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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十字教育系统】《北京青年报》陈柏:正文中小学生演练避险 北京市中小学应急疏散演练活动昨天正式启动。据了解,在未来3年里本市将有100所中小学校开展逃生避险、自救互救演练活动。 昨天14点40分,石景山区景山学校远洋分校教学楼里突然浓烟滚滚,警铃顿时响彻整个校园。这是一个模拟地震和震后次生火灾场景。3分钟后,一队身穿校服的学生从教学楼里鱼贯而出,他们猫着腰,用手绢捂着嘴巴,一路小跑到操场上。很快,当时在校的1200多名师生全部成功逃生避险。接下来,同学们还现场表演了头部、膝盖、手外伤的包扎,心肺复苏等急救技能。北京市红十字常务副会长、党组书记马润海介绍,市红十字会今年联合市教委在全市范围内开展中小学生应急疏散演练活动,提高青少年避险逃生、自救互救能力,并使应急救护演练在全市中小学逐步走向规范化、常态化,力争在三年内在全市100所中小学中开展应急演练活动。 按照市红会和市教委的要求,各区县红十字会配合区县教委制定和完善应急预案,每个区县结合学校工作基础和现实条件,确定一所应急演练示范学校,并将该校的演练作为全区各学校的启动点,带动其他学校开展应急演练。市红会为示范学校配备急救箱、应急教育宣传品、组织志愿者开展安全课堂讲座等。  
“蒸”   “蒸”指儿子对于父亲的妻妾(生母除外)之收继婚。根据现有的文献记载,这种收继婚盛行于春秋时代前期。《左传》中记载了各国贵族实行“蒸”的事例共五次;而这五次是由于涉及重要政治事件才得到记载的,学者们相信当时还有更多未见记载的同样事例。   “蒸”在春秋时代是完全合法、有效的正式婚姻,是得到各诸侯国普遍承认和接受的。例如卫国的昭伯“蒸”于宣姜,与她生了三子二女,后来二子先后成为卫国国君,二女则出嫁为宋国和秦国国君的夫人,身份丝毫不逊于正妻嫡出。   “蒸”(以及类似的异辈收继婚)在当时往往并非由当事人之间的性爱或情欲所致,而是根据政治需要所作出的安排,常常是典型的政治联姻。例如卫昭伯之“蒸”于宣姜,本非昭伯自愿,而是在宣姜的娘家——齐国的强迫之下才进行的。(《左传·闵公二年》)   “蒸”作为一种公开合法的婚姻制度,大致在春秋后期趋于消失。到了汉代,收纳父亲的妻妾已被视为“禽兽行,乱人伦,逆天当诛”的大恶之行。例如西汉时江都王刘建、燕康王刘嘉之子刘定国等王室成员之死,其罪名中都有这一款。但在汉族周边少数民族地区,这类异辈收继婚仍然流行了很长时期,《史记》、《汉书》、《晋书》、《隋书》等史籍中记载了许多这类事例。汉代朝廷上虽然将“蒸”视为大恶,当涉及与周边民族的政治关系时却丝毫不反对变通,例如和亲的解忧公主在汉朝的指示下,与乌孙单于父子两代结了三次婚。(《汉书·西域传》)   汉代以后人们常用《礼记·曲礼》中“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一语来指斥“蒸”的行为。但历代贵族仍不乏实行此事的实例,较著名的如隋炀帝之收纳宣华夫人、唐高宗之收纳武则天等。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唐代白行简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唐代白行简——著名诗人白居易的弟弟——所撰的著名赋体色情文学作品。 此文原是写给文人朋友们看着玩的游戏笔墨,约作于公元800年左右。久已失传,直到20世纪初才在伯希和收集的敦煌卷子中发现其抄本。原件略有残缺,编为伯卷2539号,现藏巴黎。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现存约三千字,首段为作者自序,接着以华丽的词藻和排比铺陈的方式,依次描述了: 少年新婚之夜的性生活; 贵族男子与其姬妾的性生活; 白昼的**; 贵族夫妇一年四季的种种性生活情状; 老年夫妇的**; 皇帝在宫廷中的性生活; 怨女旷夫窃玉偷香式的**; 野合; 与婢女**; 与丑妇**; 僧侣及帝王的同性恋; 下层村民的性生活。 这种形式和结构,在已发现的中国古代色情文学作品中是独一无二的。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在性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 赋中出现了大量中国古代房中术术语,如“琴弦”、“谷实”、“金沟”、“九浅一深”、“龙宛转”、“蚕缠绵”等等;并直接引用了《素女经》、《洞玄子》、《交接经》等传世和已佚的古代房中术著作。这样就为这些古代房中术著作的承传年代提供了有力的旁证。中国古代房中术,从马王堆汉墓帛简书开始,到公元10世纪的《医心方》集其大成,而《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为此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中间环节,并且证明了这些房中术文献在唐代确实是广为流传的。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又是中国历史上现存年代最早的两篇色情文艺作品之一,因而在文学史上也有一定的地位。 著名学者对色情文艺作品感兴趣,进而收集、校勘、考证等等,有许多生动例子,这里只拣一个名气特别大、身份特别硬的例子来谈谈。 唐代保存至今的色情文艺作品的极品,目前只发现了两种:一是张文成所作的传奇小说《游仙窟》,二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所写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残卷。它们是目前所见中国最早的色情文艺作品。
《长江网》张凡:红会购劣质自行车是临时工错了? 昨日,针对仁爱基金被指捐赠万辆劣质自行车的报道,本报记者分别采访了中国红十字会总会事业发展中心相关负责人和时进龙。事业发展中心常务副主任吴昂坪称,时进龙曾是他们聘任的志愿者办公室主任,但是已经到期了。(2012年04月27日03:06 华商网-华商报) 把购置上万辆劣质自行车这么大的事情嫁祸给临时工,这绝对是2012最大之谎言,面对内部混乱的管理和腐败导致的严重问题,红十字会还在推卸责任,还在寻找替罪羊,没有丝毫的内疚,更无纠正之善意。 显然,在红十字会眼里,道义、规则、法律、职责都是次要的,保护满是病菌的躯体是最重要的目标。 恐惧,想想不由毛骨悚然。当这个社会相信摆平而不相信法律,当这个社会以无耻为荣而嘲笑高尚,当这个社会把恶搞当事业而忽视知识的深刻,当某些公益团体背着牛头还说自己不是小偷之时,这个社会已经腐朽到骨子里,根子里。 腐败已经植入这个社会每一个有点利益的角落,可怕的腐败击碎了所有美丽的神话,腐败让一切变得贪婪无耻,变得毫无廉耻,我在想一个问题,我身边到底还有什么是真实的,真诚的,有价值的。房价高我认了,但为啥还偷工减料,物价上涨我认了,但为啥还掺假带毒,看病贵超贵我认了,但怎能烂皮鞋做药,红十字会不做慈善我认了,为啥总要把责任推给临时工…… 笔者没有胆量臆测未来,但常识告诉我们,对腐败容情,为卑鄙辩护,向利益谄媚如同自毁前程,再大的基业,再大的家底,终究要被蛀虫吸干挖空,而长此以往,再坚固的大厦也难免轰然倒塌。
《羊城晚报》临时工捐劣质车更证明红会管理不善 中国红十字基金会下属“仁爱基金”被曝向陕西大型国企和地级市老干局捐赠上万辆劣质自行车。4月26日,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回应称,主持这次捐赠的仁爱基金志愿者时进龙曾是他们聘任的志愿者办公室主任,但是已经到期了。 近年来,“临时工”像是救场的群众演员,哪儿有需要就会在哪儿出现。这一次,捐赠劣质自行车的不但是临时工,而且还是已经到期的临时工,仿佛和红会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是善解人意得很。 不过,就算临时工是只上了一天班,代表的也是雇佣自己的单位,而不是他本人。不管劣质自行车是由临时工捐赠还是由正式工捐赠,都不能影响事件的性质。而且从另一个角度讲,临时工能够轻而易举运作数百万元的捐赠项目而没有约束,更证明了红会的管理不善。   一个单位对任何工作人员,工作时都要有监督,离任时都要有交接,涉及到财和务的话都要审计清楚,这是最起码的工作程序。聘任临时工是为了帮自己做事,而不是用来败家,临时工一下子就出手上万辆劣质自行车,而且居然要等到媒体曝光才知道,这红会的心也太粗了些。 出了事就是临时工干的,这已经成了规律。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临时工不是自己来的,而是用人单位招的。用人单位招聘时理应对临时工有一定的思想道德和业务素质要求,而不能捡到篮子里就是菜。临时工的工作出了问题,一要追究招聘者把关不严之责,二要反思管理方监督不力之弊。 最近一段时间,人们对于红会管理不善的质疑可谓铺天盖地。如今再曝出临时工捐赠万辆劣质自行车的事情来,肯定让红会又一次面临信任危机。不管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其行为都代表了红会的形象,红会都难辞其咎。出了事把责任往临时工身上一推,这本身就不是正确的态度。 如果说在一些群体事件中个别打人的保安是临时工还有那么点靠谱的话,堂堂的红会经手几百万元大型捐赠项目的工作人员居然也是一位“临时工”在操作,真的让人不敢相信。如果这是真的,那以后谁还敢把钱捐给红会?不知道别人敢不敢,反正,以后我是不敢了。(刘昌海)
《大河报》辛木:给红十字会抹黑的不是劣质自行车 红十字会“锦上添花” 红十字会“志愿办”主任用140元采购的自行车,捐赠时却标价700多元,其中的几百万元差价哪里去了?“志愿办”主任想捐给谁就捐给谁,想捐什么就捐什么,谁给他这么大的权力?红十字会“仁爱基金”在西部12省如此大的捐赠额,这么多年来,难道没有人对其进行过审计? 据报道,主要为了助学、救助社会弱势群体、改善贫困地区农村医疗卫生条件的中国红十字基金会专项公益基金——仁爱基金,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通过其下属的“志愿者工作办”陆续向陕西的几家大型国企和一些地级市的老干部局捐赠了上万辆自行车,但这些自行车质量很差,有的无法骑行。其中西飞公司已经将自行车全部退回。对此,负责捐赠事宜的仁爱基金“志愿办”主任时进龙表示,自行车给红十字会抹黑了。 记者的调查揭开了劣质自行车的源头:由天津一家庭式手工作坊生产,每辆140元,而“仁爱基金”捐赠时的标价则为700多元;采购自行车的“慈善协会的中间人”不与自行车生产厂家签合同不索要发票。该自行车厂家老板还告诉记者,他和红十字会某个领导很熟悉,该领导的办公室里放了半屋子茅台酒。他给人家送了两辆高档自行车,人家给他送了2公斤装的茅台酒两瓶,一瓶要卖4000多元……
没有票据 红十字会怎么上账? “仁爱基金”为何如此偏爱这些大企业?这是很多了解此事的人共同的疑问。难道这些企业真的“穷”到了需要捐助的程度吗? 其实不然。例如,多次接受“仁爱基金”捐赠的陕西延长石油(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截至2010年底,集团总资产1448亿元,排名中国企业500强第72位、中国企业效益200佳第69位;而陕煤化集团,自称中国西部煤炭航母。企业职工人均年收入2010年5.8万元。中国企业效益200佳中位列35位,是陕西入围中国500强企业中效益最好的企业。 对于这样的捐赠对象,渭南市一位一直关注此事的媒体工作者这样认为,“这样的救助更像是一种福利,根本体现不出资助效应。” 很多人都表示不解: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捐赠,一片纸的票据收条都没有,中国红十字会怎么上账呀?是管理混乱还是有人试图浑水摸鱼? 据志愿办主任时进龙讲,仁爱基金向陕西捐赠自行车的计划是10万辆。那么,这些自行车从哪儿来?价值究竟有多大?是企业捐赠的还是花钱买的?如果是花钱买的,那么,仁爱基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买自行车进行捐助活动呢? 当西飞公司、澄合矿务局等企业离退休干部、职工纷纷抱怨红十字会捐赠给他们的自行车质量太差时,肯定料想不到,捐赠号称价值700多块钱的自行车,实际上只值140元,实为天津一个家庭式的自行车作坊拼装而成。该自行车的生产商,天津市福×自行车有限公司负责人赵大龙(化名)向媒体证实,事实确实如此。 我们期望红会能尽快对捐赠劣质自行车一事予以回应,要知道,红会的百年基业再也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因为价钱低,所以质量差 4月9日,记者查到了“弗思特”自行车的生厂商,天津市福×自行车有限公司。电话拨过去,接电话的,正是赵大龙。 记者:您好,请问您是天津市福×自行车有限公司吗? 赵大龙:是的。有什么事? 记者:我们要购买一批自行车,给企业的老职工发。 赵大龙:你是什么地方的? 记者:我们是西安一家国企。 赵大龙:我们和中国红十字会是合作单位,你们西安许多地方发的自行车就是我们提供的。 记者:是他们买你们的自行车还是你们给他们捐的? 赵大龙:当然是他们买的。我们做企业总不能捐呀。但我们字面上不提买卖,因为红十字会说这不叫生意,这叫合作单位。表面上不说购买,还是给钱的,我搞企业不能老捐赠。 记者:去年他们在陕西发放的自行车都是在您这里订购的吗? 赵大龙:都是从我这里订购的。去年订购的自行车质量不太好,因为价钱低,所以质量差。去年他们给陕西煤业、渭南市检察院、渭南市委市政府离退休老干部都发自行车,价钱大概都在130-160元钱。大概订购了1万辆。 记者:他们怎么找到的您呢? 赵大龙:他们通过北京一个慈善协会的中间人,我们和红十字会不直接打交道。 记者:您给他们开票吗? 赵大龙:他们不要票。 记者:我们如果购买,票据上能多开吗?就是能否拿回扣? 赵大龙:可以呀。比如自行车的价格是160元钱,我可以给你开到180元钱。要开多少,就开多少。去年给他们的牌子是弗思特的,今年自行车的牌子是金喜凤。质量比去年的要好。他们今年是要将捐赠的质量搞上去,数量向下降。今年开始是给富平县捐赠,每辆自行车的价格大概就是200多块钱。检测报告、营业执照、商标注册证都有,我们的自行车都上电视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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