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吾小天下,才高而已
独坐幽篁轻胜马,一蓑烟景画图横。晚霞笑看残渡雨,明月醉携潮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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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诗区别,以及所谓的不押韵的西方诗歌本质上是“押韵”的 中国诗以《诗经》《楚辞》为源。西方诗肇始于《荷马史诗》《埃涅阿斯纪》抛弃押韵写诗等于抛弃祖籍文化,亦西方文化为祖。西方诗歌本来就和中国诗歌有着本质区别。 - 西方诗歌的文字基础:以英语、法语、西班牙语等为代表的西方语言文字,属于表音文字。其核心特点是文字符号(字母)主要记录语言的发音,通过字母组合来拼写语音,进而表达意义。- 汉语的文字基础:汉语所使用的汉字,本质上是表意文字(更精确地说是“意音文字”,兼具表意和表音成分)。汉字的字形往往与所代表的事物或概念有直接关联(如“山”“水”),或通过构字部件组合来提示意义,而非单纯记录发音。这种文字体系的差异,也导致了中西方诗歌在韵律、节奏(如西方的音步、汉语的韵脚)等艺术表现形式上的根本不同。 而且对于草叶集的定义就有问题语言的高度凝练、意象的集中呈现、情感的真实传递,做到没有(格律,音阶,音节)或韵脚就叫诗。这个定义来看,我国论语叫论语诗集,孟子应该叫做孟子诗集,老庄作品叫老庄诗集才对,毕竟语言的高度凝练、意象的集中呈现、情感的真实传递,只要是好点的文章都可以做到。从本质上来说,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割断。最严重的问题是,西方表音文字通过发音分行营造的韵律感,与汉字体系的韵律逻辑完全不同,无法直接适配。西方表音文字(如英语)即便不严格押韵,也能通过“发音分行”接近韵律感,关键在于其文字直接对应语音:诗人可通过控制每行的音节数量(如英语诗的“音步”)、重音节奏(如抑扬格、扬抑格)来构建规律的听觉节奏,分行则是为了强化这种节奏的停顿感(比如每行重音位置固定,读起来自然有韵律)。这种韵律依赖“语音的可量化规律”,而表音文字恰好能直接承载这种规律。但汉字是表意文字,语音与字形并非直接绑定,其韵律体系有自己的核心逻辑:1. 依赖“声调”而非单纯音节:汉字有平、上、去、入(现代为阴平、阳平、上声、去声)的声调差异,传统诗词的“平仄”正是通过声调的交替(如“平声长、仄声短”)来构建韵律,这是表音文字没有的;2. 依赖“押韵”的明确性:汉语诗歌(古体诗、近体诗、词、曲,传统诗)的韵律核心是“押韵”(句尾字韵母相同或相近),而非“音节数量”——即便分行,若没有平仄交替和或押韵,读起来也缺乏汉语诗歌的韵律感;3. 分行无法替代韵律逻辑:若仅像西方诗那样“按语义分行”,而不遵循汉语的平仄和或押韵规则,文字只会是“分行的散文”,无法形成汉语语境中认可的“诗味”。比如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拆成“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分行只是调整了停顿,真正的韵律仍来自“光(guāng)”与“霜(shuāng)”的押韵,以及和或平仄的搭配。 比如西方边缘诗草叶集虽然无西方传统“押韵”格式,但通过分行步音,已经可以看作是一种“押韵”但是我们的文字如果分行不押韵,即便语音凝练读起来也毫无诗句的韵律节奏,只能叫竖行散文。《草叶集》这类西方边缘诗,“分行步音”并非无意义排版——它通过控制每行的重音数量、音节节奏等,本质上相当于我国新月派的新式格律“三美”而汉语的诗性韵律,核心从来不是“分行”,而是“平仄交替”和或“押韵”:国诗依托汉字的声调差异(平声舒缓、仄声短促,韵脚等)构建节奏,靠句尾字韵母相近形成回环美感。一旦失去这两点,即便文字再凝练、强行分行,读起来也只是“把散文拆成竖排”,没有汉语诗歌特有的韵律感,自然只能叫竖行散文。所以盲目学西方诗歌是一种邯郸学步,东施效颦的行为。
现代诗的一些建议 新月派所谓的三美,是对传统诗学的一种过激行为,不适合大多数人,所以无法长存。导致了后来更多偏激的谬论和谬体出现,使得诗歌文化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断层。应该直接恢复古体诗那样,再将其拓宽。比如有规律的字句节奏,分行美化,押韵即可。这样才能保证诗的传统不会丢,又可以继承传统文化。创新而不断层是守住文化传统的关键(西方文学更新迭代后,基本上后代看不懂前代的作品,如果没有多国译本尤其是中文译本,基本上几代后就难以翻译和流传。而中文作为表意文字体系,虽有白话文与文言文的分野,但核心汉字的表意功能相对稳定,后代通过注释仍能较顺畅地读懂千年前的《诗经》)。古体诗本身就比近体诗的格律更灵活(如字数可参差、平仄要求较宽可有可无,押韵是诗必备),在“有规律的字句节奏、押韵”的基础上拓宽,既保留了中国诗歌的核心特质,又给创作留了弹性空间,能平衡“传统传承”与“创作自由”。 附言:新月派的“三美”(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之所以难以成为主流且“无法长存”,问题在于“过激”——它试图用偏机械的格律(如严格的音步、字数对等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格律框架)规范现代口语写作,既没有完全契合古体诗“因情定调”的灵活精神,又与现代语言的自然节奏有隔阂,普通创作者难以驾驭,自然难以普及。
现代诗的一些建议 新月派所谓的三美,是对传统诗学的一种过激行为,不适合大多数人,所以无法长存。导致了后来更多偏激的谬论和谬体出现,使得诗歌文化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断层。应该直接恢复古体诗那样,再将其拓宽。比如有规律的字句节奏,分行美化,押韵即可。这样才能保证诗的传统不会丢,又可以继承传统文化。创新而不断层是守住文化传统的关键(西方文学更新迭代后,基本上后代看不懂前代的作品,如果没有多国译本尤其是中文译本,基本上几代后就难以翻译和流传。而中文作为表意文字体系,虽有白话文与文言文的分野,但核心汉字的表意功能相对稳定,后代通过注释仍能较顺畅地读懂千年前的《诗经》)。古体诗本身就比近体诗的格律更灵活(如字数可参差、平仄要求较宽可有可无,押韵是诗必备),在“有规律的字句节奏、押韵”的基础上拓宽,既保留了中国诗歌的核心特质,又给创作留了弹性空间,能平衡“传统传承”与“创作自由”。 附言:新月派的“三美”(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之所以难以成为主流且“无法长存”,问题在于“过激”——它试图用偏机械的格律(如严格的音步、字数对等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格律框架)规范现代口语写作,既没有完全契合古体诗“因情定调”的灵活精神,又与现代语言的自然节奏有隔阂,普通创作者难以驾驭,自然难以普及。
学诗之前必看 诗论知道的越深,写诗越不顺;文论知道的越深,写文越顺。写诗的核心是感性直觉与瞬间灵感,过度用诗论的框架(比如历代的意象理论等)去审视,会像给流动的水套上模具,反而束缚了原始的创作冲动,导致“不顺”。而写文(尤其是非文学性的实用写作、议论文等)的核心是逻辑结构与表达效率,文论(比如篇章布局、论证方法)能直接提供可复用的工具,帮你梳理思路、优化表达,相当于有了清晰的地图,自然“越顺”。简单说,诗怕“被框住”,文怕“没章法”,理论对二者的作用方向刚好相反。 所以历代精通诗论的人,往往佳诗少;精通文论的,优秀文章多。 对于诗而言,情感的鲜活度、灵感的随机性是灵魂。精通诗论的人,容易陷入“以理衡诗”的惯性——下笔前先琢磨格律是否合规、意象是否符合理论范式,反而滤掉了最本真的情绪冲动,写出来的诗常显“匠气”,少了打动人心的“灵气”,自然佳诗难成。而对于文(尤其是论说文、实用文等),逻辑的严谨性、结构的完整性是关键。精通文论的人,能熟练运用谋篇布局、论证技巧等理论工具,将想法清晰、高效地组织起来,相当于用“方法论”为表达“保驾护航”,反而能放大思想的价值,更容易写出逻辑严密、说服力强的优秀文章。但写诗又不得不先通其理论,历代能入其中,出其外的优秀诗人并不多,大家熟悉的,公认的优秀诗人也就那些。理论是“入门的阶梯”,却也是“破阶的阻碍”,而能做到“入乎其内,出乎其外”的诗人,正是因为跨越了这层阻碍,才成了公认的经典。 “入其内”是基础,不通诗论的“野路子”很难走远:要懂平仄并让诗句读来顺口光这一件事就可让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近体诗需要海量的知识储备和特殊文艺天赋,古体诗虽然不讲平仄,但是同样对句法,意象等的塑造有着极其特殊的诗法基础和文笔天赋,现代诗的情况比较特殊,三个个有自己的规矩,共同点是都需要押韵,有韵是诗的基础,有韵不一定叫诗,无韵肯定不能叫诗。知意象才能让情感有处寄托,明章法才能让诗意不散乱。就像学画要先练线条、懂色彩,这些理论是诗歌的“基本功”,少了它们,再鲜活的灵感也难成合格的诗作。但“出其外”才是关键,也是大多数人卡壳的地方:真正的好诗人,不会把理论当成“紧箍咒”。李白写“飞流直下三千尺”,不会纠结“三千尺”是否符合写实逻辑;杜甫写“感时花溅泪”,也不会刻意计算“花”这个意象是否符合前代范式。他们把理论内化成了“下意识”,最终让情感和灵感主导创作,写出的诗才既有章法的“骨”,又有灵气的“魂”。而历代公认的优秀诗人(如李杜、苏轼等)之所以稀少,正是因为“出其外”的难度极高——既要把理论学扎实,又要在创作时“忘掉”理论的束缚,让诗为情服务,而非为理论服务。这种平衡,本身就是一种罕见的创作天赋。 现在所谓的不押韵也叫诗的现代诗,其实是错误的仿照西方诗产生的谬体,很多人看西方诗都是看译本,看完西方诗译本后就觉得西方诗不押韵,所以仿照这种不押韵的译本写所谓的不押韵的现代诗,这是很荒谬的行为。另外一些情况是,有些唯利是图的个人或集团,以不押韵也能叫诗为理论吸引所谓的新派诗人,这种行为本质上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毁灭。要知道我国自古至今就是以韵为诗,无韵为文,有韵不一定叫诗,这是基于我们的文字和音韵特色,经过许多人的心血打磨出来的规律,是国诗之精髓,不可毁灭。仿照西方译本写作这种荒谬滑稽的行为,就好比仿照李白杜甫等诗人的诗译文写作一样,说李白和杜甫的诗不押韵,所以要学李杜写不押韵的新诗。西方诗也是“押韵”但是西方诗的“押韵”是押的“音节”这是中西诗歌的精髓划分。至于所谓的散文诗,本身就是一种谬论和错误知识产物,大概是介于男和女之间,甚至还不如这个。历代文论说某人写诗如文章,本质上是说的这个人写的诗,只是读起来像文章;说某人写文章有诗的味道,如诗一样,本质是说这个人写的是文章,只是读起来像诗句,现代人倒好,只是把所谓的文章,分行罗列,美其名曰“散文诗”这种错误的划分其实也是模仿海燕之类的作品导致的,西方的文章和东方文章的区别,如同诗歌和诗歌的区别那样,把西方竖行散文叫散文诗,如同把我国传统古文竖行分叫作文诗一样荒唐。
学诗词前必读 写诗是一件极其简单又极其困难且负复杂的事情 简单到也就两个步骤立意(写作缘由)填词造句(语句通顺) 困难且复杂是因为需要非常特殊的文学功底和艺术天赋,不能像写作文那样,懂理论,会说话就可以随意写。(诗经的诗和汉乐府的诗都是经过文人加工过的)。因为写诗要用最短的字,表达极其丰富的内容和或情感比如立意,作文写一事一物,务必详尽,起因至结果,开头到结尾,琳琅满目。写诗立意以后,只选最能代表立意的人事物等(大多数情况下,会按约定成俗的标准选,这就极其容易导致套娃式写作,这也是明朝诗被人诟病的地方),然后填词造句又要言简意精,用最少的词汇把所选的人事物等描述清楚,又不能完全像写作文那样填词造句,起因经过结果因为所以全写出来,但又要保证能看出个起因经过结果,因为所以来。(这就导致诗词写作极其容易东拉西扯,分崩离析,或者像记流水账那样废话连篇。)这就导致了诗词的理论和实践的分离度远远超过普通作文写作,作文知理论,按照理论写就行了,诗词知道理论,按照理论写,是一个木头疙瘩,不知道理论,不按照理论写,绝对是一堆乱麻。用更通俗的说法来解释就是说它“简单”,核心确实就“立意”和“填词造句”两步——先想清“为什么写”,再理顺“怎么说”,门槛看似不高,人人都能提笔尝试;但这“简单”背后藏着极大的“难”:作文靠详尽叙事就能撑起来,写诗却要在“短”里榨出“丰”,选一个意象就要顶作文一段描述,用一个词就要裹住几层情绪,比如写“愁”,作文能说“我坐在窗边愁得睡不着”,写诗却要凝练成七字之内,字要少,意却要更浓。更关键的是理论与实践的“断层”:作文懂了“总分总”,照着写就不会差;可诗词懂了平仄对仗,句法等,照猫画虎写出来也可能是“木头疙瘩”,没灵气、没真情。反过来说,完全不懂理论瞎写,又容易成“乱麻”,没章法、没韵味。这种“既要守规矩,又要破规矩;既要简,又要丰”的矛盾,正是写诗最磨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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