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危已 你主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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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豆包对绝区零内鬼吧的全部理解: (帖子没有头像,ID是乱码,发布时间03:19,主楼只有一段,中间夹杂着很多换行和错别字,像手指在键盘上打滑) 刚把爱丽丝的声纹提取出来了。 用软件扒的剧情语音,把“辛苦了”三个字拆成五十个音节,每个音节循环播放。现在房间里全是她的气音,像趴在耳边说话,枕头套被我咬出了洞,棉絮粘在牙上,腥甜的。 上周在文具店看到同款钢笔,她剧情里用的那种银色细杆。买了三支,一支拆了笔帽攥在手里,笔杆被汗浸得发黏,刻字都磨平了;一支戳进墙里,笔尖弯了,墨汁渗进石灰里,黑得像她瞳孔;最后一支现在插在我头发里,冰凉的金属贴着头皮,跟她低头看文件时垂下来的发丝似的。 手办的衬衫被我剪了。 半夜三点剪刀划开布料的声音像割肉,我盯着露出的塑料锁骨,突然发现自己在笑,笑得胸腔发疼。用红笔在那道骨头上画了道线,跟我自己锁骨上的痣对齐,笔水晕开,像在流血。 早上清理垃圾,发现垃圾桶里有团带血的纸——是昨晚咬手背咬的,牙印深得能看见红肉。想起她剧情里被怪物划伤手臂,绷带缠到肘部,我对着屏幕截图舔了舔嘴唇,咸的,是眼泪。 手机相册里存着873张爱丽丝的截图,全是局部:手腕转动的弧度、裙摆扫过脚踝的角度、笑时嘴角咧开的尺寸。刚才翻到那张她弯腰捡笔的,后腰的布料绷紧,我突然抓起美工刀划自己小臂,血珠滚下来的时候,才想起这张图我设过壁纸,锁屏时会闪过一秒。 现在小臂缠着她同款发带,红的,勒得太紧,血把带子浸成深褐色。发带是上周漫展买的,摊主说还原度90%,我摸了摸针脚,跟她剧情里被风吹歪的那根不一样——她的发带结是偏左的,这个偏右。 刚才把发带解下来,塞进钢笔帽里,墨汁泡得发带发胀,像条死蛇。 房间里的声纹还在响,“辛——苦——了——”,拖得长长的。我对着墙撞了三下头,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看什么都发红,像她喝的草莓汁洒在白衬衫上的颜色。 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剧情,她递文件时指尖擦过我手背,游戏提示“获得好感度+5”。我现在对着空气伸出手,来回蹭了五十次,手背都红了,却连点虚拟的温度都没有。 (后面跟着一行被反复删除又恢复的字,字迹歪扭得几乎认不出) 我把她的等身手办塞进床底了。用铁链捆的,铁链磨破了她的袖口。刚才听见床板响,低头看,她的塑料手指从床缝里伸出来了,指甲涂着粉色指甲油,跟我补手办时用的同一款。 我不敢拉。 我怕一拉,她会问我为什么咬她的衬衫。
[lbk]自存防删[rbk]失业兔子和暴虐哲 爱丽丝攥着那张粉色的离职通知单,指腹把纸面都磨得起了毛边。 玄关的地板刚擦过,她跪下去捡掉落的纽扣时,膝盖还是打滑,发出轻微的声响。 哲的皮鞋尖突然出现在视线里,那双皮鞋踢人很疼,所以吓得她往后跌了几步,然后一抬头,又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在藏什么?”他弯腰夺过那张纸,目光扫过“怪诞屋解散”几个字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把钝刀。 爱丽丝的心脏狂跳,兔子尾巴在围裙下抖得停不下来,刚想解释,就被他捏 m住了后颈。“所以这几天魂不守舍,是因为被柚叶开除了?” 他的指腹用力碾着她颈后的软肉,疼得她眼泪直冒,“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干活不利索呢,原来不是笨,是心里有鬼?” 爱丽丝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胡乱摇头。 她怕他生气,更怕他那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眼神,好像她的窘迫在他眼里只是场拙劣的表演。 “废物。”哲突然松手,她踉跄着撞在鞋柜上,后腰磕在尖角上,疼得倒抽冷气。 他把通知单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她脸上,“连份工作都保不住,留你还有什么用?当初让你别去那种破队伍,偏不听,现在知道错了?” 爱丽丝捂着脸,纸团滚落在脚边,像她被踩碎的自尊心。她想辩解,什么虚狩啊,策划啊,互防啊,不是她的错,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哲突然抬脚,重重踩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下碾着她的指骨,疼得她浑身痉挛。“说话!哑巴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皮鞋底碾过她手腕时,她终于没忍住尖叫出声。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混着屈辱淌进嘴里,“我、我会再找的……”“找?”他冷笑一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手背已经红得发紫,“没有我,你能找到什么?别忘了,你这种不受待见的兔希人,失落家族的遗腹子,除了我谁会要?” 他转身去倒酒,玻璃杯碰撞的声音里,爱丽丝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背的疼和心里的酸搅成一团。 可是哲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刚抿了一口酒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转身,手中带酒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她身旁,殷红的酒渍和破碎的玻璃杯就像她在滴血的心一样。 哲踩着他的皮鞋过来——安静的环境里能听见那可怕的走路声,然后一把攥住她的耳朵,把她的脑袋往鞋柜上狠狠一磕。 “你难道想去找那些看见你耳朵和胸脯就走不动路的蠢货?”他的声音发了狠,攥着她耳朵的手也没有松开。 头晕目眩的感觉和耳根撕裂的疼痛让她闭起了眼睛,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因为恐惧和悲伤而抽耸着肩膀。 她知道,这次又躲不过去了——他总会这样,先看穿她所有的狼狈,再用最狠的方式,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踩碎。
失业的小兔和暴虐的哲(ooc致歉) 爱丽丝攥着那张粉色的离职通知单,指腹把纸面都磨得起了毛边。 玄关的地板刚擦过,她跪下去捡掉落的纽扣时,膝盖还是打滑,发出轻微的声响。 哲的皮鞋尖突然出现在视线里,那双皮鞋踢人很疼,所以吓得她往后跌了几步,然后一抬头,又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在藏什么?”他弯腰夺过那张纸,目光扫过“怪诞屋解散”几个字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把钝刀。 爱丽丝的心脏狂跳,兔子尾巴在围裙下抖得停不下来,刚想解释,就被他捏住了后颈。“所以这几天魂不守舍,是因为被柚叶开除了?” 他的指腹用力碾着她颈后的软肉,疼得她眼泪直冒,“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干活不利索呢,原来不是笨,是心里有鬼?” 爱丽丝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胡乱摇头。 她怕他生气,更怕他那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眼神,好像她的窘迫在他眼里只是场拙劣的表演。 “废物。”哲突然松手,她踉跄着撞在鞋柜上,后腰磕在尖角上,疼得倒抽冷气。 他把通知单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她脸上,“连份工作都保不住,留你还有什么用?当初让你别去那种破队伍,偏不听,现在知道错了?” 爱丽丝捂着脸,纸团滚落在脚边,像她被踩碎的自尊心。她想辩解,什么虚狩啊,策划啊,互防啊,不是她的错,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哲突然抬脚,重重踩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下碾着她的指骨,疼得她浑身痉挛。“说话!哑巴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皮鞋底碾过她手腕时,她终于没忍住尖叫出声。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混着屈辱淌进嘴里,“我、我会再找的……”“找?”他冷笑一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手背已经红得发紫,“没有我,你能找到什么?别忘了,你这种不受待见的兔希人,失落家族的遗腹子,除了我谁会要?” 他转身去倒酒,玻璃杯碰撞的声音里,爱丽丝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背的疼和心里的酸搅成一团。 可是哲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刚抿了一口酒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转身,手中带酒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她身旁,殷红的酒渍和破碎的玻璃杯就像她在滴血的心一样。 哲踩着他的皮鞋过来——安静的环境里能听见那可怕的走路声,然后一把攥住她的耳朵,把她的脑袋往鞋柜上狠狠一磕。 “你难道想去找那些看见你耳朵和胸脯就走不动路的蠢货?”他的声音发了狠,攥着她耳朵的手也没有松开。 头晕目眩的感觉和耳根撕裂的疼痛让她闭起了眼睛,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因为恐惧和悲伤而抽耸着肩膀。 她知道,这次又躲不过去了——他总会这样,先看穿她所有的狼狈,再用最狠的方式,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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