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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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悼陈鸣志先生 天津相声名家陈鸣志先生今天凌晨在津仙逝,享年65岁。
再说说相声说学逗唱中的唱 关于相声的“唱”是太平歌词的说法由来已久,比如马志明先生的《歪唱太平歌词》里就有这样的表述。后来经郭德纲的强化渲染,大有压倒一切的架势,同时太平歌词也渐渐成了打人的棍子。 但这种说法真的是或曾经是相声界的一种共识吗?不然。 但是相声“说”、“学”、“逗”、“唱”里的“唱”,不是指上面讲的“门流儿”和太平歌词这种唱,这个“唱”,是指相声本门以外的唱,那就是模仿别人唱腔的表演,演员一会儿学段河北梆子,一会儿学段评戏,一会儿学段越剧,一会儿又唱支歌,这是大家爱听的。(见侯宝林自传《一户侯说》) 甲:相声啊是四门口技,说学逗唱 乙:唉 甲:这个说和唱啊,只有这么一点儿的区别 乙:有什么区别? 甲:你看咱们说话...,不上韵。 乙:噢 甲:他不同于唱戏,。。。 (摘自罗荣寿、高凤山相声《学戏》) 可见,侯宝林、罗荣寿、高凤山三位老先生都认为相声的唱就是唱戏、唱歌,而并非太平歌词。侯、罗、高都是经历过旧时代的相声大家,谁敢说他们不懂相声?老先生之间的意见也并不统一。 年轻一代相声演员中,也有不同的看法。比较有特点的有两个: 一个是台湾相声瓦舍的冯翊纲的看法,他的观点是“唱”是指相声表演中说话的节奏。这种观点是基于一种不同的理论架构,可能和大家平时讨论的问题不在同一层面,但从他自己的理论体系中是成立的。 还有一个年轻演员,我忘了是谁了,可能是徐德亮(不确定),提出过一种观点:即模仿其他人唱,如学马连良学周信芳为“学”,而用自己的本嗓唱则为“唱”。按这种观点,相声的“唱”则既包括太平歌词等门柳儿,也包括演员按自己的方式唱各种戏曲、歌曲,只有模仿他人唱才算“学”。这种说法我觉得有点乱,过于追究字面儿,但从逻辑上也是成立的。 综上所述,相声中说学逗唱的“唱”是太平歌词,只是一家之言,并非相声界普遍承认的理论。
徐同学,已经8月底了,年初说的赖声川式的相声剧今年还有戏吗? 如题,期待着呢。
宝字辈相声名家高笑临先生19日在安徽去世,享年84岁 又走一位老先生,默哀!
转贴:张春奎自述 网友风雅可羡录音 君子剑打字整理 提起我学相声来说,这个,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因为我学相声时候呢,正在这日本时期。那是日本以前,没侵略中国以前,我学的相声。可我学了之后呢,赶上日本侵略,一直八年。后来光复了,又是内战三年。解放了,解放以后来的济南,哎,这才走到正轨。 原来一学的时候呢,怎么说呢,只能通过我的回忆去想啊,当时那会儿学说相声啊,就是一个事儿。什么事儿呢?为了吃饭。因为在那会儿,生活是很困难。吃饭呢,能够挣出自己吃饭来是有本事。有的呢,就连吃饭都成问题。那会儿学相声呢,就是为了什么?混饭吃。可是混饭吃呢,学了这个了,学完了之后,进到这个圈里边来了,再想混就不行了。为什么呢?你没有本事,受气。就得要学真本事。过去那会儿都是口传心授,学徒的呢,指着听。听会了说说,哪儿不对,师父给提一提。哪儿有正经八百教给你的——这段儿怎么说?没有!所以说呢,就是混饭吃。等进来了,混上饭吃了,没本事,不会,说不好,在本行里边受气。就是同行就给气受。 我可以举我的一个例子。因为我呢,小的时候呢,也爱听,也会说,后来能说了,跟我一同伴——后来这人呢在北京曲艺团里边了,姓罗,叫罗荣寿。我们两个人虽然关系很好,但是(罗荣寿)在艺术上特别保守。怎么讲呢?有这么个例子,在东安市场,我说了一段《大保镖》,他捧活,我逗活,说完了这段呢,得敛钱。可等我说完这段之后了,他往这个捧活的这边一坐,跟观众说:“众位听见了没有?这叫一段相声,难得这么大个子,能说得这样,就算不错。您看着不错的,您就给扔个钱;看着不好您就甭给。”我当时我就在哪儿听着,那脸啊,红得,成紫茄子了。不敢言语,为什么呢?知道说得不好嘛,自己承认。等晚上完了事儿了,走的时候,他推着自行车,我跟他一块儿走,走到王府井大街那儿,我说了一句——因为我管他叫声哥哥——我说:“罗师哥,您看这《保镖》我使得不好,您有空的时候给我说说,行吧?”那意思,你教给教给我。这就可以了吧?罗荣寿说句什么呢?“噢,学艺术就这么学啊?”蹬上车骗腿走了,把我拽那儿了。打那儿开始起,我就说,没本事不行。我就下了决心了,我非要把《大保镖》说好了不可。结果,那还是来了济南之后,通过别人的演出,听多少次,取别人之长,补自己之短,慢慢儿慢慢儿的,我算把《大保镖》说好了,我算平了这口气了。所以说,那会儿说没有本事,就要受气,就在同行里边你就分不着钱,你就吃不上饭。你不是想混饭吃吗?你连饭都混不上。所以说你不长本事不行。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呢,你总是跟大伙一块儿说,那么平平常常,还是吃不上饭。就得想主意,干嘛呢?俩人镳个对儿,互相合得来,镳上一对儿,卖单场,上大园子。就是我演一场多少钱,人家有那个,包场那个,就愿意搭钱包。有的你没本事,人家不拿钱包你,你还是吃不上饭。所以说就想着镳对儿。怎么镳对儿呢?就得找投缘对劲的。怎么投缘对劲呢?俩人私交不错,平常说得来,互相对艺术有探讨,就镳对儿。镳对儿也不容易,因为什么?那个过去旧社会的时候啊,说相声的得有这逗活的还捧哏的。逗活的呢,仿佛为主,捧活的呢,仿佛为次。那么为什么我说加“仿佛”呢?因为实际啊,这逗活的没有捧活知道得多。因为这个说相声的肚子窄了不行,什么事儿都得知道。所以说对方说出一问题来,你还不知道是哪儿的事儿呢。这能说个笑话,这跟过去啊,我搭伙伴的一个相声演员,咱甭提是谁了。有时候我在场上说着要一个“现挂”。什么叫“现挂”呢?就是现时抓那么一句。我找个台阶,好入别的活。我问了一句,我说:“你知道这个窦尔墩是哪朝的吗?”你想这个,一般有戏曲知识的没有不知道的,窦尔墩是清朝的,对吧?你猜这个量活的说什么了?他给我来了一句:“窦尔墩大概是宋朝的……”还来个“大概”,让我这儿接都没法接。所以说,没有死对儿不行,量活的比逗活的肚子窄喽,不行。
侯宝林先生录音、录像下载 RT
说一说为什么侯先生能够获得那么大的声望 解放后,侯宝林先生在很长的时间里,基本上就是相声的代名词。侯宝林就是相声,相声就是侯宝林。这不仅是来自官方对他的肯定,更是来自民间对他的认可,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关于侯宝林戏耍红卫兵的故事从文ge尚未结束时就开始流传。那么为什么侯先生为什么能赢得这么高的地位呢? 第一,侯先生的艺术水平。侯先生在40年代就是最红的相声演员,44年就入选天津最受欢迎五档相声(名列第三),到1947年更被评为相声首席,可见侯宝林先生当时多么受欢迎。侯先生柳活儿第一人这是相声界公认的,其实侯先生的艺术远不止柳活好那么简单,比如说倒口,不象某些相声演员包括一些名气很大的相声演员那样,只是意思一下而已,侯先生学多个地方的方言都足以乱真。侯先生没有留下大段贯口的录音,但从资料看,他三、四十年代也表演过《地理图》、《报菜名》之类大贯儿节目和《大保镖》、《打白朗》之类的小贯儿节目。其实,听一下侯先生的《戏剧与方言》里“啰嗦的北京话”,速度快,吐字清楚,气息流畅,就可以听出他虽不以贯口见长,但也绝对不弱。 第二,侯先生的表演风格。侯先生的表演风格占一个帅字,台风潇洒。解放前他就以“文明”著称,是比较早的把相声视为艺术而不是单纯供人消遣的“玩意儿”的相声艺人;解放后,他更追求提高相声中的文化品位,尤其擅长杂谈式的节目。这一风格,使他的节目在当时普遍低俗的相声表演中显得卓尔不群。 第三,侯先生对相声的敬畏。侯先生率先相声攒底的事很多人都知道,现在看来简单,但当时顶着的压力之大却是难以想象的。当时剧场管事的王十二,就明确对侯先生说“说相声的想跟唱京韵大鼓的挣钱一样多,这不是欺师灭祖吗?”解放后,相声改进小组第一次在长安大戏院演出,也是侯先生的创意,这在其他相声艺人是不敢想的,而侯先生不仅要在大剧场演,而且票价要和裘盛戎、荀慧生等京剧名伶一样,事实证明大剧场爆满了。侯先生这样作,收入方面的考虑当然是重要的原因,但也包含着对相声这个艺术的敬畏和提升相声艺术地位的信念。可以说,相声能有后来的地位,很大程度上是侯先生争来的,侯先生不仅提升了相声的品位,更提高了相声的地位。 第四,侯先生对解放后相声发展的巨大作用。解放后,相声面临生存危机的时候,是侯先生最先创作了新相声《婚姻与迷信》等作品,并且和孙玉奎、罗荣寿、侯一尘、刘德智等相声演员一起组织了相声改进小组,又是他最先把改进小组艺人集中到一个园子演出,使相声改良真正进入可操作阶段。要知道,当时这样作,侯先生本人的收入要减少一半左右。应该说,相声改进小组阶段,真正奠定了侯先生此后几十年的地位。 第五,人品。侯先生其人侠肝义胆,仗义疏财。比如说,44年在天津为戴少甫募款发丧的事,戴少甫是被恶霸袁文会迫hai而死的,侯先生为戴少甫募款等于公开表达对袁文会的不满,这是需要勇气的。解放后,侯先生的收入不低,但为了帮助一些没有进入演出团体生活无着落的同行,最后剩下的钱,连给侯耀文买双球鞋都买不起。文ge中,由于毛钦点,侯先生于1972年回到北京,并未完全被解放,但补发了工资发还了财产。侯先生马上把拿到的钱,挨个给尚未解放生活困顿的相声同行、戏曲朋友送去。侯先生为人大度,比如他也有个段子叫《服务态度》,里面提到商店售货员认出他是相声演员,让他说段相声时,设计售货员让他来段儿《买猴》,这分明是帮马三立先生扬腕儿的表现,这不是一个普通艺人能做得到的。八十年代,他也多次在公开场合赞美马三立、朱相臣、白全福乃至并不很出名的阎笑儒、刘奎珍等同行乃至苏文茂、刘文亨、魏文亮等后辈。侯先生是最大气的相声演员,这样的人,是真正能成大事的人。实事求是的说,侯先生不是唯一艺术出众的人,但却是综合实力最高的人。 第六,时运。这也不得不承认。应该说,单纯从艺术上说,马三立、常宝堃、刘宝瑞三人是和侯宝林先生不相上下的。有时候时运是没有办法的事,常宝堃无论表演水平还是处事能力都和侯宝林先生不相上下,两人也一同去了朝鲜,最后常先生不幸牺牲了;马三立先生并不比侯先生右,很多人以为他被打成右派是因为《买猴》其实不然,60年代他摘帽后还和赵佩茹先生说过《买猴》、《十点钟开始》,可见这些段子并不是其成为右派的原因,真正导致马三立、何迟成右派的段子叫《统一病》,并未公开演出过,因为一个没演出过的段子而成为右派,说白了是有人硬要给他按一个右派,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应该说,侯先生能够享有那么高的地位,是有命运的因素的。
侯宝林先生录音、录像下载 RT
我建了一个侯先生的QQ群——一户侯邸 群号:80301091 欢迎加入。但由于上班,不能保证立即接受加入申请,见谅。
讨论:有些老相声还有没有必要抢救 不是谈那些低俗的节目,而是谈一些因为时代原因已不能引起现在人共鸣的相声。说这个,缘自这两天听了陈鸣志先生相声专场录音,其中陈、尹二位先生合说的《歪讲三字经》,台下异常安静,不是这个段子没有包袱,而是因为现在的听众相信绝大多数都没有读过三字经,对三字经的了解不出“人之初性本善”那么开头的几句,所以相信多数听众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好在陈九爷、尹先生有功夫,有人缘,所以虽然“温”台下倒还秩序井然。估计陈九爷也不会不知道这个情况,他说《歪讲三字经》、《偷娃娃》这类段子,大概也是想抢救一些节目,留下一些资料。但《偷娃娃》故事性强,陈先生那种铺平垫稳娓娓道来的风格表演倒还能产生不错的效果,也有一些讲述民俗文化的价值(反迷信我倒觉得意义不是很大了);但这版《歪讲三字经》大家觉得真有必要去抢救吗?
济南相声老前辈张春奎先生逝世 张春奎先生3月12日在济南逝世,享年86岁。 最近怎么了! 哀悼!!!
刘宝瑞先生的幽默,无意中从一个博客里看到的。 这是无意中从一个博客里看到的,看其他内容,博主似乎是当年广播局的子弟。里面侯宝林先生讲的笑话在今天看来不出奇(当时可能还是比较新鲜的,不然不会至今仍有大量类似结构的笑话存在)。但刘先生包袱翻得太厉害了。 --------------------------- 文ge革前,每年春节我们弟兄五人就盼着侯宝林刘宝瑞等人来家坐客说段相声(我招来同学白燕平和孙运东等,天津亲戚也专程赶来)。每次都是侯宝林先说一段,刘宝瑞也来一段,相声大师们总会满足我们的请求。 侯宝林说过这么一段:好吹牛的人好面子,越好面子越吹牛,男女都一样。有三位苏联妇女(指苏修)在一起吹牛,比比谁的丈夫水性好。头一位炫耀地说:我丈夫特棒,潜泳一口气能游25米。第二位不甘示弱:我丈夫才棒呢,潜泳50米能从泳池这头到那头。第三位急了:我丈夫最棒,他扎进水里就没出来。侯宝林让我评评谁的丈夫水性好?他又突然问刘宝瑞:这最后一句改说“他能扎进水里不出来”怎样?刘宝瑞连忙拨浪鼓似地摇头嘟囔着好像自己不会吹牛:“不不不,不知道,您会吹,您咋吹都行。”
甘肃相声前辈,马三立先生弟子连笑昆先生逝世 哀悼!
对于大格格,我真正的担心 大格格的能力我其实不太担心。澳超整体水平应该和中超差不多,去年阿德莱德亚冠能打到那个名次就能看出来。澳超的最佳射手,相信到了中超也不至于太差,况且他弟弟的实力我们也都看到了。 但我担心的事,老李是否认可这个澳洲人。看刚才天天体育里老李对他的评论,态度远不如对马季奇热情,甚至还不如对张辛昕。会不会象那年对阿德拉尔多那样,我没办法不让俱乐部签,但我有办法不用。
今天是寿爷诞辰110周年啊! 刚想起来。 可惜老爷子对口留下来的录音太少了。
我也发个流水帐——2009.1.28金乐茶楼哈哈笑下午场流水帐 今天和几个朋友去天津,到南市转了转,我突然想起食品街附近新开了家金乐茶楼,有曲艺表演,便拉朋友一起去看看。到门口一看,是哈哈笑的开箱,于是几个人买票入场。 上座率不是太高,服务员很热情。这家茶馆的硬件设施在天津应该算不错的了,至少比我以前去过的大金台要好,音响更是比谦祥益要强不少。但演出实在让我失望。 娄鸣 《百山图》 我对快板实在是不懂,但感觉这个演员似乎有些无精打采,唱起来拖泥带水的,缺少那种俏皮劲。以前看过何德利先生唱这段,感觉娄先生要差很多。 赵津生 初天岚 《反七口》 垫话是卖药那个,好像N多年前他就说这个;几乎每次看赵先生的演出,出不了《反七口》、《白事会》、《五兴楼》这几个段子。赵先生功底还是有的,有那种坏劲儿;捧哏的初天岚有些年轻,感觉上用力猛,反而和赵先生那种举重若轻不太搭调。整个段子该响的包袱倒是都响了,但似乎很赶。赵津生说正二,估计是要赶场吧。 刘兰亭 杨长在 《怯拉车》 好像刘先生段子不多,除了《打灯谜》就是几段倒口节目了。倒口倒还是比较扎实的,但感觉段子更象是背台词,这么大岁数的老演员,似乎没有对节目节奏控制的能力。有包袱您好歹得给观众留笑的时间吧?有些包袱其实抖出来了,应该可以想,结果被他老人家又给带过去了。杨长在的能耐应该比刘兰亭大,但好像情绪不高。 高玉凯 王善勇 《双唱快板》 第一次看这两个年轻人。段子太粗糙,垫话衔接生硬,高玉凯可能想学曹云金、罗峰、刘春山那种在台上发疯的路子,原本我就不喜欢,而且他发疯还没有那几位自然,说实话我想飞茶壶。 杨化然 林可夫 《大保镖》 这算是这场中相对比较好的段子了,整个段子还是比较流畅的,包袱也基本上都响了。只是杨化然的贯口有些字好像不老真着的。 李宝忠 陈树桐 《洪洋洞》 没想到这场演出只有6个节目,这个就是底活了。好像以前一般是陈树桐逗,李宝忠捧,今天换过来了。节目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不好。这二位的能耐倒二可能勉强,攒底不够。 总的感觉,这场演出安排上不是太负责任。就算赶场,演员可能排不过来,您好歹得给足了吧?得哈哈笑的演员比较有号召力的无非是刘文步郑福山、赵津生耿伯春(初天岚)、裘英俊于丹、刘春山许健这四场,结果只出现了一场而且是拿《反七口》应付差事,不能不让人失望。我想,如果团体不拿观众当回事,或者不拿某一个茶馆的观众当回事,那这个团体的未来无法让人看好。
侯宝林先生真的很有先见之明啊 这两天看侯先生的自传《一户侯说》,里面有些内容,感觉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 要说好相声,还得苦练基本功。现在相声界好像有人提倡无师自通。一个人拿到一个本子,三天就上台了,你说这句,我说那句,说完了,就算完了。这不是表演,是背台词。他俩演出了,电台知道了,赶紧来录音、录像,录完了放出去,他俩也不再演了,因为没人听了。这种艺术是没有生命的。说明无师是行不通的。学艺,第一要有人指点,第二要下苦功夫。 --------------------------- 这段说的与姜昆很符合 --------------------------- 所谓“满宫满调”,是要求演员卖力气,不偷懒,但又禁忌声嘶力竭。我认为声嘶力竭不是艺术,演员决不可能凭“有膀子力气”就成为艺术大师的。 我们决不能做“一冲遮百丑”的演员,有的人有条好嗓子,人又聪明,但只图轻松,满处搜寻“杂柳儿”,不在全面上下功夫,那将来是要吃亏的。 --------------------------- 这两段与郭德纲很相符。
关于国安引进内援的小道消息 胡兆军、万厚良基本上定了王新欣还有可能但希望不是很大还会有个边后卫,进过国字号,不知道是谁。
和亮子说几句真心话 你离开德云社的事我不想再谈了,听说你最近生活得不错,走穴不少,一场演出的收入比在德云社时一个月的收入都高,我也挺替你高兴的。但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现在能挣钱?我想有三个原因,第一当然是你有一定的能力,第二是你有一定的知名度和人气,第三也不能回避的是你离开德云社引起的轰动效应。所以呢,现在挣钱当然重要,但能长久的挣钱更重要,还得有个长远的规划。你的劣势在于,相貌普通,不算漂亮也不算丑,怪也谈不上,依靠相貌招徕观众很难;你的嗓子条件不是太理想,除了单弦岔曲外,即使唱得更有味道,也不如那些嗓子好的吸引观众;基本功还可以,但相对来说口误有时候比较多。你的优势呢,主要还是创作能力。坦率的说,如果走和郭、王玥波一样的路子,你永远不可能和他们比,先天条件决定了。所以一定要扬长避短,创作上一定要抓紧,在创作中要体现出你的学识来。我比较喜欢你05、06年时候的作品,象《西江月》、《进化论》、《批聊斋》都不错,《学小调》虽然低俗了一点,但结构上还是不错的。但07以后,你有一个很大的问题,笑料过分依靠砸挂,藏秘不离口,现在离开那了,不适合再拿郭砸挂了,可能好多东西就没法用了。所以呢,你还是要努力从段子本身找包袱,砸挂是个好的手段,但不能把砸挂当成一个主要手段。文哏的路子还是应该走下去。我很欣赏你以前的一个关于新文哏的说法。文哏是个演变的过程,最早的文哏主要是指《八大吉祥》、《五行诗》那种文字游戏类的东西;到苏文茂先生那,谈到文哏特别强调的是文明;到现在你们这一代,文哏应该更强调文化,在段子中融入文化的东西去,这方面我觉得台湾相声做得是比较好的。还有,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要忌浮躁。就说说书吧,你说过《平妖传》、《济公传》,前者基本上是自己改编的墨壳子,后者据说马增锟先生给你念过书道子,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估计也基本上是自己改编的吧?我感觉,这两部书总的来说你说的还是有一些闪光的地方的,天份你还是有的,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太扎实。这样的弄法,我知道可能有各种压力的原因,但说到底还是浮躁,有点没有学会走就急于去跑的感觉。这样不是太好,还是应该更扎扎实实的学几部书,把书吃透。王玥波的书为什么好?很大程度上就是他真下功夫了,有相声手法不假,更主要的还是在人物的刻画和塑造上,他真下功夫把人物揣摩透了。你现在从那退出来了,还是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创作几个段子,好好研习几部书,再出手的时候给大家个惊喜,才能真正把腕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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