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的芦苇 漂浮的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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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轮回 明朝冯梦龙《警世通言》中有两个对子:“十年受尽窗前苦,一举成名天下闻”、“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这亦即民间俗语“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的出处。 又有汉朝古乐府《长歌行》云: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日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也是常说的“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原文。这些讲的是关于努力和成功关系。 现实中有无尽的例子印证了前人这些感悟的真理性、正确性。哪怕你实际上并没有努力,但大多数人在潜意识里都是承认这个道理的。 佛教中有个“六道轮回”说,大意就是今世积攒的业力,可以换来来世的福祉,至少不至于堕入**道、饿鬼道、地狱道。“今生尝遍人间苦,来世享尽天下服”,甚至可以脱离苦海,不受轮回,这亦即人们在潜意识里认识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正确性后,对“轮回”理论容易认可的一个原因,认为现在我的吃苦是为了来世的我的幸福。 然而,且不谈人生是不是真有“轮回”,即便真有轮回,其实也跟现实中努力和成功之间的关系毫不相干。现实中的努力和成功是可以印证的,现实中我在幸福、发达时,可以回忆当年艰苦时努力的不易,可以感受到前后的巨大反差,可以感悟到努力的必要性,以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然而轮回中的前世今生和来世之间完全没有可供联系的任何通道,今生的我根本无法得知前世如何困苦,来世如何通达。今生的我跟来世的我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或许来世我是个美国总统,也可能是个索马里难民,甚至至是偏远山野上的一只野兔,这跟今生的我有什么相干?设想一下,今生我受尽苦难仅仅是为了来世某个跟我毫不相干的美国总统过得如何幸福,或者来世的某个日本首相过得如何滋润?这不是自我欺骗吗?要这样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想象来世我就是个世界级的名人,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只要想象就可以了,跟是否努力有什么关系?所以,明显的“轮回”理论就是个假命题。根本毫无实际意义,因为,哪怕真有轮回,来世的我跟今生的我也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基督徒的一个认知上的矛盾 无神论者常常会提到两个问题: 1,当信徒说上帝全能时,无神论者会提出:“上帝有没有能力造出一块搬不动的石头”? 信徒对此就会说:这问题不合理,难道必须造出一个方形的圆吗? 在这里不讨论“一个方形的圆”这个类比是不是合适,但可以确认的是,这一回答说明基督徒在认知上不认为“一个方形的圆”是存在的。 方形和圆形在概念或定义上是相互排斥的,对同一物体而言不可能两者同真。所以,“一个方形的圆”明显是自相矛盾的,是不存在的,是不合逻辑的。 2,当信徒感动于耶稣为人而死并三天后复活时,无神论者会提出:既然耶稣是神,怎么又会死呢? 信徒对此就会说:耶稣既是一个完全的人,也是一个完全的神,作为人当然会死,但作为神又会复活。 这就奇怪了,人和神在概念或定义上也是相互排斥的。一个“完全的人”是会死的、是能力有限的、是被造的……。而一个“完全的神”却是永不会死的,是能力无限的,是自有永有的……。那么所谓的“既是完全的人,又是完全的神”是什么东东?难道不就是一个“方形的圆”吗?面对这个问题,信徒为何又突然认为这是存在的、是合理的、是符合逻辑的呢?这难道不是针对同一类问题的一个认知上的自相矛盾吗? 由此可看出,信徒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其实并不是基于理性的判断所作的选择,而是基于怎样的回答更符合他们的需要而作出选择的。
基督徒的一个认知上的矛盾 无神论者常常会提到两个问题: 1,当信徒说上帝全能时,无神论者会提出:“上帝有没有能力造出一块搬不动的石头”? 信徒对此就会说:这问题不合理,难道必须造出一个方形的圆吗? 在这里不讨论“一个方形的圆”这个类比是不是合适,但可以确认的是,这一回答说明基督徒在认知上不认为“一个方形的圆”是存在的。 方形和圆形在概念或定义上是相互排斥的,对同一物体而言不可能两者同真。所以,“一个方形的圆”明显是自相矛盾的,是不存在的,是不合逻辑的。 2,当信徒感动于耶稣为人而死并三天后复活时,无神论者会提出:既然耶稣是神,怎么又会死呢? 信徒对此就会说:耶稣既是一个完全的人,也是一个完全的神,作为人当然会死,但作为神又会复活。 这就奇怪了,人和神在概念或定义上也是相互排斥的。一个“完全的人”是会死的、是能力有限的、是被造的……。而一个“完全的神”却是永不会死的,是能力无限的,是自有永有的……。那么所谓的“既是完全的人,又是完全的神”是什么东东?难道不就是一个“方形的圆”吗?面对这个问题,信徒为何又突然认为这是存在的、是合理的、是符合逻辑的呢?这难道不是针对同一类问题的一个认知上的自相矛盾吗? 由此可看出,信徒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其实并不是基于理性的判断所作的选择,而是基于怎样的回答更符合他们的需要而作出选择的。
“祈祷”背后的真相 每个宗教的信徒都做过一件事,那就是祈祷,甚至经常会祈祷。 祈祷的释义简单的说就是向神祝告求福,是一种宗教仪式。比如:祈福免灾。含有赞美、感谢、告白、请求等意。 如果仅是赞美、感谢、告白,那就不说了。但任何一个信徒,都曾为“请求”而祈祷过,“祈福免灾”就是一种“请求”、“祝愿”。 就像@当年庾郎年最少 在某帖子中说的:“基督徒有权利按照主祷文的教导祈求‘救我们脱离凶恶’”。 那么让我们看看为祈福免灾而作的“祈祷”背后所反映出的真相是什么。 先举个例子:你买了一套房子,进住时会想到的是每个房间如何安排其功能、怎么装修、怎么布置。而绝不会去担心这房子会不会坍塌。 你出门约会,会考虑穿什么衣服、路上交通是否拥挤、出门的时间、用什么交通工具,而却不会去担心出门后会不会一颗流星砸中你脑袋,甚至你一生都不会为此担心。 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其背后所反映的真相就是:你有足够的信心房子不会坍塌、不会有流星把你砸死。 一直都听到基督的信徒说自己坚定的相信神是全知全能的,神与我同在,神给予我的是最好的安排,要顺服神的旨意。然而却又会不断的(或说经常的)祈祷,为“祈福免灾”而祈祷,为抵御撒旦的引诱而祈祷,这就很矛盾了。 为什么有足够的信心房子不会坍塌,不会被流星砸死,以至于根本不会去想这些问题,却总会想着“救我们脱离凶恶”、“抵御撒旦的引诱”呢?这反映出内心里对神是否会“救我们脱离凶恶”,是否会让自己“抵御撒旦的引诱”没有足够的信心,以至于不断的或经常的为此祈祷。 如果真的顺服神的旨意,真的认为神给予自己的是最好的安排,那就应该满足任何自己所遇到的现状,那就不该为改变现状而做祈祷;如果对神真的有信心,真的认为神全知全能、与“我”同在,那抵御撒旦、脱离凶恶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根本就不是问题了,又何须祈求(祈祷)呢?就如同有足够的信心房子不会坍塌、流星不会砸死自己,就根本不会想这些问题,也不会为此祈祷一样。 所以说,祈祷背后的真相就是基督徒对神并没有真正的信心,以至于这些原先本不该是问题的问题一直在心里系绕着,也只有通过祈祷来盼望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了。就好比当你对房子的坚固性没有信心时,才会不断想着“但愿这房子不要坍塌”一样。
(转)古之兰非今之兰 古诗文中的“兰”字略作考证,以期对某些说法“拨开云雾始见月”,与广大网友探讨。 中国古诗文中,“兰”字出现颇多,诗经、楚辞、唐诗中,时常可见,特别是在先秦文学中很多。现在我们提到兰花时,多引用其中的字句以证明中国兰文化之悠远流长。 但事实是,古代兰字出现虽多,但多与今日我们所说的兰花同字不同物。可以这样说,诗经、楚辞中出现的兰字,百分之百不是现在我们所说的兰科植物。唐朝以前,兰主要指的是泽兰,宋朝以后才称兰科植物(兰花)为兰。 诗经、楚辞中多次说到兰,前人对此说法纷纭,很多人认为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兰花,包括一些旧注中也以兰为兰花。其实多指的是指泽兰或与之相似的古之“兰草”,泽兰与兰花虽都是多年生草本植物,但兰花无枝无茎,叶呈条状,花香叶不香。但泽兰则是有枝有茎,叶呈卵形,花叶俱香。举个例子:屈原离骚中有“纫秋兰以为佩”一句。此处的“秋兰”其实指的就是泽兰或古之“兰草”。只因为在秋季开花,所以称作“秋兰”。 宋代朱熹在《楚辞辩证》中说:“大抵古之所谓香草,必其花叶皆香,而燥湿不变,故可刈以为佩。若今之所谓兰蕙,则其花虽香,而叶乃无气,其香虽美而质弱易萎,皆非可刈而佩者也。其非古人所指甚明,但不知自何时而误耳。”这是从可否“刈而为佩”的角度来区别泽兰和兰花,结合楚辞中有关文句看,朱氏所说无可置疑。 李时珍对兰有更详细的辩证:“兰草、泽兰一类二种也,俱生水旁下湿处,二月宿根生苗成丛,紫茎素枝,赤节绿叶,叶对节生,有细齿。但以叶圆节长而叶光有歧者为兰草,茎微方节短而叶有毛者为泽兰,嫩时并可接而佩之。八九月后渐老,高者三四尺,开花成穗,如鸡苏花,红白色,中有细子。《炮炙论》所谓‘大泽兰’即兰草也,‘小泽兰’即泽兰也。《楚辞》‘纫秋兰以为佩’、《西京杂记》载汉时池苑种兰以降神,或杂粉藏衣书中以辟蠹者,皆此二兰也”。 总之,凡楚辞、诗经及唐以前文学中所说之兰,确指大小泽兰无疑。旧说中凡以兰为兰花,或在解释中把泽兰与兰花相混者,皆不可信。 在古代只有道德高尚的人才有资格佩兰,圣人多赞美兰之情操,忠臣以兰自托,文人比之以君子。文献中最早提到兰的是《诗经》,《陈风.泽陂》中有“彼泽之陂,有蒲有蕑”之句,这个“蕑”指的就是泽兰(拉丁名太长,不打了,费劲),其实是一种菊科植物。这种植物多生泽旁,故名,自古即为著名香草,可煎油制成香料,也可藏在衣服中去除异味辟邪。植株煮汤沐浴,即“兰汤沐浴”。妇人以泽兰掺和油类泽头,称为“兰泽”。 孔子称颂兰为“王者香”,很多人借用到现在的兰花上,其实也是大误会。他那篇《猗兰操》,自伤生不逢时,其中说的也是泽兰。晋代王羲之作书的“兰亭”也是以泽兰命名,唐诗中兰也很多,如李白就有“烟开兰叶春风暖,岸夹桃花锦浪生”诗句,泽兰在古人心目中地位之崇高由此可见。 另:也有人认为古之兰也可能是指华泽兰或马兰,但其实都跟泽兰同属菊科,类似,可视为同一类。
【兰花部落】(转)古之兰非今之兰 古诗文中的“兰”字略作考证,以期对某些说法“拨开云雾始见月”,与广大网友探讨。 中国古诗文中,“兰”字出现颇多,诗经、楚辞、唐诗中,时常可见,特别是在先秦文学中很多。现在我们提到兰花时,多引用其中的字句以证明中国兰文化之悠远流长。 但事实是,古代兰字出现虽多,但多与今日我们所说的兰花同字不同物。可以这样说,诗经、楚辞中出现的兰字,百分之百不是现在我们所说的兰科植物。唐朝以前,兰主要指的是泽兰,宋朝以后才称兰科植物(兰花)为兰。 诗经、楚辞中多次说到兰,前人对此说法纷纭,很多人认为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兰花,包括一些旧注中也以兰为兰花。其实多指的是指泽兰或与之相似的古之“兰草”,泽兰与兰花虽都是多年生草本植物,但兰花无枝无茎,叶呈条状,花香叶不香。但泽兰则是有枝有茎,叶呈卵形,花叶俱香。举个例子:屈原离骚中有“纫秋兰以为佩”一句。此处的“秋兰”其实指的就是泽兰或古之“兰草”。只因为在秋季开花,所以称作“秋兰”。 宋代朱熹在《楚辞辩证》中说:“大抵古之所谓香草,必其花叶皆香,而燥湿不变,故可刈以为佩。若今之所谓兰蕙,则其花虽香,而叶乃无气,其香虽美而质弱易萎,皆非可刈而佩者也。其非古人所指甚明,但不知自何时而误耳。”这是从可否“刈而为佩”的角度来区别泽兰和兰花,结合楚辞中有关文句看,朱氏所说无可置疑。 李时珍对兰有更详细的辩证:“兰草、泽兰一类二种也,俱生水旁下湿处,二月宿根生苗成丛,紫茎素枝,赤节绿叶,叶对节生,有细齿。但以叶圆节长而叶光有歧者为兰草,茎微方节短而叶有毛者为泽兰,嫩时并可接而佩之。八九月后渐老,高者三四尺,开花成穗,如鸡苏花,红白色,中有细子。《炮炙论》所谓‘大泽兰’即兰草也,‘小泽兰’即泽兰也。《楚辞》‘纫秋兰以为佩’、《西京杂记》载汉时池苑种兰以降神,或杂粉藏衣书中以辟蠹者,皆此二兰也”。 总之,凡楚辞、诗经及唐以前文学中所说之兰,确指大小泽兰无疑。旧说中凡以兰为兰花,或在解释中把泽兰与兰花相混者,皆不可信。 在古代只有道德高尚的人才有资格佩兰,圣人多赞美兰之情操,忠臣以兰自托,文人比之以君子。文献中最早提到兰的是《诗经》,《陈风.泽陂》中有“彼泽之陂,有蒲有蕑”之句,这个“蕑”指的就是泽兰(拉丁名太长,不打了,费劲),其实是一种菊科植物。这种植物多生泽旁,故名,自古即为著名香草,可煎油制成香料,也可藏在衣服中去除异味辟邪。植株煮汤沐浴,即“兰汤沐浴”。妇人以泽兰掺和油类泽头,称为“兰泽”。 孔子称颂兰为“王者香”,很多人借用到现在的兰花上,其实也是大误会。他那篇《猗兰操》,自伤生不逢时,其中说的也是泽兰。晋代王羲之作书的“兰亭”也是以泽兰命名,唐诗中兰也很多,如李白就有“烟开兰叶春风暖,岸夹桃花锦浪生”诗句,泽兰在古人心目中地位之崇高由此可见。 另:也有人认为古之兰也可能是指华泽兰或马兰,但其实都跟泽兰同属菊科,类似,可视为同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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