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石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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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第八百一十章、男人胸怀 来到苇姐房间,芳姐给我开门,苇姐芳姐都穿着宾馆的浴袍。看到我,苇姐就抱怨道,“你这小子现在架子很大啊,我这样的忙人,竟然要白白等你几天才能见你。” 我笑道,“苇姐,你好意思说白白等我几天,都泡过我的女朋友了。” 苇姐说,“哦,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又是露露告诉你的,不够意思,答应不说的。” “我猜出来的,我一猜就知道真相。”不想让苇姐对露露有不好的印象,露露以后还需要苇姐照看呢。 苇姐说,“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你玥姑刚才还给我打来电话,说你昨天又大发雄威了?” “哦,玥姑给你打电话了?”我心里感概,玥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担忧我在苇姐这里过于放纵,昨天我下午一觉不醒的疲态,让玥姑为我担心。或许也多少因为丈夫?我突然想到,我感觉李叔近来过于疲劳,玥姑应该感觉到了,但那或许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和玥姑的欢爱多了?玥姑尽管担心,可能也阻止不了李叔的索要吧。 苇姐打趣我,“是啊,玥姨转弯抹角的说话,让我感觉有趣。她确实还不了解你的超级实力呢,你可是真正的英雄,床上一流的英雄啊。” 芳姐插嘴道,“痴弟,听苇姐说,你受过高老的指点?”她的话语里,似乎带着羡慕,她难道也曾经企图拜高老为师? 我说,“是的,高老因为却不过琬姑夫所托,教给了我一套简便的固魂凝神之法。”我不想说得太详细,就算是这样的简便之法,高老也曾告诉我,不许转授给他人,倒也不是怕天机泄露之类,而是对多数人来说,可能有害无益。 苇姐很凝重地说道,“痴弟,那次你大汗淋漓,仿佛虚脱,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直很好奇,但没有机会细问,可以告诉苇姐吗?” 苇姐不问,这个事情,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也不想说。可苇姐问了,我自然不能隐瞒,说,“你苇姐想知道,我当然什么都告诉你。”我把灵魂脱体,被高老无意伤到之事详尽说了一遍。 苇姐听后,点头道,“这才是高老授你法术的原因。”然后转头问芳姐,“芳姐,你说你以前见过这样可以灵魂脱体的人?” 芳姐凝重地点头,她是刚知道这个事实,苇姐或许早已经有点猜想到。 “那么,痴弟确实生来我们这些常人不一样?”苇姐似乎是问芳姐,又似乎是自问,言语里颇有点不服气。 芳姐笑道,“苇姐,这你可不能不服气,有的人,确实生来与众不同。你痴弟就是。你们万家,真是了不起。” 苇姐笑道,“那好,芳姐,那你好好伺候我们万家这个生来与众不同的公子吧,我可要离他远一点。刚才玥姨打电话来,就是担心我们榨干榨坏了他呢。你小子昨天又干什么事了?为什么玥姑说的很严重,好像伤害到你身体了?” 我不得不把昨天的故事再说一遍,我可有点烦了,我是真想和苇姐芳姐好好欢爱一场,可苇姐因为被玥姨拐弯抹角说了一通,心里有点不痛快,故意和我扯动扯西。此刻,终于扯完了,我就毫不犹豫伸手抓住苇姐饱满的乳房,揉动起来。苇姐推我,半真半假道,“不是说了,让芳姐好好陪你,我不想理你。” 正这么拉扯着,门铃却响起来,苇姐趁机跳起来去开门,我心里不禁有点懊恼,谁啊,这个时候来打扰人。 门一打开,一头金发的蒲姐闯进来,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很高兴地叫道,“啊呀,痴弟,你在这儿,这么巧,我还纠结呢,是不是邀请你来玩。” 苇姐笑道,“蒲妹,你还说来的巧呢,这个小**心里肯定生气,在暗暗骂你,来的这么不巧!” “为什么我来的不巧?”蒲姐有点不理解,看看苇姐,看看我,又看看芳姐,然后说,“难道我打扰了痴弟做什么事?” 心里真的懊恼蒲姐突然闯进来,但此刻也不好显得小气,招呼道,“蒲姐好。今天没出去玩?” “苇姐说今天没空陪我,原来是你要来?苇姐要陪你?苇姐,你陪他干什么?”蒲姐依然一脸茫然的样子,这个金发混血美女,不会是雏吧,连这个都猜不出来?还是有点不敢如此猜想,毕竟,苇姐的大胆,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啊。 苇姐笑而不答,问我道,“你今天出来,玥姨肯定不放心,你还是早点回去好。我也可以再陪蒲妹在上海玩一玩。” 啊呀,这个苇姐,明明很想和我疯狂一场的,可故意如此说,她要看看我如何打发蒲姐。我如何打发蒲姐?我想,客客气气含含糊糊肯定不行了,这个小妞有点粘人,她肯定不愿意离开。 我干脆直说,“蒲姐,苇姐和我关系极其密切,我们既是姐弟,又是朋友,还是情侣,我今天来,确实想和苇姐好好亲热一下,你一来,苇姐不好意思了。” 蒲姐被我的说辞震到了,弄不清我是不是开玩笑,睁大了眼睛,看着苇姐,询问她我说的是真是假。这会儿苇姐被逼到悬崖上了,说谎掩饰,不是苇姐的性格。她颇有点狼狈,指着我说,“你这个小崽子,缺德缺心的,那时候馋狗一般缠着我,又怕你琬姑琳姑知道,现在不怕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不知道苇姐说我“胡说八道”的意思,难道她想在蒲姐面前掩饰我们的关系?维护自己一姐的形象?可和我好,也没有什么丢人的呀。 苇姐又转头对蒲姐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他就是一个痴汉,看见美女没命,我看他可怜,陪他玩玩,蒲妹,你离他远一点,没意思。”苇姐还是实话实说了。 蒲姐突然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原来身在美国的蒲姐,要比苇姐保守得多,看她脸红到如此地步,大概是个处女了,以前,她还以为我只是个贪馋女人乳房的小孩,她或许从她妈妈那里得到的就是如此信息,现在才知道,那个信息错的离谱。她大概想起了曾经对我的逗弄,此刻,更加不好意思了吧。不过,少女的晕红满面,绝对迷人,我呆呆看着金发的蒲姐,有点痴了。 苇姐叹道,“蒲妹,你出国几年,国内发生的巨大变化,你根本想不到呢。无论是你以前喜欢的万阳,还是你现在喜欢的这个**,都不是你五年前出国时候的模样啦,都已经从纯白的羔羊转化成了狼,都是色狼一样的人物呢。你还要喜欢吗?” 蒲姐一声不吭地转头就走了,呆着实在无趣也不好意思吧。 苇姐看着我,说道,“现在满意了?” 我一脸无辜道,“苇姐,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呀。” 苇姐嘲笑我,“是啊,你是没有做错什么,只要对你自己有利,该隐瞒就隐瞒,该说实话就说实话,对吧?”然后又是一叹,转头对芳姐说,“蒲妹其实很单纯,她在国内的时候,也喜欢粘我,一直把我当作偶像一般。我虽然也不想欺骗她,可也不愿意突然把我的另一面呈现在她面前,尤其是和这个小色狼的关系,蒲妹大概无法理解,不能接受呢。” 芳姐点点头,却不说话。 苇姐又说,“芳姐,我今天心情本来不错,可被玥姨的一个电话,还有蒲妹的到来,还有这个**的表现,把我的兴致全破坏了。芳姐,你陪他玩玩好了,我去和珍姨蒲妹聊聊天吧。” 芳姐看着我,说,“痴弟什么打算啊?”两眼炯炯发亮,充满了某种期待,我知道,芳姐的期待,可不是要和我性爱,她本来排斥男人,虽对我另眼相看,也没有多少兴致,只是我和苇姐的补充罢了。现在苇姐明确表态不想做,芳姐就是想看看,我有怎样的胸怀。是的,这种事情,特别能感受到男人的胸怀。绝大多数男人发起情来,不顾一切,只想着满足自己勃发的性欲,因此被称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今天来苇姐这里,自然也是奔着一场销魂的性爱来的,可我如果能够尊重女人,放弃这场性爱,那么,就显示出一定的胸怀来了。芳姐的期待就在这里,她希望看到一个不同于普通男人的我。 不想让芳姐失望,也不愿意勉强苇姐,也勉强不了苇姐,于是,我故作失望道,“好吧,本来想来一场痛快性爱的,既然苇姐没有兴趣了,我自然也不勉强芳姐。我们干脆一起找珍姑蒲姐聊聊天吧。” 苇姐和芳姐都有点意外,苇姐问我,“你真的愿意?不会责怪我?” 我笑道,“苇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了,好像真的离开女人就不能活似的。我好赖也是万家男人,还是百年不遇的万家男人,总不会除了玩女人以外,一无是处吧。” 苇姐点头笑道,“不错,不错,还是芳姐对你的评价准确。”
合魂记第八百零六章、先吃琳姑 哦,原来玥姑以为我和魔王又发生了冲突,才导致魔王最后休克,秦老师大概就这么想,她下来正好看见魔王倒地不起,然后是救援,是救护车到来,是陪着上医院,她还没有来得及调查事情的前因后果,以为是我和魔王又吵起来,甚至又打起来,总之,她心里基本还是认定我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如果魔王死了,多数人会这么认为,但现在魔王活了,我肯定毫无责任了。 我说,“玥姑,你误会了,我就没有和魔王冲突。是他们找我麻烦。我在学校一直有点特殊,好比作业不交之类,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在体育课上,也有点特殊,就是不参加老师规定的长跑。原来班级的同学,都认可我的这个特权。可提高班的同学,估计又是魔王在背后捣鬼,向老师抗议,还起哄,说我可以不跑,他们也不想跑。我呢,既想给老师解围,也想对魔王报仇,就提出来,谁不服气,和我比赛长跑,有比我跑得快的,我以后就规规矩矩上体育课。魔王是班里跑得最快的,自然是他和我比。大概天太热,他又太想赢,快到终点的时候,还是没赢我,他又气又累,突然倒地,休克了。” 琳姑立刻接口道,“哦,那你痴儿没什么责任?” 云医生也接过来,说,“原来你是跑步使力过猛,有点虚脱了?” 我摇摇头,说,“我累,不是因为跑步,是因为魔王休克了,体育老师给他做人工呼吸,没有效果。我不想看着他死,大家会恨死我的。我给他做了人口呼吸,我救活了他,然后就特别累。” 云医生说,“你是说,你给他做人工呼吸,比跑步要累得多?”她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点点头,暂时不解释,这个有我的秘密在,虽然我不在乎让云医生知道,我还想和云医生进一步亲密呢。可我不想当着玥姑琳姑的面,和云医生太亲热。 玥姑琳姑却都知道了,她们点点头,说,“原来如此,你吓我一跳。” 云医生看到玥姑琳姑都松了一口气,知道我没事,她心里依然有疑惑的,可她多少感觉到这里面似乎有点什么秘密,也就不再说话,站起来道,“那没事,我先走了。” 她告辞,我送她出去,在过道上,我依然克制不住地问道,“云医生,梅老师怀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这个问题,对我实在太重要了,虽然我现在已经决定,我会非常努力谨慎地行事做人,即使如此,如果梅老师肚子里真是个男孩,那肯定是极其麻烦。 昨天从梅老师那里回来,晚上就曾想,要是梅老师肚子里真的是个男孩,会有什么后果? 首先,我不得不把这个事实告诉玥姑,就算暂时不说,以后再说,早晚也会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琳姑,一定气坏了。梅老师可以看作是琳姑的候补版本,有了琳姑,我是不该动梅老师的,可我还是动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而且还是个儿子! 这还仅仅是一个小问题,个人情感的小问题,虽然我看作天大的事,但对万家老说,更要命的是,他们都会认定我做事不当,儿子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诞生。更可能的,我以后不仅仅只有一个儿子了,那么,我不再是万家的继承人的流言,就会传播开来。尽管玥姑删去了我的许多痕迹,可有心人要调查的话,依然会很容易找到蛛丝马迹。那么,我作为万家族长的地位,就摇摇欲坠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我还想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如果老天爷这么轻易就把万家的儿子生下来,那会不会是在暗示,无论我怎么做事,我只是到万家来临时补位的一个外人。那么,一旦儿子降生,我就完成了使命,应该就此离开了呢? 当然,最后的担忧,可能性不大,毕竟,我现在的命运涉及到**,**身上,既然有这么多奇迹,应该不会轻易退出吧。天上的老祖宗不是说过,**必须和我共享这个躯体? 但无论如何,确认梅老师肚子里的孩子性别,依然是我十分关心的事情。 云医生看着我,“你身上的秘密可真多啊。”她大概还在猜想刚才的问题。 我点点头,说,“是的,云姐,我身上还有许多秘密。” “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让我这个保健医生有个准备?” 我说,“我的许多秘密,只能让我最亲近的人知道。芸姐,我小时候吃过你奶,你算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以后找机会再告诉你我的秘密,你现在先告诉我,梅老师到底怀上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我故意把我小时候吃过她奶的事情,轻描淡写一般地坐实。 云医生面红耳赤,训斥我,“你又胡说。”快走几步,钻进车子,我不得不站在她的车子前拦住她,“芸姐,你还没有告诉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呢。” 云医生探头出来,轻声道,“放心吧,是个女儿。”然后,发动车子,走了。 我站着不动,目送芸姐的车子离去,我相信,芸姐也在反光镜里看我。等到她的车子驶出大门,我才回到玥姑琳姑那里。 她们两人都还在那里说话,似乎说的还是我的事情。看到我进来,玥姑立刻问我,“你刚才是说,你是用了特异功能,救了那个同学?” 我点点头,说是的。 玥姑又问道,“你已经懂得如何使用自己的特异功能。” 我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懂。我当时大概非常紧张,感觉到他死了,对我极其不利,于是,一心想救活他,就不知不觉使出了特能功能。现在回想,我也不知道如何使用。”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使用了特能功能?”琳姑问道。 我还没回答,玥姑说,“他不是感觉到了特别累嘛。” 琳姑道,“哦。”她也明白了。 玥姑问道,“痴儿,你当时为何特别紧张要救他?你是真的觉得自己对他的死有责任?” 我说,“当然,玥姑,虽然从法律上来说,我没有责任。但实际上,我有责任。我在比赛前,我就知道,我肯定能赢他,可他不知道,他拼命想赢我,我为了让他输的狼狈一点,故意逗他,让他拼了命一般和我跑,到了最后时刻,我才让他绝望。我想,正是这个过程透支了他的体力,加上他最后的绝望,和天气的炎热,才导致他突然休克。玥姑琳姑,我最近常想,阴德这个东西,一定是存在的,即天上有人在计算地上重要人物所作所为的功过。今天他要是死了,我在天上的功过本子上,一定会大大亏欠一笔的。这个虽然看不见,但看得见的东西依然很多。好比我的同学一定都会恨我,更可怕的是,这个事情再传出去,让王局长他们添油加醋一番,就成了极坏的把柄了。”这个事情,其实我救魔王的时候没有想到,是回来后才想到的。 玥姑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你秦老师给我打电话,我吓了一跳,首先想到的,就是担心你又给了对方攻击你的口实。好在你现在做事,越来越让我放心了啊” 我说,“那玥姑,你是不是该奖赏我一下,让我吃上一会奶?” 玥姑脸色又有点旖旎,转头对琳姑说,“琳妹,琬妹在你那里的时候,他也如此放肆要吃奶的?” 琳姑点点头,说,“是的,非常放肆,自己动手,尽情玩弄,琬姐完全随他。” “那你呢?”玥姑说到这个,又有点似笑非笑了。 琳姑尽可能特别坦诚,“琬姐要我给他,我只好答应。不过,他吃我奶,没有***那么老实,已经有过一次微动,我算他一次。还有两次,我就可以彻底断开他。” 玥姑看着琳姑问道,“哦,那他吃琬妹奶真的很老实,没有动过?” 琳姑说,“琬姐说,在北京有一次动过,琬姐因此给他定下了三次的规矩。好像从那以后,他没有动过,是故意克制了,还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反正琬姐那儿,他算是零次。” 看着两个美妇人,这么讨论我吃奶时刻老实不老实,下面动没动过,我觉得自己下面,真要动起来啦。尤其是对琳姑,快要一周了,都一直没有机会亲热,在这一周里,我也就是和梅老师匆匆忙忙做过,对**来说,对我来说,似乎都远远不能解渴呢。此刻,心中对琳姑的渴念,渐渐升腾起来,或许看着琳姑的眼光,也有点不一样了吧。 玥姑看着我,若有所思道,“哦,痴儿,那今天你还是先吃你琳姑奶,我要看看你老实不老实。” 她们两个人,都带着一点调侃的神情看着我,琳姑的神情更为有趣一点,她似乎在说,“你来呀,看看你今天会吃出什么动静来。”
合魂记第八百零五章、灵魂之光 回到教室,感觉非常疲惫。不仅因为跑步,更因为救助魔王,不知不觉,似乎用上了灵魂之力。**是蕴含着灵魂之力的,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不得而知,但**肯定有,统称为特异功能的,或许都是来自于灵魂之力吧。其实我完全不知道如何使用,似乎到了紧急关头,自然而然就会涌现出来。但这个不可以轻易使用,每次使用,都会从骨髓深处感受到疲累。 我决定要提早回家,独自静一静,休息一下,反正今天周五,馨馨要回自己家过周末。 我给吴叔打电话,通知他现在来接我,他紧张道,“出了什么事吗?”我说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不舒服。他也就不再问,只说马上就过来。 我收拾完书包,教室里依然一个人也没有,去到办公室,梅老师在,我托他给秦老师说一声,算是请假。梅老师看着我,满脸关切,说,“你脸色怎么了?有点苍白。” 我说,“有点不舒服。” 梅老师四周看看,说,“不会和昨晚上的呕吐有关吧?” 我笑道,“不是。梅老师,没关系。” “那你不许再去问云医生孩子的性别啊,你不嫌丢人,我还要做人呢。”脸色略略旖旎起来。 我低声调笑道,“你不是说要推我和云医生一把?” 梅老师斥责我,“人家云医生是好姑娘,知道你如此流氓后,只会离你远远的。” 简老师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人还没全进来,宏大的声音已经撞了进来,“听说了没有,**又闯祸了。” 几个老师放下笔,抬起头来,看看她,看看我,好似看戏一般,等待着下文。梅老师倒紧张起来,“原来你又闯祸了?” 我笑着摇摇头,说,“梅老师,放心吧,我没做坏事,但做了好事。你问秦老师就会知道,我现在要走了,你替秦老师给我一张出门条。”家里有车来接我,门卫就会凭着条子放我走了。 这时候,看到立雪也跟着简老师身后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叠作业本,看到我,眼光就定在我身上,不动了,似乎想和我说什么。 和梅老师说了再见,往外走,走到门口,停下来,和立雪打招呼。 立雪低声道,“我收到你的信了。我好喜欢你写的信。”顿了一下,又说,“你又和魔王发生冲突了?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晚上有空,我们上网聊天。” “你就会空说,网上不见你的人影啊。”立雪脸带嗔色,却满是情意,看得我心里一热。 简老师厉声叫道,“郑立雪,还不把作业本拿过来。” 立雪对我点点头,说,“这周,我争取好好写一封信,让老师给我评价一下。”说完从我身边走过去,我一时有点懵,转身看了她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老师”指的是我,身在办公室,她又跟在简老师身后,我还以为她指简老师呢,吓我一跳。再看一眼梅老师,她的眼睛盯着我,带着责备。我知道,我刚才转身呆呆望了立雪一会,引起了她的误会。我冲她笑笑,出门而去。 回到家里,玥姑琳姑已经知道我提早回家,吴叔通知了她们,两人竟然都在我屋子里等我,神情紧张,问我,“你出什么事了?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还是出了什么事?” **的身体,看来真的很好,大概从来不生病,我要是生病,他们不免紧张,要是没生病,借口提早回家,自然是出了一点事,他们也紧张。我赶紧安慰她们,“玥姑,琳姑,没事,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想早点回家独自休息一会。” 这个解释自然是不能让她们满意的,她们还想再问,我带着疲惫的笑容,说道,“玥姑琳姑,我真的想要独自休息一会,解释起来,还有点麻烦,你们让我先安安静静休息一会,吃晚饭的时候,我就完全恢复了,再跟你们详细汇报,好不好?” 玥姑琳姑,彼此看了一眼,点点头,我就出去回自己房间。 我锁上门,在床上静静坐着,审视着自己的内在,想感受一下,我的或者**的灵魂,究竟在哪里,此刻能不能聚出一团精灵一般的魂魄来。 果然,因为疲累,我无法凝聚成魂。于是,就静静坐着,想着高老曾教给我的简单安魂法,安魂修炼,慢慢的,感觉身心都轻灵愉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在睡眠的深暗里,我感觉似乎天上有一道光,从云端深处倾泻下来,笼罩着我,那光芒,好比有生命似的,抚慰着我的灵魂和身子。沐浴着这道生命之光,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慢慢充溢着祥和,甚至有一丝类似于崇高的感觉,这让我感觉很奇特。我一直是一个较为诚实的人,一直审视着自己的内在,知道自己不坏,但也没有什么崇高这种东西。在我们这个时代,崇高已经类似于奢侈品,或者说,成了虚伪者的装饰。 听到了雷声,惊雷一般,那道光渐渐散去,并不是震碎一般的散去,就好比是被惊扰了一般,自己隐退了。 我苏醒过来,听到有人敲门,感觉自己浑身轻松,充满了精神气,我一跃而起,打开门,看到玥姑琳姑都在门外,满脸焦虑。云医生也在边上,看到我,或许也都立刻感觉到了我面色健康吧,她们大松一口气道,“你没事?” “我没事,为何这么紧张?云医生,还麻烦你来跑一趟。”我眼光一扫,看到小翠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刻,和我的目光一交会,喜悦而又羞涩地转开了目光。 玥姑道,“你看看几点了?敲门也没有反应,我们怎么不着急?” 我抬头一看,客厅里的钟显示快八点了,我竟然一觉睡了五个小时,怪不得她们着急。 琳姑说,“秦老师打电话来,问你怎么样,也非常着急,担心你再出意外。痴儿,你跑步真那么快?” 我说,“啊呀,我饿死了,有没有吃的?吃饱了再说话。”肚子似乎在响应我的话语,滚雷般叫了起来。 玥姑笑道,“好吧,到我那里吃去,给你留着呢。” 出门前,我和保姆打个招呼,也问候了小翠,“小翠,你来了?吃过饭了?” 她点点头,脸色依然有点红晕,幸好我已经对玥姑琳姑交代过了,要不,玥姑琳姑看小翠的脸色,就会觉得我们之间不太正常啊。云医生就有点感觉到了,走到门外,就随意问我,“你屋里那个好看的小姑娘是谁?” 我随意说是保姆的女儿,心里则暗喜,云医生不知不觉似乎有了妒意一般。 到了玥姑那里,看到桌上扣着纱罩,底下有好几个菜,一眼看到虾仁炒冬笋,鲜亮肥嫩的感觉,看得我口水都流了下来,肚子又咕噜噜叫起来。拿过调羹舀起来往嘴里送,旁边是东坡肉,那是一家私房餐厅定做,玥姑喜欢这口,常常叫来,肥而不腻,香甜爽口。一大块送入嘴里,嘴角流油。玥姑给我送上来一碗饭,我扒了几口,转头问道,“不好意思,云医生,你吃过饭了没有?” 云医生笑道,“托您的福,也吃到了好东西。不好意思,让您老板吃剩饭剩菜了。” 桌上的一条石斑鱼,确实吃得只剩下头尾了,不过,头尾很鲜美,我喜欢。看看云医生,问道,“云医生,你爸和张老都好吧?替我问候一声。” 她点头道,“谢谢你记着,他们都很好,也很想你呢。尤其是张爷爷,老念叨你。我让他没事来府上看望你,可又不愿意来。”云医生的言外之意,是希望我去看望张医生了,可我实在没什么空闲时间,那么多美女,我都抽不出时间来啊。苇姐来了上海好几天,我还一直没有抽空去看望她,明天,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去宾馆和苇姐芳姐欢爱一场了。我抱歉地对云医生说,“不好意思,初三了,实在太忙。等中考完了,我会经常去看望他老人家。云医生,你也可以拉着他一起来嘛。” 云医生不理我,转头对玥姑琳姑说,“玥姐琳姐,张爷爷说,和他聊天很愉快,有见识有智慧。他真的是从**,一步登天成为天才的?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学医的,感觉好怪啊。” 琳姑说,“我们也感觉奇怪,反正不是坏事,哈哈。我爸早就说过,说他的灵魂在外面修炼,现在回来了,我越来越相信我爸的说法了。”琳姑在外人面前,自然要维护我的。 玥姑说,“痴儿,现在说说,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秦老师不是给你们打过电话了?她应该对你们说过了啊。” 玥姑说,“秦老师在医院陪着那个同学,她说她也不太清楚前后经过,她看到的只是最后结果,你们怎么争执起来的,她就不知道了。痴儿,我担心你现在越来越年少气盛,到处惹是生非啊。”
合魂记第八百零四章、惊悚赛跑 周五中午,教室班务栏里出现了一周排名表,秦老师到了初三,每周从语数外物化老师那里要来一个测验成绩,排成班级名次。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第九位,数学是满分,昨天的英语卷我得了142分,语文简老师终于想通了,不再跟我过不去,是139分,物理化学都是中等,但也排到了第九名,这让班级里的人,都喧嚣不已。都在吵吵,一个**排第九,我们成什么了。可笑。 不过,我对秦老师的这个做法,实在不太满意,就去到办公室和她交流一下。 看见我,梅老师首先说,“看到自己排在第九,是不是很得意啊?” 我叹一口气,说,“他们都在吵吵,觉得我把他们变成**了呢。” 秦老师说,“只要是你真实的成绩,那么,几周过后,他们就会习惯了。” 我说,“秦老师,不好意思,我想说说我的看法,你不会介意吧?” 就算她介意,此刻也只好说不介意了,点点头。我说,“你的本意是想鼓励刺激大家,但实际对多数同学没有什么作用,只对极少数优秀同学有作用,其实,这些同学,你不刺激他们,他们也不会懈怠。但这个排名,对学习靠后的同学,更多的是一种打击,会给他们带来心理阴影的。” 秦老师脸上,不太高兴。喜欢给学生排名次,是所有老师的通病,尤其是所谓优秀学校老师的通病。我也不管秦老师高兴不高兴了,只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继续说道,“我倒有个想法,秦老师,你考虑一下,不如把成绩名次表改为星级学生名单。就是各科前十名的学生,给一颗星。五科都在前十名,就算是五星级学生。这样总共有五十颗星,我想,至少有一半同学会成为星级学生。最好的学生,名字肯定最靠前。而总分排名靠后的学生,也有可能成为星级学生,这会促进靠后的学生,努力去学好自己喜欢的某一科目。可实际上,只要他在一门课上努力了,他就可能在各科上都努力了。最关键的,这样不会打击到最后一批人的自尊和自信。秦老师,你考虑一下?” 我给她的这个方法,是我在前世用过的方法,我觉得比起名次排名,这个要好多了。 梅老师就点头道,“这个不错,可惜我不是班主任了,要不,我就愿意用这个啊。” 秦老师点点头,不置可否,但也说了考虑一下。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我照例下去散散心,坐在边上,看他们跑步。可这一次,出现了反常,在老师要求他们准备长跑的时候,他们竟然反抗,集体拒绝。理由就是我,我既然可以不跑,他们为什么必须跑? 显然,又是魔王在背后捣乱了,体育老师说话带着威胁,但效果不好。大家似乎受到某种支撑一般,拒绝听从老师的命令。体育老师让课代表上去叫班主任下来了。 我又叹一口气,心想,这算是我给秦老师带来的麻烦,还是我来解决吧。 我走过去,先对体育老师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对同学说,“各位同学,大家对我不参与长跑很不满意。我不参加,是因为我长跑肯定满分。这样吧,你们推选一个人出来,和我比赛,如果能够赢我,我从此和你们一样跑步。如果赢不了我,就不要再和我过不去了。” 这话引来了一片起哄声,但大家的眼光,不知不觉,都集中到魔王身上了。这个事件,他肯定是幕后推动者,但他现在忌讳我家的势力,或者说,也怕他老爸责罚,表面很低调。但他心中自然是恨我的,能给我找麻烦,他肯定不会放过。现在我提出挑战,可以迎战的只有他。他确实是班上跑的最快的,虽然没有练过长跑,但他腿长,体力好,耐力也不错,篮球一直是他的长项。 实际上,我挑战的也是他,上次和他交战的惨败,还是在我心中留下了阴影,只有战胜他,我感觉才能扬眉吐气。动手,我感觉魔王已经不是对手,但为了报复,去折断他人手腕,太过缺德。能够借跑步这个机会,来挫折一下魔王的傲气,倒是不错的机会。 此刻,魔王自然不能再后退,他倒也很大方的站出来,尽可能装着自然无辜地说,“那我代表大家和小万同学比试一下吧。” 大家哄然叫好。体育老师自然也不反对,他是见识过我的跑步能力的,魔王一无所知,要是他知道,他此刻脸上还能保持如此笃定的神态吗?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应该是在众人为魔王的喝彩声中,我和魔王站到起跑线上,我抬头看看高挂在天空的火热太阳,几丝云带,似乎被太阳烤干了似的,蜷着身子,加速逃跑。看来今天要爆出一身臭汗了啊。 体育老师问我,你准备好了没有。我点点头。体育老师一声口哨,魔王真所谓离弦的箭一般飞窜出去。我发力想跟上,但立刻意识到不对,魔王腿长,他在体力充足的状态下,速度自然比我快,我要一上来,就拼尽全力,也许就搞乱了自己的节奏,我只要保持自己最好的状态就行。而**的状态,是越到后来越好。于是,我放慢脚步,省识内力,保持匀速前进。 在最初的一百米,魔王至少领先了我二十米,同学的喝彩声,嘲笑声,此起彼伏,但我感觉到,一百米后的魔王,脚步已经明显慢下来,那股冲劲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一百米,我保持住了和魔王的距离,然后在半圈里,我追上了魔王,紧紧跟在了魔王的身后。 魔王看到我竟然可以追上来,有点惊愕,再次加快脚步,但他已经力所不及,甩不开我了。当魔王脚步放缓,我发力超越,我必须早早超越他,不能等到最后时刻,他毕竟人高腿长,等到最后一百米的冲刺,他的优势又会显示出来。当我全力加速超越魔王,场上一片寂静,我跑了一两百米,转过弯道,才发想,魔王已经被我甩开了几十米。魔王的长跑能力,还不及那个陈通远,他没有接受过长跑训练啊。 我心里有了一点作弄魔王的想法,就放慢脚步,显得力不从心的样子。果然,魔王一咬牙,又拼着命追上来。等到魔王快要接近我,我再发力,但只甩开魔王十来米,就装作跑不动的样子,可我已经感觉到,按照现在的情形,就算最后一百米,我和魔王同时冲刺,魔王也已经没有了机会,因为他已经严重透支,而我,感觉**内在的一股神奇力量,正在源源不断地补充着我的体力。 就这么不离不弃地逗引着他,让魔王始终不肯放弃,终于到了最后一百米,我开始全速向终点冲过去,我必须发力,要是魔王还有力气,他有可能超过我。当我冲过终点的一刹那,我知道我赢了,我听到了全场的惊呼声,我内心非常得意,转过身来,想欣赏魔王惨败的样子,可一转身,我也惊呆了,魔王在我身后十几米处,倒卧在地,脸上带有血迹,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体育姜老师已经奔到魔王身边,手探了探魔王的鼻息,转头叫道,已经带着哭音了,“快打110,不,120,快叫救护车,快叫班主任。” 秦老师刚才已经下来了,此刻正站在姜老师身后,只是一副手足无措惶急惊恐的模样,眼泪也下来了。真要死了一个人,班主任和体育老师都可能吃不了兜着走,丢掉工作,只是小事。 我立刻意识到,恐怕魔王不是昏迷,可能都没有呼吸了。 学生们都围了上来,姜老师又大喊道,“不要围着,不要围着啊。你们谁会人口呼吸?”然后似乎想起来,作为体育老师,他自己是学过的,赶紧俯下身子,给魔王做人工呼吸,他非常努力地挤压着,口对口吹着气,我不知道他的动作对不对,我只是觉得,他此刻的慌乱状态,无论他懂不懂人口呼吸,动作,大概都是变形了的。 过了半分钟左右,魔王毫无动静。我心里也有点慌,虽然魔王的死,我没有什么责任。可是,如果魔王真的因为这场比赛而死,那么,就可能算是伤阴德的事情。我现在对阴德也有自己的看法。即,当你在人间得罪了重要的人物,而且是属于不该得罪而得罪了重要人物,这个人物天上的祖宗,就会把眼睛盯住你,有机会就会给你下药了。 魔王是不是这一类人物不敢说,但此刻同学看我的眼光里,全是仇恨了,他们中,肯定有天上神仙的后代吧,魔王要死了,我真是把这一班级的人,都得罪死了啊。 我突然想,也许我的能量,有机会让魔王苏醒过来。 此刻,姜老师已经气喘嘘嘘,汗水混合着泪水,表情发呆,有点放弃的意思了。我挤到身边,把姜老师往边上推一推,说,“我来试试。” 姜老师哭道,“你别来添乱了,求你啦。” 我不说话,只是用力推开他,然后俯下身子,先口对口吐了几口气,然后按压心脏,并把内在的能量,聚集到手掌心,运送到口里,嘴对嘴地送进去。 不到半分钟,魔王猛然抽搐起来——他活了! 周围一片欢呼声,我则感觉大汗淋漓,起身挤出人群,躲开了。
合魂记第八百零三章、竟然醉酒 芸姐听我如此解释,脸色更加红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装作醉酒,闭眼休息。我则趁机更靠近她,鼻子已经接近了芸姐的领口,嗅闻着那里发散出来的芬芳。 “喂,小**,你干什么呢?”身后传来梅老师的斥责,我赶紧退后一点,转身说,“我什么也没干啊。” “那你凑那么近干什么?”梅老师满脸的疑惑,她看见了我身子前倾的样子,那是颇为暧昧的动作了。 我开玩笑道,“没干什么啊,只是和芸姐在说悄悄话。” 梅老师突然指着我,说道,“芸妹,你看,他的脸色,是不是有点问题?” 芸医生看着我,也有点吃惊,“为什么这么苍白?煞白?你难受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似乎立刻感觉到了难受,头晕,恶心,感觉要吐,我说,“我头晕,恶心,梅老师,今晚有什么不新鲜的吗?吃坏了肚子?”说完,似乎更加恶心了,站起来就往卫生间跑,她们两个非常紧张地跟进来。 一进去,我就趴在马桶上吐起来,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去,她们两个非常紧张地看着我,还帮我拍背,递水给我漱口,吐完,感觉稍微好一点,但依然有点恶心虚弱的感觉。 她们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梅老师依然紧张兮兮地问道,“芸妹,你看,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芸医生看着我,有点好奇,说,“我们都吃了,一点也没有事啊,这个**身体比我们好多了。梅姐,我酒喝多了,你闻闻他的嘴,有没有酒气。” 梅老师疑惑地闻闻我的嘴,我故意装作要亲她的样子,张着嘴凑近她,她笑着轻轻打我一巴掌,疑惑地说,“这个**,真有酒气,偷喝酒了?没有喝酒啊?以前喝了酒,不是身上过敏吗?这么这回变醉酒吐啦?”说完,脸色不禁有点旖旎,她想起了在秦老师家,我喝了一点酒,浑身起快,她不得不给我擦药,我趁机突破了和梅老师的关系,她也是在那个日子,见到了我年轻充满朝气的小弟弟。那时那刻,梅老师就动了心吧,此刻想起来,脸色媚艳起来。 芸医生立刻说道,“梅姐,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在一起喝过酒?我看你变得不好意思了,是不是那次喝完酒,他对你耍流氓了?” 梅老师赶紧声明,说,“那次可不是在我家喝的,是在秦老师家里喝的,他帮了秦老师忙,算是英雄救美吧。秦老师请他吃饭,我作陪,那时候也不知道他过敏,他就喝一小口,就过敏了。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解释完了,梅老师赶紧把话题扯回来。 芸姐笑道,“这个**真是另类,好像外星人一样。我想啊,他是真的醉了酒。刚才和我说话,凑得那么近,我酒气喷出来,被他吸进去,他竟然醉了。太好玩了,哈哈。” “那真的没事?身体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反应?”梅老师还是有点担心,我在她家出了事情,她当然逃不掉责任的。 芸姐笑道,“放心,梅姐,不会有事,这个**的身体,绝对是个奇迹。我以后有机会,要好好研究他,甚至解剖他。” 梅姐笑道,“你是他的保健医生,又是美女,他会一辈子留你在他身边,你有的是这样的机会呢。” 云医生这么一解释,我不禁好奇起来,吐完以后,恶心的感觉逐渐消失,脸色也正常了,说道,“芸姐,你的意思,我是闻了你的酒气,就醉酒?还这么恶心?这可太麻烦了啊。以后有人要害我,不要给我下药,只弄几个喝酒的美女陪我,我不就完蛋了?芸姐,你可要救救我啊,这可真是要命的事情啊。”说到最后,装出一副苦相,挽着芸姐的胳臂,贴近摇动撒娇,摇动中,我胳膊有意无意地蹭到了云医生隆起的侧面。我感觉此刻对芸姐撒娇,似乎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我对梅老师,都很少做出如此撒娇的动作来呢。 梅老师看见,扑哧笑出声来,说道,“芸妹啊,你还说你和他不熟,这像是不熟的样子?” 云医生推我,狠狠道,“别装模作样套近乎,我们有这么亲近嘛?”说着,自己倒先红脸了。 我说,“我不知道你芸姐和我亲近不亲近,我反正看到芸姐,就像看到最亲的姐姐那样。”这个时候,我也只有继续耍无赖了。 芸姐退后,离我远一点,说,“看见你怕了,我还是早点回家吧。省得听你胡说八道。梅姐,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赶紧说,“芸姐,一起走,我让吴叔送你到家。”芸姐如此喝酒,那就是没有开车了。 “我自己打个的算了,不想连累你,也不想被你连累。梅姐还要给你讲试卷呢,对不对?” 梅姐忙说,“讲试卷无所谓,反正我明天课上要讲,现在先讲,他明天更不听了。还是让他送你回家吧。对了,先联系一下保镖,等他们到了门口你在下去。现在,我都被你吓死,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我这儿补课了吧。”梅老师半真半假说道。 云医生有点迷惑道,“我刚才过来,看到两个保镖在下面,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起来?” 梅姐道,“你不知道?他不久前,为了救两个美女,打死人了。对方很有势力,现在怕人家报复,就特别紧张,弄得我都不敢见他。” 云医生更加迷惑了,“梅姐,你开玩笑吧?他打死人?”可她看着我的眼光里,似乎觉得我要是为了救美女打死人,也不是什么不可信的事情。 “行啊,”我故意逗梅老师,“那你到我家来给我补课吧,在我家肯定安全。” 梅老师叹气道,“那也不去,听芸妹说,你们家全是美女,我不去丢脸。” 云医生不禁笑了一声,梅老师道,“你笑什么?你不是说你自己都自惭形秽,可况我这样的丑女?” 云医生说,“你是不是丑女,看看这个**看你的眼光就知道啦。好了,不说了,我真要回家了,酒喝多了,就想回去睡觉。梅姐,你明天来医院吗?” “再说吧。小**,那你也走吧,我看你的云医生,喝的真有点多,你好好护送她回家去啊。可不许再像贾宝玉那样,去吃她的酒啊。”梅老师为自己的诙谐笑了起来。云医生则嗔怪道,“梅姐,你好意思说我,哪天我要好好说说你。今天算了,再见。” 云医生站起来,有点晃晃悠悠往外走,我赶紧跟上一部,伸手搀扶她,她推开我,说自己能行,不用我管,又说怕熏坏了我,让我理她远一点。 我不说话,依然搀着她,下楼的时候,她脚步晃悠发软,自己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把她的一只胳膊放在我的脖子上,手搂着她的腰,她还想挣扎一下,可感觉这样很舒服,也就象征性地推了一把,随我半搀半抱着下楼,到了楼下,吴叔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如此出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帮我把车门打开,云医生推开我,自己进去,坐在那个角落里,靠着车门。 我让吴叔先送云医生回家,吴叔知道那个地址,离这儿也不太远,十几分钟就到了,可这十几分钟里,云医生闭着眼睛,鼻息沉重,似乎已经睡着了一般。我推推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打开车门,差点滚出车去。我赶紧扶住她,跟着下去,她还嘴硬,“我自己可以回去,你别管我。”可身子却软绵绵地依靠着我。 吴叔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让他等我一会,我送上去立刻下来。搀扶着云医生,走进电梯,她似乎略略清醒了一点,问道,“明天梅姐来检查,你要不要知道孩子的性别?” 我赶紧说要。 云医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道,“你为何紧张孩子的性别?”这话,在知道我家情形的人嘴里说出来,已经很暧昧了,可我自然不怕啊,笑着回问道,“芸姐,你猜呢?” 芸姐的脸突然就红了,红得发烫,她捂着自己的脸,说,“喝多了,真喝多了,谢谢你送我,你走吧,不要再送我了,我自己可以走。” 她很坚决地推开我想搀扶她的手,自己从电梯里走出来,一只手按铃,另一只手在包里摸索着钥匙。 开门的是阿香姐,她看到我们两个,眼里先是有点好奇,然后又有趣地露出了笑意,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阿香,她那种畏怯的神情,特别惹人怜爱。现在,她看到我,已经没有了那种畏惧,眼光里,还有隐隐的亲昵感呢。 我很想跟着云医生进去,虽然没有什么事,可就是想进去。云医生却转身推我出门,说,“你赶紧回去,家里会担心你的,我要休息了。” 我说,“我想听阿香姐弹琴呢。”可芸姐不由分说地就把我推出了们,当着我的门,“哐”地把门关上。我只好在门外对阿香姐说,“阿香姐,周末和云医生一起来我家玩啊。”
请教帖——望大神不吝赐教 一直挺喜欢植物,只是绝大多数植物叫不出名字来,感觉陌生。我想,知道了名字,或许就拉近了和植物的距离。当我们随意踩踏一个草的时候,我们不会有任何感觉,可当我们知道我们踩踏的叫红花酢浆草,我们或许就脚下留情了。 现在退休了,想把小区里的植物认认全,知道植物吧里大神很多,故来此请教,望各位大神不吝赐教。 先谢过。
张爱玲难得的暖色调——《倾城之恋》 《倾城之恋》大概是张爱玲名气最大的小说了。或许还是因为这篇小说,是张爱玲作品里难得的暖色调作品吧,人们总体,还总是喜欢暖色调作品,好比简奥斯汀百年来,在英国民意调查中,一直名列最受欢迎的作家榜首。 以前读过,但并没有留下深刻印象,读书,不停下来思考,想一想,读的时候,该得到的往往得不到;当时得到的痕迹,也往往留不住,过去了。 就说这部小说的标题,绝大多数人,我自己以前,也以为理解为“惊天动地的爱情”。其实不是,这个标题的含义是,“倾覆之城下的爱情”。 这两个理解,有太大的不同。惊天动地的爱情,往往带有理想色彩,肯定是特别温暖的爱情故事,哪怕结尾是悲剧,也会是一场暖悲剧。可张爱玲用冷眼看世界,在她的眼里,看出去的爱情,往往像一场交易,或者像一场战争,而不具备甜蜜浪漫的动人。虽然张爱玲内心或许渴望着这样的爱情,在她和胡兰成的婚姻里,也带着这样的赌一把的希冀吧。但她内心深处,在渴望的同时,大概依然不太相信这种美好的爱情,至少在她的小说里,可能(要读完全集才能知道)就没有这种完美的爱情。 小说描写三十岁离婚妇女流苏重获爱情和婚姻的故事。 流苏因为反抗老公家暴而离婚——这已经有点新女性的味道。 流苏家是个封建大家庭,流苏刚回娘家,口袋里还有不少钱,但都被兄弟们投资之类的借口逐渐骗光,流苏在家里,就成了蹭饭吃的人,特别难听的话,都敢当着她的面说。四奶奶就说,“当初投资就不该用六姑奶奶的钱,没得沾了晦气,她嫁到婆家,丈夫就成了败家子;回到娘家,眼见得娘家就要败光——天生的扫帚星!”这种侮辱的语言,已经够得上拼命了。但流苏只得忍气吞声。 他们都恨不得流苏再回到丈夫哪里去,当面嘲笑,背后嚼舌根,几乎都是故意说给流苏听。流苏恨得用针扎自己的手指,恨声道,“这屋子里可住不得了!……住不得了!”这声口,明显是林黛玉病中的恨声啊,张爱玲对红楼印象特别深刻,她小说中人物的对白,常常有红楼的影子。 徐太太来为流苏的妹妹说媒,对象是脾气古怪的花花公子范柳原,请客吃饭见面,流苏妹妹拉着她一起去,她竟然喧宾夺主,和范柳原共舞,把范柳原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来了——流苏看作这是对这个家庭的反抗和报复。 徐太太一家要去香港,应承带着流苏一起去,承担她的费用,让流苏到香港去试试机会——其实是范柳原看上了她,托徐太太邀请流苏去香港,费用也肯定是范柳原承担。 到了香港,范柳原天天陪着流苏在香港玩,吃饭看电影跳舞购物,两人彼此喜欢着,却又彼此试探着,防范着。范柳原担心流苏只是爱他的钱,流苏则担忧范只爱她的美貌和身子,只想把她弄作情人。这种彼此的试探,和爱情基本不相关,更像是在做一桩生意,婚姻生意。其实在中国,从古至今,婚姻更多时候,都是一桩生意经。但这种生意经一般的爱情和婚姻,实际却是现实中最普遍的存在。那种浪漫的爱情,反而是异类。 试探烦了,范柳原故意冷落流苏,和一个风流女子鬼混一阵,然后还是觉得流苏好,再回来试探。好辛苦啊。 试探久了,免不了开始说一些直白的话。范柳原借用诗经,说自己很愿意一辈子和流苏在一起,却做不了主。流苏则生气道,你就是不想娶我而已,你要真爱我,凭什么做不了主?范柳原则也生气道,我犯不着花钱娶一个不爱我的人。两个人都觉得对方不爱自己,都觉得自己犯不着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更犯不着为不爱自己的人做出牺牲。 范柳原在生气中,说了一句令流苏特别生气的话,“或许你不在乎,根本你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中国婚姻中的男女不平等,确实有点类似于长期卖淫,仿佛沈从文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他曾经赞扬妓女,觉得家庭妇女不过是只为一人服务的妓女而已。这话虽然偏激,但在中国男女绝对不平等的家庭伦理下,颇有发聋振聩之意。 深夜里范柳原给她打电话,问她从窗户能否看到月亮,说自己的屋子窗户被藤曼挡住了。流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范柳原对她的爱和思念,禁不住泪流满面了。可是,第二天,流苏却疑心自己是做梦,那么,是自己爱范柳原,以至于作如此之梦了。 两人的亲昵,自然引起了周围各种留言,不了解的叫流苏范太太,了解的依然称她白小姐。范柳原和流苏开玩笑,说称她为范太太的,倒不必担心,反而叫她白小姐的,可能居心险恶,又开玩笑劝她,“别枉担了虚名。” 流苏非常愤怒,觉得这是范柳原的阴谋,就是要造成流言四起的环境,逼她就范。可流苏不愿意屈服,宁可枉担了这个虚名,毕竟只是让他口头占了便宜,于是,流苏狠狠心,提出要回家了。范柳原也不留她,但很客气地亲自送她回家,送到家,自己就扬长而去了。 家里自然都和社会上一样,以为她在香港被范柳原玩了一个多月,现在人家厌烦了,不要她了,她在家里的处境,自然比以前更加艰难,以至于思考是不是该出去找个小职业独立谋生了。但因为对范柳原还没有绝望,她不肯自降身份,于是,咬着牙苦熬。“一个秋天,老了两年。” 思念她的范柳原终于忍不住,打来电报,催她再去香港了,船票也已经帮她订好。白家觉得事已如此,不管结婚不结婚,拒绝没有意思了——他们早就认定,流苏已经是范柳原的女人。而流苏在家里的苦熬,也已经到了极点,于是,又去了香港。 范柳原接到她,最后送她回房间,已经过了子夜。流苏浴室里出来,房间里黑着,踩到了范柳原的鞋,她责问范,“你来做什么?”范柳原说,“我一直想从你的房间看月亮。”流苏这才醒悟过来,那晚上的电话并不是她做梦,也知道范柳原确实爱她。但心里依然恨恨,“他爱她,然而他待她也不过如此!” 范柳原终于不肯再等待了,吻她。流苏也没有了拒绝的勇气。当女人把性爱当作对付男人的武器,女人其实已经落在了下风,无论最后是否得到自己想要的,都是一种惨败。但是,在男女极端不平等的社会,女人几乎赤手空拳,一无所有,只有身体是唯一的武器了——悲哉。 但女人需要爱,需要性,有了性和爱的女人,才是完整幸福的女人。决心接受范柳原爱和性爱的流苏,显然内心早就渴盼着这一刻,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野火花直烧上身来”。 成为情侣,两人的关系暂时算是稳定下来,范柳原要去英国处理他个人事务了,流苏想跟着,但范拒绝,要她安心等待,说过个一年半载,也就回来了——或许那里也有范柳原的老情人之类吧,在处理了结英国的财产的同时,也应该了结和旧情人的关系,有流苏在,未免会刺激她人,反而难以处理了,不如独自前往,料理一切,然后安心回国来和流苏过日子了。流苏呢,范说随她意愿,或在上海或在香港。流苏不愿意和家人来往,范就在香港租好房子雇好佣人,安顿好流苏离开,而流苏觉得,“经济上的安全,她知道她可以放心”,那么,她对范柳原的人品和财力,都还是了解的。男人喜新厌旧正常,可恨的是提起裤子不认帐,弃旧欢于困顿之中。 范柳原的船还未离港,战争开始了,日本进攻香港。 范柳原回来,带着流苏四处逃难,躲避战乱带来的威胁,随时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危如累卵,经历了这样一段困苦磨难,在这样一座倾覆之城下,夫妻两人平淡的爱情和婚姻,生命中的互相依赖倚靠,显得特别可贵了。于是,等到战火稍一平缓,范柳原求婚了,在报上登了结婚启事,也就是告知天下,我们是夫妻了——流苏终于修成了正果。 张爱玲的小说,基本都是冷色调,目前读过的小说,唯有《倾城之恋》算是总体色调偏暖,正是难得。 其实,这篇小说的暖色调,主要是就结局而言,在过程里,依然充满了各种冷,但是,就算结局,张爱玲愿意给笔下的人物一个美好的结局,也实属不易啊。一直很喜欢简奥斯汀的小说,历经磨难终成眷属,就是为了这样的小说,可以温暖人心。但是,生活中,到底是怎样的事实更多一点呢?也许看待生活的眼光不同,就导致了不同的结论。总的说来,喜欢在现实里做梦的人,会更喜欢简奥斯汀,对现实认识更透彻的人,会更喜欢张爱玲这样的吧。不过,我现在相信,无论是暖色如简奥斯汀,还是冷色如张爱玲,她们内心对世界的悲悯情怀,是一样多的。只是简奥斯汀们,会用梦来减轻现实带来的痛苦。相反,张爱玲们,倒更多承受了不幸世界带来的疼痛感受。 这两者的区别,或许也就是《红楼梦》和《金瓶梅》的区别。 但张爱玲在这暖色调的结尾里,似乎还是忘不了她对人情世故的冷眼嘲讽,加了一段讽刺性结尾。流苏的四嫂,看到流苏离婚后竟然还能有如此好的结局,也下决心和流苏的四哥——一个花花公子——离婚了。
合魂记第八百零一章、两美斗嘴 知道自己的话里留下了漏洞,可也确实想知道,这对我,很可能是性命交关的问题。假如肚子里的真是男性,那我还真要考虑如何忏悔,才能获取天上祖宗的谅解呢。虽然我基本确定,应该是女儿。 此刻,我只好说,“我只是随口一问。” “真的随口一问吗?这个随口一问,是不是来自于什么特别的内在动力啊?”云医生不依不饶地问。梅老师也终于反应过来,我曾经告诉过她,要是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那是要去做亲子鉴定的。梅老师的脸有点涨红,说,“芸妹,你胡说什么呢,就和一个小孩胡咧咧。” 云医生哈哈笑着说,“好的,好的,不说了,对不起啊,梅姐,我没有什么意思呢。啊呀,我想啊,梅姐,你的孩子,一定会是超级美女呢。”这话可又有点那个意思了啊。 可我关心的依然是性别,“芸姐,你已经知道梅老师生女儿啦?” 云医生一脸无辜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要紧张,下一次梅姐来检查,我帮你好好确认一下。” 梅老师有点生气道,“芸妹,我好心好意请你来吃饭,你就这么逗我?” 云医生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梅姐,我没有逗你啊,只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梅姐,你可不要生气啊。我可一心一意想当你的好妹妹,就算对你关心过了头,那也是好妹妹应该做的啊。”看来,她们两个人确实投缘,已经非常亲密,但是,毕竟时日太短,梅老师的这个核心秘密,还不会告诉她。只是,女人早晚愿意和闺蜜分享这样的秘密吧。 想起琳姑,她就把和我的关系,透露给了闺蜜,是不是女人更愿意和闺蜜分享这样的私密? 梅老师笑着说,“那好,我也来关心关心你这个好妹妹。**,告诉我,当年你和芸妹,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说到这个会急?” 我笑嘻嘻地看着两个美女斗起嘴来,想起去年,玥姑和琳姑常常为我斗嘴,现在在一起一片祥和,再也没有了那种特别味道。如果有梅老师和云医生开始为我斗嘴,那倒一定是别有风味啊。我故意带点煽风点火的味道说,“我很愿意说一说的,也想向芸姐做个说明,道个歉,可我怕芸姐急,我不敢说啊。” 云医生果然有点急,“你就是胡说八道,我当然和你急。” 梅老师笑道,“如果他真是胡说八道,那你根本不该急,你就让他胡说八道,然后我们一起来嘲笑他啊。” 云医生说,“你说的好听,梅姐,要是他拿你来胡说八道,你急不急。” 梅老师摇摇头,说,“我不急。你试试看,让他先来拿我胡说八道,看我急不急?” 哎?梅老师变得这么坦然,有把握?知道我不会把我们的秘密透露给云医生?可我也确实不可能当着云医生,来交待我们的秘密啊。云医生看看梅老师自信的表情,猜想我关心孩子的性别,或许只是好奇,那种猜测纯是她自己捕风捉影呢。 过了一会儿,云医生说,“这个小**,肯定在你这里得到了很多好处,为了这个好处,他就帮你说话了啊。” 梅老师说,“那你可想错了,芸妹啊,你不了解男人,尤其是色鬼的心理。如果这个**在我这儿得到了很多好处,他只会帮你说话,因为他想从你那个也得到好处呢。” 这么一说,云医生又不好意思起来了,脸色通红,但她似乎赌气一般,说,“那梅姐你先说说,他得了你什么好处?” 梅老师笑道,“我还是不告诉你,你脸已经够红的了,我要告诉你,怕你把酒泼我脸上呢。芸妹,还是喝酒,不去说这个小**,我们说点其他的。” 我非常开心地听着两个美女说话,梅老师前面的话,让我觉得,梅老师似乎真有推我和云医生一把的意思,心里不禁好奇,梅老师这是怎么啦?真的想给我拉皮条啊,她是不是觉得,要是帮我搞定了云医生,我这辈子一定会非常感谢她,永远记得她对我的好。我想,如果真是如此,我还确实会对梅老师更加的好呢。 可梅老师突然刹车,不说了,让我有点失望,可我也不知道如何再进行这个话题。她们两人开始聊女人的八卦,什么衣服啦,化妆啦,包包啦,星相啊,说到星相,两个人开始讨论起星相和性格,都说,特别准呢。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听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 云医生问道,“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们在胡说?” 我说,“我也不敢说你们是胡说,但你们说的星相和性格之间的关系,其实和中国属相和性格之间的关系一样,都是没有什么根据的。云医生,你还是医学博士,难道真相信两者之间会有科学定义上的关系?” 云医生轻蔑地说,“你不过是个好色的小**,你懂什么科学。” 我笑着说,“好吧,我确实不太懂科学。但是,要做个基本调查,却也不算难。初步可以这样,找一批人,他们必须不懂什么叫星相,让他们做性格调查问卷。然后,拿他们的答卷,给星相学家去判断他们的星相——这个,对星相学家应该不难。然后,再来对照星相学家的判断,和他们实际星相的误差,就基本可以判断,星相和性格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了。云医生,你有这个兴趣吗?或者找到心理学家来做这个调查,资金问题我来解决。” 云医生有点意外,一个八卦话题,引来我这么严肃带着科学思考的一通话,她一时不好回答,转头对梅老师说,“梅姐,这个**是不是自以为有钱,动不动就拿钱来砸人。他是不是拿钱砸你,才让你给他补课的?” 梅老师笑道,“这你可冤枉他了,是我求着要给他补课的。” “求着要给他补课?为什么?”云医生有点疑惑,甚至不知不觉,脸色又有点红,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我的错觉。 梅老师似乎也感觉云医生的话有点不一样,赶紧说明,“你别瞎想,我求着他补课,是要还他的人情。我老公想升官,托我求这个小**帮忙,后来我老公真的升官了,我不知道如何还他人情。正好他姑姑担心他的英语成绩,我就求着他来补补课了。” 云医生笑着说,“啊呀,梅姐,谁瞎想了,我才没有瞎想,你自己在瞎想呢。你也不必给我解释的啊。” 梅姐伸出手来,点点云医生,“芸妹啊,你啊,心里肯定有结没有解开,我不说了,你又来说。我可是老太婆,我不怕说,我也不怕做的呢。你可是姑娘,黄花不黄花我不知道,可脸皮比我薄是肯定的。今天小**在这里,不想让他太得意,所以不说。哪天就我们两人在,我和你好好说说。” 被梅老师这么一说,云医生脸色又忸怩起来。看来,云医生心里真的有结,难道这个结,真的会是我这个小**从小给她打上的?不至于吧,我这么想,实在有点太自以为是啦。 梅老师接着说道,“不过,云医生,我看你和他接触的还不算多,对他的奇特看来也不算了解。你不能把他当作小孩来看,他的许多想法,真的很奇特,也很有见地。就像刚才说的那番话,就是调查性格和星相的关系这番话,就很有见地,你可以试试看,或者委托心理学家做这个调查,你读的医科大学肯定有心理学家,对吧?” 云医生点点头,但并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似乎有点分神。脑子走神,手则自然而然举起杯子来,把葡萄酒一干而尽。梅老师一边给她倒上,一边说,“芸妹啊,我印象里,医生都是劝人少喝酒的,你好像很喜欢喝酒,不像个医生啊。” 云医生回过神来,笑着说,“这也是这个**家作的孽呢。他爷爷的保健医生,是我老爸的恩师,一直往来密切。他爷爷知道张医生喜欢喝葡萄酒,就送很多好酒给他。他则拿来和我爸一起喝,我也从小借光喝了不少,现在养成了这个坏毛病啦。”一边说着坏毛病,一边又举起手中的杯子,轻轻地抿一小口。 梅老师故意装着嫉妒的口吻说,“我猜你现在接任了他的保健医生,他也送你不少好酒吧?可怜我们当老师的,都是后娘养的,业余赚一点补课费,还要被人查,被人骂。你们当医生的,业余兼职干私活拿大钱,人家还要求着你们,还要贿赂你们,这算什么世道啊。” 云医生笑着说,“你也不要感慨,你今天这么一说,这个小**肯定送你酒。” 梅老师笑道,“啊呀,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我们老师群体抱屈呢,小**,你来说一说,我们老师冤不冤?” 我笑着说,“你们老师当然不冤,作孽多了,就有报应啊。” 梅老师生气道,“我们做什么孽了?” 我说,“中国的教育体系,就是一个庞大的愚民工具,你们当老师的,都是这个工具中的一部分,谁都逃不掉愚弄民众的一份罪责,除非你有意识地对学生进行反洗脑,有这样的老师吗?”
合魂记第七百九十八章、可能乱伦 回到自己屋子,打开电脑,立雪的图标灰着,我觉得也没有什么话想说,就随她去,看看她会不会上来和我说话。 躺在床上,想起刚才琬姑的话,细细梳理一遍,我基本可以肯定,她心底并不认为和姑姑的性行为是乱伦,至少她认为在天上祖先眼里,这个不算乱伦。她如此认为,与其说是在判断天上祖先的标准,不如说是自己在给我下降标准。当然,她说的特别含蓄,或许,这个含蓄是留给琳姑的,她或许感觉到我和琳姑多少有点不正常。她不希望琳姑因此而有什么绝望的念头。 但她自己说的很清楚,她自己绝不接受乱伦,我要是敢对她乱来,她就去死。其实也是在告诉我,我要是敢对她乱来,天上的祖宗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是的,我有一种感觉,或许天上祖宗给万家子孙划下的规矩,就是不许乱伦,不许强奸。 大概后一条比第一条更重要,因为万家祖先的罪孽就在于强奸而不在于乱伦。刚才琬姑说我幸运,说我没有亲姐妹,看来她后来知道**老爸在姐姐那里有过许多艳遇,乱伦无数啊。她把乱伦也看作祖先惩罚的一个标准,是在担心小筠儿吗?我可就这么一个亲妹妹,现在这么喜欢我,琬姑心里难道还会担心这个? 太早了吧。 我心里突然产生莫名其妙的一震,很尖利的一震,就好比被外来的什么东西,突然击中了心脏一般,不剧烈,但很锐利。我呆呆坐着,心中混合着疼痛和恐惧的感觉,为什么? 我现在知道,**的灵魂,有很奇妙很强大的感应能力,对普通来说人,类似于特异功能的感知能力。好比闭眼视物,隔墙视物这样的空间感知能力,那么,对其他隐藏的被人们忽视的事实,或许他也有非同一般的感知能力吧。 刚才内心的震撼,或许就来自于**的某种警告:你违反了天条! 那么,我做了什么呢,难道和姑姑的关系,真的算是乱伦吗?我想不是。刚才的那种尖利的刺痛,是在提醒我未知的事实,而不是已经明朗化的事实,这才是这种尖利刺痛应该有的效应。 那么,我做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有违天条的坏事? 强奸?肯定没有。和小翠的关系,最坏也是诱奸,只有对幼女的诱奸才算强奸,小翠不是幼女了。 那么,还是乱伦。 萌姐! 我心中猛然冒出了她的名字! 我突然明白过来,萌姐非常有可能就是**的亲生姐姐,是瑛姑和**老爸乱伦的结果。瑛姑怀上了弟弟的孩子,但她太爱这个**弟弟,竟然舍不得流产,就嫁给了特别喜欢她的老师! 瑛姑夫肯定知道事实,但他不在乎,他太爱这个女人,这就是他说的,你爱一个女人,你甚至愿意和别人分享这个女人,这才是爱到了极点! 那么,萌姐应该确实是我的亲姐姐,我和我的亲姐姐乱伦了,这似乎不算是我的过错,因为我是不知道的,但瑛姑知道,她竟然不在乎!她当然不在乎,她自己沉迷于和弟弟的情爱性爱,率性的她,也就不在乎女儿和亲弟弟继续乱伦! 可是,这也许就是触犯了天条!那么,老天要惩罚,祖先要惩罚,并且要把我从乱伦中拯救出来,就只好让萌姐去死了! 瑛姑当然责任更大,但她不相信这个,她就不觉得自己有罪过。我相信这个,我就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罪过啊。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确实是我害死了萌姐,害死了我唯一的亲姐姐! 心里剧烈疼痛起来。毕竟,我看到萌姐的第一眼,那天在泳池里看到她穿着那件性感的泳衣,就对这具美丽的躯体充满了欲望,这个欲望一定是来自于我,一个中年色男对美女积压多年的渴望,淹没了**的一切感应。**或许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亲姐姐,不知道刚醒过来的**,有没有不可乱伦这样天然的警忌?但就算有,就算有人告诉我,萌姐就是**的亲姐姐,可那时候,以为这个躯体已经不再是**,而是我,我也不会放弃对萌姐的垂涎,在萌姐愿意接纳我指导我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退却的。 萌姐的死,我是有罪的啊。 电脑嘀嘀嘀响起来,我呆呆躺着,不动。它又响起来,我知道是立雪,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去回应,去走过去打开,有点麻木地接受视频邀请,点开,看到了立雪可爱的笑吟吟的脸。 可立雪立刻说道,“哦,对不起,你怎么了?真对不起,不知道,噢——你在为什么伤心啊?” 刚才想到萌姐,想到自己或许才是萌姐死亡的真正因素,不知不觉悲伤流泪,此刻脸上泪痕斑斑,立雪看到,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拿过纸巾抹了几下,说,“对不起,立雪,让你看笑话了。我一个表姐,出车祸去世了,心里……心里很疼。” 立雪“哦”了一声,停顿了一下,说,“你说过要做我的男闺蜜,我也愿意做你的红颜知己。和我说说你这个表姐?她很漂亮,很疼爱你,是吧?” 立雪的知性,在此刻表现出来,让我内心有点欣慰。毕竟,萌姐的过世已经有了相当一段时间了,她带来的悲痛,已经逐渐不再那么持久强烈,很容易被眼前的事情分散消解。 我点点头,说,“是的,她很美丽,也很疼爱我。” 立雪说,“你说过,你有一大堆表姐,都特别美丽,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女孩子,总还是特别在意相貌啊。 我说,“好的,我找找,记得在电脑里有一张她的照片。”记得萌姐和我分手,我曾经要萌姐给我一张她的全裸照,我说要留着作纪念,但萌姐没有给我全裸的,而是给了我一张穿着泳衣的,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穿着的那件连体大开衩的火红泳衣,是在北京宾馆泳池旁拍摄的。背后是一波清池,四周有郁郁葱葱和色泽鲜丽的花木,萌姐双手高举,似乎想要飞翔起来一般,整个身躯的美丽和性感,此刻找出来,我又感到了强烈的疼痛,我竟然失去了这样一位美丽的姐姐啊。要是萌姐活着,她会是我一辈子最强大的爱护者吧,尤其是当她知晓我实际是她的亲弟弟。 立雪收到我的照片,看了一会儿,感叹道,“你们家的女人,都这么美丽啊。”停顿了一下,疑惑道,“那个初二的美丽女孩,真的是你表妹?”看到我美丽的表姐,她又联想到馨馨了。 我不想再欺蒙她,就说,“不是,她是我表妹最好的朋友,小学同学。她家父母太忙,就来我家住,和我表妹一起住,我也就把她看作妹妹了。”送过去一个得意大笑的表情。 立雪嘲笑我,“你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然后立刻又道歉,“对不起,不该如此嘲笑你的。啊呀,你心好柔软,表姐不幸车祸,你真心悲伤。你是个好男人呢。” “谢谢夸奖——好男人不敢当。” “不过,我爸说,好男人最会骗女人了。”立雪捂着嘴笑。她似乎有意在逗我开心呢。 我自然也不会真的沉浸在悲伤之中,逗她道,“那你是不是该离我远一点。” 立雪说,“好男人自然骗美女。我这样的丑女担什么心啊。” 我说,“可你爸对你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把你当作美女,让你来警惕好男人的,对不对?” 立雪略略有点脸红,虽然她内心现在很在乎我,甚至愿意为我做一切,只要我想,我甚至随时可以享用她,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想到这种可能,她就会脸红吧,这种少女的羞涩红晕,美到了极点,真具有令人魂飞魄散的魅力呢。 立雪说,“对了,你昨晚留言,说喜欢写信,信呢,怎么没有?”她在屏幕上向我伸过手来,一只非常柔美的手,十指纤纤,细洁修长,我想,立雪是知道自己的手很美丽的吧。 我说,“我还真写了呢。” “那怎么没给我?” “我没好意思送到你班级去。” “那你找到邮局了?” “我交给我家门卫了,明天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对了,今天有什么题目卡住的?”我还是回到学习上来,暂时,不要再逗弄这个知性的女孩吧。如果艾艾馨馨,因为知晓了我的劣迹而离我而去,我想,我会突飞猛进地发展和立雪的关系呢。此刻,我突然有点后悔,也许不该在信里提到我的劣迹的。 “真有一道题目不会呢,我已经糊弄过去了。你既然上来了,我就请教一下吧。” 于是,我耐心而有效地辅导她理解了那道题目,她真心感概,说,“你讲的真好,真比老师好呢。”捂着嘴笑,似乎为自己的马匹跑的太快不好意思。又说,“要不要我为你跳舞付酬啊。” 我说,“算了,时间不早,不要再弄出一身汗来——欠着债好了,以后还。”心里在想,要是艾艾馨馨离我而去,我想要看你跳艳舞呢。
合魂记第七百九十七章、琬姑结论 琬姑笑道,说,“好了,够了,还想问你话呢。” 我略略停顿,问道,“问什么,妈妈?” “就是刚才的话啊。你以前还要求我,说我不在的时候,要让你琳姑给你吃奶。可刚才你为什么又不敢吃了呢?”竟然还是这话啊,还以为这话题已经糊弄过去了呢。 我只好装作想一想,装作有点尴尬,但还是老老实实说,“妈妈,你给我规定了,如果吃奶下面有动静,就再也不给我吃了。妈妈,我要老实交待,我觉得我***,下面可以做到不动,一点不动。可我吃琳姑奶,好像做不到下面不动,只好自己放弃。省得琳姑禁止,甚至连带着你都来禁止。” 琳姑说,“琬姐,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不该让她再吃奶了吧?他***,倒真算老实,好像吃玥姑奶也还算老实,可就是吃我奶,就不老实,为什么?我好欺负啊?”说到这儿,琳姑好像又有点伤心了似的。 琬姑伸手搂一搂琳姑,说,“小琳儿,你也不必难过,还是因为你过于美丽的缘故吧。” “什么过于美丽,胡说八道,明明你比我还美丽。”琳姑有点不满意,大概琬姑真劝琳姑给我吃奶,琳姑觉得琬姑在把她往火坑里推,虽然她自己早已经在火坑里了,而且很享受火坑的温暖,可她感觉到这个极疼爱她的姐姐,为了我,把她往火坑里推,她心里还是嫉妒了,难过了。 琬姑笑道,“我不是他亲生母亲吗,他也不至于太过**吧。” 琳姑道,“琬姐,你就没有想过,你这个儿子现在武功高强,他要用其强来,我根本抵挡不了啊。另外,琬姐,你觉得他,或者一个男人,吃玩美丽女人的乳房,真的可以做到没有欲望,哪怕是自己的母亲?” 琳姑竟然提出这么要命的一个话题啊,她心中的纠结一直在,现在就趁机把这个纠结抛在琬姑面前,看看琬姑怎么说。琬姑望望她,又望望我,“我想他没有这么坏吧?” 琳姑却继续不依不饶道,“如果他真这么坏,对你这么坏。你又没有能力反抗,你怎么办?” 我心里哆嗦起来,琳姑这么说,已经算是半交待了啊,我很想把话题挪开,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啊,只好眼睁睁看着琳姑自己往火坑里跳。 琬姑竟然非常冷静地说,“如果他真这么坏,我也不反抗,我只是去死。我自己生的孽种,我来承担孽债。当然,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这个罪责,其他人,都没有这种罪责,如果他对别人这么坏,那么,你们从此都远离他好了。如果他真的敢强奸,那自然再把他当做**,关押起来了。” 琬姑的话如此冷静,显然她是经过了思考的,不是临时想出来的,我抱着她,叫道,“妈妈,妈妈,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这么坏的。” 琬姑说,“不是我不相信你啊,是你琳姑不相信你啊,你做了什么坏事,让你琳姑不相信你了?” 我转头看向琳姑,眼光里全是哀求,嘴里说道,“琳姑,你相信痴儿,痴儿不会这么坏的。” 琳姑心软了,叹气道,“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妈妈,也没有玥姐那种母亲情结,我不来管你了,我离你远一点吧。省得出了什么事,你这个妈妈还来怪我。就像王夫人那样,出了事,都是别人不好,自己的儿子总是好的。” 琬姑笑道,“小琳儿,你也不要抱怨啊,你是我妹妹,他是我儿子,我当然要多疼爱他一点,你多疼爱他一点,也是应该的,就算他对你有点坏,只要没有坏到出格,你看在我分上,就迁就他一下好了。”不知道琬姑真的不怀疑我和琳姑呢,还是怀疑了,也装装糊涂,我想,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啊。只要琳姑能够接受,只要琳姑不说我是强奸,我猜想,琬姑很有可能默认呢。想起她们在北京给我规定的三个不准,其中一条不准乱伦,其实没有仔细界定,没有明说,姑姑算不算乱伦,传统算乱伦,可今天,尤其是万家,这个就不好说了啊。 我突然想,天上祖宗不知道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在他们那里,会不会在考察我的行为中,也会有一些明确的好坏界定? 我正这么想着,琬姑叹一口气,对琳姑说,“琳妹啊,这两天,我老想着痴儿提到的天上神仙,或者说,天上祖宗这个事,你相信吗?”我们母子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琳姑听到琬姑提到这个事情,有点意外,说,“琬姐,你是不是相信了?” 琬姑点点头,说,“我真的开始相信了。琳妹,你还记得吗,我以前告诉你,说我做梦,梦见自己上天,有神仙赐我木易琬的名字。那时候,我就朦朦胧胧感觉,这个神仙,或许真和万家有什么联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我想啊,也许我们梦中见到的,真是同一个神仙,就是万家在天上的祖宗呢。” 琳姑笑道,“琬姐,你想宠儿子,就宠儿子呗,何必搬出天上的神仙来吓唬人?” 琬姑道,“琳妹,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你以为我只是在宠他吗?不是的,我是在思考一个严肃问题。如果天上真有祖宗神仙在,那么,他们如何评价地上子孙的行为?好比我们刚才说到的乱伦,他们乱伦的标准是什么?他们会如何惩罚违反了乱伦标准的地上子孙?你如果现在来想一想这个问题,琳妹,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吗?”她嘴里说琳妹,眼睛却看着我,让我心里一哆嗦。 是啊,这个问题,特别严肃,也特别具有威慑力。前不久,我自己说了,天上祖宗,会根据地上子孙的行为来决定,要不要终结他的生命,让另一个人来接替。那么,琬姑的话,其实依然是借着这个话题,在警告我啊。 如果在天上的神仙看来,姑姑算乱伦,那么,我已经是罪该万死了。我的心不禁有点哆嗦,想到梅老师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我要趁早去确认一下,到底是女儿还是儿子,如果是儿子,那我可能真的危险,我要立刻采取措施,和琳姑瑛姑断开,再也不要对任何一个姑姑有这样的念头。可如果梅老师肚子里的是个女儿,那意味着这个孩子,不是用来惩罚我的,那姑姑也许就不算乱伦。 琳姑或许也有点听出了琬姑的言外之意,表情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问道,“琬姐,我听你话里好像还有很深的意思,你干脆明白说出来,好不好?” 琬姑点点头,说,“上次痴儿也提到了,他父亲的死亡,也许就是因为行为不端,导致了天上祖先对他的惩罚。那么,到底是什么行为,让天上祖先决定让他去死呢?是导致死亡的吸毒?还是乱伦?还是强奸?琳妹,你怎么看?” 琳姑脸色有点发白,“我想,我想,应该是乱伦加强奸。” 琬姑看着我,“你说呢?” 我点头道,“肯定是乱伦加强奸。”琳姑的话,倒让我心里有了一点安慰,乱伦加强奸,姑姑算不算乱伦已经是个不确定因素,何况我还绝不会强奸,那么,我应该算是安全的,梅老师肚子里,应该还是女儿。不过,我还是要去确认一下,毕竟已经快三个月了,让云美女帮我这个忙,应该没有问题。 琬姑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我们三人都沉默不语,大概或多或少都在想,姑姑到底算不算乱伦这个特别令人纠结的话题。我干脆不纠结,埋头于琬姑胸前,抚爱享用一对美乳。 琬姑抚爱着我,过了一会儿,幽幽道,“琳妹,我想,老天还是眷顾痴儿的,他至少没有他爸那么多危险,面对这么多美艳亲姐妹的诱惑啊。天知道他爸爸当年和多少亲姐姐苟且过,如果不是强奸我,不知道老祖宗会不会一直容忍他啊。” 琬姑的话,让我大喜,她话里的意思,就是说,姑姑也许不算乱伦,不算天上老祖宗定下的乱伦。琳姑听了,也明白了琬姑的意思,幽幽叹气道,“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得天独厚啊,天下的母亲,谁都免不了王夫人的通病。” 琬姑笑道,“是啊,琳妹,要不你也去生一个孩子呗,体会一下当母亲的感觉,好不好?你要找不到合心的人,我就帮你找最好的精子,保质保量。” 琳姑嗔怪道,“你说什么呢,琬姐,在儿子面前说这个,你丢人不丢人啊。有了儿子,说话就不嫌丢人了啊。” 琬姑哈哈哈笑起来,“对不起,琳妹,不知不觉,把这个吃奶的傻小子当**了。好吧,痴儿,你走,也该玩够了,我要和你琳姑说说私房话。” 我笑吟吟地抬起头来,亲吻了琬姑的脸颊一下,说了妈妈晚安再见,又说了琳姑晚安,出门回自己屋子。
假货横行,法院在推波助澜 推动公示资产,公民人人有责。 百姓觉悟了,办法就有了。 ——时论题记 这个标题似乎有点危言耸听,会不会立刻引来小编的屠刀?曾经有人在我的文章下说,既然现在审查严格了,那就要设法规避,意思是劝我说话要含蓄或含糊,可我却不肯含糊,可以不说话,但不可以含含糊糊说话。因此,近来时评文章,几乎无一幸免,那就干脆不写,乐得“休闲”,我本来不是有什么使命感的人——偶尔还有负责的小编给我发来删贴短信,我一律回复,“杀文和杀人一样,要懂得抬高一寸枪口,为了这份口粮,不值得堕落成为自觉的精神刽子手。”可我怀疑,看得懂这个劝告的小编,大概不多了。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这两天,有个在超市购买过期食品并以此索赔的人,被法院判了敲诈勒索罪——八年。权贵和蠢民在叫好,以为这是在维护正常的经济秩序,真是如此吗? 我们不妨试想一下,不同的判决,会在经济领域,构成怎样不同的后果? 假如判决该人无罪,并支持该人对超市的索赔诉求,那么,结果会如何?显然,各大超市的过期食品从此就会从货架上消失。 那么,现在呢? 各大超市会放心大胆地把过期食品放到货架上,十个人里,或许会有一两个发现问题,发现了又能怎样呢?超市最多说一声对不起,给你换一包不过期的食品,你想要索赔?小心敲诈勒索罪!那么,绝大多数粗心的顾客呢?哪怕真的吃了拉坏了肚子,你大概都找不到那个过期的包装袋了,就算你找到了那个包装袋,你也基本找不到购货单,无法证明你购买的时候它已经过期。总之,只要你不是一个小心翼翼,去超市戴着放大镜的人,面对超市的无耻,你就只能认倒霉! 那么,到底谁在破坏我们这个社会的经济秩序呢?! 其实,这样的故事,几十年前就有。 二三十年前,中国有个著名的职业打假人——王海。 他专门到商店购买假货,然后对商家提出索赔。 于是,就有了官司。 审判的结果是,王海知假买假,不属于消费者,不受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保护,因此驳回王海的索赔诉求。当时的法院,还算有人性,只是把王海划入非消费者群体,而没有判决王海为罪犯。 但王海和他的打假行为从此消失了。 假如当年的判决不是如此呢?假如当年法院判决支持王海的诉求呢? 我相信,二三十年后的今天,王海一定也已经消失,但和王海同时消失的,还有现在无处不在的假货!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何法院的人看不清呢?难道他们比我傻?不,我相信他们绝对比我聪明。 不说今天的官司,就说几十年前的官司。有一点肯定,王海绝对不会为了这个官司去贿赂法官,而被索赔的公司却可能去贿赂法官。在那个年代,大概几千元钱,就足够贿赂法官作出有利于公司的判决。 也就是说,可能几千元钱,就改变了整个中国的经济格局。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不可信,但事实可能真是如此,你说它是蝴蝶效应也好,你说它是上帝在惩罚中国也好。 总之,中国商品今天在世界上成为假货的代名词,可能就是从那个判决而来。 我的标题是危言耸听吗?
不伦之恋最深黑的领域——张爱玲《心经》 《心经》很可能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篇描写父女不伦恋的小说。单从这一点而言,张爱玲就很了不起。中国人虚伪,表面说是特别讲究礼仪,实际就是虚伪。 虚伪的主要特征之一是为尊者讳,无论这个尊上曾经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可能伤及尊上的名声,那就什么坏话也不许说,还要道貌岸然地歌颂。这种几千年来的文化深入民族骨髓,成为民族奴性的重要基因。 父女恋,之所以不可说,就因为一定伤害父亲的形象,中国的父亲,在以前,就好比家中的皇上,说父母,尤其是说父亲坏话,那基本纳入到了十恶不赦的罪名里。 但父女恋却是客观存在,尽管没有佛洛依德说的那么普遍,但作为一种心理现象,肯定要比现实中能看到的普遍的多。这种心理现象,一定对孩子的成长产生某种特别影响,那是任何一个父亲都不该忽视的。正视重视这种心理,就是在帮助孩子成长。那么,描写此类心理和行为的文学作品,就有了不起的作用。 好比《洛丽塔》,描绘中年男人对萝莉的性爱心理和行为,有人说,纳博科夫“牺牲了亨伯特,拯救了无数洛丽塔。”就是让人们来关注生活中存在的此类现象,警惕中年油腻男对小萝莉的伤害。 但父女恋,是比油腻男迷恋小萝莉更为深黑的领域。 文中小寒如何和父亲开始不伦恋的,两个人的不伦恋到了什么地步,小说中都写的含含糊糊,不清不楚。主要从这样一个对话中,透露出一点信息来: 小寒:“听你这口气,仿佛你只怨自己上了我的当似的!仿佛我有意和母亲过不去,离间了你们的爱。” 父亲:“我并没有说过这种话。事情是怎样开头的,我并不知道。七八年了——你才那么高的时候……不知不觉的……” 这样的对话,给我们什么信息呢? 首先,两人肯定有了一些超越于父女之爱的行为,这个行为里,一定有性爱的意味,是不是有过实际的性爱,无法确定,或许还没有过,因为后面小寒还对父亲说过,“我有什么不好?我犯了什么法?我不该爱我父亲,可我是纯洁的。”似乎还在暗示小寒依然是个处女似的。 但两人一定已经有过一些不该有的亲昵,超越父女之爱的亲昵,说的明确一点,就是父亲对小寒的身体,或者说性爱部位,有过一些不该有的爱抚。没有这样的爱抚,父女之间的爱,似乎还可以归类于亲情的。只有有了身体上的某种接触,两人才会有明确的意识,即两人都走上了不该走的不伦之恋的路。 那么,该不该描写这种不伦之恋中的身体接触?该如何描写这种不伦之恋中的身体接触?假如性描写不是一种禁忌? 尽管中国历史上有性描写的传统,但那是有别于正统的传统,是底层娱乐民众的传统,是一直被道德家斥责为“诲淫诲盗”的存在,尽管道德家们自己到了晚年,也依然想纳小妾,但却禁止人们谈论想纳小妾的本源动力——这就是虚伪,所有的道德家,没有一个例外,都是虚伪的产物。 油腻男迷恋小萝莉的作品《洛丽塔》,现在已经公认为最优秀的文学作品。假如作品中没有身体接触的描写,这作品还能不能获得今天如此高的文学地位?很有可能不能。因为没有了这种身体接触,油腻男对小萝莉的那种特别渴望,就不能得到充分表现,或者表现过程里,就难以具有超强的感染力。艺术并不是去挖掘人们没有的感受,而是把人们普遍存在的感受,表达得特别具有感染力。因此,尤其是不伦之恋,更不可以缺少性爱描写。 韩国版的洛丽塔《银娇》,是这方面的经典之一。 而父女恋,正如前面所说,要比油腻男迷恋小萝莉深黑的多,如果没有身体接触的描写,作品就一定会显得轻和浮,张爱玲的这篇小说,就多少有这个感觉,假如中年后的张爱玲来写这个题材,也许会好很多吧。可惜。 父女恋,不是指父亲如**一般欺凌女儿那样的父女关系,那是最野蛮的性侵,往往在女儿幼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女儿完全无法反抗拒绝,也丝毫不会有任何身体和情感的愉悦,这样的**父亲,恐怕也不少呢,如阿甘正传里珍妮的父亲。 张爱玲探讨的父女恋,自然不是这个,而是有真正的情感,兼有父女和情侣的那种特别奇特的情感,因为真正相爱,就一定会有担忧,担忧伤害对方,因此,这样的父女恋里,一定同时充满着内疚。谁的内疚会更为强烈一点呢?一般来说,总是父亲的内就更为强烈一点。因为父亲一定感觉到,自己不该有的这种爱,使得女儿的生活,脱离了正常的轨道,可能带给女儿极其不幸的结局。相反,最为年轻人的女儿,往往比父亲更勇敢,更不想去思考未来,只想着终生厮守,相亲相爱。 在《心经》里,正是如此。 小寒故意去逗引一个喜欢她的少俊,引得少俊向她求婚,她拒绝后,就对父亲说,“我是一生一世不打算离开你的,有一天我老了,人家都会说:她为什么不结婚?她根本没有过结婚的机会,没有人爱过她!谁都会这么想,或许有一天你都会这么想,我不能不防到这一天,所以我要你记得这一切!” 这是女儿对父亲最直白的爱情宣示了。或许正是如此直白的爱的宣示,让父亲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这个可能原来暧昧而没有捅破的问题。是继续和女儿恋爱,并且进一步成为情人关系,还是和女儿断开? 一般来说,一个真正爱女儿而又缺乏足够反叛精神的父亲,在关键时刻总会退缩,退缩的理由,总是为了女儿好,实际也许就是缺乏足够的勇气,不敢面对可能来临的俗世审判。 小寒的父亲也决定要和小寒断绝这种暧昧关系了,他说要带着妻子去他岳父家生活,让小寒不要跟着,但小寒表态,你们父母去到哪儿,我当然跟到哪儿。小寒的父亲最后使出了绝招。 小寒有个同学,叫绫卿,和小寒长得有点相似,出身于相对穷困的家庭,小寒曾把她作为自己的替代品,介绍给向她求婚的少俊,或许真是这个行为,让她父亲反而去追求这个女孩子,并决定搬出去,和绫卿同居去了。这对父亲来说,不失为一个极好的解决办法,既断绝了和女儿的不伦关系,也满足了自己隐秘的欲望,对女儿的情感和身体的双重欲望。而在社会上,那个时代,有地位的男人,纳个小妾,在社会上是被认可的。 绝望的小寒,最终感觉到了母亲对她真切的关爱。在小说中,母亲一直如影子一般存在着,只有到了最后,当小寒绝望中责备母亲放任父亲在外乱来,母亲的痛苦,才让她意识到,实际正是她对父亲的不伦之爱,慢慢扼杀了她父母的爱情和婚姻。 是的,在父女不伦之恋中,最痛苦的人,不是父女双方中的一个,无论他们如何纠结内疚,真正承受着巨大痛苦的,一定是那个在边上默默感受他们相爱的母亲! 我感觉张爱玲写《心经》,多少带有自己的影子。 前面提到过,张爱玲母亲早早离开一双儿女,出国留学,这使得幼小的张爱玲把更多的爱,系紧在父亲身上了,父亲再婚后,张爱玲肯定非常失望,有一篇站在张爱玲继母角度写的文章,提到继母很想和张爱玲好好相处,但却遭到刻薄的张爱玲的反复嘲弄和打击,我猜测这文章中的揣摩基本符合事实。张爱玲是那种敢爱敢恨,并且把爱恨放大到极致的人,她得不到父亲的爱,然后转至于恨,恨到极致,这都是极不正常的,这种不正常的心态,在《心经》里得到了发泄。 但是,张爱玲毕竟年轻,她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也没有经历小说中的亲密和甜腻,再加上时代的原因,张爱玲在这个小说中,并未能深入挖掘这个深黑题材的细微之处,但就算作为浅尝辄止的一篇小说,也有着相当了不起的意义,触犯禁忌,质疑道德,挖掘最内在的人性,才是文学令人痴迷的原因。从这一点而已,张爱玲绝对是中国最好的作家之一。
不伦之恋最深黑的领域——张爱玲《心经》 《心经》很可能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篇描写父女不伦恋的小说。单从这一点而言,张爱玲就很了不起。中国人虚伪,表面说是特别讲究礼仪,实际就是虚伪。 虚伪的主要特征之一是为尊者讳,无论这个尊上曾经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可能伤及尊上的名声,那就什么坏话也不许说,还要道貌岸然地歌颂。这种几千年来的文化深入民族骨髓,成为民族奴性的重要基因。 父女恋,之所以不可说,就因为一定伤害父亲的形象,中国的父亲,在以前,就好比家中的皇上,说父母,尤其是说父亲坏话,那基本纳入到了十恶不赦的罪名里。 但父女恋却是客观存在,尽管没有佛洛依德说的那么普遍,但作为一种心理现象,肯定要比现实中能看到的普遍的多。这种心理现象,一定对孩子的成长产生某种特别影响,那是任何一个父亲都不该忽视的。正视重视这种心理,就是在帮助孩子成长。那么,描写此类心理和行为的文学作品,就有了不起的作用。 好比《洛丽塔》,描绘中年男人对萝莉的性爱心理和行为,有人说,纳博科夫“牺牲了亨伯特,拯救了无数洛丽塔。”就是让人们来关注生活中存在的此类现象,警惕中年油腻男对小萝莉的伤害。 但父女恋,是比油腻男迷恋小萝莉更为深黑的领域。 文中小寒如何和父亲开始不伦恋的,两个人的不伦恋到了什么地步,小说中都写的含含糊糊,不清不楚。主要从这样一个对话中,透露出一点信息来: 小寒:“听你这口气,仿佛你只怨自己上了我的当似的!仿佛我有意和母亲过不去,离间了你们的爱。” 父亲:“我并没有说过这种话。事情是怎样开头的,我并不知道。七八年了——你才那么高的时候……不知不觉的……” 这样的对话,给我们什么信息呢? 首先,两人肯定有了一些超越于父女之爱的行为,这个行为里,一定有性爱的意味,是不是有过实际的性爱,无法确定,或许还没有过,因为后面小寒还对父亲说过,“我有什么不好?我犯了什么法?我不该爱我父亲,可我是纯洁的。”似乎还在暗示小寒依然是个处女似的。 但两人一定已经有过一些不该有的亲昵,超越父女之爱的亲昵,说的明确一点,就是父亲对小寒的身体,或者说性爱部位,有过一些不该有的爱抚。没有这样的爱抚,父女之间的爱,似乎还可以归类于亲情的。只有有了身体上的某种接触,两人才会有明确的意识,即两人都走上了不该走的不伦之恋的路。 那么,该不该描写这种不伦之恋中的身体接触?该如何描写这种不伦之恋中的身体接触?假如性描写不是一种禁忌? 尽管中国历史上有性描写的传统,但那是有别于正统的传统,是底层娱乐民众的传统,是一直被道德家斥责为“诲淫诲盗”的存在,尽管道德家们自己到了晚年,也依然想纳小妾,但却禁止人们谈论想纳小妾的本源动力——这就是虚伪,所有的道德家,没有一个例外,都是虚伪的产物。 油腻男迷恋小萝莉的作品《洛丽塔》,现在已经公认为最优秀的文学作品。假如作品中没有身体接触的描写,这作品还能不能获得今天如此高的文学地位?很有可能不能。因为没有了这种身体接触,油腻男对小萝莉的那种特别渴望,就不能得到充分表现,或者表现过程里,就难以具有超强的感染力。艺术并不是去挖掘人们没有的感受,而是把人们普遍存在的感受,表达得特别具有感染力。因此,尤其是不伦之恋,更不可以缺少性爱描写。 韩国版的洛丽塔《银娇》,是这方面的经典之一。 而父女恋,正如前面所说,要比油腻男迷恋小萝莉深黑的多,如果没有身体接触的描写,作品就一定会显得轻和浮,张爱玲的这篇小说,就多少有这个感觉,假如中年后的张爱玲来写这个题材,也许会好很多吧。可惜。 父女恋,不是指父亲如**一般欺凌女儿那样的父女关系,那是最野蛮的性侵,往往在女儿幼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女儿完全无法反抗拒绝,也丝毫不会有任何身体和情感的愉悦,这样的**父亲,恐怕也不少呢,如阿甘正传里珍妮的父亲。 张爱玲探讨的父女恋,自然不是这个,而是有真正的情感,兼有父女和情侣的那种特别奇特的情感,因为真正相爱,就一定会有担忧,担忧伤害对方,因此,这样的父女恋里,一定同时充满着内疚。谁的内疚会更为强烈一点呢?一般来说,总是父亲的内就更为强烈一点。因为父亲一定感觉到,自己不该有的这种爱,使得女儿的生活,脱离了正常的轨道,可能带给女儿极其不幸的结局。相反,最为年轻人的女儿,往往比父亲更勇敢,更不想去思考未来,只想着终生厮守,相亲相爱。 在《心经》里,正是如此。 小寒故意去逗引一个喜欢她的少俊,引得少俊向她求婚,她拒绝后,就对父亲说,“我是一生一世不打算离开你的,有一天我老了,人家都会说:她为什么不结婚?她根本没有过结婚的机会,没有人爱过她!谁都会这么想,或许有一天你都会这么想,我不能不防到这一天,所以我要你记得这一切!” 这是女儿对父亲最直白的爱情宣示了。或许正是如此直白的爱的宣示,让父亲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这个可能原来暧昧而没有捅破的问题。是继续和女儿恋爱,并且进一步成为情人关系,还是和女儿断开? 一般来说,一个真正爱女儿而又缺乏足够反叛精神的父亲,在关键时刻总会退缩,退缩的理由,总是为了女儿好,实际也许就是缺乏足够的勇气,不敢面对可能来临的俗世审判。 小寒的父亲也决定要和小寒断绝这种暧昧关系了,他说要带着妻子去他岳父家生活,让小寒不要跟着,但小寒表态,你们父母去到哪儿,我当然跟到哪儿。小寒的父亲最后使出了绝招。 小寒有个同学,叫绫卿,和小寒长得有点相似,出身于相对穷困的家庭,小寒曾把她作为自己的替代品,介绍给向她求婚的少俊,或许真是这个行为,让她父亲反而去追求这个女孩子,并决定搬出去,和绫卿同居去了。这对父亲来说,不失为一个极好的解决办法,既断绝了和女儿的不伦关系,也满足了自己隐秘的欲望,对女儿的情感和身体的双重欲望。而在社会上,那个时代,有地位的男人,纳个小妾,在社会上是被认可的。 绝望的小寒,最终感觉到了母亲对她真切的关爱。在小说中,母亲一直如影子一般存在着,只有到了最后,当小寒绝望中责备母亲放任父亲在外乱来,母亲的痛苦,才让她意识到,实际正是她对父亲的不伦之爱,慢慢扼杀了她父母的爱情和婚姻。 是的,在父女不伦之恋中,最痛苦的人,不是父女双方中的一个,无论他们如何纠结内疚,真正承受着巨大痛苦的,一定是那个在边上默默感受他们相爱的母亲! 我感觉张爱玲写《心经》,多少带有自己的影子。 前面提到过,张爱玲母亲早早离开一双儿女,出国留学,这使得幼小的张爱玲把更多的爱,系紧在父亲身上了,父亲再婚后,张爱玲肯定非常失望,有一篇站在张爱玲继母角度写的文章,提到继母很想和张爱玲好好相处,但却遭到刻薄的张爱玲的反复嘲弄和打击,我猜测这文章中的揣摩基本符合事实。张爱玲是那种敢爱敢恨,并且把爱恨放大到极致的人,她得不到父亲的爱,然后转至于恨,恨到极致,这都是极不正常的,这种不正常的心态,在《心经》里得到了发泄。 但是,张爱玲毕竟年轻,她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也没有经历小说中的亲密和甜腻,再加上时代的原因,张爱玲在这个小说中,并未能深入挖掘这个深黑题材的细微之处,但就算作为浅尝辄止的一篇小说,也有着相当了不起的意义,触犯禁忌,质疑道德,挖掘最内在的人性,才是文学令人痴迷的原因。从这一点而已,张爱玲绝对是中国最好的作家之一。
合魂记第七百九十一章、唱歌shiwei 晚上回到家,照例先去玥姑那里报个到,感觉琬姑琳姑都会在那里,走进去却看见了一屋子人。除了我已经见过的苇姐舜哥,还见到了珍姑和她的混血女儿,蒲姐,这个在北京曾经对我示好的姐姐,曾经明说,我要对她好,她会给我吃奶的姐姐,我还真有点怀念,只是以为她已经回美国上学去了呢,原来还没走。 我喜出望外地赶紧招呼,“珍姑好,蒲姐好,以为你回美国上学去了,还没走啊。” 苇姐笑道,“眼里只看见蒲姐,为什么?混血美女的缘故,还是有其他的缘故?” 我说,“不是珍姑蒲姐今天刚到,所以先和珍姑蒲姐打招呼嘛。” 蒲姐笑道,“是啊,苇姐,就算痴弟和我好一点,你也不会吃醋吧?” 苇姐哈哈笑道,“我吃醋?哈哈,蒲妹啊,你可不要自以为是噢,你可不要把他看作痴弟,他可是痴叔呢。” 大家都笑,可我感觉,大家的笑声里,不一定了解苇姐话语中的真实含义,苇姐是在嘲笑我是痴汉,可这个来自日本的含义,年龄稍大一点的人,可能不知道,身在美国的蒲姐可能也不知道,反正她听了没有任何难堪的反应,也或许她知道,也不怕我是痴汉。几个姑姑,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舜哥笑了,他自然是知道的。 我当然装糊涂,关心地问道,“珍姑,这次来上海,待几天?” 珍姑笑道,“待过这个周末,就直接回美国。” 蒲姐叹道,“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在上海玩玩,可听说都不让你出门啦?” “谁说的?哪有,当然可以出门。”我心里突然想到,我们威胁要打断***的腿,这几天,派出去的人也不少,不知道他还敢不敢出门,当然,他不出门,可以借口伤没好,他也确实伤没好。可如果我真的也不敢出门,那不成了示弱了?我必须出去的,我说,“今晚我就陪你出去玩,蒲姐,你想去哪里?” 玥姑赶紧说,“痴儿,不要惹事,老实在家呆着。” 我说,“这怎么行?蒲姐难得来上海,我当然要陪他出去玩玩,那个叫丽岛的歌厅还开着吗?开着就去那里玩。或许还有连锁?打听一下,就去那里玩。” 我这么一说,玥姑自然明白了什么意思,她不出声了,毕竟我亲妈在,我要采取这个行动,超出了她能干涉的范围。她看着琬姑,琬姑不禁犹豫起来,转头看看李叔,李叔倒也有点犹豫,一时不敢做这个主。没想到舜哥立刻插嘴,说,“去,当然去。痴弟说的不错,蒲妹来上海玩,当然要陪陪她,我也去,苇妹也去,琬姨你放心,没事。” 舜哥这么一表态,李叔也立刻点头道,“那好,就去,我也好久没有唱歌了,就去玩玩,我来安排。预定房间,就用万人厌的名字。”李叔更加大气,直接就告诉对方,我来了,你敢不敢动手?李叔的这种大气,肯定有底气,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拿我的安危作赌注的,我自然更加放心了。**妈妈也相信李叔,点头同意了。 于是,定下来,今晚就去***手下的歌厅唱歌,作为一种示威,同时告诉他,你有胆量,你也去你自己的歌厅唱歌试试看! 晚饭在宴会厅里,不停有姑姑们来看望敬酒,珍姑除了偶尔看望父亲,和上海的姐妹们,多年没有来往,这次,大家就都来表示一下亲情,这样的晚饭,吃的肯定有点痛苦。艾艾馨馨,吃了一小会,就借口要做作业溜了,我也很想找个什么借口,溜出去和艾艾馨馨稍微亲热一小会,可惜实在找不到啊。 好在晚饭时间不算太长,因为我们已经定下了要出门。 尽管琬姑放心我这次出门,但临出门,还是有点不踏实,对李叔说,“要不我也去?”如果她也去,那这个安保,就不是我家的事情了,还没等李叔说话,我立刻接过去,“琬姑,你就别去了,我们都是小孩在一起玩,很疯的,你去了,我们会拘束的。不过,玥姑,你去吧,陪陪李叔。”我要让琬姑知道,今天的事情,就是我的主意,真要发生什么意外,那也不是李叔的责任,我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但这样的表态,会让李叔高兴。 琬姑笑了,“李哥玥姐都可以去,我倒老了,不可以去啊。”不过,说完倒也放弃了去的念头。 玥姑答应和我们一起去,我注意了一下,似乎跟我们去的车也不多,舜哥苇姐都开自己的车,我还是坐吴叔的车,李叔没有自己开车,除了我们四辆车,没有看到我本以为还会有的保镖之类,那么,李叔是另有安排。 原来在淮海路热闹地段,也有一家丽岛歌厅,我们要去的,就是那里。车行驶在这条繁华的马路上,想起小时候,自己学会围棋不久,但周围无人会下,听说襄阳公园里有不少人下围棋,曾经沿着淮海路走过去找这个公园,可到了门口,却因为没钱而进不去。不过,沿着围墙走,还真从栏杆围墙外,看见了里面下围棋的人。记得那时候的淮海路,虽然是上海第二热闹的路,但其实也是冷冷清清的,在那个六十年代末期,除了大清早的菜市场热闹,哪里有什么商业啊。 到了歌厅门口,停车场里,早已经塞满了车,显示一个空位也没有。保安挥手让我们离开,另找地方停车,但李叔却不走,似乎确定马上就会有空位。果然,立刻就有四辆车,从里面出来,第一辆出来的车,在出口处停了一下,下来一个人,走到李叔面前,低声和李叔说着什么,李叔点点头。四辆车出去,我们就进去,挨着的车位,挺好,下车,往里走。 我心里非常踏实,看到李叔竟然连停车这样的小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大事,更不用担心啦。 进了包厢,李叔毫不犹豫地点了饮料水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有人可能下手,玥姑倒有点担心,李叔笑着安慰道,“喝吧,没事。他们不敢,就算敢,只要不是喝死人的毒药,也没事。” 不知道李叔怎么安排的,会如此有底气,但李叔敢这么说,我们自然都放下心来。 我们开始唱歌,都起哄,让李叔先唱,李叔也不客气,拿过话筒,点唱了一首老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得四平八稳,内敛里其实蕴含着声情并茂,李叔的唱功真是不弱呢。然后我们又要玥姑唱,玥姑倒也不怯,也唱了一首老歌,《宝贝》,让我想起文革后期,借到一张刘淑芳的唱片,听得如痴如醉啊。可玥姑的这首《宝贝》,深情里含着伤感,我知道,玥姑很有可能,当年常常在初生的儿子耳边唱这首歌曲,或许也曾多次在我的耳边唱这首歌曲吧。此刻,我听到这首歌曲,似乎熟悉感,不仅来自于我前世的记忆,也来自于**的记忆,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浮现上来,我看到,玥姑的眼眶,也略略有点潮湿,我们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霎那之间,产生了心有灵犀一般的甜蜜感觉。 唱完,玥姑说,“不好意思,正像痴儿说的那样,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和你们年轻人一起,会扫你们兴的。好了,我们也算献过丑了,接下来你们自己玩。” 大家笑着说玥姑矫情,不过倒也没有再强迫玥姑和李叔唱歌,这时候,芳姐走进来了,原来苇姐邀请了芳姐来唱歌。苇姐说,“芳姐,你也来唱一首印尼民歌。”苇姐知道《宝贝》,或许也是听芳姐唱的吧,身在异乡的喜欢唱歌的芳姐,一定在苇姐面前,多次唱过印尼民歌,于是,芳姐结果话筒,唱了《星星索》,赢得了李叔和玥姑的热烈掌声。 他们让我唱,我则让蒲姐唱,蒲姐笑着说,“你们都唱老歌,我也唱一首美国老歌吧,名字叫《Blowin’ in the Wind》。”蒲姐在歌厅的目录里,找不到这首歌,就笑着说,“那我就清唱。”唱完,玥姑笑着问我,“你最近一直在老师那里补英语,你听懂了多少个词,翻译给我听听?”不知道玥姑是真想知道歌词的意思,还是想借机看看我补课的效果。好在这首歌我虽然没有听到过,但歌词还都听懂了,说,“蒲姐,这首歌是美国老歌?这个歌手很有人文情怀的。我喜欢开头两句,‘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程,才会被人称作男子汉?’我喜欢,我知道自己历程还太少,还称不上这个‘man’字,但我会一路勇敢前行,且唱且行。”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苇姐取笑我,“出来娱乐呢,谁让你表态了?你还是好好给我们唱一首歌。”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的生动诠释——《茉莉香片》 张爱玲第三篇小说《茉莉香片》延续了前两篇取名的方式,但没有好意思再写成《第三炉香》。依然描写不健全的人格人物,但这个人物却很生动。 聂传庆四岁时母亲亡故。母亲冯碧华曾和言子夜有过一段恋爱,但家里拒绝了对方的提亲,把她许配给聂家,母亲郁郁而亡。父亲憎恨她不爱自己,迁怒于遗留的儿子,经常无缘无故打他。他后来遭父亲责打,已经不哭不叫,只是翻着死鱼般的眼睛呆呆望着父亲,弄得他父亲没了打他的兴致,但聂传庆已经成了一个类似于精神残疾之人,他落落寡欢,不与任何人交朋友,迟钝懦弱。 这个人物的这种性格和遭遇,思量一下,特别令人同情,在家庭里缺乏爱的孩子,都特别令人同情。但是,这样的孩子,旁边看着可怜,但你要和他走进,往往会感觉到他身上有许多令人厌恶的品行。我想,张爱玲写这个人物,是把她的弟弟写进去了吧。张爱玲肯定是同情弟弟的,她那个一直生活在父亲后母淫威下的弟弟,养成的毛病颇像这个聂传庆,作为近亲,张爱玲一定感受到了他的可怜下的特别可厌,以至于张爱玲离开上海时刻,竟然没有和亲弟弟告一声别。这让弟弟一生都感觉痛苦。张爱玲,一定是特别内热而外冷,内里越发热,外面就越发冷,让周围不适应的人,大概会不寒而栗啊。 聂传庆对母亲早年的事情,是从佣人的议论中得知,佣人们把他母亲说的很不堪,母亲结婚带来的佣人,刘妈,则处处为他母亲辩护,是他得以知道他母亲早年的罗曼史。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中,有几本杂志,上面有题字,是言子夜赠阅的。在家里,刘妈是唯一给他关爱的人,也是他憎厌的人,因为“寒天里,人冻得木木的,倒也罢了,一点点微温,更使他觉得冷得彻骨酸心。”这话细思,真的令人好伤心,值得为聂传庆一大哭——确实是一个可怜到极点的人啊。 另一个让聂传庆憎厌的,是他大学同学,言丹朱,理由同上。她是个善良快乐活泼的女孩,家庭幸福,父亲言教授——我们读者一看到这里,就知道,这个言教授肯定是他母亲早年的情侣了,这个言姓少见,照理聂传庆也该有疑问,可他是个木木的凡事不关心的人,他不知道教授中国文学的言教授名叫言子夜,这似乎有点不合理,但这个不合理中含有合理,即聂传庆仿佛死人一般活着。 言丹朱自己快乐,就希望周围的人都快乐,看到聂传庆不快乐,就对他特别好。让人看起来仿佛对聂传庆有点意思似的,但聂传庆还算有点脑子,他知道言丹朱对谁都好,可如果有人想对她好,她又必定避而远之了。因此,聂传庆特别憎厌言丹朱。 这学期,言丹朱也选修了中国文学,她老爸的课,并且聂传庆终于从她嘴里得知,她父亲名叫言子夜——于是,故事开始了变化。 中国文学本来是聂传庆唯一还算好的学科,他家算遗老类型,对中国古文学,还算有点家学。但自从知道言子夜就是他母亲的初恋情人,他开始胡思乱想:要是当年母亲家同意了言家的求亲,他就成了言子夜的儿子;要是母亲当年同意和子夜私奔去欧洲,子夜就是他父亲。他在课上完全不听,对老师最简单的提问,也茫然不答,让言教授暴怒,严厉责骂他。言丹朱来安慰他,他反而更恨言丹朱,他越觉得是言丹朱抢了他的位置。这种畸形的思维,既表达出极端缺乏爱的孩子内心的渴望,也反映了这类人扭曲的内心情仇。 学校举办晚会,学生要交钱的,聂传庆父亲就逼着他去参加,否则,钱就白交了。聂传庆并不想参加,独自徘徊在校外的山路上。等到晚会结束,学生出来,言丹朱遇到了独自在外踟蹰的聂传庆,同情心又泛滥了,遣走其他同学,让聂传庆送她回家。 在深夜的山路上,聂传庆内心突然特别渴望得到爱,尤其是得到言家人的爱,他小心翼翼地询问言丹朱,“丹朱,你有点儿喜欢我吗……一点儿?”他自然是不自信的,只是看到丹朱反复接近他,总难免会产生一些误会,再加上渴盼,有了这样的念头,也是非常自然的。 聂传庆疯狂一般对丹朱说,“如果你同别人相爱,对于他,你不过是一个爱人。对于我,你不单是一个爱人,你是一个创造者,一个父亲,一个母亲,你是过去和未来,你是神。”聂传庆的这种心理,就仿佛是一个将要溺水而亡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就想拼命抓住。但是,聂传庆那样的人,他不是因为事故而溺水而亡,他是自我放弃自甘堕落而溺水而亡。尽管最早把他扔进水里的是他父亲,但这个水,还不至于淹死人,他自己不肯上岸,自怨自艾,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明明努力站起来就可以上岸,非要别人开着直升机来救他。如果你真去救他,他依然会赖在这个烂水塘里不肯出来,依然一副烂相,但他一定会责备你对他爱的不够,不足以拯救弥补他受伤的心灵——总之,如果在生活中遇到这样的烂人,我们最好的策略是怜而远之。如果他是你的至亲,尤其是你有一天意识到,你是他堕落的原因之一,你去爱护他拯救他,就是你的责任了。 但张爱玲并不觉得自己有责任去拯救自己那个仿佛是聂传庆的弟弟,她的弟弟,或许还没有聂传庆那么不堪,但她依然掉头而去,毫不犹豫,真让人唏嘘,不知道该称赞张爱玲的智慧,还是责备她的冷漠呢。 丹朱是个理性的人,拒绝了这种奇怪的,但还是有点蛊惑力的求爱。愤怒之下的聂传庆,竟然说丹朱内心里其实蔑视他,瞧不起他,竟然说要杀了她,在深夜的山上,聂传庆对丹朱拳打脚踢,然后落荒而逃地跑了。 聂传庆这个人物,或许算得上是张爱玲笔下最精彩的人物之一。现实生活中的可怜人,往往就是聂传庆。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九章、为我担心 这个地方的含蓄,本来已经远远超出她们的理解能力,只是我相信,馨馨的用功,艾艾的聪慧,加上两个人都想让我另眼相看,我相信,她们无论如何,也能够找到这里面的不合情理之处,哪怕只有一点。 两个丫头彼此窃窃私语,有时候流露出兴奋的神态,但也会摇摇头,似乎对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把握,过了一会儿,两人似乎终于获得了某种想法,艾艾说道,“好像,王熙凤的反应有点不太正常,她听到这个女人自杀,心里有点害怕,这个好像不太正常,她怕什么呢。尤二姐自杀,她一点也不怕,这个鲍二媳妇自杀就害怕,好像不正常,难道是因为她打过鲍二媳妇,怕人家说是她逼死的?” 哈哈,她们还是勉为其难地找出了一点,我就夸她们,“不错,能找出一点来就算很好。” 两个丫头脸上放光,似乎被我夸奖算是很高的荣誉似的。我心里暗笑,表情上则不流露,继续说道,“仅仅这点,当然还远不能说明问题。首先还是来确认鲍二媳妇这个人物的性格。优秀的小说,主要特征,就是人物的所作所为,必须符合人物性格。这个鲍二媳妇是什么人?一个**,她和贾府中许多男人都睡过,大家都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她能够攀上主子,和贾琏睡觉,她会觉得很有面子,虽然被王熙凤撞破,被骂被打,但也不会改变她觉得有面子的感觉。你们想,一个根本不在乎让人知道这种事情的女人,一个觉得和主子勾搭上有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情上吊自杀?这种作为就是不合情理,那就是在暗示,这个女人不是自杀的,这个女人是被凤姐谋杀的。后面王熙凤很自然地吩咐旺儿去杀死张华的情节,可以拿来参照这里,这个女人,应该也是旺儿在王熙凤命令下所杀。” 两个丫头聚精会神地听着我的讲说,眼睛也不眨,我很想左搂右抱地亲吻一阵,可想起昨天刚定下的规矩,还是克制了自己。继续说道,“这是从人物性格入手的推断,还需要一些其他佐证。你们看出来的王熙凤心里发慌,就是非常重要的佐证。尤二姐肯定是王熙凤逼死,但因为,确实是尤二姐自尽,而不是旺儿把金子塞进她肚子里谋杀的,而是尤二姐自己吞进自杀的,王熙凤就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要知道,尤二姐好赖算是小妾,鲍二媳妇只是奴才,老公的小老婆被她虐待逼死,她都一点不慌,一个奴才没有被逼,只是因为被打了几下,而且还是因为偷汉子被打了几下,如果她真是自杀,你想,王熙凤会发慌吗?” 我的分析比较全面,但说的,却是两个小丫头看出来的这点,她们脸色发光,艾艾得意道,“就是就是,我就觉得不正常。”然后看着我,问道,“还有吗?”口吻里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点崇拜了。 我说,“是的,还有。就是这个鲍二家要上告。如果她真的是自杀,她家告什么?告王熙凤打她?那就要交代为什么打她,就要交代鲍二媳妇勾引主子的罪状,你想,一个奴才老婆,勾引主子。被主子老婆打几下,那不是罪有应得?如果因此自杀,那不是活该?还敢去告状?这个告状的举动,就非常不合情理,这个不合情理的举动,就是告诉我们,鲍二家的人看出来了,这不是自杀,这是他杀,是被勒死后挂上去的,这个,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可以看出来了。” 她们两个听得直点头,又眼巴巴地望着我,期待着我还能说出一点什么来。 我伸手在两个小丫头鼻子上,各自轻轻捏一下,艾艾打我,“讨厌,继续说。” 我就继续,“还有一处,也极端不合理。这个地方,有个词语,大概是你们不了解的。鲍二家办丧事,贾琏派谁去帮忙?‘番役仵作’,知道仵作是什么?就是我们今天说的法医。人家办丧事,你派人帮忙算是主子的恩典,可你派仵作去就不正常,实际就是告诉鲍二家人,你不是要告状吗,你要告状说你老婆不是自杀,那是不是自杀,官老爷肯定就要派仵作来验尸,来确定到底怎么死的。现在,我告诉你们,这个仵作就是我手下,就听我的话,我让他来帮忙,他就来帮忙,我让他说自杀,他当然就会说自杀,你们还想告我吗?所以,最后就说,鲍二家只好忍气吞声,不告了。现在,你们想一想,曹雪芹在这里的许多不合情理,是不是在暗示王熙凤谋杀了鲍二媳妇?” 两个丫头情不自禁点头。 我最后总结一下,说,“为什么说王熙凤是红楼中最坏的人?就是因为,她是红楼中最草菅人命的权贵。草菅人命是极端的残忍,一般权贵,还真不到这种地步啊。” 艾艾说道,“那王夫人不也很坏?她逼死金钏儿和晴雯,不也是草菅人命?” 我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你们想,王夫人是把金钏儿和晴雯赶出贾府,她担心这两个美丽女孩勾引自己的儿子,带坏儿子,虽然不公正,但作为母亲这么担心,也算正常。她把两人赶出府中,并不是要你去死,金钏儿和晴雯,离开贾府并不是没有活路的。她们之所以死,是因为太爱宝玉,离开了宝玉,自己就不想活。我们喜欢红楼的人,往往因此而痛恨王夫人,是可以理解的。但说是王夫人逼死了金钏儿和晴雯,则不太公平。但王熙凤,逼死尤二姐,确凿无疑。谋杀鲍二媳妇,基本没错。” 两个丫头,这才似乎最终相信了我的话,艾艾幽幽道,“我本来还挺喜欢她的呢,被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喜欢她啦。” 哈哈,有趣,我说,“艾艾,你可以继续喜欢她的。你将来也是一个权贵。你也许会管理一大家子或一个大公司,你学学她的精明是可以滴。哈哈,开玩笑,其实,王熙凤的精明有许多是表面。真正的精明,是让人感觉不到你的精明。王熙凤处处让人感觉到她的精明,这其实已经是一种愚蠢了,这恐怕也是曹雪芹的愿意,就是,一个让人一眼就看出精明来的人,其实是愚蠢。” 艾艾笑着讽刺我,“那你现在一说起来,头头是道,好像很聪明的样子,是不是也是愚蠢的表现?” 我说,“艾艾这话聪明,有水平。来,艾艾,让哥哥抱抱你,亲亲你,奖赏你。” 艾艾骂道,“自己是猪,还想把别人当小狗啊。”然后把馨馨往前一推,“要抱抱你的小情人。” 馨馨跺脚道,“艾艾,你又逗他,说好不许再乱来了。” 艾艾笑道,“那不是这个**先说要抱抱亲亲,你不怪他,怪我啊。” “他喜欢轻薄胡说,你还跟着他起哄,你当然也有责任啦。”馨馨不示弱。 我笑嘻嘻看着两个丫头斗嘴,觉得馨馨确实变化很大,不像以前,在艾艾面前,总是退让,现在也敢据理力争啦。 馨馨不退让,艾艾退让,“好吧好吧,反正是这个**不好,我还是来揪揪他的猪耳朵,让他长点记性?” 馨馨说,“痴哥,你也是,我们一起说说读书,挺好的,你何必要那么轻薄,你喜欢,你喜欢,周末到我家去,我们再陪你亲热好了。”说完这话,馨馨的脸也红起来了。 艾艾立刻指着馨馨说,“馨馨,你也说这种话了。” 馨馨脸虽红着,却依然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在这儿,我们就好好读读书,说说话,不要再动手动脚,让艾艾妈妈看见,多不好。” 我很想再调笑她,问她,是不是她妈妈看见就没有关系。可看到她脸色虽红艳,表情其实很庄重,也不愿意再开玩笑了,就说,“那好,我们就做作业,读书,下棋,聊天,我保证,在这个房间,再也不对你们轻薄了。艾艾,我们要不要重新挑一本书来读?” 艾艾转头看馨馨,馨馨说,“我们还是继续讨论红楼梦吧,觉得还有许多可以思考的呢。” 艾艾就说,“那好,**,你再出个问题,让我和馨馨去读去想。” 我想了一想,说,“要不,你们就找找,大观园里的生活,哪些是你们最喜欢的,为什么?好不好?” 两个丫头彼此看一看,然后点点头。 馨馨说道,“痴哥,这两天,我一直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刚才你提到王熙凤杀人,说权贵都是草菅人命的。我有点憋不住要问你。那天歌厅发生的事情,要是你打不过那个人,结果会怎么样?” 这个丫头还在纠结这个呀,我安慰道,“馨馨,你不要担心,痴哥决不会让你受欺负。” 馨馨咬着嘴唇说道,“我说的不是我和艾艾,我当然知道我和艾艾会遭遇什么,我问的是你,他们会杀你灭口吗?”问完这句,馨馨的脸色逐渐发白,我再看看艾艾,她的脸色也有点发白。 哦,这个丫头想到这点了啊,我不愿意吓着她们,故意轻描淡写道,“不至于那么狠吧。” 馨馨说,“可他认识你,知道你事后不会放过他,他还会放过你吗?”小丫头是真心为我担心啊,我依然笑着安慰她,“馨馨,你不用太担心,我们万家,是富贵在天的,他想要我命,没这么容易呢。好啦,不要再为这个担心,我们开开心心过日子,以后再小心一点就是了。” 两个丫头点头不说话,但脸色则显得非常严肃。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七章、万家登场 我最后的话,大概给了叶叔很深印象,因为这句话,是文革常用语言,对他这个年龄的人,印象一定极为深刻,他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另外,我最后的话里,也包含着这样的意思,即这次事件,动静弄大的,无论是起因还是现在,都是他家在挑动。 叶叔想了一想,说,“可他们的目的,就是希望让这件事过去,是因为你们不想让事情过去,才会有这些传言,对吧?” 我不卑不亢道,“是的,叶叔,是我家不想让这件事过去。他家都想杀人了,只是我福缘深厚,他们家这次没有得逞,可如果如此作为还不该遭受惩罚,那这个世界,要么是没有天理,要么就是他们家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了。” 我的话,不得不让他好好想一想了,像他这样的人,肯定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有人独大,一手遮天,只有平衡,才能让他这样的人,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但他是爱面子的人,这次来,本来就是想让我家退一步,如果被我这么几句一说,就放弃他的目的,显然不是他的为人,于是,他又有点咄咄逼人道,“那我今天算是白来一趟了?” “不,叶叔,您怎么会白来一趟,您出面了,我家肯定要退一步的。我们本来一定要他们答应两个条件,不答应就一次一次打断他腿。现在您来了,那我就承诺,只打断他一次腿,然后就画上句号。”我现在非常感谢李叔擅自加上的这一条了,要不,我能往哪儿退啊。我看看李叔,他非常欣慰地看着我,点点头,我心里想,也许李叔当时加上这一条,就是为今天的退让做准备?如果如此,那么,李叔办事的能力,确实非同一般啊。 叶叔心里肯定比较满意,可脸上不露声色,说,“你想过吗,你这次打断他的腿,下一次,他要报复呢?你还有太平日子过吗?” 我叹一口气,说,“叶叔,那也没有办法,我想太太平平过日子,可人家不让啊。你看,和两个表妹唱个歌,就让人把刀架脖子上了,那个保镖心有点软,如果他听从吩咐,直接冲我要害开枪,我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啊。就无缘认识您老了,这多可惜。” 叶叔哈哈哈大笑起来,站起来说,“不错,小万,我喜欢你。好吧,我表个态,我还会调查一下,如果事实完全如你所说,再加上你退了一步,那你们的两个条件就不算过分。”他这么表态,其实是表示,他相信我述说的,才是事实真相,虽然说还要调查一下。 他把手伸给我,我赶紧双手握住,“谢谢叶叔,希望以后有机会多得到您的教诲。” 他说,“客气,客气,后生可畏啊。还希望你将来多照看我家呢。” “不敢,不敢。” 我们客客气气告别。舜哥送他出去,舜哥今天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表现得仿佛此事与他无关一般,我感觉很有点诧异呢。 他走了以后,琬姑李叔都真心赞扬我,“痴儿,你表现得真不错啊。” 我客气道,“哪有,全靠你李叔了呢,要不是你第一次和他们会谈,加了一层码,我今天就无路可退啊。你李叔当时就想到了此刻,对吧,这才了不起呢。” 不管他当时是不是想到了,此刻,他肯定非常受用我的夸奖,谦虚说道,“哪有,哪有。” 琬姑问道,“痴儿,刚才他说现在官场中,传说着对我家很不利的说法,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是的,昨天我给丽丽打电话,告诉她你邀请她们吃饭,自然也顺便告诉她们,我暂时不能去她们那儿了,说我家出了一点事情。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然后就告诉我,她们那里传说着各种版本,都对我家不利,都有点说我家霸道的意思。我把事情经过详细对她说了,并托她在红天鹅,把真相传出去。她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做好,过个一两天,符合事实的版本,对我家有利的版本,就会流传开来。” “哦。”琬姑倒没有想到,我和丽丽的交往,还会有如此效果。其实,安姐的能量极大,只是她最近不敢放肆,她的靠山刚刚倒掉,现在必须保持低调,否则,和我联盟的她,或许就能编出对我有利的版本来。现在,不需要她编,只要把事实真相,以站在我家立场的口吻对那些官员复述一遍,这对她太容易了啊。 我又问道,“琬姑,你和丽丽露露见面的情况怎么样?” 琬姑说,“什么怎么样?你就是想问,你的媳妇能不能过关呗,那你问玥姑,是玥姑在和她们说话呢,我只是听着。” 哦,今晚上,琬姑故意让玥姑扮演母亲角色,这也对,毕竟,她身份特殊,出来说话,容易给人太大压力。玥姑说话,就比较轻松一些,也让玥姑心里舒坦一些,感觉自己毕竟还是母亲。而琬姑,只要坐在那里,就可以起到别人起不到的作用。 我就问玥姑,“玥姑,怎么样啊?” 玥姑逗我,“什么怎么样,就这样呗,你族长大人宠爱的小妾,我们还能怎么样?” “啊呀,你们可都是太后啊,太后震怒,小妾可能就遭殃,我都可能被你们废掉呢。”怎么听着玥姑的口吻有点不太满意,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想,玥姑会因为什么而不喜欢丽丽露露? 玥姑说,“你就别瞎担心了,那两个女孩都很讨人喜欢。尤其那个露露,很好的女孩。那个丽丽很厉害,很精明,不是一般角色。你倒要小心一点,她那样的女人,会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的。” 我说,“是的,但我也相信,当一个女人爱了,她也就会忠心耿耿,不会像男人那样轻易背叛。” “这就是我和你琬姑担心的地方,她现在确实会表现得很爱你一般,但这很有可能是错觉。毕竟你这一生会有太多女人,你不能成为她的唯一,女人心中都会有妒意,这种妒意,都可能成为背叛的导火线。当然,像露露那样,没有什么野心,她可能不会受到诱惑而背叛,最多有一天爱上一个男人,离你而去罢了。而丽丽,明显是有野心的,有了野心,就会有重大利益的诱惑和驱使。反正一句话,希望你和女人之间交往,不要沉浸在虚幻的爱情里,也不要沉溺在肉欲中,总还是要保持一份警惕。这才符合你的身份,也符合万家的利益。” 我悚然而惊,品味着玥姑的话,才体会到玥姑的智慧啊。我一直自以为是,玥姑也把我当吃他奶的痴儿,很少在我面前显示她的智慧。我点头道,“玥姑,你说的太好了,我会牢牢记在心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舜哥回来了,不知道是还有事要说,还是舍不得琳姑,要来和琳姑再见面亲近。看到我还在,就问我,“痴弟,你说说看,今天我为什么一句话也没说?” 我刚才是有点疑惑的,现在他这么一问,我想了一想,说道,“你是不是想告诉那个叶叔,你这次没有打算参与这个家族的纷争里,其实是告诉他,琬姑夫没有想要表态?” 舜哥点点头,说,“是的。这次事件还是有点敏感,你琬姑来到上海,其实你琬姑夫是不同意的,只是琬姨实在不放心,才不顾姨夫的反对来上海了。我们万家,以前是不参与政治的,现在,他们意识到,你想改变策略,那么,这可以看作是万家第一次登上舞台,表现得过于强硬,容易引起各方猜忌,姨夫的意思,还是要低调一点。痴弟,你今天的表现不错,让叶叔印象深刻,这个,我真要好好谢谢你了。以前万家不参与政治,我会被当作一个个体,现在万家开始参与政治,我会被当作万家一份子,万家要败了,我也就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这才是我要谢谢你的原因。” 他的话,又让我惊到了,原来我的一举一动,联系着许多人的命运呢,连舜哥这么厉害的人,也意识到,他实际上,只是万家一串上的一只蚂蚱啊。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舜哥,我会一直保持万家的责任意识。”然后,又问道,“那个叶叔,到底是什么身份?” 舜哥说,“他表面身份不高,但在红二代里,影响极大,他要反对你,你大概就完了,目前来说,他的能量肯定比我们万家大多了。我今天还特别怕你会得罪他呢。幸好,幸好,不亏是万家老大啊。” 最后的话,是开玩笑,事情聊完了,我想,我还是回去,留一点时间,给舜哥和琳姑聊聊吧。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六章、会见要人 我想静下心来做卷子,可想到此时此刻,**妈妈和丽丽露露正在吃晚饭,不知道她们两个内心的感受如何,不知道会不会有屈辱的感觉,不知道苇姐去没去。胡思乱想了一阵,突然意识到,我如果今晚不能把这张卷子认认真真做完,就意味着我不能自如地控制自己,意味着我的心志不坚定,容易被细小无关的事情干扰,好比此刻的思虑,就是毫无必要的浪费时间。 于是,把精力集中到卷子上来,决定要做出一张漂漂亮亮的答卷。**的天赋,似乎很快发挥出来,我沉浸在这张卷子里了。 梅老师摇我,我才从沉浸状态苏醒过来,茫然地看看梅老师,她身边站着吴叔,我看看试卷,已经做了一大半,但还没有完成,我疑惑地看着梅老师,问道,“为何不让我做完?” 梅老师道,“你吓死我了,你家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我看看吴叔,吴叔笑着点点头,我看看手机,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琬姑打来,看我不接,她有点紧张了,给吴叔打电话,吴叔和梅老师就上来看我了。 我笑着点点头,电话拨回去,问道,“琬姑,什么事啊,我正专心致志做卷子呢,没有听见电话响。” 琬姑松了一口气一般说,“你吓我一跳,你出门不接电话,多吓人?” 我笑道,“琬姑,你太紧张了吧,我补课啊,吴叔也在,能出什么事?琬姑,你给我打电话,不是为了确认我安全吧?”我想,琬姑找我应该有事,不知道和今晚的见面有没有关系。 “哦,是有事。你现在就回家,家里来了重要客人,我提早结束了晚饭,正往家赶呢。回家再说。”琬姑的口吻很严肃,我倒有点好奇,难道是琬姑父来了?可又有点不像,似乎不必这么严肃的。本来还想问问晚饭见面的情况,可听她口吻这么严肃,也就不问了,只说,“好的,我马上回家。” 对梅老师说明了一下情况,说了声抱歉,又把梅老师的精致点心拿了一盒,递给吴叔,吴叔摇摇头说不饿。我和吴叔一起往外走,又问道,“梅老师的车开回来了吗?赵叔认识这个小区吗?” 梅老师笑道,“你可真够操心的,赶紧回去吧。” 吴叔点头说,“赵师傅在下面等着。” 回家路上,我给丽丽打电话,想问问她们的心情。露露接了电话,说,“丽丽姐开车呢,你有什么事?” “关心你啊,小丫头,今天紧张吗?” 露露嗔道,“自己小屁孩,老冒充大人,也不叫姐姐。” 我笑道,“好吧,露露姐,后来苇姐去了吗?” “嗯,她去了,谢谢你啊,痴弟。” “我琬姑为难你们了吗?” “当然没有,她很亲切的。还有玥姑,也很亲切,只是,只是,周末去你那里,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哦,琬姑还是把重要的事情说完了,但可能时间关系,说得有点急,露露心理上,有点无法接受。 “这个没有关系,露露姐,你不想来,你就可以不来。不过,我会想念你的。”漂亮话要说,实话也要说。 露露低低地“嗯”了一声,她们周末到底来不来,她们自己大概也没有决定,我也很矛盾,让她们来府里,多少会有流言,传到艾艾耳中,那我不是找死?可玥姑琬姑如此安排,我觉得,我要是拒绝,也会引起她们的怀疑,也许,最好还是露露她们拒绝吧。于是,我又补充一句,“露露,你们可以白天来玩玩看看,晚上不过夜也行,熟悉熟悉好了。不过,我白天不能和你们在一起的,不能让我家里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露露只是“嗯”了一声。 快到家了,和丽丽露露告别,车开进府中,没有发现陌生人,那么肯定不是琬姑父,也不是政府的高级别人员,那会是谁呢?竟然还让琬姑中断了晚饭,赶回来?我心里立刻冒出了答案,不禁有点忐忑起来。 车子到老屋的门口停下,琳姑在那里等着,看到我,就迎上来,说,“琬姐让我提醒你一下,今天……” 我打断琳姑,说,“琳姑,我猜一下,是红二代?还不是一个,二三个?” “哦,”琳姑说,“有人告诉你了?” 我摇摇头,跟着琳姑往上走,心里想着,他们会是什么态度呢?纯粹站在中间位置看热闹,还是真希望平息双方争执,甚至就是想看看我们双方谁会最后获胜,然后把获胜一方拉入到他们阵营里去?我感觉,这个事情,可真是闹大了啊。我不禁有点头疼,现在觉得,爷爷不参与政治的决策,似乎还是更好一点,尽管经常受一点委屈,但不会有灭门的危险啊。像我这样,好比这次,不知不觉就参与到如此危险的争执中,前后两个老大势力的争执中,虽然只要现老大还在位,不会有危险,可以后呢? 但是,到了这一步,似乎再后退也同样有危险了啊。想想爷爷,也真厉害,他是怎么做到总是避免卷入这样的争执中去的? 来不及多想,已经到了爷爷那间屋子,走进去一看,舜哥也在,心里略为松快一下,既然舜哥在,他们至少是站在中间立场吧。 舜哥给我介绍,中间一位沉稳的老者,六七十了吧,舜哥让我叫叶叔,记得在北京,见过叶家的,我是叫叶哥的,那么,这才是二代了,今天,肯定以他为主,还有两个,在他左右,明显是瞻他马首了。 我恭恭敬敬鞠个躬,问候,“叶叔好。” 他坐着没动,温厚地笑道,“别客气,请坐,小万,我叫你小万吧,看来你在家里很有威信啊,你不到场,你李叔和几个姑姑,都不愿意和我谈事情呢。不容易,小小年纪,如此威风啊。”他的话里,似乎多少有点讽刺了,这次发生的事情,我家显示的,确实是威风。 我客气道,“也不是我威信高,只是我家比较尊重传统而已。现在中国,很不尊重传统,这不是什么好事啊。”我这么说,也是灵机一动,我觉得,他们红二代,应该站在我家一边才对,相比较而言,我家和红二代还是有更多的相似处啊。他们凭什么呼风唤雨?不就是凭着老子打下了江山?而这种打江山坐江山享受江山,说好听一点是传统,说实际一点,不就是一种腐朽? 他点点头,对我的这个说法,他肯定要认同的,说到,“小万见识不凡,我早有耳闻。我今天来,为了何事,我想小万也一定心里清楚知道?” 我点点头,说,“这我当然清楚,但我不清楚的,是叶叔此行,具体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叶叔说,“好,痛快,快人快语,老实说,我也挺忙的,没有太多时间荒废,我的目的很简单,希望两家和好,息事宁人,不要再闹大。” 他的这个态度,让我有点不爽,此刻来息事宁人,自然就是要求我家放弃报复,实际就是要我家付出代价,而他家则一点没有伤及皮毛。我说,“可这事已经闹大了,在他认出我是谁,依然想要**我表妹的时候,已经闹大了。估计当时他心里还想着要杀人灭口的,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吗?”说到这里,我心里也有点怒气了,他们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真相啊。 叶叔稍微愣了一下,看他的表情,他恐怕并不完全知情的,然后说,“你说的**和杀人灭口,毕竟都是揣测啊。” “不是揣测,迷药已经下过,有医院证明。接下来的也不是揣测,而是推理,或者说,叫犯罪未遂。” “可你的这些证据,恐怕在法庭上站不住脚吧?” “是的。但站不住的原因,不是因为不存在这些事实,而是有人故意隐瞒弯曲事实。今天,我们商讨这件事情,不是在审判,而是在尊重事实真相的前提下,寻找合理公平的方法来解决。叶叔,我冒昧问一句,您老人家听到的,和事实之间有多少出入?” 他脸色略略有点难堪,估计托他出来说话的人,或多或少歪曲了事实,当然,此刻,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担心我家的也是一面之词。他说,“我今早到上海,可已经见过不少人,上海官场上的传言,对你们万家很不利啊。” 我说,“是的,我也知道,那是因为卑鄙人,总是行卑鄙事。造谣惑众是卑鄙人的必然作为。不过,谣言并不能掩盖真相,一手遮天也不可能。我们万家,本来不想把动静弄大,只想在私下里两家商讨解决这次事件,可他们却在官场上散播谣言,想占得一分先机,弄到最后,一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四章、写信交代 和露露聊天的过程里,看到立雪的图标一直在闪,可今天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理她。现在她的头像已经下去,打开来看一看,看到了立雪发给我的大哭表情,夹杂着伤心的话语。 “走了,不声不响,连告别也没有啊。” “我本来想,会不会是怕我烦你才走的啊,再一想,想我这样的丑女,是不在你思考范围内的,当然是跟着美女走啦。”嫉妒梅老师,她是不是终于感觉到我和梅老师的关系不正常? “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你不屑于挥一挥手,作别西天的乌云。”这个丫头,竟然还篡改诗歌,改的还挺有味道。 还有一段音频。我打开,竟然是一段唱歌的录音,女声,唱得哀婉动人,因为是清唱,没有伴奏,那就是立雪自己的录音?她有这么动听的歌喉?我从头到尾听一遍,不知不觉眼泪流了下来,这首歌,我没有听过,但特别契合此时此刻立雪的心情吧。 我把两句歌词输入电脑,去查询这首歌的歌名,原来是朴树的《我爱你,再见》,又把朴树的原唱听了一遍,觉得真的好动人的歌曲啊。这个丫头,在这首歌里,如此哀婉动人地表达了对我的爱意啊。 我呆呆坐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才好。过了一会,我在下面留言道,“立雪,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和你告别。我也没有觉得我们需要告别,因为我没有要断绝和你的来往,我会继续在网上,在信中,在课间,和你来往的。但这两天我很忙,没空上网辅导你,等我空闲一点,我还会上网来辅导你。你可要继续专心学习,如果松懈了,成绩下降了,老师真的要打屁股的。” 写最后一句话,我是犹豫了一下的,可还是写了。既写了亲密之极的“打屁股”,也写了中和亲密的“老师”,写完后,我就关机睡觉,这个丫头的爱意,让我既舒服,又担心,不过,我会慢慢舒缓她,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愉快而轻松,反正,她早知道,我爱馨馨,我对她没有丝毫欺骗,如果她无法从单相思里走出来,过于陷入,那是她自己的问题了。不过,我还是相信,我是可以帮助她走出来的。 踏踏实实睡了一晚,第二天吃完早饭,出门前,我让馨馨先走一步,悄悄对琬姑说,“妈妈,晚饭对丽丽露露亲热一点,千万不要歧视她们啊。”又说,“妈妈,把苇姐也叫去,她们认识,可以稍微舒缓她们紧张的情绪。” 琬姑笑着说,“你可真够关心她们的啊,好吧,我一定对她们好。苇姐那边,你去请,她忙得很呢,我可不想打搅她。” 到了学校,在走廊里,看到了立雪,她在那里逡巡,应该是希望和我见面的吧。看到她脸上哀怨的神情,我知道她没有看到我昨晚给她的留言。我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她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脸上的神色,有刻意的冷漠,似乎不想再表现的哀伤。 我说,“对不起,立雪,没来得及和你告别。有空我们再好好聊聊,我昨晚很晚才上qq看了一眼,在那里给你留言了,你还没有看到吧?” 她摇摇头,脸色有点惊喜了,我又说道,“原来你歌唱得这么好啊,真是能歌善舞,太了不起了。” 她又只是摇摇头,脸色红晕起来,毕竟这首歌,流露了太多的心声啊。 徐老师在那里大叫,“上课了,那个女同学,进教室!” 我对她挥挥手,说,“我轻轻地挥手,说一声回见。” 立雪笑了,笑得好动人啊。 在课间给苇姐打电话,告诉她,今晚琬姑请吃饭,让她也去。苇姐说,“琬姨没有请我,我当然不去。” 我说,“琬姑说你忙,怕打搅你,说让我请你啊。” 苇姐说,“明明琬姨不想让我在嘛,婉拒我,我还这么不知趣,凑上去?” “琬姑其实是无所谓你在不在,真的,她就是这个意思。再说,我要你帮我这个忙呢,你好意思不帮?你也算她们半个情人呢。系上裤带就翻脸不认人?苇姐,不能这么差劲吧?” 苇姐笑出声来,“你这家伙,真不要脸。其实,我是觉得,我在那里不合适啊,你想,我合适吗?” “我叫你去,我就是觉得你合适。你可以给丽丽露露一点安慰,同时,也暗示,这个没有什么可丢人的,我家还做这个生意呢。真的,我觉得,色情业没有什么丢人,就该有人去做,就该有像你苇姐这样有品位有善心的人去做。” 苇姐笑着说,“你是说像你这样有品位有善心的人吧,最好是每个雏都让你这个有品位有善心的人去开,对不对?” 哈哈,这个苇姐。我说,“这个以后再说,我要上课去了,你问一下琬姑,在哪里吃饭,你一定去啊。”我相信苇姐会去的。 语文课上,想起没有写完的给宜文的信,再读一遍: “亲爱的宜文姐,你好。 “坐在教室里,不想听课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你。你放心,想你不会影响我学习。现在读书太苦,孩子太傻,什么都拼命学,把自己学傻了。其实,学习是需要取舍的,需要调剂的。你看,我现在给你写信,就是一种调剂,写完这封信,我就可以继续专心学习啦。 “宜文姐,我现在常常有身不由己的感觉,你现在是大学生,我是中学生,作为学生,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感觉吧,作为中学生的我,身不由己的指数,至少是你大学生的n倍啊。比如,你现在和谁出去旅游,你妈妈应该不会管你。可我要想和你一起出去旅游,我姑姑就一定会禁止了。好想和你一起去旅游,去爬山,去游泳,累了,回到宾馆,痛痛快快洗个澡,吃个饭,抱着你在床上亲热一番,然后一起坠入最甜美的梦乡——啊呀,这个美梦快要让我睡着啦。” 看到昨天写的内容,心里微微有疼痛的感觉,和宜文的交往,暂时可能会停下来啊,可如何对宜文交待呢,觉得好头疼啊,不过,这封信,肯定要继续写下去。 “昨天写到这儿,下课了,没写完。本来今天就准备接着写,可读一遍昨天写的内容,心里竟然感觉大痛。 “宜文姐,这周我家,就是我,发生了一件大事。周日,我和两个表妹,确实是极其美丽的表妹,我在游泳池给你引见过。我们在一个歌厅唱歌,那个歌厅的老板,竟然想**我表妹,发生了剧烈冲突,我保镖进来,打死了对方的重要人物,昨晚知道,他们家想要报复,我家担心我的安危,除了上学,不让我轻易出门了。只要出门,就有两个保镖贴身跟着。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你在一起了啊。” 我想,还是这么说比较简单,也基本符合实情。 “宜文姐,你信不信,我此刻内心好伤悲,不能每周和你一起欢乐,真的让我内心感觉到一种荒凉啊。我还担心,如果再和你走得太近,会连累你呢,至少这段时间,我不敢和你走近,我们两家,在为这个事情商量,如何妥善解决,不再形成冲突。我想,宜文姐,你一定看过《教父》这本小说吧?你要没有看过,你去读一读,或许可以理解这次事件的严重性。那里面的家族冲突,和这次有点像了,不同的是,我们这里黑的,都是当官的。我的保镖,对方的保镖,都是名正言顺可以带枪的公安人员啊。我真的怕会连累你啊,那是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痛。不过,宜文姐,你现在不要担心,只要我们暂时不来往,你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可是,见不到你,我肯定会伤心,会想念你。宜文姐,你会到我家来看我吗?如果你愿意到我家来看望我,那就不会有危险了。你到我家来,外面的人是不知道你来看谁的。 “还记得你来游泳的那次吗?我现在正在改造这个泳池,我要把它改造成恒温的,还要带娱乐休闲的功能,可以游泳,可以听音乐,就像泡吧那样,我会把它改造的像一个游泳吧,里面会提供各种高级饮料和休闲食品,当然是免费的。你可以带着你的那个好朋友同学一起来,哪怕只能在公共场合见到你,我也会感到幸福的。 “宜文姐,把你的爱好改一改吧,射击对女孩子不算好啊。不过,你要真喜欢,你干脆就拜那个教练为师,好好练习,彻底过过瘾好了。你不用担心钱,不要因为用我的钱就有任何不安,把我的钱,看作你的钱好了。 “宜文姐,快下课了,暂时不能和你见面,宜文姐,你一定要给我写信啊。那个泳池,至少还有二三个月才能完工。近期里,至少让我能读到你的信啊。 “再见,宜文姐,想你,宜文姐,爱你,宜文姐。”
股市暴跌为何国家队毫无动静 还有几天过春节,可这个春节,股民恐怕要以泪洗面关灯吃面了。 接近于股灾的暴跌,国家队毫无动静,毕竟中国股市,不像美国股市那样,有了百分之二百的涨幅后的暴跌,中国股市,几乎是暴跌之后再暴跌,一向喜欢维稳的国家队,照理应该出来走几步。可是,不禁看不见他们往上走的迹象,相反,倒好像看到了他们在落井下石——看看四大行的走势,都有如此感觉。 为什么呢? 其实道理很简单,这两三年来高速IPO,已经积累了大量股市泡沫,积累了大量兑换现金而来的欲望和冲动。前一阵,为了营造气氛,国家队肯定也参与了银行股的吸货。走出了一大波有史以来难得一见的11阳。可在这11连阳的背后,却是大量股票的下跌,甚至大量股票跌破熔断价格。实际上,这就是通过指数表面的漂亮,来暗暗消除股市泡沫危机。 而这一次,美国股市暴跌,全球股市暴跌,这对国家队来说,真是天大的好事,他们可以借此机会,再一次大幅降低股市泡沫带来的危机,还可以乘机大幅减去手中积累的筹码——都是带血的获利筹码,而下跌的罪名,却可以让美帝国主义来背锅 ——真是天佑我中华啊!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三章、官意凝重 我说,“丽丽姐,我可不要你误解。你肯定理解为我家把你和露露当作妓女了,你心里肯定很不舒服。我在这里表个态,你别管我家里人怎么做怎么想,你和露露两人商量,你们愿意到我这儿来度个周末,你们就悄悄来。你们不愿意来,就别来,不要担心我家说什么做什么,有我罩着你们呢。再说,这个事情,总是要解决的。等到我家和他家做出妥协,我就可以恢复出门,我再到你们那儿去。” 丽丽不出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姑姑要见我们,是怎么提起的?” 我说,“我这个姑姑其实在北京的时候,就曾经说起要见你们的。你还记得吗,那次我去看妍儿跳舞,发生了意外?那次事件太大了,瞒不住,我姑姑就说要见见你们。那时候,你已经回上海了,我不愿意让她单独见露露,怕吓着她。这次她又提出要见,我自然不好拒绝的,对吧。” 丽丽犹豫了一下,问道,“她这次来上海,是为了处理你和那家的冲突?你要觉得不方便回答,就不必说。” 我说,“丽丽姐,你现在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瞒你,她是为了这个来的,就是要告诉对方,这次我家特别重视这件事。” 丽丽想了一下,问道,“你既然把丽丽姐当作自己人,那我问的再仔细一点。你说那个家伙认识你,知道你是谁还出手,我怎么听说根本不是他下的药,他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不少人都在说,这次是你家欺人太甚呢,把人家的手腕折断,把人家的保镖打死,还不肯罢休。”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丽丽姐,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版本?” 丽丽姐说,“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儿都是当官的,这种官场之争,尤其是那么高层次的官场之争,大家暗地里都很兴奋地在看热闹,同时也传说着各种版本,我告诉你的版本就是流传最广的版本。” 我明白了,这是他家故意散播的版本,就是为了争取官场同情,毕竟官意不好惹啊。我说,“丽丽姐,他家在撒谎呢。你能不能通过你的场所,把实际的版本传出去?” 丽丽说,“当然,那还用说,你愿意传播什么版本,我就帮你传什么版本。” 我说,“丽丽姐,我给你的版本,绝对是真实版本。一开始下药,那个**是不知道的,是歌厅的马仔擅自作主,想讨好主子给他享用两个美女。但那个**一来到歌厅,就认出了我,我和他去年发生过冲突,他跑到我表妹的学校去调戏她,我过去帮我表妹出头,折断了他的手腕,我记得你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对不对?” 丽丽说,“我知道,我记得,竟然是同一个人?” 我说,“就是他,我们立刻就认出来了,他见了我,不仅不想罢手,还命令保镖出手,还答应保镖,获胜后,和他分享美女。那个保镖被我打败,他竟然就命令那个保镖开枪打死我,说出了事,一切有他来拍平,只是那个保镖还是有点怕,不敢直接打死我,冲着我非要害的部位开了一枪,被我躲过。虽然最后他家吃了亏,可这个过程里,他家有多么欺负人,我家怎么可能轻易罢手!我家要求他家道歉,他家以为已经吃了亏,算持平。我家当然不答应。” “哦,原来如此,我会和安姐商量妥当,把这件事当作大事来做。正好安姐过来了,你和安姐再说说。”丽丽姐把电话给了安姐。 和安姐打过招呼,安姐很凝重地问道,“刚才丽丽告诉我,这周丽岛歌厅发生的事件,竟然就是你做的?” “是的,安姐,听说现在的舆论对我家不利,我要丽丽把事实真相帮我传一传,可以吧?”当然还是把安姐当作老大。 “哦,你把事情真相再给我说一遍?” 于是,我把事情过程,包括去年和他的冲突,都再一次告诉了安姐。安姐听完后,很凝重地说,“怪不得,原来如此,我也觉得,他们家的版本好像有漏洞,我不相信你家会这么欺负人,你家一直很低调的。那个**竟然敢要你命,那你家无论怎么做都不算过分。你放心,痴弟,用不了两天,官场里的舆论就会完全倒向你们家。” 我赶紧感谢安姐,“啊呀,太感谢安姐了,谢谢,谢谢,有机会,痴弟一定以身相谢。”心里真是好欣慰,好得意,和安姐结盟,实在是太英明了啊。 安姐笑出声来,“你啊,小无赖一个,不过,也是大英雄一个啊,小女子仰慕的很呢。好了,我要忙去了,丽丽还有话对你说。” 丽丽又接过电话,问到,“明天吃饭,你去吗?” 我说,“我不去,我姑姑说了,让我正常去上课,我明天要去补课的。” 丽丽有点失望,“你不在,露露会害怕的,我都有点害怕呢。” 我说,“丽丽姐,你不要害怕,我这个姑姑,其实非常宠爱我的,你们不要掩饰对我的爱意,你们对我的爱意表露得越充分,我这个姑姑会越高兴。”说完,我又灵机一动,说道,“要不我叫苇姐也去,听露露说,你们这次和苇姐见过面,还一起亲热过,有苇姐在,你们不至于太害怕。这个姑姑,是苇姐的亲姨呢。” “噢,露露竟然告诉你这个?”丽丽有点吃惊。 我说,“还真不是她告诉我的,我猜的,别管这个了,你愿不愿意苇姐去啊?” “你苇姐会答应去吗?” 我说,“这个我来搞定啊。只要你想,我就去搞定。” 丽丽姐说,“苇姐能去,那当然好啦。” 我们就告别,最后,我赶紧又吩咐一句,“丽丽姐,我还没有对露露说起明天的晚饭事情,你回去对露露说,可不许对她说我家把你们当妓女的想法,你要告诉她,我说的,我爱你们,我想你们,我希望你们来,但来不来,全由你们自己做主,没有人会强迫你们。丽丽姐,痴弟说的是真心话,你也要相信我啊。” 丽丽姐笑着答应。 挂断以后,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心露露不高兴,又打电话给露露,让她上网,她打开视频,对我挥挥手中的书,说,“什么事呀,人家在看书呢。” 我说,“你看什么书?让老公看看封面。” 她给我看,笑着问我,“读过吗?” 我一看,是英文版傲慢与偏见。我想起曾经让她去读简奥斯汀的小说,她果然开始读了啊。我问道,“读英文吃力吗?” 露露皱着眉头说,“当然吃力啦,简直太吃力啦。好在我手边还有一本中文版的,对照着看。” 我笑着夸她,“好露露,真聪明,乖,你好好学英文,等你英文好了,我们就用英文聊天,让丽丽姐听不懂干着急。” “你小瞧丽丽姐了,丽丽姐也在学英文,比我好呢。” 我想起要说的事情来,还是把正事先说了,“露露,明天我家有一个特殊的姑姑,她是我的监护人,就是比你上次见过的那个还要重要的姑姑,甚至比上次你见过的琳姑还要美貌的姑姑,从北京来上海,她明天要见你和丽丽,我刚才已经和丽丽姐说过了,她已经答应了。”我知道,只要说丽丽已经答应了,露露也就不会有什么异议了。 露露睁大眼睛道,“比那个姑姑还美丽?我才不信,你瞎说。”她首先反应的竟然是这个,女孩子啊,内心对美貌的向往,深入骨髓。 我说,“等你明天见了,你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了。” 这时候,露露似乎才反应过来,她又要面对一个陌生的家长,她的自卑情绪又上来了,苦着脸说道,“怎么没完没了啊,正像丽丽姐说的,和你好有好多麻烦啊。” 我说,“露露,你后悔吗?” 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爱意,说,“后悔也来不及啦,谁叫我爱上你了呢,就怕你和你家只是把人家当作玩具啊。到了最后,还来责备我们带坏了你,也不知道我们的下场会有多惨呢。” 我知道露露内心一定纠结于这个,我说,“露露,露露,你不相信痴弟是真心爱你就算了,可你怎么能如此怀疑痴弟的人品啊。我告诉你,露露姐,不要说对我爱的女人,只要是我朋友亲戚,谁敢欺负,我就会豁出命来保护。你不信,你回来问丽丽,最近就发生过这样的实例,我不说了,省得丽丽说我吹牛哄你,你回来问丽丽姐好了。”我叫她姐姐,她会特别高兴。而她很单纯,都没有注意到,我每次叫她露露姐,都是要哄她高兴呢。 露露笑眯眯道,“其实我相信你痴弟的呢,我知道痴弟心好。” 我笑道,“那你也要对我好点啊,不要相信丽丽姐对我的诽谤。” 露露道,“丽丽姐才不诽谤你呢,丽丽姐当然也爱你。” 我心里得意极了,知道,她们一定会到我府中来看我,想到可以可她们两个尽兴做爱,然后抱着她们沉入香酣的睡眠之中,心中好盼望啊。时间不早了,和露露说了再见,就下去。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二章、迅速传播 回到自己屋子,立刻想到一件十分头疼的事情,我要告诉丽丽露露,明天琬姑要请她们吃饭,还打算周末让她们到我家中来陪我,这个肯定让她们两人觉得,我家是把她们当作应招女郎了。 电话打通,我问露露,丽丽姐在不在家,我是觉得,要是丽丽姐不在家,我就暂时不说,丽丽应该对我家了解多一点,她或许知道我琬姑的身份,露露可能就不知道,所以,我还是要对丽丽说。可露露说丽丽不在家。 我说,“丽丽姐是每天回来都很晚吗?” 露露说不是,有时也早回来,我让露露到电脑上视频,屏幕上的露露,看着我,显得光彩照人,这种光彩,让我想起在北京表演舞蹈的妍儿,只是此刻的光彩里,似乎还带着好几分羞意,我觉得有点奇怪,这丫头,怎么会突然表现出如此表情? 我说,“妍儿,告诉老公,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露露低着头笑,说,“你已经知道了,还来嘲笑人家?” 我有点诧异,什么事情我知道了?总不会是周末到我家过夜的事情吧?我奇怪道,“我什知道么呀?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还不快告诉我。” “你不知道,你叫人家妍儿?”露露嗔道。 我一愣,然后反应过来,“露露,今天我苇姐去见你了?” “是啊,你真不知道?”这会轮到露露诧异了。 “我不知道啊,我苇姐没有对我提起过和你的见面啊,是不是她又让你去跳舞了?”自从在北京发生枪击事件,我决定不再去苇姐那里,也担心露露,不让她去,只让她在上海学舞蹈,答应到了一定时候,会让她在正规剧院表演。可这次苇姐来了,竟然又跑到露露那里去,私自和丽丽露露达成了协议,大概还说是我同意的。 露露说,“是啊,苇姐让我去,但我还没有最后答应她。要等你同意呢。苇姐说你一定会同意的。”说到这个,露露脸上又露出了羞意,脸色红晕起来。我感觉,这个背后,可能还有事。 我问道,“妍儿,好妍儿,你一定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对不对?” 露露又低下头笑起来,手捧着自己的脸,不让我看见,却对我说,“我答应苇姐,不告诉你的。不过,苇姐说,你肯定能猜出来。” 听到她这么说,再看到她的情态,我有点明白了,问道,“你们是在哪里见面的?是在你们家里,还是去苇姐宾馆的?” “苇姐让我们去宾馆见她的。” “那就是也见到了芳姐,对不对?会不会你们四个人一起性爱了一场?”想象那个情景,我竟然充满了嫉妒和向往。 露露则捧着脸,低声笑,不肯抬头看我了。 我说,“小露露,我的乖露露,你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要知道,你们怎么亲热滴。” 露露则不肯说,“不要,你去问你的苇姐,反正你和苇姐也很亲热的。” 听她的口气,似乎苇姐把我们之间的关系,透露给了丽丽露露,或许是为了让丽丽露露放下戒心吧。也是,作为我的情人,彼此之间的亲热,就不算是出轨。如果不是,露露是我的情人,又成为苇姐的情人,就好像让我和苇姐成为了情敌。现在,不过是加深了情人之间的友情啊。我看从露露这里套不出什么话来,就说,“露露,我找丽丽姐有事,等我和丽丽姐说完事,再找你算账。” 露露抬起头来,满脸娇媚,说,“来呀,有本事现在就来算帐呀。” 我用手指威胁道,“好啊,小露露,你敢这样挑衅你老公,下一次,就算你求饶,我也不饶你,看你怕不怕。” 露露脸红红地笑道,“怕是不怕的,求饶总还是要求饶的,好老公总是爱露露的,对不对?”露露的活泼,真是让我色心大动啊。我说,“露露啊,今天我和丽丽姐说的事情,或许会让丽丽姐生气呢,你可不许生气啊,要一切从好的方面去想啊。” 露露睁大了眼睛,问道,“什么事啊?”她从我口吻里听出,我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有事。 我叹气道,“还是等我和丽丽姐说完再和你说吧。” 断开和露露的视频,给丽丽姐打电话,问道,“丽丽姐,你忙吗?” 丽丽声音很低地说,“我还真忙,没空和你闲聊呢。你找露露去。”估计此刻丽丽姐或许真和什么重要的客人在一起吧,我心里没来由地充满了嫉妒。 我说,“我可不是和你闲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呢。” 丽丽姐压低声音说道,“重要的事情?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就是和女人睡觉?” 我开玩笑道,“丽丽姐啊,你以为自己做了红天鹅的董事长,就敢小看我了?真是小人得志啊。” “真没空和你闲扯,有重要事情在谈呢。”丽丽打断我,想挂断我的电话。我赶紧说,“别,我可真有重要的事情。明天晚上,我家有个重要人物,是我的监护人,她想见你和露露。” 丽丽听了一愣,然后非常不满意道,“什么意思?怕我们脏?弄坏了你?要给我们检验?当我们牲口?我不去,你让露露去好了。”说到最后,话里简直带着愤怒了。上次我琳姑见她,她就是非常不满意的,这次又有一个姑要见她,她干脆拒绝了。 我叹气说,“丽丽姐,安姐在你那里吗?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家的一些情况,或者你先问问安姐,我家那个姑要见你,你可以不见的吗?我家那个姑要是想见安姐,安姐敢不去吗?你先问问,然后我们再继续说?后面还有一大段事情要说呢,都是非常重要的事,肯定比你红天鹅的事情重要。” 丽丽姐听我这么说,倒不敢拒绝了,就说,“那你稍等一会,今晚安姐在,我先问安姐一声,再给你打回去。” 我就等着,我想,用不了多久,丽丽姐就会给我打回来吧。果然,几分钟后,丽丽姐就给我回了电话,声音也正常了,应该走到了无人的房间里,问道,“为什么要见我?只是不放心你和我们的交往,还是另外有什么事情?” 我叹气道,“丽丽姐,真的是另外出了事情。这周末,也就是周日,我陪着两个表妹,在一个歌厅唱歌,那个歌厅的老板,竟然给我表妹下迷药,最后打起来,还动了枪,反正很危险,我家里……” 我没说完,丽丽姐打断我,“周日发生在丽岛歌厅的事件,那个男的就是你?”丽丽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诧,难以相信的惊诧。 我说,“是啊,丽丽姐,你都听说了?”我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个事情竟然传播得这么快啊。 丽丽姐还有点不相信,“可传说那个男的武功很高啊,难道你武功很高?” 我笑道,“丽丽姐,你们那里究竟怎么传说的?是不是有点夸大啊。”我想,这种事情,总会越传越变形的。 丽丽姐问道,“是不是你们三个都被下了迷药?” 我说是。 “是不是你没事?” 我说是。 “是不是你把那个老板和保镖打断了手脚?” 我说是。 “是不是那个保镖掏住手枪,冲你开枪,被你躲过,你还飞镖打中他的额头,一下子毙命?” 我说不是。 丽丽姐绷着一口气连着问一连串问题,直到最后我说不是,她似乎才松了一口气,缓缓道,“那你把真实情况说一下。最后怎么回事?” 我说,“其实,那个保镖没敢对我关键部位开枪,我身前也有一个歌厅的马仔,被我扣住挡着,最后我也没有什么飞镖,我也不会飞镖,是我的保镖赶到了,他有枪,直接一枪把那个保镖给毙了。” 丽丽姐猜道,“听说那个保镖其实是公安局的,那你的保镖其实也是公安局的?或者是国安局的?” 我又简单回答说是。 过了一会,丽丽姐又问,“传说现在你们两家闹得很僵,背后势力都较上劲了,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丽丽姐,你听说了这个,你就知道,我家有多么紧张了。你不知道一点,那个**给我下药,是知道我家背景的,知道这个,他还下药,还想要**我表妹,你想,那**完了,他会怎么处置我?我家想想这个就特别害怕,也特别愤怒,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过去,一定要收拾那个**。但那个**背后势力很硬,不肯退让,现在双方势同水火啊。我家里特别担心我,不让我出门,除了上学,不让我出门啊。” “不出门就不出门呗,和我有什么关系?”丽丽说道。 我没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可我知道,丽丽姐自己能够想通,我就不说话,让丽丽姐自己去想。过了一会,丽丽姐果然想通了,说,“哦,我明白了。你家里的人,觉得你现在离开了女人,会犯病,会成为**。所以,所以,要和我商量怎么办?你准备怎么办?”丽丽姐的话里带着嘲笑了。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一章、爱卿爱心 笑吟吟地看着两个美艳丫头打闹,看她们停下来,就逗她们,“要不,你们现在就算账,我看看你们怎么算。” 艾艾伸手就揪住我耳朵,说,“我看你是骨头痒了,非要我揪揪你才行啊。” 艾艾的娇憨让我真痒了呢,一把搂住这个丫头,亲吻她,往死里吻她,她挣扎着,被我死死吻住,脸色都有点憋红了。手也不客气伸进去,捂住一对小奶,肆意抚爱着。 艾艾咬了我一口,不重,痒***的一点疼,小丫头对我的爱意日益加深,不知不觉,拧我咬我,用力都减轻了啊。我放开她,转头看着馨馨,说,“该你了,过来?” 馨馨则躲我远一点,摇头说,“不要,我们刚刚讨论过,在这里,你不许再动手动脚的。” 这话她们以前也说过,现在又说,可这次说的很认真。艾艾也生气地说,“就是,我们刚刚说过这话,你就一声不吭地耍流氓,还对我,不对馨馨,我现在成了好欺负的那个,对吧?” 我说,“哪有啊,艾艾,是因为她躲着我,你离我近啊。我是顺手罢了。艾艾,告诉我,怎么又说不和我亲热的话了呢。”其实,我心里知道答案,可我还是想听小丫头说出来。 艾艾说,“你现在越来越流氓,老是动手动脚,越动越流氓,不知道你会做些什么流氓事啊,万一我妈妈进来看见怎么办?你反正是流氓,是**,我们还要做人呢。所以,你以后在这里,绝对不许耍流氓,不许动手动脚,连接吻也不许。听见没有?”艾艾说这话很认真,她们应该是好好讨论过的了。 我承认艾艾说的有道理,玥姑肯定会时常来女儿这儿,以前就有过几次,都是我运气好,正好逃过去,可运气好一百次也没用,只要坏一次,那就完了啊。我故作难受道,“啊呀,那我要想死你们的啊。” 艾艾沉着脸说,“要不说你是流氓呢,不耍流氓就要死?” “好吧,好吧,我答应从此以后不再动手动脚。”停顿一下,又说,“不过,周末到了馨馨家里,你们可要好好补偿我啊。”想到五天的积累,到了周末的爆发,啊呀,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美味呢。 艾艾笑道,“没问题,我反正以后不想去了,馨馨肯定愿意补偿你。” 我逗她,“艾艾,你真的不想去了?你不是一直想看着痴哥我怎么吃掉馨馨的?” 艾艾吃吃笑着说,“你个没胆的,又不敢吃……我还怕你吃我呢。” 馨馨指着她,说,“你看,你看,艾艾,你又逗他。” 艾艾赶紧缩回去,“好了,好了,流氓,你还不快滚。”看来,她们两人真的说好,在这里,不和我亲热,不和我调情,以免被玥姑看到不好的场面,我知道,这才是正确的选择。我说,“我不是说,我答应绝不再动手动脚,那我们就可以像宝玉和黛玉那样亲热,亲热到一起躺在床上说话聊天啊。” 艾艾笑着说,“那好,你也编个故事给我们听听,就像宝玉编了个耗子精的故事给黛玉听那样。要把我和馨馨都编进去,你不是天才吗,写诗张口就来。” 提到饭桌上写诗的事情,馨馨由衷地赞叹道,“痴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数理化好,语文也这么好,还会写古诗啊。” 艾艾笑着说,“你就别夸他了,你再夸他,他又要犯**病了。再说,现在轮到我来考他了,你现在编个故事,现在就编,不许停下来,开始。” 我说,“这样不行,你要我像宝玉编故事一样,那也要像红楼梦里一样,我们三个躺到床上去,我躺你们中间,你们两个用手帕蒙上脸,我再慢慢给你们讲故事。”我这是在拖延时间,内心想着,可以编什么故事来哄这两个丫头呢。 艾艾嘲笑我,“编不出来就说编不出来,不要找借口。” 我说,“好吧,我来试试看。在我们这个府里啊,住着不少猫咪,每天吃饱了饭,没事干,聚在一起就胡扯聊天。有一天啊,一只聪明的猫咪说,‘这样胡扯没意思,我们一起来演戏吧。’大家觉得很有趣,纷纷赞同。于是,就一起讨论演什么戏。讨论来讨论去,都说,现在电视里啊,都在演宫廷戏,那我们也演宫廷戏吧。于是,大家决定来演宫廷戏。 “派定了角色,开始排练,演皇帝的是一只漂亮小公猫,可它说话发音不清楚,每次说‘爱卿’两字就说不清,总说成‘爱心’怎么纠正都没用,那只聪明的当导演的猫生气了,说,‘换猫换猫,你这么笨,连爱卿两字都说不清,还爱心爱心,还配演皇帝?’那只小公猫一听不让它演皇帝,急了,说,‘谁说不清?谁笨?你才笨呢,你不知道,我之所以说不清爱卿两字,那是我故意的啊,我故意说成爱心,那是因为谁也不配当我的爱卿,在这府中,除了‘艾’和‘馨’,谁配当我的爱卿啊!’” 艾艾馨馨都笑起来,两个人搂在一起笑,眼睛却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爱慕佩服兼有的神情。看得我心里火焰直窜,竟然不能抱着她们啃上一通,真的太遗憾了啊。我说,“喂,你们两个不要抱在一起,好不好?你们这是在逗我呢。” 艾艾故意放出娇媚神情,“什么逗你,这是在考验你呢,看你刚刚答应的,能不能做到。”说着,还在馨馨脸上亲上一口,这个丫头,现在才真是愿意逗人啊。 馨馨说,“痴哥,你可真逗。你真是天才呢,艾艾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爱死你了。” 艾艾双手轻轻揪着馨馨的脸,说,“干吗说我,明明是你自己心里爱死他。” 馨馨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个,痴哥又要说我们在逗他了,我们还是说说红楼梦吧。我记得上次我们说过可卿这个人,说这个人特别复杂,说曹雪芹对她又恨又爱,爱她就把她写成兼美,兼有宝钗黛玉之美。恨她就让她早早死去。那我想,曹雪芹把秦钟写成宝玉的好朋友,好到那种地步的好朋友,是不是也爱他?让他死掉,也是恨他?” 这个丫头,思考问题,开始有一点味道了,我说,“你说的不错,他和姐姐可卿是红楼梦中的性爱符号,即他们两个人,都是特别看重性爱的人,所以,曹雪芹要让他们两个死掉。等他们死掉了,曹雪芹就开始写纯粹的情感生活。不过,曹雪芹可能对他更多的不是情感上的爱和恨,对可卿是这样,对他,更多只是一种思考。在红楼梦里,秦钟比他姐姐讨厌,他是那种把不应该性爱的对象,都要弄成性爱的人。和宝玉,明明是挺好的友谊,可他弄成了同性恋。他们两人的同性恋,写的虽然含蓄,但肯定存在,还一定是这个家伙勾引宝玉的。因为宝玉喜欢美女,宝玉身边又有那么多美女,他才不会去喜欢一个男孩,所以秦钟装出一副女儿态来,才能勾引宝玉呢。他和智能儿更是如此,智能儿是尼姑,是出家人,是不应该有凡心的,可他就去勾引人家,一有机会就搞人家,害的女孩最后肯定很惨。红楼里后来提到,说智能儿从庙里逃出来,去找他,被秦钟父亲赶走,你们想,这样一个小女孩,流落到社会上,无依无靠,该有多惨?这个秦钟,真是该死啊。” 馨馨想了一下,说,“那,那智能儿最终会怎样呢?”她的同情心大概会比艾艾强烈。 我叹气道,“小说中没有具体说到,我们也就不必再去猜想。反正是秦钟作孽,曹雪芹就要让他去死。他和可卿死了,曹雪芹就开始写甜甜蜜蜜的情爱。” 艾艾说,“那曹雪芹就是在说,没有了性爱的情爱,才是甜甜蜜蜜的,对吧?” 艾艾的话里,带着对我的嘲讽,我笑道,“没有了不正常的性爱,情爱才是甜甜蜜蜜的。可如果加上正常的性爱,那情爱不仅甜甜蜜蜜,还酥酥麻麻呢。艾艾,你说是不是?” 艾艾脸红了,馨馨也脸红了,我说的“酥酥麻麻”四字,一定让她们两人回想起我对她们花儿的抚爱,这种抚爱,肯定给她们很强烈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虽然还不是成熟女性的性高潮,但那种独特的感觉,应该也是令人刻骨铭心的吧。想起自己对少女性高潮的那个猜想,心想,我要找机会给她们洗脑,让她们事后写下那些独特的感受,我想,女孩子,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写性爱的经历和感受,如果加上好的文笔,那一定会成为世界文学史上最美丽的篇章的啊。 看着两个美艳的少女,彼此靠在一起,脸色红晕,目光迷离,啊呀,我觉得我自己又要失控了啊。 艾艾指着我,轻声说,“流氓,滚。” 我站起来,叹口气,说,“我的爱卿,我亲亲的艾馨,我还是走吧,再呆下去,我忍不住要动动手脚啦。”
《红楼梦魇》阅读感想 张爱玲最后十年,把时间都花在了红楼梦的考据上。红楼梦成为张爱玲的精神支柱。就像她在自序里所说,“偶遇拂逆,事无大小,只要”详“一会《红楼梦》就好了。红楼梦竟然能够带来如此功效,可见张爱玲对红楼的喜爱,已经不是一般红迷,而是入魔一般的红迷——就凭这份痴爱,喜欢红楼们的我,就该好好读读她的作品。 我一般是不喜欢考据类红楼分析的,但同样是考据,应该也分两类,一类是着重于版本的不同,好比张爱玲在序言里提到《贾宝玉初试云雨情》中,袭人的表现,程本有很大的篡改,从而比较原作的意思。这样基于版本的不同,尽可能厘清曹雪芹的原意,当然是极好的考据。我最讨厌的考据,就是类似于从可卿的葬礼之隆重,去推测可卿实际是公主之类,这种考据就是狗屁,或者说,所有把红楼人物和现实中的权贵对应起来,基本都是狗屁。不知道张爱玲的书里,这种东西有没有——希望张爱玲不会让我失望。 张爱玲在序言里,批驳有人认为红楼梦是多人集体创作,说了一句很有趣的话,”集体创作只写得出中共的剧本“。一本呕心沥血到如此的作品,竟然有人以为会是多人合作的作品,要有多无知或者多无耻才能如此说话啊。
合魂记第七百八十章、妖精和罚 从玥姑那里出来,有点心事重重,来到艾艾屋子,脸上大概还带着一点愁眉苦脸,艾艾看见,立刻对馨馨说,“这**肯定又干了什么坏事,被你干妈骂过了。” 馨馨笑眯眯地看看我,说,“他能干什么坏事?不是刚刚干过好事,被夸奖过。现在和你琬姨和你妈在一起,他能干什么坏事?他干的坏事,她们可能认为是好儿子干的好事呢。”她能如此说,明显是内心的活泼渐渐苏醒过来啦。 艾艾听了哈哈哈笑,馨馨的话,暗示我在那里吃奶,看来她对我吃奶的光辉业绩,从艾艾那里听到了不少。艾艾笑完,突然说,“不对啊,那里还有你妈妈在啊,他会不会对你妈妈动手动脚,想吃奶啊?” 馨馨被艾艾这么一说,脸不禁红起来,这个说法,大概又触发了艾艾心中的痛,想起了那个不堪的场面,她和妈妈一起裸着身子让**市长玩弄的不堪场面。 艾艾不知道馨馨脸红的原因,吃吃吃笑着说,“这**,吃了我妈很久奶呢,也该吃***奶,这才公平呢。” 我说,“你们两个丫头,胡说什么呢。是不是你们两个自己想给我吃奶啊。” 艾艾立刻骂我了,“滚出去,**,流氓。” 我笑着骂回去,“滚过来,艾艾,馨馨,我要对你们耍流氓。” 馨馨笑着说,“别牵连上我,你们两个骂完了,现在打架好了,哪怕妖精打架我也不管。”说完,捂着嘴直笑。哦,这个丫头啊,一旦放开了,竟然说话这么有趣活泼啊。 艾艾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谁妖精,馨馨,你竟然敢说我妖精啊,你现在可真变坏了呢,还没出嫁,就完全和老公站一起了啊,真是重色轻友啊。” 我笑道,“艾艾,你没有文化了吧,亏你还从小跟着妈妈读红楼,连这个典故都不知道啊。” “典故,什么典故?”艾艾还是想不起来。 “红楼梦里的典故啊,馨馨说的是红楼梦中的典故,拿这个在嘲笑你和我呢,你竟然一点不知道啊。” 艾艾看着馨馨,“是吗?” 馨馨捂着嘴笑,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有想起红楼梦里的事情。” 艾艾当然不相信她,跑到里屋去了,她去拿红楼梦的书,我赶紧抓住机会,想去亲吻馨馨,嘴里则说,“馨馨,好馨馨,我希望能和你妖精打架呢。” 已经认可的馨馨,虽然红晕满面,嘴上则不认输,说,“来呀,打不过你,也不怕你。”这丫头,会成为我致命的考验啊。 艾艾立刻出来了,拿着书,骂我,“放手,流氓,给我找出来,妖精打架的事情在哪里。” 我翻到七十三回,找到傻大姐那一节给艾艾看,艾艾读了一遍,才明白过来,责备馨馨道,“好啊,你偷偷往后看,我们还没有一起读到那里,你竟然偷偷看,还拿来嘲笑我,今天晚上,我可要好好罚你。” 馨馨脸红红道,“我往后读,是喜欢嘛。再说,你以前读过,忘了,也不能怪我,我也只是顺口一说,不算犯规。” 她们的这个情形,让我心内大大好奇起来,问道,“馨馨,艾艾说晚上要罚你,怎么罚你?” 馨馨还没有说话,艾艾立刻骂我,“我们女孩子之间的秘密,要你多嘴?你立刻给我闭嘴,臭流氓。” 我笑道,“好的,好的,我闭嘴,不过,这个场景让我想起红楼梦里一个有趣的情节来了,考考你们,你们刚才说的罚,和红楼中哪个场景相似?回答不出来,我罚你们。” 两个小丫头也顾不上来我说的罚什么意思,倒被我激发了兴趣,两人乱翻书,艾艾则问道,“有相似的情景吗?哪有?红楼中,谁和谁好到我和馨馨那样?” 我笑道,“没有吗?当然有。” “黛玉和宝钗?不是啊。袭人和晴雯?更不是啊。” 馨馨说,“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两个唱戏的女孩子,在大观园里烧纸的那个女孩子。” 艾艾反驳道,“可那个女孩子已经死了,再说,好像也没有说到罚不罚的事情啊。” “怎么没有啊,老妈子说要罚那个女孩子,宝玉帮忙免罚了?” “哪是这个罚,你这个傻子,**说的罚,肯定是两个女孩子之间的罚,是不是,**?” 这就是艾艾比馨馨灵巧的地方了,她立刻就能够领悟到核心。我笑着说,“是的,我说的是两个人之间的罚,可我没说一定是女孩子啊。” “男孩子?宝玉和秦钟?可他们什么地方有过罚不罚的情节?”艾艾还是反应快,但她想不起那些细微的地方来了。 相得益彰的馨馨想起来了,“哦,我想起来了,在庙里,秦钟勾引智能儿,被宝玉抓住,好像说到罚不罚的了。” 艾艾翻开书,这个庙里的智能儿情节,艾艾还是熟悉的,立刻找到那一回,可又懒得找具体文字,扔给我,“你给我找出来。” 我就找到那个句子给她们看,“你看,宝玉说,‘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睡下,再细细的算帐。’这个算账,肯定就是你们两个刚才说的罚,这个罚的内容一定是很暧昧的。你看曹雪芹下面有趣的说明,‘宝玉不知与秦钟算何帐目,未见真切,未曾记得,此系疑案,不敢纂创。’这个说明就是画蛇添足,但正是这个画蛇添足,在暗示宝玉和秦钟关系不正常啊。” “什么不正常?”两个丫头都有点脸红,这个不正常的说法,自然让她们联想到她们两人自身的。 我说,“宝玉和秦钟,有同性恋行为,这里的话,就是在暗示宝玉和秦钟的这种关系。” 艾艾脸红了,骂道,“就你这个流氓下流,什么事情,都往下流里想。”她自然觉得,我是在暗示她和馨馨有同性恋了。 我说,“啊呀,艾艾,你别急着骂人了。古代人认为同性恋不正常,今天时代已经不一样了,同性恋完全是正常的啊。虽然现在整个社会还没有完全接受,但是,在文化层次高的群体里,基本都已经认可同性恋是正常行为。我们当然属于文化层次高的人群,对吧?另外,你就算和馨馨相爱,这也很正常啊。只是你们彼此相爱,绝对不可以排斥对我的爱。” 艾艾吃吃笑着说,“这你管不着。” 馨馨还在翻着书,说,“这个秦钟是不是很流氓?一边和宝玉同性恋,一边又去勾引小尼姑。” “是的,馨馨,这个秦钟很流氓,他勾引女孩,没有考虑过对女孩可能带来的伤害。比如,他勾引智能儿,就没有想过,作为一个尼姑,做出这种事来,以后怎么办?一旦怀孕了,那就更惨。可秦钟完全不想这个,他只想着要和智能儿性爱,或许说‘性爱’这个词,都侮辱了爱,他其实只想性,没有爱的。你看,他说,‘好人,我已急死了。你今儿再不依,我就死在这里。’为了骗女人上床,要死要活,真无耻极了啊。” 艾艾笑道,“你就嘲笑人家,你比人家好多少?” 我说,“啊呀,你这个小丫头,竟然一点不领情啊。我和你们两个亲热,可不是只顾着自己想要啊。秦钟只想着自己要,他做的事情,就是直接插入,也不管智能儿愿意不愿意,不管智能儿痛不痛,我哪有这么坏,我可是一直很温柔地和你们亲热的啊。” 艾艾脸红道,“那是因为你对我妈妈发过誓,要不是如此,你肯定早迫不及待想做了。” 我摇摇头,说,“那也不会,我还是会很温柔,你们的花儿多么美丽柔嫩啊,我怎么会轻易去蹂躏这么美丽的花儿,艾艾馨馨,你不知道痴哥有多么爱你们啊。” 艾艾馨馨脸色都红艳起来,她们都明白我说的花儿指什么,馨馨把话题转开,嗔说,“说说红楼挺好的,可你就喜欢往我们身上扯,艾艾骂你流氓,一点也不错的。” 艾艾笑道,“你现在知道他是流氓了?” 馨馨笑道,“可你其实也常常喜欢逗他呢。” 艾艾笑道,“啊呀,馨馨,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讲理了啊,刚才谁先说妖精打架事情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在逗他啊。”说着就去挠馨馨痒痒,馨馨一边躲着,一边讨饶,“对不起,艾艾,对不起,今天算我不对。” 艾艾则笑着说,“算你不对也饶不了你,你现在可有点欺负人了呢。我要让你领教领教我的厉害。”手伸到馨馨腋下乱挠,馨馨显然是特别怕痒的,一边躲着在沙发上打滚,一边哀求道,“艾艾,不要,艾艾,别闹,**,**看笑话呢。” 艾艾松手,“那好,暂时饶了你,晚上再和你算账。”说完,才反应过来,这话又和刚才的话呼应,多少在暗示她们两人关系不正常了。她和馨馨两人,不禁都红了脸。
合魂记第五百三十八章、终于断奶 第二天一天,在家清心静养。艾艾馨馨去上学,我就陪着玥姑琳姑看书聊天。最近玥姑在重读诺贝尔获奖作品,她正在读高尔斯华绥。我呢也在读书,最近难得这么用心读书,昨天从图书馆借来诺贝尔获奖系列作品,读一本叫《母亲》的小说,一口气读完,读完后,忍不住被文学的魅力打动,人的理智和情欲的冲突,真是永恒的主题啊。 玥姑合上手中高尔斯华绥的书,冲我晃一晃,问道,“你读过他的作品吗?这里读的,还是那里读的?” 琳姑听玥姑这么问,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玥姑对琳姑说,“你也别笑,琳妹,以后想说,就这么说,这里,那里,就算艾艾馨馨或者其他人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怀疑。否则,说顺口了,隔墙有耳,就麻烦。” 琳姑说“好”,但依然忍不住莞尔,说,“玥姑,你说不说的,可忍不住要说,还是心里纠葛吧。” “是啊,能不纠葛吗?”两人彼此看一眼,脸都有点红,玥姑一定是想到了我对她乳房的玩弄,以前不过是痴儿,现在总投射出前世一个男人的影子,玥姑心里肯定别扭了,可能以后再吃玥姑的乳房,就成为一件麻烦事,我还是停掉,就算是一种成长。玥姑似乎是在掩饰这种别扭,赶紧转换话题问我,“读过高尔斯华绥的作品吗?” 我老老实实说,“读过,菲姐曾经说她最喜欢高尔斯华绥,我就去读了。” “真的不是那里读的?”玥姑不知不觉又回到原来的问题,我想,她们纠结的,主要还是我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前身。 我说,“我现在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或许前世读的东西,都在这个脑袋里存着,现世只要打开盖子,里面的东西自然就出来了。” “那打开这个盖子需要什么?” 我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比如,我以前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要等到看到她,才感到亲人般的深情厚谊。读书大概也是这样,要打开这本书,读到内容,以前读过的各种想法,才会层出不穷。”我的解释算是很巧妙的,玥姑点点头,不说了。 琳姑有点嗔怪道,“玥姐,你自己说,不提这个话题的,现在又反复提。我要提,你肯定说我。” 玥姑笑道,“你现在比我更维护他了,因为他肯定对你更依恋,你就是他的依琳。痴儿,知道依琳是谁吧?” 我点头道,“是的,我知道。读《有产业的人》,确实很迷恋依琳。” “你一定想到了琳姑,对不对?”玥姑继续不无嫉妒地说。 我点点头,这话我好像对琳姑都说过,不过,也许我记错了,至少琳姑记不得了,此刻她的表情,就有点迷惑,她没有读过。 玥姑笑道,“琳妹,你应该读一读,高尔斯华绥就是在写你呢。美丽优雅感性,人见人爱。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穷困,你富有。对了,痴儿,你说,像你琳姑这样的美女,是富有一点好,还是穷困一点好。” 我毫不犹豫说,“当然是富有好。” “可见你还是更喜欢琳姑,那依琳呢,有什么不好?” 我摇摇头说,“依琳并不穷困,她父亲是大学教授,依琳是在富有的环境下长大的,甚至可以说,是在物质和精神双重富有下长大的。她父亲去世以后,她才逐渐贫困,这时候,她已经具备迷人的高雅气质,贫穷让她更加楚楚可怜,人见人爱了。我想,高尔斯华绥是类似于曹雪芹那样的人,愿意让美女生活美好,最后就让她得到一笔遗产。玥姑,我突然想到,老乔里恩颇有点像爷爷呢。” 玥姑点点头,说,“是的。你爷爷这辈子也最喜欢你琳姑,当她是宝贝一样。许多人不知道,我可知道,爷爷最后几年,把许多真正的宝贝,都送给了你琳姑,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嫉妒呢。现在你又更加依恋你琳姑,我心里更加嫉妒啦。”玥姑这话是半真半假。 我说,“琳姑,爷爷送你什么宝贝了?我怎么一点不知道?你藏哪儿了?对了,你一定另有房屋的,是不是都藏在那里了?什么时候领我去看看。” 琳姑嗔怪道,“玥姐,你今天怎么啦,神神怪怪,就说些怪话。” 玥姑说,“哈哈,琳妹,你难道不知道我从小到大一直嫉妒你啊,现在趁这个机会倒一倒酸水而已。好吧,现在酸水倒得差不多了,还是回到书上来。痴儿,你刚才说,高尔斯华绥有点像曹雪芹,那么,你认为这两个作家最相似的特点是什么?” 我说,“就是对美的追逐。我觉得这两个作家,把追逐美当作第一艺术目标,其他的,诸如反映社会啦,批判社会啦,还有人性啦,等等,都是其次。最重要的一条,一定是表现美,追求美。而且都把美主要寄寓在美人身上,高尔斯华绥的两个短篇,《残夏》和《觉醒》,这种倾向最为明显,都是围绕依琳表现男人对美女的迷恋,一老一少。不同的,大概是高尔斯华绥把美寄寓在一个美女身上,曹雪芹则把美寄寓在数个美女身上,这大概就叫中国国情。玥姑,你不觉得我就是中国国情的主要代表?”感觉自己又不知不觉在卖弄了,最后赶紧开一个玩笑,冲淡一点。 玥姑啧啧赞道,“看来盖子打开了啊。” 我故意嗔怪道,“玥姑,你要总这么说,我以后不和你讨论啦。” 玥姑抱歉道,“对不起啦,痴儿。以前是难以想象,醒过来的痴儿会有如此见识;现在恍然大悟,原来有存货,才这么说啊。” 我问道,“玥姑,我想起一件事来,你让人删掉网上的文章,是不是打包存起来了?如果打包,我要一份,我要读读。”其实我也没有兴趣去重读那些随兴而写的东西,我只是试探一下玥姑,她是否保存着那份东西,是否在用那份东西对照我的话,如果那样,我以后还不如少说一点。 玥姑道,“我只求安全,就只吩咐人删除,没想到要存一份。不好意思,把你的东西删光啦。” 我说,“现在想,还是删光好,以后等我闲下来,再多读一点书,写我自己的东西。”我的话自然而然把“我”更多定义为此时的**,这大概会让玥姑舒服一点。 玥姑点头道,“是的,你在这里的生活,和那里的生活截然不同,应该写出不同的东西来。” 我点头。 玥姑又说,“不过,担心你还是留恋那里的东西啊,那个小姐叫什么了?莹莹小姐。听你琳姑说起你们在北京神奇的相遇,我简直感觉象在读小说呢。” 我知道琳姑会告诉玥姑,也没有担心这个,因此,对玥姑的话,也就是笑笑,没有回答。 玥姑又说,“你要不要玥姑帮你去确认一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以后想了解那里的生活,你自己千万不要采取什么行动,让我来做,我可以做得动静小一点。” 我摇摇头,说,“玥姑,不要。我不想再刻意去了解那里的生活,走到哪里,就到哪里好啦。只是遇上了,我也不愿意就选择躲避。” 玥姑点点头,又感叹道,“我和你琳姑说啊,要不是你醒过来后那种牙牙学语的模样,实在无法造假,我真要怀疑你一直是那里的人啊。” 哦,又回到难以排遣的纠结上。想想也是,如果我醒来已经是那个中年人,那么,我对她乳房的依恋和玩弄,在她看来,就是无法忍受的恶心事了。我笑道,“玥姑,我知道你们的症结在哪里,那是我无法帮你们解开的。”然后,又叹一口气道,“玥姑,以后我要断奶,你会不会心里舒服一点?” 玥姑琳姑两人脸都微微红起来,我的话直接说到她的心结上,玥姑不免难为情,琳姑的表现有点像演戏,不过,也许有她自己的心结。 玥姑点头道,“你也真该断奶了。好的,这次的事件也算有点正面效应,把奶给断了。”玥姑说此话,脸上不知为何,竟然流露出一种极其妩媚的神情,让我忍不住贪馋。我说,“玥姑,我吃最后一次,好不好?” 玥姑的脸更加红了,简直算是红艳,从来没有见过玥姑的脸会这么艳丽,让我顷刻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如以前那样,直接动手,分衣足食,倒也有点发呆,呆呆看着玥姑。 还是琳姑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她“扑哧”笑出声来,说,“玥姐,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脸红的呢。**都看呆了啊。” 玥姑嗔怪道,“都是你不好,把他宠坏了。”玥姑的嗔怪里带着小儿女的娇憨。琳姑道,“玥姐,你也学会耍赖啦,明明是你宠着他,给他吃奶,还连累我,现在竟然还怪我啊。” 看到两个姑姑又斗起嘴来,我就开始动手,解开玥姑上衣,玥姑颇有点像当初那般手足无措,我也不管,只是捧着一对饱满的乳房,抚摸吸吮,心中又感觉到对母亲的依恋。吃了一会儿,放开,转头看着琳姑,有点纠结道,“琳姑,你给我吃吗?”我纠结,是因为我吃琳姑总是会有不同感觉。另外,我觉得保持吃奶的习惯,至少有个好处,一旦玥姑感觉到我和琳姑的格外亲昵,那本来是可以用吃奶来抵挡的,可一旦断了奶,再有特别的亲昵,就真的引起玥姑的怀疑了。 琳姑虎着脸说,“要断,就断得干脆一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我也就顺水推舟讪讪道,“那好吧,干脆就干脆吧。” **光辉的吃奶生涯,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结束了。可我心里依然盼望着,到了北京,可以继续啊,我并不想这么结束的,今天,实在有点被逼无奈。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九章、母爱泛滥 李叔出去,剩下几个最亲近的姑姑,都看着我不出声,看看我如何表态。 我高兴的是,我可以在家里,名正言顺和两个美女一起过夜,虽然和不少美女有亲热,但还没有和美女搂着过夜呢。但这点高兴,其实抵不过我的担心。我担心的,还不仅仅会不会让艾艾发现真相,这个可能暂时不大,我更担心的,是丽丽露露,这样的安排,明显把她们当作应召女郎了,我一直在避免她们有如此想法。 可是,我能够拒绝这样的安排吗? 我看看这几个最疼爱我的姑姑,她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带着嘲谑,也带着溺爱,显然,她们现在都认可我可以有女人,大概她们还认定,我现在离开了女人,就会重新成为**的,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喃喃道,“玥姑,知道你这个安排是出于好心,可是,可是,这,这有点把她们当作应召女郎啦。”我还是说出了我的担心。 玥姑笑吟吟道,“难道不是?” 我摇摇头,“不是,她们现在不是。” “那你的意思,你还是要出去见她们?反正你妈妈在这里,我还是不管了吧。”玥姑干脆推脱了。 琬姑说,“不要这样说啊,玥姐,我只是他血缘母亲,你才是真正母亲,教育管理,肯定是你的责任啊。” 玥姑摇摇头,不说话。我不得不表态了啊。我心里想,我倒真可以和丽丽露露说清楚,至于他们周末愿不愿意来我家,完全可以让她们自己选择,我会告诉她们,我想念她们,但不会强迫她们来。其实,从满足性欲的角度说,我现在不是离不开她们的,我有琳姑,我还有小翠,她大概会借着来看望母亲的借口,周末来和我欢爱吧。但玥姑琬姑不知道,她们以为丽丽露露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才会有如此设想吧。我叹一口气,说,“暂时就这样吧。我就和丽丽露露说清楚,愿不愿意来,也不强迫她们,她们要不愿意来,我只好克制自己啦,但愿不要成为**啊。” 玥姑嘲笑道,“你才不会呢,你还有两个保姆呢。” 琬姑望着我,问道,“你最近还和她们做事?”琬姑的口吻不太满意,作为唯美的女人,对儿子和保姆做这个事情,还是不能接受,尽管她知道儿子有这个毛病。 不想让她失望,实际情况,我也几乎不去了,就说,“现在,我几乎不去了。真的,我感觉有好久没有去过了。” “哦,是因为学会了克制,还是因为不缺女人了啊?”玥姑竟然这样问,她心里大概或多或少怀疑我和琳姑的吧,也是担心女儿的吧。虽然我多次表态,绝对不会动艾艾,但是,她还是多少了解我的好色,加上有馨馨这么美艳的丫头在,她还是怀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啊。 我想,我还不如再交代一次吧。“妈妈,玥姑,我倒真要交代一件事情,前天晚上,我回到自己屋子,看到保姆女儿,就是那个小翠,来看望她妈妈,当时我身体里有药性,克制了一天,到了晚上,似乎突然爆炸了一般,欲望特别强烈,就和她,就和她做这事了。”我想,干脆趁这个机会交代吧。 她们三人都很惊讶,特别是琬姑,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你就这么糟蹋人家姑娘?借口被下了药?实际有点像强奸?” 我知道琬姑绝对不能接受我强奸,但和小翠的事情,我知道会原谅我,因为她还不知道小翠已经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我不久前帮她忙的事。可我故意装着有点不好意思,说,“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强奸肯定不算,多少算是趁虚而入,或者说,有点施恩图报的意思,事后,我也有点内疚的。” “你说的施恩图报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对她妈妈好,就有权利享用人家女儿?”这个话,就更加不满意了。 我说,“不是的,妈妈,其实,前不久发生了一件事情,小翠在学校里受人欺负,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求我帮忙。”我把那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述说了一遍,然后说,“我真的没有想要她报答我的意思,我只是有点滥好心,那天他来谢我,我想着给她做做心里辅导,告诉她,初恋失败没有什么可特别伤心的,也不值得为处女这种事情伤心。总之,和她说了一些男女一般不怎么说的事情,我想,她可能心里有点想法,觉得我对她有点意思。前天她又来了,我正好难受的要命,就,就和她做了。”我小小地撒了一个谎,把我们的第一次,挪到了前天。 琬姑说,“那,那姑娘不是处女了,对吧?” 我点点头,琬姑又对玥姑说,“好像上次听你说起过,那个保姆想把女儿给痴儿,痴儿没有接受,说的就是她吧?” 玥姑点头道,“是的,他还好心地让我给女孩安排住处,怕自己无意间糟蹋了女孩。” 琳姑接上去说,“琬姐,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这个儿子,他的色欲,真的令人恶心,可他的善良,也真的令人感动。” 玥姑赶紧点头,附和道,“是的,这也是我现在一直宽容他的原因吧。” 琬姑诧异道,“你们说这话,那是有特别的例子了?还是和保姆有关?” 琳姑点点头,神情有点忸怩,说,“在北京别墅居住的时候,苇儿找过我,说这个小**竟然让她帮一个奇特的忙,要别墅里的那个叫芳姐的人教给保姆一点特别的本领。不是伺候男人的特别本领,是互相嬉戏的特别本领。这个小**,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看出了那个芳姐是同性恋高手,就去求苇儿这个。苇儿觉得奇怪,就来问我,我去问你儿子,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他自己感觉,以前把保姆当作泻欲工具,很对不起保姆。但近来不去了,他感觉保姆似乎有点渴望,他感觉保姆似乎被他激发了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常常流露在神色上,于是,于是,他就让苇姐帮忙,教她们两人自己满足自己。”说到这儿,琳姑满脸通红,这个满足身体欲望的话题,引发了琳姑自身的心病吧。 再看看玥姑,她竟然也脸色绯红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也联想到了自身的欲望问题,还是这个话题过于色情了。反倒是琬姑,神色如常,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琬姑点点头,说,“我原本还有点担心那个保姆,觉得她多少有对痴儿性贿赂的意思。现在想来,也许不公正,她更多还是想要报答痴儿的意思吧。对了,痴儿,她女儿和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妈妈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琬姑点点头,说,“那就不要让她知道了,乡下女人,总是把第一次看的太严重,不过,你以后真要对人家好一点,不要把人家当作性工具一般,也不要让人家想入非非。” 我点点头,我想,这是我必须的。 玥姑说,“琬妹,你这个儿子,真是太奇怪了,那么好色,又那么善良,要不是我感觉到他确实有发自内心的善良,我真的会恶心他了呢。可他连保姆都不愿意伤害,说两个保姆从小带大他,对他也有母亲一般的情怀,怎么可以伤害她们。琬妹,痴儿的善良,真让我有点感动呢。” 琬姑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们两个,都在为他说好话,倒好像怕我这个亲生母亲严厉责罚他似的。可见,你们两个的母爱情结,可能比我还严重呢。”顿了一下,她脸色似乎也终于有点旖旎起来,“其实,其实,我现在也没有那么严厉呢,尤其对他,我其实也很宽容的,要不,要不,我也不会答应他,可以一直吃我奶,你知道的,玥姐,他现在吃起奶来,多么放肆啊。” 玥姑听了,也忍不住脸色红晕起来,是啊,我现在哪是孩子依恋母亲一般地吃奶啊,我就是男人在玩弄乳房啊,可她们,这两个都带着完美主义倾向的美妇,竟然都默认了我的这种放肆啊。 停顿了一会,琬姑说,“其实,我也是感觉到,他心中的善念一直在,才对他宽容的。上次在北京,妈妈对我说了无施大师对他的评价。无施大师的意思,似乎色心和佛心也并不相斥似的。” 大家都不说话,似乎在思考色心和佛心是否能够相容似的。 还是琬姑打破了沉默,说,“上次在北京,就听琳妹说起过那两个女孩。这样吧,明天请她们到家里来吃饭,我见见她们?” 我立刻抗议,“当然不行,妈妈,你这是在害我呢。你在家里请客吃饭,那动静多大?” 琬姑笑了,“我想起来了,妈妈还说过,不如把他的小情人接到家里来养着,当时他也是如此强烈反响呢。好吧,那就算了,不过,我这次真的想见见她们,我们就到外面去吃饭,让李哥做好保密工作好了。”然后又对我说,“你就别去了,你照常去补课。” 我只好点头答应,心里很犯愁,琬姑在上海请客,请什么人,肯定是大事,总有不少人在打听的啊。可看琬姑的表情,她似乎铁了心要见见丽丽露露,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拒绝。好在这事情,大概不至于传到艾艾馨馨耳中去吧。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七章、好事成双 在车上,握着馨馨的手,低声问道,“馨馨,知道你爸妈今天来吃饭吧?” 她点点头。 我说,“馨馨,前两天,在你家,你妈说她特别感谢我呢,你谢我不谢我?” 馨馨斜看着我,“你要我怎么谢你?”眼神里全是春意啊。 我想,现在开玩笑,已经没有什么意思,馨馨其实已经表态,她随时愿意以身相许的,我再开这样的玩笑,只有让自己更被动了。 我说,“我要你多爱我一点,主动爱我,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总是在被动接受我的爱。”我把事情弄得复杂一点,我想,事情弄复杂了,小丫头就会糊涂,我就不会尴尬了。 没想到馨馨压低声音说,“你说的主动被动,不过是指身体的接触。要真说爱,我爱你至少十分,你爱我,最多五分。” 被馨馨真情朴实的话语震惊到无语,用力握住馨馨的手,望着她,望着她,眼睛逐渐湿润,这个美丽感性的少女,这个注定被我伤害的美丽善良的少女啊。 馨馨感觉到我看着她的目光里,确实充满了爱意。她闭上眼睛,靠过来,靠着我的肩头,此时此刻,我内心确实充满了后悔,为自己屈服于性欲而后悔。我愿意放弃所有女人,只为了和馨馨天老地荒地相爱一生。 然而,一切都不可能改变! 我内心哀叹,这或许就是命运吧。 到了家,估计馨馨爸妈应该已经到了,我说,“馨馨,今天先不要做作业了,或者,今天作业都交给老师去做吧。” 没想到馨馨说,“嗯,我在学校,已经把难的作业都做完了,剩下的都不难,都让老师去做。” 我大喜,知道,馨馨终于明白了啊,我夸道,“馨馨,你终于明白了啊,不错,你一定会学习越来越好的。” 馨馨深情活泼地说,“不是名师出高徒嘛,我要再不学好,怎么对得起你这么好的师傅。”哦,小丫头明显开朗多啦,这可是大好事。 一起去玥姑那里,果然,他们都在那里坐着随意聊天。看这情形,彼此都很亲密,琬姑和韵姑坐在一个长沙发上,靠的很近,显然,琬姑对韵姑的误解和不满,在我和她昨天的谈话后,完全消除,只剩下深厚的同情,大概还有对自己误解的歉意。她们前几次见过面,琬姑不知不觉,总是流露出了对她的不满吧。如果不消除这个不满,那么,肯定会影响老公仕途的啊。 晚饭已经准备好,我们到了,就上桌,琬姑左右坐着韵姑和琳姑,琳姑边上是我,馨馨,艾艾,玥姑,李叔,韩叔。我逐一望过去,啊呀,这一桌人,可全是我的至亲啊。两个美丽的亲亲小老婆,一个亲妈,两对岳父母,还有一个最亲最爱的琳姑,我心里既得意又警惕,这么美丽甜蜜的一家子啊。要能把这一家人长久连在一起,还要获得在座每个人的认可,这可是我这一生最艰巨的重任了,我能做到吗? 我感觉悲观。这大概就是中年人的毛病,在这么喜庆的场合和时刻,却不知不觉会想到将来。 琬姑对李叔说,“李哥,你把事情和痴儿说说吧。”当着艾艾馨馨的面,琬姑就讨论起这种大事来,毕竟,这个事情,和艾艾馨馨关系密切,她们算当事人吧。另外,也多少有点对韩叔韵姑暗示,你们必须记住,你们已经算是万家这条船上的人了。 李叔点点头,对我说,“我今天把我们的条件对他们说了,他们竟然说,这个条件有点苛刻,不过,也没有把门锁死。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多给他们压力,然后就等待,等待机会,或等待他们屈服。一直等到有结果。” 我听懂了李叔的话,他大概会更多加派人手,去监视,甚至就是去寻找打断***腿的机会,但李叔自然不想让艾艾馨馨再听到这个事件接下来还会有的暴力,所以把话说得模模糊糊。我点点头,说,“行,李叔,一切都依仗你去办。” 琬姑对我说,“这次事件,牵涉面可能很大。方方面面,都在关注,我来的时候,你琬姑父对我说,无论如何要处理好,要有理有节,万家不可以做非法的事情,但万家这次也不可以退让,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 大家听了,都沉默着,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显然,这次琬姑父都不同意退让,但他面上强调万家不可以违法,其实是不是在暗示,只要可以不涉及万家,就不妨用点黑道手段? 似乎为了让饭局轻松一点,大概也不想再涉及太严肃的话题,琬姑说,“这次来上海,罗叔特别想让我问候你呢。” 我一听,立刻头大,知道琬姑说的“问候”是什么意思,我苦着脸说,“琬姑,你就让我好好地舒舒服服地吃一顿饭呗。” 琬姑说,“哈哈,我可啥也没说,其实罗叔也不是托我的,他只是让我给你琳姑传一句话罢了。”琬姑可不想在这个饭局上,显得她自己比其他的姑更亲密。 琳姑笑吟吟地接口道,“是的,我正在想呢,罗叔从小带大我,他难得托我,我肯定要帮他完成这个心愿。你就老老实实去做一首,否则,别怪我生气不理你啊。” 韩叔韵姑有点莫名其妙,琬姑笑着解释道,“北京的亲戚,一辈子和我们住在一起,他特别喜欢古诗。老想教后辈写写古诗,可北京的后辈,没一个愿意陪他玩。这个暑假,痴儿在北京陪他玩过几次,让罗叔念念不忘,夸他是天才,老想着要让他写诗。” 韩叔韵姑故作夸张地望着我,韵姑说,“我听馨馨说起过北京的这个事情呢,你们万家实在了不起啊。” 琳姑笑着看着我,说,“你怎么说,表个态。” 我不知道她们此刻逼我写诗,仅仅是因为要完成罗爷爷的心愿,还是有点想在韩叔韵姑面前献宝,或许两者都有,也是觉得,在这个场合,找到合适有趣的话题不太容易吧。毕竟,韩叔夫妇,在他们心目中,远没有在我心目中,那么亲和。我苦着脸说,“那就写呗。不过,我有个条件,还是你给四个字,我写藏头诗吧。藏头诗好写,写得不好也就有了借口。” 琬姑说,“好的,就答应你这个,不过,你可要认真写。上次在北京写的藏头诗,你就很不认真。琳妹,你给他四个字。” 我还记得,当时写的是“痴人说梦”四个字,琳姑写了很好的四句,我则瞎凑了四句。琳姑竟然什么都告诉琬姑啊。琳姑笑着说,“韩市长夫妇,北大高才生,让他们给四个字吧。” 这么说,那么,或多或少有点献宝的意思?或许展示一下我的才能,有助于这对夫妇和万家结盟的信心和决心?看来,琬姑还是蛮看重他们的,当初认馨馨为干女儿,除了喜欢馨馨,或许在私底下,也曾经和琬姑父商讨过,觉得他们是应该并且值得笼络的人?那么,我的这首随意的胡诌,倒也要体现一下这个意思呢。 韵姑看着我,说道,“那好,我就给四个字,‘好事成双’四个字,可以吗?” 我望着韵姑,心里忍不住想,她会不会有点知道,我不仅在和她女儿谈恋爱,同时也在和艾艾卿卿我我啊。我瞄一眼桌上,似乎大家的眼神,看我的时候,都有点似笑非笑,看来,我和艾艾的秘密,她们或多或少都有点猜想吧。转头瞄一眼小丫头,她们低着头喝饮料,似乎这事情和她们毫无关系,但我从她们表情上可以看出,两个人都是有点忸怩不安的,尤其是艾艾,忸怩中,似乎还有点愠怒。当然,馨馨已经不再害怕别人知道她在和我恋爱,甚至她可能都盼着大人来确认她和我的恋爱呢。她的心态也已经逐渐恢复,我感觉,逐渐摆脱了伤害阴影的馨馨,正在越来越活泼啊。而艾艾,她必须瞒着父母亲,她的感觉和我一样,绝对不可以让玥姑知道我们在恋爱,尤其不可以让玥姑知道,我们竟然已经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这个“好事成双”的成语,多少触及了这个心事吧。 我苦着脸说,“我这顿饭算是吃不好了,让我想一想,争取饭局结束前交卷吧。”他们既然请韩叔韵姑给我出四个字,那我自然必须在饭桌上写完它了。 她们吃着饭,随意聊着天,天南地北地闲扯,我想,我还是抓紧写完算了吧。于是,我说,“我写完了,凑四句啊,就是交差,我可不管好不好的了。” “这么快?”韵姑倒有点意外。 我说,“就是凑字数,没有什么意思。”然后,我略微放慢声音,读道,“好运百年非偶然,事关人力众心团。成败一念须自励,双亲有灵天上看。”
阅读张爱玲 读到一篇文章,《你只看到张爱玲的悲惨,却不曾看懂她的高级》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club.kdnet.net%2Fdispbbs.asp%3Fid%3D12299770%26boardid%3D2%26page%3D1%26uid%3D%26usernames%3D%26userids%3D%26action&urlrefer=f320bb4f333d3d336708bcec0b496897= 深有感触。 文章抓住张爱玲一生中最关键的转折点,仿佛最精彩的素描一般,描绘出张爱玲最美丽的画像,看到了她的真,她的净,她一生不死不休的爱与恨,我不喜欢那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老好人,那是对人生的妥协和投降。 张爱玲对生活,不计较,但较真,这才是最真实最精彩的一生。 行将退休,正在想退休以后做点什么,读点什么,此刻,决定把阅读张爱玲作为晚年阅读的重点。 现在读书,喜欢写点笔记。还没有开始读,就来写这个文章,似乎有点急。但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督促:那篇连载的文章在那里,等待我去更新呢——是为序。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六章、平淡回班 回到自己屋子,想起应该和立雪告辞一下,不声不响就离开,太不够意思啦。 上了网,在qq上,没有看到立雪,我问道,“在吗?”没有反应。我就留言,“立雪,明天梅老师不教我们班,我要跟着她,再进提高班去。我们以后,就多在网上联系,当然也可以通信,一周一封,多了影响你学习。有不懂的,需要我辅导的,在网上给我留言。在这个班里不到一年,最开心的,就是交了你这个好朋友。” 上床睡觉,一觉天亮,神清气爽。 在去学校的车上,馨馨想起了我要进提高班,带着一点羡慕道,“痴哥,你今天真要进提高班了?真好。” 我笑道,“馨馨,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傻丫头,我不过是喜欢这个班主任教的英语,跟着她去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差别啊。你现在不在提高班,如果正式考试,年级排名,你比提高班大多数学生还要好,那不更牛?好比大家都说,美女都在万家,你不在万家,可你比万家美女更美,这不是很好?”最后的话,就是逗着玩。 馨馨低声说,“可我更愿意生在你们万家,可以和你更亲近呢。”小丫头对我的爱,已经开始不掩饰地随时随地流露出来。 我低声说,“在万家,我们就成了表兄妹,我们就不可以结婚啦。” 馨馨听了,惊诧道,“那艾艾怎么办?” 我笑道,“反正有你,我们三个以后就一起同居就行,结婚证这个东西,就不重要的。当然,你要,我就印一百张给你。” 馨馨嗔怪道,“你一点也不正经。” 我哈哈笑道,“馨馨,难道你要痴哥现在认真和你商讨婚姻大事?要不要痴哥先给你买个订婚钻戒?” 馨馨半真半假,低声道,“要。当然要。” 听她这么说,有点头疼,这个丫头,看起来是真想要啊,可我不能给啊,要给,两个都得给,玥姑要看到艾艾有个钻戒,那算是什么事?我说,“好吧,馨馨,回去和艾艾商量,要给两人自然都要给的,对吧?” 到了学校,我直接走进提高班的教室,里面的人都在专心早自习,看到我进去,并不意外,他们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秦老师大概已经在班级做过一些预备工作。色王看见我,犹如见到亲人一般跑过来,抱住我,把我抱起来转一圈,说,“啊呀,老弟,太想念你了,你能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他们这批人,实在太无趣了啊。”他用手划一个圈,把班里所有的人都圈进去,包括最后的魔王在内,他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看我,还是真的在认真学习。 我问色王,“秦老师呢,早上没有来过?” “秦老师来过了,又被校长叫去了,大概要吩咐几句,给你位置留好了,坐你老相好边上。”我看到苦女边上的位置依然空着,但座位从第四排调到了第二排,这大概就是我昨天对秦老师说的,希望坐得略微靠前一点。 我坐下来,刚坐下,卢校长和秦老师一前一后走进来,哦,卢校长亲自进来说明一下,免得我在这个班级的自由进出,引出太多不好的反响。 大家都安静下来,校长笑道,“万人厌同学,又回到你们班级。他以前在班级,惹出过一点大麻烦,但主要责任不在他,甚至他就没有责任。后来他自愿离开了这个班级,但可以说,他的户籍,其实还算是在这个班级。好比一个上海人,去外地读书,现在回到上海,他当然有权再进户籍所在地继续读书的,对吧?” 哈哈,有趣,他的说辞,竟然和我昨天和梅老师开玩笑时一样,正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卢校长继续说道,“万人厌初二在这个班级,因为成绩,曾经引发全班同学联名写信给我,弄得我也很为难,我派秦老师去万人厌同学的家里,和他家长达成一个协议,如果万人厌在期中考试中,不能考到班级前一半,他就离开这个班级。可结果,他考到了前一半,可他说要暂时离开这个班级,我自然也不反对,他现在要回到这个班级,我自然也不能反对。就好像魔王,他有这个外号,对吧,就好像魔王曾经申请离开这个班级,后来又申请回来一样。” 哈哈,这个理由很有趣,他把我家通情达理和秦老师达成的协议,弄成了他的功劳,可这个理由也很有说服力,尤其是结合了魔王自己的经历。 “其实,你们都知道,万人厌同学学习不算用功的,我们当然鼓励学生要同功,可我还是更鼓励同学要用脑,不要死用功,你在初中就死用功,到了高中怎么办?万人厌同学肯定不用功,但他肯定很肯用脑,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才会短期内大幅提高。我觉得,提高班同学,需要这样一种学习方法,让万人厌同学呆在普通班里,实在是资源浪费啊。现在梅老师来教你们,他也申请跟着过来,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你们不妨留意万人厌同学,看看他是怎么学习的。听秦老师说,昨天你们做了数学测验,万人厌同学做的是同样的卷子,他竟然做了满分,我看了试卷,我都很惊讶啊。也许,什么时候,我要邀请万人厌同学,在全校初三年级大会上给大家介绍一下学习经验。而你们呢,算是近水楼台了。大家还是用掌声欢迎一下万人厌同学的回来吧。” 响起了几声稀疏的掌声。 “好了,学习时间宝贵,我就不多说了,希望你们班级每个同学,都能考出优异成绩,考进四大名校。” 掌声热烈地响起来。这个校长,说话水平还是很高的啊,毕竟是名校校长,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接下来这一天,平静度过,数理化,我听得很认真,英语我表现得格外好一点,因为梅老师对全体学生还不熟悉,需要呼应的时候,有时候无人反应,我就自然配合了,学生对我英语水平的突飞猛进都感到很惊讶,这样的学校,学生考试的水平都绝对一流,但口语相比之下就要逊色一点。 语文课上,我给宜文写了信: “亲爱的宜文姐,你好。 “坐在教室里,不想听课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你。你放心,想你不会影响我学习。现在读书太苦,孩子太傻,什么都拼命学,把自己学傻了。其实,学习是需要取舍,需要调剂。你看,我现在给你写信,就是一种调剂,写完这封信,我就可以继续专心学习啦。 “宜文姐,我现在常常有身不由己的感觉,你现在是大学生,我是中学生,作为学生,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感觉吧,作为中学生的我,身不由己的指数,至少是你大学生的n倍啊。比如,你现在和谁出去旅游,你妈妈应该不会管你。可我要想和你一起出去旅游,我姑姑就一定会禁止了。好想和你一起去旅游,去爬山,去游泳,累了,回到宾馆,痛痛快快洗个澡,吃个饭,抱着你在床上亲热一番,然后一起坠入最甜美的梦乡——啊呀,这个美梦快要让我睡着啦。” 想起小时候,单位子弟学校暑假有旅游活动,她妈妈要上班,我总是带着她一起去,最后一次她多大?应该是十一岁,晚上在宾馆睡觉,还赖在我床上,钻在我怀里,要听我讲故事。等到她睡着了,我才轻轻把她放回自己的床上。现在,回想起在我怀里温暖甜美的小身子,我突然喉头哽咽,泪眼朦胧了。 我觉得我无法写下去了,就住笔不写了。 下午放学前,我去到梅老师办公室请假,“梅老师,不好意思,我今天不能去补课了,我北京的一个姑姑来了,要在家里请人吃饭,非要我陪着。唉,吃饭,多没劲,我宁可跟你去补课啊。”眼睛又瞄着梅老师的胸口了。 梅老师笑着问道,“是一个特别的姑姑?请一个特别的客人?我有点兴趣,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不会是国家机密吧?”显然,梅老师知道一些。 我就告诉她,“是的,正是那个特别的姑姑,请的客人,你也知道,就是馨馨的父母。” “哦,不会是和周末发生的大事有关系吧?”梅老师又问道。 “周末发生的大事?梅老师,你指什么?” 梅老师笑道,“我老公好赖也是一个正局级干部呢,上海发生这么大事情,他怎么能不知道?你可真厉害啊,快成了英雄救美专利局局长了。” 看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我叹气道,“梅老师,你竟然说风凉话,你不知道,这一次我多危险啊。差点连命都丢了啊。” 梅老师吃了一惊,“有这么危险?你不是在夸大吧。” 我说,“今天没空说了,明天去补课,我再详细告诉你。” 告辞出去,馨馨已经在车上等我了。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六章、平淡回班 回到自己屋子,想起应该和立雪告辞一下,不声不响就离开,太不够意思啦。 上了网,在qq上,没有看到立雪,我问道,“在吗?”没有反应。我就留言,“立雪,明天梅老师不教我们班,我要跟着她,再进提高班去。我们以后,就多在网上联系,当然也可以通信,一周一封,多了影响你学习。有不懂的,需要我辅导的,在网上给我留言。在这个班里不到一年,最开心的,就是交了你这个好朋友。” 上床睡觉,一觉天亮,神清气爽。 在去学校的车上,馨馨想起了我要进提高班,带着一点羡慕道,“痴哥,你今天真要进提高班了?真好。” 我笑道,“馨馨,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傻丫头,我不过是喜欢这个班主任教的英语,跟着她去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差别啊。你现在不在提高班,如果正式考试,年级排名,你比提高班大多数学生还要好,那不更牛?好比大家都说,美女都在万家,你不在万家,可你比万家美女更美,这不是很好?”最后的话,就是逗着玩。 馨馨低声说,“可我更愿意生在你们万家,可以和你更亲近呢。”小丫头对我的爱,已经开始不掩饰地随时随地流露出来。 我低声说,“在万家,我们就成了表兄妹,我们就不可以结婚啦。” 馨馨听了,惊诧道,“那艾艾怎么办?” 我笑道,“反正有你,我们三个以后就一起同居就行,结婚证这个东西,就不重要的。当然,你要,我就印一百张给你。” 馨馨嗔怪道,“你一点也不正经。” 我哈哈笑道,“馨馨,难道你要痴哥现在认真和你商讨婚姻大事?要不要痴哥先给你买个订婚钻戒?” 馨馨半真半假,低声道,“要。当然要。” 听她这么说,有点头疼,这个丫头,看起来是真想要啊,可我不能给啊,要给,两个都得给,玥姑要看到艾艾有个钻戒,那算是什么事?我说,“好吧,馨馨,回去和艾艾商量,要给两人自然都要给的,对吧?” 到了学校,我直接走进提高班的教室,里面的人都在专心早自习,看到我进去,并不意外,他们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秦老师大概已经在班级做过一些预备工作。色王看见我,犹如见到亲人一般跑过来,抱住我,把我抱起来转一圈,说,“啊呀,老弟,太想念你了,你能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他们这批人,实在太无趣了啊。”他用手划一个圈,把班里所有的人都圈进去,包括最后的魔王在内,他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看我,还是真的在认真学习。 我问色王,“秦老师呢,早上没有来过?” “秦老师来过了,又被校长叫去了,大概要吩咐几句,给你位置留好了,坐你老相好边上。”我看到苦女边上的位置依然空着,但座位从第四排调到了第二排,这大概就是我昨天对秦老师说的,希望坐得略微靠前一点。 我坐下来,刚坐下,卢校长和秦老师一前一后走进来,哦,卢校长亲自进来说明一下,免得我在这个班级的自由进出,引出太多不好的反响。 大家都安静下来,校长笑道,“万人厌同学,又回到你们班级。他以前在班级,惹出过一点大麻烦,但主要责任不在他,甚至他就没有责任。后来他自愿离开了这个班级,但可以说,他的户籍,其实还算是在这个班级。好比一个上海人,去外地读书,现在回到上海,他当然有权再进户籍所在地继续读书的,对吧?” 哈哈,有趣,他的说辞,竟然和我昨天和梅老师开玩笑时一样,正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卢校长继续说道,“万人厌初二在这个班级,因为成绩,曾经引发全班同学联名写信给我,弄得我也很为难,我派秦老师去万人厌同学的家里,和他家长达成一个协议,如果万人厌在期中考试中,不能考到班级前一半,他就离开这个班级。可结果,他考到了前一半,可他说要暂时离开这个班级,我自然也不反对,他现在要回到这个班级,我自然也不能反对。就好像魔王,他有这个外号,对吧,就好像魔王曾经申请离开这个班级,后来又申请回来一样。” 哈哈,这个理由很有趣,他把我家通情达理和秦老师达成的协议,弄成了他的功劳,可这个理由也很有说服力,尤其是结合了魔王自己的经历。 “其实,你们都知道,万人厌同学学习不算用功的,我们当然鼓励学生要同功,可我还是更鼓励同学要用脑,不要死用功,你在初中就死用功,到了高中怎么办?万人厌同学肯定不用功,但他肯定很肯用脑,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才会短期内大幅提高。我觉得,提高班同学,需要这样一种学习方法,让万人厌同学呆在普通班里,实在是资源浪费啊。现在梅老师来教你们,他也申请跟着过来,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你们不妨留意万人厌同学,看看他是怎么学习的。听秦老师说,昨天你们做了数学测验,万人厌同学做的是同样的卷子,他竟然做了满分,我看了试卷,我都很惊讶啊。也许,什么时候,我要邀请万人厌同学,在全校初三年级大会上给大家介绍一下学习经验。而你们呢,算是近水楼台了。大家还是用掌声欢迎一下万人厌同学的回来吧。” 响起了几声稀疏的掌声。 “好了,学习时间宝贵,我就不多说了,希望你们班级每个同学,都能考出优异成绩,考进四大名校。” 掌声热烈地响起来。这个校长,说话水平还是很高的啊,毕竟是名校校长,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接下来这一天,平静度过,数理化,我听得很认真,英语我表现得格外好一点,因为梅老师对全体学生还不熟悉,需要呼应的时候,有时候无人反应,我就自然配合了,学生对我英语水平的突飞猛进都感到很惊讶,这样的学校,学生考试的水平都绝对一流,但口语相比之下就要逊色一点。 语文课上,我给宜文写了信: “亲爱的宜文姐,你好。 “坐在教室里,不想听课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你。你放心,想你不会影响我学习。现在读书太苦,孩子太傻,什么都拼命学,把自己学傻了。其实,学习是需要取舍,需要调剂。你看,我现在给你写信,就是一种调剂,写完这封信,我就可以继续专心学习啦。 “宜文姐,我现在常常有身不由己的感觉,你现在是大学生,我是中学生,作为学生,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感觉吧,作为中学生的我,身不由己的指数,至少是你大学生的n倍啊。比如,你现在和谁出去旅游,你妈妈应该不会管你。可我要想和你一起出去旅游,我姑姑就一定会禁止了。好想和你一起去旅游,去爬山,去游泳,累了,回到宾馆,痛痛快快洗个澡,吃个饭,抱着你在床上亲热一番,然后一起坠入最甜美的梦乡——啊呀,这个美梦快要让我睡着啦。” 想起小时候,单位子弟学校暑假有旅游活动,她妈妈要上班,我总是带着她一起去,最后一次她多大?应该是十一岁,晚上在宾馆睡觉,还赖在我床上,钻在我怀里,要听我讲故事。等到她睡着了,我才轻轻把她放回自己的床上。现在,回想起在我怀里温暖甜美的小身子,我突然喉头哽咽,泪眼朦胧了。 我觉得我无法写下去了,就住笔不写了。 下午放学前,我去到梅老师办公室请假,“梅老师,不好意思,我今天不能去补课了,我北京的一个姑姑来了,要在家里请人吃饭,非要我陪着。唉,吃饭,多没劲,我宁可跟你去补课啊。”眼睛又瞄着梅老师的胸口了。 梅老师笑着问道,“是一个特别的姑姑?请一个特别的客人?我有点兴趣,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不会是国家机密吧?”显然,梅老师知道一些。 我就告诉她,“是的,正是那个特别的姑姑,请的客人,你也知道,就是馨馨的父母。” “哦,不会是和周末发生的大事有关系吧?”梅老师又问道。 “周末发生的大事?梅老师,你指什么?” 梅老师笑道,“我老公好赖也是一个正局级干部呢,上海发生这么大事情,他怎么能不知道?你可真厉害啊,快成了英雄救美专利局局长了。” 看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我叹气道,“梅老师,你竟然说风凉话,你不知道,这一次我多危险啊。差点连命都丢了啊。” 梅老师吃了一惊,“有这么危险?你不是在夸大吧。” 我说,“今天没空说了,明天去补课,我再详细告诉你。” 告辞出去,馨馨已经在车上等我了。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六章、平淡回班 回到自己屋子,想起应该和立雪告辞一下,不声不响就离开,太不够意思啦。 上了网,在qq上,没有看到立雪,我问道,“在吗?”没有反应。我就留言,“立雪,明天梅老师不教我们班,我要跟着她,再进提高班去。我们以后,就多在网上联系,当然也可以通信,一周一封,多了影响你学习。有不懂的,需要我辅导的,在网上给我留言。在这个班里不到一年,最开心的,就是交了你这个好朋友。” 上床睡觉,一觉天亮,神清气爽。 在去学校的车上,馨馨想起了我要进提高班,带着一点羡慕道,“痴哥,你今天真要进提高班了?真好。” 我笑道,“馨馨,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傻丫头,我不过是喜欢这个班主任教的英语,跟着她去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差别啊。你现在不在提高班,如果正式考试,年级排名,你比提高班大多数学生还要好,那不更牛?好比大家都说,美女都在万家,你不在万家,可你比万家美女更美,这不是很好?”最后的话,就是逗着玩。 馨馨低声说,“可我更愿意生在你们万家,可以和你更亲近呢。”小丫头对我的爱,已经开始不掩饰地随时随地流露出来。 我低声说,“在万家,我们就成了表兄妹,我们就不可以结婚啦。” 馨馨听了,惊诧道,“那艾艾怎么办?” 我笑道,“反正有你,我们三个以后就一起同居就行,结婚证这个东西,就不重要的。当然,你要,我就印一百张给你。” 馨馨嗔怪道,“你一点也不正经。” 我哈哈笑道,“馨馨,难道你要痴哥现在认真和你商讨婚姻大事?要不要痴哥先给你买个订婚钻戒?” 馨馨半真半假,低声道,“要。当然要。” 听她这么说,有点头疼,这个丫头,看起来是真想要啊,可我不能给啊,要给,两个都得给,玥姑要看到艾艾有个钻戒,那算是什么事?我说,“好吧,馨馨,回去和艾艾商量,要给两人自然都要给的,对吧?” 到了学校,我直接走进提高班的教室,里面的人都在专心早自习,看到我进去,并不意外,他们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秦老师大概已经在班级做过一些预备工作。色王看见我,犹如见到亲人一般跑过来,抱住我,把我抱起来转一圈,说,“啊呀,老弟,太想念你了,你能回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他们这批人,实在太无趣了啊。”他用手划一个圈,把班里所有的人都圈进去,包括最后的魔王在内,他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看我,还是真的在认真学习。 我问色王,“秦老师呢,早上没有来过?” “秦老师来过了,又被校长叫去了,大概要吩咐几句,给你位置留好了,坐你老相好边上。”我看到苦女边上的位置依然空着,但座位从第四排调到了第二排,这大概就是我昨天对秦老师说的,希望坐得略微靠前一点。 我坐下来,刚坐下,卢校长和秦老师一前一后走进来,哦,卢校长亲自进来说明一下,免得我在这个班级的自由进出,引出太多不好的反响。 大家都安静下来,校长笑道,“万人厌同学,又回到你们班级。他以前在班级,惹出过一点大麻烦,但主要责任不在他,甚至他就没有责任。后来他自愿离开了这个班级,但可以说,他的户籍,其实还算是在这个班级。好比一个上海人,去外地读书,现在回到上海,他当然有权再进户籍所在地继续读书的,对吧?” 哈哈,有趣,他的说辞,竟然和我昨天和梅老师开玩笑时一样,正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卢校长继续说道,“万人厌初二在这个班级,因为成绩,曾经引发全班同学联名写信给我,弄得我也很为难,我派秦老师去万人厌同学的家里,和他家长达成一个协议,如果万人厌在期中考试中,不能考到班级前一半,他就离开这个班级。可结果,他考到了前一半,可他说要暂时离开这个班级,我自然也不反对,他现在要回到这个班级,我自然也不能反对。就好像魔王,他有这个外号,对吧,就好像魔王曾经申请离开这个班级,后来又申请回来一样。” 哈哈,这个理由很有趣,他把我家通情达理和秦老师达成的协议,弄成了他的功劳,可这个理由也很有说服力,尤其是结合了魔王自己的经历。 “其实,你们都知道,万人厌同学学习不算用功的,我们当然鼓励学生要同功,可我还是更鼓励同学要用脑,不要死用功,你在初中就死用功,到了高中怎么办?万人厌同学肯定不用功,但他肯定很肯用脑,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才会短期内大幅提高。我觉得,提高班同学,需要这样一种学习方法,让万人厌同学呆在普通班里,实在是资源浪费啊。现在梅老师来教你们,他也申请跟着过来,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你们不妨留意万人厌同学,看看他是怎么学习的。听秦老师说,昨天你们做了数学测验,万人厌同学做的是同样的卷子,他竟然做了满分,我看了试卷,我都很惊讶啊。也许,什么时候,我要邀请万人厌同学,在全校初三年级大会上给大家介绍一下学习经验。而你们呢,算是近水楼台了。大家还是用掌声欢迎一下万人厌同学的回来吧。” 响起了几声稀疏的掌声。 “好了,学习时间宝贵,我就不多说了,希望你们班级每个同学,都能考出优异成绩,考进四大名校。” 掌声热烈地响起来。这个校长,说话水平还是很高的啊,毕竟是名校校长,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接下来这一天,平静度过,数理化,我听得很认真,英语我表现得格外好一点,因为梅老师对全体学生还不熟悉,需要呼应的时候,有时候无人反应,我就自然配合了,学生对我英语水平的突飞猛进都感到很惊讶,这样的学校,学生考试的水平都绝对一流,但口语相比之下就要逊色一点。 语文课上,我给宜文写了信: “亲爱的宜文姐,你好。 “坐在教室里,不想听课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你。你放心,想你不会影响我学习。现在读书太苦,孩子太傻,什么都拼命学,把自己学傻了。其实,学习是需要取舍,需要调剂。你看,我现在给你写信,就是一种调剂,写完这封信,我就可以继续专心学习啦。 “宜文姐,我现在常常有身不由己的感觉,你现在是大学生,我是中学生,作为学生,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感觉吧,作为中学生的我,身不由己的指数,至少是你大学生的n倍啊。比如,你现在和谁出去旅游,你妈妈应该不会管你。可我要想和你一起出去旅游,我姑姑就一定会禁止了。好想和你一起去旅游,去爬山,去游泳,累了,回到宾馆,痛痛快快洗个澡,吃个饭,抱着你在床上亲热一番,然后一起坠入最甜美的梦乡——啊呀,这个美梦快要让我睡着啦。” 想起小时候,单位子弟学校暑假有旅游活动,她妈妈要上班,我总是带着她一起去,最后一次她多大?应该是十一岁,晚上在宾馆睡觉,还赖在我床上,钻在我怀里,要听我讲故事。等到她睡着了,我才轻轻把她放回自己的床上。现在,回想起在我怀里温暖甜美的小身子,我突然喉头哽咽,泪眼朦胧了。 我觉得我无法写下去了,就住笔不写了。 下午放学前,我去到梅老师办公室请假,“梅老师,不好意思,我今天不能去补课了,我北京的一个姑姑来了,要在家里请人吃饭,非要我陪着。唉,吃饭,多没劲,我宁可跟你去补课啊。”眼睛又瞄着梅老师的胸口了。 梅老师笑着问道,“是一个特别的姑姑?请一个特别的客人?我有点兴趣,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不会是国家机密吧?”显然,梅老师知道一些。 我就告诉她,“是的,正是那个特别的姑姑,请的客人,你也知道,就是馨馨的父母。” “哦,不会是和周末发生的大事有关系吧?”梅老师又问道。 “周末发生的大事?梅老师,你指什么?” 梅老师笑道,“我老公好赖也是一个正局级干部呢,上海发生这么大事情,他怎么能不知道?你可真厉害啊,快成了英雄救美专利局局长了。” 看她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我叹气道,“梅老师,你竟然说风凉话,你不知道,这一次我多危险啊。差点连命都丢了啊。” 梅老师吃了一惊,“有这么危险?你不是在夸大吧。” 我说,“今天没空说了,明天去补课,我再详细告诉你。” 告辞出去,馨馨已经在车上等我了。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五章、双美馨香 “你看,琬姐,他的眼睛,又色迷迷起来啦。”琳姑立刻感受到了我的这份色意。 琬姑望着我,问道,“是啊,我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迷失在女孩的美貌里,迷失在自己的情欲里?” 我摇摇头,说,“妈妈,我现在有丽丽露露作我的情人,我就不会迷失啦。没有她们,我就不敢保证了。就像去年,我犯**病的时候,我不是差点侵犯了琳姑,幸好没有,要不,我只好去自杀啦。”我还是把琳姑拖进这一趟浑水里来,听听琬姑的想法。 琬姑点点头,说,“可你以前是**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想要侵犯琳姑的念头和行为,醒过来几个月,却发生了如此变化,那恐怕不能怪罪**的呢。” 我心中一激灵,知道,琬姑的话是对的,那是我的魔念传导给了**,又失去了我的控制,才会如此的啊。我严肃道,“是,妈妈,我会警惕。” 琬姑点点头,说,“不错,能听进去好话,能自我反省,就不至于迷失的。你去吧,我和你琳姑聊聊天。” “嗯。”我乖巧地应一声,出门前,对琳姑说,“琳姑,你听见了,我妈妈说的,她不在的时候,你要给我吃奶的。”也不等琳姑有反应,笑着出去了。 去到艾艾的房间,她们已经做完了作业,在那儿聊天,我问道,“馨馨,有不会做的吗?” 馨馨说,“就一道数学题,做到一半卡住了。” 我看了题目,觉得这个小丫头绝对有进步,能做到这儿,其实离做出来已经很近了,我稍微点拨了一下,馨馨立刻明白,拿起笔来,刷刷刷几下,就做完了。 艾艾看着,几乎带着一点嫉妒地说,“你这个**,辅导人还真有点天才啊,会不会你和馨馨,就是具备心有灵犀的灵通啊?”她自己不太在乎这种数理化的学习,以前不在艺术学校的时候,可能也遭到过折磨,但没有遇到我这样的老师辅导,她干脆放弃,转读艺校。现在看到馨馨在我辅导下,有了这样的成就,不禁有点嫉妒啦。 馨馨脸红啦,这么一句话,竟然让她羞得满脸通红,艾艾看着她,竟然嘲笑道,“馨馨,你脸皮够薄的呀,就这么一句话,就脸红到这个地步?那你昨天怎么光着身子和他亲热的?” 馨馨笑着打她,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先被他脱光的。”馨馨说这话似乎并没有特别羞涩,我看她一眼,她也看我一眼,我突然明白,馨馨想到了那个梦,我们两个人同时做的那个梦,在那个梦里,我抚爱了她的花儿,我曾经给她解释,因为我们心有灵犀才做了这样的梦。我快忘记了这个梦,毕竟,这样的梦中的亲热,比现实中的亲热,相去太远啦,当我们可以亲手抚爱那美丽实在的身子,谁还会怀念梦中的景象?可是,对馨馨来说,梦中的这场亲热,才是她终生难忘的吧,何况,现在这还是我们瞒着艾艾的唯一秘密呢。要是艾艾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嘲笑她呢。 这个秘密,馨馨看来是不愿意和艾艾分享的,我就岔开话题道,“昨天说到王熙凤最坏的行为,你们想过没有?” “哪有时间,哪有空,**。”艾艾抢白我。 我还想嘲笑她,馨馨说,“你们还是下一盘棋吧,我要学学,我要尽可能追赶艾艾的水平呢。”我看一眼馨馨,她好像也是不愿意再说话,那个秘密总让她有点心虚,说到那里,就怕露馅啊。 于是,我和艾艾下棋,我很专心地下,艾艾则似乎有点分心,我竟然很快就看到了胜机,我望一样艾艾,想起第一次赢艾艾那一局棋,想起她泪眼迷蒙的那种美丽,我心动不已啊,悲伤的美女,才令人心悸到极点啊。我现在赢她,会不会再次看到她的泪眼?可惜不能了啊,心里感到遗憾,下棋有点犹豫,没有及时抓住那个机遇,让艾艾看出来啦,她立刻补上,抬头看着我,说,“啊呀,**,差点让你赢棋了,幸好你这个**没有看出来。” 我说,“艾艾,我其实是看出来了啊,我正犹豫,要不要赢你呢,怕你哭,想起去年你输给我哭得那个伤心啊,让我心痛,我不敢赢你了啊。” “胡说,谁哭得伤心啦。”艾艾咬牙切齿道,“我也不是为输棋哭,是为我妈偏心哭——你这个**听好了,你再拿这个嘲笑我,我绝对收拾你!” 我调笑道,“艾艾,那我先问一句,你准备怎么收拾我?是不是要脱光了打屁股?也许我喜欢,我就让你收拾我呗。” 艾艾冷笑道,“我知道你是个***,我知道怎么才是真正收拾你,你要惹急了我,我就彻底和你断,并且让馨馨做个选择,在我和你之间做个选择!” 我内心一哆嗦,我知道,这个丫头说得出做得到,她就是这样的人,而馨馨,尽管爱我,却更可能选择她的啊。我赶紧求饶,“别,我的姑奶奶哎,你干吗吓唬我?我做您老的乖孙子还不行啊。” 艾艾笑着对馨馨说,“听见没有,馨馨?他就是这样的***,就要这样对他呢。” 馨馨摇头,说,“你们两个,才真正是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呢,无论你们怎么闹,你们最终总是相爱的。我可是外人,我不一样,我要表现好,痴哥才能爱我呢。”这个丫头,竟然这么没有自信啊,我怜爱地亲她一口,说,“馨馨,这辈子有你的爱,真是我万家几百年的福缘啊。” “福缘你个头,几百年的作孽!下棋!**。” 艾艾的口吻,这么随意轻率地提到万家的作孽,让我心里有点发抖,下棋有点不太专心啦,我不专心,漏出的破绽,艾艾自然立刻抓住,赢了。 艾艾装出一幅恨恨的样子,其实得意道,“你就不能专心一点,没出息,**。” 我说,“明明你自己有点不专心,我没有好意思赢你,你还骂我。” 艾艾说,“胡说,明明自己没有看清,还来卖乖。” 我说,“我们来复盘,我给你看看,我什么时候看出了你的漏洞,也让馨馨学学。” 于是,我们就复盘,到了艾艾走出漏招的地方,我指给她看,“你看,我明明看出来了,我却没有下,而是下到别处去了,你不谢谢我饶你一命,还骂我,真不够意思。” 可艾艾依然嘴硬,说,“你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的,当时你肯定没有看清,我才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呢,**。” 我想,这种地方,何必和美女计较阿,就说,“好吧,好吧,就算是你有理。不过,艾艾,我当时看到这个地方的漏洞,真的想起了你去年输棋时候哭泣的模样了,好美好美啊,也许就是因为这么一想,就忘了仔细看棋了,啊呀,艾艾,这原来也是你的盘外招啊。” 艾艾捂着嘴笑,说,“就喜欢偷看美女,越看越傻的一个傻小子。” 看着她美艳的样子,把她搂过来亲她,她躲闪着我,说,“输了还亲?耍赖。” 我说,“赢棋才能亲的规则,就算了吧,我们现在这么要好,就像你说的,我都可以脱光你衣服,还需要赢棋才能亲你?” 艾艾为自己刚才的玩笑害羞了,躲我怀里,我抬起她头,吻她,她很快进入状态,忘情地和我接吻,几乎透不过气来。她长长出一口气,腻声道,“现在去亲你的小情人吧。” 我把馨馨搂过来,她也没有任何忸怩地和我亲吻,唇舌纠缠,你来我往,长长的甜蜜的吻啊。我的手,不知不觉就深入到馨馨的衣服里去,推开了文胸,温柔抚爱着渐趋饱满坚挺的美乳,手指捻弄着小小樱桃,逗弄着它尖尖站立起来。 艾艾在边上吃吃笑,说,“你看,馨馨,她和你在一起就是不一样,对不对?”这个丫头指我刚才和她接吻,就没有想要抚摸她的乳房。 馨馨推开我,把文胸拉拉好,脸红红地说,这个脸红,不是害羞,而是动情啊,她说,“你不要笑我,艾艾,你的乳房,用不了一两年,就会发育得比我更大,看看你妈妈和我妈妈,就知道啦。到那个时候,他就会一天到晚捧着你的乳房不肯撒手啦。” 馨馨也愿意开如此的玩笑,我心里那个美啊。 我说,“馨馨,来,再让痴哥亲几口。” 馨馨推开我,说,“好啦,痴哥,你该走啦,我们要休息了。” 我说,“那好,我只闻几下,闻闻你领口里溢出来的特别的馨香。”我凑近馨馨,她仰着脖子笑,我则细细品味着那股少女特有的体香,由把艾艾拉过来,也凑近她的脖子像狗一样的翕张着鼻子,那里也有醉人心魄的体香,不仅仅从少女的乳房上溢出来,似乎还从下面溢出来。 可惜,在家里,我不敢和她们过于亲热,我多么期待下一周的旖旎啊。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四章、转述推想 “行了吧,痴儿?”琬姑的话里,带着腻腻的味道,这种腻腻的味道,让我心里微微一跳,我警告自己,放开,故作满足地说,“妈妈,我好爱你。妈妈,你能不能对琳姑说,你不在的时候,让琳姑代替你,让我吃奶?” “好啊,我好像说过,她竟然拒绝你?”琬姑说完,转头去看琳姑,琳姑脸色通红,说,“你自己溺爱儿子,能不能不把我拉下水啊?” 琬姑笑道,“你放心,琳儿,我和他有过约定,如果他吃我奶,下面动起来,有过三次,就从此断。你也如此规定好了,痴儿,行不行?” 我当然只有答应,“行。”心里则有点打鼓,这算不算誓言啊,然后立刻释然,这不算誓言。 琳姑似乎还有点犹豫,我猜想,这个犹豫,也许和我的担忧一样呢,她叹一口气,对琬姑说,“琬姐,你现在太宠爱他啦,过分了不好啊。”琳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还是在怕吧,我刚才说过,我现在绝对不敢违背誓言,我没有把刚才的“行”字算誓言,但琳姑觉得,这或许也是誓言呢,干脆模模糊糊回答这么一句话。琳姑对我的关爱,真是令我感动啊。 琬姑温婉地笑笑,说,“对了,痴儿,你本来说要请馨馨爸爸妈妈来吃饭,可今天,我想和家族里的人一起吃饭,就把请客推迟到了明天。不过,痴儿,你以后不许擅自做作,请这个请那个来吃饭啊。” 看来,琬姑不太满意,我小心翼翼问道,“妈妈,你知道,我不会随便请这个请那个吃饭,妈妈,你是不太喜欢馨馨爸爸妈妈吗?” 琬姑叹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想起暑假里,琬姑对我说过的话,她对馨馨妈妈的作为非常不满意,我倒要消除她的这种感觉啊。我说,“妈妈,你还记得吗,在北京,你问我知道不知道馨馨的悲惨遭遇,我说她妈妈在电话里暗示给我了。你当时对她妈妈非常不满意,我还清清楚楚记得,你说,‘我简直不能理解她母亲,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句话一直留存在我心里呢。我总觉得,要消除馨馨内心的痛苦,也许要设法让馨馨说出内心的痛苦来。后来,她也吞吞吐吐告诉了我,其实我知道,她早就告诉了艾艾,可是,我总觉得,馨馨说出了心中的隐痛之后,她并没有因此就消减那种痛苦,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一点都没有减低啊。后来,我想一想你的话,我才恍然大悟,我才明白,真正让馨馨痛苦的,不是那个老流氓对她的欺负,真正让她痛苦的,是她觉得她母亲抛弃了她!这才是她永远也无法解开的痛!” 琬姑望着我,“你竟然能想到这点?” 我想,还是不要让她对我太意外,让母亲觉得自己的孩子,依然是个小孩,是个不错的策略。我说,“我也是受到菲姐的启发。你知道,妈妈,琳奶奶回来以后,慢慢和菲姐亲近起来。我呢,一直感觉到,琳奶奶好像对我有恶意,她好像恨极了爷爷,把这个恨多少转到我身上来了。那天,我和菲姐聊天,说到这事,想托菲姐和她外婆说说,能不能解开对爷爷,对万家的痛恨。你知道菲姐怎么说?菲姐说,‘我们遭受不幸,往往最恨的不是对我们施加不幸的迫害者,而是在我们不幸时刻抛弃我们的亲人,这才是背叛,这才不可原谅啊。’我联想到菲姐的话,就推断,馨馨心里大概也有如此的感觉,虽然她自己可能都没有想过这样的意思,但她内心一定非常绝望,觉得自己最亲的亲人都抛弃了自己,自己这辈子,还有什么活头啊。这种绝望,可能深入馨馨的骨髓。” 琬姑琳姑听着,不说话,脸上都有悲戚,尤其是琬姑,似乎对馨馨的绝望有了感同身受的痛,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了。琳姑轻轻搂住了琬姑,说,“琬姐,你不要伤心了,既然你儿子这么说,我猜,你儿子应该已经帮助小姑娘解脱了内心的痛苦和绝望呢。” 琬姑望着我,充满期待地道,“痴儿,你能帮她解开这个心结?” 我点点头,说是的。 琬姑有点惊喜,问道,“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我说,“我猜想到馨馨绝望的根由,就和馨馨探讨,就作出推理,告诉馨馨,她妈妈绝对不是用她来救她父亲,她也不是受到父母的连累,才遭受到老**的欺负凌辱,我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一开始就不是这样的。事情的经过,一定是她父母被她连累,她妈妈一直在救她,想方设法救她,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救她啊,她相信了我的推理分析,就从内心的折磨里走了出来。” 琬姑有点迷惑,“你说是她父母受她连累,这话怎么说?” 琬姑还是单纯啊,尽管她也见多了高层的**,甚至已经认可,到了一定的高层,杀人已经不算犯罪,但她依然还算是单纯的,对那种坏到骨子的所作所为,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说,“我猜想啊,就是因为龚市长看到了馨馨的美貌,从此魂不守舍,不把馨馨弄到手,他就寝食不安吧。那么,要把馨馨弄上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她爸爸送进监狱去。现在,当官的,谁是干净的啊,只要想整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的屎。” 琬姑却依然愤愤道,“就算这样,我也无法理解!怎么能把女儿送去?” 我叹道,“妈妈,你想,假如龚市长,把馨馨爸爸送进了监狱,然后找来馨馨妈妈,明确对她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女儿送我这儿来,我玩几天,就还给你。二,把你也送进监狱去,我照样会让人把你女儿弄来玩,玩腻了我会送人,我甚至会把她卖到非洲做**。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明天不送女儿来,你后天就进监狱去。’妈妈,如果这样,你说,馨馨的妈妈该怎么做?”我本来还想把琬姑推到馨馨妈妈的位置上,把小筠儿放到馨馨的位置,可觉得这样太残忍了,也就还是拿馨馨作例子。 就算这样,琬姑已经有点承受不住我的推想,她自然会把自己代入进去,想到自己处在这种两难境地,想到自己不得不作出悲痛的选择,当然,也许琬姑心里还在想,我的选择还是会不一样,我会带着女儿一起去死。但是,这难道不同样是绝望残忍到极点的选择?琬姑哭了,抱着琳姑哭,嘴里叨叨说,“会这么坏吗?会这么绝吗?”但我知道,她相信了我的推测。 过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说,“想想真令人绝望,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抱着她,喃喃说道,“妈妈,妈妈,你不要难过,痴儿这辈子,就要努力,让这个世道变的好一点。” 琬姑望着我,有点难过,“我不想让你冒任何风险,我也不想让你参与那么肮脏的政治,这也是两难的事情呢。” 这我已经无法回避了,也就不回答。 琳姑说,“琬姐,这也许只是他的猜想,为了解开小姑娘的心结而来的猜想,事实也许并不是如此呢。” 琬姑叹一口气,“我宁可相信,这是真的,这样,我才能理解馨馨妈妈的作为。” 我说,“是真的,琳姑。昨天,我去馨馨家,馨馨妈妈对我特别感激,韩叔出去了,艾艾馨馨在做作业,馨馨妈妈就对我表示了特别感谢。我还有点不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特别感谢我。她对我说,‘我本来以为这辈子已经失去了这个女儿,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依恋我亲近我了。可最近,我感到女儿突然又回来了。’她知道一定是我开导了馨馨,问我是如何开导馨馨的。我把我的猜想告诉她,她哭了,抱着我哭了。也许龚市长没有明确对她如此说,但意思一定差不多,她是知道的,但她无法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女儿。”这话我稍加修饰了,韵姑也许有过怀疑,但并不能确认就是龚市长在背后搞鬼,龚市长肯定做的极其隐秘,如果太明显,让周围的人都能看出来,那还有谁不对他寒心?但我的猜想,一定加深了韵姑的疑忌,或者她也就顺水推舟地把这个罪责推到龚市长身上,既能解开女儿的心结,又能让自己摆脱内疚,这样的好事,自然要顺手接过来啊。 琳姑说,“琬姐,你儿子确实聪明,可我还是担心。以前他倒保证了,说在馨馨16岁以前不会和她有事。可我猜想啊,他借着给馨馨做心理辅导,肯定已经和馨馨很亲密了啊。你觉得他会不会遵守自己的誓言?会不会在那个美丽的小姑娘面前迷失了自己?”琳姑这算是什么意思呢?会不会在暗示琬姑,为了不让她儿子迷失,干脆把她这个美女许给我啊?我这么一想,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内心色迷迷的情绪来啦。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四章、转述推想 “行了吧,痴儿?”琬姑的话里,带着腻腻的味道,这种腻腻的味道,让我心里微微一跳,我警告自己,放开,故作满足地说,“妈妈,我好爱你。妈妈,你能不能对琳姑说,你不在的时候,让琳姑代替你,让我吃奶?” “好啊,我好像说过,她竟然拒绝你?”琬姑说完,转头去看琳姑,琳姑脸色通红,说,“你自己溺爱儿子,能不能不把我拉下水啊?” 琬姑笑道,“你放心,琳儿,我和他有过约定,如果他吃我奶,下面动起来,有过三次,就从此断。你也如此规定好了,痴儿,行不行?” 我当然只有答应,“行。”心里则有点打鼓,这算不算誓言啊,然后立刻释然,这不算誓言。 琳姑似乎还有点犹豫,我猜想,这个犹豫,也许和我的担忧一样呢,她叹一口气,对琬姑说,“琬姐,你现在太宠爱他啦,过分了不好啊。”琳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还是在怕吧,我刚才说过,我现在绝对不敢违背誓言,我没有把刚才的“行”字算誓言,但琳姑觉得,这或许也是誓言呢,干脆模模糊糊回答这么一句话。琳姑对我的关爱,真是令我感动啊。 琬姑温婉地笑笑,说,“对了,痴儿,你本来说要请馨馨爸爸妈妈来吃饭,可今天,我想和家族里的人一起吃饭,就把请客推迟到了明天。不过,痴儿,你以后不许擅自做作,请这个请那个来吃饭啊。” 看来,琬姑不太满意,我小心翼翼问道,“妈妈,你知道,我不会随便请这个请那个吃饭,妈妈,你是不太喜欢馨馨爸爸妈妈吗?” 琬姑叹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想起暑假里,琬姑对我说过的话,她对馨馨妈妈的作为非常不满意,我倒要消除她的这种感觉啊。我说,“妈妈,你还记得吗,在北京,你问我知道不知道馨馨的悲惨遭遇,我说她妈妈在电话里暗示给我了。你当时对她妈妈非常不满意,我还清清楚楚记得,你说,‘我简直不能理解她母亲,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句话一直留存在我心里呢。我总觉得,要消除馨馨内心的痛苦,也许要设法让馨馨说出内心的痛苦来。后来,她也吞吞吐吐告诉了我,其实我知道,她早就告诉了艾艾,可是,我总觉得,馨馨说出了心中的隐痛之后,她并没有因此就消减那种痛苦,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一点都没有减低啊。后来,我想一想你的话,我才恍然大悟,我才明白,真正让馨馨痛苦的,不是那个老流氓对她的欺负,真正让她痛苦的,是她觉得她母亲抛弃了她!这才是她永远也无法解开的痛!” 琬姑望着我,“你竟然能想到这点?” 我想,还是不要让她对我太意外,让母亲觉得自己的孩子,依然是个小孩,是个不错的策略。我说,“我也是受到菲姐的启发。你知道,妈妈,琳奶奶回来以后,慢慢和菲姐亲近起来。我呢,一直感觉到,琳奶奶好像对我有恶意,她好像恨极了爷爷,把这个恨多少转到我身上来了。那天,我和菲姐聊天,说到这事,想托菲姐和她外婆说说,能不能解开对爷爷,对万家的痛恨。你知道菲姐怎么说?菲姐说,‘我们遭受不幸,往往最恨的不是对我们施加不幸的迫害者,而是在我们不幸时刻抛弃我们的亲人,这才是背叛,这才不可原谅啊。’我联想到菲姐的话,就推断,馨馨心里大概也有如此的感觉,虽然她自己可能都没有想过这样的意思,但她内心一定非常绝望,觉得自己最亲的亲人都抛弃了自己,自己这辈子,还有什么活头啊。这种绝望,可能深入馨馨的骨髓。” 琬姑琳姑听着,不说话,脸上都有悲戚,尤其是琬姑,似乎对馨馨的绝望有了感同身受的痛,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了。琳姑轻轻搂住了琬姑,说,“琬姐,你不要伤心了,既然你儿子这么说,我猜,你儿子应该已经帮助小姑娘解脱了内心的痛苦和绝望呢。” 琬姑望着我,充满期待地道,“痴儿,你能帮她解开这个心结?” 我点点头,说是的。 琬姑有点惊喜,问道,“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我说,“我猜想到馨馨绝望的根由,就和馨馨探讨,就作出推理,告诉馨馨,她妈妈绝对不是用她来救她父亲,她也不是受到父母的连累,才遭受到老**的欺负凌辱,我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一开始就不是这样的。事情的经过,一定是她父母被她连累,她妈妈一直在救她,想方设法救她,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救她啊,她相信了我的推理分析,就从内心的折磨里走了出来。” 琬姑有点迷惑,“你说是她父母受她连累,这话怎么说?” 琬姑还是单纯啊,尽管她也见多了高层的**,甚至已经认可,到了一定的高层,杀人已经不算犯罪,但她依然还算是单纯的,对那种坏到骨子的所作所为,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说,“我猜想啊,就是因为龚市长看到了馨馨的美貌,从此魂不守舍,不把馨馨弄到手,他就寝食不安吧。那么,要把馨馨弄上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她爸爸送进监狱去。现在,当官的,谁是干净的啊,只要想整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的屎。” 琬姑却依然愤愤道,“就算这样,我也无法理解!怎么能把女儿送去?” 我叹道,“妈妈,你想,假如龚市长,把馨馨爸爸送进了监狱,然后找来馨馨妈妈,明确对她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女儿送我这儿来,我玩几天,就还给你。二,把你也送进监狱去,我照样会让人把你女儿弄来玩,玩腻了我会送人,我甚至会把她卖到非洲做**。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明天不送女儿来,你后天就进监狱去。’妈妈,如果这样,你说,馨馨的妈妈该怎么做?”我本来还想把琬姑推到馨馨妈妈的位置上,把小筠儿放到馨馨的位置,可觉得这样太残忍了,也就还是拿馨馨作例子。 就算这样,琬姑已经有点承受不住我的推想,她自然会把自己代入进去,想到自己处在这种两难境地,想到自己不得不作出悲痛的选择,当然,也许琬姑心里还在想,我的选择还是会不一样,我会带着女儿一起去死。但是,这难道不同样是绝望残忍到极点的选择?琬姑哭了,抱着琳姑哭,嘴里叨叨说,“会这么坏吗?会这么绝吗?”但我知道,她相信了我的推测。 过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说,“想想真令人绝望,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抱着她,喃喃说道,“妈妈,妈妈,你不要难过,痴儿这辈子,就要努力,让这个世道变的好一点。” 琬姑望着我,有点难过,“我不想让你冒任何风险,我也不想让你参与那么肮脏的政治,这也是两难的事情呢。” 这我已经无法回避了,也就不回答。 琳姑说,“琬姐,这也许只是他的猜想,为了解开小姑娘的心结而来的猜想,事实也许并不是如此呢。” 琬姑叹一口气,“我宁可相信,这是真的,这样,我才能理解馨馨妈妈的作为。” 我说,“是真的,琳姑。昨天,我去馨馨家,馨馨妈妈对我特别感激,韩叔出去了,艾艾馨馨在做作业,馨馨妈妈就对我表示了特别感谢。我还有点不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特别感谢我。她对我说,‘我本来以为这辈子已经失去了这个女儿,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依恋我亲近我了。可最近,我感到女儿突然又回来了。’她知道一定是我开导了馨馨,问我是如何开导馨馨的。我把我的猜想告诉她,她哭了,抱着我哭了。也许龚市长没有明确对她如此说,但意思一定差不多,她是知道的,但她无法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女儿。”这话我稍加修饰了,韵姑也许有过怀疑,但并不能确认就是龚市长在背后搞鬼,龚市长肯定做的极其隐秘,如果太明显,让周围的人都能看出来,那还有谁不对他寒心?但我的猜想,一定加深了韵姑的疑忌,或者她也就顺水推舟地把这个罪责推到龚市长身上,既能解开女儿的心结,又能让自己摆脱内疚,这样的好事,自然要顺手接过来啊。 琳姑说,“琬姐,你儿子确实聪明,可我还是担心。以前他倒保证了,说在馨馨16岁以前不会和她有事。可我猜想啊,他借着给馨馨做心理辅导,肯定已经和馨馨很亲密了啊。你觉得他会不会遵守自己的誓言?会不会在那个美丽的小姑娘面前迷失了自己?”琳姑这算是什么意思呢?会不会在暗示琬姑,为了不让她儿子迷失,干脆把她这个美女许给我啊?我这么一想,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内心色迷迷的情绪来啦。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三章、一动不动 苇姐告辞离去,我送她,走出去,问道,“苇姐,你在上海呆几天?” “呆几天?我没有这么多闲功夫,明天就回去。” 我恳求道,“苇姐,多呆几天,求你。难得见你,怎么能不和苇姐欢爱一场啊。” 苇姐笑了,“那你现在就跟我走?” 我说,“苇姐,你别开玩笑,我敢去,你都不见得敢领我去呢,我妈在啊。” “那你可以试试看,到底是谁不敢啊?”苇姐斜乜着我,嘲笑道。 我知道,苇姐真不怕的,那么,我要不要现在跟她去呢?也许可以去,也许琬姑并不计较的。琳姑倒会嫉妒,但她反正已经知道了。可是,会不会传到艾艾耳朵里去呢?我说过我要辅导馨馨做作业,我要不在,艾艾不就打听出来了? 这么犹豫着,苇姐就笑了,“知道你没有这个胆量,枉费了芳姐的一片心意。” “芳姐也跟过来了?”我心里很高兴,芳姐跟过来,那就想好要和我见面的,我今天不去,她们也不会回北京,她们本来也没有指望我今天去看她们吧。不过,要呆过周末,可能性也不大,不过,今天去,总还是很不妥当的。我说,“苇姐,我明晚去看你们吧,我明晚要去英语老师那儿补课,补完课就去你苇姐那里。” “你明天晚饭不在家里吃的?”苇姐问我。 我说是,说补课的日子,就在老师家里吃。 苇姐说,“可琬姨邀请我明晚一起来吃晚饭呢,说邀请你那个小美人的父母吃晚饭,你不在家?” 我一听,才明白,原来如此。琬姑今晚想和家族里的人互动一下,所以把请韩叔吃饭的时间推迟了一天,那我明晚还真不可以缺席呢。看来补课只好推迟,那么,明天吃完晚饭,我能够跟着苇姐去吗?好像更不行了,也许就该今天去。 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惹得苇姐大笑起来,调笑我道,“这回知道了,女人多了,其实也很麻烦的吧?” 我故作大喜地调笑道,“苇姐,原来你已经把自己看作我的女人了?” “我?你臭美吧。我说的是芳姐呢。我问芳姐,跟不跟我去上海,原来她肯定是不跟我的,这次我问她,她却毫不犹豫答应了,可见她是真的喜欢你啦。” 我心里有点得意,有点感动,却不知如何表达好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忙,我就在上海多呆几天,反正总会让你和芳姐欢爱一场再回家,这你该放心了吧?回去吧,不要送我了,家里大美女小美女一大堆等着你呢。” 苇姐开车而去,我回到玥姑屋子,琬姑和琳姑已经不在,我想打声招呼就离开,李叔却叫住我,问道,“听你玥姑说起你梦中的那局棋,我很好奇,你肯定那是你梦中的棋局?” 我点点头,然后问道,“李叔,你应该会下围棋吧?” 他点点头,说,“听说你已经知道了我和你韩叔他们的关系了?” 我点点头。李叔继续说,“我们在大学,当时关系很好,主要指我和他,然后一起学围棋,他其实有点围棋天才,进步神速,我根本不是对手,有点失落,也有点嫉妒,我就放弃围棋,转学五子棋,也算一种补偿。现在想来,有点小心眼。哈哈。” 我说,“李叔,要不要我现在把棋局摆给你看看?” 李叔说,“今天就算了,明天你琬姑要请他们来吃饭,到时候,再一起摆吧。” 我点点头,告辞道,“我要去辅导馨馨,看看她有没有不会的题目。” 玥姑笑着说,“你不去琬姑那里撒撒娇?”我看她一眼,她笑起来,我们都知道这里的“撒娇”什么意思。 我说,“那好,我还是先去琬姑那里撒撒娇,时间还早,过会再去辅导。” 来到琳姑的屋子,走进里屋,只有琳姑一个人,我疑惑道,“琬姑呢?” “洗澡呢。”然后含讥带讽地看着我。我心里一跳,想起在北京四合院,琳姑曾经骂我是色魔,说,如果琬姑心软,我恐怕连亲生母亲都敢奸的。此刻,她如此嘲讽地看着我,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赶紧守摄心意,也略略回观一下,知道自己真没有这种想法,好像连念头都没有。 我说,“琳姑,我来是想吃我妈妈奶呢,现在妈妈不在,你这个准妈妈让我先吃上两口吧。” “滚蛋,**,不要脸。”琳姑的脸竟然红晕起来,难道我现在吃她奶,她还要脸红?还是心结解不开啊。 我低声说,“琳姑,要不你干脆告诉妈妈,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妈妈,我觉得,妈妈也许不反对呢?” 琳姑恶狠狠地说,“我可没有你这么不要脸,要说你自己说,不管谁说,你妈妈知道了,我就走人,肯定走。” 我赶紧讨饶,“那好,那好,我们不说,琳姑,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什么我都答应?” “什么都答应?要你断了和小情人的来往呢?”琳姑嘲笑道,“这次又算是英雄救美,这次小情人该以身相谢了吧?” 琳姑猜得还真准,小丫头真的以身相谢了呢,我说,“琳姑,你可不能这么诱惑我啊,我们本来没有这种想法,你这样诱惑我,是在引导我犯罪呢,这可是很严重的犯罪啊。” 正好琬姑走进来,妖娆道,“什么严重犯罪?琳儿,你说什么了,痴儿说你引诱他犯罪?” 琳姑笑道,“我说,他这次真的算是英雄救美,美女是不是会以身相谢,他说我诱惑他犯罪,明明自己心里有这个想法嘛。” 琬姑看着我,说,“馨馨好像已经过了十四周岁,你不会真有这个想法吧?你真把这事看作严重犯罪?还是开玩笑?你要开玩笑,我可真的不放心了啊。” 我说,“琬姑,我当然真的看作严重犯罪,但不是按照现在俗世的法律。而是按照天上的法律。” 我说的很严肃,她们两人都很困惑,“天上的法律,什么意思,痴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琬姑,你不会忘记,在北京,你们三个准妈妈,逼着我发誓,不碰幼女,还把幼女的年龄,设置的比国家法律高出两年,十六岁以下算幼女。现在馨馨十四岁,按国家法律,她已经不是幼女了。可按照我们的誓言,她还是幼女,我怎么敢违反誓言?我觉得,我们万家,和誓言关系密切,违背誓言,一定是重大犯罪。” 她们两人没有想到我竟然这么说,彼此望了一眼,眼睛里确实充满了欣慰,琬姑说,“你能这么想,这么做,我和你琳姑就可以放心了。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你今天玥姑提了一句,说你做梦上了天,我还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呢。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梦中的情景又说了一遍,几遍说下来,谎言成分已经完全没有,仿佛原来的梦就是如此一般。 琬姑凝想了一会,说,“那你这局棋能够清清楚楚记下来?” 我说是,已经摆过几遍。 “那顺序呢,你看到的棋局,应该是没有手数的?”琬姑似乎有点懂围棋。 我说,“是的,没有手数,这也是我相信这局棋奇妙的地方,似乎按照不同的顺序去下,都很合理,都能达到最后的结局。刚才李叔说,明天等韩叔到了,让我一起摆一摆这局棋,韩叔是业余高手。不过,我并不希望这局棋流传到外面去。” 琬姑点点头,说,“是的,如果真有天机,知道的人,绝对不该多。” 大家都沉思着,我觉得说完了正事,眼睛瞄着琬姑宽大的睡衣里,那微微显示的丰隆,那里传来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我说,“妈妈,我想吃奶。”这话白天已经说过,现在说起来,自然没有什么障碍,琳姑倒有点意外,她看着琬姑,想看看琬姑对我的大胆直接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琬姑只是点点头,似乎并没有意外,我解开琬姑睡衣扣子,里面没有文胸,一对美妙坚挺的乳房,呈现在眼前,新浴后的芬芳和原有的馨香混和着,令我身心俱醉啊。我捧着,欣赏着,玩弄着,然后埋头进去,吸吮着,轻轻咬啮着,极尽男人对美乳的渴望玩弄抚爱,琬姑则抚弄着我的头发,轻柔的,慈爱的,就仿佛我是一个婴儿一般。 我感觉到琳姑在边上,似乎有点目瞪口呆。上一次在北京,我其实已经有过如此放肆大胆玩弄琬姑乳房的经历了,当时我们的约定,就是我下面不能动,如果动了,三次以后,就断绝我的吃奶。此刻,我随心所欲地玩弄着一对极品美乳,下面确实一动也没动。不仅琬姑,琳姑也感觉到,我下面确实一动也没动。这个恐怕不仅仅是我在有意克制,不仅仅知道琬姑对此特别严厉,也是我心里,确实不认可母子通奸的行为,这里面或许有点心理因素,好比我喜欢欣赏兰丝碧的亲热,却绝对恶心断袖的场面一样,这其中的心理,也许是件很有趣很值得研究呢。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二章、两个条件 大家默不作声,都觉得有点难以处理。过了一会儿,李叔对我说,“痴儿,干脆就你来作出决定,你要求他们作出怎样的赔偿,我们就去执行,琬妹,你看怎么样?” 琬姑点点头,说,“好的,就让他做决定好了,我相信他现在可以把握好分寸。” 听到他们这么信任我,也就点头答应,说,“好的,我今晚上想一想,明天一早,或者今天晚上就作出决定,明天一定通知他们。现在还是先去吃饭吧。” 于是,大家一起出去吃饭,我说我去通知艾艾,去到艾艾的屋子。一走进去,馨馨看到我,就问道,“痴哥,昨天他冲你开枪了?”话语里充满了紧张和担忧,我想,艾艾也是如此吧,这才回到屋子,就把昨天她们漏掉的事情,立刻告诉了馨馨。 我点头说是。 艾艾问道,“他是不是吓唬你,不是瞄准你开的?” 我说,“不是,他是瞄准我开的,只是当时我把那个想来给我戴上手铐的家伙抓住挡在身前,他一枪打中了他。当然,他当时瞄准的是我的肩膀,倒也没有想要我的命。”我说的是事实,也不想过分吓着这两个小丫头。 可馨馨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发抖道,“那,那干妈知道不知道,是我要去唱歌,害你,害你差点……” 她都吓得说不下去了,我抱着她,抚慰道,“馨馨,你不要担心,艾艾说了,是我要去唱歌的,我也说是我要去唱歌的,和你无关,你不要害怕。” 我这么一说,馨馨才缓过气来,说,“痴哥,谢谢你,我妈说了,这次幸亏有你,要不,要不,我和艾艾可不知道有多悲惨呢。” 艾艾靠在我身后,我把艾艾也搂到身前来,逗她,说道,“你听见没有?刚才苇姐说了,馨馨妈妈也说了,这次要不是我,你们两个小丫头,可就惨到极点了啊。你还不感谢我?” 我本来还等着艾艾骂我呢,没想到艾艾伏在我怀里,说,“好啦,这次就算你立功,反正你是流氓,最多让你多放肆放肆呗。当然,我说的是馨馨,你要喜欢,你今晚溜过来,和馨馨一起睡觉好了,我睡沙发。”这个丫头,可真会逗人啊。 馨馨就羞道,“艾艾,你啊,以前还老说我容忍他流氓,你现在简直是在怂恿他流氓啊。” 艾艾低声笑道,“你昨天不是已经明确说了,你愿意给他啊,我是在为你们提供机会啊,你怎么不感谢我,还说我呢。” 我心里大动啊,可惜了,竟然答应琬姑,在她十六岁前不动她啊,早知道好事来的如此早,我就该发誓,决不违背法律的规定,那么,我就可以享用这个美艳的小丫头了啊。可现在,我是绝对不敢违背誓言了。我叹一口气,说,“算了,小美人,不说这个了,我已经被誓言束缚,不敢动你们了。可惜啊,老天啊。我们还是吃饭去吧,别让她们等久了。” 我们就去餐厅吃饭,以前琬姑来,总是在玥姑这里吃饭,这次特意吩咐去餐厅吃饭,大概也是一种姿态吧。果然,我和艾艾她们到了餐厅,就看到餐厅特别热闹,很多人,都知道琬姑来上海了,不仅住在府中的人,都来问候,连那些不住在府中的人,都来到府中吃饭,过来问候琬姑,同时表达了对这次事件的愤怒,都说,不可以轻易饶了他们,还真以为我们万家好欺负啊! 琬姑温婉地回答着她们的问候,表示不会轻易罢休,也让他们,可能的话,在各种场合,表现一下姿态,表现一下愤怒。 那个去年女儿结婚的琨姑立刻接着说话,“琬妹,我已经传话了,停止给他们家提供特供蔬菜,再给他们传了一句话,说‘不给你们送菜了,怕毒死你们。’” 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如此做了,但这个表态,让琬姑特别高兴,说,“谢谢你,琨姐。” 于是,大家纷纷表示,会在可能的情况下,向他们家表示愤怒,绝对不能让他们家觉得,我们万家的人,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我不怎么参与,一直旁观,也在和艾艾馨馨小声说着话,突然,我想,干嘛不问问这两个丫头呢,就低声问道,“你们说说看,要怎么处置这个**好?” 馨馨说,“坐牢呗,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摇摇头,“这个**家里背景也极大,这次肯定有人帮他顶罪,他是肯定不会坐牢了。在他不坐牢的情况下,你们两个人说,怎么处置好?” 艾艾馨馨彼此看了一眼,馨馨说,“那让他滚蛋行不行?不许他呆在上海行不行?” 艾艾说,“另外,让他把那个KTV作为我们的损失赔给我们行不行?”艾艾挺喜欢在那里唱歌的呢。 我哈哈笑道,“不错,你们两个,也是天才,不错,好,就这样。”我心里想,这两个主意,真算是不错的主意呢。在大人眼里,特别难以处理的问题,有时候在小孩不经意的说话中,就可以解决。我决定,就采用这两个丫头的主意。 吃完晚饭,我们继续回到玥姑那里去商讨,馨馨艾艾回去做作业,我也不忘嘱咐馨馨,“别忘了,把容易的题目,都让老师去做。”馨馨点点头,她现在好乖啊,我心里得意。 回到屋子,我就说,“琬姑李叔,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在想,应该采取什么措施呢。我现在想到两个措施,第一,勒令那个***出国去,至少三年之内不许踏回中国的土地,让他去祸害外国女人去好了;第二,让他们把那个KTV的产权无偿转让给我们,作为经济赔偿,如果他们没有产权,那就先把产权买下来,再转让给我们。他们答应这两条,这次的事情,就算一笔勾销,不再和他算帐。另外,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答应,或者还在犹豫,我们准备采取报复惩罚措施。当场被我折断两个手腕,不算惩罚,只是打斗的结果。我还差点中了一枪呢。告诉他们,我们的惩罚措施就是打断他的两条腿,只要他们还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随时随地会寻找机会打断他两条腿。你们看,这样如何?” 李叔首先点点头,说,“我觉得痴儿的决定不错。” 琬姑想了一想,说,“那怎么让对方觉得我们是认真的?” 李叔说,“这样,我最近多派一些人,到他住院的医院,还有他家附近,还有他经常出没的场所,多派一些人,在那里逡巡,就是告诉他们,就是在找机会收拾你,除非他们答应条件,否则,在打断他腿之前,不撤兵。” 苇姐说,“好的,姨父,我也派手下这么做,我把这次领头人的电话告诉你,让他和你们合作,一起给他们威慑,他家不知趣,这次铁定打断他的狗腿。”原来苇姐在上海也有势力。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气,至于接下来他们是否答应,或者能不能做到打断他的腿,再或者打断他腿以后的善后,他们显然都没有太在意。琬姑问起我的学习来。我说,“哦,说到学习,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又准备进提高班了。” 玥姑首先觉得惊奇,“为什么?” 我实话实说,“我们班主任梅老师,因为怀孕了,不做班主任了,接任她班主任的也教英语,她就不能教我英语了。可我不喜欢那个英语老师,就是原来提高班的英语老师,所以,我就跟着梅老师,又进提高班了。” 琬姑有点担心,“进提高班,你能跟上吗?会不会学得太辛苦啊。” 我说,“放心吧,琬姑,读书对我来说,真的只是小菜一碟,我们万家的人,绝对是天才啊。我可不是吹牛,今天我们数学测验,数学老师说了,今天因为时间匆忙,她出完提高班的题目,就没有更改,直接拿来给我们做,只是告诉我们,最后两道题可以不做。可我全做完了,而且还是满分。提高班,也只有两个同学满分。” “真的?”玥姑琳姑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都是惊喜里带着点不相信。 琳姑又说道,“我可真有点不相信呢,琬姐,你知道吧,他擅作主张,给自己请了两个家教,专门帮他做各门功课,我知道他现在不做功课,考试这么好,我可真有点不太相信呢。” 琬姑看着我,笑吟吟问道,“我不管这个,我只问,今天这个满分的卷子,是真的吧?”她当然不管,她都听了我的建议,给小筠儿请了如此家教,怎么会管我这个。 我笑着说,“这个一点夸张都没有,百分之百符合事实。” 琬姑点点头,“很好,痴儿,我很开心。”她毕竟也是中国家长,看待孩子的成绩,依然有一俊遮百丑的功效啊。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一章、规则至上 回家的车上,握住馨馨手,告诉她,我明天要重新进提高班。馨馨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目光里带着敬畏,也带着不解,她心里对我劝她放弃进提高班,大概多少还是有一点遗憾的。 我告诉她,我进提高班,在学习上一点也没有问题,一点也不会感到有压力,我进提高班,只是为了跟梅老师学英语,不喜欢那个老师。馨馨点点头,也没有说话。车上多了一个人,似乎让馨馨有点忸怩。本来只有一个人,他会专心开车。现在多出一个人来,他无聊,就会随时转过头来,馨馨的表情告诉我,她不要我和她亲近。 我就只握着她的手,一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爱着她柔嫩的手背,就这么简单的亲热,馨馨似乎都有点不自然。 我看是赵在开车,就对坐在副驾驶的吴叔说,“吴叔,每天上学放学,还是一个人,不用两个人吧?” 吴叔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意外,还是两个人保险。” 我说,“那周末如果也是你们,是不是太辛苦了,你们没有周末,总是不对的啊。我跟李叔说,要不周末换其他人?” 吴叔笑着说,“别,少爷,你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现在,早上送你去上学,晚上接你回来,一天就干这点活,要还有意见,还有脸啊。你放心吧,少爷,我们有事,自然会调班的。” 我想想也是,这个差使,实在不算差。但我还是说,“吴叔,你跟你手下的人说,假如家里有什么困难,无论谁,只要是为我们万家工作的,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帮忙解决。我决不会让我家手下的人,因为任何原因而生活困苦,这话你传下去好了。” 吴叔转头道,“谢谢少爷,我会传下去的。” 我靠回座椅,馨馨一直看着我,眼睛里全是仰慕啊。我握着她的手,抚爱着,望着这个美丽的小姑娘,心里又泛起了内疚。这么纯的一个少女啊,却遇到了我,这辈子,她竟然得不到纯粹的爱情,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会痛苦到什么地步? 车到了家里,又看到院子里有几个陌生的人,我知道,琬姑已经到了。 我对馨馨说,“你干妈今天来了,你跟我先去见见你干妈,然后再回去做作业。也许你爸爸妈妈也在呢。”想起昨天曾邀请韩叔来吃晚饭。 馨馨点头,脸色有点惊喜和羞怯。来到玥姑屋子,果然,琬姑和琳姑一起坐着,在聊天。李叔也在,他也赶回来了。令我意外的是,竟然苇姐也在。但韩叔却不在,我也不知道他们今晚还来不来,一时也不太好询问。 我忙不迭地招呼,“琬姑好,苇姐好,李叔,你赶回来了?” 馨馨低声叫道,“干妈好。” 琬姑把馨馨拉过去,搂进怀里,轻声地和她说话,还用手摩挲着馨馨的脸,啊呀,我想,假如琬姑就是个女同,那么,她对馨馨如此亲热,算不算一种骚扰啊。当***扰儿媳妇,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看坐在角落里的艾艾,走过去,问道,“你干嘛坐在这里,这么无聊,为何不去做作业?” 艾艾轻声骂道,“你管我呢,**。” 我笑着用手戳她的额头,说,“你啊,不识好人心,关心你呢。” 艾艾用嘴发出无声的一个字,“滚。”苇姐跟着我走过来,艾艾不好意思再骂我了。 苇姐看着我,“痴弟,听说你把那个家伙的脚腕给折断了,我打听了一下,那个家伙的武功很厉害,你竟然能够折断他的脚腕,你的功夫到了什么地步?有这么神奇?”看来,苇姐对功夫也算是真的爱好啊。 我说,“苇姐,我是取巧,功夫是他好。”我确实知道,假如我们在擂台上比武,最终败的一定是我。 “取巧获胜?告诉我,怎么取巧的?你干脆从头到尾,仔细告诉我,我听听。” 艾艾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们当时关在卫生间里,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是一点也不知道的,正好苇姐要仔细听我说,我就告诉她,也顺便让小丫头知道,我当时为了保护她们,可真是冒着生命危险呢。 我说,“他先用掌劈我,我想顺势折断他手腕,可还没有碰到他的手,他已经改变了方向,速度动作都非常快,出乎我的意料,差点就砍中了我的脖子,掌缘实际已经碰触到了我皮肤,但我还是迅速倒下,卸去了他的掌力,我也乘机翻身躲到了床的另一边。这一掌,他有点偷袭的意思,没有成功,他也不太敢轻易出掌,他是了解我的功夫的。于是,他用脚,我感觉他脚上功夫非常厉害,也感觉我自己的功夫肯定不如他,好在我反应还算快,就一直躲闪。然后灵机一动,我关掉了那个屋子的灯。那个屋子不临街,没有取光的窗户,全靠灯光照亮,我把灯关掉,他就全瞎了,而我,似乎能看见一般。我先过去,把那个小***的两只手腕折断,看到那个家伙摸索着想开灯,我就过去,一脚踢向他要害,他听到声音,也一脚向我踢来,但这一脚,和前面的脚法不同,除了刚猛,却是死的,于是,我就折断了他的脚腕。” 苇姐和艾艾都听得聚精会神,苇姐一边听着,一边想象着当时发生的状况,然后啧啧称赞,“不错,了不起,冷静沉着,还能机变,有王者风范。对了,你们打斗,艾艾她们呢?” “我让她们躲卫生间里了。” 苇姐又点头,赞道,“好,有勇有谋。” 艾艾笑道,“苇姐,你就不要再夸他啦,他已经得意到天上了,你要再夸他,他就要摔死了。” 苇姐说,“啊呀,小艾艾啊,你不知道他这次真是救了你的小命,要不是你这个**哥哥,你这次不知道会惨到什么地步,难道你还不感谢他?” 艾艾撇嘴道,“凭什么感谢他?要不是他要去唱歌,我们也不会遇到危险。” 哎?这个丫头,明明是她们要去唱歌的,不过,她把这帐算在我头上,多少也算对的,也就不争辩了。 苇姐又问道,“那个**那么猖狂,竟然就叫手下开枪打你?” 我点点头,没有接话,艾艾却非常紧张,她在里屋听到了枪声,但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听苇姐说,那枪声,就是那**射向我的,她看着我的目光里,第一次流露出紧张担忧的神色来。 玥姑叫道,“痴儿,你过来。”我走过去,玥姑又对女儿说,“艾艾馨馨,你们先去做会作业吧。半小时后,去餐厅一起吃饭。” 艾艾馨馨点点头,两个人不声不响出去。 她们一出去,我就投身到琬姑怀里,低声道,“妈妈,想你了。”我说的声音很低,这里表面装着不知道的,也只有苇姐一个人。琬姑抱着我,也低声道,“你让妈妈担心了,痴儿,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啊。” 我轻轻“嗯”了一声,静静靠在她丰隆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我抬起身来,低声道,“妈妈,晚上我要去***。” 琬姑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来,脸色晕红起来,我笑着离开她的怀抱,对李叔说,“李叔,你回来后,和他们接触过吗?” 李叔点点头,说,“是的,接触过了,他们姿态还算低,只是坚称和王公子无关,都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只要我们不涉及王公子,一切都好说。” 我想了一想,问道,“琬姑,这次连上海一号都一锅端了,就不能把他连在一号身上,一起端掉?” 琬姑非常阴郁地摇摇头,说,“不可以。这次一号虽然端掉了,但在端掉他的时候,实际是达成了协议,即绝不涉及他们势力范围的其他任何人。这个协议,是不可以违反的啊。” “可是,”我想了一想,说,“他儿子犯下的罪行,调查一下,肯定是罄竹难书啊。这其中也一定会涉及到他的严重的包庇罪啊,不能从这个缺口入手吗?” 琬姑又叹一口气,说,“痴儿,你要明白一件事,一旦到了某个高度,在那个层次,杀人就不算什么,关键是政治斗争,一切都以政治斗争的胜负为标竿,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可我要装着不明白,说,“这,这好像也太黑了吧。” 琬姑就继续教育我,“痴儿,你以后要全面掌管万家事业,我其实不希望你具体地去过问,我不肯参与家族事务,多少也有这个意思。反正我放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存在,作为象征意义就够,一旦参与具体事务,就不得不知道一些很肮脏很黑的事情了。但这个社会就是黑的,规则就是黑的,但我们万家,是这个黑规则的受益者,因此,我们万家有责任维护这些规则,而不能去破坏这个规则。这就是这次事件令人为难的地方,不作出必要的强硬反应,他们会以为我们万家好欺负。可作出过分的举动,又会被理解为破坏规则——北京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这件事呢!”
合魂记第七百七十章、回提高班 回到教室,看到秦老师在上课,我喊了一声‘报告’,往自己的位置走去。中午这一节是自修,老师经常进来占用这节课。经过立雪的座位,她抬起头来,和我对望一眼,脸色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看来,她是读完了我的信。心里想,我离开这个班,她会不会难过啊。不过,想到,我们之间,可以通信联系,还可以在qq上联系,或许,联系起来还更加有味道了呢。 我还没有坐下,就听秦老师叫道,“万人厌,你这张卷子怎么完成的?” 我站在那里,有点发懵,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傻傻地看着她,不说话。我的神情让她有点误会,她说,“你不会在我的桌上,找到了答案吧?你做的也太好啦。这次试卷,我出得匆忙,没有在提高班基础上做过修改,提高班都只有两三个人做到满分,你竟然是满分?” 原来我做了满分,心里很高兴,知道我的复习方法很有效,我自然也不去申辩,反正我马上又要进提高班,到那个时候,我的实力,自然而然可以体现出来。 我笑一笑,什么也不说,就坐下了。秦老师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讲解题目上的难解之处。我突然感觉,假如让我来讲,或许会比秦老师讲得更加深入浅出呢。 再看看立雪,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听课还是在想心事,我想,我这个学期对她有点过于亲热啦,很有可能又会让她学习成绩下降呢,我离开这个班,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少,上课的时候,她不会想入非非地觉得我在身后看她。是的,我不应该让她有非分的想法,实际上,我最近一直在鼓励她这种非分的想法,你要知道一个少女爱你,你在得意之余,自然愿意鼓励一下这种爱意了。虽然我告诉她,我心里爱着别人,可我实际上还是在鼓励她啊,我这个缺德的东西啊。我忍不住有点想骂自己。 下课了,秦老师叫我,“万人厌,你来我办公室。” 我答应一声,往外走,走到立雪身边,她正好站起来,说,“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偷看答案,对不对?” 我笑着说,“红颜知己,不错。”然后低声补充一句,“你不要想着给我写回信,你到了周末再好好给我写一封回信好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心虚地四周瞄一瞄。 跟着到了秦老师办公室,秦老师坐在自己座位上,笑吟吟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这张卷子上,不少都是很难的题目啊。我知道,我班上有不少同学都在外面补课,很有可能,他们在补习的时候,做过这样的题目,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秦老师当然知道,我不会去偷看她的答案,只是对我突然变得如此厉害有点难以理解。去年我在她班上,还算是有点困难的学生,就这么半年多过去,我竟然在她班上,也是最杰出的学生了,这个她有点难以理解。 其实我自己也难以理解,我可不觉得这是我的聪明,我前世确实聪明,从小数学也很好,但没有好到这种地步。显然,我现在的表现,一定是**天才的逐渐体现啊。我笑着对秦老师说,“反正你以后有的是机会,检验我的数学水平呢。” “你的意思,以后数学测验,你就用提高班的卷子?”她的思维倒还蛮快的,立刻就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一点不同的味道来。 我摇摇头,说,“不是,秦老师,你应该听说梅老师的变动了?”我知道,学校里还是很八卦的,稍微有点人事变动,老师之间传得也很快。 秦老师看着我,“你怎么也知道了?” 我说,“秦老师告诫我,要我对徐老师尊重一点呢。我呢,直接告诉她,我就跟着她,再到你们提高班里去。” 秦老师听了,脸色大变,呆呆看着我,我赶紧安慰道,“秦老师,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事的,我不是惹事的人,我也没有要赶魔王出去的意思,魔王也不敢再惹我,所以,你放心吧,我去了,只会对你的班有帮助。魔王他们那个小团体,会因为我,收敛一点呢。” 秦老师叹一口气,说,“你本事大,自然轮不到我来管你。可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是不是让校长难堪哪?” 我说,“秦老师,这个你放心,校长绝对不会为这个难堪,他这个级别的人,对这种小事,圆寰起来,那是小菜一碟,不信你走着瞧。当然,我会先去校长那儿打一声招呼,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秦老师点点头,我也就告辞回教室。其实,这两个班级,老师除了英语不一样,其他的都一样。可我还是决定要去那个班级了。 下午的课,我有点心不在焉,想起刚才秦老师那一刹那的脸色变化,她是真心不希望我回到她班里,她现在班里很太平,魔王本来就不太欺负自己班的人,经历过我的事情,他又收敛不少。可我一旦回到班里,秦老师就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冲突了。比如,现在魔王和美女是一对,在班里大概是半公开的秘密,我要是进去后插一脚呢?我要有意气魔王,也许真的去插一脚,那么,秦老师班里,可能就又风云突变了呢。可我心里知道,我不仅不会插一脚,我现在连看都不会去看美女了,她已经成为魔王的女人,也就少了我喜欢的少女韵味了。 下午,抽空去找了卢校长,校长不在,我把要跟着梅老师重新进提高班的想法,告诉了秘书。秘书点头说,等校长回来,会告诉校长,还说,学校会研究我的申请,是否批准要等待。我说,“我明天就直接进提高班去上课了,要研究,今晚就研究。你把我的话,打电话告诉校长好了。” 秘书呆呆看着我,对我的放肆,她是领教过的,我的“哐”那一脚,她大概一生也不会忘记。她大概一生都会很恨我,她这样的女人,一生一定是谨小慎微,看到我如此放肆,心底不知道骂过我几百遍祖宗了,但脸上,她是一点动静都不敢有的,她当然知道,校长不敢惹我,她怎么敢惹我啊。哈哈,在老师学校心目中,我才是那个可恨的魔王吧。而那个自称魔王的人,在老师面前,是从来不敢放肆的。 回到教室,最后一节课,又是自习,本来徐老师已经站在门口,因为梅老师已经对大家宣布,明天开始,由徐老师担任班主任,徐老师今天想训个话什么的。可语文老师却走了进来,让我们做卷子,发完卷子,人就出去,大家抱怨声四起,可简老师立刻又站回到教室门口,大家又都闭嘴,只好乖乖做卷子。我心里在想,简老师威风很足,学生怕她为何校长不直接让她接任班主任?可见正像我以前想到的,校长其实知道她的德行,她就做不好这个班主任。要不是看在她大奶的份上,也许她连初三语文都没得教啊。 我不想做,闭目养神,回想一下今天的数理化,今天上课,有点分神,此刻回想起来,似乎也稍微有点模糊,**虽然厉害,但也要先有,然后才能巩固发挥啊。要都像今天下午这样分神,那成绩就有了问题。我既然已经决定回到提高班,成绩无论如何也必须在班里排进前一半,我知道,这对我一点问题也没有,今天的数学卷,已经让我获得了充分自信啊。 放学前,我走进办公室,想对秦老师再保证一下,秦老师还没有回办公室,我就对梅老师说,我明天直接进提高班上课去。 梅老师问道,“你找过校长了?” 我说校长不在,我通知他秘书了,让她通知校长,有问题今天就和我联系。 梅老师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说,“你竟然这么放肆,你不怕校长恨死你?哦,你真不怕校长的,对吧。” 我笑着点点头,说,“其实,从道理上来说,好比户籍,我的户籍还是属于提高班,只是人临时去普通班,现在回提高班,实际就是回到户籍所在地读书,校长没有理由拒绝我啊。” 梅老师笑着骂我,说我真会胡说八道。 秦老师走进来了,我赶紧过去,对秦老师说,“秦老师,我已经和校长打过招呼了,你明天给我安排个座位就行。可能的话,往前安排吧,我可以专心一点听课。”我想,我也不必去告诉她,我其实没有见到校长,省得她担心。然后,我再一次向秦老师保证,我绝对不会给她带去麻烦的。 秦老师点点头。自然,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反对我进她的班级啊。
合魂记第七百六十九章、两美交集 中午,梅老师让我到她办公室去,说有事要吩咐我。去到办公室,梅老师又没有让我坐下,而是领着我,去心里辅导室,我还在想,不会立雪又在那里,梅老师要警告我?可我没有什么太出格啊。 到了那里,立雪不在,那么,梅老师是自己有话和我说,不想让徐老师等人听见了。 我坐下后,说道,“梅老师,想起去年在这里你和我和立雪谈话,我没有违背我的承诺啊。你今天干嘛把我找到这里来?” 梅老师说,“有事要嘱咐你一下啊,怕你惹麻烦。”她叹了一口气,说,“你哪里真正关心过我啊。” 我有点发愣,她怎么像个怨妇一样,嫌我关心她不够?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了呢?我有点纳闷地看着梅老师。梅老师的脸渐渐红起来,我心里想,难道这个周末,没有去看望梅老师,让梅老师有点生气了?也许我真的应该每周末到梅老师那里去补课呢,不是已经知道,梅老师在怀孕期内,欲望特别强烈,我应该满足她的啊。 梅老师低声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胡思乱想,你真是一个小色鬼。” 哦,原来不是?我嘻嘻笑着,说,“梅老师,我啥也没说,你怎么就说我胡思乱想呢?也许是你在胡思乱想呢。” “还说不是,”梅老师依然带着一点怨意,说,“你心里肯定在想,这个周末我没去见梅老师,梅老师不满足了,有怨意了。对不对,小色狼,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我笑道,“就算我是这么想的,梅老师,我想的有没有错?” “当然错!”梅老师娇嗔怨怒具备地瞪我一眼,说,“就算我在想你,就算我不满足,我也不会因为这个怨你。” “那么?”我有点糊涂了。 “那么?你这个没良心的!”梅老师又这么怨意十足道,不过表情里,已经有了一点夸张的故意了。 我说,“梅老师,你就不要打谜语了,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啊。” “什么地方不好?”梅老师压低声音,好像这里有什么人在偷听似的,“你自己还说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你有一点点像一个当爸的样子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是啊,假如我真是梅老师肚子里孩子的爹,我当然应该关心梅老师啊,这个周末,梅老师去云医生那里检查,我就没有想起来要问一声检查的结果。如果一个丈夫如此,那妻子的心恐怕要凉透了吧。我赶紧道歉,说,“对不起,梅老师,我真该死,到底是个小孩,太没心没肺了,梅老师,你去检查,云医生怎么说?” 梅老师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问道,“这个云医生是你的专职保健医生?你把班主任勾引到床上了,不会放过保健医生吧?她看起来比我漂亮,还比我年轻,大概还比我丰满,她是不是比我丰满坚挺?” 我笑道,“梅老师,你这碗醋就别喝了,我没有吃过云医生的奶。云医生当我的保健医生,时间也不长,原来不是她,原来是我爷爷的保健医生,同时做我的保健医生。爷爷去世后,那个医生年龄也老了,才推荐她做我的保健医生,还不到半年,我还没有机会勾引她呢。” “那你还是打算勾引她的,对不对?”梅老师半嗔半怒道。 “没有,梅老师,目前我绝对没有这个打算,我太忙,没有精力去想,更没有精力去做。至于以后,我不知道,未来是我们无法预料的。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我这么想着,突然就产生一个念头,是不是该把云医生叫到家里来,让她就昨天的药给我略微检查一下,好久没有见云医生了,怪想念她的呢。 梅老师看看我,然后叹一口气,说,“算了,我实在没有资格管你呢。”然后又笑起来,说,“你说美女医生,当你的保健医生,还不到半年时间,可我觉得她很了解你啊,可见你应该已经问她要过特殊的报酬了吧?” 哎?难道她们在一起,还会谈论我的特殊爱好?不会吧。这个我实在太好奇了,不舍得不问,我说,“你们第一次见面,难道还会讨论我的爱好?不会吧。” 梅老师笑起来,说,“那可是你的美女医生先说起来的,她问我,在学校,你面对我这样的美女老师,眼睛老实不老实。言外之意,明显你在美女医生面前,眼睛是极其不老实的,对不对?我当然理解了她的意思,就直接告诉她,你极不老实。不仅仅在美女老师面前不老实,在美女同学面前也不老实。” 我大叫,“冤枉啊,梅老师,我哪有不老实了啊。欣赏美女也不叫不老实嘛。”心里则暗暗喜欢,如果这两个美女,第一次见面,就总是围绕着我来说话,意味着她们心里都有我啊。心里没我,说我干什么? 梅老师毕竟是梅老师,看到我脸上流露出的一点得色,就讥笑道,“你是不是很得意,觉得我们心里都有你,所以才聊你?” 我哈哈笑着说,“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么好的感觉。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的交集是我,除了我,没有共同的话题。” 梅老师压低声音道,“不过,我倒相信我的观察,这个美女医生确实喜欢你,你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把她勾到床上去。小**,你要不要梅老师帮你一把?” 我被梅老师话里的色意打动,就问道,“假如我要,你怎么帮我?” 梅老师说,“我知道你肯定要,不错,不虚伪。怎么帮你?很简单,和美女医生多聊聊男女之间的事情,激发美女医生心底的欲望,再夸你床技如何如何厉害,怎么样?好不好?” 我知道梅老师在开玩笑了,笑着说,“好啊,梅老师,你直接告诉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再让云医生帮我留意着,有不能生育到医院求子的美女,介绍到我这儿来,我免费帮她下种,我只管睡美女,你和云医生分享育种费,你看这个主意好不好?”既然开玩笑了,我就把玩笑开大一点好了。 梅老师“扑哧”笑出声来,说,“你可真不要脸啊。” 我笑道,“玩笑开完了,梅老师,你告诉我,我孩子健康状况如何?” 梅老师嗔道,“还你孩子,不要脸。和你没有关系。再说,才两个多月,哪里有什么具体状况啊,不过是一切正常而已。” “那好,对不起,你的身体状况如何,梅老师,你可要保重身体啊。”我知道,我应该关心的是梅老师。 “总算问了一句该问的话,都快被你气死了啊。”看她的表情,显然检查结果很好,她一脸轻松,不知不觉之间,连妩媚的表情都有了。我忍不住说,“梅老师,要不我们把明天的补课,提前到今天来吧。” 梅老师说,“真要和你说补课的事情呢,我们还是停了吧。” 我一愣,不知道梅老师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会提出停掉补课的话来。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梅老师接着说,“反正你英语也够好的,其实也不需要补课。我呢,马上就要不上你们班的英语课了,再给你补课,有点怪,我可不想惹来什么闲话。” “噢,你决定休息了?”我这才想起,梅老实曾经说过,想要回家保胎休息的话。 梅老师却摇摇头,说,“没想停课休息,云医生给我检查了,说我一切正常,很好,不用休息,独自在家呆着,对孩子也没有什么好处,只要不太劳累,不妨继续上班。但千万不能过于操劳,尤其不可以烦心。我就和校长说了,要把班主任的担子卸掉。校长已经同意了。决定让徐老师担任班主任,我就必须和徐老师交换英语任教班级了。” 梅老师说完,我才明白了这个缘由,我当然知道,梅老师肯定不想停掉我的英语补课,她只是在等待我给出一个能够接受的理由而已。可我暂时不说话,反而想听听梅老师怎么说,我就等着。 过了一会儿,梅老师看我不说话,才有点尴尬地说,“徐老师成了你的班主任,我怕你和他发生冲突,所以要特别嘱咐你。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我,我,总觉得还是有点对不起他。”说完脸色不禁红晕起来。 我笑着说,“你对不起他?梅老师,你太善良了,他这辈子有机会亲近你梅老师,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不知道是我前世作了什么孽呢。”听我这么半真半假的开玩笑,有点生气,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你认真说事情呢。” 我说,“梅老师,你放心,我也在认真和你说事情呢。我绝对不可能和徐老师发生冲突,原因很简单,你去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冲突问题解决了,补课问题自然也解决了,对吧?” 梅老师的脸红起来,她当然知道,我说的真是认真的,而且绝对是在为她着想。她停顿了一下,脸色旖旎道,“那你自己和校长去说啊。我可是明天就和徐老师交接了。”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
合魂记第七百六十八章、长跑测试 下课了,几个女孩子,都是科代表,朝我走过来。我把作业拿出来,交给她们。男生课代表就不理我了,我也懒得再去交给他们,和下次作业并到一起去好了。 顾文俊一边收我的作业,一边对我说,“可惜,今天秦老师出的试卷很精彩呢,可惜你没来。” 我说,“我做了,刚才英语课,我在梅老师办公室做了这张卷子。” “哦,怎么样?”她的脸亮起来。我有点后悔,我不该对她说这个的。我喜欢立雪绕着我飞行,可不愿意她参与进来,她不是迷恋火焰的飞蛾,她自己是火焰,她不甘心绕着别人,她一定企图让别人绕着她飞翔,她的自我中心感特别强烈,我还是暂时不和她亲近交往的好。 于是,我有点随意地说,“不知道,反正做完了。” “可这张卷子里,有不少很绕的地方呢,他们做完,都感觉头疼,不知道对了多少呢。”她用手指指她圈里的几个男生。看起来她对自己很有信心。我说,“哦,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了多少。” 她有点失望,她看出来,我并没有兴趣探讨这张试卷。我转而笑吟吟对立雪说,“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语文作业没做。”是的,我后来想了一想,觉得语文作业太多,反正简老师也不在乎我交不交,我也不必让家教老师太辛苦,人家还要学习的呢。就吩咐她们,语文干脆不写了。 立雪问我,“从此准备不交了?” 我点点头,“从此准备不交了,反正她也不在乎。我就省点事吧。” 顾文俊看出我更愿意和立雪闲扯,有点不高兴地离开,她或许不能理解,我为何会对她冷淡,而宁可和相貌学习都远不如她的立雪亲近,心里很不忿,但表面装出了漫不在乎的冷冷神态。 她走开,我拿出两封信,交给立雪。立雪看到她的那封信,脸上娇羞红艳起来,为了掩盖自己的窘态,她立刻转而看另一封信,看到名字,说,“好美丽的名字,又是一个表姐?” 我点点头,说,“是啊。” 立雪又说,“你一堂课写了两封信?” 我点点头,说,“我是胡扯,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像你,总想说出特别漂亮的话来啊。” 立雪说,“你又何必嘲笑我,我挖空心思想写得漂亮一点,也比你随口胡扯的差远了,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我真想大哭一场啊。”立雪双拳揉着自己的眼睛,做出一副大哭状,样子好可爱,小女生啊。 下一节是体育课,大家都纷纷往下走,走前也都不忘记朝我们看一看,他们以为我们又不去上课了。立雪问我,“你去不去上课?”她想起我说的辅导她的话,有点犹豫,她不是那种随便逃课的学生。 此刻,我也不想再辅导,说,“还是去吧,做了一节课数学,写了一节课信,头有点发昏,还是下去轻松一下。” 到了下面,我第一次很自觉地站在队伍里,听老师讲这节课的要求,老师要求男同学活动几分钟,然后跑1000米,女生先跟老师练练立定跳远,投投蓝,然后再跑800米,大家都叫苦连天,但尽管叫苦连天,却也都接受,毕竟,这是体育考试的必考科目,也有好几分的分值呢,他们可都是为了一分,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好孩子啊。 我以前从来不跑,此刻,我想,我要跑起来,能得到什么成绩呢?就决定试试看跑1000米,估计**的身体,这个一定不是问题。 活动结束了,老师让我们站成几排,吹哨开始。我自然是站在最后的,哨声响起,大家都开始奔跑,我很快超越一些同学,和最前面的几个形成了第一团队。这个团队的核心,是一个高个子同学,他参加过区田径的集训队,长跑就是他的项目,每次长跑,他都带领几个想得高分的同学跑。这次,我也跟着,他转头看看我,竟然又加快了速度,他一加快,那些跟着他跑的同学,都跟不上了。而我则紧紧咬着他,刚开始觉得吃力,但很快,似乎**的潜力就发挥出来,可以很轻松地跟在他后面了。而他,似乎下了狠心一般,非要把我甩开,越跑越快,可我则一步不拉地紧紧跟着。可一直到最后,我也没有企图去超越他。 到了终点,响起一大片掌声,那些女同学,都停止了活动,都在看着我们两个较劲,最后她们的掌声,我知道,不是给第一名的他,而是给我的。尤其是体育老师,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我,只有他,站在终点的他,明白,我要超越是轻而易举,因为那个同学,已经满脸大汗,气喘吁吁,跑到终点,就坐倒在地上。而我,虽然也出汗,但却没有大喘气,也没有脚软,走路明显还是轻松的。作为一个体育老师,他一眼就看出,我没有使出全力来,他有点难以理解。 我心里则在说,“痴兄啊,你可太厉害了,谢谢。以后,你有什么事,对我说,我肯定满足你。”我心想,那个天上的老祖宗,明显暗示我要对**好一点,那我就经常对他示好呗,反正,目前的**,就是希望多吃奶,多玩女人而已,这也正是我的爱好呢,何不满足他?哈哈。 接下来休息一会,才是男同学最喜欢的活动,篮球。先是练习运球投篮。以前我也不参加,这次体育老师让我也来投。我也就排着队,轮到的时候,拿着球很快运行,然后投篮,再运球,再投篮,不到二十秒,就结束,毕竟,是一些很简单的动作,对**来说,太容易了。 体育老师则依然非常惊讶,绝大多数同学,已经经过训练,也很难在二十秒内顺利完成这个项目。 最后剩下十来分钟时间,让学生自己活动,一般男生就是组队打篮球,女生则会坐着聊天,也看男生打篮球。有同学邀请我打篮球,我客气地说不会。他们就自己玩,我走过去,坐在立雪旁边,不知道是女生有意离立雪远一点,还是立雪有意离女生远一点,反正,多数女生都是挤坐在一起,唯有立雪,和别人有几米的距离。当我坐在立雪身边,立雪脸红了。但她是开心的,没有尴尬和不满。 我坐下来,她问我,“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打篮球?” 我说,“他们请我参加,可我拒绝了。你猜猜为什么?” “你嫌他们水平太臭?”立雪笑吟吟地问我。 我说,“没有。我哪敢,我就不会打篮球。” 立雪说,“又说客气话,以前没见过你跑步,可你跑起来,姿态优美,步伐轻捷,我们都说,你要发力,应该可以超越王洋的吧?可你故意不发力,对吧?” 我好奇道,“你们都看出来了?”我本以为只有老师才看出来,没想到这些小女生也都看出来了。 立雪说,“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啊,王洋跑完,都瘫倒在地上,你啥事没有,悠哉悠哉走回场地外面,一看就知道你没有尽全力啊。你怎么回事,受过专门训练?” 我摇摇头,说,“当然没有。只是我的身体很特殊。我生下来是个**,智力没有,但身体却很奇特,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啊。” “还公平啊,公平个屁,什么好事都给你摊上了。”立雪低头暗笑,为自己说了一句粗话感觉不好意思。 这时候,一个男同学走过来,他是学校篮球队的,也是体育课代表,走到我们面前,一屁股坐下来,对我说道,“为何不和我们一起玩篮球?嫌我们水平臭?”刚才我运球上篮,显得很自在,他认定我是会打篮球的,对我表示不满。他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同学,为人很正,我还是有点喜欢他的。我也正好要回答立雪,就干脆一起回答了,我说,“不好意思,一点这个意思也没有。我是真的不会打篮球。我的身体比较奇特,我也学过武术,身体还是很灵活的,所以,运球上篮投篮,我看过别人做,模仿着学会了。但是,打篮球不一样,这是一个集体项目,主要依靠配合,我从来没有打过,一点不会和球友配合,我怎么可能打好篮球?” 他想了一想,说,“你说的不错,我相信你。不过,我看你潜力很好,有兴趣,来玩玩,也许进了高中,你能成为主力呢。” 我摇头道,“我个头太矮了,吃亏,算了,还是不玩这个了。” 他点点头,也就站起来走了。 我又对立雪说,“其实,还有一个理由我没说,你想听吗?” “当然啊。” “我是不想招人恨了啊。老实说,我要真参加篮球比赛,我现在有把握,一旦球到了我手,我就可以灵活穿越,把球运到篮下投进去。配合不会,独自进球一定会。可这样一来,敌手和队友都会恨我的啦。” “那你应该去参加。”立雪说道。 “为什么?”我好奇立雪会这么说。 “这样才公平,因为我现在遭受女生恨啦。”立雪低声说道,脸色旖旎起来。 我四周一看,有点明白,我今天出了风头,让女生不知不觉更加喜欢我了,而对立雪自然也就嫉恨了。我说,“啊呀,对不起,这是我不好了。我以后要注意了。” 立雪轻轻咬着粉唇,说,“你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 我心头微微陶醉,美丽可爱的少女啊。
合魂记第七百六十七章、两封书信 简老师又自顾自讲起来,我的思绪自然而然飘移,可立刻告诉自己,胡思乱想可是浪费时间啊,我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时间让我浪费,那么,我现在该做点什么呢? 写信。 两个字自然而然跳出来,觉得应该写信。给宜文,给玉焉,给立雪。这三个人,似乎还是应该给她们写写信。 想起了立雪给我的信,自然而然地,似乎在脑中又浮现出立雪的信来,那封据她自己说,写了两个多小时的信,大概写了又涂改,涂改了又重新誊写的信,此刻清晰的浮现在我脑海里,仿佛这封信重新出现在了眼前一般。从信中,我读到了立雪对我的一片深情。同时,又感觉到,立雪似乎已经对自己的情感,有了较理性的把控,这又让我欣喜,我可真不想看到有女孩子为我寻死觅活。 这么想着,立刻从书包里拿出信纸来,给立雪写回信。 “雪儿,你好。 我叫你雪儿,是在回答你那封信的问题,即究竟该如何称呼的问题。我觉得立雪的名字很美丽,只是有点冷冰冰,带着理性甚至真理那般的冰冷感觉。而雪儿这个名字,就让人感觉到了温暖,仿佛外面正在飘飞大雪,而你,则坐在英国小说里描绘的壁炉前,木柴发出爆裂的声响,温暖的火光照亮了你美丽的脸。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你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读简奥斯汀的小说。 “此刻,中国的简女士的唾沫正在飞溅,很可怜坐在最前排的那几个不幸同学,如果唾沫能够转化为分数,那么,这么多的唾沫,就是一种恩宠,现在算是什么呢?老天啊。其实,所有的学生,都在遭受所有老师的唾沫的折磨,无形唾沫的折磨,那种用来考试的东西,不是知识,更不是文化,纯粹就是唾沫啊。而我们,则在这种唾沫里,逐渐被异化,成为一群可怜可悲的机器人,即驯服又勤奋的机器人。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觉得你尽管也被淹没在唾沫里,可你却还没有失去少女的本色,内在的活泼灵动,还时时刻刻浮现在你的脸上,浮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里,更浮现在你美丽的舞蹈里。又想起了你的舞蹈,正像一片美丽的雪儿,在风中翩翩起舞啊。 “现在初三了,大家都在拼命,你或许也在拼命,少女一拼命,那就不再是晶莹的雪儿,而成了沾染唾沫烂泥的脏雪,想想就觉得好可惜。确实,我没怎么太用功,就可以学的比你好,那是因为我天生擅长这个。而你雪儿,天生擅长做一个美丽的舞者,如果你拼命要在数学上赶超像我这样的同学,那你不就是一只非要和兔子比赛跑的蠢乌龟?不好意思,用词不当啊,美丽的雪儿,怎么会是乌龟? “你现在正在拼命的东西,绝大多数,除了考试,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我可以辅导你,可我更愿意干脆帮你弄到入学许可,你就多学一点喜欢的学科,多练习美丽的舞蹈,那种身心合一的舞蹈,才适合你多花时间练习呢。 “啊呀,我可不是托词拒绝辅导你啊。我答应了,有时间,就会辅导你。不过,你要按照我教的那样,多花点时间来想一想,梳理内容,而不要死做题,不会的,还是按照你父亲的聪明办法,装装糊涂,过去算啦。 “读你的信,我感觉很愉快,我知道你喜欢我,享受少女的喜爱,真是快乐。不过,我绝对不希望,你为我感到难过,我希望我们,能够理性的彼此理解,也能感性地彼此喜欢,在理性和感性之中,寻找到一种平衡,快乐的不让人伤感的平衡。这取决于你呢,雪儿。如果你哪天读我的信难过了,我也会难过,就不敢再给你写信啦。 “再见,雪儿,下次再聊。 “真的很喜欢你呢。 “不过,我已经爱上她人啦。雪儿,你知道这个的,我再告诉你这个事实,你会不会难过呢?” 写完信,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残酷,但事实就是如此,就看她的智慧,能不能理解,能不能处理。处理好了,作为好朋友,立雪是可以一辈子交往的好朋友啊,也会成为我最忠诚的部下吧。 写完信,又写了信封,想一想,也不再寄了,就在信封上,写了“美丽的雪儿收”六个字。 然后,又想到了玉焉,心里痛了一下,我想,她现在已经很难对人倾诉了,那么,她会不会愿意用信来倾诉呢?或者说,如果我能狗让她用信来倾诉,那么,她内心的阴影,或许就会在倾诉里逐渐化解吧。 “玉焉: “写下这两个字,我心里有点疼痛的感觉,这么美丽的名字,这么美丽的人儿,遭受到如此多的痛苦,让我的心感到针刺一般的疼痛。更让我疼痛的是,我无法分担你的痛苦!因为到目前为此,我对你痛苦的遭遇,是一无所知的。 “玉焉,我们还只是初交,你一点也不理解我,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也许感谢我,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感觉。玉焉,我对你的感觉,已经远甚于你的想象,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总之,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仿佛看到了一个亲人,一个遭遇到不幸的亲人那般的心痛。 “玉焉,我真的希望,能有一天,你看到我,也仿佛看到一个亲人一般,你想把头靠在我怀里,对我述说你的不幸,你的痛苦,玉焉,我愿意抱着你,什么也不做,就陪你一起痛哭,我们一起痛快淋漓地大哭一场,好不好? “玉焉,我姑姑已经给你办好了入学手续,你去上学,不必在乎成绩,就去到同龄人群里去重新感受生活,你要把自己当作一个正常的学生,不要为自己的过去自卑,那不是你的错,只是你的不幸而已。就仿佛你曾经不幸坠入到一个冰窟里,遭遇到的痛苦,不该成为未来生活的羁绊,而应该成为动力,促使自己去追求更美好的新生活。 “玉焉,我希望你给我写信。我感觉你现在已经不太愿意和人交流了,不太愿意和人说话,包括我,你都不太愿意张口。那么,让我们通信吧,写信,是能够让心灵彼此接近的好办法,我们不妨暂时不再密切交往,当然,如果你想见我,你就说,我就会抽空来见你。可无论你愿不愿意见我,我都希望你你给我写信。好吗? “玉焉,哪怕你只写几行字,告诉我一声,你现在平安,我都会感到快乐的。 “再见。 “爱你的人厌。 “又及:对了,我的全名叫万人厌,现在师大附中读书,你按照信封下的地址给我回信。” 最后署名“爱你的人厌”五个字,我踌躇了一下,还是写上了,我觉得,现在的玉焉,需要有人对她表示真切的关爱,让她感觉到,是真有人在爱她的,这大概才能够帮助她从那个惨痛的阴影里走出来。再说,我对她的爱,就仿佛是对宜文的爱,那是前世欠的债,今世应该还的。 我看看时间,还有十来分钟下课,我想着,是不是再给宜文写一封信,可有点懒了,不想动笔了。又觉得自己,竟然不给最爱的宜文先写信,而是给立雪和玉焉先写信,实在有点差劲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倒有点好奇,什么心理,让我没有给最爱的宜文写信,而给两个远不如宜文的人写信了呢?或者说,按照顺序,我最爱宜文,其次是玉焉,最后才是立雪,我为什么不是按照爱的顺序来写信,而是倒过来了呢?我感觉,这里面,也许有着心理学上复杂的东西呢。 或许,我们男人心里,除了爱,还确实存在着太多的动物性的东西吧,这个内在的动物性的东西,在暗中不自觉地操控着我们。好比对待女人,觉得宜文最像一个温顺的小情人,我们的关系最为正常,于是觉得可以暂时忽略一下,不必给予特别的抚慰了。而玉焉,她的痛苦,她的可怕的痛苦,阻塞了我们之间特别的交流,我内心其实是盼着特别交流的,对玉焉美丽身体的渴望,肯定一直潜藏在我心底,我特别希望能够化解玉焉内心的冰冷。 立雪呢?是什么在吸引我呢?怎么会第一时间想到给她写信了呢?这里面的心理,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我已经真的希望去俘获这个少女的心吗?可我不需要努力去俘获她的芳心啊,她的芳心已经被我俘获,只要我愿意,她就会飞入我的怀里,哪怕知道我是一团火,她自己只是一只飞蛾,她都会毫不犹豫飞入我的怀里来吧。 那么,我并不是为了俘获她而给她写信,我是在努力地保持一种平衡,希望这一只美丽的飞蛾,能够绕着我这一团火飞舞,但却不扑进来,保持着这种美丽的飞翔,让我可以欣赏享受她的飞舞。 这其中的趣味,让我首先给她写信了。这是不是有点残酷呢?我问自己。 我对自己说,“如果我有足够的技巧,这就不是残酷,而是快乐和幸福。” 768
合魂记第七百六十六章、数学测验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昏昏沉沉,保姆来叫我几次,我都醒不过来,玥姑急了,我才懵懵懂懂苏醒,呆痴痴地问道,“怎么啦?” “怎么啦?你看几点啦?馨馨都着急了,上学要迟到了啊。” 我看一眼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七点半,早自习肯定已经要迟到了。我说,“让司机先送馨馨去,回来再送我好了。” 玥姑说,“我已经让司机送馨馨走啦,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昨天的药,对身体有伤害啊?” 我心里一跳,想,要是此刻玥姑看到小翠在这里,就不太妙啊。不知道玥姑看见没看见。我说,“玥姑,你回去吧,我起来,到你那儿吃早饭去,再对你说吧。” 玥姑点点头,起身回去了。我刷牙洗脸,心里在纠结,要不要告诉玥姑小翠的事情,想想,还是不要说,说了,玥姑肯定会以为我勾引小姑娘,那我还要解释小翠其实已经不是处女,还要解释我帮小翠忙,等等之类,又会增加玥姑的担忧。 我问保姆,“早上玥姑过来,看没看见小翠?” 保姆摇头道,“这丫头,还在睡懒觉呢。” 我问,“她不上学去吗?” “这丫头,说今天早上的课不重要,可以不上。我拿她没办法,少爷,你说说她吧?” 我正要出门呢,听她这么说,就笑着进她们屋子,看到小翠独自睡在那张宽大的床上,薄被松松地盖着肚子上下,丰腴的腿,半个屁股,还有薄衫下高耸的乳房,都如此诱惑人啊。 我走过去,俯身,亲吻她,撩起她的薄衫,贪馋地揉捏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小翠翻了一个身,竟然伸手搂住了我,然后,又深深叹一口气,继续睡。看来,她是真的困啊,是昨晚睡得不好,还是被我干猛了啊。我轻轻挣脱出来,依依不舍地拿回流连在她乳房上的手,那是**的手啊。我轻轻退出来,说,“张姨,她太困了,算了,让她睡吧。我下次再批评她。” 到了玥姑那里,玥姑给我倒牛奶拿点心,问道,“昨天睡晚了吗?” 我苦笑一声,说,“对不起,是的,有点晚。我昨天,回去睡觉,躺在床上,身体突然像冒起火焰一般发热。好像是我吃下去的药,到了晚上才真正发作,我,我,……” 我没有继续说,我不想告诉玥姑和小翠的事,可也不想撒谎,让玥姑自己去说,我就装装糊涂,不算撒谎。果然,玥姑说,“那你就,那你就,……” 玥姑也没有明确说出来,我也就点点头,就算心照不宣好了。 玥姑点头叹气,“我说呢,怎么你也喝药了,怎么就一点没有反应,我赶到医院,看到艾艾馨馨,是吓了一大跳的,她们脸色通红。问问医生,说是被下了很强性药,这个**!怎么能放过他啊!”说到最后,玥姑也咬牙切齿了。 我也点点头,说,“真不该轻易放过他,可昨天听温市长的话,好像拿他没办法。不行,等我妈来了,我要好好和她说说,就让姑父出面,非收拾他不可!” 玥姑又叹气,说,“这个话再说吧,你还是吃完饭上学去,不要逃学,否则你妈来了会不高兴。” 我想想也是,今天还是保持乖孩子的形象比较好。也就上学去,送馨馨上学的老吴已经回来了。 我坐上车,看到副驾驶上,还有一个人,今天开始,就有两个人送我了?我问候道,“吴叔早。” 吴叔对我点点头,回道,“少爷早。”又介绍道,“他姓赵,以后也跟着你。” 我说,“赵叔好,以后麻烦你了。” 他赶紧回话,“您客气了,是我的荣幸。”说话倒也很有水准的样子,只是他还不习惯开口叫少爷。 我说,“吴叔,不要客气叫少爷,现在都不这么叫,太怪了。” 吴叔笑着说,“是你李叔吩咐的,据说,还是你爷爷这么决定的呢。” 我说,“现在爷爷过世了,老时代过去,新时代来临,我决定,不再叫少爷。” “那该叫你什么呢,少爷?” 被他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为难,是啊,叫什么呢?叫名字?不说我这个名字特殊,就算正常名字,叫名字也挺怪的。叫公子,也一样老派。这真是一个变革的时代,连称呼都变得混乱不堪,无所适从了啊。 吴叔呵呵笑道,“暂时找不到好的称呼,就还是叫你少爷吧。” 到了学校,第一节课还没有下课,我就到梅老师办公室去等候,也顺便道个歉。梅老师看到我,就批评我,“这么来的这么晚?初三啊,要抓紧一点啊。” 我看她对面的徐老师不在,就坐下来,四周看看,觉得没事,就低声调笑道,“梅老师,我昨天生病啊,**病,我差点去找你呢。” 梅老师有点疑惑,“什么**病?为什么要找我?” “**现在犯病,就想要女人,就像去年,我被魔王打成**那样。”我的眼睛流连在梅老师胸口,她穿着淡粉花衬衣,因为怀孕,胸前显得更加挺拔了。 梅老师听懂了我的调笑,翻我一眼,“你要真的想我,你周末就该来补课啊,可也没有听你说要补课。”梅老师说话如此直接,那么,这个周末,是梅老师在想我了。 我点点头,“是的,梅老师,你说的不错,下周我就去你那儿补课,真的去。” 梅老师听我这么一说,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转换话题道,“今天第一节,数学在测验呢,你考不考?” 我倒也很想试试第一周高强度数学学习的效果,试试我自己的独特复习法,这一周,我比去年还轻松,一点作业也没做,但每天会躺在床上,梳理老师讲过的内容,我想检验一下,我的这个复习方法,是否有效。我说,“梅老师,你今天不考试吧?第二节好像是你的英语课?我英语不去上了,我就在办公室补考这张数学卷吧。” 梅老师故意带一点幽怨,说,“就知道你想欺负梅老师,就学数学,不学英语。” 我低声说,“梅老师,我可以到你家里去学英语啊,那个效果多好?” 梅老师羞意混合着嗔意,“你要是只想着,只想着流氓,不想着好好好好学英语,我可饶不了你啊。” 我说,“放心,梅老师,我肯定英语考得最好,比语文还好,争取考出一百分来。” “臭美吧,你。”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老师络绎走进来,我也从徐老师的座位上离开,站到梅老师身边。梅老师站起来,说,“你就坐在我的位置上做题吧,我现在就去问秦老师要一张试卷去。” 梅老师出去了,我坐在梅老师座位上,徐老师有点愤怒地看我,我心里不由地想,“真是傻子,你生我气干什么呀,也不知道自己看看自己,到底为什么让梅老师讨厌,就知道迁怒别人。当老师的,都有这个臭毛病,自己没水平,就会说学生素质太差。” 梅老师走进来,手里拿了一张卷子,交给我,说,“秦老师说了,这节课能做多少做多少,下课铃响了必须交,这样才可以和其他同学一起比一比。” 我点点头,不声不响拿出笔来,专心做题,我觉得自己现在一旦沉浸进去,似乎可以屏蔽周围一切,老师的说话,老师走来走去的身影,似乎都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就仿佛置身在一个空无一人的时空里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做完题目,放下笔。看到梅老师站在我身边,我有点惊奇,说道,“梅老师,这节课不是你的课吗?你怎么还在这里,是下课了吗?” 梅老师点点头,说,“你可真专心啊,下课铃都一点没有听见?看你这么专心致志做题,我都不好意思惊扰你。”停顿一下,又说,“卷子放这儿吧,秦老师来了,我帮你给她。现在你回教室上课去吧,语文课,也规矩一点。” 我点点头,站起来,拿着书包往外走。梅老师又在我身后叫道,“你今天的作业还没有交吧?” 我说,“是的,梅老师,我还是交给科代表吧,麻烦他们帮我交一下。”简老师认定我的作业都不是自己做的,就不要我的作业,我自然也不愿意亲手送过去。梅老师点点头。 我回到教室,迎接我的目光有好几道,我呢,除了立雪,其他我都视而不见。我笑着对立雪点点头,她脸色略为有点红晕,我干脆直接走到她身边,问道,“刚才的数学测验怎么样?” 她苦着脸说,“秦老师出题太难了,我好几道一点思路也没有啊。” 我笑着对她点头道,“今天体育课,我帮你辅导这几道题?” 她有点迷惑,“你做过了?” 我说,“我今天迟到了,英语课上,在梅老师办公室做了数学卷子。” 立雪惊喜地点头,上课铃响了,简老师进来,我回到自己位置坐好。
合魂记第七百六十五章、发泄魔欲 她犹豫了一下,站起身,告辞离去。在她离开屋子的一刹那,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放出神识,去探查玫姑宽松衣襟下的身子,我竟然看到了仿佛菁姐那般纤细的腰身!我呆了一呆,不禁出口叫道,“玫姑。” 她站住,转身看着我。我想了一想,说,“玫姑,你再坐一会,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玫姑又走过来,坐在沙发上,不出声地望着我。 我问道,“玫姑,你大学学什么专业?” 她微微笑道,“我学的是金融。” “哦,炒股是你专业。” 她摇摇头,“我上大学那时候,还没有股市呢,大学里也不学这个。只是我一直对股市比较喜欢,自己花了不少时间研究。” 我点点头,说道,“我近期一直在考虑,我要物色信得过有能力的人,来管理我的资产。我指的是我在万有公司里那部分托管给官方的资产,我有点不放心,我猜想,有不少人会拿我的钱,来做老鼠仓,虽然我不担心资产会缩水,但资产的增长,一定受到很大局限。我想,我还是要任命我自己信得过的人,来管理这部分资产。” 玫姑大喜,表情明显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喜悦,然后,她又克制住自己,说道,“痴儿,我不太愿意接受瑶姐的邀请,主要是担心你和玥妹琬妹的误解,倒也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当然,你要委托我来管理,我肯定尽心尽力帮你管理,帮你实现利润的最大化。” 我笑道,“玫姑,我也会给你远高于瑶姑的待遇。年薪加个零,提成翻一番。” 玫姑的脸立刻亮起来,我说,“玫姑,这会不会让菁姐不高兴?我看她现在很迷恋鼎蕤,我可不想让菁姐难过。” 玫姑脸色一黯,然后说,“你有如此心胸,如果鼎蕤反而生气,只说明他配不上菁儿。菁儿也是傻,鼎蕤有什么好啊,绣花枕头,唉,不管她,这事情和她无关。” 我点点头,说,“那好,我要和北京的万舜哥联系,我不知道现在他托谁在管理这部分资金,估计也是委托基金什么的,你就去担任这个基金公司的经理,有你负责打理一切。” 她点头道,“好的,痴儿,我向你保证,我会给你出色的成绩单。” 我笑着说,“玫姑,你给我出色的成绩单固然好,可你现在还不如给我吃一口奶呢。”刚才看到的那个纤细的背影,和她胸前的丰隆,构成极大的诱惑,我竟然就这么大胆地说出了要求。 玫姑面红耳赤,匆忙站起来,说,“你胡说什么呢?太不像话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简直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对她的反应,我很有点意外,我本来就知道,她一定会拒绝,或许还会斥骂我几句,可她竟然像一个遭到调戏的小姑娘一样,害羞害怕,落荒而逃,则是我没有想到的啊。 她出去,我也走出去,看到两个保姆看着我笑,她们看到玫姑这么惊慌地逃出去,大概都猜想到,我是动手动脚要吃奶了。我也不管她们,只是看着张姨,问道,“小翠呢?” 她说,“她在里屋躺着,玩手机呢。” 我说,“你叫她来我屋里,我有话对她说。” 她点点头,进屋去。我看到刘姨脸上略略露出一丝嫉妒的神色,假如**今晚本来要去她们房间的,那么,有了小翠,**就不会去了,她嫉妒是有理的啊。我本来已经转身回自己屋去,想到这点,就又回过身来,问道,“刘姨,你儿子上学的怎么样?” 刘姨脸上,立刻换了感谢谄媚的笑容,说道,“谢谢,谢谢少爷,上啦,还换了一个专业,换了他喜欢的专业呢。” 我点头道,“要有事,你们就开口,你们算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肯定帮你们搞定。” 刘姨点头,感激不尽地点头。小翠出来了,脸红红的,煞是好看,到底是少女啊,一个十五六的少女,尽管不是美貌少女,可当她怀着春心爱意,那绝对是世上最美丽动人的花朵了。 我走进自己的屋子,小翠跟在我身后进来,顺手把门给锁上了,她还是有点羞涩呢。 我让她坐在沙发上,搂住她的腰,问道,“小翠,你有没有跟朋友去过KTV?” 她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说,“你喜欢唱歌吗?你喜欢那里吗?” 她摇摇头,神色里竟然带着一点难过。 我问道,“怎么了,小翠,在KTV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小翠说道,“就是在KTV,那次在KTV,他们带我去,唱歌,喝酒,他老大,酒喝多了,乱摸我,他竟然在一边笑,还说,还说,‘用女朋友招待老大是应该的’,我……。”小翠说不下去了,显示出非常难过得神色来。 我说,“小翠,那个家伙,是你的初恋吧?” 她点点头,眼睛有点红了,毕竟,对一个少女来说,初恋总是难忘的。而小翠,她感觉自己的初恋,就像流星,就像焰火,很灿烂,却实在太短暂,一闪而过,留下了那么多的痛苦和遗憾啊。 我说,“小翠,你是在为初恋难过,痛苦,对吧?” 她不说话,眼睛变得水汪汪了。我说,“小翠,你要明白,初恋,就是用来失恋的,因为在初恋中,无论男女,都不真正懂得爱,也不懂得生活。好比你,你要真正懂得爱,你就不会爱上他,因为你会看出,他并不爱你,只是想玩弄你,你要能看懂他,你怎么可能爱上他?对吧?另外,你也许伤心你们之间的恋爱,只维持了短短几个月,其实,这样不正常的关系,时间越短,伤害越小。你能明白吗?” 小翠点点头,但并不说话,毕竟,对少女来说,理解和摆脱内心的痛苦,不是一回事,这需要时间的。 我也不多说,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火焰,又渐渐燃烧起来,我搂住小翠,把她拉入我的怀里。 小翠顺从地倒入我怀里,衣服被解开,脱去,少女丰满坚挺的乳房呈现出来,这是乡村少女身上最动人的部分了。我握住,紧紧握住,高耸的乳头,鲜嫩粉红,一口咬住,唇齿一起用力,小翠轻轻叫了一声。叫声里带着惊悸和痛楚。 我放轻唇齿,亲吻着,吮吸着,感觉到内心正在渐渐升起一股魔欲。有点粗暴地剥光小翠,把她按在沙发上,双腿拉到扶手外面,然后压上去,直接插入,大干起来,感觉自己刚才在琳姑那里,算是粗暴,其实多少还是在克制自己的啊。此刻,没有了克制的念头,觉得自己正像一只打夯机一般,直上直下奋力鼓捣。 小翠起初也有点承受不住我的大力,呻吟中带着痛意,可不久,似乎也就习惯了我的大力冲击,呻吟里多的是呢喃不清,头发散乱,脸色艳红,一声又一声,在我的冲击中呻唤着,迎合着。 又把小翠翻过身来,丰美的臀部挺翘在沙发扶手上,双手紧紧抓住腰髋连接处,狠狠地冲刺,每一下冲击,似乎都撞击到了那骨肉相连的深处。 终于,内心的魔欲,都集中在那个小小剑突里,化作一股火焰,喷射出去,连续不断地喷射出去。 我倒在小翠的身上,感觉到性交的那种极致的痛快淋漓,似乎也第一次在性交过后,感觉到脱力般的疲累。 小翠动了一下,说,“你下来,都流出来了,我要擦一下。” 可我不想动,说,“随它去,流好了。” 可小翠还是从我身下挣扎出来,拿来纸巾,擦拭着自己,也为我擦拭,也在擦拭流到沙发上地上的痕迹。我斜躺在沙发上,欣赏着青春少女的裸体。 小翠则惊叹道,“怎么这么多啊。” 我让小翠坐到沙发上来,自己躺在她身上,头枕着她的腿,手抚爱着乳房,说,“小翠,对不起,我刚才只顾自己,对你粗暴了。” 小翠害羞地摇摇头,说,“没事。” 我说,“不是没事,是这种方式不对。还记得上次痴哥对你说的?性爱是男女的平等的交流,我今天,就没有平等地对待你,有点拿你当作泄欲的工具了。小翠,你要记住,如果男人和你交往中,就是如此的性爱,那么,这个男人就不值得你交往。”我心里确实有点对小翠抱歉,完全没有前戏,纯是粗暴地冲击。对女人来说,尤其是这样的少女,性爱也是情爱,没有前戏的性爱,就不是情爱了。 小翠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毕竟我刚刚做了不值得交往的男人的作为,于是,也只是对我笑。 我说,“今天,我发生了一点以外,和朋友在KTV玩,他们给我喝得饮料里,加了药,所以,我身体里就积累了发泄不去的**,只好拿你来出火,对不起啊,小翠。下次,我会还你一场甜甜蜜蜜的性爱。” 小翠有点惊诧于我说的下药,不过,倒也没问。她还是有点不知道如何和我交流的。 我感觉到困了,小翠看出来,就自己起身,穿好衣服出去。我则脸脚也没洗,直接裸着身子睡觉,一觉睡到了天亮。
合魂记第七百六十四章、不胜蹂躏 琳姑抓着它,有点犹犹豫豫,说,“看起来让人害怕,不喜欢,还是原来那样好。你不会年龄增大,这个家伙还会长吧?” 我有点急色地剥去琳姑衣服,说,“再长大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吧。不是说,女人就喜欢粗大的?” 琳姑嗔怪道,“所以你们男人要吃药来增大它?” 我说,“啊呀,琳姑,我今天可是被下了药啊。我可不会去吃这种药,我可以向你琳姑发誓,这辈子绝对不吃性药。” “行了行了,别动不动发誓,不知道万家不可以随便发誓?再说了,你们男人,老了,不行了,色心还在,就只好吃药。从古至今,不都是这样?”哦,原来琳姑还是了解老男人的色心的。 我不再多说,心里憋着火呢,一口咬住琳姑丰挺的乳肉,用力吸吮起来,琳姑对我的粗暴总是不能太适应,轻声道,“轻点,小冤家。” 我说,“对不起,琳姑,今天有点难受,我直接想要啦,琳姑,你委屈一下。”说着,挺起身子,直接插入了。没有充分湿润的琳姑,轻轻呻叫了一声,微微皱着眉头,忍受我了。 火热的小弟弟,进入到温润的花道,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又似乎是被挤压出性子来,反正,它几乎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只想着要往里挤,往里捅,一次一次的退出,只是为了抵达更深的深处,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猛烈,琳姑有点承受不住我带着蛮劲的冲击了,求饶道,“痴儿,琳姑不行了,你饶了琳姑吧。” 感觉到琳姑真的有点承受不住,就想早点喷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似乎有点不听使唤,它不肯出来,心和身子似乎都悬在半空,有点难受。略微停顿一下,又哀求道,“琳姑,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今天痴儿有点难受,它好像出不来。” 琳姑点头道,“那好吧,可你要快点啊,你要让琳姑害怕了,琳姑以后就躲着你啦。” 我答应着,紧紧握住琳姑的乳房,挺起身子,奋力冲击,确实想让自己早点出来,可今天,就算用心用力,也还是又花了几分钟时间,才在奋力冲杀中喷涌出来,琳姑已经有点花容失色,不堪蹂躏的惨淡了。我躺在琳姑身边,亲吻着琳姑,小声说道,“对不起啊,琳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琳姑转头看看我,说,“是不是也有特别痛快的感觉,蹂躏女人的特别快意?” 我只有低声道歉,说,“琳姑,对不起。”可琳姑的话,确实让我想到,如果今晚不是琳姑,换了瑛姑,可能会是一场更加痛快淋漓的交欢呢。又想起丽丽曾说,石**玩处女喜欢吃药,那么,他确实就是在蹂躏女人,在女人痛苦的过程里感受到特别的快意了,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兽性吧。喜欢幼女的男人,大概都是这种兽性的发作? 这么想着,下面又狠狠抬起头来,顶在琳姑的腿上,琳姑有点害怕地说,“痴儿,赶紧起来,走人,我被你吓到啦。” 我低声说,“琳姑,都是那个**害人啊,艾艾馨馨在医院打针吃药消解了,我憋在身体里,会憋坏的啊,琳姑,你再给我治疗一回?”我这话是有点开玩笑的,知道琳姑吃不消我的这种兽性,我也不会在琳姑身上来发泄这种兽性,但心里的兽性确实存在,在药力的催促下,它又在那里蠢蠢欲动了。 琳姑有点担心道,“会不会这个药对身体真的有害啊?要不要找医生看看啊?” 我说,“不用,不用,放心吧,没事。”一边说没事,一边用坚硬顶琳姑丰隆的臀。 琳姑笑着躲我,说,“痴儿,那你赶紧回自己屋子去,去宠爱那两个保姆吧,让她们给你好好治病。去吧,赶紧走人。” 我说,“我不去,我刚才只顾着自己发泄,就没有好好伺候琳姑,我再好好伺候琳姑一下吧。” 琳姑讨饶道,“啊呀,小祖宗啊,你就饶了琳姑吧,你这叫什么伺候?你这叫大刑伺候啊。痴儿,走吧,你要再不听话,琳姑生气啦。” 我看琳姑大概也确实承受不住我的蹂躏,至少她的心理,无法承受这种蹂躏般的交欢,我还是走吧。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今晚上,恐怕真不会太平,你看,琳姑,它还在生气,不肯进去呢。”短小的内裤,都无法把它容纳进去。 琳姑在边上笑,她知道,我尽管欲望还在,但今晚我不会再去纠缠她了,然后她说,“我下次要再看到这个家伙是这个怪样,我就不理你了啊,这个怪模样,就适合两个保姆。” 我一边收拾自己,一边逗琳姑,说,“啊呀,琳姑,你这个心态不正常啊,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像个老女人一样,喜欢吃嫩草?听说老女人才喜欢吃嫩草呢,你怎么也喜欢啊。” 琳姑脸红了,“滚,赶紧滚,再呆着,我生气啦。” 我告辞出去,可下面并没有完全平复,假如此刻有人看见我从琳姑房里出来,下面还鼓鼓的一团,那会怎么想?我想,也许是好事,至少她们会感觉到,虽然琳姑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却并没有在琳姑那里得到满足,那不证明我和琳姑没事? 但一路走回去,却并没有碰到人,可是,一走进自己屋子,却立刻看到了让我火烧火燎的人——小翠在!我先是一愣,然后大喜,**艳福真是不浅啊,今天没有满足的欲望,可以在这个饱满新鲜的乡村丫头身上发泄,真是太美妙了啊。这么一想,下面立刻更加鼓胀起来。可还没有等我说话,保姆已经说道,“少爷,你房里有人等你呢。” 我一愣,很少有人到我房里等我,我心里立刻猜想,难道是菲姐?想到菲姐,我倒有点尴尬,要是让菲姐看到我这个样子,实在有失大雅啊。为了让自己的情绪略微平复,我就不进去,而是问道,“是谁在里面等我?” 保姆说,“我也不认识,是你一个姑。” 哦,是姑姑,哪个姑姑会到这里来看我呢?我心里好奇,倒也略略抑制了内心的骚动,下面平复了一点,看一眼小翠,她一直脸红红的,看我的目光闪闪烁烁,我点点头,对她笑道,“小翠,你也在啊。” 她点点头,不说话。脸红红的,我赶紧转过头去,不看她,怕她又引发我心中的魔欲,里面还有一个姑姑等着呢。 我好奇地走进去,一看,原来是玫姑,我赶紧招呼,“玫姑好,玫姑怎么有兴趣来我这儿了?”我这话倒也没有什么含义,我这里,确实很少有姑姑来,除了玥姑琳姑。 她脸色略略尴尬了一下,不知道为了什么尴尬,是感觉到我下面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还是因为今晚要说的事情有点特殊?她今晚来,肯定是有事情的,我想起来菁姐对我说的话,说要让她妈妈把资金还给我,也许她就是为此而来吧?我也就不说话,等着她说话。 过了一会儿,玫姑冷静地说,“有一件事,我必须先和你商量一下,你瑶姑家,想请我担任她公司的理财顾问,也就是帮她炒股的意思,我在想,我已经帮你炒股了,虽然资金不算多,瑶姐也答应给我数倍的资金。我也觉得自己有能力把两边的资金都管理好。可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征求你的意见,你要觉得不妥,我就拒绝。” 哦,原来这个事情,还没有最终落实,菁姐以为已经落实,或者说,她以为,鼎蕤家资金更多,加上她现在和鼎蕤的关系,她妈妈肯定不会拒绝,就当作既成事实告诉我了,其实她母亲还在犹豫。 那么,她犹豫什么呢?是怕得罪我?还是另有所图? 我问道,“她家给你什么待遇?” “年薪一百万,再加盈利提成百分之五。” “哦,”我说,“这个条件好象不怎么好啊。” 玫姑笑道,“条件一般,难得是看得起我吧,据说,她家有上百亿的资金可以投入呢。” “那万一亏损怎么办?” “这个肯定不赔,我赔不起。”玫姑笑道。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玫姑,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的,这个事情,你完全有权自己作主,我不会因此而生气,或拿回你的资金,当然,你如果不再愿意掌管我的资金,退给我,我也不会在意。”我说这个,还是有点试探她的意思。 我看到她脸上略略显露出失望的神色来,我多少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我有点不想说,我很想让玫姑自己说出口来,如果她自己说出口来,就有点像求我,我要说出来,就成了我求她,哈哈,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小孩心性啊。可一边想着,一边打量着她,玫姑身材很丰腴,而且她总是刻意在掩饰自己丰腴妖娆的身子,总是穿着宽松的衣服,显得身子有点臃肿,不那么吸引人了。
合魂记第三百五十一章、天价小费 突然,妍儿伸出手,按住我捻着她乳尖的手指,说,“好像有人敲门?” 稍稍竖起耳朵一听,果然有人敲门。敲得还蛮响,隔着一间屋子,再加心思都集中在美女身体上了,没注意。我说,“应该是苇姐。是你老板,你去开门。” 妍儿没问为什么我猜是苇姐,起来披上浴巾去开门,我想了一下,也起来,披上浴巾,走到外屋来。 妍儿打开门,果然是苇姐走进来,一边走进来,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搅了你们的好事?我请客吃饭赔罪,陪完罪你们继续。” 妍儿脸红了,嗔怪道,“苇姐!” 我暗暗奇怪,妍儿什么时候和苇姐关系突飞猛进了?听她的口吻,两人亲近不少啊,难道背着我,苇姐已经开始进攻,并且有所突破了? 我故意冲着苇姐说,“知道我们做好事,还冲进来故意破坏?苇姐,你不是吃醋吧。” 苇姐吃吃笑道,“我吃醋?我吃谁的醋?吃你小白脸的醋?你想的美。” “也许两个人的醋你都吃呢。”我逗苇姐。 “好啊,小**,你的感觉真是越来越好啦。”转头对妍儿说,“这小**进来一个小时了,不会到现在没做完吧。我看这个小**不像这么有耐心的人。”原来苇姐在这里有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啊。 妍儿脸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苇姐,难道你是小瞧我?”我本来还想接一句,“你要不要亲身试试?”觉得太轻薄,会给妍儿不好的印象,就咽回去了。 苇姐依然吃吃笑,说,“不好意思,要是你们真没结束,你们继续,我可以等。” 我不再开玩笑,免得妍儿不好意思,或者真让她感觉到我的不良企图,哈哈,我确实是对苇姐有企图,我已经把苇姐菲姐菀姐划进我的情人队伍中了。我问道,“苇姐,你有什么事,找我还是找妍儿?” “我给妍儿送舞蹈的报酬。” “送报酬?这种小事还需要你老板亲自出马?你这么小气,连财务都不肯雇一个?” 苇姐给我一个白眼,说,“怎么啦,我喜欢妍儿,想趁机亲近她,不可以?你嫉妒?不欢迎?” 我赶紧投降,“当然欢迎,苇姐,随时欢迎,哪怕我们没空也欢迎。”我还是忍不住说一句轻薄话,很含蓄的轻薄话,苇姐能懂,妍儿未必懂。 苇姐不再和我开玩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妍儿,说,“本来想给你现金的,我们给特邀嘉宾都给现金,可是太多,带着不方便,就给卡吧。再说,你以后会是我们会馆的常住特邀嘉宾,经常会来,还是给卡方便。” 我心里想,两万块现金,也不算多啊。苇姐看出了我的疑惑,问我,“你猜猜,这场演出,妍儿挣到多少钱?” 我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妍儿的舞蹈,除了苇姐给的固定报酬,应该还有客人的小费,或者赏金。我问道,“是不是还有客人给的小费?你们怎么分成?” “聪明。”苇姐点头道,“你可真是厉害,没有点就能透啊。我们场馆和嘉宾对半分成。” “哦,那这次妍儿的总数是多少?”我对这种场合客人的出手有点兴趣了。 “不是让你猜一下?” 我想了一下,知道这次数额应该不低,心里突然有点不安,觉得妍儿在这样的场所跳舞,真的不太安全了。我叹一口气,说,“我猜这次的总数,会超过十万?苇姐,我突然有点后悔答应妍儿来跳舞啦。那些给高额小费的人,恐怕都没有按什么好心。苇姐,你答应我,给妍儿配一个高手做保镖,从今天下午起,就让这个保镖跟着妍儿,寸步不离。” 苇姐掩嘴笑道,“寸步不离?你们亲热,他可以在边上看着?——哈哈,美的你,我们场馆有不少保镖,都是美女。我马上安排一个给妍儿。”又说,“你不说,我倒没在意。你一说,我也有点担心,这次有个家伙,一次给了十万小费。我倒要让人去查查,谁出手这么大方,有什么企图。” 听到苇姐重视此事了,我心底才放心,我知道,只要苇姐关心了,又在苇姐的地界,自然没人敢捣乱。 不过,我决定还是要干涉一下,就问道,“苇姐,你们是不是会特别通知嘉宾,谁谁谁给了多少小费,而且还是公开宣布的?” 苇姐点点头,说,“是的,我们会当场宣布小费最高的三位客人的房间号和姓氏。” 我笑道,“其实就是在为嘉宾和客人搭桥?”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苇姐不动声色。 “那昨天是因为我们走的早了,所以没听见?” 苇姐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们没听见,因为我们正好进电梯了。妍儿是听见的。” 我转头看看妍儿,她害羞地点点头。 我装着随意说道,“妍儿,你应该还记得前三位客人的姓氏和赏金数额?” “我只记得最高的给了十万,姓什么我可没记住。下面的多少钱我都忘啦。”妍儿的回答,一派天真,浑然天成。 我点点头,说,“苇姐,我要包一个房间,每次妍儿跳舞,我就作为客人,进这个房间。当然,一切费用我都出。”我的想法是,我直接给五十万,或者一百万,把别人的小费都压下去,省的他们有什么异心。 苇姐笑道,“族长大人亲临,小女子不胜荣幸——哪里还敢收你钱?至于赏金,你自己出,我们穷人,不敢夸口的。”苇姐听出了我的意思,知道了我的企图,当然不愿意做冤大头,我随口一给,她掏钱,那可不是生意经。 妍儿也听出了我的意思,忸怩不按道,“痴弟,你不要进来瞎搅合,没意思。” 我哈哈一笑,“什么叫瞎搅合?我这可是明着搅合,要搅合到没有一个客人敢对你有企图。”又开玩笑补充道,“除非你喜欢?” 妍儿含羞带嗔地瞪我一眼,没有说话。 “嘻嘻,”苇姐笑着对妍儿说,“妍儿,你可别觉得傍上一个大款是好事,实际是坏事。他自己将来一定女人无数,也许现在就不少呢,可总是会特别嫉妒我们女人另有好事。还不如傍一堆大款,来一次钱货两清,大家不嫉妒不干涉。” 妍儿的脸腾地红了。苇姐又说,“妍儿,你一定要摆脱心理障碍,不要一听这话,就把自己当妓女。有一部老电影,一个吉普赛女人说,‘女人脸蛋漂亮,用来换点钱,没有什么关系’。话糙理不糙,至于世人的闲言碎语,根本不必去理睬。” 苇姐竟然还看这样的老电影?我倒有点诧异。我看看妍儿,明显并没有接受苇姐的洗脑。就说,“苇姐,你的观点太超前,妍儿暂时不会接受,接受不了。”又对妍儿说,“妍儿,苇姐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就是别去在意世人的闲言碎语。你就是冰清玉洁的女子。你想想,在人民大会堂里开会的人模狗样的家伙,都是红天鹅的常客,大概也是人间仙境的常客,他们都觉得心安理得,你们有什么可自卑的?丽丽姐就已经想通了,你只要想通了,就不会为过去难过。当然,更不必为将来担忧。” 妍儿依然红着脸,泪光闪闪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意,都是对我好。我会记住的。” 我开玩笑道,“妍儿,你记住,我是真正的好意,苇姐可未必,她也许是希望你为人间仙境多挣钱呢。” 苇姐瞪我一眼,说,“不许你损害我在妍儿心中的形象,你要不够意思,可不要怪我也不够意思。” 我哈哈一笑,说,“妍儿,看来苇姐是真在乎你,喜欢你。好吧,妍儿,我允许你和苇姐来往,怎么来往都行。苇姐,这算够意思了吧?” “这还差不多。”苇姐回嗔作喜。 这时房门响起敲门声,苇姐说,“应该是我点的午餐送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两位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进来利索地布置餐桌,中间是一只色香具备的烤鸭,周围一圈特色冷盆,摆满了不大的餐桌。服务生打开葡萄酒,给每个杯子斟上酒。然后束手站在一旁。 苇姐走过去,一人一张老人头,说,“接下来我们自己来,你们去吧。”两人恭恭敬敬大幅度鞠躬,无声无息退出去。 苇姐笑着说,“今天就吃全聚德的烤鸭,简单一点。”我有点纳闷,全聚德的烤鸭,应该批好再端上来啊,这怎么吃?再仔细一端详,才发现,这只烤鸭,好似是完整的,实际却是批好的,批完后,再一片片拼起来,可能又重新刷过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我用筷子一试,果然。我啧啧叹道,“你们有钱人吃东西,竟然这么麻烦啊。” 苇姐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要小气,我算在我房号里的,没有花你的钱。” “那客气什么,妍儿,放开肚子吃,吃饱了,下星期才有力气跳舞呢。” 苇姐笑道,“你可以放开肚子吃,妍儿可不行,她肚子只要圆出一寸来,舞蹈事业就毁了。” 妍儿笑着,轻轻啜一口红酒,给自己卷一张饼。我举着杯子,犹豫不决,苇姐故作不知,不理我。我暗暗叹一口气,觉得还是不要找麻烦了,放下杯子,也郁闷地卷一张饼,说,“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啊。” 苇姐又“扑哧”笑了,“你倒霉,这世上还有幸运人吗?”又正色道,“我觉得,你不能喝酒,简直是莫大的好事,就是老天对你的警告,几乎不处不在的警告。你好自为之吧。” 我悚然而惊,觉得苇姐此话,含义极为深刻啊。
红楼中最奇特的女子——你绝对想不到我说的是谁! 红楼中最奇特的女子 我题目中用了“奇特”两字,而没有直接用“奇女子”三字,是不想引发太多人的反感。 “奇女子”一定是一个褒义词,“奇特”两字,则可以是中性词,虽然我个人对她颇为欣赏。 我要不说她的名字,一百个人各猜十次,大概都猜不到我说的会是她——多姑娘。 是的,我以为红楼中,最奇特的女子,是这个被人当作淫妇的多姑娘。 多姑娘在红楼中,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和贾琏偷情,一次是企图“强奸”宝玉,但是,这个强奸是必须打引号的,因为这是**高鹗在串改红楼。 曹雪芹的红楼,是一部情痴小说,对性基本否定。曹雪芹以为男人都是泥,女人则是水,性爱差不多就是男人这坨烂泥在污秽女人这泓清水,因此,好色的男人,在红楼中,明显遭到曹雪芹的嘲讽,特别烂的是两个人,贾赦和孙绍祖。反过来,女人这泓清水,一旦遭到男人这坨烂泥的糟践,也就成了烂泥浆——比男人更可杀了。 在曹雪芹时代,性,就是男人玩女人,奉女儿如女神的曹雪芹,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是宁可让她们死去,也不肯让她们出嫁,去遭受男人的糟践。 可是,如果一个女子,她不是被男人玩弄,而是反过来,玩弄男人,至少和男人平等地去享受性爱呢?一个女人敢这么做,曹雪芹对她是什么态度呢? 这就是多姑娘。 多姑娘,就是一个纯粹享受性爱的人。 在红楼中,描写多姑娘的只有两处。 一处就是二十回里和贾琏的欢爱。我们看看对她出场的介绍:“美貌异常,轻浮无比”,“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就是说,这个女子,非常美貌,床上功夫一流,文中说道,“荣宁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就是说,这个女人喜欢和男人做爱,不讲条件地和男人做爱,这在今天这么开放的时代,你都找不到这么奇特的女子啊。当今的女子,有几个不想着用自己的美貌和身子,去换取金钱之类的东西? 可多姑娘没有,她只是享受性爱。 假如多姑娘向男人索取金钱,那么,凭借着她的美貌,凭借着她床上的功夫,她一定收获不菲,家里至少不会穷困,可你看她的家里,几乎是家徒四壁,可见她从来没有用性来换取金钱。贾琏勾搭她,文中说“多以金帛相许”,但不是给多姑娘的,而是给帮他搭桥遮掩的小厮的。 第二处的描写要特别注意,如果你看的是120回的程高本,那就被高鹗那个**给串改了,改成多姑娘抓住宝玉不放,企图强奸,这就是高鹗对多姑娘这样的女人的偏见,也就是对“淫妇”的偏见,既然是“淫妇”,那就要把她往坏里写,企图强奸宝玉,自然是坏到极点了。可曹雪芹的原著,不是这样的。 先来看看多姑娘家里的情况,宝玉“独自掀起草帘进来,一眼就看见晴雯睡在芦席土炕上”,多姑娘肯定没有虐待晴雯的意思,她只是不关心,但如果家里原本条件好,也不会特意整出个“芦席土炕”来让晴雯睡,那个“草帘”更鲜明表现了她的穷困。放到今天,你能想象一个美貌女子,喜欢勾引男人的美貌女子,床上趣味无穷的美貌女子,会如此穷困吗? 再来看被高鹗串改过的原文是怎样的: 只见他嫂子笑嘻嘻掀帘进来,道:“好呀,你两个的话,我已都听见了。”又向宝玉道:“你一个作主子的,跑到下人房里作什么?看我年轻又俊,敢是来调戏我么?”宝玉听说,吓的忙陪笑央道:“好姐姐,快别大声。他伏侍我一场,我私自来瞧瞧他。”灯姑娘便一手拉了宝玉进里间来,笑道:“你不叫嚷也容易,只是依我一件事。”说着,便坐在炕沿上,却紧紧的将宝玉搂入怀中。宝玉如何见过这个,心内早突突的跳起来了,急的满面红涨,又羞又怕,只说:“好姐姐,别闹。”[庚辰双行夹批:如闻如见,“别闹”二字活跳。]灯姑娘乜斜醉眼,笑道:“呸!成日家听见你风月场中惯作工夫的,怎么今日就反讪起来。”宝玉红了脸,笑道:“姐姐放手,有话咱们好说。外头有老妈妈,听见什么意思。”灯姑娘笑道:“我早进来了,却叫婆子去园门等着呢。我等什么似的,今儿等着了你。虽然闻名,不如见面,空长了一个好模样儿,竟是没药信的炮仗,只好装幌子罢了,倒比我还发讪怕羞。可知人的嘴一概听不得的。就比如方才我们姑娘下来,我也料定你们素日偷鸡盗狗的。我进来一会在窗下细听,屋内只你二人,若有偷鸡盗狗的事,岂有不谈及于此,谁知你两个竟还是各不相扰。可知天下委屈事也不少。如今我反后悔错怪了你们。既然如此,你但放心。以后你只管来,我也不罗唣你。” 这个多姑娘当然是垂涎宝玉的,毕竟是如此一个名声在外的美貌公子啊,阅人无数的多姑娘,自然也想和这个据说风流的美貌公子风流一回,可当她发现,宝玉的风流,和她的风流根本不是一回事,她立刻松手,表现之大度,让好色男人羞惭无地。看看贾赦想把鸳鸯弄上手,做了多少缺德事?看看人家多姑娘,想宝玉想了很久,可说放手立刻就放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你对照想一想,曹雪芹那么讨厌结了婚的女人,说她们比“男人更可杀了”,可对一个传统意义上绝对算的上是淫妇,就算在今天都会被多数人看作淫妇的女人,却用了如此的笔法,难道你不能从中感觉到曹雪芹的特殊用意吗? 曹雪芹就是厌恶把女人当作性工具的男性社会。可是,如果你作为女人,愿意平等地享受性爱,那你就很了不起——我相信,曹雪芹就是这个意思。其实,男女平等,就是包含着如此的意义。只要社会上,依然把性爱看作男人玩女人,那就离男女平等天差地远了。 女人怎么看她我不管,但作为男人,你不妨扪心自问,你希望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子?如果身边有这样的女子,美貌,纯粹和你享受性爱,绝不问你要钱,也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结没结婚,这些都和她无关,她就是和你一起享受性爱,难道你真的会拒绝她,骂她是淫妇? 我没这么虚伪,我要承认,我肯定会拜倒在她脚下,并赞赏她就是一个奇女子。但这样的奇女子,在现实中,不仅仅在曹雪芹的时代,就是在今天的现实中,你都找不到这样的奇女子。 那么,在小说中出现了这样的奇女子,我们不该赞赏她,并从中读出曹雪芹独特的含义来?
红楼中最奇特的女子 我题目中用了“奇特”两字,而没有直接用“奇女子”三字,是不想引发太多人的反感。 “奇女子”一定是一个褒义词,“奇特”两字,则可以是中性词,虽然我个人对她颇为欣赏。 我要不说她的名字,一百个人各猜十次,大概都猜不到我说的会是她——多姑娘。 是的,我以为红楼中,最奇特的女子,是这个被人当作淫妇的多姑娘。 多姑娘在红楼中,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和贾琏偷情,一次是企图“强奸”宝玉,但是,这个强奸是必须打引号的,因为这是**高鹗在串改红楼。 曹雪芹的红楼,是一部情痴小说,对性基本否定。曹雪芹以为男人都是泥,女人则是水,性爱差不多就是男人这坨烂泥在污秽女人这泓清水,因此,好色的男人,在红楼中,明显遭到曹雪芹的嘲讽,特别烂的是两个人,贾赦和孙绍祖。反过来,女人这泓清水,一旦遭到男人这坨烂泥的糟践,也就成了烂泥浆——比男人更可杀了。 在曹雪芹时代,性,就是男人玩女人,奉女儿如女神的曹雪芹,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是宁可让她们死去,也不肯让她们出嫁,去遭受男人的糟践。 可是,如果一个女子,她不是被男人玩弄,而是反过来,玩弄男人,至少和男人平等地去享受性爱呢?一个女人敢这么做,曹雪芹对她是什么态度呢? 这就是多姑娘。 多姑娘,就是一个纯粹享受性爱的人。 在红楼中,描写多姑娘的只有两处。 一处就是二十回里和贾琏的欢爱。我们看看对她出场的介绍:“美貌异常,轻浮无比”,“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就是说,这个女子,非常美貌,床上功夫一流,文中说道,“荣宁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就是说,这个女人喜欢和男人做爱,不讲条件地和男人做爱,这在今天这么开放的时代,你都找不到这么奇特的女子啊。当今的女子,有几个不想着用自己的美貌和身子,去换取金钱之类的东西? 可多姑娘没有,她只是享受性爱。 假如多姑娘向男人索取金钱,那么,凭借着她的美貌,凭借着她床上的功夫,她一定收获不菲,家里至少不会穷困,可你看她的家里,几乎是家徒四壁,可见她从来没有用性来换取金钱。贾琏勾搭她,文中说“多以金帛相许”,但不是给多姑娘的,而是给帮他搭桥遮掩的小厮的。 第二处的描写要特别注意,如果你看的是120回的程高本,那就被高鹗那个**给串改了,改成多姑娘抓住宝玉不放,企图强奸,这就是高鹗对多姑娘这样的女人的偏见,也就是对“淫妇”的偏见,既然是“淫妇”,那就要把她往坏里写,企图强奸宝玉,自然是坏到极点了。可曹雪芹的原著,不是这样的。 先来看看多姑娘家里的情况,宝玉“独自掀起草帘进来,一眼就看见晴雯睡在芦席土炕上”,多姑娘肯定没有虐待晴雯的意思,她只是不关心,但如果家里原本条件好,也不会特意整出个“芦席土炕”来让晴雯睡,那个“草帘”更鲜明表现了她的穷困。放到今天,你能想象一个美貌女子,喜欢勾引男人的美貌女子,床上趣味无穷的美貌女子,会如此穷困吗? 再来看被高鹗串改过的原文是怎样的: 只见他嫂子笑嘻嘻掀帘进来,道:“好呀,你两个的话,我已都听见了。”又向宝玉道:“你一个作主子的,跑到下人房里作什么?看我年轻又俊,敢是来调戏我么?”宝玉听说,吓的忙陪笑央道:“好姐姐,快别大声。他伏侍我一场,我私自来瞧瞧他。”灯姑娘便一手拉了宝玉进里间来,笑道:“你不叫嚷也容易,只是依我一件事。”说着,便坐在炕沿上,却紧紧的将宝玉搂入怀中。宝玉如何见过这个,心内早突突的跳起来了,急的满面红涨,又羞又怕,只说:“好姐姐,别闹。”[庚辰双行夹批:如闻如见,“别闹”二字活跳。]灯姑娘乜斜醉眼,笑道:“呸!成日家听见你风月场中惯作工夫的,怎么今日就反讪起来。”宝玉红了脸,笑道:“姐姐放手,有话咱们好说。外头有老妈妈,听见什么意思。”灯姑娘笑道:“我早进来了,却叫婆子去园门等着呢。我等什么似的,今儿等着了你。虽然闻名,不如见面,空长了一个好模样儿,竟是没药信的炮仗,只好装幌子罢了,倒比我还发讪怕羞。可知人的嘴一概听不得的。就比如方才我们姑娘下来,我也料定你们素日偷鸡盗狗的。我进来一会在窗下细听,屋内只你二人,若有偷鸡盗狗的事,岂有不谈及于此,谁知你两个竟还是各不相扰。可知天下委屈事也不少。如今我反后悔错怪了你们。既然如此,你但放心。以后你只管来,我也不罗唣你。” 这个多姑娘当然是垂涎宝玉的,毕竟是如此一个名声在外的美貌公子啊,阅人无数的多姑娘,自然也想和这个据说风流的美貌公子风流一回,可当她发现,宝玉的风流,和她的风流根本不是一回事,她立刻松手,表现之大度,让好色男人羞惭无地。看看贾赦想把鸳鸯弄上手,做了多少缺德事?看看人家多姑娘,想宝玉想了很久,可说放手立刻就放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你对照想一想,曹雪芹那么讨厌结了婚的女人,说她们比“男人更可杀了”,可对一个传统意义上绝对算的上是淫妇,就算在今天都会被多数人看作淫妇的女人,却用了如此的笔法,难道你不能从中感觉到曹雪芹的特殊用意吗? 曹雪芹就是厌恶把女人当作性工具的男性社会。可是,如果你作为女人,愿意平等地享受性爱,那你就很了不起——我相信,曹雪芹就是这个意思。其实,男女平等,就是包含着如此的意义。只要社会上,依然把性爱看作男人玩女人,那就离男女平等天差地远了。 女人怎么看她我不管,但作为男人,你不妨扪心自问,你希望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子?如果身边有这样的女子,美貌,纯粹和你享受性爱,绝不问你要钱,也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结没结婚,这些都和她无关,她就是和你一起享受性爱,难道你真的会拒绝她,骂她是淫妇? 我没这么虚伪,我要承认,我肯定会拜倒在她脚下,并赞赏她就是一个奇女子。但这样的奇女子,在现实中,不仅仅在曹雪芹的时代,就是在今天的现实中,你都找不到这样的奇女子。 那么,在小说中出现了这样的奇女子,我们不该赞赏她,并从中读出曹雪芹独特的含义来?
《合魂记》第七百六十二章、出面调停 确实,这里很难理解,一则曹雪芹写得实在太含蓄,另外,人要这么不要脸,也已经到了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步了。于是,小丫头就断言我胡说,连一直崇拜我的馨馨都表示疑惑,表示不理解。 我说,“那好,你们再找一找,接下来诗社开社在哪一回。你们找出来。” 于是,两个丫头,又努力找了起来。然后,找到四十九回,说,“应该是这一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 脂粉香娃割腥啖膻》?” 我说是的,并说,“你们看看,看出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来了?还记得我说的,凡是红楼不合理的地方,就一定有深意,那么,你们找出不合理的地方来。” 两个小丫头又读了一回,说,“没觉得不合理啊。” 于是,我指给她们看,“你们读这儿,李纨安排诗社的开销,怎么说的?‘你们每人一两银子就够了,送到我这里来。指着香菱、宝琴、李纹、李绮、岫烟,五个不算外,咱们里头二丫头病了不算,四丫头告了假也不算,你们四分子送了来,我包总五六两银子也尽够了。’现在看出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来了?” 馨馨首先恍然大悟,说道,“照理王熙凤拿出的银子,应该还没有花完!” “是啊,”我说,“你们想,从四十五回到这里,虽然中间写发生了不少事,好像过去了挺长时间,但能长到哪里去?这里十几个人,只要五六两银子就足够,那么,前面就算开过几社,五十两银子,无论如何也花不完啊。那么,这里就有三种可能。第一,曹雪芹写着写着写忘记了,出了漏洞。这个不考虑,曹雪芹写红楼梦,呕心沥血,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何况前后不过四五回。那么,还有两种可能。一是李纨贪污了这笔钱,二是王熙凤根本没有拿出这笔钱来。你们选择哪种可能?” 两个小丫头,都感到很纠结。她们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可以这么不要脸,答应拿出钱来帮忙,转过身就可以不给钱。其实,两个小丫头还是阅历浅,这种事情,在现实中实在大有人在啊。好比嘴上说自己捐多少多少钱,然后把自己卖不出去的书,当作钱捐出去,这种不要脸的人,实在太多了。但小女孩,对这样的社会不了解,就觉得这也太怪了。 门上响起两声敲门声,然后玥姑直接推门进来,看到我们手里捧着书在读,她很意外,问道,“你们在读什么书?” 艾艾扬起手里的书给妈妈看,说,“妈妈,我们在看红楼们,**说,王熙凤答应拿出五十两银子来给贾宝玉他们办诗社,其实根本没有拿出来,你怎么看?” 玥姑先是一愣,然后说道,“艾艾,你还好意思叫哥哥**,哥哥连这种细微到极点的漏洞都能找出来,那真是天才啊。” 然后,看着我说,“现在没空谈红楼梦。痴儿,你跟我来,韩市长温市长都来了,要问问这件事究竟怎么处理。我想,你毕竟是万家族长,又是这件事的亲历者,你还是必须在场的。” 我点点头,对艾艾说,“你们再找找,王熙凤干过的最坏的事情是什么,以后再找时间讨论。” 跟着玥姑出去,玥姑一边走,一边说,“你很有闲情雅致啊,辅导两个小妹妹读红楼,不是为以后的大观园做准备吧?” 想起在北京,曾经说过,我要建造自己的大观园,和我的美女一起住在里面。此刻,我也就笑着说,“是的,玥姑,我早晚要造我的大观园。要不,我就把北京西山别墅,改造成我的大观园。我亲爱的女人,都住进去,你和艾妹都要住进去。”我故意混淆“我亲爱的女人”的含义,让玥姑自己的揪心去好了。哈哈。 我们没有去到玥姑的屋子,而是去李叔办公的屋子,在那里,气氛可以严肃一点。走进去,韩叔温市长都站起来,瑛姑也在,却坐着不动。吴叔也在,却一直站着。琳姑韵姑都不在。 我在爷爷习惯坐的中间位置坐下,然后对吴叔说,“吴叔,你也坐下,不要客气。”他也就坐下。 温市长首先开口说话,他说,“今天的案件,市里特别重视,它不仅影响到社会的稳定,也影响到干部队伍的团结,没有团结一致的干部队伍,就没有社会的稳定。因此,我代表市里,首先要表个态,和这个案件有关的犯罪嫌疑人,那个歌厅的许多参与者,都已经抓了起来,一定从严处罚。但是,不要把个人恩怨带到案件中来,更不要使得两个家庭,甚至是两个家族敌对起来,这个问题太严重,我想听听万家族长怎么想。” 我直截了当地说,“温市长的意思,王局长的儿子,算是无心涉及,就不要牵连到他了,是这个意思?” 温市长点头道,“万公子爽快,就是这个意思。” “可他是首恶啊。”我还是要进一步听听他的意思。 温市长不急不躁道,“我们已经有了初步审讯,老吴一直参与,”吴叔在边上点点头,表情阴郁,“那个叫阿彪的一力承担,说都是他自作主张下的药,和王公子无关。另外,说到开枪,他也说是保镖擅自做主,和王公子无关。” “那温市长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温市长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死无对证,对吧?” 我点点头,又说,“可王公子到了现场,认出了我,依然叫保镖动手,你怎么说?” 温市长说,“那只是个人恩怨。只是想出一口气,最多算打架斗殴,而且王公子还没有出手,还被你折断了两个手腕,这个亏,吃的够大的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万公子,上次,你显得很大度,希望这一次,你还能从大局出发考虑啊。” 我沉吟道,“我恐怕不能如此轻易放过去。上一次,他倒是无心之过,不是有意要欺负我家。这一次,他实在欺人太甚,我要忍了这口气,他还以为我家好欺负,我要和我的监护人,好好商量一下,才能告诉你,我们准备怎么办。”此刻我想,这事情,还真是要告诉琬姑,让琬姑知道一下,毕竟,她是我的监护人,又是**的亲妈,这么重大的事情,瞒着她是不对的。 温市长点头道,“当然,当然,你们可以商量商量。从公来说,这个案件基本就会到此为止。从私来说,他们虽然吃了大亏,还是觉得是他们欠了你家,你家要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只要不涉及王公子的安全,都好说,你把这话,也对你北京的监护人转达一下?怎么样?”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他就站起来告辞,一边很客气地和我握手,一边道歉,说,“万公子啊,我只是想做个和事佬,没有其他的意思,希望万公子可以理解啊。”他的意思,就是要我明白,他并不是王局长一伙的。当然,也不是我们一伙的,他不希望卷进两家争斗中去。 我握着他的手,笑道,“当然当然,温市长,不管怎么样,我都谢谢温市长出面调停,这个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会这么糊涂。”怎么说,温市长也是实力派,我是绝对不会把他往对方阵营推的。我又开玩笑道,“再说,温市长,你是我瑛姑好朋友,我是瑛姑疼爱的好侄儿,相信你怎么也会帮帮我的。” 温市长哈哈哈笑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尴尬,瑛姑是他情妇,这个可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他便往外走,边问道,“韩市长,你和我一起走吗?” 韩叔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温市长,您先走一步,我太太还在府上,我和太太一起走。”这个时刻,韩叔是必须表态的,如果他和温市长一起离开,意味着他也想骑墙,也不想公开站在我家一方。无论从他和我家的关系,还是他女儿今天遭受的不幸,都会显得他太懦弱了,于是,韩叔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表示要留下来,其实就是表态,要站在我家一方了。 温市长不动声色,说着“好的,好的,不用送,不用送”,就出去了。可眼色显得有点阴沉。他大概是不希望看到有人公开表态站在我家一边吧,这毕竟显得他不够意思了。 送走了温市长,吴叔开口道,“少爷,阿彪在里面说谎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去处理。” 我看着他,想起了我说的话,“阿彪敢说一句谎话,他就死定了。”现在,吴叔提醒我这个呢。这倒是个严肃问题,我要不要继续?想了一下,几乎毫不犹豫道,“他在今天的事情里,几乎也没有太大的事。下药也可以推给底下职工的。干脆让他出狱吧,出狱后再处理他。” 吴叔点点头,出去了。我心想,我算是真正完成了从一个穷书生到一个权贵的转化。对底层屁民的生命,权贵从来都是视如草芥的啊。
咒骂贬损海子的都是什么人 随着海子的热度日益升高,总有一些心怀叵测的小人,看了颇为不忿,他们或许也写点诗,只是没有人看,对被人喜爱的诗人,充满了嫉妒,也想趁机揩一点油,从诗人的热气中,给自己的不死不活的人生增加一份热度。 本来,这个世上,充满了诗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我们不喜欢的,自然的,我们对不喜欢的诗人,掉头而去,根本不必理睬。如果你不喜欢某个诗人,就要去骂一骂这个诗人,那么,你基本已经是一个神经病,你根本骂不过来还是其次,主要是这种心态属于神经病。 举一个例子来说,你吃菜,喜欢吃红烧肉,你当然就吃红烧肉。可你偏不,你专去吃自己不喜欢的粉蒸肉、狮子头、午餐肉、白切肉,然后就骂,你是不是一个精神病人呢? 如果你不是一个精神病人,那么,你自然是想通过骂这个不喜欢的诗人,而获得某种利益——这比精神病人更可恶一点,精神病,确实是一种病,应该引发我们的同情。而这种想通过骂人来获益,则是一种人格的堕落无耻! 不妨来看看那些骂海子的人,主要有什么理由。 一曰:海子没有思想。 什么是思想?基本可以概括为对生活对社会具有独特的有深度的理解。 海子的诗歌里充满了这种伟大的思想。 和没有读过海子诗歌的人说不清这个,不过,凡是骂海子的人,大概都掂量过海子诗全集的分量,看到过海子封底的节选,就拿这个来看看海子的思想: 黑夜从大地上升起 遮住了光明的天空 丰收后荒凉的大地 黑夜从你内部上升 这样简简单单的四句诗,它高度概括了中国这几十年的现实——权贵们利用改革开放,大力发展经济,然后掠夺经济成果,用财富来扼杀思想文明和普世价值!这四句诗,不仅富有诗意,还富有哲理,这是最了不起的诗!最了不起的思想! 这样伟大的诗句,在海子的诗歌里当然也不多,因为在当今中国诗歌里,就再也找不到如此伟大的诗歌!但是,充满思想的诗句,在海子的作品里,却是比比皆是! 二曰:海子诗句胡乱拼凑。 这个,也许根本不值得和不懂的人说。 记得,以前有过一个自称海子同学的家伙,也写过如此的文章,那是因为他们完全不懂诗歌的逻辑。 诗歌的逻辑,是想象的逻辑,不可以用数理逻辑来衡量。绝大多数诗人,无法跳出数理因果逻辑对思维的限制,在这种限制里,最好的诗句,大约就是“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而想象的逻辑不是这样的,在想象的逻辑里,似乎不合理,但通过人类丰富的想象,获得更高更深远的意境,好比,“万里无云如同我永恒的悲伤。” 把“万里无云”和“永恒的悲伤”联系在一起,就违反常理的逻辑,但是,通过想象,对万里无云的景象的想象,那种没有边际的空间,和没有尽头的时间联想在一起,你内心自然而然涌升起一阵悲凉,你会觉得,再也找不到比“万里无云”更恰当的形容“永恒的悲伤”的语句了——这就是想象的逻辑。 可以说,那些咒骂海子的人,基本都是既无思想,又无诗才的人。更可悲的,还都缺乏人品。本来,根本不值得对他们说话,我这话,也不是对他们说的,而是对喜欢海子的人说的——你喜欢了,就会找到喜欢的理由。另外,有一天你不喜欢了,那么,你就去寻找下一个喜欢的,千万不要像那些无品的人那样,就围绕在自己不喜欢的食物周围,那是比苍蝇还可悲的人生。
作者的话 看到竟然有人建起了吧,说声谢谢。 我的写作,是为了自己,当然也希望看到别人喜欢。 当初发在网站,先是起点,那里店大欺客,管理严厉。后来移到——竟然忘了名字,忘了就忘了吧。反正网站限制太多,我不喜欢。用空格对抗,于是被删除。 停了几年,然后对自己说,写作本来就是抒发自己的内心,当年曹雪芹写红楼,哪里有网站呢?于是,再续写,只发在自己的新浪博客里,现在已经发到754章。这两天,因为对时政的批判,被封禁发言,但能进去看。 这个小说,有情色,更严重的,有反d,因此,也不期望它能流行起来,流行起来,就被彻底封禁了。但写作,必须遵行本心,为了迎合而写作,那一定低下了。 我的计划,会一直写下去,大概会写到500万字左右。分上下两部,上部就是现在写的内容,题目以后会改成《合魂记——梦幻与现实》。下部会把时间推后五十年,题目定为《合魂记——回忆与现实》,会有更多社会的设想和思考,但也依然保持情色的原色。 再次谢谢吧主。
草菅人命的残忍权贵——王熙凤 曾经想写红楼梦人物评述,因为懒,也因为进来的写作兴趣不在红楼,也就耽误下来。 前一阵,关于王熙凤的一篇旧文被翻上来,关于王熙凤是不是有善举的旧文。其实,我要说的是,王熙凤有太多的恶行,但一直懒得写。 我写的小说《合魂记》里经常涉及红楼梦,这次正好探讨到王熙凤的最严重的恶行——草菅人命,就把这部分贴上来,懒得整理,就以小说的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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