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危已 你主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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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k]自存防删[rbk]失业兔子和暴虐哲 爱丽丝攥着那张粉色的离职通知单,指腹把纸面都磨得起了毛边。 玄关的地板刚擦过,她跪下去捡掉落的纽扣时,膝盖还是打滑,发出轻微的声响。 哲的皮鞋尖突然出现在视线里,那双皮鞋踢人很疼,所以吓得她往后跌了几步,然后一抬头,又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在藏什么?”他弯腰夺过那张纸,目光扫过“怪诞屋解散”几个字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把钝刀。 爱丽丝的心脏狂跳,兔子尾巴在围裙下抖得停不下来,刚想解释,就被他捏 m住了后颈。“所以这几天魂不守舍,是因为被柚叶开除了?” 他的指腹用力碾着她颈后的软肉,疼得她眼泪直冒,“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干活不利索呢,原来不是笨,是心里有鬼?” 爱丽丝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胡乱摇头。 她怕他生气,更怕他那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眼神,好像她的窘迫在他眼里只是场拙劣的表演。 “废物。”哲突然松手,她踉跄着撞在鞋柜上,后腰磕在尖角上,疼得倒抽冷气。 他把通知单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她脸上,“连份工作都保不住,留你还有什么用?当初让你别去那种破队伍,偏不听,现在知道错了?” 爱丽丝捂着脸,纸团滚落在脚边,像她被踩碎的自尊心。她想辩解,什么虚狩啊,策划啊,互防啊,不是她的错,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哲突然抬脚,重重踩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下碾着她的指骨,疼得她浑身痉挛。“说话!哑巴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皮鞋底碾过她手腕时,她终于没忍住尖叫出声。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混着屈辱淌进嘴里,“我、我会再找的……”“找?”他冷笑一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手背已经红得发紫,“没有我,你能找到什么?别忘了,你这种不受待见的兔希人,失落家族的遗腹子,除了我谁会要?” 他转身去倒酒,玻璃杯碰撞的声音里,爱丽丝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背的疼和心里的酸搅成一团。 可是哲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刚抿了一口酒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转身,手中带酒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她身旁,殷红的酒渍和破碎的玻璃杯就像她在滴血的心一样。 哲踩着他的皮鞋过来——安静的环境里能听见那可怕的走路声,然后一把攥住她的耳朵,把她的脑袋往鞋柜上狠狠一磕。 “你难道想去找那些看见你耳朵和胸脯就走不动路的蠢货?”他的声音发了狠,攥着她耳朵的手也没有松开。 头晕目眩的感觉和耳根撕裂的疼痛让她闭起了眼睛,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因为恐惧和悲伤而抽耸着肩膀。 她知道,这次又躲不过去了——他总会这样,先看穿她所有的狼狈,再用最狠的方式,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踩碎。
失业的小兔和暴虐的哲(ooc致歉) 爱丽丝攥着那张粉色的离职通知单,指腹把纸面都磨得起了毛边。 玄关的地板刚擦过,她跪下去捡掉落的纽扣时,膝盖还是打滑,发出轻微的声响。 哲的皮鞋尖突然出现在视线里,那双皮鞋踢人很疼,所以吓得她往后跌了几步,然后一抬头,又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在藏什么?”他弯腰夺过那张纸,目光扫过“怪诞屋解散”几个字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把钝刀。 爱丽丝的心脏狂跳,兔子尾巴在围裙下抖得停不下来,刚想解释,就被他捏住了后颈。“所以这几天魂不守舍,是因为被柚叶开除了?” 他的指腹用力碾着她颈后的软肉,疼得她眼泪直冒,“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干活不利索呢,原来不是笨,是心里有鬼?” 爱丽丝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胡乱摇头。 她怕他生气,更怕他那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眼神,好像她的窘迫在他眼里只是场拙劣的表演。 “废物。”哲突然松手,她踉跄着撞在鞋柜上,后腰磕在尖角上,疼得倒抽冷气。 他把通知单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她脸上,“连份工作都保不住,留你还有什么用?当初让你别去那种破队伍,偏不听,现在知道错了?” 爱丽丝捂着脸,纸团滚落在脚边,像她被踩碎的自尊心。她想辩解,什么虚狩啊,策划啊,互防啊,不是她的错,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哲突然抬脚,重重踩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下碾着她的指骨,疼得她浑身痉挛。“说话!哑巴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皮鞋底碾过她手腕时,她终于没忍住尖叫出声。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混着屈辱淌进嘴里,“我、我会再找的……”“找?”他冷笑一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手背已经红得发紫,“没有我,你能找到什么?别忘了,你这种不受待见的兔希人,失落家族的遗腹子,除了我谁会要?” 他转身去倒酒,玻璃杯碰撞的声音里,爱丽丝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背的疼和心里的酸搅成一团。 可是哲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刚抿了一口酒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转身,手中带酒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她身旁,殷红的酒渍和破碎的玻璃杯就像她在滴血的心一样。 哲踩着他的皮鞋过来——安静的环境里能听见那可怕的走路声,然后一把攥住她的耳朵,把她的脑袋往鞋柜上狠狠一磕。 “你难道想去找那些看见你耳朵和胸脯就走不动路的蠢货?”他的声音发了狠,攥着她耳朵的手也没有松开。 头晕目眩的感觉和耳根撕裂的疼痛让她闭起了眼睛,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因为恐惧和悲伤而抽耸着肩膀。 她知道,这次又躲不过去了——他总会这样,先看穿她所有的狼狈,再用最狠的方式,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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