壳脆——韧性转换带,震源深度为10千米——20千米,因此破坏性巨大。结合昨天的青川地震,那么此次地震的原因可以对应上面第二条:龙门山构造带中央断裂带,在挤压应力作用下,由南西向北东逆冲运动;这次地震属于单向破裂地震,由南西向北东迁移,致使余震向北东方向扩张;挤压型逆冲断层地震在主震之后,应力传播和释放过程比较缓慢,可能导致余震强度较大,持续时间较长。 那么下一个城市是哪一个?沿着南西向北东迁移的方向,从地图上看是陕西的:宁强,略阳,勉县一带,震级应该是映秀8级---青川6.4级---?地方?级恐怖!希望不要再发生余震了!!
地震来时,你躲在哪?-------转 也许你已读过,再提醒你一次:地震来时,你躲在哪里?如果你依照小时候老师教我们的方法乖乖躲在桌子底下,床铺底下,那么,我必须告诉你,你的伤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那该怎么办?美国国际搜救队长教你正确的躲避位置。 正确的地震保命法 道格卡普是美国国际搜救队长,自一九八五年至今,他及他的队员己参与全世界七十九次重大灾难的救灾工作,他曾经爬进近七百栋因为地震、**而严重倒塌的建筑物内搜查受困的生还者以及罹难者的遗体。除了参与两年前日本神户大地震及美国俄克拉荷马市联邦大楼**案救授工作,十二年来国际新闻中的重大灾难救灾,他都没缺席。 本月十九日他离华前,美国在台协会、加拿大驻华经贸办事处也邀请他,为美、加外交官员传授在建筑物倒塌时如何求生。从小到大,在防震演习中,老师总是叫学生躲在课桌下,道格得知这点后,很焦急地一再呼吁:不要躲在桌子、床铺下,而是要以比桌、床高度为低的姿势,躲在桌子床铺的旁边。 他以先前和土耳其政府、大学合作拍制的地震逃生录像带,说明不要躲在桌下避震的道理。透过土耳其政府协助,制作单位爆破一栋废弃大楼,模拟地震时建筑物倒塌的情形,工作人员先依据「常识」,在桌子床铺等家具旁,同样放置十具模特儿,**引爆后大楼变成断坦残壁,他和搜救队员依予找到二十具模特儿,在桌床下的十具模特儿,有八具被压成全毁,其中一具甚至头、身、脚断成三截;他放置的十具模特儿,则全部安好无事,他解释,建筑物天花板因强震倒塌时,会将桌床等家具压毁,人如果躲在其中,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人以低姿势躲在家具旁,家具可以受倒塌物品的力道,让一旁的人取得生存空间。道格说,即使开车时遇到地震,也要赶快离开车子,很多地震时在停车场丧命的人,都是在车内被活活压死,在两车之间的人,却毫发未伤:强烈地震发生时,如果你正在停车场,千万不要留在车内,以免垮下来的天花板压扁汽车,造成伤害;应该以卧姿躲在车旁,掉落的天花压在车上,不致直接撞击人身,可能形成一块『生存空间』,增加存活机会…。他很慎重地对在场的一百多位我国搜救队员说,搜救队员必要在地震中先能自己求得生存,只有活下来,才能拯救他人性命! 他说,希望大家告诉大家,只要传播这么一点求生讯息,地震发生时,建筑物内的伤亡率,可以由百分之九十,遽降为百分之二。请大家传阅,增加大家在灾难发生时的生存机率,减少伤害。你关心你的朋友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
长三角:正在消失的鱼米之乡 长三角鱼米之乡的名片旧了,丢失了。稻花香里的蛙鸣,被“世界工厂”摧枯拉朽的推土机,以及轰隆隆的声响所湮灭。中国科学院土壤研究所首席科学家曹志洪在接受专访时,呼吁在GDP中沉醉的长三角的官员们,苏南和长江三角洲的稻田都不能再减少了。我们感叹正在消失的鱼米之乡,不是想重温农业文明的旧梦,最新科研成果告诉我们,这是人和自然和谐相处的需要,这是未来幸福不打折扣的需要。   2003年11月21日,年逾花甲的曹志洪,像个诗人一样叹惋着故乡鱼米之乡的消失。   曹不是诗人,他是个科学家,国家重点基础研究计划项目首席科学家。他的故乡在浙江余姚,所有童年的记忆都存留在那里,客居南京将近半个世纪的他,是中科院南京土壤研究所的前任所长。   一位调查者称,继上世纪90年代初期的两次开发区“圈地热”之后,长江三角洲又出现新一轮的开发区“圈地热”,县改市、乡改镇的行政规划的调整,成了大量稻田转为城市楼盘和工厂的契机。稻花,蛙鸣,被摧枯拉朽的推土机和轰隆隆的声响所湮灭。   南京大学一位博士说,我们失去的不是土地、稻田和田园牧歌式的江南,还有健康的生活和可持续发展的未来。据称,当长三角的媒体盛赞农民吃上自来水时,常有人咒骂记者无知,因为他们先前可以喝的甜甜的河水,现在连牲畜都不能喝,他们的孩子也不能下河游泳了。   曹志洪说,农村自来水的污水处理率非常低,后遗症留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说,有过小时候在水乡吃鱼经历的成年人,往往不愿意买养殖的鱼,他们不知道,四处搜索到的所谓野生鱼更不能吃,养殖的鱼吃的是饲料,野生的鱼吃的却是被重污染的“毒物”。   在苏州大学座谈时,教授们表示,除了那些在江南土生土长的教授们,人们似乎已淡忘了“鱼米之乡”曾是长三角的代名词。“鱼米之乡”只是一张地理书上的旧名片,现在长三角的人们更喜欢挥洒“世界工厂”这张并不确切的新名片。苏州的新加坡工业园,无锡的日资高地,一个个展示后工业时代的项目,在一片片稻田上,向外资招手。   如此背景下,谈稻田,显得异常的不合时宜。尽管长三角种植水稻的历史已将近一万年。在长三角采访,谈到农业,官员们会跟你说现代农业,介绍郊区白茫茫一片的蔬菜园地,跟你谈高效的花卉经济。稻子,农民们不爱种,官员们不爱提。   你可以不喜欢水稻,但是国家《基本农田保护法》不能不顾,这部保护稻田的法律,在制造业带来的巨大利润面前,调了一个头,去了江北经济不发达区域。这是一个说出来有趣听起来也有趣的事,江苏规定,如果苏南有1000亩基本农田被“工业化”了,那么苏南就要掏出1000亩的相应钱财,去苏北“购买”1000亩的指标,将之复垦。   受计划思维的“大局观”所支配,苏南的稻田急速减少。调查表明,1990年前后,苏南有50万亩稻田,到2003年仅剩下17万亩,一些新建的开发区、高尔夫球场等大量占用原本高产稳产的水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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