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石64 木石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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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眼下的股市 聊聊眼下的股市 到今年,我的股龄,正好满三十年,应该还是有资格,聊聊中国股市的。虽然只是勉勉强强稍有获利,但体会确实不少。 最近股市成为热门话题,不是因为大涨,也不是因为大跌,而是因为胡锡进炒股了。 胡锡进炒股,可以成为热门话题,说明胡锡进还是颇有影响力的,就此而言,胡锡进为自己沾沾自喜,也可以理解。 至于胡锡进炒股,是纯个人行为,还是秉承圣旨,不得而知,不予猜测。 最近,有大腕因为炒作失业率而被禁言——很可笑。失业率竟然可以炒作。 那么,股市也不允许炒作大跌的话题是肯定的。 但近来股市走势虽不大好,但和大跌还相去甚远。其实,今年的股市,只就自己而言,不去和国际相比,到目前为止,半年上海略涨,深圳略跌,基本可以看作持平。相比较去年,表现要好多了。 去年上证跌了15个点,深圳跌了27个点,赢钱的股民非常少。但去年,对股市的抱怨,还没有此刻多。 原因是从19年初到21年底,中国股市走了一波小牛市,上证张了44个点,深圳涨了49个点,多数股民,在这三年里有所收获。因此,当22年下跌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只是涨涨跌跌,赢了就会输,而输掉的,是赢来的利润,没有那么痛。 而今年,虽然股指没有太大的跌幅,但个股多数表现不好。再加上所谓的注册制的推出,新股发行加快,减持也在加快,加上经济下行,失业率居高不下,挣钱很难,因此,股民的痛感大增。 这个痛感大增,才是当下的特点。至于股市,其实一直如此。 中国股市的特色,从开盘至今,其实从来没有变过,就是四个字:劫贫济富。即割股民韭菜。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炒股呢? 没办法,在这块土地上,省下一点钱来,要保值太难了。有钱人,前几十年买房,大赚特赚了,但买房,如果专指投资,真是有钱人的游戏,小民,几万几十万,买一套自住,已经伤筋动骨,哪还有钱来投资第二套?只有一套,再涨,也没有多大感觉,因为你要住,你不会卖掉。当然,魄力和眼光也是问题。本来是小民,如果有魄力有眼光,早不是小民了。 而把钱放在银行里,又肯定贬值。 买基金?照我看来,是比炒股更傻的行为。自己的钱,给别人玩,玩输玩赢,他们都稳赚。何况,中国基金整体的道德素质和道德行为,只会低于平均水平。你把自己的钱,给这群人玩,不傻嘛? 所以,小民把不多的钱放到股市来,希望至少搏个保本,完全可以理解。 至于作为整体小民,结果必然是输,这个不用说。但作为个人,却存在着保本甚至获利的机会。 但要能够不输,首先一条,就是认清股市的本质:这是一个割韭菜的股市。主要过程,就是高价发行,高价减持,然后移民,把资金转移。这是中国股市不停循环往复的过程,因此,中国股市,绝对不会存在长期牛市。不要以为这是资本的罪恶,不是的,是权力的罪恶,没有权力的配合,资本无法做到如此。其实,中国的资本家,多数都有权力背景。资本基本都是依仗着权力发大财的。 认清股市的这个特点,就可以明白,要割韭菜,肯定要等到韭菜生长肥美的时刻。没有大大小小的牛市,韭菜就不会肥美。如果你能认清这点,就有获利的机会。 就大势而言,现在肯定不是韭菜肥美的时刻。当然,因为发行价高企,资本家依然获利丰厚,他们随时减持,都是割韭菜。对这样的股票,要保持警惕。 股民要不败,还要坚持自己,不要听信专家的话。中国专家的责任,就是配合主子,各行各业的专家,基本如此。在股市上,当全体专家在低位看空的时候,基本就是底部。在2007年和2015年两波大牛市前,专家都在看空,都在叫嚷要推倒重来。 现在是不是底部?不知道。只是说,如果不出打仗之类的妖蛾子,这个点位,机会至少和风险等同。 普通股民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水平高。就算赢钱了,也不要以为自己水平高,凡是沾沾自喜于自己水平的,一般都会被大抽耳光。当然,你要认为自己不是普通股民,是大神级别,那你自然可以鄙视所有股民。 普通股民,不要听信传言。不要追逐大涨后的股票。不要炒作垃圾股。不要融资,不要押上家里所有的钱。尽可能不要做短线,尽可能让自己心态稳定,再加上认清股市本质和大势,赢钱的概率,就会达到一半以上吧。 不过,说起来容易,实践起来很难,反正我自己就没有做到,常常各种波动啊。 最后,祝大家好运。
从陨石被击碎说到易经 又看到有人在群里发布2013年俄罗斯车里雅宾斯克州陨石事件,这段视频,略作处理,使得击碎陨石的物体,穿越陨石前后的轨迹,更加清晰了。 有关这个事件的视频,我看过多次,陨石被不知物体击碎,确凿无疑。 看过这个视频的人很多,但对这个视频背后的含义,严肃思考的人,不多。 显然,击碎陨石的,肯定非人力所能及。 那么,一定是: 神明在保护人类。 这个神明,我相信就是高等文明,可以精神体存在的高等文明,很早来到地球,甚至我们人类,就是拜他们所赐,他们赐予人类灵魂,人类从而飞速发展进化,成为地球的主宰。所谓主宰,就是我们在地球各个物种里,居于最高层,甚至可以决定其他物种的生死。 人类或许因此而过于狂妄了,忘记了还有神明存在,行事乖张起来。 但神明并不干预人事,只有遇到飞来灾难,才会出手保护人类。如果人类因为自身的愚蠢或者贪婪而自相残杀,神明并不过问。 那么,人类想要继续发展,就必须时时反思自己,返照我们灵魂深处的需求。神明赋予我们的灵魂,具有高贵的品性。 假如我们不再思考灵魂的需求,一味追寻身体的快乐和刺激,也许,我们就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了。 人类的自我毁灭,对神明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但这和易经有什么关系?到最后说。 最近在读易经,就一直在思考,易经到底是一本什么书? 夸易经的人太多了,我是崇尚易经的,但听多了都感觉有点脸红耳热。 易经的核心其实是卜筮。 夸易经的人,都不否认这点,但也都不多谈这点。 而我思考最多的,则是卜筮。 如果卜筮不准,那么易经就算不上多了不起的作品。 如果卜筮准的,就要思考这个准,是怎么来的? 就是说,当就某事起卦的时候,最终落在某个卦上,或者某个爻上,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 如果是偶然的,那么对结果的判断,就全凭起卦者的一张嘴了。 能说会道且有学问的,会把这个过程,弄成心理咨询一般。 能说会道而无学问的,就是哄骗拐骗。 总之,起卦是偶然,卜筮就不准,易经价值就没有吹嘘的那么大。 可如果是必然的? 这个必然后面是什么? 自然是神明。 即:假如易经的卜筮是准的,那原因一定不是什么符合科学预测之类的布拉布拉,而是因为:易经是沟通神明和人事的门窗! 而易经身后的神明,和击穿陨石的,一定是同一神明! 即早年祖先在创立易经卜筮的过程里,获得了神明的帮助,或者获得了神明的应许,从此以后,通过易经就可以沟通神明! 从这个角度理解,易经才能真正成为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本书。 也可以这样理解:神明一直在那里,好比某个特殊的频道,但你能否接收到这个频道,是你的问题。 人只有通过自身的灵魂,才能接收到这个频道。 当年的释迦摩尼,通过对自身灵魂的认识融合,接收到了这个频道。 这个很难。 通过易经来接收,就要容易的多。 但我相信,并不是是个人,就能通过易经来沟通神明的。 心诚则灵。 而用易经来谋取名利财富的,往往心不诚,他们卜筮的结果,也就很值得怀疑了。
从陨石被击碎说到易经 又看到有人在群里发布2013年俄罗斯车里雅宾斯克州陨石事件,这段视频,略作处理,使得击碎陨石的物体,穿越陨石前后的轨迹,更加清晰了。 有关这个事件的视频,我看过多次,陨石被不知物体击碎,确凿无疑。 看过这个视频的人很多,但对这个视频背后的含义,严肃思考的人,不多。 显然,击碎陨石的,肯定非人力所能及。 那么,一定是: 神明在保护人类。 这个神明,我相信就是高等文明,可以精神体存在的高等文明,很早来到地球,甚至我们人类,就是拜他们所赐,他们赐予人类灵魂,人类从而飞速发展进化,成为地球的主宰。所谓主宰,就是我们在地球各个物种里,居于最高层,甚至可以决定其他物种的生死。 人类或许因此而过于狂妄了,忘记了还有神明存在,行事乖张起来。 但神明并不干预人事,只有遇到飞来灾难,才会出手保护人类。如果人类因为自身的愚蠢或者贪婪而自相残杀,神明并不过问。 那么,人类想要继续发展,就必须时时反思自己,返照我们灵魂深处的需求。神明赋予我们的灵魂,具有高贵的品性。 假如我们不再思考灵魂的需求,一味追寻身体的快乐和刺激,也许,我们就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了。 人类的自我毁灭,对神明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但这和易经有什么关系?到最后说。 最近在读易经,就一直在思考,易经到底是一本什么书? 夸易经的人太多了,我是崇尚易经的,但听多了都感觉有点脸红耳热。 易经的核心其实是卜筮。 夸易经的人,都不否认这点,但也都不多谈这点。 而我思考最多的,则是卜筮。 如果卜筮不准,那么易经就算不上多了不起的作品。 如果卜筮准的,就要思考这个准,是怎么来的? 就是说,当就某事起卦的时候,最终落在某个卦上,或者某个爻上,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 如果是偶然的,那么对结果的判断,就全凭起卦者的一张嘴了。 能说会道且有学问的,会把这个过程,弄成心理咨询一般。 能说会道而无学问的,就是哄骗拐骗。 总之,起卦是偶然,卜筮就不准,易经价值就没有吹嘘的那么大。 可如果是必然的? 这个必然后面是什么? 自然是神明。 即:假如易经的卜筮是准的,那原因一定不是什么符合科学预测之类的布拉布拉,而是因为:易经是沟通神明和人事的门窗! 而易经身后的神明,和击穿陨石的,一定是同一神明! 即早年祖先在创立易经卜筮的过程里,获得了神明的帮助,或者获得了神明的应许,从此以后,通过易经就可以沟通神明! 从这个角度理解,易经才能真正成为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本书。 也可以这样理解:神明一直在那里,好比某个特殊的频道,但你能否接收到这个频道,是你的问题。 人只有通过自身的灵魂,才能接收到这个频道。 当年的释迦摩尼,通过对自身灵魂的认识融合,接收到了这个频道。 这个很难。 通过易经来接收,就要容易的多。 但我相信,并不是是个人,就能通过易经来沟通神明的。 心诚则灵。 而用易经来谋取名利财富的,往往心不诚,他们卜筮的结果,也就很值得怀疑了。
股市基本逻辑——三十年股民的体会 本人算是在股市里战战兢兢跌跌撞撞活了三十年的老股民。 股市再一次跌破三千点,暂时看不到明确的止跌迹象。 以前有一句老话,叫熊市不言底。 但以前的大熊市,一般是在大涨后出现。现在似乎不应该出现大熊市。如果不是大熊市,那目前的点位,应该差不多到底。 但中国股市的每一次下跌,其实都和过度发行新股紧密相关。结合新股发行和行情走势,可以基本画出一个曲线图。行情好——新股越发越多——开始下跌——一跌再跌——新股减少甚至停发——底部盘整——逐步上升。 这个规律实际非常符合资金市的内在逻辑。 同时,这个规律也是中国股市特有。因为中国股市的老板,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群体。他们的逻辑都是:上市——减持——移民。因为在这儿,私人财富依然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要侵犯富翁的私人财富,有N百种方法,因此,转移财富,是富翁唯一正确选择。 所以,股市高速发行一两年后,就会迎来减持高峰,股市就会见顶,逐步回落。 2020年开始,股市发行新股开始加速,连续三年发行四五百家,而且以市场化为名,实际是劫贫济富,取消了发行市盈率的限制,导致高价发行盛行,市场资金流出加快。 老实说,这么快的发行速度,能够保持三年,市场不大跌,已经很不容易了。 立大功的是基民。 基民自己不操作,心理承受能力就比股民强很多。而基金经理们,都是不希望股市下跌的,股市不跌,基民才会源源不断进来,韭菜的生长速度,才是基金经理第一关心的。 我在一年前就判断,以后的行情,要看基民的脸色。 基金还能发出去,或者基民不赎回基金,股市不大会继续大跌。 但基金大幅度增长的可能已经接近零。 因此,在新股发行没有明显减速的情况系,就算股市不再大幅下跌,要转为上升,可能性也接近零。想要炒股或补仓的朋友,不妨等一等。 那么,已经套牢尤其是高仓位套牢的股民怎么办? 老实说,不知道。 但有一点肯定,从散户的心理状态来说,现在多数很痛苦,但并没有绝望。即大多数套牢的散户,都会想,已经跌到三千点以下了,还能怎么跌呢?我熬一熬就过去了。 不考虑基金情况,单说股民,绝大多数散户这么想,意味着股市没到底。 要到相当一部分散户,痛不欲生,有了一了百了的想法,好比对生活彻底绝望的人,会选择一跃而下,结束生命。也会有相当一部分股民,感觉生不如死,一割了之,结束股市。 到这个时候,股市真的到底了。新一波牛市就不远了。 毕竟,中国股市的管理者和享用者——两家是亲家,想要割韭菜,必须用牛市来鼓气,来推动股民资金入市。 也可以说,在中国股市赢钱并不难。只要几年做一次,就足够了。 但几乎无人真能做到。 我自己,多年前就有了这样的体会,但一直到现在,依然做不到。 但认识到了股市的本质,就逃避了高位被套的悲惨命运。
最懒最好老师的自述 最懒最好老师的自述 我在知乎上的个人签名是,“曾经最懒最好的中学老师”。不喜欢我文章的人,会嘲笑我,“你也配?”或者干脆,“你就不配当老师。” 我现在对这种嘲骂,基本能做到不屑一顾。我写这篇文章,和他们的嘲骂无关,只是觉得,我既然自称曾经最懒最好的老师,总应该有值得一说的体验。 说到最懒,可以贯穿我四十年的老师生涯,说到最好,那倒只是最后十来年的经历,或者说,通过一生的努力偷懒,终于最终让自己到达老师的最好状态,尤其是在中国,我这样的好老师,绝对绝无仅有,百里无一。 不是自夸,也不是吹牛,而是在叙述事实。我从来不认为老师这个职业有什么值得骄傲之处,更恶心所谓“灵魂工程师”“为人师表”之类的道德绑架。老师确实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职业,但在今天的中国,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因为社会和个人的双重原因,已经实在不值得尊敬了。我自己很为自已终生不能摆脱这个职业而感觉惭愧,因此,说自己是一个好老师,真没有自傲的意思,多少是说,我好懒还在努力弥补这个职业的缺陷罢了。 我八二年毕业于北师大。我们这届,除了高考前已经在中学任教,毕业后回归原校以外,在毕业分配名额中,就没有一个中学老师的岗位——除了被骗进去的我和两位校友,或许还有其他人。 我单位是南京某石油部部属企业,可以直接通过石油部向教育部要人,分配上写明电大老师,实际却是中学老师,还是初中,子弟学校没有高中,而所谓电大,是一个业余夜大,只存在了一年。而当时我们这一届,是先下分配名额,后下研究生录取名额,意味着实际工作岗位,多于毕业就业人数。要是写明是中学,我显然绝对不会选择它了。同样被骗的两位校友,物理系历史系毕业生,都有同感。 我们三人都感觉愤愤不平,都想着离开,途径不外乎考研究生和调离。但这个企业,是从大老粗钻井队发展而来,人不坏,没文化,坚决不放人,既不准调离,也不准考研。 物理系的是南京人,也就首先认命,他在公司发展结果就好一些。物理系的不认命,也有能力,最后跳出公司。他就是最后不幸屈死在狱中的杨同彦(后改名杨天水)先生。
合魂记第八百九十四章、自己品牌(下) 小翠有点茫然,看着我,摇摇头。对她来说,理想这个词,大概太遥远了吧。 我又问,“你在农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 她点点头,脸色有点旖旎起来,却没有说话。 我催她,“那你说说,你在农村的时候,怎么想自己的将来?” 小翠害羞地笑一笑,似乎回忆起来那时候的情景了,此时此刻的小翠,是我喜欢的乡村少女的淳朴模样了,你可以说是有点傻,但傻傻的少女,也比精明的少女可爱啊。她说,“我也没有想什么,只是不喜欢乡下,那里太苦太单调了。每次妈妈回来,和我们说起上海,说起你家,说起你,我就特别羡慕,向往,于是,我就想,就想,将来也和妈妈那样,到你家来工作。” 哦,到我家来工作,这就是小翠的理想,也许,是想像她妈那样,在我身边工作?张姨肯定对女儿说过我的一些习癖,好比喜欢摸奶之类,随着少女乳房的渐渐发育,她会不会觉得自己饱满的乳房是来我身边工作的优越条件啊?这么想着,我的眼光,自然而然瞄向了小翠的胸口,黑色T恤的胸口,高高耸起,印着“leave me alone”,和后背的骷髅,应该形成了很酷的搭配。T恤紧紧裹着丰隆的胸,中间深深陷进去,“me”字几乎看不清,a和o特别显眼高耸,正好处在乳房中间,让我联想到她饱满山坡上那两颗鲜嫩的樱桃,好像到了上海几个月,小翠的胸,又饱满了一些,却丝毫也没有松弛,这就是青春少女的迷人之处吧,也或许是和有了性爱有关? 我的目光,让小翠脸色红晕起来,她略略往后缩一缩身子,眼睛里却流露出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渴望,我内心热起来,今天连续进入到多个女子体内,却始终未射,此刻,有了想喷涌的渴望。可我还是略略克制自己,我想把刚才的谈话继续下去。 我说,“小翠,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呢?你到了上海几个月,现在应该有和当初不同的想法了吧?” 小翠看我没有动手,似乎有点失望,我想,她是不习惯比较严肃的对话,她是宁可和我做事的吧。看我期待着看着她,她说道,“是的,我现在只想好好读书,将来在上海找个工作,肯定不回老家去了。” 我点点头,“这个想法很正常。小翠,你知道,上海有许多像你这样的外来人口,他们都不想再回老家,可到了最后,却依然不得不回老家,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翠有点不解,看着我,等待我的解释。我说,“就说你妈这样的,她将来老了,恐怕也必须回老家,为什么?因为上海不会给她户口,她在上海就没有立足的根基。当然,我可以帮忙,给你妈和你办出上海的户口,但绝大多数外来人口,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小翠,你想过没有,假如没有我家的帮忙,你妈肯定没有机会留在上海。那你呢?没有我家帮忙,你有没有本事,不仅自己留在上海,并且给自己未来的儿女创造在上海上学工作的机会?” 小翠有点发呆,想起上次给小翠洗脑,结果也是如此,我的话,和小翠的实际水平,相去太远,她能否听懂都不清楚,更何况接受?我觉得,要尽可能说点实际的具体的,我想了一想,说道,“小翠,你现在学的是服装设计吧?” 她点点头。 “你觉得自己能学会吗?” 她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说,“我……真的什么也不懂,同学懂很多,我好像学不会,她们……都嘲笑我。” 我点点头,“因为你以前在农村,几乎一点也没有接触过这个,而上海孩子,或多或少接触过这个。可是,我问你,假如你学完一年,留级一年,再和新同学重新学,你是不是还肯定觉得自己不如她们呢?” 这个她没考虑过,但想了一下,说,“那大概不至于吧。” 我耐心道,“那么,你就多读几年好了,人家学一年,你学两年,但关键是你在用心学,如果你不用心学,那你多读几年也没用,你要肯用心学,多花时间,你肯定会比别人学的好,对不对?” 她点点头,但我感觉她并没有完全听进去。我继续道,“你们老师说,像你们学这个的,将来最好的是什么?” 小翠毫不犹豫回答,“做出自己的品牌来。” “那么,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做出自己的品牌来?”
合魂记第八百九十四章、自己品牌(上) 晚饭结束,我决定早点回家,想起了在家里等着的小翠,我把她叫来家里,还吩咐她留在家里,可我却把她扔在家里,不问不管,连电话问一声都没有,差不多是把她当作奴仆一样了,这种行为,实在太差劲了。 苇姐说,“我可喝了酒,不能送你了。” 我说,“不用送,叫辆车,离家也不远。” 车叫来了,苇姐穿好衣服,送我下去,不仅送我出门,竟然还坐上了车,要送我回家。我说,“苇姐,不用吧,我自己回家就行。” 可苇姐还是上了车,坐在我身边。我小声逗苇姐,“苇姐,是舍不得我离开,还是保护我呀?真要有人袭击我,你也不见得能起作用啊。” 苇姐点点头,说,“我知道我起不了作用,可我可以和你一起——。”她大概还想说“死”字,太不吉利,吞下去了。 我握住苇姐的手,表示领情。 车到了家门口,苇姐并不下车,我下去,她直接回宾馆。 手机震动起来,我一看,是琳姑来电,我接通,琳姑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还说要来接我。我告诉她,我刚到家,又补充一句,“苇姐送我回来的。” 琳姑哦了一声,然后就说再见。关了电话,看到有未读的短消息,打开一看,是丽丽姐发来的消息,“你忙得没空,我把卡给你送来了,压在枕头底下,密码是你遇见露露的年月日,忘了问露露。” 忙了一整天,没有抽出时间去看丽丽姐,赶紧打个电话,丽丽姐一接通就说,“我正忙呢,真没空聊天。” 我说,“好的,丽丽姐,不打搅你,谢谢你送来的卡。日子我记得呢。” 丽丽姐声音很低,“算你还有良心,再见,有空见。”丽丽挂掉了我的电话,她应该正在忙,心里不禁想起她忙什么来,竟然有点嫉妒,可立刻反省自己,我的嫉妒,也是毫无道理。丽丽姐现在肯定已经不需要以色事人,如果她真的和谁上床,那么一定是因为喜欢,我没有理由嫉妒丽丽姐有喜欢的人,我可是有一堆的女人啊。 回到自己屋子,张姨首先迎了上来,招呼道,“少爷你回来了?吃饭了没有?”这话依然是没话找话,已经八点过了啊。孙姨在她身后,含笑望着我,我想问小翠还在不在,没好意思问出口,我点头道,“我吃过了,我回屋子休息去。” 张姨有点紧张道,“小翠还在你屋里,她一整天都在玩你的电脑,我说她也不听。要不要让她出来?” 我心里松一口气,我希望小翠不要拘束,这样可以稍微减轻一点我对她的内疚,我说,“没关系,电脑就是用来玩的。” 我走进去,看到小翠戴着耳机玩游戏,耳垂下挂着一对小铃铛一般的耳环,T恤后背上一个骷髅头像,她没有注意到我,我走到小翠身后,看看她在玩什么。屏幕上都是一些卡通人物,还在互相打斗,画面完全陌生。小翠玩得聚精会神,我轻轻把手搁在她肩膀上,她竟然晃一下肩,说,“别烦我。”她以为又是她妈在干涉她呢,这个小丫头,半年前应该还是一个非常纯朴甚至还没有玩过电脑的乡村女孩,现在已经有了一点城市嘻哈少女的味道了。 我不去打扰她,走进卫生间去冲洗一下。等我冲洗出来,看到小翠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沙发前,看着我,神情有点惶恐。 我招呼她坐下,笑着问道,“刚才玩什么游戏?那么聚精会神。” “随便瞎玩,打发时间,叫冒险岛的游戏,少爷你没玩过吗?”小翠听我问起游戏来,神情好转一些,但依然站着,没有坐下。我伸手拉她一下,她才坐到我身边。 我说,“对不起,小翠,我在外面忙了一天,你一直在这里?干什么了,很无聊吧?” 小翠说,“还好,看看电视,玩玩电脑,睡睡觉,挺轻松,不无聊。” 看着小翠有点拘束的面容,依然带着乡村的淳朴,但已经明显掺杂了城市的元素,还没有学到城市的精明,却有了一丝城市的庸懒,用不了多久,她会被我鄙弃了吧,我不禁有点惋惜。 小翠被我看得不自然起来,她不知道我为何会如此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手。 我说,“小翠,你有什么理想吗?就是,有没有想过,将来要做一个怎样的人?”
合魂记第八百九十三章、一丝嫉妒(下) 芳姐这么一说,苇姐立刻正经起来,“芳姐,估计你真要找你师傅,一定不难,何不把你师傅接到中国来一会?也认认这个徒孙。” 苇姐黯然摇头道,“不了,以前给师傅带去了很多麻烦,要去找她,又会给她麻烦,她已经习惯当地生活,离开,无论习惯上还是心理上,都不能接受了。” 侍者进来,送来牛排,苇姐说,“没有问你,都要了五分熟。”一大块牛排,放到我盘子里,侍者要给我切,我说不用,让他给她们切,我好像吃红烧大排一般,叉起来往嘴里送,一咬一大口,我确实饿了,生鱼片,吃着不过瘾。 苇姐笑起来,嘲笑我,“就像个穷小子,没吃过牛排?” 我说,“在家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装模作样就免了。” “这是在家里?还有人家服务生在边上呢,你这不丢我的份啊。”苇姐继续嘲笑我。 我哈哈装傻笑,侍者不听不闻,面带微笑,为芳姐苇姐切好牛排,弯腰鞠躬,轻声退出去了。 我很快吃完了我的那份,芳姐和苇姐,不约而同地把自己盘里的牛肉拨一半给我,我确实饿了,就来者不拒,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的份。 苇姐喝着葡萄酒,嘲笑我道,“吃起来像牛,干起来像驴,躺下来像猪,你到底算是什么稀有动物呢。” 我说,“苇姐,你今天刻意不停嘲笑我,是嫉妒我了吧?不应该啊,苇姐,我是万家男人,这是天生的,你以前也不是说过?”我确实感觉到了苇姐嘲笑里隐藏着的嫉妒,但这个嫉妒,究竟为何而来,我还不太清楚,就先从万家男人入手。嫉妒这个东西,是很可怕的,它会不知不觉腐蚀人的心灵。苇姐已经正式掌管万家上海的事务,如果她已经开始嫉妒了,这可不太妙,我必须和她捋清楚。 苇姐嘲笑我道,“你自以为是了吧?谁嫉妒你。” 芳姐静静道,“苇姐,你是嫉妒了,但我不知道,这个嫉妒来自于什么,是来自于他男人的身份?还是他天生的魂力?还是其他?” 我非常感谢地看看芳姐,这个师傅可真够意思。 苇姐静静想了一下,叹口气道,“也许我真的有点嫉妒了,这个**,命也太好了啊。李叔和我交接了,我才知道,这个**的财富,不知道比我多多少呢,我的,可都是搏命挣来的,他的呢,生下来就有。芳姐,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怎么会不公平呢?”芳姐淡淡道,“他的财富,生下来就有,那就意味着是老天爷给他的,苇姐,你是特别能干,可你再能干,你还能争得过老天爷?” 苇姐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谢谢芳姐的提醒,你说的不错,我是有点糊涂了。” 芳姐笑道,“你们两个,是我在此地唯一的好朋友,也可以说是亲人。我希望你们永远要好,不要为了任何事情发生嫌隙。苇姐,你刚刚接手他上海事务的管理,就流露出一丝嫉妒来,会让他不放心的。” 苇姐笑着问我,“是不是已经不放心了?要不要收回去?” 我笑着摇头道,“就像芳姐说的,我的东西,是老天爷给我的,只要我自己不去糟蹋,别人想夺走,谈何容易。苇姐,只是嫉妒这个东西,最能腐蚀人的心灵,你要让嫉妒生根,对别人会产生什么影响不一定,但你一定最终会受到伤害。苇姐,我最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伤害了。” 苇姐放下酒杯,用手整一整衣领,严肃道,“痴弟,你说的好。我一定会关注这个问题。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我点头道,“苇姐,我相信你的。” 芳姐也点头道,“这才是亲人的模样,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不隐瞒,说出来,亲情就会更进一步了。” 苇姐点头认可,说,“这个**确实是天才,什么都通透啊。本来以为他只是一个小色鬼,现在你看他,今天大干,他一直没有射,好像也不太在乎了,这算是什么一回事呢,我一直好奇呢。”苇姐竟然又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芳姐肃然道,“我们这个功法,本来就是抑制欲望为主的啊。其他,只是衍生出来的,可不能当作正途,这个,你们两个,可都要千万留心了。” 苇姐媚眼流转道,“反正我不算是你徒弟啊,让你的徒儿好好留心好了。” 芳姐道,“你不算是我的徒弟,可你有一天,可能成为他的徒弟。” 苇姐伸出舌头“呸”了一声,“才怪。” “要是他悟出了可以修炼魂力的法门呢?”芳姐斜睨着苇姐,“那时候,我都心甘情愿拜师啊。” 苇姐看着我,颇有期待道,“你会吗?” 我点头,很认真道,“一定会。”
合魂记第八百九十三章、一丝嫉妒(上) 这个功法的口诀,比上一个复杂不少,依然以七言形式,没有仔细计算,感觉超过了一百句。在芳姐反复催促下,我熟练地背给芳姐听三遍,总共也只花了半个小时。 芳姐点头道,“有你这个徒弟,我大概也可以流芳百世了,也或许遗臭万年。”一边站起来,披上浴袍望外走,说,“饿了,吃饭去。” 我说,“芳姐师傅,你一定是流芳百世,绝对不会遗臭万年的。”跟着芳姐往外走。 苇姐看到我,笑骂道,“臭流氓,去穿好衣服,你这样恶心,我还怎么吃得下饭?”客厅桌子上,已经放好了几盘菜,酒都倒好了,中间一大盘是生鱼片,苇姐和芳姐都喜欢这个。 我笑着说,“我的裸体这么美,秀色可餐,怎么会吃不下?要不,苇姐,你把浴袍脱给我穿?我肯定越吃越香。” 苇姐依然笑着骂我,“臭流氓,要么穿衣服,要么滚回去吃饭。” 芳姐仿佛没有听到我们对话,只管自己坐下来,举起杯子,喝上一口,说,“嗯,不错,饿了,我先吃啦。”拣起生鱼片,往嘴里送。 我感觉苇姐是真的不希望看到我裸体坐在这里,我自己其实也感到不舒服,回到里屋,穿上短裤和T恤,坐到餐桌上来。 喝着酒,芳姐和苇姐随意聊天,似乎在刻意回避刚才传功一事。聊着聊着,聊到了上海红天鹅,芳姐知道上海的红天鹅,问苇姐,“我听说上海的红天鹅,基本只接待官员,你觉得和你经营相比,哪个更好一点?” 苇姐沉吟了一会,“肯定各有利弊。上海经营单一,便于管理和有针对性,但也容易受政策牵连;我们比较庞杂麻烦,表面看起来更惹眼,知道我们的,肯定比知道红天鹅的多得多,但其实我们的隐蔽性反而更好。” 芳姐点点头,“好比这次上海1号出事,就可能被一锅端,对吧?” 苇姐转头看我,“说到这个,我相信我家是出力了,就是通过你帮忙的,对吧?你得到了多少好处?算不算秘密?” 我说,“告诉你无所谓,我确实得到了不少好处,安姐答应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芳姐有点吃惊,“百分之二十?这么多?” 苇姐点点头,“确实不少,不过,安姐肯定也不吃亏,这部分,很可能以前是一号的,或许还不止这点,现在转给了你,你算是大股东了啊。他们是每月月中分红的,这个月,你拿到多少?哈哈,随口一问,你不必说,算是红天鹅的商业机密呢。” 估计这种商业秘密瞒不住苇姐,我自然也不该说的,“我还不知道,我还没有拿到银行卡,在丽丽姐手里。我也没有要百分之二十,我分掉了。瑛姑丽丽妍儿各百分之五。”我很坦然地告诉苇姐。 “哦,你不错,挺有良心。”苇姐淡淡夸我一句。然后又转过头去继续和芳姐聊天,“芳姐,你现在招收了徒弟,要不要和你师傅汇报一下呢?” “照理当然要,只是多年来,已经和师尊失去了联系,暂时只好算了。有一天,让他自己去找师尊吧。”听这个口气,芳姐似乎再也不打算回去印尼了。 苇姐似乎也第一次听到芳姐这么说,有点吃惊道,“芳姐,你是决心再也不回去了?” 芳姐点点头,“最近我也想清楚了,只要他们不再找我麻烦,我也不再找任何人麻烦。还是要谢谢你,苇姐,让我有了这么安全可靠的归宿。” 苇姐点点头,“芳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这儿,没人敢来找你麻烦。” 芳姐点点头,不声不响端起酒杯,轻轻晃动,凝视着杯壁上条条缕缕的红,脸色渐渐黯然起来,充满了复杂情愫。 苇姐对我微微点头,我明白,“师傅姐,”故意用这么一个古怪的称呼,来冲淡芳姐的回忆,“如果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让徒儿帮你去做,包括寻找你的师傅,甚至报仇。” 芳姐回过身来,笑道,“这个称呼不错,如果有一天,你见到我师傅,你要叫她师祖姐,她一定高兴死了。” 我不禁问道,“师祖多大了?是不是因为练功,看起来还很年轻美丽?” 芳姐还没有回答,苇姐已经扑哧笑出声来,“你是不是还想着和师尊一起练功?” 这个苇姐,真是口无遮拦啊,芳姐却笑道,“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师祖指点徒孙功夫,有什么不可以?除非你把性接触看作肮脏,否则就很正常嘛。”
合魂记第八百九十一章、拜师芳姐(上) 芳姐的猜想完全符合实际,我就点头,不再否认自己确实可以运用魂力。 芳姐的眼睛再一次亮了起来,“你感觉到魂力,是在高老教授你方法之前还是之后?”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糊涂了,自己下结论道,“哦,你是先感受到了自己的魂力,胡乱使用受伤,高老才教授你固魂之法,对不对?” 我又点点头,不说话,不知如何说好,高老的固魂之法不可随意瞎说,她又感觉不到魂力,无法交流。 芳姐又说道,“高老真是高看你呢,苇姐曾经向他打听,魂力到底是天生而来,还是可以后天练功激发,高老回答说是先天,但苇姐感觉明显是在敷衍,不想多说。苇姐,是这样吧?” 芳姐不停叨叨魂力,我总也要表态一下,“芳姐,我的魂力,肯定来自于先天,至于后天能否激发,我是一点也不清楚的。我想,或许我以后会多花时间在修炼魂力上,如果我体会到可以激发魂力的方法,芳姐苇姐,我第一个传授的,必定是你们。” 芳姐点头,举起手来,轻轻抚着我的脸,“我相信痴弟,只是希望你能早日悟出啊,我还想多留住一些青春呢,再过十年,我就年老色衰啦——现在我可想以色事你小弟呢。”说这话的芳姐,突然媚意十足,语音表情,手指的形态,都充满媚意,我下面立刻暴涨,不是普通的暴涨,而是病态的暴涨,**乱窜的暴涨,我赶紧收摄心意,用固魂之法,收束乱窜的火焰,过了一会儿,我渐渐平静下来,睁开眼睛,看到车已经停在宾馆门口,苇姐转过头来看着我,芳姐也看着我,我点头叹道,“厉害,芳姐,你的媚功竟然如此厉害啊。” 我这才知道,芳姐在北京那时候,对我放出的媚功,不过只是一小缕,此刻,芳姐在我不注意的时刻,突然放出来的媚功,不知道是她功夫的几成,却已经让我失态失控,这个功夫,控制的好,绝对可以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啊。 芳姐笑道,“先下车吧,人家等着呢。” 一起下车,服务生去停车,我跟着苇姐穿过大厅,进入电梯,丝毫看不见周围的景象,还沉浸于刚刚芳姐给我的刺激和冲击。 进入豪华套间,客厅宽敞,一坐下来,我就急迫问道,“芳姐,你刚才放出媚功,瞬间让我**乱窜。记得你在北京,似乎也曾有过放出媚功,那时和今天相比,似乎只有一二成吧?” 芳姐笑道,“不仅仅是多寡的区别。在北京,我放出的媚功,是没有针对性的,只是让自己显得妩媚妖娆,每一个人看到,都会产生相同感觉。刚才在车上,我是针对性的,当然也达到了我功夫的八九成。我想试试看,突然对你放出媚功,会有什么效果。我师傅曾说,我们这种媚功,对有魂力的人,无效。可我看到,刚才对你效果明显。那么,我师傅说的魂力,应该是经过修炼的魂力,你的魂力,多为天生,还未经修炼,故还没能发挥出应用的功用。” 我思考着她的话,知道她说得有道理,我的魂力,应该还算强大,但没有经过修炼,不懂得如何使用,功效大减,以后有机会,真的要拜高老为师才好。但魂力这个东西,有点像哈利波特的魔法,在现实世界中,不允许使用。高老不肯传授我法门,就是因为看到我迷恋红尘,肯定会使用魂力。如果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方法,自然与他无关,好比意念开锁那般。 “你在想什么?”芳姐问道。 我不想说和高老有关的话题,说,“刚才我被你芳姐激发出**来,下面暴涨,似乎又是不正常状态的暴涨,那么,这个功法,使用不当,真的会走火入魔?” 芳姐点头道,“那是当然。但如果只学疏散**的功法,是不会走火入魔的,反向运用功法,才会走火入魔,你竟然无师自通,能够反向激发出**来,要不是你魂力强大,或者说有高老教你的固魂之法,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呢。” 芳姐一心一意贪馋高老的魂力之法,这也可以理解,芳姐目前,功法和人生,都卡在一个瓶颈,没有魂力之助,没有突破的可能。这个我暂时也帮不上她,我问道,“芳姐,反向激发**,也是功法,那应该也有功法口诀?”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九章、表错了意(上) 琳姑的话,让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幸好杨姐推门进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杨姐看看我们,说道,“你们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严肃啊,说的是什么?” 琳姑和我互相看看,又看看杨姐,都不回答。杨姐笑道,“啊呀,我想起来了,你说过,他今天是约会女孩子去了,也一定做了坏事了,对不对?”说到男女关系,杨姐似乎就会带上一丝妩媚的表情。她今天穿着一件银灰素花休闲式家常旗袍,看上去婀娜多姿,她坐在茶几上,笑吟吟地侧身看着我,上身曲线毕露,下面一个腿翘着,露出的大腿,白腻丰腴,颇有风味。这个女人,或许真的在勾引我,想吃我啊。 “小琳儿,怎么不说话了?我进来打扰你们了?”杨姐的话语里,带着对琳姑的调笑,她知道了我和琳姑的关系,自然随时都会调笑琳姑了。 琳姑站起来说,“我和他说完了,我去看看小琬莹作业做得如何了,你在这儿和他聊一会?”杨姐故作拘谨道,“啊呀,和一个小毛孩有啥可聊的?” 琳姑哂笑道,“你明知道他不是个小毛孩,而是个大毛孩,你不是对这样的大毛孩特别有心得嘛?”说完,站起来出去了。我觉得琳姑似乎是故意要留下我和杨姐单独在一起。 杨姐有点尴尬,不过,几乎立刻就正常了,她在我边上的沙发上坐下来,微微向我侧过身子来,看着我,用英语说道,“对你真的好有兴趣啊,你今天多大,十六岁?哪来的这么多见识?” 我笑吟吟地用英语回答,“杨姐,我们是要继续聊我的见识吗?” 杨姐呵呵呵笑道,“你还是个初三学生啊,这个年龄的孩子,读书考试一定是第一重要,任何偏离这个的话题,都会引来你琳姑的不满呢。” 她说这个话题,我自然没有兴趣,也不知道如何接口,就笑笑不说话。 “不过,我好奇的是,说你一到周末,就想着出去会见女友,好像还是早上一个,下午一个,你琳姑怎么受得了你啊?你玥姑竟然也不管你?你到底用什么来摆平你琳姑玥姑的?”杨姐说着,又往我这边倾了一下身子,露出了一小段乳沟,乳型看起来也更诱人了。她把玥姑和琳姑并举,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让我心里不舒服,我冷冷道,“你管得着吗?” 杨姐一愣,我这么粗鲁的类似于顶撞一般对她说话,还是第一次,她脸色有点尴尬,略略僵了一下,脸色又舒缓下来,她毕竟比孙姐要有经验的多,带点夸张的表情道,“啊呀,我不是想管你啊,我干嘛要管你?我只是好奇,你年纪轻轻,战绩就如此彪炳,我有点倾慕呢,想和你交流啊。” 我的语气也舒缓下来,和美女说话,我还是硬不起心来,而况人家已经有点服软的意思,我笑着说,“杨姐,其实我们不是同一时代人,我们的观点,我们的处事方法,有很大不同,也就是所谓我们有代沟的。” “有吗?我没有觉得呀,难道你和你琳姑也有代沟吗?”杨姐似乎铁了心要和我套近乎。 我说,“我和琳姑有亲情,你我几乎是陌生人。” “哦,你以前对我礼貌,只为了讨好你琳姑?”杨姐的口吻里,终于有了一丝不悦。 我心中暗笑,不过,想起前两天的对话,想起琳姑十六岁的裸照,我觉得还是要继续讨好杨姐的。我说,“是的,我确实一直讨好琳姑,也想讨好你杨姐,可我不想多一个人来管我。” “我有管你嘛?我怎么想着会管你?”杨姐有点发愣。 “你刚才不是说我琳姑玥姑应该管我,不让我出去见女友?” “哦,”杨姐有点忸怩道,“人家那只是没话找话说啦,也是有点嫉妒嘛。” 哈哈,她竟然承认自己在嫉妒,我心里难免得意,但依然不露声色,“嫉妒?杨姐,你让我受宠若惊啦。” 杨姐突然语速加快,很直白地说,“得啦得啦,小家伙,你就不要装模作样了,连小琳儿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是你的姑姑,都甘心做了你的情人,我还不知道你是个美女杀手?我虽然够不上美女级别,可还是仰慕你这样的情圣的嘛。”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八章、琳姑质疑(下) 琳姑讥笑我,“开始关心自己的资产安全了?不错,终于看重钱了。” 我调笑琳姑,“我的资产,我自然要关心的嘛。琳姑,你可不许胳膊肘往外弯,他只是前夫,我可是现夫。” 琳姑笑道,“现夫你个头,只听说先夫,哪有现夫一说?呸呸呸,不吉利。”然后摇头道,“你放心吧,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够把盈利转移走,万家早破产了。连你瑶姑这么嚣张,最后不还是乖乖把盈利还给你了?何况他?他其实是个胆小鬼,胆子还不及你瑶姑父的十分之一大。” 琳姑对前夫下意识的辩护,让我心底冒酸,冷笑道,“照你这么说,他是个胆小鬼,怎么可以经营万家大量资产?或许要换个人来经营才对。” 我的醋意让琳姑很受用,笑道,“你还好意思吃醋?你有那么多女人我都没吃醋,我有一个前夫你就吃醋?” 我趁机撒娇,“人家不是特别爱你嘛。” “滚滚滚,什么特别爱,去骗那些小姑娘差不多——今天获得了不少欺骗经验值吧?” 我看琳姑的话题要扯到我今天会见的两个女孩身上了,赶紧又扯回来,“我说真的,琳姑,你前夫经营的公司,盈利怎样?好像没听李叔提起他上交了多少利润?” 琳姑道,“这你放心,他绝对精明。他父亲解放前是上海资本家,他家族在赚钱方面,感觉非常敏锐。好比这个房子,他就用公司盈利买下来,远不止这一座,一方面公司暂时可以逃税,另一方面还增值。当初他这么做的时候,你李叔还有点不满意,现在,你李叔最佩服的人之一,就是他呢。这房子,十年来已经翻了几番。据他估计,上海的房价,至少还有十年的暴涨。” 原来如此,看来,骏姑父倒也是一个人才,我是不是该考虑和他改善关系,只要琳姑不和他复婚,我实在没有理由不和他搞好关系啊。我笑着说,“琳姑,看来你对前夫还余情未断,这可不允许啊。只要你不和他复婚,我倒可以重用他的。” 琳姑白我一眼,“你管得着吗?你不是曾经装大方说过,我应该再去寻找我的另一半?我找来找去,感觉还是他不错,复婚怎么啦?你管得着?” 听琳姑这么说话,我心里有点发慌,“琳姑,你不会真的这么想吧?你可别吓唬我,没有你,我现在可不想活。”想到艾艾对我的怀疑,一旦坐实,她基本会和我断绝来往,如果琳姑也离我而去,那我女人再多,也会了无生趣的啊。 琳姑冷笑道,“你了无生趣?没有了我们这些还可以管束你的人,你不知道会多么春风得意趣味盎然呢。玥姐临走前,就担心你太得意,得意过头了啊。” 我慌忙表态,“琳姑,你可别吓唬我,你知道,我现在很乖的,玥姑或许还不了解我的乖,你还不了解吗?琳姑,我以后还会越来越乖,做你的乖侄儿,乖情人。” 琳姑想了一下,说道,“那好,你老实告诉我,你今天去见宜文,做什么了?上次你给我听的没有发生的事情,今天发生了吗?你可别说我变态,我就是想要掌握你近期的动态,这也是玥姐吩咐我要多加关注的事情呢。”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为难,不过,虽然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承认,今天我和宜文做了,她是处女,见血了,但我没有继续,我不想让她太痛,就克制自己,停下来了。” “你进入她的时候,内心有没有内疚感?”琳姑很专注地问我。 “内疚感?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有内疚感?”我知道琳姑为什么如此问,我现在的回答,就是暗示,我不是前世的什么人,我就是痴儿。 琳姑哂笑道,“别装糊涂,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就坦然道,“是啊,可我一点没有内疚感。第一次看见她,或许感受到一点虚无缥缈的神奇感觉,现在只有这一世的感觉。我很疼爱她,我对她很温柔,作为平民家的孩子,有我这样一个情人,好处多多,我更多给她的是快乐幸福,我干嘛要内疚?” 可琳姑却冷笑道,“可你为什么要特别喜欢她呢?如果你只有这一世的情感?她不算美貌,她也没有大奶,你对她的特别疼爱,不显得很奇怪吗?”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八章、琳姑质疑(上) 这就是我猜想的结果了,不再去说这个,而是问道,“玉焉,你想不想向继父报仇?” 玉焉点头道,“当然想,做梦都想。” 我说,“好的,玉焉,这个事情我来做,你把继父的姓名告诉我,你想最后看到他怎样?” 玉焉咬牙切齿道,“我想看到他破产,我想看到他讨饭!” 我说,“我答应你,玉焉,几年以后,他就破产,他就讨饭了。” “嗯。”玉焉的话里,似乎还没有太多的自信。我也不多说,毕竟要几年办成的事情,现在多说无益。 和玉焉说了我姑姑要我去那儿吃饭,虽然时间还早,但也不想再留在这里,我怕过会儿,魔欲又发作起来,坏了我在玉焉心中的形象,毕竟,怀里搂着这么一个赤裸美貌少女,随时发作魔欲,也是自然的啊。 出门的时候,玉焉搂着我,亲吻,又道歉说,“对不起,我……我……” 很高兴玉焉主动吻我,和她长长地吻别,抚慰道,“不要道歉,玉焉,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玉焉这是第一次对我说“爱”,我想,这个“爱”字会在心中滋长,渐渐滋润她的吧。 吴叔送我到了孙姐那里,我让他们回家,说可以坐琳姑的车回去,吴叔还有点不放心,要给琳姑打电话,我笑着说他这是给琳姑添麻烦,并向他保证,琳姑那儿肯定不会有事。吴叔和李叔才散去了。 敲门,琳姑给我开门,又是悄悄地吸了几下鼻子,我知道,她在嗅闻我身上的气息,玉焉没有渗出,我也没有射,闻起来应该很干净。不知道早上和宜文留下的气息,琳姑能不能闻出来?宜文第一次,会不会留有血腥味?进到屋子里,客厅里静悄悄的,没人,琳姑低声说道,“你今天一天很乖啊。” 哈哈,那就是琳姑什么也闻不出来了。我和宜文在浴池里泡了半天的,有点味道也冲淡了吧。知道了琳姑的秘密武器,心里踏实很多,说道,“我一直很乖的。”四周看一眼,“杨姐孙姐带着小婉莹读书去了?” 琳姑低笑道,“哪有,在书房做作业呢。这小丫头,脾气原来挺大的,做作业不能有声音,听到声音就说干扰她学习,在家已经像个霸王似的了。” 我哈哈笑道,“家长把学习成绩看作大如天,孩子就可以用这个来绑架家长了。” 琳姑轻轻嘘我一声,说,“我们去小客厅说话。”她领着我,上到二楼小客厅,两个单人沙发,夹着深褐色茶几,角落里一个大沙袋一般的懒人沙发,旁边一个不大的柜子,杂列着书和酒瓶酒具。一面墙上,中间一幅疏竹国画,两边对联,左书“虽为疏疏浅浅”,右书“却是正正直直”,朝着花园的窗外,恰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青竹,风吹竹叶的声音,送来初秋清凉的感觉。 我笑着说,“琳姑,你这小客厅很雅致啊。” 琳姑白我一眼,“你以为琳姑是暴发户啊。” 我笑道,“哪敢,琳姑,这别墅是你买的还是租的?” 琳姑摇头,“是公司买下来的资产。” 原来是琳姑名下的公司,骏姑父在经营的公司买下来的资产,那么,我自然也有份了。我逗琳姑道,“哦,那这个房子,我也有份?你私自把公司资产无偿借给闺蜜居住,这好像算是假公济私?” “算你个头,讨厌,就知道钱,你们臭男人啊。”琳姑和我说话,不知不觉竟然带上了撒娇的味道。 我笑着说,“好吧,好吧,算我庸俗。对了,琳姑,我一直比较糊涂,你和前夫离婚的时候,公司资产怎么划分的?” 琳姑说,“爸活着的时候,就因为喜欢他,说了我名下的公司,他有一半产权,离婚财产划分就简单了。” “哦,那么,现在公司名下,你和他都拥有百分之十六七的股份,我们两个人加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知道骏姑父经营的是不是老实,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有百分之十六七的股份,吃亏了?”琳姑夫妇,当年是爷爷最喜欢的女儿女婿,在资金投入方面,当然是得天独厚,虽然后来发展没有瑶姑家公司那么迅猛,却也是万家在上海最大的公司之一,骏姑父总体经营也不错,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获利太少,心理不平衡,用自己独资的私营公司来转移公司盈利,可惜我一直不太关心,也从来没有问过李叔,家族里这种隐患是如何防止和处理的,好比瑶姑家那样。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六章、互相述说(下) 在露露那里遇见过的情形,再一次发生在玉焉身上,对玉焉的伤痛,比对露露更加心痛难过,总觉得,玉焉的不幸里,有我的推波助澜。抱着玉焉,抚慰地拍着玉焉后背,说道,“玉焉,你在世人眼里,肯定没有纯洁可言。可是,神的标准,完全不同于俗人。当年观世音菩萨,化身女子,来到人间做妓女,普渡众生,难道观世音菩萨因此就不纯洁了?佛教中,一直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说法,就是说,身体只是皮相,身体的任何作为,都不会真正妨碍人成佛,只要你心中有佛。同样的,纯洁这样一种品德,在神灵看来,也只和心灵有关,和身体无关。玉焉,我说你是神仙一般美丽的女子,并不是指你的身体,更多是指你的灵魂,你怎么可以因为这一年来的不幸遭遇,就如此自轻自贱呢?”我对佛教并不懂,对观世音是否真化身妓女来普渡众生也不确定,只是听说过而已,用来开解忽悠玉焉这样的女孩子,是极好的材料了。 果然,玉焉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你说真的?” “嗯。”我很坚决地肯定。 她低头想了一想,又抬起头来看着我,“就像你说的,我在世人眼里,肯定已经不再纯洁,其实,我现在也不在乎这个。那你,那你,真的以为我还可以纯洁的?”说完,脸色转为艳红,眼睛也闪亮起来,我心里感动着,也漾动着幸福的感觉。赶紧应和道,“当然,玉焉,你在我心中,会永远是纯洁美丽的。” 玉焉靠着我的胸膛,喃喃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知道玉焉的心,开始逐渐系紧在我身上。突然我感到了一阵内疚,想起早上刚刚被我要了处女的宜文,她的心,犹如她的身子一般,都交付给了我,可是,可是,我能回馈她多少啊。眼前的玉焉又是如此,还有那个可爱纯洁的立雪,我招惹了太多的女孩子啦。然后,突然又是一阵内疚,想起了昨晚就在等待我而被我冷落的小翠。 我紧紧抱住玉焉,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必须给眼前的女孩子以足够的关怀和爱,我或许不能有太多的时间陪伴她们,但每一次,都要拿出真心来,抚慰她们,让她们更多感受到我的爱,而不是欲。 在我怀里的玉焉,柔软的手,抚爱着我的胸膛,说,“你对我这么好,会不会是因为这里面有着一颗菩萨心,专门喜欢拯救堕落风尘的女子?” 玉焉这么说,自然想起了丽丽露露,除去我们第一次在北京的偶遇,在上海的相见,就是由丽丽安排,在那里会见的,她自然知道,我和丽丽露露的关系,不是一般朋友的关系,她会觉得,丽丽露露,也是被我的好心拯救出来的了。现在玉焉这么说,确实是出于对我的感谢和爱,但这种感谢和爱,会随着时间,会因为某个因素而变化,比如怨恨我没有更多时间陪伴她,到那个时候,现在看作拯救的行为,就会被看做是玩弄妓女的爱好了。我需要澄清这点,我需要告诉她,我并没有和妓女来往的爱好,我和丽丽露露以及和她,都是因为缘分,不是因为我有拯救妓女的善心和爱好。只是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麻烦,涉及的事情太多了,可不得不解释,好在下午没事,我也不急着和玉焉亲热。我对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是有一点担心的,在见到芳姐以前,我还是准备尽可能克制自己。 我对玉焉说,“不是的,不要把我看作什么菩萨心肠,我丝毫也没有菩萨心肠。菩萨是要普渡众生的,我对这个毫无兴趣,我只对和我有缘的人好,我和丽丽露露以及和你,都是因为缘分相识相爱的。” 玉焉抬起头来看着我,她没问,但她的眼睛告诉我,她非常希望我说的具体一点。此刻,我也特别想让她多了解一点,想让玉焉理解我,在理解我的基础上,再来爱我。我就继续说,具体说,从我家几百年的特殊情形说起,说到我生下来是个**,说到一年多前的苏醒,说到在学校和同学的冲突被打回**,说到我**时刻的不停要女人,自然而然引出来丽丽,又从丽丽引出露露。这么一圈说下来,至少说了一刻钟吧。玉焉已经不知不觉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仰着头,望着我,神情专注,眼睛里闪着好奇和仰慕,就像当年坐在教室的玉焉。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六章、互相述说(上) 玉焉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我,我竟然从中看到了当年的玉焉。吻着她的眼睛,“玉焉,你的眼睛好美啊。你的老师,一定是被你美丽而忧伤的眼睛迷住了。不过,玉焉,我们不要再说那个老师,就让他安静地离开吧。还是来说你那个**继父,他是如何糟蹋你的?” 玉焉咬牙切齿道,“他和我妈,把我从公安局领回家,当天晚上,就强***。”玉焉的身体颤抖起来,我感觉更多是因为仇恨,而不是害怕,毕竟这个事情过去那么久,害怕的情绪肯定已经过去,仇恨则日积月累,强烈起来了。 “告诉我,玉焉,稍微说得详细一点,可以释放你自己。”此刻,我说这话,都不知道自己是真觉得说得详细一点,可以释放心中的恨和痛,还是男人变态的窥淫心理了。 玉焉低着头,抵着我胸口,手搂着我的脖子,“我想反抗的,真的想,可**和我妈,竟然一起动手,把我绑在床上,手脚分开,**撕我衣服,还骂我是**,他,他就强奸我。”玉焉又啜泣起来。 “那你妈呢?她在边上看着?”想起那个不敢反抗丈夫的女人,帮着丈夫强奸自己女儿的可恶女人,我似乎恨她超过了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对美艳的继女有企图,那几乎算是基本人性,要不是这个女人的懦弱,或者贪财,助长了这个男人的色欲,他本来是不能得逞的啊。 玉焉微微点头,“她也很生气,我从她的话里知道,她早就答应**,会让他得到我的处女,只是希望等我再长大一点。现在,她以为我已经失去了处女,她就特别生气。帮着**一起强奸我了。” 我说,“那他最终发现你还是处女,一定欣喜若狂了?”这个话问出口,我知道,确实是男人的窥淫心理在主导了。 “嗯,”玉焉恨恨道,“他发现我依然是处女,就像野兽一样狂笑,拼命一般干我,我……我好痛,身子和心,都痛到流血。” 可以想象这个**当时的心理,他本来已经憋了很长世间,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得到玉焉,以为她的第一次被老师拿走,心理遭到沉重打击,想着要好好折磨玉焉了。可发现竟然还是处女,这种折磨的念头不仅没有消除,反而因为处女的疼痛,让他压抑多时的欲望,得到了更痛快的发泄,也获得了更强烈的快感。 我恨声道,“你妈妈竟然就让这个**如此折磨你啊。”似乎对那个男人的**反而多一份理解,而对这个女人的恨更强烈了,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玉焉嗫嚅道,“我妈,发现我依然是处女,倒劝他慢点来。可,可这个**,他根本不理我妈妈,还骂我们是一对**。他这一晚上,就没有停止过,还吃药来折磨我。你说,你刚才说,享用我需要福缘深厚,为什么这么一个**,会有如此福分,这还有什么天理啊?不,不是的,我就是贱命,谁都可以享用我,谁都可以糟践我……” 她自然是想起了这一年来的不幸遭遇,越说越伤心,在我怀里,哀哀哭泣起来。尽管玉焉哭得如此痛苦伤心,我倒反而轻松了一点,知道,她肯如此痛苦哭泣,那就是转好的开端了。 我抱着她,又陪着她哭泣了一会,等到她哭泣渐渐停止,说,“玉焉,你那个**继父,或许真是福缘比较深厚的人。所谓福缘,是指生而带来的,命里有的。他能够很有钱,就是他福缘不错的标志了。不过,福缘再好,不加珍惜,作恶多端,那福缘也会转薄的。好比一个再富的人,只要他挥霍无度,终有破产的一天。至于你,玉焉,你要把这一年的经历,看作是一种磨难,是老天对你的考验。你本来一定是一个纯洁善良到极点的美少女,如果你经历了这番磨难,依然保持这种心灵的纯洁和善良,那意味着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珠宝。老天让你经历这一番磨难,就是在打磨你这个珠宝呢。” 玉焉低声啜泣道,“哪有什么纯洁,我哪里还谈得上一丝一毫的纯洁?我已经脏到了骨子里了。”身子蜷缩在我怀里,随着哭泣轻微耸动着,低头不敢看我。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四章、辅导玉焉(上) 离开麦可馨,想着下午的行程,似乎该去丽丽那儿,可心中好像有什么牵挂,觉得还有个地方应该去,却一时想不起来。 上了车,吴叔问我,“现在去哪?” 我说,“我要去……,你等等,我一时想不起地址来,哦,我打个电话。”我想起了玉焉。电话打通,我问她现在哪里,她简单到,“在家。” “还是那个地方?” “嗯。” “我来看你好不好?” “嗯。” 玉焉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开学三个星期了,她依然一点也不能摆脱过去的阴影吗?心里有点疼痛。我对吴叔说了地址,然后说,“吴叔,我说的KTV的事,你操心一下,管起来。”我再一次强调这个,有点抱歉于周末让吴叔跟着受累。 吴叔点点头,说,“好的,公子,我会去管。你放心,我会规规矩矩管好,账目一定清楚。” 我说,“吴叔,我相信你。” 到了那儿,我说,“吴叔,要不你们两个散了,回家吧。我自己找个出租就回去了。” 吴叔摇摇头,说,“公子,你放心,我们一点也不累,早上休息得很好。现在找个茶馆,喝杯茶,你要回家了,就给我电话。” 知道吴叔要面对琳姑的询问,他不敢扔下我,上次虽说他算立功,可真出了事,真会追究他的责任呢。他现在是不敢掉以轻心了。不再勉强他们,好在他们没有要送我上去,再进屋子去检查。 玉焉给我开门,我立刻感觉到了玉焉的不同,她脸红了! 女孩脸红了,意味着她不再心如死灰。前几次,尽管玉焉内心对自己的过去充满耻辱感,表面上却表现出不在乎的冷静来,但今天,知道我要来,她脸红了,不管是因为依然充斥着的耻辱感,还是对我可能对她的抚爱害羞,这个脸红,是起死回生的征兆呢。 她又坐在那个沙发上,抱着那个巨大的熊,有点不知所措,嘴里虽然问道,“你喝什么吗?” 我真有点渴了,说,“我真渴了,我喝可乐吧。” “那你自己拿好不好?”她不想从沙发上起身,或者说,不想离开小熊的怀抱。 我点点头,到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递给她一罐,她摇摇头。我一口气喝光一罐,打开第二罐,慢慢喝,一边看着她,观察她,她上身穿着宽松的校服短袖,可她胸口的丰隆,依然撑起了两座山丘,隆起的地方正好是两个S,仿佛是绕山的小道;下面穿着紧身长牛仔,这个很少在家里日常穿。我心里想着,这身服饰,或许是知道我要来才穿上的吧。如何才能让我们的关系,显得自然而亲切?她的眼光,一直闪烁着,躲避我,又跟随我。 我说,“玉焉,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名。我姑姑还调查过你的家庭情况呢,你知道玉焉,在北京看见你之后,我心里就无法忘记你,我姑姑一直很紧张我,就会调查你,她们知道你其实父母都在,只是推测你断绝和他们的关系,一定有你的正当理由,所以倒也没有想过要联系你父母,这是我对她们强调的。”开口说起话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语无伦次,颠三倒四。我心里好奇,难道我面对玉焉,竟然还会紧张? 玉焉点点头,却不说话,眼睛则固定在我身上了,没有正视我的眼睛,似乎是固定在我的胸口位置。 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灵机一动,问道,“玉焉,你在学校,功课跟得上吗?要不要我辅导你一下?” 她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一闪而过的笑容,“不是说你今年读初三?” 我说是。 “你可以辅导我高中内容?”玉焉的话语里,带着好奇,也有不信任,讥讽我吹牛的意思,但这些都混合在一起,不太分明,她自己都感觉不到吧。 我说,“玉焉,你嘲笑我吹牛啊。” 玉焉赶紧声明,“没有,我真没有。”脸色有点尴尬。 我说,“玉焉,你紧张什么,你是美少女,当然有资格嘲笑我的啦。”顿了一下,“不过,我猜你们国际学校的课程,比国内的简单,就算我不能辅导你,和你一起学习一下,也能帮助到你呢。” 玉焉把小熊放到一边,站起来说,“好吧,你就帮我看看物理。”她走到书桌那里,我的眼睛忍不住流连在她丰隆紧绷的臀部,她回过头来,看到了我的目光,脸色一红,低头走过来,把书给我,“你看看,会不会,我差不多一点不会呢。”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三章、想开接受(上) 宜文终于停止哭泣,幽幽自言自语道,“不怪你,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这样,你身边有那么多美丽女人,怎么可能真正爱上我这样的丑小鸭?可我还是放不下你,是我自己贱。是我自己甘心做你小妾。” 宜文的话,让我心里感觉一阵绞痛,我用力把宜文往怀里搂紧一点,安慰道,“宜文姐,我不能对你承诺,从此以后不和其他女人来往,但你也绝对不是我的小妾,我爱你,你知道的。” “爱只是一句空话,你爱一群女人,我还不是你的小妾?”宜文的话里带着气愤,她觉得我刚才的话是一种欺骗,我一直尽可能坦诚,就像宜文刚才说的,我一直没有对宜文隐瞒什么,她也很难对我生出气愤的情绪来。但我说爱她,又说还会有其他女人,她觉得有欺骗的味道,故而气愤了。 我真诚而又温柔地说,“宜文姐,这是不一样的,很不一样的。如果你是小妾,我会禁止你和其他男人来往。可我不会禁止,相反鼓励你和其他男人来往,看看能不能找到和你灵魂相契的那一半。而我,无论你怎样,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你的意思,我们就是炮友的关系?”宜文不仅没有感受到安慰,甚至更气愤了。 我赶紧声明,“当然不是,炮友之间是没有感情的。我们有感情,我爱你,你也爱我。再说,我要找炮友,怎么可能找你?这么柔弱,完全禁不起我打炮的女孩?”怕后面的玩笑引起宜文的不满情绪,赶紧接着说,“宜文姐,我鼓励你找男朋友,是因为内疚,是因为爱。希望你遇到唯一的人,灵魂伴侣的那个人,我知道,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给你带来完美的幸福。我不会嫉妒,更不会阻止,爱你,就是希望你幸福。在你没有找到这个人之前,我会做你的好情人。等到你找到了那个人,我会做你的好知己,永远爱你,保护你。” 宜文叹气道,“一边做你的情人,一边寻找灵魂伴侣,你认为这样可能吗?” 我说,“真正的灵魂伴侣,不会计较你的过去。计较过去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你的灵魂伴侣。” 沉默了一会,宜文幽幽道,“你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其实是胡扯。算了,不说了,开心一点,现实一点。你反正有钱,我就花你钱好了。最近,我妈想换房子,她近来腿脚不好,上楼腿疼,想换底层的或者有电梯的房子,你给不给钱?” 我大喜,“当然给钱啦,宜文问我要钱,我最高兴了。”宜文真肯要我钱买房,就是她基本想通了。 “不是我问你要,是我妈要,你给不给?”宜文这话是存心,她心里,多少还缠绕着父亲的灵魂在我身躯里的想法。 我吻她一下,说,“不要纠结了,宝贝,反正你和你妈去看房子,要买高档小区,精装修的,大一点,我全额付款。” 宜文道,“没想买高档小区,也没想买大房子,只要舒适一点就行。” 我鼓励她,“你是我的宝贝,你当然应该住好地方。你愿意,住在别墅里。对了,宜文姐,你考没考驾照啊,我先给你一辆车,你开着车,和你妈去看房,就方便多了。” 宜文道,“你给我钱,你家里人会怎么说?” 我笑道,“我家里人?他们都是我的下属一般,我是老大啊。宜文姐,你放心,我都可以不让他们知道。我刚才不是告诉你,我有那个场所的股份?他们每月分红呢,钱就打进我的银行卡,用这个银行卡给你买东西,不用和我家里人说。” 宜文有点怀疑,“真的不用告诉你家?你还不到18岁,其实没有民事独立权,你家会不会告我欺骗啊?到时候,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我安慰她,“放心吧,要不,宜文,我领你见见我的一个监护人,我琳姑,她特别宠爱我,让她当你的面给你保证,你就可以放心了。” “见你姑姑?”宜文吓了一跳,“你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姑姑?” 我说,“你不是害怕吗,你害怕,我就领你去见姑姑,你就知道,我家里会怎么对你了。”我是一个劲想安慰宜文,可宜文心里总往另一个方向想,“你已经领过多少人给你姑姑看了?” “就一个啊,就是我告诉过你的那个,那个场所的总经理呢。”这是实话,当然,露露和丽丽算一体。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二章、追问思考(上) 宜文恍然大悟一般道,“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说,我猜到了。你曾经说,你可以用气功帮我丰乳,那你自然可以用气功让自己增大,你最近是不是练了这个功,才会使得这东西突然暴涨啊。” 没想到宜文倒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我需要一个解释,不仅要给宜文,还要给露露她们呢,那么,宜文这个解释,应该可以用来替代逆行媚功的解释。 我故意尴尬地笑几声,表示默认。 宜文讥笑道,“你要不要脸啊,去练这种功夫。”宜文看起来,这个还算是一种功夫,我解释道,“其实,我没有刻意练功夫,它只是自然而然就涨大了。” 宜文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对了,你曾经在信里告诉我,说你在女人这方面,事情很复杂,其实你就是说你有不少女人的意思,对吧?另外,你说它自然而然就大了,这个自然而然,应该是指在和女人的性爱过程里,它自然而然就大了,对不对?” 宜文突然抛出这两个问题,并没有让我大吃一惊。我当时给宜文写信说到我自己情形复杂的时候,我已经想到过此刻宜文的提问,只是没有小弟弟突然涨大的问题,现在,那两个问题就归到一起来回答,“我哪有不少女人啊,”说完这句,内心竟然突然冒出很强烈的内疚感,我知道,我对宜文还是有着父亲的柔情,想着要骗宜文,内心竟然冒出了强烈的内疚,本想继续往下解释的,现在不得不停下来。 宜文看着我,脸色自然浮现出女性此刻必然有的嫉妒,“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没有很多女人,至少有几个,甚至十几个?对你这个复杂的人来说,这大概就算不多,对吧?” 我心里再一次感概,女人是嫉妒的动物,作为男人,如果不够狼心狗肺,那真的不该多惹女人的啊。我叹气道,“宜文姐,对不起,我确实有我们万家的特色,离了女人,几乎没法活的。” “哦,万家特色,这个借口真好。”宜文的话语里,带着一点愤慨了,手在我后背掐我,略有点艾艾的狠劲,她此刻心里颇感难受。 我想,我还是赶紧交代吧。我说,“宜文姐,你告诉过你,我家只有一个男性继承人,却总是有一大堆女人。这样的状况,好像已经传了七八代了。就拿我爷爷来说,他一辈子生了一个儿子,却生了一百来个女儿。我们家的男人,确实很不一样的。” 一个儿子和一百来个女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感觉到,宜文的神情略微舒缓下来,我继续说,“到了我父亲这代,他很不成器,生长在文革,大环境是道德文化大沦丧,我爷爷自顾不暇,又是老年得子,对他的教育疏忽了。改革开放,我家的生意重新开张,爷爷很忙,更加顾不上我爸了。我父亲十五六岁,竟然就学会了吃喝嫖赌抽,在外面乱搞女人。有一次,因为吸毒过量,突然就死了。我爷爷本来还以为我们万家会绝后。抱着一丝希望,到我老爸的多个女人那里调查,还真的发现其中一个怀孕了,那就是我。” 我想着如何把故事编得圆寰一点,不要有太多的谎言,一面内心过于内疚,但又绝不可把万家的秘密泄露出去,“可我爸乱来的时候,往往是在吸毒后。我生下来,就成了一个**。完全的**,除了相貌好,其他什么都不好。哦,不对,我在**的时候,就和其他**稍有点不一样,有一些特别的天才,好比按摩,我竟然无师自通会按摩,好像**的身体,有一些特别的功能。然后,就是在去年五月份,我摔了一跤,从楼梯下摔下来,我突然就醒了,不是**了,成了学什么都特别快的天才了。” 宜文的神情完全松弛下来,被我的故事吸引了,看我停下来,就笑着说,“编,继续编,编完了前奏,该说到女人了吧。” 我点点头,“确实该说到女人了。去年下半年,我在学校,和一个同学发生冲突,他突然掐住我的喉咙,瞬间窒息,竟然让我立刻回到了当年**状态,我家里人吓坏了。后来他们告诉我,我在变成**的时刻,嘴里竟然一直念叨着‘女人,女人’这两个字。我爷爷觉得也许女人可以帮我恢复过来,就给我找来一个女人,陪着我。后来,我醒过来了。”
合魂记第八百八十章、临门暴涨(下) 我出来,这才发现宜文身上已经有了汗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我抱着宜文,“我们再去洗澡吧。” 宜文点点头,我抱着蜷缩在我怀里的宜文,心里又泛起第一次抱着宜文的画面,那是我早已经忘记的画面,又是**把它从记忆深处挖了出来,像一个小老太一般皱着眉头在我怀里哭泣着的小宜文。 “你看。”宜文推我一下。 “看什么?”我不明白。 宜文指指身后,原来床上那条浴巾,沾上了宜文的血迹。我逗她,“我知道了,宜文宝贝,知道你是处女。” “谁要说这个啦。”宜文用粉拳捶我。 “那你要说什么?”我依然逗她。 “那个东西,上面有血,怎么办?” “管它呢,不过是一条浴巾,脏了就脏了呗。” 宜文生气道,“你这个人怎么没心没肺的,这东西让人看见,多丢脸?” 我亲吻宜文,“逗你呢,宝贝,别紧张,我会带走它,好好保存起来。” “你变态啊,”宜文继续生气道,“是不是收集了很多处女的血啊?” 我赶紧正经起来,“哪有,宜文,开玩笑呢,那你自己带走吧。” “我带走干什么,洗掉它啊。” “你叫我洗?”我有点发愣。 “谁教你洗啦,你把它拿过来嘛,现在还没干,好洗掉。不要让人看见。”宜文偎在我怀里,娇声嗔意地说。 “呵呵。”我退后两步,抓住浴巾的一角,带着它进到浴室,扔在水池里,宜文从我怀里滑出去,把它放在凉水里冲洗。 她回到浴池,投进我怀里,热切的唇舌紧贴纠缠在一起,悠长甜蜜的长吻,快乐得令人窒息,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奇特的日子和时刻里,我还会陶醉在和宜文的热吻之中,连小弟弟都没有动静啊。 宜文安静地伏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抱着宜文精致俏丽的裸身,感觉心满意足,也不想动。 过了一阵,宜文终于说话了,声音很轻,“你好奇怪。” “你说什么?”我有点出神,没有听清宜文的话。 “我说你好奇怪。” “什么奇怪?你是说我能克制自己,算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我为自己的克制有点骄傲,忍不住拿出来问她。 宜文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不算,最奇怪的是你做这种事情,做到一半,竟然突然走神了,就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和你说话,推你,你都没有反应啊,我都快吓死了。” 宜文说吓死了自然是夸张,我回过神来,宜文没有害怕的表情,我毕竟不是真的灵魂出窍,只是集中精神于身体内在,忘记了身外的世界罢了。不过,尽管宜文没有性经验,可我如此,她也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犹豫着,这里面涉及特别的功法,这是我向苇姐发誓,不告诉任何人的。 “怎么啦?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要瞒着我的?”宜文看出了我的犹豫,她现在自然特别想了解我,就盯着问。 我自然要尽可能对宜文诚实,就说道,“宜文,你知道,男人做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停不下来的,尤其和你这样可爱的处女性爱,会更加兴奋,甚至于发狂一般的兴奋。可我发狂一般兴奋起来,小弟弟就会暴涨起来,那你就要受罪了。我太爱你了,不想让你第一次太痛苦,就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正和内心的欲望作抗争,所以,没有听见你和我说话啊。” 在我说话的时候,宜文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她特别想了解,我是不是会对她撒谎。听我说完,脸上放出光彩来,女孩听人说到这个“爱”字,总会比男人更加兴奋陶醉,而我的这个“爱”字,是有实际行为作为验证的,宜文靠在我怀里,“我不相信你会这么爱我呢。” 我抚爱着宜文的脸,“你以后就会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了。” 又静静沉默了一会,宜文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再问你一件事,你兴奋起来,好像也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也和上次看见很不一样。那个东西好像突然增大了很多,看起来好可怕,那是怎么回事?” 我感到头痛,虽然知道那和我逆行功法有关,但那是不能有任何提及的。我也没有来得及思考,毕竟我自己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它狰狞的模样。昨晚上用了逆行功法,它在琳姑的身体里,就突然暴涨起来,我自己自然看不到。后来在小翠那里,它又涨大过一次,可它当时被掩藏在被窝里,我也没有看见。我和宜文一样,刚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小弟弟突然涨大,头部呈现紫黑色,仿佛凝滞的血一般。我也是吓了一跳,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现象啊。
合魂记第八百七十九章、误会屈辱(下) 过了一会,听到有人叫我,“公子,公子。” 我睁开眼睛,看到吴叔跪在浴池边,轻声呼唤我,我坐起来,还有点茫然,心里想,难道家里有事要我回去?吴叔说,“那个小姐到了,让她进来吗?” 我这才情清醒过来,赶紧说,“当然。”然后解释道,“吴叔,她是我好朋友,最好的朋友,可不是小姐。”我没有想到吴叔他们竟然守在门口,这可真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啊。 吴叔似乎比我更加不好意思,含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然后退出去了。 想到宜文被拦在门口询问,我感觉有点不妙,跳起来,来不及穿衣服,裹上浴巾,往外走。开门一看,吴叔李叔正拦着宜文,低声解释着,宜文则虎着脸,要离开。我赶紧叫道,“宜文姐。” 宜文一看到我,脸上立刻涨红了,不是羞怯,而是愤怒。我知道,我这样裹着浴衣出来见她,她感受到了侮辱。当着吴叔李叔的面,我低声说,“对不起,宜文姐,你先进来,我再对你解释。” 宜文站在那里很尴尬,吴叔李叔围着她,不让她离开,她又不愿意进来,不远处,已经有人在看热闹了。我只好走过去,抓着她的手,哀求道,“宜文姐,求你了,先进来,再解释。”稍微用点力,把宜文拉进了房间。 宜文一进屋子,甩开我,自己躲到角落的沙发,蜷缩在那里,哭了。 我对吴叔李叔说,“你们不要站在门口啊,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休息去吧。”我的口吻里有点生气,尽管知道他们在尽责,可限制了我的自由,我还是有点生气的。 吴叔看看我,点点头,说,“公子,那你小心一点,还是把门锁上,我们就在隔壁。” 我点点头,锁上门,又挂上铰链,我确实应该小心一点的,刚才等待宜文,我连门也没锁,如果对方不守信用,真想动我,那么,我刚才开着门,躺在水池里,就是取死之道了。 默默走到宜文身边,看她哭得哽哽咽咽,心底好一阵疼痛,久已消失的父爱,又在心底泛起,很想把宜文搂在怀里抚慰她,就想她小时候悲伤时那样。可不知道为什么,父爱泛起的同时,内心里又有悲伤,仿佛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一般。我没有把宜文搂进怀里,而是跪了下来,跪在宜文脚下,抱着宜文的脚,埋头在宜文怀里,陪着宜文,默默流泪。 宜文被我突然而来的悲伤弄糊涂了,掩着眼睛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到我的头上,抚爱着,又似乎是把我的头搂进她的怀里。两人又默默悲伤了一阵,宜文幽幽道,“你欺负了人家,还有脸在这里哭。” 我知道宜文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想到吴叔会守在门口,我以为他们会进自己的房间休息娱乐,我这才没有锁门,可以让宜文直接进来。可到了门口,宜文竟然被拦住,又不让走,宜文感觉到,自己在我保镖眼里,应该是我招来的妓女了,这让她感觉到莫大侮辱。而从房里出来的我,竟然光着身子披着浴巾,看起来就是一个等待妓女上门的嫖客,宜文的屈辱达到了极点,才会一进来悲伤哭泣。我赶紧抬起头来,说道,“对不起,宜文,我不知道保镖守在门口,我看见他们进了隔壁房间,以为他们会在里面休息。真的对不起,宜文,我感觉到你的悲伤了,我的心也好痛。” 我脸上的泪痕可不是装出来的,宜文依然嗔意满满,实际已经释然,“你就会骗人,骗人心,骗人身子。”宜文脸红了,今天过来,她是做好了被我要的准备了。 我搂着宜文的脖子,她慢慢俯下头来,我们双唇相接,沉浸在亲吻之中,我心里依然还有点怪异的情绪,被激起的父爱还没有完全消逝,这使得我不能完全陶醉在亲吻里。 过了一会儿,宜文放开我,抬起身子来,幽幽道,“你不知道在想谁呢。”她竟然感觉到了我接吻时的不专心。 我搂着宜文的腰,把脸贴在她胸口,说,“我当然在想你宜文。” 宜文把我的头抬起来,盯着我看,说,“你骗我,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刚才一直在想我。” 这是宜文小时候我们经常玩的游戏,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说心里话。可十岁以后,这个极好的游戏,就自然而然停止了,当年,我还感觉特别遗憾。宜文不知道为何,竟然会如此,会不会她也在怀念我们曾经的亲密无间?我抬起眼睛来,直视着宜文的眼睛,温柔地说,“宜文,我刚才一直在想你啊。”
合魂记第八百七十九章、误会屈辱(上) 我和琳姑走向停车场,早上八点来钟,阳光已经很强烈了,吴叔跑过来,撑着一把伞,帮琳姑遮挡阳光,由这里走到停车处,不过二十来米罢了,吴叔真是细心周到呢。琳姑视若不见,问我道,“你现在去哪里?跟不跟我去杨姐她们那里?” 我摇头道,“不去了,琳姑,我想去见见宜文。”我很坦然地告诉琳姑。 “谁?”琳姑一时没有想起宜文是谁。 我低声凑到琳姑耳边说,“宜文,你还要我录下和她的性爱场面给你看呢。”想起后来给琳姑听那个场面的录音,琳姑对我的克制,颇有点赞赏。 “哦,宜文,你……还是准备下手了?”琳姑笑眯眯地说道,眼神下意识地瞥了吴叔一眼,或许琳姑本想调笑作为父亲的我吧。 我心里没有想过怎样怎样,只是一旦获得了自由,我首先想见的就是宜文罢了。我坦然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见她。” 走到车旁,李叔已经打开了车门,一手拉着车门,一手放在车顶上,琳姑钻进去,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摇下车窗,对我说,“知道刚才玥姐对我说什么吗?本想晚上回家再对你说,现在还是先提醒你一下。” 我俯下身子,贴近车窗,表示洗耳恭听。 琳姑说,“玥姐不放心你。玥姐似乎感觉到,你现在和许多女人有染,特别关照我,让我看着你,不让你随便出门。可你此刻就要离我而去,我以后该如何对玥姐交代呢?”说完,琳姑的脸,情不自禁有点红艳,琳姑极为诚实,只要说话被迫不尽不实,她就会显得心虚,我心里一动,问道,“那玥姑具体交代过,让你如何来管束我吗?” 琳姑说,“这怎么具体交代?自然没有,只是让我管束你罢了。” 我说,“我猜琳姑会对玥姑说,你管不住我,玥姑给了你什么锦囊妙计?” 琳姑瞄我一眼,装出无辜的样子说,“既然是锦囊妙计,那自然要等到危机时刻才打开,现在我也不知道啊。”可看到琳姑说话时刻表情的不自然,知道琳姑又在隐瞒什么了。 琳姑对我身后的吴叔招招手,吴叔上前,弯下腰来,仿佛鞠躬一般凑在琳姑车窗前。琳姑说,“吴哥,你不仅要跟着痴儿,你也要劝劝痴儿,不要一切随他。他不听话,你给我打电话。” 吴叔恭敬地点头,嘴里说,“是。” 琳姑不再说话,摇起车窗,走了。 我和吴叔坐上我的车子,吴叔问我去哪里,我给了麦可馨的地址,然后说,“吴叔,到了那儿,你们自己回去吧。现在没事了,我打的回去好了。” 吴叔摇摇头,说,“你听见你琳姑说的话了?我们自然跟着你。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不再劝他们,给宜文打电话,她还不知道我要去见她呢。电话通了,宜文一开口就抱怨,“周末啊,睡个懒觉还来烦人。” 我插上了耳机,低声说,“懒丫头,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你呢,现在你就来麦可馨,你可以到那里继续睡觉,把房号发给我,我进去搂着你继续睡,我也困呢。” “困你不在家睡觉,出来跑什么。”宜文的语声里,刻意装出漫不经心来。我也不揭穿她,说,“不是想你想得睡不着了?我猜抱着你我能睡着。你赶紧来啊,我马上到那儿,谁先到谁先开房。” 宜文懒洋洋地“嗯”一声。 到了麦可馨门口,没有接到宜文的短信,我下车,对吴叔说,“要不你们也在这里开个房,休息休息,回去前,我电话通知你们,一起结账好了。” 吴叔问李叔的意见,他点点头,于是和我一起下车,走进了大门。服务生笑着迎候我,甜滋滋地笑道,“先生要贵宾房,是吗?”她认出了我,尽管我只来了几次,几个星期没来了,可她还是认出了我,我点点头,“要两间。” 吴叔说,“公子,你不要管我们,我们自己来吧。” 我说,“别客气,你们是加班呢。” 服务员给了我们V4V5号房,我进了房间,立刻给宜文发短消息,告诉她,我在V4房间等她。进到浴室,大浴缸里号称温泉水正在冒着热气,房间随时准备好客人可以享用的啊。我脱去衣服,下去,在热水里伸展开手脚,舒服地仰飘在水上,头枕着自己的双手,竟然真的感觉昏昏欲睡,对即将到来的宜文,我似乎有意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合魂记第八百七十八章、送别李叔(上) 耳边传来“痴儿痴儿快醒醒”的声音,我茫然张开眼,看到琳姑站在我房间里!她身后站着张姨,脸色尴尬地望着我。我还没有完全清醒,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琳姑,同时,感觉到小翠在被窝里蜷缩着,略略颤抖,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我问道,“琳姑,你怎么来了?” 琳姑道,“我来提醒你啊,今早还有事。艾艾要去医院,她想自己过来叫醒你呢,我拦住了她,我过来了。” 看到琳姑眼睛里有着嘲谑的笑意,知道琳姑是在逗我,同时看到琳姑微微翕动着鼻子,就好像在嗅闻着我屋子的空气一般,我心里一动。 拍拍躲在我怀里的小翠,抚慰道,“小翠,不要怕,来,见过琳姑。” 小翠满脸通红,拘谨地抬起身子,蚊声道,“琳姑好。” 琳姑点点头,“你是小翠,张姨的女儿?” 小翠点头,有点害怕地望望站在身后的母亲。琳姑转头,笑着对张姨说,“你去吧,没你的事,看好门,要是艾艾来了,拦着她。” 难道艾艾真想来吗?我被琳姑的半真半假弄得惊疑不定,不过,我依然注意地观察着琳姑,感觉琳姑又略略用力嗅闻着空气,我猜想到了琳姑为何知道我和艾艾亲热过而没有射的原因了。 我说,“琳姑,你是不是到外屋待几分钟啊,我光着身子呢,让我起来穿衣服。” 琳姑笑着点点头,出去。我起来穿衣服,小翠也起来,脸色依然尴尬,我安慰道,“小翠,不要害怕,一点没事。我这个姑喜欢摄影,她最近想搞人体摄影,正在找模特,我推荐了你呢。你放心吧,我这个姑特别疼爱我,我喜欢的,她都喜欢。” 小翠下意识地点点头,对我说的推荐她做模特的事情没有反应。 我说,“你不必着急走,你愿意今天就呆在家里玩玩好了,我今天白天必须出去一天,晚上回来,还想看见你,补偿你昨夜的损失呢。” 走到外屋,琳姑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张姨聊天,她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小翠,突然说,“痴儿,让小翠跟我进屋去一会,好不好?” 我大喜,知道琳姑真的想给小翠拍照了,赶紧点头,说,“小翠,跟琳姑进去吧。” 小翠低着头,不声不响自己先走进里屋了,张姨非常紧张道,“你琳姑会不会生气啊。” 哦,她在担心,我赶紧安慰她,“不会生气。琳姑找小翠,不是要责备小翠留在这里过夜,是另有事情,好事情呢。” 张姨这才松了一口气,给我准备早饭去了。 我想了一下,走出门去,到艾艾那里去看一下,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过来,还是不要让她看见小翠为好。 我敲门,艾艾叫道,“进来。”我推门进去,她有点意外,“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琳姨。” 看到艾艾的脸色有点憔悴,似乎昨晚上艾艾没有睡好,此刻头发也有点凌乱,起来后,还没有好好梳洗。我心痛道,“艾艾,你脸色疲惫,晚上没有睡好吧。艾艾,你要保重自己,你这样的脸色,让你爸爸看见了,只会增加他的不安。” 艾艾眼泪立刻浮现上来,“我爸病得这么重,我怎么不伤心?”眼泪唰的下来了。我轻轻搂着她,她靠在我肩头,呜咽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泪痕满面地说,“痴哥,你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假如我爸需要换器官,你必须趁早找到人,哪怕你要去杀人,你也要给我爸找到器官。” 我赶紧说,“放心,艾艾,我保证,李叔绝对不会因为没有合适的器官更换耽误病情,我现在就让人先做这件事,等到医生确定需要更换器官,会在最短时间内提供。”虽然没有把握,但话必须这么说,实际上,也可以这么行动起来,先找到匹配的再说,不管对方是谁。 艾艾这才点点头,“算你还有良心。”然后说,“琳姑呢,我们现在就要走啊。”这么说着,琳姑就推门进来了。说,“差不多了,我们去医院。痴儿,你还没有吃早饭?” 我赶紧说,“不吃了,不饿,饿了再说。” 我帮艾艾推着行李箱下去,吴叔李叔已经等在下面。我对吴叔点点头,说,“辛苦你们了。” 琳姑自己开车,问道,“艾艾,你坐谁的车啊。” 艾艾说,“我当然坐琳姨的车。”瞄我一眼,坐上了琳姨的车。
合魂记第八百七十四章、临别旖旎(上) 从梅老师家里出来,去医院看望李叔。李叔躺在床上,显得苍白疲惫,神情黯然,短短几天里,李叔就老去了十岁。我快走几步,上去握住李叔的手,哽咽一声,“李叔……”,眼泪就下来了。 玥姑赶紧说,“痴儿,哭什么,不必如此担心,李叔明天就去动手术,会好起来的。”玥姑的话,是安慰我,也是安慰李叔吧。 我问道,“去动手术?准备去哪儿?北京?还是国外?” 玥姑说,“还是去美国,一个专家建议,那里设备全一点。” 虽然谈论过这个选择,可我还是问道,“不能去北京吗?找到专门给高官手术的医院,条件应该不比美国差?飞到美国,这么长远的路途……” 我没有说下去。 玥姑有点悻悻道,“本来就是这么想,可北京资源最近紧张,有不少高官排着队呢,你李叔不在体制内,没有任何级别,插进去怕引来其他人的不满。也就算了,路途倒不担心,找到了一架专机,一路上有医疗队跟着。” 我没有详细过问这架专机是谁的。我以后应该也会去买,爷爷应该买的起,但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看看李叔的神情,怪不得感觉到李叔有着难以言说的沉痛,决定出国去手术,心里或多或少有一去不回的担忧和疼痛吧。 李叔说,“痴儿,说你有事?” 我点点头,说,“李叔你身体欠佳,家族事务交给谁代管,我想让苇姐来帮忙,可苇姐担心你不放心她。我说,我会来说一声。” 李叔点点头,说,“可以。只要你放心。” 看李叔的表情,他是不太愿意的,他或许觉得,交给苇姐的权利,很难再原样收回来了。可看到我说放心,他也不好意思驳回。再加上身体如此,或许李叔终于也看淡了一些吧,故而只是淡淡说“可以”,可后面的“只要你放心”,还是流露出了某种不放心。 我安慰李叔道,“李叔,你放心,等你身体复原,我让苇姐再还给你,一样也不会少的。苇姐现在和我绝对铁。” 李叔挤出一丝笑容,说,“就算身体好了,我也不再管那么多了。你放心你苇姐,就让她一直帮忙好了。”这话比刚才的真心一些,算是有点想开了。 我想起艾艾,问道,“玥姑,艾艾明天去吗?” 玥姑点头道,“去的,她要陪着爸爸。” 我说,“那我也去吧,陪陪李叔,也陪陪艾艾。” 玥姑立刻说,“不,你不去,乖,好好呆着,好好读书。下周月考,对吧?你琳姑说你保证可以考入前十名呢。” 我内心当然不愿意去美国陪病人,听玥姑如此说,也就顺水推舟道,“是的,玥姑,最近我很用功的,每天晚上,都会复习一会功课。我觉得我脑子比以前又灵活了许多。我们化学老师,就说我是天才呢。” 玥姑难得露出了笑容,“真的?你去年已经让人惊为天才,今年还要厉害?”口吻里,有欣慰,似乎也带着一点不信。 我说,“玥姑,去年说我天才的人,是拿我和**比啊。化学老师,可是拿我和同学比的。” 玥姑笑道,“那太好了,等你下周的好消息。”然后,她吩咐道,“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也去安慰一下艾艾。” 想到要有好几周见不到艾艾,内心感觉到巨大失落。迫不及待地想去见艾艾了。 和玥姑告别回家。到了家里,直接去见艾艾。到了艾艾房间,看到琳姑也在,一边帮着艾艾收拾东西,一边安慰着艾艾,艾艾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无袖休闲,一条牛仔短裙,正往箱子里放东西,脸上泪痕未干,显然是不停在流泪了,她已经感觉到,老爸这次病的很危险了。 看到我,琳姑对我点点头,艾艾不理我,可眼泪涮地又下来了,我心里一阵痛。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呆呆看着她们收拾,过了一会,我阴郁地说,“我也想去的,可玥姑不让去。” 琳姑赶紧说,“你今年初三,怎么可以停课?再说,你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让玥姑为你操心。” 我点点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过了一会儿,琳姑说,“艾艾,你也不必太伤心,那里医疗条件还是好一点。缺什么到了美国都可以买,今天你早点休息好了。”然后对我说,“我回去休息了,痴儿,你安慰一下艾妹,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要去医院。”
合魂记第八百七十章、可爱的信(上) 回到自己屋子过了十一点,保姆已经略略有点紧张,今晚没有对她们说晚回来。我一旦晚回来没有通知她们,她们就会紧张,不知道该不该通知玥姑了。 我和她们说了一声抱歉,在走进屋子前,想起了小翠,我随口问道,“张姨,明天小翠来不来?” 张姨的脸色亮起来,说,“少爷,你要她来,她肯定来啊。” 我点点头,说,“好的,你对她说一声,说我希望她来,我有点事要对她说。”我想到的事,就是让琳姑给小翠拍摄艺术人体照。 保姆点头答应,非常高兴。 第二天周五,每科老师都在强调,让大家周末回去好好复习,说每年初三第一周的月考,都会出题很难,就是为了让大家意识到初三的重要性,意识到不用功,就会考得一塌糊涂。我心里暗笑,这种老师,都是什么变态心理啊,明明中考的题目非常容易,他们自己考试,非要弄得大家都像是一群傻瓜一样。我自然不在乎,我现在相信**的大脑,已经逐步进入天才状态,这种考试,绝对是小菜一碟,或许越难对我越有利呢。 但班级还是有人搞不懂我的状况,在那里起哄,“四星级学生,会不会跳楼啊?” 有人应和,“不见得会跳楼,但可能会秀一把狮子吼功夫。”去年我被魔王打回**,后来他们当然都知道了真相,狮子吼功夫,就成为对我的嘲笑。 魔王在那里训斥,“你们说话,不要带上我,我不找你们麻烦,你们来惹我,找死?” 大家的嘲笑明明是对着我的,但魔王却因为和他有关联,出来训斥,大家立刻噤声了,我心里暗暗好笑,魔王这是变相在对我示好呢。 我自然不理睬他们,现在我哪有心事理他们啊。 中午下课,立雪又来了,她知道我下去吃饭不积极,不像多数同学那样,早上最后一节课一放学,就好比听到发令枪响一般冲出教室,可以早早吃完饭,再到操场放松一阵。可我不在乎,不喜欢和大家挤在一块,就稍微晚一点下去。反正我可以在体育课上放松,自从上周和魔王比赛获胜,我在体育课上,获得了绝对自由。立雪知道我这个规律,今天就在中午送信来,她应该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这节课,我们老师拖堂了。 立雪旁若无人走到我的课桌旁,把一封折叠起来的粉红信笺交给我,同时,班级里口哨声讥笑声此起彼伏,在口哨声讥笑声里,他们都先后冲出了教室,只留下不多的几个人。立雪似乎对旁人的嘲笑已经有了免疫力,神情自若地邀请我,“一起吃饭去?” 我笑着把信放进课桌,站起来,和立雪一起下去吃饭,立雪走到门口,瞄到了旁边那个星级榜,她站住,看了一会,这是第一期,带有文字说明,看完后,立雪赞叹道,“这个星级榜有意思。”又开玩笑道,“你怎么只是四星级学生,我心目中,你应该是十星级学生呢。”她故意混淆四和十的发音,好像说相声一般。 “逗我是吧?” “哪敢哪敢,你可是我的老师,我仰慕你的很呢。”立雪微微有点红脸了,毕竟是个少女啊。 我说,“你们老师强调不强调下周的考试会很难?” 立雪立刻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啊呀,我已经被老师吓到好几次了,你就不要再吓唬我了啊。”这个动作真的引起了我的色情联想,我想起的是梅老师警告我的言语里的话,我心里略略有点自责,***的也太那个了啊。 立雪又说道,“你肯定是不怕的,对不对?你这个周日,会不会抽时间辅导我一下?” 我抱歉道,“我不知道能不能抽出空来。” 立雪道,“知道你很忙,只是我很好奇,周末不做作业不补课的你,在忙什么呢?”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周末不做作业?”心里有点好奇,我这学期一开学,除了语文偶尔不交,其他作业我都是准时交的,当然不是我写的,或者多数不是我写的,在学校,有时抽空写几道有难度有兴趣的题目,回家后,作业都有家教老师写。 立雪笑道,“你以为你每天交作业,我就相信你写作业了?我在每个科代表那里仔细看过你的作业呢,都不是你的字。”顿了一下,又捂着嘴,笑着说,“不过,你给我的信倒是自己写的,自己画的,我很感动呢。” 这个丫头,真的很可爱,也很有心。
合魂记第八百六十九章、我是天才(下) 我心中一动,高老传给我的功法,安神养魂的法门,或许就是这方面的基本功法啊。然后我突然醒悟过来,芳姐这么说,也许就是暗示想跟我学,她大概猜想到了,高老传授给我了什么功法,芳姐对我这么好,原来是含有如此私心的啊。这不仅不让我失望,反而让我安心。有人毫无私利私心的爱你,你倒应该警惕。可惜,高老曾经警告我,不许我把这个功法传授给任何人。我说,“好的,芳姐,等我琢磨出什么可用的方法,我就告诉你。”我想,如果我在高老的法门以外,自己悟出了一套功法,我当然是可以传授给她的。 芳姐说道,“那我等你哦,可不要让芳姐等到花残的那天啊。” 我说,“不会不会,十年之内,我一定会有体会。”我想,十年以后,就算我自己琢磨不出特别的功法,把高老的法门略微透露一点给苇姐芳姐,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这个功法,对感觉不到魂力的人,有没有什么作用。不过,到时候不想传授,就可以用这个借口拒绝的。确实,安神养魂的法子,对根本感受不到魂力的人,也许就可能导致走火入魔啊。 我换一个话题,说道,“芳姐,你怎么没有跟苇姐一起来啊,痴弟很想你呢。” 芳姐笑道,“你哪是想我啊,你就是还没有进入过我,总想进入我呗。好吧,我下次就和苇姐一起来,我帮你练练功吧。” 我大喜,赶紧说,“谢谢芳姐。” 苇姐挂了电话,她也从浴缸里出来,说要休息了,也不提回宾馆的事。 我也出来,想起了晚饭时说过的话,就把事情砸实,“苇姐,刚才说好的事情,你不许反悔了哦,你明天去见见李叔吧,让李叔给你交代一些事情。” 苇姐踌躇了一下,说道,“恐怕玥姨夫会不太高兴的呢。上海万家的事务,一直是他一手操持,现在叫他交出权来,他会不适应的。” 我说,“啊呀,苇姐,不要说交出权来啊,就说你协助他管理啊。” 苇姐还是说,“意思是一样的,如果他不肯放权给我,凡事依然要时时请示他,那么有我没我就差不多。可如果不必请示他,那他就必须给我权,他不一定放心,甚至玥姨都不太会放心。” 从苇姐的话里,我听出了一丝味道,似乎上海的万家,和北京的万家,有点不太和谐似的。这个,我倒要先问问清楚,“苇姐,你们北京万家和上海万家,有什么隔阂?你仔细告诉我。”意思就是,我已经听出了两家的隔阂,但不知道为什么。 苇姐说,“说起来也许算我不好,不过,这也说不太清楚。爷爷那时候,说过,北京万家做生意,不抢上海的生意。反过来,上海也是。可是,你知道,我在北京做生意,和一些公司签订合约,往往是囊括全国的,不可能说,上海这块就单独划出去。我觉得爷爷起初还是能够理解的,但玥姨夫好像不太能够理解。我感觉,玥姨夫很可能在爷爷面前说过什么,担心北京万家势力日大,会淹没万家继承人的权威。也就是,用你将来可能遭受到的威胁,来劝说爷爷。后来爷爷就对我们北京万家有点微词了。” 我想了一下这个过程,相信苇姐说得全是实话。我又估计了一下李叔的担心,苇姐权力的扩大,会不会威胁我在万家的地位,简单一想,感觉也不会,就说,“苇姐,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明天去医院,和李叔聊一聊,让他也放心。” 苇姐睨着我,“你不担心我权力大了,篡夺了你在万家的大权。” 我笑道,“我当然不担心,万家大权,来自于这个几把,苇姐,你有吗?” 苇姐笑了,紧紧抓住手里的东西,说,“可我把它抓在手里了啊,它不听话,我掰断它。” 我也笑道,“苇姐,我知道你不舍得。他们还不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有多铁。另外,万家男人都有天赋,这个天赋,会随着时间越发显得重要,没有人能够取代万家男人,我会让李叔放心的。” 苇姐点点头,说,“还有刚才我说的优先股的事情,我再告诉你动机。我现在和人谈生意,总有人担心,我说的算不算,毕竟,我现在的股权,只有三分之一多一点,总有人担心,我说的不算。假如你的部分转为优先股,我的股权,就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就没有人再担忧了。你不妨把这个理由告诉你李叔。别忘了,告诉他们,我会给你分红增加百分之十,这个条件,我会在族里向其他人同样宣布,愿意转为优先股的,分红增加百分之十。” 我点头,我现在确实相信苇姐,她没有任何理由害我,我们可以双修,也一定可以双赢。
合魂记第八百六十九章、我是天才(上) 我们又默默拥抱了一会,苇姐抬起头来,说,“已经十点多了吧?你明天要上学,我要早点离开,要不,琳姑玥姑知道了会责备我的。” 我不想起身,热水也刚刚淹没了两人身子,搂住苇姐,不让她起身,说,“我们还没有好好聊几句呢。我晚点睡没事的,苇姐,我身体健旺着呢,你看。”我用力顶了苇姐几下,我的小弟弟,依然处在很兴奋的状态。 苇姐用手握住我,说道,“啊呀,芳姐说过,这个功夫,男人练不好,会走火入魔,成为一个色魔的呢。” 我看着苇姐,问道,“芳姐真这么说过?”我也担心,这个功夫,会不会让男人性欲暴涨,它既然可以让男人越发持久,自然也可能让男人的欲望变得格外强烈。**的欲望,本来已经超强,再加上这个功夫,欲望烧灼到全身,弄得不好,会不会一时半刻都离不开女人了啊。那我不就成为去年的那个**了? 苇姐笑道,“那当然啦,什么功夫都会走火入魔的啊。”我看苇姐说话的神情很轻松,没有任何担忧,知道苇姐在和我开玩笑,要是真有什么明显的危险,苇姐肯定要和我说清楚的。可我觉得,苇姐对这个功夫,也就练了一两个月,对它可能的害处,或许还一无所知,我有机会,要和芳姐好好交流一下。 苇姐问我道,“你刚才什么感觉?第一次练习有体会吗?” 我说,“有啊,很奇妙的感觉,起初是我用尽心力去把小弟弟那儿生发的火焰移走,可过了一会,仿佛四肢百骸都在自动吸取我小弟弟那儿的火焰一般,通体好舒服的感觉。”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苇姐猛然从浴缸里坐起身子来,也顺带着把我的脑袋带起来。 我说,“苇姐,你干嘛如此惊讶惊讶?”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就又说了一遍。苇姐怀疑道,“你真的可以感觉到,不需要很费力,四肢百骸自动就可以吸收你那里的**?” 我挠挠头,“好像有点这个味道,怎么,这算是走火入魔吗?”我看苇姐的神情,有点口瞪目呆的感觉,倒有点不放心起来啦。 苇姐突然从浴缸里一跃而出,浑身湿淋淋跑出卫生间,我不知道苇姐想干什么,莫名其妙看着苇姐健美的背影消失,正想着是不是跟着出去问一声,苇姐已经走了回来,拿着手机,正在和芳姐通话,“芳姐,是我,我和痴弟在一起。” 听不见芳姐说什么,苇姐继续说道,“我刚刚和痴弟做了一场,我把口诀传给他了,他第一次练习这个功法,可他说,好像四肢百骸都在自动吸取那里的**一般,这可能吗?” 我伸手拉住苇姐,示意她坐到浴缸里来,苇姐跨进来,坐下,我凑过头去,听芳姐说什么,“……福了,好好抓住这个天才啊。”不知道芳姐前面说的是什么。 苇姐娇媚地瞥我一眼,说,“芳姐,**很想知道,男人练这个,和女人练这个,会有什么不同的结果,他也听着呢。” 芳姐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以前没有见到过男人练这个。我师傅说,她小时候见过一个练这个的高手,那个男人,高龄依然能够保持肤色光滑,充满了男性魅力。” 我听了心里一喜。芳姐又说,“你说痴弟也在边上听着?” 苇姐说,“是的,他耳朵尖着呢,又贴那么近,什么都能听见。芳姐,你是要和他说话吗?” 芳姐就直接和我说道,“痴弟,你刚才真的感觉到,四肢百骸仿佛在自动吸取你的**?” 我说,“好像有点这样的味道。” 芳姐说,“我对苇姐说了,你是个天才,苇姐还一直有点不服气。这次的事情,再一次证明了我的判断。痴弟,这是这个功法高深境界,我练了好几年才勉强感觉到这点。有的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你竟然一次就有了这个体会。只有一个解释,你内在的魂力很强大。我师傅曾经说过,这种功法,对具备魂力的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中国武侠小说里,喜欢称为内功,实际是一种魂力。用魂力来说明,中西方的武功和魔法,就都可以融为一体了。”然后,芳姐叹道,“我一直到现在,都感觉不到自己有魂力啊。你不仅有魂力,可能魂力还很强大,真希望有一天,能够从你那儿学到感受凝聚魂力的法门。”
合魂记第八百六十四章、留住苇姐(下) 走过去,正好遇见走廊里的琳姑和舜哥,我招呼他们,问去哪里,琳姑说去花园散散步,还问我去不去。我看看舜哥,知道舜哥此刻特别想和琳姑单独相处,就笑道,“外面还热着呢,太阳都没有下去,我还是去陪苇姐说说话吧。”舜哥对我点点头,他看出来我是让他单独和琳姑相处,可见他到目前为止,对我和琳姑的关系,还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心里忍不住一哆嗦,他可是志在做老大的人啊。 走进屋子,阿姨在收拾,苇姐仰靠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胸前两坨高耸,如此惹眼啊。我坐到苇姐身边,有点呆呆地望着苇姐的高耸,立刻口干舌燥起来,觉得今晚要是不能把这两坨美妙含进嘴里,我恐怕会睡不着觉的。 阿姨进了厨房,我眼睛瞄着厨房,犹豫不决地伸出手去,既觉得抚摸一下可以舒缓内心的饥渴,又觉得自己没有出息。 苇姐“扑哧”笑出声来,眉眼流转道,“这么没有出息?我猜想,琳姑肯定给你吃奶啊。” 我撒娇道,“人家想苇姐了嘛。” “是吗?人不在眼前就不想,人到了眼前才想,这算是什么想啊。”苇姐逗我。 “不管怎么想,反正是想。苇姐,你今晚留下来吧。” 苇姐翻我一眼,“我还是早点走,有人对我不满意呢。” 我有点不解,“谁对你不满意啦?” “还没有?刚发完牢骚,就忘啦?” 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我旁敲侧击责备了苇姐把露露仍在北京的作为,笑道,“只是牢骚嘛,苇姐,这么小气。对了,露露在那里怎样?” “想她了?”苇姐斜睨着我。 “嗯。”我低低地应一声。 “放心吧,露露一定不会出事。她在学一段武老师专门为她编排的舞蹈。”然后嗤嗤笑道,“我说的没事,是保证没有流氓能欺负她,至于她能不能抵挡武老师的进攻,那我可不管。武老师确实多才多艺,还特别怜香惜玉,我们那里的女孩子,很多都曾是她的情人呢。” 想到那个目空一切的舞蹈老师,她的粗短的身体,和露露廋弱窈窕的身材合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打一个哆嗦,泛上来一阵恶心感觉。我并不厌烦兰丝碧,想到苇姐和露露的旖旎情景,我还很向往呢。可是她,我还是要提示露露,绝对不可以啊。 我说,“我相信露露爱我,可以抵御男男女女的进攻。” “真的?”苇姐乜着我,“可我怎么觉得,露露很容易在女人面前脱衣解带啊。”苇姐故意要刺激我。 我笑着说,“你是说你自己吧,那是我同意了的,你也是我的情人,她也是我的情人,你们也就成为情人了。” 苇姐唾我,“你臭美吧,我是你情人?你是我面首还差不多。” 我凑上去,“行啊,苇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们现在是不是找个地方,去面面首首好不好?” 苇姐看着我,“去哪儿?到你屋子去?” 我犹豫了一下,我当然不在乎保姆,可我担心,晚上艾艾回来,万一来找我,发现我和苇姐在一起,她一定会怀疑,会生气的。有了这样的担心,和苇姐的欢爱,就被打了折扣,我要和苇姐天翻地覆一般大干一场,只有和苇姐在一起,才能体味酣畅淋漓的感觉。 我突然想起丽丽露露她们那间屋子,到那儿去,显然是最好的选择了。我说,“我们去丽丽露露那间屋子。”说完,我又有点踌躇,“露露丽丽把钥匙拿走了,不知道琳姑那里有没有钥匙。” 苇姐“扑哧”笑出声来,“你要什么钥匙?你不是有特别的偷香窃玉的本领?” 这么一说,我反应过来,我不需要钥匙也能开门。我立刻跳起来,拉着苇姐,说,“走,我们就去那里,我试试不用钥匙,能不能打开门。” 苇姐却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说,“不去。没有钥匙,你要开不了门,站在那里,多尴尬?” 我赶紧向苇姐保证,“苇姐,放心,我绝对能够打开,真的,你要不信,当场试验。”
合魂记第八百五十六章、器官匹配(上) 我一愣,原来梅老师对我家的了解很不少,我说,“梅老师,你这么说,我可不敢随意和你打赌了,万一我情况特殊,来不了,我就成违背誓言了。” 梅老师笑着说,“你以为我这么不讲道理啊,我要你发的誓,是你答应在正常的生活状况下,每周来一次补课。如果你不想来了,你就可以认定自己的生活状况,不在正常状况下了呗。” 原来如此,其实这个誓言,与其说是老天监管的誓言,不如说是一个良心承诺,梅老师只是要我的良心提醒我,我该去看望梅老师。看到梅老师如此用心良苦,再加上她的表情,好像认定我是肯定赢不了这个赌注的,我就发狠道,“那好,我就和梅老师打这个赌,如果这次月考,我考不到班级第一,我发誓,在我生活状态正常的前提下,在梅老师一百岁之前,我每周去梅老师家补一次英语。如有违背,天诛地灭。”有了这个“生活状态正常”的限制,这个誓言其实已经大打折扣了,好比如果有一天结婚了,我都可以自以为是“不正常的生活状态”。 梅老师看着我,有点不解道,“难道你真的有把握考第一名?” 我也装作不解道,“难道你真的有把握把云医生送到我的床上来?” 我们两人都笑起来,梅老师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不肯再做卷子,就早点回家吧。已经比平时晚了。” 从梅老师家里出来,坐在车上,刚才的疑问又从我心头泛起,梅老师当然不信我能考第一。可如果说梅老师不相信我能考第一,就胡说可以把云医生送到我床上来,这也不太可能。那梅老师凭什么如此承诺呢?她们两个现在到底亲密到了什么地步呢? 我猜想,也许,梅老师已经对云医生交代了她和我的关系,在交代中,感觉到云医生有羡慕之情,所以梅老师才会有如此的把握? 也只有这么理解了。 又想到梅老师说立雪的话,立雪昨天送信到我教室,很多人都看到了,传到老师那里也是正常。梅老师认定我会馋立雪,应该也没有错。如果我真的不馋立雪,早就不该和立雪如此打情骂俏一般来往了啊。想起昨晚立雪为我跳的舞蹈,她丰腴美妙的腿臀,又栩栩如生地展现在我眼前,这个丫头,真是好性感啊。 回到家,自然去看望艾艾馨馨,艾艾的眼睛依然肿着,看到我,就扑到我怀里哭开了,问道,“痴哥,你说怎么办?你看我爸还有救吗?” 我前世特别害怕探望病人,总觉得任何安慰都特别空泛,我自己觉得,人要看空一点,生死没有必要特别纠结。可现在,眼下,抱着在我怀里痛哭的艾艾,我真是又心痛又无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是心里暗暗下决心道,这辈子一定要多投钱,研制药物。 艾艾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带雨的梨花桃面,好动人美丽,可此刻,我可不敢轻薄,艾艾会骂死我的。我抱着艾艾,在沙发上坐下,安慰道,“艾艾,你现在不要太难过,毕竟科学已经很发达,器官移植手术很成功了,无论李叔哪个器官坏了,我们都可以换,换一次可以活几年,换十次李叔就活到一百岁了。” 艾艾嗔怪道,“谁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在我怀里的艾艾,并没有想脱离我的怀抱,在我怀抱里,她还是感到了安慰吧。馨馨坐在边上,情意绵绵地贴着我。 我说,“我可不是开玩笑,真的,移植器官是延续生命的最好手段。” 艾艾说,“我知道啊,刚才见到琳姑也这么说呢。可是,我在网上也查了,要找到匹配的器官很难呢,我爸可能等不起啊,痴哥,你说怎么办?” 我说,“艾艾,你不要太担心。你在网上查的,那是普通情况。我家可不是普通情况,总有办法的,你放心,只要需要,我家一定会在短期内找到匹配的器官。” 艾艾伸手搂住我的脖子,说,“痴哥,你这是在安慰我吧,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匹配的器官?痴哥,你说说具体的想法,可以让我放心一点。”
合魂记第八百五十三章、四星学生(下) 第二天去学校,看到班级同学都挤在班级事务栏前看,似乎在看什么重大新闻似的,我猜是最新的班级排名出来了吧,我不关心自己的排名,看看身边专心看书的苦女,感觉她脸上表情还好,没有以往看到排名后必有的沮丧,那么,这次排名应该不错了。看到色王在事务栏前向我招手,喊道,“美女,你怎么做到的?” 我生气他叫我美女,不理他。可同学们都笑起来了,笑声里含着讥笑。 苦女抬头看我一眼,说道,“我相信你。”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我有点糊涂,问道,“相信我什么?” “相信你没有作弊。” “我当然没作弊啦,我干嘛作弊?你说的作弊,指什么?”我还是有点茫然。 苦女指指那个事务栏,说道,“那个成绩排名。” “我很靠前吗?”我不记得我得了什么成绩,我不知道一周的排名,老师拿哪个成绩作为指标的,我也不太关心自己平时的测验成绩,苦女说起来,我猜想我应该很靠前。 苦女说,“你在第五,四星级学生呢。” “什么四星级?”我问出口才反应过来,这一周,秦老师就按照我的建议,不再按照总分排名,而是前十名给一颗星,凡是上榜的,都算是好学生,没有上榜的,自然成绩较差,但榜上无名,也就好比没有示众,压力小一点了,怪不得苦女看上去轻松一点。 苦女对我解释道,“秦老师更改了每周排名的方法,只公布成绩优秀的学生。数理化语文英语,有一门在前十名,就给一颗星。你是四星级学生呢,他们都不相信。” 我说,“那你为什么就相信了?” 苦女说,“昨天你辅导我做那道数学题,没人做出来啊。老师后来不是说了,这是最难级别的题目呢,你没听见吗?” 老师讲题的时候,往往是我分神的时候。苦女补充道,“就算你以前做到过这道题,你能辅导我做出来,说明你对这道题的难点精通到了极点呢。”说完,苦女稍微红了一下脸,然后叹气道,“生来特别聪明,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笑着说,“我生来十多年是**呢。” 化学老师走进来,大家都从班务栏前散开,回到座位坐下来。或许看到这么多人围聚在班务栏前,钱老师也好奇了一下,走过去一看,倒被吸引了,看了一分钟左右,回到讲台上,例外的没有开讲化学,夸起秦老师来,“你们秦老师厉害,年轻,有想法。这个表,比名次表强多了,既表扬了优秀学生,又没有打击后进学生,而且个别老被批评的学生,也得到了表扬,好比刘汉文同学,这个表,对所有同学可以起到促进作用。好,厉害。” 大家笑起来了,这个提到的刘汉文同学,人极聪明,数理化都好,尤其是数学,随便考考,一定在前十名。但人懒,名字起坏了,对汉语极讨厌,现在又迷上了游戏,他的成绩稳定在班级倒数第一,是老师嘴里最讨厌的学生。可今天,他却出现在了被表扬的星级学生榜上。 底下有学生插嘴道,“刘汉文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呢。” 钱老师瞄了那个同学一眼,随意说道,“你们指万人厌同学吧,不必嫉妒,他是天才,你们都不是。”底下哗的笑起来,兼带着起哄,钱老师摇摇头,用教鞭敲桌子,“安静,上课了。”然后又说道,“你们谁越早认识到他是天才,越早能够得益,看看人家怎么轻松学习的,看看人家怎么轻松掌握知识并运用知识的,等到毕业,就失去了好机会啦。好了,废话不说,上课。” 钱老师讲课,我一边听课,一边翻到书本后面,看那些没有学过的章节,那个知识结构框架,就变得越来越丰富,越来越清晰。 下课了,色王走过来,对我说,“你知道吗,你别看刘汉文,那副傻男孩的样子,他也有过了不起的色绩呢。” 我倒有点意外,刘汉文给人的感觉,就是从来不和女孩来往,他哪来的色绩? 色王解释道,“刘汉文上学期语文曾经考过一次个位数,注意,是150分的试卷考个位数。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对吧?你知道刘汉文怎么解释的?他说,‘每次简老师发飙,全身的肉都会抖起来,尤其是山峰,简直想要崩塌一般乱抖,我就想看看她发飙,故意考出个位数来。’你看,那小子人不可貌相吧?” 觉得那小子确实有点趣味。像他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是因为反感当今的教育模式,才会越学越懒,越学越烂。
合魂记第八百五十二章、艾艾伤心(上) 正要脱自己裤子,享用我服务后的报酬,却响起了敲门声。琳姑和我都吓了一大跳,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琳姑示意我赶紧去开门,不要耽搁,我们两人心里都在想,是玥姑回来了。我看到琳姑匆忙把内裤塞入到裙底,把裙带拉好,文胸是来不及扣了,不过,这个玥姑看见没关系。幸好我就是刚刚拉开拉链,现在一边系上拉链,一边就开门了。 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我和琳姑又吓了一跳,竟然是艾艾馨馨。她们两人走进来,艾艾明显看到了琳姑服饰不整,脸红了。不知道这个脸红,究竟是为了谁的不堪,是为琳姑,还是为我,甚或是为她自己。反正艾艾装着没有看见,没有出声嘲笑我,而是直接问琳姑,“琳姨,我爸爸究竟得了什么病?今天,是你和我妈一起送他去医院的吧?”问完这个,艾艾的眼睛红了。 琳姑说,“艾艾,你也不必太担心,现在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就算是最坏结果,现在医疗水平很高,我家又有钱,可以用全世界全好的技术来为李哥治病。” 艾艾听了,立刻哽咽了,“琳姨,那你是说,你是说,我爸就是得了癌症了?” 琳姑吓了一大跳,她可不想让艾艾从她这里得到这个消息,“我可没有这么说,李哥刚进医院,还在做检查,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结果?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不必过于担心的。你给你妈打电话了吗?” “打了呀,我听妈妈的口吻,很焦虑,一个劲安慰我,我就觉得不妙。要不是我爸得了绝症,你们干嘛都来安慰我?”说完,艾艾嚎啕大哭起来。 艾艾的逻辑无瑕可击,我和琳姑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馨馨伸出胳臂,搂住了艾艾,艾艾就顺势倒在馨馨怀抱里,两人站着搂在一起,哭作一团。我小心翼翼扶着她们,让她们在沙发上坐下。 琳姑和我彼此望望,琳姑站起来,去了卫生间,看着琳姑走路的婀娜姿态,我担心,夹在腿间的内裤,会不会掉下来啊。 过了一会,我说,“艾艾,你不要这么难过了,也许坏事还会变好事呢。”我想着用什么方法来安慰艾艾。 艾艾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渍,劈头痛骂我,“坏事变好事,变***头,你妈得癌症,能变好事啊!”骂完我,就继续伏在馨馨胸口痛哭。 我伸手抚摸着艾艾的头发,说道,“我妈虽然没有的癌症,我爸可早就死了啊。他死了,对我就是好事,他要不死,就没有我的今天,就没有和你艾艾馨馨相亲相爱的今天。” 艾艾不理我,我继续安慰道,“做最坏的打算,就算李叔得的是胃癌,胃癌的存活率,本来就很高,何况是我家?李叔得了这场病,就不会像以前这么奔忙了,会在家里休养,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下棋聊天,这不就是变好事了吗?” 艾艾抬头问我,“你怎么知道胃癌的存活率很高?你又在编瞎话安慰我?”艾艾怀疑我说瞎话,但口吻是希望我没有说瞎话,语气里没有平时的那种斥责。艾艾从和妈妈的电话里听出,他爸这次得病很严重,自然推出了癌症的结论,但她不知道,她爸的毛病其实不在胃,而在肝,这个暂时肯定不告诉她了,我说,“我只知道,胃是身体里可以切除的一个器官,就算切掉三分之二,也不影响胃的基本功能,不像其他器官,坏了,就必须移植,那就麻烦多了。因此可以推想,胃癌的存活率应该比较高。李叔就算得了这病,也基本是早期,他们每年都在体检的,去年体检没有查出来,那今天查出来,肯定是早期。艾艾,你不要太担心的。” 我不知道李叔是不是每年去体检,有的中年人,不太愿意去体检,但现在为了安慰艾艾,就编造我好像确切知道李叔每年体检一样。艾艾倒也没有怀疑我的这个说辞,艾艾想了一想,面色似乎好看了一点。 琳姑从卫生间出来,衣服头发已经非常齐整,看到艾艾的满脸泪痕,琳姑说,“艾艾,你可别先吓唬自己,也许只是虚惊一场。你要这么伤心,你妈妈看见,心都要碎了呢。” 艾艾点点头,对我说,“痴哥,明天放学,我要直接去医院,你去不去?” 我赶紧说,“我当然去。”
合魂记第八百五十一章、李叔病重(上) 我在放学前,给立雪送去了纸条,本来想在放学的路上给她,觉得可能给馨馨看见。到教室里给她,馨馨肯定不会看见了。我走进教室,响起了口哨声,还听见有角落响起“美女”的称呼和笑声,不过,我听出了善意,他们对我没有恶意。 坐上车,馨馨就笑着对我念顺口溜,念完,问我,“今天美女见了英雄,有没有销魂啊?” 馨馨今天难得穿了裙子,我伸手进去,抚摸着滑腻丰美,她紧紧夹住,不让我触及她要害,眼睛还有点生气地瞪着我,最近我在车上一直规矩,有两个司机呢,后视镜中,总能看到我们的。但他们肯定看不见我下面的动作,我放开手,笑嘻嘻低声说,“对不起,我销魂了。”算是对馨馨玩笑的回复。 跟着馨馨去到她们屋子,馨馨说,“你别跟来啊,我还要做一会儿作业呢。” 我说,“我正想说呢,我这两天,在学习上悟到了新的体会和方法,想和你们分享啊。” 馨馨一听我要说学习体会和经验,就非常高兴和我一起回去,艾艾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销魂的美女回来了?”原来,馨馨已经在手机上,把学校的顺口溜告诉艾艾了。 馨馨说,“别开玩笑,痴哥说他领悟到新的学习方法,我们来听听痴哥怎么说。” 可真的要用语言描述我脑海里的奇妙景象,却感到很困难,本来就非常复杂,又想要深入浅出,第一次有言不达意的苦恼,说完后,馨馨艾艾都是一脸茫然,艾艾甚至说,“这个**是不是因为销魂,脑子坏掉了?” 我知道无法把这种奇妙的方法传导给馨馨艾艾,别说尝试,她们连理解的可能都没有,因为这是**大脑的特异功能,好比灵魂可以脱体一般,都是**的绝技。我只好说,“不说了,我领悟到的,只有天才才能明白。” “或者**。”艾艾笑着说。 “是**还是天才,从考试成绩来看。我肯定能够考进班级,或者说年级前十。” 馨馨睁大眼睛,“痴哥,你真的能考进年级前十?”她不太相信这个,她现在成绩在班级数一数二,但在年级里,排进前十也需要一点运气,即提高班不少人考试失常。 我笑着说,“是的,不信,等着瞧。艾艾,我要考进前十,你给我什么奖赏?” 艾艾哼一声,阴沉着脸,说,“我管你考多少,哪怕你考第一,我也不在乎,让在乎你的小情人来犒劳你好了。”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不满,她是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吧。这个没办法,只好慢慢消解。 吃饭没有看见玥姑和李叔,我很惊讶,问琳姑,“玥姑李叔呢?有事?” 琳姑摇摇头,说,“玥姑送李哥去医院检查,医院要李哥住院检查,你玥姑在医院陪他。” 看看艾艾,她是知道了父亲去医院检查的,心情不爽也有这个因素吧。我安慰道,“艾艾,趁着你爸爸身体不好,我们正好十一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或者就去北京的西山别墅,躲在那里,休养一阵,好不好?” 艾艾“哼”一声,不理我。琳姑则有点愁容满面,不愿意说话,只管自己喝酒。晚饭吃得很沉闷。 饭后艾艾馨馨继续去做作业,我则跟着琳姑去她屋子,琳姑进屋倒在沙发上,似乎今晚酒喝的有点多,她脸色殷红,长长叹一口气。 我坐到琳姑身边,搂着琳姑的胳臂,紧紧靠着,鼻子凑近琳姑的脖项,嗅闻着琳姑身上的体香,问道,“琳姑,看你愁容满面,出了什么事?” 琳姑把我略略推开,叹一口气,说,“别凑那么近,你有臭气。你啊,真没良心。玥姑那么疼你,你就没有关心过?” 琳姑的话让我吓了一跳,我感觉有点不妙,赶紧问道,“琳姑,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说,李叔病情不妙吧?” 琳姑点点头,“初步检查,发现肝脏有巨大阴影,很有可能是肿瘤。哎,李叔也是,一直以为只是胃溃疡,哪里知道,其实是肝脏出了问题啊。” 我有点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李叔不去年检的吗?” 琳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病情可能很凶险。还没敢告诉艾艾,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呢。你玥姑伤心坏了,给我打电话时,不停地哭,哎,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那,那,是不是去国外治疗?” 琳姑摇摇头,“国外也不见得好,国内毕竟关系多,反正国外最好的药物,国内都有,手术,肯定也能找到最好的医生,只是,只是,如果真是肝癌晚期,那恐怕再好的医生也没用啊。”
合魂记第八百四十九章、脑洞打开(上) 回到家,琳姑并没有直接回自己屋子,而是去到玥姑那里,对我说,“自己回屋子去,复习复习功课,一天到晚在外面玩,成绩上不来,我跟着丢脸。” 我说,“琳姑,你刚才还不是为我自豪吗?” “为你自豪,我是打肿脸充胖子,你什么时候,考进了前十名,那才是为我长脸呢。” 琳姑的母亲情结看来也不轻。我说,“那好,琳姑,我答应你,期中考试,一定争取考进前十名。” “你就吹,反正也不上税。” “真的,琳姑,我们再来打个赌。” 琳姑警惕地看着我,说,“你又想到什么缺德赌注了?” 我笑着说,“不是什么缺德赌注,就是可以让我们之间更加亲密无间的赌注。” 琳姑脸红了,说道,“滚,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我们两人都想到了最近性爱上的新发现。我笑着转身离开,不去和玥姑打招呼了,说,“那我回去复习功课,然后再去看望琳姑。” “不许再来。”琳姑虎着脸,掩饰自己的尴尬。 回到自己屋子,回想这个周末的生活,算得上特别丰富,一刻也没有空暇去想一想功课,此刻觉得应该好好复习一下,正如答应琳姑的那样,争取考进前十名,虽然琳姑并没有答应和我打赌,但我要是真的考进了前十名,对琳姑放肆一下,琳姑大概就会半推半就了吧。 想到琳姑的半推半就,心里不由得欲念大炽,胡思乱想起来。过了一会,才猛然清醒过来,我想要的复习在哪里啊。 我赶紧滤空欲念,收摄心魂,逐渐把思虑转移到功课上来,把上周老师讲过的数理化,都在脑中过一遍。我慢慢沉浸进去,非常奇特地感觉到,我的灵魂仿佛实体一般,穿梭在同样仿佛是实体的各种数理化抽象的知识之中,而本来似乎不想关的知识,现在都如建筑一般称为立体,各个部件的特点和作用,都一目了然,我的灵魂就穿梭在这样的知识建筑之中,那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才从这种奇妙的感觉中苏醒过来,一看时间,竟然快到十一点了,我畅游在知识结构里,竟然整整两个小时。本来今晚还想着要去琳姑那儿,看到这么晚了,今天就算了。不过,明天,我倒可以去琳姑那里好好领我的奖赏呢。 第二天一早上学,和馨馨手牵着手走进校园,可不是我牵着馨馨的手,是馨馨牵着我的手,她似乎在用这个动作,向别人告示,我们已经成为一对,你们不要再来烦我们了。 可校园里响起了顺口溜,有很多初中生念叨着这个顺口溜,把我气得半死:“世界真奇妙,美人救英雄。英雄献香吻,美人要销魂。”一边念着顺口溜,一边看着我笑,馨馨很好奇,问道,“痴哥,他们这个顺口溜什么意思?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想想也觉得好笑,似乎也没有必要生气的,就说,“现在痴哥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他们没事就想编排我一点东西,你现在和我手拉手,明天他们就把我们两人编成了顺口溜啦。” 馨馨笑道,“连你这样的大魔头我现在都不怕,还怕他们编顺口溜?” 我笑道,“好啊,馨馨,竟然说我是大魔头,我可一直克制着自己呢。当心激发出我的魔性来,看我怎么弄你。” 馨馨娇笑道,“来啊,怕你。”当着很多人的面,她竟然可以和我如此调笑,那么,她心头的阴影,基本消散了。 我说,“今天才周一,你就逗我,火气积累一周,可要烧坏的,馨馨,心痛不?” 馨馨斜睨着我,“心痛?才不。你才不会烧坏,有的是灭火器呢。”说完,为自己巧妙的比喻捂着嘴笑。 我心里则感觉有点沉重,馨馨虽然是玩笑,但她心头,现在大概已经倾向于认同艾艾的感觉,即我外面是另有女人的。只是她和艾艾不同,她不会选择和我决然断开,她大概会认命,但她内心的痛苦,却一点也不会比艾艾少,甚至更多,想到自己竟然让馨馨这样的女孩为我伤心,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一个**了啊。
合魂记第八百四十七章、补课危害(上) 孙姐招呼大家吃饭,琳姑和杨姐都起身帮忙拿碗拿筷,端饭端菜,我和小姑娘端坐不动。我笑吟吟地看着她,问道,“美丽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着我,没有因为我称赞她美丽而给我笑脸,依然严肃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是不是该把名字告诉我这个陌生人,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恩赐一般说,“我叫毛婉莹。” 我有点发愣,孙姐看来是喜欢冰心,才给她起这个名字,可婉莹的名字,和毛这个姓合在一起,实在有点不伦不类呢。 “少爷小姐,一切准备妥了,你们是不是该过来吃饭了?”杨姐在身后招呼我们,我和她站起来走过去,一张长方桌,她们三人各占了一面,把外面留给了我和她,**近琳姑坐下,她靠近母亲坐下,杨姐在我们对面,笑吟吟看着我们两个,然后转头对孙姐说,“他们两个,看起来可真像一对金童玉女呢。” 孙姐没有回答,我则嗤笑道,“杨姐,你瞎说,什么金童玉女。” “怎么啦,我们小莹莹的美丽,配不上你的英俊?”杨姐继续开玩笑,孙姐插嘴道,“你胡说,拿小孩开什么玩笑。” 杨姐抱屈道,“怎么啦,我这话有什么不对?小琳儿,你评评理,我金童玉女这个词,哪里用错了?” 琳姑笑道,“你别问我,我是文盲,我不懂。”她不理睬我们之间的争执。 杨姐只好又转向我,“你很有见识,你说说,我这词哪里用错了?” 我说,“你当然错了,我已经是大人了,她只是小孩,不该凑在一起说。” 杨姐说,“哦,你是大人了?我们大人都在喝酒,你也来一口?”她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晃动着,看着挂杯,似乎在欣赏着殷红,然后喝一大口,笑吟吟地放下,很惬意的样子。 我说,“杨姐,怪不得应该称你为杨姐,你其实才和小琬莹相似呢。” 杨姐说道,“哦,这么快已经知道名字啦,厉害,我们婉莹和陌生人,尤其和陌生男孩从来不说话,小琬莹,你怎么这么快就告诉他你的名字啦。”说完了,还冲着小琬莹刮脸皮,小琬莹略略有点脸红,难得这孩子,还会脸红啊,我都担心她不会脸红了呢,太严肃啦。她说,“他不是琳姨的侄儿嘛。” 琳姑说道,“小杨,你没事就喜欢逗人,你不要逗弄小琬莹,你有本事就逗弄我侄儿好了。” 杨姐看看我,说,“我有点不敢哎,他不是说,他已经是大人了,而且是个大得有点吓人的大人哎。”她这话含蓄,小姑娘是肯定听不懂的,我也就装着听不懂,不去接话了。 琳姑看着我,说道,“痴儿,你说说,她的名字起的好不好?” 我说,“琳姑,当着人家母女的面,讨论人家的名字好坏,好像不太礼貌啊。” 杨姐哧的笑起来,说,“那么,你就是认为她的名字不好咯。” 我看孙姐的表情有点不愉快,显然,这是她不喜欢讨论的话题,我就不置可否,只当没有听见,捡过一个醋溜大虾,低头品吃。 琳姑说道,“嘿,别装糊涂,痴儿,我就是要你说,直说。” 我抬起头看看琳姑,知道琳姑确实要我说,就说道,“婉莹这个名字不错,很好听,又有大作家垫着,用作女孩的名字,挺妥的。只是和毛姓不太搭。好在现在叫人,很少叫全名,一般都是叫名字,问题也就不大。” 杨姐听了,首先笑起来,说道,“小琳儿,你肯定事先没有和他商量过?” 琳姑摇摇头。杨姐继续说道,“那他就是天下第一滑头,两边不得罪。痴弟,你知道不知道,当年小姑娘刚刚生下来,讨论给她起什么名字,你孙姐崇拜冰心,坚持要给她这个名字,你琳姑反对,理由都给你说了啊。哈哈。” 我有点纳闷,“你们争吵给小孩起名字,她爸呢,什么态度?” 三人有点尴尬地彼此望望,然后琳姑说道,“她爸态度好,说随便她妈起什么名字。” 我摇摇头,看看小姑娘,不说话。估计小琬莹心里,还是非常想念父亲的,但在家里,显然是母亲说了算,父亲没有什么地位,连给女儿起名字都没有插嘴的份儿啊。我说,“那当时为什么没有跟着妈妈姓?孙婉莹好听多了。” 孙姐立刻说,“那怎么行?毕竟是人家毛家后代,怎么可以剥夺人家的姓?”
第八百四十六章、吓唬谢姐(上) 短信来了,是宜文,她立刻发来了谢教练的电话,心里也是有一点担心的吧。 我拨通电话,传来有点粗豪的声音,“哪位?”不愧是射击教练,有点气派。我说,“谢教练吗?我是宜文的男朋友。”我直接把自己说成是宜文的男朋友。 “哦,是你,有兴趣练射击吗?”她立刻想到这个,可见还是个很专业的人呢。 我说,“谢教练,射击的事情另说,我只是听宜文说你猜到了我的身份,把我和上周发生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对吧?” “不好意思,我也只是猜想,没有什么恶意的,小兄弟,没事吧?”她的口吻还是漫不经心的。我想,需要吓唬她一下了。 我说,“我不知道外面的传闻都是怎样的,只是这次的冲突双方,都憋着一股劲,甚至可以说,憋着一口恶气,不知道如何把这口恶气吐出去。尤其是对方,他们吃了亏,这口气憋得更加难受一点。我因为担心他们找我亲近的人出气,暂时不和宜文来往,目前几乎没人知道我和宜文的关系。可偏偏谢教练聪明,猜出来了。会不会谢教练和朋友聚会,拿我和宜文的关系,当作下酒的佐料来说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要是传到对方耳朵里去,他们要是因此伤害了宜文,我为了报复,会把谢教练算到敌方阵营里去的。” 我的口气还是比较严厉的,不是开玩笑,谢教练立刻回应道,“小弟弟,你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我怎么会瞎说,我怎么会害宜文。再说,他们也可能从其他途径听到这个消息,你总不能都归罪于我吧。” 我继续吓唬她,“这可说不清,我相信你没有害宜文的想法,但你可能随口告诉朋友,把我们的关系当作花边新闻随口乱说,无心造成的伤害也是伤害。另外,也可能他们从其他渠道打听到这个消息,而你遭受不白之冤,但在强者为王的社会,弱者遭到不白之冤是正常的,你只能一边闭紧嘴,一边为宜文祈祷,祈祷她不要出事。”说到这儿,我已经相信,要是宜文真的出事,我一定会拿她问罪,就算为宜文祭奠,也不在乎她有罪还是无辜了。 “万……万公子,你可别吓唬我。”谢教练的口吻,这才真正显示出恐惧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要她想起宜文来,就想到可能的后果,就不敢随口乱说我和宜文的关系了。目的达到,我也不忘安抚她几句,“谢姐姐,”吓唬完了,我又随口叫姐姐了,她还是个很有味道的健美型美女,“你只要不告诉任何人,我和宜文的关系,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另外,我们两家之间的冲突,或许很快就能解决,到时候彼此相安无事了,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到时候,不管是你生活上还是工作上,有事找我,一定帮你解决,怎么样?” “好的,好的,我一定不会乱说的。”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害怕中回复过来,对我称呼她“姐姐”没有反应。 挂了电话,心里不由地想,她枪法极好,也许我刚才和宜文开玩笑的话,用在她身上,倒很不错,给她一个国安局的身份,做我,或者就做宜文的保镖。 手机响起来,我一看,是琳姑,赶紧问候,“琳姑,你怎么又出去了,我想你了。” 琳姑冷笑道,“你想我?天知道你和哪个小情人在聊天,给你打电话,半天接不通。” “哪里有什么小情人啊,琳姑,你才是我唯一的贴心情人啊。”现在和琳姑说话,总不免有点轻薄,那是欢愉日益增加的缘故吧。 琳姑生气道,“不要胡说八道。”旁边传来笑声,还有调笑声,“是啊,好一个贴心的情人啊。”那是杨姐的声音,原来琳姑给我打电话,她贴近偷听,琳姑有点脸上挂不住。我说,“琳姑,给我打电话,怎么还给旁边人偷听啊。” “你少啰嗦,现在你在干什么?忙不忙?不忙,到我这儿来,杨姐想见你。” 我赶紧说,“不忙,琳姑,再忙也要听从琳姑的吩咐。” “那你过来吧,不要叫你的车了,我和你玥姑说了,让你李叔的司机送你一趟。”琳姑的口吻总是冷冷的,似乎把我叫去并不开心,我想,她有我这样一个小情人,在闺蜜面前,多少会有一点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大概真是杨姐想见我,她不得不把我叫去,心情却并不愉快了。
合魂记第八百四十五章、宜文担心(下) 这个问题确实是个坑,现在富家权贵公子确实多,但能够居住在花园洋房老宅里的,几乎绝无仅有了。我依然不放心,问道,“宜文姐,你有没有告诉她,叫她不要随便对别人说我们的关系?” “她应该不会对人说吧”。宜文姐显然并没有太担心。 我说,“不行,我不放心,过会你把谢教练的手机发给我,我要给她打电话,嘱咐她,不可以随便对人说起我们,那个和我冲突的**,****,他没有底线,他会乱来,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最好。”我也不想过于吓着宜文,就补充道,“只是以防万一,最好不要让人知道。谢教练一般不会对人说,但可能会和好朋友聊天时无意说起。我还是嘱咐她一下。” “嗯。那你真的不会有事吧?”宜文还是担心我,我心里有点美滋滋,说,“我现在除了上学,几乎不出门,上学有人接送,在学校他们不敢乱来。我的安全不会有问题,就是想你,出不去不能和你见面,很难过。” 宜文嗤笑道,“你嘴上说的好听,想我,天知道你在想谁。都说,你美貌情人一大堆呢。这次冲突,不就是为美貌情人争风吃醋?” 这个“都说”自然不过是谢教练在说,两个权贵公子,为了美女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以至于闹出人命来,这是民间最津津乐道的版本,何况这个版本,基本接近事实,也难怪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了。我叹气道,“宜文姐,什么美貌情人争风吃醋啊,你可真会冤枉人啊。” “什么冤枉人?就算传言不实,那也是因为我听不到真话,只好相信假话啦。”宜文这是在抱怨我瞒着她,不肯告诉她真相。 我说,“宜文姐,下次我们见面,我把事情经过详细告诉你,好不好?” “好啊,那你现在先简单告诉我呗。”她还是好奇,应该是被谢教练激起了什么特别的好奇心。 我说,“好的,我就简单告诉你,我和表妹去歌厅唱歌,那个表妹,你在我家游泳池里见过,那个***看到我表妹的美貌,起了坏心,竟然给我们下迷药,幸亏我练过功,没有立刻中招,叫来了保镖,保镖和保镖打起来,就出人命了。”我尽可能简单地说。 “我怎么听说,还动枪了?”宜文继续好奇追问。 我说,“是的,那个***很有地位,他的保镖是公安局的。我的保镖也有国家安全局的身份,这个我以前不知道,这次出了事才知道,他们都可以带枪。宜文姐姐,你这么喜欢打枪,干脆我托人,给你弄个安全局特工身份,你也来充当我的保镖好不好?那我们就可以随时在一起了。你也可以随时看到我和什么女人来往,你看这个主意如何?”我忍不住和宜文开玩笑。 “那我还不被你气死,算了,我还是离你远点。”宜文幽幽道。 我继续安慰,“宜文姐姐,你这一辈子都逃不开我的,我会贴近你,关注你,爱护你,你肯定躲不开。” “那我这辈子不惨了?”宜文的语气里,却没有一点惨了的味道,反倒有点得意。女孩子,总还是愿意被人追的。 我说,“惨不惨,走着瞧。对了,你现在就把那个教练的电话发给我,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她们这样的人,现在晚上就可能和朋友泡夜店,然后信口胡说,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宜文姐姐,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不和宜文通话的时候,倒也没有特别想她,可和她聊着,心头就会一阵一阵漾起温柔的思念来,前世的灵魂,在这具躯体里,毕竟还是老大吧。想到宜文可能受到的伤害,我心头会感到紧张。 “真的这么紧张我,还是觉得和我没有话讲了,要关机啊。”这个丫头,和亲近的人在一起,还是会显露出刁钻的一面,她现在和我,正在逐步如此。我笑道,“宜文姐,越说越想你,可又够不到你,下星期,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和你见面,到时候,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宜文嗔道,“不理你了,说说就下道。”她挂断了电话,我可以想象到此刻宜文害羞而带着一点窃喜的面容,心里不由得盼望着,下周一定要找个时间去见她。
合魂记第八百二十四章、露露许诺 过了一会儿,我轻声对露露说,“露露,你不读书,就感觉不到痛了吗?” 露露说,“至少不会这么经常感到痛。” “那你想过没有,为何读书会让你经常感到痛?” 露露有点茫然,抬着头,看着我,眼神里流出迷茫困惑和难过。我轻轻吻她的眼睛,然后说,“人不读书,就不思考。不思考,其实就是一种麻木,麻木状态下,人的痛苦感觉就会淡化。但那个伤口,其实一直在那里腐烂,直到把你的心灵腐蚀得千疮百孔,最终你会成为一个自暴自弃的垃圾。可是,阅读,让你思考,思考让你痛苦,但其实也是在洗涤这个伤口,在治疗这个伤口,等到你痊愈的那天,你就焕然一新,成为了不起的人了。” 露露却幽幽道,“如果这个伤口肯定好不了了,那还不如让它在麻醉中腐烂,直至死亡,何必遭受那么多痛苦呢。” 我说,“露露,你为何如此悲观啊。你看丽丽姐,她遭受的痛苦,比你还多,可她不是已经走出来了?你还年轻,你当然更应该可以走出来。” 露露叹一口气,说,“丽丽姐有她的事业啊。” “你也可以有你的事业啊。比如舞蹈。” 露露摇摇头,“我知道我的舞蹈,不过是业余娱乐罢了,永远只能在人间仙境那样的地方表演,上不了正式舞台,就算你花钱让我上,我自己也没这个脸上。我知道自己的水平。”语声里,带着凄凉了。 我用力搂一搂她,说,“你还有我啊。” 她靠着我,说,“现在有你,以后就不知道了。也许,你会完全彻底爱上那个美丽纯洁的少女,从此和一切女人断开。我觉得,这才是你应该做的呢。” 我这才有点明白,露露此刻的伤感,多数来自于这个联想,看了馨馨的相片以后,她不仅自惭形秽,更是觉得,我肯定会和馨馨刻骨铭心的恋爱一场,因此会和她及其他女人都断开。我心里暗暗惭愧,本来这才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说**有欲望,那只是借口,还是我自己,前世积累太多的欲望,到了今天,有了宣泄的机会,不肯为了空中楼阁一般的美好爱情,放弃和女人肉体交欢的享乐了。 我叹一口气,说,“露露,你也许不必为此担心,万家男人从来没有只和一个女人厮守终身的,那个女孩,知道了我不能为了她和其他女人断绝来往,她就会和我断绝来往。估计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所以啊,露露,你放心吧,我不会为了她断绝一切女人。当然,露露,你也放心,我也不会到处乱来的,我是有底线的人。” 露露腻在我怀里,说,“我才不来管你有多少女人呢,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会快乐,有了这个快乐,我想,我的伤口,终有一天会好的。” 我点点头,不说话,心里为露露对我的痴情而感动。过了一会儿,露露抬起头来,轻轻吻我的脸颊,并移到我耳边,小声说,“痴弟,如果你有一天为了爱情,要断绝和我来往,我能接受的。我只是希望,在这以前,你给我一个孩子。痴弟,你能答应吗?” 我抱着露露,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为了掩饰,我玩笑说,“当然答应。露露,你如果愿意,我们现在就生一个。” 露露摇摇头,说,“现在还太早啦,我也小,不愿意立刻被小孩羁绊住。我有了你的这个承诺,我就放心了。这辈子,我就有信心开开心心活下去。” 我热烈地亲吻露露,她也热烈地回应我,舌头身体自然而然紧紧交缠,床单掉落,内衣褪去,两具青春年少的绝美雪白裸体,在黑色沙发上一定很美丽,我应该把相机挂上拍上几张的。这么想着,下面就很太平,或许也是想到了琳姑,想到了对她的承诺,一个简单的算不上承诺的承诺吧。 露露手机响起来,她似乎有点不愿意停止,躲在我怀里不动。 听到手机不停地响,我说,“看看吧,也许丽丽姐找你有事。” 露露这才起身,拿过手机,又躲到我怀里,一边接听,一边对我说,“苇姐的电话。” 我把头凑过去,听她们说话,露露恭敬道,“苇姐好。” 苇姐询问道,“妍儿,你现在在哪里啊?” 露露说,“我……在家。” 可露露的犹豫让苇姐起了疑心,“在家?真的在家?” 露露脸上露出一点难色,看着我,我凑近说,“当然在家,在我家,也是露露家。” 苇姐笑道,“原来如此,提供上门服务啊。” 苇姐的话,立刻让露露脸色红晕起来,我说,“苇姐,那你也来吧。”把苇姐的话往玩笑上引。 苇姐笑道,“你小子想得美,没空理你。你早上憋着了,可不要拿妍儿撒气啊,她可受不了你的狂荡,你可不要弄得她跳不了舞。我找你算账啊。” 说到这个,我也就接口,“苇姐,说好周末去,怎么这次现在去?妍儿可在上学啊,读书是正业,跳舞只是副业,你不能拿副业来冲击她的主业啊。” 苇姐被我噎了一下,然后说,“好吧,好吧,这次算是例外,现在妍儿很在乎上学了吗,不要你**说话,妍儿,你自己说,你现在喜欢上学吗?” 妍儿就自己说,“苇姐,我喜欢上学,喜欢读书。我觉得读书可以让我思考自己人生,提升自己的人生。当然,我也喜欢跳舞,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再有真正的舞蹈事业,不能把它当主业了。”露露接受了我的开导了啊。我忍不住得意地亲吻露露,对她竖起了拇指,露露看懂了我的意思,朝我用口型说两个字,“臭美。” 苇姐说,“妍儿,好的,我会尊重你的选择,那你这次跟我去北京吗?” 露露说,“这我已经答应了苇姐,当然去的。”露露看着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对她点点头。 苇姐笑道,“不需要你的**情人同意吗?” 露露娇嗔道,“苇姐,他不也是你的情人嘛。” 苇姐笑道,“不是,他只是我可以上床的朋友,我这样的朋友有很多呢。哈哈,妍儿,你让他悠着点,你要随他放肆,他真干得你起不了床,更别说跳舞了,哈哈,不说了,我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我会去接你,再见。” 露露挂了电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这个丫头,是不是还想来一次啊。我亲吻她,说,“今天就算了,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起来,我要和我的小妍儿,再好好欢爱一场。” 妍儿撒娇道,“谁还要做啊,真吃不消你呢。丽丽姐不在,我可吃不消你。” 我说,“傻丫头,谁说我一定狂暴啊,我是知道丽丽姐和苇姐喜欢狂暴,我才显示我的能力,对她们狂暴呢。对我最亲最爱的小露露,我一定会温柔。” “可你温柔了,你又出不来,你又不满足。”说到这个,露露羞涩起来。 “啊呀,没有关系的,露露,我喜欢,我愿意就行。”本来想说,我是可以控制自己,在温柔的交欢里也可以出来,得到满足。但我似乎有点故意让露露感受我对她的爱,就不说。 可露露自己说道,“不可以,你们男人不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就不会爱这个女人。你不用管我,我受得了的。” 我说,“这是你们老师说的话?” 露露点头道,“是的,我相信老师说得对,周围无数例子也证明这话是对的。” “可我在你身上得到满足了啊,谁说我不满足?” 露露摇摇头,说,“你很少在我身体里出来,你多数都给了丽丽姐,我并不以为你更爱丽丽姐,但丽丽姐的身体肯定让你得到更多满足,久而久之,不知不觉,你就会更爱丽丽姐了。” 露露前面说的是事实,后面的结论不一定对,但露露相信,我也很难改变她。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回应了。 露露贴着我,小声说,“痴弟,你喜欢,你可以用我后面的,真的,我愿意你享用我,你喜欢什么,我都愿意,我也愿意学深喉。我要你说出来,我怎样才能更加满足你,更加取悦你,我就想,真的。我不愿意你为了照顾我,就克制自己,还不愿意说出来,那样只会让我难过的,痴弟,真的。” 被露露这番真情的表白,弄得有点狼狈,我一直努力想在女人面前做好人,但这种刻意的努力,其实说明我并不真是个好人,本性不是,只是读书带来的修养,让我努力在做。而在本性优秀的露露面前,我这种好,更像是一种伪善了。 我安慰露露道,“好的,露露,我知道,你想不想现在就来试试?” 露露忸怩道,“不要啦,人家现在没有这个意思。”又悄声道,“你不是说了,睡一觉起来再做。明天早上,我一定让你好好满足一下,好不好?” “好,一言为定。我的宝贝露露,我要看你,如何主动来做。”以前我们做爱,她一直是被动的一方,现在表态要主动,倒让我有点期待了啊。
超凡而世俗的觉醒——《年轻的时候》 《年轻的时候》是一篇相当有趣的小说,在张爱玲的作品里,名气不大,但我感觉,对人物形象和心理的刻画描写,以及对某类人的理解,绝对精彩。 主角潘汝良出身于小商人家庭,他算是有高大的个人理想,因此而对这个家庭的一切怀着鄙视。父亲整天忙忙碌碌于小生意,回到家里来喝一口小酒,在他看来,生活特别猥琐。母亲没有文化,只知道疼爱孩子,却不理解孩子,有不顺心的事,就数落孩子。空闲时间,就听绍兴戏,叉麻将——这是当年上海中产的典型家庭了。今天要差劲一点,因为今天的中产,恐怕夫妻都得上班才行。 对兄弟姐妹,潘汝良也同样瞧不上,姐姐虽然在读大学,却整天涂脂抹粉,弟弟妹妹一群小邋遢鬼,总之,在他眼里,这个家庭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一个心怀大志的人,往往如此鄙视四周,因此而显得缺乏温情,温情这个东西,是很可以消磨人的意志的。这样的人,成功的机会确实要大许多。但失败了,绝对是一个怪物。 潘汝良读书非常用功,空余时间,也总在图书馆或者学生休息室里看书,还自修德文。他看书的时候,有个习惯,喜欢拿一支铅笔,随手在书上画一个头像,仅仅是一个侧面像的线条。这个画像已经非常固定。有一天,在学生休息室里,当他读书画像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面前一个女生的侧面,竟然和他画熟了的头像侧面一模一样,仿佛他就在画那个女生一般。他不禁有些发呆。 他发呆的凝视,自然引发了女孩的回应,女孩看到了那个画像,认出了就是她自己,潘汝良很尴尬,但也不好解释,只是碰巧。 那个女孩叫沁西亚,是俄罗斯后裔,也就是十月革命后逃难到中国的无数俄罗斯人之一,早期在东北,现在到上海,她不是学生,而是职员,已经在几处兼职谋生了。 女孩很健谈,和潘汝良聊起来,知道潘汝良在自修德文,就建议,不妨潘汝良教她中文,她教潘汝良德文吧。 于是,两个人就慢慢走尽了。 沁西亚告诉潘汝良自己家庭的情况,她母亲是再婚,继父虽在洋行做事,但薪水不高,一家生活还是蛮艰难的,她兼两份工,就可以看出。或者也可以看出俄罗斯男人的不负责任,他们喜欢喝酒,乱花钱,不顾家,在俄罗斯的小说里,到处都是这样的男人。沁西亚还有一个妹妹,沁西亚说她在发愁,结不了婚,因为适合的人,实在太少了。潘汝良安慰她,**妹还小呢。其实两个人都知道,沁西亚同样为自己缺少可以挑选的夫婿而发愁。 潘汝良感觉自己多少有点恋爱了,但他提醒自己,你不过是为恋爱而恋爱,并不真正爱她的。潘汝良这个年龄,是容易坠入恋爱的年龄,但他却认定自己不爱对方,只是想体验恋爱的感觉而已。 潘汝良如此想,其实,是反映了潘汝良内心的自警:她不是你合适的婚姻对象。 一个有远大理想的人,总是理智大于情感,他会把婚姻之类的人生大事,服从于自己的理想。而潘汝良的理想,其实不过是希望自己有出息,取得个人的成功。那么,贤内助,或者说,女方的家世,对普通男人的成功,其实至为重要。 一个有理想而现实的男人,都是如此,不会让自己的情感失控,不会因为爱情而丧失人生向上爬的机会。他们是真正的精明人,今天,中国的精英,几乎都是如许人。 潘汝良是在一番对自由的思考之后,决定要断绝和沁西亚的交往。这一段对潘汝良的内心描写,不知道张爱玲带着多少诚意,含着多少嘲笑。张爱玲的笔触,似乎全是诚意,张爱玲自己就是特别看重自由的人。可依照我对潘汝良这样一种性格的推想,他对自由的珍惜,只是不愿意陷入一段不利于自己未来发展的爱情和婚姻。是一种高级借口。而张爱玲是可以为爱情作出牺牲的,潘汝良不会。他对父母和兄弟姐妹的蔑视里,明显带着太强烈的世俗功利。总之,潘汝良决定要断绝和沁西亚的交往,不再跟她学德语了。 同时,沁西亚也看出潘汝良不会娶她,也就决定嫁给了她的同乡,从小一起长大认识的同乡,一个没有什么出息的巡捕房巡警。 婚后不久,沁西亚又托潘汝良帮她寻找教授英文或德文的工作,说闷得慌,但潘汝良却知道她是钱紧,可见她所嫁的丈夫依然不怎么顾家。 不久,他还真有同学要补英文,就打电话给沁西亚,才知道沁西亚病得很重,他上门去看望她,得知她得的是伤寒,好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她躺在床上,看到他,眼神冷漠,似乎对整个世界都不再留恋——沁西亚可以是托尔斯泰笔下美好的女性,只是沦落天涯,不得不为自己的生涯奔忙,爱情家庭工作都没有希望,张爱玲笔下的这个女孩,显示出悲凉的色调,或许,这是天涯沦落人的共同特征。 她转过头去,尽管消瘦,但潘汝良却依然辩认出,那是他画熟了的侧面。 从此,潘汝良不再在书上画头像。 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做梦,做各种梦,其中必做的,当然是爱情梦,都盼望着来一场惊天动地生死相依无关名利的爱情,都会在心底描画唯一的那个人,潘汝良,习惯于画那个头像的情节,就是这样一种梦幻的象征。 绝大多数人,这种梦幻,会因遭受种种挫折而被现实粉碎,但是很少有人,再没有遭受挫折的情形下,自觉的用自己的理性来粉碎这个梦幻。潘汝良就是不多的人之一,这样的人,一般在现实中,成功几率要大很多,他们的主要特征,就是精明,也就是情商高。但一个社会中,这样的人多了,这个社会就会无趣,就会被各种名利绑架,这样的人,绝不会去关心社会公正之类的东西,中国当今社会,就是如此。 张爱玲似乎就是一个不关心社会公正的人,但她把个人自由看得高于一切,这实际上意味着她一定会关注社会公正,因为,所谓缺乏公正的社会,主要特征就是压缩个人自由。当然,张爱玲的反抗,是选择逃离,这是她的自由,现在看来,也是那个环境下最正确的反抗方式。试想,潘汝良会选择什么?他会选择和压迫个人自由的政府合作,只要有利于个人成功。 最后说潘汝良从此不再画像,就暗示着,他抛弃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从此一门心思追求成功了。
超凡而世俗的觉醒——《年轻的时候》 《年轻的时候》是一篇相当有趣的小说,在张爱玲的作品里,名气不大,但我感觉,对人物形象和心理的刻画描写,以及对某类人的理解,绝对精彩。 主角潘汝良出身于小商人家庭,他算是有高大的个人理想,因此而对这个家庭的一切怀着鄙视。父亲整天忙忙碌碌于小生意,回到家里来喝一口小酒,在他看来,生活特别猥琐。母亲没有文化,只知道疼爱孩子,却不理解孩子,有不顺心的事,就数落孩子。空闲时间,就听绍兴戏,叉麻将——这是当年上海中产的典型家庭了。今天要差劲一点,因为今天的中产,恐怕夫妻都得上班才行。 对兄弟姐妹,潘汝良也同样瞧不上,姐姐虽然在读大学,却整天涂脂抹粉,弟弟妹妹一群小邋遢鬼,总之,在他眼里,这个家庭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一个心怀大志的人,往往如此鄙视四周,因此而显得缺乏温情,温情这个东西,是很可以消磨人的意志的。这样的人,成功的机会确实要大许多。但失败了,绝对是一个怪物。 潘汝良读书非常用功,空余时间,也总在图书馆或者学生休息室里看书,还自修德文。他看书的时候,有个习惯,喜欢拿一支铅笔,随手在书上画一个头像,仅仅是一个侧面像的线条。这个画像已经非常固定。有一天,在学生休息室里,当他读书画像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面前一个女生的侧面,竟然和他画熟了的头像侧面一模一样,仿佛他就在画那个女生一般。他不禁有些发呆。 他发呆的凝视,自然引发了女孩的回应,女孩看到了那个画像,认出了就是她自己,潘汝良很尴尬,但也不好解释,只是碰巧。 那个女孩叫沁西亚,是俄罗斯后裔,也就是十月革命后逃难到中国的无数俄罗斯人之一,早期在东北,现在到上海,她不是学生,而是职员,已经在几处兼职谋生了。 女孩很健谈,和潘汝良聊起来,知道潘汝良在自修德文,就建议,不妨潘汝良教她中文,她教潘汝良德文吧。 于是,两个人就慢慢走尽了。 沁西亚告诉潘汝良自己家庭的情况,她母亲是再婚,继父虽在洋行做事,但薪水不高,一家生活还是蛮艰难的,她兼两份工,就可以看出。或者也可以看出俄罗斯男人的不负责任,他们喜欢喝酒,乱花钱,不顾家,在俄罗斯的小说里,到处都是这样的男人。沁西亚还有一个妹妹,沁西亚说她在发愁,结不了婚,因为适合的人,实在太少了。潘汝良安慰她,**妹还小呢。其实两个人都知道,沁西亚同样为自己缺少可以挑选的夫婿而发愁。 潘汝良感觉自己多少有点恋爱了,但他提醒自己,你不过是为恋爱而恋爱,并不真正爱她的。潘汝良这个年龄,是容易坠入恋爱的年龄,但他却认定自己不爱对方,只是想体验恋爱的感觉而已。 潘汝良如此想,其实,是反映了潘汝良内心的自警:她不是你合适的婚姻对象。 一个有远大理想的人,总是理智大于情感,他会把婚姻之类的人生大事,服从于自己的理想。而潘汝良的理想,其实不过是希望自己有出息,取得个人的成功。那么,贤内助,或者说,女方的家世,对普通男人的成功,其实至为重要。 一个有理想而现实的男人,都是如此,不会让自己的情感失控,不会因为爱情而丧失人生向上爬的机会。他们是真正的精明人,今天,中国的精英,几乎都是如许人。 潘汝良是在一番对自由的思考之后,决定要断绝和沁西亚的交往。这一段对潘汝良的内心描写,不知道张爱玲带着多少诚意,含着多少嘲笑。张爱玲的笔触,似乎全是诚意,张爱玲自己就是特别看重自由的人。可依照我对潘汝良这样一种性格的推想,他对自由的珍惜,只是不愿意陷入一段不利于自己未来发展的爱情和婚姻。是一种高级借口。而张爱玲是可以为爱情作出牺牲的,潘汝良不会。他对父母和兄弟姐妹的蔑视里,明显带着太强烈的世俗功利。总之,潘汝良决定要断绝和沁西亚的交往,不再跟她学德语了。 同时,沁西亚也看出潘汝良不会娶她,也就决定嫁给了她的同乡,从小一起长大认识的同乡,一个没有什么出息的巡捕房巡警。 婚后不久,沁西亚又托潘汝良帮她寻找教授英文或德文的工作,说闷得慌,但潘汝良却知道她是钱紧,可见她所嫁的丈夫依然不怎么顾家。 不久,他还真有同学要补英文,就打电话给沁西亚,才知道沁西亚病得很重,他上门去看望她,得知她得的是伤寒,好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她躺在床上,看到他,眼神冷漠,似乎对整个世界都不再留恋——沁西亚可以是托尔斯泰笔下美好的女性,只是沦落天涯,不得不为自己的生涯奔忙,爱情家庭工作都没有希望,张爱玲笔下的这个女孩,显示出悲凉的色调,或许,这是天涯沦落人的共同特征。 她转过头去,尽管消瘦,但潘汝良却依然辩认出,那是他画熟了的侧面。 从此,潘汝良不再在书上画头像。 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做梦,做各种梦,其中必做的,当然是爱情梦,都盼望着来一场惊天动地生死相依无关名利的爱情,都会在心底描画唯一的那个人,潘汝良,习惯于画那个头像的情节,就是这样一种梦幻的象征。 绝大多数人,这种梦幻,会因遭受种种挫折而被现实粉碎,但是很少有人,再没有遭受挫折的情形下,自觉的用自己的理性来粉碎这个梦幻。潘汝良就是不多的人之一,这样的人,一般在现实中,成功几率要大很多,他们的主要特征,就是精明,也就是情商高。但一个社会中,这样的人多了,这个社会就会无趣,就会被各种名利绑架,这样的人,绝不会去关心社会公正之类的东西,中国当今社会,就是如此。 张爱玲似乎就是一个不关心社会公正的人,但她把个人自由看得高于一切,这实际上意味着她一定会关注社会公正,因为,所谓缺乏公正的社会,主要特征就是压缩个人自由。当然,张爱玲的反抗,是选择逃离,这是她的自由,现在看来,也是那个环境下最正确的反抗方式。试想,潘汝良会选择什么?他会选择和压迫个人自由的政府合作,只要有利于个人成功。 最后说潘汝良从此不再画像,就暗示着,他抛弃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从此一门心思追求成功了。
合魂记第八百二十二章、拉菲回忆 断开霜儿,想起菲姐给我的留言,一直没有回应,打开看看,看到她说我关系着她性福的留言,心里忍不住有点悸动,她离我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一百米,可我却不敢和她搭话,不过,接下来,我一定要抽出时间来去看望菲姐,按照菲姐的说法,我现在还欠着她一次,我要尽快还掉,然后,又该我享受菲姐了。这个知性的少女,遥想似乎比近观更醉人。 丽丽露露把做好的菜,一盘一盘端到了桌上,丽丽姐说,“小少爷,你能不能不玩了,干一点事情,好比拿拿筷子拿拿碗?” 我关掉电脑,笑着站起来,去厨房拿碗筷,却被露露赶出来,“你还是去饭桌旁坐着吧。不用你帮忙。” 我出来,看到柜子里有两瓶葡萄酒,旁边放着开瓶器,拿一瓶出来一看,竟然是82年的拉菲,玥姑可真给我面子,真给她们面子,这算是玥姑在笼络我的小妾吧。据说喝红酒要醒一醒,那我就干点事,帮她们把酒倒出来吧。 打开红酒,倒入醒酒器,丽丽姐夸我,“总算干一点正事了。别全倒出来,你们两个不喝,我还上班呢。” 我就止住,已经倒出了一半。 过了一会儿,两人忙完,都坐到桌旁来,丽丽姐拿过酒瓶,看一眼,吃了一惊,“82年的拉菲?你姑姑真给面子。我可受宠若惊啊。”说着,拿起醒酒器,给自己和露露倒上,又说,“这样的陈酒,是不该醒酒的,好在刚刚倒出来,原味还在。” 露露也有点吃惊,拿过瓶子看一眼,说,“真的82年拉菲?安姐说,现在中国酒桌上出现的82年拉菲,十瓶倒可能有九瓶是假的。” 丽丽姐嗔怪道,“傻丫头,你以为这里是贾府啊,这里是万家唉,怎么会用假酒来招待客人?” 露露感觉自己的话有点不合适,道歉说,“对不起,只是转述安姐的话而已。” 我笑道,“万家为何没有假货?家族越大,里面的假货一定越多,假货多了,油水才多啊。不过,我玥姑肯定当作真货来招待你们的。玥姑对你们真好呢。” “也许是你琳姑?”露露似乎带着一点期待地说。显然,在露露心里,美貌极致的琳姑,比玥姑更具有偶像性。她更希望琳姑喜欢她。 我说,“也有可能,我去问一问,再来告诉你。”又转头问丽丽姐,“丽丽姐,你喜欢喝酒的吧,你能喝出82年拉菲的特别味道吗。” “当然不能,谁说能,谁就是吹牛。当然,酒的好坏总是能够辨别的。”丽丽姐说着,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下轻轻晃动,然后微微抿了一口,再叹一口气。 我有点古怪,“丽丽姐,你为何叹气,似乎还有点苦涩的味道?难道这酒引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 丽丽姐嗔笑道,“就你敏感。只不过我们穷人,竟然能喝到拉菲,心里感概罢了。喝你的饮料。” 我摇摇头道,“不对,丽丽姐,我听出来了,你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 丽丽姐道,“就算我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现在过去了,难道你非得挖出来,让我继续不愉快?我可喝着拉菲呢,想要享受这一刻呢。” 我就转头问露露,“露露姐,你以前喝过82年的拉菲吗?” 露露老实说,“喝过一次,安姐请客,不过安姐自己也说,她不敢保证这酒是真的。” 我笑着问道,“会不会是你成为安姐的情人,安姐请你喝拉菲?” 露露也像丽丽姐那般嗔道,“就像丽丽姐说的,人家开心呢,你非要挖出人家不开心的事情来?” 我说,“成为安姐的情人也没有什么不开心啊?我觉得安姐对情人,尤其对露露你这样的情人,一定还是很好的吧?” 露露继续嗔怪道,“不理你啦。” 丽丽姐端着酒杯,继续带着沉思的表情,说,“以前,总觉得有钱人太坏,糟践钱,糟***,那个随心所欲啊,真可谓无恶不作。现在我自己也快成有钱人了,我会成为怎么样的人呢?” 我倒有点吃惊,“丽丽姐,你怎么快成有钱人了?你这个名义上的董事长,难道工资真的很高吗?” 丽丽姐笑道,“工资不算很高,你怎么忘了,托您老的福,我有了百分之五的股份,马上要分红了啊。” “马上分红?就这个时间?”我有点奇怪,九月中旬,分的什么红啊。 丽丽姐笑道,“你还不知道啊,我们红天鹅一月一次分红,就像发工资,每月十五号到二十号之间一定分红。” “哦,原来如此。那百分之五,能分多少?”想到我自己也有百分之五,手头上有活络钱,总是好的,有点向往了。 丽丽姐说道,“至少一千万吧。” “这么多?”我有点吃惊,“百分之五就有一千万,还只有一个月,那一年一点二亿,总共一年有二十四亿以上的盈利?你们生意这么好,效益这么好?” 丽丽姐笑道,“总比二十四亿要多,不过,比起你北京的苇姐,我们又差远了。” 丽丽姐这么一说,我不禁捉摸起苇姐的财富来,她经营人间仙境,还只是一个幌子,如果幌子一年就能挣几十个亿,那实际要挣多少亿?好在她现在挣得钱,都有三分之一是我的啊。 丽丽姐说,“怎么啦,一千万,对我和露露是大钱,对你难道还算什么东西?” 我说,“对我真不算什么东西,我苇姐在北京挣的钱,三分之一是我的,但那是账面,现钱我可只有这一千万。” 丽丽姐笑问道,“你这么有钱,账面上的钱,口袋里的钱,加起来可能比那个老**还多,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像那个老**一样,用来糟践女孩?” 丽丽姐只是说“那个老**”,可我和露露立刻都明白,丽丽姐说的老**,就是要了她初夜的石**,那个让丽丽用钞票塞*洞的**。我突然有点明白,丽丽刚才的叹气,恐怕也是想起了他。我问道,“丽丽姐,你不会第一次喝拉菲,就是这个老**请你的吧?” 丽丽姐说,“你啊,聪明劲就用在这种地方了。是的,确实,老**要我的那个晚上,就先开了一瓶82年拉菲,对我夸耀,说这酒好几万一瓶,说特别喜欢我,才愿意和我一起喝。谁想到,这个老**,就着酒劲和药劲,竟然这么变态啊。”丽丽的脸色有点阴郁,这才是丽丽姐内心最惨痛的回忆。 露露伸手抚摸了丽丽姐的胳膊,说,“丽丽姐,不去说他了,我们现在开开心心就好。” 丽丽姐点头,“是的,不去说他,他纯粹是个变态,变态的人,其实也很可怜。”顿了一下,似乎还是难以忘怀,又说,“这**,一开始说自己不能喝酒,让我喝,我也不能喝,我们只喝了一点点,然后,这**就开始折磨我,疯狂破了我处,还把酒灌入我下面,他就凑在那里喝,那里还在流血,这变态喝的是血酒啊。” 我也伸过手去,抚摸着丽丽姐凉凉的胳膊,抚慰道,“丽丽姐,不说他,等到有一天,他倒霉的那天,我们再一起喝拉菲。” “他会倒霉吗?当着这么大的官,家里这么有钱,安姐都忌讳他,他怎么会倒霉?”丽丽姐有点不相信。 我说,“丽丽姐,你放心,他一定会倒霉。”我想起瑛姑,其实,这次老**之所以得以安全过关,全靠他委曲求全了。下一次,恐怕委屈也求不了全了啊。 丽丽姐点头,“你说的不错,不说他,有这么好的酒喝着,干嘛去说这个老**。我们就来说说你这个小**,你这么有钱,将来会不会也发展成为老**?” “丽丽姐!”露露竟然和我异口同声抗议。 丽丽姐笑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得罪了你们这一对小情人啊。我不理你们了,你们吃你们的,我喝我自己的。”举起酒杯来,连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品酒,然后放下酒杯,对我点头道,“真要谢谢你,要不是靠上你这个大富翁,我这辈子哪里喝得起这酒?以后,凭我自己的钱,我也可以喝得起好红酒了啊。无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样,我总是感谢你的,这是真话。” 听丽丽姐的口吻,丽丽姐很喜欢喝酒,可我似乎不大见她喝酒啊,我问道,“丽丽姐,你很喜欢喝酒吗?” 丽丽姐点头道,“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差不多算是有了酒瘾,那大概是我进入红天鹅一年后吧。反正当官的有的是钱,不在乎,我既是帮红天鹅赚钱,也是为自己赚钱,喝了酒再做事,脑子糊涂一点,心情轻松一点,也放开一点。我的那些可客人,就特别愿意为我买钱。听这些,你会不会嫉妒啊?”今天的丽丽姐,似乎有点怀旧情怀啊。 我说,“有点嫉妒,不过,不会影响我继续爱你。” 丽丽姐摇头道,“不说了,今天喝了拉菲,我好像有点傻了。”
合魂记第八百二十一章、美丽裸照 我转头看着露露,笑着说,“露露,就像丽丽姐说的,我们两个美少年美少女一起拍照?” 露露说,“拍什么照啊,就你,花样多。” 我说,“露露,现在可是我们青春年少,身体最美丽的时刻,现在不留下最美丽的身影,老了想回头看看自己年轻时候的美丽,都找不到影子了啊。” “老了就老了呗,要留什么影子。”露露依然拒绝。 我捧着露露的脸,说,“啊呀,你这么说,我更要给你拍照了啊。你现在的心理,似乎不太爱自己唉,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怎么能招来别人的爱呢?露露,你要爱自己,不仅爱自己的灵魂,也爱自己的身子,这么美丽的脸蛋,这么美丽的身子。你不爱,我可爱的要死,我要给你照。” 丽丽姐进来,走到柜子前打开看看,说,“露露,下次带睡衣来,这里没有准备睡衣,太麻烦。” 我说,“丽丽姐,不用穿睡衣,光着身子,自由美丽啊。”说完,跳下床来,走到外屋,拿着照相机进来,说,“丽丽姐,我们一起来照相?” 丽丽姐用手遮着自己的点,说,“我可真不想照,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无聊?找刺激?” 我说,“不是啊,丽丽姐,我觉得,在人生最美丽的年纪,应该留下纪念。我刚才对露露说了,人要爱自己,爱自己的灵魂,爱自己的身体,趁着身体特别美丽的时刻,留下纪念啊。丽丽姐,来吧,我们一起照几张美丽的照片,经常自我欣赏一番,可以提高自我认同感呢。” 丽丽姐看着我,若有所思,看她的表情,我知道,丽丽姐认可我了。露露其实一直没能走出内心的阴影,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了,假如她重新开始欣赏自己的身体,犹如一个美丽的少女那样欣赏自己的身体,就意味着她逐步走出了往事的阴影。丽丽姐以为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要拍裸照的吧,她的目光里露出了赞赏的神情,我倒有点惭愧,我本来只是为了完成琳姑所托,想方设法寻找借口而已。但丽丽姐这么一思索,我也想明白了,这个借口,此刻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借口啊。 丽丽姐说,“好吧,你们美丽的少男少女一起照,我老太婆给你们拍。” 我笑着从丽丽姐手里拿过手机,说,“不行,就是要你这个老太婆和露露一起拍,才能烘托出露露的特别美丽呢。” 我把相机调成自动拍摄,每隔十五秒拍一张,把相机放置在电视柜上,调整好角度,对准窗户,按下快门,让它开始自动拍摄。把露露从床上拉起来,她还有点抗拒,但却是笑着抗拒的,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自己想臭美,你自己拍好了,拉着人家干什么。” 我一手拉着露露,一手牵着丽丽,走到窗户边上,把窗户打开一小半,让外面的风吹进来,轻柔的白色薄纱窗帘,就轻轻飞舞起来,这样,拍摄出来的背景,就会有变化,而不至于过于单调了。我说,“丽丽露露,我设置的是每十五秒拍摄一张,你们要变换动作啊,把你们最美丽的一面显示出来。” 我站在中间,轻轻搂着她们,一会儿吻一下这个,一会儿吻一下那个,照相机快门的声音,清脆地传来。起初,丽丽露露还有点放不开,手时不时下意识地去遮掩自己的点,我则以自然的姿态,把她们的手拿开,把她们的手放到我的嘴边,或者把她们的手拿过来绕在我的腰上,诸如此类。渐渐的,丽丽完全放开了,她把我推开,自己占据了中间的位置,搂着露露,做出和露露的种种亲热状,露露也慢慢适应了,开始慢慢扭动身子,摆拍了。毕竟,她们这群人,无论以后成为怎样的人,是不是感觉自卑或者超越,对裸体是丝毫没有心理障碍的。 我干脆退后一步,淡出拍摄范围,丽丽笑着对我说,“你刚才不是说了,要做饭给我们吃?那你去看看,这些食材,可以做出什么菜来。我和露露多拍几张,满足一下你变态的窥隐心理。” 我笑着走出去,真的去看看可以做出什么菜来。打开冰箱冰冻柜门,里面一无所有,空空的。再打开冷藏门,原来都放在这儿了,那么,这里的食材,应该是今天早上放进去的。是玥姑知道她们要来,才作此准备,还是有备无患? 看到冰箱里有新鲜的扇贝、鲍鱼,有七八条带鱼,银光闪亮,眼珠发黑,似乎是有名的舟山带鱼。还有进口包装的嫩牛肉,还有一只草鸡,一些新鲜的蔬菜。这是我看在眼里喜欢的东西,还有一些,我不喜欢,也不想去动。 把鸡拿到厨房里去熬汤,清洗带鱼,准备清蒸,刚开始做,丽丽露露走进来,都穿上了短裤和文胸,看到我真的开始做饭,丽丽惊讶道,“你还真做啊,赶紧别动,烫着你,我们可吃罪不起。你还是去欣赏裸体美女的照片吧,等着叫你吃饭就行。” 我知道她们不可能真让我做饭,就不争执,笑着走出厨房,回到里屋,照相机依然在电视柜上放着,快门还在卡嚓响着,我拿过相机,回看照片,看到我走后的照片,丽丽露露似乎都进入了状态,有点忘情,彼此若即若离地依偎着,身姿妖娆美丽,丽丽姐故意做出一点夸张的屈伸,使得她前凸后翘的身子,呈现汹涌起伏的姿态。露露则含蓄内敛,细柔苗条的身态,特别惹人怜爱。两人神态有些相仿,都不乏自然,又含着若有若无的羞怯,连丽丽姐都含有青春少女特有的羞怯,还时时回眸一笑,含情脉脉,这一笑,是笑给我看的啊。心里确实明白,丽丽姐真的像露露所说,非常爱我了呢,尽管她嘴上硬,尽管她确实可以很容易走出我的阴影,但这和她此刻爱我并不冲突啊。心里不仅有着得意,也多少有点感动。如此青春靓丽的一对美女啊,我想,琳姑看到照片,也许真的会嫉妒呢。 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明天,我要说服艾艾馨馨也拍如此一组照片,那该是如何惊心动魄的美丽,仅仅如此想一想,感觉自己内心,已经悸动不已,难以自抑了啊。可立刻又有点内疚,面对着如此爱我的丽丽露露,我却贪图着更加年轻美艳的艾艾馨馨,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我走出去看看她们,手还有意无意地抚爱着她们半裸的身子,露露笑着打我,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去外屋呆着,等我们叫你吃饭,别在这里讨嫌,看电视去。” 厨房不大,三个人有点拥挤,加上我的不老实,确实影响了她们做饭,我也就笑着出来,对电视没有兴趣,就打开客厅里的电脑。 我登陆qq,嘀嘀嘀的声音又响起来,一看,是霜儿给我发来的消息。她的头像闪亮着,显示此刻登陆着,她们都上完了一天的课,回到了馨馨家里。 “勾上了妹妹,就忘了姐姐,你这个家伙,真不够意思。” “什么意思,你也说一句话嘛,真差劲。” 我心里好笑,就打开她的可见特权,回复道,“霜儿姐姐好,我以前说过,我不怎么上网聊天的,好久不见你了。” 又说道,“霜儿姐姐,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我喜欢两个妹妹,可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们关系平平,哪来的‘勾上了妹妹,就忘了姐姐’一说?” 过了一会,回复过来了,“那你承认你已经勾上了妹妹?” “什么叫勾上,那么难听。我爱她们,爱到骨子里,她们也爱我,我们彼此相爱,这叫勾上吗?” 她送过来一个讥讽的表情,“当然叫勾上啦,你忘了我给你出过的主意了?你是不是就用了我的主意才勾上的?说说,你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想知道什么啊。 心里忍不住有点痒痒,既觉得不该和她多说,省得艾艾馨馨生气,又忍不住想调笑这两个美艳的丫头,就问道,“霜儿姐姐,你说的勾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送来一个不屑的表情,然后说,“你不要装糊涂,你肯定是老手,懂我的意思。” 我当然要继续装糊涂,“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好吧,就让你装糊涂,就让你冒充纯洁少年,姐姐来问你,你和她们具体发展到什么阶段?亲吻?抚摸身体?还是已经更进一步?有了实质?” 我赶紧抗议,“啊呀,你明知道我是纯情少年,还问这种问题,太过分了。我现在哪里有这种企图?我就想体验爱的幸福。”此刻,我必须否认,否则,艾艾馨馨觉得,我和网上什么人都可以说我们之间的事情,那还不阉了我啊。 “别装纯情,虽然我们交往不多,可我就能感觉到,你就是个色狼样的家伙。你肯定想着,怎么一步一步把人家女孩子勾到床上去。”她继续咄咄逼人。 这两个丫头,什么意思啊,想要干什么呀,这些话,肯定都是艾艾在打,边上看着的馨馨,大概是捂着嘴在笑的吧。我说,“对不起,霜儿姐姐,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到如此亲密的地步。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我和心上人的事情,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会保守一辈子的秘密,我们会享受我们之间的爱情,享受灵魂和身体交融的幸福。霜儿姐姐,我劝你赶紧找一个男朋友,和男朋友去体会这种身体和灵魂的交融,这是世上最极致的幸福,没有任何快乐和幸福,可以和身体灵魂合二为一的交融那么令人心醉了。你不要再去刺探别人,无聊,也解不了你的近渴。再见。”感觉说到这儿,算是恰到好处。 她给我送来几个愤怒的表情。哈哈。
合魂记第八百一十三章、唯一神灵 大家都不作声,脸上显露出严肃的表情。蒲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眼色从迷惑渐渐转为崇拜敬畏,停留在我脸上,问道,“那,痴弟,魂去哪里了?天堂?地狱?还是阴曹地府?”问话的语气,好比一个学生在等待信任的老师,给出一个答案一般。 我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回归,或许消散,至少不再停留在,给人间带来异象了。” 珍姑问道,“痴儿,那你对宗教怎么看的?好比基督教宣扬天堂地狱,佛教宣扬往生极乐世界或者轮回,你怎么看?”这是一个非常严肃复杂的问题,但也可以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即,存在不存在基督或佛?如果存在,如何解释?珍姑现在以如此严肃认真的口吻问我这个问题,那她是相信我有过思考,会有值得一听的答案?看到蒲姐满怀期望的目光,我心里也略略有点陶醉,我的眼光,也不自觉地瞄一瞄蒲姐饱满挺拔的胸部,看到苇姐的目光里露出了嘲弄意味。 我故作沉思,来掩饰自己被苇姐嘲笑的尴尬。是啊,我们男人,确实贪婪,对美女的贪婪,从来不会满足。我知道,蒲姐的乳房一定极其美丽,但我已经有了琬姑琳姑那样完美饱满的乳房,有了苇姐丽丽那样挺拔结实的乳房,我还有馨馨艾艾那样秀丽清雅的乳房,可是,只要我没有把一对美丽的陌生的乳房含在嘴里,捧在手里,我内心就依然是贪婪的。男人,随时随地,处在堕落的悬崖边上啊。 曾经和琬姑琳姑他们探讨过天上祖先或者说神仙问题,但没有讨论过宗教。琬姑是不愿意和我说这么深入的话题,琳姑玥姑没有什么宗教情结,也就不谈宗教,但其实,我猜想的情形,已经完全可以挪移过来解释宗教了。丹奶奶的宗教信仰,一定都传给了女儿,但是,在中国环境下长大,这种宗教情绪不可能纯正,一定有了许多裂缝,这种破裂是令人苦恼的。珍姑可能就有这样的苦恼,趁着这个机会,她想听听我,万家特殊人物的想法。 对这样的问题,我自然是必须严肃回答的,我前世有过一些想法,不是什么学问式的想法,我一向讨厌学问,我喜欢对一些终极问题,做出一个简单的回答。好比宗教。 我回想着,整理着,然后慢慢说道,“有不少人相信,我们人类的进化,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或者说,精神力量的启发,也就是,我们人类的灵魂,是某种神秘力量赋予我们的。我曾经和琬姑琳姑聊到神仙,我猜想,那就是这样一种力量,甚至他们依然观望着我们。他们甚至会有兴趣,化身到人间来走一遭,他们来到人间,就一定会留下一些轰轰烈烈的痕迹,好比基督,好比佛,好比老子,甚至一些开创大业的皇帝之类,可能都是神仙下凡走一遭的结果。他们都以自己的理解和经历,来给人类留下一些特别的东西。” “那么,”珍姑说道,“照你这么说,并不存在唯一的神?” 我点头道,“是的,我认为神不是唯一的,或者说,就算神是唯一的,那也是一种本源的精神的唯一,一旦化身来到地球,一定不是唯一的。无论基督也好,佛也好,来到人间,就一定不是唯一的神。” “那么,照你这么说,基督徒和佛教徒把神灵看作唯一的信仰,不都是愚昧?我妈听了会非常生气呢。”珍姑不知道为何突然又拿出她母亲来。 我赶紧说,“那可不愚昧。本来,信仰宗教,就是为了获得自己灵魂的宁静和依靠。你要既信仰基督,又信仰佛,你自然难以获得灵魂的宁静了。只要不禁止别人的信仰,不去想着消灭不同的信仰者,信基督也好,信佛也好,都很好。” “那你信什么?”珍姑的话,依然很严肃。 我说,“我相信祖先神灵,我相信我们天上的祖先和基督和佛,都是兄弟呢。”这么说,其实是大大抬高了我自己的地位了。 苇姐立刻说,“你说这话,够无耻的,你在地上,也和基督一样的地位了?” 珍姑也笑道,“这话在家里说说,到了外面,还是不要说,位置越高,越该低调。” 我赶紧点头称是。我已经感受到,北京的姑,包括这个出了国的姑,都依然有着很强烈的万家情结,对我的感情,也与玥姑琳姑仿佛,璎姑因为万阳和我的冲突而疏远我,其他几个姑,显然已经更加偏向于我了。 珍姑笑着问道,“痴儿,你醒过来一年多了,现在还吃不吃你玥姑的奶?” 这话惹来一阵笑声,我看看蒲姐,她也在讥笑我,但笑容里含着羞色,她已经知道我并不是懵懂少年,已经和苇姐有了床上交往,她想到自己曾经逗我的话,不能不感到有点尴尬了。 苇姐笑着说,“珍姨,你不知道啊?他的吃奶事业更加发扬光大了呢。” “发扬光大?你什么意思,苇儿?他不仅还在吃,甚至……?”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 苇姐,询问着。 苇姐点点头,说,“是的,你怎么猜都是对的。”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珍姑,连**的妈,都给我奶吃啊。 珍姑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捂着嘴笑道,“吃起奶来,一定还像小时候那么放肆无赖吧,只会更加放肆,更加无赖吧。”脸色竟然妩媚起来。 我呆呆看着,心里突然明白,小时候,我应该是吃过珍姑奶的。 蒲姐也看出了一点名堂,问道,“妈妈,你小时候也给他吃过奶?” 珍姑笑道,“我们来上海看望爸,看他长相可爱,都愿意抱抱他。他就自己动手解扣子摸奶吃奶,那个熟练劲啊,回想起来真好笑。” “那琬姨也给他吃过奶?”蒲姐提了一个带点陷阱的问题。可珍姑和苇姐直接无视,都笑眯眯地看着我,大概想起了我吃奶时刻的无赖和贪馋。 我则赖着脸说道,“珍姑,怪不得我见了你,感觉好亲切好熟悉,原来小时候就吃过奶。珍姑,你仿佛是我亲娘一般,我会记着你的恩情的。” 苇姐扑哧笑了,“珍姨,你小心,这小流氓,现在依然对乳房贪馋到极点呢。” 珍姑笑道,“我一个半老太婆怕什么,苇儿,你才了不起呢。”珍姑显然已经感觉到苇姐和我之间的关系了,可并没有觉得大不了,那么,她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和我也有如此的关系啊,我看看蒲姐,她正脸红红地刮我脸皮。 苇姐王顾左右道,“啊呀,时间不早了,赶紧点菜吃饭吧,珍姨,你点菜,我给芳姐打个电话,让她也过来。” 珍姑点菜,苇姐拨电话,蒲姐就和我说话,指着对面的外滩,说,“这个外滩,这么大的名气,可从这儿看过去,这一溜儿的房子,好旧好可怜的样子啊。” 我说,“是啊,可如果往前推几十年,整个中国,你也找不到这么一排壮观的现代建筑了啊。” 蒲姐点点头,说,“其实我第一次来上海,在这里还被震到过呢。那是什么时候?妈妈,我第一次来外滩是哪一年?91年,还是92年?我只有四五岁吧,看到这排建筑,真的好震惊好仰慕啊。现在,从这里看下去,看他它们这么可怜衰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点伤心难过,好像看到自己的一个亲人,突然衰老到难以辨认的模样似的。” 原来蒲姐内心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啊。 打完电话的苇姐笑道,“蒲妹啊,有时候真不懂你。一会儿豪放得像个女汉子,一会儿又柔弱得像林黛玉。一会儿娴静如水,一会儿热情似火,到底哪样才算是你的本来面目啊。小**,你现在很有见识,听听你怎么分析理解你蒲姐这个性格?” 我看着蒲姐,她目光中闪烁着期待喜悦,似乎很愿意听听我对她性格的评说,我想了一想,说,“蒲姐出国这几年,正是性格形成的年龄,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不知不觉一直在影响着蒲姐性格的最终形成,大概内在也一直存在着矛盾冲突,导致蒲姐性格呈现出复杂多变。但是,等到有一天,蒲姐最终融合这一切,超越这一切,形成自己的稳定性格,那蒲姐就会成为气质相貌都爆值的美女啊。” 从蒲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有,我的马屁拍得很成功。苇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个小**现在马屁功夫,快要炉火纯青了啊。幸好蒲妹这两天就要回国,要在上海呆下去,会被你这个小骗子骗晕了头的。” 蒲姐被苇姐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多少知道,苇姐说的“晕头”是什么意思。 芳姐走过来了,很客气地和珍姑蒲姐招呼,她和珍姑蒲姐不太熟,她来了,我们之间那种很亲密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
合魂记第八百一十一章、严肃问题 我们三人一起去敲珍姑房门,她们就住在同一层隔几间,蒲姐来开门,惊讶道,“你们来干什么?” 我说,“我总要来问候珍姑的啊,否则太没有礼貌了,对吧。” 蒲姐脸色又有点红,说,“算了,你不必来问候了,我妈不在乎的。” 苇姐走上前去,搂着蒲姐往里走,说,“蒲妹,看来你心结还不小呢,珍姨,痴弟来看你了。” 我跟着走进去,看到珍姨穿着一件粉色金丝绣花睡袍,头发随意地松松扎一个结,看到我,觉得有点尴尬,说道,“痴儿,你不必客气,你去陪苇姐好了。”可能蒲姐一回来就告诉了她妈妈,弄得此刻珍姑看到我,也有点尴尬。 苇姐说,“珍姨,刚才说话是开玩笑呢,痴弟听说你们今天不出门,说要陪你们一同吃顿饭,聊聊天。我已经订好了顶层餐厅临江靠窗座位,我们去吃饭聊天吧。” 珍姑点头道,“那好,时间还早,我还要梳洗一下,过会去找你们。”珍姑还是不愿意在房间里接待我。 苇姐说,“那好,我们先上顶层喝喝咖啡,聊聊天,珍姨你过会上来吧。” 苇姐不容蒲姐拒绝,搂着蒲姐,亲昵地往外走,蒲姐半抗拒半情愿地和我们一起上去了。 来到顶层餐厅,靠窗坐下,今天天气不错,空气也算是难得优良,黄浦江上,船只穿梭往来,清晰可见。延安路口外滩,那个老旧气象台,看上去如此低矮弱小,楚楚可怜。那是我非常熟悉的建筑。当年上中学,家门口的中学都满员,我们75届整体到离家较远的靠近外滩的江西中学读书,每天要走一刻多钟,走过来的路上,总能看到这幢不大而有特色的建筑。 再望过去,我所读中学所在地,原本是一幢古旧大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拆除,建起了顶上犹如皇冠的高楼。我读过的小学中学,包括我居住过的老弄堂,都已经拆除,了无踪迹。 呆呆望着,苇姐推了我一把,我转过头来,苇姐笑着问我,“你发什么呆呢,问你想喝什么。” 我点点头,说,“随便,咖啡吧。” 蒲姐的脸色终于正常,又有了活泼的神色,看着我的眼睛里,也重新闪烁着居高临下的嘲弄目光,她好像经历了一番纠结,最终还是把我看作是一个醒来不久的**,还是一个好色的可笑的**吧。 她看着我,却对苇姐说,“苇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他?阳哥好色,我听你骂过他下流。可痴弟好色,你为什么喜欢他?” 苇姐笑道,“蒲妹啊,你就不必纠结这个了,你后天就回美国,你就过你美国人的生活,中国万家,和你关系不大了。你以后国内要有事,需要万家出力,无论我,还是痴弟,都会尽力帮你的。” “苇姐,可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如果因为他是族长你就这么喜欢他,那就不是喜欢,是奉承。我心目中的苇姐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因为族长而喜欢他,喜欢他超越了喜欢阳哥——我们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啊——那么,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气质,让你喜欢。我就是要知道这个。苇姐,你告诉我。”蒲姐的话语里,撒娇哀恳兼有,看来她在苇姐面前,是习惯如此说话的。但她的神色确实认真,她确实想知道。 苇姐想了一会儿,说,“我要当着这个**的面说这个,不有点像夸他?会让他更加得意呢。” “没关系,苇姐,我能分辨出是不是真话!”蒲姐固执地说。 苇姐沉思了一会,说,“那好,我想一想。这个**的胸怀,比阳弟大一点。他好色,但他不说谎话骗女人。你阳哥,已经有过好几次,女孩子哭哭啼啼找来,说阳哥当初说怎么爱人家——为了和女人上床就说爱,这个太没出息了,这是好色下流人的特色。这个**,不轻易对女人说爱。另外,他自己和好几个女人保持关系,但他也不反对女人另有情人,这意味着他把女人看作平等对象。而阳弟,他一直保持着和多个女人来往,但听说他的女人和别人有暧昧,他就会采取恶毒手段来惩罚那个女人。阳弟把女人看作财产,或者看作玩物,而痴弟把女人看作平等的人,应该一起快乐享受生活的朋友或情侣。蒲妹,你有没有过深交的男朋友?你要有过,你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产别。如果你还没有过,那你暂时还不能理解的。” 蒲姐一直很认真地听着,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又红晕起来,说,“读书那么忙,谁有空交什么男朋友啊。” 苇姐笑道,“是啊,是啊,你蒲妹胸怀大志,非要上哈佛不可,自然是忙的。可你进了哈佛一定会更忙的。你志向远大,要是不刻意放松一点自己,你永远会忙的,难道你还永远不找男朋友了?难道追你的男孩子里,就没有你看得上眼的?” 蒲姐看我一眼,说,“我哪有什么大志,人家从小就把你苇姐当作偶像,将来能在你苇姐手下做事,就算实现了梦想,哪有什么大志啊。” 苇姐哈哈哈大笑起来,“蒲妹,你够真够抬举我的。” 蒲姐噘着嘴,有点生气道,“苇姐,你又嘲笑人家,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苇姐赶紧安慰,“好,好,蒲妹,我当然知道你的想法。可是,珍姨不想你回国来呢。” 蒲姐说,“我妈这个人,一面总说谁谁谁有出息,一面又想让我老老实实过日子,天知道她怎么想的。” “又在我背后说我坏话?”珍姑无声无息走到了我们跟前,脚步轻柔,她戴着一副茶色眼镜,深色的镜片四周,是依然娇嫩白皙的皮肤,略略卷曲的披肩长发,浅蓝上衣,素色短裙,显示出中年妇女特有的风韵。我站起来招呼“珍姑好”,蒲姐苇姐则坐着不动。苇姐笑着招呼珍姨,语气亲昵。 珍姑坐下来,说,“蒲儿,又在发牢骚了,美国生活,哪里不好了?” 蒲姐噘着嘴道,“没有国内的精彩。” 珍姑叹道,“你所谓的精彩,其实是乱世出英雄。你可不要羡慕你苇姐,你的性格不适合,我看着你长大,难道还不了解你的性格?” 蒲姐别过头去,看着窗外,表示不认可。 珍姑看着我,笑道,“痴儿,都说你现在特别有见识,你说说,在母女这样的争论中,你站在哪一方?” 我说,“啊呀,珍姑,你这是为难我。” 珍姑笑道,“你这么一说,我知道了,你站在我女儿这一边。好吧,你有权力选择支持女儿,但你要说说理由,你总不能因为我女儿比我年轻美貌,就站在她那边吧?”没想到,珍姑竟然是如此活泼的一个人啊。 我哈哈笑道,“珍姑,你真有趣。好的,我说说理由。也许未来证明珍姑您是对的,但我们年轻人有权力也有时间去犯错误。如果您不让我们去犯错误,强制我们按照您的设计来生活,我们会感到遗憾,甚至不满,甚至会觉得是您毁了我们的精彩生活。因此,您可以给蒲姐劝告,也可以时时和蒲姐商讨生活中的选择,但最终的选择权,还是要交给蒲姐,不能握在您的手里。” 珍姑点头道,“说得好,怪不得都夸你。我从来没有打算为蒲儿作选择,在美国,要比中国开放得多,都是孩子自己在选择。我也不会例外,我只是希望女儿能够认清现实,认清自己。她不适合目前国内的那种经营啊。苇儿,你说呢?” 苇姐俏皮道,“我说?我有什么可说?珍姨,你就是希望我多给蒲妹说说国内官场商场的黑幕,可我就是不说,我干吗要自己打自己耳光?” 珍姑开心地笑起来,犹如少女一般妩媚的笑颜,让我眼睛有点发亮,珍姑说,“虽然你和蒲儿性格不同,但调皮劲其实差不多。好吧,不说这个,我倒想问问痴儿。痴儿,我已经听说,你准备正式让万家参与到官场事务中来,你能不能简要说一下,你做出这个决定,经过了怎样的思考?又和家族中的哪些人,有过商讨?痴儿,你觉得珍姨有资格问这个问题吗?” 我不禁有点发愣,这个问题稍微有点大,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珍姑最后的问题,又逼得我不得不回答。我说,“珍姑,您当然有资格问这个问题。只是这个问题有点大,我一时不好回答。” 珍姑的脸色严肃下来,说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做出的这个决定,其实有点草率,没有过特别严肃的思考?至少可以说,这个思考酝酿的过程,和这个决定的重大之间不相称?” 没想到珍姑来了这么严肃的一番话,我倒有点吃惊,看起来文柔内敛的珍姑,提起问题来,竟然是如此犀利啊,回想一下自己,似乎确实存在这个问题,我不禁沉吟道,“珍姑,您让我略微整理一下。” 珍姑点点头,不再说话,苇姐蒲姐也都看着我,不说话。
合魂记第八百一十二章、蒲姐崇拜 我望着窗外的外滩,对面那一排曾经辉煌的建筑,在四周高大的现代建筑围压下,显得苍老衰颓。回想自己决定参与政治的态度,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思考过程,怪不得珍姑觉得我的决定有点草率了,确实,这对万家来说,是一个特别重大的关键性的改变,而这个改变过程,显得如此轻描淡写,至少没有和北京的丹奶奶商讨过这个事情,珍姑的疑问,会不会是来自她母亲的不满呢?丹奶奶表面看着像个信教的与世无争的老太太,实际恐怕对万家事务依然有着高度参与。 我凝重地想了一会,然后说,“珍姑,您的这个问题很严肃,我难以作出一个同样严肃的回答,这使得我看起来有点轻率,这么重要的问题,竟然没有一个特别严肃的思考和探讨过程,确实显得有点轻浮。可是,珍姑,本来我们并没有想向外界宣布我们万家准备参与政治,我和李叔玥姑私下里经常说起这个话题,主要是围绕爷爷不参与政治的策略,是不是正确,我该不该继续来商讨。”我停顿一下,继续整理自己的思路。 “那么,你和李叔商讨的结果是什么呢?”珍姑有点迫不及待。 我说,“我们商讨的结果是,爷爷不参与政治的决定是对的,但我很难继续扮演爷爷的角色。” “为什么?” “爷爷在这个政权成立以前,已经获得了威望,政府愿意给不参与政治的爷爷各种待遇,爷爷就可以游刃有余。而我,则没有这个先天优势,我要是依然不参与不过问政治,就会被这个政府和这个社会逐渐边缘化。虽然我们万家的主要领域在商业,但今天中国商业,没有政府背景,几乎没有机会壮大起来,甚至都很难维持。就算要维护万家已经有的商业地位,万家都已经不可能再游离于政治之外了。” “可是,过早参与,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就参与,这不是过于草率了吗?虽然我琬妹说她不参与万家事务,但其实如此重大的决定,你总应该先和你琬姑商量一下,怎么她都说不知道呢?”珍姑的这个话,我已经确信不仅仅她想知道,而就是她母亲在询问了。 我苦笑道,“珍姑,我刚才说了,我根本没有打算向外界宣布万家参与政治啊,我本来以为,要等到我长大,十年后再让世人知道我们万家要参与政治了。只是因为上周末出了意外,导致我家和他家的冲突,我家不肯退让,让官场有了这个猜测。我们坚持提出的条件,更让他们如此认定我们的态度变了。在这个事件里不退让,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啊,琬姑也说绝不能退让,他们太欺负了人啊。” 珍姑想了一想,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痴儿,这个事情有点突然。他们有这个猜测也是正常,只是接下来的局面,会比较复杂一点,再有什么重大的决定,你要和你琬姑商量,不要匆忙决定。” 我点头道,“当然,珍姑,我还想着要多向丹奶奶请教呢。还有娜塔莎外婆,有机会我都想请教。但我目前还是打算尽可能低调的。” 珍姑点头道,“低调肯定对的,我妈那里,你就不必了,她现在都不愿意参与这个,或者有事你就先和你苇姐多商量也行。”不知道丹奶奶是否真的不想过问,至少表面,她即使要过问,也在后台,绝不想再到前台来了。 我赶紧点头,“当然当然,苇姐肯定是我最重要的倚靠人。”我心里暗暗想,会不会北京丹奶奶担心我过于偏重上海,不过,旋即知道自己多心了,作为琬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也不可能偏向上海的啊。还是丹奶奶在担心我,其实是在关心我啊,想通这点,我又表态,说,“珍姑,您放心,您让丹奶奶也放心,我不会乱来,我会低调谨慎,一切以万家利益为重。” 珍姑点点头,转而对苇姐说,“据说那个小姑娘特别美艳,甚至比我们万家女孩还漂亮?迷得痴儿有点神魂颠倒?”珍姑这么开玩笑,意思就是正事谈完了。 苇姐没有回答,蒲姐说道,“她在北京别墅里呆过啊,你没看见吗?我还和她一起游过泳呢,真的漂亮,漂亮极了,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子呢。” 珍姑又笑道,“我没注意。怪不得万阳也会为她神魂颠倒,说起来万阳也算见过世面,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孩子,竟然就当众撕破脸皮,太不应该了。”说完叹了一口气。珍姑指的是万阳在别墅大门那里,当众向我挑衅,想引我抽他一事,现在珍姑如此表态,认定是万阳之错,我猜这个不仅是她的态度,更是丹奶奶的态度。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我在北京万家的地位,算是非常稳固了。 蒲姐有点神采飞扬,说,“痴弟,以后我回国来,你把功夫教给我,玮姨说,万家女孩,想学这个功夫,都可以呢。” 我一时有点懵,不过,立刻反应过来,“玮姨?文奶奶的女儿?你们在美国熟悉?” “是啊,你不是见过她吗?她说你是学这个功夫的天才,她还怀疑你前世是个女人,所以长的如此好看,这么适合学这个功夫呢。”说完,蒲姐哈哈哈大笑起来,苇姐和珍姑也跟着笑起来。 笑完,珍姑问苇姐,“听说你试过他的功夫,真的很厉害?” 苇姐点点头,说,“我不是对手,其实他就没有出手,他只是让我进攻,一直在躲闪,我竟然拿他没有办法。” 珍姑凝重道,“你会不会没有出全力?怕伤着他?” 苇姐很认真地说,“刚出手的时候,我可能有这个担心,但看他躲闪自如,我就拿出了全部看家本领,但是,没用,连一根皮毛都没有碰到。” 珍姑点点头,转而对女儿说,“功夫不功夫,没有什么重要。只是正如妈妈说的,我们万家的男性继续人,绝对不是普通存在,对他,还是要有敬畏之心。我们这一代,或多或少都有,你们这一代,就很淡漠了。有的人还特别不服气,阳儿就是如此。我这次回来,和璎妹聊天,也明说了这点。她虽然表示认可,可说对阳儿也没有办法,实际她因为宠惯阳儿,不知不觉也有点不服气啊。蒲儿,你从小和阳哥一起长大,你可以一直和你阳哥更亲近,但你对痴弟,要有敬畏之心,明白吗?”没想到最后珍姑说了这么一番话,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可蒲姐则很庄重地点点头,哈哈,身在美国的珍姑,竟然也有这如此严重的万家情结啊,好事。 苇姐带点撒娇道,“珍姨,你当着我面,这么说,我很没面子的。再说,这个**本来就狂妄,你这么一说,他就更狂了,要是他欺负我,我以后可怪你啊。” 珍姑笑道,“我才不信,这世上还有人可以欺负你呢,真有,那一定是好事。”然后,面色又一紧,说,“我听妈说了四合院的事情,说你现在不怕了?”原来苇姐怕鬼,她外婆和阿姨是知道的。 苇姐点点头,说,“这倒真要谢谢痴弟了。你得意了?”她瞟过来的眼神,有点情意脉脉,让我略微陶醉。 好奇的蒲姐追问道,“什么事?妈,四合院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珍姑笑道,“我不说,你自己问苇姐,那可是你最崇拜的姐,我还是不要来伤害你心中伟光正的形象。” 苇姐嗔道,“珍姨,你还说你不说,你已经说过头啦,不知道蒲妹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蒲姐紧接着说,“那你赶紧告诉我啊,省得我胡思乱想。”伸手拉住苇姐的胳膊紧贴着,一阵摇动。看得我心也一阵摇动,想象着她如此贴近我,乳房如此贴近我的亲昵旖旎景象。 苇姐说,“好啦,告诉你,告诉你,四合院闹鬼,你是知道的,只是你一直不太相信,对吧?这个**,竟然可以和鬼交流,劝说她离开了。” 蒲姐目瞪口呆地看着苇姐,又看看我,然后看着她妈妈,迷惑道,“妈,这是真的,会有鬼?怎么可能?” 珍姑点点头,说,“你让你痴弟给你解释,我想他可以给出一个适当的解释呢。” 于是蒲姐转向我,等待我的解释,她的眼睛闪亮闪亮的,眼珠依然如点墨一般,在四周金黄和白皙衬托下,似乎黑得更加亮丽了。 我想了一想,说,“你在西方好几年了,你同学里,应该有很多信教的。所谓信教,就是相信灵魂不灭。所谓鬼魂,就是人死后,因为某种特别原因,灵魂没有离去,执着在原地的现象。这个残留的灵魂,往往和一些特定的人交流,好比四合院里的鬼魂,其实就是琳姑妈妈不肯归去的残魂。她自然和琳姑交流,不知为何,也和你苇姐交流,但她是冤魂,和人交流的方式往往有问题,即带着恐怖气息,让人害怕了。我只是劝她,为了女儿好,还是回去吧。她听从了,四合院也就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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